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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嗯……」阮婕妤低嗚,感覺他把自己抱得好緊好緊,吻得好深好深,像是想侵入她內心深處,要求她奉獻自身的靈魂一般。
他的動作並不霸道,綿綿的吮吻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物品似的充滿愛憐,融化了她堅強冷漠的外表。
她想,她應該要推開他,可是卻不由自主的依戀他、攀附他,甚至開始回吻他。
這個吻中含著難解的深情,以及對彼此的試探。漸漸的,她的雙手環上他的肩,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這個動作像是發出一張通行令,曹任軍揚起唇,溫熱的大掌從她纖弱的頸項一路向下滑去,緩慢輕柔的愛撫她細緻的肌膚,對那柔嫩的觸感愛不釋手。
在他的探索下,阮婕妤開始感到難耐的火熱,她下意識的蠕動身子,像是在乞求他住手,卻更像是在邀請。
他的眸色轉暗,輕巧的解開她單薄的睡衣,雪嫩的雙峰隨即露出,頂端的紅豔小莓正嬌怯怯的顫動著,仿彿等待他品嘗。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遮掩,卻讓他擒住,眷戀的唇含住一邊的花蕊,感覺到它在自己的唇舌舔弄間逐漸變得硬挺。
「那個……」她困難的開口,想制止這樣的發展。
這樁婚姻並不受到期待,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所以他們的關係也不應該如此發展。況且她很怕!她怕習慣了他的存在後,一旦婚姻宣告結束,她將會沒有勇氣離開他。
「你不是……要睡了嗎?」阮婕妤一面和自己的意志力抗爭,一面提醒著他,說服力略嫌薄弱了些。
舌尖逗弄著她的花蕊,曹任軍以最直接的行動表達出他現在渴望的不是睡覺,而是「上床」。
「我……」她咬緊下唇,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嬌吟。他的氣息一再的吹拂著她的胸前,讓她的肌膚變得更加敏感,隨著他的舌尖挑動,一陣陣的酥麻快意躍進她的心底。
他邪氣的舔咬著她嬌豔挺立的花蕊,另一隻大掌順著她的胸前往下探,滑過了她的小腹,也摸到某種突兀的微凸觸感。
他撐起身子,微微拉下她的絲質小褲,便看見了那道紅痕。
當他的長指緩慢的滑過上頭時,她一陣輕顫,直覺的伸手想要掩住那嚇人的傷疤。
「別遮。」曹任軍拉住她的手,神色複雜的看著那道傷痕。「要不要談談這道傷?」
阮婕妤羞窘的別開臉,不敢看向他。完了,被他看到了。這麼醜陋的傷疤……
「婕?」曹任軍不讓她閃躲,放開她的手,改為鎖住她的嬌顏。
「你明明就知道那是什麼!」她忿忿低嚷,一點也不想跟他談論這個。
「你是剖腹生下揚揚的?」他是猜得出,只是想聽她親口說。
自從兩人重逢之後,他只知道自己平空多了個兒子,但對於她這六年來的生活點滴,她卻避而不談,像是縮在自己的保護殼中,不願讓人窺見一二。
「你以為我愛嗎?」她倍感委屈。「我本來也希望能自然生產,可是痛了整整三天還是生不出來,只好剖腹!」
他以為她喜歡讓人在肚皮上劃一刀嗎?更別提還白白痛了三天!
她痛了整整三天。乍聽之下,曹任軍心裏湧起對她的不捨與歉意。
「謝謝你。」與她的辛苦比較起來,他真的算是便宜撿盡,只不過貢獻了自己的精子,就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一個五歲大的兒子。
曹任軍的手掌再次覆上那道傷痕,充滿虔誠。
「不要再摸了啦,我知道那很醜。」她慌亂的撥開他的手,拉整衣服想逃回房間去。
「不醜。」輕鬆的拉回她,他語氣真誠,看向她的眸光盛滿了化下開的暖意。
阮婕妤被他認真而充滿感情的表情震懾住了,才想以冷漠的回應蒙混過這尷尬的場面,卻驚覺他……他居然親了那道疤!
