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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最後一戰之初戰
每天晚上,自己都可聽到他在外面思考朝政時的歎息聲,雖然心中明白,他並沒有做這些事情的義務,可是自己就是任性的想要他幫我做,說不出為什麼,就是想``````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要為了這樣本不該自己操心的朝政而疲憊呢?已經久到不記得了,只記得似乎是父親帶著我去見了那個長髮的美麗女子後,就開始的吧。
那時,我還小,好多東西都還不懂,父親似乎是請那個女子為我占卜一掛,之後父親就一直很嚴肅的望著我,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下不了決定一樣,再之後呢?我就一直是被當作了男孩子而養大,還記得父親去世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霓心呀,對不起,為了我自私的想法,卻是毀了你一生,現在想起來,我真的好後悔,好後悔``````」
後悔嗎?感覺不到,只是偶爾看著那些穿著裙子的女孩們,心中有著那麼點的嚮往,可是,也不是很多拉,畢竟我穿男裝也是很酷的,而真正讓自己難過的是,弟弟們現在的心``````還記得小的時候,他們那可愛的笑容,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是達雲陽平時的笑容,總之,那時的他們,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可愛```````從沒想到,權力會使人變得成這樣,從來不曾想過,他們居然也變了,徹底的變了,變得讓自己都已經開始不認識他們。
還是權力本就是使人腐化的呢?他們在長大後,就不停的擴張著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而且二弟在聽說小念喜歡我後,他居然差點將她``````因為是我弟弟,所以放過了他,可是,現在想起來,真不知道自己那時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說起來男人真是權力的動物,總是喜歡並且嚮往權力的高位``````不,也不是每個男人,至少外面那個不是,他還真是我見過的最奇特的人,真的是。
也許強大方面,他並不是最強,可是他內在的智慧,所擁有的知識,還有那善良的溫柔,和那無意中表現出來的慈悲,這些東西都是他身上的特質,而且還沒有完,他還有著另一面的他,冷靜,冷酷,平時是絕對想不到,這樣的詞語會用來形容他,可是,今天看到了那樣可怕的他後,自己才真的開始有了那麼點瞭解他,好奇特的一個人呀。
想著想著,她不知不覺間的就是微微一笑,這時一個聲音將幕席黎心嚇得個半死,「笑什麼笑?」
「啊?你,你怎麼進來了呢?快,快出去,你還要工作吧,快出去。」幕席黎心慌張的說著,就像是正在做壞事的小孩子被抓住了一樣。
來的人正是達雲陽,而他還不停的朝著床來而來,邊說著:「今天好像是被兩個傢伙氣著了,不知道為什麼,連工作也那麼快就做完,所以讓我睡一會兒吧。」
「不要,不要,你出去,你快出去呀。」看見達雲陽居然要來拉自己的床被,平時說話多快的幕席黎心,現在則幾乎要嚇傻了,只是拉著自己的被子,就這樣的叫著。
「哎呀,就一會兒嘛,一會兒就好,你看,我連衣服都沒有脫呢。」達雲陽終於如願的躺到了床上,而還在體驗著床這樣的柔軟,很舒服呀,而且那股香味好像更濃了。
見到達雲陽已經躺到了床上,因為害怕他碰到自己後,發現有什麼不對,幕席黎心現在是連動都不敢動,而臉上已經羞紅著臉,幸好是在晚上,應該是沒有人看到的吧?
