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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迷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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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創作] [迷彩君 ]無限的幻想世界 (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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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26 19:51:11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5-27 12:40 編輯

第309章  亂入2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

過於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四個 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裡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C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Rider的妄

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麼冷酷無情。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頗為慌張,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Archer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歎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髮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裡。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裡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

韋伯害怕了。Lancer隱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著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這時,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股強大魔力的洪流,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

一個身材高大、肩膀寬廣的那個男子,全身均被鎧甲覆蓋。但是與Saber緊裹全身的白銀鎧甲,和Archer豪華奢侈的黃金鎧甲都不相同。

那個男子的鎧甲是鐵灰色的。沒有精緻的裝飾,沒有磨得發亮的色彩。



我走了出來,邁著腳步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整個人然後赫然浮在空中!一雙眼睛不爽的睥睨著眾英靈,


  這一下讓眾人看到之後驚訝不已。要知道雖然英靈們都擁有超人般的身體素質,但能夠在天空飛的卻沒有幾個,即使有servant借助了

魔術或者寶具進行飛行,都會讓人一眼看穿,但是我毫不作勢,身體便理所應當的飛上天空,那種協調感反而讓人有些無所適從了。


Servant。沒錯了吧。那種身姿究竟是什麼樣的英靈呢?




「“這是?連Berserker都出現了。……征服王,你也邀請他了嗎?」


Lancer不敢有絲毫大意地盯著我,可還是用輕佻的口吻揶揄Rider。Rider聽見這話皺起了眉頭。


「邀請嘛,那個,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那麼,小主人。那傢伙是Servant的話,他的魔力是什麼程度?」


韋伯被Rider這麼一問.這個身材矮小的Master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

「……無法判斷。根本無法判斷!。」

「什麼?你不是最厲害的Master嗎,不是可以清楚地判斷出誰法力高強誰法力不高強嗎,不是嗎?」

一旦成為與英靈定下契約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Servant能力值的透視力。聖盃戰爭邀請英靈參加,並只授予了Master這種

特殊的能力。像愛麗絲菲爾那樣的代Master,是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的。Rider的正式Master韋伯可以比較Rider和其他Servant之間的能

力差別,然後制定戰略使戰況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現在韋伯已經把握了眼前的Saber、Lancer和Archer能力大小。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個家夥毫無疑問是servant!但不管是狀態還是其他都無法讀取……!只能看出幸運A+而已。」


聽到韋伯狼狽不堪的辯解,Rider皺起眉頭,再次凝視我。

鐵灰的鎧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徵和個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暗示這人的身份。

“看來那也是個棘手的敵人啊!”愛麗絲菲兒低聲在saber身邊說道。

“看來那個英靈有著能隱藏身份的特殊能力或者詛咒!不僅如此和四個敵人對峙的話,就無法貿然行動了!”saber皺著眉頭說道,她完全不知道我是把自己的實力影藏起來了,並不是有什麼特殊能力或者詛咒!只是實力太強了,導致這所有的人都看不透。

    “小姑娘,你說錯了,我沒有什麼特殊能力或者詛咒。”我笑道。

保有理性的Berserker!!!眾人吃了一驚!!!


“你這家夥!誰是小姑娘!我可是大不列顛的王!亞瑟王!”saber眼中爆發出驚駭的氣勢,直逼我,但是我似乎完全忽略掉了。

    “就算是王!你也是小姑娘!”我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在戲謔saber。

    所有的人都被我這一句話驚了一跳!


saber暴怒,舉起手中的劍,準備要攻擊我,可是一看周圍,如果她莽撞行動的話,就成為了眾人之食了,於是定下心對著我冷聲道:“

總有一天,我會與你決一勝負。”

    “厚,是嗎?小丫頭。”saber在我的口中再度轉變,成了小丫頭,“想要打倒我!等你長大之後再說吧。哼哼哼!”

我並沒有注意到這種態度已經挑動了某個金光閃閃家夥的神經。

   “額。”看著已經達到憤怒邊緣的saber,伊斯坎達爾意料的竟然做出了安慰的動作,想要壓下saber的憤怒。

    “哼,兒戲到此為止!雜種們,竟然無視至高無上的王!”吉爾伽美什泥濘著臉,憤怒的氣息從他猩紅的眼睛中散發出來。

    “喔,金閃閃!是金閃閃!純黃金打造嗎?看起來挺值錢的,真是有錢啊。”我抬起頭觀察起了吉爾伽美什的衣服。

    “卑微的雜種,是誰?準許你抬起頭,用那肮髒的眼神直視吾!”吉爾伽美什撇著眼,瞄著我一臉厭惡的說道:“竟然窺視本王的

財寶,判你死罪。”吉爾伽美什背後的劍與槍轉移方向,對準我。
  
    “雜種!給我去死!”

    “哼,這招我也會,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兵器!”我冷哼一聲,微微抬起手,背後同樣泛起了空間波動,出現大量兵器,這是我運用了替身使者和萬磁王的能力結合在一起的模仿招式!

    “這是?”

我竟然使出了與金閃閃同樣的東西,震懾了所有人的心!


    “什麼?竟然擁有和本王一樣的王之財寶!不可能!”吉爾伽美什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王的財寶隻屬於他!

    “哼,。英雄王,這可不是你那個王之財寶。這!”我笑著閉上眼,過了三秒鍾,猛然睜開眼睛,“是我的收藏啊!”

  “什麼?!”一瞬間在場的英靈都驚訝的叫出聲來,一面是為了我所說的話,而另一方面是為了archer的真實身份。


    “果然如此啊,所有寶具的原型,那種傲慢的態度,除了英雄王吉爾枷美什也沒有其他人了,不過那個人是怎麼知道的?”摸著如鋼針般堅硬的胡子,伊斯坎達爾饒有興趣的說道。


    “哼,即使是又如何,我英雄王照樣殺之!”吉爾伽美什猛證眼睛,那猩紅的蛇目急速收縮,身後的兩把武器似乎體會到了他的心情,發出淡淡的金光,一瞬間從空間中飛出,射向我。

    “哼!”我哼了一聲,背後的四季崎記紀的複製變體刀同樣射出,短短的瞬間,‘!’四件兵器相撞在一起發生巨大的爆炸,煙霧籠罩雙方。

    “好快!”伊斯坎達爾愣神道,雖然這種攻擊無法傷到他,但是這速度著實讓他震撼!

    “哼哼哼!英雄王不過如此!”煙霧緩緩的散去,我的身影顯現出來,連一滴灰塵都沒有沾上。

    “卑微的雜種!竟然毀壞本王的寶具!”吉爾伽美什低著頭陰沉的說著,紮眼看去,我和吉爾伽美什的武器,竟然斷裂掉落在地上。

   
    “金閃閃,你就這點本事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就邀請你下場咯!”我滿臉笑意的看著吉爾伽美什,似乎在戲謔他。

    “你說什麼!砸碎!我要讓你明白惹怒王的後果!接受王的製裁!”吉爾伽美什近乎瘋狂的喊道,他身後爆射出強烈的金色光輝,十六柄武器從空間震蕩中飄出!每一把武器都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這,這是?”看著這些寶具,saber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一個英雄竟然會有如此數量的寶具!反觀他人,最多的也就是兩三件寶具!

   saber擔心!Berserker能夠承受住如此眾多的寶具嗎?

    “哼哼,看來你是想跟我比試武器的數量啊,很好!有趣!就讓你看看,我的武器!出來吧!”我張開雙手,背後同樣出現十六件兵器,每一柄兵器都是我在戀姬無雙的世界中。所複製出來女孩子們的武器。

    “給我去死!”吉爾伽美什憤怒的發射他的寶具。

    “你的寶具不過隻是軀殼而已!哼哼,你完全忽略了武器的本質了!”我淡淡的說道,突然間周圍的時間似乎都變慢了,右手從空間中抽出了一把烙印勇士中的屠龍大劍,“看招!”

    強大的勁氣從劍中發出,劍體發出淡淡的鳴聲,強大的風化作有型的巨龍,巨龍的口中噴射出強大的龍卷風,強大的風吹的所有的人都半睜這眼睛。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整整十六聲刀劍碰撞的聲音。強大的風竟然斬斷了吉爾伽美什所發出的十六隻寶具。

saber看到了,他本是用劍高手,他可以看到我所揮的每一劍都能將那強烈的風變成劍斬斷寶具,她自愧不如!如果是她與我相鬥,她會敗!

    “這是!”伊斯坎達爾震驚的看著這一片土地,散落了無數的兵器碎片!劍塚嗎?

Berserker拿得是劍嗎?要說那是劍未免太大了吧。巨大.沉重,而且很粗糙,那簡直就是鐵柱。

    “雜碎!雜碎雜碎!”吉爾伽美什暴怒,王之財寶再度擴大,這一次出現的兵器整整有六十四劍!

    “哼哼,金閃閃還不嫌丟人嗎?”我將手中的屠龍大劍放回到了儲物空間中,將背後的兵器也複製出了六十四把。

金閃閃再多拿些寶具吧,好讓我可以複製。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

遠坂時臣聽到言峰綺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

就算是在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坂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瞭解發生的一切狀況。和操縱暗殺者的綺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態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將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徵是寶具強大。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X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盃卻分配給他Archer的

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麼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

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B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坂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於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Master,請你速作決斷!」

通信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綺禮堅定的催促聲。

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令咒。


  “雜種.....你”雖然吉爾伽美什滿是殺意的盯著我,因為我感到了狂怒,但吉爾伽美什也對我那太過異常的力量產生了一絲興趣。原本以為是一場鬧劇的他突然有些想要認真起來了。就在他打算說話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冰冷的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裡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時辰,你竟然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膽子不小啊,時臣……敢用咒印命令本王撤退!”吉爾伽美什一下子感應到了什麼,‘切’了一聲,盯著我說道:“雜種,等著吧,下一次見面,我一定會殺了你!”

    “雜種們。下次見麵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隻能是真正的英雄。”

    吉爾伽美什在最後大放厥詞之後,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色的鎧甲失去了質感,隻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走了嘛,哼哼,真是有趣啊。”我沒有追他,現在幹掉吉爾伽美什,那麼以後的日子就無聊了。

    “嗯?”saber帶著愛麗絲菲兒退後一步,輕輕的對著她說道:“愛麗絲菲兒,這有我們先擋著,你趁機離開這吧。”

    “不,我要和saber並肩作戰!”愛麗絲菲兒搖了搖頭不願意離開。

    “嗯?麻煩了!”伊斯坎達爾摸了摸後腦勺低聲說道。

    “喂!我有那麼恐怖嗎?用得著這樣看我嗎?”我一臉無奈的說道,看來剛剛所用的力量,嚇壞了他們!

     被突然出現的男子的視線掃過,英靈們心中都是一陣凜然,對archer先前的攻擊,他們都有信心防禦乃至破解,但像是對方那樣輕

而易舉是辦不到的。


    “喂,那個無趣的家夥是不是還要繼續,這邊心情可還沒有完全恢複。要打架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奉陪。”對著某個方向,我大喊道

    “孤也同意,lancer的master,難道想同時和3個人戰鬥?!”rider也操著大嗓門說道

    “.........撤退lancer。今晚的戰鬥到此結束。”

    聽到命令的lancer,長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槍。

    “非常感謝。征服王,不知名的戰士”

    “戰場上的華麗之處是這些值得讚賞的人。”

    “嘛,要是感謝的話有時間和我打一架吧。”

    lancer的臉上浮出笑容,點點頭迅速離開了。

    在lancer離開後,空氣又變得緊張起來,saber的主人,白發紅眼的美女有些謹慎的向我問道:“請問,您是什麼人?”

    “哈,什麼意思?”

