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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廉]菊領風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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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2:47
第四十一章 遭遇第一批馬賊

    小冉到底踫過多少人,又被多少人踫過,是被菊花誤會的。首先,他絕對不會給別人踫;其次,他對自己想要踫的人也是絕對地挑剔。但是,他卻有著和所有出身于青樓的人一樣的自卑感。

    因為馬車的車窗沒有打開,所以馬車里一片昏暗,也看不清冉羽熙的表情。但外面卻是一片嘈雜,馬蹄聲,馬賊的吆喝聲。

    “嗒嗒。”相對于安靜的車廂內,傳來冉羽熙輕扣煙桿的聲音,然後,傳來他的咳嗽,“咳咳咳,這是第一批馬賊,咳咳咳……”他重重地咳嗽引起了他長發的顫動,就連聲音都出現了病態的沙啞。

    我立刻打開馬車的窗,讓光線進來,當光線照射到冉羽熙身上時,他揚起了手,大大的袍袖遮擋住自己的眼楮,待稍加適應之後,他才放下了手,而在那一刻,他憔悴的臉龐,也便映入我的眼簾。

    他沒有對著我像往日一般揚起媚笑,或是輕佻地拋個媚眼,而是繼續拿起煙桿,開始抽煙︰“這一批馬賊,鳩摩羅一個就足以對付了。”他一邊抽著,一邊看著窗外。

    外面清新的空氣開始進入,將馬車內的煙霧帶出,我看向窗外,馬賊似乎將馬車包圍了。就在我的面前,就有一個馬賊,他看見我開窗便朝里窺望,視線只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便掃向了我的身後,忽然,他眼楮睜了個溜圓︰“老大,這車里好像有個女人!”

    馬賊的這句話,讓我有些抑郁。為何我這麼活生生的女人在他面前看不到,而把我身後的冉羽熙當做女人?回頭一看,可不是要誤會?冉羽熙一頭長發將自己的臉遮蓋地若隱若現。

    馬賊都留著邋遢的胡子,短發,穿著灰蒙蒙的無袖褂子,頭包裹在頭巾之內,赤裸的手臂黝黑而健碩,身材都十分魁梧,一看便是傲鷹國的人。當看到冉羽熙的那個馬賊一喊,其他的馬賊立刻都起哄起來。

    “喲!喲!喲!”他們騎著馬開始繞著馬車轉,都往車窗里看,這是傲鷹國男人調戲女人的一種方式。

    我退出依然有著濃濃煙味的車廂,坐在車沿上,鳩摩羅此刻就在馬車旁邊,他如鷹的眼楮正盯著每個經過他面前的馬賊,他們紛紛向鳩摩羅亮出肌肉,展示出魁梧的身材。

    “你怎麼出來了!”忽然,他沉沉的問,但是視線,依然緊緊盯著自己的敵人。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他真能如同老鷹一般眼光六路。我便站起身,附到他耳邊輕輕說︰“他們把冉羽熙當女人,所以我出來看你打馬賊。”沒想到這句話讓鳩摩羅的表情發生了奇怪的扭曲。一旦他感覺想笑又不能笑的事情,表情都會扭曲。

    “秋苒,快進去!”文修也看到我離開了車廂,焦急地提醒。鳩摩羅揚起了手,引走了文修的視線,文修不再說話,似乎他們之間有什麼暗語正在交流。

    鳩摩羅挺起了胸膛,昂起了下巴,然後盯著那些還在繞圈起哄的馬賊勾起了唇角,手臂上的肌肉開始竟是出現了興奮的顫抖。

    “別亂動,給你看好戲。”他沉沉地說完,便躍下了夜剎,往前跨出一步,開始扭動手腕。他要做什麼?

    馬賊“喲!喲!”地繞著,鳩摩羅高抬下巴邪笑地看著一個接一個在他身前亮出身材,威脅他的馬賊。忽然,他對準下一個而來的馬賊身下的馬就是重重一拳。那人似乎是這批馬賊的頭目。

    “怦!”重重的一聲,眨眼間,人與馬都在他的堪比千金的一擊之下摔倒在地,事情發生地極其突然,其他的馬賊都來不及反應,還依然按照原來的軌道繞圈。隨即而來的下一匹馬差點就踩到了被鳩摩羅打倒的馬賊身上。

    突然,夜剎嘶鳴一聲就揚起了自己的鐵蹄,一腳踩在了倒落在地上的馬賊,與此同時,隨即而來的那匹馬就撞上了夜剎。

    又是“怦”一聲,夜剎紋絲不動,而那匹馬和他身上的主人被徹底撞翻。

    “噗!”一口鮮血從夜剎鐵蹄之下的馬賊口中噴出,然後那個馬賊就腦袋一歪,再無氣息。空氣中瞬間充滿了血腥的氣息。夜剎離開了那個人的身體,我便看到那人身上竟然留下了夜剎兩個深深的蹄印。夜剎,竟然把那個人踩穿了!

    “嘔!”胃部一陣翻滾,我撇開了視線,太惡心了。

    瞬間,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馬賊都怔怔地呆立著,那個被夜剎撞翻的人的褲子,瞬間濕了。

    “還不滾!”鳩摩羅高昂下巴,冷冷俯視地上已經被嚇得半死不活的人。他和他的馬立刻爬了起來,那匹馬嘶鳴一聲,竟是扔下自己的主人先跑了。隨即,馬賊們都跑了。一人匆匆撈起了地上的尸體,而那個嚇得尿褲子的人也一步一摔地跟著他的同伴後面。

    “哼!”鳩摩羅冷笑一聲,陰沉的眼中滿是不屑和不滿,似乎這些馬賊沒有讓他盡興,讓他渾身不爽。

    他轉過身,朝我看來,我竟是一寒,本能地躲進了車廂,連車廂門都緊緊關閉。鳩摩羅簡直是個怪物!夜剎更是!就這樣把一個人活活踩死了!

    一個怪物,一個妖孽,我更願意跟車廂里的妖孽呆在一起,至少現在那只妖孽看上去很孱弱。

    “摩羅,你把秋苒嚇到了。”車廂外傳來文修責備的聲音,然後,就是鳩摩羅的一聲沉吟︰“恩……”

    後背忽然被人輕撫,我嚇了一下,隨即在他的輕撫中慢慢平復。

    “秋苒,那是馬賊。”鳩摩羅走到了車窗邊,我隨手就關上了窗︰“馬賊也是人。”

    “恩……”依舊是鳩摩羅的沉吟,“休息!”他冷冷地帶著一絲生氣地發出一聲命令,就離開了車窗,顯然他覺得自己沒有殺錯。

    “咳咳咳……”身後傳來一陣輕咳,“鳩摩羅沒有殺錯。”冉羽熙拍著我的後背,可是他似乎比我更需要有人幫他順氣。

    “如果不讓第一批馬賊害怕,那下面的路就會不斷出現馬賊騷擾。鳩摩羅如此一來,後面的小批馬賊都會聞風喪膽,我們至少可以獲得十天的太平,行程也會加快許多……咳咳咳……”

    我微微側過臉,看向身後,看到了他鋪蓋在馬車里的白色斗篷。忽然,他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靠在了我的後背上︰“能不能……咳咳……讓我抱一會……”我想掙脫,他卻無力地說了一聲,“我知道你嫌我髒,算我求你……”我停止了掙扎,他靜靜地貼在我的後背上,輕輕地呼吸,漸漸的,他不再咳嗽,呼吸也變得平穩。

    “秋苒,小卡只拉得動一個人。”門外傳來文修的聲音,我便想離開。冉羽熙放開了我,按住了我的身體,然後自己走出了車廂。

    當他打開車門之時,我無意間看到了一臉陰沉的鳩摩羅,他在冉羽熙打開車門的同時,將那陰沉的視線射向我,他還在生氣,他是在氣我的婦人之仁嗎?

    “羽熙,你還好吧。”文修關切地上前,冉羽熙的長發因為彎腰而散落,我坐在車廂里,便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搖了搖頭,將斗篷的帽子蓋上頭部,然後下了馬車,騎上了阿騷。叼起了煙桿,沙沙地說了一聲︰“啟程吧。”

    文修略帶猶豫,隨手拿來了水袋,交給冉羽熙︰“你還是先喝口水吧。”冉羽熙接過了水袋,靜靜看著,看了許久,卻是不喝。零散的長發掛落他的衣帽,在草原的狂風中亂舞。

    他又好像變成了那個初入傲鷹國的旅人,滄桑而疲憊,但卻如此真實。

    要不要看小鳩的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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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3:07
第四十二章 王後的資質

    現在的菊花才真正可以NP了,為菊花的強大撒花~~~~

    日光直射大草原,茫然的草原竟是反射出一種朦朧的綠光。在藍天和綠地相接之處,是那白雲的涌動。

    文修再次躍上小卡,然後扭頭看我︰“臭烘烘苒,不要害怕,我已經說過摩羅了,他不會再隨便在你面前殺人了。”

    從小到大,即使經歷了無數次的死亡,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在你的面前,活生生地被殺死。就算雪銘上次處理那個女人,也是讓清清楚楚將她帶離。這次的事件,讓我心有余悸。

    當文修說出那句話後,鳩摩羅的視線便從我身上收回,瞥向文修。似是有些不滿。

    傲鷹國的人都是有血性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所以如果是傲鷹國的女人看到鳩摩羅如此驍勇,一拳打倒馬賊和他的馬,夜剎一腳踩扁馬賊,說不定會立時歡呼尖叫,然後撲向鳩摩羅永遠都不離開他有力的臂彎。

    看來我還是無法適應吶,我甚至殺只雞都覺得難過。

    旅行再次開始,我坐在馬車里,透過車窗看著冉羽熙,他又開始在阿騷的身上打瞌睡,阿騷不緊不慢地跟在我的車窗邊。有時草原的風掀起了他的衣帽,我便看見冉羽熙原來干淨清爽的下巴上,出現了青色的胡渣。

    踏上草原開始,大家就不會再去及時清理胡子了。只是鳩摩羅和文修的年紀都比冉羽熙年輕,或許再過幾天,我就會跟著三個長滿胡子的男人一起了。

    漸漸的,行程偏听偏離了我和明心的來路,回頭遙望自己走過的那片草原,人果然還是要經常反思,然後在反思中前進。

    是夜,鳩摩羅站到我的車窗邊,如鷹的視線直射我的臉龐︰“出來,我帶你去散心。”

    我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搖頭。

    他立刻擰緊了眉︰“嗯……”地長長沉吟一聲後,一手撐在馬四上,一手開始擰眉︰“你就這麼怕我嗎?”

