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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偉岸蟑螂] 末日蟑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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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3 00:57:34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0 我們慢慢談

白梟是個很懂得尋找機會並能把握機會的人物,在他看來今天只是一場如常的打獵,可在他看到張小強派出的搜索隊伍之後他意識到機會來了,本來按照他的隊伍人數,本可以輕易的打掉那支小小的搜索隊的,可他沒有,他的目標不會這麼簡單,他幾十年不是白混的,他有了一個大計劃,這計劃遠遠的超出他部下的想像能力之外。

在他冒險混入隊伍中不久,他就看到了接待他們的張淮安,雖然張淮安早就不在是那個混日子等著退休的老警察,可他還是一眼看出了張淮安的本質,張淮安是一個有點小能力卻永遠也不可能成事兒的人物,張淮安沒有野心,可以作為一個稱職的副手,卻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主官,因為張淮安沒有決斷。

張小強他們對小孩子的愛護讓他看到了機會,別人都吃的是米粥蘿蔔,小孩子吃的是肉罐頭,落到了白梟的眼中,他自然認為張小強他們沒有末世的狠絕,每逢亂世,最重要的不是小孩子,而是能當兵的男人,張小強他們把小孩子照顧的這麼好,反倒讓他認為張小強他們是一群有著婦人之仁的理想主義者。

特別是張小強他們殺了那些想要易子而食的那些男人,這落到白梟眼中就更加顯得可笑,什麼世道了?所有的秩序已經崩亂,他們還在做著這些自損根基的事兒,白梟是知道的,現在的活人已經不多,要不是他沒有糧食沒有物資,不然這一塊地區所有的男人都會被他控制,可現在糧食多多,物資不缺的張小強在這兒白白的殺掉十幾個男人,在他看來這是這麼可笑。

本來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目標就是裝著各種物資一彈藥的車輛,原本預計是在半夜發起突襲搶了就跑,哪知道張淮安的性格一直是按部就班小心謹慎的,他怕軍火車不安全,就讓人將彈藥搬進了村子最中間的小樓存放。

同時張淮安將女人與小孩子集中起來看護,說起來張淮安做的很到位,不但將車隊的安全隱患消除,還讓女人與小孩子遠離了那些吃的飽飽沒地方發洩的男人身邊,可他不知道倖存者隊伍裡還藏著白梟和他幾十號手下,他這樣做恰好給了白梟機會。

張淮安的小心謹慎打破了白梟的如意算盤,白梟對彈藥勢在必得,他趁著夜色降臨,讓人將村子裡的一些草料堆點燃,在幫助救火的同時點燃更多的火頭,最後趁著所有的隊員被調動,帶人挾持了女人與小孩子到了彈藥儲存點。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張淮安應對失措,在火焰與叛亂者中,他下意識的選擇了救火,他相信只要等到火焰被撲滅,在四聯裝高射機槍的掃射中,沒有任何人能躲過自己這邊這邊的圍剿,等到白梟挾持人質之後,他的職業病犯了。

張淮安是個老警察,幾十年的治安工作給他帶來了豐富的工作經驗,同時也給個他一種墨守成規的職業習慣,對於警察來說,保證人質的安全是第一要素,再加上張小強非常看中小孩子,所以他難免有些畏手畏腳的,有重火力不敢用,而得到彈藥補給的白梟沒有這麼多的顧慮,他命名手下在上面掃射,給張淮安製造壓力。

這下張淮安徹底混亂了,他不敢再救火,怕白梟趁機帶人逃走,不去救火並不意味著他能帶人將小樓攻下,他怕在交火中誤傷人質,雖然楊可兒想頂著盾牌衝進去,可張淮安卻不敢讓楊可兒冒險,要是楊可兒出了什麼事那自己可真的要自己個兒抹脖子了。

帶頭的窩囊,隊員們也硬不起來,打又不能打,沖又不能沖,只能圍在在外面小心戒備,小樓那邊又時不時的飛來幾顆流彈,戰鬥隊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對張淮安的不滿在迅速醞釀,要不是他們等著張小強回來主持大局,說不定早就鬧翻天了。

這一切都如白梟所料,他在等待,等待外面的張淮安撐不住的時候再派人去接觸,到時候怎麼講條件都是他說了算,人質在手,彈藥不缺,只要衝出去,他就有了足夠的本錢,那個時候再往大山裡一藏,誰吃掉誰還不一定,等到擺脫了溫泉基地,他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也是他早就盤算可時機沒到的計劃。

張小強出現了,他的如意算盤全被打破,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進入到他的地盤,殺掉了他所有的手下不說,兩顆手榴彈還差點要了他的小命,聽著狙擊手不斷地向他報告著樓層失守,他感覺張小強就像一條在慢慢收緊的絞索,勒的他喘不過氣兒來。

他不知道張小強到底是什麼人,他也想不到了一個揮兵數百的仁義之人,會親自冒險到了他的地盤來找他的麻煩,等到渾身浴血的張小強站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已經損失了所有的手下,隨著狙擊手的倒地,他陷入了絕境。

幾十年的分風雨雨沒有讓他放棄,他對待自己的生命是十分愛惜的,他還有底牌,最後的底牌,為了能保證自己活下去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十幾個大小不一的小孩子擋住了白梟,白梟望著張小強,臉上皮肉在努力的抽搐著,想要做出一個笑臉,幾次不成功的做作之後,白梟放棄了向張小強微笑。

張小強的雙腳已經被狙擊手的鮮血淹沒,他任由自己的軍靴浸泡在血液中,端著步槍槍口朝下,玩味兒地看著那個躲在小孩子後面臉色陰晴不定的中年男人,在他踏上平台的一瞬間,他明銳的眼睛就看到了所有的小孩子腰上都多個一層鼓鼓囊囊的凸起,凸起藏在衣服下面。

除了那未知的凸起,每個小孩子身上都有一根黑色的線纜垂到了地上,匯聚著接到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台閃著綠色指示燈的小型機械箱上,在中年男人與那個女人的手中還各自握著一個圓圓的東西張小強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他知道那絕對不是粉底盒子。

白梟打量著張小強想要摸出他的性格給自己找到一條活路,張小強也在打量著白梟,想要找出一個能解決白梟自爆的辦法,白梟死了就死了,反正也炸不死他,可讓十幾號未來的斯巴達軍官就這麼陪葬,張小強還是覺得可惜。

「喀········」染血的步槍扔到了積滿血水的地板上濺起一道血花在血泊中滑動,看到白梟驚疑的看著在血泊中的步槍,張小強笑了,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心不在焉的瞟著十幾個或哭泣或沉默的小孩子,隨口說道:「現在可以談了,不著急,我們慢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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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28: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1 軍用物資

「哈哈哈·······兄弟看起來年歲不大,在下就厚著臉皮自稱一聲大兄了,不知道老弟準備這麼個談法?」

白梟這時才微微將懸了許久的心放下一點點,從張小強出現他就等著張小強先說話,他想向知道張小強的底線,要是張小強對著十幾個小孩子無所顧忌,他無話可說,死就是,可張小強真的對這些小孩子有一點點掛懷,那他的機會就來了。

「我想這麼談?哈哈哈·······你問的太好笑啦,哈哈····你到我的地盤來放火,來搶物資,還要擄走我這邊的女人,你問我想怎麼談?」

張小強在笑,他嘴裡發著笑聲,眼裡越閃著寒意,如同實質的冰寒凍的白梟身後女人渾身顫抖,白梟沒有顫抖,他的額頭上迅速的滲著汗珠兒,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額頭滑下將他臉上的黑煙衝出一條條黑道。

「難道···老弟就是····」

「不錯,我就是這支隊伍的頭··,你想要的東西都是我的,我的!!!」張小強公開了自己的身份,白梟聽到了張小強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倒是有些驚懼。

在他看來,張小強孤身衝入有著幾十人槍守備森嚴的小樓本就不是正常人做的,這種人要麼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要麼本身就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瘋子,仔細想一想,就算自信也得有個限度,小樓裡的步槍手起碼有七八十號人,太過自信本身就是一種瘋狂。