    “能夠和半神吉爾伽美什對抗,高超的劍術,我不知道哪個英靈能做到。所以,您是什麼人”

    “我的名字,你要是聽過那才奇怪了。”

    我一轉身,對著某個方向露出冷笑:“還有從剛才就偷偷摸摸躲在那的幾個家夥,要是再向這邊發出殺氣,我不敢保證你們的腦袋能夠繼續在肩膀上呆下去。”

    “那麼,期待再見吧。”我邁出腳步,下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哈哈哈……」

雁夜發出了冷冷的乾笑。再黑暗處用望遠鏡觀察戰場。現在戰場上還剩下4個人。Archer已經不見蹤影。戰鬥進入了結束。

Archer並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時臣意識到戰事對Archer不利,讓他撤退了。

終於讓那個高傲的魔術師,讓那個經常看不起像我雁夜這樣常人的魔術師,丟了醜。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時臣。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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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29 18:59:20 |只看該作者
第310章 王和王妃?



“果然如此啊,這個聖杯戰爭的目的不是讓聖杯降臨,而是讓英靈們作為祭品才能實現的魔術儀式麼。真是無趣啊。”關上書頁,我歎息道

   為什麼要讓聖杯降臨就必須讓所有英靈互相廝殺?在從間桐髒硯的房間帶回來大量的資料,我得到了答案。

    “嘛,那些英靈也蠻可憐的啊,大老遠的跑來結果全是一場空?”搖搖頭,我繼續看下去。

    “嗯,這個‘大聖杯上有異常?’時間是......這個是第三次戰爭的時候?····,真討厭的感覺啊。”不知為何,我的直覺提醒著不要放過這一點。

    “現在怎麼做呢。”合上書頁,老實說,在知道了聖杯戰爭的真相後,原本的興趣比起先前減少了不少。而且按照資料的所說,只要為了勝利,魔術師們是無論怎樣的手段都不會介意使用。

    盡管我對這些沒有半點畏懼,要知道就算是這些英靈一擁而上,我也有信心全部解決,但要是讓去玩弄各種陰謀詭計......老天,自已早就習慣了用拳頭說話,我的腦袋實在不是那塊料。雖然只要願意,我可以一個人就修建出一台鋼彈。

    “算了,先出去逛逛吧,現在再想也沒用。”一時想不出方法幹脆把事情拋開一邊。

    應該說是聖杯戰爭的某種約定的規則嗎,戰鬥不會在白天進行以防止卷入普通人和暴露魔法的存在。

    “喲,那個誰,Berserker。”在冬木市的商店街,我正在煩惱到底要買那一家的點心的時候,從後方傳來了招呼。

    可以說是豪爽痛快,但某種意義可以說是沒心沒肺的大嗓門響起,回頭,兩個人站在後面,一個是滿頭紅發的彪形大漢,而另一個則是看上去十分軟弱的小鬼。是rider和他的主人。

Rider身上穿著一件怎麼看都是便宜貨的半袖T恤。胸前印著的世界地圖上面有一行醒目的LOG0「提督的大戰略Ⅳ」。

    “是你啊,rider,稍微等一下,老板,大福,形燒還有這個和那個各給我來十個。”

    “嗨,一共是xx00”

    一個是xx00日元嗎,價格來說很便宜,不過不知道味道如何?

    “嗨,這是找您的錢,買了這個麼,再多奉送2個團子,小哥,以後還請多關注啦。”

    “要是味道不錯那當然會再來的。”嘿,還真是有夠古式的店家呢。

    向征服王揚了揚下巴“在這也會妨礙,換個地方再說吧。”

    “請。”

    “噢,多謝了。”

    “哎?啊,那樣…”

    遞給了征服王和他的主人一人一個點心。我也拿出了一個魚形燒,咬了一口,烤的酥脆的外側頗為順口,作為餡的紅豆也是上品吧,微妙的甜很是舒服。

    “嗯,這就是異國的點心嗎。相當美味呢。”

    “rider!為什麼那麼理所當然的吃起來了,萬一對方下毒之類的怎麼辦?!”

    “喂?Berserker,那樣的愚蠢事不會做吧。”

    “當然了,要是有時間耍這種小聰明,還不如直接打上一架來的痛快,而且下毒什麼的,對食物太失禮了!”

    “你看吧,對了Berserker,要不要加入我的旗下?雖然沒見你用出全力,但感覺你是相當厲害的戰士呢,要是一起和我征服世界的話,我會給你享受那份榮光哦。”

    “嘛,我拒絕,要是為朋友戰鬥我會非常樂意,但要是下屬之類的我就敬而遠之了。”

    “哈哈,那就遺憾了,對了......”

    看著簡直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大聲談笑的兩人,韋伯突然覺得認真的自己簡直像是傻瓜一樣。他有些畏懼的看著我,在先前一戰中,那股連英靈都壓倒的恐怖實力讓他很是畏懼。

    “突然我想到了先前的某個問題,眼前的大漢也許有解決的方法。

    “對了,rider,有個問題能幫我一把嗎。”抱著問題交給專家處理的心理,我問道

    “說吧,有什麼問題。”

    “就是這次聖杯戰爭啦,你看已經出現了的幾個英靈都是不錯的家夥,但他們的主人未必那麼有趣,要是被卑鄙的手段打敗了,那也太無趣了,你說有什麼方法能把他們聚起來,盡情的打一架嗎。”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啊。”rider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先前lancer的主人就不用說了,archer的主人也是相當的沒膽量,那些英雄他可是都想收入自己的軍隊,要是這樣無趣的死去了也是相當掃興的事情,思考了片刻,他突然用力的一拍大腿

    “有了,我們找個時間,舉行一個盛大的宴會,大家坐下來痛痛快快的暢飲美酒?然後說出彼此的願望,決出誰最有資格獲得聖杯,然後再決出勝負如何?”

    我也是眼睛一亮:“不錯,隻要加上一句賭上英雄的榮譽,那些家夥也不會退縮吧,要是那個英雄王是絕對會來的,saber也應該沒問題,至於lancer,我幹脆先把他的主人綁過來。”

    “嘛,看來有得忙了,時間就定在3天後吧,地點到時在通知你吧。”

    “啊,也好,小master好像也有要忙的,就先走了。”

    “嗎,再見,rider”

    “喔,走了,master。”

    “哎?等等我。”

    看著主仆關係完全是反轉的兩人,我喃喃道:“這就是所謂的惡仆壓主嗎?”搖搖頭,要做的事情不少呢。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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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29 19:36:08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5-31 17:44 編輯

第311章 你當別人是笨蛋嗎?



    教會的信徒席上盤踞著一片陰沉的氣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著眼前這濃重的妖氣,無奈地苦笑起來。
  
  發出招集Master的信號之後一小時左右。沒有一個Master出現在冬木教會,取而代之的是4個使魔在這裡齊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戰爭的言峰綺禮和看不到魔術信號的Caster的Master龍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來了。看來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對教會的態度。
  
   即使是遠坂時臣也好,也只是派遣使魔前來出席。餘下的3個使魔應該就是艾因茲貝倫,以及外來的兩個Master派遣來的。由此也可以證明在冬木凱悅爆炸事件之中下落不明的羅德.艾盧美羅伊現在仍然活著的事實。至於我,則是堂堂正正的將自己的雙腿放在教會長凳上。悠閑的看著各種各樣的使魔。

  
   「應該說總算還是來了一個人嗎,不過為了維護教會的中立,我也就不做多餘的寒暄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吧。」
  
   「能夠達成諸位宿願的聖盃戰爭,現在正面臨著重大的危機。本來聖盃是只會將力量賦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靈.可是現在在這之中出現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靈不顧聖盃之大義。將賦予他們的力量用於滿足自己淺薄的慾望。」
  
   也許是作為神父已經習慣了說教,璃正不顧聽眾的反應獨自地說著。當然現在坐在信徒席上的聽眾們也只會沉默地聽著。咳嗽了一聲之後,老神父繼續說道。
  
  「Caster的Master,昨天我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內連續殺人案和連續誘拐案的犯人。他使用自己的Servant進行犯罪,但是在之後將犯罪現場就那麼放置在一邊,也不去做隱蔽處理。這種嚴重違反隱秘規則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不用我說明各位也會明白。」
  
   雖然使魔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通過使魔聽到璃正說話的各位Master們應該有些動搖了吧。就像早晨的時臣一樣,這是作為魔術師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盃召喚的公敵。
  
   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盃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著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
  
   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盃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盃戰爭中回收回來,托付給作為這次聖盃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們的
  
   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為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M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為管理者保管著。
  
   令咒也被稱為聖痕,是背負著參加聖盃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但包含著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跡。不過M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通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著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吧?」
  
   雖然面對的是只負責把聽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的使魔們,璃正神父卻漸漸進入說教的狀態,開始激昂起來。
  
   「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大家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盃戰爭將再次開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
  
   「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裡提出來吧。」
  
   黑暗中傳出一陣騷動的聲音。master的使魔也各自離去。對於監督的通知既然已經完全明瞭,那便沒有再繼續留在這裡的意義了。對於現在的Master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好問的東西,大家都忙著去準備新的競爭了吧。

只剩下我懶洋洋的從長凳上站起來,從口袋拿出了一張請帖,向前一拋,輕飄飄的紙片宛如有生命一般落入了的老神父的面前,璃正飛快的掃了一眼紙上的文字,皺起了眉,在頗為高檔的紙張上用龍飛鳳舞的筆跡寫下“於後日之夜,將在柳洞寺召開英雄之宴,古今中外的英雄將在酒會決出真正具有資格拿到聖杯的英靈。”

    “不知名的master,你此為何意?”

  “嘿,你不認識字嗎,不是已經說了嗎,就在那決出誰是真正具有資格拿到聖杯的英靈,你貌似和遠阪家關係不錯,就勞駕您去向他說一聲吧。”

    轉身走到門口的我突然轉頭,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讓璃正臉色大變:“要是assassina願意參加我也不會反對哦。”

    看著已經我已經消失的背景,臉色陰晴不定的璃正向屋內飛快的走了進去。


    離開了教會的所在,一個人在幾乎可以稱之為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閑逛著,應該說是冬木市的特點嗎,雖然有魔術的作用,但一到晚上這種仿佛異界一般的感覺還是讓人非常不舒服。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但是如果敵人也和自己獲得一樣的東西,那自己就全無優勢可言了。
  
   所以對於這些Master來說,與其和別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不如自己單獨幹掉Caster獨佔優勢更好一些。雖然前者是一個更加簡單的方法。而且,他們也許還會為了競爭而互相妨礙吧。


..............


