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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絕對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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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種馬]花間曲[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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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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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6:01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四)

    安擊環穿著一身網球運動套裝,短裙下顯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她手持黑柄海德13網球拍,英姿颯爽地站在塑膠球場上。

    「你真的懂打網球麼?」她微微揚起下巴,略帶疑惑地看著球網對面的秦峰,大聲問道。

    秦峰西裝革覆,左手插在褲兜裡,右手握劍一般拿著網球拍。風度倒是十足,但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打網球的樣子,倒有十分裝BO之嫌。

    聽到安環那明顯不帶信任的疑問句,秦峰隨手揮了揮球拍,信心滿滿地道:「相信我,打網球我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是我看你的樣子,好像連球拍都握得不對哦!」安環眼中帶上了笑意,挑釁似地說道:「小心,我不會讓你的,別讓我剃光頭哦!」

    秦峰極度裝矜持地一笑,說道:「你放心,即使你不讓著我,我也會讓著你的。我絕對不會剃你光頭的,只要你高興,就算被你剃了光頭,我也沒啥意見。」

    安環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道:「你這是提前給自己失敗找借口嗎?」

    秦峰隨意揮舞了兩下球拍,說道:「我這是在提前安慰你。」

    「臉皮真厚……」安環挑釁似地挑了挑下巴,說道:「我讓你先發球!」說罷,揮拍將球擊飛過網,朝秦峰落去。

    秦峰伸手一撈,將球接在手中。隨意地拋了兩下,笑道:「你可不要後悔哦!」說罷,他走到發球區內,將球高高拋起。這一拋。頓時讓安環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秦峰居然將球拋起了十幾米高!

    「騙人,還說是網球高手,明明是百分百門外漢……」安環心中哀歎。

    秦峰看都不看飛上了最高點,正往下降落地網球一眼,兀自一手插在褲兜裡擺著BOSS,當球落到理想的擊球範圍後,他整個身體紋絲不動,只右臂飛快地掄出一個圓弧,重重地揮拍一擊……

    啪。一聲脆響,網球嗖地一聲斜飛上天。瞬間便化作天邊的一個小點,隨後便消失於天際中,不知所蹤……

    「哼哼,這個球你接不到了吧?」秦峰笑得很得意。

    「唉……完全不懂規則的傢伙……」安環垂下頭,重重地歎了口氣,懊惱地揮舞了兩下球拍,抬起頭勉強一笑。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普及一下網球地基本知識先……」

    「呃……」秦峰用球拍撓了撓後背,說道:「打網球不是就是把球打過來打過去,誰接不著球就算誰輸麼?」

    ……」安環徹底無語,這傢伙還不是一般地白癡……

    「被你打敗了……算了,我們還是先講解一下規則吧……」

    ……

    有時候,裝白癡也是和女孩子套近乎的好辦法,尤其是像安環這種很有耐心,很容易讓人親近的女孩兒。

    秦峰從前雖然沒打過網球,可也看過電視上的網球比賽。再白癡也不會不懂規則。憑他的反應和速度,只要認真起來,就算今天是第一次打網球。十個安環也不是他的對手。

    安環似乎很有當老師的潛質,很快就把網球的基本規則和基本技術的理論知識教給了秦峰。

    「懂了麼?」安環問道。

    「懂了。」秦峰連連點頭,「可以開始打球了。」

    ………你剛學懂基礎,還是自己練習一下比較好吧?」安環明顯對秦峰信心不足,雖然秦峰將球擊得無影無蹤的爆發力讓她吃了一驚,但是網球是技術活兒,光有力量沒有技術含量還是不行地。

    「不用。」秦峰笑嘻嘻地擺了擺手,走到對面區域,仍舊擺出剛才那副酷得稀爛的姿勢,說道:「這次換你發球。」

    「你能不能嚴肅一點?不耍酷會死啊!」安環看著秦峰那模特站位一般地BOSS,有種剛才苦口婆心的教化盡付諸流水的沮喪感。

    「現在女孩子不都喜歡酷哥麼?」秦峰上下看了看自己的姿勢,「再說保鏢不都要酷一點麼?」

    「這麼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安環咯咯笑道:「至少,在我面前耍酷起不到什麼作用哦!我可不喜歡酷得像冰一樣的男生。」

    「為何?」秦峰正容問道,這可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某愛情理論專家說:不要喜歡很酷地男人,因為他會酷到懶得理你。」安環笑得瞇起了眼睛:「這可是至理名言哦!」

    「哪個專家說的?完全不知所云。」秦峰一臉地不屑。

    安環伸出嫩蔥似的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那個愛情理論專家就是我嘍!」

    「真知灼見,字字珠磯,果然是至理明言!」秦峰滿臉真誠地笑容,連連點頭讚歎。

    ……自變色龍……」秦峰變臉之快,讓安環大感此人面皮厚比城牆。

    「開球了,接招!」安環忽然笑容一斂,拋起網球,發出一記側旋球。

    網球準確地落入秦峰所在的發球區,側旋著彈起,直飛秦峰右肋。

    安環看上去嬌滴滴的,但是發球力量很大,球速極快。

    秦峰右手握拍,右肋下方最難防守。加上他的站姿實在太酷,兩腿併攏,左手插褲兜,右手自然下垂,拍子還不時輕拍著右腿外側,完全是漫不經心的模樣,這一球眼看就要失手。

    安環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但那一抹笑意還未綻開便已凝固!

    因為她發現球居然飛了回來,而且還是一記輕飄飄地短球。過網之後直墜地面!

    安環離球網距離太遠,根本來不及趕去接球,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球觸地,斜斜彈了開去。

    「這……怎麼可能?」安環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了秦峰一眼。秦峰仍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右手上地球拍還在輕輕地拍著大腿外側,好像根本就沒動過一般。

    見安環愣愣地瞧著自己,秦峰無限裝矜地一笑,作了個再來的手勢。

    「巧合,一定是巧合!」安環安慰著自己,走到場邊,從球袋中取出一顆球,來到左邊發球區,高拋球。大甩臂,打出一記純粹靠爆發力的平擊發球。

    平擊發球失誤率較高。但發球成功後很容易得分。安環技術高超,球安全過網,像炮彈一般直奔秦峰地發球區,落點直取發球區邊線。

    安環見秦峰站位有些靠前,眼看就要接不住這一球了,不由皺了皺可愛地鼻子,略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

    然而令她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秦峰雙腿沒有作出任何動作,身子卻像在冰上滑行一般閃電般向後倒退,在球壓線落地之後正好退到球彈飛的必經之道上!然後便見秦峰手腕微微一動,球拍輕飄飄地削出,又放了一記短球!

    安環已經被秦峰那詭異的身法驚呆了,竟忘了上去接球,呆呆地看著球輕飄飄地過網著地,斜向彈開。

    「呵呵,又得一分!」秦峰笑道。

    安環嘟起小嘴。呼了一口長氣,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喃喃自語:「錯覺。一定是錯覺!」說罷,她又取出一個球,大聲給自己鼓氣道:「安環加油!不要輸給了這個門外漢!」

    這一次,她拿出了自己的最高水青,發出了一記上旋球。

    沒有絲毫懸念地,待球落地彈起後,秦峰仍是一記短球放過網,輕鬆得分。

    「你幹什麼?我想好好打球……」安環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小嘴,聲音中帶上了點哭腔。

    「這個……」秦峰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後腦勺,「我們不是打得很好麼?」

    「你……你騙人!」安環現在真是有些想哭了,「你扮豬吃老虎,明明技術這麼好,還冒充門外漢……」

    「我,我什麼時候冒充門外漢了?」秦峰現在才真有點委屈了,「我可是一再提醒你,我是網球高手啊!」

    「那你第一次發球怎麼連基本規則都不懂?」

    「呃……我不是說開玩笑麼?」

    「我不管,你耍我!」安環扁著小嘴,將球拍往地上一扔,甩手道:「不打了!」

    秦峰心中好笑,安環再怎麼容易親近,畢竟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女孩兒天生就有使小性子的特權,這不,暴露出真實本性了吧?

    走到安環身邊,秦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別生氣了,我好好陪你打總行了吧?」

    安環一扭頭,用後腦勺對著秦峰,哼道:「誰要跟你打了?不打,就是不打。」

    「聽說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哦!」秦峰忽然沒頭沒腦地說道。

    安環眼睛一亮,轉過身來,兩眼放光地抓著秦峰的手說道:「真的麼?」

    「當然,火星人告訴我地。」秦峰眼中滿是笑意,按說從年紀上來看,比他還要大一歲多的安環也是大姑娘了,可是小女孩好獵奇喜新鮮地心性仍是未改。

    「你,你又騙我!」安環再次嘟起了小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秦峰。

    秦峰笑呵呵地道:「我可不是騙你,真的有流星雨哦!你看天上!」說罷,他屈指往天上一彈,一道融入了化鐵手真勁的暗紅指勁破空飛出。

    安環本不想理秦峰,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抬頭往天上看了一眼。這一看,頓時讓她瞪大了雙眼,小嘴微張,滿臉驚艷的神情。

    只見一道近一米長的暗紅色光焰拖著長長的尾巴斜飛天際,升上二十餘米地空中之後無聲地爆開,綻成一朵暗紅色地菊花。閃爍了好一陣才消失於無形。

    「焰火!是焰火!」安環雀躍道,隨即手搭涼蓬四下張望:「誰在放焰火呢?」

    「呵呵,白天的焰火到此為止,晚上有流星雨加花式焰火。想不想看?」秦峰笑問。

    安環連連點頭,「想看!」

    「想看就不要再生氣了哦!」

    「誰,誰生氣了?以為人家是那樣小家子氣的女孩麼?」安環白了秦峰一眼,隨後又好奇地問道:「焰火是誰放的啊?怎麼爆開時沒有聲音呢?」

    秦峰神秘地一笑,說道:「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哼,不說就不說,人家不稀罕。」安環假嗔了一句,好似忘了剛才地不快一般,拾起球拍說道:「來。我們再來打球,這次換你發球。只准發直線球哦!還有,不許放短球,不許打高壓球,不許挑高球,不許……」

    「…」

    ……

    晚飯是在別墅飯廳裡吃的,一桌坐了六個人。除了安環四人外,秦峰和蘇袖香也坐上了飯桌。本來按照保鏢規章。秦峰和蘇袖香在安環四人吃飯的時候,應該守護在左右,不能同時上桌吃飯的。但秦峰純粹是賣蘇袖香面子來客串一下保鏢,無需嚴守規章。認真算起來,秦峰還應該算是客人。

    蘇袖香是被秦峰硬拉著坐下地,她身為這次保護行動的主要負責人,肩上擔子很重,一天到晚都在四處巡查,生怕出現一絲漏洞。雖然秦峰來了。可是她仍不敢掉以輕心。秦峰憐她辛苦,硬拉著她和大家一起吃飯放鬆一下。

    宋然似乎對秦峰很有意見,吃飯時從未拿正眼看過秦峰一眼。秦峰懶得跟她一般計較。只與安環、宋文談笑風生。

    吃過晚飯,宋然禮節十足地向大家打了聲招呼,逕自回房休息去了。蘇袖香要安排和檢查夜間防衛,也顧不上休息,出去做事了。楚晴醉心於科研工作,也自回房工作。飯廳裡只剩下秦峰、安環、宋文三個人。

    「做什麼好呢?」宋文拍了拍吃得飽飽的肚皮,說道:「不如我們打牌吧?我家鄉那邊兒流行斗地主,正好我們三個人可以湊一桌。」

    下午六點過後,受到重點保護地安環等四人便不得離開別墅半步,活動範圍被限制在整間別墅中。安環等人晚上所有的娛樂活動也就是上上網,聽聽音樂,搓搓麻將打打撲克牌了。

    「臭小子,我現在要辦正事,是正事!在我還沒生氣以前,我不希望看到有電燈泡照亮我的二人世界……」宋文剛剛提出建議,便聽耳邊傳來秦峰咬牙切齒地聲音。

    宋文怯生生地瞥了秦峰一眼,只見他正微笑著看著安環,忙舉手道:「我好累,不打牌了,我要去休息!」說罷,一溜煙地跑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宋文好奇怪哦!」安環莫名其妙地說道:「明明提出要打牌的,又突然說好累……

    秦峰用地是傳音入密,安環自然沒辦法聽到他威脅宋文的話。

    「那傢伙有點神經兮兮的。」秦峰點頭表示贊同:「不管他了,現在天色已經夠黑了,我們還是去看流星雨和焰火吧!」

    「現在是流星雨出現和放焰火的時間麼?」安環有些狐疑地看著秦峰,問道。

    秦峰點了點頭,微笑道:「當然,流星雨和焰火都是我安排的。」

    「吹牛!」安環咯咯笑道:「我是說天怎麼這麼早就黑了,原來是你把牛全都吹到天上飛去了。」

    「那你看不看呢?」秦峰笑問。

    「當然看了!」安環笑道:「要是沒有,我要罰你!」

    「沒問題!」秦峰打了個響指,站起身來向安環伸出手:「走,上房頂。」

    安環將小手遞到他手中,和秦峰一起出了飯廳,走樓梯上了房頂。

    今晚夜色很好,繁星滿天,彎月如鉤。秋季的晚風已帶上些許寒意,站在房頂上,衣著單薄的安環只覺涼意襲人,不由縮起了肩膀。

    秦峰見狀,脫下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了安環身上。安環看著秦峰甜甜一笑,說道:「看不出,你還挺細心地。」

    秦峰笑問:「請教愛情理論專家安環小姐,對細心的男人,你是怎麼評價的呢?」

    「細心的男人,總是沉默的溫柔。」安環微笑著,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繁星,說道:「他們或許拙於言辭,不會甜言蜜語,但你總能從無處不在的小細節中感受到他們的溫柔。他們似乎羞於說出『愛』這個字,他們往往喜歡用行動來表達。這樣的男人很可愛,但可惜地是,很少有女孩子會懂得珍惜這沉默的溫柔。女孩子們……喜歡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喜歡甜言蜜語中浪漫而又轟轟烈烈地愛情,喜歡擅長用嘴來表達他們的愛的花花公子。」

    「精闢!」秦峰點頭讚道:「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居然能懂得這麼多。」

    「因為我有一個好爸爸啊!」安環對著秦峰嫣然一笑,「從他身上,我學懂很多東西。」

    「我還有個疑問,萬一某個花花公子既懂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又懂貼心溫柔地照顧女孩子,而且無論是否得到了女孩子的身心,他都會一直對她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關心她愛護她,在她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保護她……那麼這個花花公子算不算一個好男人呢?」

    「這個啊……」安環偏著頭想了好一陣,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應該算是吧。男人是群偶動物,很少有不花的男人的。嗯……你說的那個花花公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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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6:46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一章保衛美女大作戰(五)

    「當然就是我嘍!」秦峰沒個正形地嘻笑道。

    「你?不像!」安環笑了起來:「沒有哪個花花公子會像你這麼喜歡耍酷的。」

    「其實,耍酷只是我其中的一項技能而已。」秦峰笑道:「像我這麼英俊又有才華,如果不做花花公子還真是浪費人才……」

    安環認真地上下打量秦峰一番,搖頭笑道:「還是不像。你太正經了。」

    「日,裝B裝過頭了……,秦峰心中暗道,「什麼世道……我一個貨真價實的花花公子居然不被人相信……嘶,她不會是對我太有好感了吧?」

    「流星雨呢?焰火呢?」安環又轉頭望著夜空,笑道:「你快打電話給火星人,讓他們放出流星雨和焰火來啊!否則的話,你會受到懲罰的哦!」

    「罰我被你強暴到精盡人亡吧!」秦峰心中暗道:「我不會反抗的……」這種話當然只能在心裡YY一下,既然已給安環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又何必自己把樹立起來的形象毀掉呢?「好啊,我馬上打電話給火星人,讓他們放出流星雨和焰火來。」秦峰掏出手機,隨便按了幾個鍵,裝模作樣地說道:「喂,火星人麼?我是秦峰。現在我命令你們,給美麗純真的安環小姐來場流星雨和焰火吧!」

    「你還真會裝!」安環笑得彎下了腰,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秦峰舉起雙手,十指向天。

    「幹什麼?不是已經打電話了麼?還要祈禱啊!」安環咯咯笑道。

    秦峰看了安環一眼,笑道:「請看,火紅色流星雨!」

    說罷。他十指指尖猛地綻出火紅光芒,十道長近一米的光焰直衝天際。爾後他指尖光焰不斷,每一次都有十道光焰衝起,連續千道光焰升天之後,秦峰又道:「金色流星雨!」嗖嗖破空聲中,又是千道金黃色光焰連續衝入夜空。「藍色流星雨。」話音未落,秦峰指尖綻出靛藍光芒,千餘道藍色光焰陸續升天。

    安環吃驚地張開櫻桃小嘴,愣愣地看著秦峰神奇地雙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秦峰用化鐵手真勁射出紅色指勁。用金烏玄功真勁射出金黃指勁,最後用葵水神雷真勁射出靛藍指勁。連續三千餘道指勁卻未損他多少真元,只因那漫天的光焰只是虛有其表,無半點攻擊能力。

    「看著我幹什麼?流星雨要下來了。」秦峰微笑著提醒安環。

    安環一怔,忙抬頭望著夜空。只見那先後升上夜空的三千餘道光焰升上最頂點後,在空中一個彎折,斜斜地掠下。一時間,天空中滿是三種色彩地美麗光焰。將黑色的夜空點綴得猶如花樹一般燦爛!

