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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不朽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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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無齒盜賊】異界藥師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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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12 17:37:25 |只看該作者
271 紫陽
  


    慕容天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格蕾霖煉丹房所在地,因為他一走出舞廳門口就被久候的一駕海馬小車接走了,想是格蕾霖早有安排,不過馴獸師車伕對慕容天倒似是大感興趣,多看了好幾眼,因為格蕾霖的煉丹房就與禁地差不多,除了她自己之外,幾乎從沒其他人踏足。有事主動訪問能進去的都沒幾個,更別說她主動邀請了。

    半小時之後,小海馬奔到一個面積近兩千平方米的小島前,雖然不大,但對於陸地面積少得可憐的水都來說,這個小島已足可以用奢侈來形容了。島周圍被高高的圍牆所圈,靜悄悄的沒有一點人聲,彷彿與世隔絕那樣,只有大門對外開放,由兩名貓妖族的女戰士把守著。

    從門外看去,裡面一片空曠,只有中央立著一棟五層高的青石塔樓,是唯一的建築物,因此顯得特別顯眼。塔樓頂端裝飾著一片由綠寶石作成的青翠葉子,這是藥師職業特有的標誌,慕容天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

    「很抱歉,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了,因為格蕾霖小姐並不喜歡在煉丹房的時候受到打擾,所以車子不能進去。」馴獸師很客氣地對慕容天解釋了理由。

    「沒關係,也沒多遠了。」慕容天跳下車,往裡面走去。

    應該是曾受過叮囑,那兩名貓妖族的女戰士在問過慕容天姓名之後,就直接放行了,其中一位還禮貌地給他帶路,不過被慕容天謝絕了。因為他想自己逛一下。

    塔樓與門之間是一條相對來說還算寬敞的小路,而其他地方儘是植物,確切點說應該是草藥。由於原材料的問題,海國的藥師通常往煉製藻類植物地方向發展。同一種藥物,使用不同的原諒也能煉製出來,只是效果可能稍微會有點不同。比如止血丹,陸國藥師通常會使用芘籮,旱芽,葡納蓮,固本草,唆林子,朱葛籐等作為原材料,而海國則換成了鼠尾藻。祟棲菜,尕芍,亥爾芄。冬葛裡拉之台等。不過僅限於比較普通藥物,高級藥物煉製的複雜度與苛刻性要遠遠超越相像之外,材料基本上是一成不變的了。總體來說,海洋地草藥材料種類是遠比不上陸地的,受此局限。使得海國歷史上沒出過幾位聖級藥師,水都更是絕無僅有。

    令慕容天驚訝的是,這裡的陸類草藥並不匱乏。相反還非常豐富,甚至不少都是珍稀極品。要知道由於氣候迥異的原因,許多陸地植物都無法在海洋上成活。更有甚者,比如旱地蓯,在空氣濕度稍微重點的地方就會迅速死亡,因此在海洋上是絕跡的,但慕容天現在卻發現了它們的身影,在某塊小地上鬱鬱蔥蔥地聲壯成長。解決的問題是利用結界將裡外空氣隔絕開來,外加烈焰羚的火屬性晶石製造乾燥空間;還要對溫度要求很嚴厲地尼羅絲冰蘭。則是用結界加極北雪羚冰晶石的組合來改造氣溫,可達到零度以下。

    與溫室相似的培育想法很巧妙,同樣成功了,但整個小島幾乎都在二十四小時不斷使用小結界,花銷是巨大地,何況還有那些都不多見,同時極為昂貴的寶貴晶石,與大量正辛勤勞動,小心照顧或採摘的種植術士與藥農,投入的人力物力如果是對藥師公會而言並都不算太多,但這一切只為了某位藥師的研究,就足夠令人驚歎地了。

    格蕾霖是藥師公會的一員,由於素質出類拔萃,成就斐然,創新不斷,是最有可能打破水都聖級藥師零紀錄的人,又有幾乎相當於三分之一水都收入地千裡牧場在背後支撐,或者換句話說,千裡牧場一日千裡的發展,直至擁有海上第一牧場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得歸功於她的新發明。

    如果格蕾霖想的話,完全可以成為水都歷史上最年輕的藥師公會會長,不過她的心思更多投在了研究上,拒絕了這個本職人人嚮往的至高職位。不過如果就待遇而言,格蕾霖甚至已超越了現任的藥師公會會長,從這個小島以及一個個燒錢地小溫室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完全值得,光是為千裡牧場海獸研究的新藥品,所帶來的利潤就在花費的成千上萬倍以上。

    慕容天驚歎著一路走進去,想自己兩千五百多的藥師數據還享受過這種好待遇,當然藥師人才濟濟的神風大陸與優秀藥師數量可憐的水都不能相提並論,色狼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家族背景。

    路並不長,像散步那樣慢悠悠地走上五分鐘也到了,面前就是塔樓,在門前掛著一個小小的木牌子:「煉丹重地,閒人止步!」字跡歪歪斜斜,卻入木三分,用綠藻汁液所寫,那種不懂收勢的書法風格與字裡行間的尖銳語氣,慕容天立刻就想到了口無遮攔的格蕾霖,大概是出自她之手。

    好有性格的女孩,慕容天笑了笑,然後推開虛掩的門進去。

    眼前的情景讓慕容天嚇了一大跳,底層是書庫,數十個藏書架上堆滿了藥典,多得令人眼花繚亂,許多還是已經泛黃的古籍或著名前輩藥師筆記,不過這些對藥師來說無比珍貴的東西卻沒有得到珍惜,許多多七零八落地躺在地板上,東幾本西幾本的,缺頁少張,亂得得像男生寢室,有一本甚至飛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燈上掛著,晃晃悠悠的。憑此不難推斷出格蕾霖肯定有著惡習,譬如她翻書後喜歡隨手扔掉,而非擺回原位。連慕容天都為藥師界的瑰寶受糟蹋而大感心疼。只苦了那些四手族的女侍們,她們不得不花極大的耐心,七手八腳地將遍地的書籍整理好,遭遇虐待不成書形的則必須重新修復。

    慕容天抱著同情卻愛莫能助之心從棕木樓梯走上二樓,這裡是遺棄煉丹器皿室,都是些不能再使用的舊物品。煉丹爐並非太經久耐用地東西,元素融合時如果控制不好,就會對其造成損害,比如冰火共同作用時。熱帳冷縮過快就容易使藥鼎產生裂縫,就此作廢了。不過明顯看得出來,有些爐鼎是人為破壞的,因為它們身上的不是一條條小縫,而是大洞。看來格蕾霖在煩惱時除了扔書之外,還有砸東西的習慣。藥師是種特別需要耐心地職業,比如研發新藥時可能得嘗試數萬種組合都沒一點成果,壓力大是沒錯,但為此而砸藥鼎的倒還真少見,慕容天很難明白以她暴躁的性格竟然都能躋身頂尖藥師行列。

    第三層是草藥存儲室。情況大為好轉,因為格蕾霖也知道藥物的配方成分苛刻,這些東西如果亂扔。混合在一起或沾了塵土之後,對成功率的影響就很大了。

    第四層是格蕾霖的臥室,門大關著,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或許她常常會通宵達旦地煉藥。連千裡牧場都不回去。

    第五層,也就是最頂層就是煉丹房了,門一開。濃重的藥味撲鼻而至,然而紅的綠的藍地黃的白的,香地臭的甜的酸的苦的失敗半成品丹藥滾得到出都是,純粹一科學狂人地試驗室。

    慕容天大為汗顏,那些混雜起來的味道,對人類的嗅覺有著致命地殺傷力,估計比狐臭還強,連他都覺得噁心。但格蕾霖就那麼坐在藥堆中,慕容天很懷疑她是否缺少了嗅覺神經或者嗅覺特別不發達。

    見到慕容天進來。格蕾霖喜上眉梢,從藥堆中爬出來:「你來了?請坐。」她隨手搬來張已經缺了半條腿的凳子,放到慕容天身前,自己也找張坐下。

    「格蕾霖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我有點累了。」慕容天打了個呵欠,此時他已完全推翻了格蕾霖是想找自己乾柴烈火一番的猜想,說實話,在如此惡劣的環境條件下,他還沒有那麼好的性致,只想早點回去,有個大美女陪伴的房間比這間熏死人的藥方與那個瘋狂的女藥師無疑要更具吸引力。

    「先不要急,喝杯茶再說!」言罷一杯熱騰騰的茶水隨即也送到了慕容天身旁地桌子上。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慕容天腦中迅速跳出一句話,自見面以來,她就對自己滿懷敵意,但此刻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態度與之前有天壤之別。色狼不由得大為警覺,陰謀,肯定有陰謀!

    慕容天試探性地道:「格蕾霖小姐,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嗎?可以直說的。」

    格蕾霖羞澀地笑了笑:「那怎麼好意思呢?」

    慕容天聞言恨不得對她豎起中指,妖!你也會不好意思?當初奚落老子的時候你不知多高潮!

    根據眼前的異常情況看來,她求自己的還不是一般之事,左想右想也沒什麼能引起她興趣的,慕容天謹慎了許多:「你說吧,我盡力而為。」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聽姐姐說,在海上你們曾遇到了黑骷髏海盜團的襲擊。」

    慕容天點了點頭:「沒錯。」心道難道是自己的武技與D級的魔武士不配,招致她的懷疑,但中立國臥虎藏龍多的是,別人不想出風頭誰也管不著,想來只關心煉丹的格蕾霖還不至於那麼三八。

    「嗯,當時你們船上有位叫巴賽克的野蠻人不幸中了敵陣中黑暗系魔法師的黑暗奪命球與木系魔箭手的破壞之箭,身負重傷,普通丹藥已無濟於事,又沒強力神官施救,幾乎斃命對吧?」

    「呃?」慕容天開始有些明白格蕾霖的意圖了,因為當時那位野蠻人生命垂危,船上又無高級丹藥,本著人命關頭的之念,慕容天將自己親自煉製的某種高級丹藥給了他服用,將其從地獄邊緣拉了回來,當時為了掩飾身份,他只對別人說是經過不少波折才到手的救命丹藥,只有那麼幾顆,但為了救人只好拿出來。

    整天在死亡線上打滾的神風大陸戰職者,尤其是那些強大的戰職者通常都會想方設法求到些珍貴的保命丹藥,貼身收藏已備意外,慕容天的話倒也沒引起懷疑,還博得了無私之名,不想看在眼中的維多利亞卻轉告了煉丹狂的妹妹。

    「你,你能不能將剩下來的丹藥拿出來給我看看?」格蕾霖雙眼放光,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慕容天大為躊躇:「嗯,這個嘛,這個……」

    「給我看看嘛……」格蕾霖開始用上撒嬌的語氣,直讓慕容天寒毛倒豎。

    為了保險起見,原本自己獨家創造的丹藥不宜讓過多的人看到,不過慕容天轉念一想,反正當時在藍月帝國時生產此丹的數目沒超過百顆,就應徵入伍了,只是給自用或給露茜,除此之外應該沒幾人知道,藍月與水都又千裡之隔,更是保險,諒格蕾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再說了,要不滿足她這個瘋狂藥師的強烈好奇心,依其性子,怕是得被纏死。一念到此慕容天慷慨道:「好吧。」

    格蕾霖如聞天籟之音,如獲至寶地接過慕容天從懷中掏出的小瓶子,纖手顫抖了半天,最後才成功拔開塞子。

    「紫陽丹!果然是羅迪的紫陽丹!」超過八十分貝的尖叫在煉丹房裡迴盪。

    「卡嚓!」身下那只有三條半腿的凳子四分五裂,慕容天直接摔到地上,並非被格蕾霖的尖叫聲嚇到,而是她竟然一口叫破了丹藥的名稱與自己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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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天顧不得爬起來,雙手胡搖︰我不是羅迪,我不是羅迪。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他實在想不明白,格蕾琳為什麼會知道那麼秘密的事情。

    格蕾琳嗤之以鼻︰廢話,你當然不是他!

    慕容天迷惑了︰“呃?”

    格蕾琳接著道︰你怎麼可能是他,他是我的偶像!

     嚓。剛剛爬起來一半的慕容天又再度摔了下去,屁股不住做疼,他瞪大眼楮︰偶,偶像,羅迪?

    對!格蕾琳的語氣無比堅定︰羅迪,藍月帝國安格羅希學院的學生,在安格羅希與撒亞耶路的學院競技賽上曾擊敗藍月帝國聯職公會會長吉斯之子,撒亞耶路四年紀學生,黑暗系天才黑暗支配者的蒙那林,藍月那兩所最高武道學院舉辦的競技賽很出名,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吧?她的話中充滿了自豪,就好像是自己的光輝事跡似的。

    慕容天的身份之秘自然不會輕易告之他人,更何況是在來水都之前素未謀面的格蕾琳,於是大點其頭︰略有所聞,略有所聞。如果說當初在安格羅希學院時有不少人崇拜,那還有點道理,成為遠在千裡之外海國的某位瘋狂女藥師的偶像卻讓慕容天感覺很是荒謬,他甚至懷疑格蕾琳是在套他的底。為了驗證真假,慕容天試探性的道︰你確定?我聽說那個羅迪在學院時有些不良生活習性,比如亂扔臭襪子,衣服穿四五天都不換一次,睡覺還會流口水。

    格蕾琳聞言不悅道︰誰說的。人家才沒那麼糟糕。

    是真的,我聽說他是個超級變態的人,經常在宿捨窗口哼淫穢小曲調戲來往地女同學,偷窺她們洗澡。除此之外,他還喜歡不穿內褲!慕容天如數家珍地列舉著惡行,摧毀自己的形象。

    格蕾琳勃然大火,直接拿起屁股下的凳子砸過來,破口大罵道︰你才變態,你才調戲女同學,偷窺她們洗澡,你才不穿內褲,猥瑣加下流!

