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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崔走召]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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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5:47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章雨迪的遭遇

    要知道,這話如果是別人說並不會往心裡去,但是“石頭”是什麼人,他並不是一個八卦周刊的狗仔隊,而是卜算之術的傳人,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他之前跟我說的袁大叔的眼睛。

    他說這事兒不簡單,難道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菜上來了,紅燒︰道鱗,放在桌子上一陣魚香傳來,為了入味兒,廚師在魚的身上劃了好幾道口子,一遇熱,這口子便像是嘴一樣的張開。

    老易正在跟張雅欣說笑,見菜上來了,便拿起筷子想上去夾,誰知道他一見那魚,忽然臉色就變的鐵青,然後捂著嘴跑了出去。

    可憐的老易,我苦笑了一下。為他那悲劇的胃感到默哀。

    我知道,現在一切都不方便說。所以我也沒問石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等會吃完了飯送走兩個小丫頭再說吧。

    老易晃晃悠悠的回來了,看樣子吐的不清,整個兒就是一悲劇,更悲劇的是雖然老易胃口不好,但是劉雨迪點的全是油膩的肉菜,我都不忍心再看老易犯惡心了,於是我便又叫服務員兒上幾道青菜,啤酒什麼的也先上吧。

    好在老易有些適應了,張雅欣問老易︰“易哥,你這是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老易喝了口啤酒,然後嘆了口氣,對著張雅欣苦笑道︰“一言難盡吧妹子,我真挺對不起你的,那啥沒有留給你。”

    很顯然,張雅欣並沒有聽懂老易說的傻話,她也知道老易這個人,一天雖然呆呆的,但是心地十分的樂觀善良,她見老易這麼難受,便跟老易說︰“易哥,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沒事兒,等哪天咱們去旅游啊,我們公司過兩個星期去北戴河旅游,讓帶家屬額,我到時候跟我爸說一聲,也帶你倆去呀。咱們去潛水,好不好?”

    可憐的老易,啤酒還在嘴裡,一聽到“潛水,兩個字,馬上臉色又變得鐵青,然後捂著嘴又跑了出去。張雅欣有些吃驚的問我︰“易哥到底是怎麼了?”

    我苦笑的對她說︰“男人的初吻,印象不一定都是美好的。”

    很顯然,張雅欣並沒有聽懂我說的是啥,但是這丫頭的性格就好在這裡,如果別人不願意回答的。她絕對不會問,不得不說,在我認識的女孩子當中,她算是最懂事兒的一個了,她從盤子中夾起了一塊兒炸裡脊放在我的口碟中,對我說︰“崔哥,出去散散心,現在感覺不錯

    不錯啥啊,我心中苦笑的想著,本來是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沒成想竟然踫見了一個潛水多年的老黨員。要走到它那潛水可不是群裡的那種潛水,弄的我和老易都留下了陰影!好在好有些收獲,得到了僵屍的血肉,也不虛此行了,就當做是一種修煉了。

    於是我對她說︰“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我是干啥的你應該知道吧,在那大山裡遇到了一個“好兄弟”它太熱情了,差點就把我和老易留住沒讓我倆走。”

    對於張雅欣,我向來都是直言不諱的,畢竟身邊的普通人只有她知道我和老易這白派先生的身份。這小丫頭鬼靈鬼靈的,當然能聽出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她跟我說︰“真是苦了你倆了,我決定了,到時候說啥都要帶你倆好好的出去玩一玩。”

    身旁的劉雨迪好像有點不是心思似的,她好像沒有聽懂我倆說的話,不過她見到張雅欣給我夾菜,還和我聊得很開心,臉色好像變了,但是沒有怎麼表現出來,只是他微笑的對我說︰小非非,你倆說的是什缸丫,你是干啥呢我咋不知道呢?”

    要說人啊,總是不自量力。就好比當時的我,雖然每天都埋怨自己好像特別成熟一樣,但是說起來在某些事情方面,我依然是個門外漢,其中就包括女人。

    當時的我一聽小丫頭這麼一說,也沒有多想,反正以前我倆也鬧慣了,於是我就跟她說︰“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吃你的飯得了。”

    劉雨迪一聽我說出這話。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見她從餐桌上的一個紫砂小,鍋中夾出了一大塊兒五花三層的紅咐肉,然後放在我的口碟中滿面笑容的對我說︰“好啦好啦。聽你的不問啦,看你都瘦成這樣了。趕快吃點兒肉補補吧。

    我望著小丫頭有點楞了,不對呀,這丫頭不是這種性格的啊,難道她轉性了?不會,凡事有異必為妖。這丫頭指不定有在憋啥壞呢。

    我望了望口碟中的那塊兒大肉。油汪汪的大肥肉塊兒,連著一層豬皮,這家飯店的廚子好像也不是什麼成手,奐然還有幾根豬毛在上面,由於在啄木崗的時候我也和那個老潛水員有過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所以我也比老易好不到哪兒去。

    我咽了口吐沫,然後對劉雨迪擠出了一臉笑容說︰“那啥丫頭阿,我這兩天胃口不大好,怕消化不良,你還是自己吃啊!!!!”

    讓我時喊出聲的原因是因為劉雨迪這小丫頭見我不吃,竟然表面上滿面笑容,而手卻伸到了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大腿一把。

    她還在笑,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卻是如此的恐怖,只見她笑著說︰小非非,不要不給面子額,別人給你夾你就吃,我給你夾為啥不吃

    他大爺的,虧她還能邊笑邊下死手,我的眼淚都快被掐出來了,這一手我記得好像不是第一次嘗到了,記得小時候我倆打架,她的成名絕學除了“王八拳,以外,還有就是這“奪命手”了,但是如此熟悉的感覺相隔多年後再次嘗到,卻沒有任何懷念的感覺,只有疼,這麼形容好像有點兒多餘,誰的大腿被掐能不疼?

    中招兒了,我哪敢再多說一句啊,於是慌忙對著小丫頭說︰“吃吃吃!!我吃還不行嗎?”

    劉雨迪現在活像是一個小惡魔,她見我答應了便笑呵呵的放開了手,可是我怎麼看她的笑容怎麼假,我揉了揉我那可憐的大腿,然後一臉苦相的夾起了那塊帶毛兒的豬肉。

    一口下去,一股油膩的感覺傳來,讓我就步了老易的後塵,硬著頭皮把那塊兒大肉咽進了喉嚨裡,差點兒就噁心的吐了出來。

    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紅顏禍水,這劉小丫頭整個就一禍水,從小到大欺負我,雖然現在長的前凸後翹花枝招展的,但是其本性依然沒有變。

    張雅欣聽到剛才劉雨迪好像話中帶話的樣子,也沒話了,有些尷尬的望著我,石決明在旁邊微笑的嘆了口氣,也用一種奇妙的眼神望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尷尬的氣氛又出現了,好在。老易又晃晃悠悠的回來了,見我們這樣。便好奇的問道︰“哎?你們咋不說話呢?”

    有老易的地方就會有熱鬧,這是真的,別看他已經出去吐兩回了,但是依然能夠活躍氣氛,我們便邊喝著啤酒邊說著身邊生的趣事。

    老易對石決明說︰“對了石頭,你現在有道號沒?”

    石決明微笑著搖了搖頭,對著老易說︰“你也知道我,差不多是屬於那種被半哄半騙才進入這行兒的,哪兒來的道號啊。”

    老易一聽就來了興致,於是他興高采烈的對石決明說︰“這可不行啊,我輩如果沒有個這東西的話,會少很多的便利的,要不然我幫你取一個吧。”

    石決明本來性格就屬於沉穩型的,這種玩笑他是不想開的,但是又礙著老易的面子,也只好隨著老易胡鬧了,便點了點頭。

    老易見石決明點頭,便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張黃紙,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啊,讓石決明在上面按了一下後,就收了起來,然後對著石決明說︰“石頭,你以後的道號就叫“真實,了,怎麼樣,這個名號符合你吧?”

    石決明微笑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放在心裡,而我心中卻是哭笑不得,這個老易,看來他是想拉石決明下水,湊齊“真是東北一絕英俊俠,這一句話啊。真是服了她了。

    劉雨迪始終沒有聽懂我們在聊什麼,索性就不問了。嘟著個小嘴,自顧自的吃著那些油膩的大肉,我看在心裡有些納悶兒,始終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抽的是什麼風,但是看她不高興,我也不能不管啊,於是我就岔開了話題問她︰“對了小丫頭,你們這次去旅游去哪兒啦,有啥好玩兒的經歷說說,大家也跟著高興高興。”

    好在我一跟這小丫頭說話,她馬上就有高興了起來。畢竟她的性格也是愛熱鬧的,而且年紀還小,我們都有過這種經歷,老是想大家圍繞著自己,於是小丫頭便跟我們說︰“這次石老師帶隊,我們去爬山了,挺好玩兒的,就是挺累人,要說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兒,我想想,啊對了,遇到鬼了算嗎?”

    由於我們的特殊職業性質,一聽到鬼這個詞,我和老易都馬上緊張了起來,就連石決明也是挺好奇的望著張雅欣,我看劉雨迪說的這麼輕描淡寫,有點兒懷疑她這話的可信度,遇到鬼了?難道是汽車上吃豆腐的色鬼?

    劉雨迪見我們好像都挺驚訝的,便來了興致,用十分興奮的語氣對我們說出了她那見鬼的經歷,原來他們這次外出旅游也可以說成是旅行寫生,畢竟師範類院校中有藝術係的,以後要當美術老師的那種,而劉雨迪的專業是幼師。以後要當幼兒園阿姨的那種。說實在的,我真有點兒懷疑這個暴力小惡魔怎麼能夠忍受那些小朋友。但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但說那天晚上。劉雨迪她們吃完了飯,現在的小女生的飯後生活是豐富多彩的,不是打麻將就是打撲剋,最次的也得三五成群的邊吃零食邊討論別人的是非,無非是誰又搶了誰的男朋友,誰又裝逼犯賤了這一類,你還別笑,女學生們真的就愛討論這些。

    而那天晚上。劉雨迪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想起我來了 這可真是邪門兒了,這是她的原話,就是忽然心中出現了我,然後就想給我打個電話,她嫌旅館中人太吵,於是便走出了旅館給我打。她們這些女生住的旅店並不是山上的旅店,而是山下小縣城的那種,這個小縣城挺窮的,而且一到了晚上家家戶戶睡的都很早。

    整個街道上很冷清,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左右了,街道旁的路燈壞了很多盞,而且晚上是陰天,所以漆黑一片,但是劉雨迫是什麼人,從小在山裡的農村長大的。這點兒黑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於是她便拿出了個電話,但是語音提示我不在服務區或者已經關機,也不知道為什麼,越是打不通劉雨迪心中竟然越不安的起來,於是她便不想回去那麼早,說實在的,她的性格與其說是像女生,倒不如說是像男孩子比較多一點,盡管她十分的漂亮,但是有時候的表現卻比我這個老爺們兒還要爺們兒,我都想管她叫劉哥了。

    她不想回到旅館聽那些老娘們兒扯淡,於是便想在這街上走走,吹吹風散散心,可是沒成想,在走了一段路後,忽然覺得很冷。

    這時候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人,也沒有起風,但是她就覺得很冷,使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當她正想往回走的時候,忽然好像身後遠處有什麼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哭聲,又有些像是貓“起秧子,情時出的聲音。

    要知道大晚上的。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聽到這種聲音是多麼的滲人,但是劉雨迪是一個異類,這小丫頭從小膽子就大,出了名的膽兒大還能吃,她也沒有害怕,只是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麼聲音。

    於是她便尋著聲音摸了過去,走了幾步夠,前面是一個小學的圍牆的拐角,她聽見那聲音就是從拐角那邊傳來的,幸好她雖然是膽子大,但是並不傻,所以她便偷偷的躲在拐角處往那邊一看。

    只見黑暗中。有一個身形佝僂的老婆婆,正推著一個好像是嬰兒車似的東西,本來這根本沒啥,但是要知道這都幾點了,怎麼會有老婆婆推嬰兒車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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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6:02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兒時的陰影

    在那個深夜之中的街道,隔三差五沒有壞的路燈散發微弱的光芒,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太太推著個小嬰兒車慢慢的走在街上,這確實是很怪異,劉雨迪畢竟還是女生,她有點兒害怕了,但是讓劉雨迫害怕的原因卻並不是因為現在這個時間段大街上出現老太太的幾率很低。