一個瘋子本來就很可怕,一個有本事殺掉近百人的瘋子更加可怕,可一個手握大權獨尊高位的瘋子那就超出可怕的範疇,至少見過各色人物的白梟看不出來張小強的底細,所以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條件去打動這個要命的瘋子。

白梟暫時沉默著思索對策,張小強卻自顧的說了起來:「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仙,你今天到了我的地盤,給我帶來巨大損失,這筆賬我們要好好算一算,你,想,要怎麼一個死法?」

聽到張小強話中毫無掩飾的殺意,白梟身上驚起了一層白毛冷汗,他手中的手槍猛地指向了張小強,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手中有···有東西,我··我活不了,這裡所有的人都活不了,包···包···包括你···」

聽到這裡張小強一聲冷笑,他輕蔑地瞟了一眼白梟慢言慢語地說道:「你可以試試,另外,你手中的小玩意兒對我無效,你死八遍我也死不了。」

張小強渾身結上了一層厚厚的血痂,黑紅色的血痂將全身包裹,在他的胸前的衣襟上,十數個被子彈咬開的槍眼在嘲笑著白梟手中的手槍。

白梟無力的垂下了手中的手槍:「老弟·····給條活路吧,要知道,老弟不怕,這些小孩子可一個都跑不了,我知道老弟是個仁義之人,難道老弟就看著他們死?」

白梟最終忍不住將他最後的底牌翻了出來,他看到張小強在望著那些小孩子沒說話,不由得向再加上一些砝碼。

「你看,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活著就行,我的槍我一支都不帶走,再說,就算你殺了我······」

「呵呵,那些槍本來就是我的,你想用我的東西來換命,是不是便宜了些?」

張小強假意的與白梟討價還價,他倒是真的有些為難起來,雖然白梟該死,真的讓這些小孩子隨這個畜生一起死有些劃不來,張小強只好一邊虛與委蛇,一邊想著辦法解開這個死結。

「老弟的意思?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的錯,我的錯,給老弟帶來這麼大的損失,我會給老弟一個交代,不知道老弟想要什麼補償?」

白梟向張小強拍著胸脯要賠償損失,張小強嘲諷的望著白梟,「哈,你都我的地盤來打秋風了,你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賠我?」

白梟對張小強的嘲諷不以為意,他對張小強說道:「老弟別看我現在落魄了,可我還是有些家底的,我在以前的百億家當在現在來說算是個笑話,可我知道哪兒有物資,軍用物資,是部隊裁軍的時候封存的武器彈藥·······」

「哦?部隊的秘密封存點你也知道?不會是唬我的吧?」

見到張小強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白梟有些著急,他將手中的手槍扔到張小強的腳邊說道:「老弟你看看,我的這把傢伙··········」

一隻黑黝黝的手槍躺在張小強腳邊的血泊中,這支手槍和張小強裝備給手下的92式手槍差不多,除了槍柄上沒有黑色五角星的雕花與套筒的長度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區別。

「這是中國北方公司製造的NP22式手槍,專門用來出口外貿的,國產九二式手槍的全槍壽命只有3000發,NP22式手槍是九二式手槍的五倍,全槍壽命達到了15000發,要是更換零件,單根槍筒的壽命可以達到20000發,就算到了20000發,還可以繼續用,只是精準度稍微下降,而且它的故障率還要比九二式少一倍以上。」

看到張小強彎腰撿起了NP22,白梟乘熱打鐵地說道:「這種槍很難在國內搞得到,現在國內最好的九二式在它面前就是個屁,故障率比它高,精準度不如它,壽命也不如它,就連這種槍我都能搞到,那些秘密封存點就更不消說,只要有三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

說到這裡他看到張小強看著手中的NP22點著頭,心中不由的一鬆,只要張小強被他說動,在巨大的利益跟前沒有人會跟自己過不去。

白梟以前在地方上當過幹部,知道一些東西,國家把裁軍淘汰的裝備封存在中國的腹地以防萬一,八九十年代,軍隊的一些東西透明度還比較高,他也知道不少封存點,自從災難之後逃得一命的他就仍為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他成為一個割據勢力的機會,把握機會的前提就是他能活著找到那些物資封存點。

這次他冒險搶物資彈藥就是為了出發去找封存點做準備,因為國家考慮到戰爭到來就近組織民兵,所以物資封存點離人口密集區比較近,他找到這些東西就得穿過不少喪屍密集區,那他就得有足夠的彈藥,這一卻都是白梟一廂情願的想法,他不知道外面變成了一個怎樣的世界。

張小強聽到白梟的話倒是真的有些動心,他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手槍隨手插在腰上,抬手指著白梟身後的那個長相妖豔的女人說道:「這個女人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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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發表於 2012-5-14 15:28: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2 等待與衝鋒

白梟回身看了看滿臉祈求的女人,衝她做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乘著女人鬆了一口氣的時機,一把搶過女人手中的遙控裝置,扭頭沖張小強喊道:「老弟,這妞兒是你的了,她的功夫不錯,那腰肢跟蛇一樣的扭,還有她的口·活·兒更沒的說。」

說到這裡白梟算是安心了,張小強肯開口要女人,那麼他就基本已經同意交換了,想想也是,中國的武器不好搞,張小強有這麼多的人口,總得想辦法加強自己的武備,自己憑著十幾個人能在這片山區混起來還不是憑著手中槍?

白梟話音剛落,張小強抬腳就像他走來,張小強的軍鞋踩在血泊中「踏踏」作響,看到張小強朝著他走了過來,白梟的心又提了起來,手中的起爆器死死的抱在胸口,拇指準備隨時摁下。

張小強分開擋在身前的小孩子,走到白梟身前沒有理他,越過他將那個縮在白梟身後的女人一把摟住,右手用力就把女人舉起抗在肩頭轉身往回走去。

女人被摟住的時候還有些掙扎,等到她被抗在張小強肩頭,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進她的鼻子,她的胃當時就翻騰起來,一股酸酸澀澀的熱流到了嘴邊,可看著那被血痂結成硬殼的後衣背,她死死的壓在嘴裡不敢吐,因為極度的恐懼,她甚至不敢顫動。

白梟看到張小強只是想要女人,吐了一口長氣,抬起胳膊用衣服擦起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擦到一半卻聽到「啪」地一聲響,抬頭就看見張小強的左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被張小強這一下給驚到了,口中的東西就「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張小強早就感覺到肩頭女人的胃在抽搐,沒等到她吐出來,他就將女人給扔了出去,女人遭了罪,一邊大聲的慘叫一邊吐著胃裡的東西,身子還飛在半空朝著白梟跌去。

白梟沒有想到其他,他還以為是女人在張小強身上吐而惹惱了那個瘋子,見到女人被張小強隨手扔掉朝著自己飛來,他沒有去摁手中的引爆裝置,而是張開雙手想把即將撞到自己的女人給擋下來。

就在女人的身子擋住了白梟的視線的同時張小強動了,鼠王刃與軍刀同時握在手中,右腳發力,身子如同一支被射出的弩箭追在女人的身後向白梟閃了過去。

張著雙臂的白梟感覺一陣微風輕輕地打在臉上,略微地驅散了遠處燃燒的火焰烤在身上的灼熱,之後自己的雙臂從手肘脫落,接著一個帶著熱度的身軀砸到了他的身上將他砸翻在地,一陣麻木,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之後,隨著血水從斷開的手肘湧出,他被疼痛折磨的大聲尖嚎起來。

女人正趴在白梟胸前昏頭暈腦的,她被張小強當沙包給扔出來後摔得著實不輕,兩道滾燙的液體從兩邊的腹腰間的衣服上侵入湧到她的腹部,她掙扎的坐了起來,睜眼卻看到自己白色的胸衣已經被染成鮮紅色,在胸衣的邊緣處還在不停的向下滴著血水。

