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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生死亦有命
繼續向北的眾人,現在已經漸漸的接近了一個距離邊境最近的都城,而眾人更是表現的鬆散,看到這種情況的達雲陽,只是無所謂的繼續享受著自己剩下不多的旅遊時光,畢竟面對著騎士等級的武者時,這些沒有魔力的普通人,再怎麼的防備,都只有等待死亡的份吧。所以拉,現在只有這樣了``````
達雲陽心中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是最近的都城就要到了的話,那麼看來那些黑衣人大概就快要行動了吧,至少他們會在幕席廉到達這個都城前動手,否則就要擔心事情有變了,而且還有一點,他們動手的時間,已經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至少就知道衛東是內賊,那麼事情不就簡單多了嗎?只要密切的注意著他的動向,那麼自己不就先佔了一道先機了嗎?而且還有一點``````
達雲陽默默的運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魔力,這樣強度,大概是可以救下這些人的吧,雖然這些人中,有的是勢利眼,有的很蠻橫,可是,畢竟生命還是寶貴的,所以拉,自己不會見死不救的拉。
「懦夫,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幕席文念望著牽著自己的馬的達雲陽,卻發現達雲陽正在發著呆,不由得心中一怒,卻是說不出為什麼,而馬上就將手敲在了他的頭上。
「哎喲。」達雲陽回過了神來,當發現了幕席文念那得意的笑容時,心中只好暗自悲歎著,唉,為什麼自己認識的貴族大小姐們,都那麼喜歡自己打自己的頭呢?除了,除了「她」以外。
看到了達雲陽的淡淡黯然的神情,幕席文念反而有了那麼點不好意思,道:「是打痛你了嗎?對不起拉。」
達雲陽微微的搖了搖頭,才發現了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幕席文念開始對自己好言好語起來,居然連鄙視的眼神都沒有那麼多了,為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是看了他的眼睛,居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幕席文念自己也是莫名奇怪,大概是他太白癡了吧,所以什麼人都可以明白他的想法吧。
「其實拉,也不是什麼對你好拉,懦夫,你知道嗎?你不過就是有點膽小罷了,因為你是沒落貴族吧,所以才會這樣嗎?不過呢,你是個很善良的人,至少因為你的善良,這些家丁們對你都很尊敬的樣子。」 幕席文念指著那些遠處的家丁們說著。
呃?我怎麼不知道是我的善良,他們才對我好的呢?達雲陽這樣的想著。
「所以說拉,懦夫呀,你快點堅強起來吧。」 幕席文念說著這話時,臉上居然還做出很成熟的樣子,而就這樣惹得達雲陽差點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我又沒有說錯。」雖然幕席文念說是這麼說,可是臉上還是一紅,卻依然接著說道:「你知道嗎?其實呀,我最佩服那些遊蕩於天地間的遊俠們,他們簡直就已經是正義的化身了,哇,冷冷的眼神,酷酷的性格,完美的武術,唉,為什麼我不認識這樣的人呢?」
果然,每個時代中,只有少女的發春對象是一樣的,達雲陽心中好笑的這樣想著,自己似乎在自己那個時代裡,有一次上網時,看到了個女性的最好情人和最好丈夫的調查,想知道結果嗎?