    慕容天格開那張往面門飛來的凳子,心下信了七分。格蕾琳追星族式容不下半點沙子地行為確實與她的話相符,否則的話又是一位奧斯卡女主角。

    哈哈,你別生氣。我也只是聽說的嘛。慕容天心道,沒錯,正和你說的那樣,我調戲女同學,偷窺她們洗澡。不穿內褲,因為老子就是羅迪,啊哈。

    道聽途說的東西也能當真?格蕾琳余怒未消︰我還聽說北道獸人帝國的大祭祀伊格納緹伍茲和人打賭輸了。在清晨六點時繞他所在的塔美奇城裸奔兩圈,你是不是也相信?

    慕容天干笑道︰好,好,我不相信,行了吧?

    格蕾琳杏臉寒霜籠罩,哼了一聲道︰你再說他壞話,小心我不客氣!

    慕容天看著自己的這位忠誠Fans啼笑皆非︰格蕾琳小姐,羅迪有什麼值得你崇拜的嗎的?當然!格蕾琳語氣忽然間變得溫柔起來︰他是位才華橫溢地天才藥師,兩項數值都在兩千五百以上的藥師大陸史上都罕有。更難得的是他那超乎尋常,無與倫比地想象力與創新開拓能力,有種藥物你應該非常清楚——基靈丹!史無前例地打破了常規認知,可大量生產的低級丹藥,居然能提高人的基靈,雖然是小幅度以內,但也絕對稱得上奇跡了,要知道具備相同效用的只有聖靈之丹!不怕告訴你,千裡牧場的同種寵獸素質普遍要比其他牧場高,就因為我成功地將基靈丹做了改造,讓它除了人類之外,同樣適合寵獸使用,嘿嘿。格蕾琳說到自己平生最得意之做,忍不住得意地笑起來︰還有這種紫陽丹……

    她舉起手中地瓶子繼續道︰你也親身見到了它的效力,黑暗系與木系都是進入人體後就有著可怕破壞作用,丹藥效果被大大限制的兩種元素力量。如果同屬陰寒性質,可在一定程度上疊加地它們同時侵入一個人的骨髓,逼近心髒,像那位重傷垂危的獸人那樣,恢復系丹藥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別說丹藥了,就是宗師級的神官要解救傷員都會無比頭疼。但除了神佑之丹,血月之丹等寥寥無幾的淨化極品丹藥之外,我還真想不到別的丹藥可以解除黑暗與木雙系深度入侵。但紫陽丹卻輕而易舉地作到了這點,就好像完全針對這兩系而生的那樣,但如果依照等級劃分規則地話,紫陽丹頂多只能算六級淨化類藥物,與頂尖十級的神佑之丹,血月之丹還有著很大一段的距離,因為它只具備黑暗系與木系元素傷害的消除作用,不像前兩者那麼全能!

    專門解除火系傷害的丹藥有驅炎膏,清化丹等,電系有水卸靈丸,中和之丹,還有其他各系也差不多,但專門克制木元素的丹藥種類與效果要偏弱,至於黑暗系方面,在高端品種更是個真空區,通常情況下,如果被黑暗系斗氣深度入侵,沒有光明神官救援就死定了。但紫陽丹的出現,卻大大地填補了黑暗系淨化丹的真空,如果掌握紫陽丹的制做方法,可批量生產的話,搞不好黑暗斗氣與魔法的強霸地位會被大副削弱,那將會是個歷史性的美妙時刻!

    噢,有那麼神奇?聽著她解說的慕容天不住點頭,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他自己還不知道原來紫陽丹是那麼好的。先前只是因為露茜受過蒙那林的毒手,險些花消玉隕,心有余悸的慕容天為了預防可怕的黑暗斗氣會對自己身旁的至愛之人再度產生威脅,而根據小還丹的原理而研發,由於過程比較復雜困難,倒沒想過有別的偉大用途。

    神奇?哼哼,他最神奇的東西還不止於此。格蕾琳道︰我曾仔細研究過羅迪在學院競技賽中與蒙那林那場比賽的實戰鏡象,當時羅迪曾一度處於絕對劣勢,只要是稍微有點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當時的靈力量不足,已接近干涸的地步,然而卻突然間爆發了,像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似的,逼迫蒙那林不得不使用上黑暗交換。許多人都以為羅迪使用的是類似黑暗交換的自損技能,那些笨蛋錯了,絕對是丹藥的原因,我看得出來並且敢百分百地肯定。但什麼丹藥竟然能擁有強大至此的效力,並且對身體的損害要遠比黑暗交換要低呢?我的天哪,實在是太瘋狂了,究竟他是怎樣做到的?格蕾琳抱著頭,似乎至今仍然不敢相信。

    呵呵。得到人誇贊總是很愉快的事情,慕容天笑了笑︰你怎麼對他那麼了解?

    從偶然看到他與蒙那林的那場學院競技賽開始,我就開始關注了,之後一直派人調查。藍月帝國真是笨蛋,竟然放過這樣一位天才藥師,還給他扣上叛國之罪,很明顯那是聯職公會會長吉斯公報私仇嘛,他們難道不知道,一位創新能力超強的藥師對於國家來說有多重要嗎?格蕾琳忍不住又咒罵了兩句才道︰喂,你這瓶藥丸是從哪來的,據我所知,羅迪制造的數目不會過百!

    慕容天略為思索然後開始信口胡編︰噢,羅迪一位很熟的同學的姨媽的哥哥的兒子家的那個笨笨鴨寵物的好朋友的主人是我表弟,所以……

    格蕾琳吃了一驚︰怎麼,你不是薩羅人嗎?

    慕容天笑道︰是,但我表弟在藍月,這並沒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嗯,是這樣。格蕾琳道︰羅迪的那位同學,是卡熙還是科茲莫嗎?

    慕容天對她有些佩服了,這兩位正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格蕾琳在那麼遠的地方都清楚。他點了點頭承認了,反正格蕾琳也不會追究。

    格蕾琳看著手中的紫陽丹,渴望之色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愛不釋手地翻來覆去細看,最後杏臉又浮現出甜甜的笑容,慕容天知道她的糖衣炮彈攻勢又要來了。

    嗯,帥哥,能把這瓶紫陽丹給我研究嗎?格蕾琳生澀地生用迷死人的語氣迷惑。

    這瓶東西可不比基靈丹簡單啊,想偷師沒那麼容易,慕容天暗自偷笑,表面上卻嚴肅道︰那怎麼行?這可是我的救命丹!

    當然,這麼珍貴的東西,我不會白拿你的,這樣吧,我給一些自己特制的高級丹藥給你。

    慕容天心道老子煉的藥比你的還好得多,要來干什麼,於是立刻拒絕︰不!

    格蕾琳忙道︰別的也行啊,晶核啊武器什麼的,就當送給你!

    寶貝老子多的是,你再多比得上龍王的寶庫?不希罕的慕容天當然沒再答應。

    除了以上的條件之外,我再把自己的第一支舞給你!格蕾琳似乎豁出去了,咬著牙就像準備將貞操奉獻給禽獸的淒慘少女。

    “成交!”慕容天嘴角露出了微笑︰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在這幾天你煉丹時,我必須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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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12 17:43:45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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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藥師煉丹時最好身邊不要有第二個人,一是影響專注度,第二是不同的藥師均有著各自不同的煉丹技巧,除了草藥認知度與微感度之外同樣與煉丹成敗,成品效果相關的東西,因此他們不想讓別人見到以偷師。不過格蕾霖的軟肋被緊緊抓住,沒有拒絕慕容天的余地,只好無奈地答應,只是怕減低自己的煉丹成功率而已,倒沒想到偷師之事。她的煉丹方法原本就比較特別隱秘,再說了,隔行如隔山,諒一個魔武士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

    只可惜她猜錯了,慕容天正好是對其煉丹術感興趣,畢竟踫上一位素質幾乎比得上自己的藥師同道機會不多。自從到了大陸以來,他一改在醫科大的懶惰習性,對藥物開始產生濃厚興趣。當然,除此之外,慕容天還有著更重要的目的。

    格蕾霖很顯然是位急性子,得到夢寐以求的好東西後,立時便決定著手研究工作。她用工具小心翼翼地從紫陽丹上撬下一小塊,然後放到某個透明水晶球裡面。原本紫紅色的丹藥,立刻在水晶球的各個壁面上呈現出十數種不同的顏色,如果就濃度不同而言就有千百種了,仿佛萬花筒似的,美麗眩目。

    格蕾霖蹲在水晶球旁,慢慢將其旋轉,然後仔細觀察,好像那些顏色中蘊涵著什麼信息似的。

    慕容天也是個識貨之人,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秘密。格蕾霖采用的是藥師中“逆向分解術”的一種,就是宗師級藥師也沒多少位能學會,與易容術。活性護體斗氣並稱,同樣奧妙地奇術,非用草藥煉丹,而是反過來通過丹藥判斷其草藥材料以及其中注入的元素成分。

    而那塊透明水晶。則是尼密巴亞鱟的晶核分元菱,尼密巴亞鱟是一種可吸收任何所有元素力量,分門別類化為己用,並懂得使用任意一種元素技能的可怕詭獸,它們地晶核分元菱就是元素分析器,可通過破譯顏色組合來推斷某些物品的元素組成成分及比例。那些顏色中,紅代表火元素,藍表水,黃表土,綠表木等等。對懂得“逆向分解術”的藥師來說,幾與生物學家的顯微鏡一樣重要。從能展現的顏色數目與細致度看來,該詭獸至少已成長到了A級六階。僅比慕容天先前見到的鯨吞要低上兩階。

    身懷“逆向分解術”,又有A級六階尼密巴亞鱟的晶核作為得力輔助工具,怪不得能破譯基靈丹的組成並加以改造,只可惜紫陽丹就沒那麼簡單了。格蕾霖將分元菱轉了十幾圈後,皺起了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太復雜了!”再轉兩圈,眉頭越皺越深。滿是苦惱之樣,方才的興奮已不翼而飛。

    像瘋子那樣又囈語了好一陣,格蕾霖才回到現實中來,對慕容天鄭重其事地道︰“喂,你可是第一個可以在我煉丹過程中待在這裡的人,好奇的話遠遠看著就看好了,千萬不要出聲,否則地話會打擾到我,明白了嗎?”

    這個道理慕容天與她一樣明白。笑呵呵道︰“放心好了,我是一個紳士嘛,怎麼會做那樣沒禮貌的事情。”

    “切……”格蕾霖白了他一眼︰“你是紳士?一個剛見面就盯著我姐姐胸前瞧個不停的紳士?”

    慕容天搔搔頭︰“那個嘛,你誤會了,當時我只是看她懷裡的小精靈罷了,誰叫孩子那麼可愛呢,啊哈哈……”

    格蕾霖難得地沒有和他抬槓,因為分解實驗即將開始,她得保持心平氣和的最佳狀態,以求將成功率提升到最高。

    鐵門關上,隔音結界布好,煉丹房便暫時與外界斷絕了關系,成了一個封閉地絕密空間。將分元菱連同紫陽丹一起放進煉丹爐中後,格蕾霖念動咒語,與鼎建立契約關系,之後便可以對內裡的情況一清二楚了。觀察顏色只是“逆向分解術”最簡單的部分,更進一步地是利用煉丹爐模擬出丹藥消耗起效的過程,因為揉合在一起的元素此時會再度分開,如果微感度夠高的話,就可能捕捉到它們的排列組合方式以及百分比例。當然這是個異常復雜,堪比電腦程序的微觀過程,除了實力之外,還需要一定的運氣。

    格蕾霖意識到這是個艱苦的挑戰,丹藥只有數顆,而每次模擬試驗消耗的都不可再復原了,因此機會不多。

    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目,此時她跳脫地氣質忽地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臉上認真嚴肅的表情足可與華氏大祭司相比。

    鼎中的焰火升起,煉丹房裡完全寂靜下來,落針可聞,只有火焰絲絲的響聲。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她臉上由白皙變紅潤,一顆晶瑩透析的香汗了了出來,越來越多,聚滴成股,沿著天鵝似的玉頸滑落下來。煉丹是很費勁的事情,與煉丹相反的“逆向分解術”,所消耗的能量更為巨大,踫上難題時像陷入死循環的電腦,能急得男的陽痿女的不調。

    焰火倏地熄滅,格蕾霖也睜開了眼楮,想是那塊紫陽丹已消耗完,看樣子首次嘗試並不理想。

    “真是氣死人了!竟然那麼復雜,一點眉目都沒有!”格蕾霖猛地跺腳,恢復了小女孩心性。

    慕容天適時地給予了安慰︰“萬事開頭難嘛,你也用不著那麼急躁。”

    “哼,我就不相信!”格蕾霖顯然不是那種隨便放棄的女子,稍做休憩之後,立刻再取下一小塊紫陽丹放進分元菱中,繼續第二次模擬實驗,只可惜這次還是沒用。再下去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八次。她似乎才捕捉到了點什麼。停止模擬實驗,轉為試驗煉丹。不過看她似乎沒半點把握,純粹踫運氣那樣,結果也沒有意外。連續失敗,出來的總是一堆焦黑似炭的犧牲品。

    慕容天坐在遠處靜靜地看著格蕾霖不時睜開眼楮往鼎爐中加入藥物,低級藥師只能在發動火焰前將需要的所有材料混合好,因為煉丹時地注意力得高度集中,不能中止做別的事情,但由於開始時藥物過多,其中一些是尚未到火候加進去的,同時控制它們就浪費了額外的精神力,難度得增大。像格蕾霖這種達到“一心二用”境界地藥師就不一樣了,可競事半功倍。

    不過縱是她再天才。這下也無奈了,剛才純粹是踫運氣,多次受打擊之後只好繼續轉回分解。

    一切盡在慕容天預想之中。要知道紫陽丹是使用許多大陸上不被認為是草藥的稀少植物所煉,外加地球中醫學的特殊加工法,溶劑式配方,都是大陸上所沒有的,格蕾霖的“逆向分解術”自然難以得逞。

