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窺
杭州城自古有名。這裏不但風景優美,人傑地靈,經濟也極其繁榮,在東南沿海一帶,也起著領頭羊的
作用。城裏的富商巨賈特多,隨手一抓便是一把,那魏中寶便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個。
魏中寶,原是江西鄉下人。五歲時隨父遷居到杭州。父親靠擺小攤子度日。在他十五歲時,父親去世。
少年魏中寶為了生活,便投靠了「百旺藥店」的胡老板,在那裏當起小夥計。魏中寶相貌堂堂,做事勤快,
腦瓜聰明,很會來事,頗得胡老板的歡心。
胡老板活了一輩子,搞得的女人雖多,無奈命中無子,只有一個寶貝女兒。他經過長期觀察,再三斟酌
,終將女兒許給了魏中寶。魏中寶求之不得,一下子便由小夥計變成了藥店的二老板。等胡老板一死,這個
藥店就是他的了。
魏中寶對這個老婆倒是挺滿意的。老婆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身材纖細,膚如凝脂,細眉秀眼的,再加上
通情達理,善良賢惠,性情溫馴,使魏中寶從不把別的女人放在眼裏。原指望夫妻白頭偕老,相伴一生呢,
誰知道生孩子時,趕上難產,孩子保住了,老婆卻沒有了。因為這個原因,魏中寶從這孩子小時起,就對他
冷冰冰的,不象別人父親那樣溫暖。孩子出生後,他從來沒抱過。在他的心中,這孩子是個災星。不是他的
話,老婆怎麼能死呢?魏老板將這筆賬記在了兒子的頭上。
老婆一死,魏老板傷心了好幾年。等情緒稍好後,又討了一房老婆,是前街的一個寡婦,帶著個女兒,
前夫是做布匹生意的,頗有家產。這個老婆也有幾分姿色,幫助胡老板管家很有一套,魏老板心裏也算知足
。
時光如流水,魏老板的兒子魏小牛長到十六歲了。這孩子從小不愛讀書,倒喜歡江湖俠客,羨慕人家的
本事。幾次央求老爸請名師授藝,魏老板堅決不肯,安排他到藥店做事。胳膊擰不過大腿,小牛只好在藥店
耗時間,暗地裏學藝。無非是跟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學點三腳貓的功夫。
他覺得自己是一條龍,呆在這個充滿藥味的店鋪裏,實在是大才小用了。因此,他一肚子的委屈。總夢
想著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揚名天下。他想比老爸更有出息。老爸不過是一個土財主而已,算不得什麼英雄
。
小牛在藥店賣藥的期間,做得最開心的事情是教訓了一下城裏的梅老板。梅老板是開棺材鋪的,家裏還
有祖上留下的大量田地。此外,還放高利貸,往往逼得窮人們家破人亡,名聲很壞,無數百姓暗地裏叫他梅
閻王。小牛對他很是鄙視。小牛心道,你奶奶的,掙錢也不是這麼個掙法呀。你得給人留條活路呀。他尋思
著怎麼收拾一下這家夥。
機會來了。那天梅老板來到藥鋪找魏老板。二人到裏屋說話。小牛通過竊聽得知,那梅老板是來買壯陽
藥的。梅老板非常好色,家裏娶了六七個老婆,大享艷福。但人的體能是有限的,再強硬的家夥也經不起女
人「溫泉」的浸泡。就是一根鐵,也得被泡成面條。為了自己在女人面前能雄風大振,維護男人形象,梅老
板來求魏老板幫忙了。
魏老板笑了笑,便開了個方子,讓小牛給抓藥。小牛表面一副認真負責之態,實際上正在尋思著整他的
法子。當梅老板一臉的奸笑拎著藥離開後,小牛暗暗冷笑,心說,老家夥,我一定讓你痛不欲生。
為了不影響藥鋪的生意,小牛並沒有在藥上做手腳,而是另想了一個好法子。在梅老板買藥後的第三天
,小牛就悄悄地潛入了梅老板的家,要對他下手。他這次去,沒有空手,還帶著一件「禮物」呢。想到這件
禮物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小牛的臉上就露出小人得誌的奸笑。他仿佛已經看到梅老板狼狽如狗的樣子。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黑沈沈的,靜悄悄的。因為平時隨著老爸來過梅府,因此,他不費勁地便找