她一直很討厭那道疤的。
「這疤一點也不醜。」像是要證明似的,他再度一吻。「它的存在只是彰顯了你的偉大,這是屬於你的勳章。」
「哪有這麼醜的勳章!」她臉紅的反駁。
「在我眼中,它很美。」曹任軍抬頭看向她,清澈的眸光說明了他的真心。「有了它的你,更美。」那是身為一位母親的驕傲。
他的表情是那麼真誠,他撫著疤痕的手掌是那麼輕柔,阮婕妤怔然凝望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曹任軍輕憐的吻上她。「很抱歉我沒陪著你。」
他的道歉,軟化了她的心防,她感覺一陣酸意湧了上來,當年的孤獨無助似乎在他的吻中漸漸淡去,不再殘留任何陰影。
他說,那是她的勳章。
他的話,像是一句咒語,將她自黑暗的深淵救起,那令她不好受的不名譽印記,在他的輕撫下,變成了讓她昂然驕傲的美麗勳章。
感動的擁緊他,她不再自我束縛的對他敞開情意,主動的回吻他。
一瞬間,什麼權宜之計、保持距離,全讓她拋到腦後去了。
原本撫著那勳章的大掌一路往下探,拉下了她的絲質底褲,撚揉起嬌嫩的花核,引出一陣陣的春潮。
「嗯……」阮婕妤咬著紅唇,小手緊緊攀住他的後頸,被那強烈撼人的歡愉感深深吸引,只能輕喘的承受、低吟,期待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曹任軍唇畔浮起微笑,不斷以唇舌逗弄迷亂的她,讓她的氣息更加不穩,逸出的嬌吟更是撩動人心。
「啊……」呻吟聲斷斷續續由兩人交纏的唇辦問逸出,在他手指不斷的挑弄下,她不知所措的扭動身軀,小臉潮紅。
她很努力的想忍住那一聲聲羞人的叫喊,卻怎麼也壓抑不了。她的身體像是有著自我意識般,誠實的回應他的動作,告訴他自己是怎樣的有感覺,又有多麼的喜歡被他這樣碰觸。
在一次次的嬌吟中,她的身子逐漸虛軟,高漲的情欲在血液中竄奔,她的花心深處開始發燙、發熱,仿彿有一股暖流就要爆炸開來……
突然之間,極致的歡愉有如水壩洩洪,迅速的淹沒了她。阮婕妤發出貓般的嗚咽聲,感覺自己像是被拋往毫無支撐力的棉花堆中,無止盡的往下深陷,她害怕的環住他的脖子,不由得輕泣出聲。
「不要……不要了……」
曹任軍溫柔一笑,摟緊她不住輕顫的嬌軀,長指放過她紅腫敏感的小核,直接探入溫暖濕滑的花徑之中。
她倒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緊窒被他一吋吋的分開,身子因極度的敏感而疼痛,變得焦躁不安,渴望著他更直接、強烈的觸碰。
「啊……」感覺他的長指開始來回抽動,她難耐的弓身相迎,不停的搖頭低嗚,像是對他乞憐,要求更多的眷寵。
阮婕妤伸手蒙住了臉,覺得自己好放蕩。
「別遮住。」曹任軍拉下她的手,堅持捍衛自己的權益,愛極了她意亂情迷的嬌豔模樣。
「我……」她遲疑著,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當他的長指再一次貫穿她時,她再也無法忍耐的開口,「我要……我……」強烈的快感支配了她,讓她再也顧不得羞恥的懇求他。
「別急。」他安撫著,眸色因欲望而變得深濃。
撤出長指,他脫去她身上半敞的絲質睡衣,讓她躺臥在長沙發上,赤裸的潔白身軀在玄黑的真皮沙發映襯下,更顯性感撩人。
黑眸一瞬也不瞬的注視著她裸露的嬌軀,發現她的身子在他的注視下變得更加敏感,這讓他勃發的欲望又堅硬了幾分,因強烈的渴望而緊繃疼痛。
他想要她。他想要將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在她體內,他渴望被她柔軟而溫暖的花徑緊緊包圍。
迅速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無法再等待了。
兩人幾乎是才碰觸到,便緊緊的深切擁抱,像是失散多年的靈魂般,急著重新合而為一。
男性的大掌扳開她雪白的玉腿,熾熱的欲望抵住她盈滿花蜜的穴口,幾下磨蹭後,有力的挺進她的緊窒之中,毫無停留的直抵最柔軟的深處。
