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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0:48
第五百三十九章 花房裡的密事

     蔣方秋雲本已情動難耐,責問了秦笛一聲,便摟進秦笛,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突然被秦笛這麼一問,迷糊中她就只聽到了「小甜甜」這三個字。 

  頃刻間,蔣方秋雲就像是喝了幾十年的鹹苦水,突然換成了蜜汁一樣,整個人被巨大的幸福包圍,簡直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叫人家小甜甜?」 

  蔣方秋雲仰著小臉,一臉難掩的幸福被她用怯生生的眼神和嬌滴滴的語調掩飾著,可只要稍微注意一點,便能夠看出此刻的她,是多麼的幸福。 

  秦笛微微傻了一瞬,很快便調整過來情緒,微笑著道:「怎麼, 你……不願意?」 

  「不!我願意!我願意!」 

  為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願意,蔣方秋雲主動湊上香吻,狠狠的奉獻了一把。 

  美人情動如火、如歌,美人嬌軀如玉、如蛇。 


  蔣方秋雲化被動為主動,把所有的顧忌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兩腿掙脫秦笛的懷抱,然後跳到他是身上,死死卡住他的虎腰。她用自己豐潤的酥胸,用自己滑膩的豐臀,用自己熾烈的香吻,摩擦著秦笛渾身上下所有可能存在敏感區域的地方。她要用自己最無私的奉獻,來報答他的接納。 

  秦笛的嘴被她佔據著,他的雙手,一隻被她握著俺在她豐盈的酥胸之上,一隻卻是他主動進攻,遊走在她的臀縫和蜜谷邊緣。 

  這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也是一個刺激的遊戲。 

  遊戲中地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肺活量能否支撐的因素。也徹底拋開了周圍是否有人圍觀的因素。 

  若不是荊棘雁早已猜出蔣方秋雲地打算,在甩掉蔣文靜之後,專程回到園子外面幫他們站崗。說不得今天就要惹出什麼事端。 

  「蔣福,你來這裡幹什麼?」   

  荊棘雁突然從暗處閃了出來,擋住試圖靠近園子的蔣福管家。 

  蔣福被嚇了一跳,只覺聲音熟悉,一時卻沒想起來是誰。定睛一看方才發覺,擋在他面前的,是二少奶奶的貼身女保鏢。 

  他的目的和擔心自然不能直言相告,可若是不說,想過荊棘雁這一關又是千難萬難。蔣福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道:「荊小姐。我聽說小小姐的病被秦先生治好了。我在想,是不是由二少奶奶出面,給老爺打個電話?我相信,他老人家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荊棘雁暗自冷笑了一聲。道:「雲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需要你來安排麼?你要記住,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 

  蔣福臉色變了變,差點沒當場發作。忍了又忍。方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堆起滿臉的皺紋,強笑道:「荊小姐教訓地是,小的先行告退!」 

  荊棘雁撇了撇嘴,權當沒聽到。蔣福的表現她全都看在眼裡,只是她並不認為,對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什麼客氣的必要。再 說,這個時候,她也軟不得。萬一這個管家順桿子往上爬。非要進園子,看到不該看地東西,沒得給蔣方秋雲惹來大禍。 

  ……    

  激情中的男女。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已經幫他們擋住了一撥訪客。吻畢唇分的兩人。一個不停地嬌喘,另一個卻兀自貪婪的順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 

  「笛……去裡面,裡面有個花房……唔……」 

  蔣方秋雲許久不成嘗過如此激烈的熱吻,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經在這一刻被點燃。萬幸她在即將徹底沉迷的前一刻,終於還是想起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秦笛稍稍離開懷中迷人的嬌軀,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蔣方秋雲口中的所在。抱著懷中已經軟做一團的嬌娃,他沒花費多少時間,便找到了一個全木製的房子。 

  若是此刻兩人沒有糾纏在一起,或許秦笛還會仔細打量一下這座彷彿小型別墅一樣地木房。可是熾烈的情火已經燒遍他的全身,讓他沒有功夫再去參觀這與眾不同地所在。 

  走進木房,秦笛隨手把房門關上,落鎖。下一刻,便不再客氣。托著蔣方秋雲的小蠻腰向下使力,先把她拉下來,再來一個旋轉,讓她背對著自己。 

  下一刻,他便欺身而上,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背臀。 

  薄薄的衣料,阻擋不住軀體的熾熱,動人的熱量,在兩具年輕的身體裡相互傳遞。當他的昂揚,抵在她的凹陷上的那一瞬,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齊齊歎息了一聲。 

  尚未真個銷魂,整個銷魂。剎那間的美好,讓人的靈魂彷彿都昇華了  

  「笛……」蔣方秋雲嬌喘著,輕吟著,在這座滿植鮮花,做了隔音處理的小型別墅裡,她終於可以徹底放開自己,再也不用掩飾什麼。於是,她叫的張狂,喊的激昂,彷彿要在這片刻的時間裡,喊出十幾年的壓抑似的。 

  

  她的臀緊緊抵著他的激昂,她用力旋動,拚命扭動,間或雙臀一起使力,早在他叫出「小甜甜」的那一刻,她便已經決定:自己要用盡所有可以取悅他的方法,讓他永遠也忘不了她。 

  她的奉獻,她的瘋狂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所有血液都受到了吸引,卻只能流往一個方向。 

  他的那裡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熱的他心慌,硬的他發狂。 

  秦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一個野獸,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他的動作激烈而瘋狂。若不是心中還有最後一絲靈智提醒著他,不能撕破她的衣物,或許此刻的蔣方秋雲早已一絲不掛。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每移動一寸,便有一個鈕扣被輕易的解開。 

  包裹在她外面,凸現她一切美好的旗袍,很快便落下來三分之一,下面的那三分之一,又被秦笛撩起來,裹在她的腰間,於是,她身上可以遮羞的衣物,便僅僅只剩下中間的三分之一。 

  

  下一刻,他並沒有解下她僅剩的衣物,而是轉而褪去自己的偽裝,露出純天然的強壯與剛猛。 

  就在他要撥開她的底褲,意圖直搗黃龍的那一瞬,他的要害突然多了一隻手,一隻不屬於自己的白嫩小手! 

                               

  蔣方秋雲輕輕轉過身,面色暈紅的道:「我先幫你舔一下……可以麼?」 

  哦,賣糕的!這說的甚子話?秦笛簡直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撞暈了。要不……咋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家裡的那些個賢妻美妾,在這方面可都是無比被動的! 

  語言在這個時候永遠是最緩慢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同意的語句,秦笛的腦袋早就已經狠狠的點了下去。 

  

  灼人的熾熱烘烤著她的嬌靨,在吞入那巨物的瞬間,她的整個身 體,彷彿已經被某種滾燙的物什 洗了一遍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做足了準備之後,她才用唇瓣,輕輕包裹住那碩 大。  

  沒有做過之前,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含住二分之一,已經是極限。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含住了全部!  

  儘管那讓她感覺非常的吃力,儘管……那讓她非常的難過。儘管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可她到底做到了,不是麼? 

  在那一瞬間,她有種流淚的衝動。這灼熱,這堅硬,這年輕,這強大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享受過了呢? 

  丈夫的面孔早已模糊在記憶的長河之中,她甚至連破瓜之夜的疼痛都已經記不起。唯一能夠記起來的巨大幸福,還是那次被秦笛強迫著在荒原裡做的那一次。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自己是自願的,甚至還是主動的!蔣方秋雲在吃力的吞吐之餘,心裡面轉過無數個念頭,每一個念頭湧現上來,都讓她心裡的幸福加倍。於是,在巨大的幸福激勵下,她的動作更加的賣力起來。 

  口水不受控制的,緩緩從她的口角滴落。透明的粘液一滴連著一 滴,似粘還連的流向地面。映著窗外陽光的照射,是那樣的曖昧,那樣的淫.靡。 

  海潮般翻湧的心裡快感,在她口腔辛苦的同時,遍佈她的整個心 田。  

  嘴裡越是吞吐,越是容納更多,她便越是感覺到身下的空虛。在這樣一個時刻,她無比的渴望,有一個強壯的男人,把自己按倒在下面,粗暴的佔有自己! 

  此時的秦笛,舒服的幾乎要瞇起眼來。身下的她,對自己是那樣的依戀。她的眼眸裡,流露的除了愛慕就只有崇拜。這一刻的她,竟像是把自己當作了她的所有,她的一切! 

  敏感部位的無比快樂和心理上的征服快感交織在一起,在加上之前惡趣味的些許罪惡感相互滲透,最後留給秦笛的,便是一段極其難忘,又無比複雜的矛盾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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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1:46
第五百四十章 爆不爆的問題

     爆還是不爆?這是個問題。口爆還是X爆?這是個粗俗的問題! 

  秦笛是個俗人,是個壞人,是個粗人,所以,他便被這個問題小小的困擾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擾。 

  

  當問題被人主動解決之後,哪裡還需要困擾? 

