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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h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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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月陽光】重生之都市狂龍(全書完)[ 都市 都市異能]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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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0:1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一章 淫賊遇險
在那張名單上,蕭秋風看到一個很熟悉的名字------錢宗。

如果是別人,還真不會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同,就是蕭秋風看著,也只有苦笑,這個鳥人,這麼些日子了,這個名字,依然在用。

錢宗就是淫賊,其實作為龍組高手,只有代號,沒有名字,當然臨時的名字不算,而錢宗,就是淫賊的臨時用名,蕭秋風記得很清楚,他以前用過。

「老子就想當錢的祖宗,那樣就可以不用勞碌奔波的連腳也著不地了。」蕭秋風還記得,淫賊很痛快的叫罵。

「蕭少,怎麼了?」鳳兮看著蕭秋風一驚,也是一愣,急忙問道。

蕭秋風沒有時間解釋:「所有的人都撤走,這裡交給我就夠了。」

面對著白色這種項尖的殺手,太多的人只是給他作掩護,留下來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鳳兮沒有再問,揮了揮手,就已經把命令傳了下去,當她回身,蕭秋風已經走進了三重山大門。

「白色,你最好不要做傷害他的事,不然,我就是拼了不要這條命,也要讓你知道,世上沒有殺不死的人,你也不是。」

蕭秋風沒有聽到,他所有的意識,都已經融入了探索的思感裡,感應著淫賊的存在,希望他來得不算太晚,不然,也只好說聲報歉了,白色的刺殺,的確不是淫賊這樣大大咧咧的人可以想像的,雖然他也是高手。

三疊山地浴池裡,淫賊很是舒服的泡著溫水。那熱氣蒸騰,帶著如煙霧般的仙境迷離,他都快要被這種感覺陶醉得要睡著了。

但是他的警覺並沒有放鬆,也不知道為何,這些天,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四周總有些飄忽的身影。只是當他很仔細去觀注,卻發現,其實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因為我太緊張了。所以產生了這種幻覺?

「先生,需要我為你服務麼?」輕輕的腳步聲。已經讓淫賊驚醒,但他並沒有移動,那種腳步聲,來自一個女人,而且輕巧得很是溫馴。

纖纖玉指。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帶著一種挑逗地撫摸,那雙手,絕對的細膩清香,想來身後的人,也絕對不會太差。

淫賊雖然名字不太好聽。但並不好色,輕輕地搖頭,拒絕了這種誘惑:「不用了,謝謝。」

「先生,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試一試我地手藝吧!」玉手向下,就在淫賊準備阻攔的時候。這雙手。已經有些變了,快如閃電。一下子伸到他的腋下,柔嫩的玉指,幻化成最鋒利的鐵勾,已經御掉了他半身地力量。

淫賊身形爆遁,但是那隻手臂,卻已經沒有辦法再抬起來,回頭一看,面前是一個粉妝紅潤的女人,高挑的身材,身上僅著一件性感的比基尼,依然讓人看不出一絲的異樣,臉上甜甜的微笑,如此動人。

淫賊有些不太相信,剛才襲擊他地,就是這個女人。

「你是誰?」

女人笑得更美,溫情一眸,卻還有了幾分挑逗的風情:「我是白色,今天,我要殺你。」

淫賊浴巾一抖,全身的氣勁已經佈滿,他實在想不到,傳說中的三個殺手,竟然有兩個是女人。

聲音變了,變得有幾分蒼桑,那不是女人的聲音,此刻讓淫賊看到的,卻是變幻術。

「我白色殺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只是你的這隻手實在太危險,而且我沒有把握驅散你地迷香,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沒有刀,也沒有劍,甚至沒有一絲地鐵器,但是這個女人,不,應該說這個這雜種是變性人,這個變性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卻比鋼刀更鋒利。

迷人地酒窩顯露,淫賊看得他媽有想吐,但是即使如此,他都百倍的小心,白色盛名之下,的確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今天自己的命,就擱在這裡了。

黑色的蓮花,把淫賊包圍起來,但是白色並不太在意,一條白色的絲巾已經握在了手裡,就如女人的手絹一般香氣飄飄,但這就是他的武器。

白色要殺人,任何工具都可以,哪怕是一條絲巾。

當他臉上的酒窩消失,寒氣包融的時候,絲巾動了,就像是一條在空氣中舞動的小蛇,撲朔迷離,忽影神滅,四朵黑色的蓮花,此刻已經被擊碎了兩朵,掉入水中,整個水池的水都已經變黑了。

淫賊的手臂,至少已經出現了三條刀口,血水如注。

但他的氣勢卻一絲未減,單手相搏,能在白色手下留命而退,其實已經是一種榮耀。

「不錯,這樣的對手,才有些味道,只是可惜,不能與你全情一戰。」他是高手,高手與高手之間,有種默契,但很可惜,他也是殺手,要做一名合格的殺手,很多東西,都必須拋棄,沒有所謂的公平,那會讓他隨時送命。

三招之後,淫賊氣力不竭,任何人被廢制了半邊身體,就算力量再強大,也會無能為力的,他的腳步已經有些不支的顫動。

這並不是好現象。

「淫賊,出了什麼事?」如此關鍵時刻,飛劍衝了進來,一看到白色,長劍已經出鞘,劍意瀰漫,指著白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你不配問。」白色冷冷一哼,手中的紅絹已經出手,飛劍凌然怒意,劍氣一抖,已經擴散出道道劍光,一記逆行劍招,劍已經出手。

淫賊用力的喘氣,心情大肆安慰,這該死的白色,不男不女的東西,實在太厲害了,還好飛劍來得快,不然他這個淫賊,還真說不定要掛在這裡了。

這種放鬆,卻讓淫賊更是致命。

那劍光與紅絹明明已經相碰,卻在這一瞬間,朝著同一個方向電閃而致,那個地方,正是淫賊的胸口。

「你們-------」沒有時間叫罵,淫賊氣勁虛軟,哪裡能逃開如此迅擊。

僅剩的一隻手,已經被劍刺過,而那紅絹,更是在他的肚皮上,鑽出了一個小窟隆,一口鮮血狂噴,淫賊身形已經飛跌六米之遠,撞在牆上,然後「叭」的一聲掉在了地下。

「飛劍,你為什麼?」淫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企圖爬起來,但是雙手皆已經被傷,關節脫位,他已經沒有抵抗之力了,就算是要死,他也想知道原因。

眸裡閃動著一種殘酷的光芒,飛劍沒有給任何答案,手中的長劍一揮,七道劍花,已經形成了致命的殺著,不給淫賊任何一個機會,他沒有這個解說的義務。

「果然心狠手辣,真是見識了。」

劍光如遇到至強的罡氣,發出「碰碰」幾聲脆響,飛劍身形已經後退到原地,而在淫賊的身前,佇立著一個讓飛劍有些膽寒的男人。

蕭秋風到了,要不是感應到這些殺氣,要想在這三十層的大廈裡找到淫賊,還的確不太容易,只是他沒有想到,一出現就看到如此的歹毒殺戮。

很早就覺得飛劍有些問題,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凶殘到如此地步。

「殺了他!」想起蕭秋風在香港一戰的雄姿,飛劍頓時就矮了半截,馬上對著白色喝道。

白色卻只是收起了手絹,婉若一個盈盈溫和的女人,很是不屑的拒絕道:「對不起,我收到的酬勞只是誘敵,並不是幫你殺人。」

這一切,只是為了對付淫賊定下的計策,真正動手殺淫賊的,卻正是飛劍,可惜,此刻已經失敗了。

「酬勞加倍,殺了他。」飛劍已經冒出了冷汗。

白色絲豪不以為動,搖了搖頭:「這個委託,我拒絕接受。」

蕭秋風已經不想再囉嗦,喝道:「白色,你可以走了,今天我不殺你,你的命,我就留給淫賊吧!」

白色竟然很聽話,連看也沒有看一旁的飛劍一眼,他們雖然合作,但並不是朋友,而且他的任務已經完成,至少沒有殺掉他們想殺掉的敵人,這與他無關。

而且,這個男人讓他也有種畏懼的殺意。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與你公平一戰,這是我的願望。」

白色離開前,只留下這句話。

蕭秋風並不是沒有想過留下白色,但是他沒有把握,留下白色的時候,也可以把飛劍殺掉,因為相對白色,飛劍更該死,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逃掉。

而白色的帳,需要以後慢慢再算,他逃不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趙家之主的約見
飛劍想逃,但是被蕭秋風的意念鎖死,腳步就如同被凝住,邁不出第一步。

如果他不認識蕭秋風,此刻他絕對不會這麼害怕,問題是他認識蕭秋風,而且更知道他龐大的力量,還未對戰,他就已經信心全失。

淫賊翹起了拇指,罵道:「***,上次的事還沒有兌現呢,現在又欠你一個,不過老子這條命算是交給你了。」

蕭秋風並沒有理會,讓這丫的吃點虧,他才知道什麼是死字,盯著飛劍,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冷冷的問道:「刀在哪裡?」

飛劍一聽,眸子裡暗灰神彩一變,飛揚的綻放出耀眼的亮光,臉上恐懼的表情,瞬間散去,好像看淡塵世的意味,說道:「你可以殺我,但是你休想從我的口中知道任何消息。」

蕭秋風沒有再追問,作為龍組高手,他就給這個人留下最後一份尊嚴,此刻刀在哪裡,都沒有關係,他們之間,早晚有一天會見面。

「你可以用你最快的劍,只要可以闖過去,我就不殺你。」雙手撇在身後,蕭秋風每一句話,都已經帶著殺氣,冷冰的有些嚇人。

飛劍沒有放過一絲的機會,這個男人的強大他親眼見證過了,只是此刻,他已經沒有退路,全身的氣勁,融匯劍鋒之上,光芒冷寒刺骨,這才是劍中極道,與刀的人刀合一,是同一個修練法門。

「心劍如一-------」這就是刀劍門傳留下來的劍法最高秘技,雖然最高境界他還沒有完全的領悟,但他相信這種至柔的力量,可以戰勝一切。

劍影佈滿整個浴房。飛劍消失了,而這一刻,蕭秋風也消失了,他們就如同消失在劍影光環之中。

空氣中,傳來了蕭秋風冷冷的蔑視:「你比刀差得很遠!」

「叮噹」一聲,劍太剛而易折。此刻已經斷成了兩截,心劍如一地劍心,竟然被犀利的劈開,這種力量不止是強大,更是顯得有些恐懼。

飛劍身體穩穩的站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突然。嘴一動,一口鮮血溢出嘴角。他眼裡的神光,已經消失,淡淡的變成了陰暗。

「果然不愧是超級強者。只有刀師兄才可以與你一戰,蕭秋風,你勝了------」話未說完,一股鮮血爆噴,飛劍已經堅持著最後一口氣,整個身體,緩緩的向後倒下,仆地而亡。

蕭秋風慢慢地轉過身來。臉上有些汗漬。而西服的衣袖,有一隻已經被削成了兩半。雖然強勢之下,讓飛劍不留餘地的斃命,但他的反彈之力,的確已經顯示著,飛劍地劍術,已經開始步入極道,只是很可惜,他遇到了蕭秋風這個致命的剋星。

「死了沒有,沒死起來吧!」甚至沒有看地下地淫賊一眼,一腳已經踢了過去,這可憐的淫賊雙手被制,身體飛起來,又一次狠狠地撞在了牆上,手臂上的傷口,噴出大股的血水,染了一身,慘不忍睹。

淫賊痛苦不堪地叫了起來:「你這臭小子,老子是傷號,你竟然動粗,與你拼了。」

但是當淫賊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雙手已經可以動彈了,那被抑制的氣勁,像洪水一般的湧向四筋八脈,一瞬間,力量又回歸本源,生龍活虎起來。

「如果你還這麼心無防域,下次就不會再有人來救你。」

淫賊大叫:「喂,你不要走啊,這王八蛋的屍體怎麼辦?」

蕭秋風徑直的離去,救他一命,還拿這些雜事煩他,他又不是保姆,真要事事為他費心,淫賊不是小孩子了。

淫賊見蕭秋風根本就不理會,只得悶悶的回頭,不太樂意的說道:「看樣子,今天又得浪費我地寶貝屍蟲化骨水了。」

一直到飛劍地屍體化成了一抹黑色的煙霧,在這裡徹底地消失,淫賊才緩緩的離開,看樣子,他得馬上把這件事情,好好的與夜鷹商量一下了,在龍組裡,他最信任的就是夜鷹,也知道,夜鷹是最聰明的人,可以幫到他。

等所有的人都離去,白色又回到這裡,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身材偏瘦的西方中年男子,不過就算是此刻蕭秋風在這裡,也不能確定,這究竟是不是白色的真實面目。

他蹲了下來,那與臉龐很不相襯的細嫩修長玉指,慢慢的在飛劍留下的劍痕中掃過,臉上有些急變,嘴裡驚然的喃語道:「好強大的力量!」

蕭秋風還沒有回到家,就已經接到了趙若明的電話。

「老大,有沒有時間,我家老頭子想見見你。」那一夜的驚戰,趙若明對他已經格外的尊敬,簡直就恍若神靈一般。

蕭秋風一愣,趙光平要見他?

如果沒有趙若辰的關係,他可能會一口拒絕,但是此刻,蕭秋風也想見見這個只是聞名,卻未曾謀面的大人物。

「什麼時候?」蕭秋風答應了。

「現在,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一個小時之後,蕭秋風已經見到了趙光平,但並不是在趙家,而在是一個很是僻靜的窮苦窯裡,除了趙光平與趙若明,在四周,還有幾個很是精悍的高手貼身護衛,這應該都是趙家的人。

趙光平看起來很平凡的一種人,但蕭秋風並不敢小看他,一個能混到東南軍權老大的人,就算長像再平凡,也會有內在的魅力,不容小覷。

「我叫趙光平,若明是我兒子。」看到蕭秋風,他似乎早就已經認識,淡淡的語氣很是簡單的介紹自己。

「我知道你與你蕭家的一切,也知道現在整個東南,都由你控制,當然我更知道,你是一個絕對的超級強者,至少在我們東南,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他沒有隱瞞,這些都是他知道的,要想這個男人答應他的事情,他必需拿出足夠的誠意。

「這個世界沒有辦法區分黑與白,但是卻可以分辨強與弱,只要是強者,你說你是白,沒有人敢說你是黑的,蕭秋風,今天這樣的見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其實我應該好好的招待你的。」

這是一句廢話,但是蕭秋風並沒有開口,因為這種秘密的約見,正是因為他已經掌控不了東南的局勢,實在無奈之舉。

「你有事就說吧,我會幫你。」這個老人已經有足夠的誠意,蕭秋風也不客套,此時此刻,對趙家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但是雪中送炭的人一定很少,不是沒有辦法,他一定不會見他的。

因為畢竟目前,他們還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趙家目前有些麻煩,不過我可以處理,只是我需要蕭少幫我照顧一下若明,受些苦無所謂,只要活著就好,那樣我做起事來,才可以無所顧忌。」

雖然不知道這個趙家家主究竟想幹什麼,但聽他這種語氣,一定不會是小事,雖然這事與他鳥關係也沒有,但是趙若辰卻是他的女人。

蕭秋風看著趙光平,很是淡然的說道:「我答應你,會照顧若明,而且會讓他變得很強大,但是我想勸你一句,不管你做什麼,記住你還是一個父親,肩負著一個大家族的運命,我並不太喜歡你,但你卻是若明與若辰的父親,所以,你不要做傻事,而且我可以幫你。」

李光平很明顯有些不相信,問道:「你可以幫我什麼?」

「得到你失去的,而且可能會得到更多。」

李光平臉色有些驚然,這一次,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道:「你是誰?」

趙若明就站在一旁,他很想開口,提醒一下老頭子,這是他們東南四大公子中的老三蕭家蕭秋風啊!

蕭秋風輕輕站了起來,他沒有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就像是對自己喃語般的說道:「一個人要想得到,首先要做的,就是先學會放棄,東南實在太小,沒有必要太在意斤斤兩兩的得失,眼睛應該看遠一些。」

蕭秋風走了,但是趙光平卻沒有開口,一直靜靜的坐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連一旁的趙若明也不敢問。

因為誰都可以看出得,這個一向平靜的老人,臉部的肌肉抽搐著,心中似乎在交織著是與非的爭鬥。

最後,他終於很是輕鬆的站了起來,好像已經想通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趙若明的選擇
「老大,從今天起,我就跟著你混了。」趙若明一直衝到了蕭家,而且是衝進了蕭秋風的書房,一臉的激動,因為老頭子已經把他趕出來了。

蕭秋風冷眸盯著眼前這個好動,充滿著夢想的年青人,淡淡的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雖然他們年紀相差不多,但是心境相差甚遠。

「你真的想成為人中之王?你要知道一旦選擇,將沒有退路的,如果你做不到,結果只有一個死字,你好好的想想。」

就算他是趙家的一根獨苗,蕭秋風要想他成功,就必須用非同一般的辦法,趙若明需要自己選擇。

趙若明已經笑了,他心中一喜,說道:「老大不是會是想讓我在黑幫裡混吧,放心,這種事,我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幹了。」

哪知道蕭秋風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嚴厲的說道:「黑暗幫派之爭,只是過家家的遊戲,若明,你頭頂能看到的天,實在太小了。」

趙若明有些不好意思的一愣,接著臉上很是堅定的說道:「老大,你說吧,只要能讓我變得強大起來,什麼事我都願意去做。」

蕭秋風在沉思,甚至沉思了幾分鐘,他也需要做個決定,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樣,命也比一般人貴重了些,但要想得到,首先學習失去。

「若明,明天我安排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適者生存,不會有人照顧你,如果你想活下來,就知道如何增加自己的力量了。」

蕭秋風已經決定了,把這個還略顯得有些青澀的年青人,送到最危險,但是卻能讓人成長更快的歐洲最混亂的中東區域。

正好李強兵他們需要人手,而趙若明。也會找到人生的目標。

「我不逼你。若明,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老大,不用考慮了,我去,我一定去,我要強大起來。」沒有一絲的猶豫,趙家沒有退路,他也沒有退路,父親的失勢。讓他知道,人唯有靠自己。他需要有強大的實力,去擁有自己渴望地東西。

很好,蕭秋風就是需要趙若明這種拼勁。

第二天趙若明走了。甚至沒有向家裡道別,走得悄無聲息,這一連幾天。走地人多了,露絲走了,如風鈴的聲音,漸漸的散去,舞也走了,如落幕下的舞者,最後一個動作就是作別。

而現在,趙若明也走了。他也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夢。

舞來了電話。說是淫賊已經返京,飛劍失蹤。

連舞也不知道真相。看樣子淫賊選擇了隱瞞,這件事,沒有弄清楚之前,殺了一個龍組高手,會引起多大的轟動,誰都不敢想像。

「飛劍是我殺的,他與白色聯手對付淫賊,這小子差點就沒命了。」淫賊隱瞞,但是蕭秋風不會,但卻只對舞一個人。

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已經明白了,說道:「我一直懷疑劍與刀有某種聯繫,看樣子這個猜測沒有錯。」

蕭秋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們同屬傳說中地刀劍門,舞,好好的查查刀劍門地資料,我需要瞭解一下。」

舞應好,兩人細語溫馨的調笑了幾句,然後掛線,而蕭秋風的電話還沒有放下,鈴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號碼很是陌生。

夜鷹地電話,他終於來電話了,看樣子龍組的四大高手,這一次又傾向了他這一方。

「蕭先生,真是謝謝你了,救了淫賊一命。」

「不用客氣,能救他,算他命大,下次就不會有這種好運氣了。」

夜鷹笑了起來,說道:「不過他好像對你很有意見,十句話裡有七句是罵你的。」

蕭秋風也有些好笑,淡淡地說道:「我踢了他屁股一腳,可能有點痛。」

夜鷹的聲音更是轟然帶著笑意:「其實我很早就想這麼幹了,但是說實在話,有些怕這鳥人的迷魂海棠,你總算做了件天公地道的好事。」

「找我有事麼?」這個電話,專只為舞留,夜鷹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打電話來,當然是有事。

夜鷹語氣放緩,很是輕柔,但清明的說道:「關於綠笛,我查到些東西,與目前幾大分部權力的交更有關,某些人的較量,我們都成了棋子。」

蕭秋風沒有說話,而夜鷹地語氣變得有些無奈:「能被懷疑地只有幾個人,但是這幾個人,我們沒有查下去的權力,所以,我能知道地,就只有這麼多了。」

連龍組都沒有查下去的權力,蕭秋風不用問也知道,那幾個人是誰。

通話似乎要結束了,夜鷹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說道:「有件事給你說一下,你那位趙大小姐,昨天又生氣了,打斷了兩個大家少爺的脅骨,如果總是這樣,我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擺平的。」

蕭秋風有些笑了,這個女人,到了如此困難,還是辣性不改,或者這才是她的本性,但那一夜的溫柔,卻每當想起的時候,總讓人有些迷醉。

「沒有關係,她想怎麼鬧,就讓她鬧吧,如果你處理不了,就交給我來處理,就算把天捅了個窟隆,我也會幫她補上。」

夜鷹沒有再說話,因為從蕭秋風這句話裡,他知道的已經夠多,反正他現在輪為專門收拾亂攤子的人,而且是沒有任何好處的那一種。沒有辦法,誰叫他非得要聽呢?

幾女的離開,家裡安靜了很多,但是讓蕭秋風有些意外的,是柳嫣虹來的次數漸漸的多了。

按照柳嫣月偷偷的說法:小妹這是怕你欺負我來著,所以特別的有空就過來,監視著你。

蕭秋風無語,只是心裡不爽的,每一次當柳嫣虹來的時候,他特別的有勁,讓柳嫣月這個床上優物叫的聲音更大,你讓老子不舒服,老子也讓你不好受。

挺邪惡的不是?

所以柳嫣虹早上起來的時候,一定是星眸微紅,俏臉羞澀,估計這種搔擾,已經奏效了。

拉住姐姐就私聊,不停的數落著蕭秋風,更是委婉的告訴姐姐,這種事,不太好,應該成了夫妻再做的。

但柳嫣月苦笑,雖然不停的點頭,但放縱依舊,說實話,她自己也抗拒不了。

這樣的遊戲,仍不斷的重演。

蕭秋風很清閒,所以柳嫣月很幸福,每夜的纏綿,讓她越來越喜歡這種日子,每天上班努力工作,就是為了想早些下班回家,可以投入心愛男人的懷裡,撒撒嬌,掠奪多一些呵護。

現在就算是在兩個老人面前,她也不再羞澀,偷偷的一個親吻,反而更有刺激的味道,樂不知疲。

蕭遠河與田芙當然也樂意,只要這小兩口感情好,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們也不是老古董,卻沒有什麼戒律,只要開心就好。

鐵血團之後,東南林家在林秋雅的堅持下,與風正集團達成了多方面的合作,而更讓柳嫣月不思其解的是香港的兩大家族,開始進行內地的投資,根本連挑也沒有挑,就已經把合同項目遞到了風正。

經過專案小組的一周審核,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就像是天下掉下了餡餅,風正的擴展,又進一步擴大。

柳嫣月更是把柳氏與蕭氏融合,實力更是強大,那屢屢攀升的增長,讓她愛情與事業雙豐收,每天沉醉在這種充滿愛的生活中。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對蕭秋風來說,東南的風正,只是他很小的一部分,未來的日子,她需要馭御的,會是超出她想像的龐大商業航母,可以控制半數國家的經濟命脈。

這些順暢,只是表面,而暗起的風雨,卻讓東南有了另一種氣氛,當然這種氣氛,也非一般人可以嗅到。

最近,蕭秋風更是得到消息,司馬洛老頭子司馬天雲,終於要動了。

晚上,蕭秋風接到了司馬洛的電話,客氣寒暄之後,司馬洛說道:「老三,聽說你前些日子與老四的老頭子見過,這一次,應該不會拒絕我吧,我家老頭子對你也很有興趣,想見見你。果然,什麼事還是逃不過有心人的耳目,趙若明最近銷聲匿跡,司馬洛應該能想得到,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趙家有了一個趙若辰,他必須為他們承擔一些。

不過司馬家在政界的力量,竟然開始對他有興趣,這就不由的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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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權力的聯誼
像趙光平一樣,司馬雲天與蕭秋風的見面,也沒有安排在家裡,這一點蕭秋風知道,但是當他走進黃金水城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司馬雲天好這一

是的,司馬洛給他的地址,就是這裡。

「蕭少,你來了,司馬公子正在等你。」在門口迎接他的正是林玉環,而側房探出的腦袋,除了施艷,還有另外的兩個很嬌很嗲的女人,不用說,就是水城的四位公主了。

艷絕的美麗,帶著一種隱藏的羞澀味道,在黃金水城這種煙花之地,還能保持著這份真誠,蕭秋風也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卻不知道,這是鳳兮特別交待的。

要想讓蕭少喜歡,一定要出泥而不染。

林玉環的心思,並沒有瞞過三個姐妹,更沒有瞞過鳳兮這個大姐,所以這個迎接蕭少的任務,才會落在她的頭上。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說道:「麻煩你引路。」

顏容俏麗的風情,當然從鳳兮的身上學到了很多,那背影的窕窈,更突現著她豐腴的玉臀肥美姿態,長長的旗袍下,有著不堪欲裂的飽漲。

玉峰已經是一種誘惑,那肥臀更是一種挑逗,每一步,就是一個符號,讓男人可以欲血沸騰。

林玉環轉身,嫣然一笑,甜甜的說道:「蕭少,司馬公子就在裡面。你請。」

蕭秋風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還真是性感,不愧是鳳兮調教出來的徒弟,那誘惑,連他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謝謝------」心情狂動,但是臉上還是裝著平靜,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就已經推門進入,鳳兮交待過,這裡只允許蕭少一人進去。

身後跟蹤的幾女都已經衝了過來,興奮的表情樂不可支。

施艷立刻問道:「玉環,怎麼樣,怎麼樣,鳳姐教的招有用麼?」

對她們姐妹來說,這個林妹妹喜歡蕭少,已經不是秘密,自從上次蕭少把她從賈流公子手上救出來。她就已經芳心暗動,身心相許了。

另一個容貌艷美,花色飄香的女人也是湊上問道:「我看管用,你們沒有看到蕭少,剛才看玉環地屁股的時候,眼睛都在發著光麼?」

「玉嬋。淑女一點,那是臀部,美女的臀部。不要屁股屁股的叫,難聽死了。」那模樣最小的,看起來青春揚溢的女人。帶著濃濃的江南嗲聲,說出話的話,聲音都可以把人膩死。

對男人來說,光聽著她的聲音,就會被打敗了。

而她,就是四大公主裡最小的昭慧,正是蘇州本地產地美女。

「你們不要吵,聽玉環說。」作為四人老大。施艷很有權威的。

林玉環看著姐妹們戲謔調笑的話語。芳心也是一片羞喜不安,此刻微微的點頭應道:「我不知道。但是蕭少看起來,並不討厭我。」

施艷鄙視了看了林玉環一眼,說道:「如果玉環這樣的大美女也有男人討厭,那才是天大的笑話,你看來咱們黃金水城地男人,哪個看到你,不想摸一把,放心,只要蕭少是男人,鳳姐絕對有辦法把他拿下。」

玉嬋也點頭贊成,說道:「玉環,你可要記住,咱們可是好姐妹,如果有一天,你攀上了高枝,不要忘記我們哦!」

林玉環羞愧不已的罵道:「你們說什麼呢,好像我真的已經-----好了,不說了,如果你們羨慕,自己想辦法好了,反正鳳姐說了,這種事,由著咱們,她不管地。」

「對,對,姐妹們,咱們要想找個依靠,蕭少絕對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他不會把我們當成玩物,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才知道,這個世上的好男人,已經快要絕種了。」

昭艷年紀最小,今年才十九歲,但是在這黃金水城,卻已經呆了三年,看到地東西,比普通人三十年接觸到的更多,對這個社會,已經有些不太信任。

可以說,蕭少是唯一一個,對著她們沒有慾望的男人,如果不是知道他有未婚妻,四個女人還想著他會不會不是真的男人!

