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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不久,便有人發現總舵中之屍體。
不久,眾人忙進忙出啦!
因為,長茅幫幫主全家人在昨夜全部掛啦!
幫中之大批儲蓄亦消失啦!
此乃長茅幫成立十五年來之首遭重挫哩!
秦家三代所撈之財幾乎已被取光啦!
群龍無首之下,眾人便似無頭蒼蠅般忙進忙出。
午後時分,獨孤郎與商良兵分兩路的易容在城外展開襲擊,一身黃杉之長茅幫人員匣是他們的目標。
商良只要著見黃衣人,便大開殺戒。
他們只要宰一批人,便移往別處。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各超渡四、五百人。不過,他們已經各被循聲追來之人群予以圍攻。
商良提足功力的掌劍交加猛攻著。
轟聲之中,他掌掌劈翻近十人。
他就百發百中的大開殺戒著。
入夜之後 剩下的二十餘人已駭逃。
商良一拋劍,也離開現場。
不久之後,他摘下面具溜返客棧。
他換下血衣,立即沐浴洗衣。
浴後,他便在房內等候。
大約又過半個時辰,獨孤郎一返房,便低聲道:「走!」
二人便匆匆由後門離去。
他們一到長茅幫那片莊院,立見處處灰暗,而且已無灑香及肉香,又無笑聲,顯然眾人皆已落跑。
不久,二人已在一座莊院之廚房中取用酒菜。
獨孤郎含笑道:「人去樓空矣!」
「他們還會返擊吧?」
「不錯!接下來瞧吾的啦!」
他便輕聲指點著。
商良含笑道:「高明!」
「尚有不少事要做,一步步的來吧!」
「好!」兩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二人便清理各莊院之物品。
他們忙了一夜,便又搜集大批的銀票以及金銀。足見長幫的人走得匆忙,根本無心取財物。
翌日上午,商良便清理帳冊及借單、地狀。
獨孤郎則直接進入府衙表示欲善後。
汪知府正在為昨日之拚殺而提心吊膽,他一聽有人欲善後,他立即准許及表示願意協助。
獨孤郎便先詢問長茅幫之產業。
汪知府不但據實以告,更送一份資料。
因為,長茅幫好似貴州之尊,官方懾於淫威之下,根本不敢過問,他們只能暗中搜集資料而已!
獨孤郎便請江知府推介十名助手。
汪知府立即派人出去安排人手。
獨孤郎便致贈加菜金離去。
他一返幫,便吩咐商良繕妥公告及張貼於大門。
當天下午,汪知府已率十人前來報到。
獨孤郎便派那十人去通知所有的下人,自明日起可到此地領工資,而且免費取回向長茅幫所借之借單。
那十人便驚喜得離去。
汪知府不由一陣嘉許。
獨孤郎問道:「據說四川等六處有不少人在此惜過高利貸哩?」
「是的!不少人為之家破人亡,唉!」
「請大人經由此六處各衙通知向長茅幫借錢的人免再付利錢,而且及早來此取回地狀,如何?」
「佩服!您老令人佩服!」
「不敢當!」
「本官即刻行文通告此佳音。」
「謝謝大人!」
汪知府便含笑離去。
當天晚上,獨孤郎二人在入定中,皆聽見有人入內,於是,他們一收功,便直接出房及循聲前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三、四百人會合行向廳前台階。
他們立即現身先各劈二掌。
轟聲之中,五十餘人已慘死!
其餘之人駭得轉身便逃。
商良二人便沿途劈殺著。
這批人乃是長茅幫餘孽,他們原本打算回來裹殺及奪回財物,那知,此二人居然如此高明。
他們便先後搭上死亡列車。
商良二人便直接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僱人收屍。
他們便抬出大批金銀放在廣場。
不久,汪知府所介紹之六十人已來報到。
不久,便有三百餘名釀酒工人張望而來,獨孤郎便吩咐那十人宣佈每人之工資增至五倍。
此外,借錢的人可以取回借單。
每人更可以先領走三個月的工資。
現場眾人險些樂昏啦!
他們不敢相信的怔立著。
獨孤郎便吩咐那十人開始發放工資。
不久,獨孤郎便又改變主意。
因為,他已發現每位工人每月工資只有兩文錢呀!
他便下令先發三年的工資。
現場之人終於可以各領到一塊白銀啦!
他們歡天喜地的離去。
不少人更趴跪叩謝哩!
商良卻瞧得心酸哩!
