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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6-9 19:07 編輯
第318章 使用前,請先認真閱讀使用手冊
隨後,用我和Rider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將維持起來的結界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眾人重新站在了柳洞寺的中庭。
在這一瞬間,這個地方的空氣凍結了。所有的英靈都死死的盯住了我,面對那種壓力,我沒有半點在乎。反而帶著無畏的微笑問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原來如此,你是未來世界的英雄嗎。”Saber安靜的說道。
「真是有趣啊。」
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乾。lancer沒有回答,Archer則笑了一聲。
“英雄說不上,只是不知不覺就被人那樣稱呼罷了。”我淡淡說道。
「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先和你一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但Saber還對之前Rider的話語耿耿於懷,她不願就此放過他。
「等等Rider,我還沒——」
「你閉嘴。」
Rider用強硬的語氣制止了Saber的話語。
「今晚的宴會,我不承認你是王。」
「你還想繼續愚弄我嗎?Rider。」
就在這個時候。
“砰!!”響起了巨大槍聲,全體人員驚訝的看望了起來,然後下一刻在saber的腦海中響起了聲音。
“衛宮切嗣,以第一,第二令咒命令”
在理解那個聲音的瞬間,身體無視自己的意思,saber穿過了酒席,拿起了自己的寶具。
“saber,解放寶具,打倒所有英靈!”
“混蛋!!!”在染上了憤怒和絕望的碧色瞳孔上,
無視本人的意願,saber喊出了黃金之劍的真名“calibur !!!”
在saber交雜著悲怒的怒吼聲中,長劍開始發光,金色的光芒閃耀著,夜空被其照亮。
“calibur!!!”從那劍上放射出來的光芒不是但存的魔力,而是經由劍的轉化和增幅之後從魔力變成了另外的事物。
那是已經超越了魔術的,而是真正的成為了魔法的攻擊。
那是將光形成的“斷層”所通過的對象全部切斷的“終極斬擊”。
其龐大的魔力使尖端以外的部分也帶有熱量,就結果而言就如同那席捲地面的光之巨浪。
那幾乎可以稱之為無堅不摧的力量,至少,在將寶具集中於會場中央的英靈沒有可以擋下這一擊的力量,前提那是英靈。
那道斬擊儘管並不是真正的光,也沒有真正的光速那些迅速,但那太過短暫的距離也無法讓英靈們做出反應,但是太過突兀的,沒有任何一個英靈注意到其動作,但超級賽亞人狀態下的我出現在了那光之洪流前,面對那彷彿無法抵擋的力量面前,舉起了雙手。
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和巨響,那集中的光團在我的雙手前停下來了,簡直像是被困入牢籠的野獸般,光團瘋狂跳動著,試圖掙脫那股束縛。
“雖然知道有人不怎麼解風情,但還是讓人有些不爽啊。”隨著我的動作,那氣勢洶洶的一擊頓時煙消雲散,化為最基本的魔力消失的無影無踪。然後,我將頭偏向了某個方向,豎起了一個手指,略帶譏諷的說道。
“難道沒人教你嗎,吃飯時間請勿打擾。”
“砰”韋伯好不容易從那恐怖的一擊回過神來,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的英靈,然後,馬上移開了視線,將手上的酒杯捏碎的rider不要說平時那種輕鬆愉快的笑臉了,那因憤怒而猙獰的臉簡直像是鬼一樣,不僅是他,對破壞了酒宴,並且打算用卑鄙的手段玷污英雄們
的驕傲,archer和lancer也是充滿了怒氣。
在這一瞬間,以令咒命令saber的衛宮切嗣幾乎成為了在場的所有英靈的敵人。
rider對切嗣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麼,saber的主人,現在怎麼做,繼續使用令咒麼。 ”
“切!”對這個過分絕望的狀況,切嗣忍不住咂舌,就像是rider所說的那樣,即使使用令咒,令saber打退眼前的敵人的機率也幾乎為零,而且是成功打退還有另外的數個英靈在一旁虎視眈眈。
可是,就算是這樣絕望的狀態,切嗣胸中湧動的情感不是恐懼,不是絕望,而是對那光輝燦爛rider的憎惡。
“那麼給予裁判之前,說出你的遺言吧,這是給予弄髒我們驕傲的你,適當的報應....。”
“開什麼玩笑!”