蕭秋風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司馬洛,他正坐在茶几旁,獨自品嚐花色紅酒,而在裡面的房間裡,一個閉眸的中年男人,正舒服的泡在溫水裡,靜靜的享受著水地美感。

「老三,來了------」司馬洛馬上站了起來,這個房間是鳳兮親自安排,司馬雲天地化妝可以瞞過別人,但是如何能瞞得過鳳兮的眼睛。

當聽說他們來這裡,只是為了方便見蕭秋風地時候,她當然明白要怎麼做。

「蕭少來了,阿洛,你們進來吧!」聲音打斷了司馬洛的客套。

這裡面的房間並不太大,一個浴池,一張細枕床,顯得清靜而素潔,並沒有一絲複雜的做作,對那些大富大貴的人來說,這樣,反而更讓他們喜歡,可見鳳兮深知人性的喜好。

司馬雲天是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樣子顯得年青,也許是保養的關係,與司馬洛站在一起,就如兄弟倆。

與長像平凡的趙光平相比,司馬雲天絕對是一個焦點,因為他那張臉,充滿著男人的俊秀與灑脫,可以想像,年青的時候,他一定是個美男子。

「蕭少,來這裡見面,希望你不要介意。」司馬雲天並沒有從浴池裡起來,而只是輕輕的坐正。

「不會,這裡挺好。」蕭秋風當然知道原因,與他們見面所要談的事情來講,哪裡見面,實在無所謂了。

司馬雲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裡的確很讓男人享受,很早就聽說有這個地方,這卻還是第一次來,遺憾。」

司馬洛笑道:「爸,你們不要太客氣,我與秋風是兄弟,你就叫他名字可以了,他不會介意的,是不是老三?」

蕭秋風點頭,司馬洛與他套近乎,這表明著司馬家對他的態度。

司馬雲天馬上就改口:「我也覺得客套,是一種虛偽,那就叫你阿風,這樣大家說起話,也親熱一點,阿風,你也不必叫我市長市長的,叫我叔叔吧!」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蕭秋風心知肚明。

「不知道司馬叔叔這一次約我相見,有什麼事需要交待的?」蕭秋風裝著一副有些受寵若驚的表情,很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司馬雲天笑了笑,說道:「也沒有太重要的事,只是聽阿洛說,你前幾天與趙家聯繫過,我這做叔叔的很有些好奇,你可以說說麼?」

這只是試探石,堂堂一個市長,又如何會像個小女人一樣的八卦。

蕭秋風淡淡的回道:「司馬叔叔又升了一級,我還沒有恭喜呢,像司馬叔叔這樣聰明的人,有什麼事是想不到的?」

司馬雲天沒有太大的表情,只是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啊,老趙最近不太順利,情況有些糟糕啊!」

「其實這對趙家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安逸得太久,是該走出去看一看了,世界可是比他們想像的要大得多。」

司馬雲天眼睛一亮,但是司馬洛卻在一旁插問道:「老三,你是說你準備幫助他們?」

司馬洛終是嫩了些,沒有辦法與他的老頭子這種權力場上的老狐狸相比,這種問題,他實在不該問出來。

「人終只能靠自己,何況是這種救命的事,不過若明怎麼說也是我兄弟,能幫的時候,我還會幫他們一把的。」蕭秋風淡淡的語氣裡,已經把自己的立場擺在了司馬家的面前。

「既然阿風你都說了,我也不瞞你,有些事,司馬叔叔還需你的幫忙,當然這是相互的,司馬家也可以為你做些,你不想處理的事情。」

「這一次我是要動了,但是司馬家的根還是在南方,阿風現在已經是南方的領頭羊,所以,我希望,大家能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蕭秋風已經明白了司馬家的意思,他們並沒有要幫誰,因為他們與趙家也不在一個陣營,他們所做的,只為了他們自己,不希望在司馬雲天走後,南方的司馬家被人排擠。

「我與阿洛本就是朋友!」

既然司馬家目前對他沒有危害,交個朋友又有何不可?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是不是處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決戰
黃城山,上海市區郊最出名的一座風景山,平日裡遊人絡驛不絕。

但是一般的遊客,也就到半山腰,因為半山腰以上,由於地勢陡峭,無法開發修路,形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在黃城山頂之上,更有一座峭壁,高達百米,從來沒有人攀登過,而此刻,在這百米石台之上,一抹修長的身影,巍然佇立。

蕭秋風到達的時候,白色早就已經到了。

「世上能盡情一戰的高手,已經越來越少了,沒有想到,今天能碰到你。」白色慢慢的開口,似乎已經把所有的思緒雜念拋開,甚至這一刻,連鳳兮的倩影也變得模糊起來,戰成了他全部的意念。

蕭秋風戰意也是郁濃,豪邁一笑,拋開恩怨,這一戰的確讓人震奮。

「我也很期待,只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

白色沒有爭辨,此刻也用不著,看著蕭秋風一眼,有些羨慕的說道:「天命曾經跟我說過,在這個世上,他只有一個朋友,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唯一的朋友,就是你,蕭少。」

能被天命視為朋友,不論那個人是什麼身份,就算此刻蕭秋風是一個乞丐,白色也會尊敬他,因為那是天命的朋友,天命對他們殺手來說,是一道永不消失的彩虹,也是一個代代相傳的奇跡就算是白色,他也沒有辦法達到那種境界,也許用不了多久,新的白色會出現。但天命,卻永遠只有一個,無可替代。

蕭秋風沒有隱瞞,微微的點頭,說道:「天命的確是難求地對手,他也是我的朋友。」

白色明白朋友兩字。對殺手來說,那是過命的交情,像他,就沒有朋友。

鳳兮不是他的朋友,那只是他的一個夢,而現在夢已醒了。

「很好,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天命稱讚地人,會是如何的了得?」白色已經動了。他的速度。並不比蕭秋風的影子身法遜色,或者這就是他為何很是自傲的選擇白天行動的原因。

白色,果然不像表面看的那般簡單。

蕭秋風勁力早就佈滿全身,四週一種暖意緩流。自從香港一戰,他的力量又提升了不少,此刻一戰。正是融合的最好機會。

每一次力量澎漲地時候,他就充滿著殺戮地戾氣。

這種情緒,讓他更是有種迫不急待的充盈戰意。

「來吧------」雙臂舞動的狂風,帶著強大的氣息,在這一瞬間,已經讓他看起來,就如高高在上地天神一般,不可撼動。

但是白色已經靠近。雙手帶動著一種很奇妙的姿勢。那絕對不是任何屬於武的範疇,就像是蛇。他地手就像是蛇般的靈活,那彎曲的程試,蕭秋風還是第一次看到。

當年,蕭秋風遇到了東洋武士社裡一個很出名的忍者高手,他的身體也可以隨意的扭曲,但是他的手,卻還是比不上白色的靈活,那根本已經不是手,而是一種噴著毒煙地蛇。

那個忍者,最後被蕭秋風打得四肢殘廢,因為他地速度,實在的比蕭秋風慢了一些。

變化莫測地手,攻向門面,但是虛影下的真實,卻直取下腋,這種手法,不僅快、狠,而且有著迷惑視線的玄妙,讓人妨不勝妨。

就算是蕭秋風身法絕頂,這種躲避,仍很是吃力,因為白色的靈活程度,幾乎已經到了人體的極限,這也是一種超越。

武學的最高境界,本來就是一樣的,殊路同歸。

三招之後,蕭秋風已經退了八步之多,可見這個白色,是如何的難纏。

「我的靈蛇手法,還不錯吧!」白色心裡已經有些得意,他今年已經有三十八歲,從六歲開始,他就學習著這套手法,整整已經有三十二年,而這麼多年來,他只用過三次,就是為了這種出奇不意的效果。

蕭秋風點頭,輕輕的說道:「的確不錯,但光是這些,怕還不夠。」說話的時候,身體的力量形成了無堅不摧的罡氣,白色的修練全靠歲月的積累,而蕭秋風,卻是常年累月的殺戮,兩人之間,就已經有了差距。

再靈敏的身法,也擋不過最霸道的力量,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蕭秋風的拳頭,蓄滿了摧毀的真氣,這一刻,殺戮的心,已經開始無法抑制,他需要發洩。

靈蛇手再攻,已經失去了作用,蕭秋風的拳頭所到之處,空氣都被攪動,形成了只屬於他的世界,控制了白色的施為,護身的罡氣,更是似乎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白色的力量,始終都遜色了一些。

拳在這一瞬間變成了刀,運刀如飛,蕭秋風大喝一聲:「刀心滅-----」龐大的力量,形成了開天劈地的能量,向著白色泰山壓頂般的蓋了過來。

匆促之間,白色已經臉色大變,雙臂撐托,卻已經禁不住這種氣勢的壓迫,雙腿沉受不住,一隻腳已經跪在了地下,石沫飛濺,膝蓋之處,已經是一個半尺的深坑了。

外表無傷,但是內肺卻已經被真氣侵入,一口甜甜的鮮血湧上了心頭,卻被他硬硬的壓了下去,這個男人的強大,的確已經超出他的預料。

這一刻的蕭秋風,比對付飛劍時,更讓人恐懼。

白色當然不會明白,蕭秋風的特性,在遇到殺戮的時候,愈強的反抗,他的力量就會被激發得更多,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都是在戰的殺戮中提升自己的緣故。

慢慢的站了起來,白色的白晰的臉,開始幻化,變成了紫色,接著變成了黑色,雙手猛然的向下一頓,頭昂起,發出一聲厲聲的嚎叫,等他再低頭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白色。

蕭秋風也被驚嚇一跳,叫道:「野性基因-------」

這是生物學的一個秘密研究,知道的人並不太多,但世界上,卻有五六個國家已經掌握了核心部分的資料,就是利用野獸的野性,提取增強人體的激素刺激,從而提升人的能量潛力。

這項研究是被禁止的,就算是軍方,也不得運用,而白色,卻已經獲得了基因的潛能,看他面目全非,有種猿的狂暴,看樣子,他的身體裡注射的,就是猿人的野性基因了。

沒有給他太多的思索,白色已經衝了過來,蕭秋風不敢怠慢,重拳呼擊下,兩拳都已經落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白色只是晃了一晃,他的胸口,似乎蓋著彈性的凱甲,對這種重力,竟然可以防域得如此完美。

蕭秋風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如此強度的基因能量,白色不可能不知道使用基因所要承受的後果。

身體會被野性控制,慢慢的成為非人類,為了力量,這樣做,真的值得麼?

但是白色越逼越緊,眼裡沒有一絲清明,就如被迷失的喪屍一樣,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把蕭秋風撕成粉碎。

「我-----真的不想殺你。」

蕭秋風已經退無可退,身體的強大氣勁,陡然化成淡淡的冷光,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種可惜的無力,隨著種冷冰,他的力量變成了光芒,形成一種無處不在的氣,刀氣。

那就是刀訣之中,最極致的刀心力量。

蕭秋風並沒有學過刀,甚至沒有學過刀的心法,但是除了影子心訣之外,他還有一種特別的功夫,那才是真正殺人的功夫,專為殺人而練。

他可以把武學的十八般武器秘訣都幻化到極致,就像傳說極致劍法孤獨九劍一樣,幾乎是無堅不摧的功法。

為了對付刀,他對刀的融合,已經接近完美。

「化刀-----」

隨著這聲輕喝,所有的光芒聚匯成刀氣,就如虛幻的空影,在白色的眼前一晃,就已經凌然的劈下。

「噗哧」一聲,血水噴濺,白色抗拒的右手,已經齊膀而斷,黑色的臉變成了紫色,當刀氣消散,那基因猿人,又變成了真正的白色,只是手膀之處,血依然不止。

這並不是幻覺,這一刀的凌厲之下,白色敗了。

「我敗了,你可以殺了我。」沒有止血,白色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一絲的生氣,也沒有一絲的掙扎,或者他早就已經有過準備,面對這一天,儘管來得比想像中早了一些。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急援屠神
「我說過,我不會殺你。」蕭秋風慢慢的轉身,這一戰,他已經很滿意,「不過如果你想死,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樂意這麼幹。」

不要說白色仇敵無數,光是淫賊,就恨不是剝他的皮,而白色右手被廢,再加上基因的危害,能活著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白色臉上有一種輕輕的放下,慢聲的喃語道:「白色的確已經死了。」

看到蕭秋風要離開,白色很是突然的叫道:「如果你現在趕去,或者還可以救風鈴一命,黑夜正全力對付屠神。」

說完,白色也走了,這或者是對蕭秋風不殺他所給的報酬。

但蕭秋風卻是大驚,這個消息,的確很重要,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露絲離開得如此的堅決,甚至連一刻也未曾多留。

不過以這小丫頭的任性,這種事,她自己鐵定是不會說的,會自己獨自面對。

雖然對黑夜並不是很瞭解,但是從香港的風波,就知道,他們的力量,已經超出人們想像的龐大,屠神雖然是殺手盟聯之首,但面對黑夜,卻是凶險至極。

黑夜處在隱密處,這就已經佔了先機。

蕭秋風回到家裡,已經撥通了幾個電話,把鐵柱與李強兵都緊急召集起來,率領著三十六個神兵,急赴歐洲,這一次,相信是一場驚天動地的血戰。

鳳兮來了電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在為幾天前的事生氣,此刻語氣並不太好。

「本來真的不想看到你,但是聽說你要去歐洲,很危險,玉環可是緊張得不得了。特別讓我跟你說一聲,活著回來。」

甚至沒有讓蕭秋風調侃一句,鳳兮就把電話掛住了,而媚眸早就是一遍腥紅。

林玉環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燕窩湯,笑問道:「鳳姐,剛才跟誰通電話,我好像聽到你叫我的名字。」

鳳兮連忙很是裝作的一冷,訓道:「誰提你名字了。聽錯了,快出去幹活。不要打擾我想事情。」

等林玉環很是莫名的離開,鳳兮才狠狠地咬牙罵道:「王八蛋,竟敢問老娘這般不知羞澀的問題,有本事。自己來檢查啊!」

電話那一頭,蕭秋風也有些好笑,這鳳姐分明是關心。卻硬是找個理由,不由搖了搖頭,女人似乎都相差無已,有些時候,是不可理喻的。

蕭家眾人對蕭秋風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二老有柳嫣月地陪伴,而且柳嫣虹也常來,減少了他們的寂寞。至於兒子想幹什麼。他們也懶得過問了。

柳嫣月親了幾口,撒了會嬌。然後吩咐他小心一些,還要早去早回,就幫他稍稍的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禮。

下午五點,蕭秋風已經坐上飛往倫敦的飛機,那裡,就是屠神地總部,當年天命還領著他參觀過,細密的程度,就如一座現代化地軍營,只是其中的訓練,卻比正式的士兵,更嚴酷。

只要你進入訓練課程,沒有中途退出的說法,不然,唯一地結果,就是死。

所以,進入屠神的人,十個裡面,最多只有七個可以轉成真正的成員,因此,他們地實力,也是十分強大的。

車子從霧橋下走過,蕭秋風還能看到當年那一戰的痕跡,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也會有當年熱鬧的場面,黑夜,光聽這個名字,就已經讓人產生殺戮的念頭。

舞的資料裡,關於黑夜的並不大多,相反,鳳兮倒是很不錯,黑夜的大致輪廓,被她探查得有幾分模樣,這讓人不由地產生一種懷疑,龍組地資料庫,是國家最健全的,卻比不過鳳兮,會不會有人,在這些資料上動過手腳?

倫敦出現了前所未見地緊張,因為據鳳兮的資料,世界排名前幾位的高手,似乎有不少已經到了倫敦,至於他們與黑夜是不是有關聯,倒沒有確切的證據,不過無風不起浪,蕭秋風很相信,以黑夜的強大,很有可能網絡到這些人。

高手又如何,也是要吃飯的。

鐵柱與李強兵已經傳來信息,他們都已經到了,因為李強兵本就在歐洲,速度最快,而鐵柱聽說有好玩的,他可是連電話都沒有掛,就已經領著人衝過來了,生怕來晚了,好事被李強兵搶走。

按照事先約定的地點,蕭秋風很快的趕到,除了李強兵與鐵柱,三十四個神兵戰隊隊員,已經被全部派出去了,逛逛街,熟悉一下環境,當然最好也探聽一些關於黑夜與屠神的消息。

英語對他們來說,勉強還可以應付的,再說了,哪個人會與錢過不去。

蕭秋風沒有直接聯繫露絲,而是分幾路進軍歐洲,正是想著奇兵之效,再說了,屠神也是殺手之冠,不可能連一波的攻擊也承受不了。

很久一段時間未見,李強兵似乎顯得沉穩了幾分,這種反璞歸真的神態,正是進步的一種表現,而鐵柱的狂爆,讓兩人成了很是分明的對比。

「強兵,先把你那裡的情況說一下。」蕭秋風坐下來,很是平靜端茶喝水,並沒有兩人那般的充滿渴望,好像迫不急待的想嘗嘗西方人殺戮的味道。

李強兵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介紹傭兵營的情況:「基本建築都已經處理完畢,按照坦克的意願,取名魔鬼,目前招收了六百多人,都簽過生死約的,也許是龐大的投資,臨時政府給予了更優惠的政策,只是這些人,要想真正的派上用場,估計都得半年之後了。」

「魔鬼所在的百公里內,大大小小的傭兵團上百個,他們各自拉幫結派,時常的給我們惹些麻煩,這並不算糟糕,最糟糕的是那些超級的傭兵組織,他們好像有國外某些國家的背景,人數多不說,裝備很是強大,我擔心魔鬼的漲大,遲早會惹起他們的注意。」

雖然在那裡只呆了一個月,但是李強兵已經成了魔鬼總教練,嚴酷的比冰還冷,那些可憐的傭兵,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蕭秋風腦海裡已經有一個模糊的印象,看樣子魔鬼傭兵營的建立,一定會有巨大的壓力,各種勢力的壓制,絕對是少不了的,就看坦克這個隊長,是不是真的具有獨擋一面的本事了。

蕭秋風說道:「這事你暫且不用想了,全力面對黑夜,這是你們提高的最好機會,這一次你們會遇到很多高手。」

「蕭少,你放心,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鐵柱鐵定是衝在最前面的那個。」

每天在黑幫裡混,一身強大的暴力,卻無處施展,隨著實力的提高,鐵柱也很是鬱悶的。

這個機會,他已經期盼了很久,比當初的香港之行,更讓他衝動。

「蕭少放心,這一次,也讓他們見識一下神兵戰隊的厲害。」經過這一年來的殺戮進步,三十六個隊員也非是當日的退役士兵,他們個個都已經成了一流的好手。

這一點,正合蕭秋風的想法,只要神兵戰隊在這倫敦一戰成名,那麼當他們回掃中東的時候,那些傭兵團只有等死的份。

鮮血的殺戮,往往是解決爭端最快的辦法,強者勝,千古不變。

現在,蕭秋風知道,他們需要等待,等待著倫敦暴風雨的到來,神兵戰隊這把刀,會劃破長空,讓所有的敵人,膽寒畏懼,成為一生的噩夢。

晚些的時候,所有出去探尋消息的人都已經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大同小異。

三天前,倫敦曾發生過一場大戰,雙方死傷不少,政府已經由軍方介入,進行了都市的全面戒控,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的動向。

這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蕭秋風從這裡的渾濁空氣裡,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這一次的倫敦,將會比當年的教皇之戰更激烈,是龍是蟲,在血的洗禮下,將得到應證。

「告訴所有人,從現在開始,不允許外出,隨聽待命,強兵,你隨我出去一下。」蕭秋風很是嚴令的吩咐,心裡卻已經打算,去屠神總部去看一看,當然是偷偷的進去,他需要瞭解一下,屠神一次,面臨的敵人,究竟是如何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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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3:5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八章 露絲的任性
屠神是整個歐洲殺手的聯盟總部,座落倫敦市郊,占面近百畝,而他的訓練營,就在總部後面的那座山體上,隨處可見的窟隆,裡面都暗埋著機關,一不小心跌入,雖然不至於喪命,但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五七天的。

而這裡,蕭秋風再熟悉不過了,李強兵跟在他的身後,從山體之後慢慢的滲入,順手還拔掉了兩個樁子,看他們地神秘的探查,應該是黑夜的人。

從山體出來之後,人影開始變少,在屠神總部,除開訓練的三千多人,這裡還住著超過五百人,這五百人,是屠神的中堅力量,他們能被屠神供養,皆因為他們有著絕對的強大。

李強兵一走進,就被一股力量壓制著,不由的歎道:「這裡的高手還真是不少!」

蕭秋風只是一笑,說道:「屠神的確很強,但是黑夜既然敢挑起戰事,說明他們有必勝的把握。」

不需要再提醒,李強兵已經明白,他們這一次需要面對的,是更強大的對手,不過他並不害怕,殺戮是進步的唯一法門,這對神兵戰隊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李強兵暴露了身影,蕭秋風也沒有隱藏自己,很快的,四周有了一種肅殺氣息,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是你-----」最先出現的是狼犬,他有著先生的嗅覺,可以感應到危險,所以當屠神總部有人闖入的時候,他會第一個知道。

這與他的修為無關,純粹的感應,無從解釋。

「不錯,是我,看來你最近進步了不少。嗅覺更敏感了。」蕭秋風慢慢的扯下了頭罩。露出了自己的面目,從訓練場一路走來,可是沒有人發現過他的異狀,而這個少年,一見面就已經感受到了,而且還認出了他。||?首?-?發www.Junzitang.com||

這份能力,也很是了不起了。

狼犬上前幾步,一直走到了蕭秋風地面前。才很是不悅地叫道:「你來幹什麼,屠神不歡迎你,如果沒事,請你們馬上離去,不然我會把你們當成奸細處置的。」

狼犬隻知道他叫蕭秋風,與那個他曾經認識的人一樣,也是東方人,而且也很是討厭。因為露絲小姐,總會為了這些摸不清頭腦的東方人,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像她一人犯險。孤身去上海呆了好些天,讓屠神的人擔心不已。

蕭秋風輕輕一笑,說道:「就憑他們。估計還沒有辦法對付我們,怎麼不把你們那些勇士叫出來,或者他們可以試一下。」

狼犬大驚,勇士是屠神最大的秘密武器,就算是在屠神內部,知道的人絕對不算多,這個男人如何知曉地,難道是小姐告訴他的?

勇士是一個代號。是一個小組的代號。在這個小組裡,只有十八個人。而這十八個,卻是由天命新手培訓出為的絕代高手,每一個都是以一擋百的變態,也是屠神得依仗的力量。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沒有整容的跡象,狼犬早就把他當成了那個東方人,可是這怎麼可能的,這一下,狼犬地腦袋瓜子可是有些在爆炸了。

「好了,不要再想了,我想見露絲。」蕭秋風替他解了圍,靈魂易體的事,再敏銳的感知,也不可能感應得到的。

「不行------你們東方人沒有一個好人,露絲小姐不見。::Junzitang.com?首?-?發?君*子*堂::」狼犬憤怒地喊著,一副如果蕭秋風再敢闖,他就不客氣的樣子。

一個身體有些虛弱的中年人慢慢地渡步出來,走向了這裡,聲音淡淡的說道:「讓他們進去吧,小姐現在需要一些安慰,這三天,她都已經沒有休息過了。」

說完,他就已經轉身,而狼犬咬著牙,很不服氣,但是他還是退身讓開,給蕭秋風讓路,在這裡,除了露絲,這個中年人的權力最大。

蕭秋風見過這個人,聽露絲說過,他就是屠神的管家,也是當初最得天命信任的屬下之下。

管家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前面領著路,而蕭秋風與李強兵在後面,慢慢的隨行,很快的,穿過了六道院門,在一處全是練功木樁的小院裡停下。

李強兵心裡暗暗地驚歎屠神地力量,這六道門,如果以他的力量,想硬闖地話,估計最多能越過三道,看樣子平日的自己,實在有些自大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說遠處,光是眼前的蕭少,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體會到他極致的力量。

「蕭少,這裡是露絲小姐的別院,我就不進去了。」管家輕輕的開口,儘管面臨著黑夜強大的敵人,他依然沉靜如湖水一般,沒有半分漣漪,這種修養,的確已非一般。

蕭秋風已經大步的跨了進去,李強兵沒有,他還是佇立在門口,因為管家已經邀請了他。

「再下是屠神的大管家,如果閣下有興趣,我可以領你參觀一下這裡。」

雖然眼前的男人身上沒有一絲的強力氣息,但是李強兵也不是蠢人,屠神代表著殺手界的王者,而能當上王者的管家,這需要如何的威信,自然不需多問。

「當然有興趣,管家太客氣了,我叫李強兵,你隨便叫就行了。」他不是拘謹的人,再說人家這麼客氣,也是衝著蕭少的面子,不過李強兵還真是對屠神很有些興趣,參觀一下,學下經驗,可以回去在傭兵營裡模擬,盡快的把那些爛鳥們,練訓成真正的傭兵強者。

這裡是露絲的住處,很早的時候,蕭秋風就已經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進來過,倒不是男女有別,而是因為在他的意識裡,還真是從來沒有把露絲當成女人,不然他一定會進來看一看的。

雖然不一定可以看以她洗澡,看看性感的內衣內褲也算是佔便宜了。

一棟很小的三層小樓,估計只有五十六平的樣子,外形很是別緻,不過那種冷色,倒讓蕭秋風覺得不太舒服,女人嘛,應該用鮮艷一點的顏色。

後院裡有一個小池,池裡有假山與魚,幾抹綠色的草眾枝葉,已經延伸出去,顯示出一股清鮮而活力的春意。

在池邊,露絲就坐在那裡,盤腿坐著,雙眸緊閉,好像是一種吐納調息的方式,當年天命說過,他曾經在中華武學的典籍裡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這種吐納,估計也是其中一種。

蕭秋風沒有招呼,輕步的走了過去,但是露絲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耳朵動了動,估計早就已經感應到了來人。

「什麼事?」身影近了,露絲已經冷聲的喝問道,這裡是屠神的禁地,除了管家與狼犬,只有勇士的隊長才可以進入這裡,她已經吩咐過,需要安靜,這一刻來打擾她的,除非是緊急的黑暗戰事。

蕭秋風開口接道:「沒什麼事,只是來看看你。」

聲音一起,露絲的眸瞬間張開,很明顯的一愣,接著喝道:「是你,你來幹什麼?」

突然想到剛才蕭秋風已經回答過了,很是冷然的一笑,說道:「看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蕭秋風不請自來,早就想過了面對露絲的冷漠,她沒有打電話向他求救,就是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看到這種狼狽。

露絲很是憤怒的轉過身來,蕭秋風才發現,她的手臂上還纏著帶血的紗布,她竟然受傷了,這個小女人,還真是強悍,能讓她受傷的人,卻不是更強悍。

也許是感應到了蕭秋風的目光,露絲哼了一聲說道:「不礙事,我的事我會自己處理,不需要你的憐憫,在香港,你救我一次,我也幫你一次,現在咱們互不相欠,殺你的承諾,永遠有效。」

早知道這女人心性堅毅,卻沒有想到任性到如此地步,這可是關係著屠神的生死存亡,馬虎不得的。

黑夜已經全力以赴,這一次的拚鬥,就算是屠神不被滅絕,那重創的程度,也會讓露絲不堪負荷的。

要知道,屠神的敵人並不止黑夜一個,只要屠神的勢力大減,那未來的日了,會朝不保夕,這一點,不需要懷疑。

蕭秋風有些生氣,冷冷的看了露絲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先走了,希望未來,我們還有相見的一天。」

轉身,不再廢話,準備離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戰雲密佈
既然這個女人要玩任性,那就讓她玩個夠好了,只要她能承受這個後果就可以了。

雖然與天命有些交情,但他千里迢迢的跑來,已經仁至意盡了,不接受,與他毫無關係。

屠神就算被滅,與他又有何干,黑夜他會想法對付,並不需要屠神幫襯。

但是身後聲音又一次傳來,只是這一次變得溫和,或者多了幾分女人嬌柔的不憤,這不像是露絲的性格。

「你、你站住,你真的要走?」露絲問道。

蕭秋風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露絲小姐,我這麼老遠的跑來,就算什麼也幫不上,你至少也應該熱情一點,拿著冷屁股對著我,難道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麼?」

露絲有些急了,急忙衝了過來,拉住了蕭秋風的手:「什麼時候拿冷屁股對著你,就這樣欺負我,人家這不是學著向你撒嬌麼?」

蕭秋風一聽,差點吐飯,撒嬌?這女人向他撒嬌,算了吧,他還真是想多活幾年。

「我在你家裡住了不少日子,也學會了很多做女人的道理,嫣月姐姐不也說,對男人需要撒嬌的麼?」

這話是沒有錯,只是這女人似乎弄錯了對象。

蕭秋風也懶得解釋,這種事還是得女人跟女人聊,下次有機會,讓柳嫣月再好好的教教她,撒嬌也不是這麼撒的。

當下冷臉一擺,說道:「好好的,撒什麼嬌,行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記住。我現在是你的客人。記得笑臉盈人。」

沒有笑,露絲本就是那冰冷天性的女人,這也是做為殺手的最基本條件,不過她地臉上還算平和,恬靜地如同沒有被搔擾的天湖之水,不帶一絲的漣漪。=君-子堂-首-發=

撕開了她手臂的衣袖,一條彎彎的黑色刀口清晰的呈現,此刻都有些腐爛的跡象。蕭秋風有些生氣問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刀口有毒,你就不知道處理一下?」

露絲不敢頂嘴,有些囁囁地說道:「這一次大戰,屠神傷亡很重,那些醫生,被我叫去給重傷人醫治去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以前的訓練,再重的傷,只要可以復原,天命都當作沒有看到。這種殘酷,就算是蕭秋風這個外人也有些看不過眼,實在有些難以相信。露絲會是他的女兒。

「不礙事,你知道個屁,毒素漫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你認為在屠神裡,現在還有誰的命經你的更重要。」如果露絲一旦不測,不需要黑夜地攻擊,屠神就有可能四分五裂。就算是管家。也沒有辦法徹底的控制這個局面。

手一動,一柄鋒利的小刀已經握在了指間。蕭秋風冷冷的說道:「忍住了,不要吵到我。」

雖然露絲地確也是很絕代的西方優物,但是在蕭秋風的心裡,真地很難把她當成女人,一般的時候,視為夥伴或者對手,所以並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刀鋒一閃,黑血如注的噴湧,露絲雖然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但是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卻漲得通紅,汗水瞬間佈滿了整個臉龐,貝齒緊咬,但是她的眸間,卻很是欣慰的坦承著一種滿足的開懷。

因為第一次,她感受到被人關心地滋味。

很是野蠻地剝掉了黑色的肌肉,蕭秋風真氣已經滲入其中,逼出了毒血,然後把那撒掉地袖子當成了毛巾,沾了些清水,在傷口四周擦淨,慢慢的包紮起來。$$

露絲有些迷戀這種感覺,不知不覺的不已經躺到了蕭秋風的懷裡,一半是因為這種療傷的痛楚,一半是因為這種依靠,讓她很舒服。

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推開了她,說道:「好了,只要三天,你的傷口就可以癒合,絕對不死人的,現在,好好的給我說說黑夜的情況,剩下的人由我來幫你對付吧!」

露絲微微的點頭,但是手臂又一次纏上了蕭秋風,很是輕聲的說道:「讓我靠靠吧,我很累。」

原來香港一戰,屠神派出狙擊槍手的事被黑夜查知,他們知道這一次香港之行無功而返,除了龍組與蕭秋風,還有一個屠神的涉入,龍組與蕭秋風地處中國,遙不可及,所以屠神首當其衝的,成為黑夜洩憤的目標。

因為黑夜的大本營,就在歐洲,只是沒有人知道,具體的位置。

「他們的實力很是強大,這一次攻擊,很有幾個都是世界一流高手,匆促之間,屠神吃了大虧,勇士也犧牲了三個,我真是虧對師傅的教誨,無顏面對屠神的眾人了。」

露絲雖然心性自傲不倔,但她終是女人,屠神失利,組織成員大批的被殺,她作為首領,心裡當然很是痛苦,只是這種痛苦,卻沒有辦法向人訴說。

說著,聲音漸漸的變得輕柔,然後這個女人竟然就靠著他睡著了。

三天未曾合眼,此刻她的確太累了,管家與李強兵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腳步聲才把她驚醒。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竟然睡著了。」靠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有一種平和而寧靜的鬆弛,一瞬間的不抑,她竟在放縱了自己的堅持,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非常不智的行為。

蕭秋風倒沒有怪她,這一刻的露絲,的確需在關心,拍了拍她的頭,輕輕的站了起來,蕭秋風很是溫和的笑道:「沒事,抱著你,怎麼說都是我佔你的便宜,有時間,我再借你靠靠。」