他便上前協助分發白銀。
那十人便邊發銀邊吩咐眾人轉告大家。
聞訊而來之人,便整日絡繹不絕。
午前時分,獨孤郎已兌換三十車白銀送入廣場。
當天下午,連長茅幫各店面人員也前來領工資。
獨孤郎一聽他們的工資三倍於工人,便先發一年的工資。
總之,他先讓每人有一塊白銀安家。
第二天,便有不少工人及店員前來取走借單,他們感激得涕淚交零,不少人更趴地叩謝!
城中之生意人也紛紛前來取回地狀及撕破借單。
他們既作揖又下跪的申謝著。
十日之後,所有的工人及店員皆領到工資及取走借單,貴州各地之借錢商人亦取回地狀。
獨孤郎便面臨對外售酒之問題。
他便與汪知府商量此事。
汪知府不愧為行家,他立即設計讓酒商前來買酒,此舉既安全,又可以帶動店面之生意。
唯一不足的誘因是調降酒價。
獨孤郎便欣然同意。
於是,他派一批挑酒工人出去通知酒商。
他各送這批人一塊白銀。
這批人便大樂的趕去報訊。
汪知府一見獨孤郎言而有信而且真心在助人。
他便指點獨孤郎搭建酒窖、酒倉以及酒坊。
他更建議獨孤郎在外地借高利人員來此之時,與他們會商以酒換貨品之互利交易。
他更指點竅門。
獨孤郎便欣然—一採行。
反正有長茅幫之巨財做後盾,他放手行事啦!
商良在這陣子之中,已經與那十人整理妥所有的借單以及抵押品。
他更已瞧過多處店面及酒坊。
商良決定要先幫貴州人脫困。
他便開始清點銀票。
三天之後,他已統計出九千八百餘萬兩銀票。
他驚喜的告訴獨孤郎。
獨孤郎含笑道:「汝上回才散掉近八干萬兩吧!」
「是的!如今又收入更多哩!」
「繼續撒出去吧!」
「不妥!多弄些店面及酒坊,以安頓貴州人吧!」
「好!吾決定多修鋪道路,以增加貴州人之收入,更可方便各地商人之通行以及運送貨物。
好點子!
於是,獨孤郎會見汪知府及委託此事。
汪知府便欣然答允。
翌日起,各衙已僱用大批貴州人修路。
這批工人在上午上工,便可在日落前領到工資,三日之後,工人不但激增,修路的進度也加快。來自四川等六處之商人為之大讚。
他們-會見獨孤郎,便先申謝。
商良及那十人便一起忙碌著。
商人們便一批批的撕破借單及取回地狀。
不少人更硬塞些利餞,以求心安。
獨孤郎便—一道出以酒易貨之事。
他更主動把茅台酒陣價兩成。
不少商人紛紛答允。
他們更先行買數罈酒隨車攜走。
不到一個月,這批人已先送貨品前來換酒。
獨孤郎便把這些貨品送入各店面,而且調降價格。因為,他要使貴州人及早改善生活啦!
不到三個月,所有的向長茅幫借錢的人皆已撕破借單以及取回抵押品,他們多已經解套啦!
他們感激的調降貨品價格送入貴陽再換回茅台酒,一來一去之間,他們佔一成之便宜啦!
他們更勤於以貨易貨啦!
茅台酒因而供不應求。
不過,看倌放心,此五區商人照樣到貴陽以貨易貨,譬如,四川商人便換回兩廣或湖南之貨品。
因為,他們照樣有錢可賺。
貴陽竟然變成南方各地物品之集散地。
獨孤郎在薄利多銷之下,每月之收入已經足夠各種開銷。
交換茅台酒之收入居然成為淨賺哩!
又過三個月,他每月皆收入近百萬兩白銀。
他便一直在貴州各山區搭建酒坊及酒倉。
他讓各山區的貴州人皆有工資收入。
不到一年,茅台酒之產量已增加十倍。
物美價廉的茅台酒經由四川等處商人之促銷,已成為最暢銷之酒。這些商人為之收入大增。
過年時節,獨孤郎賞每位工人、店員及下八各一兩白銀。那十名助手即各獲賞一百兩白銀,每人皆樂透啦!
