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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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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5:0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二章 趕盡殺絕
    酒店。

    曉生辦好了入房手續,便拉著陳心美直奔所訂房間。

    每走一步,陳心美的心跳就加劇一份,走到房間門前的時候,她感覺整個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了。說實在話,她真的還沒有做好准備,對這個見面只有一天的男人,她雖然感到喜歡和安全,可是要她馬上就和他做那瘋狂之事,她的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房門打開後。

    曉生急不可耐的叫道:“快,快,快,受不了了!”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邊脫衣服邊走進了浴室。

    “哼,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急色鬼,人家才和你認識不到一天,你就要和人家做那事,一點心理准備都不給人家!”陳心美坐在床上小聲的嘀咕說,心里卻是亂成一團麻,有惶恐不安,有不知所措,有些擔心和害怕,同時竟然還有些許興奮。

    曉生進了浴室之後,卻遲遲沒有出來,只有嘩嘩的水聲,還有時不時傳出來的口哨聲,陳心美坐在床上百無聊賴,每過去一分鍾就像過去一年那麼久,小腦袋里也亂哄哄的正高速運轉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要去沖涼嗎?不用了吧,我記得出門的時候剛沖了涼,也沒出汗,應該不用沖了,我的內衣褲都是比較保守樣式,他會不喜歡嗎?我和他那個了,家人會罵嗎?要是萬一我有了,可怎麼辦啊?人家都說第一次很痛,就像要被撕裂一樣,真的會是那麼痛嗎?還有人說表面上看起來斯文安靜的男人,上了床就越騷越暴力,這是真的嗎?看他斯斯文文的,會不會就是人家說的那種男人呢?不會有什麼變態的嗜好吧?……”

    正在陳心美胡思亂想間,浴室的門開了,洗刷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曉生,終于感覺舒服了些,不洗不知道,一洗他才嚇一跳,特別是他的頭,將近半瓶洗發水倒上去,用手一揉,泡也不冒一個,一點蹤影都沒有,把全身都塗滿香皂之後,用水一沖,流進下水道的水全是黑色的,可以想像他的身上到底有多髒。

    他原來穿的那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所以他出來的時候,只用浴巾包著身子。

    陳心美看著曉生走出來,又看到那樣的裝束,心里知道,該來的終于要來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她也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既然是他給她做的手術室,那說明她的命是他救回來的,雖然醫生給病人看病是天公地道的事,可是她知道,這個世上能治她這種病的人還很少,少到她生病的這些年中都沒有遇到過,心里感覺欠了他什麼一樣。另外就是在她最孤獨無助,最傷心失落的時候,他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懷抱,給了她一份二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全感,一句話,這個男人打動了她,不管是他的手術還是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都深深的打動了她,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去愛一個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喜歡就是喜歡,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理由也會編出十萬個喜歡或者愛的理由。不喜歡,不愛了,同樣也能編出十萬個不喜歡或不愛的理由。

    “妹妹,你能幫我個忙嗎?”曉生走到陳心美的面前說。

    “……”陳心美沒有作聲,但她心里十分清楚曉生要她幫什麼忙,因為她看到曉生圍著圍巾的身子正有一個地方在高高隆起。

    “到底肯不肯幫我嗎?”曉生順著她的目光,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已那個不雅的所在,可是有什麼辦法,他身上除了圍巾以外什麼衣服都沒穿,他那個東西在走路的時候被圍巾磨來磨去,自然是起了反應,自顧自的上了床,並把被子蓋到身上。

    “好吧,好吧!你這個大壞蛋,你要我怎麼做,你說吧!”陳心美說著便開始解著衣服上的紐扣,心里想著:真是壞透了,還要我來服侍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是第一次,我怎麼知道該如何幫你啊。

    “妹妹,你干嘛?”曉生看著她速度奇快的脫著身上的衣服,不禁驚奇的叫道。

    “什麼干嘛干嘛的?你不是要我幫你嗎?不脫衣服怎麼幫你這個急色鬼啊!”陳心美被他一嚇,也弄得不知所措,但她的動作卻實在太快,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外衣已被她脫掉,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紋胸,然而滿園的春色卻是關不住的,早已映入了曉生的眼簾。

    “妹妹,你誤會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是說我的衣服不能再穿了,我剛剛上來的時候,看見下面有間時裝店的,你去幫我買套衣服回來行嗎?錢在我那褲子的左邊袋子上。”曉生嚇得出了一聲冷汗,想不到自已無心的幾句話,卻讓她誤會的這麼深,看來他以後對她要緊言慎行了。

    “那你和我來酒店,不是要和我……”陳心美幾乎呢喃著說。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兩個多星期沒洗澡和換衣服了,身上很不舒服,所以才帶你來酒店的!”曉生解釋道。

    “哦,是這樣!”陳心美終于放下了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但同時心里卻有那麼一股說不出的失落感。

    陳心美拿著錢出門了,曉生便拿起床邊的電話,他知道他該給沈雪她們打個電話了。

    “喂,沈雪嗎?”

    “曉生哥,你這殺千刀的,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沒去哪,我在煌都酒店,你和豔嫦快來吧,我找到陳心美了!”

    “什麼?你找誰了?”

    “我找到那個人家說死在我手術刀下的病人!”

    “啊?!!她沒有死嗎?”

    “沒有,死的不是她,是她姐姐!”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是的,她幫我去買衣服了!”

    “買衣服?她為什麼要幫你買衣服?”

    “我的衣服穿了兩個多星期了,我剛沖完涼,她不給我買衣服,我穿什麼呀?”

    “她離開有多久了?”

    “剛剛出去不到五分鍾!”

    “你,你快點去追上她!”

    “為什麼呀?”

    “我怕人家會殺人滅口!她是唯一能洗刷你罪名的證據了!”

    “不會吧!”

    “什麼會不會,你快去啊!”

    “……”

    某個夜總會的某個包廂里。

    幾個中年男人正在密謀著什麼。

    “主任,那小子的兩個小妞還在查那件事呢!”一肥胖的中年男人說。

    “任她們查去吧!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我還不信她們有天大的本事!”一個禿頂的男人說。

    “可她們老是這樣揪著不放,也讓人挺鬧心啊!萬一讓她們查出點什麼來,我們會很麻煩的!”那胖胖的中年男人說。

    “說的也是,那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禿頂的男人問。

    “斬草除根!”肥胖的男人陰狠的說。

    “你的意思是把那個陳心美給咔嚓了?”禿頂的男人問。

    “我的意思是把她那一家都咔嚓掉!”肥胖的男人冷酷的說。

    “這樣做是不是在毒了一點啊!”禿頂的男人猶豫的說。

    “無毒不丈夫,為了永除後患,我們必須這麼做!”肥胖的男人堅定的說。

    “那好,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

    “好,主任放心,這一切都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叫人去辦的!”

    “嗯,你那要做得乾淨點,千萬不要留下尾巴。”

    “嘿嘿!絕對沒問題。”

    “哎,上次你那個迷魂散還有沒有了?”

    “有啊,主任有用?”

    “最近心內科來了個不錯的小妞,我想試試你那藥是不是真的這麼靈!”

    “主任,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我看這事還得謹慎啊!”

    “哈哈,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嘿嘿!”