在管家身後,緊跟著狼犬,此刻他心裡很是不爽,叫道:「露絲小姐,這個男人在我的思感裡,很是詭異,如果可以,請你不要與他靠得太近,他比當年的東方人更壞。」

露絲冷冰如雪的臉上,很是出奇的現出一抹笑意,這笑如鮮花開在冰雪之後,格外的引人注目,也讓面前的四個男人全部驚艷不已。

特別是狼犬,跟隨露絲已經十年,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美麗的笑容。

「管家,狼犬,記得我的話,從今天起,蕭少是我最相信的人,屠神對他,不需要有秘密。」很多年前,他就已經瞭解了屠神,此刻更不需要把他當外人,露絲這一刻,很是鄭重的宣佈,就如當年的天命一樣,相信這個男人。

狼犬還想反對,但是管家已經很恭敬的彎身應是,雖然天命已經不在,但對露絲,他也是一樣的忠誠,當然,作為一個老者,除了忠誠之外,他更對這個小姐,有一種超乎主僕的疼愛,因為他一生未婚,把露絲當成了女兒般看待。

蕭秋風看著狼犬不悅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很是沉聲的問道:「狼犬,聽到你小姐的話了,如果你再敢對我無禮,我會剝了你的皮,現在我問你,黑夜的下次攻擊,會在何時?」

狼犬天生的敏感,此刻很有作用了,就在他準備拒絕回答蕭秋風問題的時候,卻看到了露絲很是警告的眼神。

撇了撇嘴,說道:「明天下午!」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說道:「很好,露絲,你需要很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明天下午再見,管家,狼犬,現在,你們跟我來,我還有些事需要細問。」

露絲任何話也沒有再說,就已經轉身走進了房子,很聽話的去休息去了,管家與狼犬卻已經跟著蕭秋風走了出來,當然還有一旁不得其解的李強兵,他也想不明白,為何堂堂的殺手聯盟的屠神,會對蕭少如此的恭敬。

叫兩人出來,除了不想打擾露絲休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需在知道兩個人的下落。

血皇是意大利的高手,一身強悍的護身功法,幾乎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而他就是讓露絲受傷的最魁禍首,現在蕭秋風需要知道他的下落,倫敦本就是屠神的大本營,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管家在一旁補充道:「除了血皇,還有一個青光,血皇是硬體,而他是軟質,青光來自日本佐滕家族,被譽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集合了忍者與劍道的大成,實力強悍,手段更是毒辣陰險,我們勇士有二個就是死於他的刀下。」

狼犬眼裡射出憤怒的目光,說道:「沒錯,就是這個陰森的魔鬼,露絲小姐手上的傷口就是他留下來的。」

不僅有一把鋒利的刀,刀上更有卑鄙的毒藥,的確陰險至極。

第一百三十章 瘋狂的遊戲

    倫敦是一座很瘋狂的城市,灰色的迷霧中,瀰漫著蕩魂的氣息,這裡有世上最好的酒,也有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在每個陰暗的角落,進行著最官感的交易。

    而這家黑色旋風,就是集所有享受與一體的國際化娛樂場所。

    蕭秋風與李強兵兩人走進來的時候,就被裡面的吵雜驚了一跳,從管家的口中知道這裡很熱鬧,但是程度的差別,還是他們沒有料到的。

    大廳裡就是最低級的鋼管舞,三個身材一流的舞孃,扭動著半裸的身軀,做著各種挑逗的動作,引起了下面,如狼般的嚎叫,幾個很是受不住的壯漢,都已經衝到台前,手裡拿著英磅的鈔票,塞入舞孃的丁字褲內。

    當然順手的摸了一把,感受著那種**的衝動。

    再往裡走,情調就慢慢的有些變化,隨時可見的兔女郎,個個身材豐滿,三點一線的連體性感內衣,似乎就是她們的標準服裝,走進的人,可以隨意的在某個女郎的豐臀上捂一把,這並不收錢的。

    不僅不收錢,還可以有免費的酒水供應。

    蕭秋風他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見識異鄉的風情,而因為血皇就在這裡。

    血皇有一個嗜好,就是每天必須見到血,對一個渾身充滿著暴力的男人來說,見血唯一的途徑,就是戰鬥。而黑色旋風,除了美酒與美人,這裡還有更刺激地賭搏遊戲------黑拳。

    「兩位可愛的東方先生,你們需要什麼服務,我叫瑪麗,不如由我來負責招待你們好麼?」一個樣子很是嫵媚的性感女郎很是悠雅的走到了兩人的身前,很是禮貌的詢問道

    她沒有像一般的女郎一樣,穿著三點式的制服,顯得得體了許多。來這裡的人,也並不是個個都喜歡那種放蕩地春色。

    蕭秋風輕輕一笑,很是紳士的說道:「謝謝瑪麗小姐,聽說這裡有許多刺激的遊戲,我們想來見識一下,不如你介紹一下可以麼?」

    瑪麗風情萬種的掃了兩人一眼,似乎馬上就可以瞭解他們的身份,俏媚的眼神馬上就只盯住蕭秋風一個人。

    「當然可以,我們這裡最美麗的、最溫柔的女人,也有讓人熱血沸騰的比賽。當然還有世上最可口的美食,不知道這位先生,需要哪一種,或者每一種都品味一下?」

    蕭秋風一副很是嚮往地神情,然後迫不急待的說道:「我想先賭一把,試試自己今天的手氣,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滿足我的項目。」

    瑪麗眼睛發亮了,這可是黑色旋風最賺錢的項目,男人除了喜歡女人,就是喜歡這種血淋淋的刺激。老闆挖空心思的建設這種遊戲場,也正應合了這些有錢男人原始的**。

    「我們這裡有世界上最刺激的賭拳賽,保證不會讓兩位失望,如果兩位真的想試一試運氣,不如跟我來。」

    這個瑪麗在這裡似乎有些身份,一路走來地人。很多都是與她打招呼。很是客氣,而她卻只是抬了抬手,並沒有應答,一路暢通無阻的穿過了長長的走廊。

    在走廊的盡頭,三人又上了三層的,眼前就出現了,比剛才大廳更熱鬧的場面,一個小型地擂台)在這四方圍成地室內。形成了氣勢火熱的氛圍。

    「這些都是真正的男子漢,他們每勝一場。都有豐厚的酬金,你們只要下注誰贏誰輸,很簡單而又快捷,我們這裡是不限下注數額的。」瑪麗盯著台上兩個血色打鬥野蠻男人,很有快速的解說了規則。

    「兩位是我迎進的客人,只需要說數額,我就接下了,輸贏可以等結果出了之後,再結算,這樣是不是很優待。」瑪麗似乎很會做生意,而且並不擔心別人賴賬,這是黑色旋風,她有足夠的信心。

    蕭秋風一眼就看到了血皇,因為管家曾有給他形容過,也許是藝高膽大,這種時刻,他竟然沒有一絲畏懼屠神地意思,如此明目張膽地就坐在那個顯眼的位置上。

    也許他對黑夜地力量很有信心吧!

    「各位,現在由我們的皇者,威震倫敦的萬達先生上場,他的賠率是一賠百,大家下注,下注的快了,每個上台挑戰的勇者,只要撐過五分鐘,我們更是重金獎勵五萬英磅。」

    萬達就是血皇,他扯掉了身上披著的長袍,如一頭公牛般的,走到了台上,他來這裡,並不是為了錢,而是享受鮮血的味道,每次看著對手血濺而倒的樣子,他就如吸食鴨片一樣的過癮。

    強健的肌肉,有著如鼓包般的彈性,真如狼犬所說,這個來自意大利的高手,刀槍不入。

    因為他的皮實也很是厚,是蕭秋風生憑唯一所見。

    李強兵已經感受到了,這種野蠻的力量,有著先天的本錢,然後加上後天的訓練,才讓血皇成就了如今的狂霸,他的拳頭緊握,比十公斤的鐵錘還要恐怖幾分。

    「萬達先生在我們這裡已經稱霸了三天,打敗了六十多對手,的確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兩位先生如果想賺錢,就買他贏吧,儘管賠率不多,但這是穩賺不賠的。」

    蕭秋風回頭,淡淡的一笑,對著瑪麗有些開玩笑的說道:「如果想賺大錢,當然是買賠率大的,十萬英磅,我想這位萬達先生,今天應該會敗。瑪麗心中一喜,這十萬英磅,按照十比一的提成,幾分鐘的時間,可是一萬英磅的收入,她哪裡不興奮,很是讚揚的誇道:「這位先生出手還真是闊綽,行,這筆投注,我接了,馬上給你辦理。」

    瑪麗已經衝向了投注窗口,而身後的李強兵早就已經安奈不住的說道:「蕭少,這頭牛讓我來吧,偶而當一回屠夫過過癮也好。」

    蕭秋風笑道:「給你沒有問題,但是不要讓我損失十萬英磅,不然你得賠給我。」

    李強兵心裡一喜,很是興奮的回道:「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這種對手,他渴望已經很久了。

    其實這五萬英磅也不是蕭秋風的,而是從屠神出來時候,臨時問管家要的,既然來賭場,當然不能沒有賭本,再說了這是為屠神辦事,出點賭本,也不為過吧!

    一個為了五萬英磅上台上的壯漢,被一拳就轟下了台,連牙齒也掉了幾顆,滿嘴是血,整個場子裡都轟鬧起來,七八種不同語言的加油聲,震耳欲聾。

    主持人的麥克風,更是叫尖響:「五萬英磅,五分鐘,還有哪位,還有哪位上台,哪位是倫敦的勇者,讓我們共同見證。」

    這可是大把大把的金錢,主持人尖叫,讓氣氛都有些失控了。

    瑪麗過來的時候,李強兵已經站在了台上,他的動手太快,連主持人也沒有看到,他是如何上來的,似乎眨眼間,這個瘦小的男人就已經存在了。

    李強兵在神兵戰隊裡,算是塊頭比較壯的,但是與血皇一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連人家一半的都沒有,瘦小得有些可笑。

    「好,各位,睜大你們的眼睛,這個勇敢的男人,他現在已經站在了台上,我們期待著他能獲得五萬英磅的獎勵,更希望萬達先生手下留情。」

    主持人這樣說,卻更刺激了萬達的暴怒,連這樣的男人也敢上台,挑戰他的權威,他當然覺得很沒有面子。

    不要說五萬英磅的獎勵,他連一分鐘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在台上呆著,那是對他的污辱。

    沒有哨聲,也沒有人說開始,血皇的拳頭,就如從天而降的天雷一般,忽擊而下,李強兵閃開了,拳擊在了擂台上,如發了地震一般,整個擂台都晃了三晃,地面之處,更是擊開了一尺的拳洞。

    「天啊,那不是你的朋友-----」這一刻,瑪麗已經看到了台上挑戰萬達的人,正是剛才他接待的兩人之一。

    蕭秋風沒有回頭,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早就說過,萬先生今天一定會敗。」不僅會敗,他一定會死,因為蕭秋風已經說過,不會讓他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雖然倫敦能見到太陽的日子並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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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4:4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三十一章 每人挑一個

    瑪麗有一種驚心膽顫的情緒,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瘋子,那麼就是神,無論哪一種,都會讓人恐懼。

    萬達的血腥,這幾天她可是親眼見識過了,每一個與他面對的人,不死就傷,此刻他滿臉的怒意,已經有種戮血**,這並不是好念頭。

    「他會喪命的。」這是她唯一能提醒的,因為這一刻,台上的戰,已經開始醞釀著撕裂的暴力,台上觀眾的熱情,已經被提高到了極點。

    蕭秋風沒有說話,而是讓一種最平靜的心態,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他並不是在看臺上的表演,因為在他幽幽的思感裡,有著最冷魅的寒氣,如果狼犬沒有料錯,這個人,就是青光,他本就是血皇的夥伴,不會離開太遠。

    不得不說,李強兵這一年來的訓練有著不可思議的提高,就算是鐵柱差他,也不止一個層次,或者說他已經開始領略到力量的權術,知道如果要戰勝對手,除了絕對的力量,還有一顆靈慧的心。

    靈慧的心,就需要超常規的思考。

    剛才蕭秋風稍稍的有些擔心,此刻全部融合成了一種欣慰,李強兵可以說是他當教官以來,培養出來的最頂尖的高手,更為重要的是他不會背叛。

    面對著自己,蕭秋風知道,他會每天面臨著挑戰,而且不可能逾越,因為修為這種東西,也是需要天份的,而李強兵有堅韌的性格。嚴厲地律已,還有良好的體魄與在軍中鍛練的身體,但唯獨缺少天份。

    這是沒有辦法後天彌補的,或者他可能成為最鋒銳的刀,但永遠也成不了握刀的人。

    血皇也不是笨蛋,幾招之後,他已經發現了眼前這個體形與他不成比例的東方人,心緒開始有煩躁,迅猛的攻擊::幾乎是招招致命。

    而在短短的瞬間,他地身體,已經中了李強兵的三拳,就算是三隻老虎,此刻應該都趴下,但是血皇沒有,他只是手粗壯的手有些痛苦的揉了幾揉,然後更猛烈的攻擊,又一次呼嘯而起。

    李強兵沒有血皇這般的強悍體質,這種重力的攻擊。他如果承受一下,估計都已經夠受了,所以依著靈便的身法,左右開弓,根本就不與這個血皇正式面對,有種貓戲老鼠的味道,不,看兩的體態,應該是貓戲老虎。

    這種策略是對地,因為李強兵必竟還沒有蕭秋我的境界。如果那三拳由蕭秋風出手,血皇已經筋脈盡碎,就算不死,也會成為廢人。

    世上從來沒有真正刀槍不入的人體,血皇的護身罩門,只是比一般的堅硬一些罷了。就算是烏龜。有再硬的殼,也擋不住大象的一踩。其實除了硬碰硬,還有一種借力打力的玄妙功法,只可惜,李強兵還沒有學會。

    因為李強兵的訓練,一向只注重力的爆發,用強大地力量,打敗敵人。功法的運用上。還稍稍的欠了一些火候。

    但是蕭秋風並不擔心,他全心防備是青光。那個陰暗角落躲著的鬼魅高手,也許是李強兵的強大,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先前淡隱地平凡,此刻無形地散發著一種冷幽的寒光,也許只是一瞬間,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感受到了。

    這兩個人是他這一次來的目的,沒有想到,他們也湊在一起,這的確是減少了他的不少麻煩。

    台上,李強兵已經開始反擊了,他避開了血皇最堅固的胸部與腹部,巨大的拳頭,隨著箭般地身形,像爆炸地雷,轟向了對手的頭部,他也很不相信,這個大塊頭地腦袋,也會練成刀槍不入的堅硬。

    「卡喀」一聲脆響,血皇重重了受了這一拳,但這傢伙的腦袋的確夠硬,晃了幾晃,竟然還沒有倒下,雙手托著腦袋,有種不堪的昏炫感,片刻,在他的臉上,出現了血痕,只是這一次,是他自己的血。

    血是從眼睛裡冒出來的,沒有多久,就已經形成了如淚滴般的兩條紅線,掛在臉上,讓他暴怒的神態,如地獄的魔鬼,更是恐怖。

    「我要殺了你------」血皇一聲巨吼,笨重的身體,也可以敏捷如猿,長長的手臂,左右開弓,撲向了李強兵,戰意隨著血的出現,李強兵全身充盈著無比的狂霸,那才是他真正的力量。

    在殺戮中取得的力量。

    「你的朋友好強大。」瑪麗在一旁很是興奮的驚叫道,血皇進駐這裡,已經打倒了上百個挑戰者,從來沒有人讓他受傷過,雖然勝負未分,但是李強兵的戰果,卻已經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了。

    蕭秋風沒有說話,當瑪麗轉過身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卻已經空了,似乎就從來沒有坐過。

    蕭秋風動了,他動是因為青光動了。

    青光動,並不是想暗襲李強兵,幫血皇取得戰果,他動,是因為察覺到殺機,想溜了。

    果然不愧是忍術與劍道大成的高手,的確有幾分靈敏的觸覺,但是這種棄夥伴而逃的做法,卻是他們島國的傳統,卑鄙而無恥。

    這樣,卻讓蕭秋風有了動手的機會。

    「什麼人?」青光身材削瘦,穿著長長的懷舊長袍,出門那一刻還帶上了帽子,如果不是蕭秋風,還真是沒有人敢斷定,他就是陰冷詭異的高手。

    「殺你。」

    兩個字冷冷一吐,蕭秋風強大的真氣,已經夾著致命的攻擊,呼嘯而至,他並沒有想過給青光武者的尊重,對這種狠毒的高手,斬殺一定凌然果斷,不給他留下一絲翻身的機會,仁慈在這種人心裡,只是一種幼稚。

    「哧哧-----」的撕裂聲,青光心感危機一動,兩柄長刀已經出現在手中,那長袍已經成了數片,變成了圍裙,但是他的臉,卻滿是冷冰的漠然,這種強大的力量,讓他不敢有絲亳的疏忽。

    刀光現,手如瀰漫的黑幕,遮住了所有的光芒,青光心裡一震,抽身急退,只聽空氣裡傳來了「叮噹」一聲,一把青鋼的鋒利長刀,已經斷成了兩截。

    「你是什麼人?」冷汗如注,青光也是年青一代頂尖高手,但是眼前的人卻來身影也未曾看清,就已經損失了一把護身長刀,這種戰果,卻還是他第一次遇到。

    蕭秋風趁著黑霧間的一抹月光,淡然的出現,龐在的力量,緊緊的鎖住他的所有去向,讓他沒有一絲逃跑的機會,才冷冷的開口說道:「那個廢人沒有告訴你?」

    從青光的刀法裡,蕭秋風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東西,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年青一代的高手,卻是與那個被他打成廢人的家主有些關係吧!

    青光臉色大變,驚叫道:「黑色影子!」

    青光乃佐滕家第三代,而被蕭秋風爆打成廢人的正是上代的家主,佐滕原上,也是他雙絕之一的師傅。

    「喝-------」雙手緊緊握刀,戰意僕死陰陰,帶著屍氣,知道這個男人的來歷,他知道這一戰,已經沒辦法避免,唯有希望拚死一戰,尋機逃走。

    蕭秋風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沉思,右手抬起,五指蓮花的夢幻,就如黑夜裡的霓虹燈,綻放著灼熱的白光,青光眸子一閃而避,雙手的刀,卻已經舞起了片片雪花,大聲喝道:「迎風一刀斬!」

    「***,又是這垃圾的一刀斬,你們佐滕家族上千人,難道就會這麼幾式?」蕭秋風的鄙視,卻讓青光心情敗壞,這一刀斬是他們東洋武學的精華,經數代人的提練與改進,有著銳不可擋的殺戮,被人說成垃圾,他不能不氣。

    但是他也沒有氣太多的時間,因為等那光芒沉息的時候,青光已經沒有了知覺,身體有種上浮的不可控制,眼睛所見的,卻是自己的刀,染滿鮮血的插在自己的咽喉之上。

    「我有告訴過那個廢人,這一招,有八處破綻,每一處,都可以讓施展者死一次,對我用這一招,你不會是嫌命太長了吧!」蕭秋風拍了拍青光的臉,很是有些意由未盡的說道:「實在沒有挑戰性,就憑你們這些廢物,再練二十年,也沒有做我對手的資格。青光聽到了,他實在很想說:枉冤,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我最得意的迎風一刀斬,會有這麼多破綻。

    但此刻他生命之火已經息滅,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弱弱的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 等候

    蕭秋風回來的時候,台上已經到了尾聲,血皇還沒有死,但已經在苦苦掙扎,雙手撐地,似乎想爬起來,但是力氣已經用光,如牛般的眼睛,帶著憤怒,卻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瑪麗小姐,好像我贏了。」十萬英磅的投注,如果按百倍來賠,這就是一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瑪麗被驚醒,臉上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的,這位先先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相信老闆今晚會一夜無眠了。」

    蕭秋風冷幽的氣息傳到了台上,李強兵感受到我無聲的暗示,嘴巴凌然的有了一種殘酷的笑意,血皇才剛剛爬起來,整個身體卻已經被李強兵踢飛,抓住他的雙腿,來了一個很驚雷般的頭倒蔥。

    血皇的頭狠狠的砸在了擂台之上,血肉橫飛,碩大的腦袋已經成了一個破碎的西瓜,沒有強大的力量,他的腦袋與常人的腦袋也沒有太多的差別,也會一摔而碎的。

    「轟------」這裡的黑拳賭場,死人並不奇怪,但是如此慘人的死法,卻還是第一次,那血腥的漿汁激起了圍觀者的野性,高吼的呼叫,也是一波高過一波,而李強兵靜靜的退去,台上只留下了一具無頭屍,靜靜的躺在那裡。

    李強兵領到了五萬英磅的獎金,而蕭秋風卻是一千萬,看到那個兌獎處經理一臉烏黑的模樣,鐵定是氣到不行,估計等會沒人的時候,他一定會用那無頭屍來發洩了。

    回到住處,也搬回來了一大堆的慰勞品,對付血皇與青光,的確也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但是鐵柱一聽,卻是嘮叨不已,埋怨蕭秋風不捎上他。猛灌著紅酒解氣。

    「放心吧,明天有的是人給你殺,就怕你們沒有那麼多力氣。」黑夜的高手,絕對不止這麼兩個,明天一戰,絕對又會是當年血戰的重演。

    鐵柱叫道:「蕭少,明天一定讓我先上。在香港憋了這麼多天,也該輪到我開開葷了。」

    李強兵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明天,我絕對不與你爭。轉 載 自 我 看書 齋」

    就怕這丫地忙不過來,蕭少早就已經交待過,明天一戰,絕對不會輕鬆,蕭少的力量。他當然知道,既然說不輕鬆,那當然非比尋常。

    青光與血皇的死,黑夜很快的就知道了,但是當此刻行動的負責人把消息傳到總部以後,傳來的命令,卻是行動繼續。

    警長已經知道蕭秋風來到了倫敦。雖然沒有算到,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是好像已經習慣成自然了。每一次黑夜地行動,這個男人都會出現,不過這一次正合他的心意。此次殺戮的力量,不僅可以剷除屠神,更能把這個厭惡的東方人,一併殺之後快,因為他有個強大的幫手,可以代他完成這一切。

    除了黑夜,這一次對付屠神的還有整個歐洲的教宗,十大護皇高手當年一戰。被殺死三個。此刻變成了七大高手。

    而他們其中的四位,親率七十二護衛精銳。一早就已經趕到了倫敦,以雪當年教皇之恥。

    天命地死已經不是秘密,就算是東方人出現,也是獨臂難支,新任教皇嚴令,一定要剷除屠神,讓他們承受應有的代價,這關係著教宗的威嚴與權力,不容侵犯。

    教宗與黑夜並沒有勾結,只是這一次,他們選擇了相同的時間,對天命的殺手聯盟進行攻擊,充其量也只是落井下石而已。

    不過教宗的出現,的確出乎蕭秋風地預料,因為教宗與黑夜不同,在西方世界裡,教宗是一種精神的領袖,他們每一次的動作,都代表著一種思想地衝突,會引起整個世界的觀注。

    而這一次的倫敦大戰,有了教宗地加入,想讓人不注意,都已經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倫敦天氣很是突然的轉好,陽光普照,帶著海水的縷縷新鮮氣息,讓整個城市有煥然一新的感覺,這種天氣,應該享受,並不適合殺人。

    但是從他們的住處,就已經感受到這種平靜溫和的氣息中,有種蕭殺的意味,看樣子整人倫敦城,都已經佈滿了屠神的力量,這一戰,他們不能輸,這一點,露絲比任何人都清楚。

    「蕭少,他們已經幹起來了。」鐵柱有些坐立不安了,三十六神兵戰隊,除了他與李強兵,其他人都派出去當偵察兵了,聽著傳回來一個又一個消息,殺戮已經展開。

    也不知道黑夜地背影如何強勢,竟然把警察整個地放了假,此刻倫敦已經成了一座沒有防域的空城,血已染盡大街,

    李強兵很是安靜地佇立在蕭秋風的身後,臉上一片冷冰,就如他平日裡一樣,看不清他內心此刻如何的思緒,不過抬頭看到鐵柱那如猴子般的急躁,他還是不由的笑了笑。

    昨夜與血皇一戰,他已經知道此次敵人的強大,戰意雖濃,但並沒有鐵柱這般的一無所知,不過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存在,他倒沒有擔心,因為他很相信,世上沒有任何人的力量,可以戰勝這個蕭少,他們神兵戰隊忠誠的首領。

    「好了,你去吧,只要是黑夜的人,殺了就是。」蕭秋風擺了擺手,已經應允了鐵柱的請求,雖然此刻還沒有到動手的時候,但鐵柱的出現,也算是為露絲減少一些壓力吧,不知道這小女人,此刻還是不是能承受得住。蕭秋風端起了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看著鐵柱如燒了屁股一樣的闖了出去,轉瞬不見,也不由的笑了笑,與李強兵相比,這個鐵柱似乎更可愛一些。

    「你是不是也迫不急待了?」蕭秋風輕輕的問道,這屋裡此刻只有李強兵,當然是問他的。

    李強兵冷聲的應道:「蕭少都沒有動,再迫不急待,屬下也要耐著性子等,想來需要我們面對的人,此刻還沒有出現吧!」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如此時刻,以他們一身強大的力量,不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般的小蝦米,他們還不屑動手。

    除了青光與血皇,這一次黑夜請來的外援還有幾個很特別的高手,當然在狼犬的敘說中,蕭秋風印象最深望就是三人塔。

    三人塔是孿生三兄弟,天生異象,心意相通,如果他們其中一人,也只能是一流好手,但是三人聯合,幾乎就沒有破綻,在歐洲大陸,未曾一敗,很早之前,蕭秋風就已經聽過他們,這一次,他很有些期待。

    除了三人塔,黑夜本身的高手也有不少,狼犬說只是感應到,但是無法確定他們的存在,既然能逃脫狼犬天生的敏感追蹤,可見力量的修為,一定都到了極致。

    想到這裡,蕭秋風的血都有些沸騰,酒杯抬起,猛然的灌了,壓抑心中的狂熱。

    屠神古堡之外,有六層防域層,每一層都有上千人,從外圍的幫眾的火器,到裡面的狙擊手,以及屠神的精銳,的確可以讓敵人受到重創。

    倫敦此刻亂成一團,這樣更適合屠神的刺殺,他們本就是殺手,趁人不備要人命,就是他們的宗旨,沒有光明不光明之說。

    但是他們對付一般人,當然沒有問是,對三人塔與一些高手來說,他們的防域,卻是沒有太多的作用。

    狙擊手過後,就是勇士組成了最後一關,而且古堡裡面,除了露絲,還有一些屠神超級存在的老人,這些老人,平日裡只是呆在養老院裡,但是關鍵的時刻,他們比通士更強大。

    他們沒有名字,就如暮日垂死的老人,但是如果你知道他們曾經的輝煌,就會改變這種想法,就算是天命,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向他們討教的。

    李強兵的手機響了,又有新的消息傳來。

    蕭秋風已經穩穩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臉上有了一種紅光的喜色,輕輕的說道:「我們等的人終於來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失望。」

    李強兵也已經放下了手話,說道:「是的,他們已經來了,很快-----」

    外圍的狙擊手當然擋不住這些強者,現在終於到了他們出手的時候。

    「強兵,你要想成為一個高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就要有一種時時存在的心理準備------面對更強的對手。」

    李強兵還沒有回答,蕭秋風已經走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戰

    三人塔都已經不再年青,四十多年的年紀,皮膚青紫,從外表,看不出他們屬於哪類人種,也不會有人膽敢詢問,因為據不確實的謠傳,他們的親生父母並不屬於正常人種,而且是被他們三兄弟親手所殺。

    這是他們一生都抹不掉的污點,所以他們只能用殺戮,來滿足平衡自己的心,這一次,黑夜給了天價,可以讓他們一生無憂的隱居起來,過完下半生。

    黑夜的要求很簡單,並不是要他們滅掉屠神,而只是讓他們衝進古堡,那就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這對三人塔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所以當衝鋒的信號發出的時候,他們三人闖關最快,除了隨手滅掉的極個別擋路的槍手,幾乎就沒有停下過,或者因為對手實在太弱,他們也沒有動手的**。

    對他們來說,殺人就像是玩女人,太順從的沒有味口,需要一些強暴反抗的刺激。

    眼看著前面就是古堡,他們遇上了強手,屠神裡的勇士擋住了他們的腳步,這十幾個勇士跟著天命征戰歐洲大陸,戰功纍纍,每一個都是百里挑一的戰將,殺氣滔天。

    在三人塔後,緊跟著一批黑衣人,他們沒有與外圍的幫眾糾纏,隨著三人塔打開的路,暢通無阻的也來到了這裡。

    十幾個勇士,就是一道堅固的城牆,沒有人可以逾越,唯一突破的方法,就是他們死了。

    「滅了他們」

    這句話並不是三人塔說的,一個冷氣寒冰的黑衣人,輕輕的度步上前,黑色的衣袍,黑色的面布罩,這個人露在空氣裡的。只有那雙眼睛,深邃地殺意,不帶一絲人的理智,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如一柄屠刀,滿是血腥的味道。$君$子$堂$首$發$

    他身後的黑衣人已經衝了上去,三人塔也不例外。他也不是為了幫助黑衣人,雖然他們是同夥,都是為了闖入屠神的總部。

    但一個是為了殺戮而戰,一個卻是為錢而殺戮,目的各不相同。

    「這麼好玩的事,哪裡能少了我牛仔。」一個白色皮膚,北美牛仔穿著地男人闖了進來,他一身都是血,但是臉上卻帶著很滿足的笑容,燦爛無比。

    高筒靴。短匕首,腰間還別著一根長長的鞭子,花色的襯衫,已經看不到本色,只是被血紅染盡,變成了一種黑黑的顏色。

    這一路衝過來,他已經割斷了十八人的脖子。僅僅只是割破,他的匕首很鋒利,而力度剛好,並不會浪費,他本就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從來不浪費自己的力氣,殺人也不例外。

    他叫牛仔。M國人,但是在世界上並不出名,甚至前五十名的高手裡。都沒有他地名字。

    不過他是高手,這一點,不需要懷疑,因為他一上來,就纏住了一名勇士,鋒利的匕首已經劃破了對方的肚皮,沒有人看清他如何出手,但是這名勇士退開的時候。肚皮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失去了戰鬥力。