    安環看著那陸續墜下的漫天光焰,美麗的容顏被光焰映亮,點漆般的瞳仁中映著流星一樣輝煌的光彩,癡癡念道:「好美啊……」

    「接下來,該是焰火了。」秦峰笑著,又射數千道指勁上天。這一次,指勁顏色更加瑰麗多彩。有化鐵手的火紅真勁,金烏玄功的金黃真勁,葵水神雷的靛藍真勁。還有幻魔手那水晶一般剔透的真勁,天劍地大天河心法亮銀色中帶點柔藍的真勁,霸刀地狂電奔雷心法暗紫色的真勁。

    六種顏色的真勁光焰飛上二三十米高的夜空之後。無聲無息地綻開,化為五顏六色、爭其鬥妍的光焰花朵。那漫天的花朵就像天女散花一般,散開在夜空中。

    這一幕難得一見的奇景,吸引了莊圓裡絕大多數人地目光。不在值守位置上的軍人和特工們怔怔地看著夜空,眼中儘是讚歎。

    倚在窗口的宋然癡癡地看著夜空,美目中滿是驚艷。她喃喃自語:「這是誰……在放這麼美麗的焰火?」

    正坐在電腦前計算著方程式的楚晴被窗外一閃一閃的彩色光暈驚動,她來到窗前,抬頭看著夜空,待看清那漫天的光彩之後,發出一聲驚歎:「好美啊……」在這個時候,這平常總是略顯嚴肅的天才少女,才流露出了一絲小女兒的神情……

    宋文站窗前,滿臉艷羨地看著漫天地花朵,自語道:「峰哥泡妞真有一套……」

    蘇袖香站在別墅旁邊的辦公樓下,癡癡地看了夜空中的花朵一陣,有些酸溜溜地自語道:「阿峰還從沒這樣討過我歡心呢……不行,以後一定要讓他給我放一次專場。」

    ……

    見安環已被那漫天地真勁焰火迷住,秦峰微微一笑,說道:「這朵花,是送給你的。」說罷,他一記遮天手向天空劈出,一道粗如兒臂,融合著火紅、金黃、靛藍、水晶、亮銀、暗紫六種顏色的光柱飛昇天際,升上了百米高空之後,砰地一聲爆裂開來,綻成一朵碩大無比的玫瑰!

    「啊……」安環驚歎一聲,看著那朵美艷絕倫的玫瑰。那朵玫瑰在周圍數千朵小花的映襯下,在天空緩緩旋轉著,慢慢地下降,六種色彩在玫瑰花瓣上交替閃現,美倫美奐!

    那最美的玫瑰在空中旋轉閃爍了十多秒。直到周圍的小花全部消失之後,它才緩緩地消失不見。

    夜空又恢復原樣,安環怔怔地看著夜空,略感遺憾地自語道:「要是那朵花……能永遠地存在該多好……」

    「若它永遠存在的話,你看得膩了,反而不會覺得它美。」秦峰微笑著,手撫上了她的肩頭,「最美的事物,是要留在心裡,永遠地回味的。就像流星一樣,雖然只如曇花一現。僅有剎那輝煌。可是當流星綻放它地光芒時,即使永恆不變的星座,也不能掠去它那令人驚艷,令人回味無比的輝煌。」

    說這番話時。秦峰心中得意無比:「瞧我這B裝的,忒到位了……

    「你說地對……」安環幽幽地歎了口氣:「時間是美麗的死敵,再美的東西,若是看得時間久了,都會膩煩。」

    「時間也是美女的死敵。」秦峰一邊說著,另一隻手也攀上了安環的肩頭。現在的情形是,秦峰兩隻手輕輕的按在安環肩膀上,眼睛深深地凝視著安環那因感動而盈出點點淚光的美目,兩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一尺。「再漂亮的美女,都會被時間奪去青春年華。」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安環心有所感。幽幽吟道。

    她這有感而發地話語,聽在秦峰耳中卻成了鼓勵的意思。秦峰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會浪費時間地,我會好好珍惜你最美麗的青春年華~~」說罷,他緩緩地俯下身子,向安環的紅唇吻去。

    見秦峰忽然作出這般舉動。安環心中一驚,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的話太過曖昧,帶有明顯的暗示性意味。看樣子秦峰是誤解她話中的意思了,才會突然作出這種舉動。

    安環此時的心情是矛盾地,她由父親一手帶大,像她這樣的女孩兒,多少都會有些戀父情結的。像這樣的女孩兒,若尋個男朋友的話,多會尋些比她年長的。成熟穩重的男人,而不是像秦峰這種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大男孩。

    但是,安環心裡對秦峰的感覺卻是非常奇怪複雜。

    秦峰地樣子很年輕。但是卻能給人成熟穩重的感覺。和他在一起時,安環有一種只有跟父親在一起時才會有的安全感。秦峰並未在她面前展示過他地力量,可是女人的直覺卻讓她感到這個男孩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

    這種感覺在她第一眼見到秦峰時便有了,所以她才會對秦峰那般好感。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在領秦峰去熟悉環境時,主動拉起他的手。

    現在秦峰要吻她,她卻不知道是該接受還是該抗拒。

    接受?會不會太快了一點?會不會讓他覺得得手很容易從而不加珍惜?更何況,她還不清楚自己對秦峰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對,她的確對秦峰有好感,可那好感究竟是不是喜歡還很難說清楚。

    抗拒?用力推開他?可是那曖昧的暗示性話語是她自己說出來的,雖然純屬無意,但在秦峰會錯意並按照他錯悟的意思付諸行動後,自己再推開他,會不會傷到他的自尊?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耍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小小的誤會,掉前葬送掉一段或許會很美麗的愛情?

    兩難之下,安環選擇了閉上雙眼。

    閉上雙眼,可以是默默地接受,也可以是無聲地抗拒。那許多可能此時不再去想,那些後患也不再去顧,只抓住眼前這一瞬,就像那朵極之燦爛輝煌的六彩玫瑰,麗顏燃盡後只餘沉寂又如何?那千般妍態,萬般嬌美已然映入心中,深藏在靈魂深處。

    秦峰凝視著女孩兒的眼睛,他捕捉到了女孩兒眼神中透出的一切複雜矛盾心思。

    他沒那麼多顧忌,他只堅定地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有心中萬般思緒為荊棘路障,他卻無半點畏懼。他是無法無天的性子,千頭萬緒的女孩兒心思難理順,便不去理。管那麼多幹啥?化身修羅舉霸刀,一古腦兒掃清所有障礙,斬斷團團亂麻。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霸氣!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在女孩兒逃避似地閉上眼睛後,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櫻唇。

    柔軟的香唇是冷的,也是甜的,嘗在嘴裡滋味很美。

    吻就要吻個銷魂蕩魄,吻就要吻個蕩氣迴腸!

    所以他在品嚐了那兩片櫻唇之後,伸出舌頭挑開了櫻唇,霸道蠻橫地撬開了貝齒,深深地探了進去。他捉住那羞澀驚慌地躲閃著的小舌,挑逗著。摩挲著,汲取著那美味香甜地津液。

    他用力摟著女孩兒,讓她的胸脯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用體溫感染著女孩兒。讓女孩兒的身體發熱,變軟,就像是融化一塊香甜地奶糖。

    女孩兒的眼皮不住地顫抖著,長長的睫毛閃動著,鼻翼微微張合,發出沉重的呼吸。

    他的吻太用力,太重了,他的舌頭太蠻橫太霸道了,她在他面前就像無力抵抗的敗軍,連躲閃都沒有機會。

    他的身體好暖。他的懷抱好舒服,他的雙臂好有力。他緊緊地箍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地心砰砰亂跳,她不知道這是憋氣憋得,還是太緊張太刺激。

    她沒空去想,她腦海裡只有那條在她口中橫衝直撞的舌頭……

    不行,不能任他欺凌!必須得還擊,不能讓他小看了自己!

    女孩兒放棄了躲閃,女孩兒地香舌勇敢地迎了上去。和那霸道的金舌郎君糾纏在一起,互相纏繞著,索取著,奉獻著……

    過了不知多久,當她感到自己幾乎要窒息時,他才放過了她,鬆開了她。

    二人的唇分開,他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溫柔地凝視著她不知何時睜開的眼睛。

    她喘息著。俏臉暈紅,有些羞赧,卻又毫不退讓地回視著的他的眼睛。

    男女之間地情事也是一場戰爭。誰敗下陣來,誰就會失去一切主動。她已經輸了一陣,她不想再輸第二陣。

    她是個勇敢的女孩兒,面對著這用蠻橫的手段奪去了她初吻的男人,她依然分毫不讓地凝視著他。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對手臉皮有多厚,她不知道這個貌似大男孩的傢伙,實際上是個身經百戰的色狼。

    所以,儘管很不情願,她還是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敗下陣來,一顆心亂跳著,羞澀地退開兩步,轉過身去,不敢再讓他注視。

    秦峰見安環這番動作,知道她已經成了自己手下敗將。他上前兩步,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下巴擱在了她肩膀上,臉貼上了她微有些發燙地臉頰。

    在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剎,他明顯地感動,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逃避地意思。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好像我們今天才認識……」安環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有些人只認識了一天,卻好像已經認識了一輩子那麼久。有些人已經認識了一輩子,到死卻仍是陌生人。」秦峰在裝B這門學問上的造詣日漸深厚,且隱有向濕人方面發展的潛質。

    「你對每個女孩兒都是這麼說的麼?」安環幽幽問道,秦峰熟練的吻技,不假思索即脫口而出的甜言蜜語,都充分證明這傢伙絕不是個初哥。

    「我只對你說過今天的話。」秦峰避重就輕。

    「你真是個花花公子?」事到如今,安環不得不承認,秦峰一開始就沒有說謊。

    「你曾說我是好男人。」秦峰這招接得滴水不漏。

    「好男人能讓女人幸福。」

    「和我在一起,就是做女人最大的性福。」秦峰故意曲解,極度厚顏無恥。

    「有很多男人接近我,就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好處。」安環沒有聽出秦峰一語雙關的意思。

    「得到你的愛情,就已經得到了一筆無法形容其價值的寶藏。」人,不能無恥到秦峰這種地步。但秦峰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父親是安傑。」安環低下頭,手按到了秦峰環在她腰上的雙手。

    她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安傑是超級富豪,安傑只有她一個女兒。得到了她,就等於得到了安傑的財富。那巨額的財富,能讓任何一個渴望財富的男人挖空心思接近她,討好她,甚至違心地說愛她。

    有一個叫安傑的父親,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不幸。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說愛著她的男人究竟是愛上了她的人,還是愛上了她父親的錢。

    「我是秦峰。」秦峰微笑著道。

    「叫秦峰的人很多,你的名字很普通,在華夏國,有許多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安環卻不明白「秦峰」這兩個字究竟代表什麼。

    「可是我卻只有一個。」秦峰在她耳朵旁輕輕地呵著氣,漫聲說道:「只要我想,我便可以擁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

    「你真的很會吹牛。」安環無奈地歎了口氣,秦峰呵在她耳邊的熱氣讓她覺得癢癢的,酥酥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她身體裡邊蔓延。

    「這不叫吹牛,叫實力。」秦峰緊了緊箍在她腰上的雙臂,將她身體向後拉了拉,讓她的後背和臀部完全貼到了自己身上,「你覺得,像我這樣一個可以放出滿天的魔法焰火的男人,會在乎你家的財富麼?」

    「不會。」安環笑了,她笑得很開心,她覺得秦峰說得很對。像秦峰這樣一個可以用雙手製造出漫天的三色流星,放出漫天的魔法焰火,造出那一朵天下無雙的奇美玫瑰的男人,絕不會因為貪圖她父親的財富來接近她。

    秦峰燦然一笑,向天劈出一掌,空中再次綻放一朵絢爛至極的玫瑰。在六彩光芒映照下,秦峰輕輕地轉過安環的嬌軀,一手撫著她的肩,一手環著她的腰,和她極盡纏綿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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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7:04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二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六)

    據說現在是快餐時代,男男女女談戀愛都得抓緊時間。第一天見面,第二天接吻,第三天上床,第四天要是覺得對方性能力不行就得考慮分手了。

    但是秦峰對這樣的說法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浪費時間等於慢性自殺,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謀財害命。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怎能半途而廢拖拖拉拉?上個床怎能拖到第三天才實現?沒聽過做任何事要堅持到底一鼓作氣麼?

    效率是最重要的,成功的男人決不會把今天的事情放到明天再做。

    所以秦峰現在和安環來到了安環的房間裡。

    這是一間佈置得很雅致的閨房。這棟別墅裡所有的房間都有獨立的起居室、臥室、書房、浴室、衛生間等等。這麼多房間住起來當然很寬敞很舒服,但是佈置打掃的時候卻有些讓人煩惱。

    不過安環顯然沒有這種煩惱,每間房間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地板擦得一塵不染,家俱什麼的都擺放得井井有條。

    而且這些全都是安環一個人做的,她是由父親一手帶大的,父親安傑身為大集團的老闆,工作繁忙,不可能有多餘的時間整理家務。甚至很多時候,身為女兒的安環還要反過來照顧自妻子逝世後便再沒有找過女人的父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從小就養尊處優的青民公主和秦峰一樣,都是凡事靠自己地孤兒。

    安環房間的臥室裡很香。淡淡的茉莉花香,配上處子獨有的幽幽體香。

    窗簾已經放了下來,擺在床頭陪安環睡覺地熊娃娃也被放到了床頭櫃上。

    安環像袋熊一樣掛在秦峰身上,雙腿牢牢地纏在秦峰腰間。雙臂緊緊地勾在秦峰脖子上。

    兩個人的唇牢牢地粘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安環的鼻息很亂,心跳得很快,臉很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秦峰帶進這裡來的,她只記得,從在樓頂上兩人的唇第二次粘在一起開始,直到現在她和他都沒有分開過。

    她很佩服秦峰的體力,兩人吻了快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中,她一直掛在秦峰身上。沒有下來過。

    她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竟會如此對一個男人癡迷。這個男人身上味道,暖暖的體溫。有力的懷抱都讓她捨不得從他身上下來。

    秦峰的手很規矩,從她掛到他身上去以後,他地雙手就一直箍在她腰上,沒有往別處挪動過半分。可是他那雙按在她後腰的手卻好像總有股暖暖地熱流在不斷地淌進她體內,讓她身體裡燃起了一團火。

    那是一團燒得她嬌喘吟吟的火,那團火在她身體內遊走,刺激著她體內每一個細胞。挑動著她與生俱來的慾望火焰。

    人類是慾望的生物,沒有一個人真正無慾無求。從未與男人親密接觸過的安環,在與秦峰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之時,那股不知名的慾火便被點燃。

    在進入臥室之前,安環還有理智,她知道這樣不妥,自己不該和秦峰進展得這麼快。

    但是進入臥室之後,她地理智漸漸模糊了,她覺得自己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

    她的身體很空虛。她渴望被填補。

    藏在低腰牛仔褲裡的內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她甚至能感到,有粘粘的液體從那羞人的所在淌出。滲透內褲後,貼著自己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她掛在秦峰身上,用力地吮著秦峰的唇舌,同時也被秦峰的唇舌用力吮吸著。她地雙手笨拙地在秦峰背上遊走,從他衣領中探進去,體驗著他的溫度。

    她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胸脯與秦峰寬厚的胸膛摩擦時地感覺讓她很舒服,但越是舒服,她身體的渴望便越是強烈。

    她下體牢牢地抵在秦峰繃起的褲襠上,摩擦著,碰撞著,她現在只渴望兩者之前沒有任何屏障,好讓自己那處已然潮濕不堪的羞處與秦峰的灼熱堅挺零距離接解。

    這種想法和渴望讓她很羞赧,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平時很規矩的自己在這個時候,竟會表現得這般主動,這般飢渴。

    她當然不會知道,秦峰的雙手雖然很規矩地沒有四處亂動,但他手心中放出的慾火焚身真氣,卻已將她體內每一處敏感點刺激了一番。

    到了這個時候,安環反而渴望秦峰的雙手能夠不規矩一點了。

    秦峰很清楚安環現在的狀態。

    安環身上散發出的味道令身經百戰的他清楚地知道,女孩兒已在他的刺激之下萌發了她此生第一次不可自抑的性衝動。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唯一能做的事,便是趁熱打鐵。

    想要做一個成功的花花公子,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心慈手軟。在泡妞的時候可以裝裝正人君子,可以裝B耍酷,可是當妞即將要被泡上床的時候,那便得抓住一切機會,把煮熟的鴨子吃掉。

    當然,霸王硬上弓是下品的淫賊才會做的事。像秦峰這種自封極品的花花公子,號稱將給天下美女性福的情聖,是不會做霸王硬上弓這種費力又沒氣氛的事情的。

    因為天下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住秦峰祖傳的調情功夫,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被秦峰的雙手摸過,只要被他注入了慾火焚身真氣,就會慾火焚身,欲罷不能!要知道,秦峰的祖宗,可是那曾將做淫賊當作畢生職業目標的秦仁!

    霸王硬上弓是體力活,沒什麼技術含量。和秦峰用高超內功心法使出地調情功夫不在一個層次。

    現在安環已經被秦峰挑起了慾火,慾火焚燒了她的理智。

    秦峰不能不滿足她的慾望,不能滿足女人慾望的男人是可恥地,是要遭到鄙視和唾棄的!如果在這種時候。秦峰還不能讓安環得到滿足的話,那麼他將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氛圍已將足夠,慾火也燃到了頂點,秦峰終於出手了!

    他一出手,便是絕學幻魔手!

