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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h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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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月陽光】重生之都市狂龍(全書完)[ 都市 都市異能]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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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0:4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京中一夢的出現
回來三天了,這三天,丁美婷就沒有下過樓,每天藏身在自己的臥房裡,傷心的無力,讓她淚水就一直沒有停過,對她來說,未來的日子,她已經沒有快樂,沒有幸福,所有的一切,隨著那天的離開,消散無終。

作為母親,雲梅真的很擔心,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疼愛了二十年的女兒此刻都已經把她當成了仇人,這種反叛的衝動,連她也不敢強行的壓抑,因為她擔心,真的好擔心女兒想不開。

三天來,她就守著,小心翼翼的守護著,為了女兒,她已經身心疲憊,但就算是如此,她仍不敢有稍稍的疏忽,女兒是丁家人全部的心裡寄托,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爸,美婷這樣真的不行,這樣下去,連我們大人都受不了,何況她一個小孩子,三天了,她都沒有吃過飯,爸,你想點辦法吧,我心真的好痛。」

在父母的眼中,不管孩子多大,都是孩子。

丁愛國已經從老婆的嘴裡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經過,其實他知道,如果那一刻,他在場,他也會這麼決定,不僅因為那個家族不適合女兒,而且那個男人,更是有了自己的女人。

他丁愛國的女兒,給人家當小老婆,這傳出去,他還有有何顏面與朋友與戰友相對。

但女兒是他心裡最掛念的,最擔心的,此刻看著女兒這樣,他這個大男子漢也禁不住的痛苦,有種想痛哭一場的感覺。

一直以來,只要女兒想要的,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但是這一次,她需要是終生的選擇,而且是不理智的,他作為父親。也需要支持丁家老人地決定。

但是丁本軍卻深深的歎了口氣,從東南回來,他也沉默了好幾天,這幾天,他在思索著一些事情。這些事情,也許會影響著丁家未來的路。

「也許,我們都錯了------」誰也沒有想到,他第一句話說出來的,竟然是這樣地話。

丁愛國立刻不解的問道:「爸,你說錯了,我們這件事有什麼處理得不對麼?」

老人抬頭,輕輕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不應該這麼把美婷帶回來。其實在北海學院。只要有那個男人在,美婷很安全。」

「爸,什麼安全。把我寶貝的女兒丟在上海,還與血氣方剛的男人在一起,而且美婷這傻丫頭根本就想以身相許,如果不帶回來,晚了,估計連我都要當外公了,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他才四十五歲。他一點也不急。

女兒也才剛剛二十歲。連生日都還沒有做呢,他實在不想女兒太早地決定一生的路。這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要風風雨雨,相孺濡沫的一輩子。

反而是一旁的雲梅似乎明白了老人的話,也有些無奈的說道:「愛國,爸的意思是說要給美婷一個適應地時間,其實像蕭公子那樣地男人,的確沒有女人可以把他忘記的,美婷以這樣地心境,還會不會再喜歡別的男人,真的難說了。」

「如果他敢禍害我女兒的一生,我會殺了他!」這是一種愛到了心裡,保護不受一絲傷害的親情,但是說出來的時候,卻帶上了無比的殺戮。

雲梅瞪了這個男人一眼,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就知道打打殺殺。

「你打得過人家麼,人家可是連老喉也給打回來了。」

丁愛國一聽,有些疑惑地問道:「爸,你再把那天地打鬥情形給我說一說,雲梅說的我有些不太相信,老喉真地-------」真的會敗,何況還是敗給一個年青人。

但是老人的話,卻打碎了他心裡的一抹幻想:「雲梅說的沒有錯,老喉的確敗了,那個年青人的強大,是我畢生唯一所見,這且不說,在他的身邊,還有大批的高手,這些人,比軍神還來得強大。」

如果老婆說的話有些誇張,但是老人的話,卻讓丁愛國,卻不得不信,但是世上真的有這種強大力量的存在麼?老人又接著說道:「從他的身上,我看一個人的影子-------

丁愛國感受到老人的沉重,一愣卻又急問道:「爸,是誰?」

「龍神!」

任丁愛國一慣的冷漠,聽到這個名字,也不由的驚了一跳,他死了二十多年,蕭家早已經沒落,難到還有人可以重發龍神的光芒麼?

老人看到兒子臉上的驚訝,又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他也姓蕭!」

「什麼,他也姓蕭,爸,你說,他真的會是蕭大哥的兒子麼?」丁愛國一說完,就已經有些禁不住的說道:「不行,我要去好好的查查,如果這事是真的,我要親自去東南一趟了。」

老人攔住了他,說道:「不必了,我已經查過了,他與龍神沒有一點關係,東南蕭家,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乃蕭家家主蕭遠河與其妻田氏生育,這一點,絕對不會假,我只是奇怪,一個商人的兒子,如何擁有如此龐大的力量!」

這種事,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查出來,靈魂易體的事,到現在,蕭秋風連自己也沒有找到答案。

「爸,你們不要談那個男人了,想想美婷吧,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讓她開心起來,她總是這樣,這是折磨我的心麼?還讓我怎麼過啊!」

雲梅插開,這一刻,她只關心女兒一個人,也只關心這一件事,什麼國事,天下事,讓男人去考慮,她只想處理家事。

「我請清靈過來了,小丫頭一向聽她話的,只要清靈答應,她就一定有辦法的。」

這時,一個衛官已經敲門進來,報告道:「首長,夢小姐來訪!」

老人一喜,應了聲:「哦,這麼快就到了,快請她進來,走,咱們出去說話。」

丁家雖然不是軍營,但是卻比軍營的戒備更嚴格,因為丁家的老人,關係著許多人的生命。

門口小步的走進一個女人,一個儀態萬千青春洋溢的女人,俏臉粉嫩如花,眉如輕柳,淡染紅潤的嫣色,就如一個純然淡漠的仙子。

身穿一件很是時髦的連衣長裙,修長美態身姿,幻發著柔然飄逸的絕美,長髮披肩,黑墨如雲,傾城之態,從她走進大廳,就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眸光,連那一向冷冰如鐵的軍神,也禁不住的抬頭看了一眼。

這種曠世難尋的佳人,此刻卻有著幾分急躁,看到丁家的三人,已經讓腳步加快,那裸露的玉足,在一雙高跟皮靴的襯托下,更是可愛誘人。

她是誰,她就是夢清靈,她就是京城一夢!

她已經知道丁美婷發生的事,此刻連一句客套也沒有,就已經很是急聲的問道:「美婷呢,她在哪裡?」

丁家人沒有覺得她沒有禮貌,相反,她的到來,給丁家憂鬱的氣息中,增添了幾分生氣,在京中,她本就是一個夢,一個沒有辦法實現的夢想。

就算是丁愛國,也試著查過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一片空白,也曾問過老爺子,但是沒有答案。

老爺子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告訴他,而且警告他,以後不要問關於這個女人的任何問題。

丁愛國不解,這個女人是女兒最好的朋友,他這麼做,也只是為了女兒的安全,但是老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雲梅已經上前,很是熱情的招呼道:「清靈,你來就好了,快啊,美婷已經回來三天了,都沒有出過門,連我也沒不見,伯母真是很擔心她身體撐不住啊-

似乎有些惱火的瞪了這三個人,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還是真是好父母啊,有了美婷,應該珍惜這種福份,哪裡有這樣對待自己孩子的,唉,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我去看看她吧!」

丁愛國想反駁一句,但是看著老頭子點頭應是,小心翼翼的,他也只能乖乖的把嘴巴閉上了。

其實她早就應該來的,但是正湊巧,這些天因公外出,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如此嚴重,三天不出房門,已經不是以前的耍小脾氣了。

在這個世上,除了那個男人,丁美婷最需要的人就是這個姐姐,她不見爸媽,不見爺爺,因為他們葬送了她一生的幸福追求,但是沒有拒絕夢清靈的進入。

「清靈姐,美婷要死的,美婷真的要死了-------」痛哭的聲音,打破了丁家這三天來的安靜,讓門口焦急的三個大人,都心痛得不得了。

慢慢的哭聲已經停了下來,房中的兩人似乎在小聲的聊著天。



第二百一十二章 讓自己快些長大
「你真的這麼愛他?」夢清靈已經聽到了這件事的兩個版本,丁母講敘了一個,此刻的美婷又敘說了一個。

她沒有去思考哪個對,哪個錯,也許她們都是對的。

丁美婷沒有一絲的猶豫,很快的點頭:「清靈姐,這種事,我會開玩笑麼,我已經二十歲了,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夢清靈笑著點了點頭,戲謔的說道:「好啊,我的小美婷妹妹這一次真的動了心,唉,喜歡一個有婦之夫,不得不說,你的膽子比姐姐大多了。」

「清靈姐,你不要取笑我,快給我想想辦法吧,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一想到他趕我走時的冷漠表情,我就沒有一點勇氣了。」

夢清靈很是正經的說道:「美婷,你不要擔心,其實這件事,還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都說了這樣的男人,天下無雙,一個天下無雙的男人,怎麼會為你父母的意見,而對你轉變態度?」

「他這麼做,還是為你好!」

丁美婷很不解的問道:「為了我好?」

「當然,你想你平日裡遇到的男人,都是一副什麼樣的德性,如果我們美麗的美婷以身相許,他們會拒絕麼,不會吧,他能夠無情的趕你走,這份坦然之心,還的確讓人敬佩,如果清靈姐是男人,一生先把美婷的便宜佔了再說,我想你家人肯定就沒有辦法了。」

丁美婷一下子紅了臉,說道:「如果清靈姐是男人,我一定嫁給你,不嫁他了,清靈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讓我想辦法讓他佔便宜,那、那我家就不會反對了?」

清靈苦苦一笑,感覺這個小美女是真的動了心。她只是說說,這個小丫頭,還當真了。

「傻丫頭,你現在就算是想,人家也不一定要你。趕你走,一方面的確是為了你好,另一方面,是他估計對你,還談不上男女之情,不夠重視。」

夢清靈分晰得的確不錯,心細周密的靈智,真是可以與東南素有諸葛之稱的林秋雅相媲美了。

丁美婷沒有了聲音。因為她知道。這個姐姐說地是對的,那個男人的確少了這種愛的感覺。

「那怎麼辦,清靈姐。你幫幫我,美婷現在真地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麼?」

「放心,清靈姐一定幫你想辦法,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我就不相信,還有什麼男人,是我們美婷追不到的,現在。清靈姐就給你分晰一下。美婷沒有讓他喜歡的原因------」

丁美婷從來沒有想過種問題,急切的說道:「清靈姐。你快說,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如果是,我一定馬上就改。」世上癡情的男人不多,這個男人看樣子也不像,不然也不會被人戲稱為東南地風流公子了,美婷你的樣貌與家世,都是無可挑剔的,他對你沒有感覺,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你實在還太年輕!」

年輕的青春,就是一種無價之寶,人家找女朋友,都希望找青年一些的,夢清靈的話,讓丁美婷很是有些不懂。

不過她還沒有開口問,夢清靈已經解釋道:「美婷,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連你都被迷得神顛倒的男人,你想會有多少女人癡迷他,你在他地眼中,只是一個苦澀地青萍果,人家當然沒有什麼興趣了。」

雖然語氣裡有幾分不悅,但是夢清靈很是相信,這個男人的確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沒有占丁美婷地便宜,就已經是很難有男人可以做到的,更不要說連丁家的面子也不給,把他們掃地出門。

如果有缺點,她可以改,但是這,卻有些無能為力了。

「清靈姐,那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讓自己快快的長大起來,美婷,多經歷一些,你就長大得快些,當有一天,你風情萬種的出現在那個男人的面前,你想,他還能不多看你一眼麼?」

丁美婷已經明白了這個姐姐的意思,但是她是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他地身邊有很多像我一樣地女生,特別是那柳嫣虹,她長得也很漂亮的,我怕爭不過她。」

夢清靈有些想昏倒地感覺,很想說:「什麼臭男人,用得著去爭麼?」但是為了不給這小丫頭刺激,她只有鼓勵道:「我家美婷是什麼人,會認輸麼,對自己要有信心,清靈姐就很相信你。」

丁美婷一躍而起,大聲的說道:「好,我聽清靈姐的,哼,我一定要讓自己快快的長大,我說過的話,就一定算數,哼,他不要想把我拋開。」

無語撼然中,夢清靈倒也有了十足的興趣,究竟美婷口中說的那個蕭少,會是如何的一個奇才俊男?

說是勸慰開導,倒不如說是叫唆,但是夢清靈也知道,初戀對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是很難忘記的,只希望當這個小丫頭真的長大的那一天,會發現,其實她現在堅持的,只是一個很可笑的夢。

真的,從內心裡,她也不敢想像,如果丁家的小女兒當了一個男人的小老婆,那會是一件多轟動的事。

不管如何,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但是面對著丁家的大人,夢清靈還是提醒道:「我已經勸過美婷了,但是有些事,你們不要刻意的限制她,她最近應該是沒事了,也不會想著去上海找那個男人,但是,如果一天,她真的要這麼做,就支持她吧,不然,你們真的會永遠的失去她。」

如果這般的勸解,丁美婷仍然沒有辦法平靜下來,那真的走火入魔了,除了放任,根本不可能有第二種辦法。

雲梅有些不太舒服,就算是女兒想去,她也會阻止的,這種事,絕對不可能讓它發生,但是丁本軍卻已經笑著點頭說道:「謝謝清靈了,如果小丫頭真的這般的決心,我會成全她的,只要她覺得幸福,我這老頭子被人嘲笑兩句,那又有什麼關係?」

丁愛國也是一愣,一旁的夢清靈卻笑著提前說話了:「丁爺爺還是很懂人心的,不過想來,那個男人,應該也很了不起吧,清靈也很是好奇,有機會,真想見見他。」

丁家不是一般的家庭,連丁老也開口這般的說話,夢清靈心裡已經感覺到很是不同,也許那個男人身上真的有種魔力,讓老人也不知不覺的被吸引了。

不然,讓丁家最寶貝的孫女,給人家當小老婆,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夢清靈告辭之後不久,丁美婷就已經穿戴整齊的下來了,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還算健康,只是與以前相比,她不自覺的多了一種冷霜之息。

連母親的上前關心,也自動的忽略了。

「爸,我還有半年的學業需要完成,你幫我安排一個學校,還有,我會搬到學校去住,完成學業之後,我會去與清靈姐一起工作,學習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就是她的決定,不需要與任何人商量,此刻也沒有人敢說反對,與去做人家的小老婆,這還真不算是大事,再說了,只要在京中,上哪家學院都沒有什麼問題,家裡都可以照顧得到的。

至於與夢清靈一起,那就更沒有問題了,他們相信夢清靈。

只是丁愛國有些遺憾,女兒在上海呆了幾年,這一回來,連以往的撒嬌與親熱勁都沒有了,唉,這人長大了,父母的關心,倒顯得有些多餘了。

「報告首長,特戰大隊又鬧出事來了!」一個軍官已經急匆的走了進來,臉上有些焦慮,沒有辦法,這事一次鬧得比一次凶,雖然每一次都有教官壓制,但是這一次,好像事情有些大條了。

老人一愣,哦了一聲,其實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以後,時常的發生這種事,只是有人擺平了,他也懶得過問,再說了,這種事,也的確不是特戰大隊的錯,但這會兒,竟然通傳他這裡,好像是真的鬧出大事了。

一旁的丁愛國搖了搖頭,他當然也知道,問道:「夜鷹沒有處理麼?」

夜鷹一直很都袒護這個女兵,所以有些八卦的說法,夜鷹這種冷血動物,似乎也有了愛慕的人,但是讓人奇怪的,不管對與錯,夜鷹都幫忙處理,卻就是從來沒有看到他們倆在一起過。

「又出了什麼事?」老人輕輕的問道。

「這一次打的是龍將的兒子,龍千行!」

丁家父子兩兩相望,這會兒,他們知道夜鷹為什麼處理不了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羞惱成怒
趙若辰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而且趙光平此刻被調軍部,雖然軍職級別未變,但也只是一個閒職,所以,在外人看來,趙家已經不成氣候了。

趙若辰是脾氣很是暴躁的女人,可是誰也無法否認,她是一個美女,特別在特戰大隊這種女兵很少的軍營裡,更是軍花級的人物,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

也許是因為外面的野花沒有刺激性,所以許多自命不凡的京中公子,都把趙若辰,當然了證明自己魅力的實驗石。

在這些紈褲子弟中,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誰有本事搞定趙若辰那個妞,老子輸五百萬!」

沒有人在乎這些錢,對他們來說,也並不缺錢,只是這種用女人來賭的方式,倒是讓很多人有興趣。

當然特別有興趣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與黃家不對勁的人,就像是龍千行,一種是與黃家同盟的人,這些人都是為黃家為首,不覺得有人可以把趙若辰從黃家大公子的手裡,把趙若辰搶走。

趙若辰是黃家大公子黃家明的未婚妻,這一點,趙光平已經答應過了,但是沒有訂婚宴席,是因為我們的女主人反對,既然已經憮逆叛離了趙家,趙若辰當然不會再聽趙光平的命令,而且,他答應過一個人,會等他,給他一個追求的機會。

所以,上面的兩種人。她都從來不給好臉色,她就是她,趙若辰。不屬於任何人。

龍千行地女人很多,身為龍將之子,本就是軍中少將,再加上他俊秀脫俗,一表人才,實在也是未嫁少女們心中的白馬王子。

只是很可惜,趙若辰一點也不感冒。

龍千行早就知道趙若辰,但是卻沒有招惹的心思。x因為他並不是那種尋芳縱意花叢地人,而且他的老頭子也不會允許他自降身價,去追求一個如此引人注目的女兵。

但是,黃家大公子黃家明,卻把他得罪了。

一氣之下,他想到了趙若辰,想從她這裡把面子找回來,依他的想法,不管從地位或者身份上來說,他都完全可以做到。女人,都是受不住誘惑的。

更何況他一表人才,與那只黑熊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是有些事,他沒有想到,當他拿著鮮紅的玫瑰出現在趙若辰的面前,趙若辰只狠狠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他以為這是女人地羞澀,不屈不撓,但是結果是,玫瑰花被打飛,然後臉變得鐵青。被趙若辰甩了一記耳光。

其實以龍千行的身手,對付趙若辰還是可以的,但是他太自以為是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趙若辰會拒絕。

就算是與黃家有婚約又如何,這個女人很明顯的不同意,所以只要她答應,龍家並不比黃家遜色,要真鬥起來,他一點也不怕。

被打了一記耳光之後,龍千行就羞惱成怒,撕破了臉皮。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動手準備教訓趙若辰。趙若辰可不是一般的逆來順受的女人。

兩人的打鬥當然很快的驚動了身為教官的夜鷹,龍千行對付趙若辰沒有問題,但是與夜鷹一比,卻是差了不少,被拉開之後,仍然咆哮雷動,揚言要趙若辰下跪下認錯。

夜鷹的勸阻並沒有太多地作用,所以眼看龍千行調人過來鬧事,沒有辦法阻止,副官連忙就來找老首長幫忙了

怎麼說龍千行是龍將的兒子,這件事,非一般人可以處理了。

「走吧,去看看!」丁本軍臉色也不太好看,這種事,你情我願,誰也不會說什麼,追女人追得如此沒有顏面,這龍將的兒子也太沒有用了,當初龍、丁兩家還準備聯姻的,現在看來,當然沒有聯成,倒是一種運氣了,這龍千行,實在不配當他丁家的女婿。

雖然對蕭家的年青人不太喜歡,但丁本軍不得不說,在女人方面,那男人比龍千行強多了,不然家裡這小丫頭一向眼高於頂,豈會硬是為了他要死要活的,現在更是把父母當成陌生人了。

丁愛國也跟隨身後,三人坐上了小車,立刻有一前一後的軍車開道保護,沒有多久,就來到了特戰大隊校場門口。

特戰大隊人數並不太多,能來這裡的人,都是軍中的佼佼者,在這裡訓練之後,回去至少可以晉陞一級,所以與一般地黨校相差無異。

趙若辰,就是這裡的助理教官。

丁本軍到的時候,門口都已經被十幾輛軍用大卡車堵死了,不少屬於龍將軍中的士兵,持槍實彈地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進出。

「豈有此理,他們真是胡鬧,為了這麼一點私事,就調動人馬,難道真是沒有軍紀了不成?」丁本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有些悶氣,特戰大隊屬於他的管轄,這樣做,分明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給他們一分鐘,所有的車子給我讓開,不然,就把路給我炸開。」

對著丁本軍一聲冷冰的命令,副官手一揮,幾十個近衛就已經衝了上去,裡面很愉快的傳來叫聲:「首長到,所有人,都退開------」

龍千行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揉著臉部發青的部位,怒意未消,只是特戰大隊的人守著宿舍門口,兩隊人馬持槍對陣,他倒也不敢下令攻擊,威脅一下還可以,如果真要動了傢伙,他也知道不會有好果子吃。副官地喝聲,把他驚醒,龍千行臉色一變,急叫道:「把路讓開,讓丁首長進來,他娘地,快點------」

讓人把車子堵在門口的是他,此刻急令人移開地也是他,沒有辦法,他再有膽子,也不敢擋丁首長的路,那樣估計要被老頭子拉回去關禁閉了。

還沒有一分鐘,路就通了,三輛車已經開進了特戰隊的宿舍門口,龍千行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裡,一臉很是強裝的笑容,迎接著這個丁本軍的到來。

「丁伯,你早啊,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丁本軍瞪了他一眼,喝道:「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菜市場麼?」

龍千行立刻尖叫道:「丁伯,你不能這樣的護短,特戰大人有人對我無禮,你看我的臉,可是被她打的,我只不過要求她道聲歉而已,這並不過份。」

「你父親一生光明磊落,怎麼就生了你這種不要臉的兒子,追不上你家,就來強迫,我都替龍將丟臉。」一旁的丁愛國實在受不了這個年青人,真是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睜眼瞎,還叫他什麼京城第一公子呢?

龍千行心裡也不爽,反諷道:「丁叔,我不要臉,那也是我龍家之事,實在不需要丁叔操心,你們特戰大隊的人惹事,如果丁叔扛下,道聲歉,小侄也願意接受的。」

果然是狂妄到了極點,龍將雖然有望再升一級,但是京中卻也並不是他一人說了算,丁愛國一怒,喝道:「把所有外來人全部解除武裝,扣壓起來,誰敢動,就打斷誰的腿,我到要看看,龍將怎麼跟我們丁家交待。」

「丁叔,你不要太過分,你要知道,咱們是平級的。」沒有錯,龍千行與丁愛國,都屬少將軍銜,但是兩人的資歷,卻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沉寂的丁本軍卻已經立刻喝道:「執行命令!」

「嘩嘩-----」槍響,特戰大隊的長官沒有權利下達這個命令,但是丁本軍父子倆絕對有,這一聲令下,所有的槍都已經抬了起來,對準了每一個闖入的龍軍人馬。

一時之間,兩隊人都已經持槍相對,龍千行咬了咬牙,不堪示弱,而丁本軍卻已經冷冷的問道:「你難道真的要我下達擊斃的命令麼?」

一旦動了火,有了生死,這可就不是小事了,龍千行一時之間,臉上的神色疾變,然後疲軟無力的說道:「放下武器!」他終是不敢與丁家的兩個老人較量,怎麼說,資質相差得太遠了。

三百個士兵被關押起來,連龍千行也被毫不客氣的推進了拘押室,老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說道:「通知龍將,讓他親自過來見我,把他的好兒子領回去。」

丁愛國點頭應是,馬上去通知,而丁本軍下了車來,對著副官說道:「去,把夜鷹與趙若辰叫來,我要見他們。」

他倒很想看看,讓特戰大隊不得安寧的兩個人,竟然是什麼神仙?

而趙若辰,好像是趙光平的女兒吧,他更得好好的見一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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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矛盾的初現


「趙若辰前來報到!」隨著一聲喝叫,趙若辰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門口,在她的身後,緊跟著夜鷹。

夜鷹並不屬於特戰大隊,他屬於龍組,這只是借用而已,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順便幹幹教練。

因為他是一個高手,所以就算是丁本軍對他也很是客氣。

「進來吧!」丁本軍輕應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丁本軍只是掃了夜鷹一眼,就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趙若辰的身上,英氣秀麗的嬌容裡,有著一種堅毅的冷漠,那是一種軍人的氣質,但是這種冷冰之息,卻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軍營裡當然有不少的女兵,她們雖然被特別的訓練,但是仍不缺乏柔情,只是這個趙若辰,似乎對任何人,都以軍人自居,不分男女。

「老首長,連你也驚動了,不好意思,是夜鷹失職了,這件事,實在也怪不了趙助教。」沒有辦法,夜鷹心裡有些苦笑,他這個收拾爛攤子的人,終於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龍將的兒子,連他都不敢得罪。

丁本軍並沒有理會,連表示也沒有一個,臉色沉了下來,嚴厲的問道:「趙若辰,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什麼錯?」

「報告老首長,若辰不知,還請首長明示,如果真有錯,若辰願接受軍紀地處分。」趙若辰不覺得自己有錯。這些討厭的人,時不時的進來煩她,讓她想不怒也不行。她招誰惹誰了,只是想一個人安靜地生活,這也有錯。

「你身為軍人,竟然在營內打架鬥毆,成何體統,何況打的人還是龍將之子,此罪刑更是加重。」

趙若辰臉色未變,硬聲的說道:「若辰承認的確是我先動的手,如果首長要軍規處置,若辰甘心領受。」

這不像一個女人,丁本軍心裡有這種淡淡可惜的遺憾,但是他又如何知道,這個美麗女兵心中的苦楚。

「老首長,你就法外開恩吧,實在是最近搔擾趙助教的人太多了,這件事我可以作證,並不是她地錯。」

夜鷹也不得不開口。弄得現在,軍中內外,八卦聲一片,連舞也很是曖昧的問他,是不是喜歡上趙若辰了,天地良心,就算想,他敢麼,唉,也只有等見到那個男人。再討回清白了。

丁本軍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趙若辰,你心性堅定,這的確是軍人的典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每一次惹出事來,會有很多人為你擔心的,你看,夜鷹多擔心你!」

這一刻,丁本軍也把這兩人的關係搞錯了,夜鷹也不是一般的男人,既然願意為這個女兵向他求情。他當然不能不給些面子。順便再多送一些人情給他。

但這樣卻弄巧成拙。

趙若辰的臉上並沒有一絲輕鬆的感覺,相反。越發地冷寂:「謝謝老首長的關心,世上已經不會有人再關心我。」

這種冷漠的心,連丁本軍也體會不到一絲的暖意,這個女人難到是冰做的,趙家雖然失勢,但並不落魄,這趙家的女兒,怎麼有種哀大莫過於心死的悲態。

夜鷹也是滿臉的尷尬,連忙解釋道:「老首長誤會了,我與趙助教只是一般的朋友,或者稱為戰友更為恰當。」

丁本軍有些不滿,喝道:「夜鷹,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前大家還以為你追舞呢,卻沒有想到,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喜歡就喜歡,你遮遮掩掩的還算男人麼?」

汗了,這老首長還真是好人,只是好地不是地方,這種事,你參合幹啥,就算是參合,你也要先弄清楚狀況嘛!

到了這個時候,夜鷹也不得不說明一下了,不然閒語就將更多,因為連老首長都認定了,明天還不傳得到處都是。\\\

「老首長,你的一片好心,可是害苦我了,好吧,實話告訴你吧,我這也是受一個朋友所托,替他照顧一下趙若辰,拜託你,替我避避謠吧,這話傳到他耳朵裡,要是生氣把我揍一頓,以後我夜鷹臉還往哪裡擱啊!」

幾人皆是一愣,老人一愣,是因為竟然有人敢揍夜鷹,而趙若辰一愣,是竟然有人暗中照顧她。

趙若辰也不是傻子,剛開始的時候,夜鷹的照顧她也以為是因為愛慕,所以一直刻意地疏離,但是過了這麼久,這個教練沒有一絲的表示,倒讓她放心下來。

老人還沒有問,趙若辰已經無法抑制的問道:「是誰?」

夜鷹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趙助教,你心裡就沒有數,除了東南的他,還會有誰?誰叫我欠他人情呢,不過照顧你一下還真是不太容易,本來這件事,我還以為要向他求救呢,不過老首長既然出面,倒少了不少麻煩。」

丁本軍又是一驚,因為一提到東南,他無意識的就會想起那個蕭家男人!