女人被嚇得大聲尖叫著,雙手不斷在自己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不存在的傷口,一隻大手拎住她的後衣領將她提起橫著摔了出去,女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喉嚨裡發著一聲賽過一聲的高昂尖叫。

張小強站在白梟身邊上看都沒看一眼大聲哀號的白梟,彎腰撿起了掉落在地面上的兩隻手臂,取下兩顆圓圓滾滾的起爆器,走到那個閃著指示燈的電源裝置那兒用鼠王刃將所有的電纜一起割斷。

等到他將慢慢將小孩子身上的炸藥取下扔到一邊的狙擊守屍體上時··········

張淮安與中校兩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高射機槍邊上不停的走動著,除了走到一堆兒相顧而視,他們還不斷地抬頭看向樓上的窗戶不時點燃的槍焰,等著裡邊張小強的信號,可他們哪裡知道,張小強早就把外面的部下忘得一乾二淨,正做著孤膽英雄。

「蟑螂哥進去多長時間了?」張淮安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知道,也許五分鐘,也許十分鐘,絕對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看··看啊···一樓停火了。」那個報信的隊員指著一樓寂靜的窗口大聲叫喊道。

「下面怎麼做?」張淮安灼灼的的望著中校,他知道自己缺乏決斷,所以這次他決定以中校的意見為主。

「等··········」中校望著依舊在噴著火舌的二樓三樓說了一個字。

「等···可··可··蟑螂···」張淮安著急了,乾等著讓他無以事從。

「只能等,裡面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貿然進去可能會破壞蟑螂哥的計劃,我雖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所少敵人,我相信他們不比大怪鳥更難對付。」

聽到中校不緊不慢的分析者裡面的情況,張淮安對他大聲吼道:「要是蟑螂哥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不一定能付得起責任·····」

「哼···我相信蟑螂哥,要是蟑螂哥連這點都做不到,我也不會帶人投效,要是蟑螂哥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大不了我把這顆項上人頭賠出去。」

聽到這裡張淮安倒是無話可說,要是他再繼續鬧下去就是說他不相信張小強的能力。

兩個人就帶著上百名隊員伸著脖子望著小樓的動靜,很快隨著劇烈的爆炸聲與激烈的槍聲,二樓也停火了,時間不長,三樓的槍聲也停了下來。

「就是現在,跟我上·······」中校拔出九二式5.8毫米手槍帶著幾十名早就選好的數十名臨時突擊隊員向小樓撲去,他們提心吊膽的穿過了小樓前的空地,驚奇的發現沒有一顆子彈從他們頭頂飛來,一時士氣大振,嘴裡發著各種吶喊跟在中校身後可勁的衝鋒。

就在他們衝向門邊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髒的看不清眉眼的女人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大手槍衝到他們的隊伍中跟著一起衝鋒,隊員們都認出她手中拿的是張小強的配槍,雖然不知道女人是什麼來路,有了張小強的手槍,他們也默許了女人的加入。

一行人衝到大門邊,幾支步槍同時開火將大門的內鎖打爛,之後四個人拉著大門兩邊的把手一起大喝將大門一起拉開,其他人閃過了從大門裡倒出來的衣櫃與其他家具組成的障礙物一起衝到小樓裡。

一進小樓,所有的人都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房子裡有外面火焰燃燒照射進來的光線,可並不能完全將黑暗驅趕,十幾隻手電一起點亮,十幾道光柱組成的光源搖擺的照射著屋內的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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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29:14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3 比警察快點

搖擺不定的手電光柱照在了倒在窗口的兩具屍體上,此時屍體的血液已經流盡,仰面朝天的躺在身下的血泊中,兩個隊員走上前將他們身上的步槍取下,一個隊員指著床上白花花的女人喊道:「這有一個活的,活的女人·······。」

正待身後的幾個隊員想看個明白的時候,一個人猛地衝過來撞開了幾個擋路的傢伙跑到了床邊,她仔細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的女人的眉眼之後,又默不作聲的轉身到了後面,搞得隊員們都摸不著頭腦。

中校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說道:「留下三個人照看她們,其他的人跟我上二樓··········」

隨著大門被打開,樓外的熱氣流一起湧進房子裡面,眾人呼吸者悶熱的空氣,呆呆的看著一樓的樓道口前堆積的彈藥箱邊上的屠宰場,是的,一點沒錯,這裡就是一塊屠宰場,別說是從沒經歷過戰爭的中校,就算是與數萬喪屍海幾番接鋒,並戰而勝之的隊員們也呆傻了。

十幾具形態各異的無頭屍體像一尊尊雕像,或坐、或趴、或躺在地面上,鋪著白色地磚的地板已經被鮮血完全污濁,流出老遠的鮮血在高溫環境中迅速蒸乾了水分,地面上只留下一層厚厚的黑色血醬,一顆顆大好頭顱帶著死前的驚疑滾在血漿中將臉皮也染成黑色。

眾人都踩在那厚厚的血漿中,感受著腳底傳來的膩滑,聞著這裡熏人欲吐的血腥味兒,中校是最先受不了的,他轉身就趴在身後的牆壁上大吐起來,沒有人去笑話中校,那些見慣生死的隊員們也紛紛走到一邊去狂吐起來。

喪屍的屍體與人類的屍體是完全不同的,隊員們習慣了喪屍身上的臭味,可他們還沒有習慣人類的血腥味兒,在這兒濃濃地血腥氣中,他們的胃再次忍受不住抽搐起來。

吐完之後,雖然胃還在抽搐,可畢竟好了很多,他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中校叫住了隊員們,他的眼睛直盯著在血漿中間的一塊地面,那裡正是張小強先前站立的地方,兩個深深的花紋鞋底印嵌在黑色的血漿中,在鞋印周圍,一圈圈血漿壘砌成一個環形,顯然要比周圍的血漿高出一些。

中校倒吸一口涼氣,站小強在那個地方留下鞋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在瞬間一氣兒殺掉了十幾個人,間隔的時間絕對不長,十幾個人噴出的血水淋到張小強的身上再滴落到地板上在形成這麼一個血圈兒,那張小強的手腳已經厲害到什麼程度了?

跟隨著張小強在樓梯上留下的血色腳印,他們一起上到了二樓,倒在二樓流盡鮮血而死的那個人與一樓比起來到倒算不得什麼了,等他們走進了二樓的樓道,他們覺得自己到了真正的戰場。

零碎的殘屍,四散的內臟,千穿百孔的屍體,血,滿地的血漿中混著一顆顆被染成黑色的彈殼,牆壁上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彈孔,大片大片的牆灰掉落在牆角與血漿混合,同一樓一樣,這裡的散落的步槍也沒人願意去撿,眾人沉默的走過一具具趴在地上的屍體繼續向三樓走去。

到了三樓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裡的敵人明顯有了防備,一座座簡陋的工事已經碼好,工事後面的武裝人員已經到位,滿地的彈殼卻比二樓要多上數倍,顯然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的交火,在三樓的樓道口的邊緣處,不管是實木門框還是白皮牆壁都被打爛。

即使是這樣,裡面的屍體比二樓還要多上許多,粗略一看就已經到了二十多具,這裡是敵人最後的堡壘,也是他們守備最森嚴的地方,先前嚴密的工事變成了殘骸,那些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都變成了屍體。

走在屍體中間,感受與樓下完全不一樣,一樓純粹是在敵人的措手不及之下偷襲的,那十幾個死都不能閉眼的人頭已經明確的向他們申訴,二樓是混亂的,子彈飛的到處都是,那些屍體倒不像是張小強一個個殺掉的,更像是他們相互火並的。

