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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陸戰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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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綠痕] [藕花深處][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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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6 09:50:38 |只看該作者
         ☆          ☆          ☆
  自半褐的窗口朝外望著沉悶的天色,天際傾落的水珠,將遠處的湖面籠罩在淡煙疾雨中,嘶啦悉悉的雨聲,伴著卿卿的夏蟲鳴聲,這日的午後,空氣裡飄漫著一種詭秘的味道,就如那灰暗的天際,在層層濃雲鎖雨中,藏著一份隱隱的雷光電閃,正等待著最好的時機朝人間劈落下來。
  西門烈淡看著那雲裡風間的細微變化,將悠然的思緒轉回現實上,一手撐著額際,不斷想著迷迭近來的舉止。
  最近,府裹不再有迷迭像蝶兒似的四處穿梭的身影,她也很少過來他的房裡找他撒嬌,近日來,她也沒再出門.都專心留在練功房裡練功,勤加練習她的武藝。
  一隻慵懶閒散的貓兒,會天天磨著自己的利爪,好來捕耗子?
  他不相信,至少他所養的貓兒們,都不曾有過這種舉動,且若非在肚子極餓時,貓兒是不會輕易亮出爪子的。它們只會懶洋洋地瞇著眼悠閒度日,即使有憂愁,也不會擱在心上太久。
  但迷迭的舉動,卻讓他對貓兒的認知有所改觀,因為女人的心,時而就像老天的臉色般,說變就變,那片天際可以在這會是湛藍無垠,而下一刻,卻又風濤迭起,隱露玄機。
  「迷迭呢?」多心的西門烈,輕敲桌沿,問著那個正想午睡打盹的西門炎。
  「她今日又將自己關在練功房裡。」被他派去當監視者的西門炎,打著呵欠一五一十地對他報告。
 西門炬嗑著瓜子,「看樣子,她是放棄再想什麼法子好來取巧在大會外打敗你,也不想再耍什麼手段,打算堂堂正正的跟你一較高下。」
  西門烈的嘴邊卻逸出一陣輕笑。
  靳旋璣盯著他,「你在笑什麼?」
  「她是不可能會放棄取巧打敗我的。」他們大不瞭解她了,她哪是個會輕言放棄的女人?
  「喔?」
  「明知沒有勝算還想堂堂正正的與我一較高下?她不會那麼笨。」西門烈已經分析出她這陣子舉動的背後陰謀。「況且,貓兒都是投機取巧的狡滑獵人,你們所看到的一定只是她營造出來的假象。」
  靳旋璣很不放心,「難道她又在暗中計劃著什麼?」不能再讓那個阻撓西門烈登上華山盟主的女人動心機了,他要他的弟弟光耀門媚。
  「別急。」西門烈靠在椅背上,兩手環著胸,「跟我在這裡等等消息,再過不久你們就會知道了。」
  「等消息?」難道在暗地裡動手腳的人不只迷迭一個?
  「大哥,探到了!」渾身濕遍的西門爍,冒著大雨跑進來,邊脫下蓑衣邊對西門烈報告。
  西門烈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迷迭這回又想做什麼?」希望她這次不要又做得很誇張。
  強掩下滿心震撼的西門爍,張大了嘴向眾人道出迷迭最新做的好事。
  「她向前任華山盟主向天闕開了天價,賄賂向天闕繼續連任,並要他取消今年的盟主大會!」
  一屋子的男人們,在怔然無語片刻過後,不禁發出相同的讚歎。
  「真是高明……」不戰而勝,她是天才。
  「向天闕同意了嗎?」西門烈臨危不亂地問。
  「他同意了。」西門爍坐在桌前急急灌下一大壺解渴的茶水。
  「我不懂。」震撼過後,西們炬抓著發深思,「向天闕不是因為年老體衰的關係,已私下擬定由你來接任其位了嗎?為什麼他還會接受迷迭的賄賂?」
  「別忘了我師父那活生生的教訓,」西們烈朝他搖搖食指,「拿人手短,只要錢財擺在眼前,任誰都會幫錢不幫理。」倘若他是向天闕的話,他也會拋開道義接受迷迭的招攏。
  「西門弟弟,這下怎麼辦?」靳旋璣垮著一張臉,拉著他的衣袖。
  西門烈立刻動腦反擊,「阿爍,你立刻派最快的探子到東嶽泰山走一趟,」
  「去泰山做什麼?」他才剛回來,又要他跑?
  「去找東方朔,告訴他,我要向他調一批款子,」有錢有財的人,可不是只有迷迭一人而已。
  靳旋璣豁然開朗,「你要用銀彈攻勢來反收買?」以毒攻毒的確是最好的法子。
  西門烈得意地笑著,「我要用多一倍的款子叫向天闕繼續舉行今年的盟主大會,並要他不許蟬聯盟主之位,不然我會親自把他打下來。」
  「西門弟弟。」斬旋璣在轉眼間又懷疑了起來,「東方弟弟會把銀兩借給你嗎?」東方朔既愛財又小氣,怎麼可能讓他掏出銀子來幫忙?
