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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花轎在鑼鼓喧天、震耳欲聾的聲響中,熱熱鬧鬧的從秦府迎送出去,一屋子的賓客剛被請至宴容大院,秦府的廳堂上卻傳來驚人聲響--
“什麼?你看上那個東大街媒婆水大娘的長女水漾橙!”
只見秦家二老高高端坐在太師椅上,震驚的望著站在一旁的秦絕焯。
“爹、娘,這值得你們如此大驚小怪嗎?孩兒都已屆而立之年,想要娶房媳婦是很自然的事,況且你們不也急著抱孫嘛,現在孩兒有中意的姑娘,不是正如你們所願?”秦絕焯微掀眉,略顯不悅的注視著雙親。
昨晚步出水漾橙暫歇的客房時,她那壓抑住的哭泣聲,直到此刻,猶在耳邊盈繞回旋,揪著他的心一整夜了。
“絕、絕焯,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娘聽人說,那個東大街媒婆水大娘的女兒,好像是不給人許作妾室的,你可知情?”秦夫人鎮定心神的說道,眼光則不由自主的朝站在一旁芳的秦福望去:怎麼她見秦絕焯的表情有種山雨欲來的味道。
秦福也迎上當家主母的徵詢的眼光,苦笑的聳動肩膀。
“娘,這件事孩兒當然知情,況且孩兒是要討她做媳婦,沒說是要納她為妾。將他們臉上傳遞的神情看在眼中,秦絕焯一挑眉,視若無睹。
“絕焯,你太亂來了,那個水家與我們秦府壓根門不當、戶不對!”秦老爺臉色一沉,不悅的斥道。
“爹,孩兒沒要你們同意,孩兒僅是把決定告訴你們,尊重你們長輩的地位和立場,可不代表孩兒的婚事得經由你們之手,總之這件事我心意已決,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孩兒。”秦絕焯強硬的撂下話。
“你說什麼!自古以來,兒女的婚姻本就是由爹娘作主,由不得你任意妄為,你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了!”
秦老爺一聽,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使得放置其上的瓷杯震動不已。
“爹,你可以不同意,不過孩兒還是決定這麼做,因為我喜歡她,我絕不會讓她嫁給孩兒以外的男人,她只能屬於我,所以我必須儘快將她娶進門。”秦絕焯可是毫不妥協。
“你--”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兩個何必為此起爭執,既然絕焯喜歡那個水大娘的女兒,那就由得他去吧。”秦夫人忙從中打圓常
僅因私心裏,她還是站在寶貝兒子這邊,再說從小到大,這又不是頭一回遷就他了。
“你呀,這孩子就是被你給寵壞了,氣焰如此囂張、目無尊長,我可是他爹,瞧瞧他哪有一點像為人孩兒應有的態度和口吻?”
秦老爺氣得不輕,身子都氣得抖顫起來。
“老爺,你先別發這麼大火,其實那個水大娘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像皇上親賜名號的另外三霸天,那谷爺、晉爺和馮爺可都成了水大娘的女婿。
而且谷爺還說康親王有意在瓊花宴上收水家四位姑娘為義女,這樣一來,水家那四位姑娘都算得上是金枝玉葉,身份地位就足以匹配得上公子,不就門當戶對了嘛。”秦福忍不住開口說道。
“福管家,你竟敢給我偷聽!”秦絕焯一震,難以相信的瞪著秦福。
這事本該僅有他們四人以及皇上和康親王知曉,而這裝聾作啞的老管家,不消說,那日他肯定是躲在一旁--
“什麼!?福管家,真有此事?”秦老爺和秦夫人一聽,忍不住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的,老爺、夫人,這事可是秦福冒著生命危險偷聽到的。”秦福邊說邊戰戰兢兢的瞧著臉上已氣得青筋浮起的主子。
唉,他真是不懂,一件明明極其簡單的事,主子為何就能把場面搞得如此僵硬。
瞧,他這話一說出去,氣氛馬上就變得截然不同,甚至可說是皆大歡喜,不是嗎?