裝著不在意的問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夜鷹,你說的那小子,不會是姓蕭吧!」

在東南,幾個人可以說敢揍夜鷹地,丁本軍這也只是小小地試探一下。

但這句話一出,夜鷹卻也有變色,他問道:「原來老首長早就已經知道,你這又何必調戲我夜鷹呢,要知道,我的日子還真不是太好過。」

趙若辰卻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刻意地想忘記的男人,在這一刻卻又被人提起,冷寂的心中,生起了縷縷的暖意,原來他竟然會托人暗中照顧她,原來世上還是有人關心她的。

冷冰之息,有了一種輕柔淡然的紅潤呈現,趙若辰卻已經毫不客氣的罵道:「原來是他這個混蛋,夜鷹教練,請你告訴他,我趙若辰,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

這種話說出來,當然沒有人相信,因為從她臉上那一瞬間的融化冰冷,夜鷹與老人都已經捕捉到了這種玄妙,這個女兵,並不是冷漠,而是心裡的故事,讓她把自己凝固起來,阻擋著一切的接觸。

「爸,龍將來了-----」丁愛國已經首先進來,而在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凌然威武的身影,一襲綠色的披風,渲染著他魁梧身材,狂霸的氣勢,不需要去試探,光是這一面,就可以知道,他是一個內斂的真正高手。

這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一代名將------龍將。

年紀已經過了五十,但是在他的臉上,卻找不到任何歲月留下的痕跡,與龍千行站在一起,他們更像兩個兄弟,而不是父子倆。

身高兩米,連那門檻在他的襯托下,似乎變得矮小起來。

他走進來,眸光精亮,但是第一個說話的,卻並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個胖子,黑黑的皮膚,帶著幾分囂張與暴厲,但是當她看到趙若辰的時候,卻散去了身上的戾氣,眼裡多了幾抹淡淡的溫和。

「若辰,有人欺負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怎麼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

這個長像如黑熊一般霸道的男人,正是京中黃家的大公子,黃家明。

雖然這場聯姻,是大人權力的融合與交雜,但是他第一眼看到趙若辰的時候,就深深的迷戀著這種英氣秀麗的女人。

黃家明與一般的紈褲子弟相比,有一樣至少比他們強,就是他從來不風花雪月,也許是長像的緣故,就算是那些女人虛偽的陪他上床,他也覺得沒有性趣。

久而久之,他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再提高自己,在京中少一代中,他是其中的佼佼者。

聞到在他手中吃鱉的龍千行,把手段用在了趙若辰的身上,他已經急匆匆的就過來了,與龍將,卻是在門口碰上的。

「黃家明,請注意你的言詞,我趙若辰從來就沒有答應過你們黃家任何事,所以,黃家與趙家有如何的盟約,這與我無關,我趙若辰,只屬於我自己。」

黃家明臉色急變,但是掌聲,卻已經很是清脆的響起。

這一刻,可以無視眾人存在,很是突兀的鼓掌的人,當然只有龍飛,京都最負盛名的一代名將-----龍將了。

「好,很好,果然不愧是千行看上的女人,的確有幾分豪氣,想來我這兒子,也還是有幾分眼光了。」

沒有想到,這小小的一件男女糾纏,卻已經驚動了這麼多大人物,而龍飛此刻的語氣,卻很是明顯的,也想插一腳了了。

丁本軍已經在沉思----------



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回東南
龍飛爽朗的笑完,已經走到了丁本軍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行禮,然後說道:「首長,犬子的事,龍飛已經聽說了,給特戰隊帶來了麻煩,實在是龍飛管教不嚴,請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從重處理,不會姑息。」

丁本軍聽到龍飛這話,當然也不能不給面子,揮了揮手說道:「既然龍將都說了,我老頭子還能不給年青人一個機會麼,希望這種事,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龍飛回頭看了趙若辰一眼,笑道:「絕對不會再犯!」

「副官,把關押的人讓龍將領回去,以後特戰大隊列為三級禁區,傳達通知下去,任何擅闖者,可以就地逮捕,遇到反抗,可以開槍擊斃。」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丁本軍就在嚴厲的彌補這種漏洞,而且對這個趙若辰,他也多了幾分好感,或者因為這個女兵,與東南的蕭家有關係,所以他更是格外的看中。

「多謝首長,龍飛就不打擾你了。」龍飛行禮之後,轉身,卻沒有馬上離去,而是走到了趙若辰的面前,輕聲的說道:「若辰,我與你父也有些交情,如果以後誰敢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你盡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當然,龍家大門隨時為你闖開,如果有時間,可以來坐坐!」

龍將的邀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榮耀,至少從今天起,趙若辰的地位,已經有些不太一樣了。

丁本軍不明白龍飛的意思,這感覺就像是在收買,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因為這與軍紀本就沒有關係,屬個人行為。

但是一旁的黃家明,卻已經冷聲的喝道:「這些小事,不需要勞煩龍將了。若辰有事,我黃家自會幫她處理。」

有了黃家與龍家的關係,京中三大豪門兩家的提攜,趙若辰就想不出名也不行。

龍飛並沒有生氣,那笑在臉上。一直沒有散過,此刻也沒有理會黃家明,或者在他地心裡,一個乳嗅未干的小子,還不配讓他生氣,不與他一般見識。

「回營-----」喝了一聲,他已經坦然的離去。

黃家明似乎還想對趙若辰說話,但是夜鷹已經上前一步。做了請字的手勢說道:「黃少。老首長已經下達了三級戒令,請你離開吧,不要讓我們難做。」

看了夜鷹一眼。黃家明地話終是沒有說出來,然後不捨的離去,看樣子,要與趙光平好好的商量一下了,趙家要想再騰起,他與趙若辰的婚事,必須在近期成完,不然。休想黃家為他做一件事。

外人都走了。丁本軍看著夜鷹,有些淡淡的笑道:「夜鷹。看樣子你地聰明似乎已經使不上勁了,這事越來越麻煩。」

攀上黃家與龍家,這故然是一種榮耀,但也是一種天大的麻煩,得罪哪一家,似乎都不是好事。

夜鷹苦笑:「我只是打工的,盡力而為,做不到的事,那小子會自己處理,我倒並不擔

似乎對蕭秋風有著絕對的信任,而且有些期待,依那小子的脾氣,如果此刻他人在這裡,那龍千行,就沒有這麼容易離開,至少也要弄個缺胳膊少腿的,只是不知道,龍將與他之間這抹義子之情,還能剩下幾分。

丁愛國似乎也明白了這個男人,聞言很好感興趣的笑道:「你們說地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夜鷹老弟,如果這個人來京,我一定要給我介紹一下,不切磋一下,我是絕對不會甘心地。」

「夜鷹,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他吧!」丁本軍問道。

夜鷹點頭,他的確不知道,或者能知道他是影子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因為這個小子,誘惑我地孫女,現在弄得她把我們都成當仇人,連看也不看我們一眼,你說我又如何能不記得他的名字。」

這一瞬間,丁本軍很是明顯的看到,一旁靜靜佇立的趙若辰臉上,有了一種因激動而臉部肌肉抽搐的異狀,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他清楚的看到了,有些事,他心裡已經肯定。

夜鷹沒有奇怪,笑道:「那小子本就是害人精,如果我是女人,我估計也以身相許了。」

奪走了龍組的舞神,家裡還有一個正妻柳嫣月,而在眼前,有一個趙若辰,此刻卻又牽上了老首長的孫女,這小子艷福還真是好得沒有話說。

丁本軍也是爽朗一笑,一個男人,本就需要有這種氣概,讓女人自動地以身相許,不要弄得像龍千行一樣,威逼利誘,實在是丟了男人地臉。

「雖然這小子弄得我老頭子頭痛,但不得不說,我對他,倒有幾分好感,趙若辰,你回去告訴你老頭子,我再給他一個機會,軍部的委任令,明天我會派人給他。」

這不僅是給趙光平機會,更是給東南蕭家那小子機會,東南軍系本就是他一手掌握,之所以換掉趙光平,是因為他不值得信任。

但是現在不同,丁本軍總是相信,那小子就是一條龍,總有一天,會大放異彩,而趙若辰是他地女人,那麼這條線,就絕對有用。

作為一個經歷無數風雨的老人,他所能看透的深度,絕非一般人可以窺見。

趙若辰又是一愣,這麼容易?

她心裡很清楚這種上層權力的較量,在東南,趙家也算是傾勢一方,但是調回京城之後,一個閒職,讓大家都差點忘記了,東南還有一個趙家,而眼前這個老人,無疑就是掌握著這種權力的人。

但是從他的語氣裡,這個機會,好像並不是給趙家,而是給那個男人,越想擺脫那個影子,但是那個影子卻越是滲透她的心肺之間,讓她根本無力抗拒。

不過此事,不管如何,對趙家來說,也是一個福音。

遠在東南的蕭秋風並不知道,前些時候發生的事,對京中也有著很大的影響,自從那一戰之後,林家東南的產業大面積的縮水,柳嫣月並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趁機落井下石,在風正集團大肆展的時候,林家只能用苦苦支撐來形容了。

而最慘的是受到東南的影響,西北的林家產業,也同樣的有了波及,這一仗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最讓林北民無奈的是這件事,還得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因為不能讓老太爺知道,不然他一生氣,再重新挑個人入主東南,又會分散他手中的權力。

那一戰結束之後,冷鋒也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幾次漂亮的操作,也讓他在東南的金融界有了一個響亮的名聲:怪才。

而柳嫣月已經不再滿足東南的形勢,開始在蕭秋風的鼓勵下,向北方進行經濟滲入,反正超級的龍騰商業王國已經在籌備之中,此刻也該讓未來的女主人嘗試一下浪海操舟的經歷與經驗,就算是損失一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龐兵權離開了東南,項家也失去�影蹤,林家受創,這些日子也安安份份,東南蕭家,明有風正集團,暗有鳳兮祖建的保安公司,幾乎是日益壯大。

而為了保證東南的力量,與蕭家還有鳳兮的安全,小陸子已經成了領頭羊,從三萬多幫眾裡,挑出了五百多人,成立了鐵血衛隊,專門從事保衛工作,與鳳兮的天網情報網聯繫在一起。

除了每天的訓練,就是凌然的出擊,用血的殺戮,毀滅與他們作對的人。

在這種實戰的訓練中,每個人都在無限的進步,而小陸子,更是得到好蕭秋風兩次的表揚。

因為從這小子的身上,蕭秋風想到了遠在中東的眾人,他們不也在努力的強大起來麼?

這種力量的變強,正表明著一件事,北上的日子,也是越來越近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這一天,家裡又來了客人,一個很意外的客人。

這就是趙光平,失去了東南的力量,在這****之間,又被他奪了回來,臉上浮現的冷漠卻也上次見面截然不同,那是一種欣慰的笑。

上次的項虎已經鬧得蕭家不得安寧,這一回又來了一個趙光平,蕭家兩個老人很是有些擔心。

「蕭少,冒昧來訪,不會打擾你們吧!」趙光平經過這次的起落,似乎從中領悟到了很多事。

特別是女兒不經意的提醒,讓他明白,他能夠重新站起來,似乎有這個男人暗暗存在的一種影響力。

但究竟是什麼,或者連蕭秋風自己也不會知道。



第二百一十六章 細說原由
「原來是趙司令大駕光臨,真是稀客,稀客啊!」昨天就已經收到了舞傳來的消息,趙光平已經官復原職,重回東南掌權。

臉上一慣的冷漠多了幾許尷尬的意味,如果不是當初這個男人勸他忍一時風平浪靜,他估計已經與項虎拼了,當然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重生。

「蕭少,真是見笑了,我能重回東南,還真是靠了你的幫助,所以特別的登門拜訪,表示感謝,不然人家還笑我趙光平是忘恩負義之人。」

趙光平太客氣了,以他的身份實在不該如此,但是在東南,輕意的就斗倒了項虎,把項飛歌打殘,這種本事,卻是讓人不得不驚歎。

一旁的老個老人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蕭遠河連忙說道:「趙司令太多禮了,這小子平日裡胡鬧還行,卻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你不要太悠著他,不然他飛起來,都不知道著地了。」

「是啊,是啊,趙司令能來蕭家,我們真是受寵若驚了。」田芙在一旁,也很是附喝的說道,對他們這種大富的商家來說,與這種巨頭都很少來往,因為商人,在他們眼中,實在是無足輕重的,用不著交往攀關係。

人系關係,卻是生活中最現實的一種表現方式。

趙光平笑了起來,爽朗的說道:「不是我誇,你家的秋風,的確是有本事。如果我家地小子能有他一半的聰明,我也就滿足了,蕭少。這一次來,我也是想問問若明那小子的情況。」

果然是父子連心,情狀一變,他第一個想地就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似乎忘記了,在京中,還有一個發配出去的女兒趙若辰。

雖然明白人性的自私,但是蕭秋風心裡總是有些不爽。x「若明他現在很好。而且以後將會更好,趙司令不需要擔心,不過你似乎忘記了,有一個人更需要你的關心------」

趙光平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個人是誰,雖然他有些奇怪,蕭秋風會問,但還是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蕭少說的是我女兒若辰吧,你說得不錯,我們趙家地確是欠她的。這一次也有說過讓她與我一起回來,但是她不肯,她從小就很有獨立的個性,我沒有辦法勸動她。」

趙若辰的心性,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堅韌不拔,而且很是豪爽,但是更沒有人會知道,其實這個女人,本質卻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她也渴望著有人愛,有人關心,有人呵護。

「小風,大人哪裡有不關心自己孩子的。你真是太多心了,趙司令看起來,雖然有些嚴厲,但自己的女兒,當然是發自內心的疼愛。」看著趙光平的臉上有些不太好看,蕭遠河馬上插開了話題,這是人家的家事,何必要自己兒子多此一舉。

但是一旁地田芙卻已經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沒有記錯。那個趙光平的女兒,應該就是趙若辰。也是那個漂亮的女局長,就是兒子說過的,也是他的女人。

「趙司令,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盡力的幫你們趙家?」蕭秋風沒有理會老頭子說的,而是略有些意外的問道。

趙光平的確不解,因為這也是他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的,要說這個蕭少與趙家唯一地關係,只有兒子的兄弟之情了,但是當年的東南四大公子,卻都是紈褲之弟,這種酒肉朋友,他們心裡還真的在乎麼?

原因趙若明已經知道了,但是趙光平還不知道,而此刻蕭秋風已經很坦然地說了出來:「這一切,皆為了若辰,或者她沒有告訴過你,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趙光平卻從來沒有想到這種,女兒竟在已經是他的女人。

趙光平有些呆然,但是突然間又清醒了過來,說道:「這一次我讓她回來,她說在京中還有事要做,而且她在等一個人,蕭少,她說的那個等的人,不會是你吧!」

「我們倆之間的事,雖然有些意外,但她答應過我,給我追求她的機會,我相信她會做到。」

趙光平有些興奮的笑了起來,讓蕭家兩個老人不解,這人不會是氣得想在發狂吧,哪裡有聽到自己地女兒私自與男人有了關係,還這樣高興地。

但是他們真的想錯了,趙光平臉上很是誠懇地說道:「蕭少,謝謝你,我知道,你會照顧若辰,這我就放心了。」

為了家族聯姻,也是迫不得已,此刻既然這種聯姻已經成了一種負累,他當然不會再堅持,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黃家更有作用。

「我說難怪,前幾天若辰把龍將的兒子打了,卻連老首長也出面幫她,看樣子,蕭少的面子還真是不小!」

蕭秋風心裡一愣,卻是很是明顯的呆了一呆,丁本軍竟然幫趙若辰,難到他知道趙若辰與他的關係?

以那天兩家的不歡而散,他應該有些怨氣才是,又如何會幫助自己的女人?

想得再多,還不如撥個電話,蕭秋風就當著趙光平的面,撥通了夜鷹的電話。

「夜鷹,聽說若辰出了點事,說給我聽聽------」沒有一絲的客套,但是電話裡的聲音,卻讓趙光平很是清楚的聽到,那就是龍組成員,夜鷹的聲音。

龍組不屬於軍部,有著超脫的權力,不要說他,就算是老首長,也沒有權力干涉他們的行事,龍組只一個人的命令。

那就是NO.1.

「你也聽說了,看樣子這件事還真是鬧出了名堂,你的女人真是難侍候,竟然把龍千行這個京中第一美男給甩了兩耳光,最後還是丁首長出面收拾殘局,連龍將也親自過問了,而且似乎對趙若辰有著好感,想她當龍家的媳婦-----」

蕭秋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想到,這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如果不是趙光平無意中說起,他還真是沒有去注意,趙若辰在京中的日子,會如此的難過。

以前在龍組的時候,雖然被龍將收為義子,但是他與那個龍千行的關係並不融洽,或者很多時候,這個男人都在嫉妒他,因為不管他如何的努力,他都不是蕭秋風的對手。

而現在,他更不是。

「如果再有這種事,你就不要管了,讓龍千行把事情鬧大,只要他敢動若辰,我敢保證,他會是下一個項飛歌。」

項飛歌與項虎已經回京,而項飛歌已經住進了醫院,一生都無聲無息的度過,這對很多人來說,並不是秘密,只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下手的人是蕭秋風。

夜鷹卻是爽快不已,笑道:「原來是你小子干的,行啊,丫的下次再有這種事,就讓你來玩,好久沒有與你一起並肩作戰,我還是挑懷念當初的感覺,放心,只要你敢強姦,老子也霍出去了,一定幫你扒那人的衣服。」

兩人的戰友的玩笑,倒是讓一旁的趙光平心驚膽跳,這些都是什麼人啊,龍千行可不是項飛歌,那可是連老首長也擺不平的事,龍將發威起來,整個京城也得抖兩斗了。

龍將雖然不是半邊王,但是也相差無已的。

丁家是國家的元老,掌握著大半的軍隊系統,但是因為家族人脈零落,實在已經實力大損,整個京中,能叫得出名堂的,就是龍家、黃家、龐家三大家族。

這各個勢力,各個家族,盤根交錯,平日裡的相處,也只是面子上過得去,至少私底下的恩怨,卻是暗中的較量與爭鬥。

那是不會有人看到的戰場,而且更加的激烈。

如果說以前的蕭秋風也是一枚棋子,但是此刻,他要做自己的主人。

放下了電話,蕭秋風說道:「趙司令,看在若辰與若明的情份上,我叫你的一句趙伯,只希望你不管做任何事,都要記住,你是他們的父親,若辰的事,你不需要擔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趙光平沒有生氣,也許人經歷了一些挫折,就會更珍惜現在的擁有,而且對自己的女兒,他的確是虧欠的。「既然你叫我趙伯,那我就叫你小風吧,小風,你說的我會記住的,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實在也不能為他們多做什麼,關於若辰與黃家的婚約,此刻是沒有辦法解除的,如果你真的愛若辰,你就自己處理吧,不過不管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這關係著家族的聲譽,當然不能說結就結,說除就除,不然他趙若平就成了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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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1:4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一十七章 步蛇的行蹤
李光平正待告辭,門口急驟的衝進來一個人,看到這個人,蕭家兩老都已經站了起來。

來人是孫慶煜,蕭秋風的二姨夫。

看著他一臉焦急的樣子,田芙立刻問道:「慶煜,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孫慶煜一看到趙光平,愣了一愣,卻馬上說道:「正好,趙司令也在呢,我正準備找趙司令派人援助呢?」

蕭秋風不解,問道:「姨夫,你找趙司令,怎麼跑到我家來了,你應該去軍區才對。」

孫慶煜喝道:「你還說,你看你幹的好事------」也許是看到趙光平也在這裡,他下子住了嘴,說道:「走,咱們去你書房說,趙司令,你如果有事,就先忙吧,我們等下再見。」

蕭秋風卻搖了搖頭,說道:「二姨夫,你說吧,趙司令也不是外人。」

兩人皆是一震,趙光平聽這句話,心裡有種欣慰,這也是他希望的,而孫慶煜卻是有些疑惑,但看著蕭秋風不容致疑的表情,也就坐了下來。

「好吧,既然都不是外人,姨夫也不避開了,秋風,你說你沒事弄那麼大一批毒品幹什麼?」

蕭家兩個老人也是一驚,蕭遠河立刻急問道:「小風,你缺錢用麼,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蕭秋風也覺得好笑,運毒品。真是虧這二姨夫想得出來。

「二姨夫,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不缺錢用。也不會做這種生意,而且只要在我地控制範圍內,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人去碰。」

黃、賭、毒,凡是跟蕭秋風的人都知道,毒是絕對禁止地。

「但是步蛇是怎麼一回事,三天前,我收到泰國警方的傳真,說是一個叫步蛇的人.動用龐大的資金,把三角的毒品收羅一空,而且這兩天會經過上海海域,讓我們協助攔截,姨夫收到這封傳真,也很是不太相信,但是你看這是他們傳回來的圖片

蕭秋風接過了圖片,果然,上面是步蛇,看著他戴著禮帽。手上拿著一根手杖,扮作西方的紳士,就算是眼睛被黑鏡遮住,但是蕭秋風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就是步蛇。

步蛇的失蹤,本就是一個迷,但是蕭秋風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淪落到去幹這種勾當。

所有地人都感受到蕭秋風的臉色不太好看,田芙本來想開口問一句,卻感受著這種怒意的氣氛。沒敢問出來。

電話響了,蕭秋風輕輕的拿起來接聽。

大家只聽到蕭秋風的說道:「讓他們直接來蕭家吧,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安心呆在那裡就行了。」

然後告訴了他蕭家的地址。蕭秋風抬頭看看了眾人,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失***.feiku.***態了,二姨夫,步蛇已經不再是我的人,等下有幾個三角的人過來,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田芙為了轉化這種氣氛,特別的吩咐玉嬸給眾人泡了茶。

蕭秋風都開口了。孫慶煜已經不急著走。當然趙平光也不急著走,反而想趁機瞭解一下這個男人背後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作為趙家之主。他第一個考慮地當然是趙家的利益。

這一點,相信也不會有人怪他。

沒有多久,幾個很魁梧的男www.feiku.***人已經在玉嬸的帶領下,很是小心謹慎的走了進來,這些人,都是狼牙的手下,金三角里的亡命之徒.

剛才來電話的就是狼牙,他的老窩被人端了,雖然他已經在中東積極籌備新的據點,但是這種敢虎口拔虎地囂張,卻讓他很是生氣,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命令屬下把那些人全部殺掉,但是很可惜,他們的力量實在太大了。

於是他也只能求助蕭秋風了。

這幾個人是狼牙留守大本營的頭目,個個狂妄凶狠,但是走進蕭家,卻還是有著禁不住地驚嚇,因為他們看到了大批的士兵。

趙光平身邊,當然不可能沒有保護的衛隊。

蕭秋風掃了那六人一眼,就已經冷冷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已經上前了一步,說道:「對不起,我們只相信一個人,請問你們哪個是蕭少!」

狼牙的命令,對他們來說,就是去死,也沒有人會有一絲的猶豫,所以在門口看以這裡有軍隊,他們也敢走進來,這份膽量,已經非一般人可比了。

蕭秋風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蕭秋風,你們可以讓我蕭少,這個人,我要知道他的全部-------」

步蛇地圖片,已經遞到那個人地手裡,他盯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有暴怒,就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讓他們成了無家可歸地浪人。

男人介紹道:「蕭少,我叫卡卡,這圖片的人叫毒蛇,我們都是這麼叫他的,因為他實在太陰毒,領著一支強大力量的軍隊,在三角掠奪毒品,殺人無數,據我推測,此刻他手裡最少有超過二十多噸白粉。」

卡卡身後一個男人也說道:「蕭少,這支軍隊很大一部分都是高手,我們三千人的隊伍被他們打散,兄弟們死了很多,這才沒有辦法,向老大求救,老大說你可以幫我們。」

「他們全部是正規軍隊的裝備,而且有軍艦護航,蕭少,這並是一般的人。」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所有的事情經歷,慢慢的說了出來,讓蕭秋風有了一個大概的理解。

毒品的事,蕭秋風並不在意,這個世界上販毒的實在太多,歐洲就有很多大毒梟,但是步蛇,卻讓他不得關注這件事。

再說了三角怎麼說也是狼牙的地盤,而狼牙是他的朋友,這件事他是管定了。

蕭秋風吩咐道:「你們先在這裡呆幾天,保持與我聯繫,步蛇的事,我來處理。」

「謝謝蕭少,那我們就等你的消息了。」卡卡立刻應道,然後向他告辭離去,既然老大這麼相信這個男人,這一切都不會再有問題,而且看著這些士兵,他們知道這個男人背景非同一般,當然也很有信心。

「二姨夫,你先回去吧,保持與泰國方面的聯繫,絕對不能讓這麼多毒品從中國的領海路過。」

孫慶煜說道:「資料與信息這沒有問題,但是他們似乎有軍艦護航,靠我們警方的海上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一旁的趙光平卻已經開口:「這件事就讓我來處理吧,我會命令轄區領海的軍防加強戒嚴,絕對不會讓他們有逃脫的機會。」

蕭秋風點了點頭,提醒道:「這件事,趙司令你先與上面通個氣,不然到時候,對方火力太猛,動用正規的力量,那就很難解釋了,只是如果處理得好,趙司令的軍功薄上,又會多添一筆。」

「好,這件事,我會向丁老匯報的,如果蕭少沒事,那我就先回去處理這件事。」趙光平站了起來,一旁的孫慶煜也站了起來,告辭離開。

等兩人離開,蕭遠河與田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這個紈褲的兒子,可是在家裡同時面對著如此顯赫的人物。

不要說這些人要處理的事情,光是那份從容淡定,就已經讓他們有種光耀門楣的喜悅。

「小風,老頭子真是看不懂你了,為什麼他們要聽你的?」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尋常人,兒子又究竟是什麼人?

蕭秋風這還是第一次讓兩個老人經歷這種事情,知道他們心裡一定會有些擔心,當下笑了笑說道:「爸,媽,你們不要擔心,他們或者是為了共同的目標,也或者為了共同的利益,但不管如何,他們此刻是咱們蕭家的朋友,對麼?」

田芙的確不懂,她也不想懂,對著蕭遠河說道:「老頭子,這種大事,咱就不用管了,兒子自有分寸,以前小風虛度光陰,你總是說他沒有志氣,不能出人投地,現在小風出人投地了,你也擔心這,害怕那,這樣他會有負擔的,我們只要知道,不管小風走到哪裡,都是我們的兒子,我們蕭家的孩子。」

其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了。

蕭秋風已經把田芙抱了起來,笑道:「媽,謝謝你,謝謝你相信我,我會很努力,讓你與爸早些抱孫子。」

說了這麼多,也就這一句話,田芙能聽懂,而且最寬慰的。

蕭遠河早就已經從田芙的口中知道了趙若辰的事,但是此刻已經挑明,他還是有幾分憂慮,說道:「你小子倒是風流,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你準備如何收場了,不說這些女人身後的人,光是她們本身,哪個又是好惹的,你等著吧,早晚有你頭痛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亂,亂成一團
看著手裡的資料,蕭秋風的臉色並不太好看,除了一艘超級的艦艇,還有三艘運輸船,而船上的武裝士兵,竟在超過了三千人,步蛇竟然擁有這麼大的力量,究竟是哪個人可以給他。

艦艇是E國軍部退役的,火力只是一般,但是對一般小國,卻還是有著絕對的震攝力,而且雖然重要的火力系統被拆除,但是這三流艦艇,似乎也經過了改裝,加注了一些秘密的武器,不容小覷。

步蛇並不重要,重要是步蛇背後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蕭秋風才真正的死心,步蛇的確已經背叛了他。

沿海,東南的軍部小型巡邏艦已經全線戒嚴,對付一艘三流動力艇,還不需要海軍的艦隊,何況地面的直升機戰隊,隨時待命,只要步蛇出現,他就一定逃不了。

「艦艇的資料我已經讓人查過了,這艘艦艇是五年前被停止服役,然後出售,由私人賣走,買方的資料,我們查不到。」

當然查不到,那一刻,E國經濟危機間,很多東西都賣掉了,只要出得起價,他們才不管那個人是誰,沒有辦法,人餓了,總得先填飽肚子。

而狼牙也是在那個時候,打開E國軍火的生意渠道,只要是他們國家軍隊配製的,不論是哪一種,他可以找門路弄出來,這就是錢的力量。

步蛇只是一條狗。但是他背後地主人太狡猾,讓蕭秋風很是有些擔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香港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山口盟大批的武士,已經滲入了香港,傲天盟外圍地防護已經基本失效,現在已經轉防為守,準備與敵人一戰。

蕭秋風連忙詢問了李強兵具體的情況,敵人只是有這種跡象,但是卻沒有正式發動進攻,不過最近香港的確多了陌生的面孔。情況並不樂觀。

事情沒有發生,也只有固守,蕭秋風交待他,一旦事情超出了他所能處理的範圍,就立刻通知一聲。

他此刻需要面對的事不僅僅是香港,還有行跡詭異的步蛇,所以必須得兩者兼顧。

但是有些事,也是超出他意外的,香港地消息傳來不久,鳳兮也打來了電話。說是西南出現了神秘的地下勢力,似乎在向他們的勢力入侵,幾個大分部的據地,都已經遇到了襲擊。

關刀與李興都已經被派了出去,而事情緊急之下,小陸子也被鳳兮派往了前方,看樣子,這一次對方是有計劃的進行搔擾,但是他們卻可以使動山口盟的力量,這就讓人有些奇怪了。

當年山口盟面對著殺戮。也拒絕與其他的兩個幫派聯合,此刻為何要聽別人的。香港,東南,還有上海。接二連三的傳來危急的訊號,讓蕭秋風暗暗地知道一件事,對方的強大,已經超過了世界上三大幫派,或者也只有黑夜,這個新崛起的世界黑道霸主,才有這種能力。

對黑夜,誰也沒辦法知道他們的底細。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背後,究竟有什麼樣的神人存在。但是當年的鐵血盟,何家,還有步蛇,或者連他最恨的刀,也都與黑夜有著某種關係。

夜已經深了,電話已經驚響,十三妹已經傳來消息,強敵出現了,李強兵已經出手,而接著鳳兮的電話也來了,小陸子遇到了強敵,人手損失慘重。

電話才剛放下,趙光平的電話來了,海上巡邏隊,終於與艦艇交手,艦艇逃入了公海,只是截獲了三艘運輸船,但是很可惜,三艘運輸船,是空地,什麼也沒有。

金蟬脫殼,步蛇此刻在哪裡,他們究竟想幹什麼,真的只是為了運送毒品獲得巨額利潤麼?

小陸子受傷了,這個消息,讓蕭秋風眉頭更是緊皺,能讓小陸子受傷的人,已經是絕對的高手。

「蕭少,步蛇就在那裡面,關刀認出了幾張熟悉地面孔,以前都是步蛇的親密屬下。」

鳳兮的消息一傳來,蕭秋風就已經耐不住了。

向趙光平借用一駕直升機,兩個小時之後,就已經出現在了出事的地點,這是一條很僻靜的公路,此刻已經被警方包圍,路面上上百具屍體,可以依稀看到那一戰的慘烈。

當蕭秋風看到了小陸子的時候,這小子除了沒死,身上的纏布已經綁滿了,除了眼睛,腦袋也全部裹死,一身是血,連睡著地床面上,也血漬斑斑。

就算是傷成這樣,這小子還是一身地殺氣。

「蕭少,我們沒有看到步蛇,但是卻發現了幾個他的手下,我絕對不會認錯。」關刀當年就是跟著步蛇混出來地,那些人當然不會認錯。

「傷你的是什麼人?」蕭秋風此刻最關注的是那個打敗小陸子的人。

小陸子不憤的說道:「一個中年人,他身上有種刀氣,很厲害,估計就算是強兵大哥來,也不是他對手,只有蕭少才可以對付他了。」如果不是那人不想糾纏浪費時間,估計他已經沒命了。

一聽到刀氣,蕭秋風已經撕開了一截緊裹的綁帶,小陸子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露了出來,沒有錯,正是刀氣,一種很正宗的刀心之氣。

刀,就是刀的氣勁,蕭秋風眸子深瞇,卻沒有想到,在追查步蛇的時候,刀竟然會出現,他們難道已經聯合在了一起麼?

如果有刀這種強大的高手存在,步蛇的確有這種勇氣背叛。

就在蕭秋風正準備追擊的時候,卻已經收到了警方的通告,車隊已經找到了,但是卻都是空的,那攻擊小陸子他們的人,都已經不見了,他們滲入了東南。

難道他們的目的,是為了上海,是為了對付蕭家?

