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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九章 夏丹
山河寶鼎突然爆出一片藍幽幽的光,將整個神殿照得就像滿月的山谷。小琴夾著一陣風,風馳電掣般地衝了進來,手上緊緊摟著裹著趙雲的那個氣繭。見月如也在,心中一陣歡喜,叫了一聲師父,眼淚就啪啪地往下掉,那份傷心和委屈,好像天底下的所有悲傷事都在她的身上了。
媚兒她們好奇怪,將這丫頭養這麼大,平日裡除了發嗲時會灑幾滴淚,從來沒有見到她這樣的傷心過。眼眶紅紅的,如熟透的水蜜桃,那兩只眼睛都快變成噴泉了,淚水將胸前的衣襟也浸濕了一大片──好可憐!媚兒迅速地迎上前去,輕輕挽住小琴的肩頭,一塊繡帕拂上她的臉頰,關心地問道:“琴琴,怎麼了?哪是誰?”
依娜和月如也攏了上來,她們幾個中也只有她見過趙雲,見小琴摟著的赫然是那個原來神採弈弈的趙雲,大驚道:“琴琴,這不是趙雲嗎?怎麼會這樣?”
“趙雲?上次纏著琴琴求師的哪個?嗯,傷得很重呢!”月如探手接過小琴手中的人,輕輕嘆道。
“師父快救救他,他為了救我,自爆了元神,現在都沒有知覺了。”小琴涕淚淋漓,抓著媚兒的手求道。
“啊?你們遇上了什麼?用得上這樣?”依娜驚訝道。
“不知道呢!遇上一個怪人,功力好高的,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趙雲為了護著我,使用了血煞之功,將怪人傷了,他自己也變成這樣了。”
“血煞是自毀的功夫,怎麼能亂用呢!元神若徹底消毀,這軀體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是沒法救的。事已至此,琴琴別傷心了。”媚兒輕輕的搖頭。修真者修的就是元神,若這都沒了,那**還有什麼用處?如果反過來,**毀了,只留下元神,那到是還可以想想辦法的,有許多仙物可以重塑肉身。最不濟也可以修成靈體。
小琴完全傻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堵也堵不住,擦也擦不幹。媚兒輕輕地嘆氣,看得出這丫頭對這個趙雲很有意思,可是造化弄人,為什麼偏偏會這樣!看著月如手上的氣繭,突然神色一動。回頭望向月如和依娜,她兩人也滿臉的疑惑。
“琴琴,你說他用的是血煞功?”媚兒問道。
“嗯,我也不懂,是那個怪人受傷時叫出來的。”小琴抹著眼淚說道。
“不對啊,爆裂的元神應該帶走人的全部意識,餘下的**是不應該有感覺的。這趙雲的意識並沒有散盡,不太像使過血煞功的樣子。”媚兒疑惑地說道。
“媚兒姐,我也正奇怪呢。我看他氣脈雖弱,但運行很正常。元神雖去,但痕蹟還有;意識雖然微弱,卻非常清晰。很奇怪的。”月如皺著眉頭,滿臉的不解。
“師父,那是不是說他還有救?”小琴抬起淚眼,滿臉的期望。
“可能會有辦法吧!他的這個情況比想象中的好得多了。”媚兒點點頭,“不過我們沒有能力救他,或許可以請教普濟長老。”媚兒說著,金蓮在手中迅速長大,然後將趙雲移了過去。和那邊的素蘭一樣,淡淡的金光將趙雲包起,那彌漫成霧的金丹靈氣,在金蓮寶光的催化下,慢慢地滲入到趙雲體內。
“琴琴,趙雲是在什麼地方受的傷?你給他吃了金丹了吧?”月如問道。
“我們和那怪人拼鬥的地方是一處小山谷,四面都是高山,血煞啟動的時候,將四面的絕壁都照成血紅色,很可怕的。當時他還能說話,我喂了他幾顆金丹,但是丹藥的藥力只能讓經脈稍微順暢,根本沒法儲存靈氣,沒辦法,我就結了這個結界,在外面又化了幾顆金丹。師父,我身邊的金丹都用完了。”
“我明白了。”媚兒點著頭,“可能是你們當時的環境很閉塞,趙雲對這元神的運用也不是太熟,自爆時就沒能將意識全部凝聚,爆後你又馬上給他用金丹,將四散的元神大多數重新又收集起來,所以他還能有淡淡地意識存在,元神也還有痕蹟。”
“大師父說的沒錯呢,趙雲的元嬰是之前剛剛凝成的,之前他受了一點小傷,我給了他一顆金丹,他治傷時才結出的元嬰。”小琴也不流淚了,將遭遇的一切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這就是了,你放心,我想他應該能醒過來。”媚兒肯定地安慰道。
“大師父,是真的嗎?”小琴可憐巴巴地問道。趙雲的臉色比最初好多了,雖然還是幹枯、蒼老,沒有原來的那種紅潤,但是剛剛受傷時的那種死灰色已經褪盡,蒼白下隱隱透出一點血色,小琴的這七、八顆金丹還是有用的。
“嗯,只要意識沒有散盡,就有辦法復蘇。你爺爺身上有成熟的混沌體,連肉身都能重塑,只要意識不滅,就能重造出一個人來。”媚兒肯定地答道,手中的絲帕不停地幫她試著淚水。
“師父,爺爺他幹嗎呢?怎麼還不回來?”小琴不解地問道。媚兒等三人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是啊!司馬平他在幹什麼呢?都四年多了,小月救出來了嗎?