    而是那個老太太的裝扮,就是這樣的一個夏天,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襖,背彎著,身形略顯臃腫,頭上包著一塊兒以前那些東北的小小腳老太太的頭巾,上面好像還有朵小花兒,推著一個嬰兒車,走路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聲音,那嬰兒車沒有轆轤一般。

    哇哇的聲音從那嬰兒車中傳出,但是那老太太竟然不管不顧,依然低著頭慢慢的像劉雨迪這邊走了過來。

    劉雨迪確實有點兒害怕了。由於當年的劉先生立下規矩,不準自己的後人接觸這些鬼神之事。但是畢竟她從小在碾子山長大,孩童時就已經聽過村中老人所講的鬼神之事,而且這丫頭天生的預感強,她本能的反應就是不能讓這老太太看見自己,要說這小丫頭還真是大膽。如果放在一般的女孩兒身上,早就跑了,但是她沒有,她竟然還很好奇。於是她便馬上蹲到了路旁的一棵樹後。

    那聲音越來越近,劉雨迪屏住了呼吸,終於,那個老太太推著小車慢悠悠的從拐角處出現,在經過劉雨迪躲藏的那棵樹時,劉雨迪偷眼一瞧那嬰兒車,頓時嚇的她頭皮麻。

    只見那嬰兒車之中,有一個半大的孩童,與其說是孩童,倒不如說是死屍,因為他眼睛上翻。嘴巴大大的睜著,光著身子小肚子上竟然有一條如同拉鏈一樣的傷口,往外翻翻著,劉雨迪仔細一看,裡面竟然全是死老鼠。那像貓一樣的叫聲竟然就是從這小孩兒的口中傳出

    即使是如此膽大的劉雨迪也快被嚇哭了,這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人啊?但是她並不傻,也並不像那些三流的恐怖片中的大奶女主角一樣的大呼小叫,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來。

    那老太太走的很慢,挪著小碎步往前走著,忽然,她停住了,然後猛然轉頭向劉雨迪藏的那棵樹看去。

    終於,劉雨迪這次沒有忍住,大叫了說來,因為那個老太太實在是太恐怖了,“她,的臉在周圍昏暗的環境下閑的煞白,一半堆滿了皺紋,腮幫子褶皺的皮耷拉著,就仿佛是上了年頭的老樹皮一樣,而另一半。則長滿了絨毛,怎麼看怎麼像是貓的臉。

    老太太眼睛眯著,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使劉雨迫大叫了一聲,然後像旅館玩兒命的跑去,好在。那個老太太並沒有追上來,驚魂未定的劉雨迫便匆忙洗了個澡跑到床上蒙頭大睡了。

    聽劉雨迪講到這裡,我們都咽了口吐沫,特別是聽到這丫頭說那小車兒裡的小孩兒腹中滿是老鼠時,老易正好夾起了一塊炸茄盒,望著劉雨迪,欲哭無淚。

    這件事情確實挺詭異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丫頭所講的那個老太太,實在是太像我們這一代東北小孩兒上小學時的噩夢了。

    貓老太太,我現在聽到這個詞都會渾身不自在,我相信應該有很多的朋友聽說過這個名字吧。這老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說出來的,在那個轉頭手機還是稀罕物的年代。竟然傳播的速度也是飛快,反正就連龍江那鳥不拉屎的小縣城都傳開了,一時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現在想想小學時的事情已經很模糊了,但是惟獨這件事情卻無法忘記,據說那貓老太太是因為死後停屍的時候,被貓給竄了氣兒而詐屍了,變的一半人臉一半貓臉。殺掉了自己的全家後,從此在東北各地游蕩,專門挑那些放學的小孩兒下手,抓住就開膛破肚吃其心肝。

    我記得當時這件事情鬧的很大,而且越傳越邪乎,甚至就連當時的媒體都有報道,其版本也有很多,有人說它只吃屬鼠的小孩兒,也有人說它一跳能跳兩三米,半夜的時候如果你不睡覺,就會跑到你家敲門,你一開門卻什麼也看不見,等關上門的時候就會現它正站在你的身後,如果回頭的話,它就會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還有一種說法更他大爺的邪乎,嚇死我了,那就是說它的爪子十分的鋒利,哪兒用得著敲門啊。那種防盜門一爪子就能撓穿。

    我記得那時候我們還都是盼盼到家安居樂業呢,沒成想就聽到了這種事兒,怎麼能不讓我們這些小孩兒感到害怕?

    雖然說版本有很多,但是卻有幾個共通點,一個是這老太太的臉,一半人臉一半貓臉。另一點,就是它吃小孩兒。

    在十幾年前,就這兩點就足夠把我們那些小屁孩兒給嚇尿褲子了,記得那時候整個小學都是空前的恐慌,傳的最邪乎的那幾個月裡,基本上放學後都沒人敢回家,必須得家長來接才行。

    直到過了很久以後,這場風波才算過去,現在想想,這還真算是我童年三大恐懼之一,我那時候最害怕的三件事就是︰“拍花子”“錢串子”還有“貓老太太。但是後來長大了以後,我就不怕錢串子“蚰蜒”這種東西了,而且拍花子說白了也就是那些手上抹了迷藥的人販子,隨著時代的變遷也都消失了。

    只有貓老太太的故事,沒有下文,成為了一個謎,直到現在偶爾還會想起。

    劉雨迪輕描淡寫的說完後。便興奮的問我們︰“怎麼樣?這經歷夠離奇吧?”

    老易的手還夾著那塊炸茄盒,放下也不是吃掉也不是,石決明沒有說話,張雅欣好像有些吃驚的樣子,而我卻滿心裡犯嘀咕,他大爺的,這事兒我聽上去水份怎麼好像這麼大呢?這小丫頭不會是唬我們的吧,因為有石決明和她們一起,應該有什麼危險的話,他就會先知道的啊?

    但是一想不對,因為這丫頭比我還要小幾歲呢,她小時候根本不可能聽說過這貓人老太太的故事。我望了望石決明,石決明搖了搖頭,對我說︰“不清楚,因為我休息的時候一直在算你和老易的事,就沒有分心算別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我喝了口啤酒,真是邪門兒了,如果這小丫頭說的話是真的話,那差不多就是那貓人老太太了,這要是放在以前,我才不相信呢,但是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自然是深信不疑。

    真想不到那個老幫菜竟然還沒有掛掉,夠生猛的了,我哭笑了一下,心裡想著,我想這些干啥。什麼他大爺的貓人狗人的,要知道即使傳說是真的,那它也只是吃小孩兒,想想哥們兒我已經是有身份證兒的人了,還怕它作甚?

    眼見著天色已晚,我們都吃喝的差不多了,該是散場辦正經事兒的時候了,於是我便起身算賬,這頓飯吃的,真是郁悶,不怎麼好吃還不說,竟然還死拉貴的,我們五個人竟然花了四百多,我終於明白網進門兒時為啥那服務生看我就跟看冤大頭了,感情我的腦袋還真挺大的,越來越想袁大叔做的東西了,這飯店裡的菜,和袁大叔的手藝相比,簡直就跟紺水差不多。

    走出了飯店,已經是萬家燈火,糜爛的在生活正式開始,劉雨迪體驗去蹦迪,我苦笑了一下,哥們兒我現在哪有那美國時間玩兒啊,我心得多大了,於是我好說歹說把劉雨迪和張雅欣兩個小惡魔送上了出租車,然後和我身後的兩個鐵哥們兒相視苦笑,也搭了個出租車直奔我租屋的地方。

    在我的房間裡,我們三人坐好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問石決明︰“石頭,你已經查出了那個逃跑女鬼的下落了嗎?”

    石決明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查出來了,但是也沒查出來。”

    我愣了,老易也沒聽懂,他問石決明︰“我說石頭,你這話可深奧了點兒,我怎麼沒有聽懂呢,到底是查出來沒啊?”

    石決明望了望我倆,然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表格,天干地支的數字配合我可看不懂,老易接過來一看,不由得贊嘆道︰“果然,還是你這正統搞卜算的專業,好精密的計算,應該能算到人身吧。”

    石決明點了點頭,所謂人身,就是三才之一的簡稱,三才分為天地人,完事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其中猛藏著無窮的奧妙,若能豁達者可窺視天道,眼下這石決明雖然還不及他那傻子師父劉喜,但是應該已經快能觸及到當年的劉樹清之境界了。

    石決明說道︰“沒有錯,我是通過三十二種卜算之法的其中之一,再經過你們事情生的那一個星期左右的天氣變化,醫院院子裡的土壤干燥度,以及四周的氣息流動所推算出來的。具體這麼跟你們說吧,這個方法便是  ”

    我腦袋都大了,怎麼這石決明比老易還要科學家呢,想想這三個人中好像只有我比較白痴,啥都不懂光會干架,於是我就對石決明說︰“石老師啊,你就別說你是咋算出來的了,直接告訴我倆結果吧。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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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6:39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漸漸清晰的真相

    俗話說,好事多磨,磨磨就磨出豆漿了,這話說的真沒錯,石決明告訴我和老易倆人,那女鬼的下落時實在是讓我大跌眼鏡。

    石決明撫了撫眼鏡,然後對我倆說︰“不瞞你倆,按理來說,我用的是傳統的四柱之法配合三清書中的“觀地網”確實可以算得到人身,只不過這次解析出來的結果卻差強人意,因為卦象上顯示的是,此女鬼竟然離二個一直不遠。且若即若離之兆,這一點確實很奇怪,不知為何。”

    聽石決明這麼一說,我立馬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四處的看了下,他說的也太嚇人了,什麼叫離我和老易不遠,這不可能啊,我怎麼會感覺不到煞氣呢?就算是沒有煞氣,但是我也應該能夠感覺到陰氣啊?

    老易望著石決明遞給他的那張紙若有所思,似乎是在看其中的門道自行推算,我問石決明︰“我說石頭啊,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怎麼的,那個女鬼離我裡倆很近嗎?也就是說,她就在我倆的附近?”

    石決明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確實是如此。”

    昏,這跟沒說又有什麼區別。他大爺的,難道那個臭娘們兒知道我和老易正在四處的找它。所以就跟我倆玩兒起了反偵察?要知道電視上都說其實最危險的地方就一定會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現實中呢?純屬是扯淡,安全個屁,以我現在這道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晚上出去溜達一圈兒,這條街有沒有鬼我都能知道個大概。

    難道是石頭算錯了?我望著老易,看來他也應該會算,希望這個民間科學家能給我一個比較滿意的答案。老易十分認真的看完了那張紙,然後跟我說︰“白扯,我整不明白,太深奧了。”

    昏。我心想你看不明白還裝那麼深沉干什麼啊?

    於是我對石決明說︰“石頭,你是不是算錯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道行,我這一天上下班兒。如果那臭娘們兒在我附近的話,怎麼可能現不了呢?”

    石決明想了想後,對我倆說︰“你先別激動,按常理來說,我的準確率大概在百分之九十六左右。也就是平均一百次批算只會又四次的偏差,而且偏差不會太遠,所以不會是算錯,按我想來,你之前曾經對我說過,那個女鬼不是會變成*人型嗎?所以它一定也能掩藏自身的陰氣小就和尋常人一樣,所以這樣你倆才不會現。”

    我一聽石決明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來了九叔跟我說的話,這女鬼確實有變化成*人的模樣,唯一的特征就是耳後有黑線,手腕兒上有繩子。可是這兩個特征實在是太不明顯了,要知道街上的女人那麼多,我還能挨個去拽著耳朵看啊,想到了這裡,不由得我泄了氣,老天爺你怎麼可以這麼玩兒我啊!你覺得總是戲弄一個二十年酵的老處男有意思嗎?

    真是夠惡心的了,網有點兒希望又馬上失望了,於是我和老易耷拉下個腦袋不知道說點兒啥好,現在女鬼又沒有線索了,還找他大爺的什麼七寶啊?即使能破除五弊三缺。但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石決明見我倆十分的失望。便安慰我倆說︰“其實,你們不用太過於泄氣,先聽我一句。

    我抬頭望了望石決明。他對我倆說︰“你倆的八字兒我都看過了,並沒有短命的預兆,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石決明便接著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命理之說十分的重要。按說如果你倆活不過明年的話,那應該呈現的是短命之象,但是我看了,卻並非如此。雖然我算不出具體的時間,但是老崔你的陽壽應該很長,而老易,更是長壽之象,所以按此來說,這女鬼之事,應該只是你們命中注定的一個劫數。而此劫並不是死劫,你能懂嗎?”

