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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醫世無憂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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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18:1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商機


思考讓人身心健康,但思考也會讓人頭昏腦脹.

林曉強正在思考著阿怒老爹那些願望的時候,老曾不知從哪回來了.

"老曾,上哪去了?"林曉強點點頭問.

"去看族里的人打刀了."老曾坐下來,眉飛色舞的道:"老弟,你知不知道,保安族腰刀,絕對是一絕,純手工打造,刀刀千錘百煉,制作一把腰刀,最多要80多道工序,最少也要40多道,保安族人用上好的鋼鐵,經過反複的錘煉和秘而不宣的淬火技術,其刀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吹發即斷,絕對是刀中的上上之品,不但體現其工藝價值,還有極深的鑒賞價值和收藏價值!"

"那又怎樣呢?"林曉強明顯對這刀沒有太大的興趣.

"那又怎樣?"老曾睜大眼睛看著林曉強,"你不是一直在尋找掘起的辦法嗎?這就是一條路,一個絕佳的商機啊!把這個保安刀做大做強做成品牌啊!"

"老曾!"林曉強苦笑著搖搖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保安族腰刀,我早已經想了又想,雖然它絕對不是凡品,可是除了小打小鬧,是不可能做大的."

"為什麼?"老曾不明所以.

"你有所不知,對這個保安腰刀我早就做了深入的了解,原來在這個族里,做腰刀的保安族人,僅僅是這個山寨就有八百戶,而整個保安族制作腰刀的廠子,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家,從事打刀行業的保安族人幾乎占了大半保安族人口,阿怒老爹說,以前一進山寨,到處都能聽到叮叮當當的打鐵聲音,可是現在呢?還以打刀為生的家庭不足一百戶,而那些腰刀廠也全都關門歇業了,能幸存的,僅僅只有一家,而且也半生不死生意慘淡的經營著!族中的年輕人不是出去打工,就是在做別的什麼生意,再沒有人願意打刀了!"

"為什麼會這樣的呢?"老曾更不明白了.

"這就是我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原因了,公安部在1983年發布了《對部分刀具實行管制的暫行規定》,《規定》第十二條說:"少數民族使用的藏刀,腰刀,靴刀等,只准在民族自治地方,例如自治區,自治州,自治縣內銷售,而就在前年,針對少數民族人員佩帶刀具流動的問題,公安部又明確指出, " 少數民族人員只能在民族自治地區佩帶,銷售和使用藏刀,腰刀,靴刀等民族刀具;在非民族自治地區,只要少數民族人員所攜帶的刀具屬于管制刀具范圍,公安機關就應當嚴格按照相應規定予以管理. "

"這樣啊?那這個刀沒得搞了?"老曾歎著氣問.

"搞什麼搞啊,搞得不好,恐怕得去蹲苦窯呢!你敢搞嗎?"林曉強疑問.

老曾聽得蹲苦窯三字臉上頓時一驚,隨即又不死心的問:"真有沒辦法好想了嗎?"

"辦法肯定是有的!"

"有辦法?"老曾的眼睛頓時一亮.

"不過我還沒想到罷了!"林曉強一句話,又把老曾剛升起的一點希望給撲滅了.

談話就這樣有疾而終了,原本興致勃勃精神煥發的老曾比林曉強還蔫的沮喪著臉走了.

林曉強看著他的背影,也是搖頭不絕,自言自語的道:我又何償不知道這是一個無限的商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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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幾天,保安族醫院的生意仍是像保安腰刀一樣慘淡!

堂堂大國手,竟然一天到晚的游手好閑無所是事,實在是悲劇啊!

林曉強極度的郁悶,他真想跑到廣場去敲響那生鏽的鋤頭,問一句全族老小:你們全都吃了仙丹不會生病了嗎?

正當林曉強無聊得要抽筋的時候,阿怒老爹又來了,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很多人.

林曉強欣喜無比,以為老爺子親自率領族人幫襯來了,可是待得眾人走進門來,他就郁悶了,阿怒老爹身後,哪里是保安族人,五六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林曉強對記者沒有好感,一直都沒有,所以見了這些人,不管他們要干嘛,他都把臉拉了下來.


"歐陽醫生,這幾個是縣城里來的大記者,他們聽說了你以一人之力勇斗八個匪徒的事跡,想要采訪你的!"阿怒老爹進門便喜形于色的樣子.

"采訪我嗎?"林曉強有點意外,卻也有點不耐的道:"這事都已經過去了,有什麼好采訪的!"

一女記者首先走上前來,嫣然笑道:"歐陽醫生,你好,我是記者楊蘭,你勇斗八名劫匪,替我省端掉了一個搶劫團伙的事跡引起了縣委縣政府的高度重視,縣委宣傳部委托我們,一定要專門采訪你,所以我們此次專程而來......."

林曉強看了一眼那叫楊蘭的記者,頓時就有點收不回眼神了,這女人香嬌玉嫩明媚妖嬈豔色絕世,特別是胸前高高聳起波濤洶湧,更是讓林曉強看得心驚肉跳!

"咳~~"阿怒老爹適時的咳嗽一聲,這才引得林曉強回過神來.

"小事一樁罷了,沒有什麼好采訪的,謝謝各位的好意,請回吧!"林曉強低調的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以前,他就是因為太出名了,所以才有今日的下場,所以他婉言的拒絕了記者的采訪,盡管,他很想和這名千嬌百媚的女記者很深入的交流一下.

"這......."那女記者還想說什麼,但林曉強那種毫不在乎的態度卻把旁邊一位自視甚高的男記者給激怒了,"歐陽力同志,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采訪你不是我們的意思,是縣委縣政府的意思!"

這男記者端著一口的官腔,說話間還有種命令的味道,這讓林曉強心里很是不爽,你MB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原本看到了靚女,才有那麼一點精神與心情的林曉強被這位一咽,頓時興致全失,"誰派你們來采訪那是你們的事,接不接受采訪卻是我的權利!我很忙,諸位請回吧!"

"你這破醫院,一個病人都沒有,你忙個鬼咩?"那男記者很是不屑的冷笑道.

這話一出,猶如一把利劍直刺林曉強的心房,惱怒無比的他立即就冷了臉:"阿怒老爹,請幫我送客!"

這名記者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態度讓阿怒老爹也很是不悅,特別把他費盡血本建立的醫院稱之為破,這就讓他更是惱火,所以手一揮道:"各位,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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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19:3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有啥千萬別有病


場面頓時變得極為尷尬了.

一干從縣城來的大記者,誰也沒想到這個呆在窮鄉僻壤野山溝里的土疙瘩竟然會這麼大的脾氣與不識抬舉.

照理說嘛,他們這種下鄉采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不管到了哪?別人為了上電視,上報紙,在世人面前大大的露臉,希望能在記者大人嘴里生風筆下生花,哪不是一片阿諛奉承的笑臉,好煙好酒好茶好飯的伺候著?哪有像這里一樣,大老遠的趕來,不但涼水沒一口,而且還被掃地出門.

不過,話又說回來,落得如此窘境又能怪誰?怪也只能怪這班記者的優越感太重了,脾氣養得太大了,這樣的嘴臉在別的地方行得通,可是到了林曉強這里,只能是那句話:省點吧!

眾記者都是年輕的,正因為年輕氣盛,他們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面,換句話是他們還沒遇到過這種不合作的英雄模范,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收拾這樣的場面.

走吧,縣政府大老爺們吩咐下來的任務完不成!不走吧,人家卻已擺出了送客的姿態.

一時間,全都木頭似的躇在了那兒.

"這個......."那長了一臉粉刺的男記者喃喃的,仿似想說點什麼來救場,可是平時在電視上的伶牙俐齒到了這會竟然一點都不管用了.

"這個廢話你就別說了,我不愛聽,我也沒功夫聽!"林曉強淡淡的回了一句,氣定神閑的端起自己的茶,慢悠慢悠的喝著,心里卻是很不屑,大記者?切!什麼東西!你以為老子還是以前的林曉強?

確實,如果換成是以前的林曉強,為了主任醫生的名頭,為了羅區醫院的名聲,為了不牽累范院長,他也許會對這班狗眼看人低的記者虛與委蛇,可現在他什麼都不是!

你是縣政府派來的好了不起?老子連縣政府都可以不尿,干嘛要尿你!你是XXXX報的首席記者又如何,我又不想出名,干嘛要巴結你!你有錢?你有多少錢?我去河邊撿幾只龜公就能砸死你!所以你別在爹面前擺那個臭譜,你爹不吃那套!

林曉強在心里很是惡毒的YY.

無欲則剛,說的就是這個理吧!

"哎喲~~~"一聲呻吟聲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那個名叫楊蘭的女記者突然抱著抱子,滿頭大汗的蹲到了地上.

"楊蘭,你怎麼了?"大家嚇了一跳!

那粉刺男更是緊張,嘴里膩膩的叫著蘭兒蘭兒,緊張無比的過來扶起她.

"我,我不知道,肚子好痛啊!"楊蘭軟軟的靠在杜鋒的身上.

這副光景讓林曉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因為這麼親密的舉動,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他們倆是一對兒,一個天仙似的美人靠在一個滿臉粉刺的疙瘩男身上,可真應了那句什麼插在什麼的話兒了.

那粉刺男滿臉的焦急,讓人膩歪的深情溢于言表:"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吃壞肚子了!"

"可能是在來的山路上,喝的那幾口生水惹的禍!"楊蘭咬著貝齒,很是難過的說.

"那咱們趕緊走吧,回縣城看醫生去!"那粉刺男頗為緊張的說.

這話讓林曉強很是不舒服,MB的,還回縣城,我這麼大個醫生擺在這里,你當是花瓶還是咋地.原本還想伸出友愛之手,替她看看怎麼回事的念頭被這惡心男一句話打掉了一半.

"杜鋒,不行的,咱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回去肯定要挨訓!"楊蘭搖搖頭道.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任務,什麼破任務也沒有身體要緊啊!"杜鋒柔聲細氣的問道.

這話說得不錯,但如果不是這麼嗲聲嗲氣再由這粉刺男嘴里說出來,可能會讓人更舒服一些.

"不行的!"楊蘭很固執的搖頭,一雙略帶薄霧的眼睛卻向林曉強看來."咱們必須得把采訪做完才能回去!"

"做什麼狗屁采訪,我過幾天就調省里去了,用得著鳥他們,聽我的,這采訪咱不做了!"杜鋒狂傲的來了一句.

"就算你要走了,那也得把工作做好啊!而且只是你走,我還留在報社呢!不成的,我得把這采訪做完了,宣傳部主任還等著我的稿子呢!"楊蘭雖然疼得不停抽涼氣,但仍是堅決的態度.

嗯!這個女人果然不錯!林曉強如此想著,便走上前去,"要不我幫你看看吧?"

"讓你看,你以為你TM是誰啊!"楊蘭還沒回答,杜鋒已經噴了出來!

"我是醫生!"林曉強很自豪很驕傲的回答,用的是無間道里梁朝偉一樣的語氣.