    三人塔也不例外,三個兄弟合在一起。圍住了三個勇士,就如一張無形的網,任憑三個勇士用盡了方法,也沒有掙脫出來,最後被累得精力大減,被三人一人一個,用腳踢飛了出去。

    就算是不死,也會重傷滲體,無法再戰。

    才不過片刻的功夫,十幾個勇士,已經三死六傷。

    三死卻是死在那些黑衣人地手裡,甚至那個氣勢最陰森的黑衣人,甚至沒有動手,他只是把手都藏在黑布下,冷芒的看著這一切,他也在等,等值得讓他出手的人。

    這些黑衣人沒有人用武器,但是他們的身體與手,就是一種鋒利的刀。

    「那三隻老鼠交給你。」蕭秋風從側面閃身而出,感應這些人的氣息,卻沒有想他們地速度如此之快,這片刻,就已經闖入了最後一關了。

    李強兵沒有說話,身體已經闖入了三人塔的合圍之中,就如蕭秋風剛才所說,要想進步,他就需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用死來激發身體地潛能,這樣,才能成為高手。

    或者他這一刻才瞭解,什麼才是高手。

    高手並不是強大的力量,而是一個勇者的進步,一個人就算力量再大,不進步,總有一天,他也會被人淘汰,蕭秋風之所以被稱為高手,是因為他會在每一次的殺戮中,不斷的進步,無從追趕。

    慘叫的殺戮聲,因為蕭秋風的出現,暫時的停止,勇士們已經退了下來,暫且地休息,而三十四個神兵,除了還在外圍當屠夫地鐵柱,所有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滅掉他們」這句話,剛剛那個黑衣人已經說過了,但這一次,卻是蕭秋風說出來地。

    神兵戰隊已經湧向了那五六十個黑衣人。

    一場血戰就此拉開。

    而蕭秋風對上牛仔,黑衣首領沒有動,但是他的目光,卻只盯著蕭秋我一個人,或者他已經感受到了,蕭秋風的強大,不過他也許想不到,不止是強大,而且有些變態的離譜。

    「你也可以一起上!」這就是蕭秋風的蔑視。

    白人雖然身體塊頭大,但是心胸卻不怎麼寬闊,牛仔已經生氣了,他動了。

    如果剛才那個勇士是如何被他劃破肚皮,沒有人看清,那麼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匕首握在蕭秋風的手裡,但是柄卻在牛仔的手裡,之間有一根韌性的無形鋼絲細繩,小得同乎用肉眼都無法分辨。

    二指一彈,這鋼絲發出一種如古箏般的音符,然後脆聲的「叭」的一聲,斷了,蕭秋風鬆手,匕首掉在了地上。

    「我實在不太喜歡牛仔,因為他們都太自大。」

    牛仔沒有說話,腰間的皮鞭已經握在了手裡,嗡嗡的說道:「我要以勇者的名義,與你決鬥。」

    蕭秋風冷眸寒光,微微一閃,除了對他的蔑視,還有對一旁黑衣首領的監視,他可不能保證,這個人不會趁人之危。

    在他的思感裡,這個人是眾人裡最強大的黑夜高手。

    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倒下,神兵戰隊,第一次發揮了他們全部的力量,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平日裡的嚴格,是如何的重要。

    這是力量的比拚,沒有一絲的虛假。

    皮鞭夾著刺激的氣勁,每一次落下,皆掀起了大片的灰氣,蕭秋風身形轉動,無影不定的閃動,這裡瞬間,又被黑霧籠罩。

    這支皮鞭牛仔已經握了三十年,比他的手都靈活百倍,就算是空中飛過一隻蒼蠅,也難逃他鞭舞之力,但對著蕭秋風,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皮鞭把蕭秋風纏住了,牛仔喜意還沒有顯露出來,這捲起的身形,已經飛快的轉得更急,更向他靠近。

    牛仔有些不安的感受,當蕭秋風離他三米的時候,那緊緊的纏著他身上的皮鞭,已經隨著一聲冷喝,發出「吱吱」的聲響。

    皮鞭斷了數截,截截跌掉。

    牛仔還來不急驚訝,拳頭已經襲到了臉上,這一拳,蕭秋風用盡了全力,人們耳朵很分明的能清到一種「卡嚓」的裂聲,然後牛仔身形已經飛了起來。

    一直飛了十多米遠,才落地,不斷的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嚎叫,痛苦死亡的嚎叫,但沒有理會,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不動了,而臉上染滿的血,卻讓他看上去,顯得異常的恐怖。

    「果然不愧是黑夜列為頭號敵人的蕭少,的確很強大。」

    蕭秋風還沒有轉身,那黑衣人已經很冷然的開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剛才蕭秋風至少已經給了他好幾次出手偷襲的機會,但是他沒有。

    「蕭少,蕭少,快、快,裡面危險」從裡面,很是急切的衝進來一個人,狼犬,他一臉是血,弄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但是手中那柄細窄的長刀,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使用,此刻見到蕭秋風,已經失聲的大叫起來。

    黑衣人已經動了,他已經慢慢了靠近蕭秋風,有些得意的聲音,慢慢的說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看你殺了牛仔,我卻沒有出手?」

    「因為你今天真正的對手並不是我,而是教宗,不過現在,我還不能讓你進去。」

    ***,蕭秋風知道自己被這些人瞞住了,他們竟然只是為了托延時間,而真正要對付屠神的力量,卻早就已經進了,他們的進攻,卻是裡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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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5:05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殺殺殺殺殺
「殺掉他們,一個人不留。」

蕭秋風滿腔的怒意喝著,自己已經面對著擋在他面前的黑衣首領,這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至少比三人塔要強大很多。

而他一身的黑衣,讓蕭秋風想起了黑夜四老,應該是一路貨色,不過此刻不是他詢問的時候,裡面需要他,這裡,他不能久留,必須速戰速決。

「今天,你會死得很慘。」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蕭秋風有著無此的殺意,看著黑衣人,他已經看到了血,濃濃噴湧的鮮血。

人未動,但是空氣中的意念卻已經開始了相拼。

一旁的所有人都已經聽到了蕭秋風的怒吼,李強兵力量的勃發,就如一隻凌然的獅子,下手之處,毫不留情,三人塔已經微微的感受一些吃力,但是力量的相仿,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神兵戰隊的殺戮在這一刻,顯得更是狂暴,數十個黑衣人已經死亡無數,但這一切並不能影響到了黑衣首領的情緒,他冷冷的注視著蕭秋風,嚴陣以待。

一個黑衣眾似乎受不住這種恐懼的氣息,鋒利的刀憑空出現,猛然的向著蕭秋風劈去,因為他也感受到,在這裡,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最讓人難受。

刀鋒已經握在手裡,龐大的力量,已經帶動著逆向而擊,蕭秋風帶著無比的怒意,暴然而動,刀芒過後。黑衣人一刀兩半,蕭秋風身影已經從分屍間穿過,血液紛揚,如漫天的櫻紅,嫣然艷麗。

身體如電般地一旋轉,長長的手臂,已經帶起了空氣中凝聚的力量,向著黑衣人凌然攻到,手握拳。拳變刀,刀氣沖天。

黑衣人身體四周生起了一種強大的護身罡氣,淡淡的染著黑霧的瀰漫,讓他變得有些不真實起來,那僅露出眼睛的雙眸,更是陰森,帶著冰冷死亡的麻木,此刻,他是死神。?

他本就是死神,因為這些黑衣人都死屍。由他一手訓練,是黑夜三大力量之一。

這一次死神出動,就是為了屠神,警長的命令裡很簡單,配合教宗地行動,圍而殲之。

只是這個男人的強大,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也難怪當日黑夜四老香港之行,無功而返,除了一人當場被殺。其他三人也被警長下令滅口,以敬孝優。

黑夜需要人才,不需要懦夫,這就是警長冷冰無情的提醒,任何黑夜成員,務必要很清楚的記住這一點。

凌厲的殺氣。帶著龐大的力量。呼嘯在兩人之間,轉眼間,兩人已經對過了八拳,蕭秋風的拳迅猛有力,滔天之勢如海嘯湧起,擋無可擋。

而黑衣首領的拳,陰然毒辣,出招之時。往往從他黑衣下莫名而起。讓人分不清他的方位,只是刁鑽無比。讓人防不勝防。

「啊」一聲慘叫,三人塔有一個已經被李強兵擊斃,這種殺戮地聲音,讓人很是震奮,連蕭秋風也不例外。

雙手如鋼爪,已經撕掉了這個黑衣人的長袍,在長袍裡,這是一個老人的身體,竟然半體赤裸,老骨彌而有勁,讓人一見,就是內外兼修的高手。

老人憤怒之下,也扯下了自己臉上的掩巾,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東方人,至少已經超七十歲了,如果不是此刻臉上的獰猙表情,他幾乎有種宗師般的風範,只是沒有想到,這般的高人,也會倫為黑夜的爪牙。

「氣刀」身份顯露,老人臉上地殺意更濃,手微微抬起,枯瘦的老手已經帶起了刀氣,這是刀劍氣最精粹的刀韻心法。

蕭秋風又是一聲冷笑,又是刀劍門的人,看樣子刀劍門也應該徹底的消失了。

「刀滅萬宗」一塊冷冷的輕喝,蕭秋風地手也帶直敢無匹地刀氣,俊雅的臉上,如染了胭脂,紅火一片。

劍如水,刀如火,此刻蕭秋風已經使上了身體先天的炎火之息,犀利無可抵擋。

「刀魂!」

老人臉上現出了一種驚訝的恐慌,手凝成的刀式一頓,而蕭秋風的刀卻已經襲到,刀幻化成影,凌空而下,變成了刀氣超過十米的虛形,轟然劈到。

首當其衝的兩個黑衣人被攔腰切成了兩半,而黑衣人不敢硬接,身形倒下,就地一滾,但是土沫紛飛,等他從地下爬起來地時候,臉上五官都已經被土掩埋。

「你都已經活夠了,早該入土為安了。」

無形地刀氣,已經又一次,如電般的劈到,黑衣人所到之氣,蕭秋風一共劈出了三十六

血,已經出現,在老人地身體上。

就算有強大的護身罡氣,但是刀氣的無孔不入,卻也讓他遍體鱗傷,他的胸口,已經超出了二十道傷口,道道鮮血不止。

氣喘如注,但是老人眸子射出一種憤恨不已的戾氣,殺戮一生,這還是他一生最慘敗的一次。

刀劍門已經隱成了中華古武學的霸主,但是卻沒有想到先知一言言中,他們終於遇上了天生的剋星,蕭秋風就是他們的剋星。

也難怪刀這個新一代最傑出的弟子,行事如此低調,世上有這麼一個人,刀劍門的確處處受抑。

就算是死,也要清理這個障礙,黑衣老人微微的一沉思,眼裡冷光已經變成了死光,為刀劍門,他需要生命證實他的承諾。「血噬大法」

血已經流得很快,但是當老人微微的沉重喝出這四個字,血不是滾,而是噴,噴灑的鮮血已經變成了黑色。

「體爆」蕭秋風一看就已經明白,這些練武之力,每個都有些殺手鑭,就算死也要讓敵人同歸於盡,而血噬大法,卻是其中最殘忍的功法。

「刀心毀天滅地!」刀氣形成了黑色的蓮花,朵朵黑得發亮,亮光來自這些花的花瓣,花瓣就是刀,朵朵刀形成了三抹最詭異的黑蓮。

但是蕭秋風沒有攻上去,這一刻,他中指一彈,三滴鮮血已經染入蓮花之中,那黑色的蓮花,已經變了,變得嫣紅,如三盞黑夜中的***,閃動著最嬌艷的顏色。

老人心如死灰,喃語的叫道:「血色竟然是血色,天亡我也!」

三朵蓮花動了,在動的那一刻,蓮花不見了,刀也不見了,刀形如一,在空氣裡失蹤,連那些霧氣也在一瞬間,散去得無影無蹤。

一切恢復了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老人還是站在那裡,身上的血,繼續噴湧,相信很快就會流盡他身體的最後一滴血。

「啊啊啊

三聲最慘的痛苦叫聲,老人昂頭望天,這卻是他最後能夠留戀的一眸。

身體發出「劈啪」的聲響,然後兩個碗口大的血洞在他的胸口出現,刀氣滲入身體,此刻壓抑不住,暴力透體而出了。

老人死得粉身碎骨,變成了肉泥。

蕭秋風一臉的殺機,身形未有一刻的停留,轉眼就已經在這裡消失。

「殺掉,一個不留。」這是他最後的聲音。

黑衣老人的死,就如世上最有效的興奮劑,李強兵已經殺掉了三塔的第二人,剩下那個,已經搖搖欲墜,意志開始有些迷亂了。

數十個黑衣人,卻還是如亡命之徒般的向著神兵戰隊攻擊,他們的本就被迷亂了心智,主人已死,他們只有一個意念,就是殺死眼前的人,殺死眼前的人。

「***,去死。」一個神兵隊員,已經蠻力的扯下了一個黑衣人的胳膊,然後看著這個黑衣還拚命頑抗,憤怒之下,那胳膊被當成了武器,插入了這個黑衣人的胸口,擊碎了他的心臟。

或者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領略到,什麼才是人世最間戮意的戰爭。

蕭秋風三個起伏飛躍,就已經到了古堡之中,他看到了熟人,教宗的護皇衛隊,此刻已經把屠神總部的高手團團圍住,地下,更是躺滿了兩方的戰員屍體,死傷慘重。

而此刻,露絲一人面對的,卻是教宗七大高手之中的兩個,一柄流星般的匕首,變化莫測,恍惚間,蕭秋風似乎看到了天命的影子。

露絲,本就是天命的女兒,另一個天命的誕生,看著她,蕭秋風身體裡豪氣沖天,似乎又回到了當年倫敦一戰的熱血沸騰時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滅絕之戰
「哈哈哈------」一聲長笑。

蕭秋風的身形如虎入羊群,從護皇衛隊與七十二精銳的包圍圈中闖入,一抬手,就已經捏死了兩個衝在最前面的衛士,屍體飛向了兩個正在強攻露絲的教宗戰將。

「你是誰?」

對這個青年人的強勢侵入,四個護皇高手已經是一震,身形紛紛的退開,其中一個從蕭秋風的身形上,感到了當年倫敦一戰的熟悉氣息,那就如一個噩夢,今生都無法忘記。

「當年一戰,你們教宗損兵折將,十大戰將只剩下你們七位,連教皇的玉杖也被拋到萊運河裡,看樣子這個教訓,你們好像已經忘記了。」

那一戰,是教宗的恥辱,被新一代的教皇嚴禁傳播,但是七大戰將當年可是親身參與者,這種事,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蕭秋風的話,更是讓他們心裡有了寒膽的一驚,其中一個喝問道:「你如何知道?」

這關乎著教宗的尊嚴,就算是逃得一命的七大戰將,在平日裡也把這個秘密爛在了心裡,不讓任何教徒知道。

露絲已經走到了蕭秋風的面前,看著這些屠殺他幫徒的教宗高手,已經憤恨到了骨子裡,但是她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一旁的護盟高手,也十之有八九傷勢嚴重,滿身的鮮血,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向的平和。

當年如果不是遇上了蕭秋風與天命這兩個變態,教皇的權力,就是世界上真正的皇者,無與倫比的。

「是他傷了我,只要你殺了他,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露絲知道自己真氣不繼,無法再與教宗戰將相抗,唯有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這個東方男人身上,他們糾纏了這麼多年,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師傅所要讓她明白的道理。

師傅跟本不是要讓她殺他,而是不停的鞭策她,鼓勵她。給她一個努力追趕地目標,讓她不至於在修行的道路上失去方向。

露絲知道,自己根本就殺不了這個男人,就算是真的有這種力量,她心裡很清楚,她也不會真正的下手。

蕭秋風看到露絲本就有傷勢的手臂上,又掛上了兩條新的傷痕。慢慢的回過頭來,那種狂妄地傲然,變成了深深的冷寒。

「我是誰,你們不需要知道,現在,我要殺你。」而他所指的那個人,就是剛才傷害露絲的四大戰將之一。

四大戰將連同一氣,此刻當然站在同一戰線,另外一人目射寒光。有些豪氣的叫道:「護皇衛隊,殺,殺無赦!」

他叫完,第一個已經衝向了蕭秋風,不論在何時,他們都需要維護教宗的榮譽,不能讓任何人毀壞,蕭秋風對他們的漠視。已經嚴重地損害了他們的尊嚴。

「蕭少,這個鳥人交給我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鐵柱已經闖了進來。這個猛人,現在滿身是血,都看不出他本來的樣子,如果不是他的聲音,蕭秋風還以為是從哪個地獄裡爬出來的血色修羅呢?

蕭秋風已經動了,所有的護皇衛隊也動了,而屠神方面壓力大減,上千人戰成了一團。

蕭秋風把那個狂妄之人交給了鐵柱。而他對上了他說了要殺之人。

而露絲已經退到了戰圈之後。由狼犬握著血淋淋的利刃,護在她的面前。

「小姐。那個東方男人真是強大得有些變態。」狼犬也經常殺人,但是就算他見慣了血腥的場面,看到那個男人地殺戮,仍然有暴吐的衝動,殺人就殺人吧,如此殘忍幹什麼?

影子身法,已經運用到了極限,此刻連影子都已經消失,就如一陣風,在面前吹過,而脖子就已經不屬於自己,蕭秋風割破了六個擋在這個戰將之前的護衛,強大的真力空心斬,已經迎風而至。

殺意帶著狂動的憤怒,蕭秋風的力量,已經到了一種駭人的地步,戰將也是教宗了不起的厲害人物,此刻面對著這種蕭殺氣息,他幾乎有種逃地衝動,如果不是教宗的榮譽不由他這麼做,他估計轉身遠遁了。

「黑魔手!」十個戰將,每人有一種很是特別的武功,而這個就是黑魔手,那手佈滿了毒素,任何人只要被他摸到,都將有可能丟掉性命。

但是蕭秋風卻不怕,因為與淫賊相處得太久,對他地用藥手法,與解藥方式也略知一二,黑魔手卻是把毒性滲入修練的氣勁中,每一招一式都帶著毒氣,讓人防不勝防,但是它們卻滲不入蕭秋風的護身真氣。

武學的境界,殊路同歸,任何招式或者手段,在絕對的強大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蕭秋風首先要做的,就是斷了這只黑魔手,因為它的存在實在太毒辣,有傷天理。

手如刀,指如劍,刀芒動,劍意寒,蕭秋風強大的衝擊力,就算是戰將身如猿捷,也擋不過這種速度與力度,胸口挨了一記之後,身形微頓,一措之下,新地刀氣已經劈到,迅猛如雷,快如閃電,勢不可擋。

心急之下,這教宗戰將也不顧得旁人觀注,隨後就已經抓住了一名弟子,擋住了蕭秋風龐大地下劈刀勢,刀濺五步,刀芒凝而屍身兩斷。

「果然不愧是教宗,沽名釣譽,手段了得。」蕭秋風為這種人卑鄙無恥感到不屑,但是殺意卻是更濃,這一次,猛然的手,緊握成拳,已經形成了沖天之錘,呼嘯迎面而來。

戰將身形半退,長長地黑魔手,夾著蝕骨的寒毒,已經向著錘頭纏了過來,妄想一招讓對手斃命。

氣已經延伸,佈滿在了手臂之上,兩手相交,一種「哧哧」的聲音已經很刺耳的響起。

教宗戰將臉上獰然一笑,卻臉色大變,那被他黑魔手緊裹的手,卻如靈蛇出穴一般,昂頭而起,拳已經成刀,利索的虛幻一閃。

「卡嚓」一聲,沒有痛楚,只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去理會,新的劈靂攻擊,已經在眨眼間,到了他的面前。

黑魔手已經斷骨無力,左手擋起,但是這雷霆之擊,實在太強大,如萬斤重壓,教宗戰將,已經整個身體的矮了半截,不堪承受之下,他已經半跪在了地下。

「你不需要這麼客氣,就算是跪求,你今天也難逃一死。」

教宗的光榮在這一刻,被他毀滅,作為教宗的七大戰將之一,被萬萬眾的教徒昂視,此刻卻跪在這東方人的腳下。

「可惡------」士可殺不可辱,戰將有個橫肉一擰,全身的力量,已經運動著挺起,但是很可惜,蕭秋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飛天腳已經踢到,腳正中他的腦袋之上,迷乎的瞬間,這戰將半個身軀已經埋入了土裡。兩腿--------「劈啪」的六腿之後,戰將已經只剩下那被打得半扁的腦袋還留在土面上,整個身體,已經葬入了綠草的泥裡。

其他三個戰將,兩個被鐵柱與李強兵擋住,一個在神兵戰隊的圍攻中,抽不開身子,眼看著自己的夥伴在片刻間,成了活生生的地裡的泥塑,被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如玩偶般的戲弄。

人慢慢的走到了這個腦袋前,蕭秋風抬起了腳,一腳猛力的踩下,脖子發出一聲脆響,這個奄奄一息的戰將,已經徹底的斷下了最後一口氣,腦袋掛在了勃子下面。

被這個戰將激起的無上戰意,已經讓蕭秋風徹底的被魔化,身形如虎,闖入了群蜂痛動的護皇衛隊群中,掀起了沒有邊際的血腥屠殺,教宗本不該介入,如此前來送死,也怪不得他心狠了。

「幹掉他們,一個不留。」蕭秋風看著幾方的戰況,凌聲的大喝,鐵柱與李強兵也不由的加快了攻勢,雖然一時之間,幹不掉這兩個戰將,但是卻已經讓他們知道大勢已去,這個男人的變態,與當年的東方人,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股強悍的殺氣,就已經讓人先聞而顫了。

七十二精銳,也算是一流好手,但是在蕭秋風的手裡,根本不堪一擊,雙手連抓連提連捏,一個個的被扭斷了脖子,如割稻般的倒了一地。

血已經成河,殺意卻是愈演愈烈。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在床上打敗你
這一戰很是慘烈,黑夜與教宗的三千餘人,最後除了一些沒有大作用的幫徒,高手幾乎全被毀滅,教宗的四大高手,只有一個逃走,跟著他一起走的,還有十幾個護皇衛隊的精銳,其餘的人,都已經成了冰冷的屍體。

神兵戰隊三人受傷,但是與對手的慘敗相比,他們已經名揚整個歐洲,就算是屠神餘眾,也對這支戰隊有著很祟拜的尊重,把他們當成了英雄。

夜色降臨的時候,戰事才堪堪結束,整個屠神的古堡總部,已經變成了地獄的慘狀,不過對些逃生的人來說,活著,的確已經是一種福氣。

強者,就算是殺再多的人,也是可以受到別人的擁戴,何況他救的是屠神眾徒的生命,就像是蕭秋風,此刻已經成了屠神的貴賓。

在他們的心中,蕭秋風就如天命一樣,是人間的神,只會接受眾人的昂望。

後面的事自有屠神處理,蕭秋風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輕鬆,利用水氣洗掉了心裡的疲憊,這一戰,對他來說,的確是暢酣淋漓。

而內院的血跡都已經整理完畢,安靜的吵雜聲,慢慢的從外面傳來,如果不是那血腥的氣息,還隱隱的存在,或者很多人都不敢相信,那驚動整個歐洲的狂霸之戰,才在這裡結束。

每一次與黑夜接觸,蕭秋風就多瞭解他們一些,只是太多的枝葉,到了今天,卻也沒有辦法理出一個頭緒。不過順著刀劍門的方向,蕭秋風知道,一定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真象。

那樣,刀的行蹤,就猶為重要。

這不僅僅是因為黑夜,刀還是蕭秋風最充盈殺戮地人。

這裡是露絲的私人小別院,此刻靜靜的。沒有人敢來打擾,但是這一戰的勝利,古堡外卻已經是熱火朝天。連李強兵與鐵柱他們也被眾人拉入了慶功宴會上,那些火熱的西方女郎。用性感火暴的身體,誘惑著這些勇士。

此刻應該是享受的時刻。

門輕輕地被打開了,露絲走了進來,這一刻的她很是有些不同,換下了平日隨時的便裝。穿著一件讓蕭秋風很熟悉地衣服,端著兩杯紅酒,盈盈如風般的走了過來。

精心梳洗過地容顏,散發著豐滿成熟女人特有的飄香,似乎是一種暗暗的誘惑,這一刻。蕭秋風似乎不由的多看了幾眼,殺戮之後,男人總會有某些方面的需要。

但是這個女人,他不敢碰。

「你剛才在想什麼?」露絲走到他地身邊,很是柔柔的問道,與蕭秋風在一起,他們一向都是以漢字交流。

蕭秋風沒有回答。但是露絲那冷冰魅惑的嬌艷臉龐上。動魂的美麗間,呈現出了幾許笑意。說道:「你不需要擔心,他們已經離開倫敦了,今夜我們一定可以睡個好覺,你不需要怕有人打擾你。」

露絲還以為蕭秋風擔心對手的夜間偷襲,這一點,她早就已經想到了,也讓人作了安排,她是一個殺手,小心為上的警句,她比任何人都懂。

蕭秋風搖了搖頭,黑夜與教宗實力大損,此刻在倫敦已經沒了支柱,就算是偷襲,也起不了大地作用,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剛才只是在思考著黑夜的事情,當然還有如何才能找到刀的行蹤。

「你的衣服-------」蕭秋風輕輕的開口,轉開了話題,他與刀的恩怨,他不想讓露絲插手,免得又惹上大堆地麻煩。

露絲甜甜地送上了一個秋波,嫣然喜氣的臉上,多了一種放縱,很是突然地轉身,裙風一擺,襯托著她高挑的身材,幾乎美若精靈般的無可挑剔。

「這是嫣月姐姐給我買的,我覺得很漂亮,所以就帶回來了,你看,我穿著是不是很性感。」與西方傳統的晚禮服相比,這衣服已經保守了許多,因為這是根據東方女人傳統的性格設計,但蕭秋風的確喜歡看露絲穿這件衣服。

此刻的的露絲,蕭秋風才把她當成女人,而不是風鈴。

說這話的時候,露絲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竟然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裙角,那雪白的玉腿,也一寸一寸的洩露,飄香的濃郁,慢慢的滲入蕭秋風的鼻息間。

一股衝動的火熱,已經讓他有些煩躁的渴求,對女人身體的渴求,這並不是好現象。

接過露絲遞過來的酒,蕭秋風一口吞下,如果是冰水更好,他需要給自己一份安靜平和的心境。

露絲如水般的輕輕靠了過來,拿杯子與蕭秋風手中的空杯子輕輕的碰了碰了,然後在蕭秋風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今天的確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這一杯,我也干了,謝謝你,風,我想我今天,已經可以完成師傅的遺願。」

酒一飲而淨,露絲粉嫩雪白有臉上,慢慢的有了一些誘惑的紅潤,但是她看著蕭秋風的眼神,已經有些怪異,或者那是一種陰謀得逞的笑。

蕭秋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心裡就有種暗暗的警惕,但是身體的變化,卻已經讓他知道,太相信女人,的確並不是一件好事,他中招了。

他沒有想到,露絲竟然給給他下藥,而且是在這種時刻,他才剛剛替屠神挽回毀滅的命運,這樣做,是不是太不道義了。

她是殺手,不講道義,似乎也並不是什麼不對的事。「你可以殺了我,我相信你有這種力量。」就算是被下了藥,這個男人的力量,仍然可以取他的性命,但是露絲卻沒有一絲的懼意,甚至與蕭秋風靠得更近。

蕭秋風力量凝聚在手上,但慢慢的又放下,他真的很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但是體內迷炫的感受,讓他知道,這種藥並不會致命,他此刻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手已經攀上了蕭秋風的臉龐,露絲這一次笑容更美,就如一個女人挑逗著一個男人的激情,很溫柔很有技巧的撫摸著。

「你終是捨不得,是麼,我記得師傅說過,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以前我不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為了要打敗你,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計策,但是對你卻沒有一種是有用的,不過昨天,我突然的想到一種很好的辦法,只要你是男人,就必敗無疑。」

這種笑有了一種曖昧,一種放縱的嫵媚,這並不是露絲的本色。

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明白,這個女人要幹什麼,只是他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給他下春藥,很強烈春藥,此刻那慾火的狂燒,已經開始無法抑制。

昨天,正是因為那抹淡淡不經意的柔情,已經讓露絲瞭解了師傅的良苦用心,根本不是要她殺這個男人,而是讓他們糾纏,一生都糾纏在一起。

這就是師傅給她的未來。

「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那件晚禮服慢慢的褪下,從胸口,到靈腰,小腹,到玉臀,每一個她身上的美麗,逐漸的在他的眼前綻放。

晚禮服衣裙下,她一絲不掛,成熟的丰韻身體,本就是妙不可言,如果在平日的時候,蕭秋風絕對會把這個女人從窗口扔下去,但是此刻,他做不到。

「如果你求我,今夜,露絲就是屬於你的,整個的屬於你,你會是我第一個男人,但是,你敗了,記住咱們的約定。」

她終於做到了,這些年,她一直為師傅的遺物傷神費思,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巨額財富,而是那本來就屬於她的秘密。

只是這個男人實在太難對付,直到今天,才有這個機會。

雖然知道他已經有了女人,但是露絲從來沒有想過霸佔這個男人,只是想用這一夕之歡,完成這一生的使命,然後,靜悄悄的離開。

這會是他一生最完美的記憶,因為她也曾經真正的愛過,人生絕對不會再有遺憾了。

蕭秋風臉上已經通紅,有些無奈了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從來不求人,更不會求女人,但是對付你,我卻有更好的方法。」蕭秋風凌然的氣息中,已經抓過了露絲的手臂,把她整個人甩在了床上。

露絲驚訝中還沒有回過神來,蕭秋風已經整個的壓了上來,臉上的笑邪邪的,有些說不出陰險。

「不過找個人玩玩強姦,卻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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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5:3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難以接受的真實


在蕭秋風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有些東西很清楚的記得,被下了藥的他,把露絲扔在了床上,準備讓她害人害已的曾試一回被強姦的感覺。

後面的事,漸漸的變得激情,他如牛般的征服,反正是把露絲這個女人給辦了。

人生就是這麼的奇怪,上次趙若辰的時候,是她被下了藥,把自己給辦了,這次反之,好像吃了一次虧,這一次要給賺回來,老天按排得還挺公平。

第二天早上蕭秋風清醒的時候,床上已經是一片狼籍,可見昨夜的激戰,並不比昨天的殺戮遜色,除了露絲赤裸身體的捲著被單,連他都有著幾分輕飄飄的感覺。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把誰打敗了,蕭秋風揉了揉懷裡的女人,卻只是輕輕的呤喃幾聲,然後身體動了動,找了個更合適的位置,暢快的睡去,估計這女人累壞了。