“福管家,誰要你多嘴來著?我喜歡水漾橙,可不是因為她將成為康親王的義女,而是我真心喜歡她。”秦絕焯氣得想上前掐住秦福的頸項,可是這老管家早早就緊唉著他娘親站著,讓他僅能氣得牙癢癢。
“公子,有啥關係?這是事實啊,而且這樣一來,老爺夫人就不會反對這們親事了,公子你又可以把你喜歡的漾橙姑娘給娶進門來,事情不就可以圓滿結束,不過水姑娘昨兒個好像很生你的氣呢?”秦福說得好無辜。
他可是盡心盡力在為主子們設想,可說是雙方面都顧及到,而且今兒個可是小姐出合的大好日子,沒道理主人們竟為此臭著一張臉,甚至明顯的忘記他們冷落了一屋子的賓客,包括皇上和康親王都在宴客大院裏頭,這可是大不敬呀!
“福管家,你--”秦絕焯臉色一沉,這個老管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把他最不願提及的事,一個不漏的抖了出來。
“好了,絕焯,既然如此,你的婚事就隨你高興,我們就不過問了。”
秦老爺笑開了嘴,一樁婚事可以和康親王及三霸天結成姻親,真是怎麼算都劃得來的好事,不如待會順勢趁著秦家宗親以及賓客全在場,一併說了。
“是呀一哎呀,老爺,不好了,客人還在大院裏頭,我們得快過去招呼,否則真是大大的失禮了。”此事告一段落,秦夫人這才憶起被他們遺忘在宴客大院的賓客,頓時花容失色的尖叫起來。
“糟糕!夫人,皇上和康親王亦在大院,真是,我們怎麼給忘了!”秦老爺慌張失措的叫了起來。
兩人雙雙起身,快步往通向宴客大院的廊道行去。
“公子,秦福先過去了。”眼看著老爺夫人起身,秦福後腳亦跟著溜了。
秦絕焯看著廳堂走得僅剩下他一人,禁不住低咒一聲,總有一日,他非把這個可惡的老管家抓到跟前,好生訓誡一番不可。
水漾橙懊惱的看著眼前花團錦簇的園林,心裏大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想趁機離開秦府,孰料她竟是迷路了。
而走來晃去,景致雖然不同,卻無一處是出秦府的路,在走上好些樓院,費上不少時辰,好不容易看見遠處一占地極廣的庭院裏頭,有著無數人影和熱鬧聲響傳出,卻因為害怕見著秦絕焯就避了開去,結果卻撞上一名身著華服的偉岸男子--
“這位公子,真是對不住,漾橙沒留神後頭有人,所以……”水漾橙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迭聲道歉著。
“漾橙?你可是東大街那個媒婆水大娘的女兒水漾橙嗎?”華服男子微挑眉梢,只因這個名字他近來時有耳聞,不過可會真這麼湊巧?
水漾橙震了一下,錯愕的望著他,說道:
“公子,為何你會認為我就是東大街水大娘的女兒?”
他有一張絲毫不遜於江南四霸天的俊美臉龐,就連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尊貴的氣息,可那迥異於南方的口音,顯示出他並非本地人士,孰料他竟能說出她的來歷和名字,他究竟是何許人也?
“姑娘不是自稱為‘漾橙’嗎?所以我當然如此推斷,不過姑娘可能還不曉得吧,你們水家女兒的大名,在揚州城可說是家喻戶曉、如雷貫耳。”
華服男子優雅的笑了笑,水漾橙柔美的五官、細緻的容顏,襯上溫婉嫻雅的氣質,果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只是他愈瞧她,愈覺得她的五官神似一個人。
“公子說笑了,就算水家之名家喻戶曉,那亦是沾了江南三霸天的名氣,與我們自身委實毫無關連。”水漾橙輕搖蟯首。
“水姑娘此言差矣,雖說是沾了江南三霸天之名,可若無水家女兒,又何來乘龍快婿光耀門楣?”華服男子不以為然的抿唇一笑,沒想到他還真是湊巧遇上她,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嗎?
