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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儀式 第一卷 壞小子 第一章 卑劣的夢境(上)
濃厚的夜色就像潑灑的墨汁,汙染著整個世界。看不到月兒,星子,冰冷刺骨的微弱雨絲就如絕望的夢幻,滲透進每一個人的骨髓中。 我站在教堂的尖頂上,享受著這淒冷的寒氣和深入骨髓的無聊寂寞。 第十三天,這是我覺醒後在這個世界的第十三天。 這就是新生,這就是我真正的命運。 我為什麼在這里?在這連神都要躲避的黑暗中站在這里? 一時間,我的思緒在隨著雨絲滑落潮濕的泥土中。方圓一公里之內,蚯蚓在地下爬動的聲音我也聽得清清楚楚。而隨著雨絲落地的聲音,這里的地形結構在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副立體的繪卷。 了解地形是重要的,在狩獵中,地形會令獵物和獵人身份轉變。我蘇醒的基因告訴我,狩獵的秘密。 狩獵。 獵殺。 沒有仇恨,沒有厭惡,沒有沖突。 但是我要獵殺這里的某一個人。 神的代言人,地上執行人,偉大的神官,她有著無數耀眼的光環。 但是今夜,我要用黑暗和血,將她玷汙。 因為……我是覺醒的收割者。 教堂中,祈禱詩的聲音回蕩著。 二十四名純真少女的歌聲,據說能洗滌人的靈魂。 但是,我不需要清潔光明的靈魂。 我在黑暗中,我終于來到了黑暗中,我享受著黑暗的孤獨。 神官的歌聲響起,柔和美麗而純潔,這是聖音,令城市居民如醉如癡,可以令死者安詳,令暴躁的人平靜,令教徒忘記痛苦的聖歌。 我靜靜的聽著歌,感受著歌聲中蘊含的力量。 聖潔?去***,蘊含著神力的歌曲,通過震蕩方式直接觸動人的深層意識,達到影響人的情緒的目地。這就是神的聲音的真面目。神?聖靈?救世主?去***狗屎,這不過是擁有力量的人耍的花招,來統治那些可憐的廢物而已。 不過,這和我無關。 唯一令我動心的,是唱著歌的那女人的力量。 我是收割者。 覺醒了的收割者。 我存在的唯一目地,就是狩獵。 而只有足夠強悍的獵物,才有資格成為我的目標。 “主人,准備完成,可以進入作戰形態。”我身後浮現出一個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肌膚,白色的長發,白色的衣裙,她兩腳離地,懸空站立,赤裸的雙腳不沾染半點塵埃。 我回頭,她的美麗,依然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令我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我被她的美麗所震懾,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那似乎並不是多麼遙遠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我回想起來就如上輩子的事情一樣模糊。 “主人,可以進入戰斗形態。”她毫無感情的再次提醒我。 “我的力量,能讓你進入第幾戰斗形態?”這是我覺醒後的第一次狩獵,而我挑選的獵物,是神的代言人,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我必須再次確認我能做到的極限。 她對我提出建議:“目前您的力量能讓我進入第三作戰形態,不過僅能維持三十秒,不建議使用。根據您現在的情況,我建議您停止今晚的狩獵。以我三十分鍾的二級作戰形態,對付這里的獵物太勉強了。您執行這樣的獵殺,死亡概率是73%。” 我回過頭。嘴角浮現出一絲渴求的微笑:“你認為我害怕死亡嗎?”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您還怕死亡。” ”對的,我害怕死。恐懼,是力量的來源。”我將視線重新投向教堂的大門,那里那座小草屋里面,住著兩名拉斯廷衛士。 忠誠的信徒,自願斷絕五感,換來巨大的力量,來守衛聖者。