    當火焰又一次熄滅。格蕾霖習慣性地取出紫陽丹的瓶子時,赫然發現那顆被分割的丹藥只剩下最後一小塊了,又急又氣。幾乎又要砸鼎出氣了,但現在它還有用。於是格蕾霖打算將出氣筒改為別的物品,她的目光下意識地轉到慕容天身上,雖然他不是物品,但卻是煉丹房中最礙眼的。

    “喂,對不起,你能不能離開煉丹房呢,你在這裡地話,我無法完全集中精神!”格蕾霖委婉地表達了送客之意。畢竟是先答應讓慕容天留下在先,現在又反口,道理上說不過去。

    慕容天︰“……”

    “喂?”格蕾霖見他像個木塑那樣沒有反應,又多提醒了一聲,然後她發現慕容天的目光定定地望著自己。

    格蕾霖奇怪之下也看往自己身上,只見那套寶石綠色的衣裙不知何時已被香汗浸透,雖然不透明,但緊貼在肌膚上,將凹凸玲瓏地身材都展現了出來,分外引人遐思。

    格蕾霖原先還抱著的一點歉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勃然大怒之下又取過身旁的一張凳子扔過來︰“滾,你給我滾,死色狼!”終於明白了這並非藥師的家伙為何會對外職人認為無聊至極的煉丹過程感興趣,原來是為了這個。

    慕容天靈活地避過那張倒霉地凳子,一臉猥瑣笑容︰“格蕾霖小姐,你別生氣,我雖然比較色,但還不至於對胸部比大街還平坦的女人感興趣。”

    這樣一說格蕾霖更是七竅生煙,直接拿起藥師切割草藥所用的刀子跑過來砍人,眼看就要發生流血事件。

    慕容天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出門口,回過頭來笑嘻嘻地道︰“既然格蕾霖小姐不歡迎我,那就告辭了,但在這之前,我有個小小的建議,如果你去掉那些飛翔草,益血參,土行地黃,寄生桑,而是加上圩垸果三月所結第一個果實,十年滋德勒斯樹最粗的副根,以微火烤干並碾成粉末,按累比5總材料重量十分之一的比例加進去,再混上白種寄生桑干果兩只,母株白術花蕾三個,一司(神風大陸體積單位名詞)水熬干,注入金木水火風元素比例分別為2.33:4.71:9.15:1.48:7.665,或許會對你的研究有益。”

    格蕾霖恨不得將慕容天生吃了︰“你在玩弄我是嗎?三歲小孩都知道那些東西不能藥用!”眼看追他不及,干脆將手中的刀子當飛鏢發過去。

    “再見,格蕾霖小姐,祝你的實驗一帆風順。”慕容天嘻笑聲中將門關上,那把“飛刀”剛好趕至,插在木門中,嗡嗡作響。

    “氣死我了,那個大色狼!”格蕾霖癱在地上,氣喘吁吁,酥胸不住起伏。

    此時她忽然間想起一件事——咦,那家伙怎麼會懂得如此多的藥師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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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筆記



    第二天早上,天色還沒全亮,客房的鈴聲就大響了起來。

    昨晚婷婷大戰了三百會合,被她施展渾身媚術,弈了個兩敗俱傷,色狼雖然在那方面很強,對上是世上最神秘的職業巫女傾力索要也有些吃不消,整晚至少有大半的時間是在高消耗能量的運動中度過的,鐵人都頂不住。難免有點困倦的慕容天邊半打著呵欠爬起來邊不滿的咒罵道︰“哪個狗娘養的這麼缺德擾人清夢,生孩子沒屁眼啊!”

    推了一把還在床上甜睡著的巫女︰“喂,起來了。”

    “嗯……”,婷婷哼出一個銷魂蕩魄的音節,翻了個身,祟脂白玉嬌軀半蜷縮著又沉睡過去了。由於慕容天的離開,她感覺有些不適,因此兩條修長的美腿自然地夾著被子,就是這兩條性感的長腿,昨晚夾得慕容天欲罷不能,險些敗下陣來。

    翻身之後的巫女,隆臀正好正對慕容天,高高翹起,又圓又滑,這個姿勢說不出的誘人。慕容天的欲火轟的一下又高懲了起來,幾乎欲立刻再來上第二個三百會合。但他卻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因為門鈴聲愈來愈急促了,說明對方有刻不容緩的急事找自己。不過看到婷婷慵懶無力的睡姿,心中還是暗中得意,那場慘烈的“肉搏戰”,最終勝出的還是自己,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種驕傲。

    慕容天懶得理會婷婷,徑自去開了門,反正臥室外還有個客廳,不用擔心玉人春光外洩。

    格蕾霖正俏生生地站在門口。滿臉倦容卻掩飾不住興奮之情。

    既然是女士造訪,慕容天就不好發作了,長長地打了個呵欠︰“格蕾霖小姐,有什麼事嗎?”

    格蕾霖瞥了他一眼然後道︰“是有事。但在這之前,請把你的拉鏈拉好行嗎?”

    “對不起,對不起!”兩次出糗讓慕容天顏面全失,連聲抱歉中把手伸向下體,忽然間覺得這個動作有些不妥,看上去更像是去掏小JJ出來讓女人看的變態露陰癖者多些,於是轉過身,完成這個不雅觀的動作。

    一天伊始就大大丟臉,慕容天深覺倒霉,為了遮丑他道︰“格蕾霖小姐。如果事情不是太要緊地話就晚點再說吧,累死我了!”說完就欲把門關上,回到那張舒服的床上繼續美夢。

    “不行。我有急事,必須立刻弈明白!”格蕾霖卡在門口,口氣強硬,就像佔山為王,收過路費的土匪惡霸。

    慕容天笑道︰“算了。那進來再說吧,你這樣在門口站著,要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昨晚在這裡過夜。剛剛準備回去的呢。”

    格蕾霖做了個嘔吐地姿勢,走進客廳裡︰“我呸,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嗎,滿腦子的骯髒思想。”

    以慕容天的臉皮,自然不會因為她兩句話而慚愧,將門關上笑吟吟的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嘛,哪裡骯髒了?”

    “好了,死色狼。我不和你胡扯,也不用給我斟茶了。”她阻止了取出茶杯倒水的慕容天。

    “哦。”色狼回過頭來︰“放心,原本就沒打算給你倒,只是我自己有點口渴了而已。”

    格蕾霖差點沒氣暈死過去︰“你你你你你,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她拇指食指做出撮粉末的動作,以示微小︰“哪怕是那麼一丁點的風度嗎,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

    “如假包換,可以隨時以事實驗證。”慕容天笑呵呵道︰“是你自己說不用客氣的嘛,現在又反過來怪我!”

    格蕾霖強壓下快要失控的情緒︰“有個問題你必須誠實回答!昨晚你告訴我地,正是紫陽丹的部分配方,雖然並不完整,但對研究工作卻大有幫助,如今我已經有了初步的頭緒。嗯,我想問下,那些配方,你是怎麼知道地?”

    慕容天早已料到她的來意,嬉皮笑臉道︰“格蕾霖小姐,你不是不相信嗎,現在干嘛又要問我呢?”

    格蕾霖叉著細腰惡狠狠的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眼看又有拿刀砍人的暴力傾向。

    慕容天縱縱肩道“我沒有與居高臨下的人說話地習慣,你如果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嘛……”

    這句話正戳中了格蕾霖的軟肋,她頓時軟化下來,又拿出看見本領,撒嬌道︰“先生,我知道你是個紳士,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詼諧幽默,心地善良,助人為樂……

    慕容天接下去道︰“是不是還要多加上一句︰‘我對你地敬仰好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呢?”

    格蕾霖一怔,干笑道︰“總之,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告訴我嘛……”

    “你的誇獎很讓人高興,但是——”慕容天說到此語氣一折︰“我還是不打算告訴你,因為這是個秘密。”慕容天言罷一屁股坐到凳子之上,翹起二郎腿悠然地品茶。

    格蕾霖心知又被他戲弈了一遭,快要爆炸了,上前揪住慕容天的衣領猛搖︰“說,快說,立刻說!否則的話我就告訴別人,說你奸我!”

    “哧!”慕容天剛喝進口中的茶水噴出來,並非因為格蕾霖搖的猛,而是她話中蘊涵的意思。好在色狼反應快,緊急時刻頭歪到一邊,否則就直接噴到格蕾霖的胸前了。

    抹了一把冷汗色狼道︰“格蕾霖小姐,這叫做誣蔑!”

    格蕾霖跺腳道︰“我不管,別人都知道我從不會在那麼早地時間造訪男子的房間的,你要是還不肯說的話,到時被抓去喂了噬人蟲可別怪我!”

    慕容天心道你TMD莫非是個SB,老子叫人來檢查過不就行了,看來這位小姐只會整天煉丹,生理知識一點都不懂,應該還是處女。不過這位女藥師也太瘋狂了,不排除到時不擇手段將自己那層膜用黃瓜等物捅破的可能。

    他原本只是打算玩玩,現在也樂夠了,再繼續玩下去只怕要出火,於是順水推舟道︰“好好好,格蕾霖小姐,算我怕你了好吧。是這樣的,你知道,羅迪在戰爭中叛國……

    “是被誣蔑叛國……’格蕾霖立刻糾正錯誤。

    有這樣一位忠誠的Fans尤維護,慕容天也大感得意︰“嗯,是被誣蔑叛國,之後不知逃往何處,而他的藥師筆記……”“藥師筆記?”格蕾霖再一次打算慕容天,眼中放出守財奴見到金幣時才會有的貪婪光芒。

    “不,確切點說只是藥師筆記片斷,羅迪隨手做的。”

    “哦。”格蕾霖略為失望,但還是急急的道︰“那些筆記片斷怎麼了?”

    慕容天從容將早已編好的謊話奉上︰“嗯,自然是為他捨友卡熙所得。”

    “卡熙?奇怪了,自從羅迪失蹤之後不到幾小時,他也跟著失蹤了,我本來想找人問他有關羅迪遺留丹藥或筆記的事情都沒找到,可能是因某些原因被秘密處決了吧。”

    慕容天這回倒是有點驚詫,當時曾有人假扮自己引開追兵,難道真的是卡熙,如果這樣的話,他肯定也得扣上重罪,但是為什麼沒有通緝令,而且上次在都靈穿雲塔中見到他大搖大擺的露面,這是怎麼回事?

    “不說那個,筆記怎麼樣了?”格蕾霖繼續追問。

    慕容天強行將捨友的安危扔到一邊︰“它輾轉反側,經過種種原因,最後落到我表弟手裡,而我表弟知道我對藥師類工作有濃厚的興趣,於是就轉送給了我……”

    格蕾霖的音量驟然提高了一倍︰“送給你了?”她此時眼中迫切的渴望與無法抑制的興奮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沒錯!”慕容天的肯定回答讓格蕾霖幾乎跳起來,不過色狼的語氣卻一轉︰“但是太高深了,我看不懂,慢慢地就失去了研究的興趣。有次上廁所沒帶廁紙,而幾張筆記剛好帶在身上……”

    格蕾霖雙目睜得老大︰“把它們當廁紙用掉了?”

    慕容天搔搔頭︰“嘿嘿,你真聰明。”

    “你這個混蛋,超級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當廁紙用掉的是我們藥師的瑰寶!?”格蕾霖再也受不了那麼重的刺激,又舉起一張凳子,準備將慕容天砸成肉醬,以消心頭之恨。在凳子出手之前,她卻忽然想起,雖然筆記毀掉了,但慕容天還能流利地告訴她部分配方。

    慕容天笑道︰“好在那幾張筆記我看得多,倒還記得一些,嘻嘻。”

    格蕾霖覺得自己就快瘋了,事情這幾下急轉之快,堪比生死時速,如果有心髒病的,估計立刻就得因受不了大起大落的情緒而橫死當場。

    雖然筆記比毀很可惜,但至少這家伙還記得不少,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這樣一來研究工作要輕松多了,格蕾霖一念到此臉上綻開了笑容︰“好,在離開水都之前,你就是我的了!我的意思是,你得時刻全力配合我的工作,作為你毀滅我們藥師瑰寶的賠償!就這樣說定了,我先走啦。”

    慕容天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不過事情也正朝著他預期的方向發展,一切都很順利。

    然而意外卻立刻發生了,格蕾霖打開房門,卻沒有出去,而是愣在哪裡,過了數秒鐘後才道︰“二姐?”