若是他不插上一腳,似乎都覺得對不住自己。
水漾橙怔了一會,隨即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公子,恕漾橙冒昧請教公子大名?”
可能嗎?她會是撞見了貴為九五之零的當朝天子嗎?
“我有很多妹妹,原本我很納悶,為何我的妹妹們做不到的事,你們水家女兒全做到了,不過在看見你之後,我便知道我的妹妹們輸在何處。唉,這就是緣分吧!
若不是你們水家許嫁的規矩,否則你這麼柔美動人,讓我都險些把持不住為之心動,真是可惜啊!不過我還是得讚歎絕焯真是好眼光。”華服男子答非所問的揚起嘴角。
來自于秦家二老不久前透露出的消息,讓所有賓客都震在原地,亦使得秦絕焯氣得為之跳腳,而他就是在所有人包圍住秦絕焯致意之時,得以獨自隨意走動,想不到竟遇上了她。
“公子,難道你就是皇--”水漾橙心頭一震,簡直驚詫的說不出口。
華服男子僅是淡笑的對她一點頭。
“嘎!漾橙見過皇--”水漾橙倒抽口氣,慌忙矮身就要朝華服男子跪地致意。
“欽,別行此大禮,水姑娘。”華服男子拉住水漾橙的手,笑著制止她跪下身子。
“可是……”
“沒有可是,水姑娘,你這樣會害我以為自個兒身在宮中的御花園,每個人見著我都要喊著‘見過皇上、皇上吉祥’,而我就得被迫回上‘平身、免禮’。
唉,那累人的繁文縟節,在揚州還是省下吧,要不那過程可是講究不完,若你真是個蘭心蕙質的姑娘,就請面帶笑容的喚我一聲李大哥好了。”
華服男子無奈的對著水漾橙一眨眼。
水漾橙了悟的看了華服男子一眼,隨即笑開7嘴角,喚道:
“李大哥。”
“乖,真是好妹子。”華服男子唇邊亦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很自然的伸手撫摸水漾橙的頭髮。
“放開她!”驀然,一聲冷斥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而在聽見那男性低沉渾厚的熟悉聲音,亦使得兩人為之錯愕的怔在原地。
“哦,絕焯,你來的正好,我正同漾橙聊起你。”
華服男子微側過身子,在迎上秦絕焯閃耀著怒火的瞳光,緊緊的死盯著他伸向水漾橙的手,他不禁怔了一下,隨即唇邊不禁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本欲垂下的手掌,改而惡作劇的故意握起了水漾橙的手。
“放開她!”秦絕焯冷冷的盯著華服男子那只正握住水漾橙的手,耳聽著他親呢的稱呼,一把無名火赫然燒上心頭,若不是還念著他貴為當朝天子的身份,他早已沖上前去給他好看。
“大膽!秦絕焯,這是你同朕說話應有的口氣嗎?漾橙,你就跟著朕吧,朕絕不會虧待你。”華服男子臉色一沉,握住水漾橙的手就是不順遂他的心意放開。
水漾橙一呆,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弄得一頭霧水,特別是他緊握著她的手,力道之大讓她壓根無法掙脫開來,自然有一半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造次。
秦絕焯微眯起眼,看見水漾橙一點都不抗拒和避嫌的任由華服男子握著小手,而他的話語愈加刺激到他,怒火頓時燒紅了眼。
“我叫你放開她!”他沖上前去,邊對男子放下話,邊伸手揮過一拳,另一手則將水漾橙給拉到他身邊。
華服男子早防著他有此一手,故在秦絕焯揮拳相向之時,眼明手快的閃開身去。
“你在做什麼!?你竟然對皇上動手,你不想活了!”水漾橙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
秦絕焯可是瘋了不成,居然攻擊當朝天子,天哪,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我不想活?哼,你以為這是誰害的,都已是我的人,居然還如此不安分的和皇上眉來眼去!”秦絕焯已然氣得口不擇言,只因她居然讓皇上這樣親昵的握著她的小手。
