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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不可能是弱者&我不可能是怪物
幾人鬧鬧騰騰了一會兒後，莫忘無意間一扭頭，發現穆師兄和陸師兄還站在不遠處，目光相對間，後者還笑著朝她揮了揮手，女孩的小臉蛋成功地皺了起來——麻麻她好像一不小心又丟人了，TAT
她連忙推了推抱著自己大腿不放的青年，”好了，起來啦，”
”……”
”格瑞斯，”
”……”
莫忘奇怪地看了某人一眼，突然發現這家伙似乎口中正念念有詞，她好奇地俯下身，只聽到他正在低聲絮絮叨叨，”這就是女性的觸感麼觸感麼觸感麼……”
”……喂！”別拿她的大腿當試驗品好嗎？！
片刻後，女孩終於從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況中解脫了出來，她歎了口氣，隨即皺起眉頭：”說起來，真的好奇怪啊……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賽恩摸下巴：”說起來，這種情況，我總覺得在哪裡聽說過。”
自覺終於讓自己重新恢復了優雅的格瑞斯點頭：”我也有相同的感覺。”
女孩的目光看向艾斯特：”你呢？也是一樣嗎？”
青年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陛下，依據現在的情況我不敢斷言，能否允許我查探一下附近的情形？”
”……我明白了。”女孩用力點了點頭。
賽恩同樣站了出來：”小小姐陛下，請允許我協助艾斯特前輩。”
”嗯，好。”
艾斯特的目光落到紫髮青年的身上：”格瑞斯，貼身護衛陛下的職責就交托給你了。”
”這種話不用你說！”格瑞斯輕哼了聲，”我當然會好好保護陛下。”
”那就好。”
說罷，青年與少年轉身離開。
而莫忘則滿頭黑線地推了推不知何時再次抱住自己大腿的青年：”喂……你夠了……”
”啊！”
”……”他那副驚訝的表情是鬧哪樣啊？！
之後，剩余的四人不覺間走到了一起，不知是不是錯覺，莫忘總覺得氣氛略有點尷尬，於是她試圖以說話來打破這種詭異的氣場：”咳，師兄，你們剛才是？”
穆子瑜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陸明睿補充說：”才一進禮堂，那些女孩都就沖了上來，我最初以為是子瑜始亂終棄，後來發現他估計沒辦法同時‘亂’那麼多人……”
”明睿！”
”好的，我閉嘴。”少年笑嘻嘻地做了個”給嘴拉上拉鏈”的動作。
”……”
”對了，師妹，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莫忘下意識對上陸明睿的目光，”……”
——又來了，之前那種眼神格外銳利的感覺。
她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搖了搖頭：”不，我不知道。”這不是撒謊，她的確不知道，只是也隱瞞了部分事實。只是，艾斯特他們三人都覺得有似曾相識感，這就說明這次的事情很可能與”魔界”有關，所以果然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比較好吧？
”哎？這樣啊。”
雖然是肯定的語氣，但也許是因為心中”有鬼”，女孩卻總覺得話音裡面又幾分不置可否的味道。
就在此時，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起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
”對不起……”
如此的提示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怎麼會打不通？”莫忘握緊手機，轉頭問向其他人，”你們今天有沒有看到阿哲？”
可惜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女孩的心中浮起濃重的不安，現在的時間已經過了6點，那家伙怎麼也應該在學校吧？為什麼會打不通呢？到底……出了什麼事？
而另一邊。
少年其實也在撥打著女孩的電話，而他所得到的提示依舊是——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他一邊在路上狂奔著，一邊將手機塞回了口袋：”那家伙怎麼回事，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一路上，少年吸引了無數眼球。