    秦峰所學的武功,最大的作用便是幫他泡妞。秦峰的幻魔手用得最多的,不是殺人,而是揩油和脫衣服。

    一陣手影閃過,安環只覺身上一涼,隨後便感到自己敏感部位的皮膚已經毫無間隔地與秦峰的皮膚貼在了一起。

    秦峰在一秒鐘之內。以幻魔手脫光了他和安環身上所有的衣服。

    因二人地姿勢所限,有些衣物無法正常地脫下來。他便乾脆將衣服全都捏成了碎末。

    秦峰將安環擺在了床上。

    安環儘管已深陷慾望的泥潭無法自拔,但當衣服被剝光之後,那一瞬間地涼意仍讓她恢復了些許理智。

    她輕聲驚呼一聲,雙腿緊緊地疊在了一起,護住下身要害,雙手捂在了胸前。

    秦峰赤著身子跪在她身旁,某個刺目的部位劍拔弩張。昂首挺胸。

    看到這一幕,安環羞赧地閉上了雙眼,吃吃說道:「你……你……我……我……」

    秦峰微微一笑,左手按在了她小腹上,右手按上了她蓋在胸脯上的手,「不要緊張,我會很溫柔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女孩兒的嬌軀。

    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象牙般光潔細膩的皮膚。平坦地小腹,圓圓的肚臍,併攏的雙腿之間隱隱露出的幾縷芳草。渾圓的臀部,修長筆直的玉腿,一雙足弓纖細的小腳,十顆珍珠般美麗的腳趾。

    女孩兒的身體美妙無比,就像出自藝術大師手中地珍品。女孩兒的體香如蘭似麝,嗅在鼻中催人情慾。

    秦峰的手在女孩兒地曲線上遊走著,輕輕觸碰著她滑嫩的肌膚,輕聲道:「知道什麼是悲劇,什麼是喜劇麼?」

    安環有些迷糊地點了點頭,卻不知道秦峰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秦峰那散發著暖流的手的觸摸讓她很舒服,她現在不想去回答秦峰莫名其妙的問題,只想秦峰好好地愛自己。不知不覺地,她緊緊地疊在一起的雙腿有了鬆動的趨勢,捂在胸脯上的雙手也變得有氣無力。

    「所謂悲劇,就是指你這樣美妙的身體落入了別的男人眼中,被別的男人把玩。所謂喜劇,就是像現在這個樣子,你……只屬於我。」這是秦峰對悲劇和喜劇的定義,當然,只是對他自己而言。

    他輕輕挪開了安環那已然無力的雙手,那雙竹筍形的圓潤乳峰呈現在他眼前。形狀很美,大小適中,峰頂的兩點嫩紅已悄然挺立,散發著濕潤的光澤。

    秦峰讚歎一聲,虔誠地俯下身去,輕輕地含住了一粒甜美的櫻桃……

    ……

    監控室,蘇袖香戴著耳塞獨自坐在電腦前,手中端著酒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屏幕。

    屏幕中,赫然是安環臥室內的場景!渾身赤裸的秦峰和安環纖毫畢現地呈現在蘇袖香面前,兩個毫無知覺的當世人兀自沉浸於美妙的情慾海洋。

    蘇袖香淺淺地飲了口酒,此時屏幕裡的秦峰已經將頭埋進了安環兩腿之間。

    耳塞裡傳來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蘇袖香的身體隨著這時斷時續的呻吟聲越變越熱。

    「監守自盜……」她喃喃地說了一聲,一隻手不由自主滑入了兩腿之間,隔著褲子撫摩起來……

    ……

    前戲作足,秦峰的下身抵在了安環兩腿之間,那裡已經有足夠的濕潤讓他進去。

    「我要進去了。,」他柔聲提醒安環,「放輕鬆。等下會有點痛。」

    「我,我怕……」安環緊張地發抖,雙手牢牢地抓住秦峰的腰,到了最緊要地關頭。即使她再想要,也會恐懼。這恐懼並非一味地害怕即將到來的初痛,更多是因為即將失去守了二十年的處子之身和對未來的擔憂。

    這個男人,這個今天第一次見面便走進了她地心裡,上到了她的床上,壓到了她的身上,用男人的武器對準了自己最後的陣地的男人,在得到自己之後,會像他承諾的那樣,一直對她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關心她愛護她,在她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保護她麼?

    學校有些為愛情受傷的姐妹曾告訴她。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破嘴,這個男人做出地承諾是真的,還是假地?

    這一切,都讓她恐懼,讓她擔憂。可是到了這種時候,還有反對的餘地麼?還能對他說不要麼?

    安環眼中不禁流出了淚水。她還不瞭解他,便這麼輕率地讓他上了自己的床,這閃電般的愛情會否也像閃電一般轉瞬即過?後悔?不,不是後悔,只是擔心……

    「啊……」安環突然發出一聲輕叫,卻是秦峰腰身微微一挺,下身已進了她緊窄潮濕的甬道。雖然只進了一點點,可是那暴火的物事已經讓她感到一陣微微的痛楚。

    當然,不僅僅是痛楚。還有一點甜蜜,一點酸澀,一點迷茫……

    秦峰停住了動作。他已經觸到了那最後地屏障,他知道,再前進的話,便是刺刀見紅。

    他俯下身,吻淨了她眼角滲出的淚水,柔聲道:「放輕鬆,痛很快就會過去的。」

    「嗯……」安環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會一直對我好,一直對我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關心我愛護我,在我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保護我麼?」

    「你記住,」秦峰微笑著,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我秦峰不是一個輕易會許諾的人。但只要獲得了我的承諾,那麼除非是我死,否則我的承諾一定會兌現。古人說一諾千金,我地承諾不是千金,而是一生……

    多動聽的情話啊!這樣的情話,莫說安環這種情竇初開地小女孩,即便是閱盡世事的熟婦,也不見得能抵擋得住。

    所以安環幸福地笑了,幸福地點了點頭,呢喃道:「吻我……」

    秦峰吻住了她的唇,同時下身一挺,突破了那最後的屏障……

    她痛並快樂著地淌下了處女時代最後一滴淚水……

    ……

    永遠不要相信秦峰的情話,但請堅信秦峰的承諾。因為他叫秦峰,普通的名字所代表的最不普通的男人。他即使豁出生命,也會將他的承諾兌現。

    ……

    京城,北大校圓,教師公寓區。

    某棟樓某單元30房間裡面,金髮碧眼的老外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無聊地按著遙控器,胡亂轉著台著。

    浴室裡響著嘩嘩的放水聲,正有人在裡面洗著澡。那老外轉了幾個台,很是鬱悶地將遙控器扔在沙發上,用英語衝著浴室裡叫道:「真是無聊啊,不如去天上人間點幾個學生妞出台吧!」

    浴室裡傳來一個嗡嗡的男聲:「沒興趣,一想到出去玩女人身後都會跟著個智障或是殘廢,心情就非常不好。」

    「怕什麼?難道你害怕在我們玩得正嗨的時候,被他們突然襲擊擾了興致?」

    「不是害怕,就是有點提不起興趣。再說,我們這種層次的存在,怎麼能隨便找那些無知的人類女人播種?」

    「說得有道理……可是我已經憋了好久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是靠雙手解決的耶!」

    「萬能的神告訴我們,幸福不是掌握在別人口中,而是掌握在自己手裡。再憋兩天吧,大後天,『九星』就會到了。」

    「嘿嘿,」老外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等九星到了,你說我們是先幹掉那個殘廢和智障,還是先和妖星、媚星、毒星好好地肉搏一場再說呢?」

    「你自己想幹妖星可別拉上我,」浴室中的男人淡淡地道:「她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弄上手的。至於媚星和毒星……我對這兩個是雄性動物就能上的賤貨不感興趣。」

    「哼哼,我打妖星主意很久了,要不是有月光關罩著她,我早把她幹了!媽的!」老外啐了一口,眼珠一轉,說道:「我記得,你好像向月光表白過。不如……我幫你搞定月光?」

    「想都不要想!」浴室中的男人悶聲道:「在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絕對不要惹月光——如果你不想承受宙斯的憤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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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7:30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三章保衛美女大作戰(七)

    清晨的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灑進屋中,照到了臥室裡赤裸著身軀緋纏在一起的秦峰與安環身上。

    安環像小貓一樣縮在秦峰懷裡,臉靠在秦峰寬厚的胸膛上,雙腿夾著秦峰的一條腿,一隻手無意識地握著秦峰那晨勃的小兄弟。

    秦峰似沒感到安環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仍睡得很熟。經歷了半夜激戰的床上一片狼藉,粉紅色的床單上染著殷紅的落英。

    陽光先照到了安環身上,敏感的少女往裡面擠了擠,避過了陽光的追逐。在擠的同時,她抓著秦峰把柄的小手微微緊了一緊。

    這一緊,頓時讓秦峰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支起手肘,撐著腦袋,含笑打量著身旁睡得正甜的少女。

    安環的睡態有如嬰兒,甜美的臉上帶著宿夜激情後的疲憊,眼角猶有淚痕,嘴角卻含著一絲甜甜的微笑。

    「睡覺都不老實。」秦峰笑著自語了一句,輕輕移開了安環那抓著自己小兄弟的手。他可不敢讓安環這麼刺激下去,早晨的慾望是非常強烈的,充血的小兄弟就是明證。若是一個把持不住,安環可能又要被他肆意輕薄一番。

    初承雨露的安環又怎禁得起他一再征伐?秦峰可不是個為了滿足肉慾,而不顧憐惜佳人的魯男子。身為向來只用下半身思考,以小頭支配大頭行動的動物中地典範,秦峰卻從不缺乏自制力。

    安環可能太疲憊了。秦峰移開她小手的動作沒能讓她醒來,依舊熟睡著,做著不知何等繽紛的美夢。看她臉上甜甜的笑意,或許正在夢中看昨晚那漫天奇跡般地流星焰火吧!

    輕輕地在安環額上印上一吻。秦峰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在衛生間洗漱一番之後出了安環的房間。

    當他走出安環房間的大門時,正巧住在隔壁的宋然也開門出來,兩人打了一個照面。

    「早啊!」愣了四分之一秒後,秦峰笑著向宋然打了個招呼。

    「哼!」宋然卻白了秦峰一眼,冷哼一聲,小巧的下巴一揚,逕直下了樓。

    「日,態度變化也太快了吧?今天居然連公式化的笑容都沒有……」秦峰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得罪了宋然,有些鬱悶地摸了摸後腦勺。

    「峰哥!」住在宋然隔壁的宋文開門出來見到秦峰之後。立刻掛上了滿臉的賤笑打了聲招呼。他搓著手,笑嘻嘻地走到秦峰面前。看了秦峰身後緊閉著的安環的房門一眼,笑道:「昨天晚上……過得不錯吧?」

    秦峰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宋文一番,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八卦?」

    「八卦是男人地天性嘛!」宋文毫不知恥地扭曲了男人的天性,搓著手賊笑道:「峰哥,昨天晚上你泡妞地那一招,能不能教教我啊?」

    秦峰想了想。暗自一笑,心中有了個想法,點頭道:「我的功夫,需要深厚的內力打底。我瞧你天份不錯,修煉內功比普通人要快得多,嗯……我可以教你。」

    「太好了,謝謝峰哥!」宋文喜出望外,連連道謝,雙膝一軟便準備磕頭拜師。

    「你先聽我說完。」秦峰輕輕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氣浪便將宋文托了起來,「看過武俠小說吧?你應該知道內功修煉非一朝一夕之事吧?

    「我這個人呢,非常大方。我可以教給你我的看家本事。以你的資質,三年之內或有氣感,五年之內或有小成,二十年後或許能打通任督二脈,四十年後應該就能將真氣外放了。

    「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你就可以放出我昨天晚上放出地真勁焰火了,但只能是單色的。我昨晚上放出的真勁焰火包含了六種內功心法,又是用三種武功心法放出,外加七種內功心法遙控。你要想做出我昨天晚上做出的特技效果……嗯,我算一算啊……也要不了多久時間,大概五百年就可以了。怎麼樣?這麼有前途的武功,你要不要學?」

    ……」宋文無比幽怨地看了秦峰一眼,說道:「我好餓,我去吃早飯了……說完步履蹣跚地往樓下走去。

    「喂喂,別走……區區五百年的光陰,很划算啊!」秦峰喚住宋文,一本正經地道。

    「大哥,就算我能放出單色焰火,那時候我也六十多歲了,還泡個屁的妞啊?」宋文滿臉悲憤地說道:「大哥,我求你別耍我了……我看我還是拜個做焰火的師傅為師算了……

    「我好像沒說我沒有速成的法子哦!」秦峰摸著下巴賊笑道:「只要你肯替我做一件事,我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助你速成。那樣地話,你頂多兩三年,就可以放出單色真勁焰火了。」

    「真的?」宋文頓時再度興奮起來,「如果你真能讓我速成,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答應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秦峰笑得很淫賤,「入我門來,生死莫怨,你可以拜師了。」

    宋文大喜,納頭便拜,連叩九個響頭,口稱師父。

    秦峰嘿嘿笑道:「乖徒兒,來,這是為師給你地見面禮……」說著,秦峰奇跡般掏出一個一尺見方的碩大紅包,遞給了宋文。

    「啊?拜師還有紅包?」宋文喜孜孜地接過紅包,打開一看,卻是空的。「呃,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見面禮啊!」秦峰扶起宋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眉花眼笑地道:「你隨便封個百八十萬進去再轉贈給我。就算是你的謝師費啦!」

    「呃……師父,你好像比我還有錢吧?」宋文無比鬱悶地道。

    「我有錢?你哪裡看到我有錢了?」秦峰搖頭苦笑道:「你莫看為師表面風光,其實師父我是空殼子一個。今年以來三個季度地收益被我捐出去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被我老婆菲菲牢牢控制。說是怕我愛心氾濫一不小心全捐出去了,將來沒錢養活老婆孩子……現在我每個月的零花錢只有不到十萬塊……你想啊,我這麼英俊瀟灑,有很多妞哭著喊著要我泡,泡妞的開銷太大,我已經捉襟見肘,入不敷出了……唉,徒弟,你就當可憐可憐師父我吧。嗯,這個紅包我做得太小。百八十萬可能封不進去。這樣吧,你隨便開張一兩百萬地支票封進去。師父我不會嫌少的……」

    「師父……」宋文熱淚盈眶,「我他媽一個月也才十萬塊錢的零花錢啊!加上薪水補貼出勤獎金也不到十五萬……從小到大我每年的壓歲錢都捨不得花,辛辛苦苦存到現在我全部私房錢也就四五百萬,這還是打算將來泡妞用的……全給你了我怎麼辦啊?」

    「話不是這麼說滴,」秦峰掏出一張紙巾,擦掉宋文眼角溢出的淚水,「師父教你的可都是真本事。所謂一技傍身,行遍天下都不怕。學會了師父我的泡妞本事,你將來就算不能繼承家業,也能泡個有錢妞,做全職軟飯王。現在付出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與你將來的成就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啊!無限美好的將來已經在你面前展現出來了,你還猶豫什麼呢?一張兩三百萬地支票而已,又不會讓你傾家蕩產,才三四百萬啊!小意思啦!」

    「呃。師父你剛才好像是說百八十萬,怎麼突然又變成三四百萬了?」

    「是麼?那一定是你聽錯了,我一開始就是說三四百萬啊!呵呵。你不是有四五百萬私房錢嗎?不會傾家蕩產嘀……前途是廣闊的,機會就在你眼前,就看你會不會把握了……」

    「哦!」宋文暈暈乎乎地掏出支票薄,開了張三百五十萬地支票,簽上大名裝進紅包後遞給了秦峰。

    秦峰接過紅包,滿臉肅穆地裝進衣服口袋,拍著宋文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有前途!剛才我已經給你上了第一課了,從中領悟到什麼沒有?」

    宋文暈暈乎乎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好像被騙了……,

    「嗯,你看,你已經懂得什麼叫被騙了,腦瓜聰明不少嘛!」秦峰滿臉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我的第一堂課看來上得很成功,你的悟性不錯,大有前途啊!嗯,在不久的將來,你就能化被騙為騙人了。泡妞嘛,很多時候靠的就是一張嘴,你什麼時候學會騙人於無形,就學到師父我地兩成本事了。好了,第一堂課就到這裡,我餓了,吃早飯去嘍!」

    說罷,秦峰得意洋洋地快步往樓梯走去。走了幾步停住腳步,回頭對猶在苦苦思索的宋文說道:「哦,忘了剛才跟你說過的事了。你不是說答應我辦到一件事麼?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你今晚想辦法把你堂妹宋然帶到你房間,讓她在床上躺青,然後你離開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行了,能辦到嗎?」

    「嗯,能。」宋文一時沒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

    「乖徒兒,師父一定會好好教你的。」秦峰嘻嘻一笑,快步下了樓。

    等到秦峰走下樓之後,宋文才弄明白秦峰究竟說了什麼,頓時臉色一變,飛快地追下樓,叫道:「師父,師父,你剛才說的我不能做……」

    秦峰正往飯廳走去,聽宋文這一說,頓時大轉身,猛回頭,聲色俱厲地道:「入我門來,生死莫怨。你剛才已行過拜師大禮,若是敢違師命,便是欺師滅祖的大罪!我秦氏一門,對欺師滅祖者的懲罰有兩樣,一是斬手斬腳,讓你做人棍。二是扒皮抽筋,在你頭上點天燈。你選哪一樣?」

    宋文嚇了一跳,秦峰這種人可是說話就一定算話的主兒。他說斬手斬腳,扒皮抽筋,那就一定能夠做到。現在秦峰聲色俱厲,神情嚴肅。一看就不像是開玩笑地樣子。

    「師……師父,這,這事兒我不能做啊……」宋文神色惶惶地道:「小然是我三叔地掌上明珠,我可不敢對她做出這種事……」

    「你打算對她做出哪種事?我讓你對她做什麼了?」秦峰滿臉奇怪地道:「我僅僅是要你今晚把她帶到你的房間,放到你臥室的床上躺下,然後你離開。這種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地事你都做不到?我且問你,我要你做的這件事,究竟有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堂妹的地方?究竟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你把她帶到你房間放到你床上躺平之後,難道你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

    「呃,不會……」

    「那就行了。很簡單嘛,沒什麼不對嘛!」

    「可是……我認為師父你會在我離開之後潛進我的房間。做出對我堂妹不利的事情來。」

    「我是這種人嗎?」秦峰滿臉悲憤地道:「難道為師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麼?你太讓為師傷心了!我告訴你,我絕不會是那種人,我絕不會對你堂妹不利。我秦峰,向來為人堂堂正正,我要泡妞,只會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就好比昨天晚上追安環時用的那種手段。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是不屑一顧地!你身為我的徒弟,怎麼能這麼懷疑你師父地人品?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對你太失望了!」

    宋文聽著秦峰義正辭嚴,無比悲憤的訓斥,頓感無地自容,滿面羞愧地說道:「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是個很有前途地年輕人,為師不想你的心裡把人想得太陰暗。要知道,往往將別人想得很陰暗的人。自己心裡也滿是陰暗。我們要時時看到這個世界光明的一面,要看到人性中閃光的一面,只有這樣。你自己才能充滿光輝和仁愛。」秦峰欣慰地拍了拍宋文的肩膀:「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把宋然帶到你的房間,把她放到你地床上躺平。放心,為師絕不會潛進你房間的,我會從大門正大光明地進去,和她床上探討交流一番人生的哲理。」

    「噢……」宋文已經被秦峰繞暈了,只顧點頭答應。

    「那行,吃飯去吧,今晚若事成,為師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

    ……

    其實秦峰未必就真的想把宋然怎麼樣,他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想教訓一下這目中無人的丫頭而已。秦峰現在已經升級為情聖了,自然不會再用過於下作的手段追求女孩子。但是宋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這讓心高氣傲的秦峰如何甘心?