啪的一記清脆耳光,硬生生的打斷秦絕焯氣急敗壞的怒吼聲,亦打醒了秦絕焯被妒火吞噬的理智。
“秦絕焯,誰和皇上眉來眼去了?你好可惡,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水漾橙生氣的拋下話,轉身就朝前方跑去。
“橙兒,橙……”秦絕焯心頭一震,偏就是提不起腳步去追她,只因他又搞砸了一切。
“絕焯,你不去追嗎?”華服男子戲譫的走上前來。
沒想到男人一旦吃起醋來,確實會是非不分,甚至膽敢以下犯上,不過這點亦是他欣賞秦絕焯的地方之一。
他絕不會因為他貴為九五之尊,就因此敢怒不敢言,不過動手實在太過分了一點,難道他不曉得伴君如伴虎,萬一他真是追究起來,那可是殺頭的重罪,若他的心眼再小一點,說不得還會招致滿門抄斬。
秦絕焯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在瞟見他唇邊揶揄的笑意後,才明白自個兒被他擺了一道。
“你滿意了嗎?皇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秦公子,朕確實覺得很滿意。”
華服男子笑了笑,光是他這不馴的口吻就夠推出午門斬首,更遑論先前他還對他動手,若不是他眼尖的閃開身去,否則他真會被拖出去砍頭。
“你--”秦絕焯伸出手。
“欽,一次朕還可以不予追究,再有第二次就恕朕不能視若無睹,如果你想要你雙親和你一起連坐受罰的話,你就盡可對朕惡言相向或動手打朕。”
華服男子硬是比他快一步的撂下話,這個秦絕焯真是膽大包天,但他的忍耐亦是有限度的,如不小小的教訓他一下,他貴為皇上的威嚴何在?
聞言,秦絕焯伸出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這就對了嘛,你不為自己,也該為你爹娘著想,還有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喔,還不是呢,聽說你明日才能上水家求娶,是不?”
華服男子滿意的掀唇一笑,沒想到秦絕焯竟會這麼沉不住氣,實在讓他好得意。
“皇上,你想做什麼就直說好了。”秦絕焯皺起眉頭,惱怒的瞪著他唇邊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瞞你說,朕實在對瓊花宴有著高度興趣,若就讓你這麼去水家求婚,不就沒有意思了嗎?”華服男子斂去笑容。
“皇上,你該不會是想--”秦絕焯臉色一變,掄起拳頭。
“秦絕焯接旨,朕命你在瓊花宴之前,不許上水家求娶,亦不許私下見水漾橙,這檔事可不許透露一個字。”華服男子臉色一正,極其嚴肅的下達旨意。
“什麼?”秦絕焯震在原地,無法相信他竟如此對待他,而且還因此下了聖旨,擺明在惡整他!
“秦絕焯,朕可是先提醒你,這是‘聖旨’,而抗旨會有何後果,你應該非常清楚。”華服男子眉高高一挑,刻意的強調語氣,就不信他當真敢違抗聖旨。
聖旨!
秦絕焯心頭一震,注視著面前的華服男子,好一會,才緩聲說道:
“聖旨是嗎?皇上,那草民自當接旨。”
“很好,朕想聽的就是你這句話。絕焯,別如此不開心,今兒個可是你妹妹出嫁之日,臭著一張臉,這喜酒誰還喝得下去嗎?”
華服男子旋轉過身,邁步往復客大院行去。
秦絕焯氣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只得快步跟上前去。
◎◎◎◎◎◎◎
水漾橙提著菜籃,漫步行在通往東大街的道路上。
前日她氣得轉身就跑,而秦絕焯竟大失所望的沒有追上前來,反倒是遇上秦府的老管家,在她的請求下,她被送回了水家。
畢竟秦府小姐出嫁,他身為秦梅香的兄長,自是不能拋下一屋子的賓客,還有貴為九五之尊的當朝天子,尤其他還不分青紅皂白就對皇上出手--
糟、糟糕!
