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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平息,生活總算平靜下來,小日子滋潤滋潤的過。
車淑梅後來成了她的主診大夫,說之前的那些藥她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換了另一個藥方。她還說,生孩子的事可以慢慢來,不用心急,最重要是放鬆心情,把身子調理好。張惠儀也表達了相同的慰問,就連萬家爸爸在瞭解完事情的始末後,也叫她別胡思亂想。
淡容覺得,自己是何其有幸,才遇上這樣的一家人?
春去夏來,晃晃眼就過了兩個月。淡容的生日在五月下旬,適逢今年是週末,萬歲早早就計劃好,晚上來個浪漫的二人世界,來迎接她二十四歲的來臨。
只是,這世上永遠有人比他更熱心於淡容的一切。
「什麼?烤火晚會?」在聽到她的話後,萬歲即時就皺了眉。
「嗯,奶奶今天中午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快生日了。她說家裡很久沒熱鬧過,打算那天晚上玩玩。」
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好不!「告訴她沒空!」萬歲一口回絕。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呀。」對於萬家人的要求,她幾乎是有求必應的。其實她不太看重生日什麼的,以往這個日子她都是靜悄悄地過。
「我跟她說!」萬歲掏出手機。
淡容揪住他的手臂,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算啦,就讓老人家開心一下吧。」
萬歲熬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烤會晚會其實是萬貴妃提議的,當然家中幾老一致點頭。萬歲曾以淡容不能吃上火的燒烤食物為由否定過,可惜最終被駁回。車淑梅表示,偶爾為之沒關係。
連權威都這麼說了,淡容當然沒意見。斷斷續續地吃了快兩個月中藥,期間每天的飲食都被嚴禁限制,好不容易停藥,她當然樂意接受。
生日那天她還要下工地,本來打算請半天假,也因為某些突發原因而取消。回到家洗了澡換好衣服已經快六點。
在客廳裡等的男人一直臭著臉,大概還在為不能跟她單獨過生日而彆扭。專程為今天而挑的裙子都沒得到他的讚賞,淡容有些許失望。臨進萬家老宅前,她拉住他。
「人家今天生日,你就寬容點嘛。別不高興,來,笑!」她拉拉他毫無表情的臉,換來一個牽強的笑容。淡容挫敗地放下兩手,垂首背著他沉默不語。
萬歲不忍見她難過,雖然今晚的計劃被破壞,不過只要她高興就好。摸摸褲袋裡那個小盒子,他從身後抱住她的腰,絮絮解釋道:「我沒有不高興,只是……算了,今晚回去我再給你驚喜,好不?」
小小的陰謀得逞,淡容勾起嘴角暗暗一笑,點頭。
推開大門,偌大的庭院內一切已準備就緒。正中放著的爐具已生好火,旁邊桌子上擺滿了食物,幾顆高大的白蘭樹間醒目地掛著五彩的小燈珠。
這肯定是萬貴妃的傑作,才想著,她的聲音便到了。「哇!壽星女來啦!」她捧著一盆水果從屋裡出來,看見淡容開心的大叫。
「對不起,我遲到。」淡容不好意思地道歉。
「沒事沒事。今晚好豐富哦,媽媽特地為你熬了雞絲瑤柱粥,還有大蛋糕,嘿!」
「小丫頭別再吵吵嚷嚷的,快把東西拿過去!」隨後出來的車淑梅捧著一盆碗,淡容連忙跑過去說要幫忙拿,被拒絕。「不用不用,我老當益壯。你跟阿歲也過去,烤火晚會要開始了哦!」
淡容回頭看看萬歲,他笑了笑,牽起她的手朝他們走去。
說是烤火晚會,其實不外乎是一家人坐在碳爐邊,吃吃東西聊聊天。初夏的季節,不算熱,偶有微風拂過,舒適寫意。
張惠儀不時為大家添食,萬貴妃也張羅著把食物放上燒烤架,車淑梅跟萬爸爸則聊著只有他們才能聽懂的範疇,萬歲偶爾搭搭訕。旁邊的彩色小燈珠一閃一閃的綻放不同顏色的光,把周圍環境烘托得暖暖的。這樣的場景,淡容以前只有在夢裡才看見。因此即使搭不上話題,她也覺得很滿足。
