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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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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20:36
第五百二十九章 為了那一刻更強烈

     月霓裳感覺自己彷彿進入到一個夢幻般的世界,無數的鮮花簇擁在她的周圍,更有不盡的花瓣從天空中墜落。 

  遠處,有長著翅膀的天馬在自由的飛翔,還有蜿蜒盤旋的細水在汨汩流淌。在視線的盡頭,甚至還有一座閃著金光的神秘大門。   

  雖然她沒有一雙可以透視的眼睛,不知道大門的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裡面有的是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簫聲一變,由輕盈歸於平和,只是期間隱隱透出的熱情音符,卻如同玟瑰一般奔放。 

  月霓裳只覺眼前的景像一變,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滿是粉色的房 間。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吊燈,粉色的光暈,粉色的床單,甚至……連她自己所穿的睡衣,也是曖昧的粉色! 

  在她的身前,站著一個目含微笑,臉帶邪異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為她吹奏美妙樂曲的秦笛。 

  此時,他的手中再也沒有洞簫的存在,有的,只有一枚小小的物 什。  

  用盡目力望去,月霓裳頓時紅暈上臉,恨不得狠狠的給那壞傢伙一腳: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拿出那麼羞人的東西給人家! 

  

  難怪月霓裳會如此羞赧,秦笛手裡面的東西實在太過Y邪。那竟是一對造型奇巧的乳環,錯非曾經見過同類的東西,以她的身份,只怕也要蒙在鼓裡! 

  「作死啦,你!」 

  輕盈裡裹帶著羞澀,朦朧中透著春意的羞叫,差點沒讓秦笛手腕一抖。吹奏不下去。 

  稍稍分出一分心神,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月霓裳身上,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眼中的霓裳公主,竟然面帶紅暈,目欲滴水,分明已是情動的小模樣! 

  秦笛吹奏這一曲地時候,並沒有刻意動用精神力,也沒有像在東旦大學比試的時候那般,遇到特殊事件激發。之所以也引動月霓裳情慾勃發,不過是因為她一時心神失守,情感的堆積做出地自我宣洩舉動罷 了。  

  若是秦笛不加阻止。接下來自然是芙蓉帳暖,一室皆春。可惜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身邊還有昏迷的周方傑這個礙眼東西,這裡還是不要久留的好。 

  

  心裡面感歎了一下。秦笛終於還是在月霓裳即將投懷送抱的前一 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既不能真的成就好事,略略占一下手上便宜自然也是好的。秦笛一把摟過月霓裳的小蠻腰。也不多言,直接便將她帶出了劍道館。 

  月霓裳暫時還處於心神恍惚階段,一時間倒也沒有在意秦笛的舉 動,任憑他摟抱著自己,一路穿行而過。 

  至於周方傑的死活,自然不用他們來操心。過一段時間,他自然會醒轉地。只是醒過來的,將會失去很大一部分記憶,從今以後也就再也不會給月霓裳帶來困擾。 

  月霓裳一路上渾渾噩噩的,像是丟了魂兒似的。不知不覺就跟秦笛回到了她的房間。她甚至沒發覺,秦笛根本就沒有問她拿鑰匙,直接在把手上一揮。就把房門給打開了。 

  在所有地密閉、半密閉空間裡,房間、電梯、汽車是突破關係的三大首選要地。在這樣的空間裡面。女人很容易被周圍地環境暗示。如果再加上一點曖昧的環境氛圍,一點鮮花和紅酒點綴,十有八九,女人會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可這只是對普通女人而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月霓裳不但沒有更形沉醉,反倒很快恢復清明,不著痕跡的離開了秦笛的懷抱。 

  她絞著雙手,微微侷促的對秦笛道:「哥哥……我們兩個的關係,好像……好像進展的太快了一點!」 

  之前叫秦笛為哥哥的時候,月霓裳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那時候情勢比較急切,她也沒有考慮那麼許多。這會子,兩人獨處,再叫一聲 「哥哥」,難以言喻地奇異感覺湧入她的心房,差點讓她沒能說完完整的一句話來。 

  即便說完了這些,她也沒有注意秦笛回答了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暗呸自己:「都是有孩子地人了,居然……居然還好意思叫人家哥哥,真是……真是不知羞恥啊!最難堪的是,居然還被他地簫聲引誘,妄想他送自己乳環!也不知道當時到底說了些個什麼,真是羞死個人咯!」

  秦笛笑著反問了一句「哪裡快了」,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一時好奇,他忍不住湊到月霓裳的身前,仔細觀察她的面部表情變幻 

  

  卻見,月霓裳時而紅暈滿臉,時而微咬芳唇,時而輕蹙娥眉,時而又握手成拳。一時間,秦笛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麼,只能從她的面部表情判斷出:此時她的情緒比較激動。 

  「難道霓裳又進入到之前的那種情境裡面?」秦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女人投懷送抱,在最初的一瞬,無疑會給人帶來一種刺激感,尤其是當對方的姿色和氣質比較出色的時候。 

  

  可問題在於,男人這種生物,總是靠征服異性來獲得心理滿足的。這不僅僅包括肉體上的征服,更多的評判標準,來自於一點點的攻陷異性的心房,讓對方從一開始的牴觸、不接受、接受一點點,直到最後被推倒。 

  來的太過容易,總是容易讓人喪失新鮮感,獲得的快感也總是不夠強烈。這和XXOO其實是一個道理,高潮來的越是遲緩,耗費的體力越 多,再最後一刻來臨的時候,總是可以收穫最多的快樂。 

  心中念頭既定,秦笛決定暫時離開月霓裳的房間,給她一點自我冷靜的時間。畢竟,兩個人真正相識的時間太短,又不是玩一夜情,以插入為最終目的,自然要有更多情趣才好。 

  「霓裳,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想來你也是累了。不如你先休息一 下,左右我晚上還有點事要辦,我先走了!」說完,秦笛沒等月霓裳答應,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等到秦笛拉開房門,月霓裳才醒悟過來,自己應該留下他的。可那句挽留的話,卡在她的喉嚨裡面半晌,最終還是沒能出口。以她的地位和個性,讓她留一個還有些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她暫時還是無法接受的。 

  來到門外,秦笛著實鬆了一口長氣。他一直在擔心月霓裳會不會出聲挽留他,如果她真的出聲挽留,他今晚一定是走不了的。不但是他,哪怕是心智更堅韌一些的男人,甚至於不是男人,只怕都難以抵禦此時此刻她的魅力。 

  

  面對著一個堪稱絕世妖嬈的女人,在她魅力全開的時候,無論男 女,都是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秦笛微微擦了一把汗水,暗笑道:最好的,總是要留到最後品嚐才是!現在,差不多該是時候吃點東西,然後去找羅有恆的麻煩了! 

  晚餐的問題秦笛學了乖,沒有再輕易鑽進單獨的調配中心,而是直接找到了集中送餐的地方,於是乎,形形色色的美味佳餚,流水介的進了他的肚皮。 

  吃飽喝足,又找了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便要準備開工了。 

  只要最後確認了羅有恆今晚會有什麼瘋狂舉動,然後再把足夠指證他的證據丟到那白人警探那裡,秦笛的使命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他就需要一個正式的身份,也好留在這艘船上,繼續陪月霓裳談情說 愛。  

  

  要知道,能和月霓裳的關係有突破性的緊張,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若非周方傑在陰差陽錯之下,幫了秦笛的大忙,他能否接近月霓裳還是個問題。 

  不過……就算是這樣,只怕還是有很大的麻煩。秦笛一想到自己轉換身份的問題,忍不住就是一陣頭大。萬一霓裳公主懷疑他聯合周方傑布下這個局,為的就是引她入彀,到時候秦笛就算渾身是嘴,只怕也會落個說不清! 

  拋開腦中煩人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夜幕再次降臨。這已經是「奧黛麗公主號」迎來的第二個夜晚,和第一晚不同的是,遊客們初登游輪的興奮勁,已經消弭了不少。再加上姜展鶴的命案,今天晚上游輪的燈火明顯比昨晚少了很多。 

  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大的游輪上面,找一個人,無疑是很困難的事。只不過,對秦笛來說,卻並非這樣! 

  早在發現羅有恆的那一刻,秦笛便在精神力視野中,刻下了這人的獨特印記。只要他不離開秦笛一千米之外,哪怕他鑽進地下,秦笛也有足夠的把握把他給揪出來。 

  進入精神力視野,秦笛鎖定了羅有恆的方位,一路避過幾名巡警,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間。令秦笛感到驚訝的是,他的房間居然就在姜展鶴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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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21:06
第五百三十章 對你坦白

     當秦笛潛行匿蹤至羅有恆窗外的時候,恰好聽到一陣異響。初還不覺,他透過玻璃一看,只見兩團白花花的肉體,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顯然是搏鬥正酣。嗯呀有聲的,竟是在行那芶且之事。 

  只是望了一眼,秦笛便轉過了頭去,沒再向裡張望。女在下,男在上,秦笛一眼望去,只能看到羅有恆那兩瓣白花花的肥屁股,自然沒什麼好看。   

  等了約有片刻,便聽羅有恆悶哼一聲,如同一灘爛泥似的,伏在了那女人身上,竟是不再動彈。 

  被羅有恆壓在身下的女人,開始還能忍耐,可過沒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一個勁兒道:「伊給油私密,伊給油私密……羅先生,請您讓一下好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秦笛聽得有異,再抬眼望去,卻正好看到一頭金髮波斯貓正從羅有恆的身下擠出來。脫離羅有恆的壓迫,金髮波斯貓背過身去,不著痕跡的丟給他一個厭惡的眼神,卻很快便又調整好情緒,一臉媚笑的對羅有恆道:「羅先生,要不要我再為您服務一下?」 

  這金髮波斯貓長相不錯,即便是以東方人的審美觀,至少都有八十分的水準。想來也是,「奧黛麗公主號」這麼豪華的游輪,裡面的小姐自然也是要上檔次的。 

  羅有恆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拉過一旁的外套,從裡面撿了大約十張綠鈔,交到金髮波斯貓的手上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走 吧!」 

  此言正中波斯貓的下懷,她歡歡喜喜的從羅有恆手中接過鈔票。又在羅有恆臉上親了一下,道:「謝謝啦,羅先生!如果有空。歡迎你再來找我!」 

  