  他絲毫不擔心,「過去我幫他賺了不少黑心錢,而且看在親兄弟的份上,他會借我的。」
  「好吧,我這就派人快去。」聽完了西門烈的話後,西門爍認命地站起,再度把蓑衣披上到外頭去奔波。
  「阿炬,你也別閒著,」西門烈推了涼在一邊的西門炬一把,「去和阿爹商量全面封鎖住府內,別再讓迷迭有機會再踏出府內一步。」
  「為什麼?」他是想軟禁迷迭嗎?
  「不這麼做的話,迷迭會在賄賂這招失敗後,又不死心的採取另一種方式來阻撓我參賽,大會的日期就快到了,我不能再讓她有機會再耍手段。」迷迭走一步,他就要進兩步,他要她不但不能再進攻,他還要先阻斷她的去路。
  西門炬點點頭,「我去找阿爹。」
  看他支使了一個又一個人去辦事,靳旋璣不禁喜上心頭,許久不曾這麼開懷過了。
  「西門弟弟,」他高興地為西門烈斟了一杯茶,「你真這麼想當華山盟主?」真好這個弟弟真有志氣。
  他卻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不,我只是很喜歡勝利的那份快感。」
          ☆          ☆          ☆
  「我聽說你跟我堂妹開條件?」
  不請自來,並突破總督府封鎖防線的南宮徹,在夜闌人靜的時分,大大方方地進入西門烈的院落,在西門烈不滿的眼神下,逕自進入他的房內找了個地方落坐。
  「嗯。」西門烈不悅地盯著他。
  「看來終於有人能制住那隻貓了,」南宮徹撫著下頷徐笑,「難得她也會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你是來幫迷迭的嗎?」他千防萬防,但他防得了出不去的迷迭,卻防不了進得來的南宮徹這號救兵。
  「我為何要幫她?」甫宮徹對他把他視為情敵的眼神覺得很可笑。
  他酸溜溜地問:「你不是很疼她嗎?」
  聽說迷迭的每個親人都對迷迭愛憐疼寵得不得了,而這個南宮徹又是從小就將她捧在手心裡疼,一聽說迷迭挑上了他,南宮徹不畏流言地夜半跑來私會迷迭一回,現在又在迷迭受挫時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教他怎麼能不聯想?
  南宮徹把事情撇得根清楚,「疼她是一回事,但競爭五嶽盟主又是一回事,我可不希望將來我得打敗的對手會是我的親親堂妹,我希望今年的華山盟主是你不是她,因此我絕不會幫她。」
  西門烈不禁疑心四起,「那你來找我又是想做什麼?」他們倆的交情又不是很好,至少也沒好到會半夜坐在一塊喝茶。
  「這是東方朔托我帶來給你的銀票,」南宮徹將帶來的包袱往桌上一擱,在解除他的疑心之後,優閒愜意地品茗。
  「怎會是由你帶來的?」東方朔不自己派人來,反而會找上他?
  「我有事去找東方朔,他就叫我順便把這些款子帶來給你,」南宮徹擱下茶碗,受不了地翻著白眼,「好了,你審問人的師爺毛病得到解答了沒有?可不可以別再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好心迭錢來還要給人瞪,真不會待客。
  「謝啦。」他不甘不願地道謝。
  「不過,你不需要用到這筆錢,」南宮徹在他想將包袱拿去時,一手按住它。
  他的兩眉高高地聳起,「為什麼?」
  「我聽說北堂傲好像跑去跟向天闕威脅,向天闕要是敢不舉行今年的華山盟主大會,北堂傲會和韓朝雲聯手踹翻他的老巢。」用不著出動富甲一方的東方朔,做事不講道理又有點衝動的北堂傲,風聞了消息後,早就先一步代他下手了。
  對於突如其來的連番好運,西門烈不禁緊皺著兩眉,直想著他這輩子有燒過那麼多好香嗎?
  「北堂傲怎麼也會這麼好心的想要幫我?」東方朔會幫他是因為欠過他,而北堂傲那個從來就不懂報恩的人,也會破天荒的幫人?