由冬木市的繁華街道向西直行大約三十公里處。

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國道,橫穿過遠離村莊人跡罕至的大山。而這條國道的兩旁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這一森林地帶彷彿被波濤洶湧的土地開發熱潮所遺忘了一般。

這片土地或許是國有的土地,但是從土地的登記名簿上看卻是屬於一家外資企業的私有土地,而這家外資企業是否真正存在尚無法確定。如果非要對這塊土地進行調查的話,那麼第一個讓人費解的就是這個神奇的都市傳說了。

傳說這片茂密森林的最深處,有一個「神話之城」。

當然.這個傳說只是一個無聊的怪談。雖說這片森林尚未有人開發,可是從冬木市區驅車不到一個小時便可抵達這裡。如果真的有一座那麼奇異的城堡的話,一定會眾人皆知。實際上,過去也曾經有人數次在這片原始森林進行土地測量,可是一次也沒有發現過人工建築物的痕跡。

可是每隔數年,總會有人重新提那個傳說。

一群孩子們懷著一半遊玩一半探險的心情走進了這片森林。還有一個迷路的徒步旅行者。他們看見在迷霧中突然出現了一座古城,這個城堡由岩石砌成,十分壯麗。城堡中沒有任何人居住,好像一座棄城。可是城堡中設施齊全,一切都井井有條,讓人不由得產生似乎有人居住在這裡的錯覺。據說是一座異常離奇的古城。

當然了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傳說。它充其量也只是苦於沒有新聞素材的三流雜誌,在夏天的怪談特輯中用一頁紙的版面來講述的一個故事。

只有極少數的魔術師知道這個城堡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城堡每隔六十年才迎接一次為參加戰爭而進入城堡的主人,總之是一座魔道的城堡。

這個城堡被多層的幻術和魔術結界所籠罩,除了極為偶然的情況之外,決不會顯露在外。這是一個奇異的空間。知道這個城堡存在的人們都把這片茂密的森林叫做「艾因茲貝倫森林」。

彼時正值在冬木市舉行聖盃戰爭,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覺得在死對頭遠阪家的直屬領地上設立據點,是不妥的舉動。所以他充分利用家族的財力,買斷了距離冬木市最近的靈脈之地,作為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根據地。那是第三次聖盃戰爭的前夕恰好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前那個劍拔弩張的時期。

這片廣闊的原始森林被結界籠罩,與外界完全隔離,艾因茲貝倫家族把自己原有的城堡全部轉移到了這片森林裡。由此可見艾因茲貝倫家族的龐大財力和對追逐聖盃的執著非同一般。當時遠阪家為了在冬木購買土地進行了種種交涉,並為在當地的隱蔽工作而勞碌奔波,這些與艾因茲貝倫家族相比,只能是令人發笑的舉動了。



完全無視魔術的隱匿的規則,在教會下了討伐令後的第二天的大白天,caster便堂堂正正的衝入了艾因茲貝倫之森,本來作為不擅長肉搏而且是客場作戰的caster,saber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打倒。但是。

 
   
Caster這次不是單獨行動的。身後大約帶領了十幾人的樣子。在森林裡闊步前行。這些人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其中年齡最大的孩子也只是小學生的樣子。所有的孩子都好像在夢遊一樣,走路搖搖晃晃,Caster走在前面帶領著他們前行。毫無疑問,孩子們都處在Caster魔術的控制之下。

肯定是Caster看到了監督者的通告.從冬木市附近挾持了這些孩子。

(竟然使用人質卑鄙的家夥!)

    內心的憤怒幾乎要爆炸,saber用力的咬住槽牙,在caster的周圍,年幼的孩子們用迷糊的表情跟隨著他,從那空虛的眼睛和茫然的動作,肯定是被caster的魔術所控製著,因為有人質在手,這樣無論是使用先前在森林所布置的魔術陷阱還是搶攻caster都變得難以實現。

    就像是看穿了對方的想法一般,caster浮起了滿臉的笑容,打響了手指,原本的孩子們從魔術中清醒過來,對陌生的環境,無助地環顧著四周。

    “聽著,孩子們,我們開始捉迷藏了。規則很簡單。從我這逃走就可以了。如果你們被我捉到的話——”帶著邪惡的笑容,向某個小孩的頭伸去。

    (難道說……!?)saber那比起魔術師的未來眼也不遜色多少的直覺在瞬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住手!!”在saber發出了怒吼與悲鳴,那個瞬間。

    “嚓吱”

    “誒?”

    “嗯?”

    從旁邊伸出了的鐵腕抓住了打算攥壞少年頭的caster的手臂,隨著嚓吱的聲音,caster的手臂難看的扭曲起來。眾人不可能看錯那個身披鐵灰色鎧甲的身姿。

    “““berserker?!”””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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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並肩作戰


   我裹著漆黑盔甲的手臂抓住了caster的手臂,巨大的力量用力的撕扯著右手,森森白骨依稀可見,而在下一個瞬間,另一隻拳頭狠狠的紮入了他的腹部,在對方失去力量的瞬間,抓住對方的手臂,簡直像是擲鉛球一般將其扔飛,狠狠撞到了樹上,盡管如此,作為原騎士的caster以那魁梧的身軀所無法想象的敏捷一個翻滾拉開了兩者的距離。而我並沒有追趕,而仿佛像是要庇護孩子們一樣與其對峙著。

   (這傢伙,到底是從哪來出來的?)

    盡管現在caster的精神已經完全瘋掉,但他原來畢竟是和聖女貞德一起奔馳於戰場的勇士,盡管有大意的原因在內,但是要想他毫不覺察的情況下接近自己的身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一邊警惕著


雖然在這麼多的世界的旅行過,我已經不會再那麼在乎殺戮所帶來的罪惡感,而且也不是沒有傷過敵對勢力小孩的性命,但也還沒有墮落到無視無辜的小鬼被瘋子殺掉。


    當然caster不會知道這些事,對他來說,為了拯救聖少女的神聖儀式被肮髒的靈魂摻入,這個事實讓他憤怒的近乎瘋狂,口吐白沫,瘋狂撕扯著自己頭發的猙獰身姿讓小孩們都發出了悲鳴。

    “不容許,絕對不容許,肮髒的野狗,我要用異界的野獸把你撕成一塊一塊!!”

    “殺殺殺殺殺殺”caster用力的握著寶具螺泯城教本,無數仿佛巨大海葵一樣的怪物揮舞的鞭子一樣的觸手,向我襲來。




看到此情此景,愛麗絲菲爾不再猶豫了。不可能再猶豫了。她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Saber,給我打倒Caster。」

「遵命。」

騎士王的回答異常簡短。當愛麗絲菲爾聽到Saber的回答之時,她已經在會議室裡消失了。只是在她身後刮起的那陣風飽含了異常的憤怒。

   Saber化作一陣疾風在叢林中飛馳。

Saber現在早已無暇顧及與切嗣的爭執。一旦身臨戰場,她的心就會變成一把劍。一把銳利無比、磨得閃亮的劍。那是一把沒有絲毫迷惑的利劍。

Saber自己也十分清楚她正在奔向Caster的魔術陣勢之中。她體內的血液在翻滾,那個惡魔所犯下的惡行讓Saber震怒不已。可是,此刻驅使Saber前行的不是激昂的心情。僅僅有憤怒和憎恨是不會讓Saber的心變成一把利劍的。



  (一個人也好,至少多一個人生存也好。)

    被殘殺的孩子們。這些景象saber決不是沒有見到過。隻要身臨戰場.就算再怎麼不忍心,還是會看見那些幼小的骸骨。這對於曾經身為亞瑟王的她而言,已經是平日常見的情形了。

    但是即使如此,也需要‘證明’,證明無論身陷何種逆境,人類也可以高貴地生存下去。需要有人可以親身證明這一點。

    那個存在就是騎士。是戰場的光輝,是指針和範本,是即將墮落淪為惡鬼所能看到的最後希望。

    憤怒與義務推動著她,她在森林奔馳著,如同噴射一樣從身體刮起了作為龍種那天生強大的魔力,穿過了層層疊疊的樹木。

    血的氣味開始變強,那是多少次都不習慣的戰場的味道,並且擠入鼓膜,年幼的孩子們的哀鳴。

    “啊啊啊啊啊!!!”壓抑不住焦躁的saber揮動不可見的寶具,狂暴的魔力形成了如大浪的劍壓,將前麵的樹木轟飛。用火箭一樣的氣勢衝入了戰場。然後她看見了。

    在那,有著戰士的背影。他張開了雙臂,用力的向地壓上腳,簡直像是一道壁壘般擋住了魔怪群前,保護著孩子們。

在黑霧般的魔力下看不清他面容和表情,但他卻有‘一步也不讓’的堅強意志面對著襲來的怪物。

(這是怎麼回事)

    衝入戰場的saber十分驚愕的發現,那些被綁架孩子們沒有事,先前的慘呼是因為恐懼,雖然大半都暈倒在地,但豈止是死者,連受傷的人都沒有。比起她先前猜測的最壞的結果,這是讓她感到愉快的失算。


“住手啊啊啊啊啊!!!”如同被大浪撞上的堤堰,眾多樹木被強大的力量吹飛,那宛如龍吟般的巨大聲音讓所有小孩都發出了哀鳴。

    但是對某個男人來說,那個聲音卻像是祝福的鍾聲一般。


    “噢,你終於來了,貞德,我的聖女!!我可是等候多時了。”先前的憤怒像是煙霧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用熾熱的視線盯著saber,少女並沒有對其有什麼反應,反而有些疑惑眼睛的看著我,不過這對他而言,那是連理都不需要理的小事。

   “歡迎你啊,貞德,那麼讓我們開始吧,來一場比奧爾良之戰更加熱烈的宴會!!”在caster的叫喊中,宛如瘴毒一樣的魔力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無數的異型在這個世界逐漸顯現。

    “額,你這個家夥。”saber後退一步,為了庇護暈倒的孩子們而端好了劍,是巧合還是刻意,那成為了和我並肩的形式。

    ‘噗嗤’caster額頭的太陽穴突起,一隻連看都不願意看的傢伙,竟然敢和自己全心全意愛著的聖女站在一起,這對點爆他的怒火實在太過充足。

    “狂妄的東西啊啊啊。”

完全沒有準備的動作,我將一塊石頭準確的命中了caster的腦袋,巨大的衝擊力讓其摔倒在地上,saber在嘴角露出了笑容,不是嘲笑caster的醜態。而是能夠和他人共享‘在強者下幫助無辜的弱者’這個信念的幸福感。保護孩子是master的命令還是berserker的獨斷不清楚,不過,這不是重要的事,即使是爭奪聖杯的敵人,‘堅守正道’這一點讓她感到滿足。

  嘶嘶嘶,像是蛇一樣蠕動的怪物在繼續的逼近,不、那個東西全身覆蓋了雨腮般大小的吸盤,絕不是蛇群那麼普通的東西。是烏賊嗎?還是類似烏賊的奇異生物身上所帶的觸角。

那數量已經超過兩百,而且還在持續增多,從異界呼喚出的魔怪,瞬間幾十隻怪物就包圍起來。些怪物都差不多大小。沒有四肢也沒有臀部。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

這些無數的觸角,在它們的根部有一個環狀的口腔.那口腔就如鯊魚的口腔一般,具有刀片般銳利的牙齒。雖然不知道這些生物的來歷,可是這些絕不是自然界的生靈。可能是生存在另一世界的生物.而那個世界是不遵循自然法則的。

而且這邊有孩子這個不利條件。別說自由的活動,就連回避都被限製。如果不快速搶占先手,那麼沒有勝利的希望。


「我本該提前告訴你的,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可要做足準備噢。」

Caster大笑起來,好像在慶祝自己的勝利一樣。說著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本厚厚的書。書的封皮濕漉漉的、閃耀著光芒。那上面竟然貼著一張人皮。肉眼看來那只是一本普通的書,可是Saber運用閃電般的感應力覺察出,以那本書為中心湧動著巨大的魔力,並朝四劇擴散。毫尢疑問,那就是Caster的寶具了。

「這是我的盟友留給我的魔書。我憑借這本書獲得了統帥惡魔部隊的法術。怎麼樣啊?是不是沒有任何部隊抵得上惡魔軍隊的雄壯啊?」


    saber這時背後傳來了堅實的質感,馬上明白了是berserker的後背,明明是難對付的敵人,為何有一種可以互相背靠背共同戰鬥的錯覺呢。


戰場,已經化為污泥的沼澤。

不管如何斬殺都會無限出現的異型魔怪群。堆積如山的屍肉與飛濺的臟器和體液相混合,被兩雙腳踢散、攪拌,形成比地獄還要可怕的混沌。
  
   比腐臭還要刺鼻的魔怪臟器的氣味像霧一樣濃厚。充滿這氣息的空氣已經和劇毒的瘴氣沒什麼分別了。活著的人類只要吸入大概就會肺部腐蝕而死。
  
   到現在為止。我和Saber斬殺的敵人的數量早已超過了500。

    自然而然的,她張開口問我:“berserker?你能夠踏風嗎?這個時候要不要賭一賭看?”

    那是讓人摸不著頭的奇怪問題,我沒有回答,而是彎下了身子,像是拉開了的弓箭一樣的姿勢。表明已經做好了準備。

    saber仿佛看見了我漆黑的頭盔下的大膽無畏的微笑,她的猶豫消失了。

    “恐怖吧!絕望吧!僅靠武力能戰勝的‘數量差距’是有限的。哈哈,覺得屈辱吧?被既無榮耀又無名譽的魍魎們壓垮、窒息吧!對英雄來說,再沒有比這更加羞恥的了!”