    我望著石決明,真不愧是搞科研的,說出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不過我倒是聽懂了個大概,他的意思是說,我和老易都能長壽,而且老易活的歲數比我還要長,這點我相信,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看老易這天然呆的勁頭,一看就是能活到死的類型。

    可是我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啊,這個女鬼就像是一個屁一樣,香而不臭,就逃跑那次比較響。但是只有就一直銷聲匿跡了,讓我們上哪兒找去?想來是那謝必安老雜毛兒,也是看我倆太廢柴了,所以才指引我倆找到了石決明這個卜算傳人,可是誰又能知道這卜算的傳人竟然也算不到呢?

    真是越想越忍不住罵街,於是我問石決明︰“那你的意思是?”

    石決明望著我倆,微笑的說︰“正所謂上天安排,你倆就全當做是一種磨練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要想太多,時間還長著呢,現在找不到也許也是命運,但是命運這東西咱們︰個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到時候時機成熟,那個女鬼就會自行的出現了呢?”

    我明白了。心中也跟著豁然開朗,對呀,我愁啥啊,這不是我的性格啊,既然石頭說我倆是長命相,那就一定走了,知道自己死不了就行,還管那麼多干啥呢,那個女鬼願意躲就讓它躲去吧,命運這東西願意惡心我也就讓它去惡心吧,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會出頭的。

    經歷了這麼多。我越的覺得老天雖然總是惡心人,但是還算公平的,從八曜煞和煞胎的事件就能看出,只要問心無愧。自然一片祥和。

    於是我和老易倆人又打起了精神來,石決明見我倆有了精神頭,便接著跟我說︰“其實我還有兩件事沒有告訴你倆,你倆想聽哪一

    我和老易無語了,我一直以為石決明沒有幽默感。現在才現原來他也是有一點兒的,只不過這個笑話確實有點兒冷,我倆又不是卜算的傳人,你也沒告訴我倆你要說的是什麼事兒,我倆上哪兒選去?不是都一樣嗎?

    於是我便點著了根煙,對著他說︰“你隨便說吧,反正大家都不趕時間。”

    石決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其實這幾天我除了忙著算那逃跑女鬼的下落之外,還算了七寶白玉輪的材料。僵屍血你們應該已經搞到手了吧。算上我手裡的爐中火和金包玉,咱們已經有;件了,那太歲皮和女鬼淚以及百人怨我實在是算不出來它們在哪兒,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遮擋起來了一般,卦象一片混亂

    我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些慚愧,當初沒有和石頭說實話,那太歲皮和女鬼淚一直在這個小屋,現在就在石決明的屁股底下,由“三森臨水,壓著。你能算出來才怪了呢?

    於是我有些尷尬的對石決明說︰“那啥挺不好意思的嗎,石頭啊,其實太歲皮和女鬼淚一直在我手裡。

    就算是一向沉穩有理的石決明一聽這話,頓時也忍不住驚訝,要知道這可是改命的大事兒啊,只見石決明長大了嘴,眼睛都快掉到鼻尖兒了,俊男的形象當然全無,他驚訝的說︰“老崔。你說什嗎?我沒有聽錯吧,你說太歲皮和女鬼淚也在你的手裡?。

    我和老易的老臉有點兒掛不住了,要知道人家石頭也幫了我們不少,可是我們卻老是拿我們這猥瑣之心去度他這吳彥祖之腹。實在是太尷尬了,尷尬搭神六,尷尬上天了都。

    老易這小子,假裝呆病作,轉頭望著寄外唱起了那一夜,而我則尷尬的對著石決明笑了笑,說道︰“是啊,就在你屁股平面的床底下呢

    我終於明白啥所大跌眼鏡了,石決明此時完全驚呆了,他問我倆︰“老崔老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於是我便有點慚愧的告訴了石決明這兩樣東西的來歷,石決明聽後相當的震驚,倒不是因為我倆之前沒有告訴他,他是個聰明人,當然能想通這其中的道理,他驚訝的只是因為這一切真是太巧合了,就跟我當初知道七寶白玉輪的材料時一個表情。

    我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盒子,打開了將三樣東西都取了出來,然後放在桌子上,這三樣卉西,每次看時心裡都挺舒服的,別管現在還啥用沒有,但是一想到它們可以帶來的效果,心中就滿是憧憬。

    石決明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後,嘆了口氣,對我倆說︰“看來這就是天命吧,自古以來都沒人能破解的五弊三缺可能注定要被我們《三清書》的傳人破解。”

    這話我愛異。確實,這道科學難題好幾千年來不知道難倒了多少的白派先生,沒想到現在就要被我們一個大學教師,一個民間科學家,還有一個死皮賴臉的倒霉蛋兒給破解了。只不過我們還缺兩樣,這兩樣東西如果沒有的話,一切都是免談。

    石決明心情顯然很是激動,但是他很快就平復了下,然後對我倆說︰“現在既然我們已經有了五樣東西,那麼我們現在就只缺兩樣兒了,你們之前曾經跟我說,有一個人從東北的家仙頭子手中偷走了百人怨,之後我通過我的掐算,那百人怨的下落竟然和你們這兩樣東西一樣兒,也算不出其下落,估計也是被人用類似的方法給藏起來了吧。”

    我和老易點了點頭,這完全有可能,看來那個人也應該是個白派的先生錯不了了。石決明望了望我倆,然後又說道︰“其實,上次在那家面館兒裡我看見那個老板的眼睛時,心中就有些不安,這萬人不遇的“棺中劉伶眼,怎麼會這麼巧讓我遇到呢,後來回到家裡仔細的想了想老崔你告訴我的事情,我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些疑點,於是便用“庚羅定星,來算了算。誰知道這一算,竟然讓我現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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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漸漸清晰的真相

    未卜先知。是每個人都想擁有的本領,因為我們會害怕未來,所以就想運籌帷幄知曉明天,要說想法有多遠人就能走多遠,這還真是至理名言。只要是敢想,就總有方法做的到,所以早在古時就有達者能洞悉天道。預測禍福,他們在古代無疑就是被神化了的人物,但是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們在老去的時候或者把自己領悟的東西纂寫成書,或者廣收門徒以希望揚光大,這便是卜算之術的由來,一代接一代,演變了千百年後,終於被收錄到了《三清書》。

    我聽石決明這麼說。頓時有些懵了,這袁大叔和我們能有什麼關係?只見他望著我倆,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只怕,那個麵館兒的老板,和偷百人怨的那個人有關係。”

    什麼?這不可能吧。我立馬大吃一驚,袁大叔怎麼能和偷百人怨的那人有關係呢?這也完全不合理啊,我真有些懷疑是不是石決明腦袋出問題了,雖然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都教導我們大膽思考謹慎求證,但是你也不能思考的沒有邊兒啊。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石決明不就是個老師麼!頓時無語了。只能等待著他給我倆解答,石決明見我和老易一臉吃驚的樣子,便緩緩的說︰“其實,最開始我也只是個假設,但是回到家後,我怎麼想怎麼有點兒不對勁兒,就好像是預感一般,於是我就想算算袁德這個人的命。

    我又愣了,看來這石頭還真是個多疑的人啊,於是我問他︰“我說石頭,你說算人家的命數。不得有人家的生辰八字才行麼,你是怎麼算的?”

    石決明微笑了一下,然後告訴我︰“其實很簡單,只要一切追查到源頭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石決明便告訴了我倆他是怎麼算出袁大叔的八字的,原來《三清卜算》不同於別的民間方術,基本上只要是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就已經跑不了了,石決明竟然先用“庚羅定星,這個逆天的技能預測出了這個區派出所中袁大叔的身份證備案,然後再用排八字兒之法算出了他的命理。

    我和老易一聽石決明這麼一說,頓時就傻眼了,這石決明也太變態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要是有的話,他絕對會是一個最頂級的偷窺狂,連這個都能算出來我可真是服他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聽完石決明這麼一說後,我忽然覺得石決明看我似乎都能看穿衣服,望著他那四十五度角的純潔眼神,似乎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名為透視眼的瞳術了。在他的面前似乎一切都是的,當然,也只有表面而已,他無法看穿人心。我不禁又一次的感嘆到這卜算之術的強大。

    石決明把自己的白色體恤衫脫了下來,然後背對著我倆,只見他制後背之上有一大塊兒觸目驚心的淤青,石決明微笑著對我倆說︰“庚羅定星,越是難查的東西受的報應也是越重,今早上我去圖書館還書,書架倒了,差點兒砸斷我的骨頭。不過還好,我查到的東西算的上是物有所值

    石決明穿上了衣服對我倆說,︰“那袁老板的命理顯示他確實是屬於那種梟雄之命,但是天不圓地不方,總是少一角,所以他總是在等待著一個機會,而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在查他命理的時候,現了他還有個弟弟,他這個弟弟確是大有來頭

    他弟弟?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去袁大叔麵館時遇到的土大款,窮穿皮,富穿招,一看就是有錢的燒包,他會有什麼來頭?

    石決明繼續說著︰“這是我用庚羅定星在派出所中查到的,我就順手查了一下,結果竟然讓我大吃一驚,他的弟弟竟然是天生的“先生命,”。

    先生命?這是啥意思。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不知道,老易眨了眨眼睛,對著石決明說道︰“先生命?是啥東西啊?”

    石決明見我倆不知道。於是就把這“先生命,解釋給我倆聽,原來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我們這五千年的文明之中,早有先人洞悉天命,留下了一套準確的命數之說,正所謂,人有高低,命有貴賤,貴賤之說按秤評算,有輕重之分。輕者一生孤苦,重者富貴終生,這乃是前世修得,不應該有抱怨。

    古有袁天罡秤命之術。但是此術已經不全,流傳到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準確度了,其實《三清書》之中,也有類似秤八字之法,名曰“三指訣”只要以三根手指配合獨門口訣便可以算出此人的命運。石決明便隨享用“三指訣,掐算出了兩兄弟的命,他掐算完畢後。已經走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來那袁大叔的命已經是人間富貴於一身,可是他弟弟的命卻是重重之中,世間少有的“先生命,!

    “三指訣,中有斷曰︰此命生來世間稀,仙人下界凡人疑,早該修煉成賢德,不可貪戀紅沉迷?

    要說我長這麼大,聽到過最好的命應該就是石決明“卦爐藥引命”,他說自己上輩子是天上的一味藥引。由干燒爐的童子粗心,所以跌落了凡塵,所以石決明天生聰慧,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

    可是石決明對我倆說。這“先生命”卻不知要比他的命好上多少,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一個是天上掉的草藥,一個直接就是仙人下凡。這種命可真算的上是萬中無一,天生有五鬼護體,五鬼開路,十鬼在身所以自然萬事如意,學什麼會什麼已經不是他的理想了,他是學什麼就精什麼,古時有這種命的人,百分之八十的都修仙了,所以這“先生命,才是人世間最好的命格,如修煉得當,便最容易洞悉天道之人。

    我和老易都聽傻眼了。這算啥啊?神仙下凡?太扯了吧,記得以前看《食神》,裡面的史蒂芬好像就是神仙下凡,夠一夢的了,舉頭三尺有神明,原來真的滿大街都是神仙。不過我聽明白了,別看石決明說的這麼邪乎,但是說白了袁大叔那土大款的弟弟也只是個凡人,什麼先生命,不過是和尚命罷了。

    石決明對我倆講︰“我們來大膽假設一下,此命非比尋常,按常理來說,他已是中年,又有十鬼在身,一定已經踏入此道,而且五弊三缺在身,如果是“先生命。的話,辦什麼事情都沒有阻礙,即使是知道七寶白玉輪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他一定是想搜集七寶白玉輪的的材料才去冒險偷那百人怨的

    不得不說,石決明的頭腦確實夠用,按他的推測,這一切並不是不可能,而且也很合理,我和老易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個偷百人怨的人也已經漸漸浮出水面了,但是那土大款的形象和在我心中能在黑媽媽的手下走上幾回合的人形象,卻怎麼也合不到一起。

    石決明接著說道︰“你們知道那袁德的弟弟是誰嗎?其實你們應該並不陌生猜對,你們曾經還去過他的公司

    我和老易一聽這話,頓時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麼,然後脫口而出︰

    “袁氏集團?。

    石決明點了點頭,然後撫了撫眼鏡後對我們說︰“沒有錯,他的弟弟就是袁氏集團的頭子,袁枚

    我靠!我說我當時看那土大款怎麼這麼面熟呢,敢情我以前買報紙找工作的時候在報紙上見過他!我心想怎麼這麼巧?如果石決明沒有猜錯的話,那麼這偷百人怨的人就是張雅欣的干爹了?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其實這事兒好辦了,畢竟我跟張雅欣這麼熟,到時候讓他幫忙引見一下,大家把話說開了說明了,本來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一起把五弊三缺除去豈不美哉?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老易一拍大腿說道︰“臥槽!沒想到我老丈人這麼猛啊!太好了,那咱們現在就給雅欣打個電話,明天就去見她干爹吧!”