    “恩。我還怕你的夜剎。”至少在短時間內,我是再也不敢跟鳩摩羅和夜剎近距離相處了,心慌慌。

    “我又不會打你。”他急急地說。我也脫口就答︰“但我還是怕你。”

    “恩……”鳩摩羅陷入了煩躁,因為他從擰眉心變成了爬梳自己的短發。跟著他半年,對他的一些肢體語言,還是清楚的。

    就在這時,他的身邊走來了文修,他站到鳩摩羅的身邊,一下子便小了一圈,他雙手放上了我的車窗,而鳩摩羅單手撐在馬車上,從我的角度看,就是文修處于鳩摩羅的保護之中。多麼和諧的一對。

    文修溫和地看著我,水藍的眼楮忽然散發出了父愛一般的溫柔︰“秋苒,你就跟摩羅去吧。”

    我警戒地看看文修,再看看鳩摩羅。鳩摩羅一定想挽回一下我心中的形象,讓我不要怕他。鳩摩羅那麼愛面子,突然身邊有個女人懼怕他,一定讓他覺得就像掉進螞蟻坑一樣不爽。不然他也不會擰他的眉心,爬梳他的短發了。

    “秋苒,你都躲在馬車里一天了,該出來透透氣了。”文修輕柔地哄著,就像哄一只小動物離開她的巢穴,然後跟他回家。

    再看看文修,再看看鳩摩羅。

    還是有點遲疑。

    “咳咳……”忽的,冉羽熙從他們身後飄過,像個老頭一樣咳嗽著,“別去,他會吃了人的,咳咳……”

    立刻,鳩摩羅冷冷的視線就射向飄離的冉羽熙,寒光森森,仿佛在說︰是你想吃了她吧。

    心里有什麼在萌動,鳩摩羅和冉羽熙在路上其實一直在互相戒備,如果在清醒的狀態下,冉羽熙絕對不是鳩摩羅的對手。但是,冉羽熙卻又能讓如此強悍的男人說睡就睡,說醒就醒。如果這兩個男人哪天撕破臉,真正踫撞的時候,不知會發生怎樣的景象?

    說不定鳩摩羅會一把將冉羽熙摁在地上︰,別再隨便勾引我,你是在玩火!然後,冉羽熙對著鳩摩羅嫵媚一笑︰啊…來吧,就用你那健碩的巨大,進入我的身體,狠狠地馳騁,千萬不要憐惜我,恩……恩……太——讓人興奮了!果然還是要加入新鮮男人,才能讓我的yy神經再次啟動。

    “秋苒,出來吧。”文修的輕哄將我從冉羽熙和鳩摩羅的嗯嗯啊啊世界中回轉。看看鳩摩羅,心中立刻少了半絲恐懼,便從那個安全的小窩離開。然後就听見鳩摩羅發出一聲長長的松口氣的聲音︰

    “呼……”如果他知道我對他的恐懼並非因為文修的輕哄,而是對他和冉羽熙的幻想後,估計會直接自裁。夜剎此刻就站在馬車邊,有趣的是,阿騷正在夜剎面前左右晃,夜剎的目光就隨著阿騷的身體漂移。

    鳩摩羅躍上了馬,然後向我伸出手,我站在馬車上,便與他同高,看見他的手,不想去拉。他皺了皺眉,卻是突然伸長手環住了我的腰,強行將我撈到了夜剎的身上,橫坐在他的身前。

    “文修,我們走了。”他俯臉看向站在一旁的文修,文修微笑地點頭,然後,他又看向此刻坐在篝火邊抽煙的冉羽熙,冷冷道,“你自己小心。”

    “恩。”文修輕輕地在夜剎屁股上一拍,夜剎就走了起來,可是他第一步的時候有點晃,我因為橫坐,若不是身前有鳩摩羅的手臂護著,差點往前摔出去。

    鳩摩羅立刻收緊了韁繩︰“夜剎,你怎麼了?”

    夜剎晃了晃腦袋,瞪向前面已經停下漂移的阿騷,我竟是在阿騷的眼中看到一絲壞壞的笑意。

    “呼!”夜剩對著阿騷恨恨地低吼了一聲,便朝阿騷的方向奔跑起來。阿騷輕巧地閃開,“昂~~”地叫了一聲,然後卻是跟在了我們的身後。我扶著身前鳩摩羅有力的手臂,往後看去,阿騷跑起來像是在跳躍,兩只長耳朵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大灰兔子在草原上奔跑,而他的身後,遙遙站著冉羽熙,他大大的白色斗篷在黑夜之中飄擺,嘴角的煙桿在火光的反射中,閃爍著黯淡的光輝。

    我沒有再沒收他的煙桿,我想,他或許需要他的煙桿,就像陷入茫然的男人需要他的煙一樣。他白色的,黯淡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之間,被夜空覆蓋,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找到他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人?”隨著夜剎步履的減慢,鳩摩羅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低下頭,放開了鳩摩羅的手臂,目光中竟是映入了阿騷,他笑眯眯地仰臉看我,像狗一樣討好地貼在我的腳邊跟著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阿騷,整個人的心情都會好。而且,還有種想拿鞭子抽他的沖動。

    “秋苒?”

    “恩?”我忍不住用腳尖去踢阿騷,他卻笑得更加開心。

    “問你話呢。”

    “哦。他賣人。”

    “賣人?奴隸?”夜剎停了下來,阿騷也就停在了我的腳邊,我繼續踩他,他還把自己的臉湊過來給我踩。

    “不,妓丶女。”

    “哦……難怪他知道通商古道。”鳩摩羅放開了韁繩,面前的手臂撐在了他那條赤條條的大腿上。

    這讓我想起冉羽熙,他們兩個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總是不穿長褲。

    當然,前者是因為氣候炎熱,而後者,是為了性感。

    “過去總有一隊商人,從通商古道而來,到我們傲鷹選走一些妓丶女前往天朝。”

    “就是他們家。”我踩著阿騷的眼楮說,阿騷一口咬住了我的鞋跟,然後就開始輕扯。鳩摩羅不再說話,我便只顧著跟阿騷玩,這驢子又賤又騷,而且越踩越開心。

    忽的,一條手臂環住了我的腰,我立時一怔,而在怔愣間,身體貼在了鳩摩羅那微微凸起的胸膛之上︰“冷嗎?”柔柔的聲音帶上了他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愣了一會,才想起去拉他環在我腰間的手臂︰“不冷。”可是,他有力的手臂依舊不緊不松地圈在我的腰間,難道他以為這樣的環抱,會給我溫暖,不讓我繼續害怕他?

    “你知道傲鷹國的王後需要具備哪五顆心?”他略帶正經地說,我搖搖頭,不再拉他的手臂。

    “就是要擁有一顆智慧之心,善良之心,勇敢之心,責任之心和愛民之心。”他說完抬起了我的下巴,深深地注視我的眼楮,我一時陷入他深邃的視線之中,那里有他從未有過的認真和鄭重,“秋苒,你已經具備這五顆心,所以,我將娶你為後。”

    “啊?”我徹底陷入了怔愣,他看了我一會,唇角勾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然後朝我慢慢俯來。

    “昂~昂~~”高昂的驢叫驚醒了我,我立刻用手擋住了他下俯而來的臉︰“王,你開什麼玩笑?”

    一絲不滿掠過他的眼楮,他再次高昂起下巴俯視我︰“你是不信,還是不願?”瞬間陰冷的口氣,帶出了他高高在上的威嚴。

    我收回手,也昂起下巴盯視他︰“當然是不願!”

    他一驚︰“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願意?”我反問。

    他勾唇輕笑︰“哼,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不願意。”

    看著他那副拽樣,我就胸悶︰“那我就是!”

    立時,他銳利的瞳仁收緊,胸膛開始因為他深深的吸氣而挺起,不用看也猜到他那八塊腹肌已經隱現,只是現在他不是炫耀,而是在威脅我。

    昨天說錯了,不是小H,而是——迷你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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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3:22
第四十三章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合適

    抑郁地來,親親們寫個同人小愛愛都要被舉報。以後大家不要出現H字樣,我們用愛愛來代替。

    “看看看,你又挺你的胸,你應該從文學那里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肌肉男。”我拍上他已經堅硬的胸脯,他在我的拍打中,胸脯漸漸放松,觸手之間,已經化作一片結實的柔軟。

    “那現在呢,手感可符合你的要求?”他冷冷的,卻略帶一絲調笑地說。我收回手,撇開臉︰“不符合。”

    “你在說謊。”四個字,看穿了我的心。他忽的拉起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之上,“你喜歡,而且,很喜歡。”

    皺眉,說心里話,確實喜歡,誰會喜歡蝴蝶袖那樣松弛的皮肉?

    “放開!”我用力抽手,他卻是不放,我仰起臉盯視他因為看穿我心思而有些得意的臉,“跟我開這種玩笑很有趣嗎?”

    他笑著俯下臉︰“說到底,你還是不信。”

    “皺眉可能相信?選王後是一件極其慎重的事情!”

    “正因為慎重,所以我觀察了你三個月,你很適合。”

    我開始有些生氣︰“你選的是王後,不是官員!你對我有感情嗎?!”

    “你怎麼知道沒有?”他笑得越來越得意,“如果我的心思被你輕易看穿,怎麼做你的王,你的男人!”

    “你!”我陷入了驚訝,他是認真的!這個對著我總是拉長臉,動不動就要欺壓我的男人,竟然要娶我做傲鷹國的王後!那到底是從什麼時候他開始對我有了感情?

    是從他總是盯視我開始?還是從喜歡打我屁股開始?還是從讓我給他按摩開始?真的很難相信,他也會喜歡一個女人。他懂男女之間的感情嗎?可是,鳩摩羅是一個不會輕易表露自己感情的男人,難道是真的?

    “你……你已經知道冉羽熙是做生意的,難道你不擔心我以前曾經是個?”

    他笑了笑,緩緩俯下臉︰“我看的是能力,而不是你的過去。”

    我在他這句話中,陷入了怔愣,他清澈和深邃的目光告訴我,他沒有欺騙我。他的回答讓我感到,應該說,每個女人都會感到,甚至去懷疑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

    忽然,一個吻在我怔愣之中貼上了我的唇,我在怔愣中驚醒,可是隨即又陷入更大的驚訝,他在吻我!他吻地異常小心,異常溫柔,即使我因為驚訝張著唇,他依然沒有強勢地進入,而是如同親吻嬰兒般地溫柔。雙唇的輕輕踫觸,柔軟而充滿誘惑。

    “昂~~~昂~~~”阿騷忽然咬住了我的腳,我立刻側開臉,他的唇便順勢滑過我的臉龐,但在那一刻,卻變成了大口大口地啃咬,但是,依然不失溫柔,不帶半分焦急。

    “王!”我開始推拒他,他鎖住了我的腰︰“讓我好好吻你。”

    “王!”我真的生氣了,“我有男人了!”

    “我知道。”他的啃咬開始加重,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廓,繼續大口地啃咬,就像在啃咬甜美的蛋糕,“不就是那個女兒國的男人嗎,我不介意你有情人。”

    “他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未婚夫!”我推著他的臉,鄭重地,大聲說出。

    可是,他的吻卻絲毫沒有影響的繼續,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完全變成了無力的小打小鬧。

    “那就休了他,女兒國女人做主。讓他做你的情人,他會樂意的。”他一邊吻,一邊不在意地說。

    “不行!”我生氣地重重說出。

    他的啃咬倏然停止,離開了我的耳朵,扣住我的下巴,讓我正對他的臉以及那雙已經變得深邃的眼楮︰“不行?”他挑起了眉,似是不確定地反問。

    “沒錯!不行!”我擦了擦被他啃濕的臉,想拿開他扣住我下巴的手,卻沒想到他的唇竟是大大地咧開,那詭異而興奮的笑容讓我瞬間有些害怕,“王!你不能隨便踫別的男人的女人!”