    “…”

    陳心美來到了服裝超市,精心的為曉生挑選著衣服。

    當她終于挑選了一套十分滿衣的西服及其它內衣褲來到收銀台准備結賬的時候,卻看到收銀台上方的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

    “觀眾朋友們,今天中午十二時二十分左右,我市“萬葉小區”B座6單元603室發生了煤氣爆炸,大火足足燃燒了三個小時才被撲滅,大火波及整個“萬葉小區”,現在警方已經疏散了“萬葉小區”所有的居民,據現參加現場搶救的醫護人員稱,603室內的一家四口人全部遇難。本台記者小黃在現場報道……”

    曉生圍著圍巾找到陳心美的時候,她仍舊呆呆的站在收銀台旁,像個木偶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臉上的表情是悲痛還是沉重,無法分辯。

    “妹妹,你怎麼了?”曉生顧不得別人異樣的眼光,走到她面前問。

    “……”陳心美沒有一點反應,她好像麻木了一般。

    “妹妹,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曉生聲音大了一些,拍著她的肩膀問。

    “……”陳心美像是木頭一樣。

    “妹妹,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啊?”曉生緊張的大聲叫著,而超市的人們也開始注意起這兩個人來。

    “哇~~~~~~~”陳心美終于有了反應,卻是痛苦的倒在曉生的懷里大叫著哭了出來。

    “不怕,不怕,妹妹不怕!”曉生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哥……嗚嗚……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全都被燒死了……嗚嗚……”陳心美痛哭失聲的尖叫道。

    “……”曉生無語,只能抱起她往酒店走。就在曉生走後不久,一個圍觀的猬鎖的男人拿起了電話:“老大,我剛剛看到了那個小妞。”

    “……”

    “對,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

    “不,不會認錯的,那可是二百萬啊,我怎麼會認錯。”

    “……”

    “她們往煌者酒店去了。”

    “……”

    “好,我在這邊看著,你們快點來。”

    “……”

    沈雪與冼豔嫦很快就趕到了煌者酒店,本想責罵曉生一翻,可是見陳心美這般模樣,也不只好不再作聲。

    陳心美的情緒十分不穩定,哭了又停,停了又哭,逼得曉生在她身上紮了一針,她才稍為安靜一些,然後沉沉睡去,但在睡夢中仍舊喊著:“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啊!”

    沈雪等人了解了事情經過後,心情自是十分沉重,她知道那般人肯定不會放過陳心美,可是沒想到連她的家人都被牽涉在內了。

    “曉生哥,這里是個是非之地,我想我們還是盡快把事情解決了回何坑吧!”沈雪憂心充充的說。

    “嗯,可是事情該怎麼解決呢?我看現在證據都齊全了,還是報警吧!”冼豔嫦第一時間想到的仍然是報警。

    “不,誰知道警方里面會不會有他們的人,萬一又跑出一個何關那樣的人來,咱們不是慘了!”曉生從來都不相信警察。

    “我看,我們還是找曉生哥的干爹吧!事情越來越複雜,我們可能應付不來了,就算證據在手,也未必能把他們繩之以法!”沈雪擔憂著說。

    “嗯,我馬上就打!”曉生說著便拿起了電話,把那個早已熟記于心的電話號碼撥了一遍,張華強十分爽快,聽了事情經過後,答應馬上派人下來,讓他們哪也不要去,就在煌者酒店等著,並要求他們時刻把手機打開。

    “曉生哥,你說你干爹的部下什麼時候能趕來啊?我的眼眉跳得曆害,好像馬上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沈雪憂慮的說。

    “沒事的,沒事的!”曉生本來是無所無謂的,就算天塌下來也是當被子蓋的,只要他沒做錯事,天皇老子他都不曾懼怕過。

    “叮咚!叮咚!”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誰啊?難道是干爹派來的人?速度還真快啊!”曉生欣喜的跑去開門。

    “曉生哥,小心!”沈雪暗叫不好,反應迅速的想要攔住他,,可惜仍舊是慢上了那麼零點零幾秒,曉生已經把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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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5:3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三章 殺戳
    門開了,門外卻沒有沈雪所想像的長槍短刀,只有一個個子矮小瘦弱的男人提著幾個飯盒站在外面。

    “請問你這里是三零二號房嗎?”那矮個子男人問。

    “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曉生問。

    “這是你們叫的外賣!”那矮個子男人說著便把飯盒塞到曉生的手里,扭頭就走。

    “曉生哥,什麼事啊?”冼豔嫦問。

    “沒什麼,送外賣來的!呵呵,我的兩個大美人可真是體貼啊,知道我肚子餓了!”曉生說著就要解開袋子。

    “慢著!”沈雪突然大叫了一聲!

    “什麼事?”曉生被她一叫,嚇得立即停下了手。

    “我們沒有給你叫外賣啊!”沈雪看著冼豔嫦道。

    “是啊,我們沒給你叫啊!”冼豔嫦看著曉生。

    一時間,大眼瞪著小眼。

    “那是誰這麼好心,給我叫的外賣啊!”曉生以為陳心美,可是以她現在這種精神狀態,絕對不可能啊!

    “快,快抱起那個妹妹,快,快走!”沈雪的第一反應便是搶過曉生手中的袋子,然後打開窗扔了出去。

    曉生抱起陳心美正欲往外走,可是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呆住了,門不知何時被人在外面反鎖了!

    “來不及了,快,臥倒!”沈雪大叫著拉著冼豔嫦趴到了地上,曉生也立即抱著陳心美倒在地上,以此同時,窗外傳來了“哄轟”一聲巨響,緊接著火光沖天,窗戶立即散碎四射開來,火焰從窗外灌了進來,只一會整個房間便像是被澆了汽油一樣燃燒起來。

    “雪,豔嫦,雪,豔嫦,你們在哪里?”房間里煙塵滾滾,曉生是第一個爬起來的,他靠窗最近,只覺得背上火辣辣的痛。

    “我們在這,在這!”沈雪與冼豔嫦同時應到。

    曉生順著她們的方向摸了過去,找到了她倆後立即問:“怎麼樣?你們兩個有沒有受傷?”

    “沒,我們沒受傷,快,咱們快走吧!”沈雪看著熊熊火焰急叫道。

    曉生抱著陳心美,帶著沈雪與冼豔嫦來到門口,然後揮起一掌硬生生的拍在門上,實木所做的門立即被拍得四分五裂。

    曉生四人狼狽不堪的逃出了煌者酒店,看著亂轟轟正在四散奔逃的人們,又看看彼此灰頭土臉的模樣,再看看已經燃燒起來的煌者酒店,一時間,大家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走!”沈雪大喝一聲,眾人這才清醒過來。

    現場的交通已經嚴重堵塞了,的士與公車都已經癱瘓了,曉生等人只能徒步而行。

    慢慢的他們離開了混亂不堪的人群,走著走著卻轉入了一條僻靜的小巷。

    “曉生哥,咱們怎麼走到這里來了?”冼豔嫦問,四周黑呼呼的,死靜一片,她難免有些膽怯。

    “我也不知道啊,走著走著,就走進來了!”曉生無奈的道。

    “哥,咱們快離開這個地方吧,我好害怕!”躲在曉生懷里的陳心美害怕的說。

    “恐怕我們是走不了了!”沈雪歎著氣說,原來她看到巷子的兩頭已經湧出了好多手拿長刀的人,正在慢慢的向他們靠近。

    “上!”這些人沒有什麼廢話,一近前便揮舞著長刀沖了上來,朝著曉生等人身上招呼過來。

    曉生把女人們壓到自已的身後,手里的銀針沒有絲毫停滯,一針接著一針的射了出去。

    沖在前面的人一個跟著一個倒下了,可是後面的人仍舊不管不顧的沖上來,曉生的銀針並沒有多少,很快就射光了。

    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是殺手中的殺手,他們一個個都面無表情,踩著同伴的軀體往曉生這邊殺來。

