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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威天下 [爬上姐姐的床][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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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2:30
〖第②季·欲望〗 【100】收服洪幫


    三天之內統一L市,任何人聽起來都簡直是癡人說夢,但是張川樹手底下的小弟們確實深信不疑。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老大的實力,也相信自己的能力!狂刀會統一L市黑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以現在的實力來看,他們已經具備了L市黑道老大的一切條件。

    三天,三天可以做很多事情,三天可以收拾掉洪幫。但是李鶴飛和錢錦翔去攻占洪幫總部的時候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跟對方對砍,而是先聯系了洪幫當時的臨時老大——龐林輝。

    龐林輝一直是洪幫仁義堂的堂主,這個仁義堂一直以來都是以搜集信息為主,跟狂刀會的暗堂是一個性質。在跟狂刀會的火拼中,仁義堂並沒有出動多少人,甚至身位仁義堂老大的龐林輝根本就沒有參加這次火拼行動。

    火拼結束後洪幫去的人基本上全軍覆沒,死死的、傷的傷、跑路的跑路,就連兩個老大都死在了戰場上。整個洪幫的堂主級人物也就剩下一個龐林輝了。所以,這小子也就被順理成章的推向了老大的位置,其真正實力如何,誰也不知道。

    曾經吃叱咤L市的洪幫,如今也沒落成了一個僅僅剩下五百來個殘兵敗將的小行會,就連自己的場子基本上都沒有足夠的人收去看了。

    也正因為如此,就在短短的一天里,李鶴飛和錢錦翔兩個人並分兩路,先後收服了洪幫旗下的場子共十三家,閃電搬的速度讓洪幫的人防不勝防。在收服的這十三家場子里基本上沒有一家場子敢出人反抗的,見到狂刀會二百來號人手持開山大刀虎視眈眈的圍著場子,任何人都會被嚇破了膽子。投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當天下午,錢錦翔接到龐林輝的電話。

    “你是錢錦翔嗎?”

    “我就是!”

    “我是龐林輝,想跟你談判!”

    “我等你這電話等了好久了,好,你說個地點,我們談談。”

    談判地點定在“榮山飯店”,榮山飯店也是洪幫的總部。前去談判的僅有錢錦翔一個人,李鶴飛包括一起跟來的五百多號小弟都已在不遠處的“騰紅酒吧”里待命。騰紅酒吧離榮山飯店只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在昨天還是洪幫的場子,而現在已經歸狂刀會了。這里,也是李鶴飛和錢錦翔事先約好會和的地方。兩個人都很守信用,在下午五點之前,各攻下了六個場子之後,一起在騰紅酒吧前會合了。

    在五百多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騰紅酒吧二十多個看場子的小弟,束手就擒,沒有絲毫的反抗,即便他們的總部就在一百多米之外的地方,甚至是有個跑的快的,穿過一條街就能聯系到老大,但是,錢錦翔和李鶴飛沒給任何人通風報信的機會,閃電的速度收服了騰紅酒吧。也就在騰紅酒吧被收服不到二十分鍾的時候,錢錦翔接到了龐林輝的談判電話。

    榮山飯店屬于四星級的酒店,住宿餐飲為一體,**服務也是主要經濟收入之一。但是由于“紅樓度假村”和十字盟所管轄的“第二大道情色一條街”幾乎占據了L市整個情色市場,所以榮山飯店的情色生意一直處于一個低迷的狀態。

    進酒吧大廳時,錢錦翔看到周圍很多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一個個身材魁梧,有點打手的架勢。雖然已經接近吃晚飯的飯店鍾點了,但是飯店里卻沒什麼人,只有很多穿著黑西裝的壯漢,甚至連服務員都沒有。

    進了雅間,屋子很寬敞。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夕陽。環境給人很美妙的感覺,可是屋里的人卻讓錢錦翔一陣別扭。

    正中間坐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後是十多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壯漢。雖然都用墨鏡把眼睛當上了,但是看上去都是虎視眈眈的樣子。

    “來者可是錢錦翔?”龐林輝一嘴陳舊的語調說道。

    “我就是錢錦翔。”

    “請坐,別光站著,你是來談判的使者。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對你下毒手。”

    “我從來沒擔心過你們敢對我怎麼樣!”說著,錢錦翔坦然坐下。

    “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們的實力?”

    “你們的實力顯而易見,估計這個屋里的十多個人就是你們的最強陣容了吧。”錢錦翔諷刺道。

    “你他媽的想死是嗎!我們洪幫實力打得很,還輪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嘲笑!”

    “是嗎?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們這個實力大的很得行會滅掉你信不信。”錢錦翔說這話的時候把手機已經掏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龐林輝一下子傻眼了,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身後的十幾個穿著西裝的小弟也是滿臉冒汗。

    “哈哈,大夏天的還穿這麼厚,快把西裝脫了吧。哈哈……”錢錦翔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小子,我找你來是和你談判的,我要你立刻把你們侵占的場子歸還給我!”

    “我也是來談判的,我要你們在十分鍾之內投降,不然你們全都要死!我們老大已經發話了,又不服的,格殺勿論!”

    “投降,那不可能!”

    “不可能……”錢錦翔“能”字還沒說完,突然站起身,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朝龐林輝頭上砸去。

    呯,酒瓶子碎了,龐林輝的腦袋也開花了。身後的十幾個西服大漢見到老大被打了,剛要向上沖,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連死一個比一個難看,都跟死了娘似的。

    西服大漢雖然體型彪悍,但是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怕槍子。此刻,錢錦翔正舉著李鶴飛給他的手槍指著站在最前面的大漢。然後低下頭,對著半趴在桌子上,捂著頭呻吟的龐林輝說道:“投降是你們唯一的生路!”

    龐林輝不說話,錢錦翔騰出左手,拿出第二個酒瓶子又朝他頭上砸去。有是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酒瓶子碎了,龐林輝的頭有多了一道血口。血流不止。

    “投不投降?”錢錦翔又拿起一個酒瓶子,問道。

    可是,此刻的龐林輝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已基本被打得神志模糊,要是再挨一下,估計不死也成植物人了。

    “別打了,我們投降!”說話的是站在最後面的一個黑色西裝大漢。

    “你說話管用嗎?”

    “除了龐老大,我現在是最大的!你在打,就要把龐老大打死了。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我不是怕你,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放過我老大一馬。”

    “你還挺義氣!好,我放了他,一會把你們的花名冊統計出來交給我,並且你負責向整個洪幫宣布歸順我們狂刀會。你們名下所有場子的場主以後都要向我們上交保護費,包括你們的毒品生意,也由我們來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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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3:04
〖第②季·欲望〗 【101】純爺們兒


    “毒品生意?你們恐怕接管不了。”帶頭的黑色西裝大漢說道。

    “接管不了,憑什麼接管不了?你們能干,我們就不能干嘛?”錢錦翔提著關腔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在L市,所有毒品生意基本被我們全部壟斷,就像十字盟壟斷**行業一樣。在L是的毒品市場,我們洪幫可是有絕對的主導地位,包括你們旗下的那些酒吧,毒品的來源不都是我們嗎。就是因為我們壟斷了L市的毒品業,所以,毒品的銷售方向L市輸送毒品時只會認我們一家,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法插足。”

    “你分析的不無道理。但是,你要知道。以前,十字盟壟斷了L市的**生意,但是自從十字盟歸順我們狂刀會之後,全L市的**生意都他媽是我們狂刀會的!當你們洪幫歸順我們之後,毒品生意,照樣會是我們狂刀會的!”

    “錢會長,你未免也把事情想的體容易了吧。毒品生意不是說做就做的,賣主也不是是個人就賣的。”帶頭的黑色西裝大漢再次潑冷水。

    “好,那我問你,如果你出面,賣家會不會把毒品賣給你?”錢錦翔問道。

    “當然會!”帶頭的黑色西裝大漢略帶自豪的說道。

    “就因為你是紅幫的人?”

    “我確實是洪幫的人,但是我剛才說了,賣家不是是個人就賣的。當然,不是所有洪幫的人去買都能買到的。只有我去,人家才會賣!我在洪幫倒賣毒品五年了,沒有一次失手過,賣家信的過我,要是換了別人,人家也不知道你的底細,更不知道你的來曆和能力,絕不會輕易賣出去的。”

    “好,正如你說的,賣家看的是人,而不是行會。以後,我讓你留在我們狂刀會負責毒品這方面的事情,這樣,我們不就可以順利接受你們的毒品生意了嗎?”錢錦翔說道。

    “你覺得我李默然是那樣隨意更主的人嗎?既然我們洪幫歸順你們了,要殺要掛隨你,但是,要想讓我替你做事,門都沒有!”

    “好,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我錢錦翔就敬佩這樣的人,但是跟主不要盲從。你覺得你現在的這位龐林輝老大值得你去追隨嗎!‘國家都亡了,還隨君有何用?’,我惜你是個人才,跟我吧!”錢錦翔說到後來,語氣中略略夾雜著懇求的意思。

    “我李默然不是什麼人都幫的,雖然現在的老大我也不服,但是他畢竟從一開始就是我老大,做小弟的最重要的就是忠誠,如果我不忠誠,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在這條黑道上混下去!”

    “你不跟我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已經有老大了?”

    “一卒不能侍二主,我只跟龐林輝一個老大!”