蕭秋風獨自起身,梳洗,離開房間,露絲都沒有睜開眼睛。

古堡的曠場上,神兵戰隊成員正在晨練,這是他們一直未變的規矩,昨天一戰,他們更是感受到這種訓練的好處,不能一絲的鬆懈。

而在他們四周,圍滿了屠神的幫徒,都有樣學樣的隨著他們一起訓練,火熱的氣氛,雖得很是融洽,經歷了生與死的磨難,他們的之間,已經有了一種兄弟的惜惜相交的感情。

「蕭少,我也想與他們一起訓練。」狼犬看到蕭秋風,已經快步的衝了過來,腳步未穩,就已經很大聲的叫道:「我要變得像他們一樣的強,來保護露絲小姐。」

看著狼犬,蕭秋風恍若看到了拉布。那個少年,也是一臉的倔強,聽李強兵說,他進步得很快,都已經了趕上了神兵戰隊的訓練強度,那堅持地韌性。連最嚴格的李強兵也讚歎不已。

蕭秋風笑了笑,馬上就有了主意,說道:「這一次事了,你就跟我走吧,我送你去個地方,在那裡,你可以變成了真正的強者,而且你可以在那裡交個朋友。」

狼犬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沉靜,這種遇事不驚的穩重。的確已經超出了他年齡地界限,沒有辦法,像他這種人。已經不能用年齡來確定,他是孩子還是大人。

「你說過的,這一次,我會跟你走。」沒有一絲的猶豫,甚至沒有思考一下,昨天的血戰,他已經知道自己力量的薄弱,要想保護他不想失去的人,只要讓自己變得很強大,就如這個東方男人一樣。

蕭秋風點頭。像狼犬與拉布這種少年,只要能熬得住他的訓練,不需要多久。就是可堪大用的戰將,他需要這種人。

吃過了豐富的早餐,蕭秋風已經讓李強兵準備離開了,既然神兵戰隊都已經到了歐洲,就不需要回去了,陪著一起去中東吧,在那裡,他們可以幫助訓練出更多有用地人才。

現在對蕭秋風來說。急需要強大的力量。與他一起,去迎接前面更強大的對手。

為了讓這些僱傭兵團在中東能更好地生存。蕭秋風已經撥通了狼牙的電話,讓他提供大量的軍火,當聽到這個龐大數量的時候,狼牙差點昏了過去,不過最後也沒有拒絕,只是盡力按排,如果能成功,這絕對是世上最大的一批軍火走私。

倫敦的戰事稍停,鐵柱與李強兵當然就沒有興趣再呆,有了蕭少的吩咐,當然很快的安排好了行程,一行三十六人,當下中午,連午餐也沒有吃,就坐上了飛往中東的飛機。

在那裡,有更好玩的遊戲再等著他們。

蕭秋風沒有隨他們同行,雖然他也準備去中東看看,但是露絲地事,卻需要處理一下,這糊里糊塗的把人家給睡了,有些事的確也要讓她自己面對了。

吃中餐地時候,樓上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露絲終於起床了,身上也僅穿著一件睡衣,小腿,手臂,皆露在外面,很有一種慵懶的風韻,粉白的臉上,更多從前沒有過的紅潤。

她在蕭秋風的面前餐桌上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拿起了他大碟子中地半個酥脆餅,很斯文地咬著,似乎一夜之間,這個女人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淑女起來了,很有東方女人地魅力。

「露絲,你不該這麼做。」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就這樣把身子給了他,雖然西方人對床伴顯得有些隨意,但露絲卻還是第一次,而且她除了殺人,似乎從來沒有與異性交往過。

如果不是因為天命的關係,蕭秋風自信,他也闖不入她的冷漠世界。

「你情我願,開心就好,我不是你們中國女人,沒有負責任一說,所以,你不欠我的,把我需要的東西給我,你就可以離開了。」

好像昨天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露絲眸裡閃過一絲痛楚,但是她的話意卻似乎一絲也不在意。

蕭秋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剛剛寫的紙片,說道:「這就是你需要的,一個瑞士國際銀行的帳號,一個倫敦銀行分部的儲物櫃密碼,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露絲接了過來,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是慢慢的把那半個餅吃完,然後站了起來,說道:「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行離開,不需要向我道別了。」

只是那轉頭過去的臉上,突然的多了一種冰冷的淚水,她哭了,這是她人生第二次,為同一個男人而哭。

第一次哭,是因為這個男人死了,她弄不明白,為什麼想要殺的人死了,她竟然會流淚,但是這一次的哭,讓她明白,原來很早之前,她就已經愛上這個東方的小男人。

從師傅領他回來的那一天,他們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其實,她根本就不曾真正的恨過他。

但是當露絲看到那個龐大天使基金帳號的時候,也有些發呆,這是屠神三十年來,所有的積蓄,夠她重建三個新的屠神。

只是那個百寶箱裡,有些東西,卻讓她陷入了對往事的懷念,一個中國式的護身符,是她第一次送給師傅的禮物,卻也是最後一次。

因為這個禮物,他被師傅扔在黑屋裡關了整整三天,師傅要讓她記住,修練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分心,不可以用外界的東西,影響她的心緒,然後把這個護身符扔在了垃圾筒裡,表情不屑一顧。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敢再送任何東西給那個嚴厲的師傅。

原來師傅已經收起來了,原來他並不像表面上那般的嚴厲,原來他的心裡,其實已經接受了這份禮物。

在這份禮物的下面,是二十二個很精緻的小盒子,露絲打開幾個,裡面是大大小小的玉石雕像,很是傳神的表現著雕刻者的手藝與用心,而每一個卻都是她的樣子,這一定是師傅親自雕成的。

露絲很是有些興奮扒開盒子,在那裡下面,掀起了盒底的一封信,朱紅的信封上,寫著露絲的名字。

「師傅,露絲真的好想你。」露絲在心裡狂動著興奮的思念,但是這封信帶給他的震撼,卻是不亞於驚雷。

「露絲,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沒有辦法在你的身邊照顧你,雖然我曾經發過誓,要照顧你一生一世,原諒我,失言了--------」

「如果我沒有料錯,你現在已經愛上了影子,他是一個好男人,由他代替我來照顧你,那我會很放心,露絲,真的希望望你能幸福,一生的幸福。」

「有一件事,我準備這一生,都瞞下去,但是影子曾勸過我,就算你再痛苦,也應該有權利知道,這讓我思慮了很久,卻沒有想到,此刻只敢在這封信裡告訴你,請你原諒我的懦弱,你的母親生你難產而死,卻是因為我,因為我就是那個罪孽的男人,我沒有保護好露莎,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配做你的父親。」

「----------------不管你是原諒還是責怪我這個父親,我都愛你,露絲,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珍愛的寶貝,天堂之上,我會日日夜夜為你禱告,願你一生平平安安,幸福快樂!」

露絲滿臉是淚,無力的倒在了地下,這一刻,她的心都已經碎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重生的心靈
蕭秋風當然沒有立刻離開,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那個小盒子裡藏的身世,會讓露絲如何的痛入心扉。

一向視為親人的師傅,竟然原來就是她的父親,與他一起呆了二十年,卻從來沒有叫過一聲父親,而現在知道了,卻已經沒有了這種機會。

這種痛苦,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當年天命曾打算把這個秘密隱藏一輩子,但是蕭秋風還是勸他不要這麼做,就算是父母雙亡,也比天生的流浪兒強,一個人總需要一個根,一個心靈的懷念,而露絲也一樣。

「蕭少,小姐失蹤了。」露絲從中午出去,嚴令不准任何人跟隨,現在天色已晚,她卻還沒有回來,管家派出了人四處查找,把倫敦城內都搜遍了,卻還是沒有發現露絲的行蹤,心急之下,找到蕭秋風的面前。

蕭秋風輕輕的點了點頭,或者此刻,也只有他知道這個女人在哪裡。

「我去找吧!」他站了起來,一臉憂色的走了出去,讓管家心裡更是擔心,蕭秋風是什麼人,屠神總部的人都知道,連他都擔心的事,豈不是大事,再加上小姐失蹤,管家有種隱隱不好的設想,不會是黑夜的又一輪攻擊,快要到了吧!

天已經黑了,古堡裡***通明,蕭秋風在夜色中迷失,當守衛的幫徒正準備行禮的時候,眼前的身影卻如虛幻一般地不見了。

在倫敦的寧靜西郊。有一大片的墓地,一般除了固定的懷念節,這裡很少有人來,更何況是如此的黑夜,墓地裡寧靜如無限的天穹,沒有一絲的亮光,而在那數千個墓碑林中,有一個孤獨的身影。斜靠在石台上,很疲憊地睡著了。

就算是夜再黑,蕭秋風輕輕走近的時候,也看到她臉上殘痕的淚痕,這一天,估計這個女人就在這裡悲傷了度過。

單弱的身影,此刻沉入黑暗中,讓蕭秋風有種莫名的心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憐愛。滋然而生。

在他的印象中,露絲是一個很堅強的人,有著不屈的目標與意念,從不需要任何人擔心,但是此刻地淒然與婉傷,卻讓她表現出一個真正女人的軟弱。而不是那個強悍到極點的風鈴。

陰森的氣氛中,寒光陣陣,雖然蕭秋風並不害怕鬼神之說,但是睡著的露絲卻因為寒冷,身體在夢中,都經不住的顫抖。

她就像是被人世拋棄地孩子,顯得如此的可憐。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一抹柔情,蕭秋風走上前來,彎腰,然後輕輕的把露絲抱起。眸子慢慢的睜開了,她看了蕭秋風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雙臂張開,緊緊的把他的脖子挽住,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生怕又一次失去。

「露絲,不要害怕,我們回家吧!」

邁開步子,蕭秋風知道從這一刻起,這個女人他沒有辦法再放開。在這個世上。他已經是她唯一的依靠。

就算沒有天命的囑托,他也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天上地星星閃動。就好像是天命的眼睛,在注視著這兩個動情的男女,在這最孤寂地時刻,靈心融合,未來的日子,不會再分開了。

抱著露絲回到了屠神,面對著眾人疑惑的目光,都沒有放下來,一直把她放在了昨天的床上,甚至到了這一刻,兩人都沒有分開,就這樣,擁抱著,靜靜的睡入夢鄉。

蕭秋風是被一種搔擾驚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露絲已經趴在他的胸口,手裡拿著金黃地長髮,在他地臉上輕輕的滑動著,嘴角流露著一種從來沒有過地淺柔溫笑,與昨夜死灰判若兩人。

抓住了她的手,蕭秋風有些擔心的問道:「露絲,好些了麼?」

露絲很是溫馴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說道:「風,謝謝你,這些年給你造成了這麼多麻煩,露絲要向你說聲對不起。」

蕭秋風搖了搖頭,笑道:「不要說對不起,你該看看咱們現在的關係。」

這一次露絲沒有拒抗,而是把頭貼在了他的胸口,就如同在傾聽著他心海的聲音,淡淡寧靜的說道:「我知道,露絲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對麼,這是父親一直期望的,風,以後不要拋下我,好麼?」

「我會照顧你,讓你幸福,露絲,相信我。」

露絲很甜蜜的笑了,這種笑,比任何時候都美,或者她經過一夜的痛苦煎熬,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而對父親的疼愛,她已經在這個男人身上深深的體會到了,她在心裡,感謝父親的安排,這個男人,的確是可以讓她一生依靠的男人。

「其實,風,我件事我向你撒謊了,前夜在床上,露絲還是輸了,這一輩子,露絲估計怕是逃不開你的折磨了,親愛的風,我們再來一次,把所有的悲傷都拋棄,我要接受父親的祝福,未來的日子,都幸福快樂。」

不待蕭秋風反對,露絲已經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雪白豐腴的峰座已經鼓漲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開始一種如挑逗般的呻噙:「親愛的,讓我們瘋狂的愛一回吧!」

激潮如湧,如火般的熱情,散發著本原的慾望,拋卻所有的壓抑的露絲,這一刻徹底的放鬆自己,把最美麗,最動人的身體,送到這個男人的身上,任憑愛的相融,一波又一波的漫延,似乎永遠止境。

蕭秋風沉入這種甜蜜的愛意中,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真正幻發生機的露絲,此時的她,比任何人都美,美得讓人心醉。

沒有人敢來打擾,一直到兩人出現在餐廳裡,屠神裡幾個高層才過來詢問,但是看著露絲恍若春天重生般的美麗笑臉,他們卻顯得有些莫名。

「各位勇敢的屠神門徒,在這裡,我------露絲向大家宣佈,從這一刻起,我就是蕭秋風的妻子,必將與他一生相守,共度生命的美麗,請大家向我們祝福。」

露絲的勇敢宣言,很是出乎蕭秋風的意外,也許這就是東方與西方女人的差異,像柳嫣月她們,就算是真的愛了,也含羞脈脈的被動承受,但是露絲卻把愛分明的掛在臉上,含在嘴裡,讓每一個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

「蕭先生,露絲小姐,恭喜你們,我代表屠神五千門徒,真誠的祝福你們,你們的愛,一定可以感化天地,白頭偕老。」

管家立刻站了出來,這也是他的期盼,當年天命的意思,他也明白一些,這個強大的東方人,的確與當初那人,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不需要牧師,這就是露絲的婚禮,當蕭秋風接過管家塞過來的戒指時,有些無奈的乾笑,這女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原來他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沒有猶豫,能擁有這個女人,蕭秋風並不覺得吃虧,在他有生之年,一定會讓她快樂,戒指已經替他戴上,深深的一個吻,就在眾人的見證下,世上又一個幸福的家庭成立了。

「親愛的風,我愛你。」露絲深情的注視著蕭秋風的臉龐,從心裡發出最真摯的聲音,這句話,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蕭秋風擁她入懷,笑道:「以前的你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刁鑽,任性,還有格外的粗魯--------」

玉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腰間,露絲蘭寶石般的眸子裡,閃射著一種威脅的神光,似乎在說,如果你敢揭我的老底,我就讓你好看。

「但是現在,美麗的露絲,卻是世界最美麗的公主,能得到公主的愛慕真情,將是我這個王子最大的幸福。」

掐在腰間的手,慢慢的鬆開了,變成了抱在了他的腰間,臉上更是多了感動的愉悅,撒嬌意味濃郁的說道:「親愛的,你的情話真是動聽,再多說幾句可以麼?」

台下的從人已經轟然大笑,堂堂冷冰鐵血的殺手風鈴,也可以露出如此般的小女兒姿態,這種改變,讓他們在好奇的時候,也有些忍俊不禁,試想一個粗魯的男人婆,一夜之間,變成了嬌滴滴的美女公主,這種驀然的轉變,實在是讓人無法忍住,不得不笑。

但這種笑聲中,最多的卻是祝福。屠神中人人敬仰的公主,終於得到了幸福。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中東的旅程
蕭秋風在倫敦滯留了一個星期,露絲在情愛的交融下,越發的溫柔,連穿在身上的衣服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前的便裝,現在全部鎖在了衣櫃裡,每天變化著裙裝,襯托著她姣美的身材,本就豐滿的曲線,更是嫵媚動人。

這一周裡,蕭秋風被露絲領著,滲及了以前天命未曾透露的,關於屠神力量的內部,屠神在整個世界,有股強大的力量,幾乎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秘密辦事點,接受一些殺手的任務。

總部培訓的這些殺手,每年都會派到世界各地,粗粗的算起來,人數都已經超萬,不要小看這些人,他們都是精英,而且已經融入了社會,就如一枚普通的釘子,如果不暴露,他們根本就是平凡的人,打擊對手的時候,有著出其不意的效果。

這些本來就是屠神最大的秘密,蕭秋風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是露絲的幽怨,卻讓他不得不把這些資料裝在腦子裡。

「父親說過,希望有一天,露絲做一個女人,而不是一個殺手,親愛的風,如果你愛我,就需要接管屠神,幫露絲分擔這些壓力,你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未老先衰吧!」

這女人倒好,有了幸福的生活,她已經開始推卸責任了。

這天早上,蕭秋風正在吃早餐,露絲小步輕跑的衝了下來,銀呤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小屋,很溫馨,很甜蜜的感覺。

但是她身上的衣服,似乎雙變回了原樣,一身爽朗的輕裝下,帶著幾分利落的素潔,還沒有等蕭秋風開口詢問。她已經笑道:「親愛的。今天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昨天漂亮了?」

這種素樸,感官自然不同。

「你不是說要去中東的,我們來一場蜜月旅行怎麼樣,露絲知道中國有女人在思念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霸佔你太多地時間。」

露絲說著,就已經走到了蕭秋風地背後,雙臂張開,把他的脖子摟住,很是柔聲的說道:「這幾天。露絲把一生的幸福都享受完了。就算未來再辛苦。有個牽掛的人,我也不會後悔了。」

知道蕭秋風遲早要離去,露絲其實想得比任何時候都多,她不想離別。可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就如雄鷹,他的世界在無限的天際,而不是小小的倫敦。

蕭秋風點了點頭,的確,他也到了要離開地時候了,黑夜在倫敦地勢力。幾乎已經被毀滅怠盡。屠神地安全此刻絕對沒有問題,而且管家也是一個好幫手。他可以挑起所有的擔子。

露絲的笑容,就如鮮花一般的燦爛,蕭秋風實在不忍心拒絕,就讓她難得放縱一次吧,把這一次地中東之行,當成了人生最幸福的蜜月。

除了他們兩人,身後當然還加了一個狼犬,這是蕭秋風答應的,他的目標只是跟著蕭秋風,所以神兵戰隊離開的時候,邀他同行,他也沒有應承,在這個世上,他只敬佩一個人的強大,那就是小姐的愛人,很快會名動世界的東方蕭少。

有了感情地寄托,有了溫情地呵護,露絲性格也變得開朗起來,以前她比狼犬更冷冰,沉默寡言,但是現在,快樂得就像是一隻小鳥,依在蕭秋風的身邊,笑語說個不停,一臉地光彩,那種美麗吸引著更多的觀注。

一路走來,就有不少的男士打招呼,魅力無人可擋,蕭秋風雖然不高興,但西方的傳統就是如此,沒有東方那種含蓄的美感。

好在露絲很有分寸,每一次都是禮貌的拒絕,不過看著蕭秋風有些沉悶的臉色,她反倒是越發的喜歡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此刻最在意的就是這個愛人的眼光,吃醋,豈不也是愛的一種表現麼?

第三天,三人換了七八種交通工具,終於到達了戰火紛飛的中東,這裡幾個國家,沒有很是固定的疆域分界線,所以戰爭,幾乎是每天都有。

對人們來說,有人認為這裡是地獄,但有些人,卻認為這裡是天堂,是有錢人的天堂。

戰爭的殘酷,讓這裡的男女比例達到了一比十,為了生活,這裡的街邊,不分白天黑夜,站滿了膚色不一的各種女人,只要你喜歡,你可以在一百個裡挑自己的滿意的,而且費用便宜得超出了你的想像。

這裡,力量是一切,那些控制地區政府,只拚命的招收壯丁漲大自己,而女人,卻只是生活的一種調味品,在戰爭中有命回來的人,都要在女人身上,尋找自己心靈的一抹安慰。

只要你有足夠的錢,交納比一般國家重二倍的稅,你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這裡沒有真正的法律,錢與勢力,代表著一切。

蕭秋風與露絲並不是一般的人,眼前的慘狀,沒有給他們太多的震撼,幾十年來,這個地區似乎就沒有真正改變過,人與人,身份地位的差距,已經讓很大一部分人,過得比奴隸還不如。

而且這種生活,他們還得繼續下去,這就是現實。

所以坦克才會把他們魔鬼傭兵六人的生命,很痛快的賣給了蕭秋風,因為在這裡,人命實在不是很值錢。

比茲城是中東地區最大的城市,這裡人口密集度很是恐怖,因為安全的原因,這裡大部分都是難民,所以食物的價格,在這裡高得很是離譜。

擁擠的街市上,隨處可見的是傭兵招募處,不停的各種喲喝,都是在收購著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

對他們來說,除了命,似乎已經沒有東西可賣了。

蕭秋風一行三人,打聽著,很快的來到了魔鬼傭兵營的所在地,看到幾個打聽到的人都知曉,看樣子,魔鬼在這裡已經有些名氣了。

有錢的確就好辦事。

不說別的,光看那大門的豪華,就已經顯示著尊貴,而在門口,佇立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兵士,見到三人的闖入,已經把長槍握在了手裡。

一種生硬的英語已經說出,這些地方是世界人種的大雜匯,幾大國際流行的語言,當地人幾乎都會一些,看到蕭秋風明顯的不是本地人,所以他們講的也是英語。

「這是私人領地,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可以就地擊斃任何試圖闖入者。」聽這話,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國家的軍事重地呢?其實這才是中東最實實在在的制度,權力掌握在有錢人的手裡。

這就是中東,私人財產,不受侵犯,當然前提是你有保護他的力量,殺人,對這些起傭兵來說,並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

露絲很是嫵媚的笑了笑,說道:「親愛的風,你很失敗呢,自己的地方,竟然需要闖才能進入,要不要我幫你?」

蕭秋風沒有吱聲,只是拉住了露絲的手,對這種嚴厲,其實他還是相當滿意的,這裡是中東,的確就是如此,兩個衛兵做得很對。

最重要是他們看著露絲這種超級的性感女人,竟然沒有露出太多的異狀,可見很是有警覺心,這裡的女人很多,但是有露絲這種級別的,卻是很少見的。

「我姓蕭,讓坦克出來見我,馬上------」

就算是不認識三人,但是他們卻不敢忘記一件事,那就是這裡的主人,也姓蕭,這一點,坦克已經嚴令,每個傭兵都必須很清楚的記得。

兩人士兵臉上變得沉重起來,一個士兵已經說道:「請你稍等,我馬上給你通報。」

半分鐘的時間,那個士兵已經急衝了出來,很是利索的向蕭秋風行了一禮,說道:「蕭先生,坦克團長馬上出來,在沒有確定你的身份之前,我們無法讓你進去,請你見諒。」

蕭秋風很是滿意的點頭,這種管理,實在很有必要,做為一個哨兵,這兩個人被調教得很是不錯,想來這裡也有李強兵的功勞,他曾經在軍中,呆過好些年。

二分鐘的時間,一輛很簡便的吉普車已經急速的衝到了大門口,塵士帶動著飛揚舞動,而一個身影,已經急匆的從車裡跳了下來。

正是坦克,這數月不見,他已經精神了許多,當然也體面了許多,至少身上的穿著,已經可以出來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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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相見
「蕭少------」坦克嚇了一跳,急步的衝了過來,停在了蕭秋風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行禮。

而他身後的那兩個哨兵,馬上也變得嚴謹起來,因為從坦克的表情,他們已經知道,這個蕭少,就是魔鬼傭兵營的主人。

「你就是坦克,嗯,看起來,似乎很不錯。」露絲很是用心的審視著這個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就算坦克如何的裝著平庸,有些東西,卻是逃不過高手的眼睛,露絲無疑也是一個高手。

蕭秋風並沒有太嚴肅,至少對門口的哨衛,很是滿意,拍了拍坦克的肩膀,說道:「不錯,沒有讓我失望,走吧,帶我們參觀參觀。」說著,已經轉過身子,介紹露絲說道:「露絲,我的女人。」

雖然很簡單,但是露絲卻相當的滿意,我的女人,這一句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坦克很是興奮的點頭,趕緊向露絲招呼道:「蕭少,露絲小姐,你們請。」

從門口到駐兵的營地,至少還有一里之地,這也難怪坦克要開著車子過來了,據說如此大的面積,卻也只花了三千萬,就簽下了七十年的使用權。

當然,這七十年,也得看看此刻的臨時政府是不是能維繫這麼久了。

中東是亂世,起伏不定,這種臨時政府,隨時可能被更換掉。

四人前行,狼犬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坦克雖然望了他幾眼,但是蕭秋風沒有介紹,他也沒有追問,必竟與兩個大人相比,狼犬看起來。還是小孩子。

這一路走來。可見大批的傭兵訓練隊伍,而且一旁都是神兵戰隊的隊員在監控,沒有人敢偷懶,在傭兵營裡,可是按月發工資的,達不到規定的標準,隨時有可能被淘汰,為了生活,這些人沒有哪個敢偷懶,因為月底的考核。不會有人會手下留情的。

「蕭少。你來了------」李強兵已經收到了消息。很快地出現在蕭秋風地面前,看他盯著那些訓練的傭兵,連忙說道:「他們還沒有足夠的基礎,無法進行蕭少制定的訓練方式。我會加快進度的。」

這些人雖然處在戰爭地域,對槍械什麼都懂一些,但是沒有辦法與正規訓練出來的軍人相比,這一點,蕭秋風當然知道,微微的點頭,說道:「我只需要結果,過程你們不需要向我報告。坦克。這一點我早就已經說過了。」

坦克連忙應是,說道:「蕭少。李教官的訓練方式的確非一般人可以承受,但也不是沒有,魔鬼裡抽調了一百多好手,此刻已經開始了這種練訓,很有成效,戰鬥力也提升相當的迅速,很快就可以滿足蕭少地需要。」

越往裡走,訓練地項目就越是強度更大,就如坦克所說,這些人地訓練,的確已經開始接受由他制定的訓練達標項目,不錯,雖然不要求每個人都變成神兵戰隊,但看著訓練場中的身影,蕭秋風知道自己擁有地力量,正在無限的成長。

「拉布,過來------」終於看到了拉布,他正與三個夥伴一起,挑戰最高級的訓練項目,這是他最堅定的信念,做一個蕭少需要的人,而不是被捏爆頭的廢物。

數月不見,他似乎長高了不少,聽到蕭秋風的輕喝,就已經衝了過來,到了面前,也很是標準的行禮:「蕭少,你叫我?」

「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以後他也會留在這裡。」蕭秋風指了指狼犬說道:「這裡以後就是你地家,如果你們要是覺得這種訓練,已經沒有辦法再提高地時候,我會給你們創造更好的訓練方式。」

蕭秋風邪魅地笑了,如果這些小傢伙能通過神兵戰隊曾經的練訓,那麼殺戮的演戰,就會很有必要了。

從走進這裡,狼犬就有一種感覺,這裡會是他人生的起點。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很成熟的說道:「蕭少,總有一天,我會趕上你。」

蕭秋風卻沒有理會,只是從背後抬起了手,示意了一下,他並不介意這些年青人的成長,如果有一天,能超越他,這還真是他期盼的。

「若明呢?」巡看了整個訓練場都沒有看到趙若明的身影,蕭秋風有些不解的問道。

李強兵上前一步,說道:「這小子太逼自己,好像希望自己一夜強大起來,昨天高強度的訓練時,扭傷了腿骨,現在還在宿舍裡。」

「那去看看吧!」蕭秋風淡淡的歎了一口氣,這裡絕對不是一個應該講人情的地方,但是有了這層關係,蕭秋風不能對他不多些照顧。

還沒有走進宿舍,在最裡面的一個曠場上,蕭秋風好像看到不可能看到的事情。

因為在場中飛揚身影的,竟然都是女人。

「蕭少,這是我與強兵先生商量決定的,因為在招募傭兵的時候,出現了不少的女兵,實力也相當不錯,而且她們在處理某些事情時,會比男人更方便,所以,我們組成了這支女兵小組,一共有八十六人,這些日子,她們提高得很快。」

坦克連忙介紹,在中東,最多,最沒有用的就是人,而女人,卻是更沒有用處的,他有些擔心蕭秋風生氣,因為在這件事,當初他也猶豫很久的。

蕭秋風還沒有開口,一旁的露絲卻已經有些冷冷的哼道:「你們不要小看女人,哼,女人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的時候,會比男人更有勇氣。」

她已經向著女傭兵訓練場走去,聲音傳來:「親愛的,這些人就交給我了,我有些特別的法子,可以讓她提高得更快,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既然露絲有興趣,那就讓她處理就好,蕭秋風也沒有責怪坦克,從心裡,他對招募這些女傭兵還挺感興趣的,必竟有些時候,女傭兵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因為女性,很容易被人疏忽。

這一刻,蕭秋風又想起了阿芳與阿琴,她們不也是女傭兵,如果只有幾個男保鏢每天跟著天顏悅,估計還真沒有人放得下

「我說過了,只要符合條件,你就可以盡量的招用,男女不限。」蕭秋風說完,就已經走進了營舍,一旁的坦克暗暗的鬆了口氣。

看到蕭秋風走進來,趙若明驚叫起來:「老大,你來了!」

說著,臉上卻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聲的喃道:「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我真是沒有用,這點訓練都接受不了,枉費我在軍營裡呆了十多年。」

來到這裡,他才知道什麼是魔鬼訓練,看著幾個小鬼都可以通過的訓練,他當然不服氣,卻沒有想到,堅持下的結果,卻是換來損傷,這才知道,他自己真的很差。蕭秋風輕輕走了過來,安慰道:「力量是平日的訓練中積累起來的,你的素質與體質都不錯,只要按部就班,進步一定比任何人都快,不必急於求成,這樣反而不妥,明白麼?」

蕭秋風拉起了他的褲筒,看到他的腳腕處都腫得有碗口那般的大小了,薄薄的皮下,有著腥紅的血印,估計這樣下去,至少也得休息一個月了。

「忍著點。」蕭秋說著,還沒有待趙若明點頭,手指運氣如刀芒一閃,「哧」的聲,那腫起來的地方已經劃破了一道小小的傷口,愈血噴射而出。

趙若明也算不錯,至少在擠壓的時候,他咬牙未吭出一聲,當蕭秋風龐大的力量,侵入腿骨間,幫他治療傷勢的時候,那種溫溫的感覺,慢慢的變得如火烤一般,痛入心扉。

既然想早些好起來,當然要用最直接的辦法,這也是蕭烽風當年最常用的。

不過當他把手放下來的時候,趙若明已經重重的鬆了口氣,腳腕處的紅腫都已經消失了,如果不是那道血印清晰可見,估計他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受過傷。

「老大,你真行,我看看-----」從床上彈起,雙腿在地下猛烈的跳動,笑道:「好了,好了,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按部就班的訓練自己。說完就迫不急待的向外衝,但被蕭秋風拉住了,看著這個曾經的兄弟,那股發自內心的熱情,他很相信,趙若明絕對已經不再是昔日的紈褲子弟。