    石決明對著老易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千萬不要。因為他雖然是天生的“先生命”但這一切還都只是我的假設而已。即使我猜的沒錯,也不要貿然行動,因為袁枚此人的脾氣秉性我們都不清楚,人與人不同,誰知道他是好是壞呢?而且別忘了,他還有一個身懷“棺中劉伶眼,的哥哥,如果袁枚入道的話,那他哥哥也一定已經入道了,所以還是謹慎些的好。

    聽石決明這麼一說。我忽然又想起來了七死草人的那件事,如果這哥倆都是白派先生的話,那這大樓一年要死七個人就一定和他倆擺脫不了關係,而袁枚沒有理由要害死自己的員工啊,即使有,他也不會害自己的干女兒啊,我忽然想起了當時我請張雅欣吃飯時的場景,張雅欣和我們聊天時說出了自己的干爹名字,當時袁阿姨就打碎了一個玻璃杯。

    我忽然冒了一身的冷汗,為什麼這麼巧,吃完飯後,張雅欣和董珊珊的背後就出現了兩個要命的血數字呢?難道就是袁大叔做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想起袁大叔和袁阿姨那副慈祥的模樣,卻怎麼也無法把他倆和壞人聯係在一起。

    可是一想不對啊。是袁大叔介紹我到文叔那兒去的,如果袁大叔是壞人的話,那他和文叔認識,難道文叔也不是啥好餅?這也太扯了吧,要說文叔這老神棍我是太了解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袁大叔的真實身份吧,現在只能這麼想。

    不得不說,現在的我們確實是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就好像只是隔了層薄薄的窗戶紙一般。但是這層窗戶紙,卻不知道何時才會捅破。

    本來在我心中。這個世界就已經夠復雜的了,可是沒成想,聽完石決明說出他的猜測後,我竟然覺得以前的我簡直是太單純了,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時之間,我們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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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辭職

    這個世間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虛假的。沒有人能真正的看收飛,這話挺對,起碼我心具是這麼覺得的。

    記得今天剛回哈爾濱的時候,去袁大叔的面館兒裡吃飯,袁大叔聚精會神看著電視,當時我還以為是袁大叔對考古之類的東西感興趣,但是現在一想卻並不是如此。因為他當時看的是黃巢墓的掘現場。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也十分的懷疑袁大叔了,這個和藹可親的面館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有石決明的話,恐怕我和老易這倆傻小子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袁大叔竟然會隱藏的如此之深,一時間我和老易都沒了言語。

    良久,我抬起了頭對著老易和石決明說︰“先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測而已嗎?我想過了,張雅欣過幾個星期不是要帶我和老易去旅游嗎?到時候我直接去問那個袁枚好了,我覺得還是攤牌比較好,畢竟咱們手裡有三樣東西呢,那個袁枚只有一樣兒,怎麼說咱們都有優勢,另外咱們也別老往壞處想,想的太多了自尋煩惱,誰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樣呢?也許他並不是什麼壞人呢?”

    石決明和老易點了點頭,確實,我們現在瞎尋思也沒有結果,還不如當面問清的好,不說別的,先從張雅欣這一點上來說,袁枚是她的干爹,應該能給我倆點兒面子,到時候說不清再說說不清的吧!

    老易聳了聳肩。開口無奈的說︰“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個什麼性格,到時候要是咱倆跟他鬧崩了可就有熱鬧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沒戲。”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們正為這重要的事兒愁呢,他卻還想著張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決明哭笑不得,不過這麼一來。緊繃的氣氛倒也緩和了不少。

    於是我便對老易苦笑的說︰“大爺們兒別泄氣,你怎麼就以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說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處沒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兒命,你看你這身行頭,諾基亞的上衣,西門子的鞋,這把你帥的,還愁找不到對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聽出來了我這是在涮他,他氣急敗壞的對我說︰“滾犢子,你才多大啊,懂個屁,要知道那袁枚是什麼身家,怎麼會看上我這窮小子呢?這真是越想越憋氣,你說這是什麼社會,難道咱們這種社會底層青年兒就不配有這種生活嗎?電視上還老說什麼自由戀愛,自由他二大爺。”

    我聽老易這麼一說,也愣了,的確,不管張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們現在的狀況的確是現實的不能再現實,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當歲,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哪兒還有什麼權利去追求愛情啊,一個月拼死拼活拿著微薄的工資,住著別人租給你的廉價房子,能維持溫飽就已經很不錯了。哪兒還有什麼閑錢養家糊口?

    老易接著說︰“說到這裡,你倆看過《草樣年華》沒,我就跟那裡面的一個男配角一樣,都是射手座,最後都他嗎射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嚇人。現在這些道,那些害人的東西都在掙錢,就像是奶粉,地溝油,而我們這救人的人卻只能勉強的填飽肚子,難道這真的就是我們這一代的悲哀嗎?

    雖然說張雅欣並不是那種愛錢的人,但是愛錢並不是錯,而且已經成為了風氣。有多少女人為了錢可以和一今年紀當她父親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窮男只能終日靠手槍過活?有時候我覺得這社會就像是一個修道俱樂部,步入這個社會後,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爺的。

    唉,我搖了搖頭。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對他說︰“看開點兒吧,現在不都是這樣兒嗎?又不光你自己是射手座,你也不看看我這處女座,活了這麼大,總是讓女的給處理了。”

    我這話一說出口。我們三個都樂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這話也對,這人啊,如果生不逢時還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師都說了,往下比你會活得很快樂。人啊,活著都不易,所以只要還能活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要去奢求什麼呢?

    我們雖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讓他們羨慕的技能,但是我們卻還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們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這老頭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後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陰市裡苦苦等了那麼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從七台河回來以後,我還沒有見到過九叔呢。因為我回到哈爾濱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帶著一身的傷和疲憊,雖然訂好了鬧鐘,卻怎麼也沒有把我搞醒。看來要想見九叔只有等下一個十五了。

    被老易這麼一鬧,頓時氣氛好了許多,我和老易又點著了一根煙,我開口問那拿著太歲皮正仔細觀看的石決明說︰“對了石頭,你不是說有兩件事兒想告訴我們嗎?還有一件事兒呢?是什嗎?”

    石決明放下了太歲皮。然後撫了撫眼鏡問我︰“劉雨迪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望了望石決明。他問這個干啥啊?不會是那個小丫頭在學校闖了什麼禍吧,或者是那小丫頭十八年華春心動,看上石決明這帥哥,給他寫情書了?要說這丫頭我還真沒辦法,打也打不過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麼虧,於是我就把我和劉雨迪的關係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石決明。

    石決明聽完以後,對我說︰“老崔,我跟你說個事兒,劉雨迪這兩天會有危險。”

    什嗎?今天晚上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讓我都有點兒適應不過來,小丫頭會有危險?怎麼回事?什麼危險?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聽到劉雨迪有危險,我這心竟然開始砰砰砰的跳起來。要知道這和之前他說的那件事兒的興致可是完全不一樣。

    我馬上起身問石決明︰“我說石頭,怎麼回事兒?快告訴我,她會有什麼危險?”

    石決明示意我不要沖動,然後他對我說︰“你先冷靜,聽我說好嗎?”

    我點了點小坐下了,石決明跟我說!“面由心生。剛才我看劉雨迪發現了她的面相確實不容樂觀,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是血災之兆”

    血災!!他大爺的,當時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這如果是別人跟我說的話,估計我會把這話當成個屁放了,但是石決明是什麼人,他是不會騙我的,這血災應該就是血光之災的意思,最次也是車禍級別的,不行,我怎麼可以讓那丫頭受這苦呢?

    於是我慌忙問石決明︰“石頭。你到底看仔細沒有!可別糊弄我!!”

    石決明搖了搖頭,跟我說道︰“的確如此,我並沒有騙你,其實我今晚剛進飯店就看出來了,只是當時的情況讓我說不出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這一個星期之中面相就會靈驗。”

    靠!這可怎麼辦啊?我頓時慌了手腳,身為三清傳人的石決明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可是猛然讓我知道這小丫頭會有劫難,而我卻什麼辦法都沒有,這該讓我如何是好?

    想起小時候的一幕幕,我頓時覺得心中好難受,為什麼,為什麼離我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呢?難道我這命孤之人還會刑剋別人嗎?我一把把的抓著自己的頭,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石決明見我這副模樣,嘆了口氣對我說︰“別著急,老崔,要知道這血災也並不是不能避免的。”

    聽到石決明這麼一說,我頓時產生了希望,慌忙抬起了頭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嗎?快告訴我!”

    石決明對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她這血災的源頭是什麼,所以還不能確定,一般血災出現的時候都有前兆,所以這幾天,你最好還是陪在她的身邊好。”

    我慌忙點了點頭,只要有希望,現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當時我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可能是我一直把那小丫頭當做我的親妹妹的關係吧。

    我決定了,否去她學校陪她幾天。石決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後,對我說︰“別著急老崔,劉雨迪也是我的學生,身為一名教師,我是不會看見自己學生有難的,我會幫你的,到時候打個電話就到。”

    我感激的望著石決明,現在像這種熱血教師不多見了,盡管我知道,石決明除了能提供情報外什麼都做不了,但是我依然很感動,我的好兄弟。老易也起身拍了拍我,打了個哈欠對我說︰“老崔啊,我困了,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吧。”

    我望著老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相處,我倆就已經走過命的交情,彼此不用說太多,說多了反而有些虛偽,我知道如果我老易打電話,這老小子一定會第一時間沖到我的身邊的。

    於是我對著他倆點了點頭。天色不早了,不知不覺間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於是我目送他倆下樓。隔壁的鮑龍夫婦已經入睡了,整個小屋裡又恢復了平靜,我坐在床邊,心裡想著今天晚上聽到的情報,但是那袁大叔的事情卻遠遠沒有劉雨迫的事情讓我鬧心,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坐在床邊,心中安慰著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別老自己嚇唬自己。

    就在這時,床邊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一看,是文叔那老家伙打來的,我按了通話鍵接了起來,電話那邊的文叔顯然心情不錯,他說︰“小非啊,你叔我已經回來了,你明天有啥事兒沒,沒事兒的話就來上班兒吧,你小子運氣好,你乾媽托我給你和小易帶了特產。”

    我心中苦笑,這老家伙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間回來呢?哥們兒我現在哪有那美國時間上班兒啊?於是我對文叔說︰“謝謝文叔了,不過我這兒有點事兒。恐怕去不了了,能再跟您請一星期的假嗎?”

    電話那邊的文叔一聽我這麼說。頓時變臉了,他馬上換了一種語氣對我說︰小非啊,不是我說你,是不是你叔我對你太好了啊,你說你這是什麼工作態度?現在的年輕人都像你這樣嗎?我看你是這兩天待的散漫了,這可不行,明天趕緊給我上班兒來!”

    我一聽就急眼了,可能也是七台河那次文叔臨陣逃跑的關係吧,我心裡憋了股火,我這是真有正經事兒,你個小老神棍懂什嗎?

    但是一想想這老家伙對我還算不錯,我也不好跟他翻臉,只能耐著性子對他說︰“我說的是真的。文叔,我有個妹妹這兩天住院,我離不開啊,您看看,要不您在放我一星期的假?”