蕭秋風心裡大驚,不顧得眾人有傷在身,大聲的叫道:「馬上集合上海,關刀,小心照顧小陸子,到了上海,先送他去醫院。」

電話已經拔通了鳳兮、趙光平,還有孫床煜,刀領著這麼多人滲入東南,一定有著很大的陰謀,他必須格外小心,需要整個東南都團結起來,讓他們無路可逃。

但是就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十三妹的電話已經緊急的過來,需要他的支援。

***,這些小日本,真是會挑時間,竟然在這種時候,對香港動手,難道真是要把他們山口盟給徹底的滅絕了,他們才知道安靜麼?

「李興,把所的人都帶回去,保護蕭家,我要去香港一趟。」冷聲喝道,蕭秋風一點時間也沒有擔擱,人已經躍了直升機,看樣子,殺戮的手段,還不夠冷血,才會讓這咱四處亂動的狂妄越來越是猖狂。

黃昏的時候,蕭秋風已經見到了一臉擔憂的十三妹,一副香港的平面圖,已經展在他的面前,三十六條街上,有十條,已經被山口盟侵佔。

李強兵一身是血走了進來,看到蕭秋風,已經鬆了一口氣,這一次,雖然沒有遇到像佐滕三郎一樣的高手,但是那些忍者,卻已經是很難纏了。

在他的身後,幾個神兵戰隊的隊員,也是一臉的疲態,這幾天,面對著緊張的氣息與殺戮,他們根本就沒有時休息,因為傲天盟一般的幫眾,根本就不是那些忍者的對手,這些天,已經死傷不少。

「蕭少,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面對著青萍兒的關心,蕭秋風根本沒有時間享受。

「不用了,強兵,告訴我山口盟的此刻的主力在哪裡,我沒有多少時間與他們糾纏,十三妹,通知傲天盟精銳成員,我要馬上出擊,讓傭兵擔任主攻,不管犧牲多大,我也要在今夜之前,把這些***殺光。」

刀的存在,對他來說,不僅僅是一種恨,更是一種危脅。

而上海,是絕對不容有失的,因為那裡有他最心愛的女人,還有最親近的親人。

面對著蕭秋風冷血的命令,沒有人敢再開口,連以他女人自居的青萍兒,也是一樣,胡頭已經喝道:「蕭少,我馬上召集人手,一定給那些***東西好看。」

香港有一處叫遁子的小村落,也是政府未曾規劃到的位置,屬於貧民居,山口盟這些人都是從這村的海邊偷偷上岸,然後在這裡集聚齊,人數至少超千眾之多。

而領導他們的人,叫佐滕泉生,也是佐滕三郎的父親。

其實這一次的行動,並不是太神授權的,但是作為佐滕家族的一員,他實在受不了失敗的屈辱,面對著眾的冷嘲熱諷,他放言,如果不能拿下香港,替兒子報仇,就不再回來。



第二百一十九章 進逼
佐滕泉生之所以有這種膽量,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手中的力量,更因為黑夜的代言人,已經答應給他幫助。

據說那個他殺兒子的人,被傲天盟稱為蕭少,而黑夜要對付的,就是那個男人,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佐滕泉生並不是笨蛋,自己兒子的力量,就算是他,也不敢說可以取勝,有這種強大的敵人在,他敢下決心發出如此的豪言,當然是因為有很大的把握。

他們也叫影子,代號與蕭秋風當年的代號是一樣的,但是卻並非一個人,而是四十八個。

這四十八個影子高手,比他的忍者部隊,強大了不知多少倍,這一點,佐滕泉生已經親自檢驗過了。

太神當然是拒絕與任何人合作,在他高傲的心中,武士是戰無不勝的,所以任何的敵人,山口盟都可以獨自面對,但是佐滕泉生不一樣,只要為了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

或者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後人,一個比一個陰險,才會讓山口盟,越來越是沒落,一個人,一個集團,都需要一個精神,這種精神被毀滅的那一刻,它或者它們,就已經離死不會太遠。

「報告家主,我們已經侵佔了十條街,殺敵三百多人,武士隊損失四百五十六人。」一個忍者,很是清楚的匯報著這一連戰的損失人數,這種不成比例地犧牲。已經讓佐滕泉很是不滿,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現,就已經損人如此多的武士。

佐滕泉生大聲地訓道:「廢物。如此小小的香港,竟然要我犧牲如此眾多祟高神聖的武士,命令下去,明天開始,加快進攻力度,我要傲天盟徹底的消失。」

雖然在這裡還有四十八個影子高手,但是他們先前就已經說過,香港的事。他們不插手,只對付蕭少一個人,所以這種爭奪戰,還需要佐滕泉生親自動手。

忍者說道:「家主,傲天盟有幾個超然的高手,強大非我等能敵,只要能剷除他們,屬下可以在一天之內剷平傲天盟。」

能被這種三級忍者稱為高手的人,當然也不是一般人,佐滕泉生喝道:「什麼高手。也不過是幾個烏合之眾,明天我要把他們一一的斬殺,來洗盡我怒火地刀氣。」

「咳,家主無敵------」

無敵的音剛落,門被人闖開了,一個武士很是驚慌的衝了進來,「撲通」的跪了下來。

「家主,家主,他們、他們殺過來了-----」

「八葛!」佐滕已經一巴掌過去,把那武士打翻了一個觔斗。喝道:「你簡直是污辱武士的尊嚴,說,什麼事?」

「傲、傲天盟反攻了,他們、他們力量一下子變得好強大。好強大-----」一連說了三個好強大,卻已經沒有辦法說下去,因為佐滕手中的刀,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刀尖已經從背後透體而出。

佐滕泉生臉上帶著幾分冷寒的陰森,如果傲天盟有膽子反攻,那就說明那個男人到了,他們之間的仇恨。今天應該有一個了結了。

「命令部隊。結集,出擊

「咳-------」

蕭秋風是真的沒有時間。刀已經滲入了東南地區,隨他一起地還有上千精銳的武裝精銳,雖然趙光平已經下令邊域戒嚴,而且孫慶煜也命令警局二十四小時全部待命,但是他終是放不下

刀是什麼樣的人他很瞭解,不僅心思智敏,而且功力奇高,這種大範圍的防域,對刀絕對沒有絲毫的作用,而且東南,似乎沒有可以與他一戰的高手,一旦他到了上海,的確令人防不勝防。

偏偏這個時候,山口盟的攻擊,當然讓蕭秋風格外的惱火。

三天的殺戮,李強兵與神兵戰隊地幾個隊員已經很累了,但是蕭秋風只是讓他們稍稍的休息了兩個小時,待胡頭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傲天盟成立之後的第一場慘絕之戰正式拉開。

雖然此刻還是白天,但是佐滕泉生選擇的小村落比較偏僻,因為他本身,也需要掩飾自己地行蹤,這正給了蕭秋風機會。

最後一抹夕陽散盡的時候,一千個傲天盟的精銳,還有上百個超級傭兵組成的攻擊隊伍已經開動,他們的目標,就是香港十六條街中的幾個武士據點,而蕭秋風領著神兵戰隊需要面對的,卻是佐滕泉生。

這注定是一個染血的日子。

十三妹與青萍兒也沒有留下,看著傲天盟全體上下,在蕭秋風地激昂下,鬥志沖天,一掃這些日子地沉悶,她們也禁不住內心的狂動,親率人馬,攻擊山口盟佔據地力量分部。

她們並不是一般的女人,體內燃燒的也是義氣的血,在這種氣息的渲染下,沒有人甘願當個縮頭烏龜,雖然蕭秋風一再的要求她們留下,但是她們還是堅持,無奈這下,也只有作罷。

佐滕泉生收到消息的時候,正是傲天盟開始攻擊的時候,初勝的山口盟成員,正在大肆的狂歡,被十三妹與青萍兒兩個女人領人殺了個措手不及,前面的五街,戰況很是順利,但是等到了第六條,忍者的數量多了起來。

進攻的步伐受阻,這些身法詭異的忍者,就如鬼魅般,每一次出現,都有一個傲天盟的幫眾倒下,但這卻沒有嚇到任何人。

「我們是傲天盟,在老天的面前都不會屈服,更不要說這些小鬼子,兄弟們,有蕭少在,勝利永遠都是屬於我們的,屬於我們傲天盟,大家隨著我,衝上去

十三妹的話裡只有一說出蕭少的名字,所有人都會充盈著熱血,因為沒有人會忘記,當日蕭少與佐滕三郎那一戰,這種信念,一生都不會改變,至死不悔。

「殺-----殺-------」在胡頭的領頭下,這千名傲天盟的成員,不畏生死的衝了上去,刀閃著亮光,槍鳴著厲聲,殺戮的慘叫中,血已成河。

佐滕泉生正召集著三百武士,蕭秋風與李強兵還有六個神兵戰隊隊員已經趕到了。

他們八個人,就站在小山坡上,看著場中集合的人群,蕭秋風已經淡淡的笑了:「強兵,你還可以對付幾個-------」

李強兵雖然已經血戰了一天,斬殺的武士,至少已經超過了三十,但是此刻,在蕭秋風的強大氣息感染下,也不甘示弱。

「幾個?蕭少真是太看得起他們了,這裡三百人,我可以幹掉一百人。」

李強兵的話剛落,幾個神兵已經開口。

「蕭少,我可以幹掉五十-

「我可以對付三十個-----

他們沒有誇裝,也不虛偽,這是他們真實的力量,在蕭秋風的面前,他們有著足夠的勇氣。

只是這短短的一分鐘,三百個武士,就已經被八人瓜分掉了,在他們眼中,這些武士,似乎已經是死人,因為殺戮,從他們報出的那一剎那,已經湧動著,對著他們眼中注視的數量。

「那佐滕老鬼就交給我了,各位,咱們還等什麼?」

李強兵第一個動了,然後是六個神兵,蕭秋風卻是最後一個。

自從那天觸動了武之魄,蕭秋風身內真氣已經不再是澎湃,而是深不可測,有種內斂的淡然,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那究竟是不是一日千里的進步,只知道,這種力量,已經超出了他先前的認知。

以前覺得自己很強大,但是武之魄的力量,卻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緲小,這卻是又一種不同的境界了。

他已經不畏懼任何的敵人,眼前的佐滕泉生還不配作他的對手,只是他隱隱的感受到,在武士部隊之外,還有一股深藏的力量,那或者才是他需要面對的。

沒有說出來,是不想打擊這些神兵的信心,不過既然是高手,那當然少不了他的那份,以這些武士,竟然來強攻香港的力量,佐滕必有依仗,蕭秋風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而在他沉思的那一刻,李強兵如下山的猛虎,衝入了武士集合的隊伍裡,吼聲雷動:「***,老子來給你們送終了,不要感謝我。」

隨後的神兵插入其中,一時之間,滔然的殺戮,在這裡轟然而起,打破了這一向寧靜的小村落。

血,染紅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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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2:3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章 不應該出現的敵人
佐滕泉生冷眸泛著陰森的光芒,盯著闖入武士部隊的幾個身影,臉上更多了一種得意的嘲笑,面對著三百武士,就算是再強的高手,他也不需要害怕,更何況在這裡還有四十八個超級的影子。

「圍殲,一個不留------」佐滕泉生大聲的一喝,武士手持利刃已經把七人已經圍個水洩不通。

但是李強兵他們哪裡管得了是不是被圍,只管殺戮,每一個近身的武士,鐵定是一招致命,不是被捏斷了脖子,就是打斷了腿,反正都倒地,不可能再爬起來。

蕭秋風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佐滕泉生的雙眸已經瞇了起來,一種緊張而沉重的壓力,卻已經把他包圍,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他感受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努力的忍耐著這種氣息,他盡力不讓自己顫抖,他是山口盟佐滕家的家主,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恥笑。

「你、你就是傲天盟的蕭少,殺我兒子的人?」

「不僅殺你兒子,今天還會殺了你------」對山口盟的人並沒有什麼好感,而且此刻更是浪費他的時間,蕭秋風雷霆之擊,力量已經凝聚,並不想太多廢話。

佐滕一笑,得意的說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

因為他已經有了幫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地身邊。多了四十八個冷冰強壯的男人,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蕭秋風卻已經感到了一種無比的震驚。

震驚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在這些人地身上,他看到了熟悉的東西,那就是影子身法,雖然只是莫明而是,與真正的相差甚遠,但是這確確實實是影子身法。

佐滕泉生在他一愣之間,心裡更是放鬆開來,他就知道。這些強大的人,一定可以對付傲天盟的蕭少,此言果是不假,看到蕭秋風的沉疑,他心裡認定,這是害怕的表現。

「這些都是黑夜的高手,世間沒有哪種力量可以與黑夜相抗衡,你看,天馬上就要黑了,這是屬於他們地世界。」

這些人竟然擁有他的身法。蕭秋風整個人都有些亂了,這套身法知道的人並不太多,就算是知道,瞭解其中秘訣的人更是廖廖可數,他已經不敢再想。

如果不瞭解的人,看到此刻的這些影子高手,還會以為他就是黑夜的首領。

一種很暴怒的火氣,已經在心裡醞釀,看著佐滕還在那裡喋喋自語,十分的厭煩。蕭秋風已經衝了過來,嘴裡喝道:「你的廢話實在太多了。」

刀已經成形,在這黃昏地夜間,如突然出現的皓月。銀光鱗鱗,帶著冷息的殺戮,讓人心生寒意,但是最讓人奇怪的,四十八人,只是靜靜的把蕭秋風圍著,卻並沒有人上前阻止。

這種凌厲的刀氣一出,佐滕泉生已經有些害怕。不顧得家主的尊嚴。已經叫道:「你們,快、快攔住他!」

刀已經抽出。雙手緊握,劈開那層層的刀氣,但是不論他如何的吆喝命令,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動手,皆深沉冷默,一語未語。

蕭秋風已經知道,這佐滕泉生,在黑夜的手裡也不過是一顆可利用地棋子,他們想要對付的人是他,至少佐滕的生死,實在是無足輕重,此刻算是送了他一份人情。

佐滕泉生業已經明白,氣得都失去了家主的矜持,大聲地叫罵道:「八葛,可惡的使者,竟然敢欺騙本家主,本家主要挖掉你們何家十八代祖墳。」

何家?何向南!

他果然行蹤詭秘,竟然成了黑夜的使者。

不過此刻,蕭秋風已經沒有心情理會這些,除了這個可憐的棋子,他還需要面對這四十八個影子高手,這才是今夜的頭彩戲。

佐滕泉生已經從失望轉成了瘋狂,他厲聲的喝道:「佐滕家族是不畏生死的,殺、殺、殺,統統給我殺死他們。」

而他自己,已經舞刀,形成了最狂暴的迎風一刀斬,地確,與倫敦地青光相比起來,這才是真正的迎風一刀斬,但是這招一出手,就已經注定了佐滕泉生,今夜死定了。

因為蕭秋風曾仔細地研究過這一式,沒有辦法,每次與小日本對敵,他們用的幾乎都是這一招,這一招氣勢磅礡,如大海激滔,一般人根本就擋不住,就算是擋住了,而人家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佐滕泉生身為家主,對迎風一刀斬的淫浸,已經達數十年之久,但是即使如此,蕭秋風卻已經找到了其中的三處破綻。

一處就已經是死,三處,那是死上加死!

天終於黑了,最後一抹光亮已經在水平面上消失,但是這一刻,當那抹瑩光燦爛散發出一瞬間光芒的時候,那最刺耳的慘叫聲,卻已經傳開。

佐滕泉生已經倒在了地下,因為他只剩下一條腿。

「你比你兒子差得太多,實在不配我動手殺你,你可以好好的活著,不需要多久,我們在山口盟的總部相見。」

蕭秋風的話一出,佐滕臉上的表情,比死更是灰暗,滿臉的汗水,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激動。

四十八影子高手動了,他們的動作很是奇怪,不是進攻,而是圍,形成了一種裡裡外外三層的包圍圈,就像是戰場上訓練有素的士兵,他們組成了很是玄妙的陣勢。

「無影飄緲陣------」越是不敢想,越是有這種熟悉的東西在他的眼前出現,蕭秋風到一刻,對很多人幾乎都有些絕望,這種陣法在這裡出現,代表著昔日的信任,已經徹底的被摧毀。

他們是影子部隊,有著超級的地位,從二十年前開始訓練,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出戰,而這一切,皆只為眼前的男人。

「虛無陣-----」隨著其中一個人的輕喝,陣式又變,四十八道身影,形成了虛幻之勢,變化莫測,虛幻無蹤,他們身形一樣,穿著一樣,甚至年齡都是一樣的,在這種黑夜中,如果光憑眼睛,他們或者就是一個人。

蕭秋風靜靜的站在那裡,耳邊傳來暴厲的殺戮聲,還有這四十八人低沉的呼吸聲,都已經清晰入耳。

內脈之內,已經滿佈全身,這四十八人的力量,的確已經很是強大,如果沒有武之魄沒有觸動,今夜這一戰的勝負,還難以預料,就算是李強兵這般的超級兵王之王,卻也沒有沒有辦法,從這陣裡走出去。

蕭秋風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走,他要殺,血殺突圍,他要告訴那個人,就算是再強大的力量,也擋不住他的腳步,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影子,他是蕭秋風。

愛與恨就是一瞬之間,這一刻,蕭秋風心裡滿是恨,濃濃的恨意,這影子身法與無影飄緲陣,本就不應該出現的。

可是他真的出現了。

一切的事情,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頭昂起,蕭秋風的雙臂驀然的繃緊,緊握雙拳,已經如兩個黃色之錘,分開護在胸前,那種力量,連空氣也被掀起了浪滔,滔然而動,滔滔不絕。

浪到了巔浪,終於又緩緩的落下,但是四十八影子高手,卻已經動了。

殺戮,緩緩融升,看著這些人,蕭秋風知道,自己所擁有的力量,還不夠強大。

這四十八人,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退縮,就像是無畏的啞巴,他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殺死蕭秋風,完成使命。

拳已經轟出,強大的力量就如沉入海底,陷入蒼穹無盡的黑洞中,沒有絲毫的作用,蕭秋風自己也像是陷入雲海之中,找不到出路,也失去了目標。

「刀-----之------心-------訣!」

每一字的喝出,身體內就多了一份力量,當訣字出,力量已經形成了狂霸之勢,蕭秋風那淡若虛無的刀形已經在眾的眼前出現。

與以前的刀心相比,這種刀氣,光芒卻像是淡了許多,氣息也顯得內斂平實,沒有一慣的莽撞,這就是反璞歸真的力量,純然而單一。

但這卻也是一種最有效的力量,有效而致命。

這種淡淡的光芒一散,湧動的無匹強悍之息,無人可擋。

首當其衝的三個影子高手已經被攔腰斬斷,血漫天飛舞,他們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已經分屍而落地。

可見那刀勢之快,戮意之狠,殺氣之猛。

「小行陣!」隨著又一聲輕喝,陣式又改,把失去的三人位置很快的補了過來,四十五個影子,依然犀利無比。



第二百二十一章 龍絕三式
陣式一變,蕭秋風的氣勁也跟著一提,暴烈的金光,在這黑夜裡,形成了很灼人眼目的光彩,被四十五個影子高手圍著,就像是天狗食月般的追逐。

三個影子高手被殺,所有人都凝重起來,但是這種血淋的殘酷,卻激起了四周更強大的殺戮,李強兵已經扭斷了第十六個武士的脖子。

「操,老子已經第十六個了,你們加快速度,不要輸給蕭少------」李強兵已經感受到這四十八人的強大,心驚的同時,下手更是毒辣,此刻只為殺戮,什麼手段與招式,似乎並不重要了。

「強哥,我也幹掉十一個了------」一個神兵馬上開口,轉瞬身體一轉,又將奪來的刀刺入了一個武士的心臟,哈哈笑道:「十二個!」

一旁的佐滕泉生未死,此刻被兩個武士扶著站了起來,也不顧得對四十八個影子生氣,大聲的喝道:「殺、殺死他們-----

這些武士與忍者都是他的家將,他們的命都是屬於他的,此刻在他這個家主的命令下,只有以命相搏,這種壓力,對李強兵來說,並不樂觀。

蕭秋風手起刀落,冷哼一聲:「影子身法,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影子身法。」

武之魄氣勁一動,影子如空氣,融入其中,消失了身影,血花一濺,他出現的時候,又有兩個影子高手成了死人。

而還有一個被他捏住了脖子,慢慢的提起來,脖間發出「卡嚓」之聲,雖然不斷的掙扎。但是最後卻還是沒有逃脫死亡之神的召喚,投胎轉世去了。

這種殺戮是一種陰影,折磨著這些影子高手的信心。

他們很強。只是很可惜,他們遇上了更變態的人.

「三十六環行!」隨著人數地驟減,陣式再變,但是不管陣勢如何的嚴謹,卻也擋不住全身佈滿武之魄力量的蕭秋風強大。

也許是優勝劣汰地緣故。殺死的都是比較弱的,三十六環行的陣式力量更是讓人防不勝防。每一個小小的疏忽,都有可以被三拳轟中,每一秒,蕭秋風需要面對地,絕對不止超過三個人。

一種無形的怒火,讓蕭秋風眸裡血紅。神光更是如九幽寒冰,不帶一絲地暖意,殺,殺,心裡只有無止境的暴戮之息。

身體騰空,至少有超過十個影子高手已經從四周彈起,天上地下,三十六環行都防範得滴水不漏,但是蕭秋風手慢慢的舒展成一種很奇怪的手勢。

一種比刀心更強大的氣勁。飄然而動。

「龍---破-----天!」這才是蕭家真正的武技。從大伯那裡拿到這份薄薄地手稿,他已經默記心中很久了,只是為了掩藏自己真正的身世,一直不敢使用,而且龍變心訣雖然只有三招,但是招招蠻恨無比,需要強大的內力作為支撐,如果武之魄體脈不開發。他也沒有辦法傾情的使出這三招龍變招式。

但是此刻。他已經被這些影子纏得有些惱火了。

「退------」那領陣之人,應該是眾人裡最強的。龍破天三字一出,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子一動,驚然被嚇到,但這退字卻已經說得太晚。

十個攔截的影子高手,六個已經當場喪命,而剩下的四個,被強勁滲入肌體,此刻倒在一旁,痛苦呻呤,無力再戰。

「你竟然會龍神的龍變三絕,你究竟是什麼人?」

領陣之人一向的不屑與淡漠,在看到這一招之後,神情已經有些激動起來,因為在這四十八人地影子高手之中,只有他才真正的知道影子部隊的來源。

蕭秋風冷冰淡語:「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聽說龍變三絕,還可以進化,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三絕的奇跡。」

說完,龍變三絕的第二式------龍滅天,業已經隨手而來。

「快退------」第二式的出現,領陣中年人臉色已經大變,驚然暴喝,這一刻,不要說是圍襲這個男人,晚走一步,估計連命也不保。

影子部隊身法極快,但是終是有人慢了一步,這種超然的力量,幾乎已經到了人類所以達到的巔峰,又有十三個影子,被慘忍地屠殺,這就是赤裸裸地屠殺。

兩式過後,此刻還可以站著的影子隊伍,只有十六人,但是陣已破,陣眼之人知道,今夜地任務已經失敗了,他也未曾料到,這個年青人,竟然與龍神有關係,身上更有龍神的龍變三絕。

一刻也不敢擔擱,那中年人已經暴喝:「走------」自己已經從陣眼裡飛身而去,遁逃而走。

蕭秋風卻是殺戮暴氣被激起,冷酷的說道:「你還沒有試過我的第三變呢?」

「龍變-----」最後一式,就是龍變,龍都已經變了,變成了神龍。

蕭秋風的身體幻化成了四腳金龍,狂龍張爪,無可匹敵。

眾人只感到眼前金光一閃,一條威嚴飛舞的金龍,已經在黑夜裡出現,照亮了所有的戰場。

隨著這種金光一起響起的,是慘烈的死亡哀叫聲。

蕭秋風恨透了這些以他影子命名的隊伍,誓殺不饒,身體一動,龍形呼嘯而至,剩下的十六人,卻在這強大的力量壓抑下,六個暴體而亡,身體爆成了數塊,血色噴飛,在這金光的映照下,空中多了幾抹不太明朗的煙火。

這卻是由鮮血組成!

陣眼心驚膽顫,卻也沒有回頭看一眼,因為他不敢,四十八影子部隊,能夠苟活的,只有六人,這個男人的強大,不僅他沒有料到,也許就連警長也沒有料到吧!

佐滕泉生看著亡命而逃的影子高手,心已經暗淡到了極點,剛才拚命的吆喝,此刻變成了喃語:「不可能、不可能的-----

見識了蕭秋風的龍變三絕,神龍幻化的招式,他好像又想到了二十五年前那一夜噩夢,那個神龍般的男人,就如眼前的男人一樣,一夜之間,斬殺山口盟上千精銳武士,幾乎讓山口盟根基盡毀。

雖然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但對那些年長經歷過那一夜的人來說,這個噩夢,卻要跟隨一輩子。

掩隱在心裡,但是這一刻,卻被徹底的揭開。

這是宿命,神龍就是山口盟的宿命麼?

當年東方的三大高手,龍神蕭邁飛、龍將龍飛、龍槍濃冰烈。

最讓他們恐懼的就是龍神,因為他的力量,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抵抗,卻沒有想到,此刻一切都已經重演,看著眼前被殺戮滅絕的武士,佐滕泉生卻已經瘋狂的笑了起來。

很快,除了瘋狂的佐滕泉生與他身後的三個武士,已經沒有一個武士還站著,就算是沒有喪命,但是卻已經成了廢人。

蕭秋風終是沒有動手,他就在一旁靜靜的站著,但對李強兵與神兵戰隊來說,這就是信念,不敗的信念。

影子部隊的出現,讓蕭秋風又想到了很多事,也許有些事,從二十五之前就已經開始了,而他,現在需要的,就是力量,超脫一切的力量。

對神兵戰隊的磨練還不夠,需要給他們更多的逆境。

這一刻,就連李強兵也不會知道,如果他在這一戰中受傷,也許蕭秋風都會不救他,只有讓他們痛了,他們才知道,讓自己變得更強。

「讓鐵柱過來,把神兵戰隊,全部帶回來,你們的力量,還不夠使我滿意,我要重新用另一種方法訓練你們。」

蕭秋風冷冷的聲音,說完就已經轉身,李強兵不敢說話,身後的神兵戰隊也沒有人敢開口,他們已經盡了全力,這一戰也很輝煌,但是他們知道,永遠都沒有辦法達到眼前這個蕭少的地步。

如果蕭少是一名將軍,那麼,他們永遠都只是一個兵,也只配做一個兵。

神兵戰隊的確已經有足夠強大,至少此刻,已經超過了軍神,但是這還不是蕭秋風需要的結果,特別是影子部隊的出現,還有這些日子烽火四起,他需要一種更強大的存在。

傲天盟的這一戰,也損失慘重,但是當神兵回援的那一刻,結果根本就不需要懷疑,佐滕泉生雖然活著,但他的心卻已經死了,這些武士根本已經失去了信念。

看著一臉冷冰的蕭秋風,此刻就算是青萍兒都有些不敢靠近他。

「不好意思,萍兒,上一次答應你的事,我做不到了,我要馬上趕回去,你最聽話的,對不對?」

感受著蕭秋風輕輕的撫動,青萍兒把自己的臉龐靠得更近,很是用心的點頭。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很久之前的恩怨
在蕭秋風面對著佐滕泉生與黑夜影子部隊的時候,上海,也在進行著一場生死的較量。

鳳兮的天網果然是名不虛傳,在第一個時間,已經查到了刀的蹤跡,而且還知道,從三角搜羅的毒品,早就由印度過界,運到了歐洲,而步蛇就是這一次行動的策劃人。

刀已經找到,或者到了今天,鳳兮還不明白,蕭秋風與刀有什麼恩怨,但是很明顯,他們並不是朋友,而且刀的挺進方向,卻是上海,這不由讓鳳兮緊張起來。

第一個念頭是通知蕭秋風,但是香港傳來的消息,讓她知道,這一次只能靠她自己,蕭秋風陷入了與山口盟的血戰,已經沒有辦法分身。

不管用什麼辦法,絕對不允許這個人進入上海,成為威脅蕭家與蕭少的存在,鳳兮的心裡,已經充盈了濃濃的殺機。

很多人都認定,刀是一個高手,但他自己卻不這麼認為,他一直相信,他是一個智者,憑的是腦,而不是手。

所以儘管蕭秋風功高蓋世,他並不認為對他有多大的威脅,當年的影子厲害到如此地步,不依然被他算計,成了荒涼地域的一抹幽靈麼?