"你是醫生?"杜鋒用一種不屑的眼光上下的掃了一眼林曉強,"你什麼醫生啊?你有行醫許可證嗎?你有執業醫師資格證嗎?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啥都沒有的赤腳醫生罷了,你要是把我未婚妻看出個三長兩短,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杜鋒連炸帶轟的噴出了一在泡屎,雖然很臭,但林曉強卻恰好被他噴了個正著,因為此時的他,確實啥玩意都沒有!就算有,那也是林曉強的名字,而且也不在這里.

熱臉貼了冷屁股,而且沒貼到楊蘭的身上,倒是貼在了杜鋒身上,林曉強那個氣啊,真想拿起桌上的血壓計拍到他的頭上!

不過,林曉強要是被這種滿身帶屎的屎殼螂給噴死了,那他還是林曉強嗎?

小子,你跟我耍橫,很好,那老子跟你玩陰的!林曉強只是略動了一下腦子,心中已經有計較!

"那好吧,你們的破事我不管了,愛怎麼地怎麼地吧,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是在半個小時內把她送到縣人民醫院,不然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林曉強說完,就再不理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的喝茶灌水.

杜鋒聞言一驚,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連過那條江的時間都不夠吧!"鄉下佬,你可別嚇我啊!"

一句鄉下佬使得林曉強慍意大盛,冷聲笑道:"嚇不嚇你,一會你就知道了!"

"哎喲~~~好痛,好痛啊!"林曉強的話音才落地,那女記者楊蘭已經再次抱著肚子慘聲叫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白得嚇人.

看到楊蘭如此光景,那粉刺男杜鋒頓時就慌得六神無主,找別的醫生看,這里顯然沒有,去縣城吧,少說也得一個多小時,可是看她現在如此模樣,哪能撐那麼久.

同行的幾個記者見狀,也紛紛低聲的勸起了杜鋒,讓他不要意氣用事,擔誤了楊蘭治病.

杜鋒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心里亂極了,突地對林曉強喊:"那就讓你看!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沒給她看好,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盡管是到了這個時候,這位自視極高的粉刺男仍是一副盛氣凌人頤指氣使的語氣.

"靠的,你說讓我看就看,讓我不看就不看,你以為你是誰啊?"林曉強面無表情的冷聲道."告訴你,老子不看!"

一個半斤,一個八兩,這脾氣不相伯仲的兩位可真是對上了.

"杜鋒,你少說一句吧,不然一會楊蘭可真不行了!"同行的記者好心的勸道.

"我的事用得著你來管!"那杜鋒怪眼一瞪,怒視那記者道.

那記者被他一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好氣的道:"好,我不管,我不管,要她真出了什麼事,我看你怎麼向領導交待,怎麼向你未來岳父岳母交待!"

杜鋒看看疼得死去活來的楊蘭,又看了看林曉強,作為**的他從來沒向誰服過軟,要換了在縣里或省城,他早就找人揍扁這不識抬舉的林曉強了,可是在這里,這個時候,他平時再怎麼這神氣活現那也是白搭.

"好吧,好吧,讓你看,讓你看了!"杜鋒的語氣雖然還是硬邦邦的,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頭倔驢終于服軟了.

"收回你剛剛說的TM,鄉下佬這幾個詞,為你剛剛的行為向我道歉,否則,一切都免談!"林曉強淡淡的道.

"你......."杜鋒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可是耳聞楊蘭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心里卻是百感交集,苦苦的掙紮一番,好不容易才從牙齒縫里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做人不能太過,見好就得收,這是林曉強以前不懂的,卻是經曆過磨難之後他所領悟的,要這個不可一世的大少爺說出這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林曉強就沒去挑剔他這話說得聲音不夠大,語氣不夠誠懇,表情不夠豐富了.

其實.......這些都是假的,林曉強是迫不及待的要進行下一個環節了,因為好戲,這才正式上演呢!所以他裝作很滿意的點點頭,讓杜鋒把她抱進診療室,其他人等就候在門外.

林曉強走上前來問楊蘭:"哪疼啊?"楊蘭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蒼白的臉上飛起兩朵紅云,很羞澀.林曉強仿似對這些視而不見,伸手把了把她的脈,一會之後掏出了聽診器道:"把衣服掀起來,我檢查一下!"杜鋒一聽這話就緊張了起來,虎視眈眈著曉生!林曉強卻看也不看他,把他當作透明一樣,心里卻道,好戲才剛剛上演,你現在緊張個什麼勁.楊蘭猶猶豫豫的掀起一點衣服,露出了雪白嫩滑的小腹與那誘惑無限的小肚臍眼.林曉強把聽診器放到了她的小腹上,聽診器冰冷的金屬頭部一觸到她的肌膚,頓時使她的身體抖了一下.

咦,還很敏感嘛!林曉強心里贊了一句,然後又面無表情的道:"把褲頭松開,褲子拉一下點,上衣撩起來,雙腿曲起!" 楊蘭遲疑了起來,為難的看著林曉強,杜鋒的臉色卻是變得鐵青,幾近憤怒的看著林曉強.林曉強連解釋也沒有,只是喝道:"快點兒,磨蹭什麼,再磨蹭一會兒,耽誤了可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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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20: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這麼急著走干嘛


楊蘭聽了林曉強的話,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燒,心里慌亂的跳了起來,手足無措的不知該怎麼辦好,在兩個男人面前做出如此動作,實在是很羞人啊!

林曉強見楊蘭沒有動作,無視一旁的杜鋒幾欲噴出火來的眼神,自顧自的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害羞,醫患面前沒有男女之分!"

楊蘭聽了這話,手有點哆嗦的放到了褲頭上,眼神卻還是游離閃爍的,不禁意看到兩個大男人直直盯著她的眼神,又頹然把手放到了一邊.

林曉強看到她如此模樣,突然莫明其妙的問:"你們兩個發生關系沒有?"

楊蘭聽了這話,臉上頓時羞紅了一片,杜鋒卻是大怒:"我們發沒發生關系,關你什麼鳥事?"

"醫生要對病人的情況作具體的了解,如果是急腹症,必要的時候可能得進行婦檢,所以患者以前有沒有性生活經曆,是醫生必須知道的情況!"林曉強淡淡的回答一句.

"有過!"杜鋒憤憤的答了一句.而楊蘭臉上的羞澀也恰恰證明他這話的真實度.

聽了這個肯定的回答,林曉強感覺很是失落,MB的,一朵鮮花真的插到牛糞上了.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害羞了,快點兒吧!"

杜鋒看了看小臉慘白的楊蘭,又看了看林曉強,心一橫,不再猶豫,伸手就解開她褲子上的鈕扣,並拉下了一點,露出她穿著黑色蕾絲小褲褲的下腹,雖然沒有完全解下,但一團黑森林卻在小褲褲下若隱若現.

杜鋒又把她的上衣撩起了一些,林曉強一下就看到了她那同樣也是黑色的紋胸,很漂亮,很性感,很是昂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紋胸和紋胸下面所包裹的也是.

楊蘭長得俊俏,身材又好,皮膚白皙,還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杜鋒把她當個寶.林曉強看著這一切,心里雖然感覺可惜,這一具如此可人的酮體已經被人糟蹋了,但心里還是有點齷齪的想:女人,看來還是別人的好啊!

林曉強故作鎮靜的伸出手,在杜峰眼睜睜的情況下摁到了他未婚妻白皙嫩滑的小腹上!手一指觸到那微涼帶溫的皮膚,不管是楊蘭,還是林曉強都同是顫了一下,心兒顫!

緊接下來,林曉強用視觸叩聽的診斷方法給楊蘭檢查了起來,但杜鋒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一雙大手在他未婚一如既往的肚皮上放肆的游玩!這是恥辱的感覺,而不通醫理的杜鋒卻偏偏不能阻止,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檢查,終于在林曉強意猶未盡的情況下結束了,拍了拍手,說:"問題有點大啊!你平時是不是有痛經及月經不調的症狀?"

楊蘭沒想到林曉強一下就說出了她羞于啟齒的病症,臉上愣了一下後,也顧不得羞臊,緩緩的點頭.

"那你是不是看了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都不見好呢?"林曉強又問.

楊蘭再一次點頭,看林曉強的眼神多少有點不一樣了!

林曉強繼續按脈理與檢查分晰病情,"你這是初次來潮的時候,沒有注意保暖,洗了冷水澡,又或是受涼等因素導致經血不調,肝脾之氣不暢,原本就有疾在身,加上你經期剛過,又喝了生水,所以引起的小腹絞痛了!"

"那該怎麼辦啊?"楊蘭與杜鋒幾乎是同時問道,楊蘭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而杜鋒和她相處日久,早有夫妻之實,也多少知道她的情況,所以這會兒兩人都覺得這鄉下的赤腳醫生確實有那麼點不同凡響了.

"呵呵,這在別人來說,雖然是個大問題,但對我來說卻是小菜一碟,推拿一下再配以針灸,輔以西藥,每天一次,連續治療三周,那就沒有問題了!"

林曉強的說法很高雅,但誰不知道推拿是什麼啊,不就是按摩麼!

杜鋒聽到推拿兩字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可是看到女人蒼白的容顏,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林曉強卻是面不改色,對眼前的酮體毫不動容,伸出兩手就在她的腹部按照順時針十圈,逆時間十圈給她揉壓了起來!

杜鋒傻傻的呆站在旁邊,看著別人褻瀆猥玩自己的媳婦,敢怒不敢言,一向橫行的終于償到了憋屈的滋味!林曉強的手指在楊蘭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跳舞般靈活,揉,捏,推,壓,擠,拍,打,震…像是玩得不亦樂呼的模樣,但楊蘭確實感覺舒服了很多,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這庸醫真的有點本事兒!

雪白的腹部在曉生的按摩下慢慢發紅了,粉里透白,惹人暇想,林曉強這才掏出幾根小小細細的銀針,極快速的紮到了楊蘭的小腹上!

紮完之後,林曉強又掏出了一根更細更短的針對杜鋒道:"把她的衣服全脫了,紋胸也脫掉,我這針要刺在胸部中間."

林曉強說得十分粗俗,楊蘭羞得臉上像蓋了一層紅布,好看得不行!杜鋒這下的臉可說是五顏六色全都有了,左右為難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及眼前猶如惡魔一樣的獸醫!

林曉強等了一會,見他仍沒動靜,不禁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磨磨吱吱的,像個男人嗎?"

杜鋒的瞪了曉生一眼,你倒是不磨吱,你女朋友的咪咪露我瞧瞧,看你磨吱不磨吱!

"快點兒!"曉生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麼,這會我是醫生,全都得聽我的,管你是**還是紈绔子弟,管你是女朋友還是未婚妻,有本事你就一輩子橫行,永遠不生病!

杜鋒猶豫良久,衡量輕重得失,最後只能咬了咬牙,把他未婚妻的外衣解開,紋胸向上一掀,兩個雪白的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豔,動人心魄.

林曉強卻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紮了下去,最後又在肚臍附近紮了一針,長籲一口氣.過了約二十分鍾左右,這才緩緩的取出銀針,自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楊蘭上身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

"現在肚子還痛嗎?"林曉強問楊蘭,沒看她的臉,看著十分惹眼的兩點..

楊蘭點了點頭,羞澀難當的拉起衣服.