  拿到錢之後,金髮波斯貓一刻不停,三兩下穿上衣服,便推門離 去。  

  「第一次殺人,總是有一個很難適應地過程。尤其是蓄意謀殺,總要確定被害人徹底死亡,才能放下心來。對於羅有恆這種有負累的普通人來說,只怕還要加上確信犯罪現場佈置的足夠完美。所以,我敢肯 定,他地心理恐慌。已經積壓到了極限。這等當量的恐慌,絕對不是一兩次性.愛便能釋放的!」 

  秦笛有十足的自信,直到這一刻,羅有恆的瘋狂心理減壓手段,都還沒有開始。 

  果然。休息充分的羅有恆光著身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蒼白之中透著幾分病態的嫣紅。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在臥室裡轉了幾圈。然後衝進洗手間沖了把臉,再回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穿衣服,而是坐在床頭發了會兒呆。 

  「姜展鶴你個傻逼,居然敢拿著老子地那份出逃,這次讓你爽到了吧?」羅有恆突然站了起來,自言自語了幾句,又哈哈狂笑了一陣,笑到最後,他又突然蹲下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蹲在地上哭,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感到有趣的事。秦笛忍不住又背過了身去,直到羅有恆哭夠。泣聲漸止,他這才轉過身來。 

  就見停下哭聲的羅有恆。哆嗦著從床下拖出一個密碼箱來。那密碼箱看起來和姜展鶴屋裡地那個很是相像,秦笛仔細盯了兩眼,心裡便有了計較。 

  羅有恆打開了密碼箱,見到裡面滿滿的綠鈔,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滿足地微笑。 

  「一張、兩張、三張……」 

  看到羅有恆的舉動,秦笛不由得感覺有幾分好笑。這羅有恆竟像個孩子似的,一張張數起鈔票來。 

  這舉動雖然有幾分幼稚,卻也不失為消解壓力的一種方法。金錢的獲得,總是容易給人一種心理滿足感,尤其是當金錢的量大到讓人數錢會數到手抽筋的時候,那種巨大的滿足感,甚至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惱,消解掉全部的壓力。 

  數了片刻,羅有恆的舉動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先是不自覺地抽了一下鼻子,又數了一會兒便開始打起哈欠來,並且還伴隨著不自覺的用手背搓鼻子的舉動。 

  看到羅有恆地這副表現,秦笛頓時心中有數。 

  癮君子、巨額財產來歷不明、對妓.女出手非常大方、房間距離死者如此之近,綜合以上種種,只要把警方的調查方向引向羅有恆,他地好日子便可以到頭了! 

  鎖定了羅有恆的密碼箱藏匿地點,秦笛便縱身離去。 

  第二天,白人探長的辦公桌上便出現了一個字條,上面給了他一個足夠震撼的提示。於是,「奧黛麗公主號」游輪,再 

  

   熱鬧起來。 

  等到羅有恆被警察羈押,秦笛這才施施然的來到月霓裳的房門外,敲響她的房門。他不能不借警察之手處理羅有恆,因為他準備要對月霓裳攤牌了。這件事拖的越久,對秦笛越是不利。 

  

  「誰呀?」 

  月霓裳的聲音透過房門傳到門外,只是她卻沒有半點開門的意思。顯然,這位身具高位的美麗女人,警惕性是非常高的。 

  秦笛微微一笑,道了一聲:「霓裳,是我,能開一下門麼?」 

  「是你呀!」 

  房裡面傳來月霓裳驚喜的叫聲,還有鞋子快速和地板撞擊的踢踏 聲。  

                               

  

  拉開房門的一瞬,月霓裳意識到了不妥,自己的表現,似乎有 點……太不淑女了。她和他才認識多久?就算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所謂的權利和義務,可必經時間還短。自己表現的那麼急切,好像沒人要似的,羞也不羞! 

  秦笛眼見房門打開,還沒仔細看一眼月霓裳的花容月貌,便見對方臉紅紅的便背過了身去,細聲細氣的對自己道了一句:「你……來 啦!」 

  忍不住心中想笑,秦笛悶應了一句:「可不是我來了麼?」 

  月霓裳也覺兩人這樣對話很是有些怪怪的,再一想到昨晚在這房 裡,自己心情激盪之下,險些就和這相識不過一天之人,做出了那等羞人之事,心中一蕩,感覺帶上了房門,把秦笛拖到走廊上。 

  「??」 

  看到秦笛一臉的莫名其妙,月霓裳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才道: 「人家……想要和你一起在船上走走!」 

  

  月霓裳這時的心情,的確很是有幾分古怪。如同少女初戀時的心扉似的,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甜蜜,想到他的任何一點好處,都足以讓她開心半天。 

  一路走著,秦笛一路偷偷打量著月霓裳的臉色。好幾次,他都鼓足了勇氣,想要對她說明真相,可只要一對上她那對剪水雙瞳,對上她那燦爛異常的笑靨,他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登時便消耗了個精光。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一直這麼拖下去,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擺在秦笛面前的,其實只有坦白一途。唯一值得考慮的,只是在什麼時候坦白的問題罷了。 

  思慮再三,秦笛還是決定在和月霓裳發生關係之前,和她交代清楚所有問題。因為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和月霓裳這等極品女人做到那一 步!  

  整理了一下情緒,秦笛回過頭,直視著月霓裳的雙眼,道:「霓 裳,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聽到秦笛這句話,月霓裳不自覺的心兒一顫,臉上浮現兩朵紅云:「什麼事呀?」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霓裳啊霓裳,只怕要令你失望了!我要說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心中如此一想,才堅定起來的信念,險些動搖起來。秦笛心神一 凜,趕緊驅走了雜念。 

  「霓裳,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什麼事啊?」月霓裳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秦笛。 

  「我現在面對你的這副面孔,並不是我的本來面目!」 

  「!!!」月霓裳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笛,呆了片刻,方才笑 道:「哥哥,你是在騙我的吧?你怎麼會不是本來面目呢?讓我摸摸,你這裡該不會有一張人皮面積吧?哈哈……」 

  月霓裳一邊說笑著,一邊在秦笛的臉上摸索著,摸了一瞬,她的手忽然定住了。 

  秦笛的確沒有戴什麼人皮面具,但是臉上的一些特殊部位,卻是墊了一些東西的。通過一些小小的修飾,再利用人的視覺差,很自然的便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莫說是月霓裳,便是熟識他的白蘭香等人,恐怕一時片刻也難以確認他的身份。 

  「你……你是秦笛?!!」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沒錯,我就是秦笛!」 

  月霓裳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她指著秦笛,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秦笛?你怎麼可以是秦笛?!!」 

  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好不容易愛上了第二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是自己女兒的未來老公,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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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21:33
第五百三十一章 我有那麼矬麼?

     月霓裳的反應刺痛了秦笛,這個即便是在周方傑貼身緊逼的時候,依然能夠保持妖嬈風範的女人,這一刻的表情居然是那樣的無助。 

  「霓裳……對不起!」   

  秦笛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對不起」,並沒有多少效果。甚至……還有可能激起月霓裳的反彈,在兩人本已變的有些不明晰的關係上,再平添許多變數。 

  就見月霓裳神色變了變,最後卻平靜的笑了一笑,口中喃喃低語:「對不起麼?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的身份,又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你也確實告訴過我,你叫秦笛啊!」 

  不正常!真是太不正常了! 

  若是此刻月霓裳哭鬧,甚或痛罵秦笛一頓,他也不會感覺突兀,相反,心裡面可能還會感覺舒服一些。可此刻她的反應看似平靜,眼底那抹難掩的痛處卻總在不經意間流露。看到月霓裳變的這麼痛苦,秦笛心裡如何能夠好受?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扶著月霓裳的香肩,沉聲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女王陛下給我出的考題,就是要追到你。在這個時候,我辯解什麼,都會讓你誤會。所以,我只陳述一次!」 

  他輕輕按住她的紅唇,阻止了她試圖出口的意圖,繼續道:「身為大月氏王國的公主,我相信,你有足夠的手段,在這條船上查到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並沒有通過正規途徑,登上這艘船。因為,我登船的目的,原本並不是追你。姜展鶴這個人。想必你是知道地。他是我們公司的叛徒……」   

  「不管我有什麼理由,總之騙了你,終歸是我的不對。原本。我應該自私一點,悄悄地離開,這樣的話,可能你會把這件事當作一次美好的回憶。原諒我沒能做到!我不能若無其事的離開,然後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追求你!」 

  「我的話只說到這裡,即便你不肯原諒我……我也不會怪你!我只希望,在女王陛下面前,你能幫我稍稍美言兩句,讓我能夠再見凝兒一面。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有些無恥,即便你唾棄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完這一切,秦笛便鬆開月霓裳,轉身而去。他沒有勇氣再繼續面對月霓裳。面對她那對柔的讓人心碎的目光。 

  月霓裳目送著秦笛漸行漸遠,心中百般滋味一起上湧,說不出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他以為我是王國的公主。卻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若是說欺騙……也是我騙他在前才對!凝兒啊凝兒,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男人 呀!」 

  她沒有挽留秦笛,只是安靜地望著他離開,然後一步步返回自己的房間。現在,她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好好的回想一下整件事。 

  

  秦笛的陳述,大部分她是相信的。只是在一些細節方面,她還需要好好想一想。另外,以後究竟應該以一種什麼樣地面目去面對秦笛,也是她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是啊。如何能夠不解決呢?最初她見到秦笛的時候,是把他當作仇人來看地。他在試圖奪去她唯一的女兒,奪去大月氏王國未來的希望。所以。最開始的時候,她多方調查。派人跟蹤,用盡手段,卻也只是瞭解到他的一鱗半爪。在這一鱗半爪裡面,最多的卻還是關於他荒.淫 的記載! 

  後來,她終於和他見面,那是她一生中最激動的一次會面。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是可以如此無恥的。可那些無恥,後來回想的時候,卻又處處凸顯著他地高明,每一次她的怒意勃發,都是他在關鍵點上稍事撩撥。可以說,那一次會面,成功的在她心目中,烙下了他深刻地印記。  

  再後來,她給他出了個難題,原本以為他會很快找上門來。卻怎 料,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竟然像是蒸發了一般,不但不見人影,就連電話也不曾打來一個。要知道,她可是把自己的「大女兒」地電話,留給了他的! 