  「北堂傲說,他很想知道當你拿下盟主的位置又不當時,靳旋璣的臉上會有什麼表情。」也不知道為什麼,靳旋璣愈是希望親人們都能當上盟主,而他的這些壞心眼的弟弟,就偏要違背他的心願來整他。
  嘿嘿,大家都滿有志一同的嘛。
  西門烈摸著鼻尖,他就是料定東方朔想看靳旋璣失望的表情,所以一定會把銀子搬出來借他,所以他才敢找東方朔要錢,而他不怎麼想去拜託的北堂傲,沒想到也這麼主動,也想看看靳旋璣又將是會如何失望,自動自發地來幫他,真不愧是默契十足的兄弟。
  「我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嗎?」他根本就沒打算要當盟主的事,好像都已經被這些人看破了,但如果也被外人知道了,那可不好。
  「還有一個靳旋璣不知道,」那個極度希望能有一群盟主弟妹的靳旋璣,現在可能還在房內傻笑著。
  「呵呵……」他突然很期待盟主大會那日的到來。
  「撇去這些不談,」南宮徹換上正色的臉孔,「告訴我,你有心要娶迷迭嗎?」他不想搭理靳旋璣傷不傷心,他只在乎迷迭。
  西門烈嚴肅地反問:「若是不想娶,我何需奉陪她這麼久?」
  「我還以為你堅決不想娶她,」以他當初抵死不娶的行為來看,他還以為他很討厭迷迭。
  「此一時彼一時,我對她心動得想把她當成愛貓來養,」這告訴我們,人也是善變的動物。
  南宮徹語重心長地鬆口,「不要因一時的刺激和樂趣而想娶她,若你真想娶她,就要愛她,別看她外表是那麼完美,站在高處那麼多年的她,其實她的心比誰都寂寞。」
  「我當然知道,貓兒都是獨來獨往的動物,」他明白地頷首,」但我不會再讓她寂寞。」
  「娶了她,你就要疼她,」南宮徹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保證。
  「會的。」西門烈一手撫著胸坎,正視著他的眼眸給他一個肯定不移的回答。
  「那就好,」鬆了口大氣的南宮徹,起身拎起包袱準備將這些銀票拿回去給東方朔,「我走了。」
  西門烈在他的身後叫住他,「南宮徹,靳旋璣可能會去衡山找你。」
  「他來也只是白跑一趟。」南宮徹並沒有回頭,只是聳聳肩走入夜色裡。
  「難說,」西門烈在唇邊低喃著,才想關上房門.就聽到長廊上傳來一陣輕快的步伐聲。
  他轉過頭去,挑高了眉盯著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靳旋璣。
  「你來做什麼?」怎麼今晚要找他的人這麼多?
  靳旋璣快樂地撫著臉頰,「盟主大會就快展開,我太興奮了,睡不著。」好高興喔,一想到再過兩天他就能有個盟主弟弟了,他就快樂得不想睡覺。
  「睡不著就回去數羊。」西門烈翻了翻白眼,一把將他推出門外。
  他指著遠處融人夜色裡的人影,「剛剛那個人是誰?」
  「南宮徹。」
  「他是南嶽的第一高手嗎?」靳旋璣的雙眼都亮了起來,直捉著他的手問。
  西門烈認真地點頭,「是啊。」
  「那他……」
  「他是不是你弟弟,這要靠你自己去找出答案來,」西門烈拍拍他的肩,用力把問起話來就沒完沒了的他推到門外去。
  靳旋璣以身子卡在門縫間,「透露一點口風給我知道嘛。」
  「不行,那樣到時會不好玩的。」現在給他知道了。那票不高興的人,會把他痛扁一頓。
  「西門弟弟……」不死心的靳旋璣,還是想從消息靈通的他這裡套出一些口風來。
  西門烈板起冷臉,「回房數羊去,」
  「好吧……」他撇著嘴角,又友愛地向他叮嚀,「你也要早點休息,以養精蓄銳準備出戰盟主大會,」
  西門烈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會的,你放心吧。」
  「那就好,晚安。」
  望著靳旋璣蹦蹦跳跳的雀躍步伐,西門烈刮刮臉頰,心中不禁泛過了一絲絲的罪惡感,但更快地,戲謔的笑意又取代了它。
  他沒良心地輕歎,「唉,我也是個壞弟弟,」
          ☆          ☆          ☆
  銀彈攻勢失敗後,迷迭再一次遭受到了挫折。
  迷迭鎖著黛眉,緊抿著小嘴,不語地回想著丹鳳向她報告向無闕原封不動地把她送去的賄金退回,還向她表明.即使受到外利的威脅利誘,他還是會讓盟主大會如期舉行,而且,她還被西門烈軟禁在府內,役機會再出去討來戰將或是運用她的人脈來進行別的計劃。
  後無援兵,而西門烈的道行又高了她好幾丈,她的情勢是愈來愈不樂觀。
  思前想後,在仍是尋不出一條能夠突破困境的法子後,述迭決定放手一搏,走出最後一招險棋,為成大事,即使她是很不屑這麼做,但為了西門烈,她也只好讓西門烈輸得不甘願了。
  迷迭像隻貓兒般地輕巧走近西門烈的身釁,水漾的杏眸在西門烈的身上打轉著。
  嗅到她身上相隨的香氣,西門烈擱下手中的書本,躺在椅上望著慵懶而又迷人的她,一想到己有數日沒見到她了,他便強烈地懷念起她的軟玉溫香,和她誘人的甜嗓嬌態。
  他拍拍身畔的位置,「想要撒嬌嗎?」
  迷迭立刻來到他的面前任他將她拉至身旁,在他的懷裡鑽呀鑽的尋找著舒適的姿勢,滿足地享受他的體溫。
  她在他的耳畔呢喃,「我找不出方法來勝過你。」
  「我知道,」西門烈以指尖在她的面容上溫習著她的模樣,想不出自己怎能忍受被她冷落這麼久。
  迷迭拉下他的手指,輕輕咬著,慧黠的眼眸閃亮亮的。
  「我決定朝你下手,你要原諒我,不能對我生氣喔。」她是個有禮貌的女人,都會事先讓人知道她的歉意。
  西門烈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反而笑著朝她搖首。
  「第一,我不收徒弟。第二,我也不會讓你投機取巧。」他才不像那些人輕易就被她的計劃打敗。
  迷迭性感地拉長了音調,「那……你接不接受賄賂?」
  「你想怎麼賄賂我?」他又不缺錢,也不必像那些人為了追求她而討好她奉上一切,因為她已當定了他的老婆,她還能賄賂他什麼?