她怎麼給忘了,他就這麼以下犯上的對皇上揮拳相向,不曉得會受到何種處罰,甚且說不得人已然被押人大牢……
不、不對,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揚州城不可能毫無一點動靜。
等、等等,在他對她說出那種侮辱的話語,她為何還要關心他的死活?
雖說他是為了皇上握住她的手,然對方是皇上,他還如此膽大妄為的動手,就為了她……
討、討厭,都什麼節骨眼了,她竟然覺得心情很甜蜜、很滿足,對方可是皇上呐,他就算吃醋亦不該動手,偏--她真的好開心!
話說回來,若他沒有受到皇上懲處,為何事過二日,都不見他上水家來求娶,他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嗎?
她的身子甚至被他給強佔去了,他為何遲至現在都沒出現?莫非他已不喜歡她了……
這個念頭一閃過腦海,她的心陡地像被針給刺了一下,好疼。
腳步赫然變得沉重,她緩緩步進家們,心情低落的來到花廳,看見娘和三位妹妹欣喜的說著話,正好和她此刻的心情截然不同。
她垂下頭,快步就要往屋子後頭行去。
“橙姊,等一下。”驀然,水漾紫的聲音興奮的響了起來。
水漾橙怔了一下,不得不停下腳步,抬眸望著天真爛漫的漾紫,她正用著欣喜卻古怪的眼神注視著她。
事實上不僅是她,一旁的娘、漾綠和漾藍亦是以相去不遠的眸光瞅著她,望得她渾身不對勁起來。
“紫兒,有事嗎?”
怎麼回事?可是她臉上有何不對之處,否則她們為河要用如此詭異的神情注視著她?早先出門前,她們還好端端的,不是嗎?
“橙姊,天大的事情,你上市集都沒聽人說嗎?”水漾紫難以署信的看著她。
“紫兒,我買了菜就回家來,沒留神去聽市集上有何傳聞。”水漾橙搖搖頭,這兩日她過得恍恍惚惚,心神全放在秦絕焯身上。
唉,她真是個言行前後不一的女人,見了他,他的言行總能教她氣得半死;沒見著他,她的心又惦記著他。
“喔,那橙姊你可就真的不知道揚州城又發生天大地大的大消息,而且還與你有關連喔!”水漾紫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神秘的沖著水漾橙微微一笑。
“紫兒,什麼大消息會與我有關?”水漾橙狐疑的打量著水漾紫唇邊那教人費解的笑容,事實上不僅是她,一旁的三人亦神秘的對她微笑起來,她的心頓時猶如置身迷霧之中。
“紫兒,你就別賣關子了,還不快些告訴你橙姊。”水大娘無奈的搖首,催促著說。
“好啦,娘,我這就告訴橙姊。橙姊,你知道嗎,南霸天秦絕焯昨日休離了他所有的小妾呢,而且秦老爺和秦夫人也在梅香小姐的喜宴上公佈秦爺有意要上咱家。”
“橙姐,恭喜你了。”水漾藍欣喜的來到水漾橙面前,開心的說道。
“對呀,橙姐,秦老爺和秦夫人都公然說出口,表示人們對此事樂見其成,真是太好了。”水漾綠亦笑著走上前來。
“對呀,這樣橙姐就無須被娘強迫在瓊花宴上抛頭露面,我想秦爺肯定這兩日就會來咱家求娶。”水漾藍興奮的邊說,邊偷瞄坐在椅子上的水大娘。
“對呀,我聽煬哥哥說秦爺拒收瓊花宴的邀貼,說不定待會兒他就帶著聘禮和家丁浩浩蕩蕩的上咱們家來了。”水漾紫亦擠上前來說著。
“瞧你們這個丫頭,瓊花宴有啥不好,有這機會還嫌不好,不過……還真是不錯,南霸天的人品,娘還挺中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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