    就算被對手愉快地嘲弄。saber依然不卑不亢,隻是以決然而冷靜的表情舉起著右手的劍。毫無動搖的眼神注視的,只是——必須取得的勝利而已。

Saber注視著直到Casler為止的可怕肉壁,慎重地估計著那厚度和密度。


   “哈哈,那美麗的面容……現在給我因為悲痛而扭曲吧,貞德!”
  
   “Giiiiiiii!”
  
   魔怪的集群一起吼叫起來。它們一邊發出不知是歡喜還是憎惡的異樣怪聲,一邊向著包圍的中心殺去。
  
   就是現在——一決勝負之時。
  
   這時她最大的秘技——直覺判斷她的想法為「可行」。必殺一擊,有充分的釋放價值。騎士王高聲向那尊貴的寶劍命令道。
  
   “我來開闢道路。是僅此一次的機會。風王....之錘!!!”

    結界被解放開,狂暴的台風化為了噴射的巨錘,向撲過來的怪物們襲去,像固體一樣被凝縮的超高壓疾風將魔怪們粉碎,就仿佛被看不見的巨人之手橫掃大地一般開出了一條筆直的道路。在被氣壓吹散的那個瞬間,魔怪們的包圍被完全貫通了一個窟窿。但召喚出來的魔怪已經超過500,隻是一瞬間,魔怪撤去了包圍網,為守護主人開始聚集。

我沒有放過那個機會。

    在旋捲的大氣正中,閃耀出黃金的璀璨光芒。守護聖劍的超高氣壓集束。被從無形屏障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有如兇猛的龍咆,轟然迸發出來。因為過於集中在一起,結果魔怪們遭受到超常威力的打擊。同時我向caster發起了突擊,阻攔的魔怪被踢飛,踩破,撕碎,在一瞬間,衝破了重重阻礙,而數十隻魔怪已經擋住了我的面前,而在這一瞬間,自後方的疾風奔湧而來,我簡直有如踏風的神兵,越過了魔怪所堆積的牆壁,來到了caster的面前。


    caster瘋狂的呼喊著招呼的魔怪,但是那也已經來不及了,被燃燒著憤怒的黑色瞳孔盯住,我黑色盔甲的手化為利刃向他的頭部刺去。面對那即將奪走自己性命的手刀caster發出了悲鳴。下意識的他將螺泯城教本擋在了面前。

    下一刻,劇烈的衝擊撞上了他,黑色的指尖刺穿了螺泯城教本,在其眼睛前停住了,厚實的魔導書以絲毫的距離保住了他的性命。

“呼呼哈哈哈哈,果然,神還是不會處罰我,區區瘋狗不可能將我怎麼樣。”避開生命危急的caster狂笑的說道,但是下一刻,我的另一隻手觸及的不是caster瘦弱的身體——而是其手上拿著的魔道書的封面。展開決定性一擊。
  
   「轟隆」,像是浪頭拍擊礁石的聲音響徹森林之中。
  
   地面上無窮無盡的異形魔怪在瞬間一齊液化,原本由祭品的血肉創造出的魔怪,再次變回鮮血的模樣飛散了。「螺泯城教本」的魔力供給斷絕的那個瞬間,它們就喪失了以肉體具現化的力量。
  
  在大步後退的Caster手中,魔道書立刻啟用了作為魔道爐的技能,迅速再生損傷的封面。但是,被解除過一次的魔術已經無法挽回了。而且就算要再次重複召喚之術,我和Saber也不可能給他那種時間。
  
   “你這傢伙——你這傢伙你這傢伙你這傢伙你這傢伙……!”
  
   在絕望的狀況下,Caster的表情扭曲到了翻白眼的程度,口吐白沫的大發雷霆。

「……做好覺悟了吧,邪魔外道。」
  
   騎士王一邊靜靜地吐出憤怒的聲音,一邊用右手舉起黃金的寶劍.那劍尖直指Caster。

在Caster手中,早已再生完畢的螺泯城教本迸發出魔力的奔流。當然,Saber是不會坐視魔術師的咒文不管的。
  
   「垂死掙扎!」
  
   為了在詠唱之前打倒對手,Saber右手單手揮起寶劍衝上前去。
  
   但是Caster還沒有蠢到在劍刃前詠唱咒文。他連一音節的咒文都未詠唱。只是將寶具產生的魔力之流胡亂爆發出來。
  
   雖說先前的召喚魔術被無效化了,不過染紅大地的血泊仍然連接著魔力通道。無法控制而噴出的魔力流入那血糊之中,但沒有形成任何形狀最終破裂開來。
  
   「晤……」
  
   在踏入斬擊範圍之前被封住了視線,就算是Saber也沒有採取貿然的舉動停下了腳步。
  
   Caster從一開始就沒有完成咒文的打算,強行發動了明顯會失敗的魔術。現在這樣做就足夠了。未能形成召喚獸的血液,因為飽和的魔力瞬間沸騰、氣化,變成霧狀向周圍擴散。這是只有寶具能夠供給龐大的魔力才能實行的魯莽技能。
  
   他所期待的——是眩目的煙霧。
  
  就算是自信過剩的Caster,在這個狀況下也判斷出不可能反敗為勝。趁著血霧遮住我和Saber視野的空檔,魔術師的Servant立刻解除了實體化。連丟下台詞的空閒都沒有。嚥下憤怒和屈辱,靈體化的Caster迅速離開了戰場。
  
   對Caster來說僥倖的是,Saber沒有進行靈體化並追蹤的技能。
  
   「混帳……多麼卑鄙的傢伙。」
  
   Saber一邊憤怒地低語著一邊從周圍的大氣喚回「風王結界」。清靜的風立刻從四面八方吹來,刮散了血霧的污穢。在再次招回隱蔽寶劍形體的風王守護、恢復視野的時候,Caster不要說身影,就連靈體的氣息都消失了。


我這時從懷取出了一個東西向saber拋了過來,她隨手接過,飛快的看了一眼上面龍飛鳳舞的筆跡,點了點頭。

    ”明白了,這場宴會,請讓我參與。”

    “等等。”saber有些激動的叫道,她有無論如何也想要確認事。

    “berserker........不,也許你、、、”

我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離開了。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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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凜與葵



 既然身為魔道世家的繼承人,遠坂凜就注定要走與普通少女不同的道路。

身邊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是她所認識的人中最偉大、英俊、溫柔的成年人。

  在她看來,父親時臣已經接近於一個完美的人物了。雖然同齡女孩裡面也有不少對父親抱有憧憬的,但凜相信沒有一個女兒能像她這樣深愛著自己的父親。

  長大以後想當歌手,長大了要成為漂亮的新娘。凜的同齡人或許都會懷著這樣的心願,但凜的願望卻不同。

  職業之類只是其次,她最大的願望,是想要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那也就是說,要選擇父親所走的那條道路,選擇接受父親所接受的命運。或者說——將遠坂家的魔道之血脈傳承下去。

  但這只是願望,不是想要實現就能實現的。首先,必須得到師父也就是父親的同意。父親還沒有對凜表露過將來要把家族托付給她的意思,在這點上她有些不安。或許父親還沒有承認自己有成為魔術師的資質。

  但即使如此,她的願望卻不曾變過,所以她為自己所做的覺悟感到驕傲。

  當然,關於如今在冬木市發生的事件凜也遠比同學們知道得多。雖然她還不能像父母那樣深刻理解,但她已經比街上大部分人知道更多真相。

  包括父親在內的七名魔術師正在進行戰爭。

  在夜晚的街道潛伏著致命的怪異威脅。

  因為瞭解一定真相,凜心裡更是添了一層責任感。

  昨天連著今天,朋友琴音都沒來上學。

  班主任說她病假在家,但班上的流言卻不是這麼傳的。

  就算凜往她家打電話,對方父母也不願理會凜。

  如今相繼發生在冬木市兒童誘拐事件,無法通過單純的搜查活動解決。即使報了警,孩子也很難回來了。學校的老師、琴音的親人和朋友一定沒有意識到這點,只有凜知道。

  琴音一直很信賴凜。無論是被班上男孩欺負的時候,還是圖書管理員硬將工作塞給她的時候,凜都會出面幫助她。能夠被同學如此信賴與尊敬,對凜來說是一種驕傲。「時刻保持優雅」——每次幫助她都是讓凜實行家訓的好機會。

  現在。琴音一定也在等著凜去救她。

  其實她可以求助於身為魔術師的父親,但父親是「戰爭」的參加者之一,自從上個月去了深山町之館後這幾天都沒有打電話來過,而母親也嚴令不能去打擾父親。

  就像在說「絕對不能晚上出門」時的口氣一樣。

  凜一直遵從著父母的話,但是,她不能坐視身陷險境的朋友不管。

  而且——無法入睡的夜晚,以一次為限。

  實際上,那時的凜還只是一知半解,思想還未成熟。

  不知是義務感還是所謂良心的斥責,在不知不覺中,她被帶入一個絕不能涉足的領域。而她本人那時卻絲毫沒有意識到。

  比起結界牢固的遠坂邸,從禪城的房間溜出來實在是太輕鬆了。

  爬出寢室窗戶,沿著露台支柱滑至庭中,隨後從小門鑽出圍牆外。

  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跑了出來,但回來時就不能用同樣路線了。要從露台支柱上滑下來簡單要爬上去可就麻煩了。

  想到今晚私自外出無法隱瞞,之後父母一定會嚴厲批評自己時,凜對自己說,自己偷偷溜出來不是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是因為自己身為遠坂家族的一員,才必須這麼做的。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帶琴音一起回去。那時無論父母怎麼罵自己,心裡一定還是在為自己感到驕傲的。

  裝備有三樣。

  最值得依賴的,是之前自己生日時父親送的魔力指針。無論從外形還是構造上看,這都只是個普通的指北針,但它不會指北,而會指向發出強魔力的方位。凜曾實驗過,無論是風還是水都無法改變一些細微魔力的動向。如果有什麼異常,這東西無疑是最有用的。

  剩下的就是凜在寶石魔術修行中精製的兩片水晶片。她挑選了自己製作的成品中最好的兩個。如果將其中填充的魔力一齊釋放出來——雖然這麼危險的事情她從沒試過——應該會發生小規模爆炸吧。如遇危險可以用作防身武器。

  裝備加上自己的實力,凜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出琴音並將她帶回去。

  如果有人問,沒問題吧,自己一定會點頭吧。

  如果有人問,真的沒問題嗎,那自己可能會有些鬱悶地點頭。

  而如果有人問真的真的能夠保證不出一點差錯嗎——估計那時自己都不敢回答了。

  這問題對凜來說其實沒什麼意義。如果真有人要問,那先問的也該是琴音沒事吧,如果琴音再也來不了學校了,那凜能撐下去嗎?如果是這種問題,她一定能毫不猶豫地立刻回答。

  鼓起勇氣和自尊,凜告訴自己,自己不是那些膽小的普通孩子。她將心裡的怯懦趕跑,邁開腳步向最近的車站走去。冬木新都坐一站就到了,手裡的零錢足夠付車費。

冬木夜間的空氣真是久違了,這冬日冰冷的氣息正好為火燒似的肌膚降溫。

  凜天真地想著,如果能在末班車之前找到琴音就好了。不過那樣的話只剩下兩小時,時間完全不夠。

  總之先調查新都。如果去了深山町魔力指針只會一個勁地指向遠坂邸,而且去那兒的話很可能被父親發現。

  以成年人標準來看現在還沒有到深夜,不過街上的人卻少得可憐。平日回家時路上滿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就算是夜晚街上還是人潮湧動。

  打開魔力指針蓋後,凜被指針的反應弄懵了。

  「……這算怎麼回事?」

  平時只是稍稍搖動的針此刻卻飛速旋轉著。她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針彷彿小動物錯亂般的表現,使凜心頭頓時蒙上一層陰影。

  不過,光站著也不是辦法。剛才路過的幾名成年人已經對孤身一人的凜投去了詫異的目光,還是先走再說吧。

  遠處人影更是稀少。這真的是平日見慣了的冬木市嗎?凜覺得一股淡淡的寒氣襲上全身。

  事實上,冬木市已經發佈了宵禁令。最近連續發生了獵奇殺人案和誘拐事件,昨天一天新都和港灣區更是發生了連環恐怖爆炸事件。警察呼籲市民夜晚減少外出,聰明人都聽從了這條指令。

  不過即使沒有宵禁令,恐怕喜歡夜遊的市民也還是不多的。如今新都的黑夜中隱藏著什麼不好的東西,人類的本能都應該察覺到了這點。

  「——啊,果然。」紅色的警燈在面前亮起,凜害怕地躲到了一處建築物的陰影裡。巡邏警車緩緩行駛著尋找是否有孤身一人走在街上的市民。如果看見了自己,警察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那樣的話自己就沒法去救琴音了。

  看著燈光漸漸遠去,凜終於能鬆一口氣了——

  喀嗒。

  ——凜將差點吐出的驚呼聲吞了下去。

  剛才的聲音從藏身的房子走廊深處發出,大概是野貓翻垃圾時碰到了易拉罐之類吧。但又很難斷定那裡有沒有人。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魔力指針,凜倒抽了口冷氣。

  指針一動不動.彷彿被凍住一般指向發出聲音的方位。

  那裡有些什麼東西,有什麼放出異樣魔力的東西。

  「……」

  這不就是自己想找的嗎?