  她用一種迷惑佻人的眼神鎖住他的眼瞳,仰起纖細又似白玉的頸項,緩緩將兩肩的衣裳往下拉。
  「我不接受色誘!」西門烈慌慌張張地將她的衣裳拉正,並且與她拉開一段安全的距離。
  「為什麼不呢?」她輕呵著熱氣,令他的耳際一陣酥軟,溫暖芳香的身子逐漸朝他逼近。
  他大大地搖著頭,「我會流鼻血!」當然不行,這是他最致命的弱點。
  「那正好稱了我的心意,」她含笑地放軟了身子倚在他身上,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西門烈忍下全身的衝動,「你是想讓我明天沒力氣參賽嗎?」再這樣下去,他會鼻血流個不停,或是把她纏在床上非到天明而不罷休,而這兩者,都太傷他的體力了。
  「對啊。」迷迭開始親吻起他的臉龐。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嚥了嚥口水,強自鎮定的把黏在她身上的雙手都收回來,試著不要去想她的芳唇嘗起來有多甜蜜。
  被他拒絕的迷迭,照著他意思不再逼他,只是靜坐在他的面前無聲地看著他。
  西門烈漸漸無法安坐,「不要那樣看我,」
  她的唇邊勾起一抹醉人的笑,那笑意,令他的心中有如一匹疾馬快馳,放縱的,不受拘束。
  他喘著氣,「快別看了……」
  她仍是不動,瞅看著他的汗水滑下他的額際,自唇邊逸出一串銀鈴似的笑音。
  西門烈忍不住欺身上前壓下她,狠狠地啃吻著她令人不自持的紅唇,戀棧的不肯離去,在發現她無法喘息時,他稍稍鬆開她,落下的吻不斷在她的小臉上遊走。
  他嘶啞地問:「你非得讓我的定力崩潰才甘心嗎?」
  「對。」她墾眸半閉地尋找著他的唇。
  如她所願的吻,立即回到她的唇上,她無聲地揚起手,在他縱情投入時滑上他的胸口,輕輕朝他的穴道一點。
  「迷迭?」猶如烈火在腹中猛燒的西門烈,霎時冷靜了下來。
  她淺淺細笑,「我說過你要原諒我。」
  「為何要這麼做?」他還是不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
  「既然你不接受色誘,那我只好採取另外一個備案。」迷迭忙碌地將他的身子扳好坐正,並朝窗外輕唉:「丹鳳,拿繩子過來!」
  西門烈緊張地流下汗來,」備案的內容是什麼?」她的主意都是用不完的嗎?她怎能想出那麼多法子來?
  她開心地對他宣佈,「綁架你,把你藏匿起來。」
  「什麼?」他完全沒料到還有此計可行。
  「只要你明日不能參加盟主大會,那麼華山盟主就是我的了。」既然打不過他,那乾脆別讓他參賽不就成了,到時她就能順順利利的奪下盟主之位,不費吹灰之力。
  西門烈終於明白女人的可怕,「你的手段好陰險!」她是不是拜了八仙為師,所以手段才能這麼高?