他已經接到了師門三道掌教令,讓回師門覆命,但是他都沒有當回事,刀劍門流傳到了今天,已經是名存實亡,教內大半的高手,都已經四分五裂,各自為主,就像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有了主人。

他並不屬於黑夜,但是他與黑夜是朋友。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借用黑夜的力量,對付一個人。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早就已經是黑夜的敵人,說是黑夜幫他,倒不如是相互合作。

而那個人。就是東南蕭家風流公子蕭秋風。

在他的身上,似乎有種熟悉的影子。也許是為了擔心當年的事重演,主人命令,務必想盡辦法摧毀他在東南地勢力。

這一次四處烽火之計,是出自何向南之手,刀不得不承認,在耍陰謀上。這個年青人已經有青出於藍之勢,不要看他總是笑嘻嘻的臉,卻如棉裡針一樣,當你感受到痛的時候,卻已經離死不會太遠。

黑夜擁有龐大地經濟王國,在暗暗的支持著它的運作,但是前一段時間,世界上湧現了一個很強大的集團,據絕密的情報。這個集團被稱為龍騰,在短短地三個月,吞併了黑夜超過十年的利潤。

不然,以黑夜地龐大,也不會用毒品來急速的增長資金積累。

毒品,軍火,本就是世界上最豐厚的走私生意,而現在。黑暗的力量。要把這兩種生意,全部形成襲斷。

金三角。只是第一步棋。這些都與他沒有關係,刀現在的任務,是摧毀蕭家,就算是殺不死蕭秋風,也要把他變成喪家之犬,不得停歇。

「首領,我們被包圍了!」一個壯漢已經衝到了正在沉思的刀面前,冷聲地稟報道。

刀是四十多歲的白淨中年人,模樣很是普通,除了身材顯得有些肥胖,他並沒有特別明顯的特徵,就像把所有的鋒芒都已經掩藏,表面看來,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就是刀,那個一刀傾城的無敵刀客。

刀很是明顯的一愣,竟然有人可以找到他的位置,果然不簡單,問道:「是什麼人?」

「蕭家的力量,領頭的是一個叫鳳姐地女人。」

刀已經知道,除了天網的首領鳳兮,東南還有哪個人可以找到他的位置,只是可惜,她是蕭秋風的人,刀臉上已經多了一種淡淡的遺憾。

「殺了她------」刀並不是一個男人,從二十五歲離開師門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男人,因為了修練殘絕的修羅刀法,他已經變得瘋狂,所以,對人才他很是愛惜,但是對女人,卻有著幾分仇恨。

得不到的,就是他恨地。

壯漢領命而去,但是卻還沒有走出大門,身體就已經飛身暴退,嵌入了牆壁中,雙眸鼓睜,卻已經被活生生地擠壓而亡。沒有慘叫,沒有驚呼,刀眼裡只有深深的驚撼,昨夜地神兵戰隊已經被他打敗,最強的那個絕對要休息至少十天,卻沒有想到,除了蕭秋風,東南還有這種強大的人存在。

「什麼人?」

慢慢的,走進一個人來,一個蕭秋風絕對很熟悉的人,他就是鳳兮的大管家。

他雙手負在身後,就如一個早晨逛公園的老人,抬頭看了刀一眼,又無力的低下頭,有些傷意的說道:「玉笛,你應該認識我的,我已經找了你十八年!」

刀臉色已變,驚聲的叫了出來:「圖師叔------」

刀劍門到了刀這一代,已經是第六代,而眼前的圖師叔,卻是五代最厲害的三大高手之一,就算是刀,也不敢冒犯,但是他失蹤了十八年,卻沒有想到,他還活著。

「師叔,你不要誤會,當年的事,真的是誤會,是誤會啊,我沒有殺你的女兒,真的沒有?」

這是一場最慘絕的人間悲劇,為了這一天,圖已經等了整整十八年,十八年了,他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師侄,所以他投奔了鳳家,就是想用他們家的情報,找到他,卻沒有想到,當年的玉笛,已經聞名的特工刀。

「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麼?」妻子被人姦殺,才兩歲的女兒,被人活活的掐死,從那天起,圖就已經不再是圖,他是一個復仇的怨魂。

這十八年來,他把所有的疼愛,都付給了鳳兮,是因為當年的她,讓圖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師叔,真的,我沒有騙你,那件事,是、是我師傅做的,他看到師嬸年青漂亮,才動了歪心,我-------」話沒有說完,刀光已經閃動,刀凌然的刀氣,已經出手。

知道這個師叔的武功奇高,他也只能用這種方法偷襲了。

血花一現,圖的手臂,已經受傷,圖臉色更冷,更痛心。

「玉笛,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依舊的卑鄙無恥!」

「師叔,不是我卑鄙無恥,而是你老了,有些事,你實在不該再提,不過師嬸的滋味的確不錯,那可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那本就是一個深閨怨婦,圖一向練武成癡,對妻子實在太冷落,讓玉笛有了討好的機會,但是誰會想到,他這個師侄會是人面獸心,就算對丈夫再不滿,她也沒有想過去背叛,讓以為可以得逞的玉笛羞惱成怒。

一氣之下,引誘變成了姦殺,甚至連床上的女孩也沒有放過,殘忍的殺害,然後背離師門,這件事,到了現在,師門也沒有人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

因為唯一知道的兩人都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般的羞恥,圖哪裡還能在刀劍門呆下去。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這個人。

話已經說得太多,圖手臂雖傷,但是氣勢不減,那凌寒的氣息,被強大的真勁帶動下,掀起了陣陣氣浪,一波高過一波。

刀也沒有再動,全神慣聚,但是他的眼裡,分明著嘲弄的意味,刺激著圖有些瘋狂。

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生的恥辱,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師侄。

刀劍門的武學,他們同傳一脈,刀碰刀,劍碰劍,這十八年來,兩人都沒有放下,幾乎是勢均力敵。

「師叔,原來你就會這麼幾下子,真是太讓師侄失望了,如果師嬸泉下有知,一定後悔當初跟了你。」

刀手中的幻刀刀勢一變,刀劍門禁修的修羅滅絕刀氣,如冷冰寒魄般的突現,圖臉色就有些變了。

「修羅刀------」

刀喝道:「不錯,這就是修羅刀,師叔,你就見識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修羅刀法!」

什麼刀法?

毒辣、陰狠、走偏鋒、刀刀致命,這就是修羅刀,專為殺人而修練的刀法。

雙刀皆已入體,但是圖卻已經倒地,而中刀的玉笛,卻摀住了腰間的刀傷,氣罵道:「原來這老鬼竟然練到了化無的刀境,還好老子練了修羅刀,不然還真是宰不了他。」

刀一舉,正想把倒地的圖一刀兩斷,門口已經傳來了槍聲,隨著鳳兮的聲音傳來:「快,進去,殺無赦!」

刀連想也未想,身體一動,已經從窗戶掠走,反正這個老傢伙已經沒命了,實在沒有必要為了拿他的屍體發洩,丟掉自己的性命。

只要把傷養好,這些人,他會一個一個的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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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3:1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最後的遺願
蕭秋風回來的時候,管家就躺在床上,胸上刀口纏著白紗帶,血漬融紅,不過神情卻很是清醒,此刻一臉慈詳的看著眼前的鳳兮。

與鳳兮相處一年多,蕭秋風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流淚,一向高貴冷艷的臉龐滿是淚水,顯得哀怨而悲傷,手裡拿著一抹香絹,不停的染著眼角瑩晶之潮。

「蕭少,你回來了,看來老天對我不薄,竟然讓我還留著一口氣,可以看到蕭少,蕭少,你過來-----」

看到蕭秋風,圖臉上有了笑意,生命能量的流失,讓他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此刻的精神,也只是迴光返照而已,這一刻的他,隨時可能沉睡,一睡不醒。

蕭秋風走了過去,輕輕淡笑的勸慰道:「放心,你會好起來的!」

圖搖了搖頭,說道:「蕭少,我這一生已是白活,唯一讓我欣慰的照顧鳳兮這麼久,看著她從一個小孩子慢慢的長大,讓我品嚐了一個父親最快樂的時光,現在,我要走了,再也沒有辦法照顧她,蕭少,求你,幫我照顧鳳兮------」

「她命犯七煞,一生經歷七起七落,還能如此勇敢的堅持著,的確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孩子,任何男人可以娶到她,也不會後悔,蕭少,你也不會後悔。」

手慢慢的抬起,把鳳兮的手放到了蕭秋風的手裡,滿臉的都是一種急切的期待。

「我答應你,照顧鳳兮,一輩子都讓她幸福!」

什麼話現在說都多餘的,對這個管家來說,唯一可以讓他安慰的,就是滿足他的遺憾。不管他是什麼人,光是這份對鳳兮地疼愛,就可以讓他尊敬。

「小鳳。以前的歲月你在恨意中長大,但是大叔卻希望你能真正的把這一切放下,做一個真正地女人,蕭少是我這些年來,唯一看到可以與你相配的男人。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承擔一切。有他照顧你,我不擔心------你們一定會幸福!」

鳳兮的淚水又一次急速的湧現,因為圖說這話地時候,氣息已經亂了,雙眸似乎有種疲倦的無法抑制,閉了一下。卻又突然地張開,臉上的那種平和,卻又變得憤怒與濃濃的恨意。

「蕭少-------幫我殺掉刀----畜牲-------」

最後一句話,終是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懂了,他抬起手來,慢慢的把那並不瞑目的眼睛合起,輕輕地的說道:「你放心,我會讓刀死得很慘!」

「秋風--------」圖是她最親近地人。一直以來,所有的憂愁也悲傷,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能傾訴,失去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這種情感,早就已經超越了親人的割捨。

蕭秋風把投入懷中的鳳兮緊緊的抱住,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地說道:「不要傷心。一切由我為你承擔。任何讓你痛苦的人,我會把十倍的痛苦還報給他們。鳳兮,相信我,未來的日子,你不會再如此悲傷的痛哭。」

鳳兮點頭,把頭整個的埋在了蕭秋風的懷裡,一絲未動,但是哭聲卻已經停止,也許是太累了,當蕭秋風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沉沉地睡去,那抹恬靜地美麗,梨花帶雨的嬌容,讓人不由地多了一種深深的憐愛。

隨後的時候,蕭秋風才從鳳兮的口中知道了這個老管家圖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了他與刀的恩怨,卻沒有想到,刀是一個如此邪惡之人。

「蕭少,我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

面對著鳳兮氣急敗壞的恨意,蕭秋風並不想她被恨意迷失理智,摟她入懷,說道:「鳳兮,這一切讓我來處理吧,從今天起,你就叫我秋風吧,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叫我。」

悲傷的臉上,多了一種欣喜紅潤,鳳兮終是沒有拒絕,輕輕的點頭,舒服的沒有再吱聲,就如圖叔所說,她真的也希望自己能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放棄爭鬥,享受幸福與心愛男人的呵護。

雖在這份幸福來得晚了一些,但終是已經得到了承認,不是麼?

這一夜,蕭秋風沒有回去,就守在紅樓,守著鳳兮,因為她最痛苦的心還沒有完全舒解過來,需要他的安慰。

玉環他們四個小女人感受到大姐的痛苦,都默默的失去了昔日的快樂,整個紅樓都陰霧籠罩,連生意都沒有人理會了。

抱著這個女人睡了一夜,卻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對蕭秋風來說,也是一個意外,也許從心裡,是真的多了疼惜,所以看著鳳兮夢中臉部傷悲的情緒,他真的除了關心與呵護,什麼事都已經忘記。

早上醒來的時候,鳳兮臉上多了很柔媚的笑,輕輕的,帶著一種如小鳥清呤的聲調,把蕭秋風從半迷半醒的情緒中驚醒。

「秋風,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真是怕自己熬不過去,你快回去吧,你家人一定很擔心你,陪我一夜,鳳兮已經很滿足了,放心吧,我會比以前更堅強的,因為我已經是蕭少的女人,當然不能連玉環也比不上,你說是麼?」

一個香吻落下,新的一天已經開始,蕭秋風看到鳳兮內心的堅毅,也寬慰不少,特別的叮囑四女,一定要小心的照顧鳳兮,然後安排了神兵隊員的防守與鐵血衛隊的監護,這才悄然的離開。

這樣突然的離開,卻也沒有告訴他們行蹤,相信家人一定很擔心。到了家門口,玉嬸已經驚叫出來:「少爺,少爺回來了---

柳嫣月第一個從房子裡面衝了出來,大聲的叫道:「老公,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沒事,你真的沒事。」

隨後當然是田芙與蕭遠河,兩人臉上都帶著一種寬慰的笑容,兒子這突然一走,整個蕭家都在擔擾,特別看到幾起大肆亂事的暴發,死傷無數,更是讓他們心都緊懸到了喉嚨上。

從昨天到此刻,都沒有進一粒米,雖然此刻是早上,但是蕭秋風卻已經大聲的叫道:「媽,先不要說了,昨天出去,還沒有吃過飯呢,快點,弄點吃的,填填肚子再說吧!」

蕭秋風這話,倒是讓田芙立刻動起來,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就已經與玉嬸一起,沖了廚房,她已經不能為兒子做太多的事,填飽他的肚子,卻也是一種幸福。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收到的消息,趙光平與二姨夫孫慶煜在下一刻,已經上門了,好像事先約好了一樣。

「秋風,你沒事吧,昨夜我可是擔心一夜未睡,你看,這大早的,我就已經衝過來了,沒有想到孫局長也是一樣的,你看,我們都成夜貓子了。」

趙光平性格似乎比以前的冷漠開朗了幾許,這大早的,看到蕭秋風安然無恙的坐在家裡,就知道一切危機都已經不是問題,竟然自嘲的開起了玩笑。

孫慶煜也很是焦急的問道:「秋風,步蛇你找到了沒有,昨天我的轄區發生了一起嚴重的鬥毆事件,現在我還沒有找到兇手呢,對了,那個死的,可是黃金水城的人,你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堂堂一個局長,這種事,竟然問起他來,如果是一般的人,蕭秋風真的不想理會,但這是他的姨夫,當下有些無奈的開口:「死的是鳳兮的叔叔,其實他也是為蕭家而死,殺死他的人,是刀------」

「刀------」以孫慶煜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知道刀這個稱呼,但是趙光平卻不能不知道,因為那是有著特別身份的特工成員,他也只見過一次。

蕭秋風點頭,說道:「他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姨夫,我等下給你傳真一張照片,你讓下面的人注意一下這個人的行蹤,一有消息,就馬上告訴我,他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

一旁的趙光平問道:「秋風,聽說你昨天去了香港------」問的時候,他還在一邊觀察著蕭秋風的眼色,因為有些事,他並不知道該不該問。

但是蕭秋風對這個趙若辰的父親,也沒有隱瞞,再說了,昨天趕來趕去,還多虧了他派的直升機。

「不錯,我昨天正是去了香港,才錯過了與刀碰面的機會,不然他此刻已經是一個死人。」

「秋風,你要對付刀,刀的身份可不一樣,你------」

「趙伯,你放心,這件事我心中有數,有什麼事,我自會承擔,刀非死不可。」

關於當年設陷阱之事,他沒有辦法告訴這兩人,但是光是憑他殺死圖,讓鳳兮失去世上最親近的人,他就必須償命,更何況讓他流蕩在東南,對蕭家也是一種威脅,蕭秋風絕對不充許有這種危脅的因素存在。



第二百二十四章 力量的慢慢展現
「你去了香港?」孫慶煜一愣,急問道:「你、你不會---

他沒有問出來,因為他不敢相信,早上收到了香港的通報,昨夜黑幫火拚,死傷上千人,軍方已經介入調查維持,這已經超出了一般黑幫所能達到的程度。

趙光平也是很好奇的看著蕭秋風,雖然已經聽到直升機飛行員的報告,但是有些事,他還是想這個男人親口說出來。

蕭秋風輕輕的點了點關,說道:「你們不用猜,傲天盟的確是我的人,你們應該聽說過山口盟,世界的三大幫派之人,昨天就是他們攻擊香港,所以我抽空過去了一趟,殺了些小雜碎,實在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這的確不算大事,在蕭秋風的心裡,接下去要做的,才是轟動世界的大事,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讓神兵戰隊的兵王,再一次更強大的成長起來,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

孫慶煜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蕭秋風的眼神,似乎又有些不同,這個男人,究竟隱藏著多少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看樣子,以前一直把他當成紈褲的人,才是真正的蠢蛋。

「老公,吃飯了,吃飯了,有你最喜歡的排骨,你看,肉質鮮嫩,內軟外酥,絕對可口。」這會兒,飯都已經做好了,柳嫣月從廚房裡端出了一盤菜,已經大聲的叫了起來。

孫慶煜一下子起了來,對著隨柳嫣月一起出來的蕭家兩老叫道:「大姐。好久沒有試過你地手藝了,今天我能不能飽飽口福?」

田芙笑道:「那還能少了你的。就知你不會客氣地,來吧,反正我多做了很多。^^

蕭秋風站了起來,邀請到:「趙伯,你也來。雖然還沒到中飯的時間,但你可以嘗試一下我老**手藝,絕對不比任何大廚遜色。很有風味的。」

「趙司令,不要客氣,你可是貴客。」說不定以後還在成親家呢,田芙當然也格外的熱情,而且有了這層關係,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像項虎一樣,給蕭家惹麻煩了。

趙光平對吃倒不講究。他最渴望知道地是這個男人的事情,就像剛才,他已經知道香港的傲天盟,就是他地勢力,還有東南的鳳兮也是,這些,對他未來的處事,會有很大的幫助,他希望多知道一些。

的確是一些家常小菜。不過味道很不一樣,蕭秋風說的沒有錯,田芙的這一手藝,能享受,是一種福氣,也這難怪,那些小女人,每一次來蕭家。都捨不得走了。

蕭遠兩老人。還有柳嫣月只是陪坐,並沒有吃。而柳嫣月拿起筷,啥也不幹,專為蕭秋風夾菜,就像世上最賢慧的妻子,照顧著心愛地男人,讓孫慶煜看著都有些嫉妒,因為當日在黃金水城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心胸的開闊,就已經讓他羨慕很久了。

討這種女人做老婆,的確是世上每個男人的渴望,秋風這臭小子,的確是有福氣。

「秋風,你下步準備做些什麼,刀雖然受傷,但是並非一般人,如果他隱藏在東南,會很麻煩的。」

蕭秋風把空碗遞給了柳嫣月幫忙裝飯,開口說道:「這人實在危險,趙伯,你負責所有的海岸關卡,姨夫負責所有的車站機場,至於那些僻靜地角落,就讓我來處理好了,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總之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放心吧,既然你都開口,姨夫還能不給看著,我等下回去,就下達通知,只要這個人敢露面,我保證就可以立馬知道。」

趙光平也說道:「這事我也會讓下面的人留意,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

蕭秋風點頭,提醒道:「姨夫,你也特別交待一下,就算發現他的行蹤,也不要驚動他,通知我處理就行了。」

兩人皆準備起身告辭,蕭秋風又說道:「這件事需要加快,因為馬上,我會去一趟日本,山口盟實在很討厭,我需要給他們一教訓。」

兩人目光相對,都露出一種驚訝,但他們卻沒有再開口,也沒有再問,有些事,知道了,比不知道還要好些。

這個男人,的確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比擬,就算是知道了,他們會爛在心裡,他們也是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說出來的。

蕭秋風說出這句話,並不是無心之失,而是故意為之,他就是要讓他們看到他的力量,讓他們與蕭家一條心,這樣,在東南,蕭家才真正的沒有任何地憂慮。

「老公,你真地要去日本啊,多休息幾天吧,你看你,東跑西奔的,都瘦了,嫣月很心疼你地,知道麼?」

不可否認,柳嫣月雖然什麼事也幫不了,但這種柔情,卻是最好的港灣,讓蕭秋風在停下來的時候,第一個想的,就是這個女人。

蕭秋風拉她過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這種親密的姿勢,在家裡已經見慣不怪了,兩個老人一笑,都把頭轉到一旁,當作沒有看到。

「沒這麼快,這裡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呢,這些日子,嫣月,你就不要去公司了,有什麼事,讓那些小秘書拿到家裡來,我擔心不太安全。」只要刀還在,這種危險就存在,聽鳳兮說,那天的攻擊,上千名人馬,卻也逃出了不少,如果被刀糾結起來,也是很大一股力量,不能輕視。

柳嫣月沒有問為什麼,很是溫順的點頭,只要是這個男人說的,她都會遵從,就如古代最體貼的三從四德一樣,在男人的心中,她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妻子。

搞定了柳嫣月,蕭秋風已經轉向了兩個老人,交待道:「爸,媽,你們也一樣,這幾天也不要外出了,以後蕭家莊園,我會多留下人下來,保護你們的安全,以防萬一。」

其實很早以前,蕭家這種大富商,也會請私人保鏢,但是隨著蕭秋風惹的越來越嚴重,這種私人的保鏢,似乎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蕭遠河本想開口說不用,但是田芙卻已經點頭,笑道:「行了,這些事,我們又不懂,兒子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蕭秋風一笑,又說道:「對了,有件事,我想與你們商量一下,鳳兮最近也並不是很安全,我想讓她來咱們住些日子,這樣方便保護,不然讓我兩邊兼顧,還真是有些麻煩。」

「好啊,好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就讓她趕快過來吧,有人做伴,媽還歡喜得不得了呢?」田芙第一個開口,對鳳兮她還是很有好感的,沒有辦法,這女人成熟嘛,腰細臀肥的,第一胎絕對生兒子。

柳嫣月倒沒有想這麼多,但是她心地善良,聽說鳳姐有危險,當然也不會見死不救,聞言也咐喝道:「老公,這種事,你不需要與我們商量,你決定就好了,鳳姐與我們相處得不錯,就趕快讓她過來吧,不然真的出事,就麻煩了。」

蕭秋風沒有猶豫,立刻站了起來,說道:「那行吧,媽,你吩咐傭人把房間收拾一下,對了,除了鳳姐,還要多收拾幾間,她可能還會帶幾個人過來。」

既然鳳姐都過來,她身邊的四個小丫關,當然也要跟著過來,而林玉環還是他的女人,那就不需要問了。

「去吧,趕快去接鳳姐過來吧,這事我與媽一起來準備,保證不會失禮的。」柳嫣月推著蕭秋風離去,而自己拉住了田芙的手,準備去查看偏樓裡的居室安排了。

其實蕭家的大莊園六七棟別墅,論起房間,當然是不少,但是鳳兮身為東南一姐,身份不一樣,就不能與一般的客人,隨便一間客房就搞定了,再說,田芙也有著私心,這個女人說不定住著就不走了,當然要單獨的給她們一間別墅,這樣才顯示著蕭家有足夠的重視嘛!

柳嫣月哪裡知道田芙的心裡,當然沒有意見,雖然心裡暗暗的有這種察覺,但是在蕭家住了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越來越深愛的心,她已經讓自己的奢求變得越來越小,有些時候,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一夜的纏綿,她都會幸福的發狂。

而且她一直謹記著舞的告誡,所以心性變得淡漠,除了那份愛變得濃郁深沉,其她的,她都已經可以看得很開。

再說了,這麼多日子,她一直為自己不能給蕭家留後而苦苦傷神,此刻心裡還是希望舞姐能早一日回來蕭家,替蕭家完成這個心願,也不用蕭家的兩個老人苦苦等候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入住蕭家
「這、這真的可以麼?」聽到蕭秋風的話,鳳姐也有一瞬間的驚訝,如果是以前,她倒不需要客氣,因為他與這個男人還只是朋友,但是現在,有些事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她在面對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心沒有辦法再保持平靜。

蕭秋風看著鳳兮一臉羞澀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問道:「有什麼不可以,鳳兮有什麼問題麼?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淡淡的語氣,但是鳳兮沒有急,她身邊的四個小丫頭卻已經急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特別是林玉環,羞喜交加,她知道,這是她夢想的機會,雖然或者只是幾天的時間,但她卻曾經擁有過,不是麼?

「鳳姐,不要猶豫啊,去吧,蕭少這也是關心你,我們陪你一起去,你不是說蕭家呆著很舒服麼,還有什麼不可以的,水城的生意,咱們交待一下,讓他們每天匯報就行了,也只一段時間,沒事的。」

施艷也說道:「是啊,鳳姐,蕭少顧著蕭家,又顧著水城,兩邊都看著,你不會是不心疼他,想把他累死吧!」

一旁的昭慧也笑道:「其實我早就這麼想了,沒有想到,這事來得這麼快,看樣子鳳姐是新媳婦,可以上門了。****」

雖然鳳姐不許說,但她說的此刻卻應驗了。

鳳姐瞪了她一眼,把她壓了下去,對這種事,鳳姐還是很在意的,不允許任何人給這個男人製造麻煩。

「那、那就搬吧,你們,還不去收拾東西,難到空著手過去?」

有些不好意思的喝著四個小女人,鳳姐卻含羞答應了。昭慧人小鬼大,她說的的確沒有錯,此刻的鳳兮是有種媳婦上門的感覺,既羞又喜,那種滋味,真是沒有辦法形容。不過看著這個男人朗爽的歡快臉龐,她只覺得自己好幸福。

女人就是有些麻煩,等一個小時之後,大大小小地箱子,已經超過了十個,連蕭秋風也有些驚呆,這些小女人,不會想把紅樓也拆了帶過去吧!

「蕭少。沒有辦法。我們東西多了一些,衣服啦,保養品啦,還有昭慧這小丫頭,連那個超級大玩偶也帶,真是服了她。^^^^」施艷說著。很是鄙視的看了昭慧一眼。

昭慧很不服氣的叫道:「大姐,你不也一樣的,連牙膏牙刷都帶上了,還帶了這麼多性感的內衣,哼,不就是想誘惑蕭少麼,我現在揭穿你。」

施艷羞紅了臉,馬上追打這個小丫頭。說話不帶腦子的,什麼話都敢說,這不是讓她難堪麼?

相對起來,鳳姐與林玉環地東西,就少很多了。

蕭秋風倒無所謂,吩咐鐵血衛隊門衛,把東西都搬上了車,然後五個女人。分兩輛車。開向了蕭家。

柳嫣月與田芙已經吩咐傭人把房間都重新整理打掃了一遍,也換上了很多新的物件。此刻正在莊園門口,等待著眾女的到來。

鳳姐來過了,當然不覺得驚訝,但是四個小女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富之家的超級莊園,如花園般的清新,充滿生機翠綠,心情卻是禁不住的有些興奮了起來,如走進了大觀園,東張西望。\\\「伯母,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鳳兮當然與她們心情不一樣,立刻走到田芙與柳嫣月的面前寒暄著。

柳嫣月笑道:「行了,鳳姐,你現在也不是客人了,就不要客氣了,走,各位小美女,我領你們去房間,有什麼需要,就開口提出來,等安排好了住處,等下大家可在這裡隨意的走走,放心,我們蕭家沒有什麼規矩,大家喜歡就好。」

看著施艷她們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樣,柳嫣月連忙很是隨意地說明,在蕭家,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彼此。

「媽,給你介紹一下,四個小丫頭,這個叫施艷,那個說話嗲聲的叫玉嬋,還有這個,最小的丫頭,叫昭慧,嗯,玉環,你過來------」

玉環是他的女人,當然要重點介紹,玉環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看了蕭秋風一眼,見他眼裡帶著鼓勵的神情,心裡不由地泛起了欣喜的柔情。

「媽,她就叫玉環,你知道的。」

在柳嫣月的面前,有些話不好說出來,但是田芙卻已經領悟,這個女人,不用問,就是兒子送戒指的女人了。

這不,她手上還正戴著麼,與鳳兮手裡的是同一款型的。

「玉環,不要客氣,把這裡當家就行了,有什麼不慣的地方,就跟我說,知道麼?」特別地關懷,讓玉環心裡默默的感受到幸福,輕輕的點頭,應了一聲。

「謝謝你伯母,我會的。」

柳嫣月領著五人離開,這裡只剩下了田芙與蕭秋風。

田芙笑道:「小風,你還真是了不起,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這一下,你可是要一鍋端了。」

蕭秋風嚇出了冷汗,解釋道:「媽,你這是說什麼話,讓人家知道,還以為我心懷不詭呢?」

「你拉倒吧,鳳兮與玉環你一定是不會放過了,其他三人還跑得了,你看她們來蕭家的喜氣,放心,就算是你不動手,她們也算是自動上門了,遲早都是你的。^^

田芙根本就不聽蕭秋風地解釋,說道:「看樣子,我得對她們好一些,唉,這媳婦多了,我這個當媽地也難啊!」

一碗水要端平,她容易麼?蕭秋風閉嘴,老媽現在得了幻想症,他還是不要勸嘴了,不然越說越會讓她胡思亂想。

幾女安頓好了之後,在莊園閒逛了一圈,個個興奮得不得了,連鳳兮也感染了這種氣氛,如果真的可以把這裡當成自己地家,那絕對是一件幸福的事。

柳嫣月臉上散發的美麗賢淑氣質,也許是因為她現在已經滿足了。

昭慧偷偷的湊到林玉環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玉環姐,我告訴你哦,以後不要走了,死都不走,就賴在這裡,反正生做蕭家人,死做蕭家鬼。」

這小丫頭也羨慕得要緊,只是很可惜,她與蕭少沒有太多的關係,不然她鐵定賴在這裡了。

林玉環心裡當然想,但是搖了搖頭,說道:「昭慧,不要讓鳳姐聽到,不然她又要罵你了,如果鳳姐離開,我們都要跟著離開,有些東西不要奢求,因為那是不屬於我們的。」

此刻擁有蕭少女人這個身份,她已經滿足,不然還想著登入蕭家,那就是貪心不足了,她不想給這個男人惹麻煩,連唯一的都失去,她並不是那麼傻的女人。

「噢------」昭慧有些鬱悶,她還想搭搭福,只要玉環不走,也算是半個主人,她想來住幾天,都沒有問題,現在泡湯了。

吃飯的時候,家裡就熱鬧了,其實自從蕭秋風改邪歸正之後,這種氣氛就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少的女人,讓蕭家多了許多的生氣,這一點,兩個老人都深有體會。

此刻的五女,或典雅,或明媚,或嬌柔,或可人,每個都淡然不同,幻發著青春嬌美的魅力,在蕭秋風的四周,簡直就是群芳環繞。

「小丫頭們,只要喜歡就多住些日子,你們都是小風的朋友,可以把這裡當自家一樣的,開開心心的就好。」

蕭遠河的話,讓幾個新來的小女人都活潑了起來。

施艷禁不住的最先開口:「伯父,伯母,你們真好,平易近人,還不古板,以前我去了一次朋友家,也是莊園,這裡不准進,那裡不准出,規矩是一套一套的,唉,我還想著他們怎麼活呢?」

看著她裝作的表情,眾人都笑了起來,其實一般大家族都會有這種規矩,也是為了保持家族族長的威嚴,蕭家就三人,而蕭遠河這個家長都是個妻管嚴,要這種規矩留給誰看,所以,蕭家算是沒有規矩,也讓年青人與老人之間,沒有了代溝。

至少現在蕭遠河,對目前的生活,已經滿意。

看著這些青春艷麗的少女們,在他的眼前歡快的笑,那就是一種渲染的魅力,他也覺得年青了許多,有了好心情。

蕭秋風說道:「這裡隨意就了,但是這些時間,你們不要輕意的外出,如果有急事,就告訴我去處理,鳳姐,我們要快些找到刀,留他在東南,實終是一種威脅。」

鳳兮冷峻的點頭:「放心,秋風,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傷害任何人。」

這一刻,不為自己,只為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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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3:40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六章 誘敵深入
五女入住蕭家,氣氛熱鬧起來,柳嫣月與鳳姐每天需要處理大量的工作,只有四個小女人沒事幹,在田芙的帶領下,在家裡堆起了長城,一點也不無聊。

而第三天,鐵柱已經回來了,一身凶悍的氣息,比狼牙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他的身後,帶著十多個神兵,很快,小陸子也傷勢恢復,重回到了蕭家。

「蕭少,我們需要做什麼?」鐵柱帶著一身的殺氣,在中東殘酷的訓練,就如地獄,不僅是他,身後一大批人在無限的提高,這也算是給蕭秋風帶來的好消息。

蕭秋風冷聲的說道:「等我把東南的事情處理完,我要帶你們去日本一趟,山口盟的存在,實在讓人煩不勝煩。」

來之前,鐵柱已經路過了香港,從李強兵的口中知道了很多事,既激動又興奮的同時,他似乎已經知道,這一次,鐵定要幹一件大事。

但是對付世界三大黑幫之一的山口盟,卻的確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

不經殺戮,他如何的成長起來,鐵柱不憂反喜,應道:「蕭少,這是兄弟們最期望做的事,聽說山口盟二十多年前,差點被人連根拔起,沒有想到此刻死灰復燃,咱們就再給他們來一次。」