    就算秦峰大度,可是骨子裡邊兒的大男子主義卻讓他難以忍受被一個小姑娘如此輕視。在不傷害到宋然的前提下,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地教訓,教懂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看不起無顯赫身家的青凡人士的丫頭一點做人地道理,還是有相當的必要的。

    ……

    秦峰和宋文來到飯廳時,宋然、楚晴、蘇袖香已經吃上早餐了。楚晴和蘇袖香看來起得最早,已經快要吃完了,宋然則剛吃到一半。

    秦峰笑容滿面地和三人打了聲招呼,楚晴很有禮度地應了一聲,蘇袖香略略點了點頭,宋然卻是看都沒看秦峰一眼,當他如空氣一般。

    對宋然的表現,秦峰感到有些奇怪。昨天初見面時,宋然雖然骨子裡瞧不起他,可是表面上的禮貌卻還在的。但是今天從第一眼看到他起,那種輕蔑與不屑卻是不加任何掩飾。這對一個生在世家門閥,從小接受高等禮儀教育的女孩兒來說,顯得很不正常。

    「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從安環房間裡出來?可這關她什麼事了?」秦峰有些想不通。想不開。這種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地事你都做不到?我且問你,我要你做的這件事,究竟有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堂妹的地方?究竟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你把她帶到你房間放到你床上躺平之後,難道你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

    「呃,不會……」

    「那就行了。很簡單嘛,沒什麼不對嘛!」

    「可是……我認為師父你會在我離開之後潛進我的房間。做出對我堂妹不利的事情來。」

    「我是這種人嗎?」秦峰滿臉悲憤地道:「難道為師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人麼?你太讓為師傷心了!我告訴你,我絕不會是那種人,我絕不會對你堂妹不利。我秦峰,向來為人堂堂正正,我要泡妞,只會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就好比昨天晚上追安環時用的那種手段。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是不屑一顧地!你身為我的徒弟,怎麼能這麼懷疑你師父地人品?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對你太失望了!」

    宋文聽著秦峰義正辭嚴,無比悲憤的訓斥,頓感無地自容,滿面羞愧地說道:「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是個很有前途地年輕人,為師不想你的心裡把人想得太陰暗。要知道,往往將別人想得很陰暗的人。自己心裡也滿是陰暗。我們要時時看到這個世界光明的一面,要看到人性中閃光的一面,只有這樣。你自己才能充滿光輝和仁愛。」秦峰欣慰地拍了拍宋文的肩膀:「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把宋然帶到你的房間,把她放到你地床上躺平。放心,為師絕不會潛進你房間的,我會從大門正大光明地進去,和她床上探討交流一番人生的哲理。」

    「噢……」宋文已經被秦峰繞暈了,只顧點頭答應。

    「那行,吃飯去吧,今晚若事成,為師就替你打通任督二脈……」

    ……

    其實秦峰未必就真的想把宋然怎麼樣,他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想教訓一下這目中無人的丫頭而已。秦峰現在已經升級為情聖了,自然不會再用過於下作的手段追求女孩子。但是宋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這讓心高氣傲的秦峰如何甘心?

    就算秦峰大度,可是骨子裡邊兒的大男子主義卻讓他難以忍受被一個小姑娘如此輕視。在不傷害到宋然的前提下,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地教訓,教懂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看不起無顯赫身家的青凡人士的丫頭一點做人地道理,還是有相當的必要的。

    ……

    秦峰和宋文來到飯廳時,宋然、楚晴、蘇袖香已經吃上早餐了。楚晴和蘇袖香看來起得最早,已經快要吃完了,宋然則剛吃到一半。

    秦峰笑容滿面地和三人打了聲招呼,楚晴很有禮度地應了一聲,蘇袖香略略點了點頭,宋然卻是看都沒看秦峰一眼,當他如空氣一般。

    對宋然的表現,秦峰感到有些奇怪。昨天初見面時,宋然雖然骨子裡瞧不起他,可是表面上的禮貌卻還在的。但是今天從第一眼看到他起,那種輕蔑與不屑卻是不加任何掩飾。這對一個生在世家門閥,從小接受高等禮儀教育的女孩兒來說,顯得很不正常。

    「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從安環房間裡出來?可這關她什麼事了?」秦峰有些想不通。想不通就不去想,反正今天晚上要給她一個教訓的。

    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秦峰保持著紳士般的風度,坐到了蘇袖香身旁,吃起了早餐。

    「昨天晚上玩的愉快吧?」蘇袖香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用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小嘴,在秦峰耳邊小聲說道。

    秦峰微微一笑,小聲道:「還不錯。」

    「昨天你使出了三種從來沒跟我試過的花式。」

    秦峰一愣,笑看著蘇袖香,凝音成線:「你偷窺我們?」

    「不是偷窺,安環他們四個人房間裡本來就有監視器的。」蘇袖香面不改色地道:「放心,昨天晚上就我一個人看。嗯,我還錄了一盤,打算給菲菲她們好好研究研究你那三種新出的花式。」

    「呃……我強烈抗議,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抗議無效,沒人叫你監守自盜。」

    ……香香,今天晚上我陪你好嗎?別把光盤到處傳播,人家不好意思嘛~~今天晚上,人家跟你試昨晚上那三種花式,保證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秦峰決定色誘。

    「今天晚上有任務,沒空。」蘇袖香淡淡地道:「據線報,今晚赤日教可能會有行動。」

    「他們要動手了?」秦峰神色一正:「智慧神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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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7:47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四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八)

    午後,北大校圓。

    李靈玲和嚴真吃過午飯後,步履匆匆地往古武社練功房走去。今天下午古武社有活動,策劃新生軍訓結束後的招新計劃,社團的幾個主要成員今天約定在練功房裡敲定計劃,準備公告宣傳工作。

    走在路上,李靈玲開口問道:「真真,你這幾天好像很忙,好幾次活動都找不到你人哦!」

    嚴真抱歉地一笑,說道:「對不起啊玲玲姐,我妹妹這些天在住院,我得天天去醫院照顧她呢!」

    李靈玲好奇地道:「你妹妹?你什麼時候有妹妹啦?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嚴真眨了眨眼,笑道:「沒提過不代表我沒有啊!呵呵,我妹妹你也認識,就是林櫻啊,我們是結拜姐妹。」

    「哦,原來是她。」李靈玲道:「她怎麼會住院的?生病了麼?」

    ……自沒什麼,櫻子身體不大好。」嚴真笑了笑,心裡下意識地接了一句:「她是為了救我受傷的……」

    「啊,木老師!」李靈玲忽然扯了扯嚴真的袖子,「快看,是歷史系的木老師!」

    嚴真順著李靈玲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相貌清奇,有著一頭花白的披肩長髮,身著對襟唐裝的年輕人慢悠悠地踱在林蔭對面的小道上,身邊還跟著一個身高體壯,眉心有個深深的凹孔,長相十分英俊地混血兒。

    那有著花白長髮的年輕人嚴真認得。是曾給古武社提字的歷史系教授木佑仁。這木老師風度十足,長相俊逸,一頭長髮黑白相間,更添幾分滄桑魅力。在北大人氣很高,相當多的女生都暗戀著他。

    李靈玲也是木佑仁地粉絲,不過李靈玲對木佑仁是近乎崇拜的欣賞,倒沒有什麼男女之情在裡面。至於嚴真,倒是對木老師不大感冒,總覺得他眼中那股彷彿看透世情的滄桑感離人太遠。每當木老師眼中流露出那種滄桑之時,嚴真都覺得木老師彷彿不再是一個人類,而是那高高在上的神袛,引人崇敬,卻不敢親近。

    「真的是木老師呢!」嚴真說道:「他身邊怎麼跟著個混血帥哥?」

    「我怎麼知道?」李靈玲拉了嚴真一把。道:「走,去跟木老師打個招呼!」

    「等等!」嚴真拉住了作勢欲走的李靈玲。皺著眉頭說道:「你仔細看,木老師和那混血帥哥好像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李靈玲嘀咕了一句,隔著並不算太綿密的林蔭打量了木老師和那混血兒一番,說道:「沒什麼不對勁啊!」

    「你就不覺得,他們好像在跟蹤誰麼?」嚴真出身特工家庭,雖然她父親沒有教過她這些,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學到了不少特工知識。後來她為對付赤日教替父報仇,狠狠鑽研發一番特工技能和理論,於追蹤和反追蹤上頗有造詣。

    不知木老師和那混血兒追蹤人的本事太爛,還是他們肆無忌憚,擺明了不怕被追蹤者知道他們在追蹤,所以嚴真一眼便看出了不對來。

    「跟蹤?」李靈玲?v哧一笑,「以前就見你常捧著特工手冊翻來覆去的研究,不會是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吧?我覺得他們兩個很正常地。」

    正說間,木老師和混血兒一直直視前方的視線忽然一轉。落在了李靈玲和嚴真身上。

    李靈玲見木老師看到了自己,面露笑容,剛準備揮手打招呼。便聽一個熟悉地聲音在身後響起:「社長,副社長,好巧啊!」

    李靈玲和嚴真同時心中一驚,她們兩個在武學上的造詣都相當不錯,雖然並沒有刻意警覺,但也不至於讓人突然到了自己身後還無知無覺。

    兩女猛然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帶著淡淡微笑的蒼白面孔,和一張笑得陽光明媚的歐美面孔。

    「周逸軒?霍普老師?怎麼是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到我們後面的?」李靈玲訝然問道,看到這兩個熟人,她心裡倒是鬆了口氣,但又有些奇怪。這兩個人,周逸軒雖然身為古武社第三高手,身手不錯,但也不致於能無聲無息地來到自己身後。而周逸軒身旁那金髮碧眼的外教安東尼。霍普就更加沒可能這麼神出鬼沒了。

    相貌平青,面色蒼白地周逸軒淡淡一笑,說道:「我剛準備去社團練功房,遇上了霍普老師,跟他聊了幾句,正巧看到你們在這裡,就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

    「嗨,兩位美麗的小姐,很榮幸能同時見到你們兩位。」安東尼。霍普笑嘻嘻地和李靈玲、嚴真打著招呼。

    兩女忙微笑著回應了老師的問好,這亞美歷加老師一口北京話講得字正腔圓,長相又英俊,在學校裡人氣也很高。待人處事沒什麼架子,為人幽默風趣,學生們和他都挺合得來。

    和周逸軒、霍普打過招呼後,李靈玲說了聲不好意思,轉身向著從林蔭間穿過,正向她和嚴真走來的木老師及那個混血兒招了招手,喚了一聲:「木老師!」

    嚴真也叫了聲木老師,心裡卻覺得很奇怪。她看到木老師微笑著向她二人點頭示意,但是視線只往她二人身上微微一掃,便越過她二人的肩頭,落到了她們身後。

    木老師的神色還算比較正常,那個混血兒就有些不對了。他根本就是看都沒看兩個大美女一眼,直愣愣地望著二女身後。

    在李靈玲和嚴真身後站著的,自然就是周逸軒和霍普老師了。

    嚴真絕對不相信,站在她和李靈玲身後的兩個男人。會比她們這兩個美女更有吸引力。能夠無視她們兩個美女而且直接盯著她們身後地兩個男人看地,除了同性戀,就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了。

    「難道木老師和那個混血兒跟蹤的就是周逸軒和霍普老師?」嚴真心下暗道。做過一段時間地業餘特工,讓她養成了凡事思考和懷疑的習慣。

    「你們認識那兩個人?」霍普老師忽然開口說道。

    現在六個人的局面是。李靈玲和嚴真處於中央,周勉軒、霍普老師兩個人站在二女身後,木佑仁老師、混血兒向二女迎面走來。六個人呈一條直線站立,這讓位於中間的李靈玲和嚴真想要和其中任何一方說話的話,不得不轉過身來面對對方。

    和老師說話是不能側著身子的,必須正面面對對方,否則便太不禮貌。

    所以當霍普老師開口詢問之後,李靈玲和嚴真忙轉過身,面對著霍普。

    「霍普老師,那位是歷史系的木佑仁教授。精通歷史,學問非常深厚。您喜歡華夏文化。可以和他多多交流哦!」沒有覺出絲毫不對勁的李靈玲笑呵呵地說道。

    霍普點了點頭,燦然一笑,說道:「那敢情好,我最近正在研究華夏秦末時代,四國爭霸那一段時期的歷史,這下可以向那位木教授好好請教一番了。」說這番話時,他的目光越過了李靈玲地肩頭。望向了已經離他們不遠的木老師和混血兒。

    周逸軒站在安東尼。霍普身旁,帶著一抹玩味地笑意,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走來的二人。

    「李靈玲同學,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啊?」木老師微笑著說道,已然走到二女身後。

    二女對視一眼,同時向斜方邁出一步。這一來,三個二人組之間的形勢便變成了木佑仁、混血兒與霍普、周逸軒兩個二人組面對面,二女處於四人的中間。三個二組呈等邊三角形站位,這樣便可避免不住地轉來轉去了。

    「木老師。我們正準備去練功房呢!」李靈玲笑道,她仍沒注意到,木老師在和她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望著霍普和周逸軒。「木老師,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外語系的亞美歷加外教安東尼。霍普老師,是一位很喜歡中國文化地中國通哦!這位是我們古武社的學員周逸軒,他功夫很好的,排在我們古武社第三。霍普老師,這位就是歷史系的木佑仁教授。這一位是……」

    李靈玲看了那混血兒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求助似地木老師。

    「他是我的學生,呂奉先。」木佑仁微笑道。

    「呂奉先?這名字好!」霍普笑著點頭讚道:「與華夏歷史上四國爭霸時代的名將呂布同名啊!」

    木老師微笑道:「我這學生很喜歡呂布,所以改了個和呂布一樣的名字。」說著,他向著霍普伸出手去,道:「認識你很高興,霍普老師。」

    霍普看著木老師遞出來的那只修長白淨的手,沒有作出任何動作,笑道:「想不到木老師這麼熱情。」

    「霍普老師似乎不怎麼樂意接受我地友誼。」木老師微笑道:「難道亞美歷加國來的人,是不懂禮貌的麼?」

    看著霍普老師似乎不願意與木老師握手地樣子,嚴真愈發懷疑二人之間有問題。而木老師那暗諷的話語,更進一步印證了她的猜測。李靈玲倒是沒想這麼多,她只是沒有想到這兩個老師居然一見面就好像互相看不順眼,心裡便著急了起來,卻又不知怎麼辦才好。

    李靈玲剛想插嘴緩和一下氣氛,便感到嚴真扯了扯了她下面的衣角。扭頭一看嚴真,只見嚴真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靜觀其變。

    這時,霍普老師開口說道:「哪裡哪裡,我們亞美歷加人在外一向是很重視禮節的。但我還是不敢和木老師您握手啊!您知道,我身子骨弱,要是和您握上手的話,恐怕會危及生命。」

    「霍普老師還真幽默。」木老師仍伸著他的手,笑道:「我木佑仁好像沒這麼可怕吧?」

    霍普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說道:「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充滿危險地氣息。」

    「別廢話了!」混血兒呂奉先忽然很不耐煩地說道:「嘰嘰歪歪有什麼意思?有種就跟我們打上一場,別總是往人多的地方擠,這不是明擺著借別人做掩護麼?媽的,爺還從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怕死的孬種!」

    二人地對話頓時讓李靈玲和嚴真呆住了,嚴真還好些,早猜到了四個人之間有甚不對勁,李靈玲就完全是摸不著頭腦了。

    「奉先,戒驕戒躁,平心靜氣,別忘了我的教你的。」木老師淡淡地訓了呂奉先一句。

    呂奉先滿臉不服氣的樣子,但還是低頭應了聲是。

    「木老師說得對,呂布,你的腦子還是沒怎麼清醒啊!我們可不是粗魯之輩。」霍普搖頭笑道:「再說。和一個殘廢,一個智障打。就算我們贏的話,也是勝之不武。」

    「我今天晚上想出去。」一直默不作聲的周逸軒忽然淡笑道:「我希望能一個人出去,身後不會吊著一兩條尾巴。」

    「你們可以去任何地方。」木老師搖頭笑道:「但是我不會任由你們脫離我們的視線之外。」

    「那就是沒得談嘍?」周逸軒說著,從褲兜中抽出了雙手。

    木老師微笑道:「想和我談條件的話,就要先滿足我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看來今天是免不了流血了。」周逸軒搖頭道。

    「拷,剛才還說不和我們打。現在又想動手了是吧?來啊,誰怕誰?」呂奉先叫囂道。

    「我想你誤會了。」周逸軒淡笑道:「我們不會和你們打地,但我們不介意讓這所學校血流成河。」

    李靈玲和嚴真頓時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周逸軒,她們不敢想像,這個寡言少語,性格內向的男生竟會說出這麼殺氣騰騰地話來。

    「他們……是在說電影台詞麼?」李靈玲呢喃著道。

    「好像不是。」嚴真神情肅穆地道:「他們之間好像有很深的矛盾。」

    「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霍普笑看了二女一眼,說道:「我們從來沒有惹過這位木老師,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咄咄逼人。」

    「如果不是木老師逼我們逼得太緊,」周逸軒接口道:「我想我們會少很多麻煩。同樣地,今天你們也不會惹上任何麻煩。」

    「你什麼意思?」李靈玲質問道。用看著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周逸軒。在不久前,這個男生才為了給她出一口氣,悍然挑戰秦峰,被秦峰一招擊暈。現在,卻說出了好像欲對她不利的話來。這種反差,讓李靈玲很難接受。

    「我的意思很明白。」周逸軒掃了李靈玲和嚴真一眼,又望向木佑仁和呂奉先,「木老師,呂布,你們兩個能在我的禁區內存活一個月,還異常幸運地破禁而出,卻不知道這兩位能不能像你們一樣,不飲不食地活上一個月。」

    「你若敢傷無辜者,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取你二人性命。」木老師笑容不改,卻說出了殺生宣言。柔和的笑意和冰冷地話語之間造成了強烈的反差,讓只是聽到他這句話的李靈玲和嚴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在你殺死我們兩個之前,我們可以製造出不下於一萬具屍體。」周逸軒淡笑道:「若真出現那種後果,所有死難者的命債你也要擔上一部分,我們不想大開殺戒,但只要你逼得太緊,我們必會大殺四方。更何況,這位李小姐,怎樣都不能算是無辜者。」

    「你……你究竟在說什麼?」李靈玲後退一步,周逸軒那深不可測的淡定笑容,讓她沒來由地一陣恐慌。這個面相青平無奇的男生在不經意間望向她時,她便感到好像被一條劇毒的眼鏡蛇盯上了一般,從心底發寒。

    「我說,你不該和秦峰扯上關係的。」周逸軒看著李靈玲,慢慢地道:「我知道你和秦峰之間的關係,我也知道秦峰是個很重視自己女人地人。本來我們沒打算現在就著手對付秦峰的,但是木老師逼得太緊,我們實在無可奈何……抓了你,逼秦峰與木老師開戰,你說我們是不是算得上一箭雙鵰呢?」

    「秦峰?」木佑仁眼中現出一抹濃濃的笑意,他搖頭自語道:「這傢伙,跟他老祖宗一模一樣……」

    「木老師,您覺得我這個方法是不是很好呢?」周逸軒又地木佑仁說道。

    木佑仁點點頭,道:「這倒是個很好地法子,不過請相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做到的。有我在,你們動不了她一根毫毛。」

    「是麼?」周逸軒一句話出口,笑容不改,突然抬起右手,五指張開,遙對著李靈玲。

    在周逸軒動的同時,木佑仁右手平伸,手掌豎起,掌心對準周逸軒,掌上已隱隱冒出金光。

    呂奉先橫移一步,擋在了李靈玲和嚴真身前。

    安東尼。霍普哈哈一笑,未見任何動作,身子已自原地消失,再度出現時,已到了李靈玲身旁,五根手指撫上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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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8:08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五章保衛美女大作戰(九)

    「嘿嘿嘿......」安東尼.霍普陰森森地一笑,道:「贏羽,你裝上了義肢,速度和反應好像反而變慢了啊!」

    木佑仁即是贏羽,呂奉先即是戰神呂布!安東尼.霍普便是那被贏羽追蹤了一年多的神壇要員,而周逸軒,便是那最喜歡披著別人的皮冒充別人身份的智慧神柳生英魂!