    曉生知道,這又是一場硬戰了,而且必須速戰速決,對方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人,自已的內氣剛恢複沒有多少,很快就會用光的,所以他一把沖了上去,拾起地上的一把長刀,也用不著什麼招式,靈巧的輕功步法一閃一躲一砍,便倒下一個。

    照這樣情況,敵人就算是有一萬八千個都沒問題,可是他要顧及身後的女人們,這就麻煩大了,他不敢離開,一步也不能,他害怕敵人的刀子會招呼到她心愛的女人身上,有了這種顧慮,他就展不開手腳了!他只能擋在她們的前面,殺一個算一個,頂一陣是一陣了。

    長刀越來越多了,包圍圈也越來越小了,曉生的輕功步法也開始不起作用了,好幾次,長刀已險險的砍到了曉生的身上,以他現在的功力,獨自殺出重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要他帶著這三個女人突圍,卻是難過登天的事。

    他不會放棄她們,他也不能可放棄她們,貪生怕死是懦夫所為,而他們歐陽家從來都不出懦夫,所以,他只能咬緊牙關,拼死頑抗著。

    突然,一把長刀從外圍急射而來,而曉生正面對著同時砍向他頭部,腹部,腿部的三把長刀,他如果避開了這三刀,絕對避不過那把射來的長刀的,眼看那長刀就要射到曉生身上了,在刀鋒離曉生的身子只有二十公分的時候,他身後的沈雪突然沖了上來,用她的身軀替他擋住了那把疾射而來的刀。長刀紮進了沈雪的右則胸膛,鮮紅刺眼的鮮血順著刀眼慢慢的湧了出來.

    “雪,雪,雪!”曉生一把抱住這個願意為她送命的女人,看著她疼得臉色蒼白,直冒冷汗的痛苦模樣,他的心就如刀絞似的疼。

    然而,敵人並沒有因此住手,他們的血液仿佛都是冷酷的,在長刀刺入沈雪身體。曉生抱著她的那一刻,他們甚至沒有一絲停頓,長刀依然帶著無情的風砍到了曉生的肩膀上,而同時,另外幾把刀也分好幾個角度招呼到了曉生身上.

    眼看曉生立即就要成為刀下魂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鋒利長刀無情的砍在曉生的肩膀上,另外在這時候還有好幾把刀分好幾個不同的角度同時向曉生刺來,曉生左手抱著已經受傷的沈雪,右肩的傷口在不停的流血,他十分清楚,這一次他必死無疑了!

    他不畏死,只是他放不下他這些女人,他知道他死了,這些女人必定會招受**和殺害,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改變這個結局了。

    在這萬分險惡,千鈞一發之際,生與死的交錯間……

    “住手”一聲嬌喝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便是“嗖嗖嗖嗖”的幾聲響,沒有人看到從外面飛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但正揮著刀向曉生刺去的那幾個殺手卻無聲無息的倒下了。

    “曉生哥!”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圍響了起來,緊跟著便兵器交接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一個苗條的身影使著柳葉雙刀踏著如鬼魅般的步法從外圍殺了進來,只一會便來到了曉生面前。

    “靈兒,你怎麼來了?”曉生驚喜交加的說。

    “曉生哥,你沒事吧?”寶靈面向敵人謹慎的戒備著,對曉生說。

    “我沒事,靈兒,你照顧好各位姐姐,這些雜碎就交給我吧!”曉生迅速的脫掉外衣圍在沈雪身上,然後把她交給寶靈。

    曉生再一次握緊了長刀,有寶靈在,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他說過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膽敢傷害他女人的人,現在,他要實行自已的諾言了,這個諾言當然是要用敵人的血來實行的。

    他的肩膀仍在在流血,可是他看不到,他的眼里只有仇恨,熊熊焰燒的仇恨!

    “你們,必須為今天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曉生揮刀指著這些冷酷無情的殺手,話音一落便沖進了敵人堆里。

    殺手不畏死,為了錢財他們視生命如糞土。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一個像來自地獄魔鬼一般的人,他的身子好像沒有骨頭一樣,眼看長刀就要砍到他身上了,可是他的身子一軟突然就消失了,然後他那把神出鬼末的刀便已經紮進了同伴的身體里,站著外圍的殺手們眼看著同伴們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沒有慘叫聲,他的刀快到他們的同伴來不及發出叫聲就倒下了,他們第一次感到害怕了,這還是人嗎?這樣的人世上有嗎?

    有人後悔了,後悔不該來執行這次的任務。有人想逃了,遠遠的逃開,逃離這個煞星。有人想投降了,放下手里的刀,希望能有一條活路!可是,這一切都太晚了!曉生已經完完全全的殺紅了眼!

    當曉生殺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有些殺手甚至忘記了反抗,可是曉生手里的刀並沒有因為他們放棄抵抗而停歇,而是毫不留情的刺進他們的身體里。他們激怒了他,激怒他的下切只有一個,那就是付出血的代價。

    殺戳!

    殺戳!殺戳!

    殺戳!殺戳!殺戳!

    殺戳進行了有多久?曉生不知道,只是當他仍然揮舞著刀向前沖的時候,已經沒有敵人了,敵人都已經倒下了,而他的身上也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他整個人已被鮮血染紅,雖然也有他自已的血,但更多的卻是敵人的血。

    所有在場的女人都驚呆了,她們從來都不知道她們的男人有著如此殘酷的一面,可是她們十分明白,就是因為他愛她們太深,所以才會恨那些傷害她們的人如此深切!然而,她們是那麼真心的希望,這麼殘酷事情,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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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6:1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四章 真相
    巷子,又恢複了當初的死靜,空氣布滿了血腥氣味。

    “曉生哥!”寶靈怯怯的低聲喊,好像生怕嚇到曉生一樣。

    曉生仍然狂亂的揮舞著長刀,對著空氣胡亂砍殺!

    “曉生哥!”幾女見樣都忍不住落下了傷心的淚,齊聲喊道。

    “……”曉生突然轉過身,眼里仍然布滿仇恨的火焰,可是當他看到是自已的女人們在喊他的時候,他的眼光才慢慢慢慢的變成溫柔,他緊握著刀的手才輕輕的松開了,隨著刀落地的“咣當”聲,他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曉生有所知覺的時候,他是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的。

    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床的四周圍滿了熟悉又關切的目光。

    冼豔嫦,寶靈,林馨蘭,柳如焉,鍾氏姐妹,沈陽,張偉傑,陳心美.這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變態,你醒了,歡迎你再世為人啊!嘿嘿!”張偉傑的腔調依然那麼讓人惡心,可是這樣的聲音,曉生聽起來卻覺得份外舒服。只有這個聲音,才讓他感到他還活著,那麼真實的活著,只有和他們在一起,他才覺得活著是一件多麼充實的日子!

    “你們怎麼也來了?”曉生說話的時候有些吃力,因為他此時全身上下都被紗布包裹著。一說話,便會牽動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哥哥,我們從報紙上看到你的事,十分擔心你,所以都趕來了!”林馨蘭看著他心疼的說,再看看他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心里一酸忍不住便落下淚來。

    “曉生哥,你干爹派來的人已經來了,你是不是現在就見他們?”冼豔嫦問。

    曉生正欲張口,張偉傑卻搶先說了起來:“變態,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全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辦得漂漂亮亮的!這些王八蛋實在是活膩了,竟敢太歲頭上動土,肯定是買棺材找不著店了!”