可三樓就完全不一樣,最前面的一個掩體的人員是胸前中彈,那說明他們是被迎面的人用步槍射殺掉的。

第二個掩體的三個人是一種死法,都是被人用利器割開喉嚨窒息而死,三人都已是一個動作,一樣的表情,這三人顯然是同時受到同樣的傷害。

第三個掩體的人全是身後中彈,他們趴在自己搭建的掩體上,背後全都是彈眼,其中一個的後腦勺都被子彈掀飛,顯然是被身後的自己人亂槍打死。

第四個掩體的三個人除了一個是被斬斷頭顱,另外兩人都是中槍而死,他們的一條大腿單單地落到了一邊,從地面上的痕跡與他們渾身沾滿的血跡來看,他們死前曾經掙紮了不短的時間。

第五個掩體沒有屍體,到了第六個掩體,四具被腰斬成兩截的屍體呈現在眾人眼前,除了其中一具滿身彈眼的傢伙以外,其他的三人都在死前掙扎過。

人體被腰斬之後,他們不會一下子斷氣,在他們斷氣之前會受到非比尋常的痛苦,腰斬是古代的一種極刑,殘酷僅此於剮刑,在雍正年被廢止,在這裡,這些未知的敵人又享受到這種苦刑。

最後一個掩體的幾個人死狀各異,其中兩個人明顯在生前受到過折磨,到了這裡,中校緊迫的心放鬆了,從先前的痕跡來看,張小強殺掉那些人都是一氣呵成毫無停頓,倒在了這裡反倒是有心思去折磨這些人,那就說明情勢已經在張小強的掌握之中。

等到中校帶著人紛紛攘攘的衝到天台的時候,張小強正把最後一條炸藥從一個小女孩兒身上解下扔到一邊,他瞟了一眼這些如臨大敵的隊員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你們比警察快不了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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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32:20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4 清點損失

滿面羞愧的隊員們紛紛上前將一個個小孩子轉移到樓下,當在地上哀號的白梟露出身形之後,一聲尖利的怒吼:「白梟·····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

一個女人沖上前一腳狠狠地踢倒了白梟的褲襠上面,白梟痛苦的想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褲襠,可他的雙手早已經被張小強一刀斬下,只有兩隻光禿禿的手肘去遮擋,看到白梟這副樣子,女人還不解氣,大口徑手槍猛地舉起對準了白梟的額頭,手指便扣動扳機。

「碰·········」槍焰亮起,一顆閃著炫亮光芒的流彈快速的劃過夜空落到遠方,女人的手中的沙漠之鷹被張小強托到半空,女人被手槍的後坐力沖的坐到了地上,她憤恨地望了一眼張小強張口就要開罵。

「你不覺得就這麼一槍打死他,不是太便宜他了?」

「好,我等著,只要能讓我解氣,我就是你的。」女人死死地盯了一眼在地上痛的已經失去知覺的白梟,爆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聽到女人這麼說,張小強鄙視的瞟了一眼鼻子看不清鼻子,眼睛看不清眼睛,雙頰高高腫起的女人,心中暗罵道:「老子的女人多了去,看誰也不會看上你這個醜八怪······」

當張小強與中校帶著那些被當做人質的女人與小孩子出來的時候,外面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一個靈巧的身子「嗖」地一下就鑽進了張小強的懷中,抱著楊可兒柔軟的嬌軀,張小強感嘆了一句:「怎麼這麼像電視上的狗血劇情呢?英雄歸來?」

一臉苦相的張淮安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張小強的面前,低下了他那顆有些花白的頭顱等著張小強處罰,看到張淮安鐘小強就氣得不行,自己就出去兜了一圈兒,他就把自己的家業個整成這幅摸樣了?想要發脾氣,可看到張淮安頭上的白髮,張小強又發不出來。

張淮安自從跟著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基地的人員異常複雜,每天還不時的有新的倖存者被送回來,這都是張淮安一手打理的,基地經歷這麼多的風雨,裡面的人員卻從來沒亂過,一切安排都井井有條,張淮安功不可沒,可現在他又給自己通了一個天大的窟窿,不收拾他又說不過去。

「我們到底損失了多少?死了多少人?」張小強決定把對他的處罰放後,先弄清楚損失再說。

「我們從基地帶出來的車輛被燒燬了二十一輛,村子裡的房子都被燒的差不多,其他的物資還好,就是食物被燒掉一半,人死了三十多個,還有很多··········」

「什麼·····死了三十多,你是怎麼守家的。」張小強一把抓住了張淮安的衣領雙眼血紅的瞪著他的眼睛高聲吼道。

張小強的戰鬥小隊總共也才三百,先前那麼多的戰事損耗了也才不到二十,可今天一下子就去了一個排,他能不急,能不激動?

「那些倖存者一開始就亂跑,一些自己衝到了火堆裡,一些被裡面的人亂槍打死,到底死了多少我也沒弄清,估摸著總也有三十多吧。」

張淮安是想清楚了,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他也完全放開了,張小強怎麼問他就怎麼答。

「隊員呢?我的隊員死了多少?」張小強聽到死的大多是倖存者心裡鬆了一口氣兒,可又擔心自己的隊員們死傷依舊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外。

「不少人被流彈擊中,不多都沒死,都是輕傷,到現在只有兩個失蹤,是原先在樓裡面守彈藥的···········」

張小強一聽,一把將張淮安推開衝著身後的隊員們吼道:「去,進去給我搜,死了也得給我把屍體抬出來··········」

張小強在著急他的隊員生死不明,那個女人在著急自己的姐妹,在小樓裡女人中沒有找到自己的姐妹,她不知道自己的姐妹出了什麼事兒,這裡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跟在張小強身邊四處張望。

正在她焦急之間似乎聽到一聲輕喚,等到她轉過身,在那邊高射機槍下面站了一排女人嚮往這邊跑來,可又被一些隊員擋住,一些人正在爭執,大多數女人都在焦急的望著這邊。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一個都不少,看到毫髮無損的姐妹們站在那兒等著她過去,心中懸置已久的大石頭一下子鬆去,女首領一陣頭暈之後就癱軟到地上昏迷過去。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一個穿著嶄新的花格襯衣的女孩在看著他微笑,在女孩兒的頭頂上方,幾縷青煙在緩緩盤升,天空中已經大亮,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三十幾具蒙著花花綠綠舊床單的屍體一字排開呈現在張小強的眼前,這些就是昨天的犧牲者,在這些屍體不遠處,七八十具食人者的屍體碼成了一座小山,不少屍體沒有了頭顱或斷成了幾截,這都是張小強昨夜的傑作。

幾名隊員提著裝的滿滿的塑料油壺在往屍體上傾灑著汽油,在屍體邊上,被斬斷雙臂的白梟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苟延殘喘著,在他身邊是哪個一直陪著他的那個長相妖豔的女人,女人受了一夜的驚嚇,已經趴在冰冷的地面睡了過去。

在張小強的不遠處,一名年輕的隊員同樣望著那排包著床單的屍體發呆,其中的兩具就是被他在昨夜撞死的,沒人怪他,可是他就是感覺到良心上的不安,他就這麼怔怔地看著,等著張小強決定是燒還是埋。

昨天還如世外桃源的小村子已經完全毀滅,除了小村中間的那棟小樓外,其他的建築已經成了斷壁殘岩,緩緩冒出青煙,似乎在向人們訴說著什麼。

「嘎吱··········」一輛軍車停到了屍山邊上,一臉不自然的黃泉少尉和陳葉一起下到車下,兩名隊員上前從車廂裡拖出了一隻正在扭動的大布袋,陳葉向張小強點了點頭往早餐地點走去,黃泉想追上去,可看了看那隻扭動的大布袋又有些猶豫,最後他一跺腳,滿臉悲壯的衝到陳葉身邊繼續他的日常泡妞活動。

昨夜那個要死要活的女人走到了張小強的身後說道:「白梟你準備怎麼處理?交給我們吧,我們會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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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55 返回基地

張小強轉身看向她,女人已經梳洗過,換了身乾淨衣服,臉上也沒了昨天的煙黑,只是因為張小強的兩巴掌,兩邊的臉頰還在腫著,高高地臉頰將她的眼睛撐成一條縫兒,瞧著這個昨天口口聲聲要獻身的女人,張小強興趣索然的說道:「我會讓他死的很有性格的,道具已經準備好了,你讓你們村的女人來看吧···」