「啊……」突如其來的巨大進犯讓她驚喘,他堅硬火熱的欲望就埋在她的體內,一種被盈滿的充實感令她露出迷惘的快意。
他微微一笑,大掌揉按著她白嫩的雙峰,開始那亙古以來的律動,一次又一次的撞進她的花心深處,讓她深深為之顫動。
她抬高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腰,讓他能探得更深入,在他強而有力的進擊下,她被拋上了高峰,發出尖銳的高音。
但這醉人的折磨還沒結束,他低頭舔咬起她胸前緊繃翹挺的小點,要她全然降服。
「唔……」她的呼吸急促混亂,只能不停的喘息嬌吟,覺得自己就要被這極度的快感折磨死去。「不行了!」她忽然尖叫,渾身癱軟。
好熱,全身上下好像有火在燒一般,與他相觸的肌膚更是高溫一片。
「還沒有。」他的駁斥專斷而霸道,平日低沉的嗓音因為緊繃的欲望而略顯粗啞不穩,但是看向她的目光卻柔得令人沉淪。
他又這樣看她了……
阮婕妤咬起下唇,無法別開目光的與他視線交纏,覺得自己仿佛被他的柔情給吸了進去。這樣的他,讓她心甘情願付出所有。
所以,她像只撲火的飛蛾,不顧自己身上傳來的不適與懼意,奮不顧身的迎合他的動作,只想滿足他。
「軍……」她自然而然的喚出他的名,因為那令她心安。
內心深處潛藏的愛意被她全然喚醒,曹任軍將她天真不設防的模樣收入心底,長臂摟緊她微顫的身軀,一次次深深的埋入、撤出,動作狂烈而迅速,像是最原始的猛獸一般,卻又小心的不去傷害到她。
「啊……」撩人心弦的嬌吟聲不斷由她口中逸出,她緊緊的摟著他,雙腿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讓兩人之間毫無空隙,緊密的交合。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她只覺得自己像個破碎的洋娃娃,無力的接受他的侵犯,任由無邊的快感淹沒了她。
感覺她的花穴不斷緊縮,一收一放的吸吮住自己,那柔嫩緊窒的摩擦交合幾乎讓他瘋狂。他的臉因為激情而漲得通紅,擺動的速度更加快速。
就在一次奮力的深探後,他發出低吼,而她逸出輕呼,兩人緊緊的相擁,一同到達了快感的極峰……
輕柔的音樂流洩在開放的空間中,放鬆了眾人的情緒,營造出舒服愉悅的談話空間。
一對對的新人,帶著滿臉幸福坐在店裏,為一生一次的盛大典禮認真思考準備。
但是在三樓的室中,女店員臉上的笑容已經快掛不住了。
「阮小姐,這件您覺得如何?」展示手上那第件禮服,女店員真的很想哭。這位阮小姐已經坐了一個小時,卻一件衣服也沒試!她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楣透了,才會負責來服務她。
澳客,這位小姐絕對是澳洲來的!而且看她一臉冰霜,仿彿事不關己的模樣,她真的是新娘子嗎?
阮婕妤沒分神注意女店員的情緒,只是微微一瞥她手上的禮服,很快的搖頭。「我說了不要白色的。」
這個小姐是耳朵有問題還是理解力不好?她從一進來就說得很清楚——她不想穿白的。可是這個小姐還拚命拿白色禮服給她,是存心跟她過不去嗎?
「可是……我們就是在挑白紗啊!」女店員欲哭無淚。
「白紗也不見得每件都是純白的吧。」阮婕妤冷冷的開口,對她的見解相當不以為然。
「可是……」女店員實在搞不懂這位嬌客在想什麼。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結婚禮服看起來漂亮又純潔啊?
「你們只有純白的?」如果是的話,她考慮換家。
「不是。可是您不是第一次結婚嗎?」女店員小心翼翼的措辭。「象牙白的禮服,通常是再婚的人穿的……」
「我兒子已經五歲了。」阮婕妤冷冷的投下炸彈。「你覺得我穿哪種適合?」
咦?沒結過婚,可是小孩五歲了,那那那……
正當女店員很認真的思考時,一名斯文俊朗的男子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板著臉坐在一旁的女人。
「挑好了嗎?」曹任軍墨眸一瞟,光看女店員臉上的懊惱神情,就知道一定不順利。「怎麼回事?」
挑禮服不是應該高高興興的嗎?怎麼她還冷著張臉?