    “那我就做你的情人!”

    “什……”麼字還沒出口,火熱的唇就再次而下,咬住了我的雙唇,大口而重力地吮吻起來。緊接著,一只手就直接握住了我已經不再包裹的豐盈,重重揉捏。

    聲聲粗喘從我口中而出,我發出了強烈的抗議︰“恩!恩!”

    他粗暴地席卷我唇內的一切,然後大口大口咬著我的唇,倏地,他放開我的唇,開始啃咬我的脖頸,我終于獲得了喘息和說話的機會︰“鳩摩羅,你是王!怎麼可以做別人的情人!”

    “親愛的寶貝,只要是你我就願意。”沙啞的話語從他的啃咬中而出,豐盈也在他的手中越來越飽滿,我被他鎖在身前,完全無法抵抗︰“鳩摩羅,你放開我!”

    “我的寶貝怎能輕易放手……”

    “你有病啊!做普通人的情人!”我開始在他身前掙扎,但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緊︰“沒錯,我是有病……”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啞,從他啃咬中而來的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竟然被你深深吸引……我很榮幸能成為你的情人,因為那樣更加自由……”

    自由?我胸悶了。鳩摩羅一向不喜歡被管束,試想如果我變成他的王後,他絕對會失去許多自由。那也不能就因為這樣,而要做我的情人,鳩摩羅實在太隨性了!

    忽然,他停止了對我豐盈的揉捏,一條胳膊卻是隨即穿過我的雙腿,竟是將我攔腰抱起,“我的女神,今晚就讓我這個凡間的情人,陪你共度這美妙之夜。”

    我瞬間緊繃的身體,在他下馬之時,我大呼︰“我不要!”

    他落地的那一刻,竟是將我直接豎抱,雙手托在我的臀下,我自然而然地撐上了他有力的肩膀,他抱著我就像抱著一個三斤小孩那麼輕松。

    “我的女神,我知道你想要了。”他仰起臉,勾著唇角火辣辣地注視我,我急了,想揚手打他,但他突然咬住了我胸前的挺立,那一刻,全身的力氣也因此而抽空,我的重心不由得往前傾,雙手只有再次撐在他的肩膀之上。

    亞麻的布料在他的啃咬中與我衣衫下的豐盈輕輕摩擦,那粗糙的質感瞬間讓豐盈的花蕊挺立,立刻,她就被堅硬的牙齒輕輕咬住。

    “鳩摩羅……你……混賬……”我已經徹底失去了罵他的力氣,“你快放開我,我們……真的……不合適……”因為敏感的屈服,讓我渾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只是這點時間,鼻尖便已經沁出了點點汗珠。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適合。”他粗啞的聲音從我的之間而來,他一手就扯下了我長褲,這一次,他的動作比上次更快樂許多。

    下身只是微微一涼,就瞬間被如潮的熱流沖散,我幾乎是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做最後抗爭︰“真的……真的不合適……”

    “我的寶貝,我會讓你得到從任何男人那里都無法得到的快樂。”他微微松開手臂,我的身體變開始下滑,已經赤裸的雙腿被他熱燙有力的雙手托舉,“相信我!”他充滿自信地貼緊了我的身體,透過那單薄的布料,我感覺到了他的肌膚的熱燙,和那全身肌肉地戰栗。

    舒胸貼上了那結實的,充滿質感的胸膛,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但是同時,內心卻又生出了極大的恐懼︰“鳩摩羅……我會疼的……真的不行……”

    “寶貝,你已有情人,怎麼會疼?”他親吻著我的耳垂,似是安撫,忽然,下身被火熱的硬挺踫觸,我立刻不安地躲藏,可是,他有力的雙手牢牢鉗制我的雙腿,讓我夾在他的腰間,根本無法動彈——

    、

    嘿嘿,小鳩的迷你小H,下章繼續。可別忘了,阿騷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哦。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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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3:39
第四十四章 阿騷驚天動地地一咬

    以現在這個站著的愛愛姿勢,菊花是無法反抗滴。估計只有咬咬了。

    “寶貝,別亂動,你會很快樂的。”他溫柔地輕哄,卻在下一刻就頂上了我的下身,我瞬間全身緊繃。

    “寶貝……放松……”他也感覺到了我的抗拒,沙啞地在我耳邊繼續輕哄,我搖頭,死命地搖頭︰“不行,不可以,你快放開我。”

    “恩……”他發出一聲沉吟,瞬間,身體就像要被用力撐開一樣,登時,我感覺到了他的巨大,立刻,本能地收縮,極力排斥他的進入。氣憤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可是那里的肌肉因為鳩摩羅發力而非常堅硬。

    “寶貝,你……太緊了……”他的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重重喘息,隱忍著他已經無法克制的欲望。

    “快……放我下去!”我改作咬他的耳朵,“不然我真咬了!”

    “不行,我還要試試。”他絲毫不在乎我的威脅,準備再次挺進,我當即大呼︰“痛!痛……”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

    這一次,他嚇到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開始繼續軟攻︰“出去……出,出去……你會弄死我的……”

    抵在下身的那一點點飽脹,撤走了我的身體,整個人也在那一刻徹底放松。他放開了雙臂,讓我滑落,雙腿有些發軟地伏在他已經放松的胸膛前喘息,好險,差點就要經歷第二次初夜了。

    “秋苒……我們不是不合適,而是你還在怕我……”他將我緊緊擁入懷中,“我不會再在你面前殺人了……”他的語氣中,帶出了他的懊惱。

    其實,我想告訴他,我現在怕的已經不再是他殺人,而是他那不可思議的尺寸,至今,我都不敢去看一眼。如果我是小受,我想我一定會收緊我的小菊,堅決不讓他進入。那樣一定會被折騰到蛋疼。

    他的長腿輕輕擠入我的雙腿之間,與我的緊緊貼在一起,而他那已經燙如熱鐵的飽脹便帖服在我右腿的腿側,熨燙著我的肌膚。

    我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很感激鳩摩羅選中我做他的王後,雖然過程像是在選CEO,一點都不浪漫。但是,他很真誠。可惜,他來晚了,我已經有了雪銘,而且,考慮到他的尺寸,即使我沒有雪銘,也絕對不會選擇他。

    “秋苒,我真的很想讓你快樂。”他貼著我的臉龐輕輕摩擦,堂堂的鳩摩羅,那個總是對著我高昂下巴,挺起胸膛的王,竟然也有這樣粘膩的時候,“等你不怕我的時候,我們再來。”

    渾身不由自主地緊繃,還來?免了吧。剛想推開他,忽然,右腿側擦過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緊接著,鳩摩羅就發出了一聲痛呼︰“啊!”

    他立時放開我,捂向他的下身,那一刻,我也終于看清楚發生了什麼!阿騷,居然!把鳩摩羅的大XX含在了嘴里!在我陷入震驚前,我腦子里迅速滑過三個字︰干得好!

    立時,場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阿騷!”我大呼起來,而與此同時,夜剎也朝阿騷的耳朵咬去。阿騷多靈活,跟冉羽熙似地,立刻放開鳩摩羅撒腿就跑,夜剎立刻急速追趕。鳩摩羅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彎腰躬身,連聲都沒了。

    我慌忙拿出手帕去包裹,去擦拭,去輕揉,鳩摩羅立刻倒在我的身上,我被他沉沉的體重壓跪倒了地上,他也隨著我跪下。

    當膝蓋與草地發生踫撞的剎那間,我恍然發覺自己因為慌亂而包裹,而擦拭,而輕揉的傷處是什麼!登時,如五雷轟頂,渾身焦黑!

    我僵硬了。手里握著那一直讓我內心恐慌的東東,此時此刻,我是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巨大和雄偉。如同握著一根極粗,極長的黃瓜,我的小手完完全全不能圈握。

    “不要停……”耳邊忽然傳來鳩摩羅咬牙的聲音,我囧爆了,他的手忽的覆蓋在我的手上,開始慢慢撫弄,一聲又一聲悶哼從他的口中而出,“秋苒……我……真的很疼……真的……很疼……恩!不要停……恩!”

    只覺得意識開始慢慢消失,開始在他的手下機械運動。

    大腦開始陷入徹底的空白,甚至不知道幾時結束,等到回神之時,我已經仰躺在清涼的草地上,滿目滿目的閃亮的星星,而他,卻是伏在我的身上,發出滿足而舒暢的嘆息︰“我的寶貝,真想進入你的身體……”

    而我,卻是想到了當年殤塵為劉曦泄欲,在今天,也是在晚上,我居然做了和殤塵一樣的事情。當時他是什麼感覺?是不是也和我樣,大腦一片空白?或者,因為他是男人,而更多了一分理解?

    他拉起了我,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不許告訴別人我被驢咬了。”

    “恩……”我茫茫然地答。

    他抱起了我,貼上我的額頭︰“寶貝,你不接受我,我們都不會得到快樂的。”

    “那……等我哪天心里接受了再來找你?”不知為何,我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卻有了一種控制鳩摩羅的錯覺。

    “好。”他放下了我,真的說了個好字。他讓我站在他的身前,邪邪而笑,“別讓我等太久。”

    渾然間,我竟是有了種女王翻牌子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得不說,很好。明明知道不會有那麼一刻,因為那時的我早呆在女兒國,管理我那純樸的小村莊。可是,能將鳩摩羅像情人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讓我這半年的憋屈徹底卸去,常年的胸悶也舒暢起來。

    就讓他抱著這個“情人”的身份,等我等到老死吧!哼哼哼哼。

    “昂~~~昂~~~~”阿騷忽然又跑了回來,躲到了我的身後,緊跟著,就追來了夜剎,真有趣,夜剎追不到踏雪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阿騷也追不到了。

    夜剎氣哼哼跑到我的面前,想去咬我身後的阿騷,我揚起手就打在他的馬臉上,“啪!”夜剎一愣,我看向鳩摩羅,鳩摩羅陷入一時的怔愣,右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自己的臉,我盯視著他的眼楮,然後對著夜剎說︰“不許欺負弱者!”