  因為煩悶,因為皇家的驕傲,她不能像個推銷員一樣,自貶身價,主動上門。所以,她選擇登上「奧黛麗公主號」,拋開一切隨從,只讓他們在水下或空中確保自己的安全。卻沒想到,居然在這裡也可以遇到他!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月霓裳吐出一聲有些幸福的歎息,想起游輪上初遇以來的一幕幕,她的心中,流過陣陣暖意。 

  「其實,他的演技,並不好呢!如果 

  

   點,我原本是可以早一點看出了的。都怪我自己,  頭腦!」 

  即便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想一下那個讓人幸福的詞彙,月霓裳的臉 上,便不自覺的映上一對漂亮的紅暈。 

  

  「我想,我是該原諒他的!因為,我沒有資格……」想到自己的身份,月霓裳心中不由得一痛。登上王位之後,她深深掩埋自己的情感,把所有女人的敏感、夢幻、渴望……甚至於每月那幾天來臨之前澎湃的春念,全都深深的掩埋在心底。 

  這麼多年過去,她苦到了極點,如今終於遇到一個讓她心動的男 人。她不想就此錯過,哪怕兩人日後終究還是不能走到一起,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終歸……也是好的! 

  「我必須對他隱藏我的身份!一旦凝兒登上王位,月無暇便徹底死去!這個世界上,便只有霓裳,沒有無暇!如果……如果凝兒能夠接受的話,我便一直陪伴在他們身邊。如果……如果凝兒不願意,我便尋一個地方,就此孤獨終老!」 

  把心中所有的紛亂思緒理了一遍,月霓裳終於下了一個決心,一個有可能震驚世俗,甚至於震驚整個世界的決心! 

                               

  ……    

  

  離開月霓裳的時候,秦笛走的很是瀟灑。可當他躲進別人找不到的角落之後,揪心揪肺的思念,便如同潮水一般開始侵襲他的五臟六腑。

  他沒想到,和她的相遇才不過一天左右,她便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長得漂亮,果然容易佔盡先手啊!」秦笛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心裡面那個揮之不去的影子,轉而開始回想自己近期應該做的一些安排。 

  「對了!文靜的問題,已經該解決了!另外,特勤組那邊也已經有了新的消息。再過一段時間,便是踏上幽魂島的最好時機,到了那個時候……」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電話聲想起,秦笛看了一眼號碼,心裡閃過一陣暖流:「居然是凝兒這丫頭!」 

  

  剛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月凝霜甜甜的嗓音:「阿笛,有沒有想我啊?」 

  「這丫頭!」秦笛暗自笑罵了一聲,故意皺眉道:「我最近比較忙呢,好像……沒有什麼時間想你唉!」 

  月凝霜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嬌哼了一聲,道:「臭沒良心的傢伙,虧得人家還那麼惦記你!告訴你,人家現在可是躲開了教習嬤嬤,偷偷在給你打電話呢!若是被她發現,然後告訴母親大人,人家可是要被責罰的!你居然都沒想人家……」 

  心中的暖意更盛,秦笛立刻便送上最甜蜜的情話:「騙你的啦,我的凝兒小乖乖!我可是天天想,時時想,刻刻都在想著你!想你想的都快吃不下飯,想你想的都已經睡不好覺。沒有你的日子,對我每天都是煎熬呢!」 

  「呸!呸!呸!油嘴滑舌!真是肉麻!」月凝霜嘴上叫著肉麻,心裡面卻甜的要開了花。 

  情人間最隱秘的情話一句接著一句,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得月凝霜驚叫了一聲,道:「哎呀!哎呀!真是該死!都是你啦,人家只顧著和你說話,都忘記正事了啦!人家問你,你有沒有開始追求人家的……姐姐……」 

  說到「姐姐」這兩個字,月凝霜不自覺的一陣心虛,想到叫那個人「姐姐」,她的心裡面很是有一種背德的刺激,更過分的是,一想到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過去,可能會發生在「姐姐」身上的時候,月凝霜心裡就更是五味雜陳,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根本就難以冷靜下來思考。  

  秦笛苦笑了一聲,心道:還真是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月霓裳。偏偏小心肝凝霜打電話過來,又是詢問此事。 

  「我到底該怎麼回答你呢?」 

  秦笛的遲疑和沉默,讓電話另一頭的月凝霜起了疑心:「阿笛, 你……是不是已經追了我姐姐,但是很快就被她給三振出局?」 

  「我有那麼 麼?」秦笛好氣又是好笑的頂了月凝霜一句,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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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23:26
第五百三十二章 返回濱海

     而是什麼?若是月凝霜站著秦笛的面前,她一定會用探尋的眼睛望著秦笛,而不是用櫻桃小嘴說出來。只是,現在他們分隔隔著,只能通過無線電波聯繫彼此,自然無法讓秦笛看到她的動作。 

  人道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情人之間的感情越深,便越是容易記住對方一點一滴的生活習慣,進而輕易的猜出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秦笛彷彿感覺到了月凝霜那對善睞的明眸,透過時空的阻隔,投射在了自己身前,望向自己。他不自覺的綻開了一縷微笑,道:「我和霓裳已經見了面,而且……還彼此產生了一點好感。但是有一個問題……我當時並不是用的真面目。」 

  陳述這樣一個事實是困難的,原本不過幾句話的功夫,秦笛卻不得不一再停頓。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太過富有戲劇性,若是他一句話說完,不加停頓的話,只怕會讓月凝霜抓狂的。 

  「你……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不能再說一遍?!!」 

  聽到電話中月凝霜不可置信的驚疑語氣,秦笛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心道:不但是你,就是我自己回想這一切,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呢! 

  不管心裡怎麼想,秦笛終究還是要正面回答月凝霜的疑問,就聽他道:「你是知道的,麗蘭香水出了一點問題,公司內部出了商業間諜。我會登上這艘船,原本是想抓住姜展鶴的。只是可惜,結果卻演變 成……整件事情就是這樣!」 
  

  秦笛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心裡面地異樣情緒,登時消散了不少。 

  處在秦笛這個位置。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需要隱瞞的事情也太 多,以至於很多時候,他都不能隨心所欲地徹底痛快一回。月霓裳這件事,發生在A.D.O侵入危機徹底解決之後,總算是給了他一個暢所欲言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呀……」 

  月凝霜捧著電話,笑也不是,惱也不是,事情的發展,居然產生了這麼戲劇性的變化。她忍不住開始思量起來:母親大人既然定下這樣的難題,想必這些事都是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的。從阿笛的敘述來看,似乎母親大人已經動了春心呢…… 

  心頭跳出這樣一個答案,月凝霜的心臟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大月氏王國光耀千載,在王國地歷史上。可從來沒有母女同侍一夫的先例!儘管這等好事,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想的,可到底太過背德。終歸是一件好做不好聽的羞人之事,若是母親她…… 

  月凝霜不敢再往深處去想,趕緊拉回那跑了老遠的思緒,撫著額頭皺眉想道:可若是告訴阿笛真相,又或者母親大人被這件事打擊到,不敢再去面對阿笛,那我豈不是再也沒有和他結合地可能?  

  有些事不能仔細想,也不能太過認真。一旦仔細,一旦認真,這些事情往往會變的非常棘手。 

  到了最後。月凝霜心頭靈光一閃,所有的煩惱收攏到一處,具結化做一念:我沒辦法地事情。並不代表阿笛沒有辦法呀,他那麼有本事 的。且聽聽他是如何打算的豈不更好?心頭念起,她便問了出來:「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打算怎麼辦?」秦笛稍稍一愣,便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敲頭自然直。我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是暫時和霓裳分開一下才好。彼此給對方一點私人空 間,好好想一下彼此在一起是否合適。」 

  月凝霜聞言大急:「阿笛,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思進取呢?人家還等你娶人家過門呢!難道,你忘了當日怎麼和女王陛下約定的麼?如果你不能追到我……姐姐,人家可就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呢!」 

  秦笛心頭一顫,意識到自己這件事處理的有些不妥。可做都已經做了,目前來看,只能盡量從其他方面補救。 

  「凝兒,你先別著急。先聽我分析一下,你看:我和霓裳的相遇,畢竟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們彼此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次碰面。但有一點,我要先告訴你,原本,女王陛下要求我盡快展開追求行動,我卻並沒有遵照她的指示……」 

  秦笛把自己無意中看到月霓裳的照片,由此產生地一系列想法說了一遍,然後才道:「凝兒,對於你的姐姐,你應該比我瞭解更多才是。你覺得,我這些做法,是不是有效果?」 

  月凝霜仔細想了一下,便忍不住點了點頭,道:「好像還真是這 樣!我這姐姐,外柔內剛,外圓內方,平時待人接物總是表現的很端 莊,很賢淑地模樣,其實內心是相當寂寞的。」 

  「而且,她還是一個好奇心非常強烈地女人,對任何一件吸引她注意的事物,總是願意花費很多時間去研究。我想,你在吸引她注意,給她留下深刻印象,讓她心生好感這幾件事上,做的都很不錯。」 

  背後評價一個名義上是自己姐姐,實際上是自己母親地女人,月凝霜感覺自己的嘴巴干的很快,腎上腺激素更是不停地分泌著,刺激的她地大腦轉的飛快。  

  「對於你不以真面目示人,替她解了圍,最後讓她對你產生好感,然後卻又發現你騙了她……這件事似乎有些麻煩……」月凝霜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件事,與此同時,她全力轉動大腦,飛快的想著解決辦法。

  心頭一道靈光閃過,月凝霜眼前一亮,暗道一聲:有了! 

  「阿笛,我同意你的決定!暫時分開一下,對你們確實有些好處。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姐姐其實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對於感情的事。尤其如此。除非她壓根就沒有對你生出好感。一旦她看上了你,你們之間地關係進步。也就只是時間上地問題了!我看好你哦~~」 

  月凝霜不大不小撒了一個謊,順便在最後調侃了秦笛一下。便咯咯嬌笑著掛斷了電話。 

  被那時而妖嬈,時而頑皮的美麗小公主分析了一下,秦笛自我感覺心頭舒暢了不少。既然月凝霜說地那麼肯定,自然是有些把握的。左右家中還是有些事要處理地,索性暫時就不再和月霓裳見面就是! 

  秦笛打定了主意,便用了一些手段,找到一艘返回濱海的游輪,再第三天下午。返回濱海。 
                               

  就在秦笛離開「奧黛麗公主號」的那一刻,月霓裳接到了消息,匆匆奔出了房間。登上甲板的時候,卻只能看到他的那道寬厚的背影一閃即沒。連看仔細的機會都沒有。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秦笛地背影。 

  月霓裳輕輕咬著下唇。癡癡望著那道背影閃沒的方向,無聲的用口形訴說了一句:「冤家。你這邊走了麼?就這麼帶著人家地心……走了麼?」 

  稍停片刻,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不成!人家不能讓你就這麼離開!」於是,她便召來手下。準備乘坐潛艇,返回濱海。 

  陷入情網地月霓裳,不自覺的忽視了一個問題:從始至終,秦笛都沒有用真面目和她相見!再見面的時候,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暴露她地真實身份,原本是她應該早一步考慮的問題。可現在,智商降低之 下。她竟然給遺忘了! 