  「你自己說過,只要能邁向勝利之路,是不擇手段的。」她用他的話堵回去。「為了要嫁你,我只好昧著良心向你學習,」
  他不甘地想掙開穴道,「快點放開我……」
  她笑拍著他的臉頰,「在明日的盟主大會結束後,我自然會放開你,在結束之前,只好先請你委屈一陣子,"
  「迷迭……」完蛋,這次真的栽了。
  「小姐,你叫我拿繩子來是……」聞聲而來的丹鳳,才踏入房內便愣在原地,「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迷迭溫婉地下令,「綁好他,再幫我找個地方把他藏起來,」
  「藏起來?」丹鳳拿著繩子發呆,「為何要這麼做?」
  「我要他不能參賽,」迷迭朝她眨眨眼。
  「啊,」丹鳳崇拜地鼓掌個不停,「這個方法好極了!」她就知道她家小姐是很英明的。
  「你們……」這對主僕好一條心。
  在丹鳳動手綁起西門烈時,迷迭也上前幫她一把,並點住西門烈的啞穴,防止他會喊來救兵。
  迷迭仔細的對丹鳳交代,「在明日日落之前,千萬要把他藏好,我要乘機一舉拿下盟主之位,而到了明晚,他就得跟我拜堂成親了,」
  「我會找個好地方把他藏起來的,」丹鳳拍著胸膛保證,開始想該把西門烈藏在哪裡才不會被人找到。
  無法動彈又不能開口的西門烈,瞪著志得意滿的迷迭,很恨自己為何不對她的美人計多加提防,也發覺他實在是太低估她的能耐了。
  「不拿下盟主之位就不能嫁你是嗎?」迷迭傾身在他面前微笑,"西門烈,我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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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6 09:54:0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玉泉院,乃華山之門,步入玉泉院之後,則有五關,分別是五里關、石門、雲門,太華咽喉、金鎖關。
  華山的第五關金鎖關,又稱通天門,是登上華山的最後一關,山勢雄偉,景色絕妙之極,而此關頗富盛名的摘星石,則是今年華山盟主大會展開,以及今年盟主人選等著摘冠的地方。
  頂著盛夏的烈日,來到摘星石準備觀賞即將在午時舉行准盟主資格賽的人們,汗如雨下地靜心等待著大會的開始,而各方摩拳擦掌的好手們,也個個蓄勢待發。
  身為觀賽貴賓的嵩山盟主靳旋璣坐在大會特地安排高人一等,且陰涼視野也較好的貴賓席高位,放眼在人群裡四下搜索著今早就不見人影的西門烈。
  「西門弟弟怎麼還沒來?」他擔心地問著身旁,因沾他的光而能坐在同一處的西門炬。
  西門炬的兩眼也找個不停,」他會不會是忘了時辰?」怎麼回事?老哥居然會遲到?
  靳旋璣緊張地拉拉西門炎的衣袖,「你有派人去找過他嗎?」大會就要開始了,西門烈再不趕來就要遲到了。
  「都找了。」西門炎臉色顯得很沉重,「他好像是失蹤了。」
  府裡的門房說西門烈沒出過們,家中搜了再搜,也不見西門烈的人影,而他派去大會報到處等人的家僕也遲遲等不到人,西門烈就好像是乎空消失了般。
  西門爍慌急地咬著唇,「那怎麼辦?時間不多了。」
  西門炬安撫著他們,「大哥是前任盟主私下指定的下一任人選,他只要和打進決賽的人比最後一場就行了,他晚到點沒關係。」
  總是認為自己運氣不好的靳旋璣,現下可無法像西門炬那麼樂觀。
  根據經驗,每次他的弟弟要參賽盟主大會,不是有突發的狀況,就是有人為的因素而導致他的弟弟無法拿下其位,而這次西門烈湊巧地挑在這個當頭失蹤,他擔心,他不好的預感又要成真了。
  「靳大俠?」西門炎不解地望著他忽青忽白的臉色。
  靳旋璣嚴肅地問:「萬一他到大會結束都不到呢?」
  「這……」
  「看。」西門爍一手指著下方的會場校台,「迷迭姑娘出場了。」
  在參賽者皆是高頭大馬或是體魄強健的漢子中,巧嬌迷人的迷迭,就像是萬葉中的一點紅,一身粉粉嫩嫩的裝扮,宛如湖畔柔美的藕花般迷人亮眼,當地走出人群一站至校台上時,霎時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丹鳳輕緩地踱至台上,雙手遞上迷迭最後挑選出來做為兵器的長劍,而後就飛快地退下,站在遠處帶著笑意看著她。
  首位登台與迷迭對陣的藍尚羽,在迷迭有禮地朝他欠身微微一笑後,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愣愣地拿著大刀,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地看著迷迭那張將他心神魅惑而去的美麗面容。