    要說文叔這脾氣我已經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本來想說幾句好話他就會放我假的,但是沒成想這次卻沒有成功,電話那邊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氣了,他對我說道︰“不行!!明天你必須給我上班兒來,要不然的話,你自己看著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來今天生的事情就夠多的了,在被文叔這麼一吵,我的腦袋好像“啪,的一聲,你個老神棍牛什麼牛?我再怎麼說也是一白派弟子,憑什麼就受你這窩囊氣?於是再也沒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對著電話說道︰“那我就不干了!!!”

    說完後,我掛斷了電話,他大爺的,真是憋氣,雖然說我有點兒沖動,但你說我一個月掙一千塊錢容易麼,還得這麼給人家當孫子,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反正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在福澤堂裡守株待兔了,還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點著了一根煙,然後抽了兩口,他大爺的,還好現在有點兒積蓄,不用著急找工作也能挺幾個月,當務之急就是不能讓劉雨迪這小丫頭犯難,一丁點兒都不行!

    這時,電話又響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來的,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麼啊,都說我不干了還來騷擾我。

    於是我接了起來問他︰“還有什麼事兒嗎?”

    文叔顯然還在氣頭上,他沒好氣兒的對我說︰“你不干行,盡快把我的東西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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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7:48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告白

    他的東西?我忽然想起來了。這老棒子還有一些批來舊引符以及朱砂之類的東西在我這兒呢,還就還他唄!我正在氣頭上,於是對著電話冷聲的說︰“等兩天我就給你送回去!!”

    說完,我也沒理會電話那邊的文叔罵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屋子裡又恢復了平靜,我靠牆坐在床上生悶氣,你說今晚怎麼就這麼多的事兒呢?

    你說這老神棍,什麼都是假的,三一五怎麼就沒有把他給和諧了呢?老是和諧那些什麼藏秘排油有個蛋用,想想我還是太沖動了,這脾氣怎麼都該不了,好意氣用事,我苦笑的想著,算啦,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也回不了頭了。想想老神棍的東西裡只有那把銅錢劍我舍不得,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如果沒有這玩意,我最少損一半的武功?

    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因為這銅錢劍本來就是人家的,況且我現在已經有劍指咒了。應該也能頂一眸子,最主要的是我就不能受著憋屈氣,他大爺的。當孫子也總的有個限度,正所謂沒有他這塊兒芭米面兒我還做不了槽子糕了?

    我正在生著悶氣。這該死的電話竟然又響了,我罵道︰“他大爺的,還有完沒完了啊?”

    於是拿起了電話想關機,可是我一看這號碼,頓時心中緊張了起來,因為這次是劉雨迪打來的,我慌忙接起來對著電話說︰“丫頭啊,出什麼事兒了??”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咦,了一聲,然後有些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什麼出什麼事兒了,沒有啊小非非你怎麼了?。

    我嘆了口氣,看來是我多想了,我還以為是她遇到什麼怪事兒了呢,我苦笑了一下,都怪石決明,你說這有特異功能還真不算啥好事兒,搞的我神經兮兮的,他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見到丫頭沒事兒,我就安心了,於是我便躺在了床上對著電話說︰“沒啥事兒,對了小丫頭,你找我有啥事兒啊?。

    電話那邊的小丫頭哼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難道沒啥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嗎?。

    劉雨迪良久沒有說話,然後嘆了口氣對我說︰“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傻嗎?我怎麼不知道呢。我也沒看出來我哪兒傻啊,我只知道老易傻,因為我在七台河時這老小子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在甄家我們早起洗臉刷牙的時候。我現老易洗完臉後都要對著鏡子拜上三拜,看的我心裡這個納悶兒,於是我便問他這是何故,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拜誰都不如拜自己啊”

    可是這小丫頭這句話竟然給我一下子整無語了,不知道耍怎麼回答她,難道是這小丫頭今晚喝多了還沒醒酒呢嗎?於是我便笑著對著電話說︰“我說丫頭啊。你這是不是還沒醒酒啊?說的啥我咋不懂呢?”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卻並沒有像往日那般的和我說笑,她對我說︰“嚴肅點,別叫我丫頭!”

    聽著她這麼一說。我越來越覺得這丫頭今晚不對勁兒。於是我便對著電話說道︰“好吧好吧。不叫你丫頭了,你有啥事兒就說吧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醞釀著什麼一般,然後她對我說︰“今晚那張雅欣和你是什麼關係?”

    張雅欣和我什麼關係?她問這個干什麼,我有點兒莫名其妙了,現在想想可能也是因為當時的我太傻的關係吧,當了那麼多年的光棍兒,腦袋都被憋的秀逗了。竟然沒有覺到這劉雨迪的小心思。

    於是我跟她說︰“朋友關係啊,以前一個學校的,我比他大一年。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有些急了,她對我說︰“沒問你這個,我問的是你救過她的命,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暈,這丫頭想什麼呢?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著,要說國產電視劇是他大爺的害死人。不知道荼毒了多少向劉雨迪這樣的無知少女,誰說救了一個女人後,那個女人就必須要跟他在一起,我問候他八輩祖宗。想想我和張雅欣就像和劉雨迪一樣,只是把她當妹妹,再者說了,如果我真的喜歡張雅欣的話,那我還能不能做人了?

    都說朋友妻不可般,這種朋友妻不客氣的事兒我能干出來嗎?老易還不得揍死我啊。一想到老易那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動我衣服我就剁你手足,的經典語錄我就肝顫,再說了,我一命孤之人哪還有那閑心自尋煩惱啊。

    於是我對她說︰“別老瞎想,我倆只是普通朋友,就像咱倆一樣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一定這話,又嘆了口氣,對我說︰“崔作非,你說你跟我說出這話。我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傷心呢?。

    其實世界上最讓人搞不懂的並非是什麼埃及金字塔,而是女人,因為這種生命體天生就是個謎團,不管是那神秘的女體小宇宙還是那麼那時而如鮮花時而如蛇蠍的想法,總是如同隔霧看花,讓人琢磨不透。

    我愣了,對著電話說︰“我說丫頭,你到底是怎麼了,跟我說好麼,別折磨我了

    “我愛你。”

    我話音網落。電話那邊的劉雨迪就說出了這三個字兒。讓我一時間有些懷疑我的耳朵。是否是聽錯了,但是電話那邊的她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陰陽頓挫也十分的利落,她說的是她愛我?她說的是她愛我?她說的是她愛我?我不停的想著。

    這句話就好像是個大鐘一樣的敲著我的腦袋,讓我竟然有些想哭的沖動,多麼美好的三個字啊。貌似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聽到這三個字了,現在一聽竟然有些感動的想掉眼淚,他大爺的,而且有點兒沒有聽夠的感覺。

    等會兒,我忽然緩過了神兒來,現在可不是意淫的時候,這小丫頭竟然喜歡我?我的心中頓時回想起我們小時候的一幕幕,時代變遷十幾年過去了,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喜歡我,這怎麼能讓我不感動?

    可是轉念一想,這些界上並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啊。我和這丫頭都多少年沒聯係了。冷不丁的整出這麼一句,還真有點兒讓我吃不消,再說了,俗話說的好。吃一塹長一智,亡羊補牢還為時不晚呢,我現在已經是命孤之人了,即使我跟這丫頭在一起的話,我倆也都不會有啥好下場,杜非玉和董珊珊就是最好的例子,搞到最後我們都是陰錯陽差,彼此都要受這情孽的痛苦,要是現在我一時沖動的話,那我不就是傳說中吃一百個豆豆不嫌腥的類型兒了嗎?

    想到了這裡。我心中忽然覺得很累,現在的我可能真的是不配擁有愛情吧,別看世人把愛情形容的有多麼的美麗,但是在我的眼裡,那無疑是一朵冰做的花兒,握在手中不時便會融化,最後攤開手掌時才現,原來我什麼都無法留住,能留下的,只有那種刺骨的冰冷。

    我已經不是小孩兒了,經歷了這麼多的悲歡離合後,我的心智慢慢成熟,不行,為了劉雨迪也為了我自己,我絕對不能沖動,我不想日後她恨我,要知道別人恨我可以,惟獨這個小丫頭不行!

    於是我強斂心神。然後裝出一副傻了吧唧的聲音對著電話裡說道︰“哎呀?丫頭你說你愛我?你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怎麼無緣無故的就愛上我了呢?。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她哭了,因為她聽完我說冉這話後抽了抽鼻子。說話很重的鼻音,她對我說︰“我沒有吃錯藥,你知道麼,其實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些事現在不想跟你說,但是,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愛你,崔作非,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今天晚上看見你和那個女人十分親熱的聊天,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疼痛,所以我再也忍不住了,必須要跟你說,我愛你,很久很久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聽到這種火辣辣的表白了,我的心裡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忽然覺得其實我也是十分在意這個小丫頭的。包括我們小時候的那一幕幕,包括我們那次在火車上的相遇,她把有蟲子的盒飯換給了我,還有去她學校的時候看著她完全沒有淑女形象的大吃二喝,這一切的一切,都浮現在我的腦子裡,不知為何,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聽到石頭說她有危險時我會那麼的激動,為什麼我現在除了想保護她的安全以外,什麼都不想。

    這所有的為什麼。我現在大概也能明白了。看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個小丫頭也就這麼的留在了我的心裡,盡管平時沒有注意,但是此玄的感覺卻也如此的強烈。

    愛之越深,痛之愈切,盡管命運總是無情的強暴我,但是這次卻不一樣了,因為我知道,不能害人害己,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不能害人害己,要在這件事情還沒有根深地步的時候阻止她!我真傻,我苦笑的想著,真是名副其實的處女座,總是有一大堆女人的事情無法處理。

    於是我便強忍著心中的酸楚,接著用那種開玩笑的聲音對著劉雨迪說︰“我看你今晚上是真喝多了,早點兒睡覺吧,瞎尋思啥呢?咱倆可能嗎?”

    雖然已經是盡全力的說出這句話,但是講出口後,我還是現我的聲音有些顫抖,電話那邊的劉雨迪真的哭了,但是她好像不想讓我現,所以只能低低的抽泣著,她聽完我這句話後,半天沒有說話,良久,她開口了,儼然已經是另一種語氣,但是鼻音卻還是那麼的重,她對我說︰“哎呀小非非,我逗你玩兒呢,別往心裡去,我就是我就是大晚上沒事兒干才給你打個電話。”

    人世間就是個苦海,到在我又一次的理解了這句話,有時候我們彼此都要扮演著自己不喜歡的角色,盡管連自己都過不去。但是還要留著眼淚按著劇本演完。聽著她哭了還要強忍著不讓我多心的聲音,我心中十分的難受,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是我對著她說︰“別想那麼多了,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恩,了一聲後,對我說道︰“我睡不著,樓下好像來了只野貓。從剛才就一直的叫,弄的我一點兒的睡意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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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貓來了

    貓在東北的名聲並沒有狗好。眾點在我小時候我奶奶她跟我說。貓是奸臣狗是忠臣,狗不管主人家多窮,哪怕是挨凍受餓也不會離開主人。而貓則相反,只要主人家敗落了,它就會第一個離開,典型的小人。

    說來也夠邪門兒的了,有很多的鬼怪故事都和貓分不開,比如“貓撓門”“貓跳屍,之類,之前九叔跟我講過的那個吃掉他徒弟全家的老太太,便是成了精的野貓所為。所以雖然我不討厭這種動物,但是也對東西沒什麼好感。

    當時我聽到劉雨迪說她喜歡我,心裡不由得怨恨這該死的老天,但是就在我心情十分低落的時候,忽然聽說她宿舍樓下有野貓的叫聲,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腦袋“嗡,的一聲,就跟被人拿刀給捅了一般。

    貓?我忽然就想起了劉雨迪晚上時給我們講的那個事情,穿黑衣服的貓臉老太太。石決明說劉雨迪會有危險,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想起兒時聽到貓老太太所帶給我的恐懼,我就全身直哆嗦,他大爺的,難道是那個死老太太追到哈爾濱來了?我努力的回想著小時候聽說過的傳聞。據說那個貓老太太的奔跑度比火車還要快,如果真是這老家伙的話。現在才到都算是跑慢了。

    這可怎麼辦呢?正在我愣神兒的時候,電話那邊的劉雨迪便對我說︰“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呢?”