  蔣方秋雲在一次幾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後,釋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後,這個旗袍凌亂,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婦,主動獻上了她柔媚的嬌軀。 

  (不知火舞:某註明街機遊戲人物,玩那遊戲的唯一念想,便是:這袍子能不能再松點?)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難以包裹火熱嬌軀的旗袍,背對著秦笛弓起身 子,蜷伏在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頸處望將下去,每一寸肌膚都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探手輕輕劃過,彷彿最柔軟的溫玉一般,竟是蕩起層層漣漪。 

  她背對著秦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對豐盈膩人的蜜桃,一念記起,他便伸過手去,緊緊握住那團綿軟豐盈。 

  那裡有著成熟夫人的碩大與綿柔,還有著青春少女生澀的微硬與硬挺。這矛盾的觸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著統一的趨勢。 

  

  他已經忍不住俯下身去,順著她光潤的脊背,一路吻將下去。每吻過一寸,他便要在她那豐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開始,她還能勉強忍住那快樂的攻勢,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當他灼熱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膚上,一直落到第十次地時候。潮水般噴湧的濕潤、氾濫,還有身體裡空虛無力,沒著沒落的難受勁兒。讓她不能不選擇妥協。 

  她回首媚笑,她搖動豐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軟、最細嫩地部分去磨蹭他的堅硬,他的剛強。 

  只是稍事接觸,他的身體便附著了屬於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瑩,閃爍著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從他的昂揚處緩緩滑落,瘋狂的挑逗著他熾烈地慾望。 

  堅硬的更加堅硬,昂揚的更加昂揚。在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緊緊和她貼合在一起,讓兩人的最緊密處也貼合在一起。只是貼合,不是契合,便是在這樣關鍵地時刻。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讓一個曾經高貴的、神聖的、貞潔地豪門貴婦,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的、最自然的、最淫.蕩的本性,毫無疑問。那是非常令人愉 悅的。   

  「唔……」 

  滾燙的堅硬,帶來的高峰愉悅,暫時緩解了蔣方秋雲的慾望煎熬。可是,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到喉不到肺,過屠門大嚼,總是令人非常遺憾的。為了彌補這分遺憾,她用最柔媚地呻吟喚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輕柔的摩擦勾引他地進攻,她甚至還用自己的毛髮。去撩撥他地惡趣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勾人的一個尤物啊! 

  在她的撩撥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秦笛終於按捺不 住,再也無法滿足於緊密處貼合帶來的愉悅。撥開那曾經撩撥過他的草叢,惡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她的反應比起他還不如,久曠的身軀,在他的第一次開發之後,已經隔了那麼久,雖然她也曾借助過器具,試圖把他忘卻。可那冰冷的細小,怎及他這火熱的堅硬來的真實,來的壯碩?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她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唾罵他,罵他是土匪,罵他是強盜,罵他是破寡婦門,挖絕戶墳的敗類……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著令她靈魂麻痺的快感,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著熱,酥裡面裹帶著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拚命的擠壓著他,包裹著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他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她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刺開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 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狠狠的發動了攻擊。  

  「啊!」 
                               

  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她勤懇的做著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著宣告投降:「好人,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秦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的更加持 久!」 

  「更加持久?」蔣方秋雲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秦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蔣方秋雲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 緊,雙腿也在隨著秦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在她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麻痺的時 候,他終於奉獻了全部的精華。 

  蔣方秋雲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秦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才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關係,秦笛再也不能無視她的感覺,無視她的奉獻,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具。 

  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它的主人再怎麼會說謊,再怎麼會演戲,它卻始終默默的訴說著真實。秦笛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的,是她對他的真心喜愛,當然,也真切的感覺到了她的飢渴與忍耐! 

  蔣方秋雲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有著一番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些辛酸和淚水,起先是被秦笛忽視甚或無視的,因為他出身幽影會,總是慣於把所有人都設想成壞人,永遠都是從最壞的一面考慮人心。 

  她的身體告訴他的事實,讓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判斷,或許有些地方……是不正確的! 

  ……    

  休息足夠之後,蔣方秋雲緩緩離開秦笛的身體,並沒有急於整理自己,反倒是像個妻子似的,仔仔細細的幫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兩團,細膩處如玉如脂,誘人處如寶似貝,以至於秦笛沒能忍住心中的衝動,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把它們捏在手裡,肆意把玩了一番。 

  「嚶嚀!」 

  蔣方秋雲身子一軟,站不穩不自覺的又靠在了秦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覺稍微緩了一下,她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壞的雙手,輕嗔道: 「壞傢伙,都使壞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夠麼?」秦笛嘿嘿一笑, 道:「當然不夠,要天天壞才會滿足!」 

  蔣方秋雲臉上滿佈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隱隱透露出一絲的驕傲。她們方家女子別的特點沒有,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脂卻是自古至今讓她們傲立巾幗的驕傲。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 

  ……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穿戴整齊的離開花房,離開蔣府,秦笛在心頭甜蜜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責任。 

  直到目送秦笛的車子開出老遠,荊棘雁方才回轉,報告給被她先一步送回房裡的蔣方秋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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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那個特殊網址

     攤軟著身子斜躺在靠椅上的蔣方秋雲,面色紅潤,眉間之間俱是春 意,唇齒之間時不時還要微笑一下。她這般模樣,是個有眼色的,都知道她肯定被男人滋潤了一番。怪不得,荊棘雁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出門送人。  

  「扣!扣!」 
  

  「進來!」聽到門想,蔣方秋雲下意識的答了一聲,轉瞬想起荊棘雁的交代,連忙補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荊棘雁推開房門,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 

  「是你呀!」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保鏢,蔣方秋雲臉色不自覺的又紅了一下,分辯道:「我記的你的話來著,可是……」 

  荊棘雁笑著抬起了手,阻止道:「雲姐!你我相處了兩年之久,彼此之間情分深重,在我面前,你還需要遮掩麼?」 

  蔣方秋雲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歎氣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你面前遮掩什麼,只是我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怕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再所不辭!」 

  荊棘雁深深望著蔣方秋雲,道:「雲姐,你說的沒錯。你當真是像變了個人!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聰明、冷靜、睿智,沒有什麼人能在你面前耍花樣。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被你看在眼裡。可自從他出現之後,你就變了!」   

  蔣方秋雲笑了笑,笑的很慈祥,也很幸福:「在他出現之前。我的人生其實是沒有希望的。你知道麼?身為女人,孤身一人面對這個世 界,是很殘酷地!我們終究還是要這個男人來依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下面。我們可以撒嬌,可以任性,可以闖禍而不用擔心受到懲罰……」 

  「以前我以為那樣的人生很無趣,那樣地女人很軟弱。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女人的肩膀,不是不能擔起整個世界。但那樣的代價,將會是失去一切!」 

  荊棘雁眼神中現出一絲迷惘:「等等,雲姐!我怎麼好像沒有聽明白。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擔起了世界,不就是得到了世界麼?怎麼又會失去一切呢?」 

  蔣方秋雲輕輕一笑。道:「得到了世界麼?這個世界如此殘酷,得到的時候,就意味著失去!你知道麼?在我的身後,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以前,我不在乎。那並不是我有多勇敢。只是我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告訴自己不在乎,我別無選擇!」 

  「你的意思是……他的出現。讓你選擇了軟弱?」荊棘雁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萌芽狀態的愛情,和她所需要一生守護的恩人擺在一起,她毫不遲疑地準備選擇後者。 

  蔣方秋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說是,是因為我的確選擇了軟弱。說不是,那是因為不是我不想軟弱,而是我不能軟弱。為了保護靜兒。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很清楚,一旦靜兒有什麼意外,我絕對會崩潰的!」   

  「我懂了!」荊棘雁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地出現。不但滋潤了你的身心,還守護了你最重要的人……靜兒。所以,你便決定為了他拋棄一切?!」 

  蔣方秋雲臉色又紅了紅,輕嗔道:「雁兒,你總是這樣喜歡說地這樣直白!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我那死鬼丈夫體弱多病,和我在一 起,本就沒有過幾次那事。以至於,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做那種事,有多少快樂可言……」 

  荊棘雁臉色詭異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雲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和他在一起,你爽的不得了?和成仙了差不多?」 

  「死丫頭!」蔣方秋雲被羞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來便要掐她。 

  「嘻嘻!」荊棘雁嬌笑著躲開,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我猜的沒錯啦!那……他那裡是不是很大?很粗?很長?很硬?很……」 

  「荊棘雁!」蔣方秋雲這下真是惱了,鬼知道眼前的這臭丫頭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問出這麼許多羞人的問題:「真的想知道,你不曉得自己去試啊!」 

  荊棘雁又躲過一次蔣方秋雲的襲擊,嘻嘻笑了幾聲,方才一本正經的道:「哼!雲姐,你可不要賭我哦!說不定,我真地會找他去驗證 呢!」 

  「死丫頭……」 

  女人之間的話題還在繼續,個中不足為外人道的地方實在太多太 多…… 

  秦笛剛剛回到別墅,便被苗雨菲喚到了書房。 

  不等他坐下,苗雨菲便道:「阿笛,你有沒有渠道能夠知道幽影會地經濟狀況?」 

  秦笛聞言心頭一動,道:「怎麼?幽影會出了什麼狀況?」 

  苗雨菲搖了搖頭,道:「我們現在還不能肯定,只是根據外部地一些徵兆,還有幽影會通常習慣使用的洗錢渠道最近異動比較多,得出的一個不準確的判斷。」
  

  「洗錢渠道異動,什麼異動?」                                

  苗雨菲解釋道:「是這樣的,根據我們多年來的追蹤發現,幽影會在洗錢的時候,有幾個特定的渠道。為了增加把握,我們聘請了一些專業人世,專門盯住這些渠道,以搜集幽影會的資金流向。最近,我們發現,這幾個渠道資金流量突然大增,遠遠超過往常兩年的總和!」 

  秦笛臉色變的鄭重起來:「也就是說……幽影會非常有可能和別的組織發生了衝動?」聯繫起自己除掉俞可修的時候,他身邊出現的那麼多霹靂火成員,秦笛心頭有了點瞭然的趨勢。 

  想到了點什麼,秦笛忽然變色,突然起身握住苗雨菲的手道:「雨菲,你不是已經和特勤組脫離了關係麼?怎麼他們又告訴你這些?!」

  苗雨菲手臂被抓痛的同時,狠狠的被感動了一把。她知道,他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才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動作。在他的心裡面,女特工和死亡永遠是劃等號的! 