就這樣,兩人靜靜的躺著,甚至連對方的心跳都能夠感應到。
「你知道嗎?」忽然,達雲陽這樣的說著。
「啊?是的,是的,我聽得到,你說吧。」幕席黎心本來已經漸漸靜下來的心,現在又開始了跳動。
達雲陽忽然平躺的臉望向了幕席黎心,「你今天好像很怪異也,你怕我嗎?」而且他臉上的表情,呵呵,那麼的俊俏,看起來好像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誰,誰怕你,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幕席黎心看到達雲陽看著了自己,更是嚇了一大跳,忙鎮靜了一下,可是,現在的她又那裡能夠靜下來呢。
「其實每個人都要面臨著長大,而長大中的痛苦,也是長大的關鍵,雖然是痛苦,可是成熟不就是從這些痛苦中來的嗎?所以,光是逃避可不行,即便是面對你的親人,也要勇敢的去面對,而我想真正的你,難道還會怕你那兩個不成材的弟弟嗎?」淡淡的聲音,在這夜空中,傳出來更是帶著點點的憂傷,似乎是精靈的夜語一樣,淡淡的傳來。
原來,你來是為了給我說這個的嗎?還讓我以為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中那一點點的地方,開始冒出了甜蜜的泡泡,慢慢的,慢慢的升起,而泡泡中,好像現在多了個人影,是個笑著的少年。
忽然望向了他去,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鼻息穩定,似乎睡得正香甜,呵呵,那麼喜歡睡我的床嗎?幕席黎心,哦,不,是幕席霓心頑皮的笑了起來,忽然臉上一紅,向著周圍望了幾眼,小心的,小心的,偷偷的,輕輕的,吻在了達雲陽的嘴上,一點即過,然後是蒙住了自己的頭,睡了下去。
想好了,我不會放你走的,你知道嗎?我不會的,所以,你也休想走了``````第二天,達雲陽似乎精神很充足的樣子,帶頭走到了台上去,而現在才發現,對方居然也和自己這邊一樣,都是差了那麼一個人,都只剩下四個人。
我們這邊最神秘的人,簡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每次都是開賽時才來,而每次一結束就離開,那就是酷酷的那位,亞格瑞。
不過,為什麼他們那邊多了口棺材呢?而且這幾位似乎也是很怪異的樣子,一個那麼小的小孩子帶隊,另外還有個那麼瘦的蒼白乾屍,還有一個黑色的高個子,而那個穿著鎧甲的人,也是對方的隊員嗎?
暗雲戰隊,來的是四個人,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帶隊,而隊員是一個蒼白的乾屍狀的男子,和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個子,而最後一個人則是穿著一身的鎧甲,將全身都包在了裡面。
第一個上場的,是對方的帶隊者,那個少年,十一二歲的少年本來應該是天真笑著的,而這個少年則是冷漠著一張臉,淡淡的望著在台下的達雲陽,卻並沒有望其他人。
本來,按照達雲陽所寫的順序,是應該瑞葛第一個上場的,而達雲陽在一接觸到那個少年的眼神時,就一把拉住了瑞葛,忽然道:「我上。」而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一直看著那個少年。
而就在達雲陽要上場時,旁邊的裁判看到後,忽然說道:「選手,你現在是不可以上去,按照你們寫好的順序,你應該排在第三。」
「第三嗎?可是,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改順序吧,而對方的選手不是也是那麼認為嗎?」達雲陽望著少年淡淡的說著。
裁判望了達雲陽和那個少年一眼,說道:「請兩位等一等。」說完,向著貴族席上而去。
似乎是商量著什麼吧,而達雲陽望了台上一眼,上面只有十多個穿著華麗的貴族,而身為帝王的幕席黎心卻不在上面,是不屑於和那些人渣貴族一起嗎?還是根本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呢?