到了梅老板的住處。梅老板今晚住在七姨太的房裏。這七姨太是梅老板靠著很不道德的手段霸占來的。七姨
太的父親是農民,由於借了高利貸,到期無法償還,梅老板見人家的女兒長得挺水靈的,便搶來當了小老婆
,那債務自然也就清了。
小牛來到他們住房的後窗下,將窗紙捅破,向裏偷偷地張望。裏邊的風光一目了然,看得小牛眼珠子差
點掉下來。原來梅老板正跟七姨太親熱呢。
只見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七姨太身上只穿著肚兜跟短褲。雪白的肩膀跟渾圓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梅老
板兩只大手正在七姨太的身上揉搓著,象揉面一樣,臉上帶著惡心的淫笑。那樣子恰似一只餓狗面對一根肉
骨頭。
七姨太被摸得瞇起美目,小嘴張合著,不時發出淫聲浪語,聽得梅老板大為得意,聽得窗外的小牛呼吸
都快停止了。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不知道女人是這麼迷人的。近日,他身體發育成熟,在潛意識裏,也對女
人的身體跟男女之事產生了興趣。
最近,他常往自己的妹妹身上註視著。他發現自己下邊的玩意越來越大,而妹妹小袖也在發生著變化。
胸脯明顯有了突起,屁股也越來越圓,越來越鼓。這使小牛好奇心大增,真想扒掉她的褲子,看一下廬山真
面目。
此時,床上的節目越發的精彩了。梅老板解下了七姨太的紅兜兜,露出一對蘋果一樣圓的奶子,那暗紅
的兩粒奶頭挺立在頂端,已硬如花生米了。梅老板那張大胖臉上泛出野獸般的光芒,嘿嘿淫笑幾聲,便低頭
叼住一粒奶頭吸吮,一只手還抓著另一只玩樂。直弄得七姨太呻吟不止,如貓叫春,身子如蛇扭動,一副色
不可待的樣子。
梅老板的大嘴在兩只奶頭上輪流吸吮著,象是饞嘴的嬰兒。一只手早探入了七姨太的褲子裏,大力地摳
弄著,玩得七姨太的浪叫聲更大了,淫水流成了小溪。
七姨太哼道:「老爺,快點上吧,奴家受不了了。」
梅老板笑瞇瞇地說:「寶貝兒,心肝兒,你別急,還沒有到時候呢。」接著向屋外叫道:「梅香,我的
靈藥呢?快點給我端來。」
只聽外邊答應一聲,說道:「回老爺的話,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梅老板罵道:「這麼慢,跟母豬下崽子似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邊的七姨太浪笑道:「老爺呀,你那麼威風,還用吃什麼藥呀。老爺不是向來自稱是金槍不倒嗎?」
梅老板狡辯道:「我吃藥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威力小點,我的家夥太厲害了,怕你受不了。」
七姨太坐起來,抓向梅老板的褲襠,嘻嘻笑道:「怎麼這麼軟,跟鼻涕一樣。難怪要吃藥呢。」
梅老板聽了不悅,將褲子脫掉,露出黑乎乎的家夥來。那玩意能有中指長吧,焉巴得象一根幹枯的蚯蚓
。小牛在窗外看了想笑。他摸摸自己的家夥,那玩意早被七姨太的肉體刺激得搖頭晃腦,躍躍欲試了。可憐
的小牛呀,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裸體,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呢。他想那滋味兒一定是很美的,
因為他晚上每經過父親的門前時,都能聽到裏邊幹得地動山搖的。每次都惹得小牛胡思亂想一陣子,想像著
裏邊的風光跟戰況。事後看到繼母時,他總要偷偷地多看上幾眼。那高高的胸脯,肥肥的屁股,都會讓小牛
的家夥事兒熱起來。他知道那是不對的。自己怎麼能對父親的女人想入非非呢?自己不成了逆子嗎?