一堆食物下肚,連蛋糕也切了,萬爸爸退場。萬歲對聊家常和燒烤也興趣缺缺,跟著進屋。萬貴妃瞄了眼老哥消失的方向,湊到淡容身邊問:「其實你們平常有沒有話題的?你覺不覺得我哥很悶?」
悶嗎?淡容想了想,不至於吧,好像平時都是他說話比較多,反倒是她更內斂。
見她這麼認真地思考,車淑梅即時嘗了孫女一個爆栗。「胡說八道些什麼?」
「哪有。」萬貴妃嘟著嘴輕撫後腦:「人家只是議事論事而已,像老哥這種性格,也只有小容受得了。」
「你哥有這麼差嗎?」張惠儀也為兒子叫屈。
萬貴妃哼了聲:「兒子是你生的,你自己還不瞭解?」
「你這丫頭,還說還說!」車淑梅繼續喝斥,萬貴妃才悻悻的閉嘴。
淡容啞然失笑,她們太緊張了,就這麼怕她會對萬醫生不滿嗎?「萬醫生……他很好,我們相處得……很融洽。」
「真的?那就好。」車淑梅鬆了口氣,繼而語重心長地說:「其實奶奶看到你們這樣也很欣慰,倆個人相處呀,應該要坦白。有什麼事情都要攤開來說清楚,千萬別悶在心裡。」
「嗯。」淡容徐徐地應了聲,非常受教。自從那件事後,為了怕以後重蹈覆轍,他們約法三張,凡事都不能隱瞞,有問題要即時解決。
「哎呀呀,奶奶你怎麼突然這麼正經,我受不了啦!」萬貴妃嚷嚷的吐糟,結果又吃了個爆栗。
張惠儀笑著對淡容說:「小妃就是這樣長不大。」
「這樣很好。」看她就是全家人的開心果,能這般快樂地活著,給家人帶來笑聲,是件多幸福的事情。淡容看著她們,滿足的漾開嘴角。抬頭無意瞥見屬於他的房間亮著燈,心裡一動,用碟子裝了一串葡萄悄然離席。
直奔三樓推開房門,想見的人正坐在床沿看書。高大的身軀在燈光的投射下拉出一道影子,柔軟的發微垂,修長的指握著書,樣子恬靜而祥和。
看見她進來他頗意外,朝她伸出手。「聊完了?」
淡容帶上門後走到他身邊,放下碟子,握住他的大掌。「沒有,怕你悶,就來陪你啦。」
「這麼體貼。」他扔開書,拉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親了親她的臉。
「當然!」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仰望著天花。心裡一片明靜,好享受這樣的時光。
他把她的臉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在想什麼?」
她咬咬唇,眼珠子轉了轉。「剛才小妃問,我跟你有沒有話題可聊,對著你會不會很悶。」
萬歲臉色一沉,「那臭丫頭!」
淡容「噗」聲笑出來,雙手扯扯他的臉皮,鼻尖跟他的碰了碰,俏皮地說:「別罵她,我說你很好,我們現在相處得很好。」
」真的?」他眨眨眼,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
「嗯。其實,我還怕你被我悶著呢,因為我不會說話。」
「傻!」他捏捏她的鼻子,把她緊緊的抱住。嗅著她身上熟悉的氣味,柔聲說道:「我好像,還沒跟你說生日快樂?」
她歪起頭,「嗯?剛才唱生日歌算不算?」
「那不同!」他心急地回了句。摸摸褲袋,心情突然就緊張起來。從褲袋裡掏出小盒子,他輕輕喚:「容。」
「嗯?」
他吞了口唾液,慢慢把盒子舉到她面前,打開,一枚閃著白光的鑽石戒指安靜地躺在黑色絨布裡。
淡容一呆,看看戒指,又看看他,不知所措。
萬歲清清喉嚨,小心翼翼地問:「你願意……嫁給我嗎?」他本來打算在燭光美景下完成這個過程,可惜被那堆人破壞了。
淡容定定地盯著他,感到箍在腰間的手微微顫抖。臉上一片躁紅,她抿著嘴別過臉,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佳人遲遲不表態,萬歲就急了。手上使勁捏了她的腰一把,催促道:「快答應呀。」
「哪有人這樣的?人家考慮一下不行嗎?」她嗔著嚷道。
「還考慮?」
「你不覺得,我們太快了嗎?」
「快?」萬歲凝著眉,「我覺得我們好像過了一輩子那麼久。」
淡容昂起頭,仍是不肯答應。萬歲使詐,挖出戒指就要套到她手上。