杜鋒雖然有種倍受了侮辱的感覺,卻也不得不佩服這獸醫的本事! 推拿針灸之後,楊蘭穿帶妥當,果然覺得渾身輕松,仿似個沒事人一樣了.

林曉強說道:"這只是暫時止痛,治標不治本,最好還是隔六七個小時之後再進行一次鞏固治療,但你如果想去根,估計得抽點時間好好的治一下才行!"

出得門來,眾人見她已經沒事了,均是欣喜無比.

當著眾人,杜鋒終于想到了一個挽回面子的辦法,掏出了撐得厚厚實實滿滿塔塔的錢包,"多少錢?"

林曉強淡淡一笑,"什麼錢不錢的,舉手之勞而已!"

"別以為我給不起,我有的是錢!"杜鋒大大咧咧的道.

"既然你要給,那你就隨便意思一下吧!"林曉強很有點不好意思,摸了的女人,還有你掏錢,心里真的過意不去啊!

杜鋒打開了錢包,掏出了兩張老人頭,輕飄飄的扔到桌上.

這很有點侮辱的意思,但林曉強不介意,他還嫌這侮辱太小了一點呢!

"說謝謝!"這話不是出自杜鋒,而是從林曉強嘴里冒出來的!

"憑什麼?我付了錢的!"杜鋒很是不服氣的道.

"哦!你不說也可以,那以後你求醫無門,想讓我治你女人,你也不要想啊!"林曉強這話一出口,便覺著好像不太對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 杜鋒聞言愣了愣,想起自己陪楊蘭去尋醫問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醫生看來看去,連個子丑五六都說不上來,中醫西藥的吃了不知多少,也愣是不見一點好,可現在這家伙幾句話,就把病情病症病根通通都說得明明白白,而且治療也是立杆見影.......衡量輕重得失,老臉通紅的他良久才擠出一句:"……謝謝!"

"嗯!"林曉強重重的應了一聲,心里別提多舒坦了.摸了你的女人,收了你的銀子,你還要對我說謝謝,這種事情可真夠爽的!

誰知,那杜鋒說的話還沒完呢!".......謝謝你,謝謝老木,謝謝你全家!"

這話,讓林曉強心里勃然大怒,MB的,你小子不睡到棺材里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看到杜鋒說完這句後,領著眾人就走,被激怒的林曉強卻淡淡的道:"怎麼,這就走了嗎?"

"不走怎麼地,你還留我吃飯?"杜鋒回過頭來,瞪著他問.

"你們不采訪了?"林曉強故意的來了一句,"我改變主意了,接受你們的采訪!"

"采你M......"杜鋒正要罵,楊蘭卻扯了扯他的衣袖說:"鋒,這個采訪我要做的,不然回去沒法交差啊!你是拍拍屁股走了,可我的調令卻還沒下來啊!"

"那......那好吧!"杜鋒想了下,終于答應道.

阿怒老爹看著這一切發生,又看著林曉強臉上不經意閃過的一絲笑意,忍不住搖頭歎息:城里來的娃啊,你要招大罪了!

老人搖著頭往大宅里走了,明著說是給眾人准備飯菜,其實卻是沒眼再看這幕即將要發生的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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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21:4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可憐可悲可歎


林曉強能夠一眼瞧破杜鋒女人的病情,多虧了胖子師父的教導,而他能立杆見影的給予治療,又多虧了歐陽曉生,但不管得感謝誰,他最應該感謝的是杜鋒,若不是這個**激得他勃然大怒,哪里能飛來豔福,從而又解決保安腰刀限禁這個大難題呢!

不過杜鋒與楊蘭等人去而折返的這個時候,林曉強沒想過其他的,他只是想報複,要給這個不可一世的紈绔子弟送一頂顏色深綠深綠的帽子.

杜鋒也不想回來,一點也不想,他很快就要調走了,調去省里,而且身份也不再是記者,可以不用再鳥縣府宣傳部的任何芝麻綠豆官!

楊蘭卻不是這樣的心思,她暫時還沒能離開,未婚夫雖然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她卻還在縣里,她還在做著記者的工作,況且來采訪的並不是只有她們這一路,其他媒體的記者也已經在行動中,就連省里也有媒體也在搶這條新聞,如今他們一等明顯是捷足先登了,山長水遠的趕來卻無功而返的話,別說是對不起自己,回去也難以交待呢?無法交待也是事小,可要是被上面蓋一個拖後腿砸鍋蓋的罪名,那可就了不得.

一干人等就這樣再次回到保安族醫院,采訪這就開始了.

林曉強並不是第一次接受采訪,不管是正面還是反面角色,他都不是第一次經曆,甚至可以說是經驗豐富,面對鏡頭,他鎮靜自若的侃侃而談,然而說的都是不等吃不等穿上不得桌面的東西,所以采訪進行得並不順利.

沒有任何人知道,其實林曉強是故意這樣做的,為什麼說故意?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磕磕絆絆,絆絆磕磕的,采訪錄像一直到了傍晚日頭西下,這才宣告結束,林曉強沒什麼特別感覺,不就是忽悠嗎?和誰忽悠不是忽悠呢!但一干連中飯都沒吃的記者卻被折騰得筋疲力盡.

采訪不太圓滿的結束了,饑腸轆轆的眾記者這就准備打道回府趕緊的去填填五髒廟才是正經.

阿怒老爹卻走上來道:"各位今晚恐怕是走不成了?"

杜鋒一聽這話就怒了,"老家伙,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把我們強留在這里不成?"

阿怒老爹聽了這話再次暗自搖頭,涵養如此之差,還記者呢?活該你要倒大黴!心雖如此想,但臉上卻仍是保持著笑意:"年輕人,不是我要強留你,是怒江要強留你們,剛剛有族人從江邊回來的時候,發現水位突然瀑漲,竹伐跟本無法通行,所以今晚各位恐怕要委屈一下在此處住上一晚了.待得明天早上水位退了才能過江了!"

杜鋒聽了這滿帶誠意的話,非但沒有表示出絲毫歉意,反而還是罵罵咧咧的道:"麻辣個巴子,什麼破地方!"

阿怒老爹再次歎息,此子命雖有貴相,脾性卻極衰,能成大事也是有限公司啊,看來看去,這麼多年輕人,老爺子還是覺得林曉強順眼很多,最起麻他不會像眼前這個二百五似的一腳刹車又同時一腳油門的亂來一氣.

林曉強卻很是欣慰,自己的緩兵之計總算成功了,早上他已經聽族人說,怒江上游正在下暴雨,上邊下雨,下邊晴,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林曉強卻知道,如果上游在下暴雨的話,那麼怒江水位必定會在今天內上升,江水暴漲起來那自然是無法渡江的,只要無法渡江,那杜鋒一等就必須留在保安族里過夜,那他就可以好好的折騰一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绔子弟了.

最可憐的是那個杜鋒,仿似一點都沒瞧出阿怒老爹不悅,也沒瞧出林曉強的圖謀不軌,仍在那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罵罵咧咧,

阿怒老爹可以不跟他計較,林曉強卻沒那麼好的心態來忍讓這種烏龜王八蛋,他走到杜鋒面前,低聲的對他道:"人必自敬,然後人敬之,人必自悔,然後人悔之,你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你還在那充什麼大頭鬼呢?"

"你,你什麼意思!"杜鋒氣得老臉通紅瞪著林曉強,

"開飯了,開飯了啊!"林曉強並不看他,而是對大家高聲的道!"大家請跟阿怒老爹去用晚飯吧!

眾記者聽說有飯開,紛紛歡呼雀躍,跟著阿怒老爹向大宅走去.

林曉強卻扯了扯慢悠悠的走在最後,像螃蟹一樣走路的杜鋒,把他獨個留下來,這才緩緩的道:"你剛剛問我什麼意思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再跟我這得瑟一句,我就讓你餓到明兒早上,讓你在山里露宿到天亮,而且明天我要心情不好的話,我還讓族人不渡你過江,讓你死在這山里頭!"林曉強冷冷的道.

杜鋒一聽這話立即就暴跳了起來,掏出手機就想打電話找人來收拾林曉強,可是眼光才一觸極到手機屏幕,頓時就蔫得像霜打過後的茄子一樣,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別說是找人,就連打110緊急求助電話都不行,這一來,他才明顯的意思到,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算這班阿訇人把他們幾個生吞活剝了,外面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

"怎麼樣?找得到人嗎?找不著你就老老實實的閉上鳥嘴,有飯你就吃,有酒你就喝,有地兒你就睡,千萬別再激怒我,否則,嘿嘿~~~"林曉強冷冷的笑了起來.

杜鋒愕然一驚,他沒想到林曉強竟然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他杜鋒是囂張,也確實有不可一世的本錢,但他的能耐在這幾乎與世隔絕的保安族山寨卻一點也使不上來,沒有了權勢的支撐,他的張牙舞爪明顯底氣不足,面對林曉強的威脅,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不由的害怕起來,如果這個獸醫確實要這樣對他的話,他是真的沒有能力反抗的.

"MB的!你小子最好一輩子貓在這里,永遠別出山寨一步,否則老子一定剝你的皮抽你的筋!"杜鋒憤憤不忿的道,當然,他只敢在心里說這話,這會兒他只能按林曉強所說的,老老實實的閉著鳥嘴.

----------

晚餐早已上桌,眾人也早已落座,林曉強與杜鋒卻遲遲不見人影,饑腸轆轆的記者們都有點望頸欲穿,可是阿怒老爹發話說要等人齊了才開動,于是眾人只好耐著性子等待著.

好不容易,林曉強與杜鋒這才在眾人千期萬盼中走進大堂,待得通通落座,這才迫不及待的揮舞起筷子.

晚餐十分的豐富,有手抓羊肉,碗菜(熟牛羊肉切塊,加胡蘿蔔,土豆,粉條,用牛羊肉湯燴成),麥仁雜碎湯,(麥粒樂羊頭蹄肉及內髒混煮),大塊清水雞,爆炒雞塊,清煮全鴨,紅灼溪蝦,素炒蘆蒿,竹蓀炒干筍,主食是花卷,包子,面條,還有小米稀飯!

全是綠色無汙染天然食物,在廚子精心的烹飪下,更是色香味俱全,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保安族盛宴,酒是必不可少的,鬯酒!這酒是族人們自釀而成,但因為添加了鬯(chang),是一種積石山下獨有的香草,在釀酒的過程中,以"黑黍曰秬,釀以鬯草",其酒具有十分香洌之味,傳聞在周王朝及整個春秋及戰國初期王朝或各諸侯國用來祭祀,這種酒就稱作"鬯酒",是王室專用的釀酒工藝.佳肴美酒,讓所有人都是胃口大開,眾人運箸如飛筷如雨下,兩壇鬯酒告罄.眾記者臉上很快出現了暈紅,卻還端著喝酒專用的空碗要倒酒.

林曉強卻勸道:"這酒後勁極大,諸位如果酒量不好,還是少喝沒妙!"

他這話雖然是對眾人說的,但眼光卻獨獨看向杜鋒.

已略有些眩暈的杜鋒哪里能受如此鄙視,大碗往前一放,"倒酒,我和你對著喝,誰先倒下,誰是孫子!"