    “你要是不跟我,那我們狂刀會就永遠接手不了你們的毒品生意,接手不了你們的毒品生意,我要你們這些殘兵敗將還有什麼用?留你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用,鬧不好以後來個複仇什麼的,恐怕我們狂刀會也吃不消。干脆……”錢錦翔還沒把後面的話說完,再一次舉起酒瓶子朝龐林輝頭上猛砸一下,瓶子碎了,酒水流了出來,錢錦翔緊接著用已經破裂的瓶子邊緣的尖銳玻璃刺向龐林輝的後背。動作連貫,只是眨眼的功夫,酒瓶就勞勞的紮進了龐林輝的身體里,血液沒有噴濺,只是靜靜的流淌了出來。龐林輝迷糊中又感到身體上出現一陣劇痛,緊接著他便沉沉的暈死過去,且其這一暈,便再也沒有起來……

    “你……你把我老大殺了!”李默然驚呼道。

    “既然你不投降,我為什麼要留他?”錢錦翔滿不在乎。

    “我都說投降了,我說洪幫順你們狂刀會了。”

    “但是你不幫我做事,即便投降又有什麼意義呢?”說完,錢錦翔凶狠的將酒瓶子從龐林輝身體中拔了出來,一道血柱噴濺了出來。只聽龐林輝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之後便沉重的倒在里地上,一命嗚呼了。

    “錢錦翔!你做事太絕了!殺了我老大,我不會放過你!”說著,李默然就已經沖了上來。不知是李默然沖了上來,身後近二十名大漢也一起沖了上來。錢錦翔早就看好了逃跑的道路,腳步輕盈的一撮,避開了李默然的拳腳,然後半轉身,朝窗戶猛沖過去,胳膊肘擊碎窗子,沒受到半點的傷害,身子也隨即躍出了屋子。

    二層的樓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算矮。要是一般人從這里逃下去,恐怕腿腳一定會骨折。可是,錢錦翔畢竟也是練家的出身,這種高度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困難。身子如同獵豹一樣從窗戶口竄出。接觸到地面時順勢打了幾個滾,減緩了下墜的沖擊力,等滾動的慣性消減了,錢錦翔才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誰知道,李默然也不是一般的人,他也是練家出身,見錢錦翔從窗戶中躥了出去,自己也緊跟著跳了下去,准備跟錢錦翔糾纏到底。但是,追出來的只有李默然一個人,其他的小弟已經看出洪幫馬上就要滅亡,連最後的老大都死了,這樣群龍無首的行會再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該走的終究是要走的,誰也不會對這里有絲毫的眷戀,誰也不會向李默然那麼傻,去和狂刀會拼命,即便是他拼贏了,又能怎麼樣。該死的還是已經死了,不該死的,繼續逍遙的活著。

    李默然是個認死理的人,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甚至見了棺材都不落淚。他一路追著錢錦翔。錢錦翔並不跟他正面交鋒,因為在不遠處的胡同里,早有自己埋伏下的人了。好兄弟李鶴飛,就在這附近,錢錦翔把李默然一步一步的帶進了自己埋伏圈。

    正跑著,李默然突然發現,身旁同時多出了很多手持砍刀的人,而且都是一窩蜂的朝自己砍殺過來。“老子中埋伏了!”還不等里漠然的念頭想完,狂刀會的小弟們就都圍堵了上來,各個手持開山大刀,虎視眈眈的看著手無寸鐵的李默然。

    “今天老子栽了,你們一起上吧!老子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李默然情急之下說出一番話來,基本沒有那個狂刀會的小弟重視。手無寸鐵拿什麼跟開山大刀斗?而且,李鶴飛手下的小弟各個都是打架高手,平常都能以以敵十,更別說現在以十敵一了,何止是十……

    此刻,只要錢錦翔或者李鶴飛一下命令,李默然很可能就會當即碎尸萬段。但是李鶴飛沒有發命令,因為他在看著錢錦翔,錢錦翔也沒有發明命令,因為他在看著李默然,李默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因為他在注視著周邊的狂刀會小弟。他不能分神,一旦分神,恐怕就會被人碎尸萬段!

    “再給你一次機會,降,還是不降!”錢錦翔怒氣沖天的問道。

    “降!”說話的並不是李默然,而是一些主動投靠狂刀會的前洪幫小弟,這些人這輩子恐怕只能吃黑道這口飯了,跟誰都一樣,都是替別人賣命,還不如跟一個實力強大的,幫會人員多的,那樣估計自己活的時間會延長點。

    “好,投降的人都來我這報道!”李鶴飛說著,朝錢錦翔是個顏色,然後又說道:“錦翔,這小子你處理,我去登記那些投降的人數。”

    錢錦翔並沒有因此分神,而是繼續問道:“降還是不降?”

    “降?那是不可能的!”李默然依舊不開化。

    “我操你媽的!老子就不信了!今天非他媽的揍你一頓,把你揍的心服口服!”說著,錢錦翔朝李默然走去,周圍的小弟們自動給讓出一條道路來。

    “就你想跟我單挑?別字不量力了,你們還是一起上吧。”李默然輕蔑的說道。

    “你做英雄,我們狂刀會也不缺少英雄,既然你小子想玩點夠男人的,那老子陪你。我他媽跟你單挑!”說著,錢錦翔猛一發力,朝李默然沖了過去。

    李默然始料不及,沒有擋住,被錢錦翔迎面就是一拳,這一拳的力量險些讓他摔倒在地上。但是他還是在倒退了足足五步之後站立住了。

    “好快的拳法!”李默然心里暗歎到。

    “還有更快的呢!”說著,錢錦翔一個飛腿踹了過去,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招,里面卻暗藏著太多的殺機。錢錦翔腳尖所指的方向是李漠然的喉嚨,一旦被踢中,那就很有可能喪命。李默然也知道這一點,面忙後退,但是,還不等他退到第三步,錢錦翔的腳底已經踹到了李默然的胸膛上。雖然沒有踢到要害,但是這樣的力量足以讓李默然疼痛半天了。

    而意想不到的是,李默然竟然忍住疼痛。雙手分力抱住了錢錦翔的腳,用力一擰,錢錦翔這個人竟然爬在了地上。摔的滿臉是塵土。

    周圍圍觀的小弟見此狀況,都要一擁而上。錢錦翔馬上喊道:“都別上,誰要趕上來我家法伺候。這事我們倆的決斗,不需要外人插手!”

    錢錦翔剛說完,遠處走來一個人,此人邊走邊說道:“我來算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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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3:31
〖第②季·欲望〗 【102】功虧一簣


    說話的當然不是外人,甚至比自己人還自己人,因為這個人就是張川樹!

    “樹哥,你怎麼來了?”錢錦翔在手下和外人面前從來不直呼川樹,而是要加上個“哥”字。江湖中最講究威信,一個行會的老大必在幫眾心目中樹立起自己威信才可以服人。

    “我來是幫你們收拾這個混小子的。”張川樹冷冷的說道。

    “不用你,我一個人就能對付!”錢錦翔邊說邊拍打身上的塵土。

    “咱們倆誰也別正,把主動權交給那混小子,要是他選中了誰,誰就跟他打怎麼樣?”張川樹語氣雖然是在跟錢錦翔商量,其實這樣的商量是沒有任商討的價值的。

    “好,李默然,我跟樹哥,你選擇誰跟你單打?”

    “選擇誰?”李默然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他一時半會的有點緩不過勁,于是說道:“草,誰先來都行,大不了你們一起上,反正最後老子都是一死。你們愛怎麼找就怎麼找。”李默然說道。

    “你有兩條路可走,並且這兩條路都是活路。”張川樹對李默然說道。

    “你們要我活下去?”

    “第一條路就是投降歸順我們。”張川樹說。

    “這不可能,你說說第二條路吧。”

    “第二條路就是在我們兩個之間選擇一個單挑,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走!不過要是輸了……”張川樹話沒說完。

    “輸了怎麼樣,你說!”

    “輸了,你就得跟我們!”

    李默然想了想,于是說道:”好!就聽你的。你們倆都是老大級人物,能跟我這個小弟單挑,實在是太抬舉我了。我李默然最大的優點是忠心不二,其次就是佩服比我強的人,如果被我挑中的那個人真的能打贏我,說明你比我有本事,那我就服你,我當然就歸順你們。但是,如果打不贏,你們就必須信守諾言,放我走!“

    “我張川樹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道做到。”

    “行了,別廢話了,你趕緊挑人吧!”站在一旁的錢錦翔不耐煩的說。奔來肚子里就憋著一肚子火,被李默然在眾小弟面前摔一跤是很丟人的事,一定要報著個仇!

    李默然看著這眼前這二位,心里思忖著:這個張川樹明顯比錢錦翔瘦小,但是居然能當錢錦翔的老大,肯定有不一般的地方。錢錦翔雖然人高馬大,出手也相當快,但是剛才已經交鋒過,具體有多少實力心中基本有數,並且在剛才打架的過程中,自己還是占了上風。兩兵交戰,一定要有信心,摔到過錢錦翔,就是自己心里最大的信心。而且,中國自古以來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既然都了解了彼此的實力,那就……

    “我選他!”李默然手指了一下錢錦翔。此時張川樹和錢錦翔的臉上都有了一道暗暗的微笑,詭異而不易被覺察。

    “樹哥,不好意思了,他選了我,我就上了。”錢錦翔說著,走到了李默然然身邊。

    “估計你打不過他,看來我這又要放人了。”張川樹說著走向了一邊。

    小弟們已經收起了砍刀,如果警察來了,也實在不好交代。如果說散步,也沒見過五百多號人拿著砍刀滿大街散步的。何況這里只是一片空地,貌似是一個小學的操場,現在放暑假,學校里連個人影都沒有。五百多號人站在小學操場里,把錢錦翔和李默然的單挑戰場圍的里三層外三層,從外面經過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在進行著一場拼殺。

    夏天是炎熱的,尤其是數伏天。即使人呆在家里都會汗流浹背,而此刻的錢錦翔和李默然都在以汗洗面,甚至以汗洗澡。洗澡是舒服的,可是一邊打架一邊洗澡這可就苦不堪言了,而且還是洗泥水澡。