  ……    

  回到別墅之後,和女人們癡纏了起來。順便告知麗蘭香水地內奸事件已經解決。這件事的唯一意外,便是內奸不是原本她們猜想中的一 個,而是兩個! 

  身為麗蘭香水地總經理和實際負責人。韓嫣對此羞愧不已,為此她決心大力整頓麗蘭香水,把以前忽略了的員工忠誠度問題。提到最緊要的議程上來。 

  其實,原本也是怪不得韓嫣的。麗蘭香水在秦笛到來之前。也只不過是家小公司罷了。能夠勉力維持,已經不錯,他們最大的進項,也並不在香水研發上,而是在SPA護理中心。 

  再加上研發中心不像護理中心和銷售中心地構成那麼單純,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就是她老爹手下的能人。出問題,不過是早晚地事。早一點暴露這個問題,從長遠上看,反倒是件好事。 

  秦笛一通安穩下來,平息了韓嫣的情緒,也讓家中女子彼此間地關係進一步親密起來。癡癡纏纏的,竟然又是一夜混戰。 

  第二天起床之後,秦笛神清氣爽之極,算一下時間,正好到了和蔣文靜那小丫頭議定的治病日子。想到自己要再次踏足蔣府,秦笛沒來由地倒是有些緊張了起來。那棟古老的建築裡,有兩個人是自己無法忽視的存在,她們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來刺激自己?心中閃過香艷地鏡頭,秦笛不禁更是頭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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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二入蔣府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做人,當首重信諾。秦笛很重視諾言,尤其是對女人許下的諾言。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秦笛再次來到蔣府大院門前。   

  車子還沒走近,遠遠就看到一群人穿著白色上衣,黑色長褲,整齊的排做兩排站在門前。一向閉合著的蔣家老宅大門,此時也是徹底洞 開,高高的門坎前面,站著一對身穿旗袍的美麗女子,那兩個女人身姿俏麗,姿容勝雪,眉眼間至少有五分相似。年齡看起來也差別不大,顯然是一對姐妹。 

  駛到近前,秦笛把車子停下,施施然邁步而出。前次進門時候,可沒有如此高的待遇。當時只有一個門人相送,一個管家相待。如今,居然是十幾人恭候,主人家親自迎接! 

  看到秦笛出現,姐妹花齊齊迎了上去,一般的笑顏相向,只是有一人卻在距離秦笛三步左右站定,只是笑著、望著。 

  另一個年齡稍小的,卻是不管不顧的撲到秦笛懷裡,狠狠的抱了他一下,然後才喜滋滋地道:「秦大哥,你可來了呢!」 

  細細觀察了一下這少女的臉色,秦笛不由得暗自稱奇:奇怪,怎麼一個多星期不見,蔣文靜這小丫頭的起色看起來竟是好了許多? 

  秦笛笑著對蔣文靜點了點頭,道:「既然答應了幫你治病,怎麼可能失言?」隨後,他又對距離他三步外站定的美貌女子說道:「二少夫人,久違了!」   

  蔣方秋雲眉眼間俱是掩飾不住的喜意,面對秦笛的問候,卻不能不保持身為蔣府少奶奶地身段。只能淡淡的笑了一笑,再點點頭,便算是回禮。 

  不知為何。見蔣方秋雲這般作態,秦笛心裡面竟有種鬆了口氣的意味。  

  「這次要讓秦先生多費心了!」 

  蔣方秋雲方才說罷客套之詞,上次自稱管家地蔣福,便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搶在秦笛身前,矮身引路。 

  「秦先生,裡面請!裡面請!」 

  左右都是下人,蔣文靜卻只拿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秦笛,笑吟吟的也不說話。秦笛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笑著應了一聲。跟在蔣福身後,一同進了蔣府。   

  秦笛先時還沒覺什麼不好,等走了幾步,無意中掃到蔣方秋雲的一點身姿,這才瞧出究竟。 

  原來。這蔣福沒來由的插進來擋著秦笛的路,蔣方秋雲也沒說什 麼,竟是有些講究的!若是沒有他的阻擋。秦笛的視線毫無疑問將全部落在蔣方秋雲的身上。那副身段是多麼地妖嬈多姿,多麼的艷體纏綿,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說出箇中滋味。 

  一想到曾經的過往,秦笛不由得心頭一片火熱,目光不自覺的熾熱起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感覺這蔣福是多麼地討厭! 

  秦笛心念一動,屈指空彈了一下,帶出一抹勁風在蔣福的環跳穴上輕輕頂了一下。他使的原本是個巧勁,蔣福被那勁風擊中地時候。完全沒想到是有人在搞鬼,只是感覺腿上肌肉有些不利索,然後便感覺有片地方抽了筋。腳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他還試圖堅持一下。勉強走了兩步,可越走越覺腿部沉重,那種酸脹的抽搐感充斥整個下半身,竟是讓他寸步難行。 

  「二少奶奶……」 

  忍了又忍,最終蔣福還是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走在最前面的蔣方秋雲聞言,輕輕停下腳步,回頭望了蔣福一眼,卻見他抱著腿蹲在地上,正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 

  上下打量了蔣福幾眼,蔣方秋雲便看出了問題所在:「怎麼,抽筋了?」蔣福聞言趕緊點了點頭。 

  蔣方秋雲輕笑了一聲,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既然你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就是。你呀你,也是蔣府的老人了,跟你說過多少回,怎麼還是這麼固執!」 

  蔣福感激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二少奶奶不怪罪我們輕慢,那是二少奶奶仁慈。身為下人,我們怎能隨便亂了規矩!」 

  蔣方秋雲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道:「好!好!好!你先歇著吧,客人由我來接待,你們也都下去吧!有小燕照顧就好。」 

  連同蔣福在內,十幾個下人齊齊應了一聲「是」,這才散了開去。

  上次秦笛沒見到多少人,也就沒體會到這蔣府有多大規矩。此時見了蔣方秋雲地威風,方才知道,這棟古宅裡的東西,和外面總是有些不同的。 

  些許念頭,只是在秦笛腦子裡面存在了片刻,轉瞬便消失不見。因為此刻再也沒有別人擋住他地視線,他的眼睛,終於可以毫無痕跡落在蔣方秋雲穿著旗袍的身段上。 

  蔣方秋雲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對來說,這種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場合。由此可見,這母女二人都沒把秦笛當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適為主。柔軟的衣料,極是貼肉。從秦笛這個距離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動著的一對渾圓。 

  若是從側面看,或許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瓏浮凸的地方,他的視線也許就不會局限於這一隅之地。可現在他是在後面,於是,他便沒有更多的選擇,只有緊緊盯著蔣方秋雲扭動著的豐臀。
                               

  和蔣方秋雲的那次野戰經歷,在秦笛來說,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了。存在於他腦海裡的,更多的是打破禁忌的刺激回味,可再強烈的刺激,也禁不起時間的消磨,終究會歸於虛無。 

  可這幾乎要被秦笛忘記的刺激滋味,如今卻被蔣方秋雲迷人的臀部喚了回來,重新聚集在他的腦海,並誘惑著他,想要讓他做出更激烈的舉動。 

  「哼!臭流氓!」 


  眼睛死死的盯著蔣方秋雲豐滿的臀部,秦笛已經伸出了右手,準備抓上去了。卻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給驚的收了回去。 

  秦笛扭頭望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竟是打扮爽利的荊棘雁站在那 裡,正對他冷笑。 

  差點被人給抓了個現行,即便秦笛不是太在乎面子,還是忍不住給臊了個大紅臉,心虛的乾咳了一聲,然後趕緊和她打招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原來荊小姐,好久不見了!」 

  一直挽著秦笛的蔣文靜,距離那麼近,卻沒發現秦笛的不軌舉動。

  「咦?荊阿姨,今天你怎麼沒有去練功啊?」   

  蔣文靜迷迷糊糊間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把荊棘雁給鬧了個大紅臉。 

  「我……」 

  看到荊棘雁手足無措的樣子,蔣方秋雲於心不忍,趕緊給她解了 圍:「傻丫頭!今天秦先生要給你治病,這可是關係到你生死的大事。你荊阿姨哪裡還有心情練功?難道你忘了,你荊阿姨可是最疼你的!」

  蔣文靜恍然大悟,鬆開了秦笛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去跳到荊棘雁身上,摟著她的脖子撒嬌:「人家就知道,荊阿姨對人家最好啦!我愛死你啦!」說著,還不管荊棘雁願不願意,重重的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 下。  

  荊棘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沒有否認,任憑蔣文靜鬧夠了才從她身上下去。 

  已經被人攪了好事,秦笛自覺沒有臉面再繼續遊蕩下去,乾脆提議略過那些虛禮,直接找個安靜的地方,給蔣文靜治病。 

  「二少夫人,現在蔣小姐的氣色不錯,我覺得正是給她治病的好時機。不如,咱們就不進去喝茶了,直接給蔣小姐治病,你看可好?我的醫藥箱還在車裡,如果準備好地方了的話,我馬上去拿醫藥箱。」 

  蔣方秋雲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卻沒有堅持什麼,點了點頭,便答應了秦笛的要求。只是,她卻沒有讓秦笛去拿醫藥箱,而是吩咐一直跟著的小燕去把秦笛車裡的醫藥箱拿出來。 

  秦笛心中動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是跟在蔣方秋雲身後,繼續前行。 

  荊棘雁摟著蔣文靜,略後秦笛幾步,走在他的側面。時不時的拿眼睛瞟他一下,卻沒有勇氣湊過去。 

  不多時,一行四人便來到蔣府早已準備好的靜室門口。隨後,幾人便各自站定,等待小燕把醫藥箱送來。 

  靜室是按照秦笛先前吩咐過的要求收拾的,一張木板床,兩盆淨 水,僅此而已。非常簡單的要求,偏偏是這簡單的要求,很是為難了蔣家人一陣。要知道,哪怕是蔣家最簡陋的房間,也要搬出去好多東西。

  「只是這樣,便行了麼?要不要我讓人再消消毒?」蔣方秋雲等候了片刻,不見秦笛主動開口,有些著急了,只好自己沒話找話打破沉 寂。  

  秦笛搖了搖頭,道:「這樣就好,有了消毒水的味道,反而不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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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治病救人

     荊棘雁看出蔣方秋雲有些想法,微微一笑,便拉著蔣文靜走到一 旁,口中則說道:「小靜,走,阿姨先幫你放鬆一下,省得等下秦先生給你治病的時候,你緊張!」 

  蔣文靜似乎也有些明白,卻沒說什麼,乖乖的讓荊棘雁拉著自己的手,只是在轉過牆角的時候,才突然回頭望了蔣方秋雲和秦笛一眼。  

  秦笛最不願意面對的局面出現了,卻又不能選擇躲避,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阿笛,你……終於肯來見我了!」四下已無別人,蔣方秋雲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講出自己的心裡話。 

  秦笛微撫額頭,心道:糟糕!看來她是誤會我假借幫她女兒治病,其實是來看她的! 