  

  「阿笛,你不要激動!我雖然離開了特勤組,可到底還是大夏人。只要組織上有需要,要求我做的事又不是太過份,我當然是應該做 的!」 

  苗雨菲的話讓秦笛寬心的同時,又生起了另一個疑問:「你所謂的不太過份,該不是指,只要不傷及性命,就都可以做吧?」 

  失聲笑了一下,苗雨菲嗔道:「好了啦,瞧你說的,哪裡有那麼不堪!一般情況下,組織上對離開的成員,最多只是要求消息上的一些便利。偶爾會要求一些資金上的幫助,不過這個時候離開的成員是可以選擇拒絕的。其他也就沒什麼啦!」 

  秦笛點點頭,這才鬆了口氣。想了想,他道:「你等我一下,我查一下!」 

  苗雨菲乖巧的站到一旁,把電腦讓給秦笛。 

  打開電腦,下載了幾個小軟件檢查了一番之後,秦笛這才打開那個楓葉小軟件。 

  

  「平江,在麼?」 

  「我在,有什麼事嗎?」 

  「!!」 

  看到前面的回答,秦笛心頭一陣狂跳,馬上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他想也不想,立刻按照平江以前的吩咐,迅速關掉楓葉軟件,立刻把它給刪掉。刪除之後,猶自不足,秦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出那個特殊的網址。 

  在瀏覽器的地址欄裡輸入網址,接連點進幾個頁面,輸入管理員帳號,下載另外一個軟件,再次掃瞄了一遍電腦,秦笛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怎麼了?」站在一旁的苗雨菲一直默默注視著秦笛的動作,沒敢打攪他。直到發覺他已經放鬆了下來,這才出聲發問。 

  秦笛沉聲回答道:「剛剛有人冒充我的朋友,試圖通過分散我的注意力,追蹤我的地址。這些事,都是平江告訴我的,如果不是對方不知道我和平江通話時的習慣,只怕我就要著了他的道!」 

  苗雨菲還待再問,卻被秦笛一個手勢阻止了,他又想起了平江最後一次和他通話時,說過的一些話。 

  「知機社不像外表那麼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網址www  XX.com,這裡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 重!」 

  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自己腦海裡的信息,秦笛終於找出了那個特殊的網址! 

  進入網址,首先跳出來的,便是一個很恐怖的畫面,稍過片刻,方才變幻成一個寫滿紅色笨蛋字眼的白色骷髏頭,最中間還留著一句話:「哈哈,你被愚弄啦!」 

  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通常都會被嚇到,又或者羞惱的關掉網頁。可秦笛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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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5:06
第五百四十二章 平江的最後禮物

     突然,在骷髏頭閃爍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向四周淡去, 通的頁面,並彈出了一個窗口:「怎麼?不生氣啊?」 

  順手點去,又是一個自動彈出框:「你還真是有耐心唉,我要怎麼戲弄你才好呢?」 

  一個又一個的自動彈出框出現,每一次出現的彈出框裡面,必然有一句嘲笑的話語。每一次的嘲笑,必然要比前面那一次更加的猛烈。可秦笛卻始終沒有放棄,因為他相信,平江不會無緣無故的搞出這麼一個惡作劇。 

  秦笛的契而不捨,都已經快讓苗雨菲都看不下去了。從一個特工的角度,她在懷疑,這個網頁是不是被人做了一個無限循環!因為,當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一句話過去之後,彈出框裡面彈出來的,居然又是第一句話:「怎麼?不生氣啊?」 

  試到這一步,秦笛隱隱有了一線靈光,他把鼠標放在彈出框裡的那些字上,試圖點進去。依次點過去,彈出框依舊是一副老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動。再重複過去,依然如此。 

  站在一旁的苗雨菲忍不住說話了:「阿笛,你老是在那幾個字上面點來點去的,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秦笛搖了搖頭,道:「我原本以為,這些字裡面,應該隱藏著一個鏈接,可以通到新的網址,帶領我們揭開一個秘密。可沒想到,我連問號都點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問號?」苗雨菲好奇的湊近了一些,盯了片刻,忽然道:「咦!怎麼這第一個問號,看起來和第二個問號有些不一樣啊?!」 

  「不一樣麼?」秦笛仔細看了看。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可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 

  「對了,原來是這樣!」到底還是苗雨菲心細一些。她把兩根纖細的手指分別放在兩個問號下面,道:「你看……」 

  秦笛恍然道:「原來是第一個點看起來要比第二個點要大一些!」說著,他便在第一個問號的小尾巴上點了一下,果然,這次順利地打開了一個全新的窗口。 

  那是一個只有正確回答問題,才能順利登錄系統的窗口。只是這裡地問題,比較正常罷了。 

  「我的生日,是哪一年,哪一天?」 

  秦笛鍵入了一串在苗雨菲看起來非常荒謬的數字:     -日。  
  

  「阿笛,我沒有看錯吧?怎麼有人的出生年月日。會是負數?」 

  秦笛笑了笑,回答道:「沒有錯!這個負,是反的意思!以前我和平江經常玩這樣的遊戲!依著他的性子,既然在前面做了那麼複雜的東西,肯定是不想被人看到這裡面的東西。有了這個近似荒謬的保護措 施。即便是有人能夠像我一樣耐心,像你一樣仔細,找到這個登錄窗 口。甚至他連平江地生日都知道,卻照樣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 

  層層保護下的東西,果然有被如此保護的價值。當秦笛看到揭開面紗下面的東西之後,臉色不禁變了又變。 

  苗雨菲也輕掩著小口,不自覺地左右看了看,險險沒有驚呼出聲。

  那是一份國際通用銀行的帳號和密碼,一個任何人只要知道這兩樣東西,都可以憑借網絡,任意支取裡面所有資金的憑證。 

  苗雨菲吃驚地不是這裡會有一個帳號和密碼,而是下面的註釋: 

  「大哥。當你看到這些字的時候,恐怕已經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了!上面的那個帳號和密碼,是我留給你唯一。也是最後的禮物!裡面有我從幽影會帳戶上轉來的資金,這筆錢很多。很龐大,那是一個你我難以想像的數字!我想,從今以後,幽影會將會再也沒有為惡的資本 了!」 

  苗雨菲之所以吃驚,就是吃驚在這個方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幽影會的資金調動會這麼頻繁。而且不惜如此著痕跡的大規模洗錢,要知道,這可是會引起各國警方警覺地! 

  「大哥,我知道你的手段。你並不需要這些錢,可我已經不久於人世,除了把這筆錢交給你來保管,我還能怎樣呢?」 

  「前有知機堂緊逼不捨,後有幽影會圍追堵截,哈!我終於也和你一樣,不得不走出那一步了!可惜,我沒有你的本事。除了電腦,我別無所長。只有在網絡裡,我才能實現自己地俠客夢想……」 

  「對不起,大哥!原諒我的懦弱,我沒能像你希望地那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生命的最後,我依然選擇了逃避。」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秦笛的腦海,他彷彿回到了初進幽影會的日 子。  

  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那時候,總是戴著一副厚厚眼鏡的平江,就像是個跟屁蟲似的,總是跟在後面。 

  瘦弱的平江,總是訓練營裡被欺負的對象。每次被欺負,他就只會哭。  

  「嗚嗚……為什麼打我,我想回家……」 

  「大哥,你為什麼要那麼辛苦的練拳啊?和我一樣,天天學電腦不好麼?趁著教導員不注意,還可以偷偷玩遊戲呢!」 

  「好了啦,大哥!我會聽你的話,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    

  「阿笛!阿笛!你怎麼了?」 

  看到秦笛兩眼發直,盯著屏幕半天不說話,眼珠也不轉動一下,苗雨菲終於急了,慌忙推了他幾把,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秦笛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暗自感歎了一番,心道:誰能想到,那個瘦瘦小小,總是被人欺負的傢伙,日後會成長為真言九部兵字部的首席呢?誰又能想到,兵字第一居然和他一樣,也反出了組織呢? 

  為了不讓苗雨菲擔心,秦笛沒有繼續感歎下去,而是依照平江的遺言指示,下載了一個壓縮文件包。 

  打開之後,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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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6:01
第五百四十三章 訓練營的往事

     文件包的目錄下面,並排放著五個文件夾。每一個  面,都藏有豐富的內容。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文件夾,裡面放著幾份註明是名單的文件。打開第一個之後,才發現這是一份幽影會的資金流通關聯機構名單。這個名單對秦笛來說用處不大,但是對於特勤組來說,將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殺手鑭。 

  「阿笛,你看這個!這份名單居然是幽影會潛伏在世界各地的主要骨幹人員名單!」在苗雨菲的提醒下,秦笛打開了另一份文件,一見之下,果然如標題一般令人震驚。 

  很難令人相信,幽影會的世俗份子,居然能在普通人的外衣下,爬上如此高位!他們,有的是醫生,有的是律師,有的是警察,有的是教師,甚至還有些人是議員和貴族!這樣龐大的一份名單,一旦暴露在世人面前,只怕會震驚整個世界。 

  「我想,這些名單,我們還是不要再看的好!」 

  秦笛的決定,獲得了苗雨菲的支持。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再言 語。  

  兩人退出文件夾,轉而打開第二份,裡面是一套完整的幽魂島地形圖。包括一張幽魂島高空航拍照片,一張鳥瞰分佈圖,一張平面解析 圖,和最後一張軍事配置圖。 

  可以這麼說,有了這套地圖的幫助,秦笛可以輕易的潛入幽魂島,執行斬首計劃。徹底的斬斷幽影會對自己的最後一絲威脅!   