依娜的腕上傳來輕輕的震動,那是和顧敏她們的聯絡工具。司馬勤的聲音急促地傳出:“小師父,我姐姐到了嗎?”
“來了呢。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別節外生枝,沒事了就整隊歸營啊。”依娜輕聲吩咐道。
“知道了。小師父,趙雲大哥怎麼樣了?他的樣子好可怕!”
“嗯,他傷得確實很重,不過應該還是能治好的,告訴大家不要擔心。”
“好啊!趙大哥可千萬不能有事,要不我姐可慘了,我從來沒有看見她流過這麼多的眼淚的。”司馬勤在那邊高興地叫。傳聲器的聲音可不輕呢,在場的幾位都聽得清清楚楚,小琴的臉變得通紅,搶上一步,對著依娜的手腕吼道:“臭小子,胡說什麼?”
“姐姐,你走得好快啊!我可沒有胡說,你看剛才你那個樣子,那是真情流露,懂嗎?姐姐,我看也只有趙大哥才能配你。”天高皇帝遠,不用擔心老姐的飛腿,司馬勤還越說越來勁了。小琴在這邊急得直跺腳,恨不得將依娜手上的通話器砸了。還好,那邊有人來幫她了,只聽司馬勤突然“哎、哎”地叫了起來,抗議著:“敏姐,幹什麼?”
“臭小子,說正經事,你在說什麼呢?”是顧敏的聲音。
“說就說,幹嗎動手?難怪蘇大哥的耳朵那麼大
“你說什麼?”顧敏也吼了起來。司馬勤趕緊投降,嘴裡嘟囔著:“我這也是正緊事啊,剛才不是你叫我打聽我姐的情況的嗎?”這邊依娜等人再也忍不住了,輕輕地笑著,將剛才的沉悶掃去了不少。司馬平的這個孫子真是很可愛,很不錯的一個小伙子。
“小勤,是什麼事啊?”依娜問道。
“小師父,是這樣的,我們遇到了一位天外來的飛仙,她說她從勾藍星上過來,還有我外公的消息呢!”司馬勤認認真真地匯報道。
“什麼?”這邊醒著的四個人都跳了起來,月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勾藍星來?自己是過來人,知道那段路是多麼地遙遠,若沒有那個晶球和金蓮,光憑著修真者的道法和法器,一千年也到不了這裡的,勾藍星上有誰會來地球呢?還有司馬郎君的消息,可能嗎?
“小勤,快把圖像傳過來。”依娜對司馬勤吩咐著,搶先往室內去。內殿的一角放著一台機器,屏幕大大的,這時屏幕上顯出的是司馬勤熱情、年輕的臉。
“人呢?”依娜問道。
“師父,這就是夏丹姐。”顧敏攜著夏丹出現在司馬勤的身側。這邊眾人都很奇怪,很嫩的一個小姑娘,看不出有多高的修為,怎麼會獨自穿越星空,到地球來呢?夏丹對這種遠距離的視頻通話也是很陌生,明明相隔萬裡,卻好像近在咫尺。看到月如的身影在熒光屏上顯現,忍不住叫了起來:“紀長老。”
這夏丹和子彤姑娘的入門時間都不長,月如離開勾藍星時,她們都還沒有進青葉門呢!但司馬平和紀月如的事在五梁城盡人皆知,並且青葉門將司馬平奉為新的宗師,並不隱諱司馬平和月如的關系,而月如原來就是五梁城的名人,夏丹當然認識。此時他鄉遇故知,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她邊上的另外兩個人也傻在那裡,因為在依娜的身邊除了小琴外,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媚兒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撩人心魄,這還是人嗎?!顧敏也是第一次見到媚兒的形象,心中暗自感慨,上一次見到的小月姑姑已經美極了,只以為若是女子,能長到這個份上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再美還能怎麼樣呢?現在看見了媚兒才知道,美貌原來還可以是這樣的!