    我回過了神兒來,馬上意識到現在已經馬上火燒屁股了,根本由不得我繼續兒女情長,於是我慌忙十分嚴肅的對劉雨迪說︰“沒怎麼,太晚了,你快睡吧。記住關緊宿舍門,哪兒都別去了,睡個好覺!”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顯然不清楚我的語氣為何一下子變的這麼嚴肅,她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跟我說的樣子,但是聽我這麼一說,便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她跟我說︰“那好吧小非非,你也早點休息,別把我的話放心裡。

    我應付了她一句︰“恩,快睡吧

    劉雨迪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我說︰“小非非。你好像變了。”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苦笑了一下,我變了嗎?是的,恐怕我真的變了吧,有些幸福是我不配擁有的,就像你小丫頭小現在的我不敢答應你什麼,雖然我不配擁有,但是我還是有資格去守護的!

    想到了這裡,我沒有再猶豫,起身從我的抽屜中拿出了一打符,然後又從行李中掏出了那把銅錢劍別在褲腰帶裡,套上一件黑色的半截袖,關上了燈,出門下樓,義無反顧的向劉雨迪的學校趕去。

    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那些鬼都愛出現在晚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於是便對他們開玩笑的說,那是因為白天陽光太足了,那些鬼怕曬臉。

    其實這並不是我第一次為了在乎的人去拼搏了,反而有些輕車熟路的習慣感,我坐在車上給老易打了個電話,好像好像已經睡著了,他一聽我說有情況,便打著哈欠說道︰“等我會兒,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個。

    。說罷他掛斷了電話,我心中苦笑的想著,這老小子到挺干脆的,的確,我倆沒有虛的東西,只要有事的話,互相叫一聲就行了。

    現在已經是午夜,哈爾濱的街道上一片橙黃,路邊已經沒有了行人,只能偶爾看見那些醉酒的老爺們兒們扶著電線桿子嘔吐,路上面也只是隔段時間才能有車經過,我很幸運,每一次晚上出來都能打到車,想想去年還曾經裝鬼嚇壞過一位老實巴交的出租車司機,也不知道那行,爺們兒現在還出夜班兒不了。

    不得不說。從最開始第一次見鬼到現在,我已經對此類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慢慢的恐懼消失,這玩意兒說白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就連上次在七台河臉貼臉的抱著一個老潛水員都沒有讓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惡心而已,因為我現在再清楚不過,有鬼就會有人,那些所謂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樣,是個活生生的人。人對死亡的恐懼來源就是未知,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要說有時候鬼只是一種現象而已,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我遇到的鬼都不會無故害人。它們的背後都是隱藏著一段辛酸的真相,而我們這些陰陽先生與其說是那些降妖伏魔的衛道士,倒不如說我們其實更像是一個讀者而已,我們嘗試去了解他們的故事,然後再分辨對錯?

    在這一點上。鬼反而要比人簡單的許多,因為它們的目的很單純,不像是我們人,居心叵測,可以損人而不利己。壞事做絕後遭到了報應,就開始怨鬼恨神,對這種人我是最為不恥的。他大爺的。

    我不知道劉雨迪樓下的那貓叫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要說哈爾濱這眸子抓的正嚴,路邊是不允許出現野貓野狗之類的東西的,更何況走出現在那師範大學的校園之中了,好在,那些校有驅邪石像的壓制,一般的孤魂野鬼應該不敢撒野,即使是十分生猛的髒東西也要給毛爺爺幾分面子,這便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毛爺爺當年大手一揮,不知道放到了多少的生猛海鮮,四聯沾  延饞喘到現在的臭蝦米攔白蛋誰敢不給他老家面心

    所以我現在只是擔心,擔心劉雨迪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要不然我這心裡怎麼說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特別是剛才我拒絕她以後,如果她要是再出什麼閃失,我會覺得我無法原諒自己的!

    不多時,計程車便開到了那所學校的後門兒,由於我長的比較年輕的關係,所以那司機便把我當成了一個大晚上偷溜出去玩兒,然後再摸回宿舍的學生,他邊給我找錢邊笑著說︰“我說小兄弟,我年輕時跟你一樣,晚上愛出去玩兒,然後跳大牆回宿舍,不過你們學校這牆有點兒高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這要是我以前,也許還會跟這師傅貧幾句,但是我此刻心中滿是劉雨迪的事情,哪兒有這閑工夫跟他扯這些?於是我拿著他找給我的錢便向那小後門走去,那司機並沒有走,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想看我怎麼翻牆。

    我望著那一小扇門,皺了皺眉頭,不像我和老易上次的時候開著,一把大鐵鎖頭死死的扣在上面。這要是以前的我,也許真的會跳牆進去,但是也不想想我現在是什麼道行,哪天晚上不是在《三清書》中進入睡眠的?

    符咒之法雖然是道家之基礎,但是運用得當就會有十分強大的力量,其包含之廣非其他術所能及也,我閉上眼睛,一張符從我的腦海中閃過。要說《三清書》中既然有,打火機,符,也應該有可以開鎖的符,果不其然,讓我在眾多的符咒之中找到了一張“五鬼闖門之符”這種符本身沒有什麼力量。如果不是沾了五鬼的光,估計連《三清書》都進不了,頂多能算一張“方外之符”

    於是我劃破了手指,在右手的掌心畫了這道開鎖符,然後右臂前伸五指張開對著那把大鎖頭,輕喝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聲脆響,那大鐵鎖應聲而開。掉落在了地上,那扇小門隨之“吱嘎嘎,的打開了,我回頭望了望那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的出租車司機,對著他笑了一下後後便邁著大步走進了小小門兒,剛進小門兒,只聽那司機的叫喊聲傳來︰“貴呀!!!”

    等我再回頭的時候,只見那出租車已經絕塵而去,我轉身苦笑了一下,這出租車師傅應該是山東人吧,還 貴呀”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搖了搖頭,看來我這嚇唬夜班兒的出租車司機已經是習慣了,這可不是啥好現象,萬一以後晚上打不到車可就糟了。

    轉過了頭,我出現在這並不陌生的校國之中,想那貓老太太就算是在膽大包天也不敢就這麼直撞女生宿舍吧,畢竟一個攫住著好幾千人呢,拼陽氣都能拼死它,所以我斷定,如果真有髒東西的話,一定會在那宿舍樓下守株待兔,要麼等待時機,要麼使出什麼迷惑人心的手段來誘惑劉雨迪。

    已經是夏天了,哈爾濱夏天的夜晚顯的很涼爽,這校園之中滿是樹木,丁香雖然已經殘敗,但是香氣猶存,聞在鼻子裡很舒服,我左手掏出了一張“丁百文公開路符”右手從後褲腰帶上拔出了銅錢劍,拿著那張符往額頭上一抹,不得不說,我的道行確實見長,現在的我已經不用默念那些又臭又長的口訣了,直接一聲“急急如律令,就完全搞定。

    睜開了眼睛,頓時周圍的事物都變的清晰著了一根煙後,我便大步的像劉雨迪的宿舍樓走去。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不知道那劉雨迪口中的老太太到底是不是我童年時的陰影,如果這是真的話,算算也十多年過去了,這老太太是怎麼過來的?更何況如果傳說是真的話。那麼這老太太在這十多年裡得吃了多少的小孩兒?

    我心中滿是忐忑和不安,也許這正是屬於夜晚應該有的情緒吧,人如果活動在漆黑的環境下就會不自覺的緊張和焦慮,其實多半是自己嚇唬自己。

    穿過了西校區,劉雨迪的宿舍樓就在不遠處,走著走著,一聲貓的叫聲就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頓時打了個冷顫,他大爺的,果然和劉雨迪說的一樣,與其說是貓叫。到更有些像是小孩子的叫聲,這一點恐怕養過貓的各位都能體會的到吧。

    叫聲此起彼伏,聽上去還不是一只,我頓時懵了,不是一個?有沒有搞錯,難道是貓老太太姐妹花嗎?我見這聲音確實挺邪性的,於是便放輕了腳步,輕手輕腳的向那邊走去,走到了宿舍樓的拐角處,這宿舍附近的路燈不知道怎麼,竟然全壞了,但好在我冥途已開,基本上能看清事物,我立住了身形掐滅了煙頭後,從拐角處探出腦袋往那邊一看。

    只見那宿舍樓的對面,聚集了十多只骨瘦如柴的野貓,各種花色都有,在黑夜之中它們的眼睛就像是幾盞小燈泡兒,閃爍著幽綠光芒,而那些野貓當中,坐著一個同樣是骨瘦如柴的黑影,看上去是個老太太,但是她的一只眼睛竟然和那些野貓一般,閃爍著同樣滲人的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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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憤怒

    有靈性最容易修成仙道的動物分五種,那便是,狐黃白柳灰,五種動物之中,灰就是老鼠。老鼠天生愛打洞,常年居住於地底。最容易受仙脈地氣的侵淫。而貓這種動物則是以老鼠喂食。所以間接性的納入地氣,雙目如電。性格孤傲而殘暴,多年的老貓也可以幻化為妖,許多故事中都有家貓成精反噬其主的情節,由此看來。這也並非是不可能。

    夜已深了。這空曠的大學校園內安靜的不像話,此時的我像個鶴鴿一般的躲在拐角處望著那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貓,心中忐忑不安,他大爺的。果然和我預料中的一樣,純純的貓老太太,比純種純,還要純。

    我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因為這個老幫子竟然和我童年時的想象一模一樣。要說這老家伙可是我麼這一代人兒時的噩夢啊,望著她那副老臉,從右臉開始到鼻子是明顯的一條分界線,一邊滿是褶皺,眼睛都快被皺紋擋住而睜不開了,而另一半則是活脫脫的的貓相,大眼睛瞪的圓圓的,在黑夜之中泛著綠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我感覺到惡心,真是搞不懂,為啥我踫到過的都是一些外表老弱病殘,而實力卻一個比一個猛的怪物呢?

    直到後來。我想明白了,原來這也並不是沒有理由的,正所謂人心不古必化妖孽。這些老弱病殘的人士生前基本上都是弱勢群體,怨氣很大,所以死後往往過於執著不肯離開人世,而半步多的火車票也就無法到手,日子久了,輕則喪夫人性變成無主孤魂,重則怨氣纏身化作厲鬼危害人間。

    那些皮包骨的野貓此刻都圍著這老家伙,不時的出類似小孩兒哭的叫聲,在如此安靜的夜晚傳的老遠,我真懷疑。這他大爺怎麼還會沒人現呢?就算是值班人員不現,但是總會有睡不著覺的學生吧,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狗血的電視劇,不可能有人沒人現的,除非。

    除非這叫聲有貓膩!我恍然大悟了,要說這老家伙能挺到現在,應該著實吃了不少小孩兒,聽說有妖邪吃人,主要就是吸收人的三魂,三魂屬萬物之靈,吃的越多就猛,所以那些妖怪吃上了癮,這也就是為什麼鬼怪僵屍喜歡吃人的道理。

    話說吃了這麼多年小孩兒的貓老太太,應該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貓跳屍,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老家伙應該已經有家仙那麼大的力量,那貓的叫聲,多半是這老家伙搞出來的把戲,應該有某種盅惑人心的能力吧。

    他大爺的。這樣下去還得了?如果這些叫聲真的會盅惑人心的話,那麼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劉雨迪被引下來並不是不可能。想到了這裡,我心中一陣憤怒,丫頭,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於是我不敢多做停留,一個箭步就串了出去!

    那群野貓見到我忽然竄了出來,頓時弓起腰。毛都支楞了起來仿佛隨時都要撲過來的樣子,而那貓老太太顯然已經現了我,但是它並沒有太過於驚訝,反而有些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盯著。

    要說傳聞這個東西還真的是害死人,越傳越邪乎。搞得我小時候好幾次晚上不敢上廁所而尿了床,可是今晚一見,卻已經沒有了兒時的那份恐懼,我終於明白了,所謂的真相捅破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他大爺的貓老太太,笑的時候你把我嚇尿過褲子,今天竟然還想找劉雨迪的麻煩,雖然說囂張並不是個性,而你也確實有囂張的資本,但是今天讓我踫見了你。如果不放到你那還是哥們兒我的性格了嗎?

    那個老太太到也真是囂張,只見它見到我這個大活人出現在它面前,竟然用一種看豬頭肉的眼神望著我,那如同杏核一般的大眼睛直冒綠光,那些野貓已經開始慢慢的像我走來了,我知道它們這走動物的天性,先慢慢移動然後快的爆將我放到,可是我能給你們這個小機會嗎?