達雲陽又淡淡的望了台上一眼,卻意外的看到了昨晚的兩個人,幕席朗和幕席歆,他們居然在上面。
商量了好久,裁判走了回來,向著兩方選手說道:「為了徹底的實行大會規則,大會主席們都決定不可以更改比賽順序。」
裁判話雖然說了話,可是,作為兩個隊的領隊者,卻並沒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默默的望著對方。
片刻之後,少年忽然轉身向著台上說道:「我再給你們五分鐘時間來決定是否更改,而且記住,我不是你的部下,幕席朗。」說完,淡淡的向著自己那邊而去。
達雲陽也默默的走了回來,而瑞葛忙問道:「雲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會要改順序呢?」
達雲陽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說不出為什麼,只是自己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已經有種心寒的感覺,從來沒有過,至少是在以前的敵人身上,從未感覺到,所以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小狼是贏不了他的,而且還可能送命。
「雲陽呀,如果上面的那些貴族不許換順序呢?我們該怎麼辦?」甜甜的聲音,來至於小姬。
記得以前自己所看到的一部漫畫上的一個對白,「那麼,將這裡所有的人都殺光,不就行了嗎?哈哈哈哈!」這樣的話語,再配合著達雲陽所特有的氣勢,看起來是有那麼一回事,只是,除了瑞葛思考著該怎麼去殺之外,另外兩個人則是翻了一下白眼。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到了,裁判又從上台上走了下來,說道:「因為兩方那麼的堅持,所以大會主席們特別開恩,准許兩位調換順序。」說完之後,就急忙的走下場去。
達雲陽和那個少年都同時走到了台上去,望著對方,可是,卻並沒有多久,而是那個少年忽然說道:「有兩點。」
啊?說什麼有兩點,達雲陽聽得奇怪極了,問道:「什麼有兩點。」
「我為什麼會贏你,有兩個原因。」少年說著時,忽然身形一動,已經衝向了達雲陽。
怎麼在學我呢,連取勝都要說出有什麼原因,達雲陽心中這樣的想了一下,就已經迎著少年衝了上去。
「第一個原因。」少年在接近達雲陽時,魔力猛然爆發,手中淡淡的劍影一閃,已經劃向了達雲陽。
達雲陽看見迎面而來的劍光,心中一驚,自己的魔力也已經爆發出來,輕輕的一揮,手上發出了一招精妙之招,連帶著劍風攻向了少年。
少年還是淡然的表情,手持長劍迎著劍風而去,居然劃開了劍風,直指向達雲陽。
臨危而不亂,達雲陽看見如此,風之身法運起,避開了這一劍,向著斜面而去,退開了好遠,停下來時,看見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經被割破了,幸好還沒傷到肉體。
「第一點,就是我有自己的兵器,我心之劍,而你卻沒有屬於你自己的兵器,所以你只可能勝過魔力比你低兩個等級的手拿武器的人,卻無法勝過魔力和你差不多的,卻手拿武器的人,你不行。」
達雲陽淡淡的望著少年,也沒有說什麼,可是心中已經認同了少年說的話,確實是這樣,而且可以看出,他手上的武器,是配合著他魔力形態而設計的武器,是屬於他自己的武器,而我卻沒有``````
「第二點。」少年又邊說話,邊展開身法飄了上來。
達雲陽迎著少年而來的方向,忽然手上淡白色光芒一閃,空中一道月光般的痕跡已經留在了空中,迎向了少年。
以手代劍相擊時,居然是金鐵交擊之聲,少年一劍碰上達雲陽的手,忽然劍光一閃,劍身馬上就化為了多股影子,斬向了達雲陽身上去,一閃之間,少年已經在達雲陽身後幾步的距離外。
「第二點,不可否認你的風之劍歌和呤月劍技確實是大陸上最強的三大劍技其中兩種,而你卻兩種都學會了,這代表著什麼呢?天才?不,只代表著你沒有完全掌握這兩種劍法,只是形似,而非神似,可是我卻有自己所理解的劍技,這你也沒有,憑借這兩點,我就絕對必勝。」少年淡淡的說著,而他說著時,達雲陽已經身上冒血,軟蹲在了地上。
好強,至少和多衛斯團長差不多強。不會吧,這個比賽之中,居然還有那麼強的人來參加嗎?達雲陽看著自己身上的劍痕,還好,最後那一下自己躲開了,否則``````
不過,他說的那幾點,自己確實是想過的,第一是武器,雖然因為自己殺的是那些該殺之人,而身體沒有帶著血腥,但是如果是有武器的話,那麼劍上是必然粘著血腥的,所以自己到了現在都還不想拿武器。
第二,就是招術武功了,因為自己來這個世界才不過一年,雖然經歷了很多事情,可是畢竟對於魔法武術方面也只能算是才開始罷了,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有自己的招術呢?而自己不也還在努力的學習中嘛,從大哥和團長的劍技開始,再到之後的幕席天的火球術,都是自己學習的對象。
而自己當然明白,這樣是無法領悟到其中的根本的,比如大哥的呤月劍技,就是要使用者有著一顆月般冷清的心,才能看的清眼前的敵人弱點和自己需要使用的下一招,而自己沒有;另外是風之劍歌,需要那種風般的灑脫和內在的溫柔,那樣才能揮出風一般的劍,將一切都包容,將一切都帶走,可是自己卻是表現在外的性格,又那裡能夠學會呢?