  「這麼機密的圖紙,便是連特勤組潛伏了這麼許久都沒有得到,你這朋友……」苗雨菲吃驚之餘,不免生出了一絲疑問。 

  秦笛臉上現出一抹微笑:「他不止是我地朋友。還是我的兄弟!他是一個偉大的電腦天才,我用地很多軟件,都是他親手編寫的。在他的眼睛裡。只要連上網絡的電腦下面,統統沒有秘密!不論對方的防護有多麼嚴密,都會被他輕易攻破。」 

  說到這裡,秦笛臉色不由得一黯:「可惜……他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或許我再也沒辦法見他一面!」 

  「阿笛!」苗雨菲不知道該如何安危秦笛,只能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靜靜的給他一些撫慰。她很少聽他談到自己的過去,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他一些安慰。 

  融入世俗生活日深,秦笛已經漸漸學會,不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裡。不再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一個人抗。因為,他早已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地身邊,已經多了許多願意幫他分擔責任,甚至把分擔這些當作幸福的一群女人。 

  於是。他緩緩的道:「雨菲,你是知道的,我出身幽影會。自小便是一個孤兒,十歲起,就被幽影會掠走,丟進九死一生的墮落之牙,進行殘酷地殺手訓練。」  

  這些事苗雨菲都是知道的,不惟她知道,水如煙也是知道的。只是為了避免夫人們擔心,秦笛沒有再告訴更多人。而苗雨菲和水如煙也是出於慎重考慮,沒有擴散告知範圍。 

  「在那個殘酷地地方,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敵人。上到教官。下到同是訓練營的學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殺死對手。成為繼續生存下去的勝利者。就是被對手殺死,倒在地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 體。」 

  「在那裡,每一天的生活都充滿了刺激。除了訓練,就是廝殺。可能前一刻還是和你並肩訓練的戰友,下一刻就成了你不得不面對的敵人。所以,那是一個沒有感情存在的冰冷世界。」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我會不會等不到離開訓練營,早早地就被人殺死,丟進訓練營後山,成為野獸口中的美味佳餚!」 

  苗雨菲親口聽秦笛道出他的過往,心裡卻沒有一絲瞭解愛人地快 意,反倒像是被人撕開傷口一般,心痛的抱緊秦笛:「阿笛,你不必說這些地,沒有人逼你……」 

  秦笛心中一暖,回抱了苗雨菲一下,道:「傻丫頭,有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一直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況且,那些都不是重點,畢 竟,我還活著,並且活的很好,不是麼?」 

  苗雨菲這才覺得心裡安穩了一些,笑了笑道:「誰讓你不早說的!人家還以為,是我和姐妹們的好奇,給了你太多壓力呢!」 

  秦笛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只是又道:「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些人,可以不用經歷殘酷的訓練和廝殺。他們總是在圖書 館、電腦室和一棟獨立的宿舍樓裡流連,他們有單獨的餐廳,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許多東西,都是我們所沒有的!」 

  「最初,我其實是很羨慕那些人的,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和他們一樣,都是孤兒,也都是被掠進訓練營的一員,為何我卻享受不到那 些?」 

  「直到有一天,我們開始和他們接觸,組隊進行全新的訓練,我才知道,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也未必幸福!」 

  「和我們每日訓練都是提高體力,提高殺人技巧不同。他們每天訓練的,都是如何提高智商,如何提高記憶力,甚至於,為了開發大腦,他們還不得不吞服一些毒研院研究出來,專門用於開發智力的奇怪藥 物。」 

  提起毒研院,秦笛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微微生出一絲心悸。 

  「毒研院?」 

  面對苗雨菲的疑問,秦笛不得不開口解釋:「能進入裡面的,都是一些非人級的怪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怪癬。有些人喜歡凌虐幼女,有些人喜歡猥褻男童,有些人喜歡燒烤人肉,還有些人喜歡生吞人腦……」 

  「呃,別說了!」苗雨菲不自覺的捂著胸口,強自嚥下泛酸的口 水,道出些噁心人的癬好,還是不要說地好!」 

  秦笛抱歉的笑了笑。道:「他們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怪物。不說出這些,我怕不足以形容出他們可惡地地方。」 
  

  苗雨菲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便聽秦笛繼續道:「毒研院研究出來的藥物,在效果方面沒話說,都有很強的針對性。但是,相對的,副作用也很強。後來和平江認識了之後,我才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吞服那些莫名其妙的藥物。」 

  「副作用?都是些什麼副作用呢?」問出這句話之後,苗雨菲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些瘋子們的怪癬。有那種怪癖的瘋 子。研究出來的藥物,副作用又能好到哪裡去? 

  果然,就聽秦笛道:「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能讓人智力短時間大增。可以一目十行。在一個小時裡翻閱五十本以上的專業書籍,不但能夠記住裡面地所有內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可後果是。從此以後,他的生命消耗速度,變成別人的十倍,三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變成了禿頭駝背地中年男子!」 
                               

  「後來呢?」沒有想像中的噁心,苗雨菲忍不住好奇,又追問了一句。  
  

  秦笛沉默了片刻,才道:「沒有後來,因為那之後不久。他就死 了。三年之後,他的老化速度,又增加了十倍。他地一天。已經比平常人一年還要長久!」 

  苗雨菲一陣默然,濫用藥物的可怕。身為特勤組的前成員,她一點都不陌生。在她的印象裡,大夏的老對手,東夷就是箇中高手。經常製造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怪物,在國內肆虐。一旦出現那種情況,立刻便會有專門的滅跡隊員出馬,火速消除影響。 

  只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如同東夷在大夏埋伏有大規模的間諜一樣,大夏、A國等等許多國家,也都在東夷設有秘密組織。對於這個曾經有過不良紀錄的國家,所有人都防著他們一手。 

  歎了口氣,秦笛又道:「還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面目會變地奇醜無比,頭髮脫落,身體發臭。還有些藥物,吃下去沒多久,皮膚會變的比嬰兒還要光滑,可是……」 

  苗雨菲沒有聽到下文,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可是什麼?難道也和那些快速消耗人生命的藥物一樣,會很快變地衰老下去麼?」 

  秦笛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這種藥物能讓人長時間保持身體的活性,讓大腦變地無比活躍。可代價是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要不然,他就會因為全身血液壞死而失去生命!」 
  

  苗雨菲張大了嘴巴,對這種匪夷所思之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算合適。 

  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那得要多少血液來供應?這種 人,豈不是和傳說中的吸血鬼一個模樣了麼? 

  秦笛忽然心神一動,他揮了揮手,阻止了苗雨菲說話的舉動,望了望窗口,道:「既然想聽,何不進來聽個仔細,躲在窗外面,難道很舒服麼?」 

  聽到秦笛這話,窗外傳來一聲嬌哼,接著,便看到一個白衣女子,飄飄然的閃了進來。 

  「如煙?你怎麼沒從正門進來?」 

  被苗雨菲這麼一問,水如煙不由得臉上一紅,她自然不好說,自上次發現苗雨菲和秦笛在書房裡的好事之後,生出了特別的興趣,這次是專門來參觀學習的。 

  上一次,水如湮沒有露面,當時在場的人已經太多,她不想去湊那個趣,只是稍微聽了一下,便自顧回到了房間。只不過,從那之後,她便開始留心起來,有心想在兩人再次忍不住成就好事的時候,當一回VI觀眾。沒成想,這好戲沒見著,倒是聽到了秦笛的好些過往。 

  「從哪裡進還不是進,我只是覺得,經常攀巖走壁,比較能保持身心健康!」 

  水如煙如此的強詞奪理,實在是讓苗雨菲有些哭笑不得。好在相處之久,她早就明白,水如煙只是不習慣和很多人相處,愛用冷漠和拒人於千里之外來保護自己罷了。 

  秦笛笑了笑,道:「我能夠理解,要不然,你的身材也不會這麼好了!」 

  面對秦笛近似挑逗的調侃,水如煙只是紅了紅臉,並沒有發火的意思,就聽她微微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要不要我教教你的那些嬌妻美妾,讓她們也變的和我一樣?」 

  秦笛連忙搖手,開玩笑,若是所有夫人都像她一樣,有這偷窺的愛好,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指不定什麼時候,一位夫人就從窗戶裡翻進來……若是自己一人獨處還好,偶爾嘗試一下被夫人強.奸的遊戲,也算是愉悅身心。可若是身邊還有其他愛人,只怕就會演變成非常混亂的場面。  

  只是想像了一下,秦笛便覺頭大,趕緊轉移話題道:「如煙,你不是也在訓練營裡呆過麼?不如說說你的感受!」 

  被秦笛提起這個由頭,水如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只是,她的目光很快變的迷惘起來:「訓練營裡啊……我並沒有在哪裡待很久。我記得,進入幽影會沒多久,我就在一次外出的任務中,得到了一本小冊 子,然後我便有了操縱水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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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6:53
第五百四十四章 蹊蹺的小冊子

     「小冊子?!!」秦笛心中一動,趕緊對水如煙形容了 到的那本小冊子的形狀,然後對水如煙道:「你的那本,是不是也是那麼古舊,那般模樣?」 

  水如煙神色有些古怪的盯著秦笛,直到看的他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緩緩點頭道:「的確是那樣,只是我很奇怪,你怎麼知道這些?難道你也和星耀七部的其他成員一樣,都是被選中的異能者?」 

  

  這一刻,秦笛很有種想笑的衝動。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如果這一切都出於組織的安排,那就有了解釋。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一次選拔似的安排,偏偏出了差錯。 

  誰能想到,秦笛的異能不是隨便能夠顯現出來的偏精神能力?就算幽影會安排了再多的監視手段,也絕難發現! 