    鳩摩羅的目光中劃過一抹尷尬,匆匆用手擰眉心來遮掩。夜剎帶著幾分抑郁地回到鳩摩羅身邊,自從我有了小雪,夜剎不敢再對我凶橫。

    我騎上阿騷,阿騷開心地跑跳起來,而鳩摩羅便靜靜地跟在我的身後。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知為何,心情大好。

    這趟返回天朝之旅,可以說讓我豁然開朗。

    當初不知如何應對鳩摩羅,只知道躲遠點,小心提防,卻沒想到,他要做霸王的時候,我依然拿他無可奈何。對他用硬的,他不怕,我硬不過他,而對他用軟的,他又會當做我撒嬌或是欲擒故縱。

    今日,索性順了他的意,讓他發覺我們並不合適,反而,讓我獲得了大大的安全。說到底,他對女人還是溫柔的,不然真的不理我的感受而繼續硬來的話,估計我也只有躺平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的自大和自信,絕對會讓他相信我真的將他當做情人,而且在我能夠接受他時,前去找他。他現在心里肯定很開心,估計開始幻想哪天我去找他,他要如何安排一個浪漫之夜。

    白痴。我那時候早跑到女兒國了,就要讓你想著我,念著我,就是踫不到我。誰叫你克扣我萬兩黃金,還妄圖霸王我。以後就讓你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遠遠的,地平線之間出現了我們之前篝火的火光,而在那火光的旁邊,站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廣袤的夜色的承托下,那抹身影分外縴細。

    是啊,對付冉羽熙的方法,也是在這趟返程中找到的。當初,我無視他,罵他,打他,驅趕他,各種方法都用遍了,依然沒有半分作用,他反而更興奮地在你的面前晃著,動不動就脫下衣服,讓你看著他赤裸裸,遍布刺青的身體,刺激你心底的柔軟,讓你根本無法無視他的存在。

    沒想到,當徹底將他踩到底時,他卻和我開始保持距離了。不再動不動就對著我媚笑,也不再動不動粘上我的身。他是一個人肉販子,他定是早就看出鳩摩羅對我企圖,所以一直在牽制他,還派來阿騷阻止他。

    原來,還是男人了解男人。我還一直以為鳩摩羅只是把我當做一個朋友,或是一個人才。沒想到,他卻想著要“提拔”我做他的王後。

    “回來了?”冉羽熙叼著煙桿晃到了我的身前,阿騷是他的驢子,所以直接將我拉到了他的面前。馱著鳩摩羅的夜剎從我們身邊走過,對著阿騷哼哼地噴了口氣。但是,冉羽熙依舊笑眯眯地摸著他的驢子。

    倒是我,看向鳩摩羅,他正用異常陰冷的視線盯著冉羽熙,而且渾身充滿了殺氣。其實,咬他的是阿騷,又不是冉羽熙。說句心里話,我倒是更想看冉羽熙去咬鳩摩羅。

    霸王硬上弓這種事也是要看男配們的性格的。例如鳩摩羅他自己估計不認為自己強來的,他只是想讓菊花知道他能讓她更快樂,這跟阿傲鷹國的風土人情有關。但是菊花真的大喊痛的時候,他便停止了,因為他知道那樣兩個人都不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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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悲催的馬賊

    對每個男人虐的方法都不一樣。無良覺得用這種既雷又囧的方法捉弄自大狂妄的鳩摩羅最好。PS,阿騷可是留情的,不然就真的不能用了。^_^

    “舒服嗎?”忽然,冉羽熙摸著阿騷問。我看向他,他便眯著眼朝我看來,線條嫵媚的眼楮里藏起了他的心思。可見這句話確實是問我的。我不知不覺地勾起了唇角,俯看他︰“你的阿騷出現的可真是時候。”

    “哦?”他此刻才睜大了眼楮,立刻帶出了他滿滿的笑意,“我讓阿騷在他對你不軌的時候,咬他屁股,莫不是阿騷真的咬了?”

    “只是叫他咬屁股?”我反問,他的眼楮登時睜得比原來還要大,驚訝地神情都發生了定格。我笑著下了阿騷,摸了摸阿騷的臉︰“阿騷,好樣的。看來你比你主人還要聰明。”

    “昂~~~昂~~~”阿騷歡快地拉長脖子。但是卻在同時帶出了冉羽熙一串咳嗽,顯然,他已經想到了。

    因為現在開始進入馬賊的區域,所以鳩摩羅和冉羽熙就要輪流守夜。當我進入自己的小窩,準備睡覺的時候,就听見鳩摩羅冷冷地對冉羽熙說︰“我前半夜,你後半夜。”

    “好。”

    “你做什麼?”

    鳩摩羅這聲帶著戒備的沉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外看去,隱隱的,一個人影坐在了我的車門外。

    隨即,便傳來冉羽熙敲打煙桿的聲音︰“我對有些四肢發達的人不放心。”

    我在車內忍不住笑了,這條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這兩個人的互相牽制,倒讓我變得安全。

    “哼。”空氣里傳來鳩摩羅的冷笑,“我對你更不放心。”

    “你們……怎麼了?”沒想到文修也插了進來,真是有點亂。

    “沒什麼。”兩個人竟是異口同聲。他們似是有意瞞著文修。我倒是真想此刻看看他們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然後,外面便再無了聲息。而我,也安然入睡,這是我自從上路以來,睡得心情最舒暢的一天。

    等到醒了,已經是東方發白,晨光微露。從打開的車窗里,飄入了清新的帶著嫩草露水味道的空氣。

    “她不會選擇你的,因為你女人太多。”沒想到,一大清早,又能听到冉羽熙與鳩摩羅的對話。這會讓我有一天好心情。

    “我不介意她男人多,她為何要介意我女人多?”鳩摩羅的口氣充滿了懷疑,似是不相信我介意他那滿宮的佳麗。

    “呵,那是傲鷹國的女人。但她是天朝的。而且,如果我猜地沒錯,她應該只有一個男人。你呢?不下百個了吧。”冉羽熙說得分外悠閑,給人的感覺就像兩個男人在討論誰的女人多。

    “恩……”鳩摩羅開始沉吟,估計在擰眉心,“我是王!”

    “所以她更不會選擇你,以我對她的了解,她首先不會選擇的就是王。”

    “為什麼?我能給她想要的一切!”

    “她嫌煩。政治,責任,後宮的女人。她會煩的……”

    在冉羽熙說完這些後,鳩摩羅不再出聲。沒想到冉羽熙倒是了解我。是啊,他閱人無數,在各種各樣的人之間周旋,這點我還是要佩服他一下的。

    “而且,你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皮膚再白點可能會更好點。”

    “這點我知道,她喜歡的是你這種不男不女的。”鳩摩羅的語氣里帶出了調侃。

    “呵,是啊……可是,我太髒了……”

    “髒?是指你做的買賣?”

    當鳩摩羅反問出這句話時,冉羽熙便再無回應。兩個男人一下子都沉靜了。昨晚還是敵人的他們,卻在今晨,在我的話題上,變得融洽。

    “文修吧。”忽然,再次傳來冉羽熙的聲音,“他合適。”

    “恩,我也這麼覺得,皮膚白,手感佳,在我們傲鷹國,他也算長得不男不女。”

    “而且,干淨。”

    我開始抽眉角,這兩個男人難道就沒有別的共同話題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車門外,傳來了兩個男人大大的笑聲。即使我從小跟男人們一起長大,但是,還是會看不懂男人之間的這種敵友關系的轉換,就像三國,前一刻殺得你死我活,後一刻又同塌而眠了。

    男人心吶,其實也似海底針。

    接下去的行程果然如冉羽熙所說,太平了許多。但是,在一天晚上,有一隊馬賊前來突襲,結果被正好在守夜的鳩摩羅發現了。

    應該是前面的馬賊給他們報了信,他們一看鳩摩羅醒著,就不敢貿然靠近。遠遠地站著,如同餓狼一般虎視我們。

    可是,他們沒想到鳩摩羅快半個月沒有打架,沒有開過葷,可以想象他體內積郁了多少火氣。于是,鳩摩羅駕著夜剎就朝他們殺去。

    馬賊十來個人呢,居然看見鳩摩羅主動出擊就跑了,真沒出息。結果,他們的馬哪里跑得過夜剎,夜剎上去就踹翻兩個,估計這段日子阿騷把夜剎也是氣地不清。反正我們站在遠處,就听見慘叫連連。看著馬賊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在地平線上。

    最後,鳩摩羅和夜剎神清氣爽地回來了。鳩摩羅還摸了摸他那短短的胡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這批悲催的馬賊,就是送上門來給鳩摩羅和夜剎出氣的。可憐啊可憐。

    等夜剎出完氣回來後,阿騷便又去招惹他了。他最喜歡在夜剎面前左右漂移,把夜剎弄得暈暈的。夜剎也笨,每次都會盯著阿騷看。終于,這天晚上,夜剎爆發了,追著阿騷又要咬他大耳朵,阿騷就躲到小卡邊上,小卡溫溫柔柔的性格,讓夜剎也不能強攻。

    然後,阿騷就把屁股對著夜剎,高高挑起自己的尾巴,開始扭屁股。夜剎呼哧呼哧開始喘氣,居然把小卡強行推開就把阿騷摁住要上他。

    一下子,男人們都囧了。只有我一個人看得特興奮。

    反正,這個晚上挺亂的,正因為有了鳩摩羅和冉羽熙,有了夜剎和阿騷,整個行程都變得異常歡快。

    這天,行程已經過半,而且走到了草原的盡頭,剛剛行至一片荒漠,冉羽熙忽然叫我離開馬車,騎阿騷。起初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鳩摩羅在此卻很信任他。于是,我便跟冉羽熙交換了位置繼續上路。

    隨著越來越接近天朝,天氣也漸漸發生了變化,溫度可以說是越來越低。由此可以判斷我們是在北上。

    雖然我方向感差,但因為維度所造成的氣溫偏差還是可以判斷出我們行進的大致方向。

    一下子從滿目綠色的草原,變成了一片黃色的荒漠,色彩的跳躍讓人感覺新鮮,可是,當遠處塵土揚起,再次出現大批馬賊時,事情,就變得不好玩了。因為這一次的馬賊數量,比之前多了許多。難道是到了冉羽熙先前所說的馬賊總部?

    “喲!喲!喲!喲!”馬賊揮舞著腰刀遠遠而來,一把把腰刀在陽光下閃現著森森寒光。

    鳩摩羅開始緊緊握住腰間的腰刀,沒想到從馬車里, 卻傳來冉羽熙懶洋洋的聲音︰“這次你別動,他們有弩箭。硬拼是會吃虧的,交給我吧。”

    鳩摩羅和文修都回頭看著車門虛掩的馬車,隱隱的,可見一件艷麗華美袍衫的衣擺。我挑挑眉,那妖精莫不是想……嘿,這下真有好戲看了。

    小冉的一指通天即將上場。六月虐完小冉後,便將他娶進門。我們的菊花開始進入娶夫的階段。菊花和八夫不同。八夫以娶到八夫為結局,基本沒有描寫婚後生活,但菊花之後側重的便是後宮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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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4:07
第四十六章 戳大菊

    過幾天扔個雷給大家,此雷與本書無關,BL的,純粹雷著玩。發布在公眾章節中,請大家買好避雷針。

    “秋苒,把帽子拉起來。”耳邊傳來鳩摩羅的提醒。我便匆匆拉好衣帽,將自己女人的身形藏于已經布滿塵土的斗篷之內。

    文修來到我的身旁,也是一臉的警戒。

    馬賊大喝著遠遠而來,激起了荒漠的塵土,塵煙滾滾,如同上百人趨馬而來。他們飛奔到我們近前,便將我們團團圍住。當風過塵落之時,我們看清了馬賊的數量,竟也有三十人之多。而且,最外面的一圈,拿著弩箭。

    從馬賊當中,走出了一人,他的打扮與別人都不相同,看似賊頭。一臉的大胡子,很是凶相。他輕蔑地掃了鳩摩羅兩眼︰“就是你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

    鳩摩羅高昂起了下巴︰“不錯!”