“嗯?”對切嗣染上憎惡的怒吼,rider皺了皺眉。而切嗣至今為止,對英靈的憤怒爆發了。
“光榮,驕傲?用那種無聊的東西遮掩自己罪惡的殺人者說什麼?”
“在我面前說那個,你就這麼想死。”所有的英靈都憤怒的看向切嗣,現在他的發言完全侮辱著英靈這個存在。
“騎士道無法拯救世界。過去的歷史是這樣,今後也會是這樣。那些傢伙們,主張戰鬥的手段有正邪之分,在戰場上表演的好像有尊嚴似的。因為歷代的英雄們都被籠罩上了那種幻想,你認為到底有多少年輕人被英勇的名譽所蒙蔽,最終流血而亡呢?”
“那不是幻想!就算事關性命,只要是人類的行為,就一定要有決不容侵犯的法則和理念。決不能失去大義!否則的話,無盡的戰火最終會將這個世界再次化為地獄!”
saber大義凜然地反駁道。不過,切嗣對此嗤之以鼻,更加大聲的說道:“開什麼玩笑!無論在哪個時代,戰場都是如假包換的地獄。戰場上沒有希望,有的只是毫無價值的絕望。有的只是構築在失敗者的絕望之上,名為勝利的罪孽罷了。
在那里相遇的所有人,都無辯駁餘地地承認名為'戰爭'這種行為的惡意與愚蠢。只要人們不懺悔、不將其看作最邪惡的禁忌,地獄就將會無數次在人間重現。”
“你考慮的倒也沒有什麼錯誤啊,不過.....你所做的事,怎麼看都只是旁門左道的混蛋,用邪道所能得到的也只是惡吧,那你這麼辦。”
“不用你說,我也有惡的自覺,結束那個不會結束的連鎖,所以我一定要得到聖杯!”
(... .啊?)一剎那,我像是像昏聵一樣看著切嗣。
“我會讓永無止境的循環結束。為此我才需要聖杯。”沒錯,他自言自語似的大聲說道。
“以奇蹟來完成世界的變革、人類靈魂的變革。我會讓在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為人類最後的流血。為此,就算要我背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惡'——都沒有關係。如果那樣能夠拯救世界的話,我會非常願意接受的。”
“哈哈哈哈。”響起了哄笑,那是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archer以幾乎喘不上氣的笑聲說道: “這就是所謂狗似主人型嗎,一個連自身的懦弱和膽小都不敢去面對的雜種竟然大言不慚的宣告要代替神明承 擔所有的罪過,哈哈哈哈,傑作啊!saber的mast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我也是啞然失笑,轉頭對著眾人說道:“諸位,聽他這麼一說,你們不覺得這個所謂的聖杯戰爭其實很傻嗎,這些master累死累活的去搶什麼聖杯還不如在事先簽個契約,然後直接喊所有英靈自殺,然後許願的時候就許個讓所有人的願望都實現的願望不就行了。”
韋伯連連搖頭,說道:“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辦得到。”他突然停下了話,下意識的看向了切嗣,而這個時候,誰都注意到了,切嗣原本因激昂而通紅的臉猛的僵住了。
“這下你知道麼,沒有上過高中和大學的衛宮切嗣老兄?”帶著譏諷,我看向他。
“世界的變革?人類靈魂的變革?愚蠢的重複歷史?背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惡'?老兄,請問你是哪位啊,變革者?神明?還是法律的化身?嘿,這些連神都管不了的事,區區一個有妄想症的暗殺者也想去管。拜託,先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再說這些大話吧,世界和平是好事,但你能夠想像麼,世界恆久和平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一個連自己都想像不出來的東西。也敢盲目的去追求,老兄,好歹你也跟我一樣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不要還像個中二少年那樣行不行。”
“間桐雁夜”我嘆息了一聲,淡淡說出我的master名字:“是和你一樣,是知道自己無力的人。但是我覺得他比你強!”