說罷,張小強就向白梟走去,女人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等到他們走到白梟身邊的時候,張小強想起一件事兒,他用腳尖踢了踢那個睡得死沉的妖豔女人問道:「她是誰?她吃過人嗎?」

女首領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個妖豔女人說道:「她是跟著另外一個老闆的女人,後來跟著白梟,我哪兒知道她吃過人沒有,就沒吃人也該殺,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沒臉活在世上。」

「咳咳咳·······」張小強被嗆住了,好半天才順過氣兒來,他無語的看著女首領,最終搖了搖頭,他和這個封建女人說不到一塊去。

妖豔女人睜開了眼睛,恍惚著搖了搖頭,她發現在自己的處境,不由的將身子縮成一團驚恐的看著四周,當她看到那堆由死屍堆成的小山時,更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怎麼,吃人肉的時候不怕,現在看到食物倒害怕起來了?」張小強冰冷的聲音傳到了女人的耳邊,她「刷」地睜開眼睛看著張小強滿眼乞求。

「我···我,沒吃過人肉,真的,真的不騙你···」

張小強沒聽女人的辯解,他放上大笑:「哈哈哈,就算驢槽裡伸出張馬嘴,可它吃的還是料,你不吃人肉?鬼信,哼。」

「真的,我什麼肉都不吃的,一吃肉我就吐,不信你問她,她知道的·····」

張小強聽到女人著這麼說倒是有些驚疑,他扭頭看向那個女首領,女首領點點頭說道:「她不能沾油葷,我阿爹還說她是觀音轉世。」

張小強點了點頭,讓兩個隊員將女人帶到一邊,只要不吃人肉什麼都好說,只要吃了人肉那就什麼都不好說。

布袋解開,一隻被打斷腿的S型喪屍猛地竄了出來向張小強撲去,一隻大腳狠狠地蹬在它的臉上將它蹬到了白梟身上,白梟身上的血氣讓它轉移了目標,咬到了白梟的胸口一擺頭,一大塊血淋淋的鮮肉被它咬在嘴裡撕了下來。

本已經氣如懸絲的白梟重新煥發了活力,他揮動著兩支斷肘發著哀號想要滾到遠處,想要離那隻S型喪屍更遠一點,S型喪屍怎能讓這到嘴的大餐跑掉?它緊緊地抱著白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滾動,在滾動中如惡狗進食一般三兩下就將口中的碎肉吞下,朝著白梟的胸前洞口又是一口咬下········

S型喪屍進食的場景是恐怖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在一邊欣賞,那些隊員們紛紛背著步槍躲得遠遠的,沒人朝這邊探頭探腦,一些倖存者不小心望到了這邊的慘景直接嚇的癱在地上,張小強雖然不止一次的將活人喂喪屍,可真的讓他從頭看到尾,他是看不下去的。

「你叫什麼名字?」張小強望著緩緩冒著青煙已變成廢墟的小村說問了這句話。

「我們韓家村的男人已經死絕了種,我們這些女人沒資格再姓韓,你看著叫吧。」站在他身後的女人木然的望著在喪屍口中嘶豪的白梟說道,在女人身後是她同村的幾個女人,這些女人沒有任何的於心不忍,相反,白梟受到的痛苦讓她們很快慰,一種大仇得抱的快慰。

「呵呵···你們在外面打工的男人總會活下來幾個吧,新中國都六七十年了,真搞不懂你們為什麼還這麼封建。」

張小強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現在的世界在哪兒不是女權主義抬頭?以前的妻管嚴在中國只是個別,現在不是妻管嚴倒成了個別,沒想到在這個貧瘠的地方居然還有男權至上的思想。

「我們這兒不興出去打工,只要出去都會學壞,我覺得這樣挺好,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過來的,對了,你準備怎麼安排我們?」

女首領倒是想起了先前的承諾,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有些緊張起來,就連已經斷氣的白梟她都不再看上一眼,只是死死的盯著張小強,生怕他要求自己與姐妹們做那種被人唾棄的醜事兒。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在想辦法安置你們,不會讓你們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兒。」

張小強已經有了一個想法,這些女人很彪悍,用作生產加工的勞動力有些浪費,在加上這些女人在野外活了這麼久,她們已經成了一群合格的野外生存專家,只要再在槍械運用與戰鬥常識上訓練一下,不會比特種部隊差,這些苦慣的女人應該能吃得起那些苦頭。

「我以前叫韓燕卿,以後我們不能再用韓姓,就叫我燕卿吧,她們都和我姓燕。」

聽到這裡張小強轉身向躲在角落裡狂吐的黃泉喊道:「那個誰?你,過來········」

離開溫泉基地已經一個多星期,那高巍的外牆早已經建好框架,當張小強帶領的車隊開進了八卦陣預留的車道時,那十八米高的警戒塔響起了一長一短的平安鈴。

厚實粗重的大鐵門緩緩的往一邊移動,長長的甬道露了出來,猛士軍車車身輕顫,黃泉在驚訝中將猛士軍車往前開去。

坐在駕駛席上的黃泉看不到甬道兩邊的牆頭上有什麼佈置,甬道里兩邊厚牆上密集的射擊孔告訴他,這裡的防備不簡單,很不簡單。

等到軍車開進一個幾百平的甕城時,那在甕城圍牆上密集的碉堡與裡面架設的各種重機槍讓黃泉的雙腿有些發顫,雖然他知道上面的子彈不會落到他的頭上,可眼前雄偉的圍牆與森嚴的戒備,讓他這個沒上過戰場的小軍官總有些心悸。

「繼續往前開,還沒到。」坐在身後的張小強驚醒了因心折而將軍車停下的黃泉,黃泉深吸一口氣,重新將軍車開動,此刻他已經大致知道了張小強的實力,能在這末世白手修建這麼大的一個工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進入八卦陣的時候他就看出那綿延數十里的大陣曾經被大火燒灼過,他不知道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可在導彈基地總是能憑藉著電台瞭解不少基本情況,在外面所有的倖存者都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的時候,張小強卻在這不聲不響的修建了這麼大防護工程,沒有個幾斤幾兩,誰能做到?

當車隊正式進入到外牆後的空地時,在山谷谷口,何文斌與老實人三子他們帶著所有留守的隊員站成一排迎接著張小強,在他們身後是千多名基地平民,他們在向車隊高聲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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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56 準備出發

一夜深眠的張小強神清氣爽地坐到了會議室中,在會議室裡,基地的幾個主官已經就位,馮永中校與那個不出彩的少校也加入到基地的管理層中,一天的大致瞭解,也讓他們知道了一些基地的底子,當他們知道基地周邊的幾十萬喪屍迎接基本被基地消滅之後已經完全安下心來,現在他們正在努力的將自己融入基地。

按照慣例,老實人拿著一沓文件向張小強報告者基地的建設工程,等到他說起地下通道的時候,張小強有些鬱悶了,他記得自己沒有下命令修建地下通道啊?