    “嗖!”突然,一支箭就飛過他的臉龐,鳩摩羅立時側臉閃避,眸中帶過一絲驚訝。那支箭越過鳩摩羅就直接扎在了我的驢子之下,毫無心理準備的我,不由得也有些驚心。果然不能硬拼。即使鳩摩羅能躲過這些弩箭,我也躲不了啊,最後鐵定被扎成刺蝟。

    “哼!”那賊頭得意一笑,立刻馬賊們吹口哨的吹口哨,大笑的大笑。鳩摩羅的全身都開始緊繃,殺氣騰騰。無奈我和文修兩個人拖累了他,不然他早就撲上去把這群人咬死。

    賊頭揚起了手,起哄便停止。他看向馬車︰“女人和錢留下!”

    馬賊的台詞真沒新意,總是這句話。他說完,給圍在馬車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看看那女人漂不漂亮。”那馬賊就趨馬到車窗邊,一把推開虛掩的車窗,立刻,大眼圓睜︰“老大!里面真有好貨色,好像還是個天朝的女人。”

    “怦!”車窗突然被人狠狠甩上,撞到了那個查探的馬賊的鼻子,當即,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那賊頭听到是天朝的女人,立刻雙眼放光。摸上了自己的大胡子︰“天朝的女人!哼哼,那老子現在就要驗驗貨。”說著,他就性急地從馬上跳下,然後走向緊閉的車門。

    立刻,鳩摩羅趨馬上前攔阻︰“不許動里面的人!”

    賊頭只是瞥了他一眼,一揚手,立刻,所有弩箭就對準了鳩摩羅。鳩摩羅擰了擰眉,露出一絲憤怒的神情,似是認輸地下了馬。沒想到鳩摩羅也會演戲。賊頭得意地一笑,搓著手輕輕推開了車門。

    忽然,從里面伸出了一只柔若無骨,指尖修長的玉手,勾上了賊頭的下巴。當即,那賊頭像哈巴狗一樣地被勾了進去,痴痴地流著口水︰“大美人,你可真主動啊~~~”

    立即,所有馬賊再次吹口哨的吹口哨,起哄的起哄︰“哦!哦!哦!哦!”

    然後,車門關上,就看著那馬車搖晃起來,從里面傳來輕微的曖昧的聲音。

    “恩!恩!恩!恩!”

    忽然,車窗開了,賊頭的腦袋探了出來,好像還光著身體,一臉大汗︰“繩子!”

    繩子?馬賊們都淫笑起來,一人將一捆繩子扔了進去,有人似乎還嫌不夠,又追加了一捆︰“老大,溫柔點。”

    那賊頭紅了臉,似是有怒不敢言。估計馬賊都以為他們的賊頭在快活,沒發現他那痛苦的眼神。也怪那賊頭留什麼大胡子,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咻!”一下,賊頭的腦袋就縮回了馬車,車窗再次緊閉,然後,馬車又開始搖晃,又傳來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恩!恩!啊!啊!”聲。

    可是,沒過多久,馬車安靜了,而且靜得可怕,靜得了無聲息。就在這時,馬車的車門再次打開,這一次,是伸出了一條雪白的玉腿。但是,離得近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一條男人的腿。

    馬賊們開始面面相覷。傲鷹國體毛比較重,所以如果是他們頭的腿,估計是猩猩腿。但是這條,分外白淨,腿毛也比較稀疏柔軟。

    接著,就走出了一身艷麗袍衫的冉羽熙,他高高站在車門之外,烏黑的長發只是隨意地盤起,幾縷碎發便垂掛在他尖細小巧的已經清理干淨的臉龐,衣袍松松散散,右邊的衣領因為他那懶散右傾的站姿而微微滑落他右側的肩膀。

    他叼著煙桿,嫵媚地靠在馬車上,微微抬起的右手中,是一根繩子。

    所有的馬賊都因為驚艷而露出了痴迷的目光,沒有一個人能像冉羽熙那樣,將風騷和嫵媚完全演繹,而且,還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甚至,比女人更加撩人。

    即使鳩摩羅和文修,都陷入了一時的驚訝。即使他們一直與冉羽熙相處。但是,當冉羽熙真正裝扮上他那層妖艷的外皮後,他便會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幻化成一個誘人的妖精。

    他懶洋洋地扯了扯右手,下一刻,一個赤裸裸,只穿著白色平角短褲的男人就被拉出了馬車,登時,所有人陷入了更大的震驚。那個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光身子男人,正是他們的賊頭!

    冉羽熙抬起赤裸的腳,將那賊頭像狗一樣踩在自己的腳下,右手拉扯著繩子,左手取下煙桿在車門邊隨意地敲了敲,撢落煙灰,然後懶洋洋地掃過那些目瞪口呆的馬賊,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你們的當家這幾天要跟我們一起上路,麻煩你們把路讓開。”

    醉人的聲音竟如催眠一般,讓那些馬賊們陷入了呆滯。

    冉羽熙悠然地踩上了賊頭的屁股,腳掌捻了捻,當即,賊頭發出一聲分外淒厲的慘叫“啊——”汗水登時從他的額頭滴下。當即,馬賊們一下子驚醒,匆匆讓開了路。

    見那賊頭痛得幾乎扭曲的臉,我不禁好奇。不過就是屁股被踩了一下,怎麼叫得那麼聲嘶力竭,好像被菊爆了一般。難道……偷偷張望馬賊的屁股,無奈穿著平角褲褲,看不到里面。

    鳩摩羅對著回神的文修使了個眼色,便再次躍上了夜剎。文修也匆匆返回小卡的身上。然後我們的隊伍便從馬賊讓開的道路間緩緩而過。

    等那些張口結舌,啞口無言的馬賊漸漸消失在我們身後時。冉羽熙便把賊頭拉下了馬車,賊頭落地的那一剎那,還是痛得哇哇直叫,叫得鳩摩羅都挑起了眉,眼中帶著奇怪。

    冉羽熙將賊頭推向馬車後面,賊頭每走一步都好似在針尖上,痛得唇色發白。哎喲哎喲只抽氣,而且走路的姿勢也分外怪異。冉羽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也很是陰冷,他用力拍打著賊頭的腦袋,像趕牲口一樣讓他快點。

    我們都帶著好奇看他們走向馬車後,鳩摩羅下了馬走了過來,文修也下了馬,估計都和我一樣好奇。那賊頭身上明明沒有半處傷痕,為何痛得有如荊棘纏身?

    忽然,冉羽熙扭頭對我們嫵媚一笑︰“別跟過來,相信我,你們看到會後悔的。”說罷,他又轉回頭,片刻間,他的目光便再次陰冷,神情里透著不屑。

    我也下了阿騷,然後我們三個就站在原地看他們走到馬車後,走出了我們的視線。

    馬車下面是懸空的,所以,我們便看見四條腿。兩條腿在前,黑乎乎的,布滿卷曲的腿毛,顯然是賊頭的,冉羽熙的腿此時已在華美的袍衫之內,在賊頭之後。

    然後,就看見那賊頭腳尖朝內,應該是趴在馬車上,他雙腿打開,開始顫抖,接著,傳來他哀求的聲音︰“求,求你了,快把那東西……拿出來……痛死了……”

    然後,就看見那白色的平角褲落了下來,傳來冉羽熙輕蔑的聲音︰“自己用力。”接著,便是賊頭哼哼唧唧的聲音。“恩,恩。啊——~~……”

    立時,我,鳩摩羅,和文修滿臉黑線。因為那賊頭叫到最後,竟然帶出了某種進入高潮的快感的聲音。

    然後,“吧嗒”一聲,就看見一根長長的物體掉落在地上。賊頭匆匆彎腰,用綁著的雙手提好了褲子。隨即便看見冉羽熙一臉懶散地又將賊頭懶洋洋地牽了出來。此刻,賊頭臉上痛苦的表情已經不在,只是依然是不是抽一下氣,走路的姿勢也比原來好了許多。

    我僵硬了。或許鳩摩羅和文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已經明白了。早就知道冉羽熙的包袱里藏著不少奇形怪狀的東西,感情是用來戳戳的啊!

    冉羽熙將賊頭交給鳩摩羅,收起了煙桿︰“只有你的夜剎能馱地動。”

    “恩。”鳩摩羅提起了賊頭,扔上了夜剎,準備上馬的時候,依舊面帶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冉羽熙,而他已經走進了馬車將自己的斗篷取了出來披上。

    文修一邊讓我上馬車,一邊看冉羽熙。撓著頭,顯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或許永遠成為一個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可憐的賊頭,怎麼就撞上冉羽熙了。

    再次被斗篷包裹起來的冉羽熙,又恢復了平日的打扮,叼著煙桿,騎著阿騷,光著腳勾著板兒拖,閑散而頹廢。完完全全不會讓人想到,他是那樣地妖艷撩人。那麼,到底哪一個才是他?或許,兩個都是他?

    有了賊頭做人質,我們之後的行程又變得太平和順暢。但是,總有一隊馬賊遠遠跟著我們,這次不是虎視我們,而是隨時準備接回他們的賊頭。

    這段行程今晚便會結束,明天就進入天朝。小曦的愛愛也即將來臨,雪銘對于菊花的這次意外,會原諒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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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5-26 22:14:20
第四十七章 一起游泳

    目前為止,除了雪銘,其余男人都有各自的優缺點,並被人喜歡或是不喜歡著。這也是為了將來後宮生活好看。都一個溫吞吞的性格,打不起來。

    …………

    每次看著賊頭,我便會想,冉羽熙當年或許對我還算是留手了。他如此殘忍惡毒地對付賊頭,足見他的狠辣。

    但是,我漸漸發覺賊頭看著冉羽熙的目光卻越來越復雜。起先是憤恨,後來好像又加上了那麼點痴迷,然後,又加入了欲望。反正他總是含情脈脈地盯著冉羽熙,那個時候,冉羽熙就會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用煙桿勾著他的下巴問︰“那次是不是很爽?”

