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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章 一個插曲
林崢嶸整個人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她,連聲音都顫抖起來:「妳說什麼!」
網吧裡也安靜了,每個人都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子,每個人都聽到了那句話,他們眼裡的驚訝藏都藏不住。
「我說…」郁小柔定了定神,很認真的道:「我真的是第一次玩哦。」
林崢嶸急促的喘息起來,臉上的神色瞬息萬變,過了幾秒鐘,忽然一躍而起,一把抓住郁小柔的手腕:「妳…妳…妳絕對是一個天才!我一定要帶妳去見教官!」
郁小柔彷彿被他捏痛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裡卻掠過了一絲隱蔽的笑意,任憑他拉著衝出了滾石網吧。
是的,她本就是打著這個主意,進入軍校,進入軍部,最好是進入那位暴風大帝的宮殿,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達成目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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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星悠閒的駕駛著幽靈戰機在宇宙星空中前行,這一次前往百合帝國,他並沒有勞師動眾,八達星域到百合星系的這段旅途十分安全,百合帝國和暴風帝國聯手,架設了一段綿延數個星系的外部防線,只要兩個帝國不內戰,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林燃星身上依然有著當年那個來自地球的職業選手的淳樸,他並不像大多數帝王一樣喜歡疑神疑鬼,他既然選擇相信蘇立,那就全心全意的相信,所以這一次他甚至連身邊的衛兵都沒帶,只帶了刑天舞就直接上路了。
當然了,他不考慮不代表刑天將軍和光明王不考慮。兩隻老狐狸同樣不認為這一套出行有任何危險,他們的憑仗也很簡單:現在的百合帝國還真是惹不起暴風帝國,除非他們腦子進水才會對林燃星不利,而在種族戰爭的大前提下,恐怕蘇立是最希望與暴風帝國合作的。
沒有百合帝國,暴風帝國一樣能打這一仗,可如果沒有暴風帝國,百合帝國就絕對打不贏這一仗,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暴風帝國有一個林燃星。
他就是定海神針,暴風帝國偌大的家業,偌大的局面,都是以他為中心建立起來的,缺了他,就沒人擋得住暴君激動,沒人擋得住神族六龍,在宏大的局面也只是夢幻泡影,一擊就碎。
刑天舞站在林燃星背後,纖手捏著他肩膀上有些僵硬酸痛的肌肉,林燃星舒服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哼聲,刑天舞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彷彿是受到了鼓舞,揉的更用力了。
林燃星發現這幾個女孩其實是很不一樣的。麗薩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她雖然比大多數女孩都漂亮,可是在大多數的時間她都把自己當作一個士兵,士兵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如果現在麗薩在這裡,她會要求接替林燃星的工作,換她來駕駛幽靈戰機,卻絕不會去幫他揉捏肩膀。
而如果是嬰寧在這裡,或許她會沉默的伏案工作,她會把到達百合帝國之後要做的事情做一個很詳盡的計劃表,列出各種條條框框,做好細緻的安排,然後與林燃星仔細討論各種方案的可行性和成功係數,這是她在特蘭聯邦做了許多年軍官培養出來的習慣。
可是刑天舞不一樣,她雖然也上過軍校,可這份經歷並沒有改變她的本質,她骨子裡依然是一個小女人,這些天來她從頭到尾沒有提過一具與戰爭、與工作有關的事情,她只是默默的用女人的方式來關懷林燃星,一個微笑、一杯熱水、一句鼓勵,諸如此類。
戰爭是男人的事情,她要做的只是支持,不計較任何得失、也根本不講道理的支持,這就是男人背後的女人的本分。
那麼,清寧呢?林燃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個現在還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
「如果現在清寧在這裡的話,或許她會唱首歌吧,比如說那首《我的英雄》。」林燃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笑容分外溫柔,其實很多情緒都被他藏在心裡很深的地方,可是那些情緒並沒有消失,一旦被挖掘出來,就會彷彿洪水般難以遏止,所以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分外想念。
「看來我真的要娶四個老婆了。」林燃星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從地球上穿越過來已經有三年多了,他的心態也漸漸調整過來了,這裡並不是地球,並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度,在戰爭中有太多的青年男子死在戰場上,男少女多已經成為了不可避免的社會問題,這個問題目前在暴風帝國還表現得不夠明顯,但是隨著暴風帝國解除封鎖正式參戰,這個問題將越來越嚴重。