  便是因著這樣一個小小偏差,讓幽影會高層誤以為選擇有誤,就此放棄對秦笛的關注,轉而把其他顯現不同之處的少男少女們聚集到一 處,這便成了星耀七部的雛形。 

  「你以為呢?」秦笛笑著望了水如煙一眼,即不曾否認,卻也不曾承認。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秘密只有一個人掌握的時候才是秘密,若是給第二個知道,遲早會惹出禍事。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總是被人在無意中洩露。秦笛不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便給出了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秦笛並不怕水如煙揭穿自己的謊言,一來精神系異能太過玄妙,不似其他異能,總是有跡可循。這種無形無質的東西,根本就難以被人窺破痕跡。即便是水如煙想起秦笛在剿滅星耀七部其他六星時候地異常,也難以斷定那到底是武功。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換句話說,只要秦笛咬死了不承認,便是水如煙再怎麼懷疑,也沒有辦法。 

  水如煙撇了撇嘴,對於秦笛的圓滑,很是有些無可奈何,只有接起先前地話頭,道:「談起過往,我跟你的經歷卻是不一樣的。我很早就顯現了特異之處,所以並沒有受太多苦。很快就被上級發現。送入幽魂島。」 

  秦笛見水如煙說到這裡,送給自己一個曖昧難明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一下,道:「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雖然我多受了不少苦。可我卻也得到了早一步逃離幽影會的機會。如此說來,倒是我要比你走運的多!」 

  水如煙聽到這話,不覺一陣默然。的確。任何事都有兩面性。在某一方面來看是收穫,在另一方面看來,何嘗又不是付出? 

  不想氣氛陷入沉重的境地,苗雨菲笑著插話道:「瞧,你們淨是說些不開心的事情。難道,你們過去就沒有一點值得回憶地開心事麼?」

  秦笛和水如煙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啊!怎麼會沒有呢?!」不等水如煙說話,秦笛便笑道:「對我來說,最開心的事,恐怕就是和平江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小傢伙。可真是個開心果!他啊,既膽小,又好色。還非常怕死,偏偏又對一些秘密非常感興趣!」 

  「關於他地事情。便是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記得,最搞笑的一件事,還是他半夜上廁所的一次經歷。」 

  女孩子總是比較膽小一些,不管是普通女孩也好,特工、高手也 罷,一旦聽到有關夜晚、靈異或者恐怖這些關鍵字眼兒,總是不由自主地,把小心肝吊到半空之中。 

  就聽苗雨菲道:「阿笛,不要說!人家不喜歡聽那些個鬼啊、怪啊的東西!」 

  秦笛嘿嘿一笑,道:「哪裡和鬼有關啦?我都還沒說呢!等我說下去,你就知道,他有多麼膽小,多麼搞笑了!」 

  聽到不是鬼故事,苗雨菲暗自鬆了口氣,便不再阻止秦笛說下去。

  秦笛繼續道:「那天晚上,他突然肚子痛,想要上廁所,可又不敢一個人去,偷偷爬起來,跑到我們寢室外面,要我和他一起去。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詫異,他是怎麼跑出來的。要知道,他們所在的區域,和我們的宿舍可是隔開的。」 

  「只是當時看他臉色不對,我便沒有問那了廁所外面,我在外面等,讓他一個  

  「誰知這傢伙來的匆忙,竟是沒有帶手紙。我要回去拿,他又害 怕,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於是,我們一時便僵在了那裡。」 
  

  說到這裡,秦笛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很是詭異的笑容:「便是在這個時候,我在外面聽到了一些異響,感覺有些不妥,便走了進去。卻恰好看到,他正從蹲位上走下來,撅著屁股,一拱一拱地在向一個角落裡移動。」 

  雖然感覺秦笛描述的情形不雅,卻因為他的語氣有趣,苗雨菲和水如煙已經不自覺地在眼前描繪出了當時的情況,掩飾不住地笑意,同時爬上兩人的嘴角。 

  「看到我突然進來,那小子緊張死了,因為……當時他正拿著雪白的屁股對著我。也不知怎麼的,他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我看到了當時的情況感到害羞,過了一陣,我才醒悟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笛忍不住一邊笑,一邊道:「我當時就聽到,一陣非常壓抑而狹長的怪響,斷斷續續的從不遠處傳來。開始的時候,我還沒回過味兒 來,後來結合平江那小子掩飾的步伐才察覺,竟是他在作怪!」 

  見秦笛笑的可惡,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水如煙忍不住道:「這又什麼可笑的?人家肚子不舒服,咕嚕兩聲也是正常的。」 

  秦笛忍著笑,道:「可當時他不是肚子咕嚕,而是在放屁!最難 得,他這屁還放出了風格,放出了水平,放出了節奏,放出了陽關三疊的味道!其曲折之處,有如蜀道難登,其高昂之處,如墜雲端……」 

  

  ……    

                               

  靜,詭異的靜。苗雨菲震驚了,水如煙震驚了,全國人民……震驚了!  

  片刻之後,兩女齊齊爆笑起來,抱著肚子,哎喲、哎喲的叫喚著蹲到了地上。 

  「太可笑了,他……他怎麼會這麼有意思!好好的,他幹嘛要換蹲位呀!哎喲,不行了,真是要笑死我了!」 

  見兩個女孩笑的過癮,秦笛也沒有打斷她們的意思,只是暗自在心裡道:「是啊,多麼有意思的一個人呢。我才不允許,幽影會的那些混蛋,把這樣有意思的一個人給弄沒了!」 

  

  待到笑聲停下來,兩個女孩便在秦笛有意無意的引導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 

  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平江留下的東西,秦笛已經有了個大致的概 念。文件一共分作四類,一類是名單,一類是地圖,還有一類是藥方,最後一類則是計劃書。 

  名單和地圖因為其重要性,秦笛和苗雨菲早已看了個清楚。藥方和計劃書這兩樣東西,直到這個時候,方才由秦笛仔細的瀏覽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開始,秦笛還以為藥方沒什麼大不了,直到看到那些藥物的組成,還有最後的藥效說明,這才開始震驚起來。這些藥方,竟然是幽影會毒研院數百年來的積累!裡面的藥方形形色色不說,竟然還有許多配方,和秦笛所擁有的小冊子上的一模一樣! 

  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說……事情到了這一步,秦笛不能不懷疑,他得到的小冊子,是不是和其他人得到的有所不同。 

  「如煙,你的那本小冊子,能不能借給我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話,就……」 

  秦笛知道一本和秘密掛鉤的小冊子,對於一個前幽影會殺手來說,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有著特勤組的隱秘身份,但秦笛卻不能不謹慎。

  「沒什麼不方便的!」水如煙淡淡的從口袋裡取出了小冊子,隨手丟給秦笛,就像是丟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什一樣。 

  秦笛卻是慎重的接到手裡,仔細翻閱了一遍。很快,他便把那薄薄的小冊子通讀了一遍。結果,自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裡面果然沒有任何藥方!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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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2 20:37:51
第五百四十五章 你需要重新上路

     接過水如煙隨手丟來的書冊,秦笛仔細的翻閱著。從  厚度來看,倒是和他擁有的沒什麼不同,甚至連扉頁和開篇幾頁的廢話都是一模一樣。 

  只是在涉及到實質性內容的時候,立刻便有了本質上的不同。   

  秦笛從記憶中調出自己擁有的書冊內容,再和水如煙的這一本略一比對,很快便有了一絲明悟:如果說自己手中的書冊,是從基礎到能 力,涵蓋小學、中學、大學的系列異能培養手冊,水如煙的這一本,充其量也就是一則職業技能培訓指南! 

  水如煙見秦笛沉吟不語,忍不住追問了一句:「看出什麼了嘛?」

  秦笛笑了笑,搖頭道:「收穫不大,也許是我想岔了。」 

  水如煙聽出了點什麼,雙目一閃,若有所悟,點了點頭,給了秦笛一個瞭解的眼神,便不再多問。 

  她知道,秦笛這是在暗示她,他已經從她的書冊上,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信息,只是涉及到的問題,不能公開。 

  秦笛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幽影會的自有資金,幾乎已經被平江給搬空。他只需要再點上一把火,把幽影會套取資金的鏈條名單往特勤組一送,基本上便可以判下幽影會的死刑。 

  

  若是秦笛再狠一點,再給霹靂火透露點消息,幽影會就不是覆滅那麼簡單了,說不定就會被人斬草除根,滅掉滿門。 

  只是擺在秦笛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急需解決。那便是:平江的下落!  