顧敏在感慨,司馬勤更加不濟,現在連思想都沒有了。姐姐的師父怎麼一個比一個美,莫非真的是天上的仙子,這爺爺也太有本事了!突然狠狠地揍了自己兩個嘴巴,把身邊的和遠方的人都嚇了一跳──這小子發什麼神經?
“小胖,你有病啊?”小琴罵道。
“姐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和老媽叫我學道,怎麼不和我說明白,師父都這麼漂亮啊。”司馬勤委曲地叫道。
“要死啊!對誰說話呢?一點禮貌都沒有。你給我閉嘴,別說了。”小琴也拿老弟沒辦法,相隔萬裡,踢不到屁股,罵是罵不停這張嘴的,這小子發起瘋來,什麼事情都敢做。果然,司馬勤根本就沒有閉嘴的意思,繼續感慨道:“爺爺真行啊,怎麼花到這麼多美女的。我也一定要娶個仙女做老婆。”
“你別說了好不好,仙女多得是,邊上不是有一個嗎?”顧敏的手湊上了司馬勤的耳垂,低聲要求道。這一招很靈,司馬勤趕緊閉嘴,往夏丹的身邊擠了擠。夏丹俏臉微紅,低聲嘆道:“姐姐說笑了,夏丹只是個剛入道門的小丫頭。”
“夏丹,你是誰的弟子?怎麼到這裡來的?”月如秀眉輕皺,輕聲問道。
“紀長老,我是谷長老的弟子,長老走後才入門的。”夏丹趕緊回答,將怎麼到這裡的經過說了一遍。
“是嗎?郎君到了青葉門,月妹也救出來了,這太好了。”月如欣慰地說道。
“嗯,既然是月妹和丹姑娘誤闖了傳送大陣,司馬哥哥為了找人,肯定馬上就會來地球的。”媚兒喃喃自語道。
“對,司馬哥哥的封神碑特別神奇,勾藍星到這裡雖然遙遠,用封神碑瞬間就能到。估計這幾天內就會回來了。”依娜也興奮起來。這個消息對大家來說真是太重要了,素蘭傷了四年了,這現在又傷了一個,這下好了,司馬平一回來,什麼事都沒有了,素蘭也可以醒了,小琴也不用哭了。
“夏丹,你也不要亂走動了,就和顧敏她們在一起吧,到時候來我這裡,等過一段時間我將你送回勾藍星去。”月如說道。夏丹不停地點頭,能見到紀月如是她做夢也不敢想的,在這裡月如就是她的親人、家長。還有身邊的這幾位,司馬勤、顧敏,都差不多是同齡人,也不愁會寂寞無聊的。
“師父,要不要我將夏丹送到天山來?”司馬勤的老臉又湊到了前面,滿懷期待地問道。
“不用了,你就將她帶到天灘去吧。”月如沉聲答道。
“不用這麼小氣吧!我也不會向你們討禮物的。”司馬勤滿臉失望,喃喃自語道。
“師父,別讓他來。”小琴在一旁插嘴,“他是想來這裡看仙女呢!你們沒有看見他剛才的那個怪樣,沒見過世面的小土包子。”知道司馬平可能馬上就會回來,那趙雲的生死馬上就能有定論,小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記著司馬勤剛才的關心,那個仇現在報了。
“冤枉!師父別聽姐姐瞎說。”司馬勤誇張地大叫起來,這麼厚的臉皮卻也忍不住泛紅。
“唉,就算我們欠你的了。這個地方真的不太適合你來,沒有吃的,也沒有睡的地方。你若是很閒的話,就帶夏丹到處看看吧。這地球上的風貌和我們家鄉的截然不同,夏丹既然來了,總該見識一下的。怎麼樣?願不願意?”月如嘆了口氣,微笑著問道。
“願、願意!謝謝外婆。”司馬勤突然語無倫次起來,眼冒金光,手腳竟然不知道放在何處了。夏丹也在謝月如的安排,地球是勾藍星人的故鄉,現在是什麼樣的當然很想知道。如果回去時姐妹們問起,自己也可以有個說法,最好再能帶一點禮物回去。長老是不可能陪自己的,自己一個人也不太方便,有一個地球人陪著,真是再好不過了。他們兩個各懷目的地高興,顧敏卻在一邊輕輕嘆氣:“唉,羊入狼口!”