你鐵定要做孫子!阿怒家在座的老小同時在心里暗道,因為林曉強驚人的酒量,就連善飲如阿訇人都敬而遠之,他竟然敢來挑戰,可真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了.

"別喝那麼多啊!"楊蘭此時面色微酡,雙眸如醉,卻還是扯著自己的未婚夫低聲婉勸道.

"別管我!"杜鋒說著指著那大碗,"倒酒,倒酒!"

林曉強笑笑,端起酒壇便穩穩當當的給他倒了滿滿一碗酒,推到杜鋒面前,自己卻連倒了三碗,這才端起一碗道:"今天我多有得罪,俗語說得好,一笑泯恩仇,我喝完這三大碗,你只要隨意就行,咱們把今天發生的不愉快通通如這酒般化去怎樣?"

說實話,杜鋒滿腹都是小肚雞腸,哪能如此輕易就原諒林曉強,可是在如此場面,又如此氣氛之下,他哪能輸了面子,端起碗和他一碰,喝道:"好!一笑泯恩仇!以後我逮著你的時候,給你留一條好胳膊!"後一句是他在陰笑中暗里說的.

"碰!"一聲輕響,林曉強也不用別人催促,端起碗便喝了起來,喉頭不斷湧動,濃烈酣醇的酒如水般被他喝進肚里,一碗接著一碗,連氣也不喘一下.

"好!"滿堂的人都為林曉強的酒量高聲喝彩.

輸人不輸場,輸場不輸面子,杜鋒見大家一臉歎服的看著林曉強,心里更不是滋味,雖然明知自己的酒量不如人,卻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端起了大碗,也學著林曉強大口大口的往肚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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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非一般的治療


杜鋒的酒量不行,他自己知道.而他擦脂粉進棺材——死要面子卻是大家知道的.

鬯酒雖好,貪杯卻要不得,放眼保安族,能和林曉強對飲的人並沒有幾個,而杜鋒卻硬要打腫臉充胖子,那就活該受罪了.

一碗,跟著又是一碗,杜鋒喝到第三碗的時候,終于酩酊大醉了,而林曉強除了有點臉紅,微微有些氣喘之外,啥事都沒有.

曲終人散的時候,除了喝得較少的楊蘭與她的女助手,別個貪杯的記者都已醉意惺忪了.

阿怒家住不下這麼多人,于是就把其中一半留下,另一半讓阿訇人攙扶著送到保安族醫院,因為那兒還有三個病房,每個病房里都有兩張病床,一直還沒住過人呢!

杜鋒與楊蘭是一對兒,而且兩人早有夫妻之實,盡刻此刻爛醉如泥的杜鋒已經辦不了任何事,但眾人還是善意的把他們按排在一個病房里!

很快,眾人都各行散去,房間里只剩下楊蘭與杜鋒兩人.

楊蘭雖然也有些微酒意,但相對于杜鋒卻是清醒很多,看著躺在另一張床上已是人事不醒的未婚夫,不禁有些怨念:"讓你別喝那麼多,就是不聽!酒量不行,還要逞能,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已經真的醉生夢死的杜鋒哪能聽到她的埋怨,他虛空了,超脫了,沒有一點知覺了!

"咯咯咯!"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楊蘭問道:"誰啊?"

"是我,歐陽!"林曉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楊蘭打開了門,卻見林曉強端著一壺茶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外,很溫和,很優雅,當然也很邪惡!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笑容竟然讓楊蘭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看到他笑,她就感覺渾身不自在."杜鋒怎麼樣了?我給你們送點濃茶來解解酒!"

林曉強端著茶壺走進來,看了一眼倒在床上如死豬一樣的杜鋒,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隨後又極善意的道:"我都說這酒後勁太大,不能多喝的!"

聽了他的話,楊蘭有些感激,"歐陽醫生,他就這樣的一個人,較起真來誰勸都不聽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好嗎?"

夜風有點大,楊蘭說完這句便隨手關上了房門,此時的她醉顏微酡,腮暈潮紅,羞娥凝綠,配著柔和的燈光,顯得格外柔美動人,直看得林曉強心驚肉跳.

"呵呵,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林曉強寬宏的一笑,把茶壺放到桌上說:"楊記者,現在離上次給你治療的時間已經有六七個小時了,再給你鞏固治療一下吧!"

"呃,我現在已經感覺不痛了啊!"楊蘭道.

"雖然症狀已經消失了,可是病根還在,原本今晚你是不能喝酒的,可是我卻粗心忘了交待,這會你喝了酒,一會睡到半夜肚子可能還會痛起來的!"林曉強淡淡的說.

林曉強不說,楊蘭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讓他一說,不知是心理作怪,還是真有那麼回事,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脹脹墜墜的,想了想就點頭道:"好吧!"

"那是在這里治,還是去治療室那邊?"林曉強詢問一句,但沒等她回答,又體貼的道:"還是在這治吧,畢竟你未婚夫在這里!"

林曉強說這話多少有點瓜田李下避嫌的意思,但僅僅只是為了安慰楊蘭而已,像她未婚夫現在的模樣,別說是不知道身外的事,就連他自己被人抬著扔進怒江,他還未必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呢!

"那別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們抓緊時間吧!"林曉強指了指另一張空著的床道.

楊蘭沒有再說什麼,惴惴的,默默的躺到病床上!

"楊記者,請你像今天那樣,把衣服撩起,把褲子松下來!"林曉強一本正經的說..

楊蘭乖乖的把衣服撩了起來,卻並撩得太高,僅僅是在紋胸下就罷了手,小腹仍是那麼的白皙嫩滑,但因為酒精的緣故,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潤,更是誘人無比.

林曉強靜靜的站在那里,用欣賞的目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就那樣靜靜的,默默的看著,也不催促!

看到林曉強此種眼神,楊蘭心里一顫,伸到褲紐上的手就停了一下,猶豫良久,最終卻還是解開了褲子,輕輕的往下褪了一點,落到今天治療的那個位置便再也不肯往下了.



林曉強見狀也沒客氣,雙手一伸,就貼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開始揉搓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明顯要比早上那次溫柔的多,放肆的多,手法也更多,有一些動作,與其說是推拿,還不如說是撫摸,或者再露骨一點,那就是挑逗!

楊蘭被一雙溫暖得可以說是熾熱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著,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繃緊與顫抖,而林曉強還輕聲的吩咐她別緊張,要放松,她也想試著放松,可是一松下心弦,身體就變得更敏感.

沒多久,她的臉就變得愈發的紅了,氣息也很不平穩.

林曉強推拿了一陣,輕輕的皺了皺眉,淡淡的說:"把褲子拉下去!"

"啊?"楊蘭大吃一驚,心兒狂顫的問:"為,為什麼啊?早上不是這樣的嗎?"

"你的病根在宮體里,而這個位置必須是臍下三寸,一會推拿完了還得再輔以針灸的,早上是治標應急的辦法,這會卻是鞏固扶正的治療,所以不同!"曉生面不改色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哦!"楊蘭臉紅紅的應了一句,隱隱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可又不清楚哪兒不對,只能猶猶豫豫的把長褲脫了下去,露出薄紗似的蕾絲內褲,女人整個神秘的曲紙完全在林曉強眼前展露,一團黑得發亮的戎毛也若隱若現的藏在其中!

林曉強的心跳唯之加速了,血脈也開始憤張,雙手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貼到了上面,開始了再一次的揉搓.

林曉強已經是過來人,而且身邊經曆的女人無數,知道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也知道該怎麼撫摸才能讓女人感覺舒服,所以他一雙手上十只修長的手指,猶如在彈奏一張美妙的古箏一般,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的在上面肆意游走著.

楊蘭是年輕的,也是敏感的,隱隱的她感覺有些不安,可是身上那雙大手,卻揉按得她十分的舒服,特別是偶爾像出群的羊兒跑著芳草地的那一瞬,更是讓她感覺一股似酥似麻的癢意,而身體也開始在這種"推拿"中漸漸的起了反應,一張俏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嬌豔欲滴的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動人,而她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為難表情更是讓林曉強感覺刺激與興奮. "把內褲也脫下去!我要施針了!"林曉強輕聲的對已經有那麼點神不守舍的楊蘭道.

此言一出,楊蘭嚯然的驚醒,吃驚的看了看林曉強,又驚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見他還在扯著鼻鼾昏頭大睡,懸著的心多少才放下一半,低聲的對林曉強說:"歐陽醫生,不脫行嗎?"

"不脫施不了針的,現在已經推拿得差不多了,再揉按一下,施一針,應該就不會再有問題了!"林曉強臉上表情淡淡,聲音卻極為的溫柔.

楊蘭無法,只好咬著鮮紅的嘴唇,將粉蕾絲內褲脫了下去,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那隱秘的部位!

"楊記者,你這樣我無法施治的!"林曉強一本正經的說.

楊蘭又羞又窘,卻又沒辦法,只好閉上眼睛把手放開,她的小腹很平坦,戎毛又濃又密,黑得閃閃發亮,成倒置的三角形保護著花園!

她的手一拿開,林曉強下的卻不是針,而是手,一雙大手壓到了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搓問:"是這疼嗎?"

楊蘭羞赧的點頭.

林曉強的兩只手很燙,像是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微弱的電流在她的小腹上通過,直壓她那片幾乎全露的下身,使她感覺小腹暖暖的,舒服中又帶著癢和難過!

她現在真的分不清這到底是推拿,還是挑逗了,很想反抗,叫停,卻又張不了嘴!可是不拒絕,又覺得自己沒羞沒恥,非常矛盾的心情,但身體卻是誠實的,沒有人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臀下早已濕成了一片.



杜鋒同樣也是年輕的,可是他卻已經未老先衰,沒日沒夜的浸淫在酒色之中,他那話兒早就不中用了,雖然楊蘭是被他開的苞,可僅僅是那一次靠著偉哥勉強而為,再過後,他就再無法振起一點男兒雄風了,常常都是靠著手和嘴巴逞一點口舌之能,而豐韻成熟又長期得不到滿足的身體是饑渴的,他這點技倆哪能滿足得到她.

長久的欲求不滿,加上原本就有疾在身,陰陽不能協調,無怪乎這病怎麼治也治不好了!

此刻的楊大記者被林曉強那雙手揉得直想哼哼,但女人的矜持與旁邊熟睡的未婚夫卻迫使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敢發出聲音,她希望他能快點收手,但潛意識里又好像希望他能更深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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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24:0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章 誰傻誰天真


在林曉強技藝精湛的推拿下,楊蘭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小腹中那股炙烈的熱流越來越強烈,它在小腹中左突右沖盤旋往複直想找個突破口噴湧出去,而四肢百骸里則麻酥酥軟綿綿的沒有一絲氣力,仿佛有一只蟲子在蠕動,只想有個東西立刻填充進去或是一只手伸進去使勁兒撓撓.......

"來,把雙腿打開!"林曉強深帶磁性聲音溫柔地在楊蘭耳邊響起.

楊蘭此刻已經是神思恍惚魂不守舍了,原本該拒絕的她猶如著了魔似的,順從又仿佛無沒有意識的張開了腿!