  思量未畢,就聽蔣方秋雲又道:「你呀!想見我打個電話就好,我自然會去找你的啊。非要騙靜兒說你會治病,等下看你怎麼收場!」 

  蔣方秋雲如此的一廂情願,秦笛只好含笑站在那裡扮神像。 

  早先對蔣方秋雲的些許恨意,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對她瞭解的增加,秦笛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兩人之間隔著一條難以逾越的身份鴻 溝,除非蔣家人肯放過蔣方秋雲,否則兩人注定沒有結果。   

  始終不見秦笛答話,蔣方秋雲意識到了點什麼,她走到秦笛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定定的望著他,鄭重的道:「我已經想好,若是你不嫌秋雲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身,就算老爺子對我施加再大的壓力。我也會脫離蔣家,投奔你的懷抱!」 

  秦笛心頭大震,不由得開始正視蔣方秋雲的目光。 

  蔣方秋雲堅定地點了點頭。又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惹來麻 煩,這件事我琢磨的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我那短命的丈夫去世,我便一步步掌握蔣家地經濟大權。個中心酸之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盡 的。這麼多年過去,我累了,也倦了,想要停下來好生歇歇。」 

  「蔣家盯著我這位子的,不是一個兩個。我若是撒手,不知道多少人會彈冠相慶。需要顧慮的,只有兩方面的壓力。一個是老爺子在政治方面施壓。一個是我的繼任者為了蔣家的面子,使出不光明的手 段。」 

  「對於這些個壓力,我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手段。我早就給靜兒申請了就醫簽證,隨時可以飛往國外。而我自己在A國有一家投資公司,我們娘倆日後經濟上、生活上。都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若是你擔心我這張臉會給你帶來麻煩,我甚至可以去高麗整容……只求你能……」 

  「別說了!」秦笛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了蔣方秋雲繼續下去的舉動。蔣方秋雲對他地好感,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沒想過,只是春風一度,竟然可以給她留下如此刻骨銘心的印象。以至於,她甚至為此生出了背棄家族的念頭……不!不僅僅是念頭,她甚至已經著手做出了準備!   

  「你這麼做,值得麼?」對於這樣一個癡情的女人,秦笛怎樣也沒辦法硬起心腸。歸根到底,都是他亂了人家古井不波地心湖,惹出來的禍事。 

  蔣方秋雲燦爛一笑。道:「感情的事,付出地再多,也是值得!」

  一時間。秦笛也說不出來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有幾分感動,有幾分唏噓。有幾分不忍,還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 

  「少奶奶、秦先生,藥箱拿來了!」 

  就在兩人各自沉默的間隙,小燕拿著醫藥箱跑了過來。 

  秦笛接過醫藥箱,對小燕道了聲謝,又對蔣方秋雲道:「還是先給蔣小姐看病吧!」這句話大有講究,私底下的潛台詞不外是說:咱們倆的事,等下再說,先給我一點點考慮的時間。 

  蔣方秋雲倒是讀懂了秦笛話外的意思,只是她對秦笛的醫術卻沒抱太大的希望:「醫院方面已經給靜兒下了確診書,國內已經是沒什麼希望了。就算你治不好,也沒什麼的,不要有太大地壓力。」 

  秦笛只是笑笑,沒有辯駁。事實勝於雄辯,等一下他自然有讓蔣方秋雲吃驚的手段。 

  蔣方秋雲遣走小燕去喚蔣文靜,秦笛自去屋內準備。 

  過沒多久,面色紅潤,一身微汗的蔣文靜獨自走了進來。蔣方秋 雲、荊棘雁等人則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擾秦笛。 

  秦笛望了蔣文靜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乾,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以免妨礙我施針。」 
     

  小丫頭聽了秦笛這話,左右望了望,臉色微紅地低聲對秦笛道: 「秦……秦大哥,這間房子是……是個獨居室!」 

  秦笛一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頭,單間就單間,還說的那麼文雅,害得我都沒搞明白!你該不是……想要讓我迴避吧?」 

  蔣文靜緊張地絞著手指,臉蛋紅紅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臉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幫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現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緊張。要知道,人一緊張,肌肉就會繃緊,會不利於施針的!」 

  儘管蔣文靜知道秦笛說的有理,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說服自己。一個人臉紅紅的在哪裡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就見她走到木床對著牆的那面,縮進一個角落裡,背對著秦笛。這樣的話,就算秦笛從任何一個角度偷看,頂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讚了小丫頭一聲:聰明!秦笛卻並沒有偷看的意思,自顧的從醫藥箱裡抽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依次擺好。 

  這些銀針有粗有細,有長有短,卻無一例外是特製的中空針,在針頭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機簧,這是為了便於將針內的藥液注入病人體內。  

  秦笛的治療手段,既非傳統的中醫針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療法。而是借鑒了兩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種程度上做出的創新。 

  擺弄完銀針,秦笛又取出其他輔助工具,這才轉身去看蔣文靜。卻見小丫頭早已擦乾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來她是害羞,不敢面對秦笛,側躺在床上,用半邊身子對著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來,蔣文靜等若是把半個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裡,蔣文靜一直是初見時瘦弱、暴躁、任性的樣子,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側躺在床上的她,肌膚細嫩,除了白的有些過份之外,在膚色上 面,實在沒有太多的缺點。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圓潤、挺翹,略顯不足,可這也在另一個方面說明了她的貞潔! 

  乾咳了一聲,秦笛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力: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花費了一點時間,秦笛調整好情緒,走到木板床前,輕輕推了蔣文靜一下,讓她在床上趴好。側躺這樣的姿勢,實在不利於他的治療。

  蔣文靜沒有抗拒,溫順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頭微微一蕩,入手處肌膚的細嫩觸感,本已讓他心頭觸動,小丫頭的乖巧,讓這觸動又大了幾分。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平抑住心中的綺念,先是分出一分精神,再次探察了一番蔣文靜體內的情況,然後搓動兩手,取出精油開始緩緩按摩蔣文靜的全身。上次在鞋店救醒蔣文靜的時候,秦笛就已經對她的病情有所把握。這次治療,不過是按部就班罷了。 

  荊棘雁事先帶蔣文靜離開,教她打了一趟拳,讓她出了些汗。這樣做倒是省了秦笛幾分力氣,讓他在按摩的時候,可以步子邁的更大一 些,手法更快一些,而不用擔心精油不容易被蔣文靜吸收。 

  按摩不過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搓開蔣文靜的經脈。用比較武俠點的說法,這種做法就是所謂的:推宮活血。 

  接下來的第二步,就需要秦笛把那些空心針插入蔣文靜身體各部位對應的穴位。因為她的主要問題在心脈部位,這就需要秦笛加倍的小 心。若是一個不小心,截斷了蔣文靜的血脈回流,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擺在秦笛手邊的空心銀針被他一顆顆的刺入蔣文靜體內,在她背心處,尤其密集,單單是那一處,便足足刺進了十二根。 

  「哼!」 

  當秦笛把最後一根銀針刺進蔣文靜身體的時候,她悶悶的哼了一 聲。  

  這一聲悶哼,便是一個信號。接下來,秦笛便要開始至關重要的第三步工作! 

  就見秦笛手上白光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從身體裡逼了出來,接著就看到他飛速的繞著木板床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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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病人的考驗

     隨著秦笛的飛速移動,插在蔣文靜身上的銀針開始逐一入內。她那原本白的有些過份的肌膚,也開始慢慢浮現出了一點血色。

  「就是現在!」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調轉頭來,沿著逆時針方向再次跑動起來。每一次移動,他都會在銀針機簧處輕按一下,然後火速拔下銀針。繞著蔣文靜飛奔一圈之後,她身上的銀針已經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後六根插在她背心處。 

  那六根銀針插的極深,只餘極短的些許針頭露在外面,不仔細看,甚至難以發覺它們的存在。 

  「翻身!」 

  只聽秦笛輕喝了一聲,撈住蔣文靜的肩頭,輕輕撥了一下。 

  蔣文靜聞聲而動,翻過身來,正對著秦笛。可能是因為害羞,她只是偷偷看了秦笛一眼,便迅速閉上了眼睛,只是那對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的眨動,可見她的內心是多麼的緊張。 

  在蔣文靜翻身的同時,秦笛飛快的按動銀針的機簧,在一個小瓶裡依次蘸了一下,吸到足夠的藥水。 

  
  在她翻身完畢的同時,秦笛恰好不用耽擱,依次再把銀針插在蔣文靜正面的各大穴位。 

  背面刺穴,一部分是溫養蔣文靜的心脈,另一部分則是為了便於秦笛的正面操作。所以,她不會感覺到什麼不適。此時開始正面刺穴之後,她的感覺便開始不同了。 

  從第一根銀針刺入蔣文靜的正面穴位開始,她便覺得彷彿有一條火龍湧入自己的體內,彷彿能把靈魂焚燒乾淨的灼痛,從她內心深處洶湧而至。不由自主地,她發出了一聲嬌呼:「痛!」 

  秦笛不為所動的落下第二根銀針,口中卻道:「如果還能忍耐。你就不要叫痛!如果不能忍了,你跟我說,我會讓你暫時昏過去的!」 

  經秦笛這麼一說,蔣文靜便不再叫痛了。根植於內心地驕傲,讓她不願意被秦笛看不起。她倔強的告訴自己:誰說我不能忍耐的?我是蔣文靜,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自我催眠的手段,在某些時候是可以奏效的。可當痛苦的程度和幅度,都遠遠超過自我催眠的有效範圍的時候,蔣文靜所能做地,除了拚命忍耐。還是……拚命忍耐! 