  平江是秦笛在幽影會的唯一朋友,是他在這世上唯一能被他稱為兄弟地人,便是花費再大的代價。他也必須找到他。 

  秦笛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磁碟,把幽影會的所有名單整理了一遍,這才 進去。 

  然後他道:「這張磁碟是為特勤組準備地,我相信,他們不會拒絕我們的好意!」 

  苗雨菲靜靜的望著秦笛的舉動,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未嫁從夫,既嫁從夫,夫喪從子。不管別人認為三從四德如何如何的不好,她早已認定,他是她的一切。有他在身邊。她就不需要考慮太多,只需要順從就好。 

  反倒是水如煙一臉驚異的望著秦笛,道:「喂!姓秦的,這磁碟既然是給特勤組的,你幹嘛只拷了那麼一小部分?」 

  不管她有多麼不願意再次面對特勤組。不想離開一個束縛自由地組織之後,再加入另外一個紀律嚴明的阻止。根植於她靈魂的思想教育,早已在她的身體上。刻下了忠於祖國的烙印。 

  秦笛淡淡一笑,沒有辯解,反倒是把電腦屏幕扭轉到她地視線範圍內,隨手點開一個名單,按下滾輪,讓那文件自動向下滑動。 

  「你仔細看一遍,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 

  水如煙撇了撇嘴,很是不信,可當她的視線隨著滾輪的下滑,一點一點地把名單上的名字。還有那後面的一長串備註看了個清楚之後,她的聲音顫抖了:「這份名單……該不會是……該不是假的吧?」 

  秦笛臉色有些冰冷,他淡淡掃了水如煙一眼。卻沒有發作。因為他知道:水如煙並不是要刻意的貶低平江的能力,任何人面對這樣一份名單。只怕都會下意識的拒絕相信它的真實性。 

  「你覺得呢?難道說,你認為有人會拼了性命不要,只是為了得到一份偽造的名單麼?如果你懷疑這份名單地真實性,你自然是可以去證實的。我並不著急,把這份名單交給特勤組。」 

  秦笛當然不用著急,幽影會現下早已是焦頭爛額,秦笛不去對付他們,已經算是好的,自然不用擔心還會被幽影會給盯著。 

  只是為了一勞永逸,徹底絕了後患,這幽影會還是要對付地。只不過在方式方法上,需要講究一些罷了。 

  水如煙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這份名單先不忙交到幽影會手上,即便只是你節選的一部分,一旦流傳出去,也是要引起軒然大波 地!」 

  秦笛點頭道:「沒錯,名單上的一些人,身份敏感。我和特勤組之間,只是單純的合作關係,並沒有相應的渠道直達上聽。也好,這個磁碟就交給你。由你來決定,在什麼樣的時間,什麼樣的地點,交給什麼樣的人!」 

  從秦笛手裡接過磁碟,水如煙忍不住深深望著他,道:「你就這麼相信我?你就不怕我不把這名單交上去,又或者……把這名單交給不應該交給的人?」 

  秦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呢,還是在懷疑自己的秉性?」   

  水如湮沒有給出回答,而是神色複雜的離開了房間。 

  ……    
                               

  苗雨菲從背後抱住秦笛,慵懶的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阿笛,如此一來,好像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事做了呢!」 

  秦笛反手抱住那具溫潤如玉的身子,上下摩挲著嬉笑道:「怎麼會是沒事兒做了呢?難道愛就不是事了麼?」 

  「愛是事兒?什麼事兒啊?」 

  一時間苗雨菲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她身前的壞蛋,拿著她的小 手,握上他的粗壯。身子發顫的同時,她忍不住羞叫了一聲:「討厭!你怎麼這麼壞啊!」 

  秦笛暗自嘿笑連連,面上卻保持著鎮定,嚴肅的道:「什麼話!我哪裡壞了?人倫大事乃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最純潔的事!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壞人、壞事呢?」 

  

  苗雨菲羞惱道:「人家明明說的是正經事,偏是被你帶進溝裡。不管啦,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看你怎麼做壞事!哼!」 

  說罷,女特工恨恨的捶了秦笛一記,施施然的離開。只是那腳步太過急促,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秦笛的目光一路追逐著她的背影,臉上掛著溫馨而從容的微笑,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蹤影。 

  ……    

  一直以來,幽影會既是懸掛在秦笛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威脅著他的生命安全。卻又是不是甩向他的試金石,一次又一次的襲擊,敦促他努力奮進,半點兒偷懶的機會也不給他留下。 

  到了今時今日,壓力傾斜一空,秦笛已經從被動的防禦,轉為隨時可以主動發起進攻。人生際遇如此,不能不令人感歎。 
  

  沒有壓力的生活,固然很悠閒,也很舒服。可時間一長,人的筋骨總是容易變的疏懶。 

  往日裡,秦笛總是早早起床,打上一通太極拳,做上幾個小時的調息。可當這悠閒的日子一來,他已經有些日子沒那麼勤快了。 

  身邊美人一個比一個嬌嫩,一個比一個溫柔,秦笛恨不得化身千 萬,同時和每一個愛人歡好。溫柔鄉是英雄塚,秦笛深陷其中而不自 知。他甚至沒有發現,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的愛人們臉上的笑容已經變的越來越少,眼中的憂色卻越來越多。 

  愛到至深處,已經變成了縱容。殊不知,縱容……也是一種傷害!

  這一日,秦笛起身的時候,伸手一摟,卻沒發現美人的蹤影。他記得很清楚,昨夜是韓嫣陪他的。每一個陪他的女人,早已習慣了第二天不上班。按說今天他那美麗的小女奴,也該陪著他懶睡不起才對。 

  「難不成,我的嫣兒在給我做早飯?」秦笛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容,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趿拉著拖鞋,走下樓來。 

  下的一樓,秦笛卻沒聞到想像中的香味兒。四下打量了一下,飯廳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不說什麼早餐,便是連往日必備的牛奶也沒放上一杯。  

  「這是怎麼了?」 

  秦笛帶著疑惑,在客廳裡,找到了抱手而坐的白蘭香。 

  「香姐,怎的你還在家?」 

  白蘭香指了指對面,示意秦笛先坐下。 

  眼見得香姐臉色有些凝重,秦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神經也變的緊繃起來。 

  等到秦笛坐下,白蘭香才道:「阿笛,你有沒有發現,這段時 間……你變了!」 

  「變了?」 

  秦笛略帶不解的道:「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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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突然有人來電   

  白蘭香沒有選擇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和凝視。   

  無聲的壓力,讓秦笛身上的懶散一掃而空,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惱了香姐? 

  深情而又飽含痛惜的凝視,更是讓秦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一定是做了很大的錯事,要不然,香姐一定不會這樣看著自己! 

  白蘭香看到秦笛的反應,暗自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對他施加壓力,開口道:「阿笛,有些事,縱然你不說,我也能明白些許。我知道, 你、雨菲還有如煙,你們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多一個世界。雖然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但我也知道,那個世界……一定非常殘酷!」 

  秦笛渾身一震,有些歉疚的對白蘭香道:「香姐,對不起! 我……」 

  白蘭香坐將過來,伸手摀住秦笛的嘴唇,道:「傻弟弟,姐姐不需要你對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們擔心,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 抗。我們雖然不說,但在心裡,我們是非常在意這一點的。我們一直想為你分擔些什麼,所以我們努力的做好家務,努力的掙錢……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對你有些幫助,能讓你肩上的擔子……稍微輕上一些。」 

  「香姐!」透徹心扉的感動,讓秦笛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有緊緊的摟住白蘭香,藉以稍稍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白蘭香反手抱了秦笛一下。稍停了片刻,方才離開他的懷抱,繼續道:「阿笛。就像你做許多事不需要我們報答一樣,我們做地這些小 事,也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不是麼?」 

  秦笛拚命地點頭,道:「是!我們是夫妻!日後,我一定給你們所有人一個盛大的婚禮!」 

  白蘭香眼中閃過一抹憧憬,瞬息又被冷靜所代替:「阿笛,你知道的。我們既然願意選擇和你在一起,願意接受其他人。那就代表了我們不會在乎道德和形式的束縛。所以,你不用刻意的為了我們,做出一些和法律相牴觸的事來!」 

  「我……」 

  不待秦笛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白蘭香又道:「阿笛,這些事我們暫且放下。越說越遠。我險些都忘記了自己要跟你說些什麼!是這樣 的,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你變的懶散了很多。早上起來也不練功了。做起事來,好像也比以前悠閒了……準確的說,我覺得,你似乎已經喪失了目標,也忘記了自己是在為了什麼而奮鬥。」 

  「目標?!!奮鬥?!!」秦笛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一股寒意從天靈蓋上流入,直達腳板心。「幽影會地威脅不再,我竟然已經墮落如 斯?!!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奮鬥!!」 

  

  一時的激動,讓秦笛虎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是少頃之後,他又慢慢的坐了下來。幽影會帶來的長期心裡壓力。讓他沒有時間去考慮更多。一切地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奮鬥。 

  結識眾女,並和她們之間產生種種曖昧莫名的糾葛。很多時候,都是不得以而為之。 

  「那麼現在呢?現在自己又是為了什麼而奮鬥?我人生的目標。又是什麼呢?成為頂尖地殺手?哈!那只是一個笑話。哪怕是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我的人生目標,就不是這個。我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別人不冒犯到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絕不會主動對他們出手!」 

  白蘭香注意到秦笛眼中神光變換,知道他正處於內心掙扎、思想鬥爭的關鍵時刻,便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他自己從低谷中走出來。 

  「又或者,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首富,成為最成功的商人?好 像……好像用不著我吧?香姐和嫣兒她們,一個比一個會掙錢,比起她們來,我的經商能力實在是低地可憐!」 

  一個又一個念頭在秦笛心中浮起,轉瞬又被他否定下去。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此時此刻,白蘭香遠比秦笛本人還要緊張,眼見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笛還是保持之前的姿勢一直不動,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到秦笛送給自己地香水,一時間福至心靈,她悄悄的離開沙發,回到自己地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白蘭香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緊張和不安,她的手上,托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那裡面裝的,便是秦笛專門為她調培 

  

   。 

  熟悉的香水味兒,在瓶蓋打開之後,湧入秦笛的鼻腔。腦中紛雜的想法,吵鬧的念頭,彷彿遇到陽光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開來。 

  

  「香水?!對了,我還有香水!」 

  裹帶著狂喜的念頭,秦笛的雙眼恢復了清明。他的瞳孔對正了焦 點,不再像之前那般,雖然看著前方,卻空空一片,沒有任何影像能夠映射進腦海。 

  「香姐!!!」 

  看到手托香水瓶,巧笑嫣然的望著自己的美麗佳人,陣陣暖流,從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裡一同流入,滋潤溫暖了秦笛的心扉。 

  「該死!我怎能忘記這最重要的呢?我的人生目標,就是香姐呵!我所要為之奮鬥的目標,就是讓香姐幸福呵!」 

  香水固然重要,可是,香姐更加重要! 