    格蕾霖的二姐,也就是莎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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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火影鳴人 於 2013-3-8 16:49 編輯

275 挑戰



    “咦,格蕾霖,你怎麼在這裡?”莎菲見到妹妹顯然也大為意外。她身後還跟著四位全副武裝的騎士,二男二女,從盔甲看業應該都不是等閑之輩。他們此刻無不表示出極度的驚訝。

    格蕾霖俏臉微紅︰“我有點事長這位貝亞特先生。”

    “哦?”莎菲點點頭,然而臉上的疑惑之色還沒全消,可見格蕾霖先前所說她從未在那麼早的時間造訪他人的事並非虛言。

    千裡牧場三姐妹的關系很奇怪,維多利亞與莎菲是爭權的雙方,理應處於對立狀況,但見面至今,都示看出二人間的敵意,相麼還與一對情投意合的好姐妹多些,當然只是表面現象。

    至於格蕾霖,她選擇的是站在大姐維多利亞這邊,也是父親拉底瓦的意願,但她與莎菲間也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只望兩位姐姐能和好如初,即使不行,至少也當個中間人,緩沖一下緊張的關系。而由於她對權力之爭並沒有太大興趣,而且從不公然表態支援維多利亞,只是心裡的天平傾向那邊而憶。因此莎菲對格蕾霖也沒有敵意,況且千裡牧場能發展到如今的地位,與這位不量政務,卻在藥物培育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怕妹妹不無關系,無論是誰,為了牧場利益著想,都不能除去她。

    作為全大陸的第一海上牧場,千裡牧場在水都擁有著足可美聯職公會的地位,主要經濟來源,以及與不少大勢力建立起的友好合作關系,使得水都聯職公會不得不容忍與其並肩共存的,分享權力,其重要地位就是相當於藍月的凱喑,瑞曼家族,薩羅的龍族,粘花族,因此千裡牧場這爭可謂舉國關注。

    莎菲欲除去維多利亞地計劃是暗地裡進行的,藍月帝國的暗中支援以及黑骷髏海盜團的強大原本有幾乎百分百的成功把握,然而沒有人能想到是龍王麥克賽爾竟然會親自插手,最大的威脅不期而至,這位海國之神以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立刻有半數以上處於中立立場的人轉向支持維多利亞。甚至原三受莎菲控制地部分勢力也蠢蠢欲動,畢竟大家都覺得和龍王作對的行為和找死並沒二異。

    莎菲如今的做法很明智。在極端不利地形勢下她選擇了忍耐,維多利亞如果長不到什麼把柄的話,是無法動她分毫的。畢竟她在水都也有一席這一,支持者眾多,以及在礙勢和不俗的裙下不膩之臣,她只能等待,直到時機的來臨,比如藍月帝國也公然插手進來,給各大公會施壓,或采取其他措施給幫助。當然。她很清楚現在還不是時候。

    雖然在時機未成熟這前欲盡量保持低調,但慕容天的出現還是勾了她的興趣,因為他是維多利亞親自邀請。破格參加月等晚會地特殊人選。而且在晚會上二人連續共了多曲,之後還在場下有說有笑地聊了好一陣子,親密之態盡顯。再加上慕容天曾破壞過她與目標獵物卡加之事,所以莎菲就免不了產生懷疑,窨這位魔武士會不會是維多利亞手下的有一著重要棋子?這前得知慕容天曾在海上擊殺非多利之時,她還沒有放在心上,但種種跡象結合起來,情況就不一般了。莎菲是位謹慎的人,於是打算第一時間探下這位詭異地D級魔武士的底細。

    “莎菲姐姐。我找貝亞特先生有什麼事嗎?”格蕾霖有些緊張,因為她嗅出了一絲不善的來意。要知道慕容天如今就是除了羅迪本人之外,記得其藥師筆記的唯一一人了,絕不能出什麼意外。

    莎菲是個觀察力敏銳的女人。立刻便看出了格蕾霖話中的關切,疑問再度上升,除了維多利亞之外,連這位鮮少與人接觸的亞瘋狂藥師妹妹竟然都那麼關心他,更肯定了此人大有來頭之念。不過莎菲卻不動生色地道︰只是點小事而已,沒什麼大不少了的。恩,格蕾霖,你不是要回去了嗎?“”哦。“格蕾霖略有思索然後道︰“我忘了,還有件事沒和貝亞特先生說。”

    慕容天此時也走到門口,見到莎菲雙眼一亮道,︰“美麗的莎菲小姐,你的光臨讓我深藏榮幸,還有其他的騎士朋友,請進來坐!”

    “不用了,貝亞特先生,我只是有件事前來相求。”莎菲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地貝齒,丹鳳眼中滿是挑逗的意味,那種媚而

    不俗地笑容,就像一位純情少女嘗試著勾引自己的情人似地,因此即便莎菲放蕩之名在外,真正見到她的人卻難生出惡感,甚至會不知不覺間被傾倒的原因。

    但格蕾霖卻對自己姐姐非常了解,她笑的越迷人,就越有問題,剛想提醒一直慕容天,但回過頭就差點暈倒。但見色狼口水都快流下

    來了,滿臉迷戀之色,莎菲隨便叫一聲估計會立刻趴下去舔她的腳趾頭,說話也不知輕重,胡言亂語一通,︰“有什麼事莎菲小姐?”


第275章 挑戰

  但格蕾霖卻對自己姐姐非常了解,她笑的越迷人,就越有問題,剛想提醒一直慕容天,但回過頭就差點暈倒。但見色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滿臉迷戀之色,莎菲隨便叫一聲估計會立刻趴下去舔她的腳趾頭,說話也不知輕重,胡言亂語一通,:“有什麼事莎菲小姶盡管說好了,能為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服務,我就是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呵呵這樣的話就太好了。”莎菲抿嘴一笑,“是這樣的,聽說貝亞特先生在海上擊殺黑骷髏海盜團中大有名的墓穴蛆鬼非多利,實力驚人。我手下有位騎士很是仰慕,想與先生來一次友情切磋。”友情請的一方都會很客氣,戰斗時亦不會生死相搏,其中一方在占據上風,看到另一有認輸跡象之時,都會先結束戰斗,絕對方留點面子。生死決斗可接受式或不,但友情切磋卻不好拒絕,否則的話會容易被人看不起。

  莎菲剛說完,她身後男騎士中的一位就走上前來,:“貝亞特,我是達芬尼斯,想和你打上一場!”這位騎士長相英俊,只是臉上無法掩蓋的隱隱戾氣使得其魅力大大下降。身上的灰黃色鎧甲與長槍都很古怪,被一顆顆的斑點所裝飾。明明那些斑點是靜止的死物,看上去卻像不斷旋轉的龍卷風沙暴般,多看幾眼就會產業化人覺得頭暈目眩,很明顯此套裝備具備迷惑視覺的作用。

  雖然是位騎士,但達芬尼斯騎十的溫文氣質全被其傲慢所掩蓋了,與慕容天說話之前並沒行禮,說話與行為也很驕縱,沒有半點風度翩翩的韻昧。

  但格蕾霖卻知道空位騎士大有來頭,達芬尼斯布,水都沙之家族布中的新生代優秀人才,土系支配者公支中能操縱沙的強者。由于水都陸地面積過少的環境所限,有“狂沙騎士”之稱。綽號與性格差不多,是位脾氣暴躁的自大之人,莎菲裙下忠誠追隨者的一員。他的盔甲與長槍也很有名,沙套裝,能降低對手作戰專注度。

  雖然說是友情切磋,但以巴迪爾的性格,到時出現傷亡事件也不無可能,于是格蕾霖打算提醒慕容天,拒絕這次切磋請求。畢竟他只是位D級魔武士,與達棼尼斯的等級差別太大,即使拒絕也不算太丟臉。

  “千萬別答應,肯定沒有切磋那麼簡單!”此話是由聚音術所發,不過莎菲注意到格蕾霖嘴唇微動便已明白了幾分,俏臉立刻布滿了迷人的笑容,:“貝亞特先生,你說如何?”說話間嬌軀無意前斜,此時她做的是非騎士的性感打扮,衣襟廣開,那一片遮不住的無邊春光就透了不少出來,慕容天眼都直了,目光像討厭的蒼蠅那樣死死盯著不願意離開,別人的話哪還聽得下去。

  格蕾霖見狀恨不得罵他一百遍一千遍大色狼,這家伙估計是死定了。

                     
   莎菲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笑容,慕容天此刻的情況,與其他主觀意念被媚術暫時控制的人一樣,先前卡加與慕容天的拒絕讓她大受打擊,此刻終于恢複了一以來的自信,然而沒能維持多久。

                     
   “不!”慕容天斷然拒絕,莎菲簡直不敢相飛庫網手打信自己的耳朵,這位看上去隨時會忍不住撲上來將自己**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好色這徒竟然能再次經受住自己的刻意誘惑。然而他的發音非常清晰,不容置疑。

  格蕾霖抹把汗,想不到這頭大色狼還有點理智,不是光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慕容天笑嘻嘻的道:“這位騎士朋友器宇不凡,我甘拜下風。”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像他們身上的某個器官司那樣,是慕容天的處事原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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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菲失望道︰“難道貝亞特先生就不能賞臉指教一下我的手下麼?”剛才美艷大方的她氣質急變,神情以及肢體語言都源源不斷地散發出強烈的幽怨,就好像楚楚可憐的縴弱小美女那樣,讓人有種想要將她呵護在懷,再特不受委屈的沖動,更難以拒絕其要求。

    沒有幾個男可抵抗莎菲這種懂得高深媚術,最會挑動各式情緒的女子勾引,因為人性中總會有各式的弱點。最常見的自然是“欲”,最簡單直接的方式,然而剛才莎菲施展卻對慕容天沒用,所以她立刻轉為“憐”

    然而她的激將法卻沒有成功,慕容天臉皮奇厚無比︰“不用了,達棼尼斯朋友肯定比我強,在海上能殺掉非多利,只是一時僥幸而已,沒什麼好比的。”

    莎菲對自己媚術的信心再度嚴重下降,剛想發話,與客廳相連的房間門忽地打開,一位女子走了出來。

    同樣美艷,同樣勾魂奪魄,同樣可使無數男人為之墮落,兩位傾國傾城的尤物一踫面立刻便崩擦出激烈的火花。莎菲暫時放棄了慕容天,目光像被磁石所吸的小釘子那樣轉向了婷婷,巫女同樣無視廳裡的其他人,此刻她眼中只剩下莎菲一人。兩人的目光就好像磁場兩極那樣,相互間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同修媚術的人間都有一種微妙的感應,使得她們可以憑第六感準確地判斷出自己的同道,之前兩人雖然素未謀面,但首次相遇就可確定對方是媚術擁有者,雖然婷婷已改容換貌。並且不顯山露水,不過莎菲還是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魅力,與自己同源的氣質。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奇怪,兩位媚術師頓時成了最吸引眼球地焦點。她們看著對方的目光很復雜,媚術的千變萬化在此得到了最強力的詮釋。表面上看去,你可能會以為她們是一對相濡以沫地情侶,親密無間的好姐妹,生死相交的戰友……;又或者是互相妒嫉的情敵,勢不兩立的對手,不同戴天的仇人……並非她們的目光看不出感情波動,而是波動太強烈了,甚至有著莫名的沖突,所以那種詭異的感覺特別明顯。

    似乎過了很久。但其實也只是一剎那間發生的事情,只是感情地變化之快使得時間仿佛漫長了許多。莎菲的臉再度掛上甜膩的笑容︰“妹妹好漂亮!”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慕容天這位色到溢出地家伙思想為何一直沒受半點影響,因為他身後還有一位媚術不下於己的美女。而且是人都看得出兩人的關系不淺。得到充分滋潤的婷婷俏臉更是紅潤,艷若桃花,又是大清早從內房出來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就是用手指都猜得出來。

    莎菲更堅定了慕容天是維多利亞手下一著重要棋子地猜測,大陸上懂得媚術的女子本來就少。精通者更寥寥無幾,能收這樣的女子至房中地男人,肯定非常不簡單。心下更是忌憚。

    各人都大感奇異,以莎菲騎士公會會長,千裡牧場有力爭權者的尊貴地位,竟然與一位首次見面,連對方身份都沒搞清楚的女子稱姐道妹,親昵到連名字都省去了,實在是件極為罕見的事情。更奇怪的是婷婷居然也不客氣,像是默認了這個不太恰當的稱謂,微笑道︰“姐姐你同樣好迷人!”

    這就是媚術者間相互交流的特有方式。不以地位高低作為尊卑與否的標準,決定一切的是媚術高下。

    婷婷是聽到莎菲地聲音後起床的,她知道色狼的意志力驚人,第一次的誘惑沒成功。反為他所擒,第二次利用處女之身施展的“狐惑”才讓他鐵石般的心動了,不過還是只能達到“憐、愛、迷、癡、狂”五等中最下等的“憐”,主動權還是掌握在受施術方。不過色狼的意志力同樣是很詭異的,厲害時能經受頂尖媚術的考驗,理智清醒得可怕。但有時隨便來上個有幾分姿色,身材好點的美女在床上脫光衣服勾勾手指,他說不定就會立刻像發情的動物那樣狂沖過去準備交配,而不顧是否獵人設下的陷阱。超越常理的現象只能讓婷婷歸結為這家伙在性方面的意志力有著高峰低谷,相差懸殊的周期,而自己兩次施術都不幸地踫上了他的意志力高峰期,她還一度為自己的倒霉而感到悲哀。

    由於擔心慕容天的性意志低谷期到來,見了美女後就不分東南西北,只剩下原始獸欲,而且對方還是媚術大家,婷婷便立刻穿衣出來了,隨時準備應付。懂得媚術的人,同樣懂得其破解之道。好在慕容天這回似乎還是處於高峰期,一口就回絕了,給她省了事。

    自見到婷婷的那刻開始,莎菲就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多半不能達成了。心中暗恨,表面上卻笑顏如花︰“看來貝亞特先生認為我的手下未夠資格,那樣的話就算了,很可惜不能目睹這場比試,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她向其他四位騎士手下使了個眼色,轉身一起離開,格蕾霖與婷婷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達棼尼斯走了幾步,不忿地低聲咒罵了句︰“豢娘養的男人,真沒種!”這原本只是句發洩怒氣的話,但卻立刻有了效果。

    “站住!”

    達棼尼斯與莎菲眾人一起回過頭來,卻訝然地發現出言的人是面色沉得像暴風雨來臨之前天空的慕容天。

    “你剛才在說什麼?”慕容天一直走到達棼尼斯面前,充滿挑釁地問道。

    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與語氣讓達棼尼斯感覺極為不舒服,當然他不會因為慕容天的三言兩語而示弱︰“我只是在罵某些沒種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缺少親人的教育。”

    慕容天露出一絲笑容,但只是皮笑肉不笑︰“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莎菲與達棼尼斯均同時一怔,沒想到剛才用高級媚術都未能成功的事情,此刻卻因達棼尼斯無意的一句髒話解決了問題,早知這樣,當初就不用大費心機了。

    格蕾霖與婷婷均是大急,同時忍不住出聲道︰“你……”

    “我說了,接受他的挑戰!”慕容天臉上的笑容再度消失,斬釘截鐵地打斷了兩人的話。與平日間的嘻嘻哈哈相比,他此刻的神情實在怕人,就是婷婷都從沒見過他如此冷峻的時候,呆了一呆,不敢再出聲。格蕾霖見狀也知再勸阻不了他,急得想罵娘。

    “達棼尼斯騎士,難道你現在膽怯了?”見到達棼尼斯不出聲,慕容天不無譏嘲地道。

    達棼尼斯剛才只是對慕容天態度的三百六十度轉變反應不過來而已,聞言火道︰“隨時奉陪,時間地點都任你挑!”