    答案是否定的。跟這種妖怪多說無益,於是我快的拿出了那一打符,然後咬牙切齒的往天空上一揚,頓時這三十多張符向雪花一般的飄蕩,散落在我的周圍,攔住了那些野貓的去路。

    但是那些野貓哪兒知道這些是什麼啊,我忽然的動作刺激到了它們,只見它們迅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冷笑了一下。如果被你們這些小畜生給放到了,那我得多窩囊?於是我掐了個劍指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之前已經說過了,我的本事確實見長,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的指一張引一張了。只要意念傳到,踩到”咒的野貓頓時中招,被六甲陽神的辦量擊出老遠,慘叫聲不絕於耳,我心中大喜,果然這些貓都是早已經死去,不知道被這貓老太太用了什麼邪法操縱成其愧儡的。

    能贏!我一陣狂喜,看來我的進步的確挺大的,而且這貓老太太也不過如此嘛,只不過是被傳聞神話了而已,要說以訛傳訛啊,多麼光榮的傳統。

    那貓老太太見自己的這些貓都踩到了我的地雷,被崩飛了,但是這個老家伙竟然不怒反喜,張開了大嘴。“呵呵呵呵,的笑著,那顯然已經不能算是人類的牙了,一邊還算是正常,但是另一邊則滿是大牙,看上去就讓人感到膽寒。

    由於我不知道它到底要搞什麼鬼,外加老易現在還沒到,就我自己的話估計沒什麼把握,於是我也不敢貿然的行動,要知道我今晚的目的是保護劉雨迪,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已經深刻的理解到了萬事問九叔的道理,九叔沒有黃金屋,九叔沒有顏如玉,但是九叔卻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寶貴情報。但是如果要請九叔還必須要下一個月圓才行,眼看著這是月底,最快也要半個月啊,這可郁悶了。

    想到此處,我心中不自覺的有點不安起來,就在這時,那正在傻笑的貓老太太忽然對著我怪叫了一聲。嚇的我一哆嗦,心中暗罵道這老太太是不是抽風了,怎麼一驚一乍的呢。

    只見它對著那些死貓的屍體招了招手,頓時那些貓屍便向它飄了過去,那些貓屍的嘴都大大的張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那些嘴裡飄了出來

    由於我現在是開眼狀態,能夠看清楚這一切,望著從那些貓屍嘴裡飄出的東西,我大吃一驚,嗎的,那明明都是一個個小孩兒的靈魂!!

    望著那些小孩兒的靈魂漸漸成形,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孩兒的,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它竟然還這麼的狠毒,連他們的魂魄都不放過,強行的塞進貓屍之中任其玩弄。

    看到了這裡我忍不住大聲的對那老太太惡狠狠的喊道︰“你為什麼連這些小孩兒的靈魂都不放過?你有意識的吧,回答我!”

    那老太太望著我生氣的樣子。冷笑了,她開口了,她蒼老的聲音就好像是鋸木頭一般的刺耳,她笑著對我說︰“我喜歡啊,你管得著?。

    噌的一下,我心中的火就起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你這麼蹂躪生命真的是太過分了!望著那些小孩的靈魂,一個個稚氣未脫的模樣,顯然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呈現出了一副迷茫的表情,那貓老太太見到這一幕,竟然又捂著嘴笑了,它對著那些靈魂招了招手,那些靈魂便十分木訥的向它飄了過去。

    誰家沒有個兄弟姐妹?也不知道那些小孩兒的父母會多麼的傷心,也許他們現在還在尋找自己那丟失的孩子,可是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骨肉此時正被一個不鬼不妖的老東西玩弄於鼓掌之中。

    虧我剛才還一直的勸著自己,冷靜,冷靜一些,但是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暗罵了一句,去他大爺的冷靜吧!!見那貓老太太已經抓住了一個小孩兒的靈魂,竟然兩手一撕就把它撕成了兩半兒,然後塞進了嘴裡 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這老幫子竟然油鹽不進,我還跟它廢話什嗎?於是大聲的問候了一句它祖宗後,握緊了銅錢劍就沖了過去!那行,老家伙見我輪圓了銅錢劍向他劈了下來,竟然不躲,反而又抓住了一個小孩兒的靈魂沖我冷笑著。

    我讓你笑!!我算明白了。這老東西真的是完全沒人性的,哥們兒我這次如果不打的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存會這樣的紅!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我的銅錢劍馬上就要拍在它那張恐怖的貓臉上時,意外生了,從旁邊猛然的竄出一個小孩兒的靈魂,替那老太太擋住了這一劍。

    要知道銅錢劍可不管你是好鬼或者壞鬼,只要是鬼它就會無法別的攻擊 孩兒的鬼魂什麼反應都沒來得及出現,便已經煙消云散了。

    事情來得突然,讓我完全沒有緩過神兒來,一眨眼兒的功夫,那貓老太太竟然憑空的消失了,等它再次出現,確是在我身後,這老太太佝僂著後背,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只見他邊拍巴掌邊笑著對我說︰“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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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8:45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蠱惑

    那個貓老太太蹲在我身後的宿舍大門前邊,滿臉奸笑的對我說道︰“嘻嘻嘻!靈魂是沒有罪孽的,為什麼你也殺了呢?。

    我望著那個逐漸消失了的靈魂,它看上去像是七八歲的模樣,本來正是活潑的年紀。不想受了我一擊,魂體被銅錢劍上的陽氣吞噬消融,臉上滿是痛苦。

    我愣了,沒有想到這個老家伙竟然用小孩兒來當擋箭牌,此時的它正幸災樂禍的蹲在我的身後嘴裡還不停的說道︰“晚輩你還真是個偽君子,你說的到是好聽可是做起來卻又是一回事兒

    不知為何,這老家伙如同鋸木頭般的聲音刺進我的耳朵裡,竟然好像帶有一股魔力一般,讓我的心開始無故的哀傷起來,一時間就像是打翻了一鍋黃連湯,竟然讓我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漸漸的我渾身開始失去了力氣,只覺得身上的氣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就連銅錢劍都險些脫手。

    我轉頭望去,那個老家伙的一只貓眼閃爍著駭人的綠光,就像是一盞黑暗中的燈火一般。仿佛能直射進我的內心深處,我感覺到意識慢慢的模糊,霎時間除了它那只綠眼睛之外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能聽見它的聲音不停的念叨著︰“你是個沒用的人,你想保護的東西沒有一件能保護的了,你是一個偽善的人,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滿足自己那小小的虛榮心罷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恐懼也隨之消失了,腦子裡滿是它的這句話。一股內疚伴隨著睡意席卷而來,那個老太太還在笑著,一副獵物已經上鉤了的樣子,它繼續說道︰“過來吧,你要保護的東西太多,你活的太累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鐵錘一般重重的敲在了我的心中,是啊,我活的確實太累了,我苦笑了一下,然後晃晃悠悠的向著它走去。

    走到它的身邊;低著頭一動不動,那貓老太太邪笑了一下,然後又對我說道︰“後生。望著我

    說來也奇怪,此時這老太太的聲音竟然變的不是那麼的刺弄了,反而聽上去很輕柔,就好像是我那家鄉中的奶奶一般的慈祥,讓我無法抗拒,於是我便望著它,此時在我的眼中,這貓老太太的臉也已經變了,那一般的貓臉已經消失不見,儼然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模樣,只聽見它對我說︰“奶奶疼你,你聽*嗎?”

    我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那貓老太太笑了笑,然後便和我說︰“敵奶我餓了,想吃你的腸子。你給不給我吃?”

    我又點了點頭,那貓老太太抿著個小嘻邪邪一笑,然後對我說︰“那你還在等什嗎?還不把上衣脫了?。

    我便沒有任何遲疑。仿佛這都是天經地義一般,於是我便解開了我,恤上的紐扣,然後把衣服往上一拉,露出了我那身皮包骨的身體。

    那貓老太太見我完全就範,頓時笑的它花枝招展,它的笑聲在我的腦子中想起。卻是那樣的刺耳。

    “哈哈哈哈啊!!!!!!!!”

    沒有錯,她笑到最後的那個聲音是慘叫,因為我掀起衣服後見它笑的這麼囂張,便再也沒有忍住我內心的憤怒,抓著銅錢劍的右手狠狠的揮下。由於我倆此玄的距離相當之近,所以這一下子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這損老太太的腦瓜子上!

    “啪,的一聲;這老太太一聲慘叫後迅的跳出了兩丈開外,同時一臉驚訝的望著我,我則是一臉冷笑的望著她,同時對它說︰“你看啥,你個老棺材板子。沒他嗎見過帥哥啊?”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心中卻是流了一把的冷汗,不得不說這老東西的盅惑之術確實霸道的,如果是去年的我,現在一定會中招然後腸子被它掏出來的。

    都說貓修成了道行之後,便會精通幻化以及魅惑之術,這話說起來倒是真的,因為此玄的我親身驗證了,至於我為什麼沒有中招,很簡單,因為想法。

    說白了這老不死的純屬是跟我玩兒心理戰,它是通過我誤殺了一個小孩兒的鬼魂後,心中有一瞬間的內疚,正是抓住了這內疚之心,然後通過它那只貓眼對施展盅惑之術,把這一內疚無限的擴大。導致我心靈崩潰,從而徹底的控制我。

    可是要知道我現在可早已不是之前的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我了,日復一日的修煉《三清書》,雖然不能改掉我這心軟的毛病,但是我自己都覺得我的意志越來越堅定。況且就今天這場面,比起去年殺夜狐時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就算退一萬步來想,這些小孩兒都是這老幫子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與其讓它們的靈魂繼續困在這老家伙的手上受無止境的痛苦,還不如直接送它們上路要來的痛快些。

    婦人之仁?抱歉。就算我婦人之仁也懂得孰輕孰重,況且,我的死活並不重要,但是我還有要保護的人,我決定不允許小丫頭又一丁點兒的閃失!
    不過說起來,這老家伙到是真抗揍,我剛才這一下子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把銅錢劍都險些被我又給掄斷了,但是這老幫子看上去卻好像並沒有受到大的傷,這可難辦了。

    那個老家伙一只手捂著腦袋,然後十分驚訝的對我說︰“你怎麼可能沒事?”

    我冷笑的看著這老幫子。心中冷笑的想著,看來這老家伙的年齡是全活狗身上了,它就不知道我今晚上穿的是什麼衣服,於是我傲然的指著胸前的這件,恤對它說︰“瞧見沒?牌子,今天就讓你個挨千刀的老家伙見識見識,什麼是李能。一切皆有可寧!!”

    這正是︰看藍貓學藍貓,我穿山寨我自豪的道理,我說完後,掄起銅錢劍就沖著它沖了過去,這老家伙顯然被我這句話唬住了,估計它還真以為我這件山寨貨是什麼寶物,雖然它不知道什麼是“李能”但是我現在的氣場如此強烈,一副吃定它的模樣,所以這個老家伙不敢托大,雙手一揮,頓時那些小孩兒的靈魂又擋在了它的胸前。

    看來它是認定了我不忍心殺這些小孩兒的靈魂,但是我現在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對著那些小孩兒說了聲︰“對不住了”以後,揮起銅錢劍左右一掃就把這些苦命的小孩兒給送上了路。

    那老幫子見我好像一點兒顧忌都沒有,忙又跳開了,我沒有遲疑馬上追了上去,趁它還沒有落的,便反手又甩出了一劍”說來也挺怪的,這老幫子竟然一點兒都不遵從物理法則,眼見著我的銅錢劍要掄到它的時候,竟然肚子猛的一縮身體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而躲開了我的銅錢劍。

    我雖然驚訝,但是也就頂多把它看成了個雜技演員,要知道哥們兒我混到現在什麼場面沒見過?於是我也沒有遲疑,快的掄起銅錢劍繼續向它砍去,那個老家伙邊躲邊對我冷笑著︰“虛偽的人啊,你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那些靈魂呢?”