「等等···你說的地下通道時怎麼回事兒?」

老實人聽到張小強的詢問一時呆住了,他扭頭看向何文斌。

「哦,是這麼一回事兒,上次蟑螂哥不是說不能破壞外面的迷魂陣,我不是問過蟑螂哥車輛進出的問題?」

聽到何文斌這麼說,張小強想了起來,當時貌似自己搞了一個大烏龍,之後就把問題甩給了何文斌,自己跑了,難道真的讓何文斌想到辦法了?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你打算怎麼做,我要細節,細節,要知道現在的局勢很緊張,我們身處的環境很不利,全中國還有十幾億喪屍,要是等到它們搞個大遷移,身處腹地的我們首當其衝,所以我們要注重細節,細節才是關鍵。」

張小強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一頓大帽子扣到了何文斌頭上,何文斌立刻就被張小強繞暈了,他連身道歉,向老實人使了一個眼色,所幸老實人一向準備充分,他低下頭打開了隨身的公文包。

「原來我們是想在地下挖出一條地道通到迷魂陣外面,後來考慮到要是再來一次喪屍圍城,不但會把我們的出路堵死,人在裡面也跑不了,誰也說不清咱們到底能守多久,後來一想,乾脆,咱來個四通八達,成十字形修四條通道,到時候總有一條能用吧。」

聽到這裡張小強點了點頭,雖然修四條比修一條地下隧道的工作量與建材要多消耗幾倍,可安全基數是翻著跟頭往上漲,再說那些人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找點事兒讓他們幹著。

之後,留守基地的幾個人都先後向張小強匯報了各自的工作,輪到胖廚子匯報的時候,他起身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四周,再向張小強點頭說道:

「我已經帶人建起了十多畝的大棚菜田,照這樣下去,基地的人口可以三天吃上一次蔬菜,另外,我們的養殖業已經開始走上正軌,大老鼠已經基本成熟,母老鼠已經開始受孕,雖然老鼠的個頭大了,可它們的繁殖週期沒變長,要是可勁的讓它們生,那可不得了啊········」

張小強聽到這裡眉頭皺了起來,母老鼠生長三個月成熟,21天可懷孕。第一胎5—6個,以後每胎加一個,直到一胎達到15—16個,以後每胎減少一個,直到一胎產5—6個時,就停止繁殖。一隻老鼠一年要懷8次胎,俗話說:一公一母,一年三百五。

張小強倒是不怕老鼠生的多,反正現在肉食奇缺,生多少都能吃光,可老鼠是要吃糧食的,算下來一斤糧食絕對換不了二兩肉,為了吃到肉食,基地很可能會陷入糧食危機,張小強什麼危機都不怕,可他就怕糧食危機,那些平民與戰鬥隊員要是沒有吃的絕對會鬧騰,人心也不會穩。

「老鼠一天吃掉多少糧食,基地的存糧還能支持多久?」

隨著張小強連珠炮似地詢問,胖廚子有些發傻,他吶吶的說道:「老鼠需要吃糧食嗎?我就用潲水在加點米糠爛邊葉子就喂出來了,好像這些老鼠什麼都吃,連爛木頭它們都吃,存糧還有不少,兩千多號人怎麼也能吃個兩年多··········」

張小強聽到這裡倒是放了心,只要老鼠不消耗糧食就一切OK,溫泉基地加上導彈基地的存糧能吃上七八年,到時候弄幾艘大船出海,至少在五年之內是沒有糧食危機的。

「嗯,你自己看著辦吧,老鼠的存欄率不要太高,只要成年就殺掉將肉醃製儲存起來,還要注意保持老鼠的衛生,要做到每天消毒,要是發生鼠疫,你們可能一個都跑不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報告了完畢之後,張小強開口說出今天的主要目的。

「我準備在三天後出發去WH,現在做一下工作安排······」

何文斌站了起來打斷了張小強的話頭:「蟑螂哥是不是急了點,要不我們在多準備下,這次你又帶回幾百號人,我們再招募一百名隊員,等你去WH就帶上兩百名,我們也可以放心啊···」

「不了,隊員可以招募,最好把人數招滿五百名,我這次去WH沒準備帶上多少人,我想二十個就差不多了,要知道我們起家的時候還不到二十·····」

「碰······」老實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著張小強喊道:「不行,起碼要帶上一百以上,重武器一樣不能少,高射炮也得帶上,物資越多越好,不然我們不安心,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身上掛著我們基地幾千口子,要是你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不一定能撐過後面的危機。」

一向老實的老實人表了態,其他的人也紛紛點頭,倒是張淮安與王樂兩個人沒有說話,在低頭尋思著什麼,張淮安那天犯了糊塗惹下大麻煩後就被張小強解除隊長職務給趕了回來,現在他能坐到這裡算是停職留用吧。

張淮安與王樂在打著小算盤,中校與少校兩個人初來咋到也不好開口,最終還是中校硬著頭皮站了起來說道:

「蟑螂哥,現在這個世道有槍有炮才是硬道理,我相信,以你的身手在路上不會有什麼麻煩,可是到了WH之後呢?現在誰也不知道那邊是個什麼情況,要是你一去就被人給繳械那不是虧大了?你帶上二十個人,別人一定會動手,你帶上兩百人,別人就絕對不敢動手,你要是帶上五百人,別人就會怕你動手,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中校的話一說完,除了張小強之外的所有人都在點頭,張小強也遲疑了起來,在他想來,十幾萬人的大型聚集地應該會有秩序的,他的目標只是碼頭區域,應該不會與那些守備武裝起衝突,可以一想到,要是別人看上自己的武器想要強徵,那自己該怎麼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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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33:33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7 後事安排

「基地現在的隊員有多少了?」張小強詢問著三子,基地這段時間一直在徵兵,就連張小強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武裝隊員了。

「不算在導彈基地留守訓練的二十名新招募的女隊員,我們一共有三百零七名隊員,其中有二十六名隊員在養傷,二十六人中兩人已經殘廢,是被那幫武裝匪徒折磨致殘的,還有四名傷勢嚴重,他們是在大鳥襲擊中受傷的高射機槍組成員,能拿槍戰鬥的隊員總計二百八十一名,蟑螂哥帶上一半應該沒問題。」

張小強聽到這裡又開始思量起來,燕卿小隊的二十個女人最終被張小強安排到導彈基地協助守備,上校和他的兩名手下都是純粹的軍人,不會與女人們起什麼齷齪,失蹤的兩名隊員被找到時是剩下一口氣,四肢都被那幫畜生打斷,除開所有受傷的隊員,基地的兵力還是很充足的。

他完全能帶走其中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加上新招募的一百名隊員守衛一個工事完備有高射炮作為重型火力的基地完全足夠,想來想去,張小強抬起頭看著眾人宣佈道:

「這次我帶上五十名隊員,要求他們都得參加過三次以上的行動,每個人都得會開車,能熟練的操作武器·······」

「可是·····」三子站了起來卻被張小強用手襠下。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留守基地的隊員們要學習現代武器的操作,沒有武器範本就學理論,起碼要做到能夠操作單兵火箭筒和其他的玩意兒,在這方面的訓練就由馮參謀長負責。」

說到這裡張小強衝中校點了點頭說道:

「另外參謀長除了監管通信班以外,還要建立一個軍事訓練營,將一些軍事理論與技術教給隊員們,以後我們會有軍銜制,能得到軍銜的只有培訓合格的隊員才能得到,軍銜將於他們的福利掛鉤,同時將基地子弟學校併入訓練營,成立一個少年班專門學習軍事知識,對抗喪屍是一個長久的過程,我們要做到打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我們的後代將會繼續戰鬥,軍事技術絕對不能斷代。」

馮永中校激動起來,他沒想到剛剛加入基地不久張小強就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利,要知道,只要在訓練營訓練過得隊員以後看到他就得對他畢恭畢敬,這還不算十年之後,少年斯巴達長成之後會以他馮永的學生自居,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的地位絕對穩如泰山,權柄自然不在話下。

說到這裡張小強看了一眼會議室眾人猶豫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在我走後以何文斌為首,你可以直接決斷,老實人管理好基地的建設,三子你也要跟著中校他們學習,同時要注意周邊的喪屍動向,要是真的出現喪屍圍城,基地實在守不住就撤到導彈基地去。」

看到眾人點頭,他高喝一聲:「散會,王樂,你去給我安排我要用到的東西···········」

張小強站在穿衣鏡前看著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身上的新式山地作戰服雖然看起來有些大,可穿起來舒服,繫上武裝帶看起來也像那麼回事兒,這次張小強帶上了與衣服一個顏色的頭盔,為了沒帶頭盔他已經經歷了兩次險情,可不想再經歷第三次。