  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真是個好的開端。凜打算將新都可疑地點找個遍,逐一確認琴音的位置。而第一處的這裡,就已經被自己找到了。

  好,那就上前去,看看那裡有什麼。

  「不要。」

  或許那裡就有和琴音有關的線索,或者琴音就在那裡。

  「絕對不要。」

  沒有躊躇的理由,否則的話那根本就不該來這兒啊。凜不想丟下朋友不管,而且她作為遠坂家的一員,必須用勇氣證明自己將來有資格成為父親的繼承人。

  「不要不要不要絕對不要不要……」

  從走廊深處傳來什麼東西的呼吸,彷彿有種濕濕的氣息撲面而來。

  凜終於意識到,這次以想要找回好朋友的探索之旅絕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完成的。

  黑暗深處沒有琴音的身影。就算她在裡面,那她應該也不是以前的琴音了。

  如果今天真的要找什麼,或許凜的目標不應該是琴音而是她的屍體。

  「不要——」

  事實上,遠坂凜擁有極其優秀的魔術師資質。

  她從沒見過妖魔,也從沒觸摸過,但憑著感覺她就能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危險之中。

  要學習魔術,最先要學會接受並認識死亡——這是每個見習魔術師修行的第一課。

  那種無法逃脫,無法思考,只是單純絕望的「死亡」的觸感。

  那時,幼小的凜通過這次體驗體會到了魔道的本質。

  全身動彈不得,連叫聲也發不出。常人難以承受的恐怖足夠擊垮這樣一個年幼的女孩。

  耳邊開始了奇妙的耳鳴聲,凜認為這是那壓在心口的冰冷的絕望感引起的。自己的思考正在開始毀壞五感了吧。

  一陣腳步聲響起,單調卻又狂亂,隨後,比耳鳴聲更響的聲音接近了。

  一個身影快速通過了凜的身旁,瞬間殺進了黑暗深處。

  隨後.讓人發指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彷彿是將貓活生生放進鍋裡煮時的慘叫——但這絕對不是貓的聲音。

  這已經是凜能承受的極限了。

  眼前開始變黑,腳步也漸漸不穩,在自己要摔倒的瞬間,有人接住了自己。

  眼前的,是一張醜陋不堪的臉,但他的眼睛卻透著深深的寂寞和哀傷。

  彷彿以前看到過這種眼神——

  凜在失去意識前這樣想到。


............................



  遠坂葵在一小時後才發現女兒不見了。

  或許是怕母親責罵,孩子在床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她要去尋找下落不明的同班同學琴音。

  葵頓時後悔不已。吃晚飯時凜提到了琴音,還向葵詢問冬木的現狀。

  那時葵認為自己不應當有所隱瞞,於是就明明白白對她說——你忘了這個朋友吧。

  應該告訴時臣的——但這種念頭立刻被她的理性壓制。

  葵不會魔術,但她畢竟是魔術師的妻子。她深知現在丈夫沒有時間去為女兒操這個心。丈夫還在戰場,已將生命和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戰鬥上。

  能保護凜的,現在只有自己了。

  葵穿著居家單衣就跑出了禪城宅,開車在夜晚的國道上飛馳。

  既然不知道凜究竟去了哪裡,那麼只能猜測她的行動範圍,再一個一個找她可能去的地方了。

  以家為起點如果要坐電車,首先去的肯定是新都的冬木站,再以孩子的腳力走三十分鐘,大概範圍就是……

  葵最先想到的是川邊的市民公園。

  深夜寂靜的公園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墓地.

  空無一人的廣場上,路燈昏暗的燈光將黑暗與寂靜襯托得有些駭人。

  冬木市夜晚的空氣明顯變質了。與魔術師共同生活,習慣了多種奇異現象的葵立刻發現了這點。

  葵一眼望向她平時帶凜來玩時自己常坐的長椅,這只能說是一種憑空的感覺吧。

  然而,自己所尋找的穿著紅色外衣的小小身影就在那裡。

  「——凜!」

  葵失聲喊著撲了過去。凜失去了意識,此刻正躺在長椅上一動不動。

  葵抱起她,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和溫熱的體溫,從外表看起來沒有外傷,似乎只是睡著了。葵終於流下了安心的淚水。

  「太好了……真的……」

  該對誰表示感謝呢?被喜悅充斥著頭腦的葵終於冷靜了下來。忽而她發現有人在盯著她看。扭頭望去,長椅後的植物背面,有人正看著這母女倆。

  「誰在那兒?」

  葵用生硬的語氣喊道,與她料想的相反,那個人影堂堂正正地站到了路燈的光芒中。

  那是一個穿著肥大防寒外套,用頭巾遮住顏面的男人。

  「我想這裡的話,就一定能等到你。」

  這個神秘的男人終於開口囁嚅著,他的語氣卻出人意料的優雅而柔和。

  他的嗓音,讓葵覺得這聲音很熟悉。

  「……雁夜……」

  人影站住了,猶豫片刻後,他終於取下頭巾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毫無生氣枯萎般的白髮,臉部醜陋僵硬沒有表情,這是一張非常駭人的臉。

  雖然葵想要抑制住自己怯懦的悲鳴,但她沒能成功。雁夜淒慘地笑了笑。

  「這就是間桐的魔術,要奉上肉體、腐蝕生命……只有以此為代價才是至極的魔道。」

  「什麼?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葵有些混亂地對著面前自己的青梅竹馬不停問道。但雁夜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而是用溫柔的語氣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但是,櫻很好。我的Servant把我和她救了出來。」

  「櫻——」

  這是一年以來遠坂家絕口不提的禁忌詞彙。無法抑制的離別之痛此刻衝擊著葵的內心。

  櫻——被送往間桐家的遠坂之女。

  不過這樣說來,之前雁夜與葵等人的最後一次見面,不正好是一年前嗎?

   還有雁夜說"我的Servant"?

  老天保佑自己是聽錯了,葵懇切祈禱著,但雁夜卻彷彿背叛了葵的心似的伸出了右手。手背上,分明刻著那三道令咒。

  「不用擔心,我的Servant是最強的,不會輸給任何人。」

  「啊——為什麼——」

  恐怖,悲傷,以及大半部分的混亂使得葵言辭盡失。

  雁夜回到間桐家,帶領Servant參加聖盃戰爭。

  這意味著她的丈夫和青梅竹馬的好友即將展開異常血腥的廝殺。

  「……神哪……」

  雁夜毫不理會葵的悲歎,他錯誤地理解了她眼中滲出淚水的含義。

  「葵,請祈禱我的勝利以及櫻的未來。」

  雁夜溫柔的雙眼,乞求般凝視著葵。

  「雁夜,你……」

  想死嗎?

  想被時臣殺死嗎?

  葵問不出這種話,絕望在她心裡深深扎根。

  葵低下頭,緊緊抱住懷裡的凜。想要逃避殘酷的現實,如今也只有這樣做了。

  緊閉雙目的葵的耳邊,想起了雁夜溫柔而痛苦的聲音。

  「總有一天,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來這裡玩的。凜和櫻也會像原來那樣.做回一對好姐妹……所以,葵,不要再哭了。」

  「雁夜,等等——」

  但雁夜對於這最後的呼喚卻沒有任何應答,他緩緩走遠。葵沒有追上前去的勇氣。現在的她只能抱著女兒獨自垂淚。

  母親的淚水滴在了正酣睡的凜的臉上。


“我要狠狠的揍時臣一拳。”緩緩走遠的雁夜與其說是嘲諷還不如說是自嘲的說道。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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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王之宴會的開始




      某個廢棄工廠的內部

    在某個簡易的床上,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持續昏迷著,lancer一臉苦澀的看著其的情況。

    在發出討伐caster時,凱奈斯發現了衛宮切嗣的蹤跡,等到他趕到的時候,其陷入了不知名的昏迷,怎麼都無法喚回意識。

    “要是我能夠更快一點。”

    “嘛,我想你完全沒有責任,是你的主人太傻了。”

    “!!那個聲音?!”

    lancer在瞬間抽出兩隻愛槍,憤怒的看向了房間的門口,我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哎呀呀,不要那麼可怕啦,帥氣的臉都扭曲了。”

    “閉嘴,你竟然在我面前出現!”

    “喂喂喂,這次可不是來找你來打架的,因為rider舉辦了酒宴,所以來邀請你。”

    “酒宴?我拒絕,沒有出席那樣的東西的義務。”lancer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要是義務有哦,喚醒並治療你主人的方法。”

    “你!”

    “放心吧,這邊並不是有什麼的惡意,要真的想做什麼,要想殺他,殺100次都夠了。”

    盡管很不愉快,但lancer也不得不承認那是事實,他很不痛快的說道:“明白了,我會參加那個酒席,但是如果凱奈斯先生如果有個萬一,那麼就算拚上性命,我的長槍也一定穿透你的心髒!”

    “哎呀呀,雖然是很無聊的忠誠,但也確實很漂亮,那麼作為免費贈送奉勸你一句吧,好好的和那個索拉說清楚你的意思,不然你會重現前世的悲劇哦。”話說完,我便向外走去。

    對我的話,lancer沒有反駁,應該說他無法反駁,他也注意到了,無論是主人的凱奈斯還是他的未婚妻索拉的情況和前世都太像了

。要是這樣繼續下去,他很有可能會和前世重複同樣的悲劇。

    “格蘭妮,我到底該怎麼做?”念著最愛的女性的名字,他迷茫了。

    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宴會即將開始。

............