    小學操場破舊不堪,都是土路,除了主席台是水泥砌成的,別的地方連個磚頭影子都看不到,可見這教育機構自小學就是富了自己,窮了孩子。不管孩子有多窮,那都是孩子家長的事情,我們現在要看的是錢錦翔和里漠然的戰斗。

    在這個都是土的地方過招,實在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情,兩個人激斗的過程中,塵土飛揚。要是普普通通揮揮拳,踢踢腿什麼的,都不會激起這麼多塵土。事實是兩個人,你一個掃堂腿,我一個就地摔的,弄得周圍一片都是烏煙瘴氣,越打越如同騰云駕霧一般。打的雙方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了。

    塵土飛揚,腿腳也飛揚,腿腳飛揚還不算,連音樂也起來了,原來張川樹趁兩個人打架的時候,把汽車門打開,放起了音樂,音樂是那首任賢齊的“死不了”。

    剖開胸膛我讓心在烈日底下燒,燒成記號記你的好永遠別忘掉。頭破血流也要護你到天涯海腳,愛一個字我敢用一輩子來回報。狂風吹大海嘯真心的人死不了。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換一聲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這一生這一秒我只要求你知道……

    錢錦翔聽著這首歌,越聽越振奮,越振奮就越施展掃堂腿,掃堂腿的施展頻率越高,塵土就是飛揚無數。塵土以飛揚,李默然就基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錢錦翔就趁此機會,找准對方要害一頓猛錘。

    其實,這樣的作戰地點是在來戰斗前一幫然早就商量好的,一步步的過程都是按計劃實施的。此次錢錦翔一個人去赴宴的目的就是殺死洪幫現任老大——龐林輝,讓洪幫群龍無首,然後摸清他們毒品販賣的脈絡,將主要負責毒品交易的李默然吸引出來,加以招降。

    之前錢錦翔和李默然的交手,其實是錢錦翔故意讓著對方,目的是引出張川樹說的那番話。李默然的脾氣,早已被狂刀會的暗堂調查的一清二楚,知道他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淚的人。所以,招他歸降他肯定是不降。只要讓他心服口服了,這小子才會真心的為狂刀會做事。而唯一讓他心服口服的辦法,就是要讓他跟錢錦翔單挑。只要錢錦翔能夠獲勝,那這小子就百分之一百的就屬于狂刀會的人了,大批的毒品以及收購設銷售網點,就完全掌控在狂刀會的手里了!

    誰都不是簡單的小人物,有氣想李默然這樣的重情節,講義氣的漢子。漢子與普通人的卻別就是不離不棄。不到最後一秒鍾,決不放棄熱恨得努力。

    雖然里漠然的眼睛已經被塵土迷的睜不開了。由于錢錦翔早有准備,眼睛里帶的是隱形眼鏡,即便塵土鑽進眼睛里,也不會有別扭的感覺,反而,由于戴上了眼睛,看東西看的更清楚了。他抓著里漠然的衣服領子,使勁往地上撞。雖然是土地,但是肉撞上去也是疼得不得了。

    而李默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也沒有想膽小鬼那樣喊“別打了。”他緊緊的咬住牙,還在奮起最後的反擊。然而反擊是完全沒有用的。錢錦翔已經封住了他任何一個進攻的方向,甚至,李默然只有被動挨打的分了。

    “停!不要再打了!”叫‘停’的是張川樹。

    張川樹一聲令下,錢錦翔松手了,而塵土依舊飛揚。待塵土完全散去後,錢錦翔已經回到了張川樹身邊,小聲笑著說:“計劃實施的很完美,不虧是樹哥,果然料事如神,這小子肯定歸降我們了。”

    “別得意太早,任何事都會有變化,不會一成不變,包括我們設計的這套方案。”張川樹的話讓錢錦翔摸不清頭腦。

    “樹哥,你什麼意思?”

    張川樹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李默然面前,說道:“小子,打得你爽嗎?”

    “你,你什麼意思?”李默然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是不是要履行諾言,歸順我們狂刀會了?”

    “這……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是條漢子,可別讓我失望啊。”張川樹說著。

    “好,我歸降,我歸降還不行嗎!”李默然略帶氣憤。

    “小伙子怎麼生氣了,如果你不想投降,那就……”張川樹總喜歡賣關子。

    “那就放我走?”

    “放你走?你想的美,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是吧樹哥?”錢錦翔上前插話到。

    “不是,我就是要放他走!李默然,你走吧,我不希望在看見你。”張川樹說道。

    “你……你放了我……”

    “還不走?想留下繼續混黑道?”張川樹說道。

    “謝謝樹哥,我這就走!”說著,李默然要轉身離開。

    “不能走啊,樹哥。我們的……”

    “我已經想好了,按我的意思。放他走!”

    李默然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離開了,從此再也沒有在L市露過面。而毒品生意,狂刀會就真的放棄了嗎?

    “樹哥,為什麼放他走?我們的計劃不是功虧一簣了嗎?”錢錦翔問道。

    半天沒說話的李鶴飛卻插嘴道:“以前一直以為你小子比我聰明,但我看來,你也聰明不到哪去,難道你還不明白樹哥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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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4:07
〖第②季·欲望〗 【103】姐姐秘密


    “樹哥的意思?我真的不明白啊。”錢錦翔摸不清張川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他想,張川樹一定有自己的根據,他一直很敬佩張川樹,他做的任何一項決定,自己都是完全認同。但是這次,他是在不明白張川樹在想的是什麼。

    “樹哥,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錢錦翔再次問道。

    “樹哥的意思很簡單。我們是要壟斷洪幫的毒品生意,並不需要以前洪幫的人插手。他們是被我們降服的,難免會有異心,要是讓他們參與到我們的毒品買賣中,你不怕有一天會被他們泄漏到公安局耳朵里嗎?”李鶴飛一幅軍師的樣子。

    “可是,沒有他們,我們怎麼能摸清毒品買賣的脈絡,難道我們要放棄毒品生意?”錢錦翔又問道。

    “毒品是還認得東西,我們狂刀會不干那種缺德事。肯定是樹哥良心發現,才會杜絕毒品,為和諧喝社會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對吧樹哥。”李鶴飛一幅嬉皮笑臉。

    “對你媽個頭。這狗屁社會都這德行了,犯得著我為他做什麼貢獻嗎。不過你前面說的很對,我之所以放了李默然就是不希望他們洪幫的人插手這件事,他們畢竟不是我們本行會的人,真要是鬧出點事,我們可承受不起,家賊難防,懂嗎?”張川樹說道。

    “可是樹哥,沒有他們,我們怎麼做毒品生意?難道你真想放棄?”錢錦翔繼續問道。

    “錯,我要做毒品生意,而且要做得比洪幫還要大,我要讓周邊幾個城市都來我這里進貨!”

    “連李默然這樣的中間人你都放走了,還怎麼做,你找誰聯系賣家去?剛才你也不是沒聽他說,毒品賣家不是是個人就賣的!既然早就想放他,何必要安排我跟他打架呢?”錢錦翔實在不明白張川樹怎麼想的。

    “我一開始並不想放他,可是看他的態度,根本就不想降服我們。他甚至都不想在黑道上混下去了。我不想強求任何人,所以干脆放了他。”

    “放了她,一切可都沒了啊。”錢錦翔惋惜到。

    “不會完。當賣家見L市總不進貨的時候,就會主動找到李默然,讓他聯系L市的毒梟,而李默然他們的洪幫早已覆滅,所以,敢在L市銷售毒品的就只剩下我們一家,而且,毒品賣家要想不放棄L市的毒品市場,也只能找到我們一家!”

    “你得意思是說,當毒品賣家找到李漠然的時候,李默然會主動介紹他們來找我們?”錢錦翔說道。

    “沒錯,李默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們這次放了他,也可以說讓他從黑道里脫了身。他必定對我們感激不盡。他誓死不降我們,並不是他對我們心存戒備,而是他在黑道混跡了這麼多年,早就有不干的意思,所以我放了他,比給他金銀財寶還要強。他人雖然不降,但是在被你打了一頓,又被我放出了黑道,這小子的心已經完全歸順我們,有了他的心,我們還怕沒有毒品的來源嗎?”

    “樹哥,你……你不愧是大哥……”李鶴飛感歎道。

    “少拍馬屁。並且,我早就打聽過了,李默然是周邊幾個城市終點的毒品中間人,百分之八十的毒品都是從他手里倒出。所以,這次他不干了,其他城市的毒品也會突然消減,我們趁此機會,不就成為了這幾個市的毒品來源地了嗎?既然壟斷了毒品,我們在提高一二成的價格,也不會有人感說三道四!”張川樹自信的說道。

    “我算是真服了你了,不但人聰明,心機也玩的這麼重!服了,我錢錦翔這輩子跟著你也就什麼都有了。”

    “還說什麼屁話,上車走吧。”

    張川樹到了家,姐姐張川葉也正好在家。看電視是在家里最舒適的享受,張川葉正如此享受著。

    “姐,難得你這麼清閑,怎麼今天不去你的店里忙活啊。”張川樹說道。

    “我弟弟這麼能干,還要我這個姐姐有什麼用,以後我就指著你養著我了。”

    沒問題啊,你那個破咖啡店趁早轉讓了,開這麼久,把你累得死去活來的也賺不到什麼錢,干脆跟我干得了,我手底下什麼樣的場子都有,你想開什麼就開什麼。”

    “你瞧不起你姐姐是吧!”

    “姐,別冤枉好人啊,我沒這個意思,我就是看你一天到晚累得夠嗆,我心疼啊!”

    “有耍貧嘴,看你在外人面前不是挺正經的嗎,怎麼一看到我就一副流氓像?”

    “因為你很好欺負啊。哈哈……”

    “對了,川樹,跟你說一件正經事。”張川葉突然嚴肅起來。

    “怎麼突然這麼嚴肅了,什麼事你說吧!”