這時屋裏還在變化著。梅老板往床上一坐,指指自己的家夥說道:「心肝兒,快給我吸幾下子,讓它變
硬了。」
七姨太擺擺手,堅決地說:「不吸。那玩意騷了叭嘰的,好難聞的。我才不幹呢。」
梅老板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寶貝兒,你只要給我吸一次,我什麼都答應你。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月
亮,我都給你摘去。」沒等七姨太說什麼呢,梅老板又催梅香送藥了。
梅香是梅府的一個小丫環,長相不好,腦子也不靈。那德性連梅老板看了都沒有胃口。七姨太之所以找
這樣的丫環做事,那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梅老板這麼一要藥,窗外的小牛頓時清醒了。如冷水潑面,他的欲望一下子消失了。他心說,看戲那是
次要的。還是正事要緊。我得趕在他服用之前,將此事搞定。這麼想著,小牛從兜裏掏出個紙包來。那是小
牛特意給梅老板準備的「禮物」,是小牛從藥店偷出來的。這要是讓老爸看見,自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小牛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從後窗向前窗轉移。來到門前,他從門縫向裏張望,只見一個丫環正用
扇子扇火呢。爐上坐著個罐子,正冒著一絲絲的熱氣呢。顯然是在煎藥呢。
小牛就想,我怎麼能將紙包裏的東西放進梅閻王的藥罐裏呢?聽那藥罐的聲音跟冒氣的狀態,想來馬上
就好了。那時就難以下手了。
小牛在門口轉了兩圈後,眼前一亮,想出了一個不太高明的法子。雖然不高明,他也要試試的。不教訓
一下這個老家夥,小牛覺得睡覺都不香。
小牛伸手敲了幾下門,然後閃身到門的右側。屋裏的丫環梅香問道:「是誰呀?這麼晚來敲門。」
小牛也不答話,又敲了幾下。梅香便過來開門。門一被推開,小牛便在門後了。梅香跨出門坎,轉身向
左門扇後看去。趁這麼個工夫,小牛跟一陣風似地躥進了屋裏。一連串動作,一氣哈成。掀罐蓋,投藥粉,
蓋藥蓋,再晃晃藥罐,再從西窗跳出。一系列動作,既迅速又漂亮。唯一不足的是跳窗後,那窗扇沒有自動
關上。這輕功小牛沒有學到家。
那梅香在門外找了找,沒發現什麼異樣,自言自語地說:「難道我聽錯了嗎?不會吧,明明是有人敲門
的嘛。」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來,給老爺送藥去了。再不送去,梅老板不知道又要罵出多麼難聽的話來。
小牛又回到後窗,又從那窗眼看景。屋內的情景讓他大開眼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原來室內的二人正
在玩舔吸的花樣呢。梅老板平躺在床,七姨太倒趴他身上,二人都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下身。
小牛是頭一回見到女人的裸體。在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側面,看不到那玩意。但女人肉體的起伏而
流暢的曲線,令他嘆為觀止。屁股之美,腰肢之活,使小牛真想上去摸上幾把。可現在在享受的是梅老板。
梅老板兩手分著七姨太的屁股,伸長大舌頭,舔著女人的腚溝跟敏感地帶,爽得女人屁股直聳。而七姨
太也沒有閑著,伏著身子,雙手把著肉棒,粉嫩的舌頭一伸一縮,在龜頭上掃蕩著,爽得梅老板氣喘如牛。
那肉棒也由剛才的小蟲子變成面目猙獰的小鐵棒了。
見到七姨太將肉棒舔得唧唧直響,偶爾還用小嘴套弄肉棒,套得肉棒水光光的,小牛都興奮起來。他心
說,原來女人的嘴還有這個用處呀。我小牛真是個井底的蛤蟆,沒見過多大的天空。被女人舔的滋味想必是
很爽吧,嘿,可惜呀,那根肉棒不是俺小牛的。小牛不禁摸摸自己的家夥。那玩意不爭氣地翹了起來,將他