    數月前,在襄陽火車站的咖啡廳中,安東尼與柳生英魂見面商談後達成聯盟協議。而呂布則誤打誤撞遇上了贏羽,與贏羽連手大戰安東尼、柳生英魂。

    贏羽一掌便將整間咖啡廳打成了粉末,面對贏羽驚天之威,柳生英魂及時施展他的超能力之一「禁區」,將自己和安東尼、贏羽呂布全都禁閉在「禁區」之內。

    在柳生英魂的禁區之內,安東尼、柳生英魂連手戰贏羽、呂布,那時節呂布力量不及安東尼與柳生英魂百分之一,即使進入自主狂化狀態,也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所以禁區中大戰之時,呂布根本插不上手。

    柳生英魂的禁區超能具有抑制對手力量的能力,但令柳生英魂始料不及的是,儘管贏羽力量被壓制不少,他和安東尼連手仍只能和贏羽打個平手。

    激戰數日之後,柳生英魂萌生退意,他與贏羽不同,贏羽身體千錘百煉,雖沒有超能力,卻和呂布一樣金鋼不壞。

    而柳生英魂和安東尼雖然身體強度遠超普通人,卻也不是打不死、累不垮的。打了近兩百小時,安東尼與柳生英魂疲累不堪。而贏羽卻若無其事。沒奈何之下,柳生英魂只得將自己和安東尼放出了禁區。將贏羽、呂布繼續禁閉在禁區之內。

    柳生英魂、安東尼一場激戰,精神力消耗殆盡,休養了近一個月才恢復過來。而令他二人沮喪的是。原以為在一個月地時間內,已困在禁區中餓死渴斃了的贏羽和呂布居然打破禁區活生生地脫困而出。

    更令他們氣憤地是。贏羽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把呂布調教成武功高手。超能力、武功雙管齊下,就如魔幻小說中的魔武雙修一樣,一個呂布自主狂化後,居然已能勉強和安東尼打個平手。

    若不是柳生英魂和安東尼威脅贏羽呂布,揚言如果贏、呂二人逼得過緊的話,便大開殺戒,在贏、呂二人殺掉他們之前濫殺無辜,現在柳生英魂和安東尼恐怕早已被贏、呂二人幹掉了。

    儘管贏羽、呂布心存顧忌不能對柳生英魂、安東尼下手。但他二人卻似陰魂不散一般死纏著柳生英魂、安東尼。

    安東尼原本在未與柳生英魂見面之前。在被贏羽追殺期間,便已混進北大做了外教,而贏羽也憑著不從知哪裡搞來地高學歷文憑進了北大混成了歷史系教授。

    雙方達成暫時停戰協議之後,安東尼為為對付秦峰,又回了北大繼續做他的老師。柳生英魂則扒下了正牌周逸軒地人皮,冒了周逸軒的身份。

    當然。柳生英魂號稱智慧神,凡事都思慮周密,挑周逸軒來冒充也是有他的道理。秦峰好色,柳生英魂斷定,秦峰入北大後,除了泡妞之外絕對不會做任何正經事。

    而北大美女資源稀缺,入得了秦峰法眼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幾個出名的美女中,最好接近的就只有要時常參加活動,身為古武社社長的李靈玲和副社長嚴真,其餘的那幾個因為其家庭背景或是性格因素,不好接近。

    所以柳生英魂冒了周逸軒地的身份,混進了古武術社,還在幾天前冒險和秦峰打了一場。一場架打下來,柳生英魂沒用上半點精神力,而秦峰自然沒看出任何破綻。

    在安東尼回校之後,一直死纏著他們地贏羽也理所當然地回了北大,甚至還專程搬到了安尼公寓對門的302房,以便能時時監視他二人。呂布則跟在了贏羽身邊,做起了他的學徒。

    本來柳生英魂和安東尼打算在神壇地位僅處於他們之下的「九星」到達北京後,先殺贏羽,再誅秦峰的。但柳生英魂是大和族裔,與赤日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次赤日教做地大案子由於計劃外洩,又加上秘局的臥底特工出賣,導致潛伏在京的大量教徒被抓。而秦峰手下由原神州殺手組織改組的愛心行動隊又展開連串行動,拔了赤日教在京城周圍城市的數個據點,導致赤日教京中人手嚴重不足,想將這單案子做成功的難度相當大。

    不得已之下,赤日教便找上了原本就是赤日教客座主教的柳生英魂,請柳生英魂出手幫忙。

    柳生英魂做赤日教客座主教一事並不為神壇內部所知。

    神壇內部由於人種問題,存在著嚴重的種族歧視。大和民族是被全世界看不起的低劣民族,柳生英魂身為智慧神,也因其種族問題在神壇內部地位極其低下,可想而知赤日教這種種族主義恐布分子更無法討得神壇好感了。

    但柳生英魂身為大和族人,就不得不為自己那些在世界上已經少得可憐的同族人考慮一二了,便瞞著神壇做了赤日教的客座主教。他平時並不參與赤日教行動,甚至和赤日教的聯絡都很少,為的就是不讓神壇知道他的隱藏身份。

    知道他神壇客座主教這一身份的,目前只有赤日教的三大魁首,以及與他達成聯盟的安東尼了。

    這次是便是赤日教的頭號人物親自請他出手,柳生英魂權衡之下,認為赤日教如果能將這件案子做成,非但能夠震駭華夏政府。還有機會得到華夏政府正在秘密研製的兩件究極武器,這對大和族復興於世界民族之林將是無比珍貴的機會。於是柳生英魂答應出手協助。但唯一地問題便是如何擺脫贏羽呂布的糾纏。

    神壇九星前來北京城,唯一地目的便是協助他和安東尼取秦峰的人頭。而柳生英魂並不想讓神壇知道他在幫赤日教做事,所以他本來打算在神壇九星趕到北京之後。借九星之力除掉贏羽,再殺秦峰。然後打發九星攜秦峰地人頭回去,自己再去做赤日教的事情。

    但是今天一早他便得到消息,赤日教最後要抓地最重要的四個目標人物,居然請了秦峰做貼身保鏢。

    這個消息是赤日教潛伏在秘局內部的臥底傳出來的,那個臥底目前在京郊莊園中參與保護,消息來源絕對可靠。

    這一來,便讓柳生英魂計劃落空。他不是沒想過待九星到來,殺了贏羽之後,合九星之力殺往京郊莊園。既可除掉秦峰。又能抓到赤日教想要的人。

    但即使行動時赤日教不派一人參與,神壇也不可能查不到秦峰為何待在那座莊園中。

    到時候只要神壇得知秦峰待在莊園裡的目的是保護赤日教要抓的人,再聯想一下他柳生英魂的種族身份,以神壇那些人地智力,絕不可能猜不出柳生英魂是在借神壇地力量替赤日教幫忙。

    那樣的話,他柳生英魂在神壇裡邊可能便真的沒有立錐之地了。恐怕到時候連安東尼都會反咬一口,落井下石。

    所以,柳生英魂必須在今晚或是明晚展開行動,前往京郊那座莊園,抓到那四個目標人物。

    然而,這一切的前提仍是擺脫贏羽和呂布。而在擺脫贏羽和呂布之後,他還必須面對秦峰。和秦峰交手,柳生英魂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柳生英魂便想出一箭雙鵰之計,意圖擒住秦峰的某個女人,逼秦峰與贏羽交手,讓他們兩個兩敗俱傷!

    柳生英魂研究過秦峰地經歷,從秦峰的經歷中他得出結論,秦峰是個迷信力量,很少用腦的暴力份子。對女人很花心,在美女面前缺乏制力。但是秦峰對自己的女人卻是無條件地寵愛,尤其不能容忍他的女人受到任何傷害。

    柳生英魂相信,只要能控制住秦峰的某個女人,那便能借其控制住秦峰。

    柳生英魂的構思很好,但真正實施起來卻有一定難度。

    贏羽和呂布陰魂不散地跟著他們,想抓秦峰的女人,前提還是要能擺脫掉贏羽和呂布。

    柳生英魂有過再次把贏羽和呂布關進禁區中的想法,但是二人已經進過一次禁區,且還破禁而出。禁區對二人來說已經不算陌生了,柳生英魂沒有把握禁區能夠關住二人。

    而當著贏羽和呂布的面抓秦峰的女人又不大現實,憑他們兩個的力量,雖然不能阻止自己和安東尼殺人,但是阻止自己二人抓人還是可以的。

    秦峰的女人只能抓不能殺。一旦抓住秦峰的女人,便等於控制住了他的命門。而一旦殺了秦峰的女人,那便等於觸動了龍的逆鱗,勢必招來秦峰雷霆萬鈞的報復。萬讓秦峰和贏羽聯起手來,那麼他柳生英魂和安東尼便算是徹底玩兒完,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細想了一個上午之後,柳生英魂和安東尼制訂了一個抓人計劃。為對付秦峰,柳生英魂借助神壇、赤日教兩股勢力的情報網絡調查過秦峰很長時間,對秦峰身邊的女人都有一定的瞭解。就連李靈玲,柳生英魂也知道她跟秦峰上過床。

    上過並不代表兩人之間就一定有愛情。但是柳生英魂斷定秦峰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個性極為霸道。像李靈玲這種在與秦峰發生關係之前,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孩兒,即使秦峰只是貪戀她的美色與她上床,彼此之間暫時還沒有多深厚的感情,以秦峰的驕傲,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陷入危機而無動於衷。

    應該說柳生英魂的確配得智慧神這個稱號,他對秦峰的心理分析得很到位,鮮少有錯誤地。如果柳生英魂真能成功抓到秦峰的某個女人,還真能藉以要挾秦峰做一些他不情願做地事。

    如果柳生英魂的抓人計劃成功的話,要秦峰與贏羽來場世紀大火並。也不是沒有可能!

    ......

    現在安東尼地手搭在了李靈玲脖子上。

    贏羽的掌對準了柳生英魂。

    呂布虎視眈眈地看著安東尼。

    柳生英地右手遙對著嚴真,左手五指張開,對著贏羽。

    校園間的小道上本是人來人往。但是當柳生英魂第一次抬起右手對準李靈玲之後,周圍的人居然全部在瞬間消失了。四下裡一片寂靜,聽不到任何聲音。

    連風聲都沒有。

    校園裡好像變成了一片死寂的世界,所有的生命都不復存在了,只剩下站在林蔭道上的六個人。

    柳生英魂已經發動了他的「禁區」。

    柳生英魂的「禁區」超能其實是一個與現實世界完全平行一模一樣的異度空間。

    在這個異度空間之內,除了死物之外,沒有任何活地東西。

    眼睛看得到地水不能喝,鼻子能嗅到香味的東西不能吃。因為它們全死物,如泥土石頭一樣的死物,喝了水吃了東西也不能消化。

    被困進禁區中的人。除了柳生英魂主動解禁之外。但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強行破禁而出。

    但想要強行破除禁區談何容易?強如贏羽,也耗費了一月時間,方才找到禁區破綻,破禁而出。要是一般人,被困在禁區之後無飲無食,莫說待上一個月。可能短短幾天就已經渴死餓死了!

    ......

    「嘿嘿嘿嘿......」安東尼.霍普陰森地一笑,道:「贏羽,你裝上了義肢,速度和反應好像反而變慢了啊!」

    「說實話,我覺得你坐在輪椅上的樣子,要比現在順眼得多。」柳生英魂淡笑道:「何必要學人家裝義扮健全呢?」

    「你們四肢健全,可惜腦袋卻不怎麼樣。」贏羽渾不在意地一笑,說道:「風神,你最好放了她。」

    風神,即安東尼.霍普在神壇地封號。他的能力是操縱風,他擁有比風更快的速度。雖說歐陽靜也號稱風神,但是歐陽靜那個風神,操縱風的能力與使用風時的威力與安東尼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過幸運的是,神壇目前出現的強力人造神中,多數都是擁有兩種以上的復合能力。而安東尼,卻僅有一項操縱風的能力。當然有所失必有所得,這單一的超能力,卻也使得他的精神力無須分在別的能力上面,使受他操縱的風威能倍增!

    「我不放她,你又能怎樣?」安東尼陰森森地笑著,俊美的臉龐變得猙獰陰暗無比。他的五指輕輕搭在李靈玲脖子上,手指已微微冒出青色光芒,整隻手的輪廓變得模糊起來,就像是透過蕩漾不休的水波看著放在水中的物事一般。

    「你們最錯的便是把我們帶入了這裡。」贏羽微笑著,手掌上的金光越來越強烈,「在這裡,我無需顧忌殃及池魚。」

    「那麼她呢?」安東尼伸出另一隻手,手指背輕輕地在李靈玲臉上刮著,「她的性命不重要麼?」

    此時李靈玲與嚴已經被對峙的四人身上爆發出的或詭異、或蠻橫、或邪魁、或霸道的氣息壓抑得動彈不得,甚至連眨一下眼都辦不到。

    兩個女孩兒就像木偶一樣,被當作這場四強者博奕的道具。

    贏羽抬起頭,望向頭頂上艷陽高照的天空,緩緩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知道,」安東尼邪笑著:「你叫贏羽,與一千多年前,華夏歷史上出兵滅了東瀛島國,險些讓大和族從世界史中除名的暴君同名。」

    「呵呵呵呵......」贏羽笑出了聲,他的笑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厲,最後變成了大笑,狂笑,獰笑!

    聽著贏羽的的笑聲,安東尼和柳生英魂臉色微變,二人對視一眼,均覺贏羽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正發著某種詭異的變化。

    「哈哈哈哈哈......」狂笑聲中,贏羽猛地一低頭,面相變得無比猙獰,一雙眼睛一化純金色,一化純黑色。那金色的左眼連眼白都變成了金色,閃爍著令人血沸的金光。而那只連眼白都化為漆黑的右眼,卻冒著令人心膽俱寒的騰騰冷霧!

    「我叫贏羽!」贏羽右手作掌,整隻手都變成了金色,整隻手都變成了金色,左手握拳,整只拳頭都變成了漆黑色,上面不住地冒出騰騰白霧,皮膚上跳動著細小的靛藍色電火花。「我練的武功是無情七重天,我是天底下最無情無愛之人!我曾殺人盈野,我曾亡國滅族!我手指之處,無數生靈即被我萬千鐵蹄淹滅!,我,在一千八百多年前,被喚作......公、子、羽!」

    話音未滅,他左拳隔空擊向安東尼,右掌朝柳生英魂當頭劈下──「用女人來作擋箭牌?我不會在乎任何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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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8:29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六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十)

    贏羽,一千八百多年前贏氏大秦帝國最後的一位王子,為人心機深沉、狠辣無情。

    他的武功天下無敵,生平與人交戰從未用過任何武器。他只相信他的雙手,那是一雙能夠排山倒海的手!他曾赤手空拳與秦峰的老祖宗,秦氏大秦帝國的第二任皇帝秦仁交手,身著天兵龍吟的秦仁亦無法戰勝身無片甲的公子羽!

    他興兵東瀛,踏平扶桑四島,誅東瀛天皇,為華夏國千秋盛世打下堅實基礎。華夏國如今的領土,有四分之一是他一手打下。

    如果不是因為公子羽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動搖了其絕學無情七重天的根基,令其無法真正斷情絕愛,他根本不會敗在秦仁手下,華夏國便不會有秦氏大秦的八百年江山皇朝。

    與秦仁一戰敗北之後,公子羽失去雙腿,靜養於秦家逍遙山莊。終參悟大道,悟得無情七重天最高境界──「還我所有愛」!

    人為多情化絕情,絕情到底是多情。

    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絕對無情的公子羽變成了愛天下蒼生,愛華夏萬物的至仁至愛之人。

    但是現在,贏羽卻化身絕情殺神,不顧李靈玲與嚴真的生死,強行出手,以畢生功力擊出了兩記絕殺!

    左拳葵水神雷,右掌金烏玄功!