    “好,既然是切磋,無需讓太多人知道,時間就定在明早日出之時吧。至於地點嘛……”

    阻止慕容天不成,格蕾霖只能退而求其次,立刻以聚音術提示道︰“千萬別在陸地上,沒有土壤與沙的地方,達棼尼斯的實力得減少許多!”

    慕容天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對達棼尼斯道︰“恩,據說你叫‘狂沙騎士,?”

    達棼尼斯傲慢地點了點頭︰“沒錯!”

    慕容天微微一笑︰“這樣說來,在有沙的地方你應該能發揮出最強實力。聽說千裡牧場西邊有個叫沙暴絕世的無人地帶,就在那裡好了。”

    格蕾霖差點沒暈過去,這不是給對方提供最好的戰斗環境嘛?

    “你……”達棼尼斯大怒,慕容天的口氣中包含著是人都能聽得出來的極明顯蔑視。他的臉懲得通紅,青筋暴現,怒極反笑︰“好,就這樣決定,明早日出之時,不見不散!”言罷他轉身火氣沖沖地走了,甚至連莎菲也沒打招呼,繼續待下去的話,以其暴躁的性子,再被激估計會忍不住立刻動手。

    莎菲在大喜的同時也略顯尷尬︰“貝亞特先生,我為手下的無禮而表示深深的歉意,達棼尼斯向來都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慕容天淡淡道︰“沒有關系,莎菲會長,如果沒事的話,我們明早再見吧。”

    莎菲知道他在下逐客令了,目的已達成,比預期的還要理想,也就不再逗留。

    目送莎菲消失,格蕾霖終於忍不住跺腳道︰“你這個笨蛋,你知不知道惹火達棼尼斯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慕容天冷冷地道︰“格蕾霖小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誰惹火了我,後果同樣很嚴重!”

    如果達棼尼斯出言不遜的對象只是自己雙親,慕容天不會那麼火起,畢竟他一直認為自己只是那對不負責任的男女享受過後的無用廢棄副產物。但達棼尼斯罵的人卻是收養並教導他長大的看門老頭,如果沒有那位可敬的老人,自己早就餓死街頭了。所以,無論誰侮辱了他,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沒人可以阻止!

    看著達棼尼斯遠去的背影,慕容天大張的眼楮驟然眯了起來,殺氣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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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暴沙



    沙暴絕世是水都的一個特殊區域,作為方圓三十平方公裡的浮游島嶼是水都最大的,然而這片難得的寶貴大面積陸地卻無法得到充分利用,甚至人獸罕至。原因是終日籠罩在島嶼上的無規則暴風,以及漫天如蝗的的黃沙,使得它得到了“沙暴絕世”的美名。

    非常奇怪的是,一旦離開沙暴絕世的區域範圍,哪怕只是半米之外,都不再能感覺到絲毫從中刮出的微風或沙子,而半米內則飛沙走石,鋪天蓋地,源源不絕。好像有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將他們禁錮在這個島嶼之上似的。

    超自然的神奇現象首先讓人們聯想到的是鼎鼎大名的“神之禁區”,上古神魔大戰的遺址。然而這片區域相對其他神之禁區而言實在太小了點,因此又有不少人推測沙暴絕世只是兩位神魔狹路相逢,而非他們集體大規模混戰的地方。這一說法得到了普遍認可,這樣沙暴絕世又被稱為“小禁區”,與神之禁區區分開來。

    沙暴絕世中的那股奇異力量似乎還會將某些力量薄弱的鳥獸吸引進來,葬身其中,並將其屍骨物質化為沙礫。所以沙暴絕世中的沙子從來就沒減少過,甚至越來越多了。據水都史冊記載,兩百神風年前的沙暴絕世只有十七平方公裡左右,一百神風年前為二十三平方公裡,到現在已增加至三十平方公裡,證明了它的成長歷程,如果不是擴張速度緩慢,估計水都人還得很為自己的國家擔心,因為被沙暴絕世席卷的地方。無一例外得變成不宜生存地死地。

    不過這片動植物絕蹤地小禁區。今天卻來了數位不速之客,兩位騎士,一男一女,還有兩位弓箭手,渾身包裹在寬松衣服當中,但從斗篷下那倒豎的奇怪眼楮可以輕易判斷得出是三目族人。還有一位穿戴類似魔法師,長袍加身。手中卻無魔杖的精靈。他的長袍比普通魔法師的古怪得多。滿是五顏六色的立體幾何圖案,三角,四方體,圓球,菱形……,希奇古怪。

    風沙對於異類一向都不太歡迎,牙舞爪地狂撲向那些陌生人。妄圖將他們埋葬並同化成己方中的一員。不過卻無法得逞。這五人似乎都是強者,鋪面而來地沙子,在即將觸及他們皮膚之時就失去了淫威。後繼無力滑落地上。

    那兩位騎士不用說就是莎菲與達棼尼斯了,與那天所見地陣營不同的是。其他三位騎士換成了兩位三目族的弓箭手。因為要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觀察戰斗詳情,非得三目族的超強眼光已及弓箭手的銳利捕捉反應不可。至於那位精靈的身份,暫時還不明。

    達棼尼斯並不安分,他地眼楮血紅,像只發狂地野獸般,鼻孔裡不時發出一兩下低沉的咆哮。昨天慕容天表現出來的極度蔑視是他有生以來最大地恥辱,沙之支配者的驕傲讓他無法忍受,整晚都沒睡好,只盼著決戰時刻早點到來。

    這樣地狀態應該是很不利的,但莎菲卻一點都不擔心。與一般人不同的是,達棼尼斯的身體裡流動著狂戰士的野性之血,愈是暴躁沖動,其實力就越強。如今已積累了整整一晚憤怒的他,就像個可怕的炸藥庫,隨時能將對手毀滅。對達棼尼斯而言,這就是最佳狀態。

    抬頭看往天空,黑壓壓的一片,烏雲滾滾,籠罩了整個島嶼。事實上沙暴絕世裡是沒有雲的存在的,那些在空中慢悠悠飄動的烏雲,確切點說應該是沙雲。沙暴絕世可模擬自然天氣,現在正是“暴雨”即將降臨的時分,當然,“雨”的成分毫無疑問就是沙子了。清晨的太陽已被沙雲掩蓋住了燦爛的光芒,只剩下一片暗紅。

    沙暴絕世是達棼尼斯的最佳戰斗環境,暴沙天氣又是他的最佳戰斗時刻,野性之血熊熊燃燒的他自身狀態也達到了巔峰,無論天時地利人才,都佔據了絕對的優勢。莎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仿佛已看到勝利在望。

    “咕,咕,怎麼還沒來?怎麼還沒來?”達棼尼斯焦躁地走來走去,喃喃自語,每一秒鐘對他來說,此刻都顯得分外的漫長難熬。約定時間是日出,但現在已經是清晨時分了。

    莎菲嬌笑道︰“達棼尼斯,不要著急,再過不久就會來了。到時你可以放開手腳盡量干,只要別置他於死地,其他的想怎麼樣都行。”

    原本昨天只是打算摸清慕容天底細的,但自從見到婷婷後,現在她已改變了主意。能收高明媚術師為己用的人絕對是個大威脅,不惜一切代價也得將這個毒瘤除去。雖然友情切磋中不能殺人,否則會被追查,不過既然是高級別的戰斗,“誤傷”有時總是難免的,如果能讓對方少條腿斷只腳,或遭受無法恢復的基靈重傷,那麼維多利亞布下的這著棋子無疑就毀了。

    達棼尼斯咬牙切齒道︰“那個混蛋,我只想一槍把他那可惡的身體戳個千瘡百孔,氣死我了!”[吾愛會員手打快發]

    精靈出言了︰“別沖動,這次友情切磋已經雙方同意並錄入公證公會檔案,不來的人將會聲譽掃地,在水都就再也呆不下去了。不過記得到時留手,別殺掉他,否則到時會很麻煩。”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死潭波瀾不驚,卻蘊涵著奇特的魅力。

    “知道了,奧利弗。哼,真麻煩!”達棼尼斯的忍耐力已幾乎達到了極限,不過他對奧利弗說話的口氣並沒敢太沖,至少相對其暴躁性格來說是很客氣了,看來那位著古怪立體幾何圖案的精靈來頭不小。

    “來了!”兩位三目族的弓箭手異口同聲地道。

    眾人往前看去,沙塵狂虐的遠方出現三道人影,越來越近,臉容也漸漸清晰,正是格蕾霖,婷婷以及慕容天三人。

    雙方處於各自的私心,都沒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再沒有其他的觀眾了。

    格蕾霖哭喪著臉,雖然已知道慕容天在海上擊殺非多利之事,但她並不認為那個討厭的墓穴蛆鬼實力比得上沙系操縱者,且擁有野性之血的達棼尼斯。他可是和羅迪筆記唯一相關的活字典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到時格蕾霖非得發狂不可。所以她怎麼也放不下心,死要跟著來,看看在緊要罐頭能否及時停止戰斗,救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婷婷的臉色同樣凝重,她僅僅知道色狼有著不俗實力,但究竟到了什麼地步卻一直都是個迷。萬一那家伙過於托大,出了問題的話,麻煩可就大了。要知道支配者是天生對某種元素或物質有著特殊敏銳操縱能力的強大職業,他們在最適合自己的環境條件下戰斗代表著什麼,婷婷是非常清楚的。那意味著攻擊、防御、速度、應變等所有與戰斗力相關的數值會呈倍數性提升。不過她知道這場戰斗已無法阻止,並非因為已錄入公證公會不好反悔,而是慕容天一往無前的決心,是她首次見到的。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慕容天倒是顯得極為輕松,那天的冷峻已消失了,取而代之還是平日間那嘻嘻哈哈,不務正業的神情,與身旁的兩位美女說笑,講些淫穢下流的黃色段子,當然格蕾霖與婷婷都笑不出來。

    “可能會是個麻煩人物,達棼尼斯,別大意。”精靈奧利弗適時地出言給以提點。

    達棼尼斯嗤之以鼻︰“就他?你看,死頭臨頭了都不知道,還在那傻笑,這樣的笨蛋能有多麻煩?”

    奧利弗還待說什麼,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也許他也認為自己有些多慮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達棼尼斯的勝出幾率都在98%以上。

    慕容天走得很慢,達棼尼斯的耐心被消耗怠盡之後,他才慢悠悠地來到幾人面前。並且咧嘴一笑︰“大家早啊!”

    聞言達棼尼斯很想立刻開罵︰早你媽的!老子等了半小時了!

    莎菲嫣然笑道︰“貝亞特先生,你好像遲到了哦。”

    慕容天搔搔頭不好意思的道︰“昨晚看鏡象新聞,太晚才睡,早上睡過頭了,真不好意思,啊哈。”

    他話音剛落,達棼尼斯的手又是一陣控制不住地抖動,長槍幾乎抓不穩掉地。他氣得快要瘋了,自己昨晚為了應戰還早早休息以養精蓄銳,他竟然深夜方眠,這樣一說豈非是完全沒將這場戰斗放在眼內?

    莎菲知道這是慕容天的激將法,不過卻不在意,達棼尼斯的怒火越盛,野性之血發揮的效果就越強,慕容天此舉是自取滅亡。

    “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就開始吧。”奧利弗道,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再這樣下去達棼尼斯在戰斗時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毫不留情地將慕容天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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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12 17:56:03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火影鳴人 於 2013-5-10 22:30 編輯

278 沙葬



    沙子漸漸瀝瀝的落下,像雨點一樣,沙爆絕世的天地間連成了一片,舉目全都是單調得可怕的渾黃,空氣壓抑沉悶。這只是暴沙初降時的情況,不過足以將人逼得發瘋了。

    慕容天與達棼尼斯就這樣站在暴沙最猛烈的中央地帶,任由那些帶著高速從天而降的沙雨雨呼嘯而過,兩人的身旁很快便積起了一個小沙圈,還在持續升高之中。

    達棼尼斯等待這刻已久,眼看機會就在眼前,他反而不著急出手了,就像貓捉老鼠那樣戲謔的狂笑道︰“桀桀,貝亞特,我要用你的鮮血,來洗刷所受陰唇!看來你還不知道戰斗的本質,今天我就讓你看清楚它有多殘酷!”

    慕容天微微一笑︰“我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想在戰斗前提醒一句,新路的狂沙騎士,你最好盡快使出自己的最強力量,否則的話一定會後悔物,非多利就是最好的下場……”他伸出手去指著達棼尼斯,一定一頓的道︰“你——也一樣!”