    “雪,沈雪呢?”曉生突然驚叫著說。

    “姐夫,你放心,姐姐沒有大礙,但因為失血過多,現在正在隔避靜養呢!”沈陽說。

    “哦,是這樣,那衛生院呢?你們都來了?那里誰照顧啊?”曉生仍舊憂心的說。

    “喂!變態,你怎麼咯咯嗦嗦像個女人一樣啊!還有完沒完了!家里不是有老樸嗎?現在他可是超級神醫生,這些天我和沈 陽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可以做了!病人全都擠到他那去了!而且開的方子比我們還行!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的,隨隨便便一弄,又整出一個神醫來了!”張偉傑一開腔便沒完沒了。

    “……”曉生幾次張嘴都沒**話去。

    “哎,我說變態,你能不能少操點心!安心養你的傷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那個東西有沒有受傷,要是受了傷你得趕快告訴我,我最近跟沈陽學了幾招很曆害的針法。不過呢,如果你那兒要真受了傷不治也沒關系,但你這些長得閉月羞花的女人們可就得便宜我了,自家兄弟嘛,肥水總不能留外人田吧!”張偉傑對著曉生擠眉弄眼的說,卻沒注意身後的沈陽已經舉起了銀針,准確無誤的紮進他的身體里,他就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而他臉上的表情仍舊擠著眉弄著眼。

    “看你還敢胡說八道!”沈陽拍著手嘴說,曉生此時雖然手腳動彈費力,但對沈陽此舉仍舊忍不住艱難的豎起了大拇指。

    “對對,他就愛這樣,老是不被人整治就混身不舒服似的,沈陽哥哥,你能不能把他弄出去,我們想和哥哥好好說說話!”林馨蘭指著張偉傑對沈陽道!

    “OK!你們慢聊!”沈陽識趣的拖著張偉傑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咦,這個妹妹是誰啊?”林馨蘭看著陳心美,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是啊,妹妹的皮膚竟然比我還要白呢!”柳如焉看著陳心美贊歎道。

    “呵呵,看來哥哥的眼光不錯啊!”寶靈摸著陳心美粉嫩的臉蛋說。

    “我,我叫陳心美!”陳心美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看過,一時間竟然羞紅了臉。

    “咳……”曉生聽到這里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可這會兒有誰會理他,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七個女人在房間里,哪里還有他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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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長的講台上分別坐著胖子院長,古主任,劉主任,高主任,錢主任,還有別的幾位副院長,台下,是省人民醫五千多的職工。

    胖子院長說:“今年,我們醫院營業額是七億四千五百六十三萬,比去年同期增長了3%,這個成績是我們全院上下共同努力的結果。特別是ICU古主任所領導的一干技術骨干貢獻猶其大。所以,經過院領導班子研究決定,提升古主任,劉主任,高主任,錢主任四位為我院副院長,大家熱烈鼓掌。”

    “慢著!”就在大家准備鼓掌的時候,一聲大喝從大門處傳來,張偉傑帶領著張華強派來的部下,也就是前任調查組組長孫維一等沖進了會議大廳,而張偉傑的腳步更是飛快,三步兩步便沖上了講台,一把搶過胖子院長面前的麥克風說:“提升這幾個王八蛋做院長,我首先不同意!”

    “是你!”古主任一見是這個近神經質的家伙不禁臉色一變,這小子一來,看來他們是別想安生了!

    “保安,保安,保安!”高主任一看來了這麼多身穿各種制服陌生人,心馬上就虛了一半,高聲叫著保安。

    “不用叫了,保安都在保安室里喝咖啡呢!”張偉傑拿著麥克風十分瀟灑的跳上了講台,然後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說。

    “屠夫張偉傑,你來做什麼?”胖子院長見他如此胡來,也不禁有些生氣了。

    “哦!原來是尊敬的院長同志,對不起,我剛剛沒看到你老在!”張偉傑好像這會才發現院長的存子,趕緊跳下講台來到院長面前並恭恭敬敬給他鞠了一個躬,然後突然摸了一下院長的大肚腩道:“院長同志,看來我走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沒什麼變化嘛,肚子仍舊是那麼大,想必是貪吃公款吃的吧!呵呵呵呵!別生氣,別生氣,開個玩笑,要萬一把你氣出個好歹來,我可擔代不起啊!”張偉傑嬉皮笑臉的道。

    胖子院長氣得一張老臉成了紫醬色,卻硬是發作不得,只好說:“你到底來干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帶了一個人來讓你們看一下!嗯,現在有請我們的溫柔美麗,嫻淑大方的女主人公,陳心美小姐!”張偉傑說著往門口處一指,陳心美身著蕭素的黑衣出現在人們視線中,白晰清秀的臉上卻掩蓋不住憔悴與悲傷。

    “相信面前這個女孩子,在坐的各位領導都不會陌生吧?”張偉傑指著指陳心美對古主任說。

    “笑話,我的病人,我怎麼會不認識呢!不過我記得她好像不叫陳心美,而是叫陳心平!”古主任冷笑一聲說。

    “是嗎?她真的是你的病人嗎?”張偉傑卻笑得比古主任更陰更冷,然後眉頭一緊如劍似的目光直逼古主任:“那麼請問你,她的手術你是怎麼做?”

    “我,我,我我有必要向你說這個嗎?你算老幾!”古主任想隨便搪塞過去。

    “呵呵,你不好意思說是吧?那我來替你說好嗎?你為這個女孩做的手術,是先切開她的大腦皮層,然後在癲癇發作的區域埋下幾十個電阻,再根據她發作的時候,這些電阻所發出異常能量來測量出病灶所在的地方,再進行切除對嗎?”張偉傑問。

    “當然,這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佳方案!”古主任當仁不讓的道。

    “嘿嘿,那麼我請問你,如果要在這個女孩的腦袋里埋下幾十個電阻,切口最少要多少公分?”張偉傑道。

    “最少也得十公分!”古主任想也不想的道。

    “很好!心美,過來,乖,不用怕,讓這老混蛋看看你的頭,不用怕,讓他看看,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偉傑向陳心美招手道,陳心美卻猶猶豫豫的不知該不該給他看,她真的很害怕這個無恥又滅絕人性的古主任,可是當她想到無辜死去的姐姐,還有蒙受冤屈的曉生,終于下定決心,她一定要把真相公之于眾,于是她走到了古主任身前,把頭湊到他的眼前。

    “什麼?這,這,這怎麼可能?”古主任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已看花了眼,又從口袋里掏出眼鏡,認真仔細的看了一遍,而另外幾個曾參與手術的主任也走過來一看究竟。

    “怎麼會這樣?”高主任問。

    “一公分的切口?”劉主任驚呀的說。

    “真該死,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錢主任只看了一眼便變得臉色蒼白,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這個!負責處理手尾的他卻忘記了曉生的手術切口只有一公分,如果他記起的話,一定會把這一公分的切口變成十公分的。

    “這是怎麼回事?”胖子院長看著陳心美,又看看四個臉如死灰一樣的主任問。

    “咦,我差點忘了,這里還有一個不知情者,偉大的院長同志,你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吧!這四個家伙,沒本事還要學人家來動手術,結果把病人搞死了,又來了狸貓換太子,而把那只死貓硬是塞到我們的曉生大人頭上。院長你說你手底下養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心腸如此惡毒?”張偉傑指著這一干主任的腦袋,點來點去的說。

    “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古主任羞極了怒道。

    “就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錢主任道。

    “是啊,王八糕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高主任挽起衣袖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

    “對,揍他,這家伙肯定是瘋了!”劉主任就要沖上來。

    “咦?怎麼?老羞成怒了?想揍我?你們也不看看你們那身板,就算你們四個加起來都不是我對手,再說了,你們試著動我一根汗毛試試,我癢都會說痛的!到時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張偉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然後又整了整衣領,再從袋子里掏出了把桃木梳子,細細的梳了梳那原來就整整齊齊的頭發,這才好整似暇的說:“你們要證據?難道活生生的一個人站在你們面前還不算證據?你們不是想殺人滅口嗎?非常不好意思,你們的願望落空了!呵呵,好吧!今天我開心,我就讓你們死得明白一點!來人,先放段經典的片段給這些鄉下佬看看......