至於各衙亦欣然各獲用一份加菜金。
商良一結算,其在這期間淨賺六百餘萬兩,所增加的酒坊、貨物及人心之支持,更難以估計。
二人為之大表欣慰。
他們便把九千萬兩存入貴陽銀莊。
他們只留一千餘萬兩準備開春支用。
除夕夜,二人便在大廳品酒歡敘著。
酒暖耳熱之際。獨孤郎含笑道:「汝有否發現這段期間,居然沒有人敢來攪亂甚至送死呢?」
「的確!您老威懾群邪矣!」
「呵呵!吾不必謙虛也!」
「佩服!」
「汝可知汝那無緣師父為何如此憎怨吾?」
商良含笑道:「您老古道熱腸又嫉惡如仇吧!」
「呵呵!汝可立館算命矣!不錯!吾乃人如其名之獨來獨。吾依喜怒行事。不過,吾未枉殺過一人。」
「佩服!」
「汝聽過鎖龍神君否?」
「聽說他也是嫉惡如仇哩!」
「不錯!他是唯一令吾佩服之人,不過,吾自知能力有限,吾可不似他橫掃天下及對抗正邪聯軍。」
「您老與他有何不同?」
「他只要發現惡跡,便窮追猛打,即使遇上多少的阻礙,他也照沖不誤,吾卻只撿熟柿子吃。」
「客氣矣!」
「可惜,他可能已不在人間。」
商良低聲道:「您上回所見之墓中人便是他。」
「啊!原來如此!汝是他的傳人吧?」
商良點頭道:「是的!不過,他只在臨終前才指點我入洞之技。」
「原來如此!吾被天罡地煞陣困得不冤矣!」
「他遺示我習其武,卻不可習他的作風。」
「的確! 他太剛烈矣!」
「是的!」
獨孤郎問道:「汝如何投入師門呢?」
商良便敘述身世及受養育之經過。
獨孤郎點頭道:「梅花劍客挺自愛,吾不會怪他。」
「謝謝您老!」
獨孤郎含笑道:「吾已滿足現況。不過,汝尚年青,俟此地進一步安定之後,汝必須出去闖闖。」
「是!」
「吾明年將再雇十名助手。此外,已有不少雲南人欲入此地釀酒,吾會搭屋造酒坊子以安置他們。」
「太好啦!」
獨孤郎含笑道:「兩湖商人已有意大量買木,汪大人亦推介伐木出售,明年將是另一個大豐之年。」
「太好啦!貴州森林密佈,良材很多哩!」是的!伐木及運木又可使貴州人增加收入。「」是的!「
二人便含笑乾杯。
獨孤郎倏地雙目一亮,便望向廳外。
商良立見二人掠牆而入。
獨孤郎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小心!」
「是!」
於是,二人一吸氣,便一起出廳。
立見另外八人已在此地掠入,其中二人更上前開啟大門,立見一名中年人沉容而立,另一青年則捧劍侍立。
獨孤郎沉聲道:「他叫子午劍伍晉,此十人必是他的十名弟子,今日之戰甚為凶險,汝必須全力助吾。」
「好!」兩人便沿階而下。
立見大門前之中年人沉容而入。
不久,他已率十一人停於商良二人身前。
獨孤郎沉聲道:「姓伍的,汝吃了雄心豹子膽啦?」
子午劍沉聲道:「獨孤郎,汝在別處橫,吾完全不過問,汝此次毀長茅幫,吾必須為秦家討回血債。」
「汝一直替秦家撐腰?」
「不錯!若非吾出關,豈容汝幸活迄今。」
「哼!汝不好好的在昆明享福,竟要強行來此送死,吾就成全汝之心願,單打群鬥,任汝來吧!」
「哼!汝先通過五行陣再說吧!」立見五名大漢仗劍步出。
商良立即道:「笨鳥先飛吧!」
說著,他已大步迎去。
子午劍一揮手,另外五人便行向獨孤郎。
立見獨孤郎探腰拔出軟劍,便凝功以待。
商良原本欲奪劍贈送獨孤郎,他如今見狀,他一放心,他便提足功力疾速地攻出一連串的鎖龍掌招。
那五人剛欲拔劍,便慘叫吐血飛出。
子午劍不由大駭:「鎖龍……。」
他剛出聲,商良便撲近及攻出兩掌。
子午劍急忙拔劍疾攻而來。
卻叫一陣慘叫,獨孤郎已超渡另一人。
劍童不由駭退。
獨孤郎閃身一砍,便將對方砍成兩塊。
他便悠哉地以劍童的衣角拭去劍上之血。
因為子午劍已被商良攻得左支右絀呀!