的褲子支成一個蒙古包。
這時,梅香將藥端了進來,服侍老爺喝了。梅老板在欲火焚身之時,對這個低劣的丫環也忍不住摸了幾
下奶子。摸得丫環臉紅起來,覺得挺好受,有點舍不得走。那邊的七姨太一瞪眼睛,說道:「梅香,還不出
去。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梅香這才跑了出去。她雖然不太靈,但屋裏的美景也叫她胡思亂想。她已經不止不只一次見到那羞人的
場面了。她在生理上基本上是正常的,也有著正常的需要。她也已經長成了。只是還沒有蜜蜂來采蜜呢。
窗外的小牛將眼睛瞪得更大,不同的是,現在他的眼裏不只是性欲了。他還想看看自己的手段有沒有效
果。自己從藥店弄出的藥粉,據說是很好使的。他沒有親眼看過呢,就讓這個可恨的梅老板用自己的感受給
自己一個說明吧。
喝完藥後的梅老板,那玩意似乎也增大了一些。梅老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家夥,自覺得很滿意。他指
著七姨太說道:「心肝,你躺下,讓我幹你。」
七姨太咯咯一笑,說道:「老爺,今晚你不要再讓奴家失望了。」說著躺下來,兩腿大開,小牛看到她
腹下一叢黑毛。下邊的東西就看不到了。
梅老板笑道:「小心肝,今晚我一定讓你多死幾次,讓你變成一團爛泥。」
七姨太一邊屈伸著光滑的大腿,展示著自己的迷人的部位,一邊媚笑道:「老爺,不要光說大話呀,咱
們床上見功夫。」說著竟將大腿一閉,那玩意便看不到了。這一招挺有誘惑力的。因為人們對看不到的或得
不到的東西往往更有興趣。
梅老板嘿嘿一笑,說道:「寶貝兒,我來了,你就等著上天吧。」說著話,很粗魯地趴到七姨太身上,
將棒子滋一聲插了進去。那裏淫水流了好多,很容易進入的。
棒子一進來,七姨太就大聲浪叫起來。四肢纏著他,扭腰擺臀的,盡顯淫娃本色。梅老板大樂,大力抽
弄著,插得騷穴水聲不斷。
窗外的小牛看得大為過癮。他心說這就是打炮嗎?這就是男女之事嗎?看那女人的姿勢跟浪態,簡直能
將人給「殺死」,難怪聽人說色是刮骨鋼刀呢。再看梅老板,屁股一拱一拱的,一臉的享受,兩人的肚皮撞
得啪啪直響。小牛抓耳撓腮的,真希望趴在女人身上幹事的是自己。自己何時才能找到一個漂亮的姑娘試一
下銷魂滋味呢。他眼前不由想起了繼母的女兒小袖。那是一個人見人誇的美少女。她不象自己這麼不學無術
,她可是識文斷字的。已經有好多人來求親了,繼母愛女如寶,都不曾答應。小牛突然有種想法,可不可以
讓我娶了小袖呢?她當我的老婆,我每天都可以象屋裏那個混蛋那麼享受了。
再看梅老板,氣喘籲籲地在女人身上幹了幾十下,正意氣風發,大展拳腳呢,不曾想,那玩意竟突然變
軟了。那七姨太很不滿地哼了兩聲,將他推到一邊,說道:「老爺,你怎麼搞的,平時都是射完後才軟,今
天怎麼沒射就完蛋了呢?你的威風,你的男子漢氣慨都哪裏去了。」
梅老板坐在床上,一邊搓著自己變軟的玩意,一邊尷尬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這藥一直挺靈
的。這兩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七姨太哼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你快點叫它硬起來。不然的話,你以後休想再碰我的身子。」
梅老板苦笑道:「老爺我一定叫它硬起來。不然的話,瞧我不剁了這個兔崽子的。」說著用手套弄著,
心裏暗暗叫苦,心說,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梅香她奴才不敢做什麼手腳的。可不是她的事,又是怎
麼回事?這不是出鬼了嗎?自從吃這藥開始,一直很有效果的。
窗外的小牛見梅老板一副死了爹媽似的倒楣樣兒,樂得差點發出聲來。這藥果然靈了。這藥是藥店裏的
,專治性欲過盛的。一個人如果性欲太強了,用上一點點,就可以了。可小牛這次將一紙包的藥粉全送給梅
老板了,這還了得?