「只要能善待她們,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我又何必要一直自欺欺人的逃避呢?生逢這個亂世,誰也無法保證自己能活下去,既然連生命都無法保證,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在活著的時候互相折騰呢?」林燃星的眼神慢慢堅定下來,最終變得堅定不移。
麗薩說得很對,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
星空浩瀚無限,無數黯淡的星光從舷窗兩邊掠過,刑天舞出神的看著林燃星的側臉,她以為這個男人在考慮進入百合帝國之後那些轟轟烈烈的大事,在為人類興亡而焦慮,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剛剛心裡頭想的全都是風花雪月的事情。
無論如何,在幾天之後,他們到達了百合帝國,進入了天王星球。
幽靈戰機剛剛出現在天王星球外圍,就有一架幽靈戰機大隊上來迎接,張川海在螢幕那頭衝著林燃星很努力的微笑:「長官,陛下一直在等您呢。」
他依然把林燃星叫做『長官』,事實上,幾乎每個跟林燃星一起上過戰場的軍官都會這樣稱呼他,有時候,『長官』這個詞比『陛下』的份量還要沉重。『陛下』只是某種意義上的身分象徵而已,可是『長官』卻代表了戰場上的絕對意志,在那些動輒丟掉性命的戰場上,長官身上維繫著所有人的生死,或許你一次指揮失誤,一次判斷錯誤,葬送的就是數十上百萬的性命。
所以說,如果他們願意任何情況下叫你長官,那就代表他們願意在戰場上把性命託付給你,即使你要他們付出生命來換取一場慘勝,他們也絕無怨言---這是生而為人所能做出的最徹底的託付。
張川海笑的有點尷尬,為了掩飾這種尷尬,他只有更努力的微笑,以至於五官都擠到一起去了,看上去頗有幾分滑稽,可憐他堂堂一個將軍,此刻卻像個小丑一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林燃星有些好笑:「用得著這麼刻意嗎?」
「嘿嘿,」張川海撓了撓頭,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氣氛倒是沖淡了許多:「畢竟,以前我做過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嘛…」
「那可不能算在你的頭上,」林燃星搖頭道:「你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在拜占庭星球上最終違抗蘇破的命令放了我一馬,恐怕我早就不在了。」
張川海不笑了,他很認真的看著螢幕那頭的林燃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既然林燃星心裡沒有芥蒂,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必要做出這副小丑一樣的笑臉來。
他這個將軍雖然早已被不斷湧現的名將淹沒了光芒,終究還是有一份傲氣在的。
最近這半年的戰爭讓百合帝國元氣大傷,尤其是暴龍霸斯特對玫瑰星系的那一次侵略,幾乎耗盡了百合帝國最後一點元氣,所以此刻的天王星球在林燃星眼裡都顯得有些殘破了,跟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相比要頹廢了許多。街道上,平民們不再衣著光鮮亮麗,神態悠閒,許多人都在匆忙的趕路,不時有懸浮汽車從天空中呼嘯而過,廣場上的大螢幕上播放的全是徵兵的宣導片和前線的戰鬥畫面,刑天舞倒是很有興趣,她是第一次來到百合帝國,覺得一切都很新鮮,拉著林燃星的手東張西望。
「陛下正在招開一個重要的軍事會議,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去旁聽,順便等待陛下,妳覺得怎麼樣?」張川海這番話充分證明了蘇立想要合作的決心。邀請別國的軍人來參與自己國家的最高軍事會議,這已經是擺明了要機密共享了。
「我就不去了,」林燃星看刑天舞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笑著搖搖頭:「等蘇立開完會你來接我吧,小舞第一次來,我帶她隨便逛逛。」
張川海猶豫了一下:「我留幾個士兵保護你們?」
「不用了,」林燃星哈哈大笑:「被一堆荷槍實彈的士兵圍著,還逛什麼逛,不如跟你開會去。」
張川海並沒有堅持,點點頭離開了。
嚴格的說,天王星球應該是整個人類版圖上最繁華的一顆星球了,當年的特蘭聯邦和泰蘭帝國論國力遠不如百合帝國,論年代更是拍馬也趕不上百合帝國,所以杭特母星自然遠不如天王星球。至於現在,暴風星球總共才建設不到一年,更是無法與天王星球數百年的經營相比,這一顆星球,雖然已經不復最鼎盛時期的模樣,卻依然是整個人類疆域裡最璀璨的明珠。
刑天舞之所以興致高漲,其原因也就在這裡。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刑天舞不知道林燃星是來跟蘇立談什麼的,她只是覺得很放鬆,就好像是和心愛的人一起出來旅遊一樣,在這個戰爭年代裡,這種機會簡直是絕無僅有的,所以她很開心,很興奮,拉著林燃星到處竄,天王星球的街道上百年老店比比皆是,許多獨特的景觀和風俗都讓刑天舞大開眼界。
然後,就樂極生悲了。
從一間很著名的服裝店出來的時候,兩人走得太快了點,而那道據說有三百年歷史的古式店門又實在不夠寬敞,兩人就覺得眼前忽然一黑,「噗」的一下跟對面進來的人撞了個結實,然後就聽到外面「唉呦」一聲,一個傢伙仰天倒地。