檢查了一下軍用背包裡的彈藥與物資,張小強重重的甩在背上背起,銀白色的大口徑沙漠之鷹牢牢的插在腰間的槍套,用怪鳥的大厚皮縫製的刀鞘裡插著鼠王刃,左腿上面插著兩把匕首,一把是九五步槍刺刀,一把是王樂為張小強專門用導彈基地的特種鋼材加工的一把仿哥倫比亞水虎魚直身軍刀。

那把從白梟哪兒得來的NP22手槍被當做備用手槍插在右腿上的槍套裡,十二支同鼠王牙齒做的弩箭均勻的插在背包兩側上的小皮扣裡,一把單手小弩裝在背包右邊的一個暗袋裡,只要伸手拉開拉鏈就能將這把王樂專門為張小強定製的小弩取出來。

十二枚原本被張小強放棄的小型三角刺被小心的插在腰間武裝帶上縫製的皮質暗格里,小樓的突擊讓張小強認識到,武器就是武器,不存在威力的大小,要是他手中有三枚三角刺,狙擊手不一定能擊中他的大腿,雖然只是擦傷,可疼的還是自己個。

最後他從身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兩隻獸角錐與一支五十公分長的特製鋼管一起插在背包上,兩隻獸角錐的尾部被王樂用鼠王刃雕刻出新的螺紋,這樣兩支獸角錐就可以一前一後的擰進鋼管成為一支兩米長的雙頭槍,之所以啟用獸角槍,就是因為鼠王刃太短,張小強可不想再來一次被大鳥用憤恨的眼神盯著自己的驚險。

當全副武裝的張小強走出別墅的大門時,他有一種再次踏出家門走上征途的感覺,在Y城是沒有目標的茫然,在這裡側有一種未來就在手中的成就。

不多時,同樣一身戎裝的楊可兒與袁意走了出來,兩人身上的作戰服都是改過的,看起來很貼身,一頭長發的楊可兒與一頭中長發的袁意走在一起就像一對姐妹花,楊可兒背上背著她的那柄大得嚇人的大砍刀,手的盾牌卻不再是鋼盾。

楊可兒幾次三番的暴力行徑讓王樂精心為她製作的鋼盾變成了麻花,楊可兒不承認自己使用不當,反倒找起王樂的麻煩,硬說他的心血之作是水貨,王樂也實在是怕了這個剛滿十五歲的小姑娘,一咬牙,將他的私貨拿了出來。

到目前為止,只有一樣東西是鼠王刃鑿不穿鋸不斷的,正是那隻鼠王的頭蓋骨,王樂將整個臉骨能鋸開的地方全部鋸掉,只留下最堅硬的地方,再用大黑鳥大腿上的厚皮給骨盾蒙上一層彈力十足的蒙皮,一面連穿甲彈都不能擊碎的盾牌誕生了。

楊可兒睡眼朦朧的走在袁意身邊,手中那面被王樂當做心肝寶貝兒的骨盾被她拎著長長的皮扣帶子就這麼拖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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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33:58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8 臨行前

袁意穿上軍服之後將她蘊藏的果毅襯托出來,一個靚麗如花,清冷如水晶的美女軍人帶著一點點嗜血的殺意自然有一種讓人心折的氣質,她就像一座冰山等著被人取征服,當然有資格去征服她的人也只能是張小強。

在兩人後面走出來的是上官巧云,上官巧云沒有穿軍裝,一身另類的全身生物護甲將她裝扮的像一名未來戰士,一頭閃著微微金光的健康秀髮結成長長的發辮像太陽花一樣盤在頭上。

兩道柳葉一樣秀氣的眉毛下面是那深長的睫毛,正是那比芭比娃娃還要深長的睫毛,讓原本應該顯得英姿爍爽上官巧云添上幾許嬌柔,兩顆像寶石一樣晶瑩深邃的大眼睛沒了張小強初遇她時的茫然與蕭瑟,顯得自信與自傲。

原本像蔓藤一樣靠依附男人而活的上官巧云有了自信,此刻展現的風姿與當初截然不同,雖然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在閃過張小強時會帶起一絲微瀾,可對著其他男人總是高傲,高傲的讓那些男人羞愧的垂下自己的頭顱,因為他們確實不如她。

緊身生物戰甲將她妙曼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雖然張小強不止一次的想讓上官巧云在外面的皮甲上載加上一層軍服,可是上官巧云卻愛死這種沒有束縛,如同第二層皮膚一樣的感覺,穿上軍服倒顯得有些不自在,連帶著她的槍法也大失水準,為此張小強鬱悶了很久的說。

上官巧云的美麗一如從前,自從她跟著張小強在這短短的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之後,幾次險死還生的經歷讓她徹底釋放了自己身上豪氣,現在的她不再是一朵養在溫室裡的名貴花卉,而是一顆能長在峭壁上的松柏。

一支長約一米二的單管槍背在她的身上,那支王樂用12.7毫米槍管自制的粗糙單槍,已經完全變了形象,不再是先前那樣粗糙,用導彈基地裡的一些特殊材料再加上輕盈而任性十足的鳥骨做成的槍身與槍托,不但將整槍重量降低了一半,在開槍的瞬間,槍身本身的材料還能損耗開槍時的後坐力。

這樣一來,上官巧云再開槍的時候最多被撞退,卻不會被撞飛,再加上上官巧云的護甲的各個關節與雙肩有用了大鳥皮加固加厚,這樣一來,上官巧云在開槍後,單單靠著右肩的皮甲就能將所有的後坐力卸掉,可以說,現在的上官巧云的戰鬥力已經比從前翻了幾倍不止。

正當張小強準備招呼三女出發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張小強一拍腦袋,自己似乎早將許夢竹母子忘得一乾二淨,昨天也沒有通知他們準備,難得他們有心眼搶著準備好了。

兩人身上都穿著一套利落的運動服,腳上穿著運動鞋,許夢竹將頭髮紮成馬尾垂在身後,配上她乾淨白嫩沒有一絲魚尾紋的面容,倒有點青春少女的味道,此刻的許夢竹是不安的,她躲躲閃閃的看著張小強,兩隻小腳都不知道怎麼邁步,背著一個土黃色的背包慢慢的移到上官巧云的身後,將自己藏在張小強的視線之外。

那個叫喵喵的小男孩雖然穿上了新衣服,可臉上的污漬已經如常,張小強似乎打見他第一眼起從沒見他臉上乾淨過,習慣成自然,張小強現在已經見怪不怪,雖說這小孩子不愛乾淨,可他在子弟小學的表現確實是拔尖的,第一個敢上前用短刀殺死一隻喪屍的小孩子就是他,雖然那喪屍是被捆住的,可你讓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去殺,你看他敢不敢。

張小強內心裡也很喜歡這個小孩子,就連他的髒都喜歡,因為張小強小時候與他一樣髒。

那個時候父母做生意,任張小強把自己搞得髒兮兮的,雖然小時候挨打時家常便飯,可他從沒因為髒挨過打,所以他越看這個機靈古怪的小男孩兒越對眼,有因為他的表現是所有的小孩子中間最出類拔萃的,再加上他又喝過張小強視為心尖的雨水,張小強甚至有了把他培養成接班人的想法。

當眾人都到齊,張小強便帶著他們向基地大門走去,此時正是早上七八點的時候,別墅區的女人正起床在外面散步,看到張小強帶著他的幾個女人一身戎裝的向山谷走去,不由得分離兩邊默默地注視著他們,行走的張小強一一在這些女人的面上掃過。

這些女人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再不是當初初來時的一臉菜色,基地的管理規程由更加的偏向女人一些,因此這些女人也沒有受到過什騷擾,她們也知道這一切來之不易的待遇是眼前這個男人帶來的,所以她們反倒比那些下苦力的男人們更加忠誠於張小強,同時也更加的尊重與崇拜。

看到這些低頭向自己的致意的女人們,張小強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個叫做曹姐的副機槍手,原來的曹姐本也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員,臨時將她與另外兩個女人抽調成副機槍手之後,她們用自己的成績成為了戰鬥隊員。