在冬木市有著某個頗有名氣的寺廟名為柳洞寺。

    寺廟的作用本來是僧侶們生活,學習佛教的地方,但是因為聖杯戰爭,這已經徹底變成了無人的場所,並且大量排列著和佛教完全關係沒有的東西。

    穿著廚師服的翠星石和蒼星石將作好的料理交給穿著女僕裝的金絲雀,雛梅和綺麗晶華擺放在寬敞的桌子上排放著。水銀燈和真紅穿著執事服在一旁等待。

雁夜和櫻則在另一張為Master所準備的桌椅喝著紅茶和咖啡等飲料,已及享用各種點心。

    我有些無聊的坐在準備的椅子上搖晃著,拿著一瓶脾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就在無聊的等待中,從山道響起來腳步聲。


    “哦哦,是超過朕預想的豪華的宴會啊。”隨著腳步聲,身穿牛仔褲和襯衫的rider和其禦主韋伯從山道進入,對寺廟的廣場所準備的眾多的飯菜和酒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而且Rider手中拿著一個桶。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韋伯同樣對這個豪華的宴會感到了吃驚,問道:“一個問題,這些飯菜是誰準備的。”

    “當然是我女兒們啦,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做的?”我指向水銀燈她們。

    “......雖然不是想深究,但你看不出是什麼有錢人啊。”的確,從我身上的衣著打扮完全看不出一點點有錢人的味道。甚至說窮人也沒有什麼不合適。

    “這個簡單,因為這個世界上的惡徒多啊,小小的利用一下,那些秘密戶頭反正是不義之財,借一下也無所謂吧,反正他們都暴露了。”

    (原來你是那個犯人嗎。)韋伯在內心發出了呼喊,在家吃飯的時候,電視上好多次出現了官員的賄賂和企業的偷稅之類的新聞。

   “哦,這個經濟方面也沒有問題,越發想要收入旗下了。”無視一臉冷汗的韋伯,rider愉快的笑道

    “哼,是個狡猾的竊賊麼。”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眾人。

“請你稱這個為智慧的力量,吉爾伽美什。”我帶著笑容道。


而在這個時候,山道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嗯,看來第三個好像是lancer。”

    “沒錯。”

    在韋伯向山道轉動的時候,背著凱奈斯和索拉的lancer從山道衝出。

    “這種拖家帶口算什麼回事啊。”我對著lancer取笑道。

lancer則是嚴峻的說道:“我無法完全相信你們。”

    “這樣啊。”我聳聳肩,是擔心在出席宴會的時候,其他人對自己的主人下手嗎“忠誠到這種地步,超越了嘲笑感覺有些佩服了。”

    “那麼遵循承諾,讓凱奈斯先生恢復。”

    “可以,但是請到酒會結束之時,要是現在他恢複,多半會破壞這個酒會吧。不要忘記在港口的事情。”

    “朕也讚同,lancer喲,作為請求等到宴會的結束再讓其恢複如何。”

    “征服王。。。。好,我同意,在這個宴會,我不會揮舞我的槍。”

    “嗯,在這個場合拿武器不太好啊。”我從儲物空間取出大量的武器槍械。然後放在酒席中心旁,空曠的地面,對我突然拿出武器,韋伯和索拉都不明白。不過英靈們卻理解了我的意義。lancer也在手中顯現出了兩支槍,archer從鼻子發出冷笑,空間一陣扭曲,一個拿黃金的鑰匙出現在他手中。rider的臉上則越發愉快,從腰間的鞘抽出寶劍,將拔出的劍舉過了頭頂。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藉此一斬問鼎霸權!”這樣向著虛空高呼之後,rider朝著空無一物的空間用力揮下劍刃。隨著仿佛落雷似的巨響和震動

    。在被切裂的空間,神威車輪慢慢的滑到桌子的中心。archer和lancer也把自己的武器放在一邊。

    “那麼這麼一來,我們的主力武器就不能用了。”

    “雖然我真正的武器是我的身體,但這些卻也是我的武器。”

    “哼,就算不用武器,也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王。”

    “那麼在座的英靈喲,如果誰在這場宴會上亂來,那麼他就是所有人的敵人。”

    英靈們和我都在自己的武器前立下了誓約,返回了各自的座位。反英雄也罷了,作為英雄的他們。要是弄髒自己的驕傲那跟自殺沒兩樣,正是因為理解這個,他們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武器放在酒席中心的空曠地面。

.............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愛麗絲菲爾一頭霧水。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採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

  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

  「是的……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

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鬥志。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鬥」。



在幾分鍾後,山道上再次響起腳步聲,眾人都將視線轉了過去,身穿西裝的saber和愛麗絲菲爾出現在山道。

    “喲,久等了,騎士王。”

    “.....Berserker,在參加前提出疑問,舉行這個宴會為了什麼。”

    “如果你是王也應該明白吧,這是另一種戰鬥,在場的英雄,今夜將見識一下你們‘英雄的器量’。決出誰是真正具有聖杯的資格。”

    “有趣,雜種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王。”

    “看來變得有趣了。”

    “沒有意見”

    “那麼,讓我看看吧。”對我的宣言,在場的英靈都浮起了好戰的笑容一邊表示了同意。

saber也向準備的椅子走去,而在這時,她突然注意到各個英靈的武器,然後理解了那個意義。也抽出了不可見的劍,在酒席中心插上自己的武器。

    “賭上我的驕傲和榮耀,發誓在這個酒席不會揮舞劍。”


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與雁夜和櫻,凱奈斯和索拉在為Master所準備的桌椅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卡哇伊,這些孩子是人偶呢,這麼卡哇伊的人偶,我還從來沒見過呢。”

愛麗絲菲爾注意到為他們服務的水銀燈並將她抱住,如果不是我用嚴厲的眼神制止她,估計水銀燈現在已經發飆,將愛麗絲菲爾給殺了吧。


這時Rider用拳頭打碎了自已帶來的酒樽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

  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當場沒人指出他這個常識性錯誤。

  Rider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Rider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Saber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巨漢Rider。Rider見狀發出了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Rider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既然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既然自稱是最古之王,好酒也應該有不少吧。”我問道。

    “哼,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吧。什麼是王的酒”他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器,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係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態度,開心地將新酒倒入數個杯子。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Sa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那麼,就在此開始吧,賭上這個場上人們的驕傲和信念,開始到底誰才合適得到聖杯的‘聖杯問答’吧”我一邊說,一邊舉起了手上的杯子,而其他的英靈也舉起了手上的酒杯開始暢飲。

    然後,聖杯戰爭中也是第一次的‘聖杯宴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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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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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6-18 20:58 編輯

第315章  聖杯問答(上)


    所謂的聖杯戰爭,是如字面所說,魔術師和所率領的英靈間的戰爭。

    但是,現在在柳洞寺這個寺院舉行著完全推翻那個前提的事情。

    7個英靈中的5個,舉行著宴會,作為召開宴會的人物,在曆史上著名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一邊喝著酒一邊像是要看穿對方一眼環視著各個英靈,在他的側坐是lancer的英靈,凱爾特神話中,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的首席勇士——“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奧迪那。

 

    在另外兩個位置是和伊斯坎同有著王稱號的saber和archer,一方是高潔美麗的騎士王,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一方是有三分之二的神與三分之一的人,世界最古之王,巴比倫之主--吉爾伽美什。



    最後在以驚人的速度大吃大喝,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任何來曆,具有足以與英靈勢均力敵的強者Berserker---林亦奇。

 


    這個英雄豪傑聚集的情景不管多少次都是那麼美麗啊。

作為主人的韋伯和提供魔力的索拉也認為在這個場所鬧騰的話,一定會和自己的英靈間的關係產生裂痕而保持沉默。不採取什麼多餘的言行。   

但是,無法理解這種考慮的人們來了,是saber的主人衛宮切嗣和他的助手舞彌。  

  “舞彌,是不是就位了。”  

   “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狙擊。”在包圍寺廟的牆外的樹木上的切嗣一邊架著狙擊槍,一邊聽取舞彌的報告。

    在紅外線暗視器裡,他飛快的掃視了一下參加宴會的主人們和英靈的臉。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切嗣如此想到,如果能打倒凱奈斯,lancer就會消失,而saber的手就可以恢復。在那個瞬間使用寶具一口氣將聚集在這個場合的英靈盡數殺死。

   而且英靈們武器都放在了會場中心,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使用令咒讓saber解放寶具的話,切嗣覺得有很大的機率成功。

   (是個好機會,要是這樣做了saber多半會憤怒,但令咒這裡還算足夠,再命令她快速殺掉言峰綺禮,今晚上,把一切結束!)

   切嗣一邊這樣想到一邊等待的最高的時機。但是切嗣和舞彌都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在我的感知下沒有任何隱藏。   

(真是,相當無聊的傢伙呢。)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我有些不高興的想到。   

(要是那樣的話,也太無聊了,算了,到時再出手吧。)


”諸位進入本題吧,所謂的聖杯是要將其交給合適的人。”rider用莊重厚實的發出了宣告,原本他的身上那種輕鬆氣氛消失。瞇細的眼睛像是燃燒的火焰一般。   

“在這個城市的鬥爭是為了搶奪萬能的聖杯,但是戰鬥不一定需要用劍,以驕傲和信念來表現各位的'格'吧,然後來看看誰有資格獲得最後的聖杯。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立刻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但Rider卻換了個話題。

  「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捨不得?」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乾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盃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傢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將杯中酒一乾而盡。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捨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於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盃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

  「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盃?」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盃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肉體?」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肉體。」

  Archer彷彿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志。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盃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慾望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



“有趣的想法。要不是我有些原因的話,我一定會幫你一把,那麼就說說我的吧。我不需要什麼聖杯。”

     對我的回答,所有人都睜大眼睛,如果不想要聖杯,為何參加聖杯戰爭。但是lancer卻彷彿理解了什麼,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在意的不是聖杯的結果,而是過程吧。”   

  “沒錯,lancer,聖杯什麼的我完全沒有興趣,要是想要的東西我只會用自己的手去拿,我只是為了享受這場戰爭的樂趣才會參加這次戰爭。”   

  “...真是隨心所欲的人啊,那麼我也向在場的英靈宣言。”lancer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和Berserker一樣,我也同樣對聖杯沒有興趣,我的願望就是"為主人獻上忠誠",直到最後'所以我會守護凱奈斯先生和索拉小姐到最後。對此我已有了自裁的準備。”

    瞳孔裡沒有任何迷惘,lancer對著在場的眾人宣言道,在生前,迪盧木多·奧迪那選擇了對格拉尼的公主的愛,在最後因主君的芬恩的怨恨而死去。

   迪盧木多對芬恩沒有怨恨,也沒有後悔,因為那自始至終都是自己選擇的道路,所以他沒有絲毫的後悔,而且雖然在旁人看來是淒慘的故事,但對他來說那始終都是無可替代的寶物。  

  儘管如此,迪盧木多還是希望如果能夠再次出現在世界上,能夠完成生前沒實現騎士的願望。  

  “哼,是了不起的忠犬,但是我對狗沒興趣。在那裡老實地保護著主人吧,忠犬。”

    “哦,極好的忠義,lancer,要不要加入我的旗下。”

    “遺憾,征服王,我不會背叛凱奈斯先生”  

   對lancer真摯的感情,archer嘲笑,rider發出了招攬,saber則是對其品德連連點頭。


“那真是遺憾啊,那麼剩下的就是你了,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一邊深表遺憾的rider,將視線轉向saber。

    saber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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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聖杯問答(下)



  「居然在一起喝酒……」

  獨自坐在地下工房的遠坂時臣再次對於Rider的怪異行為歎著氣。

  「放著Archer不管真的沒問題嗎?」

  魔道通信機帶來了言峰綺禮語氣稍顯生硬的話語,時臣苦笑道:

  「沒辦法」。

  「既然是王者們的會面,他又怎能不理會那些針對自己的提問呢?」

  只要他們還沒弄清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真正實力那就沒問題。所幸,今晚他們始終都在進行酒桌上的爭鬥。只要不拔劍開戰,Archer也就不會輕易現出「王的財寶」

  能夠在自家工房把握遙遠的艾因茲貝倫的情況,自然要歸功於藏身在那裡的Assassin的報告,再通過綺禮的中轉後時臣才能瞭解得如此清楚。

  聖盃戰爭已進入第四夜,時臣還未踏出深山町宅邸一步。他已連續數日呆在自家宅邸打聽聖盃戰爭的戰況。而一些暫時隱藏起來的Master的情況,他也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



  眼下他所關注的,就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和其Master韋伯.維爾維特,與Berserker林亦奇。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還未與其他Servant交戰過,Berserker林亦奇藏得太深了,對於他們的情報時臣知之甚少。而更為嚴重的是,因為Assassin的失手,暴露了言峰綺禮與Assassin依然活著的事實。

  所以綺禮特別關照Assassin不要輕易靠近Rider和Berserke。不過就算是用了氣息切斷技能其效果還是有限度的。不要看Rider和Berserke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實際上他們比其他Servant的感覺更為敏銳。這次偷聽三人的對話時,綺禮也特別囑咐Assassin不要被Rider和Berserke發現。

  「對了,綺禮。Rider和Archer的戰力差距……你是怎麼看的?」

  「我認為.重點就在於Rider還有沒有比『神威車輪』更加厲害的王牌。」

  「嗯……現在,我們還有必要試試那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機那邊的綺禮已經明白了時臣的意圖。

  為了掌握珍貴的情報,現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試探。

  Rider與其Master毫無防備進行酒宴的現在是個相當好的突襲機會。這時,重要的不是勝利,而是敵我雙方的戰力差。如果能順利解決Rider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夠將他逼入絕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強的絕招,那也足夠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很好,下令吧。雖然這是個很大的賭博,所幸即使失敗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Assassin對時臣而言,不過是為奪取聖盃而採取的手段之一,是用過就扔的道具。這種認識在其弟子言峰綺禮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時臣說完後換了個坐姿,同時往杯裡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著紅茶的芬芳,等待著他所下命令的行動結果。


...................