梅老板自己努力無效,又叫七姨太跪下吹簫。七姨太為了梅老板能硬起來,這回也不跟他慪氣了,象小
狗一樣跪伏著,大力吃著梅老板的家夥,希望能讓它「復活」。
這一姿勢叫小牛大呼過癮。原來這回七姨太翹起屁股,那個白屁股正對著小牛的這邊。那個屁股不是很
肥大,但圓如滿月,光澤也好。在深深的腚溝裏,淡色的菊花,漆黑的絨毛,還有水淋淋的小穴,都跟小牛
打了個照面,使小牛極想沖進去幹點什麼。那小穴由於剛幹過,正半開著口呢,裏邊的嫩肉粉紅色的。此時
隨著七姨太嘴上的動作,小穴在緩緩地動著,象在呼吸。那沾了些淫水的菊花也一鼓一縮的,展示著浪蕩的
風采。
小牛不時地咽著口水,心裏大叫道,真是太美了,太誘人了。我實在受不了。女人原來這個樣子。我們
男人長個棒子,女人長著個窟窿,上天這麼幹,是叫棒子入洞呀。我小牛活這麼大,也真夠可憐的了。這麼
一想,他深吸了幾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女人的屁股了。他努力要將那女人肉體留給自己的震撼印象
去掉。可那談何容易呢。
眼睛不看室內,可耳朵還聽得見。只聽七姨太嘆了口氣,說道:「完了完了,你的家夥死掉了。一點起
色都沒有。」
梅老板解釋道:「想來是這幾晚太辛苦了,才會這樣的。」
七姨太又是長嘆一聲,說道:「嫁到你家以來,你從來沒有這麼差過。只怕以後你再也硬不起來了。」
梅老板臉拉長了,嚴厲地說道:「你可不要咒我呀,我很忌諱這個的。」
過一會兒,七姨太說道:「那咱們睡吧。如果你明天再不行的話,你就不要再來我的房間了,讓別的女
人陪你吧。」
梅老板強笑著說:「也只好這樣了,明天我再滿足你吧。」接著燈一滅,室內一片黑暗,再沒有好戲可
看了。
小牛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再逗留了。他調整一下情緒,待肉棒軟下之後,才賊一樣溜出了
梅府。當他回到家後,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梅老板被整治後的熊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聽藥店的老夥計說過,這種藥在使用時只能適量,如果過量的話,就會造成不舉的。也就是終身陽痿
,與女人絕緣了。梅老板作惡多端,得此報應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那個七姨太只怕苦了。想到她的肉體,
小牛都有點癡呆了。她的眼神,她的浪叫,她的呻吟,尤其是翹屁股給男人舔棒的那一幕,簡直是叫男人瘋
狂呀。如果能讓我在她的身上趴一趴,幹一幹,也不白活一世了。
想幹那個女人,只怕難度很大。除了她,我還能搞誰呢?他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我可以對
她下手呀。想到她的美貌跟身材,小牛臉上有了很邪氣的笑容。
自從小牛無意間懂得了男女之間的秘密,思想發生巨大變化。他整天想著如何想個辦法,能親自體驗一
下那奇妙的滋味。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而幼稚的小家夥了。
這天早上,他剛吃完飯,在前邊幫著做事的妹妹小袖跑來了。小袖只比小牛小幾個月,已長成絕色少女
了。她穿著一條草綠色的裙子,裹得身材苗條而勻稱。人未到小牛身邊,香氣先到了。
小牛仔細看了看小袖,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他見妹妹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他心說肯定有什麼
好事。
小袖一捂嘴,使笑意減了幾分,頓了一頓才說道:「小牛哥,那個梅閻王來了。」她說著話,兩只黑白
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小嘴一張,便露出整齊的皓牙來。
一聽說他來了,小牛從凳子上站起來,心裏說,一定是與我那天晚上的行動有關了。小牛不露聲色,說