    “其實姐姐有很多秘密都沒告訴你,今天我象一五一十的說給你聽。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以後,姐姐真的就靠你了!”

    張川樹聽得不禁打了個冷顫,怎麼有點臨終遺言的意思。但是張川樹表面上還是說道:“姐姐,你有什麼難處你跟我說過,我幫你!”

    “姐姐的咖啡廳其實已經做得很大了,已經在全國打出了品牌,現在已經開成了連鎖店,有三十二個城市都有姐姐的這個連鎖咖啡店,並且加盟費已經提升到了一百萬。”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可是我沒看見你的咖啡店有多大起色,也沒見你賺了多少錢啊。”張川樹說道。

    “你聽我慢慢說啊。咖啡店所賺的錢都已經用來投資另外的項目了。”

    “另外的項目?”

    “對,你知道‘紅樓度假村’嗎?”

    “知道啊,那可是L市首屈一指的娛樂場所,那里一直是有政府的人罩著,所以任何一個行會沒有一家敢去那里鬧事的。並且咱們跟胡志輝還去那里吃過飯呢。難道說……”

    “對,現在,‘紅樓度假村’的所有股份都是我的!”

    “你的!”張川樹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拿過,總之就是很難以置信。于是他接這說道:“紅樓度假村那樣的規模少說也兩三個億的固定資產,你是怎麼弄到手的?你就算開咖啡店開得再大,也不可能收購的起‘紅樓度假村’啊!”

    “你剛才也說了,紅樓度假村一直是政府的人罩著。胡志輝就是其中之一,但是這小子野心很大,想將紅樓度假村占為己有,于是就利用刑警大隊的力量和紅幫的力量,黑白兩道一起出動,威脅紅樓度假村的其他股東,要求其減少股份。就如同強盜打家劫舍一般,最後將股東一個一個的撤資,逼走。股東撤資了,紅樓度假村在經濟上就難以運作起來,于是他借著自己工作的便利,開始在里面銷售毒品,開設賭場,而且進行**服務,是紅樓度假村紅火起來。當然,在紅樓度假村經濟出現危機的時候,我認識了胡志輝,而且抓住了他一些致命的把柄,導致他被迫接納我入股紅樓度假村,我也是賣了幾家我的加盟店,才算是給紅樓度假村填滿了虧空。從此以後,紅樓度假村就剩下我跟胡志輝兩個股東,胡志輝占了八成,我占兩成。但是,現在胡志輝死了,他的所有股份也被我暗做了手腳,轉到了我的名下。現在紅樓度假村完全是我的!”

    “姐!你……你……也算得上是L市能排上名的富豪了!”

    “這個我到不是很關心,政府里面的人我基本上都已經很熟了,紅樓度假村的各項非法業務都可以照常進行,只不過,我遇到了一點難題。”

    “什麼難題?姐你說,我要是能幫上你的一定幫!”

    “紅樓度假村有**服務,現在我們有十字盟的加入,是紅樓度假村的**服務更興旺了,但是……但是他們的毒品一直是洪幫供應的,現在洪幫已經快滅亡了,我們怎麼能搞到毒品,這可是紅樓度假村的一個重大經濟來源啊。”

    “哈哈,姐姐,這個你放心,洪幫在剛才已經被我們滅了,從此,L市只有我們狂刀會一個行會統領黑道,而且,毒品的來源我們已經搞定,以後,那里的毒品買賣會更加昌盛!”

    “好弟弟,看來我們兩接地在一起,能撐起整個L市了!”

    “不過姐姐,我還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你久經抓住了胡志輝的什麼把柄,還有那天在市郊火拼時,你出現救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就是跟胡志輝的把柄有關?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張川葉當然不能告訴張川樹這個把柄是什麼。否則,很有可能引起姐弟倆的反目成仇。

    “姐姐,你倒是說啊!反正胡志輝都死了,你說出來也沒什麼的。”張川樹一而再再而三逼迫。

    張川葉也是在沒有絲毫的辦法,咬了咬牙,下了一份決心,說道:“好吧,我把真相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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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104】姐姐泄密


    張川葉真的要說出自己的秘密了。她希望在弟弟面前沒有絲毫的掩飾。即便自己做過許多壞事,但也都是為了弟弟,為了這個家啊。商人就是傷人,不傷別人,怎麼能成就商人!

    張川葉是個商人,也傷了不少別人,但她從沒上過自己的弟弟。張川樹在張川葉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所以,為了日後能坦白的面對弟弟,張川葉只好說出藏在心底很久的秘密。

    “川樹,你知道嗎。林曉詩她……林曉詩她……”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姐,林曉詩這個女人你就別提了,我現在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她差點害死我們你知道嗎!”張川樹略顯氣憤。

    “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害死我們嗎,或者說,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害死我嗎?”張川葉這麼一說,倒是另張川樹思索了一翻。雖然跟林曉詩的關系沒有以前那麼好了,可也不至于舉刀動槍的對著干啊,何況,搞垮關系的使自己,跟姐姐沒有絲毫的關系,但為什麼在火拼的時候,林曉詩處處針對姐姐呢?

    “其實,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張川葉終于說出來。

    “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什麼事對不起她了?”

    “我把她……把她**了……”

    “你!你怎麼把她**了???你是同性戀?”張川樹腦袋上冒出很多感歎號和問號。

    “不是……我沒有**她,是……是我找人把她**了……”

    “你找人?你為什麼找人**她?你跟她有仇?”

    “我找的那個人就是胡志輝,我把胡志輝迷奸她的錄像都錄下來了,以此來要挾胡志輝讓我入股。這就是我抓住胡志輝的把柄。”

    “什麼?姐,你怎麼,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為了你自己!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害了別人!你也……”張川樹這下真的火了,原來他不止是對不起林曉柔,而且更對不起林曉詩。挺好的一個女孩子,花季般的年齡,就他媽讓那樣一個猥瑣的老男人給糟蹋了。張川樹現在真想找到胡志輝的尸體,再給他碎尸萬段。用他的肉喂狗!

    “川樹,姐姐……姐姐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啊……”

    “你們這種商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能毀壞別人的幸福嗎!操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林曉詩多可憐!”說著,張川樹一甩手,沖出門去。

    “川樹,你干什麼去?”張川葉問道。但是張川樹並沒有回答。張川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姐姐。商人啊,太傷人。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為了利益,不惜一切。何必要這麼玩弄心機呢。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感情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張川葉面對空當當的屋子,電視里的女主角還在男主角的懷里撕心裂肺的哭,而張川葉現在也想哭,可是她找誰去,她唯一的依靠——弟弟也終于離自己而去。命運總是這樣,剛從生離死別中逃了出來,現在又陷入這樣的局面。命運一刻也不讓人安甯,就如同水缸里的游魚一刻也不知道停歇一樣。

    張川葉一怒之下砸碎了魚缸,水鋪撒在地上,幾條紅色的金魚也在地上不停地掙紮。魚是無辜的,它們只是張川葉心情不好時的受害者。林曉詩也是無辜他,她只是張川葉為達到自己目的的一個棋子,作為棋子,就是要為操控他的人犧牲的。

    張川樹坐在“犧牲酒吧”喝悶酒,這里以前是洪幫的場子,現在也成了自己的。張川樹一直不明白這個酒吧為什麼叫“犧牲”,但是喝了這里自制的酒水以後,才了解撕心裂肺的死亡是什麼樣的感覺。

    這里最有名的酒,起名為“犧牲”,酒味甘冽,而且一杯下去後,涼氣將貫徹全身。冷熱交際,讓人有種在生死邊緣的感覺,幾杯下肚,甘願一死。這就是犧牲,為了任何的感情去死都叫做犧牲。

    “樹哥!怎麼會在這里遇見你!”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甜美,甜美的讓人想為她去犧牲。

    張川樹已經半醉,順聲音看去,那人竟然是孟晴。孟晴還是那樣漂亮,那樣動人。衣著不算暴露,但是依舊可以體現出她玲瓏的身姿。

    “你怎麼在這里?”

    “我被狂刀會人事組分到這里做管理了。”

    “哦,這里工作行嗎,要是不行的話,我給你再換一個地方。”

    “不用了樹哥,這里工作很輕松,每天在這里查一查賬本,然後基本上就沒什麼事情了。樹哥,聽說你在跟洪幫火拼時候受傷了,嚴不嚴重?”

    “要是嚴重的話,你現在能看見我在這喝酒嗎?”張川樹醉醺醺的說道。

    “恩,樹哥沒事就好,可是,我現在看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你怎麼了,能跟孟晴說說嗎?”

    “沒有什麼不順心,哈哈,你們這的酒不錯,果然人喝了就想死。”

    “樹哥你在胡說什麼啊!”說著,孟晴把張川樹攙扶進了一個稍微明亮一點的包間。包間不算大,大的包間都已經定出去了,一張沙發上正好讓張川樹躺下。

    孟晴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塊毛巾,幫張川樹擦臉,希望用這種方法能減輕張川樹的醉意。但是酒醉易解,心醉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好的。張川樹現在是心醉,心醉了的人比酒醉的人還要難伺候。

    但是孟晴不嫌棄張川樹滿嘴的酒氣,小心的在旁邊服侍。突然間,張川樹一把把孟晴拉過來,自己一翻身,就把孟晴壓在了自己身子底下。

    “樹哥,你別這樣啊,外面的人會聽見得!”