  每一根銀針,就好像是一條地獄烈焰鑄就的毒蛇,二十四個毒蛇又組成了一曲痛苦無比的地獄樂章。 

  難言的痛苦籠罩著倔強的少女,只是片刻地功夫,便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那張俏麗而又可愛的小臉上。早已佈滿了痛苦纏擾而成地曲線。她的銀牙更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她的唇瓣上緩緩滑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克制內心的痛苦似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他這麼做,雖然是為了蔣文靜好,可到底還是太過殘酷了一些。若是蔣文靜不願意忍受這些痛苦,對於她的康復原本也沒有太大干礙,只是康復之後,抵抗力稍微弱一些罷了。若是她能夠清醒的抗住這痛苦,對她本人來說,至少有三個方面的好處。 

  第一個就是精神方面地,個中好處,自不待言。第二個好處。卻是對她經脈方面的滋養。第三個,也是最大的一個好處,卻是秦笛之前送進她體內地一股真氣。只有在她清醒的時候。這股真氣才能夠在她地身體裡行程一個循環,藉著她消減痛苦的思維。循著正確的經脈環繞一周,最後沒入丹田。 

  當巨大的痛苦離開蔣文靜的時候,她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繃緊了的身體,徹底癱軟在了床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沒有再開口的力氣。

  秦笛暗自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道:「現在就要進行最後一步了,你還行麼?」 

  所謂的最後一步,不過是起針罷了,秦笛已經打開了蔣文靜閉塞的心脈,就病症來說,其實此刻已經好了大半。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再考驗她一次罷了。 

  蔣文靜虛弱的道了一聲:「我……行的!」聲如蚊 ,若不仔細 聽,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看到秦笛沒有反應,蔣文靜一下子急了,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大聲的又叫了一下:「我行的!」 

  這一次,秦笛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道: 「好,我來了!」 

  一根根的銀針,從蔣文靜的身上起出。每一根銀針的離去,都讓她閉塞的心脈好上一分。當正面的最後一根銀針被起出之後,蔣文靜已經可以清醒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強勁過。 
  

  「翻身!」 

  秦笛沒有給蔣文靜更多體會自身的時間,便要求她翻過身來。蔣文靜乖乖的再次翻身,趴伏在床上。 

  依次拔出六根銀針之後,秦笛提了蔣文靜一下,最後在她背心處劈了一掌。 

  「哇!」 

  蔣文靜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吐出了一口黑乎乎的東西。在瞬間的難受之後,緊接著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剛剛吐的是什麼啊?」   

  蔣文靜很清楚,自己的胃部沒有任何的不適,於是她偷偷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便不願意再看第二次。 

  「呀!好噁心!」 

  秦笛笑著輕輕敲了蔣文靜的小腦袋一下,道:「這下倒是嫌那東西噁心了!你可知道,它可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出現在你心脈裡的。好啦,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健康的小女生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顧及心臟受不了啦!」 

  蔣文靜撇了撇小嘴,不滿的道:「人家才不是小女生呢,人家可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生出來的勇氣,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居然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把她那只有胸衣包裹的胸部盡情的展現在秦笛眼前。 

  之前為了幫蔣文靜治病,秦笛倒是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身子。此刻被她這麼一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 

  從形狀上看,那是一對非常飽滿的胸部。大而不過,配上她的小身板,既能讓人眼前一亮,又讓人覺得:這樣的胸部,長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正正應了一句:沒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適的! 

  
  被蕾絲邊的胸衣遮擋著,秦笛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樣的內容。不知道那殷紅的一點是什麼形狀,也不知道那俏麗的紅色波紋有多大的範圍。他所能看到的,除了這對誘人的飽滿之外,便只剩下那彷彿能夠吸噬生命的深深溝渠。 

  蔣文靜感受到秦笛目光的熾熱,小心思裡在感到觸電般刺激的同 時,還有一些些的不安和害羞,於是,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緊接著,她便在偷望的時候,看到了他眼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的小妮子,很是不服的嬌哼了一聲,重新又挺起了胸部,不但挺了,還刻意的展示著自己完美的形狀。那架勢,就差沒有自己解開胸衣,把自己的無限美好徹底暴露在秦笛面前了。 

  這個時候,蔣文靜已經是跪坐在木床上。從秦笛這個角度,不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無限美好,還可以透過她的酥肩,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些許小屁股。 

  以前的蔣文靜,因為心脈閉塞的困擾,總是供血不足,渾身上下白倒是白了,卻總是病態的白,讓人看了除了憐惜還是憐惜,生不出一絲的慾望。 

  然而,現在的她,在重拾健康的同時,還得到了秦笛的一縷真氣滋養,開始變的前所未有的美麗起來。 

  嫩白的肌膚上浮現少許的血色,輕輕按下去,感受嫩滑的同時,更有許多讓人無法忽視的彈性。眼前的少女如此的健康,如此的富有活 力。青春的氣息,撲面而至。那裹帶著處女芬芳的香味裡面,更有少女情動的荷爾蒙誘惑,面對如此可口美味,秦笛有些忍不住了。 

  「等一等!」 

  秦笛就要伸出狼爪的瞬間,終於意識到不妥,用大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每次做那事的時候,從來沒有短時間結束戰鬥的先例。再者,外面可不是空無一人,人家小女孩的母親,還有保鏢、下人什麼的,可都在外面等著呢! 

  若是這房子裡傳出幾聲放蕩的呻吟……秦笛趕緊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低頭看了一眼小小笛,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道:管不住小頭,遲早丟了大頭!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稍頃,秦笛收拾起心思,笑著對蔣文靜道:「小丫頭,你身體發育再好,在我眼裡都是小丫頭!好了啦,不要鬧了,快點穿好衣服。你媽媽她們,肯定在外面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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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 不如以身相許

     聽到秦笛提到蔣方秋雲,蔣文靜這才乖乖的穿好衣服,噘著小嘴下床。  

  房門打開的一瞬,荊棘雁、蔣方秋雲全都搶了過來,團團把蔣文靜圍住,一個個都在噓寒問暖,生怕蔣文靜有什麼好歹。   

  秦笛知道她們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只是出於對蔣文靜的過度關心,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笑著站在一旁。 

  不過,當秦笛的眼睛越過荊棘雁和蔣方秋雲,落在她們身後的地 方,頓時為自己之前的舉動慶幸起來。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蔣文靜這麼個刁蠻的小姐脾氣,居然能惹得那麼多人關心。此時庭院裡竟然站滿了下人,全都望著蔣文靜,個個臉上掛著關切的表情。儘管擔心蔣文靜的病情,他們卻都恪守著規矩,沒有誰敢輕易圍攏上來。 

  「若是剛才沒能忍住……」念頭只是在腦海裡浮現一下,馬上就被秦笛給按到大腦深處。 

  「秦先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蔣方秋雲問候罷蔣文靜,終於想起自己還沒有向秦笛道謝。 

  「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情而已。」蔣文靜的頑疾,還真沒放在秦笛眼裡。雖然花費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那也只是他出於穩妥考慮,想要盡量不傷及蔣文靜的經脈。總體上來說,他確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蔣方秋雲以為秦笛只是在人前客氣,輕輕笑了笑,便揮退了左右,道:「今次多虧了秦先生妙手回春。治好了靜兒的痼疾。不如今日就在舍下吃頓便飯,也好讓我和靜兒好好感謝你一下!」 

  「對呀!對呀!秦大哥,你就在我們家吃午飯吧!」對於挽留秦笛一事。蔣文靜也是相當的上心。 

  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蔣文靜一時還沒想出什麼報答地好辦法,自然需要一點點時間,好好的想上一想。 

  「只是區區小事,不值得掛在心上。我……」開玩笑,先前有蔣文靜的病情擋著,自己還有充足地理由拖延,若是自己留在這府上,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秦笛很是心虛的想溜,誰知告辭的話還沒出口。便被蔣方秋雲給打斷。 

  「秦先生,靜兒的病在你看來只是小事,在我們看來,可不是小 事。救命之恩,便是結草啣環、做牛做馬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留您吃頓便飯呢?」蔣方秋雲一雙美目幽怨的望著秦笛,顯然是對於他的不肯正視自己的感情,頗有怨言。 

  秦笛一時無言以對。只能苦笑。蔣方秋雲的愛太熾烈,熾烈到讓他覺得有幾分燙手。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秦笛習慣了進攻,當自己變成了被追求的一方,感覺上有些彆扭。   

  一旁荊棘雁吃吃一笑,道:「結草啣環、做牛做馬稍微嚴重了點,吃頓便飯又太輕了點。我覺得,最好的選擇,還是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秦笛、蔣方秋雲、蔣文靜三個人齊齊轉身,表情各異地望著荊棘 雁。  

  望著三張表情不同。卻都掛著吃驚的面孔,荊棘雁很是有些自鳴得意:「是啊,以身相許!古時候不是經常有這種戲碼上演麼?被幫到的女子。總是以一句『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來結 尾。然後從此以後就和英雄過上幸福的生活……」 

  蔣文靜初聽「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吃驚,緊接著便是害羞。小女兒地心思,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和秦笛相識的一幕幕,放電影似的,在她地腦海中層層展現。間或她還要似喜還羞的偷瞥秦笛兩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方秋雲卻又是另一種反應,對於荊棘雁的這個提議,她最開始的反應是抗拒。儘管那個可能得到秦笛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她的心還是像被人挖了一塊似的,酸痛的難受。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靜兒和阿笛結合,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在這上面,也可以做一些文章。唔……不能草率行事,還是三思為好……」 

  蔣方秋雲暫時放棄了深思,又聽到荊棘雁自鳴得意的一番解說,不由得噗哧一笑,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若是被救一命,就要以身相許。那豈不是說,最吃香地行業就是婦科醫生咯?他的生活豈不是要比皇帝還要幸福?」 

  「幸福?嘿嘿!我看是辛苦才對!」秦笛暗自偷笑幾聲,心道:英雄只會去救美女,被人以身相許倒也能成就一番佳話。去看病的,那可是三教九流,長什麼模樣地都有。正常水準,修正值在正負十五分之內的,也就算了。像那些個 羅紀公園、異形大戰鐵血戰士之流地龍套演員烏呀呀的用上來,那種幸福生活……怕是比死還要痛苦! 