    一臉大胡子的賊頭,居然露出一抹嬌羞︰“是……”

    噗————,我差點吐血身亡。所以YY還是需要以美型為基礎的,不然,只會內傷。難道這就是冉羽熙的魅力?被他羞辱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迷戀上他。真賤啊。不由得,我想起了當年他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我會讓你對我上癮。

    或許正因為我最終沒有迷戀他,沒有對他上癮,他才會在再次見到我時,烯起了那心底邪惡的火焰,妄圖再次收服我。雖然現在他算是老實了,但是,我知道,我依然沒從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屈服?迷戀?還是……我不知道的東西……

    文修和鳩摩羅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也不會理解賊頭對冉羽熙所投注的痴迷目光。尤其是文修,更不會明白那賊頭的目光代表什麼。

    直到離開了傲鷹的國界,跨入一片樹木,冉羽熙才放走賊頭,那賊頭竟還是三步一回頭地留戀著冉羽熙,冉羽熙抽著煙,不屑地輕笑一聲,如視草芥。這時,我又不由得同情那個賊頭,他成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

    眼前的這片樹木,是傲鷹國和天朝的一條天然的分割線,冉羽熙說過,經過傲鷹國的馬賊,就是輪到山賊了。尤其是這片樹林,即不屬于傲鷹,又不屬于天朝。再加上這幾年少有商人經過,估計山上的賊頭餓得眼楮都綠了。

    但是,冉羽熙卻不慌不忙地從包袱里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馬車的頂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繡著一只凶殘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

    鳩摩羅和文修看著旗子略帶不解。但是,鳩摩羅已經隱隱察覺出,冉羽熙的身份絕然不俗。

    離開荒漠進入樹林,氣候一下子又發生了變化,我也比從出發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鳩摩羅喜歡冒險,一定要走這條通商古道,不然整個行程都會變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風餐露宿。

    男人們都一個個長出了胡子,蓬頭垢面,身上披著荒漠里塵土,就連夜剎原本黑色油亮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灰。

    所以當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個瀑布時,大家便決定晚上在瀑布邊露營。

    吃完晚飯,鳩摩羅就到瀑布下的壁潭邊,甚至都不避諱我的存在,就那樣將衣服從下往上一扒,把小褲褲一脫,赤條條的,矯健地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立刻展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沒有月光,我們這里的火光也把他那性感迷人的身材照了個清清楚楚。

    我撫額,他就是那麼隨性。

    “怦!”一聲,他跳了下去,還朝文修喊︰“文修,快來!”

    文修面露一絲尷尬,看著我臉微微一紅,我低下頭,他便匆匆站起,接著,便傳來另一聲落水聲。

    然後,我就看向總是軟綿綿坐在我身邊的冉羽熙︰“你不去?”

    他對著火光眯起了眼,抽著煙,含糊地說︰“我的身體豈是任何人能看的。”

    想想也是,他把衣服脫了,那一身的刺青還不嚇壞鳩摩羅他們。忽的,他湊到了我的耳邊,“我若是洗干淨了,你可能賞我一夜?”

    我撇開了臉,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看不清),是洗不干淨的。”

    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再說話,卻是依舊抽著煙。

    “羽熙,你也下來洗洗。”文修感情邀請,我看向瀑布,不知何時,鳩摩羅已經站到了瀑布下,瀑布擊打在他的身上,濺起的水花,形成了一層跳動的外衣。而夜剎就站在他的身前,他正在為夜剎清洗。人與馬共浴瀑布之下,構成了一副和諧,卻又充滿野性的圖畫。

    文修浮在水面上,向冉羽熙招手。冉羽熙對著他擺擺手,卻沒想到阿騷竟是一下子跳了進去,濺起的大大的水花打在了正在潭邊喝水的小卡臉上。小卡愣了愣,繼續喝水。

    見冉羽熙不願共浴,文修便游到岸邊,拖下了放在岸邊的他與鳩摩羅的衣裳,開始漂洗。其實文修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備之人,只要他在,煮飯,洗衣服,打掃衛生他基本全包了。估計也只有傲鷹國會出這樣勤勞的少爺。

    哪個宰相的兒子會這樣?不是吃喝玩樂,就是附庸風雅。要嘛斗斗蟋蟀,泡泡小妞。但文修在傲鷹怎麼說也是個貴族,卻變成了居家好男人。估計跟他被趕出家有關。

    “秋苒。”忽的,文修又叫我,我怔了一下,他總不會叫我也下去跟他們一起洗吧。卻沒想到他說道,“你把外衣脫下來,我一起洗了。”

    看,文修多麼具備家庭主夫的潛質。既然他那麼積極,我也不客氣。我走到潭邊,將斗篷在他面前脫下,扔給他,他浸入手中。然後,我解開腰帶將外袍也從下往上脫下扔給他。他竟是有些呆愣,洗干淨的奶白的臉上浮起了紅霞。

    我有些疑惑,看看自己,穿著衣服呢,只不過就剩最後一件無袖短衫,以前夏天就一直那麼穿,也沒見他臉紅,怎麼今天就臉紅了?他那樣赤條條,光著身子站在水里,我都沒臉紅,他紅什麼?難道是因為我不再裹胸,而有了凹凸有致的曲線?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落目光,將我扔給他的衣服浸入水中,開始默不作聲地洗衣服。我就撿起腰帶,在腰間一系,然後脫下鞋子,躍入水中。

    “怦!”巨大的水花被我砸起,清涼的潭水涌入了我的衣衫,瞬間撫遍了我的全身,一身地舒爽。我浮出水面,文修僵硬著,身邊是被我躍下水時沖散的衣服,而他的臉上則是我濺起的水。

    我故意游到他面前,然後拍了拍他呆滯的,羞紅的臉,笑了笑,便朝另一邊游去,遠離他們。

    將近一個月走下來,我原本的短發已經變成了及耳的波波頭,要回到原來的長度,估計還要半年。

    此刻,我相當于穿著一件泳衣,將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清洗干淨,這時,阿騷游了過來,他蹭到我的身上,一臉色迷迷的笑。我笑著拍拍他的臉,開始給他洗身體。

    他就像冉羽熙一樣,好像總是沒有力氣站立,就喜歡往你身上靠。然後用他那條小尾巴撩撥著我水面之下的大腿,癢癢的。

    “色鬼!”我戳他的眼楮,他笑得更歡。然後我就打他的臉,他就把臉蹭到我的胸口。我越打他越開心,就靠在我身上,我最後只有靠在石壁上,無奈地對著他笑。

    忽的,腳腕突然被人扣住,就被用力扯入了水中,腰間瞬間環上了一條有力的手臂,偷襲!這力度,絕對是鳩摩羅!

    當我被拖入水面之下,一張臉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立刻朝我俯來,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捂在了我的嘴上,當即,鳩摩羅便親吻在了那只手的手背上。

    恩?這手誰的?怪了,我兩只手都在,鳩摩羅總不可能自己親自己吧。緊跟著,環在我腰間的手撤離,就扣住了那只手,我便從鳩摩羅身下游離,借著透射入水面的淡淡的月光,但看到了兩個在水中糾纏的身影。原來,是冉羽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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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老CN文修

    哎,一個強攻,一個風騷受,多好的搭配啊~~~

    一身白色綢衫的冉羽熙在被月光透射的水中顯得分外飄渺虛幻,他長長的烏發飄揚在水里,環繞在他的身周,猶如一個美麗的妖精,而赤裸裸的鳩摩羅,那精干的身材和細碎的短發,讓他成為了人魚王子。耳垂上的寶石耳釘,即使再水中,依然折射著迷人的華彩。

    妖精和人魚王子在水中糾纏。妖精很靈活,如同水蛇,柔軟的身體總是能從人魚王子的手中逃脫,隨即纏上他的身體,將他壓制。

    但是人魚王子充滿力量,可是,這力量在柔軟的水中,便失去了大半的威力,但只要他抓到妖精的任何部位,便能將他從身上拽離。

    好看,真好看!直到我用光身體里的氣息,他們依然糾纏著。顯然冉羽熙游刃有余,鳩摩羅有些吃虧。

    浮出水面,水面上,卻看不到二人的身影,只有那被波瀾起伏的水面顯示著水下激烈的戰斗。

    笑著回到岸邊,甩了甩濕發,文修已經將洗干淨的衣服晾在臨時搭建的架子上,在火堆邊風干。他看見我上來便揚起了微笑,可是,卻在下一刻表情就發生了凝固,隨即,那張奶白的臉立時燒紅起來。

    我摸著下巴與他對視,他的目光好像不在我的臉上,而在……我的身上。心中有絲奇怪,便朝自己看去,原來身上的衣衫因為被水映濕而緊緊帖服在了肌膚之上,便勾勒出了我屬于少女的,凹凸有致的身形。而亞麻的布料入了水便有些微微透明,于是……

    有些尷尬,難怪文修會臉紅了。抽了抽眉角,抬眸間,發現文修還在看著,而且,兩條紅蟲已經慢慢爬出了他的鼻孔。

    “文修!”我大喝一聲,他回過了神,有些慌亂地撇開了目光,匆匆拿下晾在架子上的一條斗篷。我也隨即轉身,抱膝坐在岸邊,哎,其實文修比鳩摩羅更需要女人。

    身上披上了帶著篝火暖意的斗篷,從面前平靜的水面里,我看到了文修尷尬而羞紅的臉。他匆匆給我蓋上斗篷便要離去。

    “文修。”我叫住了他,他腳步頓住,卻是不敢看我,“坐下。”我拍了拍身邊,他便低著頭坐下。

    “還流鼻血嗎?”我轉過臉問他,他撇開臉拋高了頭,我也開始揉眉心,“文修啊,你就老實告訴我吧,你有多久沒踫過女人了?”

    “啊?我……我……”他尷尬地捏住鼻子,話語也變得不清晰。

    “文修。”我攬上他的肩膀,他僵硬了一下,我嘆口氣,“我們是兄妹,有什麼不可說的。你老是看著我流鼻血,也不是辦法。”

    他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發紅的耳根在夜風中漸漸恢復了原色,精巧的耳朵藏匿在他淡金色的短發下,若隱若現。

    “妹妹,其實……我也去找過的……”他撓了撓頭,依然低著頭。

    “然後呢?”

    “然後……然後那些姐姐不願意接待我。”

    “啊?”文修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還有不願做生意的?文修身上又沒病,而且長得也好看。哦,對了,這是我的審美觀,我終于想了起來,脫口說,“因為你沒肌肉?”

    “哎……”文修的腦袋一下子垂到了胸口,看著他沮喪的模樣,我只有拍著他的後背,表示我對他的安慰。

    “然後一個姐姐看我可憐,才接了我的生意,還是……用手,走的時候都沒要我錢……”

    “……”這無疑是種施舍,天哪,這麼說文修還是個處男?!二十多歲還是處男,確實在傲鷹國會抬不起頭。

    難怪文修會變得那麼懦懦弱弱,自信不足。如果平日不是有我在,他幾乎都不願出門,就呆在他房間,搗鼓他的發明。我想,那次事件對文修自尊的打擊一定非常巨大。

    一個朝氣蓬勃,並且想一展雄偉的少年,卻被一群打擊了。這世上還有比這更淒慘的事情嗎?真是讓人生氣!

    “文修!”我握緊了他的肩膀,“沒關系,你放心,到天朝我讓那冉羽熙給你安排最漂亮的姑娘,讓你找回自信。”

    “原來……冉羽熙真的是開妓館的?”文修終于揚起了臉,水藍的眼楮充滿了訝異。

    我點點頭︰“我們那里叫青樓,等你到了天朝就帶你去看看眼界。”雖然我極度不想再跟冉羽熙有關聯,但為了文修,就犧牲一次。這個破處的艱巨任務就交給我了!