結果是,情人的描寫,幾乎都是「酷,冷,壞,高,帥」來形容的,而關於丈夫的描寫呢,則都是「錢,權,車,房,金」來形容的,呵呵,果然想像和事實是兩碼子事呀。
不知道達雲陽為什麼會露出了很好笑的表情,幕席文念還不服氣的說道:「你幹嘛這樣的表情呢,是不是不服氣呀,呵呵,放心了拉,你是沒有這樣的資格的拉。」
又不稀罕,達雲陽心中的回了一句,不過呢,這樣還是看出來了,這個貴族少女呢,只是有點蠻橫罷了,心地其實不壞嘛,而蠻橫呢大概是她的生活中養成的吧,所以拉,我還是最後幫你一次了。
這樣的繼續的前進,眾人漸漸已經越來越靠近這個都城了,而達雲陽也是一直密切注意著衛東的動向。
只是,在不知什麼時候,幕席廉也已經漸漸的注意起了達雲陽,這個恐怕連達雲陽都不知道吧。
明天就可以到達都城的防衛範圍了,那麼今晚``````達雲陽望了一眼鬼鬼聳聳的衛東,並且看到了他朝營外而去,呵呵,好戲來了哦。
隨著衛東的走出營去,達雲陽當然是非常自覺的跟在了他的身後,而結果嘛,則是當他還想繼續的走到樹林裡去時,達雲陽和他小小的「親熱」了一下。
當然了,非常快的,甚至不需要達雲陽說話,衛東已經將所有的計劃說了出來,包括了今晚來的有二十餘人,而且還有一個騎士等級的高手,就是刀疤臉的王先生,而要綁架的人,就是幕席廉父女倆。
呃,一個騎士等級的人嗎?而且還是初等級的,那麼自己應該可以``````
「要死還是要活。」達雲陽學著電視裡的槍殺劇的聲音,再配上自己的殺戮氣勢,多少還是有那麼回事。
衛東感覺到達雲陽的殺戮氣勢後,渾身顫抖著,急忙的道:「大人留我一條活路吧。」
「好,我留你活路,那麼你就這樣``````」達雲陽對著衛東那麼的說著,而衛東眼睛裡出現了奇怪的神情,不會吧,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呢?
當達雲陽滿足的回到了營地裡時,另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少年,我們可以談談嗎?」
達雲陽看去,原來是幕席廉,就急忙走了過去。
幕席廉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而他本人則是淡淡的望著天空。
上面有什麼好看的嗎?達雲陽也望向了天空,依然還是繁星點點,沒有什麼不同呀。
隔了好久,幕席廉望向了達雲陽,這個少年依然還是以平常的心態望著自己,而他的那種神態就像是望著自己時和望著其他奴僕時,都沒有什麼區別似的,為什麼呢?難道他真的是出世的高人嗎?所以,才有了這樣平和安穩的心態來看待著權貴和小民。
「能告訴我嗎?少年,你到底是是誰?」 幕席廉深深的望向了達雲陽一眼,而語氣中是平等的語氣。
為什麼我會把你和那些奴僕一樣看待嗎?因為感受到了幕席廉的思想,所以達雲陽也淡淡的想著,很簡單呀,大概就是因為我是有平等自由的思想的人吧,這大概就是我從高科技時代帶來的東西吧。
而至於我是誰嗎?「名字,可以不說嗎?」達雲陽也坐在了幕席廉的身邊,笑著說出了這樣的話
「其實名字也不一定代表一個人,我只是問你是誰罷了。」感覺到達雲陽已經沒有了偽裝,幕席廉也是笑著說道。
「這樣說吧,我呢,是個被人當作破落貴族,而本身呢,只是想到王都去的一個普通人罷了。」
「有那麼簡單嗎?那麼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呢?」 幕席廉笑著盯住了達雲陽。
達雲陽微微一愣,也是一笑,就沒有說話了,畢竟別人已經知道什麼了,再辯解,那就是掩飾了。
「也許你不相信吧,我早在那天看到衛東腿瘸了,就知道你的不平常,不然,即便是數十米的高度,也是摔不斷一個武士等級的人的腿的。」
「至於之後,更是發現衛東似乎是在和什麼人接觸似的,可是畢竟他已經跟了我十年了,而他的背叛,也夠讓我傷心的了。」 幕席廉淡淡的一笑,笑中卻有著微微的蒼涼和心酸。
「而你嘛,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只有你是可以幫助我的人,現在光是直覺就已經足夠了。」 幕席廉望向達雲陽。
達雲陽也回以一笑,沒有發覺,這個貴族居然有著這樣的觀察力和思考力,而且自己一想到自己在這裡自由了,所以自己就失去了平常那細微的判斷能力,唉,說起來也算是挺慚愧的。