    孫維的手下聽了張偉傑的話,趕緊找來了錄像播放器,又把影像放大了投射到講台後面的牆上。張偉傑這才把一卷錄像帶交給孫維。

    很快,人們看到了錄像帶的內容,卻是一個**又結實的壯漢正壓在一個女郎身上,不斷的插動的景像,大家都不禁嚇了一大跳,而一些膽心害羞的護士還當場尖叫了起來。這真是夠經典了,可是人家省人民醫的醫生護士也不是沒看過啊?張偉傑是不是有點太小兒科了!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錯了,來來來,這盒才是!剛剛那盒是我私人珍藏的!”張偉傑說著掏出了另外一合錄像帶交給孫維。

    壯漢消失了,呻吟不斷的嬌美女郎也消失了,畫面變成了曉生與冼豔嫦給陳心美動手術的情景。那神奇的切割法,一公分不到的外切口,結結實實的把省人民醫大大小小的醫生嚇了一大跳。

    “停!”張偉傑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喝,把正精精有味的看著錄像的大小醫生們又嚇了一大跳。

    張偉傑才不管嚇沒嚇著別人,仍然手拿著麥克風大聲說:“倒回去,倒回去!對,就這里,停!”

    畫面停了,定格在曉生剪去陳心美頭上的那一小簇頭發並放到袋子里的瞬間。

    “大家看,看到沒有,曉生大人確實是很變態的,他除了喜歡收集一些比較另類的東西之外,更愛收集女性身上的任何東西,特別是年輕又漂亮的女人,內褲.胸罩.毛發之類的,你們看,他正往袋子里放的是什麼?是這個女孩頭上的頭發。不過,正因為曉生大人這個變態嗜好,才能證明他的清白,同樣也可以讓這幾個死不瞑目的老王八終于可以閉上眼睛了!大家再看,喂,喂,你們看哪里啊?看我這里!對,看我!”張偉傑說著,往口袋里掏出一個紙包,然後小心奕奕的打開,原來紙包里面是一小簇頭發,他拿起那簇頭發接著說:“大家看到沒有,這是什麼?這是頭發,誰的頭發,當然是這個女孩的頭發,是當日曉生大人給這女孩剪下來的頭發,我為什麼有這簇頭發?嘿嘿,你們真是白癡,當然是曉生大人交給我的!現在,我們只要把這簇頭發交給司法機關去驗證,對比一下,我們就可以知道,這簇頭發是不是從這位小姐的頭上剪下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剪下來的。”

    台下,靜寂無聲,他們誰也不敢相信,他們平日里一直尊敬,視為神一樣的幾位道貌岸然大主任竟然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喂喂喂!大家在看什麼啊?現在才看清楚他們?嘿嘿,是不是有點晚了!大家不要看這幾個王八蛋,看我,看我啊,我可比他們帥多了!你們再看看我手上的是什麼?”張偉傑舉起手中小小的電器給大家看,然後說:“大家看到了是嗎?隔得太遠看不清楚是嗎?沒關系。散會以後,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可以私下找我,我這里有好多,我們可以找個幽靜無人的地方認真仔細的看,那麼現在,我告訴大家,這是什麼?這是電阻,這個用來做什麼的?這是專門用來測量腦部異常放電的。那麼這個東西是從哪里來的?這東西是從這個女孩姐姐的身體里找到的,她的姐姐是誰?就是別人說死在曉生大人手術刀下的女孩。可是大家剛剛也看到了,曉生大人由此至終都沒有把電阻放到病人的腦內。那這個又怎麼解釋呢?當然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台上的這四位老王八給這位小姐的姐姐放進去的,而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把她姐姐給弄死了,然而他們又不想承擔至病人死亡的責任。所以他們想到了她的妹妹,也就是出現在剛剛那卷錄像帶,現在正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女孩。他們耍了花招,把死了的姐姐與這個活著的妹妹調了包。故事就是這樣的,其實一點都不精彩!”

    “……”台上和台下都是寂靜無聲的。幾位站在講台上的主任,那臉難看得就像死人一樣。

    “喂,記者同志們,怎麼還貓在那兒啊?快上來拍照了,不然一會你們就沒機會了!”張偉傑仍然握著話筒,就如主持人一樣提醒著藏在暗處的一干記者。

    “你丫的給我閉嘴,誰是同志,你才是同志呢!再亂說我揍你!”一個記者首先握著照相記沖了上來,一邊罵還不忘一邊飛快的按著快門,而別的記者也緊跟著一湧而上。看來張偉傑雖然代表著正義,出盡了鋒頭,可他仍然不得人心啊!

    “對不起,古主任,高主任,錢主任,劉主任,你們涉嫌與一宗謀殺安,一宗買凶殺人案,兩起假藥買賣安,十六起**案有關,現在請你們跟我回去協助調查一下!”孫維對著這四個主任嚴束無比的說,而他的手下也手腳利索的替這四個主任扣上了手銬。

    “早就應該把他們捉起來了!”張偉傑看著四個主任被銬走幸災樂禍的說,但他看著那些記者竟然也跟著走出去的時候不禁急了叫道:“喂喂喂,別走啊,我才是主角啊!拍我,拍我啊!”

    “這這這……”胖子院長受的打擊實在太大了,站在那兒久久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好不容易憋出兩個字:“散會!”

    人們四散而去,瞬間走得清光!

    講台上,張偉傑孤獨的站在那兒,他仰起了頭,看著天花板喃喃的說:“英雄,自古都是寂寞的!”

    “喂!”有人在叫張偉傑!

    “誰?”張偉傑欣喜不已,只要還有一個觀眾,他都要把這場戲演下去。

    “我說,英雄同志,你快走吧,我要打掃衛生了!”清潔工拿著掃把水桶來到了講台上。

    張偉傑無可奈何的離開了講台,但離去那一刻卻不忘恨恨的對清潔工說:“我告訴你,誰再叫我同志,我跟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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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6:4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五章 院外治療
    曉生的傷好得很快,他本來就有過人的體質,再加上修養的同時修練氣功,傷口愈合得自然更快,只是沈雪就沒那麼理想了,她的傷在肩膀靠近肺組織的交界處,只差那麼零點零幾公分,就穿過肺組織,好在搶救得及時,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了,雖然傷得很重,但經過一個月的調理,也已經開始痊愈了,但要完完全全康複,沒有一年半載恐怕是不行了!但讓曉生等人再在這個地方呆上一年半載,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好!所以,沈雪的行動稍稍自如了一點,他們便打算離開。

    胖子院長的辦公室里。

    “歐陽醫生,你們真的要走嗎?沒有商量的余地了?”胖子院長低聲挽留著。古主任一等被收監了,雖然他們的惡名傳萬里,但醫術卻還是有那麼點分量的,當然,陳心美的病在他們的能力之外!如今他們走了,曉生也走了,省人民好像一下失去了頂梁柱,剩下的都是中庸之才!這怎麼不叫胖子院長憂心呢!