 Sa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

在saber說出自己願望後,lancer感到驚愕,rider則是困惑,archer笑著,至於我.....只是默默看著Saber。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

  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眾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

  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

  面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麼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

  「——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個不停的Archer身邊,Rider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

  「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陣爆笑。

  「喂喂,你聽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說什麼『為國獻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a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為王自然應該挺身而出.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你錯了。」

  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

  「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

  「你說什麼——」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

  「——那不就是暴君嗎!Rider,Archer,你們這麼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

  「確實。但我們不光是暴君,還是英雄。」

  Rid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只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

  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從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鎖起雙眉,用鋒利的語氣反駁道:

  「伊斯坎達爾,你……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被分裂成了四個部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

  「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那麼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我絕不後悔。」

  「怎麼會……」

  「更不要說企圖顛覆歷史!這種愚蠢的行為,是對我所構築時代的所有人類的侮辱!」

  對於Rider傲然的話語,Saber否定道:

  「你這樣說只是基於武者的榮耀。人民不會這麼想,他們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說他們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聳了聳肩失聲笑道。

  「不明白啊!這種東西有什麼意義嗎?」

  「這才是王的本分!」

  這回輪到Saber傲然開口道:

  「正確的統治、正確的秩序,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確』的奴隸嗎?」

  「你要這麼說也行。為理想獻身才配做王。」

  沒有一絲疑惑,年輕的騎士王點了點頭。

  「人們通過王能夠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體現的不應該是那種會隨著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東西,而是一種更為尊貴的東西。」

  看著依然堅毅的Saber,一邊的Rider彷彿在可憐她似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人會選擇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為王,那就不能奢望過普通人的日子。」

  為了成為完美的君主,為了成為理想的體現者,她願意捨棄身體扔掉私情。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將那把劍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徹底改變了。從那以後,她就成了不敗的傳說、讚歌和夢幻的代名詞。

  有過痛苦,有過煩惱,但那裡面包含著勝利的榮耀。絕不改變的信念,至今支撐著她握劍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這種只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個被慾望沖昏頭腦的霸王!」

  Saber厲聲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睜大了眼睛。

  「沒有慾望的王還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聲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軀體,使得他讓人覺得更為可怕。

  「Saber,你剛才說『為理想獻身』。確實,以前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有誰願意期待為理想殉教?又有誰會日思夜想盼著所謂聖人,只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只有展示慾望、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

  將杯中酒喝乾後,征服王接著糾正道。

  「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著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只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裡才會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這樣的憧憬!」

  「這樣的治理……那麼正義何在?」

  「沒有。王者之道沒有所謂正義,所以也沒有悔恨。」

  「……」

  他斷言得太過乾脆,Saber已經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為基本準則,但兩人的理念相去甚遠。

  一邊是祈禱和平。

  一邊是希望繁榮。

  鎮壓亂世的王與捲起戰亂的王,兩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開口道。

  「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傢伙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腦中復甦。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卻從來沒有『指引』過他們。他們不知道『王的慾望』是什麼。你丟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卻一個人以神聖的姿態,為你自己那種小家子氣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個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為為人民著想的『王』,為了成為那種偶像而作繭自縛的小姑娘而已。」


  想要反駁的話語有很多,但眼前都會浮現曾經在金蘭灣目睹的那副光景。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裡躺著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親人。

  從岩石中拔出劍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預言。她知道這意味著破滅,她原本已經有了覺悟。

  但,為什麼……

  當親眼看到這慘景時,她會感到那樣意外,她覺得除了祈禱之外無能為力。

  也有魔術師預言過,想要顛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想,如果奇跡真能出現的話……

  一個危險的念頭佔據了Saber的腦海。

  如果自己不作為救世主守護英國。而是作為霸王蹂躪英國的話——

  亂世只會因為戰禍變得更加混亂。首先,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無論站在什麼角度,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她都不會選擇這個選項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其結果與劍欄之役相比,哪個更加悲劇化呢……



“rider你的話太多了,難道你打仗不是用劍而是嘴?!”對saber突然開口,rider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

   “征服王,你的王道的確了不起,但要是認為任何一個地方都適用那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哦,願聞其詳。”對saber的話,rider沒有生氣反過來很有興趣的問道。

    “你所在的世間一定是洋溢著活力和繁榮吧,但是無論怎麼樣的王者都有他能做和不能做的事。”

    saber沒有放過rider的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rider的父親腓力二世在位期間通過各種改革讓一個內亂不止的小國崛起為希臘城邦的首領,但是在他即將向自己的目標發動時被刺殺,當力量被積聚到一定程度之時,那就需要有人進行牽引,否則就會造 ​​成無法宣洩而造成各種問題,作為王,rider做的堪稱完美。

   “你繼承了先王的理想,忠實自己的願望和感情而奔馳戰場,展示繁華和光榮與人民,而且人民也追隨於你,這的確是很棒,但是,這不適和我的國家。”

  saber挺直身體,那充滿自信的挑戰的笑容不是被追逼的小姑娘的臉,毫不退縮的看著rider,而且rider也站直身體,不在把眼前的騎士看那個醉於自身理想的小姑娘,而是一個可以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強敵。

   “當時,被羅馬的壓迫,被薩克森人的掠奪,再加上群雄割據,不列顛的人民已經深深的疲憊了,好不容易才能將所有侵略者擊退。正因為如此,所有人的願望已經統一。庇護他們前進,是王-----也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他們不需要指導,他們已經知道正確的道路”  

   除了必要的以外,人民不需要過多的干涉,在那股時候,他們想要的是能夠庇護那份平靜,建立法律和次序的王,她明白那個,也那樣做了。但是只有那一次失敗了。

   不禁,她想起了'他'藍斯洛特,那個比誰都仁慈高貴,比誰都強大溫柔的騎士,明明比誰都要忠誠,卻被逼上了絕路的朋友,那個導致毀滅的禍根,就算是現在她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妻子和臣子,是處罰其中一方還是乾脆承認二人的戀愛?她問過很多次,但還是無法答出正確的答案。

    但是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行動,為了祖國的復興,為了臣子和朋友的幸福。

   “我,要回應相信我的人們的心情,我要證明他們所相信的王,是能夠對祖國奉獻一切的'理想的王'。無論你們是嘲笑還是譏諷,我的信念不會動搖,我一定拿到聖杯,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給你們看看!”

    握緊的手甲發出了呻吟,在身體燃燒的熱情化為了魔力,那轟鳴大氣的氣魄,確實像是咆哮的獅子。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但是saber啊...”像是牙痛般咬住牙齒,rider盯著saber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她一個人擔不起那麼重的東西吧。”一直沉默著的我突然開口說


“某個傢伙因為上了某人妻子,但是因為太笨現在正在糾結蛋疼的要命,要是能夠想清楚,總不可能連一個小丫頭都幫不上吧。”對saber眨眨眼,我笑道。

   “果然...”  

   “嗯”   

  看著臉上百感交集的saber,rider開始回憶前面的事情,然後,猛的一拍大腿。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啊!”  

   rider舉起了酒杯,豪邁的笑了起來:“那麼。就讓我期待一下吧,當與無可替代的朋友重新締結紐帶之時,作為'真正的騎士王'完成之時,我會與你再次相會,不過,所相比的就不酒而是劍了啊。”

     “啊啊,我也期待著,征服王。”互相碰撞酒杯,那宛如壁畫中的傳說故事般的行動讓人不僅心向神往。 但是....

 「?」

  不意間,Saber覺得寒氣逼人,這寒氣將她從思緒中帶回了現實。

  那是Archer的視線。

  “嗯,無聊。”某個金閃閃完全沒有在意能夠認可彼此的兩個王,“王守護人民?沒有人幫助就不能成為王?認可一個人的話什麼都不能的小姑娘,rider,你程度也相當低呢。”

 這名黃金之Servant從剛才開始就將Saber交由Rider應對。自己則坐在一邊悠然地喝著酒。他那雙深紅色的眸子。不知何時細細地打量起Saber來。

  他不說話,光從他的目光裡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意圖,但那目光中卻帶著淫靡的味道,彷彿蛇爬上身體一般,使Saber感到屈辱和不快。

    “嘿,archer,雖然道不同,不過,始終貫穿自己的道路也不和我們一樣?而且,無論怎樣的夢想,要是沒有朋友都只是無聊的獨角戲,只要有能夠分享夢想的朋友,無論怎樣的挑戰也不會在乎吧。”

    “哈哈,愈發好笑了。想與我戰鬥還算有資格,但你也只是這種程度!”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甚是最古之王,繼承神血的絕對存在,對他而言,無論rider和saber的理想都和笑話沒兩樣。

    “喂,archer。”我突然開口了。然後提出了某個問題。  

  “你的朋友很少?”

    “啊,說出來。”在這一瞬間,在場的全體人員的心情重疊了。

    微微一停頓,archer鳴動鼻子發出了冷哼:“呼,所以只是一個雜種,我的朋友無論過去還是未來,都只有一個。”

    “1個啊,這邊也不怎麼多,但是這邊還是要好一些啊,老兄,朋友可是寶物啊。多交一些吧。”

    “雜種,你這麼想找死??!!!”渾身的魔力像是燃燒一般湧動,渾身顫抖著,如紅蓮般眼睛多半是錯覺的閃過了一絲晶瑩,誰都看的出來,我踩了巨大的地雷。就在這個時候。

眾人變了臉色的。

  片刻後,其他Master也察覺到了周圍空氣的異樣。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非常濃重的殺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現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乾枯的骨骼的顏色。

  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這怪異的團體包圍。

  Assassin……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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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開戰




   “父親大人!!!”

 當Assassin出現得那一刻,水銀燈手持白銀色的長劍與手持赤紅色短槍的真紅立刻站在我身前,接下來是蒼星石和翠星石,分別持與她們瞳色一樣的雙刀.雙劍站在我的左右,最後是站在我背後手持連驽的金絲雀,持畫可愛圖案盾牌的雛莓,持九節鞭的綺麗晶華。

  “別緊張。”我指著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等眾Master道:“去保護好客人。”

在我眼神示意下,水銀燈她們就像保護我一樣,站在一旁保護著眾Master。


   參與了這次的聖盃戰爭的有多名Assassin,但這數量實在多得不正常。他們都戴面具穿黑袍,體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漢,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個子,還有女人的身形。

  「……這是你幹的吧?Archer。」

  Archer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

  既然動員了這麼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令。想必這是他的老師遠坂時臣的意圖吧。

因為時臣對英雄王盡了臣子之禮,Archer也就承認了他這個Master。而時臣的行為卻使得Archer對他愈發不滿。

  在這樣的酒宴中派出殺手,時臣究竟意欲何為。這等於是在英雄王臉上抹黑,他知道嗎?