蕭秋風掃了鐵柱一眼,說道:「你不要太自視過高,山口盟並不像天空傭兵一般的好對付,我之所以這樣的決定,是因為你們現在還實在的太弱,急需要增強自己。」

鐵柱一向有些自傲,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到此刻擁有強大的力量,他幾乎已經是不敢想像,但是蕭秋風的話,他從來不敢反抗,因為蕭少說的。一定是對的。

「是,蕭少,我一定會努力的。」

蕭秋風擺了擺手,說道:「好了,現在你馬上去與關刀還有李興他們匯合,把那個人找出來。記住,那人也是高手,你們要十分地小心。」

鐵柱行了一禮,就已經離去,而小陸子被蕭秋風留在了蕭家莊園,他受了傷,而且實力差了鐵柱不少,實在沒有必要再去與刀面對。

到了這一刻。整個東南的天羅地網已經拉開。全只為對付刀一人。

其實在蕭秋風的心裡,刀並不值得如此的大張旗鼓,但是他隱藏得太深,隨時可以從角落裡展現殺戮,對他是沒有作用,但是對他屬下的人。或者家人,都是致命的,所以,這個隱患,絕對不可以存在。

刀受傷了,又在如此地追捕之下,相信他的日子也一定不會好過。

刀的確不太好過,因為主人又一次的傳來消息。這次是責問,黑夜的影子部隊已經全軍覆沒,山口盟在香港死傷無數,而他,卻什麼事也沒有完成。

刀也有些無奈,碰到師叔,也是他沒有想到的,而且此刻受了傷。力量大損。身旁可用的人一天比一天的減少,他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不是這種意外。那天趁著蕭秋風離開地時候,他所需要完成地任務,估計早就已經完成了。

但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因為在他的心中,主人是無所不能,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首領,最近風聲很緊,我們幾個兄弟外出探聽消息,就沒有再回來,我擔心這個位置不太安全。」

一個小頭目已經進來,最近派出了很多的兄弟打探消息,但是回來的很少,雖然這些人都經過特別地訓練,嘴巴很嚴,但是他卻已經很擔心。

刀沒有回應他的話,問道:「我們這裡還有多少人?」

「還有三百六十三個——」一千多人,幾次交戰,此刻也只剩下這麼多了,他都不知道如何回去向司令長官交待,到了這一刻,他們所有的計劃,幾乎都已經失敗了。

「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我想現在蕭家一定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搜尋我們的行蹤上,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

刀臉上流露出一種陰森的表情,既然主人命令剷除蕭家,那無論如何,他也要完成這個任務。

「首領,後天,正好有一個機會,聽說蕭秋風地女人被推選為東南的商業聯盟主席,相信到時候,她一定會出席,蕭秋風為了她的安全,也會跟隨,我們可以攻入蕭家,把裡面的人斬盡殺絕。」

刀笑了,笑得很是無恥。

「如果他不去也沒有關係,那我們就對付他的女人,聽說那個女人長得不錯,慰勞慰勞一下兄弟們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蕭秋風在收到這份請柬的時候,也在思索,這或者是一個機會。

早上九點多鐘,蕭家門口多了許多便衣的警察,而蕭秋風開著車,載著柳嫣月,很輕快地出門了,這個消息,很快地傳到了刀那裡。

「首領,看樣子蕭秋風真的出門了,我們要不要動手?」

刀擺手制止,眼睛陰陰地一閃,說道:「派人跟著他們,另外吩附兄弟們,整裝待命,在聯盟的會議沒有開始之前,任何人也不准暴露行蹤。」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有的是時間,並不想在沒有確定之前,就動手損失自己的力量。

警察?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多的作用,而且一旦展開殺戮,就必須速戰速決。

很快,又有消息傳來,蕭秋風已經進了聯盟會議廳,而東南的許多人馬,開始向蕭家靠攏,這表示著,蕭秋風很是擔心蕭家的安全,命令人前往保護。

刀沉思,只有片刻,就已經冷冷的開口:「告訴兄弟們,時候已經到了——」

在這裡困守的確非長久之計,更何況這麼多人,隨時有可能暴露,刀也深信,這是他最好的機會。

除了門口的幾輛警車,蕭家很安靜,甚至連鳳兮幾女,都不經意的現身,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刀就藏身蕭家最近的一棟大樓裡,冷眸凝視著前方,準備下達最後的攻擊命令。

他還在猶豫。

小頭目抬頭看了看表,說道:「首領,他們的人很快就會到,我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你考慮好了沒有?」

太過於小心,讓小頭目有些不滿,他也是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傭兵,此刻卻接受一個根本就不懂軍事的人指揮,心裡本就有些惱火,但是上峰的命令,他也不敢不從。

反正這一次損失慘重失職,他回去也會全部推到這個男人的身上。

眸子閃爍不停,陰然思慮,終於,他咬了咬牙,狠狠的喝道:「殺——」

殺字一出,他第一個先在這裡消失,而下一刻,槍聲已經響了。

蕭家成了目標,也成了戰場。

當刀急速的身影撲入蕭家的時候,那槍聲已經很是激烈。

而在另外的樓頂閣樓裡,孫慶煜舉著望遠鏡,此刻已經放下,輕輕的命令道:「告訴趙司令,可以下令包圍攻擊了,咱們的人,守在門口就好。」

小飛連忙衝了過去,拔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而上千名早就已經隱藏四周的軍隊,開始了更強烈的攻擊,這還不算,在軍隊的外圍,李興與關刀,更有著三四萬幫眾,小心的守護著,這一次,按照蕭少的吩咐,所有進入蕭家莊園的人,一個也不能逃掉。

小頭目衝入蕭家,就已經感覺不太對勁,因為裡面實在太空虛了,就沒有人稍稍的抵抗一下,而且剛才還看到的身影,此刻連鬼影子都沒有了,槍聲如此的劇烈,竟然就沒有人驚動的出來看一看。

刀更是敏銳,驚叫:「不好,有詐——」身形一退,回頭就想離開,他天生就是屬狐狸的人,感到不對,他當然第一個離開,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至於這些屬下死不死,他根本就不會關心。

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走,在他的面前,已經佇立著幾個男人,連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他都沒有感覺到。

「刀,我們終於見面了,想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太容易——

「蕭秋風——你沒走?」蕭秋風不屑一笑,這種小伎倆,竟在也會上當,當下冷冷一喝:「殺,一個不留。」

鐵柱已經動了,小陸子也動了,所有的神兵隊員都已經動了,這裡的殺戮,變成了屠殺。

刀不敢怠慢,虛幻的刀身,帶著毒辣的陰狠,已經舞成漩渦,但是他的眼睛,卻還在四處瞄動,到了這一刻,他還在想著法子,準備逃走。

「其實,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刀,你可以叫我的另一個名字——影子!」

蕭秋風輕輕的話一出,刀的眼已經瞇得狹長,有驚訝也有恐懼。



第二百二十七章 鐵血的殺戮
四周的槍聲更是激烈,蕭秋風沒有給刀沉思的時間,影子身法如電般的攻出,如果說對他新觸動的武之魄不太熟悉,但是對這套身法,刀不可能不知道。

「是你、真的是你——」早就已經有種暗自的揣測,但是沒有人可以得到證實,這個男人有著影子的幾分相似,而現在他知道了,蕭秋風就是影子。

「不錯,是我,你們為我製造了如此之大的陷阱,一定還想不到,我依然活著吧!」濃郁的殺戮,在無匹的刀心之力的醞釀下,已經滔然而出。

修羅刀雖然已經凝功而起,但是刀此刻的心,卻多了一種怯意,狹路相逢,勇者勝,刀至今都沒有辦法忘記,影子突破基地的時候,突發出來的恐怖力量。

「首領,我們、我們被包圍了!」那個頭目已經衝了進來,但是他看到的,也並不是他想看到的,外面是衝進來的軍隊,而裡面,卻是凶殘的高手,他都已經不知道是進來還是出去。

死是一個字,好像兩頭都是一樣的。

刀冷汗冒出,凝聚的修羅刀,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這並不是他的實力,而是因為他失去了信心,影子,就是他心中的噩夢。

「你就算是殺了我,也不會活得太久。」

蕭秋風已經停了下來,冷冷的看了刀一看。說道:「這個並不需要你地擔心,我會努力的活下去,世界上知道影子身法的人,實在並不太多,你說是麼?」

刀臉驚一顫:「你、你遇到過影子部隊?」

蕭秋風沒有接話。而是輕輕的說道:「刀,給你一個正式挑戰我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刀臉色敗壞地失落之色,卻已經多了幾種瘋狂:「好,許多人都說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但我偏偏不信,你就算逃過一次,我仍然可以讓你再死一次,你鬥不過我。也永遠鬥不過我的主人!」

刀,散發著金色的光芒,那就是刀心之力。殘忍的笑,當初飛劍被人在三重天神秘的殺死。至今也沒有找到殺死他的人,但是蕭秋風金黃色的刀心一出,刀就已經明白,這個男人想殺飛劍,實在太容易了。

「黑色修羅——」一種黑色的霧氣,籠罩著他地週身,那代表著毀滅與死亡的黑色,瞬間降臨,刀身上的刀氣。就有著極度的冰冷,那就如地獄爬上來的殭屍,並不屬於人類。

金色地刀氣,冷寒黑色的修羅,兩刀之力,拼在一起,草地上壕溝土沫飛揚,這個刀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竟在可以擋住蕭秋風全力的刀心之力。

在蕭秋風詫異之間。刀臉色已經有些得意起來:「這才是刀的真實力量,就憑你的影子心訣,還殺不了我。」

詫異,微微的詫異,但也只是一瞬間,蕭秋風臉上多了一種不屑的表情,說道:「我說過讓我死得很慘,就會讓你死得很慘。那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力量!」

刀氣已經散去。所有狂暴的內勁都已經吸入體內,一種說不出來地氣息。壓抑得連喘氣都有些困難,刀就處在這種極度鬱悶的空間裡,這是屬於蕭秋風掌管的世界。

「龍——破——天,殺-

金龍之身,張牙舞爪之勢,在這一瞬間,把空間撕裂得粉碎。

臉色已變,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著驚不完的意外,刀已經心膽寒顫的叫了起來:「龍變三絕!」

這只是一種傳說,但此刻他親眼看到了。

當他看到的時候,也是他生命就要完結的時候。

四周圍滿了人,從趙光平到孫慶煜,從李強兵,到遠處的蕭遠河,這一刻,所有地人,都昂望著週身佈滿神聖光芒的龍神之子蕭秋風。

他不是人,是神!

修羅刀舞出六般水波,道道襲人,黑色的氣息,幾乎是無處不入,這種力量,的確已經是刀的真勁巔峰,但是在龍神的狂舞下,黑色被吸附得一乾二淨。

手已經插入了刀的胸口之中,卻沒有一滴血,蕭秋風的手掌,已經感受到刀心臟地跳動,劇烈地跳動,驚慌與恐懼,每一種負面的情緒,都有一點。

「你、你不能殺我——」

每個人都珍惜自己地生命,在你殺別人的時候,就要想想有一天,你也會被人殺死,但是刀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因為他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

但是此刻,他很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血慢慢的從手掌間湧出,當蕭秋風把手拿出來的時候,刀已經跪在了地下,而背後,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插入。

「這一刀,是為圖叔所插,生是畜牲,死,你也只配下地獄。」

蕭秋風並不需要口供,有些事,他已經知道,就算不知道,他也可以慢慢的查出來,只是這個男人,今天必須要死,因為給他任何的機會,都是自尋死路。

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殺,就要殺淨,殺絕。

「蕭少,還有十六個活口-

鐵柱一身是血的走了過來,很是朗聲的報告,而在他的身後,緊跟著過來的,是孫慶煜與趙光平,這對他們來說,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了這個蕭家風流公子的手段,的確很鐵血殘忍。

「不需要活口!」蕭秋風輕輕一句,那被士兵綁起來的十六個活口,很快的就成為了死人。

幾個神兵隊員上前,張開的手指,成了鐵勾,四周的人只聽到「卡嚓」的聲響,脖子就已經被扭斷了。

沒有人敢勸,也沒有人敢開口,這種殺氣,比魔鬼還要恐怖。

鐵血魔鬼的手下,更有一批鐵血的勾魂使者,這一刻的場景,絕對會讓任何人一生銘記。

趙光平就告訴自己,永遠都不要與這個男人為敵。

幾個小丫頭躲在門後,已經把眼睛蒙了起來,只有鳳兮,她纖纖柔媚的身體,已經投入了蕭秋風的懷裡。

「秋風,我替圖叔謝謝你,謝謝你幫他完成了心願。」

這個叫刀的男人,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對敵人就需要慘忍,在鳳兮的眼裡,這並沒有什麼不對,而且也只有這種強大的,擁有鐵血手段的男人,才真正的值得她愛與寄托。

軍隊把屍體全部抬走,至於報告,這並不是蕭秋風需要關心的事情,但是他並不知道,孫慶煜卻因此做了三天的噩夢。

雖然曾經也是軍人,但是他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這種殺戮,對他來說,還有些陌生,作為市局局長,他當然也接觸過殺人狂魔的案子,但這一刻,他就在現場,看著那十六個活口,被一一的扭動脖子,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以前是關心,但是現在,他對這個蕭家的少爺,卻是從內心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所有的屍體與血跡,都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藏身地下室的傭人都召了出來,開始對亂成一團的院子進行再一次的清理,黃昏的時候,晚風席席之下,那種暖暖的夜,又開始降臨,但是卻沒有多人知道,今天,數百個人在這裡死去。

蕭家人,只有蕭遠河看到了屠殺的慘景,他不敢告訴田芙,因為到了此刻,他仍然不敢相信,那個血色殺戮的人,會是他的兒子。

他知道,他已經看不懂兒子了。

不過,不管他做了什麼,他都是他蕭遠河的兒子,哪怕是下地獄,他也願意與兒子一起承受,這種想法,他會一直藏在心裡。

柳嫣月並不知道,她與田芙一起藏在內房之中,根本就沒有出來,甚至連血也沒有見過,倒是施艷四個小女人,偷偷了瞄到了一幕,此刻臉色依然蒼白。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們都推脫胃口不好,各自回房休息了,只有蕭家人,與鳳兮,很是和睦的聚在一堂,享受著難得的鬆閒。

沒有刀的威脅,蕭秋風也把心裡壓抑很久的怨恨徹底的放下,當年被陷害的憤怒,至少已經洩出一半,而且遠方的路還很長,他需要清醒的頭腦,來面對這一切。

其實從刀身上暴露的東西,已是越來越多,對遙遠的京城,他更充滿了期待。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比如說山口盟,對他們不斷的挑釁,蕭秋風已經沒有耐性,這一次,他很想知道,世界三大黑幫之一的它們,是不是真的可以承受第二次滅絕的殺戮。



第二百二十八章 新一輪的殺戮展開
這一夜,注定瘋狂,蕭秋風無邊的殺氣,慾望更是升騰,柳嫣月啼聲哀憐,被征伐得昏昏的睡去。

蕭秋風轉移戰場,又偷偷的進入了林玉環的房間,在這種新的環境裡,林玉環含羞堅忍,但是愉悅的春呤卻是無法抑制,在經歷了一場血雨腥風之後,這隔壁的幾個女人,又經歷了一次巫山雲雨的激情。

這種幸福的日子只過了三天,日本之行,蕭秋風已經不想再等,山口盟對他的力量影響實在太大,香港的幾番攻擊,就如側身臥虎,讓人不敢有稍稍的鬆懈,實在太累太累了。

「蕭少,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蕭家有我呢?」就算是沒有神兵戰隊,但是慢慢成長起來的鐵血衛隊,卻已經可以派上用場,再說了,天網融合的東南,已經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逃得過鳳兮的耳目。

蕭秋風摟美入懷,臉在鳳兮的玉頰上摩貼著,感受滑嫩肌膚的舒軟,鳳兮嫣然一笑,一個很是甜美的香吻,已經落下。

「這兩天把玉環折磨成如此的不堪負重,你這壞人難到還不滿足?」

綿綿春歌的聲音,她又如何能聽不到,第一天聽到之後,第二天,她就已經不再鎖門,虛掩著,就是給這個男人機會,但是很可惜,他就沒有再進過她的房間。

蕭秋風笑著捏了捏了她地臉。手已經慢慢的往下,攀上了鳳兮飽滿的乳峰,不經意的帶過,臉上的笑,已經有了邪魅地淫慾。沒有辦法,這種優物在懷裡,是男人,都想佔些便宜了。

粉臉羞紅,鳳兮嫵媚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開口訓斥,反正都已經定了一生的許諾,做這個男人的女人,占就占吧。除了他,世上已經沒有人可以品嚐她的這抹美麗。

「鳳兮,你是大姐嘛,當然要辛苦一些,以後就住在蕭家吧。有你在這裡,我就沒有後顧之憂,嫣月太善良,我不想她受到驚嚇。」

鳳兮有些羨慕的說道:「有你這樣疼愛的男人,嫣月妹妹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放心吧,我會照顧她地,只要是你的女人,我都會全心的照顧。連玉環也不例外,這總可以了吧!」

「以後,我也會疼你。」

這是唯一一句蕭秋風說出來的情話,但是鳳兮卻已經醉了。

如飛蛾撲火般的,她此刻願意犧牲一生地所有,只為這個男人。

有了鳳兮的勸慰,這一次的離別,氣氛好了許多,而且經過這一場大戰。蕭家需要做的事,實在不少,像風正集團的運作,東南秩序的重新維持,再加了趙光平與孫慶煜兩個夥伴,這些都已經不再是問題。對孫慶煜來說,已經沒有退路了,這一點。他比作何人都明白。他已經與蕭家綁在一起,與生共死。

蕭秋風領著鐵柱還有小陸子一行。二十多個神兵戰隊的隊員,與香港已經動身的李強兵在日本島集合。

山口盟作為世界超級黑幫,要找到他當然並不困難,而且與世界的其它兩個幫派相比,他們相對自傲一些,黑手黨地行動,一向都不暴光,而且自從二十五前那一戰,這麼多年,他們已經銷聲匿跡,不見蹤影。

塔塔班是歐洲最神秘的黑幫,他們能被世人所知,是因為數次轟動世界的恐怖襲擊,當然也是龍組最大的敵人,不過他們足跡並沒有涉及亞洲,所以龍組與他們較量的機會並不太多。

但不管怎麼說,世界上三大黑幫,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山口盟佐滕家族並沒有在東京,而是東京百公里之外的橫濱,這個市,算是山口盟的基地,不僅軍政由佐滕家族包攬,連經濟與學校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這種便利,為山口盟提供了足夠地新生力量。

進入了橫濱,就已經走入了山口盟,在這裡,山口盟的話,絕對比警察管用,雖然黑幫成員雲集,但卻是日本秩序最好的一個城市。

因為佐滕太神,嚴令,所有的暴力事件,絕對不可以在這裡發生,橫濱是山口盟的家。

當然這種安寧也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佐滕家族的命令,沒有違抗,不然,殺戮卻無處不在。

虛偽的表面上,掩蓋地是濃濃地殺機,在這裡,人們可以不知道市長,但不可能不知道佐滕太神,他的存在,已經不僅僅是權勢,而變成了信仰,如神般,高高在上。

而蕭秋風地到來,就是要摧毀這種信仰,世上沒有神,佐滕家族也不是。

山口盟勢力分部圖已經攤在了桌上,橫濱除了弱勢的政府軍政隊伍,幾乎所有重要的關卡,都有山口盟的人在把持,這種力量,已經形成了輻射,把佐滕家族緊緊的圍起來,保護著他們的延續。

「從明天起,你們三十六人,分成四批,從佐滕家族的四個方向,不斷的朝前攻擊,只要是山口盟的人,能殺多少算多少,累了,就回來,第二天再繼續,我要讓山口盟不得一天的安寧。」

對神兵戰隊來說,就是行動迅速,攻擊猛而撤退快,根本就不怕山口盟的圍攻,如果沒有太神極的高手出現,至少沒有人可以留住他們,而太神,那是屬於他的對手。

三十六人分成了四隊,然後各分東西,所有的行動,從明天開始,他們需要各自掩藏自己的行蹤,有任何問題,隨時報告,所有的計劃,就持繼不斷的進行,一直殺到山口盟只剩下最後一個人。

這種殘絕的毀滅計劃,正是蕭秋風利用強大的山口盟,來磨練神兵戰隊的提升,在這種大都市的殺戮,他們需要學會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不想死,就要很艱辛的掙扎著活下去。

他的命令,只要目的,不講手段。

蕭秋風他們走進了橫濱,早就已經引起了山口盟下面的注意,在橫濱,任何的新面孔,都逃不開山口盟的眼目,但是幾十個人,卻沒有驚動更上層,在他們的心裡,或者並不太在意。

但是第二天大早,當那挑釁的戰火,第一次被點燃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種疏忽是致命的,屬於山口盟的力量,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就留下了三百多具屍體,就按蕭秋風說的,不需要留活口。

強大的力量,就是一切,蕭秋風不想知道任何人或事,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毀滅山口盟,僅此而已。

一個早上,山口盟發生了這種大事,當然已經傳到了佐滕太神的耳邊,兩個監控官被陰沉的太神當場劈殺,屍分兩半,慘不忍睹。

「來了,來了,一定是他來了——」佐滕泉生還活著,但是就算是蕭秋風此刻在他的面前,也絕對不會認出,他就是那個孤傲的佐滕泉生。

頭髮凌亂,在這種威嚴氣氛中,他還在大口的灌著烈酒,從香港回來,他只有在酒的麻醉下,才能活下去,那個噩夢,折磨著他幾乎瘋狂。

佐滕大神,佐滕家主,也佐滕家最老的老人,看他身姿,瘦枯如木,發如雪,臉上溝壑橫生,幾乎已經不止百歲之蒼老了。

但是聽到佐滕泉生的胡話,他冷眉一皺,眼裡不自覺的散發著一種寒意,炯光四射的時候,殺氣凌然而發。

「來人,把他轟出去,以後佐滕家族的會議,他不需要再參加了。」

他一生幾十個女人,共育有十三子,二十五年那場血戰之後,他只剩下的六個兒子,卻沒有想到,小小一個香港,就已經讓佐滕家族損失一員強悍的孫子之後,又失去了一個兒子。

泉生被兩個武士架了出去,但是一種放蕩的笑聲,卻還在這裡迴響著,讓這種氣氛,更是壓抑,泉生瘋狂,心灰如死,不畏太神的怒意,但是他們不行。

太神一連斬殺了兩個武士,怒氣仍然沒有洩盡,冷眸掃了在坐的幾十人,厲聲的喝道:「加強防域,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這些人找到,殺之務盡!」

門被人闖開了,一個武士急衝到太神的面前,半膝而跪,稟道:「報告太神,黑夜使者被人救走了,殺我們六個武士!」

老人臉色更不太好看,佐滕泉生正是受了這個使者的蠱惑,才會私自不聽勸告的進軍香港,但是卻被他們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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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多方勢力的角逐
黑夜的誕生,對山口盟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佐滕太神正是顧忌黑夜的強大,才沒有殺掉那名使者,當然,他更想從中獲得一些好處,因為他們面對是共同的敵人,一向孤傲的個性,在經歷那場慘殺之後,他也學會了心計。

如果能讓黑夜出面,收拾這個強大的敵人,這也是他很樂意見到的,因為從泉生的口中,他隱隱有也有種擔心,這會不會是又一個龍神的出現?

「八葛,馬上派人大面積的尋找,一定要把他抓住。」

太神一怒,武士已經應道:「咳------」

何向南並沒有逃走,而是就在佐滕家,救他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佐滕家族的第三個兒子佐滕井生,此刻他正舒服的盤腿坐著,喝著綠茶,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對太神來說,兒子多了並不是一種好事,為了山口盟的繼承權,兄弟之間明爭暗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眼看著太神年紀蒼老,他們都不想給對手留下機會。

佐滕井生之所以救何向南,當然是想與黑夜合作,只要有了山口盟的主控權,未來他想怎麼做,也沒有人可以攔住他。**

開完會,佐滕井生已經走進了秘室,雖然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佐滕井生也不敢大意。

「使者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候了,現在外面情況比較糟糕。你呆在這裡比較安全。」

「來吧,井生先生,喝一杯,你們大日本的綠茶,還真是不錯。」

何向南,卻已經不是當日的東南紈褲公子,為了活命,他可以出賣尊嚴。也可以變得殘忍冷酷,連自己的父親也可以殺人,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不太重要。

佐滕井生笑道:「那使者先生多喝幾杯,我已經命人送來酒菜,我們大日本米酒,相信你更喜歡。」

佐滕井生,沒有說出來。這些清爽可口地綠茶。是從中國進口的,日本,只是一個島國,這在他們心中,是一件很自卑的事,所以每一次說到國家的時候。===他們都自稱大日本,以此來表示,國家的強大。

但是何向南卻深知小日本的心態,聞言心裡不屑的嘲笑,但是臉上卻欣然應允,說道:「素來聞名,今日還真是得好好品嚐一番了。」

虛偽的人遇到自卑地人,說的話。都令人作嘔想吐。

十幾小碟的菜色,對一個飢餓的壯漢來說,實在沒有辦法裹腹,但是還得裝著一副紳士,謙謙有禮的模樣,其實何向南已經在心裡開罵了,***東西,不知道你大爺被關了三天。肚子餓得慌麼?

三個如雞蛋大小的飯團。幾條如手指大小的壽司,還有一碟帶著腥味地魚片。其他地都是湯湯水水,全然無法充飢,他娘的,還不如給他一碗白米飯。

「使者先生,這是我大日本最豐盛的日常菜點,你試一試-----」看得還真是客氣,何向南很想說,這種東西,連豬也不吃,但是他此刻實在是餓了。\\\\

每一樣試了一口,不住的點頭,嘴裡趁空叫道:「好,很好,不錯,真是不錯------」可就是越吃越餓,無法充飢。

「哈哈哈------既然使者先生喜歡,下頓,我讓他們再準備。」聽這佐滕井生一說,何向南差點昏了過去,這比坐牢更慘,至少坐牢,還有幾個饅頭啃。

何向南很是客氣的說道:「佐滕先生,我可能沒有辦法在這裡多呆,不然咱們之前的盟約被太神知道,你會很麻煩。」

佐滕井生一愣,問道:「那使者先生準備如何?」

何向南陰森地一笑,臉上多一種殘忍的戾氣:「這一次的山口盟危機,正好是你的最佳機會,你要記住一句話,在這一戰中,盡可能的保持本部的力量,那個男人的強大,的確會讓山口盟經受一次浩劫。」

見到佐滕井生地臉色大變,何向南又說道:「佐滕先生不需要擔心,這個男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剛才我已經向警長匯報過了,他派出了高手,三天內會趕到,不僅可以幫你對付這個敵人,也可以幫你對付所有不識實務的人。**佐滕有些心動的說道:「這力量究竟有多大?」

何向南安慰道:「一定會讓佐滕先生滿意就是,只是在山口盟與那個男人的戰事未明朗之前,我們是不會出手的,這一點,佐滕先生一定要注意,如果能讓他與太神拚個你死我活,我們豈不是更容易達到目標。」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佐滕井生竟然沒有一絲的生氣,因為他對自己地那個父親,也失去了耐心,一直以來,他都有著把山口盟傳給老二地第三個兒子佐滕三郎的意願,卻沒有想到,所有地詛咒都已經應驗,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在香港被人粉身碎骨。

而現在,連老子佐滕泉生也變成了廢人,雖然這個人是他的二哥,他仍然禁不住的興奮,因為現在佐滕家族裡,能與他競爭的人越來越少。^

不僅是他,其他幾個兄弟分部,或者此刻也都在慶祝著。

唯一憂心的,只有年過百歲的佐滕太神,只是很可惜,他並不是神,控制不了一切,更控制不了自己幾個兒子的想法,並不知道,這些兒子,此刻個個都盼著他早些歸天。

殺戮仍然繼續,不管山口盟如何的加強防域,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攻擊,實在讓他們防不勝防,今天這個據點被踩平,明天這個分部被屠殺,神兵戰隊所到之處,只要是山口盟,一個不留。

神兵戰隊,之所以可以達到這種超然的效果,當然也與佐滕太神幾個兒子不盡力有很大的關係,就如佐騰井生,在與何向男談話的第二天,他已經把橫濱四周屬於他分部的力量,全部集中起來,固守佐滕家族。

而其他的幾個,似乎也聞到了這種風聲,都不想把自己的力量削弱,所以在太神的面前,也是陰奉陽違,面對著神兵戰隊的殺戮,他們竟然敝帚自珍起來,一連數天,三口盟的二級幫眾,已經被殺掉了上千人。

沒有後顧之憂的蕭秋風,並不著急,每天除了監視山口盟的動向,一般的時候,他獨自一人化妝成了觀光客,在這裡的大街小巷裡遛達,就算是陌生的面孔,一個人,也不會讓人懷疑的。

與神兵戰隊相比,他倒成了最空閒的人。

神兵戰隊分成四隊,他們暗中的較量,從四個方向,不停的向山口盟逼近,殺戮也越來越是凶狠,對待這些小日本,根本就不需要客氣。

陰暗的角落裡,數道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裡,連一向自覺得高傲不凡的何向南,也有些心驚的低下了頭。「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鼠王,給你這麼多時間,你竟然還沒有找到八岐大蛇的神器,對你的能力,我表示懷疑。」

這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何向南只是知道他叫師宗,卻沒人知道他是如何的一種模樣,在他黑衣黑袍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的人氣,而在他的臉上,更戴著一面銅皮面具,看上去,冷冰寒煞,殺戮凌然。

「師宗大人,八岐大蛇的神器,是小日本的鎮國神器,我們也只是聽聞在山口盟,但是經過我多日的調查,卻是除了佐滕太神,沒有任何人知道,連太神的幾個兒子,也沒有聽說過,所以才會托延些時間,請師宗大人明察。」

黑衣師宗抬頭冷冷的掃了何向南一眼,喝道:「我不需要解釋,只需要你想出辦法,給我一個實現的期限,警長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等候。」