所以,這樣光學會了招術的情況下,不但使用起來魔力消耗過大,而且威力也相對降低,也就不復三大劍技的威名了,如果只是對付一般的角色還可以,可是,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擁有著當時團長的實力,雖然是差了大哥一點,可是,已經夠讓自己心驚不已。
想到這裡,達雲陽苦笑著,又站了起來,而關於自己最強威力的爆裂火球,雖然威力並沒有減弱多少,可是畢竟也是偷學的東西,使用時,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而自己那來的這些時間呢?
看到達雲陽站了起來,少年又衝了上去,長劍幻化著,又斬向了達雲陽。
不過嘛,我還是有自己的招術哦,百變幻象!
達雲陽眼中異芒一閃,風之身法已經運起,向著少年衝去。
而少年眼前的達雲陽,卻突然化為了數個之多,攻向了自己,精神攻擊嗎?想到這裡的少年忽然眼睛一閉,向著後退了幾步,將自己的長劍放在了胸口,魔力一聚,喝道:「我心十字斬。」
長劍化為了一個大的十字劍花,將眼前的幾個達雲陽都籠罩在裡面,而劍花一劃而過,襲向了場外而去,場外早就準備好的術士們,十多個一組,分為了好幾組,圍住了整個主賽場,形成了一個大圓形,而同時念著咒語。
十字劍花在即將要出這個大圓形時,似乎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發生了一陣劍光爆炸,卻並沒有炸開,只是那個方向有幾個術士軟了下去,而馬上又有幾個人補了上去。
在天空中,一個黑衣的人影靜靜的看著這些,這就是魔法行會的實力了嗎?就這幾個術者?不,絕對不是這些門面上的人物,而是應該深深的埋在這個國家最深處,是嗎?幕席黎心,哦,不,應該是幕席霓心才是。
男兒裝扮的幕席霓心,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而是全身注意這場中的男子,達雲陽。他先前被劍花劃過之後,就躺在了地上沒有起來,難道是```````早知道暗雲居然派了三天之一來,那我絕對不會讓他去的。
場中的達雲陽微微動了一下,就緩緩的從地上撐了起來,好強,這樣的劍招,我怎麼就無法發出來呢?這就是沒有領悟劍招精神的表現之一嗎?看起來自己發出的是劍招,可是,同是騎士最高等級的自己,威力卻差了那麼多,真是無法想像的距離。
看見達雲陽再度撐了起來,少年微微一皺眉,又是持劍而上,而達雲陽猛的左手一招過空留月痕,右手一招風塵土起,白色劍光中帶了劍風,兩招同出,聲勢看起來還是有那麼點嚇人。
少年眼中顯出了微微嘉賞的眼神,而除此以外,還有著點點的可惜,只見他劍影連動,已經擋住了達雲陽的兩招,而同時間裡,未曾持劍的那隻手,一個劍決發出,指向了達雲陽腦上。
達雲陽心中一驚,也忙左手一擋,擋住了那一指,忽然又聽到少年一喝:「我心入透決。」
一股劍氣居然從指上傳出,穿透了自己的手掌,射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頓時眼前一黑,就已經軟了下去。
明白現在的自己不可以暈,雖然那麼的想,可是就是打不開眼前的黑暗,打開呀,快給我打開,達雲陽那麼想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個蒼老的聲音。
「是你回來了嗎?是你嗎?達雲陽``````」
「我是達雲陽,可是,我認識你嗎?」達雲陽奇怪的問到,也奇怪自己為什麼在昏迷中居然還可以說話呢?