“正是因為知道比誰都無力弱小,正因為如此才會為了保護眼前的東西而拼命努力,但是,你呢?為了那個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邪念,輕蔑自己的家族,連沒有什麼罪過的人都打算作為那個愚蠢的邪念做犧牲。你到底要為了那個愚蠢的願望犧牲多少人你才會甘心。”
(邪念...開什麼玩笑!!)切嗣握緊拳,一絲血痕從他嘴角流下。怒吼道:“我早就決定了,只有這個理想一定要完成,用我的手抓住聖杯,改變人類現在的樣子.....”
“誰請求你改變了?”我冷淡的說道“是日本人,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你沒聽見我先前的話麼,看來你不僅僅是精神,連智商都有問題啊。”
像是變魔術一般,我手中出現了一個厚實的筆記本,翻開,開始朗誦起來:“1800年前後,第一次聖杯戰爭召開,聖杯降臨地點是:柳洞寺。結果,失敗。原因:事先沒有正式地定下規則,master作為“參加者”的意識稀薄,沒有現在那樣的令咒所以servant不服從命令等,外加禦三家相互爭奪獨占權利,”
“1860年前後:第二次聖杯戰爭召開,聖杯降臨地點是:遠坂府邸,結果,失敗。雖然“令咒系統”完成了,master能夠隨意使役servant,但因諸多原因儀式卻以失敗告終。”
“第三次...........”每念一句,衛宮切嗣的臉色就蒼白了一分,在念完之時,整個人的臉色已經和死人沒兩樣了。
“喂,能告訴我一下麼,救世主先生,一個從創立到現在一次真正成功都沒有的儀式,你那裡來的那麼大的信心它一定會成功?而且就算成功了你又有多少把握它一定能完美實現你的願望呢?如果你能在這場戰爭活下去的話,一定要記住,無論什麼東西在使用前都要看好說明書啊,笨蛋。”
我不再看切嗣一眼,對這其他人,朗朗的說道:“好了,中年中二病人的更生講習到處結束。到底能不能從中二畢業就與我無關了。宴會就到此結束吧。”
我和雁夜一起帶著水銀燈和櫻她們一起離開了,留下了表情各異的眾人。
伊斯坎達爾憐憫地看著切嗣。他拔出亞歷山大之劍在空中一揮,只見雷鳴一閃,一架神牛戰車隨轟鳴聲出現。雖然沒有「王之軍勢」那樣聲勢浩大,但也足以奪人眼球。
「快點小鬼,上去。」
「——啊?啊,嗯……」
電光閃耀的戰車飛駛上天空。最後,耳邊只留下雷聲,戰車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道路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歡。Saber的mast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會把聖盃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白玉酒杯在Saber手中粉碎。
「Rider已經走了,宴會結束了——Archer,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
雖然不能看見,但Saber揮舞的寶劍還是發出強大的壓力。被打碎手中杯子的Archer依然面不改色,不知是因為他過人的膽量,還是至極的愚鈍。只可能是其中一種。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也沒意思,為了一個小丑的失態動怒有損王的名譽。」
「你給我閉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來。」
Archer毫不介意Saber的呵斥,他笑著站起身。
「努力吧騎士王,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
這最後的話語一落,Archer變為靈體化消失了。失去了金光照耀的中庭彷彿如夢初醒般.只剩下空虛。
就這樣,一場戰鬥落下了帷幕。
雖然與普通意義的戰鬥有所不同,但這,的的確確是場爭鬥。為了貫徹王者的信念,英靈們也有很多必須賭上生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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