林曉強把身子移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抽出一根銀針,緩慢輕揉紮到了她的小腹上.

楊蘭的身體一顫,猶如被螞蟻咬了一下,緊接而來的卻是脹,癢,麻,酥……形容不出的感受在她身體里流淌.

驀地,一種久違了的充實脹滿感覺襲進了她的身體,使她感覺舒服暢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可這種感覺也如一道閃電般擊中了她的大腦,使她整個人都清醒起來,張開眼抬起頭一看,頓時驚駭得花容失色!

原來就在她不知不覺間,林曉強竟然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用的,是他身上的東西!

"啊——"楊蘭的驚叫聲才呼出一半,立即就嘎然而止,因為她的櫻紅小嘴已經被林曉強的嘴巴給堵住了!

楊蘭掙紮躲閃,然而下身已被霸占,上身更是無法動彈,靈秀的小腦袋怎麼左閃右躲也無法躲開曉生窮追不舍的追擊,最終,她被吻了正著,俘虜了櫻唇,她的身體到此也被徹底的攻占了……

未婚夫就在旁邊,可是自己被別人盡情的侮辱,他仍像是死豬一樣沒有一點知覺,楊蘭想哭,想叫,想掙紮,然而一切都只是想想,此時此刻,她的身體,由上到下都被別人占有了,就算叫來了人,驚醒了自己的未婚夫,她怎麼能解釋得清呢?就算解釋得清,那她的婚禮還能如期進行嗎?

一波接一波的巨大充實感不停的湧進楊蘭的身體,雖然說不出的屈辱與難過,但那只是心里,而她的身體,卻被更巨大的快感所占據著,很快,體內湧起的,散發到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的愉悅徹底的打敗了她的理智,她的思想,她的腦袋頓時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再也無法思考了,原始的**使她的理智徹徹底底的崩潰了.

強大的快感正從身外不斷的襲向體內,而未婚夫就躺在身旁,這就更增大了刺激性,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起初,她還死死的咬著牙,拼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隨著快感被一波一波的放大,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櫻嘴微張,發出了一聲接一聲的**的呻吟,而且聲音還在失控之中逐漸的增大!

林曉強見她**之聲有越來越響的趨勢,把左右隔壁的人全都吵起來那可不是好事,盡管別人很可能誤以為,杜鋒與她在大戰三六九,而此時醉得爛死的杜鋒就算她叫破喉嚨也未必能醒來,可是做賊的人往往就是心虛,楊蘭雖然已經忘我般投入了,但林曉強卻很清楚自己在報複,所以再顧不了許多,趕緊的把手指塞進了她的嘴里.

已經魂不附體的楊蘭哪還能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口含住,林曉強以為她要咬,已經作好了受痛心理准備,誰知她竟然沒咬,而是忘情的吮吸起來,同時還夾著囫圇的悶哼之聲.......

水湧漣波,輕浪拍岸,兩人的身子緊緊疊在一起,隨著魚水之歡而暢快淋漓的宣泄著最大原始的**…………

終于,含著林曉強手指的揚蘭突然發出了極為痛苦,又似極為暢快的囫圇聲,身體緊繃了起來,像一只被沸水煮得卷曲的大蝦,整個人都卷縮了起來,腹部也也在節律性的抽搐與顫抖,如此三番五次後,她終于安靜下來,慵懶地睜開了略顯疲憊的眼睛.

云停雨歇,楊蘭依然緊緊纏著他依依不舍,林曉強揉撫她一陣,便身起身起自己的衣服,但並沒立即離開,而是坐到一旁,端起那壺只帶著絲許余溫的茶喝起來!



有人喜歡事後煙,有人喜歡事後酒,但林曉強卻只喜歡事後的茶,而且這茶,他原本就是給自己准備的!

潮退雨散,楊蘭雖然顏面還帶著潮紅,但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聞著身下散發出來的青草味,她兩眼無神的躺著床上,良久終于緩過了勁,這才低聲的嗚咽起來!

林曉強也不去安慰,只是靜靜的坐在邊上喝他的茶,待得一壺茶全喝完了,她也哭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拿起她散落的衣服披到她光溜溜的身上.

"畜牲,你就是這樣給我治病的麼?"楊蘭的話語中只有幽怨,卻沒有恨,只有愧疚,對丈夫的愧疚,畢竟,杜鋒雖然橫行霸道張牙舞爪,除了那事不行之外,待她卻還是萬般疼惜的.

可為什麼她對林曉強,對這個半誘半騙半強半迫的占有她身體的男人恨不起來呢?這是很奇怪的,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是他的那方面能力太強,使自己得到了從未得到的滿足,因而無從生恨?還因為自己的骨子里就人盡可夫呢?

"嗯!這當然是給你治病!"林曉強做了這種天殺的事情,竟然還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經,這是大仁大義還是大奸大惡之相呢?

"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狡辯麼?"楊蘭憤怒的瞪著他,但聲音卻不敢大,而且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向旁邊的杜鋒.

"不是狡辯,是事實,你的病,除了我早上給你說的那些,還因為陰陽不能調和,長期的欲求不滿所致,這才是你的真正病根!你只有滿足,才能解脫,這種辦法雖然不好,但卻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治療,比打針吃藥更管用!不信你瞧著,下次來例假的時候,還會不會像從前那樣疼得死去活來!"林曉強為自己開脫的說詞竟然還是那麼堂煌華麗.

楊蘭噗之以鼻,如此行徑你也敢說是給我治病,鬼才相信咩!

林曉強見她沉默,繼續運起他那張咸魚都能說得游來游去的巧嘴道:"楊記者,你別以為我占了你的便宜,其實我也很吃虧的,為了給你治病我可是揮汗如雨累似牛馬的."

聽了這話,楊蘭真有點哭笑不得了,沒好氣的說:"照你這麼說,我給你干了,還得感謝你?"

"嗯哼!"林曉強臉皮厚厚的應了一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楊蘭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忍不住又板起了臉,冷聲說:"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杜鋒,不怕我報警,不怕我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丑行!"

"楊記者!"林曉強淡淡一笑,"你是個聰明人,同樣,我也不笨,如果你想要叫的話,早就叫了,我相信聰明如你肯定不會做這樣的糊塗事,這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我雖然做了這事,但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的出發點絕對是好的,純粹是為了給你治病!"

楊蘭又愣了,她著實沒想到這個男人心思竟然縝密到如此地步,自己心思竟然全被他給看透了,這個事情,如果報警,就算能把林曉強繩之以法,丟人現眼的卻還是自己.不但父母的顏面無存,就連杜鋒一家的也要受連累,況且剛剛那樣的情景,直上到法庭,她還未必說得清楚!至于告訴杜鋒,那就更不行了,只有討打的份!沈雪不能說,那歐陽文強……就更不能說了,說了歐陽文強肯定會收拾曉生,以他的暴烈脾性,自己跟定要跟著完蛋的!

說到底,這件事情誰也不能說,只能讓它爛在肚子里!那這個虧,她就這樣吃了?就這樣白白的讓人家干了三回?思想到此,眼淚又止不住落了下來,"你說得那麼好聽,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是為了給杜鋒帶綠帽,你就是為了報複他,才這樣對我的!"

看到她委屈的嗚咽,林曉強心生不忍,不禁在心里疑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好了,楊記者,別哭了!你放心,今晚過後,過去的一切就真的過去了,如果你未婚夫能乖一些,我不但不會再對付他,反而會盡心盡力的給你治病,順便也把他給治好!"林曉強語氣極溫和,他說的這一切自然是建立在她未婚夫必須得乖的前提下!

"真的?你真的肯給杜鋒治病?"楊蘭的淚眼出現了一些光亮.

林曉強點頭.

楊蘭心中只喜了一下,隨即卻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雖然仍是不敢發出聲音,但眼淚卻一個勁的往下掉,因為他聽出了林曉強的潛台詞,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乖,那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可是想讓囂張成性的杜鋒不再招惹林曉強,那又是談何容易的事情.

"你,你真是魔鬼!"楊蘭聽出了他話里的含義,這才終于感覺到林曉強的可怕!

林曉強並不反駁,只是淡淡的笑,很傻很天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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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5 19:25:0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天公作美還是作孽


第二天,天公不知是作美,還是作孽,狂風怒吼暴雨大作,整個積石山被陰霾籠罩得密密實實,穿過大雨,視野只能到達幾十米遠.

楊蘭睡到半夜被雨聲驚醒的時候,差一點再一次掉下了眼淚,她原以為天亮了,水退了,自己和無知無覺的杜鋒就能擺脫林曉強的魔掌了,可誰知道竟然又下起了暴雨,這樣的話怒江水不退還漲,要過江更是想也不用想了.

然而,更悲哀的事情卻是她發現這場大雨好像不是一時半會就會停的樣子,既使停了,這麼大的雨,怒江的水也要好幾天才能退去,那麼就是說,他們必須留在保安族里,運氣好的話,三五天才可以離開,而運氣不好的話,恐怕就得十天半個月?

想到這里,想到昨夜發生的一切,又看到旁邊死了一樣的未婚夫,心里難過得筆墨都無法形容!

天,悄然的亮了,陰陰沉沉的掛著滂沱大雨!

記者們陸陸續續的醒來,看到如此惡劣的天氣,心里都很郁悶,不但他們,就連阿怒老爹也很郁悶,這雨不停,人不走,那得糟蹋他多少米飯啊!

唯一不郁悶的人是林曉強,他睡覺很輕,聽覺又靈敏,雨剛開始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可是他又不忙著過江,而且被糟蹋的米飯又不用他掏錢,他郁什麼悶,所以,他還是在那個鍾點懶懶散散的起床,不緊不慢的開門,然後就坐在辦公室里,喝他的茶,發他的呆,原本他是想去看看楊蘭的,這個女人實在讓他**刻骨銘心了,可是看看天氣,又看看時辰,覺得現在好像並不是個好時候.

誰知,他沒去找,楊蘭卻自動送上門了!

進門的時候,楊蘭的表情明顯的不自然,因為林曉強看他的眼神,還有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邪惡得不行的表情,使她忍不住回憶起昨夜羞恥的一幕!

昨夜,是羞恥的,同樣也是難忘的,他那碩大的物什,還有那充實的脹滿,那似潮水又似浪濤不停撞擊著她的愉悅,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她的心兒就顫抖了起來,臉也迅速的爬上兩抹緋紅,可是想了想,仍是硬頂著頭皮走了進去.

"歐陽醫生!"楊蘭喚了一聲,看到林曉強灼熱得可以燒傷人的眼神,她又怯懦的趕緊的低下頭去.

"楊記者,你好!"林曉強溫文的問了一聲好,臉上的表情相當的自然,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楊蘭正是看到他此種波瀾不驚的表情,就顯得更是惴惴不安!因為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昨兒誘惑自己出軌的時候,也是同樣一副這樣的表情!

她站在那里,心情緊張的捏著衣角,吞吞吐吐幾次欲言又止.

"楊記者,你是想治療了嗎?"林曉強的語氣與表情,看上去都是好心好意的樣子.

可是楊蘭一聽到治療兩個字,頓時就花容失色,慌里慌張的搖頭道:"不,不是的!"