  迷迭好心地提醒他,「該回神了,再繼續發愣,等一下你會輸得根難看喔。」
  藍尚羽忙不迭地甩甩頭,希望能鎮定下此刻被美人迷去的心神,在開始比試的銅鑼響起後,便揚起大刀,虎虎生風地以刀甩出臨陣架式。
  求勝意志甚強的迷迭,在他連刀勢都還沒擺好前,芳足一蹬,拔地而起地飛竄向他,燦眼的日光下,閃亮的劍尖直指他的頸項,藍尚羽在錯愕之際,回刀格擋,但動作更快的迷迭已先一步地避開了他的刀勢,閃至他身後以劍柄重重挫向他的背頸,在他受疼伸手撫向身後時,迷迭又身影一閃回到他的面前,使勁地將劍身抵向他的頸間,並朝他嫣然一笑。
  藍尚羽的大腦再度停止運轉,怔在她的笑容裡無法回神。
  迷迭輕輕挪開他子上的長刀,無奈地看著這個沒定力的男人。
  「早告訴過你不要發呆了,」好快就解決一個,真沒成就感。
  「過關!」銅鑄大鑼震聲響起,主司武判的裁判官站在台上大聲宣佈:「南宮迷迭晉級下一場!」
  看著迷迭只在短短的片刻閒就解決一名競爭人選,遠處看臺上的靳旋璣是愈來愈煩惱。
  「看來,她已經克服她的過敏症,」沒想到她擺脫了那個症狀後,下手又快又烈,雖是已手下留情不傷人了。但她那超快打倒對手的速度,實在是讓人復塵莫及。
  西門炬怔怔地看著下一個上場一戰迷迭的人選,在比試的銅鑼三聲方敲完時,已被動作快速的迷迭用劍指在眉心之間,動彈不得地舉手投降。
  聆聽著從沒聽過這麼快晉級的銅鑼聲響,又再次地敲起並飄人耳際,西門炬的心頭也滑過了一絲不安。
  「如果大哥再不來,照這樣下去,迷迭姑娘會當上盟主。」搞不好西門烈人都還沒到,那個好像在搶時間的迷迭就已經一路打至盟主之位去了。
  靳旋璣一掌重重拍向桌面,「不行,要當盟主的是西門弟弟!」
  「我再去這附近找一遍!」眼見大勢不妙,已經坐不住的西門爍急忙站起要再去尋找西門烈。
  「等等。」靳旋璣拉住他,眼底有著難得一見的精明目光,「直接回總督府裡去找,而且不能我大地方,要從小處找起。」
  西門爍皺彎了眉,「可是府裡處處大都已經找過了……"
  他有把握地揚高下頷,「西門騾封鎖了整座總督府,沒經過他同意的人是不可能出府的,所以,西門弟弟一定還在府裡,他八成是被人藏了起來。」
  「那我叫阿爹派人大肆把府中搜過一遍,就算要把整座府翻過來,我也要找到大哥!」覺得他說得有理的西門炬,馬上拉著西門爍離開貴賓席。
  「快去吧。」在他們走遠後,靳旋璣臉上的神色一變,又苦惱地糾結著眉心,「去遲了,我又要少一個盟主弟弟了。」
  旋風似席捲整個摘星石會場的迷迭,在眾人詫異、驚歎、心動的呼喊聲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速速擊退一個個與她對陣的人選,並以迷人的笑面迷倒在場所有人士,讓華山有史以來的盟主大會,從不曾如此熱鬧、如此齊心地為一個緊捉住人心的女人齊聲加油喝彩。
  當迷迭與最後一位阻礙她登上盟主之位的人選,雙雙纏鬥了半個時辰,才終於把他給擺平時,在台下卻出現了個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
  大氣喘個不停的西門烈排開眾人,走至站台下,兩眼忿忿地瞪著她。
  迷迭遺憾地撒著芳唇,」噴,功虧一簣,」眼看盟主之位就要到手了,他偏偏挑在這時出場攪局。
  西門烈氣炸地指著她的鼻尖,「你居然把我藏在枯井裡整整快一天!」
  都怪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丹鳳,在遍尋不著府中有哪處是能藏人,並無人能找著的地方後,就以愈是危險的地方也愈安全的原則,將他給藏在府中大門不遠處的一座枯井裡,狠心的讓他在又小又窄又泛著臭味的枯井裡,蜷著被綁牢的四肢,難受地卡在裡頭,在夜一果接受夜露的滋潤,在日出後又接受烈日曝曬的煎熬,並且還要忍著腹中鼓噪個不停的饑鳴。
  好狠心的女人啊,雖然不是迷迭指定要將他藏在那裡的,可是丹鳳那樣藏他,她居然也不反對,遠在今晨準備出發來會場時,特地到井前跟他打招呼,叫他再忍耐點,說她很快就會放他出來,完全無視於不能動彈又無法出聲的他,那雙眼裡發出的求援訊號。
  「按照我的計劃,你應該被藏到今晚的,」迷迭秀氣地將劍尖指在地上,低首問著台下的他:「是誰找到你的?」是哪個討厭鬼壞了她的大計?
  西門烈邊吼邊踱上台,「阿爍叫我爹把整座府都翻了過來才找到我!」
  「都是丹鳳不好,她該把你藏得更隱密的。」她回看丹鳳一眼,眼底有著淡淡的不滿。
  「小姐……」丹鳳愧疚地垂下頭。
  「也罷。」迷迭歎了口氣,把杏眸轉回西門烈的身上,「我就換個方式來打敗你。」
  「打敗我?」西門烈不以為然地自袖中抽出判官筆。
  「別大小看我,你休想讓我的這支筆寫下一個敗字。」她以為他像前頭的那些人那麼好打發?