「不要太心急,你的腳傷剛好,還是要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從基礎的訓練開始,我相信你。」



第一百四十一章 魔鬼傭兵營
也許是知道蕭秋風會來,在當初設計的時候,這裡有專門為他而建的營內別墅,很大的面積,種植了綠色的果樹,在那林蔭下,有種春涼的愜意,露絲倒是很喜歡這裡,比茲城,的確是有錢人享受的地方。

但是蕭秋風沒有像露絲一樣的開朗,下午召開了魔鬼第一次上層會議,說到底,也只有幾個人,像坦克、李強兵、鐵柱,還有趙若明,既然他都已經來到了這裡,蕭秋風對自己的目的與想法,也沒有想過瞞他。

趙若明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如何接受這種事情。

坦克或者不是一個超級的高手,但是一個危境中生存的天才,比茲城裡,有數十家傭兵營,除了較大的幾家,勢力弱些的都是拉幫結派,協議聯盟,這樣才能有生存下去的力量。

國家在亂,而這些沒有辦法全力管制的傭兵也在亂,作為臨時政府,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抽出如此大的力量,來徹底的清理,而且外戰的緊張,軍費也需要在這些人手裡收取,所以對他們的鬧事,也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強誰就是老大,政府軍一般不出面解決搔亂的紛爭,只要事後,給一大筆驚嚇費就行了。

甚至對某些可以撈到好處的官員來說,還希望傭兵鬧得越凶越好,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的人。大大小小的傭兵團這麼多,在坦克的心裡,只有三個傭兵團是他擔心的,因為他們實在太強大,第一個當然是世界最大的傭兵組織天空。他背後有著M國軍方地支持,雖然只是暗暗的提供物質方面的資助,但是天空傭兵團,卻是在比茲城最早建立的,至今已經有二十多年。

他的傭兵人數已經超過了五萬之眾,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這支打著傭兵旗號的部隊。在這裡卻是最有紀律地一支,平日裡並不鬧事,因為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是為了M國的利益,在中東地區謀取話柄權。

第二個是尖刺。這個傭兵團人數不是很多,只有一萬多人,但是這支傭兵卻是E國支持,裡面有很多陸海戰隊退役地士兵,更聽說。他們的教官,是曾經轟動整個世界地鐵血兵王,在世界三十多個國家組成的兵種大比拚中,他獲得了個人搏擊的冠軍。

蕭秋風對這個人很熟悉,的確是難得一見的高手,而且平日地行事很是低調。讓蕭秋風一直沒有與他較量的機會。

有了他的存在,尖刺傭兵團想弱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第三個當然是王牌,他們人數三萬多,在他們背後,聽說不止一個國家支持,也是眾多傭兵團裡最富裕的一個,好像有用不完的錢。比茲城最大地工廠。就是由他們控制,掌握著這裡可憐的經濟。

除了這三大傭兵團之外。還有幾大小傭兵的聯盟,勢力也是不小,以魔鬼的力量,此刻在這裡,只能算是二流勢力,還沒有被這些大頭頭放在眼裡。

不過按照蕭秋風的設想,傭兵營要盡力的擴大,那麼就一定要先處理這些四周虎視旦旦的威脅。

坦克把所有地問題,都已經擺在了眾人面前,這些地確已經超出了,他可以處理的範疇,沒有強大地背後支持,就算有再多的錢,估計也沒有辦法開展運作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招取你需要的人,我會在這裡多留些日子。」既然如此,蕭秋風就決定把這事情全部都理順了,再離開,現在就看,哪個傭兵團最迫不急待的成為他手下第一個祭品了。

有了蕭秋風的話,坦克當然毫不猶豫,他之所有把人數控制在千人之內,就是為了不讓那些傭兵團把眼睛盯著魔鬼的身上,不然時不時的使些拌子,也沒有人能受得了,不過有了老闆的發話,他也沒有這麼多顧忌了。

坦克點頭應是,準備明天就發招錄公告了,比茲城裡人很是不少,能像魔鬼一樣出得起買命價的,卻並不太多,所以坦克並不擔心生源問題。

夜色黑迷,蕭秋風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卻被露絲纏住了,也不知道這女人為何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她竟然從坦克那裡要了一個帳蓬,就搭在了院子裡,說是想要嘗試一下,在星空下瘋狂歡愛的滋味。

西方女性對愛的渴求,的確與東方女性很不一樣,他們能挑逗男人慾望,卻也能滿足男人的幻想,星空下盡情的交纏,想來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蕭秋風沒有拒絕,帳蓬裡,露絲早就已經佈置妥當了一切,嫵媚的眸子裡,有了一種說不出的蕩意,那豐滿的酥胸半掩半洩,雪白的肌膚滑膩潤澤,撫摸之上,有一種充盈的彈性舒軟,讓人愛不釋手。

美胸的鼓漲,玉臀的豐滿,這個女人都已經是床上最美完的優物,再加上那種風騷的媚柔,在蕭秋風所見到的女人裡,真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了。

無邊狂歡,淒婉而美妙的呻呤,帶著寧靜的風聲,慢慢的飄揚,讓這個小小的帳蓬,充滿了一種無限的活力。

但就在這種歡愛的情境中,一種不經意的雜亂異狀聲響,傳入了蕭秋風的耳內,這裡是屬於他的私人別墅,坦克說過,除了每天門衛的換哨,這裡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但是此刻,顯示已經有人闖進來了。

「哦,親愛的,快、快-----」好像沒有一絲的感覺,露絲緊緊的抱住蕭秋風的脖子,一邊大叫,一邊拚命的聳動著,動作顯得很是瘋狂。

一枚氣彈已經扔進了帳蓬,發出「吱吱」的聲響,蕭秋風嚇了一跳,用力的把露絲的擁抱推開,手指一彈,這枚氣彈已經彈了出去,但是更多的氣彈與燃燒彈已經帳蓬四周點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帳蓬已經燒了起來。

蕭秋風心裡很是生氣,連這裡都可以讓人無聲無息的闖入,李強兵與坦克的佈防也實在太疏忽了。

手一掀,被子已經把那還迷幻中未清醒過來的露絲裹了起來,低聲的喝道:「小心一些,有敵人。」

這話剛落,已經燒燬的帳蓬已經擋不住四周的攻擊,三面鋼絲網,已經當頭蓋了過來,蕭秋風還沒有動,露絲卻已經驚叫一聲:「親愛的,救我------」

露絲已經被一枚迷彈擊中,昏昏的倒下,手裡緊抓的被單都已經慢慢的滑落,眼看赤裸的身體就要春色畢露,蕭秋風嚇了一跳,如煙般的一遁,就已經把他抱起,被子裹得更緊。

但是三面網子已經把這裡緊緊的包圍起來,讓他失去了最佳的攻擊機會,最可惡的是抱著露絲的一隻手,還有幫她護著身上的被子,根本就騰不出空位來,而且四周的火,卻已經越燒越旺了。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聽到一動的響聲,這些營中的人,難到都死了不成?

看著眼前這數十個黑衣包裹著的人影,蕭秋風怒意重生,強大的真氣,形成了吸之拳勁,一提一掀的功夫,那些四周的火,都已經被滅掉,而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圍住他的鋼絲網,這些人還算聰明,知道用三層。

但是三層他來說,還是沒有作用的,心刀意念一動,一股冷冷的寒光,已經隨著他的手臂,慢慢的延伸,終於形成了無匹的刀芒,隨著他無比怒氣的一聲暴喝:「起-----」三層鋼絲網,已經被割開了一個大窟隆。

而他的人,已經在這裡消失了。

「圍住他------」這裡不知道何有了亮光,而且一身靈便無比的身法,在這一刻,似乎已經失去了效用,對方用一種透明的膠紙,在這四周圍了一圈,就算蕭秋風身法再快,要透穿的一瞬間,也顯示了自己的位置。

隨著某個聲音的喝叫,這些黑衣人竟然蜂湧而至,蕭秋風心憂露絲的安全,不敢蠻戰,手一揮而起,一陣強大的橫掃千軍,幾個黑衣人已經飛了出去。

但是又一批黑衣人已經衝了上去,似乎一絲也不懼畏。

從他們的身手上看,很是一般,甚至還夠不上高手的行列,蕭秋風就是想不通,這些人是如何通過外面的層層守衛,衝到這裡來的。

但是面對著這種很是讓人無奈的糾纏,蕭秋風已經動了殺機。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們。」露絲已被放置在地下,蕭秋風身形一變,殺氣驀然凌厲的出現,對著再一次衝過來的十幾個黑衣人,刀芒更盛。



第一百四十二章 總有些人不知所謂
殺氣凌然而現,蕭秋風身形正待動作,身後已經傳來一聲輕喝:「都退下!」

被迷煙襲中的露絲,已經穩穩的站了起來,衝著蜂湧的黑衣人擺了擺,這些黑衣人竟然真的都已經停了下來。

「蕭少,請你不要見怪,這都是露絲夫人的意思,坦克不敢阻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坦克已經閃出身形,原來這個鳥人,一直在旁邊看著呢?不止是他,在門口探出幾個腦袋,不是李強兵與鐵柱他們是誰?

露絲的行動,竟然是對著變態的蕭少,他們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上了,這乍看著都是他們的家務事。

蕭秋風有些不高興的退回,冷冷的問道:「怎麼回事?」

露絲一手扯著被子,不讓春光外洩,一手已經摟住了蕭秋風的手臂,似乎也有些怕他生氣,但是嘴裡卻有些嬌嗔的說道:「誰叫你們瞧不起女人,我就是要讓她們做別人不敢做的事,讓我們蕭少嘗嘗被女人欺負的滋味。」

露絲說著,就已經對著眾多的黑衣人說道:「演習訓練結束,都把面罩御下來。」

那些黑衣人取下面罩,果然竟然全都是女人,蕭秋風這一刻才明白,原來這都是露絲搞的襲擊訓練方案,她竟然用自己當餌,還在那種最讓男人失去戒心的時候,這種方法,還真是虧了他能想得出來。

看著四週一副祟拜的眼神,蕭秋風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這種訓練竟然惹到了自己的頭上。

「親愛的,既然我們處在這個環境裡,就需要有時刻警惕的心,這也是給魔鬼傭兵團的所有人敲個警鐘,連我們的蕭少都會被襲擊,更不要說其他人,這次是模擬。但是下次有可能是真的,他們可沒有你的這般地身手。遇到這種偷襲,必死無疑。」

雖然蕭秋風心裡有些不爽,但是明白,露絲說的很有道理。

「行了,露絲,你這麼不安份,以後這些女兵就交給你了。看你們喜歡夜間偷襲,我就送你們一個稱呼,叫魅影吧!」

露絲見蕭秋風沒有生氣,還給這些女兵組取了個名字,心喜不已,立刻接道:「好。就叫魅影,老公,以後魅影就由我親自指揮了。」

待眾女兵收拾散去。露絲已經整個人癱在了蕭秋風地懷裡。

「親愛的,我們的事還沒有做完呢,要不要繼續-------」

蕭秋風有氣難出,想罵幾句。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竟然把襲擊的目標,對準了他,真是可惡。

一把就把露絲抱了起來,衝回了房裡,不能打,不能罵,那只有要床上好好的懲罰她了。

也許是心有掛念。第二天天色濛濛亮的時候。露絲不顧夜裡被索取的疲憊,爬了起來。說是要去訓練魅影組地這些女兵了,而且她準備把自己的暗殺技巧,全部傳授給這些女人,當然在這之前,也需要好好的考驗一番,她們的忠城。

蕭秋風昨夜心裡的確有些不爽,但是大上午起床之後,把坦克叫來,讓他有機會,也進行這種訓練,目標可以任定,一定要讓傭兵營裡所有的士兵,教官,都有一種警惕之心,應付隨時可能地危機。

這種訓練還帶著獎勵與懲戒制度,讓所有的人都會很有興趣參加。

魔鬼傭兵營招錄的公告一出,門口就已經圍滿了人,雖然魔鬼並不是數一數二地大傭兵營,但是對錄取人員的待遇,卻是最好的,雖然也是賣命,但是經濟上卻可以讓一家人安樂無憂。

第一天,經過層層的考核,招錄地人員超過了五百,最後交給坦克審核,也留下了四百八十多個,都是一些飽受戰火傷害的壯漢,他們身上充滿著強悍的信念,也是為了活下去,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為了給家裡尋找一份生活的資助,當僱傭兵無疑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不管你是願意還不願意,只要簽下了合約,在這個期限內,你的命就不屬於自己,這是僱傭兵的血規,任何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散開,散開,都給老子散開------」一種很狂妄地嚎聲,從人群中傳來,很快地,這些應徵的人被擠開,幾個穿著同一種服飾地傭兵闖了進來。

坦克已經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這個人他認識,而且以前打過交道,也算是熟人了。

「巴扎西,你這麼有空過來看我,真是歡迎歡迎啊!」坦克很是熱絡的開口,這個巴扎西是離魔鬼兵營最近一家傭兵團山貓的副團長。

巴扎西很是不屑的看了坦克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坦克,你現在很有種嘛,從哪裡找來個財主,弄了這麼大塊地皮,還建了傭兵營,是不是還想在中東弄塊地盤啊!」

實力還弱,坦克也需要夾著尾巴做人,因為有些後果,他無力承擔,更不想因為自己一時之氣,壞了蕭少的大事。

「哪裡哪裡,巴扎西,你不要開玩笑了,我這也只是為大家提供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大家也都是為了生活嘛,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巴扎西四十多歲,長著滿臉的絡腮鬍子,穿著傭兵裝,腰間還別著一支左輪手槍,大腹便便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刮的油水太多了。

「廢話少說,我這一次來,是把我們比茲城北部傭兵聯盟總部的警告令傳給你,你們魔鬼可要記得不要違規,不然我巴扎西認識你,可是手裡的槍,就不認識你了。」

一張很大的公告書遞到了坦克的手裡,上面的條款,讓有人些啼笑皆非,竟然對新生的傭兵團,進行各方面的限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控制他們實力的增強。

上面最醒來的一條就是人數的控制,魔鬼傭兵團被劃入三流傭兵團,人數不可以超過一千,也不知道這是哪個人劃分的,又是用一種如何的標準。

坦克也有些生氣了,問道:「巴扎西,我在這裡混了幾十年,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公告書,而且我們魔鬼不屬於任何聯盟,實在沒有必要尊守這種垃圾的限定規則。」

力量為尊,這裡從來就沒有規矩,就算是有,也很快被人打破了。

巴扎西之所以弄出這張東西,就是他自信有能力壓制魔鬼,而且看著魔鬼的擴張,他很是眼紅,當然就要弄些事出來,抖抖威風。

巴扎西一聽,臉上就變得很是有些不太好看,看著坦克很是不客氣的說道:「這麼說,你是拒絕我們聯盟的公告書,無視我們的存在了?」

「不是無禮,是根本就沒有看見,如果你不走,或者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蕭秋風慢慢的渡步出來,才想著找個傭兵團殺雞敬猴,這會兒就有人送上門來了。蕭秋風的語氣,帶著很濃的挑釁意味,對那巴扎西,從頭到尾就沒有看一眼。

「你是誰?」巴扎西的臉已經有些黑了,而手更是伸到了腰間的槍套上。

坦克似乎已經明白蕭秋風的意思,很是沉聲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魔鬼傭兵營的團長,姓蕭,這裡的一切事務,都由他決定。」

巴扎西喝道:「蕭團長,這裡是中東,如果你不知道輕重,就拜託你好好的讓坦克給你講一講,不然,魔鬼隨時都可能消失的。」

蕭秋風聽到了,心裡憤怒的意念很是有些波動,小小一個螞蚱也敢跑到這裡來充大公,實在太不知量力了。

「打斷他的腿,讓他滾。」蕭秋風的話一出,兩條人影疾閃,這裡四周圍觀的人還沒有看清楚,就聽到巴扎西已經傳來清晰的尖叫,很慘很慘的那種。

槍已經掏了出來,但是此刻卻在鐵柱的手裡,他的兩條腿都已經斷了,本來蕭秋風只準備打斷他的一條腿,沒有想到,在李強兵動的時候,鐵柱很不爽的也動了。

一人打斷一條腿,巴把西已經倒在了地上,滾動著捂著染滿鮮血的膝蓋,這估計是粉碎性的斷裂,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

「如果你們山貓覺得不服氣,儘管過來,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現在,滾!」鐵柱手裡拿著槍,猛然的壓砸在了桌子上,等他的手離開的時候,槍已經限入了桌面的木板之中,強大的蠻力,已經震嚇了所有的人。

山貓的人抬著他們的副團長溜了,但是報名應徵的人卻是更多,傭兵也是常人,也知道水往低處流,而人要往高處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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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挑釁惹事端
山貓傭兵團的團長艾克,看到巴扎西雙腿盡碎之後,厲臉散發著殺戮的怒意,很是暴憤怒的喝道:「魔鬼真是想造反麼?來人,給我集合隊伍。」

「團長,團長,那些人很恐怖,我怕我們山貓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讓聯盟發動攻擊吧。」一個跟著巴扎西隨行的傭兵很是擔擾的提醒,此刻他的腦海裡,還在回想著鐵柱如惡魔般的表情,身體猶在發著顫抖。

艾克身為團長,當然不是莽夫,當下很是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其實巴扎西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魔鬼傭兵隊,離山貓最近,所以他們每一個動向,都影響著山貓的發展,更何況有高薪金,對人員的吸引,讓山貓很久一段時間,不進反退了。

為了抑制魔鬼,他才以聯盟的名義,給魔鬼一種壓制,但是沒有想到,魔鬼一絲面子也不給,不僅不把他看在眼裡,更視聯盟為無物。

鬍子一蹬之後,艾克很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他是一個聰明的人,聽了手下的描敘,心裡當然知道了大概,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子如老鼠般的一轉,有了一種陰森的氣息。

既然魔鬼找死,那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聯盟這些老鬼,最近不是嫌利潤太少了麼,他就給他們找些事做吧!

魔鬼傭兵營裡,除了坦克,似乎就沒有人擔心,對巴扎西的懲罰,在蕭秋風看來。卻是一種挑釁的開始。他需要一個借口給魔鬼立威。

他也不能一直守在這裡,有些事需要速戰速決,山貓只是一個開始。蕭秋風的目標,卻並非山貓,小小地山貓還沒有看在眼裡,只是這個目標,他沒有告訴坦克,不然這個男人鐵定會每夜失眠。

魔鬼傭兵要想在這裡站穩腳跟,至少要有與三大傭兵團一較高下地實力。不然想按自己的設想發展漲大,那只是一句空話。

金錢與力量,兩者必須均衡。

不過李強兵與鐵柱跟了他這麼久,似乎已經明白了其中的用意,不然對巴扎西也不會出手如此之狠。

而且對兩個好戰地神兵戰隊隊長來說,他們的確渴望著這種殺戮。

這種氣息的變化,讓坦克對訓練的更嚴格要求,蕭秋風讓他有壓力,他也希望這些傭兵能一夜成才。派得上用場。

除了蕭秋風,所有的神士戰隊,都已經加入了訓練,給這些新入的新兵作個示範,也讓他們訓練的熱情高漲,這一刻。很多人都把生活地辛苦拋卻了一旁,把增強自己當成了首要目標。

一連三天,招錄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三千,傭兵營裡變得有些熱鬧起來,而露絲與魅影無疑是最惹人眼目的,特製的傭兵服,稍加了一些與眾不同的艷色。在數千人的隊伍中。是一道別樣的風景。

而且被露絲纏著,蕭秋風也給她們當了幾天的免費教練。雖然不全是美女,但是這上百個女兵裡,還是有些不錯的,那種熱情,真是讓人很是有些受不了,為了多學些技巧,在露絲地暗示下,什麼手段都用上了。

軟磨硬泡,撒嬌獻媚,無其不用,她們那一夜也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強大,祟拜不已,如果不是有了露絲,估計不少人已經想著偷偷跑到蕭秋風的床上去了。

火熱的氣氛,並不能淹滅暗湧的陰雲,這天終於出事了,三個傭兵趁著空閒,用剛發的薪金給家裡購制食物,身上魔鬼傭兵制服,被西部聯盟地人見到了,當場就合圍,把三人的腳打斷,扔到了兵營的門口。

坦克臉都綠了,這些***東西真是欺人太甚,而蕭秋風只是吩咐盡力給三人治療,然後下達了一個冷冰冰的最後通碟:三天後,如果這些人沒有到魔鬼營請罪,所有的後果,由西部聯盟一力承擔。

三天,只有三天的時間。

而西部聯盟在收到這個通碟地時候,就如看到了一個傻子,當場就把這份公告撕得粉碎,一個連鬍子都已經全白地老人,氣憤的拍打著桌子,不屑地說道:「上帝會懲罰這種狂妄之徒,所有的戰果,我要占三層。」

戰爭還沒有開始,這些人都已經在分配利潤了。

比茲城西部聯盟,共有十一家,但是老人所在的代斯傭兵營卻是實力最強大的一個,所以他一下子就索要了三分之一。

艾克只是冷笑了一聲,卻沒有開口反對,他已經知道魔鬼的厲害,此刻只是想把這些爭著搶財富的人當刀使,至於利潤,還是等他們拼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再來分配吧!

魔鬼雖然被劃分到三級傭兵,但是他心裡很清楚,他們的實力,並不比此刻這裡任何一家弱,哪家先動手,哪家會先倒霉。

他可不會做那個先倒霉的人。

「代斯伯爵,我們是不是先要商量一下面對魔鬼的攻擊,他們看起來,好像並好惹。」艾克有些小心的提醒道。

代斯就是這個老人,也不知道從哪裡花錢買了個伯爵的稱號,每一次別人稱呼他的時候,他都會要求,在名字之後,加上伯爵,不然休想他理會。

其實他只是一個妓女的兒子,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把這個用錢就可以買得到的爵位抱得緊緊的,就是為了填平他內心的自卑感。

「我們代斯傭兵團,不怕魔鬼的攻擊,如果艾克團長覺得害怕,儘管可以退去。」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倒成了一種懦弱的表現,成了這個自傲老人的說詞。

但是艾克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小心的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魔鬼與代斯相比,實在算不上什麼,這一次,就仰仗代斯伯爵了。」

把他捧得高,等他摔下來的時候,才會知道什麼才是痛。

艾克對這些人其實很是鄙視,本來坐在一起,只是為了商量對付魔鬼,卻沒有想到,這些鼠目寸光的人,卻只是盯著那小小的利潤。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再多言了,三天後,一切自然就見分曉。

三天了,蕭秋風收到的信息,卻是比茲城西部聯盟的不屑與蔑視,連那些會議商談的內容,都已經一句不漏的放在他的面前。

坦克也是在這裡混了數十年的人,收買些線人,當然並不太困難。

「既然這位伯爵先生,這麼喜歡錢,我們就多送些給他吧!」

打蛇打七寸,要想立威西部聯盟,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對付代斯傭兵團,而且蕭秋風實在不喜歡這個老人。

他的實在太強烈了。

代斯傭兵團,人數大概有七八千人,但訓練卻很是糟糕,能在西部聯盟裡坐頭號椅子,全只是以人數取勝,若論戰力,他不一定可以比得上山貓,但即便如此,這個老人,卻還是狂妄到了沒邊,好像西部就是他的天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蕭秋風需要的東西到了。

狼牙親自壓送著大批的軍火,來到了比茲城,這一路,他打通了很多的關節,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當然也殺了不少人,同行的上百個幫眾,也死傷了不少,甚至有一次,與某個國家的政府軍接觸,狠狠的幹了一場。

不過當蕭秋風看到他的時候,狼牙身上的殺意還都沒有散去,他長得本就是一副的凶樣,而且顯得很是囂張,腰間別著最新款的手槍,有種橫衝直撞的目空一切。

卻正是因為這樣,比茲城裡竟然沒有人敢*近他,這也算是虛張聲勢吧。

「操,你是影子,***,讓我好好的摸一摸。」看到蕭秋風的第一眼,狼牙差點嚇掉了大牙,這個文質彬彬的年青人,就是以前那冷若冰霜,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的影子麼?

蕭秋風撥開了他的手,冷冷的說道:「不要鬧了,難到你非得讓我把你屁股曾經開花的事情也說出來麼?」

狼牙臉變得鐵青,瞪著蕭秋風說道:「老子要與你決鬥,你小子說過,這件事不會再提的。」

狼牙最慘的時候,屁股被一個毒梟打了一槍,雖然沒有死,但是躺了三個月,中槍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屁股開花,弄得他名氣很不好聽。

蕭秋風笑著點頭:「只要我要的貨弄到了,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第一百四十四章 攻擊代斯傭兵團
狼牙無力的躺在地下,用盡了最後一抹力氣,這一刻,他才真正的相信,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就是那個變態的影子。

不然誰可以把他打得如此之慘,還有這鳥人脾性一絲未變,專打他的臉,要知道他可是靠那種臉混飯吃的。

凶臉也是混的一種。

「老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弄了這麼好玩的事,你竟然也不通知一聲,要知道,我狼牙早就已經跑過來了,他***,三角呆著實在太乏味了,鳥意思都沒有。」

當年狼牙霸佔金三角的時候,領著幾個手下,都敢與當地的駐軍干,名聲一時轟動響起,但現在成了三角之王,倒覺得日子越過越空虛了。

坦克根本就沒有聽他的囉嗦,眼睛只是有些呆呆的看著從車子御下的槍械,狂動不已,這些可是嶄新的還散發著漆墨香的槍械。

「老大,這些可是最新樣式的鷹氏火箭筒,這種東西可了不起。」趙若明在軍隊裡呆了這麼久,對武器當然很感興趣,此刻早就已經扛起了那火箭筒,享受著那種釋放的感覺,反正是一個爽字。

蕭秋風也很滿意,拍了拍狼牙的肩膀說道:「狼牙,這一次你能如此的幫忙,這份情,我已經銘記於心,中東的事,我自會處理,你就不要頻涉及其中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操,少說些廢話,我狼牙豈是怕麻煩的人,老子就嫌麻煩太少,反正不管你怎麼說,這一次老子是不走了。死也不走。」

狼牙心裡明白蕭秋風的好意,但他天生就是一個不安份的主,而且進來這裡,看著一個個強大的高手,他心癢癢地,哪裡捨得回去,再說了,做生意。哪裡不可以,相對中東的環境,比三角更適合他的生意網。

鐵柱走了過來,很是自傲的說道:「有種,這樣才像是男人,剛才看你被K的模樣,還以為你是傻子呢?」

狼牙一聽,就怒吼道:「你丫的誰啊,不要惹老子生氣。這傢伙是個變態,你有種,你單挑讓大家看看。」

鐵柱被罵,卻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得意的笑道:「我不是傻子,所以從來不敢有這個念頭。」

李強兵已經走了過來,更是揭鐵柱的老底,說道:「他已經被K很多次了,早就不要臉皮了。」

「他叫鐵柱,我叫李強兵。交個朋友。」李強兵是除了蕭秋風之外,最強大地高手,這一點,狼牙當然已經看出來了,而且他喜歡這種隨意的性格。手已經伸出,與李強兵相握。

「好,我狼牙就喜歡交這種朋友,只要是蕭少的人,我們都是朋友。」如果是蕭少的敵人,那不用說,也是他狼牙的敵人。

在蕭秋風的提醒下。狼牙也改變了自己的稱呼,把影子忘記,變成了蕭少,或者老大也行。

見狼牙如賴皮一樣的不肯走,知道這趟混水,他是惹定了,當下也沒有再拒絕。說道:「好了。既然有了傢伙,咱們就去熱熱身吧!」

眾人一聽。喜不自禁,訓練了這麼久,這不是第一次有機會出擊。

本來準備讓趙若明留下來的,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學到地死皮賴臉的糾纏著蕭秋風,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後只能點頭,讓他自己小心一些,必竟以他此刻的力量,實在只能堪堪保命。

狼牙大喜,笑道:「好啊,老大你指向哪裡,老子的端到哪裡,把中東建成咱們的根據地,誰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

這人,說的話,比蕭秋風想的更囂張。

下午,三百多全部武裝傭兵,配製了最新的武器,分三路,衝向了代斯的傭兵營,按照事先的安排,一句話也不需要說,所有地命令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殺------

強者為尊的道理,只有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蕭秋風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魔鬼不受任何人的威脅。

這一次的練手之戰,蕭秋風親自領隊,神兵戰隊,還有一百多個突破一級訓練地精銳,當然還有狼犬與拉布這幾個少年,這也是他們一致向坦克要求參加的。

蕭秋風沒有反對,讓這些小傢伙提前感受一下血腥的滋味,對他們未來的增強,會有很好的刺激作用。

「什麼人------」一個衛兵已經大聲的叫了出來,肩膀上的步槍,更是已經取下,但是「砰」地一聲,這個衛兵已經倒下了。

狼牙對著槍口吹了吹,很是牛B的說道:「老子的槍法還不錯吧!」

可惜沒有人有興趣看他自戀的表情,李強兵一馬當先,就已經衝了進去,徒手的展開了殺戮,而鐵柱身影緊隨其後,狼牙不悅的叫道:「他***,搶什麼搶,不是說人很多麼?」

但是轉念一想,有些不對,馬上回頭,對著他那些兄弟叫道:「衝上去,強火力地攻擊,老子第一次來,可不能被這些傢伙看著笑話,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

這一聲槍響,已經驚動了整個代斯傭兵營,裡面已經慌成了一團,代期正在房間裡摟著兩個少女甜甜地做著美夢,這一次的魔鬼收拾之後,他說不定又有一大筆進帳,但是金閃閃地鈔票還沒有數完,就已經被人吵醒了。

「團長,團長-----」門被人敲得「嗵嗵」作響,震耳欲襲。「什麼事,這麼吵?」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代斯首先很是平靜的理了理自己的鬍鬚,這與那個爵位一樣,都代表著高貴的存在,平日裡,連與他睡覺的女人,都不能碰一下。

外面的貼身侍衛長,已經急躁的吼了起來:「團長,魔鬼的人找上門來了,他們有強大的武器,我們擋不住啊!」

代斯一下驚醒,大喝道:「廢物,小小的魔鬼也擋不住,明天都給我開除掉。」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命令道:「把所有的人都調出來,我要讓他們有去無歸。」

這一刻,代斯還都分不清楚狀況,槍聲一響,整個兵營都已經炸開了窩,第一輪的防域戰失敗之後,死了上百人,立刻就出現了騷亂,本來代斯對眾傭兵就很吝嗇,時常的扣他們的佣金,此時馬上就出現了逃兵。

當第二道門被攻破之後,逃的人就更多了,而代斯裡最精銳的團衛營,現在已經成了唯一的支撐,與對手在營內進行槍戰。

門打開了,侍衛長焦急的稟報道:「團長,團衛營已經吃不住了,他們損失慘重啊------」

代斯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最倚重的團衛營,可是全副武裝,實力在傭兵裡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他們來了多少人?」代斯臉色奇差的問道。侍衛長也有些莫名:「他們好像只有三四百人。」但是看著代斯有種暴怒的痕跡,這侍衛長又解釋道:「團長,他們有強大的軍火,比我們先進很多,而且他們個個都是高手,可以以一擋十啊!」

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槍聲已經越來越密集,而且內院的人也越擠越多,他們都已經擋不住前面猛烈的攻擊了,此刻狼牙肩膀上扛著火箭炮,好像火藥不要錢似的亂轟,讓代斯傭兵團,死亡無數。

代斯看著狼狽的隊伍,心裡已經有些明白,罵道:「艾克這混蛋,我被他騙了,這哪裡是三流傭兵的力量,馬上,馬上給我接聯盟。」

電話倒是接通了,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艾克更是在電話裡很是信心十足的說道:「代斯團長,你不要開玩笑了,以你的實力,還怕小小的魔鬼,放心了,把他們幹掉,明天的的三分之一利潤,可都全歸你了。」

還沒有讓他再有說話的機會,電話已經掛斷了,而且再打,卻已經無法接通。

什麼狗屁的西部聯盟,都是一隻隻惡狼,代斯在罵的時候,混然忘記了,他也是其中一隻,只是此刻,他倒霉一些罷了。

一個炮彈,在窗戶邊炸開,玻璃四濺,帶著毫不留情的摧毀。

外面殺戮的聲音,已經變得越來越清明,當然還夾帶著死亡的怒吼,代斯臉色已經滿是蒼白,冷汗直冒。

一個士兵又衝了進來大聲的稟報道:「不好了,不好了,團長,我們擋不住了,他們已經衝入了院子裡,請你快想辦法吧!」

「砰-----」的一聲,這個士兵被擊斃,他都已經無路可走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很是意外的邀請
代斯死了,看著屬下逃的逃,死的死,他知道,這場尚沒有開始的戰爭,已經敗了。

蕭秋風進來的時候,代斯穿著很是整齊的伯爵棉袍,戴著象徵地位的爵帽,手裡還拿著一根木杖,就像是西方最高貴的紳士,靜靜的睡在床上。

而額頭上,一個槍孔,此刻鮮血淋漓,這個老人,就算是到了死的那一刻,他仍然活在這種卑賤的陰影中。

真是一個讓人討厭,卻又讓人有些可憐的老人,一生的奮鬥,卻只是為了一個虛無的社會地位,值得麼?