她們也是最早的機槍手,張小強帶著隊員們經歷過的所有大場面她們都經歷過,曹姐也是第一個犧牲的女戰鬥隊員,那一聲母狼一樣悲傷的長號彷彿還在耳邊迴蕩,張小強停下了腳步轉身向桂花山頭眺望,那裡有埋著曹姐與機槍手的墓穴,同樣也是為基地而戰死的其他戰士的墓地············

十幾輛黃綠相間的軍車穩穩地停在甕城後面的大門邊上,五十名穿著新式山地作戰服,頭戴QGF03型迷彩鋼盔,背著背包與九五式步槍的戰鬥隊員們排成一線等待著張小強的檢閱。

單兵攜行具,彈藥包,軍用水壺,五四式手槍還有九五式軍刺將他們武裝到牙齒,本來張小強還想給他們沒人配上兩顆手榴彈,可一想到她他沒有經過投彈訓練,在作戰的時候可能會把手榴彈扔到自己人頭上才作罷。

除了手槍之外,隊員們身上的武器可以說是基地現在最好的裝備,槍支是能攜帶更多彈藥的小口徑步槍,三挺CF06式7.62毫米通用機槍與兩隻40火箭筒已經能保證低線火力強度,隊員們雖算不上是精銳中的精銳,可他們大多數都是跟著張小強最早起家的部下,手中的武器也是從加蘭德,五六式,九五式慢慢換過來的,可以說,他們就是張小強最堅實的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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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5-14 15:34:21 |只看該作者
正文359 翹家的男人

檢閱過這些隊員們,張小強瞟到了站在一邊的陳葉郭飛,陳葉雖然不容易接觸,可她很聽話,張小強讓她用刀她就用刀,讓她用劍她就用劍,讓她換上生物戰鬥服她就換上,外面穿上一套有些難看的山地作戰服,她也照辦。

可郭飛就不干了,生物護甲是好東西,郭飛就穿在裡面換下了防刺服,可軍裝他是死活不穿的,一身標誌性的長風衣,加墨鏡加長刀就是他的裝扮,現在正是8月最熱的時候,他也不怕悟出痱子。

兩人身邊是那個單刀斬S2的丁珞,張小強最終決定把他帶上,雖然他一貫表現的很老實,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丁珞也是一套軍人裝扮,步槍、手槍,別人該有的他都有,除了手上多出來的那把三尖兩刃刀。

在丁珞邊上站著一個本不該站在那兒的人物,少尉黃泉,黃泉用作戰服換下了他的常服,同樣的軍服,同樣的鋼盔,除了他肩上的軍銜肩章之外就是他腰上的手槍是九二式。

黃泉看到張小強再看他,不由的挺胸立正大聲吼道:「報告首長,少尉黃泉前來報到,請求准予。」

「你想泡妞我不反對,可你走了,可那輛該死的陸盾誰來操作?啊!!!」

張小強走到黃泉身邊先是輕言細語,接著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他是靠著黃泉的耳邊吼出來最後一個字。

「報告··········」

「別打報告了,我們現在是土匪不是軍官,別和我來這一套,說,誰來用它?」

張小強打斷了黃泉的報告繼續向他逼問。

「這個,這個,嗯,那個蟑螂哥,士官汪偉也能獨立操作陸盾,最然他比我要差那麼一點點,可也差不了多遠的,再說,您不是讓您的隊員們也學習理論嗎,反正陸盾就在那兒,讓他們學就是,您說是吧。」

張小強無奈的望著嬉皮笑臉的黃泉,一想也是,陳葉難得有這麼一個追求者,那話怎麼說來著,『是地就能打糧,是女人就能當娘』,算鳥,愛咋地咋地吧。

張小強衝站在大門邊上的何文斌他們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自己的車隊,原來準備的悍馬車已經淘汰,換上統一的猛士越野軍車,張小強的座駕就是那輛安裝著12.7毫米高機的猛士,其他的三輛則安著CF06式7.62毫米通用機槍,當做搜索車用。

八輛8X8軍用大卡車上除了三輛運兵車之外,其他的都裝滿了彈藥與物資,一輛用軍用卡車重新改造的四聯裝高射機槍排在車隊中間,這輛移動火力平台借助了陸盾2000的設計,在靠車頭的中前部用鐵板銲接了一座小屋,裡面堆放著機槍的備件與彈藥,還有一個小型電機能讓高射機槍自由轉動,節省了人為變相的時間。

在最後面是兩個大傢伙,一輛裝滿柴油的油罐車和一台由導彈發射車改裝的37高砲臺,由於張小強突然決定去WH,王樂來不及用大型導彈發射車改裝三聯裝的高炮平台,只能用4×4型HY4160系列半掛牽引車底盤趕工裝上一台65式雙管37毫米高射炮。

這台車就是09年閱兵時長劍10巡航導彈的裝載車,體型不算大,可它能運載3枚陸基巡航導彈,車輛本身的優越性就不消多說,這麼一來高炮車的靈活性卻是大大增加,高炮車與高射機槍平台差不多,都改成了電力傳動,人員也能控制在四名之內,同時也提高了戰鬥時間,算是王樂的得意之作。

「基地就交給你了,等我回來。」

何文斌用深邃的眼神望著張小強的眼睛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盡我最大的能力為您守好家。」

張小強再次打量了一下站在何文斌身邊的老實人、三子、中校他們,轉身上到猛士車上·············

久未有車輛經行的大路上積滿塵埃,在車隊開過時捲起漫天的塵霧,一隊有十幾輛軍車組成的中型車隊從寂靜地公路上喧囂而過,等到最後一輛套著炮衣的高炮車開過不久,公路又重新恢復了平靜,等到漫天的塵埃紛紛灑落,數道車輪花紋印在公路上印的清清楚楚。

一輛猛士打頭開出老遠去偵察前面的路況,張小強坐在副駕駛室裡看著上官巧云白皙小手中的方向盤昏昏欲睡,這是前往J城的方向,張小強的目標正是那隻擋在路途中的D2,從前難以踰越的天譴已經成為了通途,別說一隻D2,就是十隻一百隻?十隻沒問題,一百隻就得考慮考慮了。

路途是枯燥的,張小強胡思亂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第一次遇到何文斌,帶著養雞場的倖存者遷移,高架橋前的阻擊戰,一想到這裡,張淮安的爆發躍然與腦中,張淮安?沒見到?

「停車········」

張小強陰沉的臉望著面前兩個畏畏縮縮的傢伙,這兩個翹家的中年大叔與隊員們一個打扮,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身上都套了一件黑色的警用防彈衣,張淮安手中拿的是制式步槍五六式,王樂手中的是他自己做的滑輪組彈夾弩弓。

「有什麼想要說說的?」

張小強望著這兩個不良大叔頭疼起來,他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居然能捨棄在基地的地位跟著自己一起去闖蕩未知的WH,這讓張小強怎麼說他們才好?

「我,我就一個技術工人,機械廠那一塊馬胖子比我熟,有他在出不了事兒,您看,要是路上有個什麼車輛狀況我不是可以修嗎?在說,我老早就知道,跟著蟑螂哥,不吃虧。」

王樂將他的理由說了來,至於是不是真的?天知道。

「真的?」張小強疑問道。

「真的,比真金還真,」王樂一臉嚴肅的點著頭。

「不對吧?昨天張淮安給我打小報告說,你家裡的那兩個女人可是天天干架,還說,只要扒了你的衣服就看不到一塊好皮?」

「誰?誰說的,我在家裡才是大頭,我絕對不是翹家,我是想用我有限的生命去創造無限的可能··········」

張小強懶得去聽王樂的胡說八道,想想王樂也可憐,好不容易娶了兩個婆娘,還沒等他享受一下齊人之福,就發現自己弄了兩個悍婦在家裡,從此他就不得安寧,從來他都是睡在廠裡,能不回家就是打死他也不回家,何苦呢?何必呢?

「你呢?你又是個什麼情況?該不會是你的那個姘頭想你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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