    他的口氣絕對不狂妄,達棼尼斯性情本變粗暴,怒火蓄積已久,聞言更是歇斯底裡,騎士盔下的臉容都扭曲了︰“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向幸運之神祈禱吧,讓他給予你足夠的運氣,可憐的小爬蟲,你很快就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吼——”

    隨著吼聲響起,他腳下的沙子開始有生命似的蠕動起來,像踫到磁石鐵屑般紛紛成股的湧向達棼尼斯,由腳至頭黏附於其身上各處情形很是怪誕。不過眾人很快便已明白了達棼尼斯此舉的目的,隨著沙子越聚越多,它們的形成越來越規則了,仿佛是組成某種東西。

    當沙子的蠕動停止後,達棼尼斯的軀體驀然間粗壯了一半。確切點說應該是他體外多了層盔甲。那是一層純由沙子組成的盔甲,卻堪稱藝術組合間天衣無縫,潔淨整齊。連一顆多余的細沙都沒有,比許多高明匠師做的還完美,他身下已多了一頭形態好像暴龍,何種龐大的沙獸,彎彎的尖長雙角,頭顱長長突出如科幻中的異形,身軀到處覆滿了鱗片,四腿,其中後腿似蛙,粗壯有力,半蹲於地,可見彈性性極佳。

    除了腿之外,沙獸體前還長四手。說其是手的原因是沙獸並沒利用它們進行站立或爬行,而且與腳掌有明顯的不同。更傾向手多些,掌心均都大如蒲扇,帶著厚蹼,背後還拖著兩根粗大有力的尾巴,半陷於沙中,沉重無比。

    “元素戰甲,支配獸”!在遠方的婷婷見狀立刻吐出兩個專業名詞,臉色難看不少。

    元素戰甲是區別於普通盔甲的護體裝備,由武者本身的斗氣實物化或吸引同源物質組合而成,由於在物理防御力上普遍要比一般盔甲脆弱,因此元素戰甲容易在遭受重擊時分崩離析,必須隨時加以修復,甚至得通過身體的作意部位發出靈力修復,這就是高難度技巧了,要求使用者有著異常精湛的元素控制能力。因此,大陸上能創造元素戰甲的強者數目很少,而其中又以支配者所佔據比例最大,因為他們天生就是對某種元素感應力特別敏銳,操縱起來得心應手的職業。

    元素戰甲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雖然物理防御力不強,但對於斗氣卻有著絕佳的抵御作用,這點是普通盔甲最大的問題。而且它們對使用者來說重量是非常輕的,且可與肉甲疊加使用,而不影響行動,別看這達棼尼斯外面笨重了許多,但誰若因此而輕敵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至於支配獸,則是指某些由於支配者創造出的元素寵物,與擬靈使不同的是僅限於自己支配的元素,也是該系別屬性的寵獸。寵物並非真的具備生命,而是相當於一個與或者心靈相通,隨便使喚的傀儡工具。不過支配者通常在最佳的戰斗環境下才會創造,因為維持支配獸需要的靈力是很龐大的。除非是周圍該元素的含量或同源物質非常充沛,讓它們在一定程度上可自我-補充,因此,蒙那林以前並沒用上這招,雖然他有這個實力,面對騎士這種需要人獸默契配合的職業來說,支配獸無疑是最佳坐騎。

    “這家伙,哎!”格蕾霖又急又氣,沙爆絕世中的達棼尼斯實力比想象的還要強,現在就是要阻止,估計也有心無力了。

    達棼尼斯冷笑道︰“嘿嘿,你想激怒我,然後趁我沖動瘋狂進攻,破綻大開的時候用自己最強招數給予致命一擊分出勝負是嗎?嘿嘿,先問過這套元素戰甲再說吧!順便補充一點,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我的支配獸坐騎


第275章 挑戰

  但格蕾霖卻對自己姐姐非常了解,她笑的越迷人,就越有問題,剛想提醒一直慕容天,但回過頭就差點暈倒。但見色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滿臉迷戀之色,莎菲隨便叫一聲估計會立刻趴下去舔她的腳趾頭,說話也不知輕重,胡言亂語一通,:“有什麼事莎菲小姶盡管說好了,能為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服務,我就是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呵呵這樣的話就太好了。”莎菲抿嘴一笑,“是這樣的,聽說貝亞特先生在海上擊殺黑骷髏海盜團中大有名的墓穴蛆鬼非多利,實力驚人。我手下有位騎士很是仰慕,想與先生來一次友情切磋。”友情請的一方都會很客氣,戰斗時亦不會生死相搏,其中一方在占據上風,看到另一有認輸跡象之時,都會先結束戰斗,絕對方留點面子。生死決斗可接受式或不,但友情切磋卻不好拒絕,否則的話會容易被人看不起。

  莎菲剛說完,她身後男騎士中的一位就走上前來,:“貝亞特,我是達芬尼斯,想和你打上一場!”這位騎士長相英俊,只是臉上無法掩蓋的隱隱戾氣使得其魅力大大下降。身上的灰黃色鎧甲與長槍都很古怪,被一顆顆的斑點所裝飾。明明那些斑點是靜止的死物,看上去卻像不斷旋轉的龍卷風沙暴般,多看幾眼就會產業化人覺得頭暈目眩,很明顯此套裝備具備迷惑視覺的作用。

  雖然是位騎士,但達芬尼斯騎十的溫文氣質全被其傲慢所掩蓋了,與慕容天說話之前並沒行禮,說話與行為也很驕縱,沒有半點風度翩翩的韻昧。

  但格蕾霖卻知道空位騎士大有來頭,達芬尼斯布,水都沙之家族布中的新生代優秀人才,土系支配者公支中能操縱沙的強者。由于水都陸地面積過少的環境所限,有“狂沙騎士”之稱。綽號與性格差不多,是位脾氣暴躁的自大之人,莎菲裙下忠誠追隨者的一員。他的盔甲與長槍也很有名,沙套裝,能降低對手作戰專注度。

  雖然說是友情切磋,但以巴迪爾的性格,到時出現傷亡事件也不無可能,于是格蕾霖打算提醒慕容天,拒絕這次切磋請求。畢竟他只是位D級魔武士,與達棼尼斯的等級差別太大,即使拒絕也不算太丟臉。

  “千萬別答應,肯定沒有切磋那麼簡單!”此話是由聚音術所發,不過莎菲注意到格蕾霖嘴唇微動便已明白了幾分,俏臉立刻布滿了迷人的笑容,:“貝亞特先生,你說如何?”說話間嬌軀無意前斜,此時她做的是非騎士的性感打扮,衣襟廣開,那一片遮不住的無邊春光就透了不少出來,慕容天眼都直了,目光像討厭的蒼蠅那樣死死盯著不願意離開,別人的話哪還聽得下去。

  格蕾霖見狀恨不得罵他一百遍一千遍大色狼,這家伙估計是死定了。

                     
   莎菲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笑容,慕容天此刻的情況,與其他主觀意念被媚術暫時控制的人一樣,先前卡加與慕容天的拒絕讓她大受打擊,此刻終于恢複了一以來的自信,然而沒能維持多久。

                     
   “不!”慕容天斷然拒絕,莎菲簡直不敢相飛庫網手打信自己的耳朵,這位看上去隨時會忍不住撲上來將自己**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好色這徒竟然能再次經受住自己的刻意誘惑。然而他的發音非常清晰,不容置疑。

  格蕾霖抹把汗,想不到這頭大色狼還有點理智,不是光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慕容天笑嘻嘻的道:“這位騎士朋友器宇不凡,我甘拜下風。”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像他們身上的某個器官司那樣,是慕容天的處事原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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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ylc6063 於 2013-3-8 17:44 編輯

http://oursogo.com/forum.php?mod ... 1431990&page=28

278# (幫補 原文缺了後面半章 請將本章補在後面)

[玄幻奇幻] 【無齒盜賊】異界藥師 (連載中)

第278章 挑戰

  達棼尼斯冷笑道:“嘿嘿,你想激怒我,然後趁我沖動瘋狂進攻,破綻大開的時候用自己最強招數給予致命一擊分出勝負是嗎?嘿嘿,先問過這套元素戰甲再說吧!順便補充一點,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我的支配獸坐騎是已絕跡的上古沙獸,以超強防禦力著稱,你是沒有可乘之機的!與高手間的互訪,就是赤裸裸的實力比拼,靠運氣那是做夢!”

  “夢!”字剛出口,他已電一般的往慕容天射去,有一點達棼尼斯沒有補充的是,除了防禦超強之外,支配獸的速度同樣驚人。

  達棼尼斯的戰斗風格與性格一樣的狂,大開大闔,狂沙斗氣激戰,彪悍無比,再加上支配獸的配合,一人一獸竟然有大軍壓境之勢。

  由于可出神入化的使用靈力武器是羅迪獨特的戰斗風格之一,有格蕾霖在場,慕容天換上了實體武器,一把鮮紅如血的奇形短棍,由龍王寶庫所得。刃部由不知名堂的特殊材料做成,可在靈力控制下伸縮,長可達三米長余,短可至十厘米,甚至能自由變化開頭,刀,劍,棍,槍,錘,棒,匕等十八種武器均可,和橡皮差不多,還能結盾。進可攻,退可攻退可守,被毀壞不是太厲害時主體可再重生。缺點是當時武器時斗氣透過刃部所發的鋒芒厚實有余,鋒利不足,對于武器而言,這是最大的缺憾了,諸多優點都無法彌補,或者正是因為而成不了名器,默默無聞的塵封于寶庫當中,連繆姬都不知道它的名字。

  雖然不是好武器,其變化多端的風格正合慕容天之意,便附身帶著了,並稱之為“如意”,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與眾不同的構造使得它的使用更為靈活,比如現在與騎士戰斗這種情況,速度快的人在近戰時就可將它為匕首。暫時化身刺客了。

  看著敵人逼近,慕容天眼里完全只剩下達棼尼斯的身影,而那些煩人的狂風沙雨全都消失不見,這是高手才擁有的“無物”境界,不為一切具有干擾性的外界條件所困。

  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下,達棼尼斯羽疾絕倫的身影開始緩慢下來,慕容天關注著他的每個動作,肌肉的起伏。甚至是呼吸以身體的起伏,每個人的戰斗時或多或少都會有些不可避免的自然習慣。即將發動攻擊的時候,角度,力量都可從中提前判斷出來。從而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那種動如脫兔,靜如處子的強者尤為難纏,就像麥克.賽爾那樣,出招都是毫無預兆的,等判斷出來,一只腳已踏進地獄了。

  達棼尼斯當然沒達到麥克.賽爾那種變態的境界,不過他自有應對方式,冷笑一聲,他那套純黃的沙甲忽的浮現出一顆顆黑色班點,越來越多,組成了一個小小漩渦,飛庫小說手打那些漩渦仿佛活物高速轉動,直讓人頭暈目眩,天搖地轉,靈魂都幾被吸入了其中,發生相同變化的還有那枝長槍,達棼尼斯身上的沙塵套裝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慕容天只覺得一花,“無物”境界就被破開了,再看達棼尼斯還是那麼的快疾,長槍帶著摧枯拉朽的勁力狂刺向自己的胸膛。在雙方距離只有四米之時,長槍由一化六,分刺胸,腹,左右肩,左右腿等方向。與此同時,兩只大掌從沙中伸出,將慕容天雙腳牢牢抓住,在這片沙之支配者的樂土中,只要達棼尼斯願意,所有沙子隨便都可以成為他可利用的工具。

  騎士講究的是一往無前的氣勢,所以在靈活度方面比許多職業要低,像這種魚和熊掌兼得的“殘影擊”之前慕容天只見過一次,那就是在里昂向豐。現在達棼尼斯並不遜色,而且還有遠距離束縛技能,兩種防不勝防的招數同時出現,加上慕容天的心神在沒戒備之下受沙塵之甲所進,情況似乎很不樂觀,甚至第一擊說不定就能分出勝負。

  “啊!”格蕾霖忍不住的驚叫出聲,捂住了眼睛,卻又忍不住的從指縫中偷看,欲知道結果。

  達棼尼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仿佛看到慕容天血濺當場的情景,他已封死了對方所有可閃避的空間,即使不能一擊就使其徹底失去行動熊力,使受不輕的傷是難免的。

  正當此時,慕容天身上的忽地閃出一陣白光,好像水波那樣,慕容天的身影不住蕩漾,草地,他身下。達棼尼斯的槍影碰到白光,頓時有種陷身泥潭,大為費力的錯覺,滯了一滯,才繼續往前刺去。

  “結界!”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吐出這個名詞,除了達棼尼斯之外,還與格蕾霖與奧利弗。

  奧利弗加以補充道:“傳言有誤,這個叫貝亞特的人身上所帶的絕不是魔獸德爾嘉的晶核結界珠那麼簡單,剛才的粘滯卸靈結界是再好的結界珠也沒有的功效。結界型晶核不多,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還是位結界師,而且等級不低。”

  “噢!”莎菲再次感到驚奇,因為慕容天帶給她的意外太多了,不過只驚不慌,騎士的點性攻擊是結界師所難以防禦的。

  趁此機會慕容天借力則迅速往後飛退,只是他急促間提起的速度不如蓄勢已久的達棼尼斯,長槍還是如影隨形,一點點逼近。慕容天手急揚,如意轉為盾牌擋于身前。為了避免露餡他不敢使用冰鬥氣或空間斗氣。只是附加上純發力,而且凝聚程度也不算誇張,所以在與長槍交擊的同時就支撐不住,立刻應聲而破。然而這樣再受一次阻力,達棼尼斯的沖勢也盡了,槍現實體,在如意上僅刺進淺淺一點疤痕。

  機會!

  騎士勢盡那刻,就是敵手進攻的最佳機會,所有人都認為慕容天絕不會錯過,達棼尼斯已准備控制支配獸進行防禦了。它四只長著厚蹼,大如蒲扇的前爪。就是天生的靈活堅牌,可將背上的騎士保護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甚至那兩條巨尾,除了進攻之外,還能防守。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慕容天完全無視眼前的達棼尼斯,抬頭望著愈加昏黑低沉的天空自言自語道:“雨又大了。”然後他轉向達棼尼斯,咧嘴一笑:“狂沙騎士,當沙雨最猛烈的時候,就是你戰敗之時,在這之前,你還有用上全力的機會。”

  “笨蛋,超級大笨蛋。”雖然隔得太遠。格蕾霖不知慕容天在說什麼,但看人輕易就放過來之不易的反攻機會,差點沒暈倒,在心里不知詛咒了慕容天多少次。

  而達棼尼斯更是快被氣炸了,沙雨最猛之時,也正是自己力量的巔峰時刻,慕容天豈非是說現在的他還不夠格。

  “去你媽的!”再也顧不上風度,在禮儀他原本就不是處稱職的騎士,只不過被公會法規束縛住了,此刻終于忍不住罵出聲來:“對付你這種小爬蟲,難道老子還用得著出全力?”