這一戰,殺了不少人,但對神兵戰隊來說,並不盡興,因為代斯傭兵團並沒有什麼高手,幾乎是一擊即潰。

不過得到的好處卻是不少,除了接收他們的成員,更接收了所有的財富,這就是為什麼,各大傭兵團之間,暗暗的有一種你爭我奪的戰亂,以戰養戰,的確是最簡單而又直接的方法。

魔鬼傭兵團從二千人,一下子增到了四千人。

臨時政府很快的就派人過來,收取了勝利後百分之三十的利潤,說句很直接的話,他們只要錢,其他的,什麼也不管。

這是一種傳統,約定俗成的,蕭秋風此刻並不想與當地的政府鬧翻,此時自有坦克處理。

但是新入傭兵的練訓,卻在蕭秋風親自監督,雖然這些傭兵的合約掌握在他的手裡,但他們昨天以前,卻是屬於代斯的,所以並不想讓他們弄出些麻煩來。

正是由於他的嚴厲,越來越多的人通了一級考驗,佣金也跟著進晉,魔鬼的力量。進一步的漲大,而那些剛接受過來地傭兵,領到了比當初更多的佣金,當然無話可說,這也是中東傭兵營的血規,勝者為王,敗者死,沒有人會替他憐惜的。

他們只是可憐的賣命人,賣給誰不是一樣。只要價格高些,可以讓家裡的日子安穩一些,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幾天以後,魔鬼內部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但是西北聯盟也找上門來了。他們找到了坦克,說是想組成新的聯盟。而且十分卑微地明言,希望與魔鬼結成同盟。

對這些人的鬼話,當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代斯就是最好的例子,臨死的時候。竟然就沒有一個人雪中送炭。盟友,只是一個假象,有好處大家分,有危險,卻是誰惹誰擋,沒有人會替你分擔地。

蕭秋風對他們,只給了十六個字的回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在中東建立傭兵營。還真是沒有想過在這裡撈到什麼好處,只是想多培養一些屬於自己地力量,不論在哪裡,強大的勢力,就是得以生存的本錢。

所以,沒有準備去侵犯誰,但若有人跟魔鬼過不去,那麼,他們得接受被殺戮的後果。

不管如何,魔鬼從以前的低調,開始成了比茲城裡最轟動地焦點,更多地人在加入傭兵營的時候,首選魔鬼。

不僅魔鬼的力量,更因為他們的待遇。

又一個五十億美金,轉入了魔鬼的戶頭,反正蕭秋風此刻並不缺錢。

但是這種龐大資金的轉移,卻已經讓M國的金手指察覺到了。

當他來電詢問地時候,這一次,蕭秋風沒有再隱瞞,把比茲城地傭兵營的事,都統統了告訴了他。

本以為這個老哥會教訓幾句地,但是他沒有,而且聽完後,有些爽快的說道:「中東,不錯,那裡是一個賺錢的好地方,最近很是有些閒得無聊,我想過去看看,正好與你小子見一面,收到你的許多消息,現在我很是好奇。」

蕭秋風知道這個老哥的所謂好奇是什麼意思,一個熟悉的影子,現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當然要面對面的確定一下。

當他收到蕭秋風照片的時候,也以為這小子沒事整了容,就算是露絲,也是這樣的認為,而且當年露絲除了認識影子之外,並不知道他的家庭背影,還以為蕭家,就是他真正的家族。

要來的終是要來,蕭秋風笑了笑說道:「好吧,如果老哥有興趣,就過來看一看吧,有些事,怕是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的,見面再談。」

這件事,除了要告訴老哥,更要讓露絲也知道,他並不是整容這麼簡單。

一張邀請赴宴的請柬,已經送到了蕭秋風的手裡,落款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尖刺傭兵團麥羅敬上。

幹掉了代斯,蕭秋風知道會引起三大傭兵團的注意,但是卻沒有想到,這第一個請他的人,竟然會是麥羅,這個名字,蕭秋風並不認識,但是坦克的話,卻讓他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

「麥羅,就是尖刺的首席教官,傳說在三大傭兵團裡,排行第一的人物。」

蕭秋風已經知道了,這就是那個曾經在軍種大比拚中,獲得鐵血軍王之稱的E國高手,原來他的真名,就叫麥羅。

他想幹什麼,示威麼?

傍晚,一行五人,蕭秋風,坦克、李強兵、鐵柱還有嘰嘰歪歪個沒停的狼牙,本來狼牙被排除在外的,但是這鳥人說他認識很多E國高層,還說這一大批的軍火,大部分都是從E國偷運出來的,關係很鐵。

也許能幫上忙吧,蕭秋風就把他捎上了,麥羅的邀請,當然不可能只是為了請他吃飯,一定有很多背後的原因,此刻除了麥羅,也許沒有人知道,所以多去一個人,也多了一個幫手。

坐著最近購進的一輛後斗吉普車,二十公里的路程,並不是很遠,五人到達比茲城最大的都城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在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狀,空氣裡也沒有暗湧的陰雲,蕭秋風運起強大的探索氣息,一無所獲,這才點了點頭,五人一行,走進了都城酒店。

「幾位一定是麥羅先生邀請來過來赴宴的魔鬼傭兵團客人吧?」一個西裝革領的酒店經理,正守在前台,一看到五人,就已急步的走了過來,相當禮貌的開口詢問道。

蕭秋風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不然麥羅先生在哪裡?」

「五位請隨我來,麥羅先生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

在這男人的引領下,五人很快的走進了酒店最豪華的餐飲部,能在這裡蓋建如此大的正規酒店,可見這酒店的主人,是如何的了得。

一個很大的包間,一個很魁梧的男人,四十歲左右,整張臉龐,就有著一種凌然不容抗拒的冷寂,而身上更有讓蕭秋風熟悉的東西,寂寞,高手的寂寬。

這個人就是麥羅,在他的身後,也站著四個穿著傭兵服的壯漢,只是神情過於冷冰,好像四個鐵塊鑄成的鐵人,沒有表情,甚至連呼吸,也悠長緩慢,這是內勁脈通的高手特徵。

五人一進來,麥羅就在五人身上掃了一眼,然後目光就對著蕭秋風一個人,有些東西,就如最閃亮的珍珠,不管如何的試圖掩飾,都沒有辦法逃過真正識貨高手的眼睛。

「我是麥羅,這位一定就是蕭先生了,慕名邀請,還請不要怪我失禮。」麥羅已經站了起來,衝著蕭秋風伸出了手,而且衝著門口的經理吩咐道:「我的客人已經到了,可以上菜了。」

蕭秋風沒有感受到這個男人有什麼惡意,淡淡一笑說道:「麥羅先生太客氣了,我初來此地,本應該前去拜訪你才對,反而要麥羅先生邀請,真是慚愧。」

有些虛偽的客套了一番,握握手,見個禮,蕭秋風坐了下來,而李強兵與鐵柱當然也學麥羅身後的四個鐵塊,很是恭敬的站在蕭秋風的身後。

菜上得很快,五六個女侍,輪番出現,十多盤精細的美食,已經送到了桌上,在比茲城這種窮得鳥不拉屎的地方,都城酒店的豐盛,還真是有些出乎蕭秋風的意料之外。

「這樣冒昧的請蕭先生,相信你一定很奇怪吧,請不要誤會,麥羅並沒有惡意,只是魔鬼傭兵營最近一戰,大家傳得沸沸揚揚,而且我還聽說,蕭先生的幾位手下,都是一等一的中國功夫高手,心裡嚮往不已。」

嚮往中國功夫,這種理由也太輕率了一些,以麥羅的身份,應該不是這樣的人,蕭秋風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輕輕的說道:「麥羅先生見笑了,彫蟲小技,不敢當一等一功夫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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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9:1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六章 老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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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羅笑了笑,說道:「中東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想要在這裡立足,都得有幾分真本事,蕭先生不用謙虛,瞬間滅掉代斯傭兵團,這不僅僅需要實力,還需要有面對一切可能後果的勇氣,就像你身後的四位,都不是一般人吧!」

「哦,還真需要請教。」蕭秋風沉聲的說道:「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魔鬼算是一夜成名,連天空的團長吉而遜將軍也有了興趣,不需要懷疑,用不了幾天,蕭先生將收到天空的還有王牌的邀請柬,商談接收的問題,想來蕭先生是不願意的,所以在未來的日子,魔鬼需要面對的,將會是很強大的困境。」

每一個有背影的人在中東建立傭兵營,都有著目的,魔鬼雖然初開不久,但是實力發展得很快,此刻儘管不能與三大傭兵團相比,但這也是時間的問題,這一點,麥羅看得很準,而現在,他需要知道這個姓蕭年青人的底細,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走向。

今天,他代表的是整個尖刺傭兵團。

蕭秋風冷冷一笑,說道:「我們只是想生存下去,如果誰讓我們沒有的活路,那麼,唯一的方式,就是被毀滅。」

不要說一個傭兵團。就算是中東的這個國家,他也不會畏懼。

「好氣魄,蕭先生這份勇氣,讓麥羅十分的尊敬,但是人光靠勇氣還不夠的,蕭秋風應該去瞭解一下對手地實力,以魔鬼傭兵營此刻的力量,還不足以與他們對抗。」

蕭秋風看了麥羅一眼。似乎已經猜透了他的心思,輕輕一笑,說道:「麥羅先生這一次找我來,相信是準備給我指一條明路,不妨說出來聽聽。」

麥羅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尖刺的團長史暮夫上將對魔鬼也很感興趣,願意與你們合作,共同對付天空,不知蕭先生意下如何?」

蕭秋風馬上問道:「如何合作法?」

「我們接收天空。而魔鬼可以生存下去。」對一般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很誘惑的條件,但是蕭秋風聽在耳內,卻沒有太多的感覺,相反,從麥羅的這些話中,他知道,三大傭兵團,其實就是三隻各不相讓的老虎。

在這種情況下,三隻老虎會拚個你死我活。魔鬼完全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如果某隻老虎想動動魔鬼,那麼他一定會知道鐵拳地利害,所以,蕭秋風不想與任何人聯合。「麥羅先生。我們可以交個朋友,作為朋友,我們可以相通有無,但目前,魔鬼並不想與任何人合作。」這些屬於他的力量,不想讓任何人插入,更不想當別的棋子。

麥羅一臉的遺憾。說道:「如果這樣的話,蕭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魔鬼的明天。」

「麥羅先生,感謝你的提點,魔鬼的明天,自有我們自己創造,而且我相信。明天一定會更美好。」

麥羅站了起來。臉色微微的有些怒意,他沒有想到這中國人如此地不識趣。以他的身份,邀請一個只是三流的傭兵合作,已經算是很大的面子。

「既然如此,我會把蕭先生的意見轉給史暮夫上將的,不過就我個人,還是希望蕭先生再考慮一下。」

蕭秋風搖了搖頭,讓麥羅徹底的失望,不過他還算是有風度,說道:「這一頓,我請,就算不能合作,也希望能交個朋友。」

蕭秋風盯著他轉身的背影,很是淡淡的開口:「一直以來,我都對鐵血兵王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希望大家切磋一下。」

麥羅很是吃驚的一震,他地身份雖然不是絕密,但是普通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而且既然這個男人知道,還拒絕他的提議,這似乎有些說不通,比茲城的傭兵都知道,他被稱為第一,也不是浪得虛名。

這個男人如此輕意的就提出挑戰,倒讓他一時之間,摸不清對方地實力。

「一定會有的。」

他沒有回頭,只是說了這一句,身影已經在門口消失,而四個鐵塊壯漢,也隨著離開。

「操,這個鳥人好臭屁,剛才老子差點要罵人了。」狼牙第一個忍不住的暴喝,然後坐了下來,在他狂得沒邊的心裡,唯有蕭秋風才值得他尊敬,其他人都只是一個屁。

剛才如果沒有李強兵攔了一把,狼牙真的已經開口了。

蕭秋風很是輕輕一笑,其實有些時候,狼牙的真性情,也挺可愛的。

「好了,都坐下來吧,這一頓,咱們也不要浪費了,吃不完打包吧!」魔鬼傭兵營地伙食也很不錯,但是與這唯一一家大酒店相比,卻遜色了不少,此刻算是開開葷了。

五人風捲殘雲,還真是沒有誰給誰客氣,十幾個菜,兩瓶頂極的紅酒,吃得很痛快,最後坦克還真的把剩下的打包,拿回去給那些傭兵,這裡的生活條件很苦,有些人,可是一輩子都沒有上過這種奢侈的酒店。

「坦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盡量的改善兵營地生活。」看著那些粗食,而眾傭兵吃得很幸福地樣子,蕭秋風還真是從心裡想對他們好一些,雖然他也曾辛苦過,但已經過去了。

坦克連忙點頭,深深的向蕭秋風鞠躬,代表著所有地傭兵感謝這個老闆,這個城市大大小小的傭兵團數十個,還沒有一個老闆會如此的關心這些賣身的傭兵,對他們來說,傭兵只是奴隸。

「蕭少放心,我會的,我會專門聘請這方面的人才,不會讓你失望。」看著帳戶上又多出的五十億美金,坦克有種興奮的衝動,對蕭秋風的信任與支持,他巴不得現在為這個男人死去。

蕭秋風知道這個男人為何感動,說道:「感謝的話就不需要說了,告訴他們,只要變強,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坦克沒有說話,只是拚命的點頭,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也相信所有的傭兵知道這些事後,會更加的賣命。

狼牙也有些感動,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冷冰的男人,真情善良的一面。

一連三天,並沒有麥羅所料想的那樣,天空與王牌,並沒有派人來,倒是老哥到了。

他直接就到了魔鬼傭兵營的門口,或者世界上,就沒有老哥找不到的地方。

很是漂亮的轎車,至少蕭秋風來到中東以後,就沒有看到過,老哥似乎一點也沒有變,一身儒雅氣質下,帶著幾分威嚴,在他的四周,守護著幾十個高大的保鏢,每個人的腰間,都有配帶槍械。

「這車是隨著我的專機一起過來的,奇怪是不是?」老哥沒有一絲的客氣,馬上就說道:「小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單獨的聊聊,其他的等聊完再說。」

從一見面,老哥就很是慎重的看著蕭秋風,他實在很難相信,眼前這個俊雅的男人,就是一向冷冰如玄石的影子,以前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那個當年的那個親人,但是現在,影子已經完成變成了另外一人。

單獨的房子,連露絲也被排在了門外,老哥的數十個保鏢,負責這裡的警界,傭兵營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因為這個老人,要確定這個年青人的身份,究竟是不是那個以前的影子。

「現在,把你所有的經歷,都一一的告訴我,不要有一絲的隱瞞。」影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老人害怕當年的悲劇再一次重演,他年紀已經大了,再也受不住這種打擊。

蕭秋風慢慢的,從他入侵沙漠基地的那一刻說起,到靈魂易體,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幾乎所有的經歷,包括股票之戰,鐵血團毀滅之戰,香港之戰,無一隱瞞。

老人聽完之後,輕輕的點頭,然後開始發問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哪裡?」

「賭城拉斯維加斯。」

「你贏了我多少錢?」

「三塊六毛錢。」

「然後呢?」

「然後我請你喝了一杯酒,花了我三萬六。」

老人笑了,笑得有些苦澀,說道:「你小子還真是記仇啊,這種事,竟然也記得如此清楚。」

這件事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因為堂堂的龍組高手影子,竟然被一個老子耍了。

蕭秋風有些尷尬,說道:「老哥,你不要誤會,我這不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身份麼,你剛才這冷冷的樣子,我心裡其實也是在發毛的。」

老人擺了擺手,喝道:「行了,行了,現在我老頭子知道了,你就是那臭小子,原來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竟然讓你靈魂易體,又重活了一次,也算是老天有眼了,為我們蕭家留下一抹血脈。」



第一百四十七章 蕭秋風驚人的身世
老哥的話,讓蕭秋風為之一愣,為我們蕭家?老哥竟然也姓蕭?

與老哥的相遇,是一個意外,但是沒有想到,這個老人給他一種家人的關懷,讓當日影子那冷冰的心,慢慢的接受這份關懷。

這其中帶著很多偶然的成份,因為每一次需要幫助的時候,這個老人都會很及時的出現,好像天下似乎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到蕭秋風臉上的驚訝,老哥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一次遭逢大劫,讓我這個老頭子看透了很多事,人死如燈滅,以前的種種恩怨,的確也應該放下了,秋風,今天,我就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吧!」

這話讓蕭秋風更是心潮澎湃,他的身世,他竟然有身世,義父不是曾說過,他是被收養的孤兒麼?

「你一定想不到,在這個世上,你還有一個真正的親人,我就是你的親人,因為你的父親,就是我的親兄弟------」

「你或者聽過一個名字,蕭邁飛,那是你們龍組的創始人之一,而他,就是你的父親,我的真正名字,叫蕭豪雲,是你的大伯,而現在,蕭家就只剩下咱們兩個人。」

蕭秋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被稱為老哥的老人,竟然是他的大伯。

「我一直在尋找最佳的時候告訴你,但是又怕擾亂你的生活,這一次你的大難不死,也是蕭氏祖先有靈,讓蕭氏一脈能保不滅,雖然當年我與你父親兄弟兩人感情很好。但是志趣與理念並不相同,你父親天生練武奇材,十六歲,就已經突破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幾乎是所向無敵,而你能夠擁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你也俱有這種血脈的延續,天生就是練武地料子。」

「而我對練武沒有絲毫興趣。只想賺錢,成為大富豪,所以就投入商界,成了金手指,不管怎麼說,我們兄弟倆的成就,都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你父親擁有強大的實力,更擁有半個龍組的力量。而我也有龐大的商業帝國,幾乎涉及到世界的每個角落。」

「你父親的死,大半的都是因為我,一個人擁有巨大地財富,就是一種時刻存在的危險,當年我身份被洩露,遭到世界三大幫派的追殺,你父親收到消息,不顧你母親正在臨產,飛來美國救助。卻沒有想到,你母親生你失血過多而亡,竟然沒有見到你父親最後一面。」

「你父親獨闖三大幫派的山口盟,斬殺對方上千人,幾乎讓這個組織滅絕。而後在其他兩大組織的聯合中,為了救他最好的戰友,英勇赴死,但是這個過程,我也沒有真正的弄清楚,也許這個世上,只有龍飛最清楚。當年你父親臨死前,他是唯一一個留在身邊的人。」

蕭秋風驚叫起來:「龍將----」老人輕輕的點頭,沒有錯,就是現在中國京城裡最有權力地人物龍將,也是蕭秋風的義父,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父親當年的戰友。

「自從那一戰之後。三大組織損失慘重。休養生息,這幾十年來。他們都很少露面,就是因為你父親一人之力,幾乎讓他們根基毀滅,秋風,你的父親,是一個英雄,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沒有辱沒蕭家的榮耀。」

「他們用盡心機的對付你,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的身上,擁有武之魂,這是遠古流傳下來的一種體脈,天生的修練者,你地力量,會讓他們恐懼,所以才會有人陰謀的害你。」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幾乎已經打亂了蕭秋風所有的思緒,這個老人的話,幾乎就是驚雷,讓他有種山崩地裂地撼動,以前的冷靜,此刻沒有一絲的作用。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露絲的痛苦,就如一把並不鋒利的刀,在撕割著他的心,鮮血淋漓。

老人不再開口,也沒有勸慰,有些事,他知道,需要蕭秋風慢慢的融合接收,沒有人可以幫他。

遙遠地地方,傳來了坦克的呼叫:「蕭少,天空傭兵團來人,他們想見你。」蕭秋風站了起來,他不想再與這個老人多呆一秒,他需要思考,需要冷靜,但是他的心,卻已經在狂嘯。

一臉的平靜下,有著如火加油的沖天憤怒,他有了父親,有了母親,但是他真正的父母,卻都已經死了。

會客廳裡,一個高傲的M國人,一身很光亮華麗地傭兵服,帶著幾分不經意地不屑,小小的一個魔鬼傭兵團,將軍卻要他上門,實在有些小題大做,隨便派個人來,傳達一下意思,他們敢說個不字麼?

「在下天空傭兵團蒙蒂上校,受吉而遜將軍地命令,給蕭先生帶來了無上的榮耀,吉而遜將軍驚感魔鬼的敢勇,特授蕭先生為少校軍銜,整頓魔鬼傭兵團,接受三天後的檢閱。」

聽人說,M國佬一向的高傲自大,此刻眾人還真是領略到了,跟在蕭秋風的身後的幾人,有些好笑,但是看著他們蕭少一臉的鐵青,沒有人敢笑出聲來。

蕭秋風輕輕的抬起頭來,都沒有看這個蒙蒂上校一眼,緩緩的問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吉而遜是哪個雜毛,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是把你們國家的總統讓我幹幹,說不定我還有興趣呆一陣子。」

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表情,就像是在對空氣說話。

蒙蒂身為天空傭兵五部之一的長官,何曾見到如此無禮的人,破口大罵:「無禮的東方人,你的語言會給你們魔鬼帶來毀滅,上帝會懲罰你的。」

蕭秋風輕輕一笑,笑得有些冷酷:「我從來不相信上帝,上帝在我的心裡,連屁都不是。」

蒙蒂已經怒了,他是一個忠實的信徒,手已經移到了腰間,似乎準備拔槍了,而他身後的侍衛,也皆一副劍拔弩張的緊急情態。

「他們來了多少人?」

「加上蒙蒂上校,一共是五十六個。」坦克在一旁很是清楚的回道。

蕭秋風點了點,說道:「很好,每人打斷一隻腿,讓他們三分種離開魔鬼營,不然,就讓他們變成屍體。」

蕭秋風說完,就已經最先的動手了,他內心的悲傷,需要用殺戮來洩洩火氣,如果平日裡,他倒是可以忍忍,此刻還不是與天空動手的最好時機,但是看著這囂張的M國人,不知所謂的臉,實在已經不想再忍。

話說得很輕,但是帶著冷冷的殺氣,鐵柱第一個身影閃了出去,這裡幾個人估計是輪不到他了,但是外面還有,他娘的,誰也不要跟他搶,不然鐵定翻臉。

來的時候趾氣高揚,但是回去,卻是連滾帶爬,被打斷腿的士兵還躺在地上裝可憐,當狼牙拿著利刀,割破一個士兵脖子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蕭秋風的命令,是真的。

就算是一隻腿,跳也要跳出去,一時之間,魔鬼營裡,出現一種很奇妙的金雞獨立舞蹈。

老人出來的,而在他的身邊,跟著露絲,很多事,她都已經知道,老人把他當成了蕭家人,因為她是蕭秋風的女人。

老人說道:「秋風,你實在不該這麼魯莽,以魔鬼的力量,還不足以對付天空。」

露絲卻沒有責怪,而是走到蕭秋風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很是溫柔的說道:「親愛的,不管你是誰,露絲都愛你,不管你做什麼,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陪著你。」

蕭秋風點了點頭,對露絲的話,很安慰。

「坦克,馬上加強警戒,這一次,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蕭秋風說完,已經轉向了老人,不管他如何的傷心,這個老人都沒有做錯,而且他也是這個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

「大伯,我從不怕事,這些人應該受到懲罰,你說過,我姓蕭。」

簡單的一句話,老人已經慢慢的濕潤了眼眶,蕭秋風叫他大伯,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接受了他這個大伯。

「好,不愧是蕭家人,很多人都會為你自豪與驕傲。」老人雖然已經是古稀之年,但這一刻凌然的散發著豪氣:「大伯就在這裡陪著你,我相信我們蕭家的孩子。」

沒有人去開口問什麼,就算是露絲,也沒有問,只是一臉柔媚的依在蕭秋風的身邊,有著一種當初在宴會時的激情,男人的傲氣,就是一盞自信的明燈,可以吸引任何女人的注意。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怒而報復
天空傭兵團受M國軍方支持,這一點並不是什麼秘密,老人蕭豪雲有著整個世界的商業脈絡,這些事,當然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蕭秋風雖然不是他生的,但是他很早就已經把蕭秋風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不然他也不會很多次偶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提供一切能辦到的援助。

電話接通了,老人很冷聲的命令道:「小雪,想盡一切辦法,截斷M國與中東的經濟、物質聯繫,動用所有的人,盡量的削減明年的軍費數額。」

這個徒弟已經繼成了他的衣缽,他雖然被稱為經濟商海中的金手指,但是在背後,他的力量,卻已經超過了很多國家的總統,這個世上,還沒有哪個國家能承受得住他在經濟上的打擊。

「乾爹,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輕柔的女聲,淡淡的有著幾許內斂的穩重,雖然她是金手指最後一個徒弟,但質資卻是最優秀的,一身對經濟領域的控制本領,早就已經青出於藍而勝藍。

但是老人的這個命令,卻影響著很多人,甚至影響著明年總統的選舉,因為任何權力的擁有,都是用金錢累積起來的。

M國每個候選人都需要找到背後的依靠,要麼是商業集團,要麼是大家族,既要有錢,又要有勢力,不要以為選舉,只是讓選民投幾張票,然後公告誰取勝這麼簡單,這種競爭,不比皇朝年代裡的宮廷爭鬥遜色,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暗藏在地下而已。

「是,告訴他們。誰能給我們想要的,我們就支持誰,明白麼?」

老人的話簡單而又乾脆,養了這麼多政客,總要有些用處,他已經老了,現在是年青人的天下,而他要用有限地生命。為這個蕭家的後人,打造最強大的帝國,一個集商業,政治與一體的核心力量集團。

從他準備去中東的那一刻,這個積蓄了三十年的計劃就已經在腦海裡啟動了,這是他此生唯一可以留給蕭家子孫的東西。

天空傭兵營離比茲城大約六十公里,佔據了整個鎮落,或者說,在天空傭兵未成立之前。這裡還是一片廢墟,而現在,卻成了一個名叫天空的鎮集。

一向熱鬧地鎮市,今日卻顯得很是寧靜,蒙蒂領著幾十個人如一隻腿的蛤蟆一樣的回歸,讓天空無上的尊嚴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挑釁。

「吉而遜將軍,你也看到了,這個東方的潑猴是如何的霸道,如果連你也忍氣吞聲,以後比茲城。就是他一人的天下。」艾克早就已經來到了這裡,自從討好魔鬼被拒絕之後,他已經投靠了天空,成了M國人腳下的一條狗。

吉而遜五十多歲,身材微胖。身上穿著很是標準地M國將服軍裝,雖得很有幾分霸道,而他的身上,最鮮明的就是他兩抹挺翹的八字鬍,隨著他急怒的呼息,一起一落,遠遠看去。有種現代張飛的模樣。

但是他的眼,卻顯得很是陰森,表面上的莽撞,卻只是一種掩飾,他天生就是一個陰謀家,不然從一個士兵到今日傭兵部隊裡的將軍,這條路他一生也無法走到。

「艾克。你通知下去。今夜十二點,我要發動對魔鬼營的攻擊。你們西部聯盟必須配合,記住,如果哪個敢臨陣逃脫,明天我就會讓他去見上帝。」

艾克心裡一喜,只要把魔鬼消滅,整個比茲城地西部,就屬於他們山貓一人了,配合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是當炮灰的人,一定不會是他。

西部聯盟不是有十幾家麼,湊上萬人的炮灰,應該不成問題的。

艾克離去,吉而遜喝道:「讓蠍子進來。」

蠍子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長長地頭髮綁在腦後,臉狹長而冷酷,身高超過了二米,此刻站在吉而遜的面前,至少高出他兩個頭。