"哦?那你有別的事情?"林曉強疑惑的問,心里卻不免YY,難道經昨夜一役,你已經徹底上癮,欲罷不能,早早的又來邀我激情大戰?

"是的!"楊蘭點頭.

"那你直說吧!咱們都已經坦誠相見了,沒有什麼不可說的!"林曉強再次壞壞的笑了起來.

林曉強雖然說得含蓄,但表情與眼神卻是那麼的放蕩,楊蘭哪有不知他所指的坦誠已經坦到了何種程度,臉上再次緋紅一片,猶猶豫豫的道:"這樣,這樣的天氣,我們恐怕還要在這里呆上幾天!"

"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林曉強點頭,期待著她的下文.

"我是說,你能不能,看在昨夜.......的份上,不再折騰我的未婚夫!"楊蘭極堅難的開口.

"咦,我折騰他了嗎?好像沒有吧!"林曉強很無辜的說著,突然湊近了楊蘭,低聲道:"我只是折騰了一下你而已!"

"你~~~"楊蘭氣憤的瞪了他一眼,臉紅得直達耳背,這種事情做就做了,干嘛要三番五次的說出來呢!

"我確實是沒折騰他!"林曉強舉雙手作投降狀.




他沒說錯,他確實沒折騰杜鋒,反而讓阿怒老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呢!可是他折騰了自己,把自己原本只忠于一人的感情與身體通通都沾汙了,她的一池春水,也讓他徹底給攪混了,想到此,楊蘭忍不住恨恨的說:"歐陽力,做人不要太過份了,你這樣折騰我,和折騰他又有何異!"

"好吧,你既然一定要這樣說,那我只能承認,我確實是在報複他對我的無禮與輕蔑,可是那又怎樣呢?像他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該得到教訓嗎?"林曉強炯炯的目光直直的逼視楊蘭.

"哼,他不知天高地厚,我說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他的父母又是什麼身份?如果讓他們知道昨晚的事情,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楊蘭咄咄逼人的問.

"我管他什麼鳥身份!"林曉強有點氣急敗壞的道,突然間又仿似恍然大悟,"哦,我說你一個天仙似的女人,怎麼能是一個這種二百五加四六貨的未婚妻呢?原來是攀龍附鳳愛幕虛榮!嘖嘖,我實在是看錯你了!"

"看錯我?我追求我的生活,我有什麼錯!而且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楊蘭激動極了,比昨晚都要激動,昨晚從林曉強進入她的身體卻結束,她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掉,可是這會兒眼圈卻已經發紅了起來,"你以為你自己能好我多少?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有資格這樣說我嗎?"

診室里的一男一女,就像是兩條紅了眼的狗兒一樣在相互撕咬,然而盡管他們爭吵得相當激烈,聲音卻十分的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討論什麼呢!

"是,我是沒資格說你!但我喜歡折騰誰,那是我的自由,也論不到你來管!"林曉強很是硬氣的道.

他的態度如此強硬,楊蘭被氣得無語,良久,才放緩了表情,幾乎的哀求道:"歐陽力,我勸你收手好嗎?這樣對你,對我,都沒好處的!"

"呵呵,是嗎?你昧著自己的良心跟一個帶卵不帶棒的軟蛋結婚,弄得自己陰陽失調就有好處?而我給你治病去根讓你體驗做女人的滋味卻沒好處?"林曉強冷冷的笑著問.

"我,我真的沒辦法跟你溝通!"楊蘭氣得直跺腳,無可奈何的道:"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我和他的婚姻,是早就已經注定的,任何事情都無法更改的!你對我死了這條心好嗎?"

這話讓林曉強有點愕然,我對你這條心?我對你有哪條心啊?我只是用你來報複那個白腦殼而已!不過聽她的語氣,好像動心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吧!

不過,錯也正有錯著,昨晚的事情,林曉強一直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從處心積慮的策劃,到陰謀得逞,再到現在,他好像沒有一丁點的後悔,這很不像是自己平時為人准則啊!

如今被楊蘭這一誤會,他也正好有條坡下驢,不但安慰了自己的良心,也讓自己昨晚的卑劣行勁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我是因為對你動了心,所以才對你那樣的!

于是,他也不解釋,用悶哼來默認這並不是真正原因的原因.

林曉強簡接的承認他對楊蘭動心,這讓楊蘭的心里感到很是安慰,他不是玩弄我,他是因為對我上了心,所以才那樣對我的,所以她原本咄咄逼人的語氣換了,換成是溫柔的,苦口婆心的勸說:"歐陽力,聽我的勸好嗎?咱們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做這種糊塗事了好嗎?"

林曉強裝作很無奈的點頭.

"真的?"楊蘭見狀,好看的眼睛頓時明亮了起來.

"當然!"林曉強重重的點頭,喝了口茶才道:"只要他安份守己,不來招苦我,我理他都是三個五(傻帽)!"

楊蘭聽了這話,心里又忐忑了起來,以杜鋒的為人,她真的不敢保證杜鋒不會再故意找林曉強的碴兒.

林曉強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上展轉承歡的嫵媚模樣,忍不住心中一軟,"好吧,看在那個.......什麼的份上,我盡量躲著他就是!"

"真的?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楊蘭欣喜的道.

"謝?"林曉強聽了這話哭笑不得,這還是第一次,一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對他說話這麼生份,他真的很想問問,那個杜鋒就真的那麼好?值得你如此委屈求全?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里雖然有他一點鳥事,但僅僅只是那一點鳥事罷了,犯不著為此傷腦筋的.

"我......"楊蘭張口欲言,但話到嘴邊又化作了空氣.

"嗯,那就這樣,好吧!"林曉強淡淡的道,既然她沒有再戰三六九的打算,自己也沒心思聽她和那粉刺男的破事,于是就下了逐客令.

楊蘭沉默的退出了診室,臉上的表情頗為的失落與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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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沒有最陰只有更陰


楊蘭走了,林曉強卻愣愣的呆在那里,顯得有些神不守舍的模樣.

他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楊蘭剛剛的話對他造成了什麼打擊,其實他壓根就沒把楊蘭當回事,就更別說是什麼白腦殼粉刺臉的杜鋒了.可他納悶也正是因為這個,為什麼自己做出這種強上別人未婚妻的事情,心里還沒有一丁半點的悔意呢?既使是這個女人找上門來苦苦哀求的委屈求全,自己卻仍是想著怎麼折騰那個二百五的杜鋒呢?

這很不正常啊,除了違背了道德倫理,也與自己平日的行事原則大相徑庭啊,怎麼麼回事叫?

思來想去,一點也不明白!自己變態了?還是中的毒還沒好?想到後者,林曉強心中一動,趕緊的找來玫針,刺破中指,擠出幾滴鮮血落在白水中,混成血水之後,又像冰妮那晚一樣,到鴨舍找了只鴨子硬灌了下去.

結果,那只鴨子竟然沒掙紮幾下就死了,像上次一樣毫無二致.

林曉強見狀,整個人都呆了,手里的碗也仿佛無力拿捏似的"砰"聲落地,摔得個四分五裂.

身上的毒竟然沒解,一點都沒解!阿怒老爹費煞的一番苦心,冰妮最寶貴的處女血,自己吃苦受罪忍著惡心的吞下那麼一大碗糊糊的東西,竟然通通都像是填進怒江似的,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林曉強能不當場傻眼嗎?

這個發現,雖然勉強能給自己昨晚的惡魔行徑一個說法,但他心里不見輕松,反而更是難受,體內劇毒還在,而且還在影響著自己的性情,他怎麼能好過呢?

下午的時候,雨勢稍緩了一些,然而卻仍是浠浠瀝瀝的,像是患了月經不調的女人一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林曉強知道自己體內的劇毒沒解之後,連午飯都沒心情吃,悶悶不樂的呆在辦公室里,更可憐的是冰妮竟然不知跑哪野去了,也不來噓寒問暖安慰一下,使得他更是感覺孤獨寂寥.

這個時候,那千等萬盼的小妮子終于來了,正感郁悶的林曉強精神為之一振,就想拉她進檢查室去溫存的時候,冰妮卻向他刮羞羞臉,然後往外面指了指.

林曉強這才看到冰妮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阿怒也跟著來了,穿一身的水衣,肩上還扛著個麻包袋,如此裝扮再加上他濃眉大眼胡子拉紮的面容,又配著陰氣沉沉的天氣,可真有點雨夜屠夫的味道.

阿怒走了進來,興沖沖的問:"兄弟,有事干沒有?"

"你看,一個病人都沒有,哪有什麼事干!"林曉強唉聲歎氣的回答.

"那走吧,跟我捕魚去?"阿怒眉飛色舞的道.

"去哪?"林曉強一聽有節目搞,頓時就忘了劇毒的事,反正這毒最壞也就這樣了,把腦袋想壞了也不見得能解毒,那就隨它去吧!

"問那麼多干嘛啊,你跟著叔叔去就是了!"冰妮笑笑道,伸手輕輕的掐了林曉強一把.

自從那晚在江對面,小妮子不顧一切的撲進林曉強懷里,弄得兩人的關系人盡皆知之後,她就再不避嫌了,當然,也僅限于在自家人面前,才敢和林曉強有如此親密的舉動.

阿怒看到他們親熱的樣子,也很是高興,打心眼里高興,林曉強于他有恩,整容改形之後更是俊逸飄灑,雖說是有那麼點惰性,可怎麼不擠也比那個勞什子阿德達要強上一萬倍,所以他把胸脯拍得山響的保證說:"跟我走沒錯,今天我們一定會大豐收的!晚上讓妮兒給你做全魚宴!"

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騙林曉強,但阿怒是絕對不會的.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兒,林曉強也來了那麼點興致,一天到晚的悶在保安族醫院里,又沒一點鳥事干,早就悶得鳥都要抽筋了,巴不得找點節目打發一下時間呢!

林曉強脫了白大衣,套上了件雨衣,這就跟著阿怒,牽著冰妮往村外走.

阿怒領著他倆一路緊走直到江邊,林曉強放眼一望,只見此時江上波濤滾滾,風起潮湧,巨浪濤天好不壯觀.

"大哥,這哪有魚啊?"林曉強游目四顧疑惑不解的問.

"你別往遠處看啊,嚅,你看那!"阿怒的手往腳下不遠處的水面上指了指.

林曉強凝目細看,原本只是清淡昏黃的江水已經混濁不堪,而此時離岸邊不遠的水面上,正有數不清的大大小小嘴巴在一張一合的呼吸著,再細看一下,這才驚訝的發現這些都是魚,數不清的魚!

原來,怒江的水由于暴雨,把上游的泥土沖刷進江里,使得江水混有大量泥沙,變得混濁不堪,造成魚兒缺氧,至使成千上萬的魚兒紛紛浮出水面,呼吸新鮮的空氣,有的還翻起了白,更有甚者竟然還往岸上竄.

林曉強往岸邊順勢往下看,不少的保安族人正拿著魚兜,魚網,水桶,臉盆到......等等的工具正在捕魚.

從未見過如此壯觀場面的林曉強樂壞了,趕緊催促阿怒下網.