達雲陽向著眼前的有了點點好感的貴族說道:「其實,我們已經被殺手所包圍了,而他們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殺過來,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幕席廉又望向了天空,說道:「生死有命吧,而且,我想,你應該已經給我們有了更好的打算了吧?」
達雲陽聳了聳肩,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向著營裡走了去。
而坐在那裡的幕席廉,心想到了一件事情,卻更是激盪開了,這些是「暗雲」?那麼是什麼人在背後的呢?難道是那個人想要得到「血」了嗎?``````
夜還長著,而戰鬥也即將開始。
夜色之中,一群黑衣人迅疾的奔跑在一片樹林之中,而每個人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似乎都是即將要大殺一場了,而如果是有魔力的人去感覺,這二十餘人居然都有魔力在身,而且大部分都是修士的中間等級。
跑著跑著,其中一個黑衣人似乎是看到了前面一個白色影子飄過,而就這樣愣了一下,就擋住了後面的人。
「停著幹什麼,快走!」他後面那個黑衣人差點撞到了他,忙低聲的叫道。
「不,不是,哇!」他喃喃的說著,那個白影突然猛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恐怖感覺,而眾人仔細一看,全都身上一寒,原來白影居然是具骷髏,而這具骷髏還飄在了空中。
「呵呵,『天位』的骷髏哦,還嚇不死你們嗎?」站在很遠處的達雲陽,憑藉著自己騎士等級的魔力,當然是看的很清楚的了。
那些黑衣人一看到這裡,全都將骷髏圍了起來,猛的掏出了自己的兵器,慢慢的盯著骷髏看著,而飄浮代表著什麼,在這些殺手心中當然是更加的明白了。
「好拉,你們就先玩玩吧。」達雲陽笑著,而笑容裡有著點點的疲乏,畢竟「能力」是很消耗心力的呀。
奇怪的是,從達雲陽望去,卻並沒有看到什麼骷髏飄浮的,而只是看到一群黑衣人呆愣愣的站在那裡出神。
這就是達雲陽從自己的能力中,創造出的,和雅煦姿的定身術完全不同的精神能力,「百變幻象」!
將自己的腦電波,在魔力的完全配合下,攻破他人的魔力外層,而侵入到他人的腦子裡,使他人產生自己所想出的東西的能力招法,「百變幻象」!
而這樣的招法,卻只能對比自己魔力低級的人使用,不然魔力反噬,不但攻不破他人的魔力外層,反而會使自己受內傷。
所以,當明白到對方都是魔力比自己低級的人時(畢竟他已經是騎士最高等級了,而他本人卻並不瞭解這代表什麼吧),達雲陽就開始著策劃這樣的事情了,先叫衛東假傳消息,讓這些殺手以為,幕席廉和幕席文念兩個人,都是從這片樹林逃向了外面而去,如此以來,就可以將他們引到這裡來了。
在這之後,自己就可以使用能力,再將他們困在這裡,而同時間,幕席廉和幕席文念他們已經上路了,向著都城而去。
可是,自己還是算露了,為什麼那個騎士等級的人,並沒有在裡面呢?難道``````
達雲陽已經爆發出了自己的魔力,向著先前幕席廉和幕席文念去的方向追了上去,騎士最高等級的魔力,再配合上風之身法,速度已經迅疾之極。
雖然滿心的焦急,可是達雲陽心中還是有個僥倖的心理,希望只是自己的假想罷了,可是在看到滿地的血腥時,才明白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些勢利眼的奴僕們,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他們似乎像是被野獸咬了一般,屍體都已經碎成了一地,可是還是可以從他們恐懼的眼中,看到他們死時的痛苦。
看到這裡,那許久已經未曾出現的怒火,又從新燃燒在了他的心中,火血執政者的心中。
雖然這是亂世,自己也明白死傷本難避免,可是,擁有了魔力後,再對著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人殺戮,這樣的感覺很好嗎?
達雲陽冷冷的望著還傳出聲響的前方,默默的走了過去,既然喜歡殺戮,那麼就和我一起來玩吧,玩這樣的殺戮遊戲吧!