  蔣文靜的皮膚很好,和她發生點..秦笛並不抗拒。若是讓他主動謀求點什麼,就有點  竟,蔣文靜和齊雲露他們不同,秦笛和她之間,並沒有太多男女之情。

  荊棘雁乾笑了兩聲,岔過話題道:「雲姐,咱們留秦先生吃飯,中午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特別的?我先去廚房吩咐一下,省得等下措手不及。」 
  

  「不用……我隨便就好……」 

  秦笛話都還說完,荊棘雁已經拉著蔣文靜的小手,三兩步跑開了。只留下蔣方秋雲陪著秦笛,有意無意的,又給兩人製造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蔣方秋雲心中有數,知道荊棘雁是刻意在幫自己,於是也不再矯 情,落後兩步,和秦笛並肩走在一起,道:「阿笛……請允許我也這麼叫你!阿笛,我不想逼你。我知道,我做那樣的決定,太任性,也太仔細,沒有為你考慮太多。可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正容道:「二少奶奶,我們兩個通過才不過見過幾次面。若是說愛情,我自認是沒有的。若說感情,那倒是還有一些……」 

  聽到秦笛這樣為兩人之間的過去定性,蔣方秋雲的臉色不由得一 黯。事情也確實如此,背著人有了一次芶且,身為被奸的一方,自己愛上奸了自己的他,這本就是很自我,很私人的事。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也愛上自己,哪怕自己為此付出了很多,還決定付出更多! 

  想通了這一點,蔣方秋雲臉上現出幾分堅毅之色:「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都是要離開蔣家的。我不求你一定愛上我,只求你如果有時間、有空閒,能不能來看一看我們母女倆?」 
  

  這樣的要求,實在不算過份。不但不算過份,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委曲求全了。                               

  如果說蔣方秋雲之前的告白裡面,有一點點逼愛的意思,這一次她的告白可算是徹底的拋下了假面,只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提了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這樣的要求,秦笛是沒辦法拒絕的。這時候他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當真愛著自己的! 

  僅有的幾次想起自己和蔣方秋雲之間的一切,秦笛總是以孽緣來定性。是啊,那一次蔣府後院的野合,起因完全是被蔣文靜還有她的姿態給氣的。誰能想到,發展到今天,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呢? 

  秦笛暗自唏噓的同時,終於點頭道:「我答應你,如果有時間,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阿笛!」蔣方秋雲驚喜之下,不管不顧的投進了秦笛懷裡,死死的抱著他,忍不住的淚花同一時間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秦笛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蔣方秋雲道:「別這樣!別這樣!若是給你們府上的下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讓你答應了人家,總要要多抱幾下!」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蔣方秋雲還是鬆開了手,只是臉上卻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中堂,恰好看到荊棘雁和蔣文靜正坐在一 起,悄悄說著什麼。 

  「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蔣方秋雲心中高興,跳到兩人中間,難得的做出了一個嚇人的俏皮動作。 

  荊棘雁和蔣文靜俱都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站起來,齊齊拍著胸口嬌嗔:「嚇死人啦!」 

  「雲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給嚇活了!」 

  「媽!人家才剛好,你就這樣嚇人家,也不怕再把人家的心臟給嚇出病來!」 

  面對荊棘雁和蔣文靜的興師問罪,蔣方秋雲趕緊舉手告饒:「好!好!好!算我錯!算我錯!你們想怎麼懲罰我吧?今天我都認了!」 

  「咦?」 

  荊棘雁和蔣文靜對視一眼,一臉的不敢相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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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女菩薩,別戲弄我

     蔣方秋雲嫣然一笑,道:「什麼蒸的不蒸的,我還煮的呢!」 

  「咦?會開玩笑,看來媽媽是認真的呢!」蔣文靜嘖嘖驚歎著,和荊棘雁分享著自己的發現。 
  

  蔣方秋雲微嗔道:「你這孩子,討打還是怎的?」 

  聽到母親的威脅,蔣文靜不但不怕,反倒舉起手向秦笛求援道: 「報告裁判,有人不遵守規則啊!說了認罰的,現在又凶人家……」 

  秦笛笑著道:「有誰不遵守規則啦?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二少夫人,小孩子再怎麼頑皮,也應該以說服教育為主,可不能施行體罰政策!」 

  不想他這般誰也不得罪的態度,不但沒能達到目的,反倒成了荊棘雁攻 的理由:「嘖嘖!有些人吶,還真是會打馬虎眼。這都還沒和人家母女倆怎麼著呢,就開始搞平衡了!」 

  蔣方秋雲和蔣文靜本就有幾分著惱,再被荊棘雁這麼一煽風點火,立刻就把矛頭對準了秦笛。 

  「阿笛!怎麼還叫人家二少夫人?難道你就不能叫我一聲雲姐 麼?」 

  

  「秦大哥,討厭啦你!人家都已經十九歲了,哪裡還是什麼小孩 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說話,荊棘雁又追加了一句:「雲姐,你讓秦笛叫你雲姐,小靜又稱呼他為大哥,你們這輩分到底怎麼算啊?小靜,是不是小孩子不看年齡的,要看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得!這妖女分明是看現在的情形還不夠亂!秦笛恨恨的瞪了荊棘雁一眼,卻換來一個得意洋洋地白眼,那小妖女可是高興的很吶! 

  「輩分啊……」蔣方秋雲偷瞄了秦笛一眼。見他沒有說話,便遲疑著勸服蔣文靜道:「靜兒,不如你改口叫他叔叔。好不好?只要你聽媽媽的話,你想去北大湖滑雪地計劃,媽媽今天就可以答應你!不 然……」 

  好嘛,為了讓小丫頭改口,威逼利誘的手段,她可是全使出來了!秦笛心頭的感慨尚未結束,就聽到了蔣文靜毫不遲疑的拒絕。 

  「不行!剛剛荊阿姨可是說了的,沒有談過戀愛,不算長大。人家可是要準備成為大人的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被你一點點小小的誘惑俘虜呢?頭可斷。血可流,我寧死不改口!」 

  

  蔣文靜的堅決,引來荊棘雁又一番嘖嘖稱讚:「好!小靜真是有志氣!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阿姨,你有沒有戀愛的對象呢?」 

  秦笛心頭一遍又一遍的詛咒著荊棘雁:臭丫頭。一定是故意地!她肯定事先套了靜丫頭的口風,現在又跑過來拿這個說事!靜丫頭,你可千萬要挺住。一定不能被這壞人利用! 

  蔣文靜顯然沒有聽到秦笛內心的呼喚,也沒有看懂他使過來的眼 色。只是含羞帶嗔的瞥了秦笛一眼,羞羞地道:「人家……不知道!」說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匆匆的就跑開了。 

  秦笛欲哭無淚,心道:靜丫頭,你這樣也算是不知道啊?你……你簡直是害人呢你!你這樣做,可比你明說你喜歡我,還要讓人意味深長呢!好像……好像我怎麼了你似的! 

  果然,蔣文靜地這番舉動。引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曖昧無比的探尋眼神。 

  相比之下,荊棘雁的眼神裡面,內容相對比較單純。除了奸計得逞的暗喜。就只剩下坐等秦笛坐蠟燭的幸災樂禍。 

  反觀蔣方秋雲的眼神,裡面包含的東西。可就多的多了!最先展現出來的,是她身為人母,想到女兒身上發生不好事情之後的震驚,一想到在自己地眼皮子底下,女兒居然失身了。她這個當母親的,腦子瞬間變的空白一片,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緊接著,反應過來地蔣方秋雲,望向秦笛的眼睛裡包含了一絲探 尋。顯然,她是想問秦笛,這個責任人、罪魁禍首,是不是就是他! 

  尚未得到秦笛地回答,蔣方秋雲便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思索。眼睛裡面傳遞的,便是諸如:「你怎麼可以這樣」,「靜兒她沒事吧」, 「有沒有弄傷她」……等等非常複雜難明的信息。 

  秦笛面對兩個女人如同飛刀似的眼神,窮於應付,應接不暇。還沒明白其中一個意思,馬上又被新的信息給難倒。三兩下這麼一搞,秦笛一個頭足足變成了兩個大。 

  「停!別再給我甩眼鏢了,我鄭重聲明,我和蔣小姐之間沒什麼,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實在堅持不下去的秦笛,乾脆選擇了捅破窗戶 紙,不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卻不料,原來女人看向他的眼神,還只是猜測,只是問詢,被他這 頓時變成了篤定。 

  「越描越黑啊,越描越黑……」荊棘雁貌似同情的瞥了秦笛一眼,眉眼間全是掩飾不住的竊喜。 
  

  事情沒來之前蔣方秋雲原是害怕的,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秦笛之間,發生點什麼不為人知的曖昧。在她看來,這樣的關係會讓她很為難,甚至會讓她時刻處於背德與不倫的問責煎熬之中。 

  可當謎底就這麼輕易的揭開之後,蔣方秋雲這才發現,接受一個現實,並不像她想像中的那麼困難。雖然從今以後,她要重新審視自己和女兒之間的關係,但這卻並不會給她帶來太多的困擾。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再說那麼多,也沒有什麼意思。靜 兒……」 

  蔣方秋雲的果斷,在這個時候,反倒成了蒙蔽她雙眼的障礙。 

  秦笛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蔣方秋雲雷厲風行的舉動打亂了陣腳。

  先前跑開的蔣文靜,竟是沒有走遠。都說知女莫若母,蔣方秋雲原也是知道,她就在門外偷聽的。
                               

  被她這麼一喊,蔣文靜慌慌張張的應了一聲,手忙腳亂的便又回到了房間裡來。 

  「你這孩子,都和阿笛有了那種關係,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什麼叫我和她有了那種關係?蒼天啊!我是清白的!」秦笛有口難辯,莫說一張嘴說不過三個女人。便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過這認了死理的三個女人。 

  「……」 

  蔣文靜只是低著頭,羞紅著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擺出那麼一副「反正你們看著辦吧」的小模樣,讓秦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飯菜一上桌,再也沒有誰的心思放在飯菜上面。原本好好一餐謝恩宴,竟是演變成了丈母娘請女婿的「考察宴」! 