而蠍子,就是天空傭兵營裡,第二部隊的上校長官,手裡掌握著一萬訓練有素的傭兵隊伍,也是吉而遜最為依仗的一份力量。

魔鬼傭兵營那個東方小鬼,實在欺人太甚,讓吉而遜打破了一慣的傳統,主動出擊,他要把這種傲慢無禮的勢力,毀滅在萌牙之內,在比茲城,在整個中東,他不會讓任何人無視他地存在。

「蠍子,今天你辛苦一些,把魔鬼傭兵營給我摧毀掉,所有魔鬼營裡的東方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明白麼?」

蠍子一聽,身上已經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戾氣,每天的訓練,讓人實在的很是枯躁,除了找女人做下床上運動,他都已經快要發霉了,但是上面有嚴格的規定,天空傭兵營的存在,只是為了保護M國在中東地勢力,大規模地行動,必須有軍方的授權,這讓他很是不爽。

而吉而遜地命令,讓他好像已經聞到了血,很新鮮的血濺,這正是他此刻需要的。

「是,團長,蠍子明白。」他天生就是一個殺戮的戰士,只有在殺戮中,才能獲得快感。

而這個消息,坦克已經收到了,別的不說,這情報工作,坦克作得倒很是出色。

攤開了地圖,蕭秋風很是安靜的沉思著,一旁的幾個人都不敢開口驚擾,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次的戰鬥,會影響魔鬼的生死存亡,沒有人敢放縱自己。

「蠍子麼,我倒看看,他如何的狂妄。」

「蕭少,天空不比代斯,他們擁有強大的火力,並不比我們差多少,而且他們的傭兵,都是經過三年以前嚴格訓練的老兵,這一戰,我怕-------」

坦克設想的東西很多,那是因為他知道的也比一般人多些,對天空傭兵團的瞭解,讓他心裡多了一些鬱悶與擔心。

蕭秋風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一點,他當然知道,但是並不會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戰就不會來臨,既然吉而遜已經動手,那麼他們的行動,必定是摧朽拉枯的雷霆之擊,不會給魔鬼任何機會。

「坦克,魔鬼營就由你防手了,對付西北聯盟的人,你沒有問題吧!!」

坦克有些不解,問道:「那蠍子的萬人大軍呢?」

蕭秋風看著地圖,把手指按了下去,冷冷的說道:「他沒有機會進入比茲城,因為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夜色降臨的時候,所有的行動都已經展開,以蠍子那強悍的性格,一定很驕傲,而這一次,他會知道,M美人的自大,會是如何的致命。

除了坦克,這一次連狼牙也留下了,沒有辦法,西部聯盟的力量,如果真的能統一起來,也並不好對付,這一點,蕭秋風不能不留些餘地。

當然露絲也留下了,領著他訓練的魅影,專為防護敵人的內部入侵,更要保護老人的安全,雖然蕭秋風也知道,以老人身邊的幾十個一流的高手,一般人也沒有辦法傷害他,但是他必須做到,以免造成遺憾,因為在世上,他也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

鐵柱的心在沸騰,李強兵也在壓抑著心裡戰的慾望,神兵戰隊裡的每個士兵,都在等待著血的染彩,作為一名士兵,只在血雨腥風中,才能逐漸的壯大變強,這一點,蕭秋風手下的任何人,都已經知道。

在他們之後,還有幾個本不該來的人,拉布與狼犬,還有他們的一些夥伴,沒有流過血的人,永遠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戰士,看著他們在訓練上的堅毅,蕭秋風接受了他們的申請,提前進入實習。

他們的心情,比鐵柱還在興奮。

而趙若明,蕭秋風還是把他留在了營內,相對蠍子,營裡還算是安全的。

除了他們這些人,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上千個最精銳的魔鬼傭兵,這也算是第一批真正達到蕭秋風要求的士兵,他們強悍的體魄與力量,都已經不愧傭兵這個稱號。

這些,已經是魔鬼幾乎全部的精銳,這一戰,蕭秋風也沒有退路。

九點,在這座離比茲城六里之處的山丘上,傳來了很是雜亂的腳步聲,天空傭兵團的萬人戰隊,終於緩緩來到,而蕭秋風的伏擊戰,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戰事拉開,你們可以各自為戰,盡量的消滅對手,強兵,蠍子交給你了。」蕭秋風沒有搶屬下的生意,他作為一個行動的指揮官,需要關注,全體的情狀,不到萬得得已,他不想出手。

這個命令,是給神兵戰隊的,在這種萬人大軍面前,團體的作戰,效用不大,分散攻擊,以他們的身手,會讓敵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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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1:59:3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九章 伏擊亂戰
在山丘的旁邊,有兩片並不算茂盛的小林子,但是卻已經足夠魔鬼這一千傭兵的掩藏,很快的,隨著汽車的轟鳴聲,數百輛大卡車已經駛了過來。

以蠍子的狂妄自大,就算是知道魔鬼在路上設伏,估計他也會一笑而已,在他的心裡,魔鬼這個建立才不過幾個月的傭兵營,實在還入不了他的眼裡,只是看著蒙蒂的慘狀,他心裡倒是感謝魔鬼,他也是一直看這個傢伙不順眼,只是吉而遜將軍壓制著,他沒有辦法發怒。

車子進入了預設的攻擊範圍,隨著蕭秋風冷冷的喝了一句:「動手-----」埋在路上的炸藥已經按響,泥路上,被炸彈彈出了幾個深坑,而十幾輛軍車,更是被掀翻,還沒有開始,蠍子的傭兵,就已經死傷一片。

「報告上校,路上有埋伏,敵人就藏在兩邊的林子裡。」一個聯絡官已經衝到了蠍了的車前,很是大聲的匯報道。

蠍子臉上閃動著戾氣的爆怒,大聲的喝道:「命令部隊,強大的炮火支援,向兩邊的林子衝鋒,既然魔鬼這般的不知死活,我就送他一程。」

隨著命令,上百門排炮,已經在翻倒的汽車後展開,把這汽車當成了掩體,而林中發射的火舌,卻在一邊很迅速的吞噬著天空傭兵團士兵的生命,慘叫的嚎聲,連綿不絕。排炮已經開始攻擊,果然是M國的精良武器,連這些士兵的訓練,也很強悍,動作之快。與特種部隊相比,豪不遜色。

蕭秋風冷冷的喝道:「分散,攻擊!」

隨著他的話。身後所有地人,已經開始在林中分散,然後對著天空傭兵團。各自為戰,而鐵柱動作最快,第一個已經閃到了排炮陣地,一連斬殺了六個傭兵,然後當四周的槍口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失去了影蹤。

蠍子已經從車裡跳了下來。強健地雙臂抖了一抖,衝著身後的傳令兵叫道:「加快攻擊,我要這些可惡的東方人死無葬身之地。」

猛烈地炮火還在繼續,但是魔鬼傭兵藏在茂林這中,天空傭兵團雖然人數眾多,但純粹是浪費子彈,胡亂的射擊,至於有沒有打到人。誰也不會知道。

三十六個神兵戰隊隊員。如鬼魅一般,在黑夜裡瞬間出現,扭斷了幾個人傭兵的脖子之後,卻又瞬間消失,讓人防不勝防,才不過短短的半個小時,天空傭兵已經損失超了一千人。地下都是屍體。

「上校。這些人很是狡猾,我們不能這麼蠻幹。」本來以為眾多的人數與強大的火力可以壓制一切。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利用黑夜與樹林,讓這種優勢變成了被動。

蠍子不憤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收縮隊伍陣形,用火炮開路。」

隨著這個命令,天空由強擊改成了防攻,這樣的轉變,的確給魔鬼傭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必竟在人數上,根本沒有辦法與天空相比,就算人家十槍打死一個人,魔鬼都賠不起,再說了剛才一輪猛烈的炮火,魔鬼損失也是不小,絕對沒有辦法硬拚。

「搔亂他們的陣形,鐵柱,讓大家小心點。」就在蕭秋風還沒有說完,一種很意外的轟鳴聲已經響起。

竟然有幾輛大卡車動了,定眼一看,裡面坐著竟然是狼犬下拉布他們幾個小傢伙,雖然在營裡,開車只是一件很平常的訓練,但是這種大卡車,卻不是他們這種年紀可以開動地。

大卡車加大了馬力,向著密集地人群衝去,就如巨輪與小雞的遊戲,天空傭兵一下子陣形大亂,算是兩面夾攻,拉布的卡車一馬當先,已經衝入了陣營裡,一連撞飛了十幾個傭兵,隨後的幾輛緊緊跟隨,如碾壓機一樣,撞得這些可憐的傭兵血肉橫飛。

而這一刻,鐵柱他們已經又一次的散開,進行了殺戮,一直在旁邊等待機會的李強兵,已經蠻悍地衝入了蠍子地身邊,蕭少已經交待過,這個男人屬於他的。

「把這些車子炸掉-------」他地話還沒有說完,李強兵的重拳已經揮到,一個近衛衝上前,槍還沒有發射,拳頭已經轟中了他的胸口,一聲刺耳的炸響,這個士兵的內臟,全擊了個粉碎。

蠍子怒不可竭,身上的披風一動,已經被撕開,精壯的胸肌鼓動著澎湃的力量,已經如猛牛般的向著李強兵衝了過來。

「這個人我來對付,火力封鎖,我要讓魔鬼今夜在這裡徹底的消失。」

就算是死掉了一千的人,他的力量也有足夠的龐大,蠍子一點也不擔心,血沸的身體,此刻也渴望找個對手來發洩了下心中的鬱悶氣息。

眼前這個東方的男人,無疑就是最好的人選,所以他喝退了所有人,獨自面對。

不可否識,蠍子的確是一個高手,一點也不比當初在倫敦對付的血皇遜色,有些地方,甚至比血皇更毒辣。

血皇是一身的暴力,而蠍子,卻全身散發著陰毒的氣息,他每一招都是殺人的招式,簡單而又利落。

幾千傭兵的攻擊,威力實在太大,這片黑夜裡的森林,已經成了火海,大量的火炮,帶著烈火的焰彩,一波又一波的轟炸,一刻不停。

魔鬼的士兵,在這一波中,又損失了一百多,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陣地。

幾輛車已經被圍住了,狼犬的車子更是已經被打爆了輪胎,在那裡如三隻腳的螃蟹,橫衝直撞,雖然的確給對方造成了很大的搔擾,但是他們也陷入了困境。

這幾個小傢伙,勇敢是勇敢。但是腦子還沒有發育完全,這麼危險的事,幾乎是有去無歸地。

「吸引敵人的火力。不要讓他們靠近。」蕭秋風冷冷的喝了一聲,身形已動了,如果他再不出手。拉布幾個未來地戰將,估計就要掛了。

李強兵面對著蠍子,已經沒有辦法分心,鐵柱更是闖入了天空傭兵的隊伍裡,與那神兵戰隊的士兵一起,就如孫悟空鑽入了鐵扇公主地肚子。殺戮掀起了一陣陣的血潮,這一夜,相信他們能盡情的滿足這些日子積壓的火氣了。

蕭秋風腳在車頂一踏,身形已經越過了汽車,火光一閃,幾個最前面的士兵已經發現他的蹤跡,幾支槍已經抬起。

手凝聚地刀氣盈升,信手一揮。夜色中閃起了瑩光一動。幾聲慘叫,那最前面的士兵,已經倒地而亡,胸前被這種刀氣劃破,坦心露肺。

「退回去!」蕭秋風一聲冷喝,身形已經不見,在幾輛卡車的前面。不斷有殘叫的聲音。他已經在給拉布的車開路了。

拉布與狼犬當然不敢怠慢,方向盤一打。已經趁著這唯一的空暇,車子離開了包圍圈,轟隆隆的向著遠處逃竄,而想衝上來的傭兵,皆已經被蕭秋風斃掉。

但是對方地人實在太多,就算是殺一百,而後面還有一百湧上來,蕭秋風深吸一口氣,就已經讓身體掩藏在夜色中,下一次出現,就已經出現在李強兵地附近。

一連扭斷了十幾個傭兵的脖子,大聲的叫道:「用點勁,幹掉他。」此刻要想讓這支傭兵退走,唯一的方法,就是殺掉蠍子,沒有首領指揮,就是一盤散沙,非退不可。

「圍住他!」

也許是感受到蠍子的危險,幾個大隊長已經率隊回援,看著蕭秋風就已經喝叫起來,子彈如雨,連蕭秋風面前的那輛汽車都被打成了廢鐵,好在油箱裡的油早就已經流盡,不然鐵定爆炸了。

蠍子心裡也變得急躁起來,李強兵地強大超出他地意外,這個從體形上看起來,並不很是起眼的東方男人,卻纏著他,讓他沒有辦法抽出一絲地時間來指揮部隊,而且此刻,他更是連後悔的時間都有。

後方有神兵戰隊的搗亂與殺戮,前方有槍火的激拼,蠍子這萬人隊伍此刻如熱鍋上的螞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蠍子的無力,更讓下面亂了套,不知道往哪裡衝鋒。

數十門排炮被搗毀,炮火的威力已經小了很多,魔鬼隊伍裡的所有槍口都已經響了起來,把這些沒頭沒腦的天空傭兵如割麥子般的屠殺。

一拳如電,閃影而至,蠍子手持三枚毒性的匕首帶著陰森的冷笑,形成了護身的防域,但是李強兵接受到蕭秋風的緊急指示,已經沒有時間與這蠍子浪費。

拳擊未停,「哧」一聲輕響,血色飛濺,只是這一次,卻是李強兵的血,但是手臂雖然血濺,力量卻已經突破了三枚匕首的防護,近身攻到了蠍子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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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一個面臨死亡的人,面對著大家的等待,他也會說一句:「其實,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第一百五十章 染血的黑夜
拳頭落下,發出一聲沉悶「咚」的聲音,就如一道冬雷突然的傳出,蠍子暴退七步之多,一種血色染厲的瘋狂,綻放在臉上,他受傷了。

李強兵右手腕處血色湧動,但是卻沒有給蠍子一刻的喘息機會,凌然的飛腿已經踢到,心脈受損的蠍子,行動已經慢了許多,身形遁退,一邊喝叫:「攔住他,攔住他------」

如果實在到了迫不得已,他絕對不會毀壞他一慣強者的榮耀,讓手下的衛隊過來幫忙。

「殺了他!」蕭秋風在人群中殺戮,血已經撒成了一片一片艷色的紅花,此刻更是衝到了李強兵的身前,冷聲的輕喝道,一手掀起了龐大能量,已經組成了千軍難進的防域,真是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子彈飛射,大批的傭兵已經感覺到不對,紛湧的沖了回來,形勢越發的不容等候,李強兵冷眸散發著強烈的光芒,一閃即滅,受傷的地方卻在這一瞬間連血都凝固,他身形如虎般的衝了過來。

拳襲擊,如雷,腿快出,如風,風雷交加,一聲慘叫,拳被擋,但腿勢撩起,直達跨下,這可不是繡拳花腿,血已經從蠍子的褲筒裡滲下,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讓蠍子變得滿臉漲紅,就像是剛煮熟的螃蟹。

這一腳,就算是沒有被廢,他至少也有幾個月沒有辦法碰女人了。

痛苦,無力,而心裡有了恐懼,恐懼就是心魔,蠍子心脈受損之後。此刻更是雙腿都無法站立,沒有穩健的根基,力量沒有辦法完全發揮出來,但是李強兵卻是越戰越勇,一對鐵拳遇敵殺敵,似乎有擊潰天地的勇猛。

蠍子手中的匕首掉了,一把,二把-------整個身體,被擊中砸在了汽車上,然後掉了下來。又一記重力的拳頭已經至,拳頭打在他地腦袋上,腦袋貼在了車門。

「去死吧!」隨著這抹輕喝,又一拳頭隨著李強兵躍起的身形,呼嘯而至,「嚓」的一聲,血肉橫飛,蠍子連哼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打破了腦袋。血水腦漿濺了一地,看不出他本來的樣子。

拳收,屍身滑落,被李強兵一伸腳踢了飛開,正好掉落在天空亂成一團的傭兵隊伍裡。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上校死了,上校死了,快撤,快撤---

槍與刀扔了一地,這一刻,兵潰如洪洩,沒有一人想著抵抗,只希望多生一條腿。能逃出生天,混然忘記了,他們人數還是魔鬼的數倍。

戰場上,需要一種勢氣。而李強兵與蠍子一戰,此起彼落,反而是魔鬼眾人愈戰愈勇,當天空數千人驚慌而逃的時候,身後的數百人,卻持槍噴掃的追擊,形成了很是好不可思議地一幕。

如果不是晚上,說不定天空傭兵看到魔鬼的人數。會馬上回轉反擊。但是在這種雜亂的時候,他們哪裡有時間回頭看一眼。只是拚命的狂奔,逃離這血的地獄。

這一戰,收繳了大量的火器,至少可以裝配四五千人,敵人留下了三千多具屍體,而魔鬼,卻也失去了三百多位精銳的傭兵,這就是戰爭的殘酷。

這一刻蕭秋風沒有一絲的時間安慰眾人,只是一句沖天地喝令:「馬上回援。」蠍子的隊伍已經潰散,但是魔鬼營裡,還面對著西部聯盟的攻擊,這是不容有失的。

幾百輛車子,倒是給魔鬼撿了便宜,一次就繳獲了四十多輛,加大了油門,眾人已經開著車子直衝比茲城,一種沖天的火亮,隨著無形地殺氣,就飄蕩在魔鬼營的上空,還沒有到,就已經聞到了密集的槍聲。\\\首發zuilu.com\\\

十二點以前,艾克就已經與吉而遜取得了聯繫,蠍子的一萬傭兵已經出發,馬上就可以到達,為了撈取更大的利益,時間一到,他就已經搶先發動攻擊了,反正最先衝擊的並不是山貓的傭兵,這些人,多死一些,他一點也不會傷心。

三番的強攻不下,已經造成了數百人地傷亡,艾克的心裡已經有忍不住了,一邊喝罵著其他傭兵團的長官,一邊急問著蠍子萬人隊的消息。

有了吉而遜地支持,西北聯盟沒有人敢大聲的相對,必竟此刻他們都是同坐一條船的人,而且代斯傭兵團一夜被滅,也讓他們有種恐懼,如果魔鬼存在,就如一種心魔,讓他們寢食難安,所以這一次,他們已經出動了全部的力量。

不過有些東西,出乎他們的想像。

魔鬼大批的精銳被調走,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但是艾克私心裡,卻沒有向蠍子報告,因為他這人天生的自利,就是想讓蠍子與這些人拚個你死我活,然後他在營地收繳所有的戰利品,但是剩下地這些下三爛,卻擋住了他們一波又一波地攻擊,火力強大的讓人驚訝。

在艾克看來,就算是魔鬼調動了所有地人,也不是蠍子的對手,蠍子的到來,只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時間已經過了,比茲城還是沒有一絲的人影。

魔鬼傭兵營裡,幾乎所有的人都上了,連魅影,也調出一部分,連老人的幾十個貼身護衛,也調出了一半,在魔鬼的大門裡,組成了最堅固的防線,所有的人,全部由狼牙指揮,在他上百個手下的堅持下,這些傭兵竟然沒有一個後退的。

或者他們也知道,只要堅持,等蕭少這個主人回來,勝利就是屬於他們的。大門的己體已經堆積如山,但是聯盟的傭兵還是不要命的往裡沖,對他們來說,生命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一顆子彈的價值。

內房裡,露絲守在老人的房外,聽著外面傳來的槍聲與死亡尖叫聲,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如果不是蕭秋風的嚴令,她早就已經衝出去了。

這個老人,比整個魔鬼傭兵營更重要,所以她的首要使命,就是保護這個老人。

到這個時候,露絲只知道這個老人是自己男人的親人,也很了不起,但是如何的了不起,她卻不是很明白,並不知道在這個老人身後,有著龐大的經濟帝國,那種力量,並不比任何的強大的軍事力量弱半分。

「露絲,陪我聊聊天吧,看你,如此的沉不住氣,還是排名第三的風鈴呢,其實就是一個小丫頭。」

露絲此刻沒有聊天的心情,心愛的男人伏擊,此刻勝負未知,而這些聯盟的傭兵圍攻魔鬼,激戰越演越烈,她都巴不得出去看看。

「喂,老頭,老公只是讓我保護你,並不是尊敬你,你少說些廢話。」露絲所有的溫柔,都只對蕭秋風一個人,對別人,她都是一副冷冰的樣子,拒於千里之外。

老人也瞪了瞪眼睛,罵道:「小丫頭,對我老人家客氣一點,秋風可是很聽我話的,不然我叫他休了你。」

露絲一聽,立刻露出一種很是鄙視的表情,說道:「你騙誰啊,就算是風別的事聽你的,這種事,他絕對不會聽任何人的,他要我,你說也不頂屁用,他不要我,我會自覺的離開,跟你也是屁事也沒有。」

老人並不生氣,倒是很有興趣,這個小丫頭在秋風的面前裝淑女,溫柔可人,卻還真是辛苦她了,老人當然知道這風鈴的身份,天命的傳說,他哪裡能沒有聽說過。

在蕭秋風這孩子的身邊幾個女人裡,就數這個小丫頭的日子過得最辛苦了。

「好了,好了,你小丫頭斯文一點,男人都不喜歡粗魯的女人。」

露絲很明顯的不太感冒,連話也懶得再說,只是回頭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想與他說話。

老人卻自己走了過去,問道:「露絲,你跟秋風一起有多久了?」

「一個多月了,怎麼了?」

老人掰著手指,喃語道:「一個多月了------」

又問道:「露絲啊,最近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或者不舒服之類的現象?」

「不勞你掛心,我能吃能睡,身體很好。」露絲回頭,看了老頭子一眼,說道:「倒是老頭子你,得小心一點,不然隨時可能就掛掉了。」

說完之後,才覺得不妥,打了打自己的嘴,讓一旁的老頭子有些安慰,心想,這小丫頭還知道後悔,卻沒有想到露絲又說道:「你就算要掛,也等過了今天,不然風回來,還不怪我沒有完成他的吩咐。」

老頭子這一刻,真是氣得差點吐血,頭一轉,不想再聊下去,不然他估計沒有被人殺死,可能要被這女人氣死,露絲天生就不是一個聊天的好對象。



第一百五十一章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但是聲音卻還是傳來:「如果你不給蕭家生個兒子,我老頭子第一個反對你進蕭家的門。」

露絲正想又罵,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出口,有些愣愣的一呆,喃語:「生兒子?」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被老頭子一提醒,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一時之間,竟然都忘記了對外面戰火的擔心,全心的沉入了生兒子這個問題的思考中。

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艾克一邊下令強攻,一邊給山貓的傭兵暗示,隨時準備離開,因為蠍子這一刻還未至,他已經隱隱的有種不安的擔擾。

「團長,團長,我們看到車隊了,天空傭兵團的車隊,他們到了。」那探子馬上把這個消息傳給了艾克,艾克大喜,一下子衝了出來,對著四周死傷無數的聯盟傭兵叫道:「聽到了沒有,我們的隊伍到了,大家加把勁,只要把魔鬼剷除,以後這裡就是咱們的天下。」

言罷,又命令山貓的傭兵們,催趕著那些退逃回來的傭兵全力的衝擊,激烈的血戰,再一次拉開序幕。

幾十輛軍用大卡車,已經轟隆的駛來,只是很可惜,等待他們的不是救援,而是突其不意的殺戮,卡車上噴射出無情的火舌,外圍的傭兵,已經被打開了一個大的缺口。

神兵戰隊已經在眾人眼前消失了,蕭秋風已經下達了赤無赦的冷血命令,今天這裡。將變成屠殺場,與蠍子相比,這個聯盟的力量。實在太弱太弱了。

挾著勝利之勢,數百名魔鬼地精銳。形成了堅無不摧的力量,突破了聯盟傭兵的三層包圍圈,那些被大卡車撞死地人,都不在少數,也只能算是他們倒霉了。

「團長,糟了,卡車上都是魔鬼的人,天空地傭兵似乎被打敗了。」一個外圍守護的傭兵長官急匆的來到了艾克的面前,有些很是莫名的報告道。

艾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這一刻。電話響了,吉而遜的電話:「我命令,所有的人全部撤退,魔鬼之戰,以後再議-------」

艾克氣得幾乎要噴血,吉而遜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罵道:「白皮豬,你怎麼不去死。」這該死的M國佬。這會兒才通在撤退,還命令,這會兒吉而遜要是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要擰下他地豬頭。

一刻也沒有猶豫。艾克大聲的叫道:「全體撤退。」而他當然是溜在最前面,他的山貓傭兵團是損失最小的一個,此刻不逃更待何時。

但是他決定得也太晚了,如果蕭秋風沒有到,而他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或者有機會離開,但是他總是一邊打一邊看,生怕給別人得到好處。此刻時機已失。他想走,也是沒有可能了。

山貓傭兵隊伍裡已經有了騷亂。一處,二處------幾十處搔亂開始,他的話已經只有他身邊的人才能聽得到,而慘叫聲,開始在四周響起,神兵戰隊第一個選擇的殺戮,就是山貓傭兵團。

隨著艾克地那聲撤退大叫,所有的傭兵都已經匆忙的後退,如果不是背後有槍口對著,他們早就已經潰散了,此刻哪裡還敢再留,有的人甚至連槍也扔掉了,一邊逃,一邊驚叫:「我投降,我投降-------」

但是殺戮地聲音,卻並不會因為敵人的亂而停止,而是更殘酷.

連狼犬與拉布他們也加入了戰鬥,這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已經成了最好的戰友,卻也是最強的對手,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競爭,誰也不服誰。

拉布的冷血,來自他自小的環境養成,而狼犬的殺戮,卻是作為一個殺手地冷酷,看著他們如此地利落斬殺,就可以想像,不久的將來,他們將是讓整個中東恐懼地屠夫,那才是真正的魔鬼。

殺一部分,降一部分,然後逃一部分,一個小時之後,魔鬼傭兵營門口已經恢復了安靜,看著遍地的屍體,這一次沒有人還覺得不過癮,狼牙提著重機槍,快步的走了出來,一見到蕭秋風就重重的鬆了口氣。

「這一次老子差點又掛了,還好你們來得快。」傭兵聯盟雖然實力皆算三流,但是這麼多傭兵聯合起來,人數也過二萬,當然不少是濫竽充數,如果不是這樣,魔鬼早就被他們攻克了。

李強兵此刻有些虛弱,與蠍子一戰,他只求速戰速決,右手被劃破了寸深的刀口,而且有著蠍子毒,如果不是他身體強悍,估計殺死蠍子之後,他也掛了。

在回途中,蕭秋風可是用盡了全力,才把毒素逼出,看他此刻,休息一陣子,倒也無大礙,但是一旁的鐵柱卻滿身是血,聽到狼牙的話,紅臉露出雪白的牙齒,笑道:「這樣幹才過癮,希望天空傭兵團,再多給幾個這樣的機會。」

在鐵柱身後,站著神兵戰隊的組員,個個充盈著血腥的厲氣,似乎那種殺戮的心情,此刻還都沒有平復,看他們有幾個還掛了彩,但氣勢凌然不減分亳,不過每經過一戰,他們的實力都會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提升,這讓蕭秋風很是欣慰。

「蕭少,這個傢伙如何處理?」一個神兵隊員已經提著艾克走了過來,隨著報告,艾克如死狗般的扔在了地下。

他是想逃的,但是魔鬼傭兵營內,全都是對他的恨意,而且數十個傭兵貼身護衛,也很是顯眼,別的團長有些逃走了,唯有他,被截留了下來。

「蕭團長,蕭團長,饒命,坦克,放過我吧,我一定離開中東,不會再回來,真的,我發誓。」到了這個時候,艾克只求保一命。

坦克太瞭解這個卑鄙團長的個性,馬上搖了搖頭,蕭秋風一使眼色,艾克身後的那名神兵隊員已經伸出了雙手,捧著他的腦袋用力一轉,隨著「卡嚓」一聲,這個山貓傭兵團的老大,已經變成了死人。

血尚未散盡,而殺機又起,那些跪在地下的傭兵,已經寒顫的連頭也不敢抬起,害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擰斷脖子的人。

「願意留下的留下,不願留下的,讓他們走,離開中東,不然見一個殺一個。」蕭秋風對著坦克冷冷的開口,連看也沒有看那些俘擄,就已經走進了魔鬼傭兵營。

坦克應是,這種事,他當然知道如何軟硬兼施,其實傭兵就如奴隸一般,此刻的生殺大權,就掌握在他的手上。

這些人,也是一種力量。

坦克清楚的知道,今夜一戰,魔鬼傭兵團,已經不再是三流的地位,在人們談論的時候,三大傭兵團,一定會變成四大傭兵團,魔鬼的力量澎漲,已經讓所有的人驚訝,當然,這個神秘蕭少,也再一次給他展現了強大的實力。

建立中東最強大的傭兵力量,也是坦克一生的夢想,而現在有能力完成這個夢想,他一定不會放棄,而這些傭兵,除了為我所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因為他不會給他們另外的選擇。

只是這些,他自己知道怎麼做,不必讓蕭少知道,他不是說過了,只要結果,過程他可以自己掌握的。

蕭秋風當然不會管這些事,而且心裡已經有了打算,等他離開中東的時候,坦克會被任命為魔鬼傭兵營的團長,他有這種管理的才能,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有這種強烈的渴望。

走進內院,四週一片安靜,外面的戰火,並沒有波及到這裡,看著那挺立警戒的魅影,蕭秋風知道這裡一切安好,露絲還算聽話,沒有魯莽的衝出去。

其實以露絲的身手,就算是闖出去,也沒有人可以攔住她,但是很可惜,這個女人是他的女人,他必須盡量的讓她安全。

槍聲停了,魅影已經報告過了,魔鬼伏擊的人都已經回來了,那一刻,露絲才放心,此刻無聲的托著臉腮,茫然的昂望得空,蒼涼如水的夜空,實在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蕭秋風想不明白,露絲什麼時候,也學會這種夢幻般的沉思了。

如果此刻坐在那裡的是柳嫣月,他一點也不會奇怪。

「露絲,怎麼了,就不給我一個擁抱麼?」

露絲驚得一跳,下一刻,已經衝到了蕭秋風的懷裡,雖然脫下了外套,但是身上也充滿著血腥的滋味,可她一點也不在意。

張開雙臂摟住蕭秋風的脖子,很是有些憧憬的眸裡,射出一種羞羞的柔情,嬌聲的開口叫道:「親愛的,我們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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