來到了最前方時,看到了手握長劍的幕席廉,正在和兩個大概是戰士初等級的人戰鬥著,本來先前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幕席廉是戰士等級的人,所以,自己也才放心他一個人走的,畢竟如果騎士等級真的只有一個,那麼他始終都是可以支持一會兒的,可是``````
達雲陽望向了站在外圍的三個人,除了那個刀疤臉扛著昏迷著的幕席文念外,另外還多了一個全身斗篷的人,幾乎整個人都已經看不到了,而站在最前面的人,則是一個紅髮女子,煙行媚視,看到走來的達雲陽時,居然先是一愣,然後嘻嘻的笑了起來,還對著達雲陽挑逗一視。
達雲陽並沒有那麼快的上前,甚至連自己的氣勢都隱在了體內,只是淡淡的問著:「你們是怎麼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呢?」他,指的是衛東。
紅髮女子笑了一下,望向了刀疤臉,而刀疤臉則是冷冷的瞪了紅髮女子一眼,又望向了斗篷人,那個斗篷人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將手中的一個東西伸了出來。
達雲陽一望,心中不由得一痛,好殘忍``````而同時,心中的火,更是累積得更高了。
只見那個斗篷人手上居然是個人頭,而人頭的頭蓋骨已經沒有了,而從自己的視線中,還可以看到腦子裡,有著許多的魔力殘存,似乎是什麼魔法使用後,所留下的,而居然這個人頭還沒有死,嘴巴不同的張合著,而眼珠也是鼓動著,不停的向著四周轉``````
好了,都結束吧,當達雲陽這樣的想著時,那個刀疤臉已經冷冷的說道:「好了,血之女已經到手,殺了他。」話是對那兩個戰士等級的人說的,而幕席廉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動作非常生硬,而且嘴中還不停的留著血。
忽然,幕席廉手上猛的一震,將兩個人強行逼開,向著達雲陽叫道:「朋友,快救救念兒,她,她是不可以被他們帶走的。」
紅髮女子聽到這裡,忽然嬌笑著,隔了好久,才道:「對了,還有這位小帥哥,不要忘記了哦。」
「那裡會忘嘛。」達雲陽淡淡的笑著說道,而同時間,體內強烈至極的氣勢,已經完全的包圍住了在場的所有人,而同時間,每個人都呆楞的望著他,逐漸的,眼神中也漸漸的出現了恐懼的神情,這麼這個人的感覺已經完全的和先前不同了呢?現在的他,好可怕!
「不要說可怕,相比較,你們所帶來的可怕還要濃些。」達雲陽發出氣勢的同時,也朝這幾個人走了去,現在自己知道了,自己的這種氣勢是因為自己的能力才產生的,因為自己的能力就是自己的精神外顯化,而這樣,自己生氣時的情緒,就會千百倍的擴大,而出現在別人的心裡,所以,這樣的生氣就顯得了可怕了。
「啊!」因為受不了恐懼,兩個戰士初等級的人,已經拿起了自己的刀,不要命的沖砍向了達雲陽,而這也是達雲陽在看到幕席廉已經快搖搖欲倒了,而向那兩個戰士特別的放出了強烈的氣勢造成的。
「不要衝動!」刀疤臉是最快在達雲陽的氣勢中回復的人,當然了,這是不算那個斗篷人的情況而說的,因為沒有人看得到他。
話剛完,達雲陽已經是微微的冷笑,手中一個火球成形,卻並沒有拋出去,只見那個火球越來越小時,達雲陽才猛的拋出了火球。
那邊的刀疤臉和紅髮女子都是一呆,還以為那麼大的氣勢是什麼厲害人物呢,居然只是個小火球就完了嗎?只是,非常奇怪的是,他似乎沒有唸咒語``````
在眾人都猜忌不已時,火球已經來到了兩個人的身邊,非常小的一個火球,似乎是傷不了二人的,那知``````
「轟!」猛的一聲劇烈爆炸,火球居然並不是燃燒,而是完全的爆炸開了,威力極其巨大,兩個戰士等級的人,已經是連灰都沒有剩的了,而地上也是被震出了一個圓形的深坑,如果按照達雲陽的說法嘛,那就是像是個小型火箭的威力一般。
這一下,眾人都驚的呆了,都是呆楞楞的看著爆炸的現場,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威力呀,太可怕了,居然一招之間,就解決了兩個戰士等級的人,這個是什麼樣的人呢?