  秦笛越吃越覺得不是滋味,三個女人,六隻眼睛全都沒盯在菜上,只是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就好似他是那人參果,是那唐僧肉似的。 

  「來!來!來!嘗嘗我們家的紅燒帶魚!」 

  「來!來!來!嘗嘗這道松鼠桂魚!」 

  「來!來!來!這道豆 武昌魚不錯!」 

  蔣文靜夾給秦笛紅燒帶魚,蔣方秋雲夾給秦笛松鼠桂魚,都說母女連心,同時做出這番舉動,雖是巧合,卻也讓秦笛為了難。 

  最過分的還是荊棘雁,不知她是湊趣,還是故意讓秦笛更加坐立不安,她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夾了塊魚給秦笛。 

  推辭不是,不推辭吧,這先接誰後接誰還頗有講究。若是安撫了這個,必然會得罪那個。秦笛苦惱之下,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飯碗在三人筷子上迅速碰了一下,竟是不分先後的把三塊魚全都挪進了自家碗裡。 

  三個女人只覺眼前一花,筷子一輕,竟是不知怎的,筷子上的魚就跑到了秦笛碗裡,誰也沒有看清,到底是誰的魚佔了先手。 

  有了前車之鑒,秦笛可不敢再多磨蹭。三兩下扒完一碗飯,胡亂吃了些菜,果斷的選擇離席。 

  「別著急呀!這湯你可是一口都沒喝呢!」荊棘雁適時的舉動,很是博得了蔣方秋雲和蔣文靜的好感,卻讓秦笛給恨得牙花子都在發癢。

  「是啊!是啊!這湯你都還沒動過呢!」 

  得!秦笛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坐了回去。身為好人就是有這一點不好,不能隨隨便便發脾氣。不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限制……真是多啊! 

  「咣!咣!」 

  秦笛乾了一碗湯,生怕三個女人又說自己喝的不夠,很乾脆利落的又乾了一碗。然後很暢快的打了一個飽嗝,道:「呃……湯我也喝了,這次真的是吃飽了。肚子裡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到外面散散步!」 

  不好剛剛吃完飯就走,秦笛只好借口散步,實際上是再也沒耐心堅持「被看」下去。 

  三個女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笑,異口同聲道:「那你就去 吧!咯咯……」 

  秦笛訕訕笑著離開,走到院子裡,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我怎麼跟豬八戒剛出了高老莊似的?被三個女菩薩給戲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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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勾勾搭搭

     沒了秦笛在旁,蔣方秋雲三人終於可以安心吃飯了。不一刻的功 夫,便結束了飯局。飯後,自然有下人們趕來收拾。一行三人什麼都不用管,自顧出門尋找秦笛便是。 

  蔣方秋雲拾級而下,抬目四顧沒有尋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穩的步伐,一下子急促了起來。連忙尋了一個下人問了幾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現在正在園子裡賞花。 

  

  聽得秦笛沒走,蔣方秋雲懸著的心,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轉念想到園子這個特殊場景,沒來由的,她的小臉上立時飛起了兩朵紅雲。

  「這壞人沒事跑去園子裡賞的什麼花?莫非是在暗示我……」原本古井無波的良家婦人,自從被秦笛壞了貞潔,竟至於斯。 

  秦笛一個無意中的動作,都能讓她浮想聯翩,春潮迭起。若是真個銷魂,不知道她會瘋狂成什麼樣子。 

  「燕兒,靜兒,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有些事……要單獨和秦先生談談!」蔣方秋雲勉強控制住面部情緒,按下了那團紅雲,這才裝過 身,一本正經的對荊棘雁、蔣文靜二女說道。 

  蔣文靜沒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轉身離去。 

  荊棘雁卻是神秘一笑,拋給蔣方秋雲一個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了一眼,作勢欲打,這才留下一串曖昧不明的笑聲,樂呵呵的離去。 

  

  屏退了親近之人,又驅走了蔣府下人,囑咐他們一個都不許接近。蔣方秋雲這才懷揣著一顆砰砰亂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兩步一停的緩緩向著園子走去。 

  將要步入園門地一剎那,蔣方秋雲彷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扶著門牆,竟是不能再向前一步。 

  透過園門,此時她已經能夠捕捉到秦笛地身影。只見,他正合著雙手,以一個非常舒展的姿勢躺在樹下。那是一叢正在盡情展示著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樹,一棵棵裊娜的桂樹糾纏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戲的一群妙齡少女,微風一吹,身姿更是怡人。 

  滿樹的桂花,在風力撥動下。一搖再搖,映起一片綠黃相間的彩 光,彷彿要遮蔽所有人的視線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還不是樹地裊娜,花的艷麗。而是那迎風飄散十里的桂花香 氣。  

  秦笛躺在樹下,一直在琢磨這樣一個問題:這蔣府的桂樹,到底是什麼品種?香味持久不說。還沒有平常桂花的那種濃艷、媚俗,竟是如此地淡雅怡人,讓人聞之難忘! 

  

  桂花的香氣不惟是讓秦笛難忘,更是給了蔣方秋雲面對的勇氣。 

  烏黑濃密地雲鬢,白色貼身的舒適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在花叢之間,仔細打量著自己身上每一處的細節,蔣方秋雲終於趕走了心中的慌張,越來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聽到響動。有些憊懶的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打擾了自己的清靜。不想,卻看到面現微紅。正小心翼翼從花叢中穿過,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蔣方秋雲。 

  每一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總是有許多截然不同的發現。最初見到她的時候,他看到地,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英明決斷,縱橫捭闔,這些個用來形容人間偉丈夫的詞彙,放在她地身上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看到地又是一個極其溺愛自家女兒,甚至為此犯下許多低級錯誤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樣一個霸道的慈母,卻在那個荒廢的園子裡,被自己壓在身下…… 

  「呼!」秦笛猛吐了口氣,不讓自己的思路在那個方向耽擱太久,以免小小笛暴動。 

  第三次見到她,是在荊棘雁的帶領下,那個時候,還正在和A.D.O公司交鋒。那裡是距離七十七號別墅不遠的地方,她向自己敞開心扉,講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不已的事實。回想起此前的場景,秦笛在感覺荒誕之餘,還是隱約感覺到了蔣方秋雲的一絲真心。 

  設身處地的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誕的背後,似乎早已隱藏了必 然。似蔣方秋雲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靠的又是政界大佬,傳承數百年不敗的蔣氏家族。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強幹,目光如炬。尋常男子,又豈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夠入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蔣家人騷擾過? 

  三十如狼,四十虎。蔣方秋雲又正值極其需要的年齡,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點就著的大油桶。莫說是被秦笛這般強到爆的男人給就地正法,更加使出了諸多讓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個快槍  下,也會激起她壓抑許久的慾望,引來強勁的火山噴發。 

  理解之餘,秦笛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在了蔣方秋雲的旗袍之上。目光落處,恰恰又是那高聳的雙峰挺立之處。   

  那裡有多飽滿,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上次和她芶合的時 候,他的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上面,只是想著發洩來著,以至於錯過了許多美麗的風光。 

  女人總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只是一瞬的功夫,蔣方秋雲便感覺到了秦笛目光中的淫邪。在暗暗竊喜之餘,一股熱流過電般,在她的身上流過。 

  一個立足不穩,蔣方秋雲不自覺的踉蹌了一下。 

  秦笛沒能保持紋絲不動的風姿,竟是一躍而起,在桂樹上微一借 力,一個彈跳,瞬息間,落在在蔣方秋雲身側,長伸的猿臂,恰恰勾住她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蠻腰。 

  一觸之下,秦笛這才知道,旗袍的功能,不僅僅是盡可能的展露女人的身材,它還有一個極大的功能,就是讓男人知道在這薄薄的一層下面,擁有的是怎樣美好的觸感! 

  細滑的肌膚彷彿能夠穿透衣料似的,盡情的把屬於蔣方秋雲的美 好,一一展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間。 

  

  只是這一下接觸,他便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兩人現前的姿勢原本是個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這一點,還只是秦笛的手臂。他這一起反應,這十字交叉的一點,倒是回歸了本源,變成了秦笛昂揚之處支撐。他這手臂一舒,這字也就多了一橫,變成了一個「干」字。 

  突然奮起的堅硬之物,擦過蔣方秋雲敏感的大腿,隔著兩層衣料,她依舊能夠感覺出他的堅硬和火熱。 

  渴望許久的激情,眼瞅著就要成為現實。欣喜、嬌羞、愧疚等等許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俱都化成蔣方秋雲一聲無力的低聲嗚咽。 

  隔著兩層薄薄衣料的輕觸,感覺到身下那嬌軀的火熱,竟讓秦笛生出一種比真實交.歡還要刺激的感覺。 

  

  「咕嘟!」一團口水不自覺的被秦笛吞嚥下去,與此同時,包裹在裡面的,何嘗不是秦笛最後一抹控制力? 

  一個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嚐。一個是慾火燃燒,恨不得大塊朵頤。孤男寡女這般糾纏在一起,哪裡還有保持冷靜的可能? 

  秦笛空閒的那隻手,終於不再空閒,順著旗袍的縫隙,便摸了下 去。  

  「不……不要!」 

  「不要?」秦笛望著蔣方秋雲,笑的很是邪惡。似乎只要蔣方秋雲再說一句「不要」,他馬上就會撒手似的。 

  「不要在這裡!」 

  蔣方秋雲終於還是在秦笛無恥的目光注視下,羞慚的退卻了。聲如蚊 的,哼出一句幾近等於任他施為的話來。 

  「你說什麼?我怎的沒有聽清楚呢?」 

  即便是到了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過蔣方秋雲。似是想要剝下她身上最後一抹光環,除去她身上最後一抹尊嚴似的。 

  蔣方秋雲既羞且惱,卻又不敢真個發頓脾氣,只好抓著秦笛的衣 衫,強自半起身,左右望了一下,方才貼著他的耳朵,重複了一遍。 

  這般曖昧的舉動,哪裡是在拒絕,分明就是在刻意的挑逗! 

  秦笛心神一蕩,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攔腰抱起蔣方秋雲,便大步向前。行不過幾步,他忽然醒悟過來,自己不在這裡,倒是要在哪裡成就好事?這園子可不是自家的,他哪裡清楚哪裡可以XXOO,     OOXX? 

  「蔣夫人,你說我該去哪裡才好?」 

  聽到秦笛帶著些許戲謔的稱呼,蔣方秋雲嚶嚀一聲,虛弱無力的嗔道:「你都已經把人家這樣了,還叫人家蔣夫人……」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心道: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剛開始還像是被奸一樣,不要在這裡。這會兒又不管這個位置問題了,又開始關心起稱呼來! 

  忽然想起某個惡趣味的稱呼,秦笛不自覺的邪笑了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蔣夫人,難不成叫你……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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