其一是因為，今日的石詠哲所穿的是一身海藍色軍裝，這套石媽媽友情提供的軍服與現實版本略有不同，剪裁更加貼合少年身體的同時，再系上一條同時包含了肩帶與腰帶的深黑武裝帶，盡情展露出了他如白楊般挺拔的身材。
上衣在領口、袖口、下擺等邊界處嵌了一圈金邊，領口處的領花則為白色，調和色彩的同時更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而足下踏著的黑色軍靴，則將少年長腿細腰的優點全數烘托了出來。
再加上軍帽、肩章、臂章等配件，用石媽媽的話說就是——”一個少年軍人便完美出爐！”
而石詠哲則很無奈：”少年軍人是什麼？這稱呼也太奇怪了吧？”
”哪裡奇怪了！”石媽媽給了自家兒子一個”腦瓜崩”後，氣哼哼地說道，”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屬性不足裝備湊，我這不是在幫你刷小忘的好感度嘛，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老媽，你最近又玩什麼網游了？”
”別轉移話題！”又一個”腦瓜崩”。
石詠哲：”……”
石媽媽圍著自家兒子來回轉了幾圈後，滿足地點了點頭：”不錯，人模狗樣的，能見人了。”
石詠哲：”……”老媽你語死早啊！
”不許在心裡腹誹我。”再一個”腦瓜崩”。
”……”少年淚流滿面，老媽怎麼也學會了老爸那套？！
”啊，扣子是不是可以再往裡面訂一點……”
”老媽，我覺得差不多了……”
”不行！給我脫下來！”
”……”
於是，這樣一來二去後，當”十全十美”的石詠哲終於被允許出門時，時間已經很晚了。
臨走前，他家老媽還趴在門框上喊：”兒子，你今晚要是一支舞都沒和小忘跳，就不用回家了。”
石詠哲：”……那我住哪裡？”
不知何時走過來的是爸爸很沒有同情心的補刀：”和大黃一起睡。”大黃是一樓李爺爺家養的狗，它擁有一個很大號的狗房。
少年就這樣淚流滿面地看著自家老爸攬著老媽走進了屋內，關門前還朝他做了個”十點前回家就弄死你”的手勢，人生贏家的姿態展露無疑。他再一次深深地懷疑了：他真的不是撿回來的嗎？真的不是嗎？？？
總而言之，他就這樣苦逼地遲到了。
而第二點吸引人眼球的原因是——
掛在他肩頭的白貓。
”你給我跑快點！艾斯特大人還在等著我呢！”
少年很不客氣地回嘴：”那麼不滿的話就下來自己跑，而且沒人會等一只貓！”
”哼，你以為我是你嗎？”
”……”少年膝蓋中了一箭。
”被單身之神眷戀著的男人。”
”……”少年膝蓋再次中了一箭。
”注定單身一輩子的節奏。”
”……”少年的膝蓋……好吧，已經沒地方插箭了。腦袋上直接爆出幾根青筋的他毫不客氣地從肩頭揪下白貓，惡狠狠地威脅，”再敢多嘴，我就把你丟出去。”
”你傻了嗎？”布拉德•貝克漢姆卻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是貓，從五樓摔下去就沒事。”
”如果掉進下水道呢？”
”我錯了！”
”……節操呢喂！”
”被我拌著小魚干吃掉了。”白貓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只小魚干，丟嘴裡，嚼。
”……”
就這樣，當一人一貓終於來到學校門口時，時間早已過了六點。
石詠哲稍微平定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不得不說，自從被”勇者之魂”附身後，他的體能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又對著明亮的電動伸縮門稍微整理了下衣著，轉而朝校內走去。
”等……”
”啊！”
這樣兩聲幾乎同時響起。
白貓一把捂住臉。
而少年則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反彈得連連後退，他愣住：”怎麼回事？”
”學校的門口好像被人布下了結界。”
”結界？”石詠哲雖然不是正統的”魔界”居民，但在各種信息普及的年代，關於”結界”是什麼他當然很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學校？”
”不知道。”貓咪搖了搖頭，隨後，它走到學校門口，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戳去，下一秒果然也被那股奇異的力量彈開。
”……”石詠哲臉色突然大變，”小忘……小忘不會在裡面吧？”所以電話才會……無法接通？
他連忙掏出手機，再次撥打了起來。