「你怎麼來了?」他的出現讓阮婕妤錯愕萬分,現在是上班時間吧?
「路過。」他輕鬆帶過。「所以想來看看你挑了哪些衣服,可以的話就給點意見。」
意見?他是指幫她挑嗎?俏臉驀的爆紅,直覺這份親匿太過頭了。
女店員看到這位帥哥一出現,冰山美人馬上融化成嬌羞小女人,心裏也有底了。看來,這位絕對就是新郎。
「阮小姐,你要不要試一下這件?」看准了有新郎可以靠,她趁機再次推銷手上的白紗禮服。
「我說了我不要白色的。」一樣的拒絕話語,卻因身邊多了個男人,而顯得刻意壓低放軟。
「為什麼不要白的?」曹任軍不解。白紗禮服不要白的,那是想要穿黑的嗎?這樣不太好吧!
「那個……」阮婕妤調轉視線,卻怎麼也逃脫不了他的審視,最後只有低下頭悶聲回答。「白色太純潔了。」她下意識的拒絕那代表的意義。「我已經是一個五歲小孩的媽了,一點也不適合。」
「沒那回事。」聽見她的淡怨,曹任軍想也下想的反駁。「你別想太多了,你很適合。」
不待她反應過來,曹任軍拉起她,向一旁的女店員示意。
「去試穿看看。」他將阮婕妤推向試衣間,強制得下讓她拒絕。「我在這兒等你。」
「可是你還要上班……你回去上班啦,我自己挑就好。」阮婕妤渾身不自在的盯著他的笑容,想到他要一直待在這裏,就羞窘得臉上熱氣直冒。
女店員聽到她這麼說,臉上的笑容登時僵住。她自己挑?那可能再過三小時也沒定案吧。
「我打電話請假,反正我年假一堆。」曹任軍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問題,立刻就拿出手機打回公司。
「你……」她瞪大眼,不敢相信公事繁忙的他居然就這樣蹺班了。
「快換吧,我等著看呢!」曹任軍回到沙發上坐好,等著欣賞。
女店員在心裏呼出口長氣,連忙將布簾拉上,替她換上禮服。
阮婕妤緊張的揪著裙擺,看著鏡中的自己。沒想到,她真的有穿上白紗的一天……
「好了。」女店員冷不防的拉開布簾,將她轉了個身。「很漂亮呢。」
這倒是真心話,阮小姐身材勻稱,是標準的衣架子,長得又秀麗,穿上白紗更顯嬌美。
瞧,准新郎不就瞧呆了嗎?
「怎麼了,很奇怪嗎?」這陣沉默讓阮婕妤緊張起來,她上上下下看著自己,急忙就要拉上布簾,把衣服換下來。「我就說了不適合嘛!」她情急的低喃,難堪得想挖個洞躲起來。
「不,很美麗。」曹任軍捉住她的手,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家會說新娘是最美麗的,在白紗禮服的襯托下,她精巧秀麗的五宮染上一絲清豔,仿彿綻開的白玫瑰一般,深深吸引了他。
「小姐,多拿幾件來讓她試。」她怎麼會認為自己不適合穿白紗呢?她的典雅氣質與精緻的白紗再搭不過了。
女店員含笑離去,決定將前一小時慘遭退貨的精品重新拿來,讓她一件件的試!
「我……」阮婕妤吞了吞口水,被他灼熱的目光燒得心驚。「這樣好奇怪喔……」
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放下公事陪她挑禮服,還有他眼底的異樣光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哪裡奇怪?」曹任軍的目光依然離不開她,他已經開始幻想結婚當天,她穿著禮服戴上頭紗,緩緩走向自己的景象。
阮婕妤也說不上來,可是她以為,他對這種事不會有興趣的。更何況,現在還是上班時間。
「別擔心,你是最美麗的新娘。」再也忍不住的,在她唇上輕輕一吻,他的語氣彰顯出他的真心。「是我最美麗的新娘。」
低沉的嗓音輕柔呢喃後,一隻戒指出現在她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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