"不用急,它們跑不了!"阿怒慢悠慢悠的解開蛇皮袋,拿出一張魚網,抖了幾下之後,順手往前方的水面一撒,魚網便大散而開,形成一個罩子的形狀,直落水下,被魚網罩中的魚無一漏網.

撒網輕飄飄,啟網的時候卻重得不得了,林曉強忍不住過來幫忙,兩人合力把網抬起來一看!

哇噻!魚網底部一大片白花花的魚兒,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魚正噼哩啪啦的蹦跳著.

僅僅是一網,蛇皮袋就裝了一半,負責裝魚的林曉強忙得不亦樂乎,笑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沒見過這等場面的他真的爽歪了!

怒江不是第一次漲水,冰妮也不是第一次跟著阿怒來捕魚,卻是第一次那麼開心,因為林曉強的快樂把她給感染了.

岸邊捕魚的人們每個都有豐厚的收獲,大呼小叫此起彼落,歡聲笑語一片!

和諧歡騰的氣氛下,一個煞風影的聲音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瞧這一個個傻X,抓那麼幾條小魚就樂得見牙不見眼,可真夠傻的,老子幾張票子扔出去,買的魚就能夠吃上一年了!"

你才是真正的傻X!阿怒等人的笑臉凝結在臉上,心里幾乎同時的憤然罵道.不用猜,這位一來就嘴里噴屎的人肯定是那位長了一張九筒臉的杜鋒.

杜鋒自以為是陽春白雪,瞧不起林曉強一等的下里巴人,然而他這種只知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用錢來換尊嚴的人,又哪能體會到勞動與豐收的樂趣呢!所以阿怒等人沒有說錯,這確實是一個比較傻的傻X!

原本興致極好的林曉強,看到這張找揍的臉,又聽到這種不和諧的話,猶如吞了只蒼蠅般惡心,正要給以顏色的時候,卻看到杜鋒身旁的楊蘭正不停的向他使眼色,臉上一副告饒的表情.

想起她早上在醫院里苦苦哀求的話,他的心腸便軟了下來,轉過眼不再看他們,而是對阿怒說:"大哥,咱們斷續捕魚!"

"好!"阿怒也懶得跟這種拉圾堆里跑出來的傑出青年一般見識,點點頭,又投了一網進江里.

杜鋒見沒人搭理他,討了個沒趣,又無人泄憤,只好拿眼前的怒江出氣,"MB的,什麼拉圾地方,連個橋都沒有,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老子下輩子都不來了,老子就來就是烏龜王八蛋!"

不用等下輩子,你這會就已經是個大王八了!林曉強心中冷笑,但嘴下卻譏諷道:"喲,杜大記者是個能耐人,瞧不起我們這窮地方哪!"

"那肯定要比你能耐很多!"杜鋒不可一世的回答.

你比我能耐?比我能耐你的女人還用得著我來治嗎?林曉強心里竊笑,嘴上卻不冷不熱的道:"杜大記者既然這麼能耐,那就給我們造個橋唄,光吹不練咱也會啊!"

聽著林曉強陰陽怪氣的嘲諷,杜鋒沒來由的一陣怒意,不受激的道:"那我要真能給你們造個橋呢?"

"哈哈~~"林曉強大笑了起來.

"你笑個什麼JB!"杜鋒怒道.

"因為我聽了一個這輩子最好笑,又最無聊的笑話,你給我們造座橋,你用牛皮給我們吹一座吧!"林曉強冷笑一聲,轉頭對阿怒說:"大哥,你別理這個吹神,繼續抓咱們的魚吧!"



我壓根就沒理他,是你自個要理他罷了!阿怒很委屈的看了林曉強一眼,再次下網.

一句吹神,把杜鋒徹底給激怒了,"MB的,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你沒能耐,還要吹大牛,你牛哥,牛頭,牛叉,牛B,吹神,神吹!你滿意了嗎?"林曉強很不屑的反唇相擊.

眼見見的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楊蘭急得直跳腳,卻又不知該如何勸.

"你TM的,我要是把這橋給你們弄來呢?"杜鋒眼都被激紅了,踏前一步,直逼林曉強道.

"你要真有這能耐,那我就用人頭作擔保,一定把你的**給治好!"林曉強也跨前一步,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

"你......."杜鋒被他一句話戳到了痛處,氣勢一下就弱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家伙是怎麼看出他那話兒不行,但林曉強說的確實是事實,他的**真的有病,而且比楊蘭那個啥不調的更嚴重,這個窮山溝里的土疙瘩雖然又臭又硬,但昨天顯露的一手,的確讓他有些震憾,如果林曉強真的能讓他重男人最重要的雄風,那這賭約賭賭又何妨,反正以他的家庭身世,以他老頭的影響力,給保安族弄來一座橋,並不是很困難的事,于是他問:"你真的能治?"

"沒有把握的話,我從來不說,不能成的事,我也從來不做!"林曉強的話擲地有聲.

"好,一言既出!!"

"死馬都難追啊!"

兩人的手碰在一起,但不是交握,而是猛地硬砸!

這兩敗俱傷的一拳對砸過後,兩人都是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杜鋒是真的疼,而林曉強卻是裝的,他要真的出死力砸,這家伙的手不廢掉才怪呢!不過這會兒,林曉強還舍不得對他下黑手,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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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晚餐,冰妮果然給林曉強做全魚宴.

在很多人的想象中,全魚宴也許很單調,但其實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炮制,色香味美,令人百吃而不膩的!保安族的全魚宴總共有十道菜,分別是五彩魚蓉湯,腰果炒魚肉丁,酥炸魚脊魚腩,燒汁焗福壽魚,酥炸魚肉冰肉水果卷,家鄉釀鯪魚,涼拌魚皮.

炸,焗,煎,炒,樣樣都有,甜,酸,苦,辣,五味俱全.其中,最具特色的還是冰妮做的家鄉釀鯪魚,肉餡爽口彈牙,令人叫絕.

一干記者因為杜鋒的關系,已被阿怒等人列為本年度保安族中最不受歡迎的一批客人,所以今晚的全魚宴阿怒原本沒想邀他們參加,送幾個冷饅頭過去給他們充饑就算了!可是阿怒老爹卻不是這樣想,他覺得過門也是客,不看僧面應該看佛面,再怎麼不看也得看他們手里那杆筆不是,他還巴望著能通過此次英雄事件,讓林曉強以另外一種身份再次進入世人的眼球呢!所以,阿怒老爹還是把他們請了來.

保安族宴席,自然少不了鬯酒,不過楊蘭卻打死也不再喝了,酒雖不錯卻能亂性,如果昨晚不是喝得熏熏,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被酒精放大得更加敏感,又豈會那麼容易的讓別人占了便宜.

杜鋒倒是想喝,鬯酒比他喝得任何一種酒都來勁,僅僅是一次,他就有那麼點上癮了!只可惜,愛憎分明的阿怒並不給他倒酒,只是不緊不慢的和林曉強慢酌細飲,把他給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頓晚餐在杜鋒郁悶,林曉強盡興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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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曉強在自己的房間里,端坐在床上(調)教著他體內那股已經能隨心而發的異能,他想開了,既然劇毒無法去除,那就隨它去吧!反正現在病毒無法加害他的身體,雖然使他的思想邪惡了一些,但他認為這樣未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平時的性格太過優柔寡斷,貼切一點來說是心太軟,因為有這病毒左右,讓自己快意恩仇,做個有仇必報的非君子,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訓練,體內的異能已經非常柔順聽話了,林曉強指著它向東它不敢向西,指著它向上它不敢向下,盡管如此,每晚一"教"已經成為他必做的功課之一,異能在體內運行一周後,他才緩緩的躺下來,拿起歐陽曉生傳給他的"三針"針譜仔細的研究起來.

說實話,若不是這本針譜的幫助,林曉強還真難給予楊蘭立杆見影的治療,其實他給楊蘭施針的時候,心里也是五上五下忐忑至極!

在美國一行的時候,歐陽曉生就把"三針"針譜交給了他,他回來後也認真的滲悟,雖然早已把針譜里的內容學得七七八八,卻一直都沒有機會施展,也不知道這針譜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如今一試,果然效果不俗,林曉強不禁信心大增,所以才敢和杜鋒立下豪賭.

正當他看得精精有味的時候,有兩個人低語交談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

林曉強在吸收了幾頭野豬的精華之後,異能已經得到了補充,再經過精心的(調)教,身體各項功能都變得極其敏銳,聽力視力都是大進,所能掌握的范圍幾乎能達半個保安族山寨,夜半三更,總能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最清楚的,那就是離著保安族醫院約有三百米處的阿根柱家,阿根柱牛高馬大魁梧有力需求也極其強烈,他的媳婦身材豐腴,也正是如虎如狼的年紀.

林曉強聽得清清楚楚,除了他的媳婦來大姨媽,阿根柱幾乎每一晚都要和他的媳婦上床折騰,二人雖然性情含蓄,都是悶聲不響的埋頭大干,但林曉強卻能清晰得聽到每一次的撞擊之響,與每一個姿勢的變換,甚至有時候林曉強實在無聊了,他還會去數這二位的一次演奏總共會有幾響.




隔得那麼遠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那麼在保安族內的任何動靜豈能漏出林曉強的耳外,原本他還沒怎麼在意,病房里住著幾個記者,有人交談有什麼奇怪的,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只是聽了那麼幾句,林曉強就忍不住勃然大怒.

"鋒,這下好了,你的病能治了,咱們以後就有希望能要孩子了!"一個女人欣喜的低聲說.

"嘿嘿,不但能有孩子,而且能和你夜夜**,讓你****呢!"一個男人極猥瑣的笑著應道.

"去,沒個正經的!那你准備什麼時候實現答應別人的事情啊?"

"什麼事情?"

"造橋的事啊!"

"造橋,我什麼時候答應過給他們造橋了?"

"你今天在江邊,我親耳聽到的啊!"

"嘿嘿,有憑證嗎?有字據嗎?"

"啊?"

"嘿嘿,蘭兒,你怎麼也像那班傻X一樣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可是你爹的官做得那麼大,管的又是甘省的建設,只要你肯開口,絕對可以實現這個承諾的啊!"

"就算我爹真有這個能力,我也絕不可能便宜了這班孫子,我就讓他們渡江,渡死一輩子的江,永遠也別想有橋有路!"

"可是這樣,人家肯給你治病嗎?你的病不好,咱們以後怎麼辦啊,你別忘了,咱們的結婚證已經領了,下個月就要擺喜酒,兩家的老人都等著抱孫子呢!"

"蘭兒,你怎麼這麼傻啊,那個傻X歐陽力給我治好病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我管他是死是活呢!想我給他造橋,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這樣不是耍賴嗎?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就瞧那丫的不順眼,他最好就是一輩子貓在這窮山溝里,要是在外面讓我碰到,嘿嘿,我保證他殘廢過完下半生!"

"鋒,這樣真的不好,答應人家的事,就得給人家辦啊!"

"蘭兒,你不懂的,這人活在世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他那副**樣,跟我玩鞋都不配,還跟我打賭!我呸,什麼玩意兒!"

"那萬一讓他發現了怎麼辦呢?"