在眾人那麼呆著的什麼,達雲陽也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發麻的手,果然,當時幕席天的那個招術是這樣的。
也就是爆炸的本身原理,比如,火球只是一般的火的魔力罷了,而當火球不停的累積,再之後當空間內的能量到達極限時,火球就成了炸彈了,而這時才知道幕席天有多強,同是以騎士等級的威力發出爆裂火球,他的威力至少大了數倍,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控制時間,自己還要壓積火球能量,這樣就化了不少時間了,而且自己還不能完全承受這樣的反震力,手到了現在都還是麻著的``````
雖然達雲陽是那麼想,可是一邊的那些人可不是這樣想的,而是震驚於這樣的威力中了,畢竟達雲陽是和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在比較,而這樣的招術,即便是在騎士最高等級的人中,也是同樣少見的。
這時,已經發現了情況不對的刀疤臉,將扛著的幕席文念交給了紅髮女子,說道:「你先帶著血之女走,我來擋住他。」之後又對著斗篷人道:「阿拉大師,麻煩你幫我一把了。」
那個紅髮女子臉色已經蒼白了,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帶上了幕席文念向著背後而去,而達雲陽看著她的身法,居然也已經有騎士初等級的實力。
望著圍著過來的兩個人,達雲陽只是望向了紅髮女子奔跑過去的方向,血之女?那是什麼,而且說的就是幕席文念嗎?而適時的一個聲音響起,「朋友,快,先救下念兒,快``````」
達雲陽向著已經圍上來的兩個人淡淡的一笑,身法已經如風快迅,一閃之間已經越過了二人,衝向了紅髮女子的方向。
兩人又是一驚,啊?這個,這個身法是風之劍歌的身法呀?為什麼他會那麼強大的魔法,還會那樣厲害的身法呢?難道已經是,「天位」了嗎?
達雲陽後發而先致,幾個身法跳動間,已經到了紅髮女子的面前,冷冷的望著她,而死亡一樣的殺戮氣勢,已經籠罩在了紅髮女子的心上。
猛的一聲嬌喝,紅髮女子拋下了幕席文念,猛的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向著達雲陽沖砍了去,而出招之時,匕首上居然出現了紅色的火焰,一道火焰的軌跡,隨著匕首向著達雲陽而去。
達雲陽看著這樣,明白了紅髮女子已經使用了招術,似乎是火焰一系的,不過這樣的招術有什麼威力嗎?不過就是加了點火而已。
追來的兩人,剛好看到了達雲陽以掌代劍,劃出了精妙一招,淡淡的白色月光,如同在天之月一般,那麼的空無邊際,而當兩人還沈醉在這樣美麗的招術中時,那個紅髮女子已經被擊飛了出去,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來,而身上的黑衣上已經出現了微微的一點冰跡。
這一下,在場幾個人完全被震住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只是默默小心的望著達雲陽,天呀,除了風之劍歌外,連呤月劍技都會嗎?大陸三大劍術中,在這裡的居然就有了兩種,自己到底是惹到了個什麼人呢?
刀疤臉輕輕的扶起了紅髮女子,就對著達雲陽行了個長禮,慢慢的道:「我們不知道閣下這位高人在此,先前多多得罪了,只是這裡的事情是我們暗雲的內部事情,還請閣下不要多管閒事。」
達雲陽微微一笑,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是淡淡的說道:「閒事?沒關係,我就是喜歡多管閒事,而且呀,我才不管你們有什麼內部矛盾的,我都不想知道,只是``````」
說到這裡,達雲陽面色一冷,殺戮氣勢更加濃烈,如潮水一般席捲向二人,「我只是想殺了你們三人罷了,其它就沒什麼了。」
三人心中一寒,平時都是久經血腥的三人,當面對著自己死亡時,心中才開始真的痛了起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朋友,有什麼事情,可不能做的太絕。」刀疤男子臉色蒼白的說道,而身上的魔力已經在聚集中了。
「沒關係拉,我就是喜歡做絕點,反正我曾經說過,凡是虐殺無辜者,壓迫百姓者,欺壓善良者,決不留情,而你們就恰好犯了第一條了。」
說到這裡時,紅髮女子忽然猛的一驚,從刀疤臉的手上支撐了起來,驚道:「你,你是名叫達雲陽的?」那個聞名天下的,火血執政者?