“敏姐,請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我是個好人!”司馬勤抗議道。
“好人?是好人,不是壞人。我問你,你有時間嗎?科技展覽不參觀了嗎?”
“還有什麼好看的,反正看上一百年也看不完。我和蘇大哥商量好了,決定馬上開始修道,希望能多活上幾十年,能多學一點東西。”
“三心兩意的,你們能學好?”顧敏不屑地搖頭。
“怎麼三心兩意了,修仙和追女朋友並不衝突的吧?看看我外公,還有你,做媽媽了還想修道呢?”
“好了小子,別將我們攪和進去,修道確實是要專心的,俗念不能太多,否則很危險的。”依娜嘆道。
“我知道的,我這麼聰明的人,有什麼事情會做不好呢!”司馬勤自我感覺又狂好起來。
“去你的吧,小色鬼一個。丹師姐,我有空還得陪著你,稍微得防著點他。”顧敏一點也不給他面子,當著大家的面罵道。夏丹羞紅著臉,怯怯地笑道:“敏姐姐說笑了,他不會怎麼的,很好的人呢。”
“看看,還是丹師姐識人吧,我司馬勤堂堂男子漢,豈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堪,唉,叫了你們這麼久的姐姐,想想真是不值得。”司馬勤嘆道,“古人說得好,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真是一針見血。”話音還沒落,耳垂就一陣劇痛,然後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這裡除了他自己,兩面都是女子,這話不是犯眾怒了嗎!小琴猶不解恨,叫道:“敏姐,再來兩腳。”
從勾藍星上出來之後,司馬平並沒有馬上乘封神碑趕路。小月和夏丹小姑娘被傳回地球,按照梁光禹的推斷,至少得一週的時間。而自己若使用封神碑,瞬間就能到了。出來了好長時間,奇遇連連,仙器、神物得了也不少,但是地球上還有許多世俗的親朋好友呢,總不能也將神器送給他們吧?不如乘這個機會,用幾天的時間,採集一點俗世的珍品,也可以作為禮物送人。天宇間這樣的珍寶多得很呢!
封神碑作為交通工具雖然便捷,但也沒法欣賞到宇宙中燦爛的星雲了。遠方的每一個亮點,走近看都是一個美麗的星團,五顏六色、奇形怪狀,似霧似紗、如山如海,那種美麗、壯觀不是行星上的花草、丘巒、峽谷、流泉等能比的。司馬平感嘆時間無多,不能仔細欣賞,來去匆匆地採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刻意避開有人的星球──若又被什麼事羈絆住,誤了回家就不好了。紅塵本來就多事,暫時就眼不見為淨吧。
地球上風貌依舊,大戰終于沒有打起來。想想也不應該有事,有雅利安人在天上監視著,地面上又有蒼鬆道長等幹涉,不管騷亂的背後是哪一類神魔,都應該能擺平的。畢竟仙、魔中有地位的是不會親自出面的,辦事的應該都是小嘍羅。用心默察一下,現在的地球反而比自己離開時安靜多了,可見得蒼鬆等心力一定費了不少。
司馬平跨出封神碑的地方是在近地球的太空,從這裡看自己的家鄉,蔚藍的一個大球,上面變幻著白色的雲霧,邊緣是一層厚厚的大氣,真是說不出來的美麗。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像勾藍星、波洛星、格林特星等都是同樣的藍色,從空中看也大致差不多,可為什麼自己就是覺得地球與眾不同呢?難道就是因為這裡是自己的家鄉?諸神選中地球做人類的家,將神脈安置在這裡,難道只是偶然?還有,為什麼旦達人在這一界裡肆意地殺戮,而神竟然熟視無睹?像雅利安人這樣的種族,隨和、謙遜,與世無爭,卻要遭滅頂之災,這是天理嗎?人類雖然野心勃勃,但是歷遭劫難,地球人類的祖先真的比旦達巨人還不堪嗎?地球上的科學家研究出太陽是上帝的獨子,質量、能量、運行速度等都是作為一個恆星、恆星系來說是最完美的,真是這樣嗎?從小霖天的神殿裡看世界,這世界就是許多的大泡泡,而作為星星、星系是早就存在在裡面的,或許太陽系真的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神特意為人類準備的家園,所以還要置上神脈以保昌盛。