    拳風破空,發出狂暴雷鳴,拳上騰騰白霧似要將天地間的一切凍結,靛藍色的電光火花跳動著展露出猙獰的面目,漆黑的拳頭將它方圓三尺內所有地空間染成一方黑洞!

    掌勁狂飆。金色的手掌上飆射出金色的掌風,渾厚地真元斬裂空氣發出令人耳膜欲裂的尖嘯聲。金黃色的掌風彷彿烈日的強光,極之暴戾的高溫將那隻金色手掌周圍三尺內的空間盡變成火海!

    與掌風拳相伴的。還有以贏羽身上爆發出來地,一股強凌天地,充斥著絕望、陰冷、暴戾、殘殺,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彷彿已經置身地獄的恐怖氣息!

    那股肉眼不可見,但凡是智慧生命皆可感應到的氣息向著四面八方橫掃出去,如核爆一般衝擊著整個禁區世界。原本一片死寂的禁區世界居然出現了無比淒厲,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奇異嘯聲!

    安東尼與柳生英魂駭然色變,他們曾與贏羽交過手,二人連手,能與他戰個平手。但是他們現在才發現,展露出這猙獰的一面地贏羽竟比上次交手要強了近一倍有餘!

    僅是拳風掌勁。便已壓迫得他二人幾乎無法呼吸,更別提那讓他二人心神顫抖,險些軟倒在地的恐布氣息。

    柳生英魂狂退,用他畢生最快的速度,不假思索地向後狂退。同時雙手同時前推,一道無形的牆壁豎在了他身前。與贏羽的劈空掌勁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轟......」天崩地裂一般地巨響聲中,整個禁區中的世界都跟著劇烈地顫抖起來。地面裂開無數深深地口子,附近所有建築的玻璃在同瞬間崩裂成無數碎片!

    柳生英魂的精神力巨盾土崩瓦解,強橫的爆炸力盡數轟中了他的身體,將他正面的衣服大半震成了粉末。他口中狂噴鮮血,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勢飛,直飛出百米開外,撞到了一棟大樓的牆壁之上,連撞毀了三面牆壁方才停了下來!

    安東尼靠在李靈玲身邊。本打算以李靈玲的身體作掩護。

    但是他駭然發現,贏羽這一拳,竟是打算將他與李靈玲一併打成粉碎!

    在這個時候,他再也顧不得抓著李靈玲為肉盾,他飛快地鬆開李靈玲。憑借風一般地高速向後疾退!

    但,當他鬆開李靈玲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關節、肌肉不知何時竟變得僵硬無比!

    這令他的速度打了個折扣,身法稍稍緩了一緩。

    便是這一緩,贏羽那將周圍的空間染成黑色的拳頭擦過李靈玲頸上地皮膚,重重地轟在了安東尼的胸口之上!

    未東尼在中拳的一瞬間,調集全部精神,在胸口上做了一個肉眼不可見的旋風盾。高速旋轉的旋風盾抵消了贏羽大部分的拳力,但仍有小部分拳勁轟散了風盾,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喀喇喇一陣爆響,無數細小的電火花跳到了安東尼胸口,在他胸膛上炸出數十個拳頭大小的血口。安東尼那血肉模糊的胸口幾乎是整個地塌了下去,胸骨被打得粉碎!

    狂暴的拳勁將他擊得向後倒飛,一連撞倒林蔭道十餘株高大的楊樹,再倒飛出近五十米後,才重重地墜落在地!

    安東尼不會知道,贏羽的葵水神雷在出擊之時,拳上冒出的凍氣便已無聲無息地侵入了他的身體,冰結了他的關節、肌肉,甚至連神經都被凍結了,以致安東尼根本就沒感覺到寒冷。

    只一合,贏羽便重創神壇兩大神!

    贏羽一招擊傷安東尼與柳生英魂之後並未追擊,而是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李靈玲。

    他右手緊貼在李靈玲後心命門之上雄厚的真元源源不絕地輸了進去。

    他拳上的凍氣非但凍住了安東尼,被安東尼挾持的李靈玲也被殃及,全身血液幾乎完全凝固。

    而贏羽擦著李靈玲頸上皮膚擊過的那一拳,雖然主力目標是安尼,但贏羽為求一擊重創二神,不惜重墮絕情道。在這種絕情狂暴狀態下,他無法收發自如地控制住自己所有的力量,因此仍有小部分外溢的真元侵入了李靈玲體內,給她造成了嚴重內傷!

    幸虧贏羽搶救及時,受到拳風凍氣和拳勁真元雙重傷害的李靈玲總算在贏羽幾乎無窮無盡的強橫真元救護下保住了一命。

    贏羽以一道真元護住李靈玲心脈,又分兩道真元分行李靈玲的正經以及奇經八脈,將侵入她體內地凍氣和拳勁真元驅逐出體外。

    在替李靈玲療傷的時候。贏羽猙獰的面色漸漸恢復正常,一金黃一漆黑地詭異瞳仁也恢復了本來顏色。重墮絕情道,化身絕情殺神雖然能令贏羽在短時間內功力暴增。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若長時間保持這種狀態,便可能影響他的道心,讓他漸失仁愛之心,變回以前那個絕情絕愛的公子羽。

    贏羽重角絕情道,化身絕情殺神時爆發出的氣息實在太過強橫暴戾,呂布身為他的徒兒,學過他的一門功夫。也被那強凌天地的氣勢所攝,一時間動彈不得。

    嚴真則乾脆就被贏羽神魔一般地氣息震得暈倒在地。

    所以在安東尼和柳生英魂重傷之後,竟無一人能及時追擊二人。

    護住了李靈玲心脈,確保她性命無恙之後,贏羽才有空低叱一聲:「奉先,去殺了他們!」

    呂布這時才如大夢初醒一般。奮力點了點頭,向著安東尼墜地處猛衝過去。

    在狂奔的過程中,呂布身上冒出瓦藍色的金屬光澤,皮膚甚至眼珠都變成瓦藍,他已使出金屬化身軀的超能力。

    與此同時,他雙拳之上漸漸冒出淡淡金光。灼熱的高溫讓他那金屬化的雙手好似兩塊燒紅地烙鐵。

    呂布師從贏羽,學的便是這金烏玄功!

    金烏即太陽,金烏玄功乃天下第一至陽至剛的武功,練成之後,非但可有金鋼不壞之軀,還能令真勁擁有類似化鐵手一般的至陽特性。

    金屬超能的呂布配上這金烏玄功,正是強強聯合的絕配!

    呂布爆發力超強,百餘米地距離只在瞬息之間便已被他跨越。此時受到重創的安東尼剛剛邊咳著血沫,邊站了起來。

    感受前方勁風撲面,安東尼抬頭看。只見呂布如一輛坦克般直衝過來,沙缽大的右拳上冒著烈日般的金光,抓起層層勁風,轟地一聲向自己迎面砸來。

    安東尼大驚失色,怪叫一聲直衝上天。他身體受傷雖重。但精神力並未受到太大影響,超能力仍在。這一衝之下,一股旋風自他腳下升起,將他重傷的身軀托得往空中疾升,瞬息間便升卞了二十多米高的空中。

    呂布一拳落空,大吼一聲,雙腿猛一蹬地,強橫的爆發力將腳下踏出一個足有一米多深,直徑近三米的倒錐形深坑。

    轟然巨響中,呂布身周發出一陣如火箭升空的呼嘯聲。藉這一蹬之力,他也一飛沖天!

    安東尼連聲大咳,口鼻及身上傷口中血如泉湧。他現在地狀態已經不能再支持他打下去了,雖然精神力無恙,但身體若受傷太嚴重,他最後也一樣沒辦法飛得起來。

    更何況,呂布在跟贏羽學了這麼久之後,超能力跟武功綜合起來,其實力已不在他安東尼之下。即使他身體安然無恙,與呂布交手打到最後吃虧的也是他。

    因為呂布根本就是個打不死的怪胎!

    所以儘管安東尼佔盡空中優勢,仍不敢與呂布交手。他見呂布沖天躍起之後,忙控制那股將他身體包裹的旋風,飛快地閃到一旁,避過呂布的直線攻擊,朝著柳生英魂墬落地那棟大樓飛去。

    呂布第二擊仍告落空,但他並不氣餒。落地之後,邁開兩條長腿,在地面上追著安東尼而去。在追行途中,他隨手拔出一根根路燈桿,那些金屬製成的路燈桿在他的超能力下,如橡皮泥一般軟化,然後變成一根根鋒利的標槍。

    呂布朝著空中的安東尼不斷地投擲著標槍,他臂力奇大,準頭奇準,每根標槍擲出,必令安東尼手忙腳亂。若非安東尼在空中太過靈活,只怕早已被呂布的標槍串成葫蘆。

    呂布連投十餘根標槍盡告落空,眼見安東尼便要與生死不知的柳生英魂匯合,呂布蠻性發作,飛快地衝到那棟大樓下,揮拳擊向大樓底層承重柱和承重牆。

    高達九層的大樓呻呤著,轟鳴著。如泥沙堆成地一般傾塌下來,嚇得剛準備飛進去找柳生英魂的安東尼連退數十米。

    漫天飛舞的煙塵與碎石中,數十根半米長地微型標槍如箭矢一般射向空中,朝安東尼射去。與此同時,呂布的身子硬生生鑿開正倒塌著的大樓樓底,如火箭般狂衝上天,手中抱著大捆半米長。拇指粗細的標槍,向著空中的安東尼撞去。

    安東尼怪叫一聲,兩手作出扇風的動作,朝著呂布連扇不已。一道道青色的旋風自安東尼手上生成,呼嘯著捲向呂布。呂布投出地標槍一碰上旋風,便如碰上了陽光的泡沫一般。化為最細微的鐵屑,消散於風中。

    安東尼一連扇出十餘道青色旋風,那些近兩米高的青色旋風將呂布團團圍住,硬生生扼止了呂布的上衝之勢。十餘道旋風將呂布困在正中,隨後匯成一股上接天幕,下承地面的巨大青色風柱。瘋狂地呼嘯著,旋轉著,將被風柱困於正中地呂布捲得忽上忽下,翻滾不休!

    那旋風吸力極強,周圍一應物事均被吸入風柱之中。便連大樹都被連根拔起,投向風柱。風柱裡蘊著無數細小的風刃,那些風刃鋒利無比,任何物事一進風柱,便被切割成最細微的粉末。

    不消十秒。那風柱周圍方圓百米內的一切建築、植物均已被九平,風柱周圍現出一塊凹凸不平的空地。

    身處風眼正中的呂布身上衣物早已被捲個乾乾淨淨,便連他地頭髮、眉毛等等一切體毛都被削得精光。於風柱中上下翻滾不休的呂布簡直比剛出生的嬰兒還要乾淨。

    幸虧呂布身體堅固無比,否則的話,他此刻恐怕也已被絞成了粉末。饒是如此。安東尼全力施為之下,呂布那瓦藍色的皮膚上仍是佈滿了細微裂痕,滲出粘稠如金屬融液般的藍色血液。

    安東尼一邊控制著旋風逞威,一邊向剛被呂布摧毀的大樓頻頻望去。那棟大樓的殘渣正陸續被風柱捲入,絞成粉末。安東尼知道,自己地旋風不會連柳生英魂一併捲入。無論柳生英魂身體傷勢多重,憑他的超能力,都能抵禦住旋風的吸力。待大樓殘渣盡被捲入,還掩埋在大樓廢墟中的柳生英魂應該就會現身了。

    安東尼雖然與柳生英魂同為神壇大神,但是柳生英魂的禁區卻不是他能破除地。想要出禁區,就必須讓柳生英魂放他出去。否則的話,他即使能找出禁區破綻,破禁出,恐怕也逃不過公子羽和呂布的追殺。

    雖然他表面上佔了呂布上風,但安東尼自己清楚,這樣還不足以殺死呂布。等到自己精神力耗盡,無力再支撐這巨型旋風的時候,便輪到呂布發威了。

    眼見那大樓廢墟中的殘渣越來越少,柳生英魂卻仍未現身,安東尼不禁有些急燥。他向著贏羽那邊看了看,見贏羽仍在為李靈玲療傷,心裡卻半點也不敢放鬆。

    「媽的,難道柳生那傢伙腦殼被砸碎了?」安東尼暗罵一句,心裡卻知道這不大可能。柳生英魂身體受傷再重,也沒理由被倒塌的大樓砸碎腦袋的。

    不多時,那大樓殘渣已快被旋風吸絞一空了,唯余幾堵比較堅挺的殘牆仍在苦苦支撐。安東尼瞪大眼睛,催動裹住自己身子的旋風,向上再升十餘米,看清了那幾堵殘牆後的環境。

    這一看,頓時令安東尼目瞪口呆,心頭爆跳......

    那幾堵殘牆後,竟然仍不見柳生英魂!柳生英魂居然不知何時,已從這棟大樓中消失了!

    「我操你......」一包話還沒說,完安東尼忽覺心口一陣刻痛。他低頭一看,只見一隻血淋淋的手從他心口刺了出來。

    安東尼愕然回頭,卻見贏羽不知何時已到了他身後!

    「不要以為就你會飛。」贏羽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優雅而從容。他向著那幾堵殘牆瞄了一眼,慢慢地道:「看來,你被你的同伴出賣了。」

    說話間。贏羽的另一隻手輕輕地卡住了安東尼的脖子。「告訴我,神壇究竟是怎麼回事。說了,我就饒你一命。還帶你出禁區。」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安東尼嘲諷地笑著:「你是活了一千八百多年的老怪物,像你這種怪物會遵從對人地承諾?嘿嘿,別做夢了。」

    「你的同伴出賣了你,難道這種同伴還值得你為之保守秘密?」

    「嘿嘿嘿嘿......出賣我的只有一個人,而我地同伴......卻不止一個。若我告訴了你神壇的秘密,你便可以想方設法對付他們。那樣的話,連為我報仇的人都沒有了。若我不說。即便你殺了我,也只知道那個無恥的柳生英魂是神壇的人,對我別的同伴你照樣一無所知,他們有大把機會替我報仇......」

    「哦?那可不可以告詬我你究竟還有幾個同伴呢?」贏羽笑問。

    「哈哈哈......」安東尼狂笑幾聲,叫道:「贏羽,連柳生那婊子養地在內。和我一級的還有十個大神!嘿嘿,我們神壇十二大神位於神壇的力量和權力頂峰,除了已經被你殺了的獸神格艾爾,剩下的十個人包括柳生英魂,他們的力量比起我只強不弱!贏羽不要以為你贏了!你一定會死地......哈哈哈......」

    贏羽微微一笑。「神壇十二大神?有意思......我倒想見識一下,有誰能要我贏羽的命。,我追了你一年有餘,按說我們之間的交情也不淺了。你確定不告訴我除了柳生英魂之外,剩下的九大神的身份?」

    安東尼哼了一聲,索性不再言語。

    贏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說罷,他抽出穿透了安東尼身體的那只血手,重重地一掌劈在安東尼頭上。

    砰地一聲脆響。安東尼地頭被震成一灘碎肉,四散飛濺。

    贏羽一鬆手,安東尼無頭的屍體即從四十餘米高的空中墜落在地,捽得破爛不堪。

    贏羽高懸在半空之中,輕輕抖了抖雙手。手上沾著的鮮血腦漿頓時甩了出去,一雙手又變得一塵不染。他猶嫌不夠潔淨,掏出一方雪白的絲巾仔細地擦著雙手,自語道:「好久不曾......這麼血腥地殺人了......」

    安東尼一死,受他控制的旋風頓時消散。呂布重重地落到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他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腦殼,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忽而很嚴肅地道:「這年頭,藝術家都要裸奔的,不裸不能稱其為藝術。唔,我如今也算是踏入了神聖的藝術門坎,成為一名偉大地神聖藝術家了。」

    說罷,他便邁開雙腿,甩著胯下那晃蕩的大坨物事,跑到贏羽的下方,高聲道:「老師,柳生英魂不見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贏羽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他應該是拋下安東尼,獨自出了禁區。這柳生英魂,倒是個果決人物!」

    說罷,他徐徐飄落於地,瞥了渾身赤裸,身上佈滿微小傷疤的呂布一眼,道:「去找件衣服穿上,被兩個女孩兒看到成何體統?」

    「我這是行為藝術......」呂布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不滿師父打擊自己獻身藝術的熱情,但他還是很聽話地跑進了某棟宿舍樓,找了套合身地衣服穿上。

    贏羽待呂布穿好衣服之後,和他走到仍陷於暈迷之中的李靈玲、嚴真身邊道:「奉先,帶上她們倆,為師現在就破了這禁區。」

    呂布應了聲是,俯身將兩個女孩兒挾到了肋下,「老師,你說那柳生英魂會去哪裡?」

    贏羽眉頭微微一擰,道:「柳生英魂......現在只怕已經抓到了他想抓的人了!不愧為智慧神......他從一開始就沒想抓李靈玲,甚至把自己的同伴安東尼都設計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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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8:47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七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十一)

    柳生英魂步履輕快地走出了北大校圓,攔了一輛出租車,說明地址後,出租車載著他往目的行去。

    他坐在出租車後排座,倚在車座靠背上,神態很輕鬆,樣子很休閒。

    他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愜意的笑意。

    「對不起了,安東尼。但是沒有你全情付出的話,我無法完成這無比完美的一個局。」他輕聲自語了一句,雖然他的性格很是沉穩凝重,但這個時候,他仍忍不住想笑上一笑,誇自己兩句。

    胸口仍在隱隱作痛,嬴羽那一掌雖然被他的精神力大盾擋住了,但是掌勁與精神力大盾火拚時產生的爆發力仍震傷了他的肺腑。

    不過不要緊,身體上的傷是小事,對他的精神力並沒有多大影響。只要能擺脫嬴羽,實現他的計劃,受點小傷又有什麼關係呢?