"嘿嘿.蘭兒,這你就多慮了,他有什麼能耐,充其量就是個有幾手三腳貓醫術的赤腳醫生,我先忽悠著他,把身上這病給治好了,一離了這山寨,咱給他來個過橋抽板翻臉不認,他又能耐我何!他要敢進城里找我算賬,嘿嘿,那就更好了!"

"鋒,這人我看著不像是好惹的主啊......."

"切,比他更難惹的主我都踩得死死的,他算個毛!跟我斗,我隨時都能把他給一腳踩死,MB的,我就是瞧不慣他那副趾高氣揚自以為是的嘴臉."

"唉,我總覺得這樣不妥啊!"

"蘭兒,別愁眉苦臉的,一只臭蟲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

"........."

"哈哈,那個傻X,我一想到他日後那一副捶胸頓足後悔莫及的模樣就感覺開心!咦,突然間我種詩興大發的沖動,蘭兒,我給你吟首詩吧!"

"嗯!"

"他支離破碎,誰會有眼淚,他痛苦欲絕,我挖出他的心肺!

一刀一刀這是殘酷的美,一剪一錘別問我目標是誰.

跟你無冤無仇但是人心丑陋,在這世界虐 待才識享受.

頭放在書架上,衣櫃里留著你的手,親手縫上你的眼睛,敲碎你的骨頭!

痛苦的哀號是這情景的伴奏,毛骨悚然是來自你內心的感受........"

毫無疑問,這對話來自醫院另一頭房間里的杜鋒與楊蘭,林曉強聽著這丑陋至極的對話,還有那讓他惡心得想吐的詩,心火突突而起,當下就想沖過去狠狠的狂揍這家伙一頓,不過轉念一想,他又冷笑了起來,小子,你要跟我玩陰的是嗎?嘿嘿,我喜歡著呢!那咱們放長雙眼看看,到底誰比較會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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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好戲開鑼


半夜,雷聲轟天,積石山再一次被暴雨籠罩!

嘩啦啦的雨水沖洗著大山,沖洗著樹木,沖洗著保安族山寨,卻無法沖去人心中的丑陋.

大雨一直下到次日天亮,仍舊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

這是一個多雨的季節,同樣也是一個多事之秋.

林曉強仿佛忘記了昨夜聽到的對話一般,仍是在那個鍾點懶懶散散的起床,晃晃悠悠的開門!

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林曉強今天好像心情不錯,那不成調的花兒歌是哼了又哼,雖然哼來哼去都是那首:......長又長,短又短,兩只**豎起來.....

一個上午就那樣優哉游哉的過去了,有點奇怪,楊蘭與杜鋒竟然沒來,更奇怪的是下午也沒來.

不過林曉強不急,有病的又不是他,他急個毛毛咩.叩心自問,他沉得他自己並不是個老實人,以暴易暴的作法他雖然不喜歡,但不表示他就會任人欺負,別人敬他一寸,他必定尊別人一尺,可是別人硬要欺他一尺,那他一定會還以一丈的,原本他就喜歡玩弄手段,如今又有劇毒的影響,使他變得就更是深沉與可怕.

林曉強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卑鄙的人,但面對那種卑鄙之人的時候,他卻會比那人更卑鄙..

與人斗,那是其樂無窮的,心急更是吃不了熱豆腐,玩弄心計耍手段那就更是要沉得住氣,所以林曉強很有耐心的等著,他相信,今天之內,楊蘭與杜鋒肯定會來的.

然而事情卻好像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直到晚飯,杜鋒也沒有一點要來看病的意思!

林曉強納悶了,搞什麼飛機呢?你小子真願意做太監了?

看來今天是沒戲了,只能等明天了,林曉強吃飽喝足後如此想.

回到保安族醫院,正想回房例行每日一"訓"的時候,杜鋒與楊蘭卻叫住了他,提出治病的事情.

原來,林曉強只記住患者治病心切,卻忘了患者得的是一種見不得光的病,杜鋒患的是陽痿,他臉皮再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日光日白的當著眾目睽睽前來診治啊,更何況他還是個死愛面子的人.

林曉強回過味來後,淡淡的笑了笑,把他們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關上門之後,林曉強正兒八經的給杜鋒檢查!

"把褲子給脫了!"林曉強說著,帶上了口罩與手套!

林大國手此舉多少有點厚此薄彼,別說是檢查,就連推拿,他也沒帶口罩與手套,這會兒倒是假斯文裝起衛生球來了!

聽到林曉強的吩咐,杜鋒這個已經有好長好長時間沒在女人面前寬衣解帶的騷包扭捏起來了,站起那里像個娘們似的猶猶豫豫!

"靠的,是不是個爺們,是個爺們就利索點!"林曉強嘴上不耐煩的罵道,暗里罵得更絕,你以為你是女的嗎?你是個帶把的太監,充其量就一個人妖而已!

杜鋒恨恨的橫了他一眼,這才相當不情願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林曉強低頭一看,差點就忍不住笑出來了,杜鋒那那玩意兒又短又小,縮在一大片的草木森中,就像是條丑陋不堪的毛毛蟲一般.

杜鋒看到林曉強臉上那似有似無的笑意,心中憤怒又尷尬,可此時他就算能像螃蟹一樣打橫來走都沒什麼了不起了,他的短處已經無花無假的露在別人面前了嘛!你說宮內的太監總管夠神氣吧,可他再神氣也是個太監而已.

檢查結果發現,杜鋒的病和那個光頭佬並沒有太大的不同,身體都是被酒色給糟蹋了,不過光頭佬明顯要比眼前這位好多了,光頭佬再不擠也能靠著幾粒偉哥一夜幾次郎不是!可眼前這位,你就算把一瓶偉哥給他灌下去,也不會有一腥半點的動靜!

這全都是有錢有權給燒的啊!林曉強在心里如此感歎!

"傻......."杜鋒看到林曉強檢查完之後,沉吟不語,心里一急,傻X兩個字差點就沖口而出,想到自己這會兒命根子捏在他的手里,于是暫時收起張牙舞爪的嘴臉,裝出極誠懇的模樣:"歐陽醫生,怎麼樣?我的病能治嗎?"




"你這病很複雜啊!"林曉強並未正面回答他.

"是啊,我去看的那些專家教授都是這樣說的.......靠,你扯這沒用的干嘛,不複雜我能跟你作那麼大的賭嗎?你給我句痛快話,你到底能不能治?"杜鋒嚷嚷著道.

"只要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諾,你這病我自然能治!"林曉強點頭道.

"履行,當然履行了!"杜鋒拍拍胸口,裝出一言九鼎的模樣,然後又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歐陽醫生,那你趕緊給我治吧!"

MB的,你還要裝?林曉強在心里罵了一句,裝出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慢來慢來,你先發個毒誓!"

"靠,你不信我?你去打聽打聽,我杜鋒像是那種信口開河,說話不算的人嗎?"杜鋒心有點虛,臉上卻很氣憤!

你不像,你跟本就是!林曉強沒說話,只是翹著手臂等著.

"好吧好吧,我發誓就是!就沒見過你這種婆婆媽媽的人!"見林曉強如此模樣,杜鋒裝作很無奈的樣子答應道,心里卻冷笑不絕:我發誓都當是吃青菜一樣,你讓我來發誓,真是幼稚!發誓要靈驗的話,這世上早死很多人了!

"那你照著這上面寫的發誓吧!"林曉強說著遞給他一張很長的稿紙.

杜鋒與楊蘭把眼睛湊到紙上,只看了幾眼,兩人的臉色都是大變,這上面的誓言實在是太惡毒了!

林曉強也不催促,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表演!

靠,發就發,反正也不會靈驗的!杜鋒心里如此安慰著,于是就著那紙讀起來!

"我杜鋒發誓,如果我沒有實現給怒江造橋的承諾,就讓兩只烏龜鑽進我的內褲里,咬我的蛋蛋,咬得我蛋疼,疼得我全身哆嗦四肢發抖,哆嗦得我患上柏金森綜合症!!

我杜鋒發誓,如果我沒有實現給怒江造橋的承諾,就讓別人用縫被子的大號縫衣針,把我兩片嘴唇縫起來,看我個婊子養的還裝大頭鬼,充尾巴狼,讓我毀容,讓我破相!

我杜鋒發誓,如果我沒有實現給怒江造橋的承諾,我放一盆炭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把我的屁股連同**一起燒焦,看我***還敢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杜鋒發誓,如果我沒有實現給怒江造橋的承諾,我用一瓶毒藥把自己給全廢了——從此四肢無力,全身癱瘓,買血人嫌髒,做鴨沒本錢,做太監別人都嫌太人妖......."

長長的一張稿紙,杜鋒念了足足近二十分鍾,這牛B又惡毒的誓言實在叫楊蘭聽得哭笑不得,卻讓林曉強心里樂得開了花.

杜鋒滿頭冷汗的發完了誓,不耐煩的問:"這回行了吧?誓我發了!你可以給我治病了吧?"

"行是行了!"林曉強仿似很滿意的點點頭,剛要站起來卻又坐了下去,不緊不慢的道:"口說無憑,咱們還是立字為據吧!"

"你MB的,你是不是想耍花樣?"杜鋒聞言勃然大怒.

林曉強的表情卻很平靜,淡淡的說:"杜鋒,把你MB的先請回去!這病呢,在你的身上,你愛治就治,不治咱們就拉倒!我又沒強迫你!"

"你——"杜鋒氣得頭發都快豎起來,怒不可遏揚手一拳就要砸到林曉強的臉上.

林曉強只是輕輕的一伸手,像是捏一團面粉似的,非常輕易的就捏住了他的手,僅僅是用了一點點的力道,杜鋒就哎喲鬼叫起來.

"呵呵,杜鋒,別著急嘛,立字為據只是一個例行的手續而已!你要是真有給我們造橋的心,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林曉強仍是溫文緩和的說,可是那只大手,卻如鐵鉗一樣死死的箍著杜鋒的手碗.

"哎喲,哎喲,你先放手,放手!"杜鋒疼得臉紅耳赤,五官都嚴重扭曲了.

林曉強淡淡一笑,松手放開了他,把一份早就准備好的契約推到他的面前.

杜鋒恨恨的瞪了林曉強一眼,拿起桌上的筆,看也不看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反正他已經決定好事後翻臉不認賬,契約上寫的是什麼他才不關心呢!




楊蘭見林曉強突然間對杜鋒動粗,也是冷冷的白了他一眼,趕緊的走上去替杜鋒揉那被捏得發紅的手腕.

看到楊蘭竟然和杜鋒同一個鼻孔出氣,心里很是失望,隨即想想,又覺得自己很可笑,這兩人名議上只是未婚夫妻,但已經領了結婚證,雖未擺酒,卻已經是兩口子,自己算哪一根蔥啊.

發了毒誓,簽了契約,這回林曉強應該可以放心給杜鋒治病了吧?

放心?林曉強心里再次冷笑,這別人答應的事,就像是鏡花水月,沒有兌現之前什麼都可能發生,他才沒那麼傻拿著這兩條雞毛當是令箭呢,他之所以要這樣做,只是為了存心看看這兩口子的丑態罷了.

這是前奏,不管是唱歌,還是上床,都應該有的!

好戲,現在才真真正正的開始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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