  「嗯……亂成一團了。」

  眼見敵人漸漸逼近,韋伯發出近乎慘叫的歎息聲。無法理解,這完全超過了聖盃戰爭的規則限制。

  「怎麼回事啊?!Assassin怎麼一個接著一個……Servant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

  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只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都無法理解。言峰綺禮所召喚的Assassin,居然是這種特異的存在。

  「山中老人」——在歷代繼承著哈桑.薩巴哈這個可怕名號的人們中,只有一人具有變換肉體的能力。

  與其他哈桑不同,他沒有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任何改造。或許可以說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他雖然肉體平庸,但他的精神卻能使肉體進行自由變換。

  他能夠擁有優秀的謀略,能通曉異國語言,能識別毒物,或能設置陷阱。總之,他是一名能夠根據任務需要自動切換能力的萬能暗殺者。據說,有時他還能發揮原來肉體不可能擁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卻的幻之武術。

  他能夠變裝成男女老幼任何一個樣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邊。有時甚至能夠根據場合改變個性,使得沒有人能夠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但沒有人知道真相。哈桑雖然擁有單一的肉體,卻擁有不同的靈魂。

  以當時的知識來看,還沒有多重人格症這一說法。而現代醫學中這被定義為精神病的現象。對暗殺者哈桑.薩巴哈而言卻是一種神秘的「能力」。他能夠通過居住在自己身體內的同居者來使用各種不同的知識和技術,通過不同手段迷惑敵人,織出防禦的網,用誰也預料不到的方法將目標殺死。

  而這次被言峰綺禮召喚出來的Assassin,就是被稱為「百變」的暗殺者。

  他是擁有一個肉體卻同時擁有無數靈魂的Servant。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原本就是不同的靈魂,因為失去了肉體束縛,「他們」現界後完全可以各自實體化為不同的樣子。

  當然.他們的靈力總量也不過是「一個人」,分裂後行動其能力值肯定無法與其餘英靈相比。但因為擁有Assassin的專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動中,這個團體可以說是無敵的。

  「難道說……我們一直被這群傢伙監視到今天?」

  愛麗絲菲爾痛苦地呢喃著,Saber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對方不夠強大。但他們能夠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數眾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擁有最強戰鬥力的一人,這也是個相當大的威脅。

  而且平時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蹤目標的他們此刻捨棄了氣息切斷能力.看著他們毫無恐懼地靠上前,這意味著……

  「他們是要動真格的了。」

  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機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數量佔優的烏合之眾。如果從正面攻擊,Saber絕不會輸,但這只限於與敵人對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況下。

  現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護愛麗絲菲爾。不管Assassin多麼弱小,但對人類來說來卻具有相當大的威脅。即使是能夠使用一流魔術的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愛麗絲菲爾,但光靠魔術是阻擋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護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邊保護同伴邊戰鬥,數量眾多的敵人就成了一個非常緊迫的問題。

  Saber一刀下去究竟能夠阻止多少個Assassin?——不,不是能夠阻止多少人的問題。此時哪怕漏過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對愛麗絲菲爾造成重大創傷。

  所以,現在的問題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過一擊解決所有」。而包圍著她們的Assassin的數量,多到令人絕望。

  從Assassin的角度看來,他們也有最終的手段。

  即使是團體作戰,那也是以有限人數組成的團體。以大多數犧牲換取少量倖存者取得勝利的手法,無異於自殺行為,所以這是只有最終決戰才會使出的殺手鑭。

  Assassin是以聖盃為目的被召喚來的Servant,他們應該無法忍受被作為時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們也無法違抗令咒。

  為了今夜的行動,言峰綺禮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們「不惜犧牲也要勝利」。令咒對Servant而言是絕對命令,這樣的話,他們只能選擇遵循命令。


 雖然看著被譽為最強的Saber臉色大變的他們心裡很愉快,但事實她卻並不是他們的目標。被指定的攻擊對象是Rider的Master。雖然 Rider擁有威力強大的寶具,但它的破壞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從四面八方進行攻擊,那肯定能夠攻擊到那個怯懦的矮個子的Master。

  是的,這對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而言,是千鈞一髮的危險時刻。

  但——為什麼這名巨漢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著酒呢?

  「……Ri——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

  「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著歎了口氣,隨後面對著包圍著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幹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無語地低頭看著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髏面具們似乎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之前與他喝酒的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乾燥,彷彿要燃燒一切。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Archer,還有Berserk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斗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日的否定。但她有個疑問?

  「王……自然是孤高的,Rider你為什麼也問Berserker?」


“開什麼玩笑啊,Saber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和Archer都看出來,Berserker啊!雖然沒有表現任何王者之氣,但毫無疑問,他是一個王者,不管是當過幾個星期也好,幾年也好,至少他是一個王者,這一點,不需要任何懷疑啊。”


 Rider這麼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

記得在真.戀姬無雙的世界裡,我確實和華琳,雪蓮她們一起成為了王,大漢至高無上的王,一言決定了千萬人生死的王。

雖然這個王者當的時間很短,連王者之氣都沒有培養出來,但這並不妨礙我曾經擁有過一個王者的身份。

Rider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所謂的命格,還是我身上的金龍在盤旋?


在Saber驚訝的表情下,我沒說什麼,跟Archer一樣笑了。

 

  「不行啊,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乾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歎……這是只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裡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眾人也換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圍之勢的Assassin們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中央.另一邊則是Saber、Archer與兩名魔術師。也就是說,Rider單獨一人站在了Assassin們面前。

  ——難道說現在就Rider一人應戰?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凝視著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這怪異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都是Servant……」

  S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歷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歎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

  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為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羈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所以.Assassin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吧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

  此刻忘記了聖盃,忘記了勝利和令咒的使命。他們已經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吶喊,還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亂了陣腳的骷髏面具們確實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蹂躪吧!」

  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然後——「AAAALaLaLaLaLaie!!」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鬥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Assassin的痕跡,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捲起的沙塵。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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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26:52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6-14 19:03 編輯

第317章 英雄的姿態



    明明完成任務了,Rider卻沒有解除用魔力維持起來的結界。因為他感覺到了....我所爆發出的,仿佛海洋般魔力海嘯,

我朗朗的說道:“好了,接下來換我了。接下來就說一說這次宴會的真正目的吧。讓你們見識一下英雄的真正姿態 !!!”

“唔。”瞬間,一股強大的能量開始以我為中心向外擴展,極速蔓延。


  天空,破碎了。大地被陰影所遮蓋。

 天空在一瞬間扭曲,然後碎裂了。

  原本蔚藍的天空被一塊黑色的虛空所覆蓋,數個巨大的飛行器從虛空中緩緩顯現,固有結界破碎的空間裂痕如潮汐般橫掃著一切,但是那股能夠輕鬆絞碎精鋼的力量卻像是乘風破浪的巨艦一樣被數個的飛行器撞開。沒有在其體上流下哪怕是一絲的痕跡


  數個飛行器如巨傘般遮蓋了天空,光是影子就遮蓋了万人的集合,面對那個巨大的存在,戰馬們焦慮的用馬蹄擊打著地面,不安的發出了低低的鳴叫,就連那些化為英靈的王之軍勢在這太過超出常規的存在前發生了各種動搖情緒。

  遮空蔽日,這是對現在狀況最為貼切的形容了。

  “好.....大”韋伯呆滯發出了呻吟。

  而英靈們看著那個,則都是皺起了眉,那些巨大的戰艦給他們所帶來的巨大壓力和那本絕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的產物,戰艦上流露的就是縱橫天下,舉世無敵的霸氣。

  “我們的"戰艦"很不錯吧。”

英靈們沒有回答,或者說,沒有餘力去回答。英靈們感覺到了另一股強大壓力。

同一時間,我的身後也出現了一群奇裝異服的人?

雖然是奇裝異服的人,但他們各自都有著響亮的名號。

超人、蝙蝠俠、鋼鐵人、美國隊長、雷神索爾、綠巨人浩克、閃電俠、夜魔俠、蜘蛛人、惡靈戰警、地獄怪客、閃靈悍將、貓女、刀鋒戰士、機器戰警、神力女超人、綠幻燈俠、蟻人、鷹眼、蜂女、鷹女、火星客、超少女、綠箭俠、原子俠、鷹俠、黑色金絲雀、驚奇隊長、塑膠俠 (驚奇四超人)神奇先生、隱形女、霹靂火、石頭人(x戰警)X教授、鐳射眼、暴風女、金剛狼、鋼人、野獸、火鳳凰《少年悍將》羅賓、鋼骨、俏嬌娃、人皮獸、酷姬(忍者龜)李奧、拉斐、多納、米奇,.......

以及名將沖田十三、指揮官吉姆.雷諾、領袖約翰.康納、戰士馬可斯.菲力、士官長約翰......


 



  在這一瞬間,所有的英靈都豎起了寒毛,驚愕的看向了我。不知什麼時候,一直懶洋洋的我,沒有了那形跡可疑而看不清深淺的笑容,沒有那宛如幽靈般的稀薄氣息,筆直的身體洋溢著一股強大到難以置信的存在感,就像是一座抵天之峰拔地而起,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大氣在震盪,壓倒性的氣的暴風,如鉛塊般沉重的重壓,如在深海之底的閉塞感包圍了所有人。然後下一瞬間,saber,archer,lance,Rider以及王之軍勢的所有的英靈都用力的按住了胸口。

  對英靈們突然的變化,韋伯,雁夜,索拉都疑惑不解的看向自己的英靈,然後韋伯發現了異常,驚愕的說的:“怎麼可能?......Sevant的能力值......在上升?”

  而且不僅是能力值的提升,在場的maste

  都驚愕的發現原本無時無刻不在向自己的Se vant提供魔力的線幾乎停止,而這並不是解除了契約,而是英靈的魔力幾乎充滿,已經不需要再用主人提供更多的魔力。

  這個事實更是讓他們說不出話來。要知道,雖然英靈需要maste

  來提供魔力,但畢竟英靈和現代的魔術師的力量完全不是存在一個次元的。就像是一個人雖然吃的差點也能夠活著,但吃的檔次不同帶來的結果也不會相同。一個吃糠咽菜和一個大魚大肉的人,誰更強壯?魔力充足的英靈比起先前的他們的綜合戰鬥力幾乎一口氣提升了十倍。

  但是這種應該是好的變化卻讓英靈們感到了一陣陌生,比起那個,另一種衝動在身體內不斷的沸騰。

  “打倒他,消滅,毀滅!”於自己的意志無關,作為英靈的另一種本能對準了我在瘋狂叫囂。

  “哎呀呀,我內心承認你們是英雄啊。不過這樣也才有趣啊。”帶著玩味的笑容,我看著眾英靈說道。

  “Berserker,你到底是什麼人?” saber按捺住心中瘋狂湧動的殺意,問道。

  “你去想想你們是什麼人就大概會明白了。”我聳聳肩,抬起右腳,踩下地面。

  ------轟!!!

  

 “咚”以我為中心,一瞬間彷彿變成了讓人身歷其境的電影,眾人默默的看著英雄們的經歷和戰鬥。


那是個讓人無法忘記的一天....

"它們"出現在世界上,對無辜的人們發動無差別,無慈悲的大屠殺....

 





 

當人們展開反擊時,地球上最強大的英雄們集合起來共同對抗....

 

 

 

 

 

 





那一天,他們組成了復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



 

在敵人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中,能感覺到一股意志。那是大海阻擋,那就填平大海;高山阻擋,那就推倒高山;繁星阻擋,那就掃滅繁星;如果上天阻擋,那就逆天而行。那是即使在絕望的世界裡依舊沒有放棄驕傲的人們的意志。

  在那股意志之下,即使是地獄也沒有人會感到畏懼,恍惚間,英靈們看到了,燃燒的天空,崩裂的大地,在敵人數百艘巨大的戰艦的轟擊中,星球即將迎來臨終,但就是在這毀滅的地獄,那未曾放棄的意志比什麼寶物都要耀眼。

  “真是.....美麗啊。”英雄王吉爾伽美甚,由衷的發出了讚美。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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