可無論多少次，聽到的都是那樣一個冰冷的提示音。
”可惡！”他一把將手機丟開，再次朝門沖去。
布拉德跳起身一把接住手機，無語地喊道：”沒用的。”
可惜少年好像完全聽不見它的話，只是自顧自地朝那扇透明的”門”發起著沖擊，一次比一次力度大，同樣，也遭受了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反彈力。
少年又一次狠狠摔落在地時，白貓敏捷地跳到了他的胸前：”夠了！這樣只會白費力氣，根本沒有半點用。”
石詠哲垂著頭，緩緩捏緊不知何時已變得青紫的雙拳：”那你說該怎麼做？”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是白費力氣，但努力了，至少還有成功的幾率，哪怕它只有萬分之一甚至更少；但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除此之外，他還能做些什麼？
”……召喚吧。”
”什麼？”
”你積累的魔力值已經足夠再一次召喚聖獸了。”白貓舔了舔爪子，”聖獸的種類很多，也有可以吞噬結界的。”
”可是……”“勇者”狀態不是想變就能變成的好嗎？
”你也該試著接受那份力量了吧？”
”……”
”你心裡也應該明白的吧，之所以造成現在這種類似於‘精分’的情況，是因為自己本身對其的排斥。”白貓歎了口氣，從少年的胸前跳下，蹲坐起來，難得認真地說道，”那位小姑娘魔王看起來軟趴趴的，在這件事上可比你果決多了。”
石詠哲知道，白貓的話並非謊言。
事實上直到現在，他都不認為自己是”勇者”，而是固執地認為——他是人類，她也是人類，他們只是這世界上最為普通的一對青梅竹馬。因為，一旦承認了那”詭異”的身份，好像有什麼東西就會被完全改變，以往那些美好的日常似乎也會一去不復返，她也就不再只是他的小青梅了……
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
無法接受！
但哪怕他不接受，事實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因為，她其實比他要勇敢得多，也要堅強得多。
而且，現在也不是再能夠猶豫的時候了。
如果接受那份力量那種身份可以保護她的話……
——小忘，我很快就來找你。
——馬上就來。
”那家伙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莫忘看著手機中被無數次打回的短信，心中有些焦躁。
”陛下……”格瑞斯小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女孩下意識抬頭，只見青年的臉已經皺成了一團，她疑惑地低頭，發現自己不知道啥時候握住了他的手臂，還一陣猛抓……聯想到自己的力氣，莫忘淚流滿面，連忙松開手，”對不起！”
”沒關系的，”紫髮青年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塊板磚，塞到女孩手中，”請您捏這個。”
”……”誰要捏這個啊喂！穆師兄和陸師兄也不要用那種圍觀神獸的目光看著他啊！傷不起！
女孩的內心是如此悲傷。
眾所周知，一悲傷就要發洩，於是……她一不小心就把手中的磚頭給捏成了紅色的渣渣。
莫忘：”……”=皿=！
陸明睿：”……”= =+
穆子瑜：”……”= =
格瑞斯：”您真是好手勁！”拇指！順帶再遞上一塊磚頭。
”你夠了！”別再破壞她的形象了好嗎？雖然……她似乎沒啥形象。
就在她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的時候，看到了艾斯特與賽恩回來的身影，莫忘連忙迎了上去，順帶以這動作來擺脫尷尬的處境。
而一走近，女孩才發現賽恩不知在哪裡換了套紅白兩色的運動服，咳，原本光著的腳丫子也套上了鞋子。當然，考慮到這種情況再穿著塑身內衣實在是太過……咳咳咳，所以她淡定地無視了這點變化。
”怎麼樣？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艾斯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陛下，應該是有人在學校內放置了夢魘石。”
”夢魘石？”女孩口中咀嚼著這個陌生的詞語，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這個我知道！”賽恩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是一種能用不正確的方式激發人內心欲望的石頭。”