  

                               

  明確了心中的想法,秦笛忍不住湊上前去,緊緊握住白蘭香的雙 手,深情的道:「香姐,我已經想到了!你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只是為了讓你更加幸福!從今往後,你的人生目標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 人!」 

  幸福,來的永遠是那樣突然。在你不經意之間,便推開你的房門,撞入你的心扉。 

  白蘭香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笛最最在意的,竟然是自己!他考慮了這麼久,得出的答案,居然是這樣!幸福靠近,感動敲門的滋味,瞬間將這個一向堅強的女人擊倒。 

  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她也能夠用自己消瘦的雙肩去扛起千斤重 擔;便是在最寒冷的時候,她也能夠獨自去面對風雪撲面。可是,這一刻,巨大的幸福,卻讓她有種承受不住的錯覺。 

  不由自主的,白蘭香一個趔趄,軟倒了下去。若不是秦笛眼疾手 快,只怕她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白蘭香沒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乾澀成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居然中斷了足有三次。 

  秦笛微微一笑,心中隱隱有幾分得意:「香姐啊香姐,枉你一向自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怎麼?我才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抗不住了 啊?」 

  被秦笛這麼一調笑,白蘭香反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她羞惱的伸出食中二指,在秦笛腰間軟肉處狠狠的擰了一下,嗔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是在唬我!」 

  秦笛微笑著承受了白蘭香的二指禪,沒有像往常一般,放鬆肌肉,讓她掐不到實處。 

  「香姐,在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一個人。有了 你,我便有了整個世界!若是沒有你,世界再美好,也只是虛幻!」 

  誠摯而樸素的言語,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修飾,卻足以震撼心田。這一刻,白蘭香被深深的感動,她終於相信,那巨大的幸福,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 

  「阿笛……」 

  「香姐……」 

  這一刻已經再也不需要語言,相愛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從這一刻起,兩人之間,再也沒了任何隔閡。兩顆曾經有距離的心,終於在這一刻,合二為一,一起跳動!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秒,也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當電話聲想起的時候,秦笛和白蘭香竟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飢餓的咕嚕聲。 

  「哈哈,香姐,你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啊?」 

  「去你的!臭傢伙,誰規定女人就不能發出這種聲音啊?」 

  「嘿嘿,香姐,不如讓我聽一下……」 

  「作死啦,你這臭傢伙,臭流氓!快點聽電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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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玲瓏有危險

       白蘭香的舉動被對方嚴詞拒絕,秦笛只好無可奈何 聽鍵,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道:「哪位啊?」 

  「爸爸!爸爸!是我呀!我是玲瓏啊!你快點來啊,我媽媽要把我接走,她想把我帶離學校啊!」  

  秦笛意識到了不妥,只是還沒覺察到問題的嚴重性:「接你離開學校?該不是你媽媽很久沒有見到你,特意來接你回家團聚一下吧?」 

  「才不是呢!」水玲瓏尖著嗓子大吼了一聲,悲聲道:「這次她是準備帶我離開這座城市,永遠都不回來了的!她生意失敗,被人逼得走投無路,所以打算帶我一起逃到國外。我才不要去國外呢,那樣的話,人家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爸爸……你答應玲瓏的,答應人家……你會一直和玲瓏在一起 的。若是我這次走了,你可就再也見不到玲瓏了!」 

  電話的那一頭,水玲瓏已經開始有了哭腔,哽哽咽咽的,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整。 

  「水玲瓏,你在給誰打電話……」 

  隱約中,秦笛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他意識到不好,還沒來得及詢問水玲瓏的位置,電話就被人給掛斷了。 

  

  第五百四十七章      

  「怎麼回事?」白蘭香從秦笛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異樣,連忙問道:「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裡有人提到玲瓏,是不是玲瓏出了什麼事?」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是!玲瓏的親生媽媽找到了她,想要帶她離開濱海去國外。聽玲瓏的意思。似乎她媽媽已經準備了很久,這就要逃離濱海似的!」 

  「逃離?」白蘭香從秦笛地話語中捕捉到了不尋常之處,連忙追問了一句。 

  秦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玲瓏也沒有仔細說,她只是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她媽媽的產業,我原也是見過地。生意做的很大,如果不是被人設計陷害,一時間,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落得要逃亡的地步!」 

  「那我們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去學校,希望還能截住玲瓏她們!」白蘭香回憶起了水玲瓏這段時間的一些生活細節,一邊拉著秦笛直奔門外,一邊還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段時間。玲瓏的神色有些不對。我還以為只是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煩惱,卻沒料到,竟是這回事!看 來,她媽媽應該是早就給她打過了電話!」 

  

  秦笛也點頭附和道:「沒錯!以前這丫頭一直吵吵鬧鬧的,生怕我們忽略了她的存在。這幾天一回到家。就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我還以為是這丫頭學會了矜持呢,哪料想……」 

  兩人一同鑽進秦笛的沃爾沃,發動汽車。一路直奔濱海一中。 

  「香姐,你給雪兒她們打個電話,問問她們現在在哪裡。我想,既然玲瓏有事,她們不可能繼續留在教室裡聽課!」 

  被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點點頭,撥通了霜兒地電話。 

  「喂,霜兒嗎?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那頭,霜兒吞吞吐吐的道:「我在……我當然是在學校啊!媽媽。你該不會以為我會逃課吧?」 

  白蘭香有些氣樂了,她微哼了一聲,道:「你還打算隱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玲瓏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才對!怎麼能幫著她隱瞞呢?你是不是覺得,單憑你們幾個小丫頭。就能把事情搞 定?」 

  霜兒驚訝的「啊」了一聲,道:「媽媽,原來你真的都知道了 呀!」 

  白蘭香又哼了一聲,道:「那還有假?!快點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裡!我和阿笛馬上就過來!」 

  電話那頭小霜兒嘿嘿笑了幾聲,道:「媽媽,你就放心好啦!那個惡婆娘找不到我們地,我們呀,現在待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 

  不知為什麼,白蘭香聽霜兒這麼一說,心裡面隱隱生出幾分不安,她連忙道:「不要待在隱秘的地方!玲瓏告訴過我們,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我和阿笛分析了一下,認為她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這些人肯定還 

  

   來地手段,你們最好去一些人多的地方。這樣才能  全!」 

  霜兒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哦了一聲,低聲和雪兒、水玲瓏商量了幾聲,最後道:「媽媽,那我們就去距離學校不遠的宏興電腦 城,那裡人很多,距離我們現在待的地方又近!」 

  

  白蘭香應了一聲好,掛斷電話連忙對秦笛道:「咱們去宏興電腦 城,霜兒她們很快就會到那裡!」 

  秦笛答應了一聲,打了一下方向盤,開往電腦城方向。 

  霜兒掛斷電話之後,便和雪兒、水玲瓏一道,離開藏身之所,向著宏興電腦城方向走去。 

  起先,霜兒還沒怎麼把白蘭香的交代當作一回事。可沒過多久,她便感覺到了不對。 

                               

  「姐姐,你看那幾個人,是不是在跟著我們啊?」 

  

  聽到霜兒這番話,雪兒下意識的想要回頭打量一下,卻被水玲瓏緊緊的拉住了:「雪兒姐姐,別回頭!如果你回頭的話,會被他們察覺 地!這樣一來,說不定會逼得他們鋌而走險!不如,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走我們的路!」 

  雪兒略一尋思,感覺水玲瓏說的很有道理,便微微點了點頭,道:「就按你說地辦!對了,玲瓏,剛剛霜兒和我媽媽通話的時候有說,你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地,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和你媽媽匯合啊?」

  水玲瓏癟了癟小嘴,有些負起的道:「才不呢!她也是活該!以前我沒住進你們家裡的時候,她整夜整夜的不回家,老是和那些狂蜂浪蝶攪在一起,我早就警告過她,可是她不聽!」 

  雪兒聽得出來,水玲瓏對她親生母親的意見很大,母女之間的隔 閡,遠遠不是幾句話能夠消除的。或許,如果想要尋回她們之間的親 情,需要走的路,還很長。 

  霜兒這時輕輕扯了一下雪兒的衣袖,低聲道:「姐姐,我覺得咱們有必要繞一下路。你看,如果按照這個方向繼續走,差不多五百米是一個巷道,雖然巷道不長。可萬一咱們走的不夠快,被這些人截住,會很危險的!」 

  雪兒有些猶豫:「可是,如果繞路的話,咱們可能會花費兩倍,甚至三倍的時間才能到達電腦城,那會讓哥哥擔心的!」 

  

  霜兒歎了口氣,道:「早知道會有危險,我們應該早點跟哥哥學兩手傍身才對。要是咱們有武藝在身,這幾個小毛賊,只怕還不夠我們分的!」 

  水玲瓏先前心情還有些不好,聽到姐妹倆這番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呀,可真笨!咱們雖然沒有武藝在身,可咱們有這個呀!」說著,水玲瓏拉開了自己的小背包,露出裡面的幾個瓶瓶罐罐。 

  「喏,這個是標準的防狼噴霧劑,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可是好東 西,是我求爸爸幫我配置的癢癢水,灑上一滴在身上,嘖嘖……能讓人抓掉一層皮下來!還有這個,這個可是打群架的絕妙幫手,往上風處一站,隨便一撒,足足能讓二十幾個人暫時失明!」 