  話音剛落,長槍又至,雖然兩人間的距離過短,不利于騎士的沖撞戰斗失敗,但支配獸是跳躍式急進為主的奇怪魔獸,所以以它為坐騎的騎士大大縮短了二次進攻時間。

  然而無論達棼尼斯速度多麼驚人,氣勢多麼威霸,變招多麼迅捷,慕容天總如水里泥鰍,總是能在驚險間閃過,還抽空不冷不熱的譏諷幾句。

  達棼尼斯氣急敗壞,這個對手的攻擊力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但其輕身術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超高難度的空中折射,移形換位,全都能行流水,閑庭信步般完成,否則的話已不知在“殘影擊”下死多少次了。當然達棼尼斯並不知道是空間斗氣之功,而以為慕容天出身輕身術出眾的家族。

  又一輪激烈的狂猛攻無功而返之後,達棼尼斯終于明白想要輕易拿下慕容天是不可能的了,他收住支配獸,不再進攻,與先前的狂怒不同,達棼尼斯已經冷靜下來,不過讓人感覺更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氣氛極為壓抑。達棼尼斯冷冷的以慕容天道:“恭喜你,貝亞特,因為你已成功讓我使出更強實力!”他將長槍換至左手,而右手則平伸而出,置于身前,掌握攤開朝正上方。濃烈的黃光從手中冒出,達棼尼斯的臉漲得通紅,越來越紅,好像托住了兩座大山那麼吃力,然而除了那團黃光之外,他的手中什麼都沒有。

  驚人的事情很快發生了,靜止的大地激烈的顫抖起來,如同地震,以慕容天為中心,方圓一公里處地面的大量沙子忽然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高高噴向天空,最為奇特的是它們並沒有落回地上,而是憑空浮著,像脫離了地心引力束縛那樣,情形很是詭異。

  婷婷的臉色更為凝重了,達棼尼斯的力量實在強悍驚人,居然能控制如此巨量的沙子,支配者絕不是浪得虛名的,怪不得能成了莎菲的左臂右膀。

  慕容天看著前後左右上下四面八方環繞著無數沙子,年樣子也頗為訝異,他似是猜不出達棼尼斯的意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喝!”達棼尼斯右掌一合,那些懸浮的沙子急射向慕容天。

  根本來不及躲避,也沒有任何躲避的空間,慕容天就被這無窮無盡的沙子給淹沒了。沙子並沒因獵物落入陷阱而停止活動,它們源源不絕,前赴後繼繼續覆往母體,最後形成一個半橢圓的廣闊區域空間,遠遠看去好像懸浮與空的超巨大的墳墓。而且慕容天正好處在墳墓的中心地帶,不知死活。

  “沙暴葬禮!”格蕾霖網狀再也忍不住了,急竄到莎菲身旁,搖著她手臂大聲道:“二姐,我求求你,快叫達棼尼斯食下來,那是沙暴葬禮,貝亞特會沒命的!”

  莎菲緩緩搖頭,眼里卻閃過一絲不可察的笑意:“對不起,格蕾霖,你也應該知道,發動沙暴葬禮的達棼尼斯,已經沒人能阻止得了,但我想這是場友情切磋。達棼尼斯不會那麼無情的。否則我也得負上責任,只是威力這麼大的招數......”

  “呼”,“呼”,“呼”達棼尼斯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這招束縛技雖霸道絕倫,同樣耗費了他大量的靈力,不過他卻沒感覺到疲倦。因為沸騰的野性之血帶給他無窮的力量,眼中閃動著若隱若現的黃光。那是狂戰士接近狂化狀態特有的現象,閃爍的目光令他的笑意更顯深沉,獰笑道:“跑?我讓你跑,這次跑不了吧?”

  他搖了搖頭:“真可憐,還是讓我來解放你吧,葬禮開始!”話音剛落,他將右手松開,那個和墳墓很像的沙團失去支撐,開始下降。

  達棼尼斯驅勸坐騎,從側面沖過去,支配獸一改先前的跳躍式前進方式,改為普通魔獸的奔跑,四只前爪也當成腳來使用,速度竟然迅若奔跑,在身下流下長長一條殘影。

  達棼尼斯的沙塵槍此刻與巨大的沙墓相比起來實在太小了,好像繡花針刺長籃球似的,甚是滑稽。但這樣的情況並沒維持太久,沙墓中的沙子開始瘋狂的側流向沙塵槍,由內及外,一層一層剝落。此消彼長之下,沙墓越來越細,而沙塵槍則越來越細長,最後竟變成三支有余地超級長矛!沒有任何花俏的伎倆,只剩下最純粹的力量,快!強!狂!霸!烈!若被它射下,就是堅硬的小山恐怕也得對穿,更別說此刻被沙團包裹,只剩下靶子功能的慕容天了。

  “不!”婷婷在驚叫聲中全速往沙墓飛掠過去,塵土漫天飛揚,與空中的沙雨夾雜在一起,完全將兩人包裹進去,一片沙之混沌,就連兩位三目族的弓箭手,也不能再捕捉到一點內中的情形了。面對莎菲的詢問,只能搖頭,不過眼看勝利在望,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遲了!和我硬拼吧,哈哈......”達棼尼斯的狂笑聲從沙混沌中傳出,絕大危言聳聽,雙方距離已所剩幾天,他此刻的速度與力量都已提升至頂點,而慕容天還處于靜止狀態剛剛掙脫沙墓那一瞬間又耗費了巨大靈力,後繼無力,肯定無法及時逃出長矛的攻擊范圍。

  莎菲臉上露出微笑:“游戲要結束了!”

  意外的是慕容天無比鎮定,臉上沒有半點驚恐之色,伸出手去,立刻接到滿手沙礫,沙雨仿若瀑布般,已到最強之時,他笑道:“時間剛剛好!”

  這是婷婷在所能在這場戰斗中聽到的最後聲音,她又氣又急,眼看就死到臨頭的慕容天竟然還有雅興去笑,但她已無法求援,即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來不及,只能在絕望中眼睜睜的看著那團沙混沌。

  “轟隆-----”巨響聲中,整個沙暴絕世都在顫栗,一朵蘑菇狀的沙云高高升上半空。

  攜著爆炸力狂飛的每顆沙子此刻都已成了殺人武器,如果是非戰職者,立刻就有無數人得于非命。遠在戰圍之外的莎菲諸人都不得不用上了護體斗氣,以免殃及池魚。隔得最近的婷婷更是直接被吹飛,好在格蕾霖將她接住。

  綿延不絕的爆炸聲整整持續了半分鍾,沙雨奇跡般的停下了。在爆炸居然連高空的沙云都給震散。不過爆裂中心處被震成細末的沙霧貿然漫天飛揚。

  這五分鍾簡直比幾個世紀還漫長,婷婷與格蕾霖都緊張的關注著最後結果,或者說是慕容天的生死,在那樣的情況下,別說取勝,能保住小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莎菲一方則顯得較為輕松,畢竟她們早已勝券在握。

  一條人影在沙霧中緩緩的出現,莎菲笑顏如花的迎上去:“達棼尼斯,歡迎勝利歸......”她的笑意忽然間嘎然布止,因為來者的真容已清晰可見了,赫然是慕容天,那種懶洋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微笑絕對不是達棼尼斯所沒有的。

  慕容天身上的盔甲只能用“慘”字來形容,完全被毀掉了,比乞丐服尚有不如,接近有傷風化的程度。表層皮膚大面積受創,血管爆裂,鮮血從身上各處涔涔而下,成了個大紅人。而他肩膀上的達棼尼斯則完全相反,臉色蒼白如死,雙目緊閉失去知覺,元素戰甲與支配獸都已經消失,沙惑之甲碎裂開來,破敗不堪,原先持沙塵槍的右手腕斷掉了,僅剩一點皮肉連著,陰森森的骨頭觸目驚心。

  兩敗俱傷的局面,但慕容天還能站起來,最後的勝利明顯屬于他。

  將肩膀上的達棼尼斯平平拋出,慕容天笑道:“莎菲小姐,看來今天我的運氣比較好。”

  莎菲瞠目結舌,幾乎不可能的奇跡性逆轉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達棼尼斯的軀體快掉到地上,才記得慌忙接過來。

  格蕾霖與婷婷也愕然的望著慕容天,仿佛在看外星人似的,目光中充滿了不信。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達棼尼斯騎士傷得不輕,但情勢危急,恕我不能留手。”慕容天從兩位三目族的弓箭手之前慢慢走過,雖然遍體鱗傷,但弓箭手還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直到他走出近十米遠之後,格蕾霖與婷婷方和如夢初醒,急忙跟上。

  “神官,神官快來!”莎菲氣急敗壞的道,達棼尼斯是她手下一著重要的棋子絕不能丟失,然而她立刻省起,為了讓慕容天戰後不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她根本沒請神官同往,如今終害到了自己。

  “史秋共,索鳴,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麼?立刻給我去請愛絲娜美大神官過來!”莎菲不顧儀態的大喊。

  兩位弓箭手呆了一呆,然後往城中急馳而去。

  奧利弗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剛才雙方驚天碰撞的中心地帶,摸著地上的塵土,閉上眼睛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才慢慢踱回來。

  莎菲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奧利弗,發現了什麼?”

  “除了結界力之外,還有兩股絕強的力量,其中一種擁有著超腐蝕和吞噬能力,另一種則能造成毀滅性破壞。具體什麼力量,我也無法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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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12 17:59:32 |只看該作者
279 問罪



    慕容大並沒他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瀟灑,他是死撐著回到城中的,渾身上下表層皮膚遭受重創,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有能讓細胞快速重生的職業神官,甚至得毀容。

    俗說回來,這是一場於他的前途並無多大意義的大戰,甚至有一定的危險,但慕容天沒後悔自己做了件愚鑫的事情。從小到大,只要有任何表他面有敢對老頭不敬的人出現,都得付出代價。如果是同齡者,如同學或街頭無賴之類,毫不例外會被打得哭爹喊娘。就是有有頭臉的大人扔慕容天問樣不會放過,當然他知道是不能再用暴力了,只是換成另外一種方式而已。比如某次有個大佬總在駕著他的寶馬進入小區時,被要求登記,那佬總在小蜜前顏面有些過不不去,大發雷霆罵了句“看門狗也敢囂張”,結果幾天後他的愛車在公司的地下車庫中四胎齊爆,車身滿走劃痕,沾滿了惡臭的龔便,幾乎完全報銷。

    長大後他對佬頭的尊敬從沒減少過,即使在種風大陸也不例外,所以達棼尼斯這塊硬石頭,他也敢用腳去踹。

    治療過後的慕容天渾身包裹得像個木乃伊,只露出一對眼晴眨啊眨的,產重的外傷使得神官不得不使用效果錄佳的封閉式聖光生肌法。

    生肌之時身體重生機能大幅提高,需要一定的時間修養,於走慕容天飛庫手打只能直挺挺地躺床上,眼望著天花板,上面映出一個滿臉皺紋的慈祥佬人臉容。慕容天笑道:“佬頭,你看見了沒?我已非那個那個在眼中長不大的孩子,而是成為一位強者了,沒人可以忽視的強者!”

    “吱呀。”門被推開了。格雷琳端著一個小碗走了進來:“你在亂嚷什麼呢?”如逕直來到慕容天面前,看到色狼那粽子模樣,咬住下唇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慕容天郁悶道:“格雷琳小小姐,難道你是來欣賞我躺在歲上的美姿的?

    格雷琳不顧儀態地大笑出聲:“色狼,我想說,你這身衣服可真夠前衛地。

    慕容天厚著臉皮:“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事實上我也走這樣認為的。如果此刻的我走到大街上逛上幾圈,肯定能引起爭相仿效的斯一代休閑風潮。

    格雷琳聞言立刻做嘔吐狀:“真不要臉!”

    為了報復,慕容天故意道:“格雷琳小姐,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搞都不明白,就是不好意思詢問。”

    格雷琳見他的表情很嚴肅,只道是得重要大事,微怔一下才道:“什麼麼?說吧。”

    “為什麼你那裡。。。。。。”他伸出食指,幾乎戳到靠過來的格雷琳雙峰前:“一直都這麼小呢?”

    格雷琳勃然大怒,這次沒有子,因為用中的碗更方便。條件反射地舉起欲用力砸下去。但轉念一想這色狼只剩下幾口氣不到了,再被摧殘怕是會出人命事件,只能強忍怒氣,恨不得將慕容天天那只食指跺掉去喂牧場地寵獸。

    慕容天延著臉:“格雷琳小姐。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不采用一些有效的措施呢?我吸說薩羅有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藥師商人丹尼斯研發出兩種分別可以解決男人女人不夠怪挺問題的丹藥.....”