商良越攻越有信心,他便全力出招。
不久,只聽砰一聲,子午劍已吐血飛出。
獨孤郎一揮劍,子午劍又吐血飛向商良。
商良一震掌,便震死於午劍。
獨孤郎含笑道:「汝之修為遠逾吾之估計。很好!」
商良含笑取下子午劍之劍道:「此劍挺犀利哩!」
「不錯!它叫子午劍,天下八劍之一!」
商良便拿起劍鞘及送劍入屑。
不久,二人巳搜出諸屍及財物及挾屍出城。
他們埋妥諸屍,方始返房更衣歇息。
翌日上午,拜年之人潮便川流不息。
商良二人便把事先換妥之十大箱銅錢一串串的送給每人。
不到半天,所有的銅錢皆已送光。
商良二人方始得以用膳稍歇。膳後,他們始返房歇息。
大年初六上午,數萬人便忙著伐木,鋸木及抬木。
此外,尚有大批人在搭屋及造酒坊。
元宵一過,外地商人便紛紛前來交易。
商良二人便天天接待商人及訓練新雇之十人。
此外,二人夜夜振劍砌磋。
不出十天,商良已經夜夜佔上風。
他趁機淬練招式。
獨孤郎亦變招化式的夜夜挑戰著。
二月初,兩湖商人以大批米糧換走木材。
二月中旬,福建商人以大批杭州布緞也換走木材。
這些布緞被四川商人換走大半。
獨孤郎一見布緞試售成功,便加倍進貨。
只過三天,二萬餘名雲南青年一來報到,獨孤郎便先各發一塊白銀以及分配他們入各酒坊見習。
他另於各酒坊抽選一萬五千人入新酒坊工作。
茅台酒之產量為之再增。
不到一個月,便又有三萬餘名雲南青年聞訊前來報到,獨孤郎便安排他們扭助伐*及鋸本。 他仍吝發一塊白銀。
此外,他維續枉建房屋及酒坊。
他更持續僱人鋪路。
這天下午,獨孤郎二人剛送走一批商人,便見一名青年匆匆拎著一個麻袋奔來。
二人不由望去。
青年一奔近,便先哈腰行禮。
商良便以土活問道:「出了何事?」
青年立即道:「方纔伐木時,木中出來二條白蛇,它們咬死好多人,大家才抓住它們。」說著,他已打開袋。
果見袋中有二條蛇蠕動著。
商良不由想起「白蛇傳 之傳說。
獨孤郎乍瞧,便喜道:「死多少人?」
「六十七,不!七十八人!」
「有賞!」
他便拎袋入廳。
不久,他啟櫃取出一疊銀票,便清點著。
他便向商良道:「賞他一百兩,賞每位死者親人一千兩,其餘在場人員各賞一塊白銀,汝去處理吧!」
「好!」
於是,商良便攜銀票率那人離去。
獨孤郎便取出二蛇。
立見它們之口皆被塞著小本塊及由頭到尾被繩糾纏而綁,難怪它們只能乾瞪眼的掙扎著。
獨孤郎一翻現蛇腥,立見各有一個銅錢大小之金色環紋,他不由喜道:「果真是雪龍,妙!」
於是,他放它們入袋。
他便親赴藥鋪配回一大包藥粉。他便把藥粉倒入一壇茅台酒中。
然後,他封妥壇口,便含笑品茗。
黃昏時分,商良一入廳,便道:「此二蛇挺毒哩!那七十八人各被咬一口,便全身泛黑而亡哩!」
「若非如此,它們怎配名為雪龍呢?」
他不由呵呵一笑。
商良道:「它們只有半尺長,怎會叫雪龍呢?」
「呵呵!它們十年長一寸哩!」
「啊!它們已有百年啦!」
「不錯!它們一生下,更似小蚯蚓哩!」
「真神奇!」
「嗯!汝已善後吧?」
「是的!眾人皆很高興!」
「汝更該高興!」
「莫非它們可增功力?」
「不錯!它們既可增功力,又可使汝終身防毒。」
「太神奇啦!」
獨孤郎含笑道:「不錯!汝準備享用吧!」
「謝啦!」
「入汝房行功吧!」
「好!」
於是,二人攜袋抱壇入房。
不久,商良已上床盤坐著。
獨孤郎便取匕刺破一蛇腹下之金色環紋道:「吸光所有之血吧!」商良便以雙手接蛇及吮血。
不久,他已吸光蛇血。
獨孤郎便送來另一條白蛇。
商良便迅速的吸光蛇血。
因為,他的腹中已熱氣翻湧呀!
不久,他已開始行功。
獨孤郎便小心的挑掉二蛇身上之繩。
然後,他送二蛇入壇。
他封妥壇口,便微微一笑。
他乍見商良,立即凍住笑容忖道:「好精湛的內功;難怪吾非他之對手,天下即將出現一顆彗星矣!」他便含笑抱壇離去。
商良卻正在汗下如雨的行功著。
因為,此二蛇之精華正在他的體中發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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