「達雲陽,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都已經等待了八百年```````不,你還不是你,你現在還不是達雲陽,你去找到你自己吧,找到真正的你時,再回來見我。」
「等一下,你說的什麼呀,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達雲陽大聲的吼了一聲,雖然並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對誰吼。
「哦,劍招的精神嗎?果然,沒找到你自己的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好,讓我幫你吧,至少,你不敗的傳說,決不能打破。」
奇怪的是,蒼老的聲音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反而說了一堆自己根本就不懂的東西,達雲陽心中一火,就又想要吼出,卻發不出聲音,而且眼前越來越亮。
少年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達雲陽,因為並沒有下殺招,所以他只是昏迷罷了,可是自己卻很失望,本來還期望著他又出現個神奇,可是,畢竟實力間的差距,還是不容易打破。
少年背對著達雲陽,走向了台下,正在這時,忽然發現背後傳來了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是什麼呢?
只見達雲陽站了起來,可是卻沒有看著自己,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而他身上卻發出了種說不出的感覺,幾乎都已經不再是氣勢,那到底是什麼呢?形容不出來,更確切的說,反而更像是精神,對就是精神,似乎達雲陽身上正散發出精神一樣,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不光是少年有了這樣的感覺,凡是周圍有了魔力的人,都是如此的感覺著達雲陽,似乎達雲陽已經有了什麼不同一樣,卻是說不出來,那到底是那裡不同。
只有台上的幕席霓心忽然猛的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達雲陽,本來一直帶著的頑皮笑容,現在已經化為了絕對的嚴肅和驚訝之中,這是,雲陽身上的是,精神印記!
對,精神印記,被神話了的天位力量最難超越的地方,精神印記,而且現在達雲陽身上發出的精神印記之強,絕對是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範疇,無論是誰,除了那三個人外,從沒人到達過這樣的強度,幕席霓心看著達雲陽,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群。
不行了,不知道為什麼。達雲陽居然在倒下去後,超級晉級跳,一下子領悟了宿天位的精神印記,而且還非常之強,那麼他的下一步是什麼呢?吸收天地能量,成為宿天位強者,並列三神之一嗎?可是,並不瞭解天位的他,只要一出招,再配合著他的精神印記,現場數公里,不,宿天位大概可以波及數十公里吧,這樣的範圍內,任何生物,任何建築,全都會化為烏有,不,一定要阻止他,
想到這裡,幕席霓心運行起了自己的小天位精神印記,開始默默的吸收著天地能量,希望在達雲陽吸收天地能量之前,將他擊暈,不,至少要告訴他,不要出任何一招,連動手動腳都不可以,如果是雲陽的話,他一定不會想要發生大毀滅的,就像當年魔族大戰時的西方精靈都市,米多奇,那樣的慘狀。
由於運起了自己的精神印記,忽然感應到了自己上方的一個人的存在,透過精神印記遙遙望去,啊?居然是他?他也親自來了嗎?暗雲之首``````
相對於這裡的暗潮洶湧,遙遠東方大陸的南部,一股驚天劍氣猛的發出,之後是另一道和達雲陽現在身上強度差不多的精神印記,向著達雲陽的方向而去。
同時,西方大陸之上,一股深藍魔力爆發,一股也是那麼強的精神印記同樣向著達雲陽的方向而去。
在西大陸的南邊的一座入雲高山之中,本來開心吃著天龍果的帥氣男子,忽然猛的站了起來,嚴肅的望向了東方而去,而一股震天的魔力爆發,驚動了周圍無數的巨龍和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可是,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感覺,難道是又有人到達了宿的境界了嗎?