    我鄙視的望著它,看著這損老太太的綠豆眼兒我就惡心,沒想到這老雜毛兒的嘴竟然還不老實。又想跟我玩兒心理戰?反正哥們兒我現在有時間,那就陪你玩兒十塊錢兒的吧!我手裡的家伙沒停,同時張嘴對它罵道︰“滾犢子!!都他大爺的是你殺的,跟我有毛關係?再說了。再怎麼也比被你困在手裡沒事兒的時候當糧食強!!換句話說,我這是度它們,你懂嗎?老雜碎!!,

    不得不說,這一架確實是我這麼多年來跟髒東西打的最爽的一次,因為這老雜碎是我小時候的噩夢,等我長大了才現原來這老東西也沒那麼猛,我完全可以追的上它的度,雖然剛才只打到了它一下,但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已經佔盡了上風,將它壓制住了。

    此刻的我正追著它在女生宿舍樓外面轉圈跑著,看來用不著老易來我也能把它給解決掉了,想到了這裡我心中大喜,於是準備用一點兒以前跟人打架時用的招數,於是我猛然的伸出了左手擺出了一副勝利的造型向它戳去,由於它並不知道我的底細,見我的銅錢刻這麼猛,還以為我這左手也有什麼門道呢。於是它一個側身,竟然把腰又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躲了過去,我冷笑了一下,等的就是你這個!

    我低著的右手猛然向上一挑,“啪,的一乒,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它的左太陽穴上,一下就把它揍飛了出去!

    這一次我把它揍飛了以後並沒有傻站著,而是乘勝追擊,上前一步狠狠的踩在了它的身上,讓它沒有辦法再跑,然後甩起了銅錢劍跟不要錢似的往它的身上猛輪著!

    這麼輪好像還不怎麼過癮。好像還不足以消除我內心對這個吃小孩兒的老太太的憤怒,你說這老家伙小時候嚇唬我就算了,今天竟然還想踫劉雨迪?著這不是找死呢嗎?

    邊砍邊想應該喊些什麼賴泄出我的憤怒,忽然一句漫畫中的經典台詞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裡。當時的我已經打紅了眼,也就不管丟不丟人了,於是我舉起了右手邊抽它邊喊道︰“這一劍是替那些說,小是替劉雨迪砍的!!!”

    我靠,太過癮了,要說語言真是神奇的,我邊喊著這些傻的不能再傻的話便揍著這貓老太太。心中頓時剋滿了熱血。

    我喊上了癮,又一次的舉起了銅錢劍大喊道︰“這一劍 這一劍是他大爺的為你給我童年留下的陰影砍的!!,

    其實要說我啊,真的很容易沖動,一沖動就會被情緒所控制,而且還很容易樂極生悲,這一點已經印證過很多次了,當然,這一次也不例外,無情的命運總是在我最爽的時候來惡心著我。

    只聽“嘩啦,一聲,銅錢劍再一次的斷掉了。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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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9:06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低估

    所謂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運氣這玩意兒就是瞬息萬變的,如果你在河東的時候沒有好好的把握,那只能等著在河西喝西北風

    這銅錢劍雖然生猛。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於脆弱,不抗打,打兩下就散了,也不知道那些古代的先生們是怎麼用這玩意兒降妖伏魔的,難道有什麼獨門的秘訣嗎?

    戈拉一聲,隨著銅錢四下亂蹦,我的心也就涼到了谷底,要知道我現在可就這一樣法寶了,而且剛出來的時候太過於沖動,連利指咒都沒有畫就蹦出來跟這老東西死磕,搞的現在這麼狼狽。

    說時遲那時快。銅錢劍斷掉了我也沒敢多做耽擱,慌忙我著半截劍柄跳出了老遠伺機而動,那貓老太太顯然被我給抽出了火,只見它掙扎的站起了身,然後惡狠狠的望著我,那半邊貓臉上的絨毛都支楞了起來,嘴角上彎,露出了半口利齒,如同燈泡一般的貓眼中的綠芒越的強烈,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它蹲下了身子四肢著地,身體再度的扭曲向上弓著,再加上這老家伙有些駝背,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只貓,就連聲音也變了。嗚嗚的悲泣聲從嘴裡傳來,也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悲傷。

    這老雜碎是要干什嗎?被我給打傻了嗎?不對,望著它這架勢就不像,看它的表情就跟我欠了它很多錢一般,正當我想著它到底是要干什麼的時候,只聽它“喃!,的一聲,就向我撲了過來。

    與其說它像人的話,還不如說它完全像是一只野獸。看來它是要和我死磕了,咕了個咪的。都說貓耳娘是很多宅男的最愛,我苦笑了一下,他們是沒有見識到真正的貓耳娘,如果讓他們見識到了這貓老太太,估計他們以後都會有陰影。

    好在我早有準備,見它向我竄了過來,慌忙揮舞著手中的半截劍柄向它砸去!但是這老太太卻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只聽“啪,的一聲,我那小半截劍柄便砸在了它的身上,疼的它嗷嗷直叫,相對的,這銅錢劍徹底報廢了。劍柄也零碎了,只有幾枚銅錢攥在我的手中。

    我心中暗道不好。這老太太八成是故意的,它大概也看出來了我能傷到它的只有這一把劍而已,而且這劍的質量貌似很不過關,所以硬接了我這一下讓我這銅錢劍徹底報廢。之後便可以隨意的玩弄我於鼓掌之間了。

    夠損的了,眼見著形式忽然逆轉,我一時也慌了手腳。就在銅錢劍的劍柄也斷線了的同時。那貓老太太忍著痛忽然難,兩只爪子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肩膀,我頓時覺得一股怪力傳來,頓時重心不穩被它撲倒在地。我的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堅硬的土地上,“逛,的一聲。頓時眼前一片黑暗,但是要說磕暈過去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是電視劇裡才能出現的橋段。

    短暫的黑暗過去後,我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同時劇痛傳來,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這是一股什麼疼痛,他大爺的,就好像是有人拿我的腦袋去敲鐘一樣。

    正當我後腦勺著地被敲的七葷八素時,那個貓老太太已經露出了奸笑,它張開大嘴,一口四環素牙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當然,它不可能是想要親我,它的目的應該是要先咬斷我的脖子放我的血。

    要說我的脖子又不是燒雞脖子,是隨便咬的嗎?多少次了,真的,我都有些懷疑這鬼或者妖怪是不是都有某種喜歡人脖子的特殊嗜好,都愛往我脖子上招呼。不是掐就是咬的,也不知道換個新花樣兒。弄的我現在脖子上都快滿是老繭了。

    果然,這老幫子張大了嘴就要往我的脖子上招呼了,我暗罵了一句,但是抱怨歸抱怨。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給我放血啊?好在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即使它抓著我的肩膀也不妨礙我手的活動,我心中一犯狠,他大爺的,你咬我?我掐死你!!

    於是我迅速的伸出了雙手狠狠的卡住了這老幫子的脖子,讓它沒有辦法再咬到我,要知道這一招還是我和那半陰半煞的黃姑娘學的呢,其實這貓老太太應該也挺郁悶吧 往常的人只要見到它這副尊榮多半就會嚇尿褲子,就算不尿褲子也會被它的盅惑之術斂去了心神,沒想到今晚上也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了這麼一個怪胎,竟然都不怕它,而且被撲倒在地後竟然還能如此的冷靜。

    當然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生的這麼突然,下午還風平浪靜呢。晚上就電閃雷鳴的,讓我沒有時間來的及準備,只能硬著頭皮強上了。

    這老幫子見我竟然還敢反抗,頓時加重了力氣,十根干枯的手指鑽出了貓樣的指甲,死死的扣進了我的肩膀之中,頓時一股酸麻伴隨著疼痛傳來,讓我不自覺的嚎了起來。

    在這疼痛的刺激下。我的雙手也加重了力氣,我狠狠的想著,就你有指甲啊?哥們兒我也有!頓時,我那鋒利的黑指甲也扎進了那老太太的脖子裡。聯。我不知道眾老太太到底是貓成精邁是屍體變煞,但是按據智不說凡胎是對它造不成傷害的?但是也不知道抽的是那股風,當我的指甲刺進它的脖子時,它竟然也出了哇哇哇的慘叫,好像很疼的樣子,就好像那李筷詐屍時的翻版,現在的情況和當吃如出一轍。

    但是現在的我可不像當時的我手臂上有傷了。現在的我力氣充足的很,那貓老太太吃痛,頓時爪子上又加大了力度,仿佛是想直接掐碎我的肩膀一般,疼的我直吸冷氣,但是同時也把我的火給掐出來了,你想讓我死?我也不能讓你活!

    我也又加重了力氣,一時間一蒼老一猥瑣兩種慘叫聲混合在了一起。在這漆黑的校園之中傳出了老遠。

    我心中暗暗叫苦,在這麼撐下去也不是回事兒啊,要知道淌血都能淌死我,這可如何是好呢。就在這時,忽然不遠處傳來了老易的驚呼。

    “哎呀!老崔,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心中一陣大驚。那貓老太太顯然也聽見了,因為它的耳朵比我要靈許多,我倆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去。

    只見頭亂的跟雞窩一樣的老易出現在了不遠處,他上身穿著大紅T恤,下身卻穿著一件卡通熊貓圖案的長褲,椅著背包腳蹬一雙拖鞋,望著他這副打扮,我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這老易估計是睡迷糊了,忘記換睡褲就跑了出來。

    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我的肩膀都快被這老雜碎給抓爛了,於是我慌忙對著老易大喊道︰“你說什麼情況!!就是這老幫子要害劉雨迪!!快來救我!!”

    老易回過了神兒來,慌忙對我說︰“好好好,老崔你先忍一會兒,我馬上開遁甲揍死這老妖怪!”

    說完他把背包一仍,一把撕開了上衣,然後嘴裡喊道︰“臨,臨臨?。

    老易忽然愣住了,望著我身上的貓老太太起了呆,我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不是吧,於是慌忙轉頭,只見那貓老太太死死的盯著老易,它那一只貓眼又冒出了那種盅惑人心的綠光。

    完了!!!望著老易的眼神越來越迷蒙。我心中後悔死了,我怎麼就忘記了老易雖然很強大,但是依然是今天然呆呢?這樣人是最容易中這種盅惑之術的!

    要是讓這老幫子把老易給迷住了我可就徹底的撲街了,要知道一個貓老太太我都夠嗆能應付過來。再加上一個號稱人肉坦剋車的老易,我即使是死八次都不夠啊!

    於是我慌忙對著老易喊︰“老易!!別看它的眼睛!!會被迷住的!”。

    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掐著那老幫子的脖子小手指已經完全的插了進去,一股冰涼滑膩的感覺傳來,但是我現在已經顧及不上這種惡心的感覺了。

    悲劇的是。現在我喊什麼,老易都跟沒有聽見一樣。已經完全的陷入了這迷術之中,正一臉白痴相的望著貓老太太。嘴都張開了,還流出了幾滴口水。貓老太太此刻被我掐的舌頭都伸了出來,但是它依然強忍著疼痛笑著對老易說︰“乖孩子,有人要殺你奶奶,趕快來救我,打死他

    迷蒙狀態的老易一聽貓老太太這話,頓時點了點頭,說了聲︰“額然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兒大石頭,高高的舉著十分傻缺的向我走過來。

    完了完了!老易現在不受控制一定會砸死我的!我心都涼了,望著老易走一步扭三扭的造型,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只能用盡力氣的掙扎,希望能脫離貓老太太的束縛,但是哪兒那麼容易啊,貓老太太又不是二,能讓我這麼輕易的就脫身嗎?只見死死的扣著我,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活動。

    眼見著老易越走越近,我仿佛看見了死神的臨近,我心中這個不甘 看來我還是太沖動了,要不然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大風大浪都過去了,如果我就這麼掛了,那該多沒面子啊!

    貓老太太見老易越走越近,雖然它現在也不怎麼好受,但是依然邪邪的笑了。它沙啞的笑聲就像是用手指甲撓黑板一樣的難聽。

    難道就走到這兒了嗎?難道我真的只能走到這兒被老易給砸死了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們都太低估老易了。

    這個低估。並不是說老易有多麼的猛,而是我們低估了他到底有多麼的呆。只見老易晃蕩晃蕩的馬上要走到我身邊時,由於走路不穩,竟然絆在了一塊兒小石頭上,一下就摔倒了,撲在了地上,那塊石頭隨之脫手砸在了離我腦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老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事情生的太突然。我和貓老太太都愣住了,再看老易忽然哆嗦了一下,然後快的坐起了身說道︰“這裡是哪裡,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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