好像是忽然下了一陣花辦雨,一大蓬色澤艷麗的玫瑰花飛上天空,然後紛紛落了下來,鋪滿了方圓幾米的地面,剎那間芳香縈繞。
「你們好大的膽子!」一個聲音咆哮起來:「竟然敢衝撞我們葛少爺!」
那個葛少爺還躺在地上唉呦唉呦的叫喚,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一個胖子,大概是屁股喀在了台階上,此刻還一隻手用力揉著,另外一隻手還提著跟彩色絲帶,應該是那蓬玫瑰花上的,可惜玫瑰已經散了,只剩下了一條絲帶,兩個保鑣的男人正吃力的把葛少爺扶起來。
「對不起,我們沒注意,」很明顯是自己的錯,林燃星趕緊道歉,他看看地上的玫瑰花,補充道:「我們願意賠償。」
「賠償?」葛少爺憤怒的往前蹦了一步,吼道:「你賠得起嗎?」
隨著他的吼叫,唾沫星子四濺,林燃星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半步。
「你還敢後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葛少爺更憤怒了,一隻胖乎乎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連我都敢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店裡邊,兩個看店的女孩子互相看看,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擔憂。
「這下恐怕麻煩了,」一個女孩子道:「葛少爺沒理的時候都那麼橫,何況這次他還真佔了個理字。」
「我們這個店門確實是小了點,」另外一個女孩子嘆了口氣:「我就不明白了,憑什麼百年老店就一點改造都不行,這麼小一扇門,這算是哪門子的老傳統。」
「說起來妳也有責任,」前面那女孩悄聲道:「葛少爺那些花可是打算送給妳的哦。」
後面那個女孩做出要吐的表情:「他的花我可不敢收,妳就別噁心我了。」
「少爺,可以隨便欺負,」葛少爺身邊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湊了上去,輕聲道:「您看,那個男人全身上下加起來絕對不超過一千塊錢,一看就是個鄉巴佬,還有那個女的,嘖嘖,是美女喔。」
「少爺我難道看不出那是美女嗎?」葛少爺嘿嘿淫笑道,一巴掌把那傢伙扇到一邊去,這才轉過頭來哼道:「廢話少說,你們把我撞出了內傷,還弄壞了我的花,得賠錢。」
林燃星點頭道:「好的。」
「啊哈,還挺爽快的嘛,」葛少爺道:「少爺我身嬌肉貴的,這個內傷怎麼也得賠個三百萬吧,還有啊,我這玫瑰花可是從玫瑰星系專門空運過來的高級品種哦,就算個一百萬吧,我這人好說話,你隨便給我個四百萬百合幣,今天這事就算了結了,怎麼樣?」
林燃星和刑天舞互相看了看,都忍不住有些好笑。
鬧了半天,這胖子是要勒索了。
「你們還敢笑!」葛少爺到真是跋扈,看到兩人發笑,立刻就不爽了,又開始噴唾沫星子了:「我告訴你,立刻把錢拿來,拿不出來的話,嘿嘿,小美眉留下,這位兄台你可以走了,放心,我葛少爺是文明人,不打架,一向都是以德服人。」
「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可是你要的賠償也太離譜了,」刑天舞試圖講講道理:「如果你真的有內傷,我們可以去醫院檢查呀。」
「檢查個屁!我葛少爺一分鐘幾十萬上下,我哪有時間跟妳去檢查?」葛少爺大手一揮:「好了,廢話少說,就這麼辦。」
他一瞪林燃星:「還不快滾!」
林燃星的臉色冷了下來:「你到底想幹嘛?」
「啊哈,他竟然問我想幹嘛,」葛少爺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你還沒看出來嗎,小子,我看上你的馬子了,本來我這些花是想送給小麗的,可是看到你的馬子之後,我決定放棄小麗了。」
葛少爺衝著門內店鋪裡那個長頭髮的女店員拋了個媚眼,讓林燃星差點吐了出來:「小麗,別說我葛少爺不疼妳喔,只是這個美眉太正點了。」
小麗的臉上帶著羞憤,卻不敢反駁,只轉過頭去當作沒聽見,這段時間她天天被這個胖子糾纏,簡直鬱悶無比,偏偏還得強顏歡笑不敢得罪,也是吃盡了苦頭。按理說葛少爺轉移目標她是應該高興的,可是看到門口那個清秀的像花朵一般的女孩,她就覺得很是愧疚,彷彿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刑天舞輕輕捏了捏林燃星的手,悄聲問:「怎麼辦?」
林燃星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問道:「妳還記不記得我們在SK之城跟一幫小混混打過架?」
刑天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點頭道:「記得。」
那些和林燃星一起度過的日子她是不會忘記的,那一天她和麗薩聯手打敗了十多個小混混,最後還跟著那群混混去見識了金甲神教,對她來說,那是一段很甜蜜的回憶。
「那天我都沒出手,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挺遺憾的,」林燃星低頭對著刑天舞眨了眨眼睛:「今天我想彌補一下。」
刑天舞微微張開了小嘴,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有些難以相信:「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林燃星用力點頭:「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還沒好好的打過一次架呢。」
刑天舞立刻就興奮起來!