道:「妹妹,他來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吧。他可是老爸的狐朋狗友呀。」
小袖一哼,說道:「你說爸爸的壞話,看我不告你的狀的。」說著話時,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了輕
微的湧動,看得小牛的嗓子發幹。為了不使妹妹發現自己的色狼之舉,他連忙強迫自己將目光移到別處去。
小袖不知小牛的心裏活動,說道:「小牛哥,你知道吧,他往常來時,臉上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看著就令人討厭。今天可不是呀,今天他象一只被打斷了腿的賴皮狗。」
小牛一聽興奮起來,忙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高興的嗎?」
小袖說道:「對呀,對呀,我一看他那個死德性,就別提多開心了。我真想買掛鞭炮放一放,氣一氣他
。」
小牛忍住笑容,說道:「小袖呀,他雖然不是個東西,好象也沒有得罪你吧。」
小袖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他是沒有得罪我,可是他幹的壞事太多了。遠的不說,就說最近吧
。他強扣了給他種地的農民們的一半工資。人家不幹,就到衙門裏去告他。可他給官府送上錢了,結果好嘛
,農民倒成了罪人了。不但給打了一頓板子,還被判坐牢半個月呢。你說這還有王法嗎?」
小牛聽了氣憤,說道:「小袖,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小袖說道:「是爸爸在衙門裏的一個朋友來買藥時說的。」
小牛搖頭道:「咱爸爸真是善惡不分呀,怎麼能跟這種人渣交朋友呢?真是氣死我了。」說著磨拳擦掌
。他心裏氣壞了,心說,早知道如此,那天不如給他下點毒藥呢。家夥不好使,雖不能上女人了,可他照樣
可以害人吶。
小袖突然問道:「哥哥,什麼叫不舉呀?」
小牛望著妹妹一臉天真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出聲來。但他知道她的確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的,就沖妹妹
一招手,示意她將耳朵湊過來。
小袖眨了眨美目,就湊上來,小牛便很含蓄地將其大意說了,羞得小袖的俏臉緋紅如霞。她想轉身就跑
,被小牛給拉住了。
小牛一笑,說道:「妹妹,你就別害羞了。咱們都長大了,該懂的東西也該懂了。」
小袖瞅了他一眼,沒有出聲,卻低下頭。小牛見小袖害羞的樣子特別好看,好象比玫瑰花還嬌艷呢,看
得小牛嘴都睜大了。自從明白那事之後,小牛每次胡思亂想,都是將小袖當作意淫對象的。
小牛定定神,言歸正傳,問道:「妹妹呀,那個梅閻王來幹什麼呢?」
小袖擡起頭,臉上還熱辣辣的,說道:「他跟做賊一樣,悄悄地把爸爸拉到屋裏去說話了。我讓一個夥
計偷聽,才聽到了一點動靜。」
小牛拉她坐下,急促地說:「是什麼事呀?」
小袖小聲回答道:「梅閻王向爸爸發牢騷,說上次拿回去的藥不好使了,不但不好使了,還讓他不舉了
。我不明白那個詞是什麼意思,這才來問你的。」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小袖惱了,小嘴一撅,哼道:「我來問你,你還笑話我。我以後可不理你了。」
小牛連忙解釋道:「妹妹呀,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他,笑那個梅閻王。」
小袖問道:「他有什麼好笑的?」
小牛解釋道:「那是他做壞事的報應,他倒楣了,我當然要放聲大笑了。」接著小牛就將「不舉」的特
點及壞處說了一遍。還沒等說完呢,小袖就羞得跑了,象一只蝴蝶從眼前飛過。
望著她的背影,小牛一陣陣地發呆。那扭動的細腰跟屁股,令小牛身子麻酥酥的。他真想將她的美好的身子擁在懷裏。他尋思著怎麼能將她弄到手呢?這麼好的姑娘要是嫁給別人了,那不是太虧了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