地球外的天空還是那樣的熱鬧,各種飛行器穿梭往來,比離開時好像少了許多,該不是雅利安人幹的吧?普濟老和尚不知隱在什麼地方,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媚兒她們還在老地方嗎?怎麼只有一朵金蓮的能量,還有幾個躲到哪裡去了?地球表面沒有異常活躍的能量在活動,好像比二十多年前自己剛學道時還太平,不知道蒼鬆等做了什麼?自己被仙帝默許管理這俗界,地球的太平就是最大的功績,還真是得好好地謝謝大家。找準方向,向自己老家的方向降去。
運河中的水還在輕柔的流著,河中的船隊不停的奔忙,一年到頭也沒有停息的時候。人啊,為什麼要這樣想不開?沒有的想有,有了想更多,多了想更好!若告訴他們百年以後一切皆空寂,還會有多少人這樣虔誠專注呢?佛說不良者入地獄,善者成仙佛,這幾千年來,佛界自顧不暇,輪回大陣荒廢了好久了吧?這對在人間為惡的人也是一種縱容啊!對一心為善的卻真的不公平,唉,見到普濟後一定要提出來,讓這六道輪回盡快重啟。金蓮的能量就在家裡,媚兒和素蘭是不太喜歡串門的,是小月還是月如?
事實當然不可能是小月,現在她正在神木星上呼風喚雨呢!月如也還在天山,屋裡的是他的寶貝孫子司馬勤和夏丹,連司馬勤的父母親都不在家,就他們兩個人。金蓮是夏丹身上的,小月的那朵。月如讓司馬勤陪著夏丹見識一下地球的風情,這小子如領聖旨,從天灘下來後就一路發瘋,把個小姑娘哄得跟什麼似的。向顧敏要了大把的鈔票,又把一艘小艇變形成汽車,找到大路後就一直向老家的方向而行。一路玩得瘋狂,東西也買了不少,這一刻是才到家不久,正卸貨呢!
這夏丹在勾藍星上也是出身名門,要不憑青葉門現在的影響,也不可能做到谷小青長老的弟子。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都極端莊,那種氣質在現代的女孩身上,拿著放大鏡也不可能找到一絲絲的了。她生活的背景是五百多年前的大明朝時期,雖然勾藍星上沒有大明時期的那樣格守禮教,但大戶人家的小姐,那種賢、柔美是自然而然的,將司馬勤這小子迷得整天不知東南西北了。也難怪,他身邊親近的女孩,那都是踢屁股高手啊!有一點消息很讓他振奮,夏丹的師門是不禁止戀愛的,有好的對像時師長甚至會鼓勵合籍雙修。這夏丹剛入師門不久呢,自己還有機會!于是一路上將夏丹當成入道的第一個師父,認認真真地請教起道法來。
司馬勤的性格也很讓夏丹吃驚,詼諧、率真,一路上服侍週到,照顧得無微不至。數百年前的中原女子,哪個有福享受這種待遇?那時候女子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照顧男人是女孩的第一職業,大戶人家的女子也不例外。勾藍星上的女子雖然沒有那麼不幸,但被男子這樣寵著、關愛著,還是把姑娘感動得不知所措。其實她不知道,數百年後的今天,同一片大地上,女子的地位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女子作為一家之主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了。戀愛時的女孩,哪個不將男朋友當傭人使喚?據說這叫考驗!江南的女孩柔美恬靜,在這方面可能稍微好一點,但江南的男人卻很不爭氣,往往會“自甘下賤”,尤其是那個大都市裡的男子,那是出了名的全包男人。蘇城的男人稍好一點,但是優良的傳統卻也不敢忘記──老婆勤快,幸運;老婆不勤快,倒霉。司馬勤拿出全部的功力來,那還不將夏丹感動得天昏地暗?漸漸地竟也習慣使喚起司馬勤來,等司馬勤發現不對時,一切已經成了當然。沒辦法,只能獨自感慨,女人變壞真是太容易了!