何向南連忙應是,說道:「師宗大人,向南已經想到了辦法,八岐神器流傳下來,只傳一人,所以我們可以讓太神死,讓與我有盟約的佐滕井生坐上家主之位,那樣,神器的下落,一定就可以查到。」

黑衣人沉思了片刻,有些遲疑的說道:「佐滕太神一身功力非同尋常,就算是本師宗親自出手,也不敢說可以殺了他,天不絕他,誰又可以說殺了他?」

何向南詭魅一笑,說道:「這一次我向警長求救,就是因為這個機會已經來到了,蕭秋風已經著手開始對付山口盟,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待兩人拼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師宗再出手,說不定可以一箭雙鵰,把我們最大的敵人一網掃盡。」



第二百三十章 只為殺而殺
橫濱處在一種極度恐慌的氣氛中,就算是所有的街道,都佈置有山口盟的人,但是這種殺戮,卻沒有一絲的減弱,這些人如打游擊一般,根本讓人防無可防。

佐滕太神心裡有生過向政府求助的想法,只要軍隊加入,山口盟的壓力就會立刻大減,但是這個後果,卻不是他可以承擔的。

山口盟在國內,在整個世界,都是以力量著稱,這種求救,會讓山口盟失去僅有的威信,至少橫濱的管轄權,就需要交出來,這裡不再是山口盟的樂園。

二十五年前一戰的結果,知道的人並不太多,按照山口盟向外宣佈的說法,家族旁系背叛,引發大戰,這只是山口盟的家務事,卻很少有人知道,這一件家務事,讓山口盟的力量,至少到退了二十年。

「收縮防線,加強巡哨,你們四個,每人防守一方,誰敢退縮,不要怪我逐他出家族。」佐滕太神並不是傻子,也沒有老到心智全失,幾個兒子的想法,他比作何人都瞭解,但是這種競爭,卻更能提高他們的雄心霸志,所以他並沒有阻止。

最主要的,太神很有自信,只要他在一天,這些兒子,就沒有人敢生出反心,但是現在,當危機來臨,他突然的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也許他真的已經老了。

不過此刻,就算是想傳位,也晚了一些,佐滕家族三百年的榮耀,絕對不能毀滅在他的手裡,任何危機,他都能挺過去。

五個兒子,還有十三個孫子。個個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佐滕家之血脈,絕對不會衰落。

「咳,太神------」不管什麼時候,這個老人有著超級的權威。就是不知道,這種順從之下,究竟還有幾分尊敬。

在金錢與權勢面前,人性都是很貪婪的。

十天了,這十天,山口盟絕對就沒有能夠好好的睡過一覺,這種折磨,讓很多人都已經不堪負荷,特別是年歲已高地太神,這十天裡。都沒有寵幸過任何女人,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實在是提不起精神。

這不,半夜三更的時候,又被其中一個兒子驚醒。

「太神,太神------」很淒慘的叫聲,就在門口響起。

太神掙扎著坐了起來,眉頭一皺。相當的不悅,冷冷的喝道:「什麼事?」

「太神,小川郎死了,他被殺死了。」

外面帶著哭聲說話地,正是他第九個兒子,佐滕山生。

佐滕山生有四個兒子,而剛才他說的小川郎。卻是太神最疼愛的一個,也是正是因為這種疼愛,讓他奮不顧身的衝在最前面,所以,他死得最快。

在神兵戰隊的眼中,沒有地位之分。只有死人與活人。

小川郎才今年十八歲。在佐滕太神的心中,他絕對是另一個三郎的強撼存在。所以對他的培養也格外的明顯,這一點,山口盟很多人都知道。

他的死,只有他們兩人會傷心,對其他人來說,卻是一個好消息,太神喜歡地人,都有可能是家主的人選,當然是越少越好。

「八葛-----」不顧疲憊地身體,佐滕太神已經衝了出來,身著厚重的睡服,一臉的怒意,白髮飄染著黑夜,帶著死般的厲氣。

門口的單架上,就放著小川郎的屍體,死狀很慘,好像是被強大地高手,扭斷脖子而死。

枯瘦的手,已經捏得「卡嚓」作響,臉上的陰雲更是稠密,這些人,沒有一絲武士的精神,就知道偷襲,真是可恨。

其實他已經忘記了,山口盟的宗旨,就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

「抬出去,厚葬!」

但是佐滕山生已經衝到了他地面前,「撲通」的跪在了他的腳下:「太神,我要設立天台,我要為小川郎討回血債,我要把他們統統都殺死。」

天台就是一種擂台,是黑幫為了解決私人恩怨,而設置的一種不死不休的對戰,在這個天台上,生死都只是兩個人的事,就算是你用最卑劣地手段,殺死對手,你仍然是英雄。

過程並不重要,重要是地你贏了,活著的人,才能真正地享受這一切。

第二天,在橫濱最大的海港灘上,天台被設立了起來,只是很可惜,佐滕山生沒有機會上去,因為他已經死了,被遠程狙擊槍一槍斃命。

說實在話,如果不是四周的聲音太吵,如果不是他被恨意蒙閉了思感,以他這樣的高手,是不可能被狙擊槍殺死的。

比武?蕭秋風有些好笑,這些小日本什麼時候做事公平過,此刻危機臨近,他們竟然想用這種方式獲取公平,他才沒有這個興趣。

雖然這種方式並不是很光明磊落,被無數個所謂的武士叫罵,但蕭秋風不在乎,神兵戰隊也不在乎,因為生氣的時候,隨時可以拿幾個武士洩洩心中的怒意。

這一次來島國,並不是為了比誰強誰弱,他要的是殺戮,他要用這種終極殘忍的殺戮,來提高神兵戰隊,活體的實驗品,豈不是比木頭有用得多。

而且千人斬之後,就算是曾通的人,也會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蕭秋風相信,他手下的這些人,也都會有。

「八葛、八葛------」佐滕太神憤怒的拍打著木桌,情神已經有些抑不住的瘋狂,眸裡射出一種陰毒的寒光,盯著天花之上,冷然的沉思。

他的憤怒,並不能停止神兵戰隊的殺戮!

但是這又一次的行動,似乎已經有些不太一樣,黑夜中,空氣裡多了一些東西,一種陰雲散發著煙霧。

只是很可惜,此刻是晚上,沒有人看到,在山口盟最神秘的宗堂裡,有一種幻象,在演義著蒼桑的歷史,這裡只有一個人,靜靜的,跪著一個人。

宗堂是靈位的放置處,此刻六個牌位,就代表著佐滕家族的六個先人,佐滕太神雙手合一,一種很是怪異的喃語從他的嘴裡慢慢的傳出,如一縷淡淡的力量,滲透那木質靈牌之中。

六個靈位木牌已經騰空,飛了起來,然後隨著這種喃語,縱橫交錯,變化閃動,帶著一種很玄妙的黑色力量。

這力量就如一把鑰匙,一把可以打開時間之門的鑰匙,宗堂在這六牌靈位的飛舞下,亮光一閃,莫名的空中,出現了一道黑洞之門。

一種很冷酷的聲音,已經響起:「又是誰打擾我八岐大神的休息,是誰?」

隨著聲音,黑洞之門出現一個怪物,人頭蛇般的模樣,就像傳說中的妖怪,此刻冷冷的瞪著跪在眼前的老人,有些惱怒的吆喝著。

但是等他整個人走出了光亮之門,才發現,這妖怪,竟然有八條腿,就如螃蟹一般,渾身都帶著詭異。

這就是島國傳說中的護島之神,八岐大神,而能夠召喚他的,只有八岐神器,但是在這個世上,能知道八岐神器的人,絕對不會太多,而佐滕太神就是其中一個。

六面靈位之牌已經炸開,六道銀光一閃,佐滕大神的手中,就多了一串很特別的黑色珠鏈,六粒黑得通透的珠子,散發著寒冰之息,他慢慢的舉了起來。

神情暴怒的八岐大神,在看到這珠鏈之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氣息卻淡了許多,因為這六顆代表著他的六魄,珠一碎,他就會死,這是一個遠古的秘密。

「召我出來,有什麼事?」

二十五年前,如果不是太神臨危召出八岐大神,估計山口盟已經不復存在了,而今天,山口盟似乎也到了這種境地。

只是有些可惜,因為身上能量的問題,八岐大神所能活動的範圍只在這個島裡,一旦想越境,一身神力,就會消失散盡。

當年那一戰,龍神卻也在斬殺千眾之後,又與八岐大神打了個平手,那虛境裡的一戰,除了對戰的兩人,也只有佐滕太神知道,所以,對這個龍神的繼承人,他不自覺的就多了一種恐懼。

當年的龍神還算是光明磊落,但是今天的蕭秋風,卻比龍神更難對付,幾乎軟硬不吃,無奈之下,佐滕太神唯一可以想的,就是這個神器。

這也是佐滕家族三百年不敗的秘密,就算是他的兒子,也沒有人知道。

而在這一刻,橫濱城裡,有兩個人已經感受到這種強大氣息的存在,一個當然是蕭秋風,他冷寒的眸子裡精光一動,身體已經房中消失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八岐大蛇
另一個感受到這種強大氣息的,就是黑夜的師宗,他遙看著山口盟總部的方向,輕輕的說道:「原來八岐神器傳說的強大,還真的存在,難怪警長大人如此的想得到它了。」

說著,他已經轉頭,冷冷的喝道:「讓鼠王到我的房間來!」既然神器已經現,他是不是也該行動了。

片刻,何向南已經走了進來,看樣子他也沒有睡,為了活命,他想的事情,當然比一般人多得多,此刻前來,都沒有問,就已經知道師宗的想法。

「師宗大人,現在還不是我們出手的最佳時刻,不然要是被蕭秋風察覺,我們就沒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師宗沉呤幾許,說道:「警長嚴令要取到神器,現在神器出現,還不行動,更待何時,鼠王,山口盟是生是死與我何干,本師宗來此的目的,只為了神器。」

何向南說道:「這一點,在下也明白,只是神器出現,說明佐滕老鬼已經被逼沒有退路,生死一戰,就將展開,如果我們此刻插手,很有可能造成兩邊夾攻,師宗,這是得不償失的,其實只要他們都死了,神器遲早都是我們的,師宗還是稍等一

師宗喝道:「鼠王,八岐神器,警長是誓在必得,你一定不要疏忽,不然就算是你策反了步蛇有功,你的小命也是不保何向南一驚,躬身應道:「師宗放心,山口盟那面,我會緊緊的盯著,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師宗。」

他不僅會得到神器,還要蕭秋風死。何向南雖然低著頭,但是眼裡恨意的光芒,卻格外的清晰,甚至連師宗也感受到了。

不要師宗此刻動手,固然是不合時適。但最主要的是想讓蕭秋風死在佐滕太神的手裡,就算是不死,至少也要半死,那一刻,就是師宗出手的時候了。

何向南並不知道這個師宗地身手,但是憑他的估計,至少也與佐滕太神相差不多,殺受傷的蕭秋風,應該不是問題,此舉要一擊即中。不給那個男人任何機會。

何家敗落,父親冤死。而他成了喪家之犬,這一切,都因為那個男人,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就絕對不會放過。而此刻的山口盟,也不過是他較量中的一顆棋子。

蕭秋風在夜空中就如一陣風,快得沒有人能看得清,這種龐大地力量,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神兵戰隊,應付不了這種力量。

宗室裡。佐滕太神,高舉著神器,厲聲的喝道:「神龍傳人再現,我要你找到他,報當年的一劍之仇,殺了他!」

神龍就是個禁忌。八岐大蛇怪物已經咆哮起來。那個東方人的力量,給他無法彌補的重創。的確是他一生的恥辱。

整整二十五年過去了,他的力量止步不前,就是因為當初那一戰,他修練妖心已經被震碎,這麼多年,都凝聚不起來,讓他無真正的大成,依然是亦人亦妖地怪物,沒有辦法破除上天的咒語,固守荒島。

「我要殺了他------」八岐大蛇化身一團黑霧,轉瞬就已經不見了,他已經感受到了強大地力量,一種完全不屬於武士的陌生力量,他需要用這種毀滅,發洩重世的怒氣,重鑄他的威嚴。

佐滕太神看著八岐大蛇的去向,臉上多了一種殘酷的笑意,山口盟承受一次劫難,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來人!」

一個全身裹在黑衣裡地上忍已經出來,能駐守宗室的人,當然都是高手。

「通知佐滕家的武士,全部出動,跟隨八岐大神的腳步,消滅來犯之敵,今夜,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咳!」

李強兵攻擊的速度最快,雖然鐵柱不甘示弱,但某些方面,卻要遜他幾分,這與力量無關。

一連十多天的殺戮,李強兵感受到力量的劇增,而他也很明顯地享受到力量提升帶來的快感,這些以前很是纏人的武士,現在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如果不是蕭少嚴令,穩步而進,或者他早就已經刻制不住的衝入山口盟大本營了。

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已經如狂風暴雨般地湧動,身後地幾個神兵戰隊隊員,都已經感受到了。

「強哥,好像有高手來了-

「來就來,老子還怕他們不成!」又一個神兵戰隊隊員很是暴躁的說道。

而這話才說完,在他們地面前,已經出現一個人頭蛇身的怪物,喋喋的啞聲嘶笑,帶著一種憤怒的狂動,他是神,是八岐大神,沒有人敢無視他的存在。

「你們都要死!」就在眾人驚呆的時候,這個怪物竟然說出了人話,八隻腳,如舞動的八個刀旋力潮,向著幾名神兵襲來,滔然之勢,湍急無比。

李強兵這一刻,已經感受到不太對勁,冷喝道:「後退!」眾兵後退,而他狂然的力量,傾勢而擊,不管這個怪物是什麼,他都需要試一試。

「不自量力!」

冷喝一聲,八岐大蛇已經幻化成人,八腳已經變成了雙腿,穩穩的站在眾人面前,而攻上前去的李強兵,已經被他瞬間變大的拳頭,重創飛回,人撞在牆壁上,身體突破了兩道牆才堪堪止下。

一抹腥味已經在嘴角染開,那是嫣紅的血,只是一招,一招就已經讓李強兵受了內腑的震傷,不抑而噴出鮮血。

「大家小心,這個怪物很強!」雖然受傷,但是體力未減,看著幾個神兵隊員躍躍欲試,他很是輕聲的提醒道。

八岐大蛇已經晃動著超大的腦袋,一種沉重的嚎叫,聲嘶厲吼,殺氣重重疊出,他已經充滿了無比的殺戮之息,把眼前的李強兵與神兵隊員團團的裹住,這就是掌控的空間之力,非一般人可以掙脫。

「***,與他拼了。」一個神兵隊員,已經暴起,運用身體裡最頂巔的力量,拳頭染光,如雷擊之炸響,閃電而至。

但是很可惜,這種力量,對八岐大神來說,實在太弱,他手掌張開,黑色一閃,那拳擊之力,已經瞬間消散,而這個神兵隊員的手,已經被他握住,順勢一提,眾人只聽到「卡嚓」一聲脆響。

這隊員的手,已經被他生生的捏斷,連抬也沒有辦法抬起,他們自認強大的力量,對這個怪物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

李強兵正想命令圍攻,四周已經響起了急速的腳步聲,山口盟的武士部隊,已經蜂湧而至,在八岐大蛇的氣勁籠罩下,他們此刻就算是想走,卻也沒有辦法了。

蕭秋風身形一至,八岐大神就已經感應到了,他沒有迎上去,而是暴怒的身體,變得很是平靜,平靜的就如在沉思,因為這個人的力量,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沒錯,這就是龍神!

「你終於來了,上次一戰,我們兩敗俱傷,這一次,你不會有這麼好運氣。」他已經不再是人,擁有無上的妖力,如果不是環境所迫,他早就已經稱霸世界。

蕭秋風看著眼前的男人,也是心驚不已,這種強大的存在,卻已經不是佐滕家族所擁有的力量,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蕭少,他是一個八隻腳的怪物,實在的厲害。」

李強兵看到了蕭秋風,心裡也十分的焦慮,這個不是人的怪物,實在是他生憑所見最強大的存在。

「八岐大蛇------」蕭秋風眉頭一皺,在這一刻,已經想到了這個神秘傳說的存在,山口盟的息息不滅,聽聞就是因為有這個妖怪的存在,卻沒有想到,這種傳說是真的。

「與其他人匯合,殺出去!」蕭秋風冷冷一喝,身形早就已到了八岐大蛇的十米之處,四眸相對,殺機凌然,一種無匹的戰意,通過空氣,相互交雜,激發出電流的火花,這一刻,沒有人敢靠近他們氣勁湧動的範圍。

李強兵不敢怠慢,此刻擔心也是無力,因為面對著這種變態的妖物,他平日裡自認強大的力量,根本幫不上什麼忙,一切都靠蕭少應付了。

而且幾個神兵都已經受傷,面對著武士的密集攻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需要急刻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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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神龍再現的鋒芒
從蕭秋風的出現,八岐大蛇只盯著他一個人,有些東西,不需要說,光用心去感受就可以知道,那種力量的牽引,是一種高手自然的反應。

其實蕭秋風也沒有再看別人,那些湧出的武士,也沒有打擾到他的心神慣注,八岐大蛇只是一種傳說,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存在。

聽到他的話,蕭秋風知道,當年父親,一定也與這怪物打鬥過,而且似乎是不分勝負,既然力量並不是無敵,相信也有克制之法,雖然有些驚訝意外,但是蕭秋風並不懼怕。

這種力量的較量,也是他飛快提升的途徑之一。

「你不過是一隻畜牲,根本就不配作我的對手。」蕭秋風冷眸回掃,臉上呈現出淡淡的漠然,似乎對這個悠長存在的怪物,很是不屑。

果然,八岐大蛇立刻就怒了,頭髮噴張,根根豎立,帶著一種噬血的激動,他是島國的圖騰,也是武士與忍者力量的源泉,在這裡,他是一種信仰的存在,容得不別人的輕視。

「你會付出代價,我要撕裂你!」

神龍不在,這個年青人身上,卻有神龍的氣質,一脈相承,當然的恥辱,今天就用這年青人的血來洗刷,何況他對自己的輕視,更是觸動了禁忌,妖的禁忌。

八岐大蛇動了,腳步如雷般的「咚咚」作響,衝向了蕭秋風,那強大的力量,帶著黑色的霧氣,蒸騰散發,稍稍靠近的武士,都已經被他掀飛。這一刻,凶性大發的八岐大蛇,都已經不顧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語氣雖然輕視,但是在蕭秋風的心裡,卻是很謹慎小心的。因為如果戰勝不了這個怪物,那東渡之行,將會無功而返,而且會在神兵戰隊地心裡留下陰影,山口盟將成為永生不滅的存在,所以,他也沒有退路。

「刀心----破!」瑩光已動,身體裡強大的真勁,徒然暴漲,修長的身體。已經如風般的飄起,如巨石般地落下。迎頭而至的刀氣,鋒芒畢露。

好狂妄的八岐大蛇,他不閃不避不退,碩大的腦袋,竟然硬生生的頂了過來,這無極的刀氣。劈在他的腦袋上,卻只是發出幾聲「哧哧」的聲響,卻無法傷他分毫。

不要看他身材笨重,但是行動快如飛蛇,一閃而即,真是比影子身法都快若三分,如果不是借助武魄之體的瞬間爆發。只是這第一勢,蕭秋風就會受傷。

「果然有幾分本事,小子,岐神的尊嚴是不容侵犯地,你今天要受到懲罰。」雖由蛇幻化,但是八岐大蛇八百年前就已經通了人性。凶殘的性格。甚至比人類更霸道,如果不是六魄被拘禁。估計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控制他。

蕭秋風也沒有想到,這怪物不僅武功高絕,連身上地皮也如此的厚實,竟然連刀心的力量,也劈他不動,身形急退的時候,屬於武魄的力量,已經湧上四肢。

看樣子,要對付這個怪物,只能用龍變三絕了。

龍變三絕,就是八岐大蛇的剋星,蛇是地下地爬行動物,永遠沒有辦法與高高在上的遨龍相比。

蕭秋風的龍型一露,八岐大蛇已經驚然的叫道:「龍變---

追擊的身體,已經止步,看著蕭秋風的時候,已經多了幾分慎重,因為在這個世上,唯一可以讓他受傷的,就是龍變三絕,當年龍神,就是憑這三式,讓他體脈受損,至今未癒。

黑霧地迷濛在這瞬間更盛,連帶著都已經看不清八岐大蛇的身形,這就是他的毒霧迷蹤,在他還未成形的時候,就是靠著這種毒霧,迷惑敵人的眼睛,趁勢偷襲。

「龍破天-----」龍,是金龍,金龍化身,帶著萬道金光照射,把這裡的戰場照得恍若白晝,連黑霧中,也看得有七分分明,八岐大蛇地身影,已經暴露行蹤。

狂龍舞爪地強大,已經衝入了黑霧之中,區區毒蛇的煙霧,豈會對龍有任何地作用,蕭秋風龍勢傾下,金光閃動間,已經掃盡了黑煙,八岐大蛇,卻已經在黑霧中融變了真身。

八支大腳如八支利叉,從四方八面,呼嘯而來,鋒芒之聲,帶著殺戮的厲氣。

龍爪已經抓住了其中兩隻腳,龍騰翻身,順帶著八岐大蛇,身體滾動,被甩出了六丈之遠,兩隻腳已經傷痕纍纍,被爪抓傷之處,黑色的血水,噴湧而出。

「可惡!」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龍變三絕,比當年的龍神更為強大。

八岐大蛇當然不會知道,當初他與龍神一戰之前,龍神已經斬殺了上千武士精銳,氣勁已經耗去不少,此刻蕭秋風以逸待勞,一式龍破天,已經運盡了全力,當然讓八岐大蛇一招受制。

「大神,我來助你。」隨著這聲輕喝,黑暗中,一抹蒼老的身影已經出現,手持彎月長刀,刀鋒光亮閃動,那枯瘦的手,暴露著青筋,盯著蕭秋風,滿眸的恨意。

他的兒子廢了,他的兩個孫子死了,這個仇恨,就如當年的龍神之血變一樣,深似如海,所以,就算是拋棄了面子,也要與八岐聯手,把這個男人殺之而後快。

「佐滕太神!」

蕭秋風冷喝一聲,沒有想到,一向高傲的武士,也會與人聯手,何況還是與這種練化的畜牲為伍,也許這些人根本就是畜牧的種。不錯,我就是佐滕家的太神,小子,當年龍神殺我七子,滅我山口盟上千精銳,這筆帳,今天我要從你的身上討回來。」

佐滕太神掃了被圍困的神兵戰隊一眼,喝道:「這些人也一樣要死,所有與山口盟作對的人,都必須死。」

八岐大蛇眸裡冷光直轉,卻也沒有拒絕,以他的身份,這種默許,已經是因為心中有了恐懼,必竟當年一戰的陰影,在他的心裡還沒有散去。

這個年青人雖然是龍神的後人,但是一身力量,卻已經青出於藍,八岐大蛇也沒有信心,可以打敗他,而且他受創的身體,還有著烙印,只是這輕輕的一試,就已經動搖了信念。

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八岐大蛇已經很狂妄的攻了上去,佐滕太神也是一樣,手中的長刀,分出了六道刀形,如分光之刀般,向著蕭秋風迎面攻來。

「龍滅天-----」火已經在熊熊燃燒,對蕭秋風來說,此刻憑仗的就是武之魄的體脈與龍變三絕,因為八岐大蛇,似乎只對這三式存有畏懼,這就是他的機會。

這一次幻化成的,並不是金龍,而是火,火龍騰空,照耀半邊天,此刻蕭秋風身形沖天而起,方圓百里之地,都可以看到這個奇觀,如一條漫漫的火舌,在空中舞動,就如上天的天罰一般,蕭秋風所到之處,皆已經被點燃。

佐滕太神心驚不已,就算是當年的龍神,也沒有達到如此的境界,如果今夜沒有八岐大神相助,山口盟的浩劫,絕對無法倖免。

想到這裡,他恐動不已,手中的長刀,再舞,幻化更凌厲的刀勢,凌然劈出,這個男人不死,山口盟根本沒有希望,今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凝望,但是李強兵卻已經被這種強大震撼,雖然他知道,蕭少一直都是神般的存在,但是這種龍形的幻化,卻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強哥,我來助你,快走-----」鐵柱與小陸子都已經趕到,分插衝入了李強兵那快要潰散的神兵戰隊中,強行把四周的武士割殺,掀開了一條血路。

傷已經纍纍,除了李強兵,他身後的神兵隊員,個個都已經受傷,而那個被八岐大神扭斷手臂的神兵隊員,更是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飛腳出擊,踩死一個又一個被扔到他身邊的武士,而另一邊手臂,也被一名忍者刀劈中,鮮血染紅了全身。

李強兵也知道,危在旦兮,實在不能再呆,聞言冷聲的喝道:「保護剛子,殺出去!」

就在蕭秋風與八岐大神和佐滕太神殺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在旁邊的一處小巷裡,出現了幾抹飄忽的身影,領頭的就是那個戴著銅皮面具的冷冰師宗,而在他的身邊,佇立著一臉詭異的何向南。

一邊聽著來人的回報,一邊下令著讓他們繼續探測。

而師宗此刻卻沒有再開口,感受著這種王者巔峰力量的較量,他知道,如果出擊,只有死路一條,不管是山口盟,還是傲天盟的姓蕭男人,他一個都不是對手。

這些人的強大,都已經超出了警長的預計,所以此刻,他只是靜靜的等待,等待著最佳出擊的時刻,把一切的決定權,交給了身邊的鼠王。



第二百三十三章 窩裡反
一人之力,蕭秋風就已經不堪負荷,何況是兩個神般高手的聯合,八岐大蛇凶性被激發,怒吼暴厲,而佐滕太神陰森冷酷,每一次出手,都是殺戮致命之狂動,要把蕭秋風屍分而不抑。

一息的空隙也沒有,蕭秋風龍變三絕中的第三絕-------龍變,已經凌空而現,金龍、火龍,已經形成相融,空中的元素也瞬間變得沸騰起來,如滾湯的開水,激起的「哧哧」聲響,把附近的數十個武士,變成了滾地而慘叫的屍體。

這種力量,就算是兩個神,也望塵莫及,蕭秋風從小激發的本原之力,再加上體脈激動的武之力,在這一刻相融相隨,這暴發出的能量,的確開天劈地,有些嚇人。

「蛇變-----」龍變,他蛇也變,蛇變得如紙糊一般,游上了半空之中,與蕭秋風化身的龍交纏一起,如果此刻抬頭,就可以看到一幕最耀眼的龍蛇之戰。

噴吐的黑霧與灼人眼目的紅火,在這裡如彩霞般的,五彩七色,綻放著半邊天空,躲在一旁的師宗,雙手緊握重拳,似乎也被這種能量所激發,深深的喘氣,還沒有開戰,他就已經騰升了無匹的戰意。

趁著龍蛇交纏的頃刻間,佐滕太神長刀傾空一刀凌然而下,只聽到他大喝一聲:「天地一刀斬---------」不錯,這天地一刀斬,就是迎風一刀斬的進化型,而整個佐滕家族,也只有他一人可以使用,力達臻境,破空而出的強大刀氣。瀰漫著橫濱的上空。

一龍。一蛇,一刀,戰成一團。

蕭秋風兩邊受敵。力敵千鈞,面對著天空煥發的刀氣,五爪金龍的尾巴,已經呼嘯而閃動。鱗片散發著金光一動,那刀氣已經被破,在虛幻的龍身上,發出「茲茲」地聲音。卻沒有傷到他地分毫。

劈已經落空,佐滕太神的刀又改刺勢,凌碧飛天刺業已經運起了百年的精力,滔然而起。

這凌碧飛天刺,是佐滕太神畢生地精髓,集合了武士刀與忍者幻變的大成,二十五年前,他還沒有練成,此刻恨意勃發,怒不可抑。向著蕭秋風的龍身而閃電飛撲。

蛇終是不能與龍鬥,中國萬萬龍傳的子孫,豈是屑小島國地蛇可以比擬,八岐大蛇渾身是血,戾氣重生,卻也步步後退,蕭秋風感應到這種刀氣的殺戮,很是惱怒的回身。爪已成拳。迎刀氣而進。

刀與拳相碰,發出幾聲「啪啪」的巨響。蕭秋風清明地聲音,已經響起:「去死吧!」

這拳已經滲入了刀氣防護範圍,結結實實的擊在了佐滕太神的胸口之上,猙獰臉上,帶著血絲顯現,看樣子,再強大的修行之力,也擋不住龍神之威。

但是八岐大蛇卻已經從背後湧來,八隻腳已經化成了八支長矛,在這一瞬間,刺破了龍形護身罡氣,而傷而不死的佐滕似乎也被激發了戾氣,長刀在手中一個旋動,長已經飛了起來。

「氣旋刀勢----殺!」

前後皆是殺著,稍有疏忽,就會一招斃命,蕭秋風霸道的身體逆向而動,躲過了六腳肉刺,但是第七、第八刺,卻只堪堪用手臂阻擋,一種痛,傳入心肺,手臂之上,已經是滿是鮮血。

「可惡------」這種痛,卻更是激發了武之魄力量的湧現,蕭秋風忘記了天地,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在心中,只是怒與殺。

龍形變了,變成了自己,蕭秋風雙臂鮮血,讓八岐大蛇與佐滕太神心中大喜,就不顧得自己身上也是傷痕纍纍,不要命的夾攻,根本就不給蕭秋風一點喘息的機會。

蕭秋風知道,被這兩人糾纏著,他根本沒有辦法取勝,而這一刻,神兵戰隊,已經殺開了血路,慢慢的越走越遠,看著佐滕太神瘋狂地模樣,發洩的刀氣,連自己的武士也殺,就知道今天已經沒有罷休的可能了。

血在流,但是戰意融升,面對著世界上兩人超級的強大的存在,蕭秋風所有的念頭都已經拋開,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戰,戰而生。

「他馬上就支持不住了,殺了他!」六顆黑珠的手鏈,被佐滕太神握在手裡,冷冷地帶著威脅,八岐大蛇咬牙恨恨地看了佐滕太神一眼,就已經拚死而攻擊上去,這是他的命脈,六顆黑珠,就代表著他地命運。

何向南心中大喜,他看著越來越虛弱的蕭秋風,眼裡鼓動著陰森的狂動,面對著世界兩大高手的相碰,他竟然還可以支撐到這如此地步,這種強大,的確讓他見識了,但是那種恐懼也隨之越濃。

不過,他今天必死無疑,就算是能逃得過佐滕太神與八岐大蛇的攻擊,這裡還有一個犀利無師的師宗存在。

但是有件事,他疏忽了,師宗並不是他的手下,師宗本沒有準備動手,但是當他看到佐滕太神手中握著的黑色八岐神器的時候,心裡已經有團火在燃燒,這就是他這一次的任務。

蕭秋風力量,堪稱神級,就算是佐滕上百年的修練,也無法比擬,當他趁著八岐大蛇強攻的時候,對蕭秋風進行偷襲的時候,被一腳拽出了十多米,重重的撞在了石牆上,又一口鮮血噴吐而去。

只是他還沒有站起來,一抹悄然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一晃而過。

師宗終於受不住這種誘惑,在沒有何向南的通知下,已經出手搶奪神器了,在他來說,只要神器,至於這些人是死是活,卻與他並不相干。

「八葛------」雖然受傷,但是佐滕太神的警覺意識並沒有失去,手一動一旋,那手中的神器竟然就消失不見,衝著師宗問道:「你是何人?」

這人當然不會是蕭秋風的人,這一點,他不需要問也在心裡明白。

師宗心裡一驚,沒有想到,這般的偷襲,也沒有取到神器,心想真是失算,此刻卻已經沒有辦法退走,一話不說,就已經殺了上去,只要殺死這個老人,那麼神器究竟是他的。

躲在一旁的何向南已經重重的歎了口氣,這一次師宗可是壞了他的大事,因為沒有佐滕太神的幫襯,八岐大蛇幻化的真身,根本鬥不過蕭秋風,此時搶奪,豈不是幫這小子的大忙麼?