    “草,這里是我的地盤,這里的人也都是我的人,我就是這里的皇帝!你見過皇帝做愛的時候有太監敢偷看嗎?在這里,誰他媽敢在這里偷看,我就弄死誰!”說著,張川樹強行扒下夢情的衣服,沒死開一點,張川樹心中就一陣激蕩,他使勁的撕扯,在享受著**的樂趣。

    可是撕著撕著,張川樹手突然停住了。手停了,眼淚一下子下來了。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這回張川樹沒有流血,居然流淚了。他想突然想到了,是不是胡志輝**林曉詩時候也是這樣子的。一個妙齡少女,就這樣被一個中年男人給糟蹋了,多可惜,多可惜啊!以後誰會要她?韓邵會嗎?不可能,韓邵現在只是利用她!

    “韓邵在利用林曉詩!”張川樹腦子里突然閃出這樣的念頭,嘴里也忍不住喊了一句。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里萌發。韓邵在利用林曉詩,也就是說,就算韓邵現在把林曉詩賣了,林曉詩還會為他數錢呢!

    “不行!不能耽擱了,我要去救林曉詩!”張川樹突然從孟晴身上爬起來,整理好衣服,推門而出。孟晴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眼淚不禁的流了下來。她坐起來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下去。這感覺讓人想到了犧牲,想到了死亡……

    孟晴在哭,張川葉在哭,張川樹已經不哭了,他在跑,朝著韓氏集團的總部跑去。他要救林曉詩,不然,林曉詩早晚會被韓邵那小子弄的更慘!甚至,很有可能,林曉詩日後將成為韓氏集團的替罪羔羊。

    正在張川樹努力奔跑的時候,一輛汽車突然在他身前停下,這輛車正是那輛寶馬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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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105】勝者為王


    停在張川樹身前的車子是寶馬X5,開車的主任必定就是冉痕月,冉痕月怎麼會突然在張川樹面前出現?她來是為了什麼?

    冉痕月從車子上下來,面對著張川樹,張川樹有些站不穩,但還是面請能看清冉痕月的臉面。

    “川樹,你要去韓氏集團?”

    “你……你怎麼會知道?”張川樹還帶著醉意。

    “孟晴現在是我手底下的人,她當然會把你的去想告訴我!”

    “對,我就是要去韓氏集團,我要救出林曉詩!”

    “救林曉詩?救她干什麼?她差點害死你和你姐姐那你難道忘了?”

    “沒忘!但是,我跟我姐姐都欠她的,都欠著林曉詩啊!”

    “欠她什麼?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沒有誰欠誰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說你和你姐姐都虧欠她的,但是我知道,作為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能另周圍的人滿意,有的必然久有失去。商人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不惜犧牲別人的一切,搞得別人都家破人亡。而我們混黑道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跟別人展開屠殺,最後同樣是你死我亡。”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張川樹突然覺得,自己跟姐姐是一個性質的。商人跟黑道都是一樣,為了各自的利益使別人吃盡苦頭。社會就是這樣,誰也沒有資格指責誰,在道德的天平上,沒有一個共同的衡量標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有誰虧欠誰,只有誰贏的了誰!”冉痕月再次闡明自己觀點。

    “那林曉詩也太可憐了。”

    “你一個成就大事的人怎麼總是兒女情長的呢!想混黑道,就必須做到無情無義!只有狠,才能在這個社會立足,只有可憐了別人,你自己再不會可憐!川樹,跟我回家!”說著,冉痕月把手伸出來。張川樹迷迷糊糊的拉住了冉痕月的手,

    寶馬X5開走了,揚起一陣塵土,塵土過後,沒有留下絲毫的很急,這就是人生。沒有誰虧欠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第二天早上,張川樹接到白老虎的電話。

    “樹哥,我是白老虎。我和紫狼按咱們事先安排好的計劃去收服棗林村的那幫土匪了。”

    “好,你們一定小心,一切按計劃行事,千萬別魯莽。紫狼這個人太莽撞了,你是個是大體的人,一定要看住了他!”張川樹囑托道。

    “樹哥,你放心,我白老虎一定完成這次任務。以我們的實力,別說剿滅一幫土匪了,就是讓我們去剿滅梁山一百單八將,我們也沒問題。”

    “千萬別大意,一切按計劃!”

    電話那頭的白老虎放下電話,召集人手上了汽車。此次,白老虎和紫狼一共帶了近五百名小弟,分別坐在了五輛金杯和九輛集裝箱卡車里。而要剿滅的那幫土匪,只有五十人左右。白老虎和紫狼實在不明白,張川樹為什麼為了一個小小的土匪窩就如此興師動眾。其實張川樹心里早有了自己算盤,只是不能對太多人說罷了。

    L市處于遼闊的華北平原,正因為是遼闊的平原,所以沒有連綿的山脈,城市里以及周邊郊區的路都是一水的平地,沒有山坡,沒有盆地。棗林村位于L市的南郊,行車大約要五十分鍾左右

    棗林村有上千戶人家,在L市也算得上是一個大村落。早在見過初期,甚至L市還沒發展起來的時候,棗林村就以產棗質量多而品種好而聞名全省。棗林村的酒棗也成為了L市的一大特產之一。

    但是我們現在要說的不是棗林村的酒棗,而是棗林村的路。棗林村的路。

    棗林村在L市雖然算個大村落,但是進村的道路卻跟村落的大小正好成了反比例。雖然政府早些時候撥過幾次款給棗林村,但是道路不但沒有修起來,樸實善良的村民們甚至連一分錢也沒見過,不過,大家倒是見證了村長和村委書記家的房子越該越大,越蓋越高。

    當村民們還處于溫飽狀態時,幾個村干部的家庭已經奔了小康。在村們民依舊處于溫飽狀態時,幾個村干部已經趕上了高檔次的生活。村長經常穿著皮爾卡丹的正裝,腳上踩著一雙阿迪達斯的運動鞋。因為村里的路實在難走,穿上再好的皮鞋走兩天也會鞋底開膠,所以村長只能以這種不倫不類的著裝風格凸顯出自己財力的雄厚。

    進入棗林村必須經過一片茂密的棗樹林,早樹林中已有條不起眼的道路,不起眼的道路上被不起眼的粗沙粒和小石子松散的鋪著,雖然擺出了一副進村道路的模樣,但是走在上面實在顛簸難忍。任何的車輛開到這條路上都要放慢速度,偶爾要是有驢車經過很可能會發生牲畜超越機動車的壯觀景象。

    道路雖然寬敞,但是車輛沒法正常的速度行駛,再寬敞也沒有用處。而且這樣的路途也給一些攔路搶劫的土匪一些可乘之機!

    奔來棗林村的酒棗聞名全省,但是交通不便使得酒棗的銷量逐年呈墜落式飛速的下降。並且,在前幾年,村里來了一幫東北人,他們沒有錢,更沒有地,就靠打家劫舍苟且混日子。湊在一起的這幫東北人在村里橫行霸道,村子里的小賣店都要給他們每個月供奉,賣棗的每年也要給他們繳稅。村里領導對這樣的現行理都不理,似乎這幫土匪跟他們是一家人一樣。

    本來嘛,連警察跟黑社會都成一家了,領導跟土匪自然也能成為一家人。這個社會,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沒有做不到了,只有想不到了。

    這幫土匪慢慢的發現,在村里打家劫舍的也賺不了大錢,倒是一些從外面進村里來投資的老板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啟示。倒不如,去村里劫道,過往的車輛都要給他們錢!

    由于進村的有很多外地企業的大老板,本來是想著來村子里投資棗樹林,但是,一進村,就被一群土匪打劫,最後鬧個栆財兩空。漸漸的,再也沒有哪個大老板置身前往這個多土匪的地方,即便這里的栆再有商業價值,也經不起一幫土匪的打劫不是。弄不好把命搭進去了,何苦呢。

    棗林村的棗樹慢慢的荒廢了,曾經的酒棗特產村成了遠近聞名的土匪村。沒人找他們做生意。村民們更窮了,所以,有更多的人加入了土匪的行列。而且這幫土匪,橫行于L市的各個村落,讓人談虎色變。

    這五十多號人成立的棗林幫,已經成為了L市周邊村落的一大禍害。而此刻。白老虎和紫狼就帶著手下五百號的弟兄去剿滅這幫土匪。

    政府辦不到的事情,狂刀會都能辦到,政府管不了的事情,狂刀會都要插手管管!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慢慢開進了棗林村。一條寬敞的大道,兩旁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棗樹林。而在這棗樹林之中,正由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只龐大的車隊。

    “大哥,這個車隊怎麼這麼多車,看來是筆大買賣,好久沒有商人來收購棗了,這回咱們有的賺了!”

    “草,你小聲點,這車隊有這麼多車,他們是來收栆的嗎?現在離栆成熟的季節還有兩個來月,這車隊這麼早進村有什麼目的?”說話的是棗林幫的老大,叫謝文強,跟黑道梟雄謝文東的名字有幾分相似,讓手底下的小弟更為敬重。

    “大哥,你怕了?他們車雖然多,但是行動不便,還是按照老計劃,咱們以打劫老板為主!”

    “我沒有怕,我是在想他們現在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大哥你多心了,商人就都是趕早不趕晚,人家早來收購早是怕來晚了被別人收購了!再說了,村子糧倉里不是有儲備的栆干嗎?沒准人家是沖著這個來的!”

    “恩,但願如此吧,但是我還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大哥,肯定是好久不出手了你都麻木了,現在機會來了,我敢說這是我們棗林幫成立以來最大的一筆生意!,我們趕緊動手吧!”說著,手下的小弟帶著人便沖了上去,奔著行駛在最前面的桑塔納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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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106】敗者為寇


    幾個土匪跑的個頂個的快,不一會就竄到了桑塔納的前面。

    “停車!停車!停車!”站在車子前面的幾個土匪叫囂著。

    坐在車里的紫狼一看到這幫土匪,怒火突然燒了起來,正准備竄出門去跟土匪們過兩招,滅滅他們的銳氣。但是被白老虎一把拉住。

    “紫狼老弟,沖動是魔鬼,別意氣用事,一切按計劃行事!”說完,白老虎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裝,又從衣兜里掏出一副金絲邊的眼睛,一個五大三粗的黑社會小頭頭,被這麼簡單的一打扮,也到有了幾分斯文人的感覺。但是白老虎這次裝的可不是斯文的書生,而是陰險狡詐的商人。商人出現,必定要傷人!