「啊呀,你不能這麼奸詐的,人家沒答應!」她笑著把手藏到背後,萬歲索性把她壓在床上,伸手騷她的腋下。
「哈哈,不要,我才不就範!」淡容死活不肯把手伸出來,身體止不住的笑得前呼後仰。
看著身下的人笑意盎然,臉蛋在他適心的調理下泛著淡淡的粉紅。他心神一蕩,俯□狠狠的把她的笑容吞進嘴裡。
他的嘴裡還殘留著剛才蛋糕的果醬味,甜甜的。嘴唇很溫軟,在她的唇間輾轉搓揉。淡容慢慢止住了笑,全心全意的回應他。
自從接受治療後,經期的擾亂讓她對性事冷淡了很多。大概是察覺到她的變化,所以除了偶爾親吻,他幾乎沒做出越矩的行為。今晚,這種久違的親密,如海嘯迸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房間內很靜,屋外不時傳來萬貴妃的嘻笑聲,但並未擾亂這迷人的氣氛。他的氣息逐漸急速起來,嘴唇已滑到她的脖頸背上,原來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慢慢轉移目標。
她今天為了慶祝自己的生日,特意挑了條收腰的雪紡連衣裙。他一隻手伸到她背後徐徐地把拉鏈拉下,另一隻手色|情的從大腿一分一分的往上爬。
初夏微熱的時分,他的動作竟讓她渾身打顫。
「容……容……」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吹氣,細軟地呢喃她的名字。
淡容全身酥軟乏力,情|欲來得太突然,她清楚知道自己難以拒絕,然理智卻告訴她,這裡是他的老家,樓下甚至還坐了一堆人。她虛弱地舉起前想阻止他正在脫自己衣服的大手,奈何他像鐵了心般,絲毫不讓步。
雙手根本使不上力,她只能無助的任由把把裙子卸去。
「這裡……不行……」最後一絲理智促使她說出這句,手好不容易拉住書桌角,她想要站起來。誰知他趁勢把她翻轉過來,把她推趴到床上,□更貼近她。
「不怕……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他匍匐在她身上,不停地舔吻她的耳墜,美好的肩膀。手如施了魔法般,不消幾秒便把她身上多餘的衣物盡數除盡。
他離開了一會,淡容才想要躺正,下一刻他又回來。這次,她終於感受到倆人緊貼的肌膚是完□|露。腦子瞬間一片空白,腰部被輕輕托起,他……他竟然……
後面的人對準目標後一擊即中,連帶著一聲悶哼,快速地律動。
身體跪趴在床上,低俯的頭部血倒灌進腦裡,漲漲的很不舒服。臀部被翹得老高,□時深時淺的充實感已把她的理智扯遠,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嚶嚀聲。
處於激|情中的二人根本沒發現外邊走道上傳來的腳步聲,房門毫無預警地被人敲了幾個。「阿歲?小容?小妃說想拍大合照。」
是張惠儀的聲音!淡容率先清醒過來,直起腰妄圖要擺脫他。無奈他此時用盡力一撞,惹來她出其不意的尖叫。
「有人!」她羞得幾乎要哭了,壓著聲提醒他。媽呀,門根本沒鎖,萬一她推門……
「別管!」他也聽到有聲音,可是此刻已騎虎難下,讓他叫停,會比死更難受。
馳騁的動作已完全不受控制,他越來越快。淡容驚嚇得以手捂著嘴,牙齒緊緊的咬著手背,唯恐自己發出半點聲音,會被外面的人發現他們正在做壞事。他每頂一下,她都覺得快要窒息,心跳得亂哄哄的,呼吸也不暢順,惶恐與不安,使她分不清是歡愉還是痛苦。
好一會,敲門聲早已消失。一陣戰慄來得快而激烈,她只覺眼前發黑,隨即暖暖的熱流湧進身體內,他大叫一聲,帶著她一同趴下,粗聲的喘著氣。虛脫地舉手拔開覆蓋著她額角已然濕透的劉海,發現她一直緊閉著雙眼,臉上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甚為狼狽。
萬歲心裡一驚,輕輕搖了搖她:「容?」。
淡容這才睜開雙眼,意識慢慢回攏。片刻,她狠狠地捶了他一拳,羞愧著大叫:「好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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