另外兩人也是一驚,心中同時都是說不出的疑惑,奇怪,情報上說,他只是個軍師呀,文官來的,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的實力呢?
達雲陽是幾個月前收到的追殺命令,好像是由卡格爾那邊的人接手的,前段時間聽說已經失去了他的行蹤,而且最後一批去追殺他的人,進了一個什麼森林後,好像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難道他真的那麼強嗎?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達雲陽更是渾身發冷了, 向著三人而去。
這時,那個先前一直沒有說話的斗篷人,突然猛的將雙手舉在了空中,手心中黑霧一團突現,迅疾的飛向了在遠處的幕席廉處。
達雲陽一驚,一指遙遠擊出,劍氣已經擊中了黑霧,可是只是將黑霧從中間擊出了個小洞,而黑霧還是飄向了幕席廉。
「啊!」 黑霧一接觸到幕席廉,就完全的侵入了他體內,而幕席廉發出了一聲痛叫聲。
斗篷人發出了個蒼老的聲音,非常的沙啞,「他已經中了『死神地獄』毒,你再不救他,那他就要死了,你自己選擇吧。」說完,竟然不再理會達雲陽和地上昏迷的幕席文念,而是獨自向著遠方奔了出去。
另外兩個人,也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幕席文念,無可奈何的向著斗篷人離去的方向而去。
達雲陽冷冷的看了三人走的方向,就將地上的幕席文念扛了起來,向著幕席廉衝了過去。
一見到幕席廉,已經看出了他的死亡快要來臨,臉色已經發青,更是帶了點灰白異常,是中了什麼厲害的毒呢?達雲陽嘗試著將自己的魔力灌輸進幕席廉的體內,而幕席廉突然猛的張開了眼睛,望著達雲陽急道:「我,我已經沒救了``````朋友,不要浪費你的魔力了,答應我,請將念兒交給,交給``````」
現在可不要死呀,不要像是那些電視上演的,一到最緊要的話時,人就沒氣了,達雲陽輕輕的想著,可是心中還是有著點點的悲傷。
終於,似乎是達雲陽的祈禱(?)成功,幕席廉終於說了出來,「請將她交給當今的皇上,幕席黎心閣下,多謝了。」說完這話時,幕席廉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達雲陽微微的灌輸著自己的魔力,卻不敢太猛烈,害怕他馬上就承受不了。
幕席廉向著達雲陽微微一笑,慢慢的說著:「朋友,謝謝你了``````還記得那位曾經說的,生死亦有命呀``````」所以,生死又何妨呢?
慢慢的話音已落,人已死去。
達雲陽慢慢的放下了他,心中卻是對他的點點的尊敬,畢竟,能漠視死亡的人,是值得尊敬的,而現在自己在這裡答應你,你的仇,我幫你報吧!
達雲陽輕輕的抱起了依然還是昏迷中的幕席文念,放在了旁邊,而自己則是將所有的屍體都集合了起來,發出了自己的火球,將這些人火化著。
望著眼前的火,這些曾經還是生命的東西,現在卻只是自然的灰,生命呀,到底是什麼呢?也許沒有人能說清楚吧,而且,又有多少人,能夠明白生死亦有命的道理呢?
隨著一切的結束,達雲陽又抱起了幕席文念,走出了這片傷心之地。
而本來逃出了血腥的他,現在則是又回到了這裡,畢竟呀,逃,是逃不出命運的,達雲陽,離你懂得這點的時候,還早著呢。
空中依然安靜,那裡依然還是繁星點點,而又有誰知道呢?這樣的夜,又有多少的生命離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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