    嬴羽猜得沒錯,柳生英魂打一開始就沒打算抓李靈玲。柳生英魂清楚,有嬴羽在,他和安東尼就算能殺人,卻也無法活捉人。他布這個局,就是想讓嬴羽誤以為他和安東尼孤注一擲要抓李靈玲,然後利用安東尼在禁區中拖延嬴羽和呂布一段時間,以讓他能順利擺脫嬴羽和呂布的糾纏。

    柳生英魂告訴安東尼的計劃就是抓李靈玲,安東尼並不知道柳生英魂的真正計劃。

    因此,柳生英魂在被嬴羽一掌震飛時。故意自己多加了一把力,讓自己向後飛跌得更遠。他還刻意調整了一下自己拋飛的方向,讓自己剛好能撞進身後那棟大樓地高層之中。他還刻意多撞倒了三堵牆,讓自己深埋進了牆壁倒塌時的廢墟之中。

    為此。柳生英魂付出傷勢加重一分的代價。

    但這是必要的負出。

    跌得比較遠,那麼嬴羽或是呂布乘勝追擊時就不會先選擇他。埋進廢墟中,那麼安東尼,嬴羽,呂布短時間內都不會發現他其實已經脫離了禁區,到了外面。

    被蒙在鼓裡地安東尼實力還過得去,如果存心要逃的話,嬴羽和呂布都沒辦法追上他。但是柳生英魂知道安東尼不會逃,他必須找到自己。因為那禁區空間,安東尼沒辦法破解,只能依賴柳生英魂。

    因此,柳生英魂肯定安東尼會跟呂布,嬴羽打上一場。那一場架無論誰勝誰負對他柳生英魂來說都不重要。他柳生英魂要的只是時間。

    有了時間,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現在柳生英魂已經坐在了出租車上。而嬴羽和呂布並沒有追出來。看來安東尼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他是死是活,對柳生英魂來講也不重要了。

    其實柳生英魂打一開始就沒打算和安東尼結盟。

    安東尼為保全自己,引柳生英魂和他見面,結果讓柳生英魂被正追蹤安東尼的嬴羽盯住,這讓柳生英魂對安東尼非常不滿。

    為求自保,柳生英魂才說動安東尼與他聯手。其實說白了,柳生英魂就是想利用安東尼。安東尼當然也是抱著這個心思和他聯手的,但安東尼是風神,柳生英魂是智慧神,兩人在智商上差了一個層次。所以安東尼成了互相利用中的失敗者。

    再者,柳生英魂不希望自己與赤日教有來往的事情洩露。目前除了赤日教三個最高層之外,就只有安東尼知道他在赤日教中的身份。安東尼這個人是嚴重的種族歧視者,視一切黃種人為低劣民族,更何況是低劣民族中最低劣地大和族?

    所以柳生英魂不相信安東尼會真正替自己保密。所以柳生英魂想除掉安東尼。

    這一次一箭雙鵰,既除掉了安東尼,又暫時擺脫了嬴羽和呂布。對柳生英魂來說,他的完美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小半。

    第二步,便是他接下來要做地,第二個一箭雙鵰之計了。

    出租車停在了一座船帆形的建築前,仍保持著周逸軒的模樣,穿著一身出禁區後新換上的西裝的柳生英魂走出出租車,抬頭看了看這棟建築。

    大樓頂上,那四個巨大的招牌大字在陽光下閃著深藍色的光芒。

    「海洋集團」。

    柳生英魂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大步向著海洋大廈門口走去。

    ……

    ……

    京城郊區莊圓,秦峰搬了把籐制搖椅,放在別墅大門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享受著下午地陽光。

    今天晚上赤日教來襲對秦身來說並不是個好消息,他還打算晚上好好泡製宋然一番呢,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情。

    如果僅僅是赤日教行動的話,秦峰也無需顧慮太多,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根據蘇袖香得到的情報,神壇中那個神秘的智慧神也可能出現。

    既有人造神出現,那麼秦峰便不敢太過大意,今晚泡製宋然的計劃只得暫時擱至。得到秦峰中止計劃的命令,秦峰新收的大齡徒弟宋文自然是很高興的,秦峰要他辦的事也太讓他為難了一點。畢竟將宋然放到床上躺平,然後讓秦峰來泡製地話,誰知道秦峰會對宋然做出些什麼?別人不知道,宋文可是多少知道一點秦峰的手段的。

    安環今天一直賴在床上,直到吃午飯才和秦峰打了個照面。見面第一天就稀里糊塗和秦峰發生了關係地女孩兒今天面對眾人時明顯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吃完了午飯便跑回了房間,連秦峰都不讓進房。

    秦峰知道安環的心思,她需要時間來過渡一下,黯然神傷一番。回味一下仍是女孩子的時代。

    所以秦峰也不去纏著安環,自行在別墅門前愜意地喝著咖啡,曬著太陽,懶洋洋地晃著搖椅。

    一杯咖啡喝了大半時。秦峰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有些納悶地按下接聽鍵,還沒等秦峰說話,電話那頭便傳出一個依稀有點耳熟的聲音:「是秦峰麼?」

    ………你是誰?」秦峰不答反問,電話那頭是個男人地聲音,而秦峰的男性朋友非常稀少,每一個的聲音他都非常熟悉。而這個聲音他雖有些熟悉,卻又記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讓他感覺很是奇怪。

    「這麼快就忘了我的聲音了?」對方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其中有什麼情緒包含在內。

    「有事快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秦峰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可沒心情跟一個不怎麼熟悉的男人在電話裡閒扯。

    「呵呵。看樣子你還是不願意多動腦筋啊!雖然很討厭你,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過度迷信自己的力量,並不是什麼好事。」

    「哦?」秦峰的聲音凝重起來,對方地話裡有話,顯然不是開玩笑這麼簡單,「你究竟是誰?想和我說什麼?」

    「我們見過面的。忘記了麼?」對方地聲音仍是不慍不火,「再仔細想想?還記得北大古武術社練功房裡的事麼?」

    「你是周逸軒!」對方提到北大古武社練功房,秦峰馬上醒悟過來,這傢伙便是那被他一腳踢暈過去的周逸軒,難怪聲音有些熟悉。

    「在你看來,我是周逸軒,但事實上,我不是他。」對方似乎存心想激起秦峰的火氣,說話東扯西拉。欲言又止,故作高深。

    「少說廢話,我跟你不熟。你找我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請你替我做一件事。」

    「請我替你做事?」秦峰笑了起來,「你沒毛病吧?我跟你好像沒什麼交情吧!難道說,你以為我踢過你一腳,就欠下了你的人情?」

    「要是人情這麼容易就能欠,那我倒情願你多踢我幾腳。」話筒裡傳來幾聲淡然的笑聲,「但是,這次你是非幫我不可。」

    「憑什麼?」秦峰沉聲道,對方有恃無恐,事情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憑什麼?是啊,憑什麼呢?」對方呵呵笑了幾聲,慢悠悠地說道:「你的紅顏知己張潔,好像是海洋集團地執行總裁吧?」

    秦峰的心砰然一跳,道:「我勸你最好別做傻事。惹火我,後果你恐怕承受不起。」現在秦峰已經可以斷定這件事不簡單了。但他想來想去,也想不通自己究竟與周逸軒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就因為他踢了周逸軒一腳,把他踢暈過去了?或者……周逸軒恨自己奪走了李靈玲?

    但這兩個理由,好像都不至於讓一個北大的高材生鋌而走險觸犯法律,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吧?只聽電話那頭說道:「事情我已經做下了,而且我並不認為我做的是傻事。秦峰,不要以為我對你一無所知,你的一切經歷,包括你的性格脾氣我都瞭如指掌。你的確是個很可怕的人,否則地話,我也不會動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

    ……自你不是周逸軒。」沉默了一陣,秦峰忽然沉聲說道。

    「現在才想到?我早就說過,事實上,我不是他。看來你的智慧有待提高啊!」對方的話裡已隱有嘲諷之意。

    「你是智慧神!」秦峰大吼道。

    「?活A看來我對你地智商有些低估了。」那邊話雖如此說,但語氣卻是明顯地不以為然,「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神壇的智慧神,柳生英魂。」

    「你抓了小潔?」秦峰深吸一口氣,壓抑下狂亂的心跳和漸漸升起的暴戾殺氣。

    「你無需懷疑,世界上還很少有我抓不到的人。」

    「你想做什麼?用小潔威脅我,調虎離山,好讓赤日教抓到他們要抓的四個目標人物?」

    「調虎離山?這種粗陋的計略我會用麼?秦峰,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調開了你,你身邊還有許多超能力者和武功高手。如果你讓他們來保護那四個人,赤日教沒我參與地話,也很難成功。」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想你自殺。」

    「你不覺得這個要求荒謬了一點麼?難道你認為我秦峰身邊美女如雲。會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麼?」

    「哦?那好,我現在正在歐陽靜上班的愛心慈善醫院大門外,張潔就在她自己的出子後備箱裡。我馬上殺了她,然後抓住歐陽靜。你認為怎樣?」

    「不要!」秦峰咬牙切齒地叫道:「如果你殺了小潔,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相信你對付普通人有這個能力,」智慧神柳生英魂笑道:「趙家地趙龍林,秘局原副局長盧文夫,他們的遭遇我都有所瞭解。你對精神控制和深層催眠很有一套,但是請相信。你沒辦法用這種手段對付我這種等級的人造神。」

    「柳生英魂,你究竟想怎樣?」秦峰大吼道。大吼的同時,他還捏碎了手中的咖啡杯,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他的吼聲實在夠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好幾個特工都滿頭霧水地看著他,宋文也從二樓梯間的窗口探出了腦袋,奇怪地看著師父。

    「不要生氣。怒火會吞噬你的理智,會影響你對形勢的判斷,會危及你關心的人地生命安全。」柳生英魂的話聲中終於透出少許得意,看樣子很為成功地激起秦峰地怒火高興。「喔,請允許我略微表示一下對你的關心,剛才碎掉的是玻理還是杯子?沒傷到你的手吧?」

    「別廢話,告訴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秦峰冷冷說道,語氣中透著森森殺意。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柳生英魂成功地激火了秦峰。使他更進一步確認,秦峰是個拳頭支配腦袋的暴力份子,性情急燥。不冷靜。在得到足夠地信息和達到激怒秦峰這個目的之後,柳生英魂也就不再故弄玄虛。

    「殺誰?」

    「一個北大的歷史系教授,姓木,名佑仁。他在北大人氣很高,你就算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他。」

    「木佑仁?」提到木佑仁,秦峰立刻想到古武社練功房那個氣勢逼人的「武」字。李靈玲說,那個武字便是木佑仁老師題的。這歷史系教授的名字在秦峰聽來感覺很怪,用某地的方言來念,好像就是「沒有人」。「為什麼要我殺他?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師,你自己就能殺死他了。」

    說這句話時,秦峰卻是深知那木老師不簡單。那個武字境界太高,單是看著那個字,秦峰便能感受到絕世高手的氣質風範。字已如此,題字之人又豈會是個尋常人物?

    「你沒有權力問為什麼,你唯一地權力,就是答應做還是不做。當然,我可以先提醒你一下,如果你說不做,我現在就殺掉張潔,然後抓住歐陽靜,再問你同樣的問題。如果你還是說不做,那麼我相信歐陽靜也會死。如果你一直不答應,那麼我就一直獵殺下去,直到殺光你的紅顏知己。你在明我在暗,你沒辦法永遠保護住你身邊地女人。」

    「我答應你。」秦峰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但是你必須讓我先聽聽小潔的聲音,我必須確定她還活著。」

    「我說過,你沒有任何權力。如果你不相信她還活著,那麼你大可以不去做。」

    「你……」秦峰幾乎又吼了起來,但音量很快恢復了正常,冷哼道:「我對你的信譽表示懷疑。好吧,一切依你。但是,我怎麼知道你一定會在我把事情做成功之後放掉小潔?」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柳生英魂佔盡上風,「你可以賭一賭,就賭我這人是否講信用。呵呵……」

    「你最好祈禱……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裡……」「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我可能會因此感到恐懼。而殺人,是消除我恐懼的唯一辦法。我想,你可愛的紅顏知己小潔,有可能會因此變成一具屍體。」

    ……」秦峰完全無計可施,在電話裡說得再狠,也沒辦法把人家怎麼樣,「柳生英魂,告訴我木佑仁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對不起,我只能告訴你他的住址。北大教師公寓區X棟一單元302室,他現在不大可能在家,不過我會想辦法讓他在家等著你的。」

    「你要我什麼時候動手?」

    「今天晚上八點以前,我要在木佑仁的家裡看到他的屍體。看到屍體之後,我會考慮是不是把張潔給你放回來。」

    「柳生英魂,你最好守信用。」

    「呵呵,那你得賭自己的運氣。好啦,不多說了,我現在通知木佑仁,讓他回家等你,你隨時可以去他家殺他了。嗯,張潔將和我一起,但你不要企圖找到我。如果我不樂意,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找到我……」

    「啪!」秦峰捏碎了電話。

    蘇袖香不知何時已到了秦峰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怎麼發這麼大火?」

    「智慧神抓了小潔,要脅我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秦峰淡淡地道:「我發火,是為了讓智慧神知道……秦峰,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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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9:05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八章保衛美女大作戰(十二)

    「秦峰,果然是個有勇無謀的人。」柳生英魂隨手將手機扔進了垃圾箱,打開原本屬於張潔的汽車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車子離開了海洋大廈停車場。

    張潔就坐在後排座上,身上沒有任何束縛,卻動彈不得,口不能言。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你不值得我殺。但你真的很可憐,」柳生英魂從後視鏡中看著面露火色的張潔,淡然笑道:「攤上秦峰這麼一個笨蛋男友,難為你這麼年輕就要做寡婦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上衣口袋裡再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

    ……

    嬴羽和呂布現在正在醫院裡。

    李靈玲受傷很重,雖然在嬴羽雄渾的真元相助下,沒有性命之憂,傷勢也恢復不少,但是仍需住院幾天休養一下。

    至於嚴真,則純是為嬴羽氣勢所傷,嬴羽稍微給她推拿一陣之後她便沒事了。

    當然,嚴真現在也在醫院裡。李靈玲和林櫻都住在同一間醫院,嚴真本來就打算開完會後就來照顧林櫻的,現在正好一併照顧兩個人。

    坐在醫院住院部院子裡的長條椅上,呂布猶豫著問道:「老師,我們現在該去哪裡找柳生英魂?」

    嬴羽皺了皺眉,搖頭道:「我們無法找到他。他的禁區力量太神奇了,他隨時可以躲進禁區中去……以前我們能纏住他。還是因為他的禁區進出位置都只能在同一個點,就算他躲進了禁區,也無法長期藏身在裡面,我們大可以在他進去地那個點守株待兔。等他精神力不足,不夠支撐禁區了自己現身。但是現在……他事先躲進禁區之中去,我們卻沒辦法知道他是在哪裡施展禁區超能的……」

    「那他要是存心躲起來,我們豈不是沒辦法對付他了?」呂布有些不忿地道。

    「也不盡然。」嬴羽說道:「柳生英魂這個人號稱智慧神,行事狠辣,詭計多端。他的目的是威脅秦峰跟我開戰,好從中漁利。所以我斷定,他現在應該已經抓到了秦峰地某個女人,以其為人質,逼秦峰與我決戰。在我跟秦峰決戰的時候。他一定會躲在附近觀戰,好收拾殘局。一箭雙鵰。」

    「那是不是說……在老師和秦峰決戰有結果之前,柳生英魂都不會現身?」呂布總算聰明了一點,懂得思考問題了。

    「以他的個性,應該不會現身。」嬴羽微笑著搖了搖頭:「我與秦峰一戰看來是無法避免了。但是我們可以拖延時間,打個幾天幾夜甚至十天半個月,讓柳生英魂熬不住了自動現身。」

    呂布撇了撇嘴,有些不忿地道:「都怪秦峰那傢伙。沒事兒幹嘛弄那麼多女人?現在可好,顧不過來了吧?」

    「呵呵,秦峰那孩子要是不弄這種麼多女人,我倒覺得奇怪了。」嬴羽笑道。

    「老師,有一個問題我不知該不該問。」

    嬴羽看了呂布一眼,見他神情似有些惶然,溫聲道:「有什麼話儘管問吧,無需顧忌。」

    「老師,你剛才……剛才與柳生英魂和安東尼交手時的氣息很可怕……」呂布不時偷瞄嬴羽一眼。見他神色無異才敢繼續說下去:「我……我都嚇壞了,我從來沒見過老師您那麼可怕的樣子……我感覺,感覺就好像是看見了魔鬼一樣……」呂布現在雖然頭腦有問題。近似智障,但勇氣未滅。能讓他感到害怕,足見嬴羽方纔的確是非常可怕。

    「我那叫絕情道。」嬴羽抬起頭,看了看天空,「為師修煉的基礎心法叫無情七重天,雖然修煉無情七重天者,無情無愛,斷情絕義。但無情七重天最高境界並非絕情,而是絕情到底化多情。是為『情道』。所以,無情七重天其實仍是正派心法。但絕情道不同,絕情道是由無情七重天的最高境界衍生而出,走的是相反的極端。絕情到底,仍是絕情,可謂魔道。

    「為師悟情道,得仁愛之心,功力雖然因此大為精進,但也因此磨滅了為師地殺氣戾氣,致使為師與人交手時,無殺氣,無霸氣,無戾氣,武功即使高過對方數倍,卻也無殺敵之心。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第一次被困進禁區,為師與柳生英魂、安東尼激戰七天仍不能擊敗他們的原因。那個時候,為師只想著生擒他們,卻未想過取他們性命。

    「但今日不同。今天若為師不化身為魔,墮絕情道,那麼便無法一舉擊敗安東尼、柳生英魂,救下李靈玲。當為師墮絕情道後,本身功力並沒有增強多少,但是心底之殺氣、霸氣、戾氣卻能在瞬間全部激發出來,使為師殺心大起,攻擊力倍增。

    「但這絕情道卻絕不能多用。若沉溺殺戳,長期停留在絕情道中,誓必動搖為師道心,令為師墮入魔道,成為沒有理智,只知殺戳地邪魔。

    「奉先,你天生體質異於常人,又得腦部開發之助,令你天資勝常人百倍。為師雖然助你在一月內練成無情七重天和金烏玄功,但你切記,即使你將來能領悟到『絕情道』,也不要輕易使用。為師可不想看到,你成為只懂濫殺的魔頭。」