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彷彿幾十年,戰爭讓每個人都飛快地成熟,彷彿只是一轉眼,那些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的輕狂舉動就變得無限遙遠了。逃課、打架、罵人、喝酒、泡妞,這些事情早就湮滅成了模糊的回憶。好像每個人都跳過了少年時代,直接進入了中年時代了。
可是回過頭來看,林燃星今年也不過只有二十三歲啊,如果是和平年代,也不過是剛剛大學畢業,剛剛結束了那些追女孩和逃課的放縱生活,滿懷青澀夢想帶著一身的稚嫩走進社會的時候啊。
這個年紀,明明應該有著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豪氣,有著不切實際的理想和幻想,並且矢志不渝的相信那些幻想,明明應該是被別人看作不理智的熱血少年啊!
刑天舞想起自己在SK之城裡無憂無慮的那些日子,那時候她是將軍愛女,萬千寵愛於一身,也同樣年少輕狂,也同樣肆無忌憚,怎麼不知不覺的,自己就忽然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成熟而沉靜的女孩子了呢?
雖然每個人都會慢慢成熟,可是終究…終究有那麼一點遺憾啊。
彷彿沒有把青春的熱情揮霍乾淨就忽然偃旗息鼓了般,有那麼一丁點的遺憾啊!
「今天,我們一起放縱一把,好不好?」
「當然好!」
刑天舞忽然覺得對面的葛少也一點都不討厭了,他很可愛,因為他的表現,林燃星決定放縱一把,這個一直深藏情緒的男人今天被點燃了激情,忽然想打架了!
「你想瘋,我就陪你瘋!」
刑天舞依稀記得自己的父親說過一句話:沒有打過架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那就上吧!」
一位帝國皇帝和一位軍部高官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挽起了袖子大喊大叫的衝了過去,這一刻他們什麼都沒想,什麼風度、什麼儀表、什麼身分地位,通通丟到一邊去。在葛少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兩人同時伸出了右拳,打在葛少爺的兩邊臉頰上。
「砰」的一聲,葛少爺在倒下的時候一個勁的發表宣言:「我怒了,我告訴你這次我真的怒了!唉呀,唉呀呀!」
後面那個賊眉鼠眼的跟班還在發呆,刑天舞已經借勢衝了過去,一腳踢出,正中他的褲襠,這傢伙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再靠後一點的地方,林燃星正以身體做武器,衝著葛少爺的某個保鑣惡狠狠的撞去!
長年在戰場上打熬出來的身板啟是這些紈褲子弟雇用的普通保鏢所能抵擋的,那個保鑣用力鼓起身上的肌肉,還想著要把林燃星撞一個趄趔,誰知兩人身體一貼,就覺得一股無與倫比的大力襲來,頓時騰雲駕霧的飛了出去,身體飛在空中,還覺得脖子後面一涼,原來林燃星手疾眼快一把抓在他脖子上,居然把一根指頭粗的銀鍊子給扯斷了。
一邊打架一邊搶劫,這才叫徹底。
「你們這是幹什麼?無法無天了嗎?」剩下的那個保鑣總算反應過來了,開始跟剛才一樣的咆哮:「你們知道葛少爺是什麼人嗎?他爸爸是總督府的高官啊!」
林燃星和刑天舞理都不理他,對視一眼,臉上都有種壓抑不住的躍躍欲試,兩人一起衝了出去,一人抓起保鏢的一隻胳膊,把他用力抬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扔了出去,「蓬」的一聲,正落在街道邊的綠化帶上,無數的細枝從他身上滑過,把他那身看起來不便宜的衣服劃的支離破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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