  雪兒和霜兒兩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水玲瓏展示的小背包,愣了半晌,方才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該不是……該不是把哥哥的實驗室給搜刮乾淨了吧?」 

  水玲瓏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誰搜刮來著?這都是我求爸爸專門給我配的!原本是想捉弄同學用的,可惜最近一直沒什麼人惹 我。哼哼,既然這些小毛賊不開眼,不如咱們快走幾步,事先設下幾個陷阱!」 

  雪兒和霜兒兩人對視了一眼,想到身後幾個小毛賊狼狽的模樣,不覺也是有些興奮,兩人對了一掌,齊聲道:「對,就這麼辦!」 

  三個人高高興興的衝進了巷道,完全沒來得及佈置,因為有人堵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或拿著棒球棒,或拿著木棍,搖頭擺尾的吹著口哨,正正堵住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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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女生的智慧

     壯男挨了一巴掌,卻不敢有任何不滿之色,反倒是一 教道:「是!是!是!大哥,那咱們應該怎麼說呢?」 

  尖聲男一臉得意的道:「應該這麼說,小妹妹,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談論談論人生。還有,我發現你滿臉春色,白中帶綠,顯然是身體有 恙,不如讓哥哥來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粗壯男眉頭冒出了幾絲黑線,卻不敢打攪尖聲男的興頭,只能露出很假的媚笑,輸起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大哥不愧是大哥!」 

  經幾個流氓這麼一打岔,原本被霜兒三人拋下一段距離的幾個尾 巴,這個時候也追了上來。 

  和小流氓們一照面,幾個尾巴裡面,一個像是帶頭的人,微微對尖聲男點了點頭,也不圍上來,只是堵住巷口,截住霜兒三人後退的路。

  眼前的情況,霜兒和雪兒也算是經歷過一次,只不過那次有秦笛在身旁,她們一點兒也不心慌。可這一次,就只有她們三個小女生,面對色迷迷的群狼,兩人很快沒了主意。 

  反倒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水玲瓏,很是冷靜的從小背包裡掏出瓶瓶罐罐,分發到霜兒和雪兒的手裡,小聲的安排道:「就算咱們沒有佈置的時間,也不用怕他們!爸爸給我配的這些東西,厲害著呢!咱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很容易離開的!」 

  且說秦笛和著白蘭香,搶先一步趕到宏興電腦城,來到約定地點,卻不見三個小女生的蹤影。 

  

  就在這時。秦笛感覺到距離自己位置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波 動。這陣波動只有靈犀猴才有,而且一來便是三股。顯然是霜兒她們就在附近! 

  秦笛對白蘭香道:「香姐,你現在這裡等一下,不要走遠。我去接霜兒她們!」 

  白蘭香隱約從秦笛的臉色中,猜出了幾分究竟,也不多問,點了點頭,道:「快去快回!」 

  秦笛答應了一聲,飛快地邁動腳步,直奔霜兒三女所在的巷道飛奔而去。 

  有靈犀猴的感應在,秦笛很快便調整到正確方位。逼近她們所在地巷道。 

  尚未拐進巷道,秦笛便聽到一聲嬌吒,緊接著便是幾聲慘叫: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秦笛聞聲放緩了腳步,湊近牆角,向內觀望了一陣。不多時。一抹微笑浮上他的嘴角。 

  卻見,雪兒、霜兒、玲瓏三個小妮子,一人手裡握著一個小罐罐。正沒命的一邊尖叫,一邊向四周噴灑著什麼。 

  空氣中隱約的氣味,以及粉末的色澤,讓秦笛輕易辨識出,這是他給玲瓏配置的小玩意兒。 

  「以前還覺得是玲瓏這小丫頭愛搞怪,以為她做出這些小東西只是為了捉弄人。卻沒想到,還有這般功用!」秦笛失聲而笑,卻不曾想 到,他用慣了藥效強勁的貨色,動輒收拾人命。自然會下意識的低估這些小東西對普通流氓地作用! 

  先前試圖調戲雪兒她們的尖聲男這一夥流氓,一個個捂著眼睛,慘叫著躺在地上打滾。沒了他們的堵截。霜兒下意識的便向前衝了幾 步,想要快點離開這處鬼地方。卻被水玲瓏一把給拉住:「霜兒!雪 兒!不如咱們打鐵趁熱。把這些跟著咱們的尾巴,一塊兒給收拾了!」

  霜兒和雪兒順著水玲瓏不懷好意地眼神望去,正好捕捉到一直跟隨著她們的幾條尾巴,正神色不自然的向他們靠近。 

  顯然,這些人一方面忌憚於她們手中武器地犀利,另一方面,卻又擔心完不成任務,會受到嚴厲的責罰。這才不得不冒著眼睛受傷的危 險,一步一步挨上來。 

  「看我的!」只見水玲瓏掏出一個裝有癢癢水的小瓶子,用力搖晃了幾下揭開瓶蓋便向前方一丟。 

  癢癢水被充分攪拌均勻之後,飛向空中再傾瀉而下,就變成了一種接近霧珠狀的小水滴。以肉眼觀看,只覺一片朦朧,很難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內在的危險。 

  其中兩條尾巴不知厲害,見水玲瓏拋出的不是先前具有大規模殺傷能力的粉末,其中一人便大笑了幾聲道:「哼!我還以為是什麼NB東 西,原來是在裝腔作勢!小丫頭們,乖乖的跟叔叔們走,自然有你們地好處,要不然……」 

  「嘻嘻……要不 

  

   樣?」水玲瓏見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已經中招,便 間,等待癢癢水的藥效發作。 

  「要不然會怎樣?這還用問嗎?」兩條尾巴對視了一眼,臉上閃出淫邪地笑容,哈哈大笑著道:「那自然是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三奸三殺,徹底搞殘你們!」 

  

  水玲瓏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以她的社會閱歷,自然不會想到,社會上居然還有這麼令人噁心地敗類。 

  「那……我們若是合作,又有什麼好處呢?」水玲瓏面上掛著假 笑,按住有些衝動的霜兒,一面在心中倒數,一面拖延最後的時間。 

  秦笛原本已經準備衝出來,後來發現水玲瓏面色鎮定,安之若素,念及這小妮子智商高達一百九,是個渾身心眼地伶俐人兒,便暫時穩住了腳步,靜觀其變。 

                               

  先前發話的那條尾巴沒有回答,只是嘿嘿嘿的淫笑,倒是他身邊地另一個人,道出了所謂的好處:「看你們地年紀,肯定還沒享受過做.愛的滋味。讓叔叔們把大JJ放進你們的身體, +  ; |會爽到天上去。到時候,只怕你們會天天纏著叔叔們,想要旦旦而伐呢!」 

  水玲瓏臉色終於變了,勃然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好處?」 

  

  兩條尾巴還不知死活,嘿嘿奸笑著點頭道:「怎麼,這麼大的好 處,你們還不知足?別的女人想要,我們還懶得給呢!」 

  水玲瓏怒哼了一聲:「不要臉的狗東西,你們去死吧!本來還想讓你們癢過一陣,給你們解藥呢,這次非讓你們脫掉兩層皮!我倒要看 看,你們人皮下面,藏著的到底是什麼狗東西!」說著,她作勢一揮 手。  

  卻見隨著水玲瓏的動作,兩條尾巴臉色齊齊一變,大叫道:「哎 呀!癢!癢!癢!癢死了!」 

  起先兩人還只是一邊叫一邊到處抓癢,過沒片刻他們便感覺隔著衣服難以撓到癢處,很快便開始表演起沒什麼人欣賞的脫衣秀。 

  「癢啊癢!好癢啊!」 

  隨著兩條尾巴抓癢的動作越來越大,墜後一些的,另外兩條尾巴,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想要撓撓。 

  

  抓癢這東西,有時候是會傳染的。儘管除了中招的那兩條尾巴,其他人並沒有沾上癢癢水,可看到他們奮力抓癢的架勢,還是忍不住感覺到皮膚上有些不爽。 

  癢癢水發作起來是很厲害的,只是沾上幾滴,就足以讓人十幾分鐘寢食不安,恨不得抓下一層皮。中招的那兩條尾巴不知死活,一直站在癢癢水落下的地方,承受了起碼一多半的癢癢水。 

  層層跌碼,再加上給了癢癢水充分的發作時間,其後果,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當中招的兩條尾巴脫成了光溜溜的,身上已經開始被指甲劃出一道道紅痕的時候,另外兩人終於犯了難。 

  最先這兩人還以為抓癢的兩人是在逗弄水玲瓏,可當他們衣服都脫下來之後,這兩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妥。從情理上講,他們應該把這兩人救走,又或者繼續執行任務。可問題是,他們摸不清水玲瓏的虛實。小妮子在那兩人藥效發作之前,揮舞的那一下手勢,著實迷惑住了這兩人。  

  「怎麼辦?咱們到底要不要抓這幾個小丫頭?」 

  「抓?我們拿什麼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是不是想變的和他們一樣?」 

  首先說話的一人望了一眼還在猛抓身體的尾巴,心裡猛的打了一個突。卻見,那人身上都已經抓出了條條血痕,卻還在猛抓。渾身上下到處是流血的傷口,看起來本已無比駭人。最令人難以忍受的,還是他臉上的表情。那似享受,還痛苦的模樣,只是看一眼,便讓人打心眼裡冒出寒氣。 

  「那……那咱們還是走吧!要不然……」 

  另一人忍不住苦笑道:「走?你以為我不想走?!如果咱們就這麼好端端的回去,你以為老大會放過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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