那就是拉斯廷,得到神授予榮耀的衛兵。 “白玄女,我真的很怕死。所以,讓我們開始吧。” “您的命令,就是我生存的意義。”不管她提出什麼建議,作出決斷的只能是我,而她只能百分百按照我的話去做。這就是玄女的命運,不可違背。 白玄女的身體化作一股霧氣,纏繞在我的身體上。我能感覺到,肉體上能量的波動。 白色的液體,開始在我身上流動,並迅速的凝固。 我舉起手,液體延伸,化作冰冷的長矛。 第一形態是近戰武器,第二形態是保護身體的鎧甲。戰斗兵器玄女,是只有得到協會認可的收割者才能夠有資格獲取。而我,現在還不是正式的收割者。使用玄女,這足以令協會的管理者毫不猶豫的殺掉我。 但是無所謂,我不在乎。這是父親留給我的禮物,我很欣喜接受他的這件產品。 當鎧甲在我身體上凝固起來,我感受到鎧甲的波動和我的生命波動在切合,肌肉的纖維迅速堅硬起來。 這是力量,收割者血緣才有的力量。 我抬起頭,陰云也無法擋住我視線,橘紅色的月亮光芒在云層之上無奈的閃爍著。 我發出一聲長嘯,通告獵物,狩獵開始了。 收割者絕對不在未警告獵物的前提下偷襲,那不是狩獵,那是恥辱的殺戮。 聖歌停了,也許神官大人,感覺到了危險。 大門前的兩名拉斯廷衛生,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們從草屋中飛奔而出,落腳處的泥土瞬間凝固成石頭。 真實足印,拉斯廷衛士的證明,可以將泥土變成石頭的可怕力量。在這個教堂的門口,有超過二十名,被這兩名神的衛士變成石頭的異端。其中一對可憐的母女,僅僅是因為代表罪惡的紅蝙蝠,飛進了她的臥室,而那孩子當時第一次來了月事。因此,就被當成了被惡魔侵蝕的異端,被拉斯廷衛士變成了石像。而且,是在兩人被他們侵犯折磨了四十八小時之後。 神的仆人,聖光的守衛者,忠誠的信徒,執行神的威嚴的人。拉斯廷,就是神威的意思。但是,這種東西,根本是***狗屎。和他們的主子一樣,是***狗屎。 我在空中落下,長矛劃破雨絲,震動著大氣,帶著摧毀一切的死亡氣息在瞬間炸裂出數百點的光芒。左面的拉斯廷衛士發出一聲嚎叫,兩臂揮動徒勞的抵擋著我的攻擊。在我落地的時候,他身上已經有數十個窟窿 而另一個拉斯廷衛士的拳頭也幾乎在同一時刻擊中了我的肋部。我的身體就像是被拋飛的炮彈,撞入了教堂內。 雖然有玄女變化的鎧甲保護,避免了我被石化,也削減了大部分攻擊力,但是我依然張口噴出一口熱血,起身時發現左邊的肋骨斷了三根。 拉斯廷衛士是神的衛士,他們不需要防守,因為他們的拳頭連城門都能轟開。這種肉體上的痛苦,卻令我感到興奮。 就要這樣,這才是狩獵,而不是對無能的人的單方面殺戮。我繼承的是收割者的血統和榮耀,而不是只會欺凌沒有反抗力量弱者的屠夫。 從地上彈起來,我沖向追進來的拉斯廷衛士。長矛刺出的時候,氣流在長矛周圍凝聚呼嘯。我每一步踏出,大地都在轟鳴,猶如從地獄深處傳出的狂暴的戰鼓。 拉斯廷衛士揮出了恐怖的鐵拳,這一拳揮出,只有死亡和滅絕的氣息。空氣一瞬間變的燥熱起來,就像是所有的水分都被他們的拳頭轟出了大氣。 神的制裁之拳,只有懂得這種蘊含著神力的聖拳,才能成為拉斯廷衛士。毀滅一切生機,據說在過去,拉斯廷衛士曾經用這一拳擊斃了魔龍布拉德。 也許,惡魔也會恐懼這神所創造的聖拳。 也許,魔鬼也要閃避這神所創造的聖拳。 但是,我不是只會耍弄小聰明引誘他人出賣靈魂的惡魔,也不是只懂得獵食弱者和野獸無異的卑劣的魔鬼,我是留著宇宙中最偉大存在收割者血統的獵人。 長矛和拳頭就像是兩顆宣告著毀滅的流星相撞,卷起的氣浪令教堂內的椅子紛紛飛起,在天空中化作木屑。 首先是右手的五指骨骼折斷,沖擊力接著撞斷了腕骨,小臂骨,肘關節,上臂骨,肩關節。右手二頭肌肌肉全部撕裂。血氣倒湧,沖擊五髒六腑,心髒被倒流回的血液激蕩。 這就是神的制裁之拳! 這就是執行神的威嚴的拉斯廷衛士! 可是……不過如此而已。 長矛刺穿了拳頭,順著拉斯廷衛士的手臂一路向上,穿透了他的肩頭。他徒勞的抓著長矛的白色矛身,難以想象自己使用了神的制裁之拳,居然失敗了。 