隨著三股強大的精神印記的來到,幕席霓心也感覺到了這些強大得幾乎壓迫著這裡數公里範圍的天地能量的印記,是那三個人到了嗎?
不知道這些事情,場中的達雲陽只是默默的看著周圍,忽然又望向了天空,對了,我是在想劍技。什麼是劍技的精神呢?呤月,既然是呤月,那麼就應該是對月而歌,那麼月呢?
達雲陽感應著月的一切,而腦海中也漸漸出現了那冰冷如霜的解釋,好了,那麼風呢?再度的感應風的一切,直到明白了風的所有,包括了那樣的溫柔,也包括了那樣的冷裂,這就是風和月了嗎?
可是,我自己的招術呢?我自己的``````
場中的少年,忽然感覺到了四周出現的不對勁的感覺,可是卻由於實力相差太懸殊,而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只是走向了達雲陽而去。
達雲陽忽然望向了少年,抬起了手指微微一指,一股白色的劍芒飛射而來,快疾無比,剛剛看到白芒發出,左肩就已經被射中,且穿透了進去,瞬間,傷口表面就已經化為了一層霜凍,結住了整個表面。
「我明白了,這就是我的劍技,似風,似月,非風,非月,只是迷茫的我的劍技,既然那麼的迷茫,那麼就叫『如夢』吧。」
說完這話時,達雲陽身上的精神印記忽然猛的一下子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而達雲陽才從那莫名其妙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而馬上又迷茫了。
先前那種感覺是什麼呢?為什麼現在又沒有了呢?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明明知道,卻說不出來呢?達雲陽努力的想著。
而周圍的兩個人,幕席霓心和天上的黑衣人,兩人更是驚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出現的精神印記又沒有了呢?難道是他還沒有完全的領悟嗎?總之,這兩個人不停的想著各種的可能性,而腦海中已經把達雲陽放在了一個新的角度上。
另一方面,本來追蹤著精神印記而來的另外三個精神印記,現在則是因為目標消失,而同時離去。
現場上,只剩下了兩個同時控制著天位力量對峙著的二人。
場中,被達雲陽那奇怪劍芒刺穿了肩膀的少年,忽然魔力一運,右手持著長劍向著達雲陽沖了去,自己重要地方已經受了重傷,現在必須速戰速決。
又是一個大的十字劍花發出,而達雲陽則是在空中一揮,一道白色劍芒已經揮出,快急無比的迎向了十字劍花,空中一聲震響,劍花居然被那快速的劍芒所逼散,而剩下的劍芒依然還是擊向了少年,而少年則是回劍成圓,喝道:「我心不動明王劍。」
一個大的劍圈發出,將白色劍芒包在了裡面,而同時的,達雲陽手指再度一彈,一道劍芒如同激光一樣的射在了少年右肩處,速度無比,少年連躲的時間都沒有,又再度中招,就這樣倒在了場中。
達雲陽腳下微微一顫,好厲害的人呀,如果不是自己運氣好,明白了自己的這個新招術,那麼就已經是必輸無疑了。
達雲陽輕輕的走到了少年身邊,將少年抱了起來,走向了對方的後台,對著那個黑色肌膚的男子說道:「為他治療一下吧。」
忽然,旁邊那個乾屍狀的人,唧唧的笑了起來,道:「閣下不需要管我們內部的事情,他雖然貴為三天之一,可是任務沒完成,還是要受處罰的,等他回去就有得好受了。而且呀,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下一場的比試吧,不然,換個人也行,反正我一個人就可以殺了你們全部。」
達雲陽默默的望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了台中心,等待著下一個對手的出現。
只見那個乾屍一樣的男子,忽然向著身後的棺材念了幾句什麼,就看見那個棺材裡面緩緩的爬出了個人來,臉色可怕嚇人的東西,如果他還是人的話。
達雲陽默默的看著這個可怕的東西走到了台上,茫然的站在了那裡,而那個乾屍則是站在了這個東西之後,唧唧的笑著。
那就來吧``````達雲陽默默看著眼前的乾屍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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