    “是的,從我來的第一天,你就應該知道我是要走的,院長,如果在省人民醫我非得感謝一個人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你!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不起我,還有我的快刀手術團!”曉生誠懇的說。

    “歐陽醫生,你這樣說就太客氣了!你的成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誰會看不起你呢!”胖子院長認真的說。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反而給你們醫院添了這麼多麻煩!”曉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沒什麼,沒什麼!歐陽醫生,請你記著,只要你還想省人民醫工作,我們醫院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的!”胖子院長真誠的說。

    “好的!謝謝你院長!那我就告辭了!冼董事長我也帶走了!以後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說,只要是你的事,我絕為推辭!”曉生說著便站起來欲告辭。

    “希望咱們有緣能再見吧!”胖子院長十分不舍的道。

    曉生離開了胖子院長的辦公室,一眼便看到氣喘籲籲的張偉傑正在遠處跑來。

    “搞什麼飛機嗎?道個別用得長這麼時間嗎?婆婆媽媽的,是不是男人啊,弄得幾車的人都在等你!”張偉傑一上來便抱怨連連。

    “好了,這不是來了嗎?”曉生邊往外走邊說。

    出了省人民醫大門卻見大門的正前方早已停了幾輛轎車,而其他人早已經坐在車上,只有一輛車的後排車門是打開的,曉生一眼便看到坐在車里面的人正是冼豔嫦的父親冼中天,盡管曉生十分不願意,但是丑女婿使終是要見岳父,何況曉生一點也不丑,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要怕的是冼中天才對。所以他只考慮了一秒鍾,便徑直往冼中天的車子走了過去。

    這一來,反倒是把冼中天嚇壞了,原來他的車門並不是故意打開等曉生上來的,而是他那咯咯嗦嗦的秘書,一會說忘了拿這個,一會說忘了拿那個,下了車也沒有關車門,這回可好,什麼都別拿了,估計他那個秘書在下一秒鍾開始也不用再上班了。

    冼中天看著曉生上了車,又看著他關了車門,兩人的目光一對,冼中天只好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而曉生只是漠然的點了點頭,然後低聲說:“開車!”

    車子動了,而冼中天心里早已把那個該死的秘書罵了千遍萬遍。

    曉生看著前面的路況,突然叫了一聲:“冼中天!”

    “在!”曉生的聲音不大,但他這突然的一叫,卻差點沒把冼中天嚇出心髒病來,誰曾想到嗱吒風云,不可一世的冼中天竟然會對這個年青人,一個普通的醫生,或者說他的准女婿懼怕到如此程度。

    “我那天在病房里對你說的話,你可記得?”曉生問,聲音不大,但聽在冼中天的耳里卻猶如聖旨一般。

    “我記得!”冼中天點頭如蒜。

    “嗯,現在兩個月的院內治療已滿,很快將對你施行院外治療。你知道嗎?”曉生問。

    “我知道!”冼中天仍然點頭。

    “那麼你應該也記得,在治療其間一切行動都應該聽我的是嗎?”曉生又問。

    “是的!”冼中天只有點頭的份。

    “那好!現在請把你的移動電話給我!”曉生伸出了手,平放在空中。

    “……”冼中天無言的把手機交到了曉生手上,曉生卻立刻按下了窗戶扔了出去!

    “你……”冼中天立即就想發作,其實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何況他是個從來就不用忍耐任何人的人上人。

    “我,我什麼我?我這是為了你好,如果外界的瑣事纏身,你如何能安心治病。還有,我得告訴你,到了我的手上,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董事長,理事長,還是什麼X長,是龍你得盤著,是虎得臥著,否則,你很快就會知道我的曆害。”曉生低沉的說。

    “……”冼中天無語,他能說什麼?什麼都給你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麼!他只是後悔自已當初為什麼就那麼糊塗的答應了治療的事!他明知道這小子對自已是仇深似海,還一頭撞了上來,這不是自已在找罪受嘛,這可真應了一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個司機也是你的吧?”曉生又問。

    “……”冼中天點頭。

    “停車!”曉生大叫一聲說。

    “董事長,這……”一直不敢吱聲的司機聞言扭轉頭來看了一眼冼中天,顯然是十分為難的樣子。

    “我叫你停車,你聽見沒有!”曉生可管不了那麼多,仿佛是抓狂般一伸手便卡住了司機的脖子,並用力的收緊,司機透氣都透不過來了,趕緊一腳踩住刹車。

    車子一停,曉生便打開車門走到前排拉開司機座的車門,一把把司機拉了下去,然後一屁股便坐了下去,車門還沒關好,車子便向前急使而去。

    “冼中天,咱們先游一下車河吧,不過你放心,這只是余興節目,接下來的節目會更精彩,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曉生說著便一腳踩盡了油門,脫離了車隊,向前疾射出去。

    “……”冼中天看著兩邊的景物飛速的向後倒,嚇得心都慌了,趕緊拉下安全帶,耐何他那超級肥胖的大肚腩真的太過于巨大了,安全帶怎麼扣,也扣不上去,這會,他更慌了,只得牢牢的捉著安全帶,一點也不敢放松……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急速的疾駛了五個多鍾,曉生由始至終都是把油門踩到底的,從來沒有減過油門,就連轉彎的時候都沒有。超車道好像就是專門為曉生這等瘋狂的人准備的,在高速按標准車速行駛在行車道的人只感覺超車道像是突然刮過一陣狂風,一輛發狂的車子已經空越,迅速消失.

    車子在靠近何坑的收費站下了高速,很快就就回到了何坑。這時在車上的某人已近癱瘓.

    當曉生把車子停在自已祖屋大門前的時候,冼中天幾乎是爬著走出車廂的,他的全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而一下車,他馬上蹲在地上吐了起來,這一吐就好像停不了的樣子,差點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

    “嗯,很好,這樣對你治病有非常大的幫助,我看,我得帶你多游幾次車河!”曉生邊笑邊說,說完也不管冼中天徑自走進了祖屋,然後大聲的喊著:“爹,娘,我回來了!”

    冼中天聽到曉生要帶他多游幾次車河,嚇得臉色更是發青,想想剛剛在車上的感覺,忍不住又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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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7:5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六章 再出發吧(大結局)
    晚飯時,曉生的廳堂上,大桌子圍了滿滿一桌人。

    曉生狼吞虎咽的吃著他娘的飯菜,邊吃還一邊咆咽著說:“娘,還是你做的飯菜可口!你不知道,兒子這兩個月真的是餓壞了!”

    “打把仔,你能不能慢點吃,好像餓鬼投胎似的,要是你真的知道家里的飯菜香,你就不會一天到晚在外面瘋跑了,現在才記得說好話,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曉生娘半罵半笑又半認真的說。

    “娘,兒子答應你,以後再不亂跑了,外面的世界真的太複雜了!”曉生說著說著,一碗飯又沒了,寶靈立即體貼的接過了他手中的碗,替他去乘飯去了。

    “豔嫦,你父親的住宿你就自已去安排了,反正這也是你的家!”曉生說完接過寶靈遞過來的飯又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好,我知道了!”冼豔嫦答應了一聲,又夾了一塊肉放到冼中天的碗里。

    “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說,不能讓他吃得太飽住得太舒服!”曉生筷子一伸,便伸進了冼中天的碗里,把冼豔嫦給他夾的肉,夾到自已碗里。

    “這……”冼豔嫦為難的說。

    “曉生,你說的是什麼話?過門都是客,何況是豔嫦的父親,看來我平日對你的管教實在松懈了!我還以為你小子長大了,生性了,誰知道你還是這麼尊卑不分,你還吃,你給我放下碗!放下,你聽到沒有!你馬上給冼大叔道歉!”曉生娘一聽曉生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了,見他不聲不吭還在低頭扒飯,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碗就扔了出去,然後曆聲說:“你道不道歉?”