    白老虎下了車。土匪們一看車上下來以西裝革履的男人,斷定這一定是大老板。幾個土匪心中一陣暗喜,立馬湊上前去,問道:“你們是跟什麼?”

    白老虎現的一副吃驚的樣子,用一口略帶有上海口音的普通話說道:“你們是干什麼的撒?”

    “草,原來是個南蠻子。我現在問你是干什麼來的?你他媽的那麼多廢話干什麼?”一個土匪看到對方是個外地人,而且還是個南方人,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更加的囂張。

    “偶們是來北方收購土特產的撒。聽說你們這里的酒棗很夠味道,所以來收購以些栆干加工成副食品,銷往全國。”白老虎繼續按照計劃演戲。

    “銷往全國?看來你們的企業還是大企業?”謝文強也疏忽了對白老虎等人的戒備,也湊上前來開始問話,看來一筆大生意就要到手了。

    “偶們當然是大企業了!全中國前一百名的企業哩。那可是小看不得的!”白老虎本身就是上海人,說起上還得普通話也是絕對的地道,絕對沒人能在這地道的口音中挑出瑕疵。

    “既然你們是大企業,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帶了多少錢吧?”謝文強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先看錢?你這個人很不講究的。現在是偶們找你做生意,你們要給我們看看貨的撒!對了,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給你看錢?”

    “告訴你啊,這片造林子就是我們的,你不是想看貨嗎,來我帶你去看看貨。”說著,幾個人上手牢牢拉住白老虎,硬生生的把他往林子里托。

    白老虎大喊:“你們要干什麼!別這樣拖著我!”但是他心里確實暗暗高興,因為這次行動的計劃正在順理成章的進行著。

    “南蠻子,你叫破嗓子也沒人管你。叫你跟著走你就乖乖走!不然,小心我們廢了你逼樣的!”謝文強說話見已經從兜里掏出了匕首,頂在了白老虎脖子上。

    “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白老虎大喊大叫,演起戲來還真不含糊。

    “明著告訴你把!這里的樹,是我栽的!這里的路,是我開得!你們要想從這里活著出去,就要留下買命的財!”謝文東一副土匪的樣子已經完全站漏了出來。

    “你……你什麼意思嘛?”白老虎還在裝,他是要給自己同伴留下充足的時間。

    “你是傻逼啊!我的意思是,你要不給錢,你就得死!”

    “錢?我沒有多少錢的,我用的是銀行卡,要是要錢,我還要去銀行取!”

    “銀行卡?你他媽出門不帶錢干什麼吃的!操你媽的,我看你車隊挺多,車里裝的是什麼東西?”

    白老虎一下子緊張起來,當然這緊張也是裝的。“車里……車里都是貨物,那個……我甘願給你們錢,別動我的貨。欠我馬上給你取來好嗎!”

    謝文強一聽,原來車里的貨似乎比錢還要寶貴,說明這集裝箱中一定藏著寶貝,這回肯定能老一大筆。正想著,他一甩手,將白老虎摔到一邊,自己帶著大部分小弟朝集裝箱卡車走去,只留下兩個人看守白老虎,其余的,基本上都奔著那集裝箱車里的“寶貝”去了。

    集裝箱最後面有扇大門,土匪們逼迫站在一邊的紫狼把車門打開,紫狼很是聽話,直接把要是給了謝文強。謝文強和手下的小弟心里一陣高興,高興地他在開門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也許們的後面就是數不盡的金銀財寶!那樣,自己就能想一輩的福,再也不用當什麼狗屁土匪了!

    然而,車門打開後,沒有什麼金銀財寶,有的只是一柄柄冷酷的開山大刀!集裝箱里的五十多號小弟在車門剛剛半開得時候就從黑暗中沖了出來,一個個猶如剛從鐵籠子里放出的野獸一般凶猛。野獸凶猛,但是開上大刀更是凶猛。

    冰冷的刀刃看在身上,疼痛難忍。而且,再出門的時候張川樹囑托過,千萬不能把人砍死。不把他們看死,但是刀子在身體上砍出血印時,那種疼痛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時間,另外八兩集裝箱卡車里的小弟和五輛金杯汽車里的小弟都沖了出來,一條本來寬敞的大路被圍的水泄不通。小弟們的陣勢完全壓倒了土匪們囂張的氣息。一個個土匪,此刻也跟孫子一樣那個,顫抖這站在眾多開山刀的中央。隨時等待苦不堪言的死亡。

    樹林里的白老虎看到土匪們已經中了自己的全套,也隨即采取了行動,一拳輝過去,打倒了一個看守他的土匪,另外一個土匪還沒鬧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覺得擋下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白老虎收回剛剛踹完土匪褲襠的腳,大步朝人口密集處走去。

    紫狼正在這四十多號土匪前面指手畫腳。

    “你們都給我蹲下!”紫狼一聲令下,土匪們一個個都乖乖的抱頭蹲下。

    “聽說你們這個棗林幫挺厲害的!什麼人的車都敢劫!知道我們是誰嗎?”

    “您,您是狂刀會的人吧?”謝文強膽怯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紫狼一下子納悶了。

    “你們用的武器,一看就能看出是狂刀會。”說話的又是謝文強。

    “知道就好,我們這次就是來繳獲你們的!”

    “小子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繞了我們吧!”

    “繞了你們,哪那麼簡單。看看這挺好的村子被你們糟踐成這副德行,要是沒你們這寫地痞流氓,這棗林村早就富裕起來了!”剛剛走來的白老虎跟他們說道。

    “我們也是生活所迫啊,實在是無奈所為。”

    “無奈所為?我想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吧。”在白老虎他們行動之前,張川樹就說囑托他們,千萬要冷靜行事,不能盲從。張川樹分析,這伙土匪身後一定有人支撐,不然他們不肯能在這里橫行霸道這麼長時間。白老虎和紫狼此次來的目的,不但要剿滅這方土匪,還要揪出幕後的主謀。並且,張川樹對這片棗樹林也是另有所圖。既然很多商人都為了這片棗樹林

    不惜道路的堅信而來收購,說明這些栆必定有商業價值,要是能做成這筆酒棗生意,把把L市的特產也壟斷了,那豈不又是一筆客觀的收入。

    “說!你們的幕後老大是誰!”紫狼怒氣沖天的說道。

    “老大?我們的幕後老大……我不敢說……”謝文強說道。

    “怎麼不敢說,由我們狂刀會給你撐腰,如果你說了,你們這幫土匪就是我們狂刀會的人了,要是不說,就格殺勿論!”紫狼嚇唬到。

    “可是,我要是說了……我的家人恐怕就……”

    “你的家人?這跟你家人有什麼關系?你少他媽在這給我找什麼理由,你是不是不想歸順我們狂刀會!要是你想耍什麼花樣的話,老子現在就砍死你!”紫狼又一次怒斥道。

    謝文強實在受不了紫狼的恐嚇,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好,我們歸順狂刀會,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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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107】智取土匪


    謝文強雖然嘴上說什麼都說,但是心里還是翻嘀咕。畢竟自己不是狂刀會的人,狂刀會也不可能為自己撐腰,要是自己把機密泄露了,那家人可就全完了。

    “你他媽倒是說啊!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紫狼怒吼著。

    “說……我說就是了……”謝文強吱吱嗚嗚的難以開口。

    “大哥,不能說啊,我們出來做土匪的,為的不就是家人能生活好嗎!你要是把秘密泄漏出去,那我們就徹底完蛋了,不光我們完蛋,我們的家人,也就跟著遭殃!狂刀會嘴上說為咱們撐腰,可是這秘密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他們不可能管我們的閑事。大哥,千萬別說啊!”

    一個小弟說完,另一個小弟緊跟著說道:”對,大哥,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操他媽的拼了!“說著,這名小弟一躍而起,朝著紫狼就撲了過來。

    土匪們雖然都是人高馬大,但是紫狼一直以動作靈敏而著稱,大塊頭撲向他的時候,紫狼靈敏的閃開,對方撲了個空。土匪剛要回頭,就被紫狼一砍刀下去,砍掉了一條腿。

    砍掉一條腿,當骨頭斷裂的聲音發出之時,在場的所有土匪都心驚膽戰。汩汩的血液從斷裂的骨肉中流竄出來。被砍的土匪沒發出任何聲音,因為疼痛已經讓他沒有多余的力氣叫喊了。

    “操他媽的,還誰不服!不服的來!”紫狼拿著砍刀,一邊揮舞一邊怒吼。任何人看到紫狼這幅猙獰的面孔都不敢再想反抗,甚至連站在一旁的白老虎都心驚膽戰,生怕紫狼手中的砍刀一個不注意鑲嵌到自己骨肉上。

    “謝文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把。別跟我們藏著掖著。狂刀會向來保護自己人,你要是說了你們的幕後指使者,我們不但放你們一條生路,而且你們的什麼家人,什麼朋友之類的都會被我們保護起來。以後你們就是狂刀會的人,誰敢動你們,就是動我們狂刀會。你的朋友腿被砍斷了,傷的不輕,要是在六個小時內及時到醫院治療,很有可能還能把這條廢腿接上。你要是在拖延時間,不但他的腿接不上,而且,性命難保。大家都是重情誼的人,兄弟的性命可不是兒戲!”白老虎擺出自己的長篇大論,使得謝文強完全的軟弱下來,包括身邊的小弟。相信,任何一個看到剛才紫狼砍土匪腿的那一幕都會驚慌失措,恐怕一輩子都難以忘記這個鏡頭。