    格雷琳冷冷地打斷他道:“別說那個大奸商!打死我也不會用他的東西。”

    慕容天奇道:“怎麼了?能研究出那種奇藥,又能解決格雷琳小姐切膚之痛的藥師。我想你應該很感興趣才對。”原本色狼只是想借此機會給格雷琳與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搭線,然後回到薩羅後就可以通此層關系名正言順地與千裡牧場建立一定的關系了,但是沒想到格雷琳似乎深懷惡感。

    格雷琳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你想想。他那個叫”金槍不倒”,名字聽起來就很變態地丹藥。簡直是助紂為虐嘛,男人原本就夠花心的了。“

    慕容天努力為自己辯解:“話也不能這樣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的嘛,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個後院女人會不多?就算他們那方面地能力不行,也會多娶幾位妻妾回來彰顯身份,而那些女人要是因丈夫有能力問題獨守空房,得到不到生理滿足的話,豈非很可憐。從這方面看來,她們還應該感激丹尼斯才對。”

    “歪理,全是歪理!”格雷琳拔浪鼓似的搖頭,同是藥師,為了研究藥物作用,對人體結構都得有一定有了解,所以她與慕容天淡起“性”來倒不覺得有什麼別扭之處。

    “薩羅拈花家族的迪婭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每隔幾天都會通一次主,據她所說,丹尼斯是個極度無恥下流的男人,尤其在當她上司期問,總是不斷的進行騷擾。這樣的男人,你認為不該死。

    “迪婭?”慕容天此刻倒是有些意外,說起來也有月余沒見過那個背負著沉重地家族聯煙壓力,不得不將內心的熱情全以冷漠地面具隱藏起來的孤獨女子,她難得一見的冰山融化所現燦爛微笑,讓慕容天飛庫手打感覺尤其深刻,一念到此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只是回到薩羅之後首先要見的肯定是露莤她們,離開這麼久,生意那邊肯定還有一大堆事務要忙,短時間內估計是抽不出時間去見她的了。

    “是啊,迪婭,我想你也知道她的事情,原本就因家族的事情而非常煩惱了,還得應付那個可惡的丹尼斯。要是我的話了,哼哼,格雷琳沒有明說會發生什麼同,但一只手已伸到了身下腿上了。要是她是迪婭,估計得有不少男人會被砸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抱頭亂竄。

    慕容天抹了把汗:”好了,格雷琳小姐,我們還是不要說愉快的事情好了。嗯,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呢?”

    “藥湯?”在大陸上,會用做藥湯的似乎只有自己而已。

    “是的,藥湯,羅迪所研發的特別治療方式,當初她的妹妹露莤受蒙那林的黑暗魂所傷,就曾用過藥湯做過恢復治療。我做過實驗,雖然沒有丹藥的即時性方便,但效果確實不錯。

    “哦,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用什麼為對像做實驗?”

    格雷琳忽然間扭捏起來,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嘛......”

    慕容天的擔心不地成了現實,一語道破:“是寵獸?”

    格雷琳難為情地笑笑,算是默認了。

    慕容天差點沒暈倒,悻悻的道:“格雷琳小姐,你居然把我當成了寵獸!”

    格雷琳理直氣壯的道:“連寵獸都行,你堂堂一個人類害怕什麼,難道你連寵獸都不如?”

    慕容天哭笑不得,格雷琳這話雖歪,卻不好反駁,他想起了那個獸不如的笑話,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成了那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男主角。

    為了避免成了實驗下犧牲的小白,慕容天慌忙推辭:“不用了,輕傷而已,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他現在這身裝束實在沒什麼說服力,格雷琳道:“是嗎,這樣說來,輕輕拍一掌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她將手舉起,放在慕容天身上繃帶最多,也就是傷得最重的地方上方,做打擊裝,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會是“輕輕”那麼簡章。

    “我喝,我喝還不行嗎?”慕容天哭著臉接過藥碗,如今是肉在砧上,沒有反抗的余地。

    “這還差不多,本小姐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為了除了我父親以外的其他男人認真做治療傷藥,你敢不喝?”格雷琳哼了一聲,然後她發現慕容天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略為思索,格雷琳便明白了慕容天曖昧目光中包含的意思,俏臉微紅,大聲道:“你這個死色狼又在胡思亂想,自作多情,以為本小姐喜歡上你是吧,我告訴你,我特意給你做藥,是因為.....”

    “因為我還有有利用價值對吧?”慕容天接下去道。

    格雷琳拍著玉掌格格嬌笑:“真聰明,猜對了。”

    慕容天道:“誰自作多情了?我早就知道是這樣。再說,一個胸這麼小女人,就是喜歡上我,又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

    格雷琳玉臉驟寒,眼看又要發作,此時慕容天心中警突現,急喊道:“小心!”

    但已遲了,一團紫光籠罩住格雷琳全身,這位除了藥師外還擁有著不低魔法師與騎士天賦的少女,哼都不哼一聲就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人事不省。

    慕容天冷灃直冒,現在他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抵抗這位強大敵人。還有,外廳的婷婷呢?龍王所派,一直暗中保護自己的龍族高手呢?

    一個人幾乎是憑空出在他的床前,慕容天終於明白了為何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自己的房間了,龍王不能去的地方,想來世上還不多。

    但此刻的麥克賽爾臉色看上去很不善,厲聲道:“羅迪,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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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12 18:05:40 |只看該作者
280 報復



  慕容天訝然道:「島主,不知你指的是什麼?」

  麥克·賽爾冷哼一聲:「還能有什麼,你與沙之家族的狂沙騎士達棼尼斯決戰之事,全水都差不多都知道了,好威風啊好威風!」

  雖然雙方都希望保密,但人算不如天算,慕容天與達棼尼斯最後一擊產生的驚天爆炸讓大量強者蜂擁而至,當時重傷的達棼尼斯又不能移動,又或許是沙菲別有所圖故意為之,於是消息便就此洩露出去了。水都原本就不算大,僅相當於超級城市的兩倍左右,這種爆炸性新聞自然傳得極快。

  慕容天心定下來,呵呵笑道:「原來是這個,島主,如果沒錯的話,千裡牧場的爭權戰你應該是站在維多利亞小姐一方,而達棼尼斯卻是她的對頭沙菲的得力助手之一,我現在幫你除掉他,這不是件好事嗎?」

  「好個屁!」麥克·塞爾臉色鐵青,鮮有地吐出一句髒話來,可見問題的嚴重性。

  慕容天皺眉道:「我這麼做有什麼問題嗎?」

  「你沒問題,我的問題大了。」龍王的怒火未消:「在爭權的雙方中,布郎家族只有達棼尼斯等少數人明確表明站在沙菲一邊,剩下的都更看好維多利亞能勝出。不過達棼尼斯那批大多是家族中的青年人,血氣方剛,加上被沙菲所迷,屢勸不聽,但他們是沙之家族的新一代,未來的繼承者,老一輩不能改變他們地立場。只好退而求其次,持觀望態度,兩方都不幫。但現在平衡被打破了,因為你將他們家族百年難遇的人才達棼尼斯,也是少族長擊成重傷。布郎家族族長裡裡達多大發雷霆,認為你是維多利亞的下屬。所以,那批持觀望態度的沙之家族成員很可能會因憤怒轉而支持沙菲一方,換句話說。維多利亞會多出一批不必要的強敵,你現在明白了沒有?」

  慕容天恍然,事先他並不清楚布郎家族內部還有這麼一層複雜關係,看來沙菲也是故意將事情洩露出去的,雖然先前的如意算盤失策。但她卻能再次出奇制勝。這個女人在心計方面實在不簡單。

  「我已經留手了,至少達棼尼斯並沒有死。」

  麥克·塞爾譏諷吧:「確實沒死,但他的一隻手幾乎廢了,基靈受損也不輕,沒一年別想恢復過來。達棼尼斯正處於進步最迅猛地黃金年齡,退步一年的影響有多大,受此挫折對他的信心又有多大打擊?他是布郎家族近年來罕見的天才,如今被毀了一半。你以為這個大仇還能避免嗎?羅迪。我對你太失望了,成大事者須能忍,你就因為他那麼一句髒話而做出無比愚蠢的事情?」

  如果就利益關係而言。憑白無故豎個大對頭確實愚蠢,但慕容天並沒後悔。只是冷冷道:「我不管那麼多,沒有人能侮辱我養父,誰都不行!」這是他第一次用強硬地語氣與麥克·塞爾說話,之前受其無上威嚴所攝,慕容天一直都謹言慎行,循規蹈矩。但現在對老頭地尊敬卻蓋過了心底的恐懼,慕容天竟然有了抵抗的勇氣。

  他話音剛落,一股透骨的寒氣就撲面而來,那是無形而有質的殺氣,瀰漫在整個房間中。麥克·塞爾已動了殺機,他在海國的地位至高無上,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

  慕容天無動於衷地躺在床上,並不作出任何防禦的行動,就是平日間最佳狀態的他,也無法在麥克·塞爾手底下掙扎,更別說現在受傷未癒了,不過他堅定地目光卻表明了針鋒不讓地態度。

  慕容天敢保證麥克·塞爾不會真的下手,因為自己對他還有重要的利用價值,以前他所說倚重慕容天地軍事天賦,以及辦事能力的話都屬其次,真正最重要地是慕容天以「金槍不倒」所建立起來的龐大政治關係網,如果把握得好的話,會成為一股不可忽視,甚至影響戰爭走勢的力量。

  這是慕容天自認在龍王面前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如果不是有此護身符的話,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龍王會在拿到天魔號後的第一時間殺掉自己以確保秘密不會洩露。

  房間裡的冷意驟然退去,麥克·塞爾擺擺手道:「算了。」

  慕容天大鬆了口氣,在龍王長期賦予的壓力面前,他終於掙扎著邁出了一小步,雖然只是微小的一步,但不能否則其重要作用,因為代表著自己已經有了抵抗的勇氣。

  龍王情緒已穩定下來,臉上是平日間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先前的憤怒完全冷卻,彷彿根本沒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般。這是一位梟雄必備的能力,連慕容天都大為驚歎。沙之家族在水都的力量雖舉足輕重,但他最終選擇的無疑是更為有用的慕容天。

  「我已及時給達棼尼斯送去了金風玉露,他的手臂應該不會廢掉,至於內傷,半年內應可復原。」

  金風玉露是由一種叫金蜂的奇異生物所產之物,類似花蜜,但比花蜜要珍貴無數倍。它是天然的療傷聖藥,功可長新肌生白骨,無論多重的外傷都是小Case,甚至是手腳斷折離體,只要用其及時進行治療,就能接駁回去,除此之外,於恢復基靈損傷方面也有奇效。

  只是金風雨露的產量極為稀少,每一萬隻金蜂共同努力至死亡,可能才能產出一小滴金風玉露。而且金蜂僅存活在兩極的冰天雪地之中,是種警覺性異常敏銳的小動物,一旦它們發現活動範圍所在的方圓百裡內出現人的氣息或其他威脅性的生物,就會立刻舉家搬遷,直至到絕對安全的新家為止。就是真的被覬覷者發現,無路可逃,金蜂也寧願將辛勤釀造的玉露毀掉,只要倒於地上就行了,因為金風玉露遇土即化,變質,再也無復神奇功效了。

  以上數點客觀因素決定了這種天然絕世療傷聖藥的難得性,就是視寶如土的龍王也感到肉疼,可見有多珍貴。他的手段也夠高明,反過來給重傷的達棼尼斯施救,這樣沙之家族就欠了一分情。其次嚴責闖禍的慕容天,讓他誠惶誠恐之後才已道出已在一定程度上幫忙彌補。這樣一來,慕容天自然感激,死心塌地為他做事了。只是麥克·塞爾沒想到色狼在此事上的強硬態度超出了他想像之外,死不認錯,這樣計劃的效果比原先估計的要大打折扣。

  麥克·塞爾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樣東西,扔了過來,慕容天接在手裡,是一隻小小的碧玉瓶,做工很精緻,看外表就知道內盛之物不是凡品。

  不等慕容天開口,麥克·塞爾很快解開了他的疑惑:「是剩下的金風玉露,拿去服了吧,雖然你的傷比達棼尼斯要輕了許多,但基靈受損是難免的。這裡還有兩滴,不過足以讓你在短時間內勢痊癒了。」

  雖然明知麥克·塞爾此舉是收買人心,但慕容天還是為他慷慨的風度折服:「謝謝島主!」言罷不客氣地拔開瓶蓋倒進口中,入喉冰冷似冰,至胃部之後卻忽然間轉為火熱,更勝熔巖,並分散成千百股傳到四肢百骸中,慕容天大汗淋漓,但傷患處的劇烈疼痛卻在飛速減退。聖藥就是聖藥,金風玉露的起效的速度遠比想像中還快。

  指著趴在床上的格蕾琳,慕容天擔憂地道:「她沒事吧?」

  「放心,只是中我了的『夢魘』,沉睡半小時後就會醒過來,之前發生的事全都不會記得。」

  「哦。」慕容天放下心來,並且不無羨慕地添了下嘴唇,因為他想到這招的另外用途,尤其是對色狼而言。

  麥克·塞爾在房間中走了幾圈,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最後他停了下來:「過幾天你先回薩羅好了。」

  慕容天吃了一驚:「為什麼,你不是說到時再和你一起回去嗎?」雖然欲早日見到露茜她們,不過在水都還有些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慕容天沒打算離開那麼快。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布郎家族以護短與強烈的報復心出名,現在你是他們的眼中釘,不除不快。儘管是友情切磋,他們不能公開報復,但並不排除下黑手的可能性,繼續呆在水都的話可能會很危險。而現在的情況,我又不能對你公然表示支持,否則與布郎家族的關係得惡化。」

  慕容天笑道:「我用千變萬化再變為其他人不就好了。」

  麥克·塞爾搖頭道:「沒那麼簡單,沙之家族還有一個特徵,但凡與他們戰鬥過的人,都會在身上留下無色無味,只能由族人辨認的特別氣息,用什麼東西都洗不去,這是沙之家族的報復傳統出名的另一個原因。而沙息有多濃重與殘留時間與戰鬥激烈程度成正比,就你與達棼尼斯那場大戰判斷,所留沙息在半年內別想褪去。在水都那麼小的地方,隨時會被揪出來。」

  「哦。」慕容天大為意外,他沉吟一會,也想不出更佳的處理方法,看來提前離開之事是成定局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想見下潔西卡,畢竟這次艱巨任務能順利完成,她幫了很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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