    “……”曉生拿著筷子默然的坐在那里,一聲也不吭。

    “你不道歉是不是?你給我出去,到大門口去,我們歐陽家哪有你這樣不成器的子孫,別以為你現有兩個臭錢了,就了不起了!你給我出去!到門口反省去。”曉生娘越說越生氣,一把拖著曉生的衣服往外趕。

    “娘,他這樣的人不值得對他那麼好,保況這樣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曉生十分不情願的說。

    “你,你還狡辯!他爹,他爹,你以前打他的那條棍子放哪了?你快給我找來,這家伙今天是反了!不打真的不成樣子了!”小娘氣極了!

    “曉生!”曉生爹也看不過去了,一邊安撫他娘,一邊指著他說:“你給我出去!”

    爹娘都生氣了,曉生沒辦法,只好跑到大門口的門蹲上坐了起來,在那生悶氣。

    “叔,嬸,別生氣!”寶靈乖巧的說。

    “嬸,你消消氣!”柳如焉也趕緊安慰起曉生娘來。

    “是啊,嬸,你別生氣,我想曉生哥這樣做一定是有道理的。”冼豔嫦也見這陣勢趕緊勸架。

    “你們別替他說話,我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兒子。嗚嗚,我真的給他氣死了!”曉生娘想著想著便哭了起來,顯然曉生這無意的幾句話,真的傷了他娘的心。

    是夜!

    曉生默默的回到自已的房間里,他不知道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就那麼兩句話,他娘至于氣成這樣嗎?再說他說這話確實是有深意的!可是他不明白他娘的良苦用心啊,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已的孩子能成龍成鳳,可是曉生竟敢當著她的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能叫他娘不生氣嗎?

    “叩叩叩!”曉生正生著悶氣間,卻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進來!”曉生有氣無力的應道。

    “曉生哥!”進來的是冼豔嫦。

    “嗯!”曉生看了她一眼,有精無彩的應著。

    “還在生氣呢?”

    “不是我生氣,是我娘生氣!”

    “那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啊!”

    “她不懂!唉,和她說不清楚。”

    “那你不能好好說!”

    “我說的是實話,我讓你爹來,確實是讓你爹來治病的!”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呀?你知道你就不會給你爹碗里夾肉了,你知道他現在引起“三高症”的原因是什麼嗎?他就是因為太胖了,如果把你爹身上的脂肪全剝下來的話,絕對占他體重的一半,現在他應該多吃素少吃肉,而且不能讓他吃太飽,人一旦吃飽了就會不想動!而我給他治療的關鍵就是要給他減肥!”

    “這個,我不知道!”

    “那你就聽我的話去做,而且我給你爹治療的事,你也不許插手行嗎?”

    “好的,嬸那里我也會替你說的,曉生哥,真是難為你了!”

    “嗯,你爹住的地方安排了嗎?”

    “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嫦,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有點公報私仇啊?”

    “不會,我明白的,你這都是為他好。而且難得你能放下心中的芥蒂來給他治病。我都不知該怎麼感激你了!”

    “怎麼感激我,今晚盡心的服侍我就行了!”曉生說著便抱起冼豔嫦往床上走去。

    “不,不,曉生哥,今晚不行!你快放下我!”冼豔嫦著急的說。

    “怎麼?你怕你爹?”曉生一下沒了興致的說。

    “不,不是的,是我那個,那個來了!”冼豔嫦臉紅紅的說。

    “哦,是這樣啊!”曉生更沮喪了,如果是她怕她爹他還可以說服她,可是她的大姨媽來了,他就真的無法可施了!

    “別這樣啊,等幾天,等幾天就好了啊!”冼豔嫦抱著曉生的頭說。

    曉生有點耍賴似的用頭在她胸前搖來晃去,直把冼豔嫦弄得嬌喘連連……

    曉生把頭埋在冼豔嫦的胸前,並且來回不停的磨來磨去,而曉生的一雙魔手更是不停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真把冼豔嫦弄得嬌喘連連,經他如此一挑逗,更讓她感覺下體的血脈洶湧而出,剛換上去的衛生棉不一會便已經濕透。

    情欲來的時候是如此洶不可擋,何況更是一對有情的人,冼豔嫦與曉生都已迷失在**的海洋里無法自拔,當曉生的手穿過她的牛仔褲伸進進鑲著花邊的真絲內褲的時候,她突然清醒了,慌忙的欲推開曉生,但她身上的外衣與紋胸早已被曉生脫去了。

    “不,不行,曉生哥!”冼豔嫦捉著曉生的手,阻止著他前進的驅勢。

    “……”曉生還欲往下,可是冼豔嫦捉住他手的地道十分堅決,私毫也不松懈。

    “不要好嗎?撞紅是很不吉利的,咱們都會走黴運的!等我這個一停我就來服侍你好嗎?隨你怎麼樣都行!”冼豔嫦央求著說。

    “……”曉生無語,其實身為醫生,他十分清楚,在月經來的時候**,雖然不會走黴運,但卻會增加感染的可能,更有可能會影響女性的生理周期,所以他雖然十分不願,但還是把已伸進冼豔嫦內褲的手慢慢的抽了出來。

    “曉生哥,你真好!”冼豔嫦一脫離魔掌,立即便站了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後在曉生的唇上親了一下,便頭也不敢回的逃出了房間,她知道,她不能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停留一秒,否則天雷再次勾動地火,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已了!

    冼豔嫦走了,留下了**焚身的曉生,被燃起了**的曉生簡直是坐立難安,一顆燥熱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能去找誰呢?

    沈雪嗎?她此時正有傷在身,自然是不能的!林馨蘭的房間就在他娘的隔壁,去找她必定會驚動他娘,而鍾氏姐妹呢?她們姐妹兩是住在一起的,雖然二女同侍一夫的念頭曉生早就有過,但真正的要他三更半夜的摸到她兩的床上,他還真的沒那個膽子,寶靈呢?雖然曉生與她之間的關系就如一層窗戶紙,可是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卻不是一時半刻就行的,必須時間來慢慢調和,而他心底也已經隱隱有了仁慈之心,除了已經和他有過關系的女人,他真的不忍心再傷害多一個無辜的女孩,不願再為自已情債累累的身上再添累贅。

    曉生想來想去,卻又不禁顧慮重重,好像哪個都行,又哪個都不行!最後卻不得不自憐自怨自已是個空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家伙。

    “叩叩叩!”正在曉生煩燥不安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誰啊?別理我,正煩著呢!”曉生粗聲粗氣的應道。

    “曉生哥,是我!”來的竟然是柳如焉。

    “如焉,是你!快進來!”曉生欣喜若狂的開了門。

    “我看你晚飯沒吃好,所以給你做了些茶花糕!”柳如焉端著盤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糕點走了進來,並放到桌上。

    “你來了,實在是太好,這簡直是雪中送碳啊!”曉生高興得手舞足蹈。

    “呵呵,肚子餓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柳如焉擺好碗筷,並給曉生倒了杯茶。

    “餓,我餓啊!”曉生的眼睛由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那盤茶花糕,而是把目光全都集中在柳如焉的身上.