  迷迭在他動手前揚起皓腕,「先等一下。」
  西門烈不解地看她放下了手中的長劍,一臉擔憂走至他的面前,關懷地檢查著他的身子。
  「綁了你這麼久,你疼不疼?」她心疼地仰起頭問:「有哪不舒服嗎?我先幫你揉揉。」
  「我……」
  面對著她那雙柔情四溢的杏眸,西門烈的話梗在喉間,先前腹內所有的火氣霎時煙消雲散,一改前態地又被她軟下心腸,動容地看著她的一雙小手輕柔地為他按摩著還有些酸的四肢。
  「看你,連唇都干了,你一定都沒喝水或是先充飢就趕來是不是?」她不捨地撫著他略微乾澀的唇,轉身急急朝丹鳳招手,「丹鳳,拿水來!」
  「慢著,水裡頭會不會有毒?」在丹鳳取來一壺泉水,倒了一杯看似清冽的水至他的面前時,他疑心很重地盯著著那杯水。
  迷迭好笑地看著他緊緊蹙眉的模樣,「我才不會對你下毒,毒死你,我不就沒相公了?」
  「真的沒在水裡動手腳?」雖然她不會說謊,但不代表在這種節骨眼上她不會耍手段。
  「真的。」迷迭邊說邊仰首飲盡那杯要給他的水,然後再用相同的杯子倒了一杯給他,以示她的清白。
  他也覺得是自己大多心了,「好吧……」
  「南宮姑娘,請你注意一下時辰,」主司武判的裁判官,忍不住要提醒一下她已佔去多少時間。
  迷迭不平地為西門烈抱怨,「先讓他休息一下嘛,他這麼累這麼喘,怎能發揮他的實力。」
  「迷迭,我休息夠了。」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的西門烈,決定趕在她又對他動什麼手腳前,先快點和她一較高下。
  她偏著螓首笑問:「那我們可以開始羅?」
  「可以。」西門烈朝她頷首,並不放心地對她叮嚀。
  「我先說,我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你要小心,」
  「那是最好不過了。」她露出讓人百思不解的燦笑,轉身拾起地上的劍。
  當判官筆兇猛地擊上迷迭手中的長劍時,己有心理準備的迷迭,還是被西門烈震退了數步,她勉強定下心神,再揚劍與他拆招,但西門烈破押而出的實力,卻讓她忙得沒空攻擊,只能護己地守住防勢。
  苗頭不對,迷迭當下改變堅守的防勢,微側著身子,一手揚高長劍,邊快速旋轉著身子朝他邁迸,邊借轉勁甩力重擊他手中的判官筆,而執筆靈巧的西門烈,卻不慌不忙地擋下她的劍,並在手起手落間以鋒利的筆尖劃破她靠近頸問的衣衫。
  迷迭低首看著自己被劃破的衣裳,面容上淡淡浮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我終於知道你的功夫有多深了,」不須與他打完全場,現在她就可以知道南宮徹所說的話是真的。
  西門烈有禮地等待著她,「然後呢?」
  迷迭再度舉劍進攻,但卻在晃動逃閃家尖的步伐裡,刻意藉著被他劃破的衣裳,左掀一下衣袖,右露一下香肩,讓執筆的西門烈緩緩瞪大了眼。
  西門烈極力穩住心神,宣告誡自己不能被她的舉動迷失注意力,可是他那雙不聽使喚的雙眼,就是離不開她在日光下看來更勝細雪的肌膚,感覺那股熱血好像又要衝上他的鼻尖了。
  心動和移不開雙眼的,不只是西門烈一人,在台下觀賽的眾人,已有半數皆仰起頭,以指緊捏著鼻尖抵抗迷迭帶來的傷害,而另一半的人,則是不停地擦著嘴角流下來的口水。
  「來,發下去讓大家都擦擦吧,」丹鳳拿起準備好的大量手絹,好心地交給正在流鼻血的裁判官。
  難以克制下全身衝動的西門烈,邊閃躲乘機攻擊的迷迭,一手緊捏著鼻子,既是覺得難過不適,又是痛恨其他在場也正欣賞著這副美景的人們。
  「你卑鄙!」在迷迭一劍削去他衣袖時,他火冒三丈地大叫。
  「是你自己太容易分心的,」她無辜地聳聳肩,又裝作不小心動作過大而再露出一手白皙的玉臂。
  他忍無可忍地大吼:「不要露了!」他看可以,但她是想讓那些人都大飽眼福嗎?
  她微笑地搖首,「不好。」她最喜歡這麼操弄人心了。
  「迷迭!」西門烈在台下的手絹已供不應求時,大跨步地衝上前,雙手緊緊抱住迷迭,制止她再做出任何一個小動作。
  「我要嫁你,」迷迭誘惑地在他的唇間呵著熱氣。
  西們烈再也受不了,「我認輸,求求你別再露了……」再讓她露下去,他怕自己會不把她當對手,而跑下台去找那些也看著她的男人們算帳。
  她語調輕快地告訴他,「認輸就得娶我喔,」
  「我會叫我爹盡快主持咱們的婚事,」他要娶!他要把她娶回家,他無法忍受任何男人再看她一眼!