但是想歸想,事以至此,他已經無可挽回,手中的電話,已經拔通,佐滕井生正等著他的消息呢?

沒有佐滕太神的幫助,獨戰八岐大蛇,蕭秋風壓力大減,雖然不知這銅皮面具的人是敵是友,但是心裡還是感謝幾分。

八岐大蛇立刻壓力增加,氣得嗷嗷大叫,但是刀劍之心,卻凌然滔滔不絕,人頭蛇身之上,馬上出現了更多的傷口,血流不止。

佐滕太神也是氣得不輕,這個神秘的面具人突然的出現,竟然是為了他手中的八岐神器,這不由他不驚,因為八岐神器是佐滕家族三百年來最大的秘密,此刻,似乎已經有人獲知了,不然他哪裡會來搶這六珠神器呢?

他本就受傷不輕,此刻氣極攻心,更是身體顫動,握在手裡的刀,已經失去了一慣的凌厲之息,但是師宗渴求神器,哪裡會給他一絲的機會,手上帶著同樣鐵皮的手套,迅猛攻擊,雷霆之力,讓佐滕太神一退再退。

稍不小心,鐵皮手套指力,已經穿透了他的胸口,帶起了血雨,讓他的體力更是下降。

「交出八岐神器,饒你不死!」

「做夢------」佐滕太神冷聲一喝,大聲叫道:「天地一刀斬!」

如果要沒有體力的下降,這天地一刀斬,師宗根本就接不下來,就算是勉強接下,也會受到重創,但是很可惜,這一刀斬力道全失,師宗鐵拳手套已經把刀鋒握住,一記重拳,又轟到,佐滕太神已經身形飛開,又一次「啪」的落地。

他沒有辦法召喚八岐大蛇,因為此刻與那個年青人戰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分身。

「父親大人!」隨著一聲驚叫,在他的身邊,出現了幾個強大的武士,佐滕井生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把佐滕太神扶起,滿臉的怒容,長刀相對,迎向了面前的師宗。

佐滕太神心中欣喜,但是卻絕然沒有想到,那長刀逆向而動,在這一瞬間,趁著黑夜無聲的穿透了他的胸口,從背後透體而出。

「我要殺了你------」

佐滕井生卻連看也沒有看,抽出帶血的刀,就已經衝到了師宗的面前,與之戰到了一起,而到了這一刻,四周才響起了驚然的呼叫聲。



第二百三十四章 死
「父親,父親-----」佐滕井生把手中的刀甩開,已經把佐滕太神緊緊的抱住,但是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堅硬的手臂,就擱在他父親的脖子上,很用力,很用力。

眼睛鼓漲,鮮血依然噴流,但是佐滕太神,卻已經死了,而是死不瞑目,也許除了他自己,不會有人知道,他會是死在自己的兒子手裡。

師宗身形一變,卻沒有停下,手中帶起的氣勁如夜月裡激鳴的雷電,一下子掃到,佐滕井生悲憤之下,暴起阻擋,但是身體已經劈開了數米,也噴出了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這真情流露了的表情,演藝得很是真實。

佐滕太神的屍身,到了師宗的手裡,但並不是為了毀屍洩恨,而只是在他的身上,搜出八岐神器。

「哈哈哈-------」拿著六顆黑色珠子組成的手鏈,師宗也禁不住的大笑起來,這一趟的日本之行,果然心想事成,八岐神器,如此輕意就拿到了。

拿到了,也不一定屬於他的。

八岐大蛇已經渾身是傷,但是在六魄的牽動下,他還是不畏生死的攻擊,蕭秋風也是苦苦支撐,這個怪物,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勁,就算血水噴湧,一直未歇,他依然堅挺,好像有著愈戰愈通之勢。

不過當佐滕太神死去的時候,八岐大蛇很明顯的有了一種分心,這種分心,讓蕭秋風更是奇怪,這種傳說中的怪物,也有帶著人的感情,似乎並不太像。

師宗拿著神器狂笑的時候,八岐大蛇的分心。已經是變得心不蔫了。這一刻,蕭秋風明白,這所謂的神器。就是八岐大蛇地控制物,不然以他神般地存在,豈會聽佐滕太神一個小小的人類召喚。

笑聲還未停,蕭秋風已經撲到。電閃而逝間,那串珠鏈,已經到了他的手裡,沉甸甸地有種幽深的黑暗魔力。師宗驚,八岐大蛇卻是急。

佐滕太神已經死了,此刻也只有師宗知道,這個神器的作用,蕭秋風其實也不明白,他也只是試一試,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試,真的試對了,看著八岐大蛇一臉地恐懼。這個珠鏈,就是玄妙非常。

「是他殺了太神,殺了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佐滕井生已經醒來,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昏過。

此刻發現蕭秋風奪走了神器,已經無法再抑制,這是他與黑暗簽定盟約的信物,當然不給被別人奪去。

師宗的速度更快。帶著冷冰的暴厲殺戮之息。瞬間攻到,他比佐滕井生。更擔心神器地失去,不然回去,面對的是成為廢人的懲罰。

「啪」的一聲,蕭秋風捏碎了一顆黑色的珠子,立刻夜空裡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有些目呆的八岐大神,身上炸開一道血口,霸道的力量,讓他身邊的人,死傷一片。

他神色淒然,立刻就跪了下來。

「神龍,我願奉你為主,你請不要毀滅我的魄體!」

師宗銅皮面具地臉龐,估計已經快要發狂,冷喝道:「可惡------」到了現在,他也才知道,這個黑珠神器,竟然是八岐大蛇的魂魄練制,可以控制他的生死,讓他為僕,也難怪警長這麼迫切的得到了。

蕭秋風大喜,沒有想到,這八岐大蛇也只是一個傀儡,而控制這個傀儡的,就是這抹珠鏈,他娘的,早知道,也不用費這般的力氣了。

看著這神秘銅面的人殺意,他竟然也冷聲一喝:「殺了他!」這句話,當然是對八岐大蛇說地。

八岐大蛇一句話不敢吭聲,想都沒有想,就已經站了起來,不要命地衝向了師宗,六魄已經失了一魄,雖然一身修為已經沒有辦法再提高,但是至少可以保命,如果剩下的五魄再失,他就魂飛魄散,連輪迴地資格都沒有了。

師宗氣得咬牙切齒,而一旁的佐滕井生也是驚心不已,剛才還是朋友的八岐大神,在這一刻間,卻變成了敵人,那殺戮的凶性,帶著染血的身體,幾乎就如地獄惡魔,剛剛爬上人間的感覺。

「所以武士聽令,殺了他!」隨著佐滕井生大聲的呼喝,成百上午武士已經向著八岐大神圍了過來,而師宗更是沒有放過蕭秋風,如電般的閃身而至,誓要奪回八岐神器,就算是戴著面具,也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狂怒。

被兩大高圍攻,體內消耗實在太大,蕭秋風並不想蠻戰,而且此刻還是在武士的包圍之中,實在不容再糾纏下去。

而山岐大神凶性大發,渾身是血的屠殺著武士,場面慘不忍睹,但是面對著這種慘狀,蕭秋風眸子裡閃動著更邪魅的光芒。

衝著撲來的師宗輕輕一笑,身形已經轉身而退,影子心法,忽滅而逝,而在這一刻,手中握著的五枚黑色珠粒,已經被他運用捏爆,身後傳來很厲聲的慘叫聲。

「吼-----吼------吼-----

然後一種如原子威力的爆炸聲,已經震天的響起。

三條街,已經被夷為平地,八岐大蛇,島國的圖騰,這一刻六魄盡失,身體蘊力而自爆而亡,威力實在驚人,圍著他的三千武士,幾乎無一生還,就算是逃得一命的佐滕井生,也心有餘悸,冷汗直冒。

海邊,蕭秋風已經穩穩的停下了身形,沒有武士的糾纏,他心已經安靜下來,雖然今夜一戰,已經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但眼前這個黑衣銅面之人,卻還沒有讓他心驚的壓抑。

其實師宗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卻不想蕭秋風與八岐大蛇、佐滕太神聯合一戰,機能與氣勁已經融合一體,那無邊的力量,根本已經不把師宗放在了眼裡。

但是師宗一慣的冷漠與自傲,還以為蕭秋風身受重傷,不堪一擊,因為畏懼才慌張逃開的。

「毀滅神器,實在罪該萬死,拿不到神器,殺了你,警長也會很高興的。」二十年未出手,在師宗的心裡,有些坐井觀天的驕傲,認為他已經除警長之外,最強大的存在。

今夜一戰的殘酷,讓他驚慌的同時,又有些驚喜,因為八岐大蛇與佐滕太神這兩個可以超越他的存在,都已經死了,現在眼前這個蕭姓男人也受了重傷,只要殺了他,自己依然是天下第

蕭秋風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麼?」

「我實在很奇怪,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白癡,而且越蠢就越覺得自己聰明,警長養你們這麼多廢物,也真是多虧他會賺錢了。」

師宗氣勢一冷,鐵手套已經凝發著一種幽黑而深硬的光芒,喝道:「希望你的力量就如你嘴巴一樣,可以撐到最後。」

他急於表現自己,根本就不想多說話,讓眼前的人有休息的時間,身體憑空的騰起,帶著一種很是霸道的力量,瞬間攻到,海邊上掀起的風浪,已經飛雨凌射,氣勢非同凡響。

蕭秋風身形已經動了,其實今夜,還真是多虧了這個黑衣人幫助,要不是他引開了佐滕太神,他估計還真是逃不過這一劫,只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竟然也是黑夜的人,他們想搶奪神器,卻無意中幫了他一個大忙。

只是黑夜是他的敵人,從一開始就是。

不過隨著黑夜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蕭秋風已經有種感覺,黑夜的秘密,似乎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

刀心之氣,已經凌然而發,到了此刻,力量的臻境融合,他對刀心的把握之氣,幾乎已經不需要凝聚,隨手拈來,揮之則出。

師宗倒有幾分強悍,雙手揮舞出黑色的罡氣,組成了護體,那無形的刀,已經與他手掌相碰,也不知道那手套是何材質,雖然身體被力量撞退了六米之多,但卻被他擋住了。

「刀心-----」刀心是先天真氣所發的力量,就算是他,也只是剛剛入門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隨手就可以揮出來。

蕭秋風已經揮出了第二道刀氣,看著黑衣人的驚訝,笑道:「放心,看在你幫我大忙的份上,我不殺你,但是------我要廢了你。」

你字一落,刀氣已經至,師宗暴然而起,全力相抗,一腿已經陷入沙土半尺之中,身上的黑袍無風自動,似乎也知道,這一勢刀氣,更是凌厲非常,全神以對。

但是就算是如此,這一招,也非他這種所謂的高手可以承受,或者這一戰,蕭秋風已經再一次的飛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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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2:55:1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五章 逐漸被毀滅
刀芒一閃,就已經劈到了師宗的三尺之處,那凌厲的刀氣,哪裡有絲毫受傷的模樣,師宗身形側移,刀氣掀起了陣陣的海浪,激起了三丈之高,端是霸道無比。

但是蕭秋風沒有給了退開的機會,刀勢一落一漲之間,龍變三絕的龍破天已經電閃之間出現,師宗如被空氣凝固了一般,行動變緩慢了許多,被幾束瑩光裹著,似乎成了待宰的命運。

蕭秋風哈哈一笑,身形飛起,一腳就已經踢到了師宗的背上,無聲滲入的氣勁,已經肆虐著他的奇筋八脈之體,廢掉了他的一身武功。

一聲慘叫之後,所有的力量都已經消失,師宗跌落入海水中,隨浪起伏,慢慢的爬上岸邊,性命相信並不無大礙。

「我說過了,不會殺你,你可以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我與他很快就會相見。」

銅皮面具已經脫落,在面具的臉龐,很典型的東方臉孔,五六十歲的樣子,而且擁有古武學如此境界的人,當然是中國人,黑夜的勢力盤踞整個世界,但並不是會有人知道,他的發源地,卻是屬於中國。

師宗一臉的恨意,瞪著蕭秋風,如果不是此刻功夫盡失,他一定衝上去咬幾口,像瘋狗一樣,發洩著絕望的嚎叫,因為失去了武功,他基本上已經成為了廢物,黑夜裡,並不會養廢物的,這句話,以前他一直告誡著別人,只是現在輪到了自己。

但是蕭秋風無視他的憤怒,冷笑著轉身,身形在海邊消失,今夜這一戰。讓他越發的氣勢高漲。不僅讓八岐大蛇被毀滅,連佐滕太神也被自己的兒子暗殺,山口盟已經離被毀滅不太遠了。

不過神兵戰隊幾名隊員的傷勢較重。特別是那個叫剛的隊員,整支手臂,幾乎已被擰成了幾截,就算是復原。$君$子$堂$首$發$也沒有辦法達到以前地強度,所以唯一地選擇就是退出神兵戰隊的隊伍。

他們倒不用害怕未來的路無法繼續前走,中東地魔鬼軍團,卻正需要他們這種經歷生死的極限高手來調教。就算無法親自領兵作戰,但是卻可以把自己的精神與毅意,傳給每一個魔鬼的士兵。

蕭秋風給他們祟高地榮譽,讓他們一生無憂,這是他們應得的。

雖然隨著幾個神兵的返回中東,神兵戰隊從三十六人減少到三十人,但是剩下的人,卻已經不再是昔日地阿蒙,他們每個人都已經超級了兵王的境界,開始向先天高手邁進。這就是蕭秋風所需要的。

不經歷殘酷的鮮血戮殺,這些人又如何變得強大起來?

「八岐怪物已死,佐滕太神也已死,此刻山口盟已經沒有任何的憑借,你們休息幾天,繼續,只要山口盟不解散,你們就繼續的殺下去-----

八岐大神的爆炸。山口盟的損失。已經無法預計,佐滕井生正夢想著登上家主之位。號令日本所有的黑道,來填充山口盟損失的力量,卻發現,這種一慣強硬地號召,已經失去了作用。

山口盟此刻一分為三,他的幾個兄弟各自為戰,誰也不服誰,外敵未平,他們就已經準備開始相互嘶殺,還有哪個黑道幫派會給他們面子。

神兵戰隊度過了最危險的一戰,對山口盟武士已經恨到了骨裡,不論是哪一部,只要撞到他們的面前,就殺無赦。

而在那一戰發生後的一周時間裡,蕭秋風已經為這些神兵檢查完了身體,為了助他們更速度的提升,他更是付出了相當的精力,打通了神兵眾人身體各脈玄關,更有利的吸收著強大地殺戮之氣。

一周之後,蕭秋風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地興趣,而且經過這一戰,他自己更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融合各種躁動地力量,武之魄的開發,龍變三絕的進化力量,還有無上戰意殺戮之後的體脈澎動。

把這裡的事交給了李強兵與鐵柱之後,他悄然的離去,今日的山口盟,實在已經不配做他的對手,瓦解也是在遲早之事。

蕭秋風沒有一錘定音,把山口盟滅掉,是想給神兵更多一些活生生的練體,反正這種武士與忍者,就算是殺得再多,也不需要憐憫。

而且讓這種殺戮,把島國的動亂掀起來,就算是政府真的實行軍管,對神兵戰隊來說,也沒有太多的作用,橫濱市裡,數百萬人,也不可能用原子彈,整個的轟掉的。

再說了,軍隊裡沒有山口盟這麼多的高手,對付起來,更是容易。

佐滕太神的死,在世界的黑道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山口盟的逐漸毀滅,更是讓整個世界震驚。

身為世界最強大的三大組織之一,山口盟竟然如此簡單的就被人消滅,這是如何的一種力量。

但是除非親身經歷其中的人,絕對不會知道,那一夜的驚險,或者真實的內在,也只有蕭秋風與幾個終極一戰的人才明白。

八岐大蛇的死,佐滕太神的死,此刻除了蕭秋風,或者只有師宗明白。

不殺師宗,並不是為了報他幫忙之恩,而是需要他,把真正的自己,傳達給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

他要讓那個人知道,他蕭秋風並不是一顆棋子,有些帳,遲早需要清算的。

山口盟被踐踏,絕對已經激起了世界力量的又一番較量,很多的新興勢力抬頭,企圖吞併屬於山口盟以前的利益。

蕭秋風的回歸,當然讓蕭家喜不自禁,至少柳嫣月是喜極而泣,他們都知道蕭秋風去了日本,而這些天,日本不斷傳來的殺戮與動亂,更是在所有的頻道裡佔據著很醒目的位置,就算是他們想裝著不在意,也沒有辦法做到。

看到蕭秋風淡然而陽光的臉龐,那種懸在心中的擔擾,此刻才重重的落下。

興奮的淚,並不僅僅只有柳嫣月一人流落,鳳兮與玉環,皆是晶淚滿臉龐,她們對這個男人的思念是一樣的,害怕失去的驚恐,從蕭秋風離開的那天,就已經在折磨著她們的心扉。

有些事,似乎不需要說,柳嫣月也可以從這種喜悅的相逢中,體會到很多事。

「你終於回來了,蕭少,能不能給我一個擁抱-----」鳳兮心裡欣喜若狂,已經無法再壓抑心中,狂動的感情與渴望,就算明知道,不合時適,在柳嫣月的面前,不能流露出愛的表情,但是她真的有些做不到了。

施艷幾個小女人,當然隨之附喝:「我也一個擁抱,美人投懷入抱,讓我們的蕭少享受一下吧!」

柳嫣月含淚而笑,馬上放開了這種快樂的擁有,她心裡明白,這些天,這幾個女人,對這個心愛男人的擔憂,並不比任何人少半分,她們的確值得共享這份快樂。重重的一個擁抱,鳳兮把頭埋在蕭秋風的懷裡,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連臉也不敢抬起,只是身體在不抑的顫動著,因為她怕抬頭就想著吻,就想著向所有的人宣佈著,她最真心的誓言,她愛這個男人。

不捨的放開,幾個小丫頭還知道規矩,先把林玉環推到了蕭秋風的懷裡。

林玉環終不是鳳兮,沒有那樣超強的控制力,一到蕭秋風的懷裡,整個人就已經有些迷失了自己,霧狀瀰漫的眼睛裡,蕩出如水般的真情。

「蕭少,玉環好擔心你,好想你,每天每夜都想------」

一旁的田芙也是心怦怦直跳,這個小丫頭,不是交待她注意一些,這樣深情款款的樣子,嫣月又不是瞎子,還能不想到麼?

蕭秋風體會著這種愛的期盼,輕輕的笑著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晚上我來找你。」

這帶著曖昧的話,馬上把她驚醒,雙臂本來圈住蕭秋風脖子,此刻驚慌的用力推開,她想起來,此刻還有大批的觀眾呢?

幾個小丫頭趁空,一人一個擁抱,一個一個香吻,真是比鳳兮與玉環乾脆多了,也許是心裡沒有拘謹,反而讓她們顯得更熟絡了一些。

最後,還是柳嫣月纏著蕭秋風的手臂,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拉著才回到了屋裡。到了這一刻,蕭家的兩個老人都沒有機會開口說話呢?

第二百三十六章 做一生的好姐妹


這一次外出,雖然對蕭秋風來說,很快,但是對家裡苦苦守候著他回來的人來說,卻是整整一個月的煎熬。

這一個月,東南的局勢慢慢平靜,有了趙光平與孫慶煜的關係,鳳兮把東南的地下勢力發展得更是迅速,而且權力更是集中,除了蕭少,整個東南已經不再有第二個老大,

鳳兮不愧是東南一姐,把蕭秋風猶如神般的精神在幫眾中傳播,用這種祟拜如宗教的力量,徹底的掌控著他們的忠心。

世界最大黑幫山口盟的覆滅,就是一個最有力的證明。

「臭小子,現在好了,都不需要我這個老太婆替你擔心,替你擔心的人多了。」拽著蕭秋風到了面前,很是仔細打量著,田芙是既喜又有些吃味的說道,雖然明知道這些女人都喜歡兒子,但是作為母親,總是有點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家給搶走了。

蕭遠河倒看得開,笑道:「老婆,這有什麼不好,兒子有人關心照顧,說明咱們兩個老人可以享享清福了,怎麼,養了這小子二十多年,你還沒有煩夠啊!」

一旁的柳嫣月也乖巧的安慰:「媽,你放心,風是你的兒子,我們搶不走的,再說了,進了蕭家門,就是蕭家人,蕭家人越來越多,叫**人也就多了,媽也應該高興才是。」

「是啊,伯母,秋風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了媳婦忘記了娘的人,你放心,就算是他再在外面飄,這裡必竟是他的家。遲早會回來的。」鳳兮也感受到這個母親的心理,很是細心的說著好話。

蕭秋風也把老媽摟著親了一口,笑道:「媽,我知道你關心我。你看,我這不是沒事,你放心好了,你地兒子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一切平平安安的活得很長,再說了,我還沒有給蕭家延續香火呢?」

雖然靈魂易體,這蕭家的兩個老人並不是他意識之海中地父母,但是從他重生的那一刻。====他已經把他們當成了世上最親近的人。

不過一聽香火,田芙還真是忘記了吃味,抬頭看了看柳嫣月之後,竟然轉向一旁的鳳兮,頓時讓鳳兮羞得粉臉俏紅,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是挺羞人的。

抬手在蕭秋風的腦袋上敲了敲,罵道:「算你臭小子還懂事,知道媽心裡念的,等有了孫子,媽才沒有時間顧著你。反正顧著你的人多了,少娘一個人也無所謂。」

在這幾個女人裡,此刻至少有三雙深情相許的目光,這一點,田芙心裡還算是比較安慰地了。

「媽,看你說的,我們也會努力的,風,你剛回來,先去梳洗一下。等下就可以開飯了。」柳嫣月連忙插開了話題,進入蕭家都已經一年多了,卻一絲的反應也沒有,其實她心裡是既擔憂,又焦慮,只是這種事,急也急不來的。

蕭秋風一離開,柳嫣月已經拉住了田芙的手。說道:「媽。咱們去房裡,我有話跟你說。」

鳳兮在一旁的戲謔地說道:「嫣月妹妹。什麼話連姐姐也不能聽?」

柳嫣月笑道:「這是蕭家的事,當然只能跟媽說,如果鳳姐想聽,其實也很容易的,蕭家的門不正為你敞開著麼?」

鳳兮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再開口,而田芙已經有些疑惑的被柳嫣月拉入了房間裡。^^

蕭遠河搖頭歎了一聲,說道:「鳳兮,你不要在意,我們也沒有把你當外人,也許嫣月這丫頭,真是有什麼重要地事,等下你問你伯母就行了,她這人,天生就肚子裡藏不住事的。」

鳳兮輕輕的點頭,但是她的眼睛,卻不經意的掃過那個門口,其實她的心裡,是真的渴望著能進蕭家門,但是嫣月說的卻是真心話麼?

一進房,田芙就急問道:「嫣月,有什麼事要跟媽說,這樣避開她們,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柳嫣月臉上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太好,婉柔的表情,多了一種淡淡的愁緒。

田芙心想,不對啊,小風才剛回來,嫣月應該高興才是,而且剛才她也很興奮地,怎麼一下子變如此的傷神不悅,難道、難道她知道小風與鳳兮她們之間的事了?

「媽,對不起,嫣月對不你們,也對不起蕭家------」

田芙一聽,就嚇出了汗,什麼事這麼嚴重,對不起蕭家,對不起他們,這人一急就容易想錯事情。

田芙甚至沒有經過大腦,就已經問道:「嫣月,你、你不是會喜歡上別的男人了吧!」

柳嫣月一愣,臉上現出了一抹苦笑,說道:「媽,你不要弄錯了,我有了風,哪裡還會再去喜歡別的男人,再說了,世上還有男人會比風更優秀麼?」

田芙鬆了口氣,不解的問道:「那你剛才-------」

「媽,我都進蕭家一年多了,可是你看我現有一點反應也沒有,不能給蕭家生兒育女,嫣月是不是真的沒用?」

話一出,田芙就已經明白了,一下子笑了出來,說道:「嫣月,你真是嚇了媽一跳,唉,這種事,也是機緣,也急不來的,好了,你們身體都健康,沒事就好,孩子早晚都會有地。」

雖然田芙很柔聲地安慰,但是對柳嫣月這種傳統的女人來說,卻已經承受不住自己對自己地煎熬,這些日子,除了無盡的苦苦相思,她幾乎都處在這種困惑中。

「媽,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這麼說的,嫣月明白,只是現在舞姐又沒有辦法過來,眼看著你們日夜盼望,嫣月卻是很自責的,你看------」

「媽,你看鳳姐如何?」

田芙一驚,裝著不懂的問道:「鳳兮?鳳兮怎麼了,她還不錯啊,我與她也合得來,嫣月,你提鳳兮幹什麼?」

柳嫣月淡淡的一笑,說道:「媽,你就不要打馬虎眼了,這種事,你不可能不知道的,鳳姐對風一網情深,每次看到風就情不自禁的樣子,你難到會看不到?」

田芙無奈的笑了一笑,早就知道嫣月不是傻瓜,這種事如此的明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到的,連老頭那樣的木頭人,都已經感受到不對勁了,上次還問她,那幾個丫頭,是不是都喜歡小風呢?

到了這個時候,田芙也不能裝聾作啞了,拉住嫣月的手,說道:「嫣月,實話告訴你吧,媽也看出來,但是媽也沒有辦法說什麼,這是你們年青人的事,我這老太婆管,怕是沒有用,說不好,還惹得大家不好過,所以只能順其自然了,嫣月,你不會怪媽吧,其實不管發生什麼事,媽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田芙永遠都只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那就要看兒子是喜歡哪個女人了。

心愛的男人,有別的女人,這種事,對每個女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但是柳嫣月自從知道了有了一個舞,現在更知道有了一個鳳兮,這兩個女人,都是天之嬌女,他們對秋風的愛,真的很讓人感動。

如果這個家已經完整,或者她可以吃吃醋,撒撒嬌,但是很可惜,蕭家缺少了一個孩子。

她心胸不得不放寬一些,雖然柳家這些年沒落,但是世家的規矩,她卻是知道的,並不能因為蕭家兩個老人的好,就無視自己應該履行的責任。

「媽,嫣月知道你疼我,所以我更要為蕭家著想,鳳姐既然喜歡秋風,不如你去與他說一聲,只要他願意進蕭家,能為蕭家留下血脈,嫣月願意與她做一生一世的好姐妹。」

柳嫣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幾乎都疲憊得無力支撐,但這是她的命運,只要這個心愛的男人能幸福,她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田芙這一次真是有些驚訝了,這種事,沒有女人會答應的,不說別人,就說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在自己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嫣月,你、你真的要這麼做,你會很委屈的!」

柳嫣月強裝一抹笑顏,說道:「都已經有了一個舞姐姐,再多一個又算什麼,媽,你不是說咱們蕭家人丁單薄麼,這一下嫣月可是有三姐妹了,一定會讓蕭家興旺起來的。」

這件事遲早要解決,田芙這些日子也挺難的,柳嫣月的主動,倒讓她感動的時候,更多了一種對這個小丫頭的疼愛,兒子能擁有她,的確是一種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殺戮之後的平淡幸福
有些事情一旦說開了,大家心知肚明,當然就沒有什麼問題,蕭秋風一身輕鬆下樓來的時候,田芙早就把柳嫣月的意見,悄悄的告訴了鳳兮。

愛上一個男人,對鳳兮來說,是這一生最不敢奢望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喜歡上一個有了妻子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拿慾望的眼神看她,把她當成不正經的女人,或者當成了狐狸精。

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真的是勾引別人的丈夫。

不過她還是重重的點頭,柳嫣月的寬融,真的很讓她意外,其實從心裡,能住進蕭家,她已經很滿足,如果柳嫣月只要稍稍的表現出一絲的不滿,她會很快的離開,因為她愛這個男人,並不想給他造成太多的困撓。

羞紅著臉,鳳兮還是拉著柳嫣月的手,承認了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

「嫣月妹妹,謝謝你,姐姐以前也挺不喜歡秋風的,他這人自大得很,而且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可是沒有想到,一次又一次的相處,這種感覺就慚慚的變了,姐姐真的不是存心與你爭,真的,只要你不開心,姐姐會馬上搬走的。」

關於鳳兮的故事,這些日子的相處,柳嫣月也知道了一些,她明白,以鳳兮這種孤傲的個性,很難愛上一個男人,但是如果愛上了,那就是一輩子。那個男人是誰,對她來說,這並不重要。

或者這就是所有女人的悲哀,在愛情的道路上,一旦愛了,就是弱者。

看著家裡人簇坐一起,相親相融的景象,蕭秋風心情當然愉快,至少鳳兮這個黑道的大姐頭。與父母還有嫣月相處得不錯。

「什麼事,大家都這麼高

鳳兮與林玉環身為當事人,當然很高興,但是其她的幾個小丫頭,更是高興。那昭慧第一個就搶著說道:「蕭少。恭喜你啊,我們鳳大姐,準備嫁給你。當你老婆了,你這一次真是賺到了。」

「是啊,是啊,鳳姐又漂亮,又有錢,而且非常的有本事,既入得了廚房。還出得廳堂,當然更重要是的進了臥房,還能把蕭少迷得神魂顛倒。」

能這麼大言不慚說話的,當然是施艷了。

這一點,蕭秋風當然不否認,從林玉環地身上,就可以感受到鳳兮的內蘊風情。

如果說鳳兮是一顆樹,那林玉環還只是一顆小草,她的韻味,絕對沒有經歷歲月磨練的鳳兮那般的讓人陶醉。

鳳兮羞若春梅。悄然垂下了絕美地臉龐。

柳嫣月已經上前,附上了蕭秋風地手臂,笑道:「老公,你被人稱為東南四大公子中的風流公子,現在我才知道,這個稱號名不虛傳,就算你不想,那喜歡你的人。卻是不少。嫣月也真是擋不住了,真是希望舞姐。能盡快地回來。」

關於舞的事,鳳兮剛才已經知道了,不僅如何,她知道的事,卻是比這個柳嫣月妹妹多得多,除了舞,還有一個中東的露絲,還有一個林家的林秋雅,或者那個天皇之後的天顏悅,也是一個!