    「噢!」呂布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嬴羽搖頭笑了笑,不知呂布是否聽懂了他方纔那一番話。呂布腦部受過重創,雖然傻了點,但勝在思慮單純,為人忠直,否則嬴羽也不會收他為徒。但讓嬴羽有些擔憂的是,萬一哪天呂布悟了。卻是悟地絕情道,那就有些麻煩了。

    像呂布這樣單純的人,不可能像嬴羽一般在絕情道與情道之間轉換自如。一旦入了絕情道,極有可能一根筋走到底。無法從中脫身而出。

    「但願將來不需要我親自出手清理門戶……」嬴羽喃喃自語了一句,話音未落,口袋裡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嬴羽卻也未覺奇怪。他學生多,知道他電話地不在少數。在他想來,這可能是某個知道了他號碼的學生打來的吧。

    「喂,你好,我是木佑仁。」嬴羽按下接通鍵,說道。

    「你好,我是柳生英魂。」電話那頭傳來柳生英魂的聲音。

    「哦?你不是逃走了麼?怎麼又找我了?事情辦好了?」嬴羽有些好笑。柳生英魂打電話過來,看來是已經辦成他想辦的事了。

    「多謝關心。事情已經辦成了。」柳生英魂呵呵笑道:「我抓了秦峰的女人,給秦峰打了個電話,讓他去你家殺你。」

    「秦峰答應了?」

    「這件事由不得他,他只能答應。」柳生英魂笑道:「我很期待你們之間的決戰,我想看看,兩個古武術高手,究竟誰更勝一籌。」

    「你就不怕……我和秦峰串通起來騙你?」嬴羽笑問:「你應該知道。我是有能力查出秦峰的聯繫方式的。」

    「你們儘管串通好了,」柳生英魂道:「無論你們兩個如何串通,在你們兩個死掉一個之前,我是不會現身地。想必你很清楚,只要我願意,你們根本沒辦法找到我。呵呵,你也不要想著用以前那套蹲點等候地方式等我在禁區裡呆不下去了自己出來,我給秦峰限制了時間,在今晚八點之前。如果你沒死,他的女人就必須死。拖延時間,守株待兔這一招是行不通地。秦峰這個人從來不講道理。也不關心別人的生死,他只要自己身邊的人沒事就行了。所以,他一定會來殺你。」

    「你就這麼肯定秦峰他能殺得了我?」

    「他殺不了你也沒關係,你殺掉他也是一樣的。」柳生英魂笑道:「反正你們兩個人,總得死一個。」

    「若我和秦峰決戰,無論誰被殺,活下來的那個都會是精疲力竭,遍體鱗傷。」

    「說的對,正好方便我收拾掉你們兩人中的生還者。」柳生英魂道:「所以這一次,只會有我一個勝者。」

    「我想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嬴羽笑道:「秦峰要殺我,是因為他地女人控制在你手上。但是我,卻沒有跟秦峰決一死戰的任何理由。」

    「是麼?」柳生英魂呵呵笑道:「你有理由的。第一,如果你不跟秦峰動手的話,就會有一個無辜的年輕女孩兒因為你的退縮而死。第二,如果你不跟秦峰動手,我想我會發瘋。我這個人本來是很理智的,但是一旦發瘋,就難以克制。嗯……反正你現在也無法知道我將在什麼地方進出禁區,我大可以殺掉幾萬人之後躲起來,然後等你找的別處去的時候再現身,然後再殺上個幾萬人……這樣慢慢玩慢慢玩……呵呵,反正華夏國人口多,百八十年都不一定殺得完。我呢,有事情可做,你呢,也不會寂寞。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啊?」

    ……自柳生英魂,我會找出破解你禁區位置地方法的。」嬴羽毫不動容,淡笑道:「要不要和我打個賭?一年之內,你在我面前便無處藏身。」

    「一年?一年的時間也夠我殺個幾十萬人了!」柳生英魂毫不介意地道:「如果你真不在乎華夏人地死活,我情願用一年的時間,拉幾十萬人為我陪葬!」

    嬴羽暗歎一口氣,柳生英魂的確抓住了他的弱點。柳生英魂可以不在乎華夏子民的生死,但是他嬴羽卻不能。雖然他從未自詡為華夏的保護者,但是他深愛這片土地。

    所以,他不能跟柳生英魂這個瘋子賭。大和族的人,跟華夏族的人仇深似海,誰也不會在乎彼此的生死。

    「我答應你,我會跟秦峰決戰。」嬴羽終於說出了柳生英魂想聽的話,「但是我提醒你,如果你在我跟他決戰之前,枉殺一人的話。我便寧可讓你殺掉數十萬人,也必取你性命!我嬴羽,從不吝惜人的性命!」

    「呵呵,真是矛盾的個性。有時候忠義仁愛,有時候卻又視人命為草芥,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怪物都是跟你同樣的性子?」

    「如果你也曾做過皇子,曾與無數英豪爭奪過天下,」嬴羽淡淡地道:「你就會明白我的性格。」

    「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了,記住,現在就回你自己家裡去,等秦峰上門找你。」

    「你要我跟秦峰在我家裡開戰?」

    「不錯。」柳生英魂笑呵呵地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會傷及無辜,到時候,我會特意給你們做出一個禁區,一個只有你們倆的禁區……

    ……

    掛斷電話,一直在旁邊豎著耳朵聽二人通話的呂布問道:「老師,柳生英魂的意思,好像他現在就已經在我們家附近了。」

    嬴羽點了點頭,道:「柳生英魂的電話裡有廣播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校圓小區廣播,他就在公寓院子裡。」

    「那我們去那裡堵他,等他熬不住了自己出來。」呂布說道:「反正秦峰女人多,死一兩個沒關係。」

    「我和秦峰都不能這麼做。」嬴羽搖頭道:「柳生英魂有一句話沒說錯,秦峰這個人不會講道理。我想,如果在我和他的女人之前選一個必須死的人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我……」說到這裡,他自嘲似地笑了笑,道:「可能就算他認識我,也會選讓我去死。」

    「那柳生英魂說的給你們造個禁區是怎麼回事?他要是被你們也帶進去,那他不是暴露了?」

    「不會,」嬴羽搖頭道:「禁區是他自己的領域,他一定能藏得很好,不被我們發現。他是想親眼看著我們決戰的過程,確定我們是否在騙他……」

    正說著,嬴羽的電話又響了,拿起來一看,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嬴羽按下接聽鍵,說道:「喂,你好,我是木佑仁。」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接著傳來一個略微有些低沉的男聲:「木老師?我叫秦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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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31 20:29:22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九章漁翁(一)

    「秦峰?」嬴羽笑了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找到我了。」

    「木老師在學校人氣太高,找您的聯繫方法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秦峰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笑意,「聽您的意思,好像已經知道我是誰,且已知道我為什麼找您了。」

    「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已經有人找過我了。」

    「你麼您打算如何應對?」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秦峰這句話在旁人聽來可能有些沒頭沒腦,但嬴羽一聽便知是什麼意思。

    「我會在家等你上門。」嬴羽笑道:「你喜歡喝茶還是咖啡?」

    「知道我是誰還這麼輕鬆,看來木老師您並不擔心。」秦峰道:「我會在下午六點鐘,準時到您家喝一杯茶。」

    ……

    ……

    「我要知道是誰把我在這裡的消息洩露出去的。」秦峰掛斷電話,看了蘇袖香一眼,說道:「這裡的保鏢人員中,一定有內鬼!」

    蘇袖香沉默一陣,說道:「我會把內鬼揪出來的。但是你……真的要去殺那個老師?」

    「誰殺誰還不一定。」秦峰搖了搖頭,說道:「那位老師是個真正的高手,否則柳生英魂不會要我去殺他。我想,一定是那位木老師給柳生英魂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而柳生英魂又沒辦法對付他,所以才想出這一招一箭雙鵰之計。」

    「那你要是去殺那個老師。豈不是正中了柳生英魂的計?」蘇袖香憂聲道:「無論你們誰勝誰負,最後得利地都是柳生英魂……」

    「柳生英魂在我身上佔不到便宜,」秦峰嘴角浮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從一開始,他就沒佔到我絲毫便宜!」

    ……

    ……

    下午五點一刻。秦峰已經到了北大西門外。他是一路飛奔過來的,從郊區到市區再到校門口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比開車快多了。

    看了看表,見時間還早,秦峰便點上一枝煙,蹲在馬路牙子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秦峰進了校圓,意態悠閒地在校圓裡瞎逛著,不時拿出手機或打或接著電話。

    秦峰的步履看似悠閒。但是速度卻是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他便逛遍了整個校園。

    五點五十分,秦峰來到了教師公寓小區。

    找到了柳生英魂報給他地木佑仁老師的那棟公寓樓,秦峰站在樓下抽了根煙,又磨蹭了大概五分鐘,接了個電話之後才慢吞吞地上了樓。

    來到30房門前,秦峰按響了門鈴。門鈴響過兩聲後,房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呂布。秦峰和呂布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半分多鐘,秦峰才咧了咧嘴,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呂佈滿臉深沉地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虧了,虧大了。虧老子還發動人手到處找你,你小子原來就躲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秦峰追悔莫及:「我說你幹嘛不給我們打個電話通報一聲?找了你幾個月,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你知道麼?」

    「我忘了。」呂布撓了撓光溜溜的後腦勺,道:「我不記得你們的電話號碼了。」

    秦峰氣得簡直想把呂布一把掐死,他滿臉悲憤地叫道:「那你不會去我的公司留個信兒?」

    呂布作恍然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嗯,到底還是你比較聰明……」

    秦峰翻起了白眼。徹底無語。

    「進來吧,老師等著你呢!」呂布笑呵呵地把秦峰讓進了門中。

    秦峰懶得理會白癡呂布,走進房中。來到客廳,一眼便看到了那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專心地沏著茶的嬴羽。

    聽到秦峰的腳步聲,嬴羽抬頭看了他一眼,指著對面的沙發微笑示意:「坐吧,茶很快就好了。」說罷,他便又低下頭去,繼續專心沏茶。

    秦峰在看到嬴羽的第一眼,便覺有些眼熟。細細一想,頓時憶起今年在香港過年時,與菲菲、嫣然在尖沙咀街頭遇到地一個人。

    當時那人坐在輪椅上,膝蓋以下的褲管空蕩蕩地,有著一頭花白蒼老的長髮,面容看上去卻很年輕,眼神很溫暖的人。

    秦峰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人抱著拳向他們三人說了句「新年快樂』。當時秦峰還覺得奇怪,一個素昧青生的人為何會對他那樣親切。

    正因這奇怪的感覺,讓秦峰對那個人有著很深的印象。

    現在看到嬴羽,秦峰一下子便想起,記憶中那個坐在輪椅上的陌生人,竟是與眼前這人一模一樣!

    但秦峰又不敢肯定這木老師便是過年時遇上地那人。雖然相貌乃至頭髮、笑容、眼神都是一模一樣,但是木老師卻並非沒有雙腿的殘疾人士。

    坐到了木老師對面的沙發上,秦峰猶豫著道:「我們以前見過?」

    嬴羽微笑道:「你說呢?」

    秦峰道:「但是你的腿……」

    「義肢而已。」嬴羽毫不在意地笑道:「總是坐在輪椅上也不大方便,還是自己走來得自然一些。」

    說這番話時,他已沏好了茶。將茶盤推到茶几中央,嬴羽以手示意,道:「請。」

    秦峰道了聲謝,拿起一個小小的紫砂杯,深嗅了一陣茶香,先淺飲一口細細品了品滋味,然後一飲而盡。嬴羽在旁陪了一杯。

    二人各飲三盞,侍立一旁的呂布便收起了茶具。

    「呂布他怎麼會跟您在一起地?」秦峰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嬴羽道:「奉先已拜我為師。」

    「哦?」秦峰笑了笑,道:「能讓呂布拜您為師,看來您在武道上的造詣一定非同凡響。我看過您題給古武術社題地字,從您地字裡。我看出了一些東西。」

    「你看出了什麼?」嬴羽笑問。

    「我不是您的對手。」秦峰道:「我想要題出您那種境界地字,還不知要等多少年。」

    「你的眼力很準。」嬴羽眼中滿是笑意,「既已知道,為何還要來?」

    「我能不來嗎?」秦峰無奈地笑了笑,「每個人一生中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你的天兵呢?帶來了麼?」嬴羽忽然問道。

    秦峰笑容一滯,道:「您說什麼?」

    「我說,你的天兵龍吟呢?帶來了沒有?如果有天兵在身,你或許還有機會搏上一搏。」

    「您究竟是誰?」秦峰凝視著嬴羽,緩緩說道:「知道天兵這兩個字的可不多,知道我有天兵的更沒有幾個。知道我。又知道我有天兵,還能說出我佩上天兵才有機會搏上一搏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說大話?」嬴羽笑問。

    「不。我從來沒這樣認為過。」秦峰道:「事實上,在我見過地所有高手中,有資格說出跟您一樣的話地,已經有三個了。」

    「秦仁,喬偉,黎古定。」嬴羽緩緩說道:「他們三個的確是你戰勝不了的。佩上天兵,你也最多能跟他們搏上一搏。」

    秦峰更加驚奇:「您認識他們?」

    「想必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是個假名。木佑仁。用某種方言來說,就是沒有人的意思。」嬴羽道:「我的真名,叫做嬴羽。」

    「公子羽!」秦峰震驚之下猛地站了起來,秦峰也算是見慣千多年的老怪物了,但是嬴羽來頭實在太大。昔年天下第一高手,號稱當時唯一一個接近神地半神級高手,若不是其無情七重天出現破綻,可能早已肉身成神的超凡人物,這可是比他老祖宗秦仁還要威猛的高人啊!震驚之下。秦峰脫口驚呼:「您就是與我那老祖宗秦仁爭過天下,打過對台的天下第一高手嬴公子羽!」

    「不錯。」嬴羽含笑點頭:「我的一雙腿,還是被秦仁和他大哥、大舅聯手打下來的。」

    「呃……」秦峰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訕訕地坐了下來,訕笑道:「這可不關我的事……事實上,我對您挺崇拜的……」

    「呵呵,我又沒說要找你麻煩。我與秦仁早已化敵為友,否則的話,你豈能學到我地武功?」嬴羽不以為意地笑道:「天下第一什麼的,只是虛名而已。爬得越高,便越孤寒。我前半生無一朋友知己,直到悟道之後,才有了真正的朋友。人間地情誼,比起虛名來要可愛得多。用一雙腿,換來明悟,我覺得很划算。」

    秦峰聽了嬴羽這番話,頓時對這絕代高人肅然起敬。能在被仇敵重創之後,還與仇敵化敵為友的能有幾人?有這份心胸,縱使嬴羽只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也值得為他敬重。

    「嬴前輩,那您又是如何與神壇結下樑子的?」

    「我跟神壇對上,一切都源於巧合。」嬴羽說道:「去年八月我在歐洲旅遊撞上一樁慘案。一隻人形巨狼殺了一家五口,掏出其心臟生生嚼食。

    「如此殘暴妖孽被我撞上自然是必取其性命,孰料一戰之下,那怪物的能力竟出乎我意料地強橫。我殺意不足,戰了一天一夜仍未能將其擊敗。後來無奈重歸絕情斬愛之絕情道,方激起殺意,除掉了那怪物。

    「那怪死前叫囂,說什麼他是神壇的獸神格艾爾,我殺了他,必會引來神壇報復。我一聽便留上了心,開始追查神壇底細。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神壇隱藏頗深,我查了良久,也只查出神壇組織在兩百多年前便已存在。至於它的目的是什麼,內部組織如何,還有多少像那獸神格艾爾一樣的強者一概查無所獲。唯一查出來的,便是神壇在暗中開展人造神計劃,改造出了很多腦域超常開發,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造神。

    「直到去年年底,我才從一個能力較弱的超能力者身上套出消息,得到了另一個神壇重要人物的消息。那人名叫安東尼,自稱神壇十二大神之一的風神。我追了他一年多,後來在追蹤他時遇上了神壇十二大神中的智慧神柳生英魂。

    「我纏了他們兩個多月,打算從他們身上查出神壇的底細。我能殺了他們,但要生擒他們卻有一定難度。所以遲遲未對他們下手。但今天柳生英魂和安東尼突然發難,一場激戰過後,安東尼為我所殺,柳生英魂卻沒了蹤影。」

    秦峰接道:「柳生英魂逃走後抓了我的一個女朋友,用她來要脅我來殺您,好看我們二虎相爭,坐收漁利……這就奇怪了,柳生英魂要對付您還說得過去,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付我呢?到現在為止,神壇已經對我發起兩次襲擊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嬴羽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所知的,只有神壇曾有十二大神,現已殞其二,除柳生英魂之外,還有九個。那剩下的九個叫什麼,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能力,一概不得而知。」

    秦峰皺眉道:「我實在想不通,從柳生英魂的能力看來,剩下的那九個如果是跟柳生英魂同級的話,也必然擁有強大的超能力。他們這種人,已經可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為什麼偏偏還要跟我過不去。難道說……他們是怕我也跟您一樣,將來會找他們的麻煩?」

    「這個理由說不通。」嬴羽搖了搖頭,道:「我已經找了神壇的麻煩,殺了神壇的重要人物,至今也沒見神壇採取什麼大的行動來對付我。如果只因一個莫須有的理由的話,便不計成本地來對付你,那我只能說,神壇的領導人腦子有問題。」

    「這個原因也不是,難道說……只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帥?」秦峰苦惱地皺著眉頭,「帥又不是罪……或者說,他們嫉妒我有太多女人,影響了美女分配比例?嗯,很有可能……」

    「六點四十了。」嬴羽忽然轉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還有一小時二十分鐘就到八點,我們似乎沒有時間閒聊了。」他這句話一說完,本來侍立在他身後的呂布忽然消失,就像瞬間移動一般,不知去了何處。

    「柳生英魂已開動禁區,我們現在已經在他的禁區領域裡。」嬴羽看著秦峰,緩緩說道。

    秦峰微微一笑,道:「我覺得我們已經沒必要開打了……得罪!」說話間,一雙晶瑩如玉的手掌突破空間的間隔有如從虛空中忽然出現一般,印向嬴羽胸膛!

    幻魔手!

    秦峰的一雙瞳仁中已是血雲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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