    “大哥,求您救救我兄弟。什麼都告訴您!”謝文強聲音顫抖。

    “好,來人把這個斷腿的兄弟馬上送到‘彭氏醫院’治療,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白老虎朝手下小弟說完,小弟們都上來把剛才被紫狼砍斷腿的小弟扛走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白老虎的面色要比紫狼的和藹的多。

    “我這些兄弟都是從黑龍江過來的。”

    “聽口音我聽得出來,我要你說出你的幕後老大,沒時間聽你嘮家常!”紫狼又叫囂著。

    “紫狼,冷靜點,聽他把話說完!”白老虎說完,謝文強繼續說:“我們五年前來到L市,一直是在工地里干苦力,後來我們的包工頭叫我們這些東北的兄弟們跟他一起做大事去,說要比在工地當小工賺錢多了。我們當時出來寶地,拖家帶口的,一無所有。包工頭就把我們帶來了棗林村,然後安頓好了我們的家眷。就讓我們去四處搶劫,我們不干,他們就那我們的家人威脅。然後我們這些東北的兄弟們為了家人的安慰,四處打劫,一開始搶劫本村的,等膽子大了,就搶周邊村落的。後來,包工頭跟我們說,經常有大老板進村收購酒糟,暗示我們去打劫這些外地人。我們當然就聽從包工頭的話,從那以後,我們了落草為寇。雖然一直都在搶劫,但是搶劫的錢我們只能拿到一小部分,絕大部分給了包工頭,為了生存,我們就要更加努力的搶!”

    “你們為什麼不報警?”白老虎問道。

    “報警?村里派出所都跟包工頭是一伙的!而且,我們的家眷就住在包工頭家的廠房里,每天都有人把守,我們要是敢泄密,那家人就都完了!我們也不想這樣,都是被人逼得!”謝文強,一個大男子漢,竟然失聲痛哭起來,身後的土匪小弟們,也是跟著哭,頓時哀鳴震天。

    “行了,你們別哭了。那個包工頭肯定就是你們的幕後老大了,說說他是誰,他現在人在哪?”白老虎問道。

    “包工頭就是這個村村長的兒子!他們就是披著人皮的狼!”謝文東狠狠的說。

    “披著人皮的狼?這不是在說我嗎?”紫狼打趣到。

    “行了,你給帶路,所有弟兄們,給我一起進攻棗林村!”白老虎一聲令下。

    “是!”小弟們的喊聲震耳欲聾。

    五百多號人浩浩蕩蕩的朝棗林村進發,沒有開車,全都是徒步走過去,塵土飛揚,五百多好人猶如騰云駕霧一般,聲勢浩蕩,氣震九霄!

    穿過了棗樹林,終于來到了棗林村,村子很大,房子不少,但基本上都是平房,放眼望去,似乎只有兩棟樓蓋得還挺像樣子。村口的農民看到土匪們帶來一幫拿著砍刀的痞子,都嚇得跑回家,關進了大門。一些老頭老太太手腳不利索,一邊分離的朝家跑,一邊喊:“小鬼子進村了,小鬼子又回來了!”

    狂刀會不是“小鬼子”而是滅“小鬼子”的一群好漢。村里一下子變得甯靜,甯靜的有種死亡的感覺。

    “老大,前面的那兩棟二層小樓就是村長和村委書記的家,這里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在這里,他們就是土皇帝,誰都要聽從他們的!”謝文強介紹道。

    “沒想到,新中國都成立這麼長時間了,照樣有地主存活啊,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怎麼沒把他們整死呢?操他媽的,**黨沒整死他們,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說著,紫狼一個人拿著砍刀朝兩棟別致的樓房走去。

    白老虎一把拉住他,說道:“別心急,一會兒有你大開殺戒的機會。”然後白老虎又對謝文強說:“把你們村長和村委書記叫出來,就說我們狂刀會來這里想跟他們合作辦企業。”

    “是!”說著,謝文強跑向了兩棟樓房。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來了,看他氣宇軒昂,一點農民樸實的樣子都沒有。

    中年人剛一出門就後悔了,他一眼看到的是多得數不清的漢子手持砍刀,一個個都氣勢洶洶。但是,謝文強告訴中年人,這些人是狂刀會的,想過來跟棗林村談一談合作辦企業的問題。

    中您人戰戰兢兢的來到白老虎和紫狼米昂前,問道:“各位來小小村落有何貴干?””你是村長?”白老虎問道。

    “不是,小弟是村長的兒子,家父近日身子骨有點不適,在家休養,不方便見客,各位有什麼事情跟我談談吧。”村長兒子說道。

    “跟你談不管用,我要跟村長談!”

    “村里大小事務我都管,家父身體實在不舒服。您有什麼事就找我好了,我能替家父做主。”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也不好強求了。我們是來找你爸索命的,既然你什麼都能替,那就把你的命留下吧!”說完,紫狼一砍刀下去,正好劈在了村長兒子的面門上。村長兒子,一聲慘叫,但叫聲還沒停止,紫狼緊跟著又是一刀,砍在了對方胸膛之上,一連數刀過去之後,村長兒子被砍的血肉模糊,如一灘腐肉倒在地上。

    村委書記從家出來時正看到村長兒子被砍的一幕,這人大概六十來歲,馬上打電話叫人。不一會兒功夫,村子里又來了一百多號人,人人手里拿著鐵锨,看樣子,像是一幫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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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8:04
〖第②季·欲望〗 【108】懲惡揚善


    農民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幫農民都拿著鐵锨,其實一幫農民拿著鐵锨也沒什麼可怕的,畢竟,狂刀會這邊有五百多號人還手持砍刀呢。關鍵是這幫農民分不出青紅皂白。

    “你就是村委書記吧!”說著,白老虎朝村委書記以及眾村民的方向走去。

    村委書記見白老虎拿著看到朝自己走了,一下子慌了神,他已經目睹了狂刀會看人的凶殘場面,不想讓自己也成為第二個被砍的。馬上沒命令到手下的農民道:“鄉親們,土匪們又來了,快點上,保衛我們的村莊!”

    村委書記一聲令下,所有的村民都朝著白老虎的方向沖了上來,農民是樸實的,他們不畏強暴,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土匪的對手,但是為了自己的家園,也要奮勇的沖上前去。白老虎敬重這樣的人。但是,村民們又是如此的無知,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利用了,他們一直被蒙在鼓里,其實,真正的土匪不是狂刀會,也不是這幫東北人,而是村里的這些干部,本來應該是人民的公仆,卻讓人民成立自己公仆。

    農民們舉著鐵锨沖了過來,狂刀會這邊沒有絲毫的動靜,既不去迎敵,也沒人去保護白老虎,似乎一切他們都已新有成竹。

    “鄉親們!我不是土匪!真正的土匪就在你們的身後!”白老虎霸氣的喊道。

    眾村民一愣,都回頭看去,身後什麼土匪都沒有,只有村委書記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白老虎接這說道:“村里棗林幫的這些土匪都是村里這幾位干部收買的,是他們唆使這些東北人打家劫舍,近乎所有的錢財已經全落入村干部腰包之中。各位鄉親們,看看你們自家的住房,再看看村里干部的住房,哪一個不是兩層小樓,而你們呢,你們還是在為填飽肚子而憂愁。鄉親們,醒悟吧,真正的土匪就是村干部啊!”

    眾村民都開始思忖,其實很多村民早就對村干部有所懷疑,但是出于個方面的壓力,大家都是把話埋在心里,沒有人敢跟村政府對著干,沒有人敢挑村政府的毛病。但是,經過白老虎這個外來人一挑撥,似乎很多心中的疑惑有湧上了心頭。村民們終于有了自己想法,這些村里當政的官員們,也總算要原形畢露了。

    “你們還楞著干什麼!都一個個傻乎乎的看著我有屁用,土匪在你們前面,別聽他們瞎說,趕緊去趕跑這些人啊!”村委書記聲嘶力竭的叫囂著。

    “憑什麼每次都是我們出頭!憑什麼什麼苦活都是我們干,憑什麼你們家住洋樓,我們家還是土房!憑什麼老子要給你做事!人家說的對,我早就覺得你們村干部這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的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四爺。今年雖然剛滿七十歲,但是由于備份最高,懂得也最多,所以村里人都很敬重這位四爺。

    “陳老四!你敢這麼跟我說話!難道你今年還想交更多的稅嗎?”村干部說。

    “國家都要免農業稅了,怎麼咱們村卻越收越多!那些錢是不是你們這些村干部都私藏了!”陳四爺怒斥到。所有的村民爺把鐵锨對准了村委書記。

    白老虎一幫人在不遠處冷眼旁觀,這屬于村子內部矛盾,誰也不能插手。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自己解決。

    在村民和村委書記對峙之際,村長從家里走了出來,看著眼前一幕幕,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村長也是七十多歲了,老婆早死了,後來取了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一個寡婦,寡婦雖然也近五十的人了,但是風韻猶存。村長去哪偶要將其帶在身邊,逢人就顯擺自己“年輕漂亮”的妻子。但是這個妻子很是不老實,總喜歡勾引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勾著勾著,就跟村委書記有了一腿,後來減輕敗露後,被村長暗中殺死,從此,村長家和村委書記家便有了不和,三天兩頭鬧矛盾。

    這回村長一見村委書記跟陳老四起了口角,心中大為歡喜,但是那股不詳的預感依舊在心頭纏繞。

    “鬧什麼鬧!你們想造反嗎?”村長大喊到。

    “這幫刁民手土匪們教唆,要造反!”村委書記說道。

    “造反?膽子越來越大了,都他媽想吃槍子嗎?”