”不正確？”
”唔，比如說……我本來是想要吃肉，然後在夢魘石的影響下，卻變成了拿著菜刀不停殺豬。雖然最終的目的的確是‘得到肉’沒錯，但那種行為本身是有問題的，對吧？”
”……”不，這個比方問題才大吧！
”再比如我想吃菜，然後……”
”不用說了，我已經理解了！”女孩連忙喊停，她可不希望再聽到”吃蟲”之類的話，不過這麼想來就可以理解了，那些女孩本身的心願可能是”和他在一起”或者”得到他”，然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追殺他，砍死後得到一部分嗎？突然覺得好重口味……
”等等，那我們為什麼沒有受到影響？”
”小小姐陛下可是魔王大人，怎麼會受到區區夢魘石的影響！”金髮少年回答地很是爽快，”而我們可都是精英，抗磨性很高的，也不太可能會受到影響哦~”
”這樣啊。”
”嗯嗯。”
”這樣的話，陛下……”艾斯特的眼神中浮起一絲猶豫，似乎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下去。
而莫忘卻已然體會了他話中的含義，她輕聲地說道：”你是覺得……穆師兄和陸師兄有問題嗎？”明明是普通人，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我並不能肯定，只是，”青年的話音頓了下，隨即接著說道，”不受夢魘石影響的情況大致有三種。”
”三種。”
”是的。”青年豎起一根手指，”一，不身處受夢魘石影響的范圍內。”緊接著，他微微搖頭，”我剛才查看了下，整個校園都……”
”那麼這一點可以排除。”女孩點頭，”第二點呢？”
”本身具有極高的抗魔性。”說到這裡，青年再次搖了搖頭，”恕我直言，陛下，在他們身上我沒有感受到任何魔力。”
”那麼……第三點是？”女孩注視著青年豎起的第三根手指，問道。
”夢魘石有一種特性，當其被使用時，距離它最近的人反而可以擺脫影響。”
”……”
莫忘明白了艾斯特話中的含義，簡而言之，不出意外的話，穆子瑜與陸明睿要麼是兩人合謀，要麼其中一人是夢魘石的使用者，否則沒有辦法解釋現在這種情況。
如果是前者的話……目的在哪裡？
如果是後者……卻無法判斷真正的使用者究竟是誰，因為他們二人之前一直在一起。
”不過，現在就算找出使用者也沒辦法了。”賽恩突然說道，”夢魘石一旦被使用，會自己隱藏蹤跡，除非找到它並且打碎，否則根本沒有解除的辦法。”
”……一直繼續下去，會怎樣？”女孩敏銳地從少年的話音中聽到了些許不妙的意味。
賽恩抓了抓後腦勺，歪頭思考了片刻：”好像是叫……夢魘融合吧？”
”是的。”艾斯特點頭，”困在其中的人們夢魘與夢魘交匯融合，最終構造出一個巨大的夢魘。”
仿佛在印證著他的話語，莫忘突然覺得眼前的景物在某個瞬間扭曲了，她連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時一切卻又都恢復了原狀。錯覺嗎？不，不對！
前一秒明明還是夕陽時分，橘色的日光灑滿大地，現在的天色卻已然昏暗，四周一片漆黑。
”這個是……”
”空間轉換。”艾斯特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兩把長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左右兩手中，左邊那把閃爍著奪目的銀藍色光芒，右邊那把卻是一片深黑，隱約還泛著些許不祥的暗紅，”陛下，請小心，我們已經轉換到了夢的世界。”
”夢的世界？”
”陛下！”格瑞斯也快速地跑了過來，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通體銀色、雕飾華美的魔杖，其上鑲嵌的晶石閃爍著淡淡的紫光。
”沒想到來這個世界還能大戰一場。”賽恩爽朗地笑了起來，”真是意外。”說話間，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把金色的重劍，一把插在了自己身旁後，開始松動筋骨。
莫忘嘴角抽搐地注視著少年的動作，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輕松，但那把劍可是直接插入了水泥地面，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啊！
更別提……
她默默地和巨劍比了比，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和它差不多高……