    文修變得有些靦腆,撓著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憨憨地笑了起來,可見,他心里其實還是想的。我不鄙夷他這種想法,如果換做鳩摩羅,我肯定會不屑。但是文修不同,他再不從女人身上找回自信,我擔心他這一生就這麼老處男下去了。

    “嘩啦!”忽的,水里響起巨大的水聲,吸引了我和文修的視線,只見鳩摩羅和冉羽熙都從水里浮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忽的,鳩摩羅看到我在岸邊看著,眸光一閃,立刻朝一邊還在喘氣的冉羽熙撲去,又將他摁到了水里。

    “他們在干嘛?”文修不解地問。我笑了︰“在打架。”

    “為什麼?”

    “為了我。”我覺得整件事很有趣。文修卻是低下了頭︰“那……秋苒,你到底喜歡哪個?”

    我側過臉看他,原來他知道。呵呵,文修雖然情商不高,但智商極高。這一路上,說他沒看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又那麼了解鳩摩羅。

    “你猜。”我反問。

    他低著頭玩了一會手指︰“應該是冉羽熙吧,王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呵……都不是。”我轉回頭笑了,“我已經有了雪銘,怎麼還會去喜歡別人。”

    “為什麼不可以?女兒國不是可以娶很多男人嗎?不像傲鷹國,男人只能做個情人,連名分都沒有,還不能同住一屋檐之下。但女兒國就可以,好像是叫侍郎把。”文修說得極其認真,就像是在跟我探討一項很嚴肅的學問,“女兒國真是太奇特了,我還是很久以前去過一次,也很匆忙,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再去一次,然後住上一陣子。”

    “好啊。”我熱烈歡迎,“就住我那里。對了,千萬別跟鳩摩羅說我要去女兒國。”

    文修呵呵地笑了笑,依舊帶著幾分靦腆︰“秋苒……你是不是喜歡長發的男人?”

    “為什麼那麼說?”

    “因為雪銘是長發,冉羽熙也是長發。”

    我笑了,爬梳了一下自己已經半干的短發︰“因為我生長在天朝,天朝的男子以長發為美。”

    “看來還是風土人情的緣故。”文修做出了最終的總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著他們吧,我去睡了。”

    “恩。”文修目送我的離開。

    當我爬到馬車里的時候,那兩個白痴總算爬上了岸,然後大字型地攤在了文修的兩邊。文修看看左邊的鳩摩羅,再看看右邊的冉羽熙,他們都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已經無力。

    然後,文修認真地說道︰“你們別打了。我剛剛問過秋苒了,她一個都不會選的。”文修這話听著像是勸架,但是,我多清楚那兩個男人的脾氣,這無疑是在挑起他們新的戰爭。

    “哼。”果然,鳩摩羅發出了一聲輕笑,“呼,呼,呼,文,文修,你什麼都不知道。秋苒已經答應我做她的情人。”

    “情,情人……”文修低下了頭,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吃驚和失落,“她……剛才沒說……”

    我收回目光,仰面躺下,搖頭,哎,鳩摩羅這句話是在說給冉羽熙听吶。他哪里知道我答應他做我的情人不過是為了耍耍他,報復一下他的自大。

    “哈哈哈……”沒想到,冉羽熙卻是爆發出了一陣狂笑,“鳩摩羅,她是在敷衍你吧。”

    “敷,敷衍啊……?”依然是文修略帶吃驚的聲音,但這次,卻是帶上了一絲喜悅。只要鳩摩羅得不到我,他就會暗爽。

    “你說什麼!”鳩摩羅要發飆了。

    “我說什麼你清楚。”冉羽熙慵懶的語氣里帶出了挑釁。

    “你!再來!”

    “好啊~~”

    “別,別打了……”

    亂,真亂,就讓他們打去吧。反正我一個都不喜歡。一個自大狂妄,我看著就不爽;一個曾經傷害過我,我又不是聖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原諒他。等參加完劉曦的婚禮,我就跟著女皇屁顛屁顛回女兒國,把他們兩個全甩了。哼哼。

    我在他們詭異的恩恩的扭打聲中,安然入睡,對于本身就不厚道的人,你就要更不厚道。

    朦朦朧朧之間,感覺有人睡倒在了我的旁邊。

    容易驚醒的我,便睜開了眼楮,隨之而來的,便是冉羽熙身上特有的艷香。

    “出去。”我冷冷地說。因為是側身睡著,而且車廂本就只能容我一人,他側身躺在我的身邊,我便不能翻身,他溫熱的胸膛此刻正抵在我的後背上,輕微地起伏,那顆我以為是骯髒污黑的心髒,跳動地分外有力。

    老實了幾天的他,又要舊病復發?

    文修不是不開竅,而是沒自信。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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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與妖共眠

    要收妖孽,首先要讓妖孽沉澱。

    冉羽熙是故意擠著我的。即使車廂再小,即使旁邊堆滿了行李和雜物,也夠他平躺,可是,他就那樣緊貼著我,不讓我翻身。看來他皮又癢癢,來找我“撓撓”了。

    “我洗干淨了,來服侍你~~~”他醉人婉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撒嬌,“你就當我是男伶,便不會嫌我髒了~~~”

    其實根本不用把他當做,在我心里,他早就是了。我輕笑︰“我有潔癖,就算你把自己當做男伶,我也不會要你。我只對處子感興趣。”

    “處子?那……那個男人也是處子?”他懶懶地問,往後微微推開了些。

    可是,隨即卻有一根手指輕輕地順著我的脊椎搔撓而下,引起那里一串酥麻。

    我皺了皺眉。他精于男女之術,如果讓他這樣躺在我的身邊,在我身上撒野,對我肯定不利。若是到時真的欲望被他撩撥起來,即使我相信自己的定力,但那時也無法獲得一個好眠了。

    于是我轉過身,與他面對面,並且重重摁上他的肩膀,感激地看著他︰“關于這件事,我要感謝你!”

    他妖媚的雙眼笑著眯起,單手枕在了自己的臉下︰“哦?為何要感謝我,我怎麼覺得有些後悔?早知今日,那晚我便該將你收入房中,好好疼愛~~~”他朝我而來,想吻上我的唇。

    我按住了他的臉,勾唇一笑︰“多謝你給了我一個處子,而且,還是個極品!”

    立刻,他頓住了身體,眯起的嫵媚的雙眼也就此打開︰“他……是個處?”

    “正因為如此,我在劫後余生再次遇見他時,我便牢牢抓住機會,向他求婚,我們即將成親,到時候可要來喝喜酒。不管怎樣,你也算是我們的媒人。”

    他的眼簾慢慢垂落,遮住了他開始變得暗淡的目光,緩緩地,他退回了原位,喃喃自語︰“我只知他俊美,擁有那般清澈聲音的男子,定是個美人,卻未想到……”

    細細看了看他不再嫵媚的神情,我便放下了心︰“所以,我不要你服侍我。你也猜得不錯,我只是敷衍鳩摩羅,因為他也不是處子了。”

    “恩……”他輕輕的,幽幽地嘆了口氣,“好吧,那只有後面了。”忽的,他轉身趴在了我的面前,單手撐起臉龐,長發垂落。對我嫣然而笑。“我後面很干淨,沒人踫過,獻給你~~”

    登時,我一寒,張口結舌。

    他輕輕拿起了我的手,塞到他褲子里,放到了他那挺翹的臀上,風情萬種地說︰“那里只屬于菊花公子~~~”

    “你有病啊!我是個女人!”我想收回手,卻被他牢牢摁住,細膩,清涼,充滿彈性的觸感源源不斷地從手心傳來。

    “恩……”他舒服地放下撐臉的手,趴在車廂,“你可以用手指,但是,要溫柔點哦~~”

    僵硬。

    “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也會害怕的~~~”

    更僵硬。

    “可是……為了你,我願意~~~”他忽然撐起身體,在我的唇上飛快地一啄,然後捉著我的手往中心而去。

    妖孽升級了!腦中,只剩下這個想法。我狠狠在他肉肉的屁屁上一捏,他抽了口氣︰“疼~~~”

    這一聲,叫地我渾身雞皮掉落一地,不過,他的手也隨之放開。可見,他也是在故意捉弄我。我收回手,抽著眉角瞪他︰“我不要,我沒那癖好!”

    “那是誰,小小年紀就帶著北宮蒲玉來我們朝曦夜雨現場觀摩?”他慵慵懶懶地問,風情的雙眼中,閃爍著狡黠。

    擰眉心。

    “又是誰,小小年紀就買男愛的書來看?”

    重重擰眉心。

    “我們朝曦賣的不僅僅是人,還有書~~~所以,我知道,你對此道……”他湊到我的面前,“很,感,興,趣。”他將一個字,一個字,噴吐在我的唇上,在他又要貼上來時,我抬手推開了他的臉,突然,手心被一條火熱的小舌舔過,瞬間,全身因為戰栗而無力。

    立時收回手,他在昏暗的馬車里嬌媚地笑,紅舌舔過自己的唇,神情充滿了挑逗和誘惑。

    “我是喜歡看,但並不代表我就喜歡做。”

    “是嘛~~”他又懶懶地趴回,“原來你只是喜歡看,那我最給你看好了~~~”說著,他將手伸向自己的身後,開始揉捏他自己的屁股,“恩……秋苒……你能不能摸摸我,我需要你~~~~”他嬌柔的聲音帶出了情動時的哽啞,轉過臉看向我時,那雙眼楮里竟然已經春情蕩漾。

    我瞬間目瞪口呆,他居然自己都能玩得那麼high?不愧是朝曦夜雨的老板!既騷又賤。就跟阿騷一樣。

    可是,看著他此刻情潮涌動的神情,我不知為何,很生氣!

    我坐起來,然後扯住了他的衣領︰“起來!”

    他把手從褲子里拿出,然後懶洋洋地坐起,眼中的春情瞬間消失︰“做什……”

    “啪!”在他最後一個字沒有出口之時,我的巴掌,便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很重,因為我的手心也麻了。他被我打地側下了臉,經過清水清洗過的長發,順滑地垂落,遮蓋住了他的臉龐。

    “要服侍我,就不要在我面前作踐自己。那樣只會讓我惡心,哪里還會對你有興趣?!”我真的很生氣。就算他想引起我的注意,也不用如此作踐自己。

    他依然側著臉,就那樣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被我用力扯開的衣領因為他肩膀的圓潤而有些掛落,看著他那潔白細膩的肌膚,我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胸口。那一刻,他的身體卻是微微緊繃。

    “刺青能去嗎?”我輕輕地問,心中帶著疼。

    他沒有作任何回答,只是那樣靜靜地坐著。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記住我,但是,我現在還活著,所以這些刺青,已經不重要了。”

    他一怔,慢慢轉回臉,從那遮面的長發里看向我。

    我收回手,再次命令︰“躺下。”

    他愣了愣,我雙手環胸︰“叫你躺下,沒听見啊。”

    他怔了怔,緩緩躺下,柔軟的身體在昏暗的馬車里玲瓏有致。

    “平躺。”我再次說。

    他便轉身平躺。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側身躺下,背靠在他身上,他變得有些僵硬。我舒服地感嘆︰“果然還是靠著睡舒服啊……而且暖和。不許亂動,不然打死你!”