    “說著,村長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獵槍舉了起來對著陳老四。村長這把請不是正規的軍火,是村子里會用車床的人給村長手工打磨的,子彈就是鐵砂子,開一槍能噴射出一把沙子。但是射程不到五十米,只能做近距離肉搏用。

    村長離陳四爺相距大約一百米,所以,他的槍基本沒有什麼威脅,只是虛張聲勢。

    “你少用那破槍對著我,這槍就是我兒子打造的,我了解他的威力!當時他給你作者把槍的時候,我誠心讓他把子彈的射程減少到五十米,以防你那天用這把槍對著自己的村民,沒相當,當初的想法今天居然得到證實了!

    “好你個陳老四,原來早對我有防范之心,今天老子第一個打死你!就用你兒子這把槍!”村長說著,舉著槍朝陳四爺走去。

    陳四爺毫不懼怕,迎面朝村長走來。轉眼間走到了村長身前。村長也毫不含糊,槍口一下子對准了陳四爺的腦門。

    “村長,你可以開槍打死我,但是,你要是開了槍,所有的村民都會認出你的真實面目,那樣,你死的會比我更慘!”陳四爺毫不膽怯的說道。

    “不用開槍我們已經認出了這些村干部的真實面目!他們坑害我們老百姓,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說話的是陳四爺的兒子,村里有名的車床高手,陳啟發。

    一旁的村長看到,沖突的矛頭又從自己身上轉移到村長身上,心中大喜,大喜之際,還不忘火上澆油倒:“村長,你兒子都被這幫土匪砍死了,你看看地上那灘血肉,就是你兒子的尸骨啊!哈哈……”

    村長一聽這個,終于知道那股不祥的兆頭是從何而來,他看著遠處自己兒子的尸骨,老淚橫流。但這個村長不值得同情,他這是自作自受。本來死的應該是他,但是他的兒子已經替他先行了一步,也算是為他還了點債。

    血債是要用血來還得。死債是要用命來還得。村長的兒子死了,村長自然不能善罷甘休,一定要找到凶手。他大喝道:“既然橫豎都是一死,我就多拉幾個墊背的,為我兒子報仇!”說著,他扣動扳機。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響。村長手中的槍沒有響,反而掉落在地上。遠處,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手里正攥著幾粒石子,剛剛拋出的那顆石子打重了村長的手,也因此使得村長的槍脫落。緊接著他又彈射出一粒石子,石子竟然直接鑲嵌進了村長的腦門。石子由如一顆子彈一般,牢牢的釘在骨肉之中,村長也死了,死在了石子之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白老虎和紫狼,沒想到,一個如此小的孩子竟有這麼大的腕力,普普通通同的石子,竟成了殺人的暗器!這男孩究竟是誰?他是什麼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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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48:36
〖第②季·欲望〗 【109】統一L市


    孩子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腕力。中國自古就有“飛石擒賊”這一招數,但是那畢竟只是傳說,傳說中的東西多半都是假的,但是今天人們親眼所見到這傳奇功法出現,以往的傳說也比任何的猜測都要更加真實了。

    陳啟發回頭看了一眼男孩,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震撼,你的腕力又有長進了,看來我們家傳的功夫,總算有一個成得了大氣的接班人了。

    拋石子的孩子叫陳震撼,是陳啟發的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陳震撼從小在棗林村長大,基本上沒出過村,對外面世界的了解都是從爺爺口中的故事里所聽到的,但是陳四爺也是很久沒有去外面的世界轉轉了,他腦子了的內容還是八十年代的景象。

    這孩子拋石子的武功也是陳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這種功法在現代社會已經近乎絕跡,但是目前峨嵋派的傳人還是有少數可以用鐵釘子射穿數張玻璃的。但是能用普普通通同的石子彈射死人,恐怕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了。

    “殺人了!村長被殺了!”村委書記大喊,希望能有人能把他從這恐怖的村落中就出去,然而沒有人能夠救他。自己平日里惡事做多了,鬼神都不會幫你。

    陳啟發拿著鐵锨朝村委書記走過去,鐵锨的金屬頭部在陽光的照射下鐵氣逼人。锃锃的寒氣下,映出陳啟發一張剛毅而且充滿仇恨的臉。

    “剛才你險些害得我父親丟了命!我今天非用這鐵锨拍死你!”陳啟發說著,下面的村民也跟著起哄,“對!拍死他,拍死它!”村民們喊得如此輕松,拍死村委書記就如同拍死一只沒有翅膀的蒼蠅一樣的容易。

    在鄉親們的助威聲中,陳啟發高高舉起鐵锨,真的准備拍死村委書記。村委書記已經嚇得屎尿失禁,癱坐在地上,連跑的力氣都失去了。

    鐵锨呼嘯而過,一下砸在村委書記的腦袋上,腦袋開了花,但是村委書並沒有死去,他只是倒在地上抱著已經開了花的頭部苦苦的呻吟,蜷縮著身子猶如一只剛剛從海里打撈上來的龍蝦。就此可見,惡人的生命力一般都很頑強。

    陳啟發又一次舉起鐵锨,攢足了更大的力量准備砸下去。恐怕這下再砸下去,村委書記不死也成植物人了。

    “別打死他!”站在不遠處的白老虎跑上前來制止。

    陳啟發的鐵锨舉在半空中,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但是他聽到白老虎的叫喊,還是慢慢把凶器放了下去,目光轉向白老虎,問到:“你是誰?這幫打手都是你帶來的?”

    白老虎微微一笑,說道:“我叫白老虎,是狂刀會白虎堂的堂主。”

    “哦,原來是黑社會,你們跟村里這些東北土匪是一起的?”一旁的陳四爺也湊過來問道,其他的村民依舊對這些手持開山大刀的打手們心存戒備。

    “我們是狂刀會,不是土匪,這些土匪自然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收拾這幫土匪!”白老虎說道。

    “你們又不是公安,管這些閑事干什麼?”陳啟發問道。

    “公安管不了的事,我們都管。公安做不到的事,我們都能做到,我們是狂刀會。就在剛才,我們已經了解過了,其實這些土匪其實跟你們一樣,都是樸實的村民,但是受了村干部的威脅,使得他們不得不去打家劫舍。這些東北來的漢子都是拖家帶口的很不容易,被村干部們騙到了這里,成了他們的打手,也成了他們的替罪羊。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這些村干部們所指使的!”白老虎的話剛剛說完,以謝文強為首的所有棗林幫的土匪們全都一起跪在了村民面前。

    謝文強說道:“這幾年來,我們棗林幫在村子里橫行霸道,實在對不起父老鄉親們,雖然我們是外來人,但是,早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希望鄉親們能夠原諒我們的所作所為。雖然都是村干部所指使我們干的,但是我們自己也難辭其咎。我們的命就交給各位村民,想要報仇的盡管來,我們絕不還手,想要轟我們走的,我們立刻就走!”

    “起來吧,都是莊稼人,都不容易。其實我早就料到這些土匪跟村干部有干系,現在好了,真相大白了。各有個的報應,對于棗林幫,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有背人心,但是畢竟你們也是都村干部的指使。我代表所有棗林村的父老鄉親,赦免你們的罪行,希望你們日後能在村里好自為之。至于這個村委書記,今天必須讓他死!”陳四爺說道。

    “村委書記也不能死!”白老虎馬上勸阻。

    “不能死?為什麼不能死?難道他行的惡事還不夠多嗎?他死不死都是我們村子自己的事,希望外人不要插手!”陳啟發說道。

    “當然了,這是你們村子的內部事,我們不插手。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把村委書記殺了,上面鄉政府很快就會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包括你兒子殺死村長的消息也很快就會被敗露。今天棗林村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受到牽連。一定要留下這條活口,否則,日後沒你們棗林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白老虎分析道。

    “那……那留著他又能有什麼用?”陳啟發問道。

    白老虎沒有理會,而是走到暈死在地上的村委書記面前,用右手閃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然後說道,“這家伙還沒死,拿桶涼水來。”

    涼水拿來了,白老虎將一桶水毫無保留的潑在了村委書記身上。剛剛還處于暈死狀態的村委書記慢慢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別殺我!別殺我!”

    “我不殺你!但是,你要為我們做一件事!”白老虎說道。

    “什麼事?您說,我什麼事都答應!”

    “你馬上給鄉政府謝寫份報告,就說村長昨日因發生重大車禍,搶救無效死了,而你自己也由于一些個人原因要辭去村委書記這一工作,至于是什麼原因你自己編去。報告交到鄉政府那里,得到了審批之後,你就可以卷鋪蓋滾出棗林村了,以後這里將自己選出新的村長和村委書記!而你就滾的越遠約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我一切照做!”

    “明白還不趕緊去寫報告!”白老虎催促道。村委書記不顧身體上的劇烈的疼痛,爬起來就跑向了家里,白老虎怕他耍什麼花招,派了手下十多號小弟跟他一起去了。

    陳四爺覺得狂刀會此次來這里並沒有針對這些村民,自然放松了對白老虎等人的戒備。

    事情已經搞定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終有所報!白老虎和陳四爺針對日後村子的發展問題做了詳細的規劃與商談。白老虎表示,希望能夠跟棗林村長期合作,收購這里的酒棗,並且答應了陳四爺,為村子修路,並投資建廠,招收村子里的無業者進場子里加工酒棗。

    這一切對于陳四爺來說都如同做夢,惡人除掉了,商機又來了。陳四爺感激之余,代表全村民眾向狂刀會表示感謝,並且答應,以後村子的酒棗將全部出售給狂刀會,絕不會做別的公司的買賣。這樣一來。L市唯一的特產——酒棗也被狂刀會壟斷了。投資建廠,大橋修路,各項工程馬上就要接踵而來。

    也就從這天起,L市所有有組織的行會全部歸順到狂刀刀旗下。L市一個時代的霸主——狂刀會,就此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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