太虐心了！
但是！
更重要的是！
她扭頭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兩位師兄，小聲問道：”你們這樣明目張膽真的沒問題嗎？！”
”沒關系的，陛下。”金髮少年攤了攤手，”反正他們之間有一個肯定知道夢魘石啊。”
”……”
”賽恩，不要嚇唬陛下。”
”嘿嘿嘿嘿。”
”嚇唬？”
艾斯特認真地解釋道：”是這樣的，陛下，如果沒有強大的抗魔性，離開夢之世界後會忘記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
”哎？是這樣嗎？”
”是的。”
”原來如此。”女孩聽完接受，總算放下了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不願意懷疑兩位師兄中的任何一人，同樣，她也不希望被他們當成”變態”。
”陛下，請使用這個。”艾斯特雙手挽了個劍花，交叉地將雙劍插入了腰間不知何時出現的劍鞘中，緊接著單膝跪下，奉上了一把形狀優美、制作精巧的弓。
”給我的？”
”是。”青年點了點頭，”雖然我們會拼死保護陛下，但為了以防萬一，請您帶著它防身。”
”可是……”莫忘有些為難地說，”我不會射箭啊。”從來沒有練過好麼，”有其他的武器嗎？比如刀劍之類，實在不行賽恩那樣的也可以……”咳咳咳，按照她現在的力氣，應該沒問題吧？
”請無需擔心。”艾斯特認真地解釋道，”這把是魔法弓，可以自動構成箭矢、瞄准目標，陛下您只需要輸入魔力就可以了。”
”這樣嗎？”深覺神器的女孩拿起弓箭，觸手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它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輕，卻很合手，隨即，她學著在電視中看過的樣子，有些蹩腳地對不遠處的花壇拉開了弓弦，緊接著，奇跡般的一幕發生了，隨著她拉動的動作，一根潔白的箭矢居然憑空而生，凝結成形。
箭尖與箭尾卻是紅色。
在瞄准的瞬間，莫忘訝異地看到，花壇上居然也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光點。
她試探性地挪了下弓，光點也隨之轉移，這這這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紅外線瞄准鏡？好高端！
但讓她覺得神奇的還不止是這一點。
莫忘注意到，弓身上居然還有個類似於刻度表的東西，其中的不斷有紅色的液體上下浮動，她好奇地問道：”這個是？”
”魔力輸出控制器。”艾斯特細致地接受說，”上大下小，陛下您可以根據這個控制自己輸出的魔力，最多可以一次性輸入全身百分之三十的魔力。”
”只能是百分之三十嗎？”
”是。”青年點頭，”一次性使用太多魔力，很容易造成精神的疲勞。”
”我可以試試看嗎？”
雖然知道時間和地點都不太對，但女孩還是有點抑制不住嘗試的心理，眼看著似乎沒人阻止自己。但保險起見，她在代表魔力的液體只浮起了一點點時，就松開了手。
白色的箭矢瞬間飛馳而出！
如同一道閃電。
下一秒，它便插在了花壇上，箭尾顫動間，它”獵食”的目標驀然整個爆開。
”啊！”女孩被嚇得輕呼出聲，下意識捂住嘴後，她目瞪口呆地注視著滿地的石塊殘渣，整個人驚呆了。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破壞公物啊啊啊啊！QAQ
艾斯特：”不愧是陛下。”
賽恩：”多麼強大的魔力啊。”
格瑞斯：”陛下，請接收我格瑞斯的膜拜！”
莫忘：”……”真是夠了！TAT
本來女孩已經夠絕望了，結果艾斯特不知又從哪裡摸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狼牙棒，將其奉到了她的面前：”陛下，請務必再攜帶這個。”
”……”
”說的也是，”賽恩點頭，”陛下的力氣那麼大，用這個比用弓箭還合適。”
”陛下，不試一試嗎？”
莫忘：”……”誰都別攔她，讓她去死一死啊死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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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發表於 2014-10-20 16:3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