司馬勤雖然說話常常瘋瘋癲癲的,人卻是極為正派,至少“止乎于禮”這一點還是能做到的,看在夏丹的眼裡,喜在姑娘的心裡。英俊瀟灑、學識淵博、任勞任怨,這樣的小伙子在勾藍星上好像是沒有的。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是司馬上仙的親孫子,雖然現在還沒有學道,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說法勾藍星上也有,只要他願意,要入道門真是太容易了。姑娘也是絕頂聰明的人,看得出司馬勤對自己的意思,于是也就不刻意地回避,任那感情自由地發展──人的一生的命運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每一個意外看似突然,其實都是神意。自己能到地球、能遇見這司馬勤,或許就是緣分吧!紀長老讓司馬勤陪伴自己,或許是給他機會,或許就是給自己機會呢。這地球上只有她是自己的師長,應該不會害自己的。
夏丹穿的是一套絲質的長裙,湖綠色的底料上零星印著粉白、粉紅的小花,長長的裙擺一直蓋到腳板,纖腰上還有寬鬆的絲帶。這是人家的晚禮服,被她當平常衣服穿了。這是初秋的季節,外面還是烈日炎炎,大街上的姑娘、小姐都是盡可能地將一身白肉坦露出來,商店裡的普通衣服也都是露胳膊露大腿的,這對于從勾藍星來的夏丹來說,那簡直是太恐怖了,禮義廉恥何在!說什麼也不敢穿司馬勤向她推薦的衣服,身上的這件也是好不容易才覓到的,只是作為禮服,那也是要露一點的,這款就是很低的胸。這點還難不到夏丹,在肩上斜搭上一塊絲綢的披肩,倒是另有一番風味。
“丹師姐,我看你就別回勾藍星了。你看地球多熱鬧,你們的那個五梁城肯定沒有這裡繁華吧?”司馬勤一邊整理著大大小小的錦盒,一邊說道。他們這一路採購的,都是一些精巧的飾品之類的東西,還有香水、小工藝品等等,讓夏丹帶到勾藍星上送人,這些東西很實用的。現在夏丹就斜倚在沙發上,擺弄著茶幾上一座精巧的工藝鐘。
“我的家在那裡,我怎麼能留在這裡?地球上我舉目無親,孤零零的一個,有什麼好?我是個修真的人,不能太貪戀紅塵繁華的,五梁城的氣氛就很適合修真。這地球上的城市雖然繁華,但是修真者久居在這種環境中肯定有害無益。”夏丹收回擺弄鐘擺的玉指,看著一臉不信的司馬勤,輕輕的嘆息,順手幫他搽掉臉上的幾塊灰塵。
“怎麼舉目無親了?我的那個外婆不是你們的長老嗎?還有我呢!”司馬勤叫道。
“這個不說了。小胖,你將來若是能夠,倒是可以去勾藍星看看的。我們那裡風光絕美,生活的環境也比這城市好多了,空氣絕對好,人也好,是真的夜不閉戶的。”應司馬勤的要求,夏丹也叫司馬勤小胖,雖然怎麼看也看不出他和“胖”字有什麼聯系。
“勾藍星我肯定要去的。你要是不留下來,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勾藍星,我就去那裡修道。怎麼樣,你要不要我陪?”
“說什麼話呢?我自己也才入道門,是不可以這樣的。你也不能去勾藍星,這裡是你的家,有你的父母、親朋,你怎麼能離開呢?”夏丹幽幽地嘆道“怎麼不可以?我老媽一直希望我學道,只是我不願意而已。他們仙丹靈藥吃了不少,長命百歲是肯定的,這裡還有我姐姐,我去哪裡都沒關系的。”司馬勤急吼吼地說道。
“是嗎?那也要等你築好基礎才行。修真的開始是很重要的,若沒有良師,會多走許多的彎路,多花許多的功夫,還有可能會出問題呢!”
“我不和你說這個,我只問你,將來我來陪你,你反不反對?”司馬勤手中的東西也不弄了,跪在地板上,手支著下巴,隔著座鐘,盯著夏丹問道。夏丹的眼神有點慌亂,這個問題對她這種層次的修真者來說,還是太早了,平日裡連想都不敢想的。還有,這司馬勤怎麼這麼大膽,才相識了幾天啊!就問這種問題。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能做主的。”夏丹喃喃的說道。
“怎麼了?還要請媒人嗎?”司馬勤**裸地問道。
“什麼呀!不和你說了。”夏丹羞紅著臉,目光逃向門口,突然驚恐地站起來,任由司馬勤抓著自己的玉指,臉上的紅差一點漫到指尖。
門口,司馬平正負手而立,微笑著,看著他們。
《 本帖最後由 火影鳴人 於 2010-5-23 21:43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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