  「盡快?」她不滿地瞅著他的眼,作勢要推開他,「太沒誠意了,」
  「好!」西門烈被她激昏頭了,「咱們今晚就拜堂!」
  站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也一字不漏地聽迸耳的西門家子嗣們,皆根難接受這個事實。
  西門炬吶吶地開口,「今年的華山盟主……」
  「是迷迭姑娘……」西門炎沉痛地接下他的話尾。
  「連續三個弟弟都沒有當上盟主……」靳旋璣受不了這個打擊,兩眼一翻,身子直直地往後倒。
  「別暈、別暈呀。」西門爍忙把他扶好,「就算大哥沒當上盟主,你還是有個盟主弟妹啊!。」
  靳旋璣可憐兮兮地抹著汗,「也對,迷迭就要嫁給西門弟弟了,這也算是個安慰。"
  可是台下卻傳來一道嬌嗔的美聲。
  「我不要當什麼盟主。」迷迭先一步地婉拒。
  「什麼?」正要對迷迭宣佈今年華山盟主就是她的裁判官,頓愣在原地。
  述迭滿足地挽著西門烈的手臂,「我只是想嫁人而已。」她本來就只是來這裡奪得老公的,現在老公到手了,她也不想玩了。
  「又一個不要當……」靳旋璣聽了,胸坎裡一口氣登時喘不過來,重重地朝後頭倒下。
  「靳大俠!」
  「都怪你不夠清心寡慾!」
  在走下華山的一路上,被人弄醒且扶下山的靳旋璣,就一路地吼著欺騙他感情的西門烈。
  「在那種情況下,有誰能清心寡慾?」西門烈摟著迷迭的殲腰邊瞪他,「你說,你有沒有流鼻血?」
  靳旋璣垂下頭娓娓承認,「有……」
  「所以說,我會輸,也是輸得很正常。」西門烈開懷地親親迷迭的臉龐,再轉頭理直氣壯地告訴他,「你是注定沒個華山盟主弟弟。」
  「嗚……」靳旋現又捂著臉難掩傷心,「我的盟主弟弟……」只差一點點,他就能有個風光的弟弟了,結果到頭來還是美夢一場。
  「他也怪可憐的,你就別再說了。」迷迭對西門烈搖搖頭,伸出手輕拍著靳旋璣的頭,「乖乖,別難過了。」
  靳旋璣看她一眼,更是傷心得難以言喻。
  「連你也不肯成全我……」到手的盟主卻被她給推掉,這教他怎麼能不心痛?
  迷迭溫柔地勸著,「沒辦法呀,我是其的只想嫁你弟弟不想當什麼盟主,」
  「連續三個弟弟……」他嗚嗚咽咽地自憐,「我就知道我命苦……」一個弟弟是為了錢而賣了盟主之位,一個是只為愛人而拋棄也可到手的盟主,而這個弟弟還是不從他的願,為了要娶老婆而主動投降就這樣放棄。
  「好了,令晚你還要和西門大人一塊為我們主婚呢。開心點好不好?」迷迭掏出手絹擦擦他的臉龐,笑意盈然地在他耳畔說著。
  他猛然想起,「對喔,你們要成親了。」雖少了個盟主弟弟,但他令晚還是可以代他爹風光地當西門烈的主婚人。
  「知道就別再丟人現眼了。」西門烈瞪他一眼,把迷迭摟回懷裡。
  「大哥,你不是答應阿爹要拿下盟主之位嗎?」西門炬走在他身邊,擔心地說著他將有的下場,「沒拿到盟主,阿爹會火不完的。」
  西門烈眉飛色舞地笑笑,「我只答應阿爹要拿下五嶽盟主,又沒說我何時會達成這個目標,阿爹可沒踉我訂下時限。」
  「說得也是,」西門炬點點頭,這才明白談判是要有技巧的。
  自艾自憐完畢後的靳旋璣,喪氣地問:「西門弟弟,我是真的命中沒有個盟主弟弟或是妹妹嗎?」
  「不一定,」西門烈露出一抹怪笑,遠朝他伸出一指,「也許你到南嶽去找,很可能就會找到一個。」不讓他去南嶽走走,那樣很多人會少了個樂趣的。
  「真的?」他兩眼一亮,瞬間再度漲滿了希望。
  西門烈又拍著他的肩頭鼓勵,「喝完我的喜酒後,你可以去南嶽證實一下我的話,」
  靳旋璣深吸一口氣,握緊了雙拳,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一個能當盟主的弟妹來。
  「好,下一站我就去南嶽衡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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