    慢慢的,他的身體開始放松,軟綿綿的身體帶著暖意。隨著北上,晚上的氣候越來越涼,一個人睡,還真有點冷,看來明天要把他們行囊里的所有衣服都拿出來蓋了。

    “你……不打呼把。”我問。

    “不。”他輕輕地答,帶出了認真。

    我笑了,閉上了眼楮︰“那就好……”我相信他不會像鳩摩羅那樣偷襲我。不然,他早就撩撥我的情欲,而不是將他的菊花獻給我。

    冉羽熙,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在我的面前會降低身份,把自己當做低賤的。但是,你卻又將別人視如草芥地踩在腳下,無情而冷酷地羞辱他們。

    你會將菊花獻給我玩弄,但卻又殘酷地去爆別人的菊,讓他們對你又愛又恨。

    冉羽熙,你到底要在我這里,得到什麼……

    所謂當局者迷,菊花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冉羽熙想在她身上得到的,是愛。因為就連冉羽熙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實就是想讓菊花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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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進入天朝

    只是沒想到,我讓冉羽熙在馬車里過夜,卻在第二天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大早鳩摩羅就氣呼呼地將冉羽熙從我身後扯出了馬車,我也因此被驚醒。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破壞了規矩!”鳩摩羅揪著冉羽熙問。規矩?怎麼他們之間還背著我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規矩了?

    再看冉羽熙,他揉著睡眼,打著哈氣︰“只是做了她的靠墊~~~”他懶懶地說著,顯然絲毫不在意鳩摩羅那滿身的殺氣。

    然後,文修就匆匆前來勸架。我看了一會,就繼續躺回,吵吧吵吧,鳩摩羅不折騰就不是鳩摩羅了。

    “靠墊?”文修疑惑地反問。

    “什麼靠墊?!”鳩摩羅惡狠狠追問。

    “恩~~就是靠著我睡,用我取暖~~~”

    等冉羽熙這句話軟綿綿說完,某人就沖到我馬車門前,我再次揚起頭,正看見鳩摩羅一手撐在馬車邊,一手叉腰,兩只眼楮圓溜溜地瞪著我。

    瞪,你再瞪?你敢對我發飆,我就取消你情人的資格!

    他在我的瞪視中,慢慢壓下眼中的憤怒,然後擰了擰眉心,目光透出了柔和︰“秋苒,你知道他對你有企圖,如果你冷,可以找我。”

    我繼續瞪他,他的身後站著正在挽發的冉羽熙和面帶無奈的文修,冉羽熙一邊挽發,一邊唇角勾著輕笑,散漫中卻又帶出一分妖嬈。而文修則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想上前說話,卻被冉羽熙阻止。文修只有閉上嘴,朝我看來。

    “秋苒,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鳩摩羅忍不住大聲提醒我。

    我眯了眯眼楮,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太硬了。”這是實話。即使鳩摩羅放松身體,他也沒有冉羽熙那麼柔軟。不能說鳩摩羅的身材不好,只能說冉羽熙就是吃這碗飯的。

    “哈哈哈……”立時,冉羽熙仰天大笑,招過阿騷就騎了上去,然後抽出煙桿,叼著唇角。他的笑灌入鳩摩羅的耳朵里,讓他臉色驟黑。

    鳩摩羅在我馬車前擰了擰眉心,有擰了擰拳頭,轉身就要去揍冉羽熙,文修立刻攔阻︰“摩羅!趕路要緊!”

    “你也幫著那個騷包!”鳩摩羅忽然大喝出口。哦?鳩摩羅也發現冉羽熙很騷了?他可從來不會說一個男人騷包啊。看來是冉羽熙把他也給氣急了。

    我不由得坐了起來,正看見文修有些生氣的紅臉︰“你怎麼能這麼說羽熙?而且,秋苒說得沒錯,你的身板這麼硬,讓她哪里靠著舒服?秋苒覺得冷,找個人取暖是很正常的事,怎麼選擇是她的事,就算你是王,你也不能干涉她的想法,她的感情,她的選擇……”

    文修……又開始了。但是這一次,我卻覺得文修說得好。就見鳩摩羅的臉開始漸漸發黑,雙眉越擰越緊。

    “那你陪秋苒誰!”突然,鳩摩羅大聲打斷了文修。登時,文修愣在了原地︰“我,我,我?”

    “你是她大哥,你是這里最有資格給她取暖的人!”鳩摩羅的話像是在命令。

    “恩,我沒意見。”忽的,冉羽熙騎著阿騷飄過鳩摩羅的身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坐在馬車里幾乎快要跟文修一樣的表情。確實,在傲鷹國,如果為了取暖,大家睡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因為他們那里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冷了就彼此取暖,當然,也不會取著取著就做嗯嗯啊啊的事。除非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對上了。

    我驚訝的不是鳩摩羅讓文修給我取暖的那個命令,而是居然冉羽熙也會同意。這兩個人為了互相制約,竟是把文修也搭上了。

    “上路!”鳩摩羅不再看文修呆滯的表情,而是騎上夜剎,並且再次一馬當先。他就是如此,永遠不會走在別人的身後。

    冉羽熙眯著眼晃到文修的身邊,然後朝著文修吐出了一口煙,文修嗆了起來,冉羽熙就嫵媚地笑著離去,柔若無骨的身體靠在阿騷的身上,隨著那鈴鐺聲左右搖晃。

    文修揮開了殘留在面前的煙,然後揚起臉,正好對上我的眼楮,立時有些尷尬,我笑了︰“文修,上路了。”

    他匆匆上了小卡,似是嘆了口氣,背影看上去帶著無奈。文修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那兩個男人欺負。

    當路程行進到一半的時候,山林的兩側忽然有了異動。鳩摩羅立刻揚手讓大家停下,警覺地看著四周。

    突然,就有大批山賊從兩邊樹林里沖出,將我們包圍。

    “錢和女人留下!”

    囧……這句話難道是這裡國際通用打劫語言?

    鳩摩羅繃緊了身體,如同大漠的獅子,隨即準備大干一場。

    “老大!看!那是朝曦家的旗子!”突然,有個山賊呼喊起來,立刻,擋著我們路的那些山賊紛紛拉長了脖子朝我的馬車張望,當他們看到我車頂上的旗子時,雙目當即露出興奮,激動,甚至有點看到親人歸來的那種感覺。好像再說︰“我滴親娘,您可算來了!”

    “丁當——丁當——”冉羽熙騎著阿騷晃到了鳩摩羅的身前,似是有意地擋在他的身前,于是乎,夜剎的臉就正好對著阿騷的屁股。阿騷就揚起自己的尾巴,左右搖擺,菊花若隱若現。

    “既然知道是我們朝曦家的貨,還不讓開?”冉羽熙依舊把自己包裹在斗篷之內,似是有意不讓對方看清自己。

    “是是是。”那些山賊竟是立刻讓開,而且還是低頭哈腰。

    可算。冉羽熙身後的鳩摩羅,他身上的殺氣卻是更甚了。我看著偷笑。他好不容易又可以大展雄偉,結果被冉羽熙一句話就給徹底破壞了。而且,冉羽熙還佔據了他領頭的位置。

    冉羽熙騎著阿騷晃蕩晃蕩前進,山賊竟是屁顛屁顛跟在他的身旁。而其他的嘍囉此刻反而更像是保鏢,跟在我的馬車旁邊。

    “這位爺,天朝各大家族是不是又要通商了?”

    “恩……”冉羽熙懶懶地答。

    “那可真是太好了!爺您放心,我們絕對保證這條路的安全,至于過路錢嘛,八折,八折怎樣?”

    “八折?好~~我會幫你把話帶給那些當家的。”

    “好好好,太謝謝爺了。爺啊,您真是不知道,自從不再通商後,我們這些兄弟啊,都餓地啃樹皮了,所以天朝的當家簡直就是我們的菩薩啊!”

    “哼哼……”

    “那請問到底幾時開始?”

    “天朝皇帝大婚之後,自會有人前來找你們商討過路費事宜。”

    “哎喲!太謝謝爺了。”

    “拿去。”冉羽熙拋給那些山賊一袋沉甸甸的錢,“通知下去,這一路護好了。”

    “好咧!”山賊開開心心地將錢袋塞到懷里,然後大喊︰“兄弟們都護好了,別讓才狼虎豹靠近!”

    “是!”

    再囧,山賊變押鏢的了。

    山林與荒漠不同,多有才狼虎豹,毒蛇猛獸,所以有這麼多人護著,絕對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麼也沒想到,生活在這片樹林里的山賊,居然做著保鏢的活。可見天朝的八大家族,勢力有多麼龐大。

    有山賊的護送,行程就更快了。當然,晚上我也沒讓文修陪睡,因為我已經拿出了所有的衣服,這樣也足夠暖和。而且有了山賊護送,鳩摩羅和冉羽熙也不用輪值。

    倒是可憐的文修,一邊被鳩摩羅狠狠盯著,直使眼色讓他進我的馬車。另一邊被冉羽熙眯眼看著,笑得極為曖昧。最後,他有些受不了地走到我的馬車前,而我,早已裹著大家的衣服大字型地攤著睡,沒有給任何人留下空隙。

    文修松了口氣,大家都松了口氣。而鳩摩羅和冉羽熙的戰爭,這算是真正的從暗,轉為明了。

    原本要走上七天的路程,五天就出了山林,山賊們可謂揮淚告別,如同在喊︰親人哪,你可要快點回來。

    呵呵,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山賊也是寄生體。沒有了商旅,他們便沒了生活來源。

    出了山林,轉眼間,就已經是天朝的國界,入境的時候,我心里激動異常。終于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再次踏上了這片我所熱愛的土地,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無法形容。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天朝,始終是我的家鄉。

    這一入境,就是一個小鎮,立刻,眼前的景象就變得熟悉而讓人激動。即使這里是邊境的小鎮,但人們的衣著也遠比傲鷹國色彩斑斕地多。道路兩旁,小小商鋪林立,讓文修也是打開眼界。

    完全異于傲鷹的風土人情,讓鳩摩羅也不禁下馬,觀賞起兩旁貨攤上的豐富多彩的貨物起來。

    鼻尖掠過一陣肉香,我立刻探出車窗,冉羽熙自然就跟在我的車窗之下,我當即叫他︰“冉羽熙冉羽熙,你快去給我買個饅頭來。”

    他愣了一下,看向我。似是我主動跟他說話,讓他有些意外。

    “還有大餅,油條,反正是吃的都給我買上一份,快去啊!”我用上了命令的語氣,立刻,他匆匆到邊上的攤位,給我去買吃的。

    快有一年沒有吃到家鄉的食物了,饞死我了。就算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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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7 0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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