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拉斯廷衛士,要刺聾雙耳,割掉舌頭,挖出眼球,割去鼻子,並且注射毒藥,令身體感覺失去。在通過長期痛苦的祈禱,訓練,令他們可以直接接觸到神的力量。從而獲得恐怖的力量。不用眼能看,不用耳能聽,沒有疼痛沒有恐懼。有的,只是絕對無敵的力量和對神的虔誠。 但是今日,神也無法守護他們。 我沖入他的懷中,左手手臂上彈出兩根鋒利的尖爪,從下巴刺入拉斯廷衛士的頭顱。 扔掉這具還在抽搐的尸體,我轉過身,看著站在祭台上臉色發白的神官,添了添滴血的勾爪,那種血腥味令我的疼痛都減輕了。 “異端,你想干什麼?”高高在上的神官帶著恐懼和憤怒詢問。真是令人厭惡的女人,這時候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獵物就該有獵物的樣子。 你可以反抗,你必須憤怒,你應該絕望,甚至,你可以瘋狂。就像落入陷阱的猛獸,會對獵人制造最大的危險。但是,在面對獵人時,你不該擺出令人不爽的高傲。 我面具下笑的一定很猙獰,玄女的鎧甲在我骨骼折斷的部位刺入細細的尖刺,就像是一根根的線將我斷裂的骨骼神經強行連接起來。那種疼痛,幾乎令我昏過去。我仰天發出負痛的狂嘯。 神官大人終于受不了,念著經文,白色的火焰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升騰。 光明之火,驅魔之炎。被教會稱之為可以焚燒一切邪惡的最終之火。只有最純潔的少女神官才能使用這聖火。 我躍起,穿過火焰。也許聖火能夠焚燒一切邪惡,但是我身上玄女所化的鎧甲,是超越一切善惡的存在。最終,只有力量才能決定一切事物的命運。 光明之火順著鎧甲的縫隙滲入我的身體,我可以感覺到在我的血液中燒灼的烈焰。疼痛,無與倫比的疼痛。光明之火是教會最恐怖的刑罰,據說沾染一點就能讓最堅強的硬漢哀求神的寬恕。 可是我是獵人,痛苦是快樂的根源,我……不需要被寬恕。 長矛刺出,從神官的肩頭刺入,將她釘在了身後的神像上。在最後一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沒有殺她。 “我不喜歡你的表情。”我湊到她的面孔前幾公分處,用鋒利的金屬手指刮著她的面孔。細嫩的肌膚上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紅痕,一絲血珠順著面孔滴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那麼的美麗。 “神會懲罰你的,異端。”神官咬牙切齒的罵著,因為疼痛她被人贊譽的美麗面孔扭曲而顯得有點猙獰。 “只有純潔的**,將一切都獻給神,才能夠成為被聖火選中的神官。完全的潔淨,無垢,從身體到靈魂都沒有一點侮辱的人,才能做為神的地上執行人。”我念著關于神官們的傳說,充滿惡意的道:“那麼,如果純潔無瑕的**神官,被我這個肮髒邪惡殘暴的異端玷汙了,而且就是在神的聖像上玷汙,在這教堂中讓你變來汙濁神的光明,會怎麼樣呢?” 神官終于被恐懼打倒了:“你不能這樣,殺了我吧,異端,求求你,殺了我吧。” 我的手粗暴的撕開神官的法袍,順便看了看因為恐懼而在教堂一角抱在一起的唱詩班的那些女孩。她們毫無價值,毫無獵殺的價值。不殺懷孕的生物,不殺未成年的生物,不殺沒有持有武器的弱者,這是法則。 “解開戰斗形態。”覆蓋著我全身的鎧甲化為氣態離開了身體,在我身後凝聚。“主人,現在還在狩獵中,解開戰斗形態是危險的。” “給我閉嘴。”我低吼一聲,不帶任何准備的進入神官的身體中。並不是追求快樂,而是單純的侮辱。 痛苦和屈辱令神官昏死過去,在**後我用她的身體擦拭乾淨。 離開教堂,在黑暗中,馬蹄聲響起。看來騎士們聽到了消息,趕來救援。 站在黑暗中,看著縱馬飛奔的騎士。我的意識不明所以漸漸地模糊了,就像是被無限的深淵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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