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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耍寶的貴 於 2011-11-30 01:52 編輯
匿名者 發表於 2011-11-29 19:43
沒錯~共產政權-與天鬥其樂無窮(打趴全部宗教)
會垮掉主要在於高壓(箝制自由)+經濟(大家沒飯吃)
自然界放任殺生或者禁絕殺生?
放任殺生!
那麼主張禁止殺生就是錯誤,就是違逆自然。
自然界放任交配生殖或者禁絕交配生殖?
放任交配生殖!
那麼主張禁絕交配生殖就是錯誤,就是違逆自然。
在自然界物競天擇的機制中,有慈悲否?
沒有慈悲!
那麼鼓吹無條件的慈悲就是錯誤,就是違逆自然。
這是大大的主題內容
你怎麼又自打嘴巴
不侵犯他人怎麼物競天擇,守法要如何殺人
這種言論也不是什麼新學問,戰國時代就有了
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亂。當堯之時,水逆行,氾濫於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定。下者為巢,上者為營窟。《書》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驅蛇龍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漢是也。險阻既遠,鳥獸之害人者消,然後人得平土而居之。 「堯舜既沒,聖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壞宮室以為汙池,民無所安息;棄田以為園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說暴行又作,園囿、汙池、沛澤多而禽獸至。及紂之身,天下又大亂。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三年討其君,驅飛廉於海隅而戮之,滅國者五十,驅虎、豹、犀、象而遠之,天下大悅。書曰:『丕顯哉,文王謨!丕承者,武王烈!佑啟我後人,鹹以正無缺。』
「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聖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硃、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莩,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閒先聖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者不得作。作於其心,害於其事;作於其事,害於其玫。聖人復起,不易吾言矣。 「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驅猛獸而百姓寧,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詩》云:『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跛行,放淫辭,以承三聖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聖人之徒也。」
孟子說:“我難道是喜歡辯論嗎?我是不得已而辯論啊!天下有人類很久了,總是一時安定,一時動亂。在堯的時候,水勢倒流,在中國氾濫,蛇龍到處盤踞,人們無處居住;地勢低的地方,就在樹上搭窩棲身,地勢高的地方,就打相連的洞穴。《尚書》上說:‘洚水警誡我們。’洚水,就是洪水。堯派禹治水。禹開挖河道,讓洪水流注進大海;驅逐蛇龍,把它們趕進荒草叢生的沼澤;水都順著地中間的河道流泄,這就是長江、淮河、黃河和漢水。險阻排除了,危害人類的鳥獸消滅了,然後人們才能夠左平地上居住。
“堯舜去世後,聖人之道衰微了,暴君相繼出現。毀壞民房開挖成深池,使人民無處安身;廢棄農田改作園林,使人民斷了衣食來源。荒謬的學說、暴虐的行為紛紛出現,園林、深池、沼澤多了,禽獸又聚集來了。到了商紂時,天下又大亂了。周公輔佐武王殺掉紂王,討伐奄國,三年後除掉了奄君,把飛廉驅逐到海邊殺掉。消滅的國家達五十個。把老虎、豹子、犀牛、大象驅趕到很遠的地方,普天之下人心大快。《尚書》上說:‘多麼輝煌啊,文王的謀略!後繼有人啊,武王的功業!扶助、啟迪我們後人,都正確完美沒有欠缺。’
“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④。《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
“太平盛世和聖人之道又一次衰微了,荒謬的學說、暴虐的行為又紛紛出現了,有臣子殺君主的,有兒子殺父親的。孔子感到憂懼,編寫了《春秋》。《春秋》,(糾正君臣父子的名分,褒貶諸侯大夫的善惡,)這是天子的職權。所以孔子說:‘瞭解我的,恐怕就在於這部《春秋》吧!怪罪我的,恐怕也就在於這部《春秋》吧!’
“(如今)聖王不出現,諸侯放縱恣肆,隱居不仕的人橫發議論,楊朱、墨翟的言論充塞天下。天下的言論,不是歸向楊朱一派,就是歸向墨翟一派。楊朱宣揚一切為自己,這是心目中沒有君王;墨翟宣揚對人一樣地愛,這是心目中沒有父母。心目中無父無君,這就成了禽獸。公明儀說過:‘廚房裏有肥肉,馬棚裏有肥馬,而百姓面黃肌瘦,野外有餓死的屍體,這好比率領著野獸來吃人啊!’楊朱、墨翟的學說不滅亡,孔子的學說不光大,這會使邪說矇騙人民,堵塞仁義。仁義被堵塞了,就導致率領野獸吃人,人與人將互相殘食。我為此憂懼,決心捍衛古代聖人的思想,批駁楊朱、墨翟的學說,排斥荒誕的言論,使邪說不能產生。邪說從心裏產生,就會危害事業;在事業上起了作用,就會危害政治。如果再有聖人出現,也不會改變我這話的。
“從前大禹制服了洪水而使天下太平,周公兼併了夷狄,趕跑了猛獸而使百姓安寧,孔子編寫了《春秋》而使犯上作亂的人畏懼。《詩經》上說:‘打擊戎狄,嚴懲荊舒,就沒有誰敢抗拒我。’目無父母、君主的人,正是周公所要討伐的。我也想端正人心,撲滅邪說,批判放縱、偏激的行為,排斥荒誕的言論,以此來繼承(禹、周公、孔子)三位聖人的事業,這難道是喜歡辯論嗎?我是不得已啊。能夠用言論批駁楊朱、墨翟的,才是聖人的信徒啊。”
孟 子 曰 : 「 人 之 所 以 異 於 禽 於 獸 者 幾 希 , 庶 民 去 之 , 君 子 存 之 。 舜 明 於 庶 物 , 察 於 人 倫 , 由 仁 義 行 , 非 行 仁 義 也 。 」
人跟禽獸,差在仁德跟義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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