不過這些事,實在還輪不到她擔心,能擁有這份真真實實的存在,就已經是一種奢求,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誰叫她們都喜歡一個男人。

「鳳姐,你也不要害羞了,既然你答應了,咱們就是蕭家人,我們未來所有地付出與努力,都只能是為了蕭家,你一定要做到。」

這話或者有些嚴肅的味道,但是鳳兮此刻卻很是鄭重的輕輕點頭,柳嫣月雖然一向的溫柔與順從,但在這種事上,卻不容一絲寬融。

蕭秋風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把柳嫣月很疼愛的抱了起來。

「嫣月,謝謝你。」蕭秋風說道:「其實我一直很小心,不想讓你受到傷害,但是有些事,真的不是我能抗拒的,我承認,在感情上,我實在是懦弱了一些------」

「蕭少,這不叫懦弱,應該叫走了桃花運,我們鳳姐千挑萬選的,就挑中了你,這也叫幸運,世上任何人能擁有鳳姐,絕對都不會後悔的。」

難得一次,那嗲聲地玉嬋,說了一句最為正經的話。

柳嫣月雖然有幾抹淡淡的傷感,但笑了笑安慰的說道瞎:「玉嬋說的沒有錯,這麼多姐妹喜歡你,說明我的眼光沒有看錯,老公的確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嫣月一生不悔。」

這時,門口急衝入一道很是靚麗地身影,一身淡淡裙裝地柳嫣虹已經闖了進來,看了眾人一眼,很是興奮的叫道:「還好,趕上了,我還真是怕你們提早就吃飯了。」

這種風風火火地趕過了,原來竟然只是為了討一頓飯吃。

柳嫣月也有些無奈的苦笑,自從她進入蕭家,小妹也慢慢的接受了蕭家的存在,而且與這個心愛的男人,也開始變得相融起來,從小缺少父母關愛的她,似乎已經把蕭家,當成自己的家了。

「小丫頭,你要過來吃飯,就先打個電話嘛,伯母會等你的,用不著這樣趕,你看你,滿頭都是汗。」田芙對這個小丫頭的疼愛,並不比柳嫣月少,當然一個是對待媳婦,一個是對待女兒般,兩者很不相同的。

四大公主最小的昭慧已經叫了起來:「伯母,你不要聽虹虹騙你,她哪裡是來吃飯,分明是想從我們身上贏錢的,哼,這一次,一定要把她上周賺的三萬塊,統統吐出來。」

柳嫣虹拉著田芙的手,一點也不羞,或者在這裡呆長了,她絲毫不顧忌,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誰怕誰啊,吃飯,吃完飯,咱們再來。」

柳嫣月已經不抑的放開了蕭秋風的手,走到了小妹的面前喝道:「小丫頭,不要一點禮貌也沒有,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也不怕媽看著笑話。」

田芙連忙制止道:「嫣月,不要,不要責怪小虹,這小丫頭來,你不知道媽多高興,只要開心就好,小虹,等下吃完飯,讓你伯父陪你,那老傢伙,早幾天就準備出去找牌友了,還是我攔著呢,讓他過過癮,放心,多宰他一點,伯母也不心疼的。」

「好也,哦------」柳嫣虹還算是文雅的,施艷卻是興奮的叫了起來,伯父錢多不說,而且牌技太爛,一場牌下來,下周的零用,估計就有著落了。

這一個月,因為蕭秋風的事情,讓大家沒有心情,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玩一把了。

這些女人被關在蕭家大宅,平日裡也懶得外出,麻將是她們最好的消遣了。

飯還沒有吃完,牌桌就已經擺起來了,連一向嚴謹的蕭遠河也迫不急待的上陣,與柳嫣虹、施艷、昭慧組成了一桌。

「伯父,不要說我們以小欺大,輸了可不准賴皮。」最沒大沒小的人誕生了,不是柳嫣虹,而是昭慧,沒辦法,蕭遠河這個大富人,總喜歡時不時的使些無賴手段,真是讓她們既好笑,又氣惱。

這麼大的人了,乍比小孩子還臉皮還厚呢?

其實也不是沒有錢,但是蕭遠河卻從那種耍賴中,感受到打牌的樂趣,看著幾個小丫頭纏著他,向他討帳的樣子,他比任何時候都開心。

另一邊,柳嫣月與田芙還有玉嬋、玉環她們也湊了對子,只剩下鳳兮也蕭秋風,吃飯一直吃到最後。

也許是被蕭家認定,鳳兮還真有溫柔的潛質可挖,吩咐傭人收拾碗筷,她還去幫忙,把自己慢慢的融入蕭家女主人的生活中。

雖然有幾分陌生與煩瑣,但是她很幸福,因為未來的日子,她不會再感孤單了。

靜靜的花園裡,兩個人依在一起,親密的相擁,每個眼神,每個不經意的接觸,都有種幸福的感受,鳳兮這樣一個心高傲氣的女人,也沉醉其中,不願意醒來。

「秋風,你在日本的事,處理完了?」在這麼多的女人裡,也只有鳳兮,才知道黑道上的事情,當然也只有她才會關心。

蕭秋風點了點說道:「差不多了,佐滕太神已死,山口盟的武士也死亡無數,應該不是問題,我留神兵戰隊在那裡,只是讓他們更加的快速提高自己,我需要更強大的力量。」

鳳兮一臉的羨慕,一臉的好奇,說道:「秋風,那一戰的情況,我也大致上聽到了匯報,你能不能給我再詳細的說一遍,我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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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那個大家都感興趣的答案
這一夜,為了給鳳兮機會,柳嫣月把妹妹拉到了自己的房中,說是要促膝夜談,這讓柳嫣虹很是奇怪,以前為了故意的給那個姐夫惹麻煩,她也幾次賴在姐姐的床上,但是都被姐姐給趕了出去。

只是這一次?

面對妹妹的追問,柳嫣月在幾許淡淡的失落中,把自己的內心愁緒,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她。

「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早知道,當初不該讓姐夫發那樣的誓言,現在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柳嫣月搖了搖頭,笑道:「這是姐姐的命運,小虹,不關你事。」

其實柳嫣虹也很委屈,當初她真的不知道,姐姐還會嫁到蕭家來,而且還會很幸福,所以才自認為姐姐是被姐夫糾纏,不然哪裡會多管閒事,現在好了,姐姐來蕭家一年多了,的確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雖然還沒有到姐姐的這個地步,但是柳嫣虹似乎明白姐姐的心情,姐妹倆抱在一起,相互安慰,但也忍不住淚流,在這個世上,她們姐妹,是最相親相近的人,她們的快樂可以分享,而悲傷也可以共擔。

蕭秋風沒有辦法去嫣月的房間,只好去找林玉環,雖然他已經明白嫣月的意思,但是一時之間,他還真是沒有膽子去享受那份艷福,鳳兮不是玉環,這份承諾,對他來說,絕對要沉重許多。

但是很奇怪,一向聽話的林玉環,竟然也把門鎖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也許這些女人,都商量好了的。

搖了搖頭,看樣子今夜,除了到鳳兮那裡。就沒有地方給他睡覺了。

門果然沒有鎖,推開房門,鳳兮一身睡衣,淺濃香艷的躺在床靠上,媚然畢現的笑著凝望。她早就知道。今夜,這個男人,會推開這個門。而她,的確已經等待了很久。

「秋風,想讓你進我房間,還真是不容易,你這壞傢伙,非得逼我這麼幹,是不是嫣月與玉環的房都把門鎖死了?」

蕭秋風一笑。答道:「你們都商量好了,我這不是無路可逃了麼?」

鳳兮也是苦笑一聲,喝道:「還裝什麼裝,你佔玉環便宜地時候,心裡不就想著佔我便宜麼,哼,我聽玉環說,你做夢的時候,還嚷著我的名字。」

汗了,這事。還真是沒有聽玉環說起過。

柔被輕輕一掀,曲純靈瓏的美麗誘人身軀已經呈現,真絲隱約的睡衣,根本就掩飾不了她惹火地身材,作為東南一姐,她高貴典雅地氣質,固然是一種神聖的誘惑,但是那如噴火般的靈美身姿。卻更動人心。

林玉環地美麗。是因為她有著碩大的暴乳,每個男人見到她的時候。都會被激發濃濃的慾望,這是最直接的誘惑,但是鳳兮,內媚之態,卻並不是每個男人可以看到,因為她只有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一個眼眸,都可以點燃蕭秋風的激情。

「說地也是,這樣的大美女面前,我還想當柳下惠,實在是虛偽了一些,鳳兮,來,讓我來鑒賞一下你惹火的身材,從見到你的第一天開始,我都有這種想法了。」

如果領略了鳳兮風情的男人,不渴望著這份內在的美麗,那就不是男人了。

鳳兮小嘴都氣得嘟了起來,好好的氣氛,硬是變成了淫慾的放蕩,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開口叫罵,因為這個可惡的男人,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滲過睡衣,偷偷地霸佔了她最傲然的所在。

嫵媚的清香,在這裡慢慢的轉化,濃情愛意的相融,其實有些事,早就已經注定,鳳兮渾身都在顫動,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緊張,還是在害怕。

玉手緊握成拳,隨著蕭秋風的深入,竟然連頭也羞轉一旁,不敢與他相對,但是鼻息間的呼吸,卻變得濃鬱沉重起來,好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優物的美麗,蕭秋風並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聖潔地身體夾著嫵媚地春意,卻是一種截然不同的誘惑。

「鳳兮-----「嗯------」

「今天,那個問題,我應該可以找到答案了。」

鳳兮一愣,臉轉了過來,很是不解。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處地?」

話一落,蕭秋風邪笑的臉上,突現了一種戲弄的表情,身體猛然而下。

鳳兮咬牙切齒的恨意裡,羞得差點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啊------」一聲慘叫,只是很可惜,這聲慘叫是我們主人公發出來的,鳳兮的手,已經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下去,這一次,還真是用盡了全力,在對一個女人如此神聖的夜裡,竟然問這種可恥的問題,的確應該給些懲罰的。

但是所有的不悅,在這種男女歡愛開始的時候,變得平和而幸福,鳳兮柔弱如嫩草般的身姿,終是不堪這種掠奪。

撒嬌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求饒:「壞蛋,輕點,痛--------

呢喃的聲音,在這裡繼續,而春意瀰漫的夜裡,蕭秋風得到了一生最珍貴的,鳳兮也找到了一生的依靠。

而這一夜,蕭秋風也從鳳兮的口中,知道了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真實,但這一切,此刻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都已經過去了,對鳳兮來說,未來的幸福,才是她最真實的。

這種幸福的聲音,並不會因為鳳兮的壓抑而沒有人知道,第二天一大早,施艷就已經把兩人吵醒了:「鳳姐,天亮了,該上班了,我們還要回黃金水城呢?」

「是啊,鳳姐,玩的時候玩,但做事的時候,還是要做不能偷懶的,這可是你教我們的。」說這話的是玉嬋,戲謔的語氣裡,夾著幾分悠哉,看樣子,她們皆已經知道,這一刻的鳳兮,絕對不敢起身訓斥她們了。

房內的鳳兮當然幸福甜蜜,聽到外面幾個小丫頭的聲音,卻也是羞澀難當的扯被子把頭都蒙了起來,還好,沒有多久,似乎是玉環出現了,把幾個小丫頭趕走。

上什麼班,自從來到了蕭家莊園之後,她們都懶惰成性,三天兩頭的曠工,而且鳳兮也高薪請了經理人,專門來管理黃金水城,根本就需要擔心,這些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玉環雖然心裡有著幾分羨慕,但更多的是祝福,鳳兮大姐也可以找到幸福,這是她們四個小妹,一致的祝願。

兩人一直睡到了差不多中午,鳳兮也是受不了這種這疼愛的掠奪,才有些害怕的逃開的,當他們來到大廳的時候,一旁的休息廳裡,兩桌麻煩在激烈的展開著。

「鳳姐,快過來幫幫我,玉嬋這丫頭實在太厲害了,我連放了她三炮,錢都快輸光了。」鳳兮一出現,所有的人都以一種曖昧的眼光盯著她,柳嫣月連忙給她解圍,不管如何,現在大家都是蕭家的姐妹,不應該再分彼此。

鳳兮很是感激的看了柳嫣月一眼,而旁邊的蕭秋風輕輕的笑道:「嫣月是世上最賢淑的女人,你以後可不要與她鬧脾氣,不然我可不幫你的。」

鳳兮瞪了他一眼,喝道:「不要把我當成潑婦一樣,人家有的溫柔,一定不比嫣月妹妹遜色。」

其實除了感謝,鳳兮也知道,柳嫣月的確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而她的命運,應該只是一個地下情人的身份,此刻能被接受,她當然不敢再奢求太多,就算是蕭秋風不提醒,她也知道怎麼做。

她本就是一個靈智聰明的女人。

有了鳳兮幫忙,這形勢逆轉,柳嫣月已經開心的叫起來,雖然輸贏很少,但是她們卻從這遊戲裡,得到了快樂。

蕭秋風最無聊的一個,這不,門口很快的有客人來了,孫慶煜與趙光平一起來的,一進門,看到屋裡的激戰,就已經哈哈大笑,看樣子他們也是其中的一名愛好戰員。

孫慶煜與蕭家關係不一般,這次來,卻是趙光平邀請著一起來的,這樣,大家相處起來,才不會尷尬,而日本發生的事,果然如這個男人所說,一一的應驗了,山口盟的潰敗,已經驚動了整個世界。

此刻,他們一點也不懷疑這個男人的強大,所以,在趙光平的心裡,也希望與蕭家融為一體,未來的日子,不分彼此。



第二百三十九章 目標,並不遙遠
「趙司令,慶煜,我們沒有時間招待,你們隨意了。」蕭遠河正忙著呢,連打招呼,也沒有把眼睛轉動一下,這幾個小丫頭實在太精明了,臉不變色,這幾圈下來,他都已經輸掉好幾千塊了。

趙光平笑了笑說道:「蕭兄不要太客氣,我們與小風有些事聊聊,等下也讓我湊個伙,唉,蕭家這熱鬧勁,真是讓我心裡都癢癢的,不然我都忘記了,其實很久之前,我也喜歡玩牌的。」

地位的一步一步的提高,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了工作中,這種荒嬉的活動,已經沒有再玩過,也許是太在意了,都沒有工作與休息之分。

孫慶煜也接口道:「還有我,等下我也要湊伙,趙司令,錢帶夠了麼?」

大家有了共同的話題,連距離也拉近了幾分,其實作為小小局長,與東南軍部司令相比起來,差了很多等級,但是因為這個蕭家的秋風,他們也成了朋友。

趙光平開口一笑,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不要等會輸得連回去的路費也沒有了。」

其實作為世家的家主,又是軍部的高層,一向冷漠示人,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來蕭家幾次,他都可以無形中感受到這裡溫馨的氣氛,慢慢的,他有了一種感覺,這就是一種幸福。

現在到了家裡,他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得多了起來,如果趙若辰此刻在家,一定也不敢相信的。

孫慶煜也是爽朗一笑,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是隨和,蕭秋風也隨意的問道:「兩位可是大人物,怎麼這麼有空?」

孫慶煜一擺臉,說道:「這大人物也是需要休息的,工作的時間工作。休息的時間就是休息,不要把我們當成老頑固,嘿嘿-----小風,不是你姨夫臉皮厚,實在是你們蕭家呆著就是舒服,所以,只能來打擾了。」

「什麼打擾,慶煜,你說話就是不中聽。想來就隨時過來,又不是不歡迎你,鳳兮,去招待一下你的這位二姨夫。免得說我們蕭家失禮。」

田芙正樂著呢,聽著孫慶煜的話,已經開口,很是故意地損他。

鳳兮已經淺笑著站了起來,正好玉嬸端著盤子。送上了兩杯茶,鳳兮端著就上去了:「二姨夫,那真是怪鳳兮失禮了,來,你喝茶,兩位晚上就在這裡吃飯吧,我讓廚房多準備一些。」

孫慶煜端著茶,一臉的呆然,他還真是從來沒有想過。號稱東南一姐的鳳兮,竟然也會親自給他端茶,姨夫,什麼,剛才還叫他姨夫?

鳳兮領著玉嬸進了側廳的廚房,而孫慶煜已經急切的問道:「小風,鳳兮她------」蕭秋風輕輕的點頭,說道:「她都叫你的姨夫了,難道還需要我說明一下?」

孫慶煜立刻翹起了大拇指,說道:「高。小風,你小子實在是強,先不說你別的本事,光是這讓女人傾心的本事,整個東南,就沒有人給比得上你。」

鳳兮是什麼人,他當然不會不知道,東南有多少男人對她有奢望。多少人追求。如今卻明知道有了柳嫣月,竟然也會大大方方地入住蕭家。根本世人的看法,一點也不在意。

前些時候,還以為真的是避難,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來,連稱呼也改了,東南幾個艷絕芳名的女人,都似乎與這個傢伙扯得不清不楚地。

聽說那個林秋雅,也被大姐認了乾女兒,也不知道,這個乾女兒會不會變成了兒媳婦,孫慶煜在心裡暗暗的想。

趙光平雖然也是男人,但是他還是比較擔心自己的女兒,聞言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秋風,不管如何,我都不希望你辜負若辰,不然咱們兩家的關係,就沒有可能維繫下去地。「

雖然帶著點點的威脅,但是蕭秋風並沒有生氣,作為一個父親,如此的關心女兒,這並不是一件壞事,而且那是他的女人,他希望趙光平,能真正的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這話,反而讓他有些安慰。趙伯,你放心吧,若辰的事,我不會疏忽的。」蕭秋風也很是鄭重的開口,他可以遊戲紅塵,但是對自己心愛地女人,卻是會全心全意的疼愛。

孫慶煜也笑道:「趙司令,你不要擔心,小風雖然風流,但是你也看到了,連嫣月與鳳兮這樣高傲的女人,都可以和睦相處,他還有什麼事是擺不平的,既然他都答應了,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

趙光平點頭說道:「我也希望如此,秋風,你不要怪我囉嗦,實在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欠她太多,所以想彌補一些。」

蕭秋風當然明白。

三人來到了書房,孫慶煜馬上迫不急待的要蕭秋風把日本之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這就像是一個故事,一個傳說,雖然都已經收到了報告,但是內中的實情,卻是被忽略的。

既然都是一家人,蕭秋風當然沒有隱瞞,甚至連最為玄妙地八岐大蛇的事情,也都講了出來,聽得兩人一驚一詫的。

一直到蕭秋風說完,兩人都沒有回過神來,片刻,趙光平說道:「聽說山口盟的佐滕太神,被稱為世界十大高手之三,卻沒有想到,他背後竟然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傀儡八岐大蛇,小風,你能平安的回來,還真是有些幸運。」

「是啊,這一次的事態影響太大,很多勢力平衡都已經被打破,島國也算是亂成一團了,聽說很多城市都發生了暴動,死傷無數,蕭秋風,你的人是不是還在那裡?」

蕭秋風點了點頭,說道:「是地,我把他們留在那裡,磨練一下,反正那些武士拿來當練體,正合適,等山口盟徹底地解散了,他們會回來的。」

孫慶煜重重地吸了口冷氣,這話說說而已,要是傳出來,鐵定會掀起滔然浪波,誰又知道,重創山口盟,弄得日本暴亂疊起的最魁禍首,竟然會是眼前這個平淡溫和的年青人。

趙光平畢竟是一生戎馬,殺戮的事,他心理上接受得比較快,問道:「小風,下面的時間,你準備做什麼?」

「休息一段時間吧,這一次的日本之行,我發現了很多事情,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再加上我身體觸發了能量的提升,我需要好好的調整,不過有些事還是要做的,東南的勢力,要慢慢的向北發展,為京中之行,做好準備。」

這一次,趙光平卻是驚叫道:「京中,小風,你真的準備進軍北方?」沒有想到,擁有整個東南,這個蕭家的年青人還不知足,竟然想著向北擴展。

北方的巨梟,個個都是老樹盤根,這一點,他當然很清楚,而京中之行,就意味著,這個男人,要面對著幾乎所有力量的攻擊,這種瘋狂的行動,讓他有些不想像。

蕭秋風沒有否認,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有些人,有些事,他一定需要去面對,不過此刻,只是時間還沒有到而已。

「小風,你任何的決心,我作為你的姨夫,當然都是支持的,但是北方不同南方,我們就算是想幫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點,你要考慮好了。」

孫慶煜對所謂的黑白,已經不再強硬的分割,也許當初的鳳兮說得對,黑白本就是沒有界限,就說現在,正因為一切黑幫的被毀,秩序大好,這也是他沒有料到的。

蕭秋風笑道:「你們不要擔心,只要守好東南就聽夠了,這裡才是我的大本營,至於其他的,我自會處理。」

趙光平雖然自認自己在東南,也是呼風喚雨,但是北方,卻龍潭虎穴,他自認沒有這個膽量,不管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孤傲自以為是,這個年青人,絕對值得他敬佩。

「別的我們可以幫不上忙,但是幫你收集些資料,卻還不是難事,小風,我相信你是人之中龍,總有一天,可以光耀九州,所以從今天,趙家的利益將與你們蕭家聯合在一起,希望你做任何事,都不要莽動。」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蕭秋風知道,這個趙家的老人,已經把整個家族,與蕭家的榮辱聯在一起,一損俱損。

「放心吧,趙伯,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第二百四十章 學無止境
趙光平與孫慶煜整個下午,就在蕭家玩牌,一直等吃了晚飯,才痛快的離去,看樣子,他們似乎也被蕭家這種家庭的氣氛所感染,就像孫慶煜所說,呆在這裡很舒服,所以想多留片刻。

週日過後,眾女都各忙各的,黃金水城現在有林玉環負責,施艷三女幫忙,而鳳兮就著手計劃著北進的大計,對她,蕭秋風當然不會有秘密,甚至連一直沒有給人說起的師宗,他也告訴了鳳兮知道。

鳳兮是他的女人,也是蕭家人,她應該要知道,蕭家面對的敵人是如何的強大。

至於蕭秋風自已,很少出門,除了每天固定的聽一些匯報,他所有的精力,都在沉思與打坐,日本一行,不僅剷除了山口盟,他也受益匪淺。

武之魄的開發,讓他恍若換了一具身體,那強大的氣勁,渾身流淌,似乎有著一種不抑之勢,而龍變三絕的運用,也更進一步的進化了。

如果不是從小強悍的體質,他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突然的澎漲,此刻當然要靜下心來,慢慢的融合這種強大的力量,讓自己更進一步的提高。

刀心的力量,現在揮手而至,的確很是玄妙,蕭秋風從中,領略到了與以前截然不同的意境,心之所至,意之所到,而力就已經發出,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特別與鳳兮一夜春情交歡之後,身體裡那種蒸騰的感覺,比當初玉環給的感覺還要強烈,力量的一日千里,一躍沖天,許多以前無法做到的,此刻都可以做到的。

一個月之後,蕭秋風基本上已經平穩了身體的異動,純然的氣勁。已經滔然融入了丹田之中,臉上淺柔平和,內斂著更神韻的氣質,連柳嫣月,也禁不住地感歎,說他越來越瀟灑飄逸了。

這是一種感覺,很奇怪的感覺,雖然蕭秋風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一種境界,但是力量的強大。卻是表示著進步,就算是此刻八岐大蛇重生,估計也不需要擔憂了。

李強兵他們回來了,三十個神兵。與兩個月前也很不相同,連一向凶悍的鐵柱,也變得沉穩起來,看到蕭秋風的時候,沒有自吹自擂。成熟了許多,那種收斂的氣息,卻沒有辦法瞞過蕭秋風的神識。

不錯,這才是他真正需要的神兵戰隊。

「蕭少,佐滕井生自殺身亡,山口盟已經徹底的解散,按照蕭少地吩咐,我們才撤回來的。」

李強兵上前一步,很是朗聲的報告著。也許是實力變強,他更感覺到自己與眼前年青男人的差距,這種差距,這一生,也無法接近,所以,越發地比以前恭敬。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看了鐵柱一眼,笑道:「鐵柱,你變強了不少。你們都變強了不少,嗯,還不錯--------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蕭秋風話一落,三十個人,沒有一個不神情異動,這兩個月魔鬼般的殺戮,他們都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到了最後,用刀都嫌多餘。雙手出擊,斬殺無赦,卻是快了很多。

如果是以前,鐵柱一定很立刻衝出來,一言不發就動手,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他腳步很慢的走到面前,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才說道:「謝謝蕭少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用心學習。」

每一次與這個男人對戰,他總是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蕭秋風說道:「為了讓你記住有用地東西,我下手可是不會留情的,強兵,你也來,其實我也想試一試,我這段時間沉思的磨練中,是不是真的達到了無鋒之境。」

無鋒之境,就是先天之境之後的更高境界,先天還有跡可尋,但是無鋒,卻是混沌一體,不會再有任何破綻。

不過對神兵戰隊的眾人來說,這還是很陌生的。

李強兵應道:「好!」

他們跟隨蕭秋風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對這個男人的力量,當然也瞭解很多,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深淺,不論遇上什麼樣地因難或者敵人,這個男人都沒有躺下過。

兩人佇立一起,就如兩座高峰,其他的隊員知道,李強兵與鐵柱是神兵戰隊最強大的存在,而兩人的聯手,絕對可以把他們二十八人全部干趴下,因為他們已經試過,這一點,不需要懷疑,但是蕭少,卻永遠都是他們不敢冒犯的神。

如果不是蕭秋風開口,李強兵與鐵柱絕對沒有這個膽子。

尋找高手,以求進步,而蕭少,就是世上最強的人,與這一戰的暢快,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李強兵沒有留力,鐵柱也沒有,他們一出手,就帶著遇強則強的龐大力量,氣勢如奔騰的萬馬衝擊,摧毀一切地障礙。

氣勢一動,狂風亂湧,草皮如被刀氣割了一層,飛揚而起,瀰漫在這莊園上空,形成了很是奇怪的氣龍,蕭秋風卻沒有動,那些飛草也無法靠近,只是圍在週身,蕩漾成波,一圈又圈的,蔚為奇觀。

鐵柱最先到達了蕭秋風的面前,那拳頭如驚雷,透過了圈圈的草龍,看似很緩慢,但是只要身處其中的蕭秋風才知道,那是快若閃電,氣勢凌人。

果然是先天之境,對這兩個屬下的進步,蕭秋風頓感安慰。

「砰」的一聲巨響,蕭秋風竟然連手也未動,這一拳,已經結結實實地落在他地胸口,鐵柱臉色一變,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已經透過拳頭,逆向回頭,把他強悍地身體,已經迫退了七步之多。

李強兵也跟著衝來,整個人飛身而起,一條如石塊般堅硬的腿,已經凌空而下,透過了草龍之間的空隙,劈到了蕭秋風的頭上。

蕭秋風身體未動,隨意的雙手,卻已經突然抬起,一種黃玄之光,慢慢的浮現,看似很慢,卻在腿勢到時,正好相撞,這一手一腳相觸,一擊而散,但是這種力量的較量,卻只有他們兩人清楚。

李強兵沉靜的臉上,也多了幾分驚訝,那一腿之勢,他不僅用盡全力,而是從天凌空襲下,可以說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之便,但是蕭少輕輕一隻手,就已經把他擊退,這種力量,真是駭人至極。

鐵柱也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兩人左右相對,相視一眼,這麼多日子的相處,他們已經心意相通,瞬間,兩人身形疾變,分成兩路,一左一右,雙腿而如風般的抬起,瞬間已經踢出了最快的三連勢。

蕭秋風身形無風自動,已經虛飄而起,鐵柱與李強兵絲毫不讓,兩人身形如猛虎下山,飛撲而至,一種淡然的輕聲,很柔軟的喚出:「你們小心了------」

話一落,蕭秋風退走的身形,已經如一團棉絮般的回身飄來,雙手形成一種很是奇怪的手勢,兩輪淒白的明月出現,冷光一閃,已經當著兩人的頭上劈到,無聲無息。

這就是刀心之力,而且竟然是在同一時刻,劈出了兩刀之多,這也是蕭秋風最近才發現的力量,以前凌然而發的,最多只有一刀,但是現在,雙手揮手,自然無心,與以前不同日語了。

「破------」李強兵一聲厲吼,雙拳已經猛然轟出,與那刀氣相碰,爆射出刺眼的煙花,粒粒碎散在空氣中。

不過他的身形,卻已經後退三步,晃了一晃,一絲嫣血已經從嘴角溢出,他終是接不下蕭少最脆弱的刀心之力。

鐵柱聰明了許多,那刀氣襲來之際,他已經一個地上打滾,躲過了刀氣,起身那一刻,看到李強兵的慘狀,他才知道,懶驢打滾雖然難看,但是他的決定是對的,這個蕭少的力量,不是人可以抗拒。

「學無止境,現在你們都應該知道,以前的你們是如何的緲小,就算是現在,也沒有驕傲的資格,除了小陸子,你們都回中東,希望一年之後,你們會有另一個番不同的模樣。」

其實蕭秋風沒有讓他們自接回中東,就是想讓他們保持這種不斷進取的信念,而這一戰,就是要告訴他們,他們實在還太弱太弱。

「蕭少,你放心,我們會努力的提高自己,絕對不會讓人失望的。」

「神兵戰隊,也不會讓蕭少失望。」

此刻,在他們的心裡,都只有一個念頭,一種比殺戮,更強大的念頭,那就是提高,提高,不斷的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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