    “餓了,那就趁熱吃啊!”柳如焉關心的說。

    “好,我馬上就來!”曉生迅速的關上門,並緊緊的反鎖。然後三步並作一步的來到柳如焉的身後,一把便把她抱住。

    “曉生哥,你干嘛呀?”柳如焉被他突然一抱,頓時有些心慌意亂,臉也火燒火燒的燙了起來。

    “我餓呀!”曉生把身體緊貼在柳如焉身後,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亂摸著,並不斷親吻著她的耳根與脖子。

    “你餓你就吃茶花糕啊,你啃我干什麼呀!嘻嘻,啊,你輕點,好癢啊!”柳如焉被曉生一折騰,全身都熱了起來!

    “你比茶花糕香,我要吃你!“曉生說著便輕輕的把手伸進她的短裙里扯下她那條已經開始濕潤的內褲。

    “曉生哥,等一下,等一下啊,咱們去床上呀!”柳如焉被他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渾身無力,只好把兩手撐著桌子,成了一個半躬之勢,這一來卻更方便了曉生行事。

    “救急如救火,我等不及了!”曉生說著連褲子也不解,只拉開褲連,掏出他的傳家寶,從後面進入了柳如焉的身體……

    第二天

    曉生很早就醒了,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醒了,一夜的瘋狂不但沒有讓他精神疲倦,反而更是精神奕奕,柳如焉就不行了,被他折騰了一整夜,她實在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曉生就沒有讓她再回去,而是留在他的房里休息,而他,卻有正經事要去做了。

    曉生拿著鑼,來到了冼中天所住的房間一邊敲著鑼一邊叫道:“咣!喂!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咣咣咣!大小股東都來了!咣咣咣!就等你了啊!咣咣咣!“

    曉生在冼中天的門外大喊大叫,那模樣就如街上叫賣的一樣。

    “來了!”冼中天打開門的時候仍然是睡眼朦朧,他看見曉生如此模樣,又看了看天色,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過慣了朝九晚五生活的他,哪曾起過這麼早,現在,應該只有五點多吧。

    “來了,嘿嘿!動作有點慢啊!來,把這個挑上!跟我來!”曉生往地上一指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冼中天往地上一看,卻見地上赫然擺著一副挑擔與一對木制的水桶,然而這對木桶卻散發著陣陣尿騷味。

    曉生到底要他干什麼?為何要用到這樣的農具?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曉生帶著冼中天來到祖屋後面的一個小瓦屋前面。

    兩人還未近前,一陣臭氣便撲鼻而來,從未見過這種屋子的冼中天並不知道這樣的小瓦屋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也不明白曉生帶他來此到底要做什麼?

    在冼中天看來,他眼前的這個曉生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家伙,一天到晚都在琢磨著怎麼整治他。說實在,他真的有點怕,怕這個可以做他兒子的人,這是人生歲月近五十年來從未有過的事。

    “冼董事長,今天開始,我對你的院外治療就開始了!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你現在的體重,應該在135公斤左右,其中脂肪含量估計在60公斤左右,所以你首要的任務就是減肥,那樣才能更有效更理想的控制你的“三高症”。而且我也分晰了你肥胖的原因,這並不是先天的遺傳,因為冼豔嫦是你的親身女兒,但她卻苗務依然!而你竟然肥到如此地步,那麼這必定是你後天的生活習慣養成的!而你,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那必定是天天坐辦公室的主,又或者是天天坐在家里搖控指揮的主,運動應該與你扯不上關系,吃得好睡得好住得舒服,才會把你弄得像豬一樣。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必須改變你的生活習慣,每天的睡眠時間為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對一個正常的**來說,是足夠的。而你每天的食物熱量不得高于5000千焦耳,雖然**男性每天的必須的熱量在9000~10000千焦耳之間,但因為你的性況特殊,你只能安照我的意思去做。所以對我分配給你的食物,你絕對不能有異義。

    另外,你長時間的從事腦力勞動,從來都沒有過體力勞動,這也是導致你肥胖,增加心髒負擔的一個重要原因,而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用腦子了,你只要用你的手和腳就行了!也就是說我給你的腦子放假了。

    那麼,我們再來說說今天的活動安排吧!”曉生說到這里,突然打開了那個小屋子的門,熏人作嘔的臭氣立即從小屋子里沖了出來,冼中天立即捂住了鼻子,曉生卻不以為然的問:“冼董事長,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剛剛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是糞坑!”冼中天忍住惡心說。

    “對,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茅廁!你可千萬別看小這個廁所,這可是我們耕作所用肥料的主要來源,說到這個肥料我又忍不住想給你老上一課了,這個糞便所做成的肥料是屬于有機肥料,這樣的地會使地越來越肥,而市面上所賣的化學肥料卻是相反的,明白嗎?所以,這個肥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冼董事長以後你方便的時候,千萬要記得在這里方便,可千萬不能浪費資源。不過我今天交給你的任務並不是讓你進去方便,你來,來呀!”曉生順手在小屋子的旁邊拿起了一根長長細細的竹子便走了進去,冼中天無奈也只好跟了進去。

    “冼董事長,你用這根竹子紮到下面去試試!”曉生在黑漆漆的小層子里面,把竹子交給冼中天。

    “……”冼中天仍然捂著鼻子接過竹子,便往下面紮。

    “別這麼裝摸作樣的,熏兩下能臭死你,把手拿開,聞著聞著你就習慣了!怎麼樣?什麼感覺!”曉生問。

    “很……臭!”冼中天放開了捂著鼻子的手,堅難的答道。

    “屁話,我是問你這個嗎?我問你竹子什麼感覺?紮下去的時候!”曉生說。

    “好像下面很硬,厚厚的,很難紮下去!”冼中天憑著手中的感覺道。

    “對,答對了!我真想給你加兩分,可惜現在不是考試!你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硬嗎?”曉生問。

    “因為沒有水!”冼中天說。

    “對,水是民生大計,沒有水這個有機肥料也難弄到田里去,所以你今天上午的任務便是去挑水,把水灌進這里去,直到八成滿為止!”曉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什麼?”冼中天嚇了一大跳,這個池子四米見方,滿至八成,那不是要他挑三方水,看這兩個水桶的大小,二十桶水才能是一方。那他不是要挑六十多桶水。

    “怎麼?沒聽清楚嗎?我好像說得很清楚啊!而且我說的是國語,全國都通行的啊!冼董長是生意人,不會連國語都不會聽吧?你是不是覺得這任務太簡單了!”曉生翻著白眼問,心里卻暗笑:我叫你看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我叫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我就讓你體驗體驗一下這個過程。

    “聽清楚了!”冼中天苦著臉挑起水桶便往曉生祖屋走。

    “喂,你去哪?”曉生問。

    “你不是讓我挑水嗎?”冼中天停下來問。

    “是啊!”

    “那我回去接水啊!”

    “你回哪去接水?”

    “回祖屋啊,那不是有水龍頭嗎?”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水龍頭的水是什麼水?那是自來水,自來水是要錢的,一方水是一塊六毛,三方水就五塊錢了!來,跟我來。”

    曉生說完便順著那條山路走了上去,冼中天無法,只好挪著臃腫的身子慢慢跟了上去。

    山路崎嶇坎坷,並不是那麼容易走,走慣了寬闊大道的冼中天沒走兩步便氣喘籲籲了。山路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一樣,翻過兩座小山,下了一條陡坡,終于來到曉生與沈雪經常挑水的溪潭之時,冼中天就像是死過一回一樣,不但氣喘如牛,全身上下濕透,連頭發都在滴水了!這段路可真是難壞了他了!平時嬌生慣養的他哪里吃過這樣的苦,可是,他十分清楚,這只開始,剛剛開始,想到這,他的心里不禁一陣陣的發苦…….

    冼中天挑水的速度很慢,很慢,就如蝸牛一樣。130多公斤,260多市斤的彪悍身體挑著不足八十斤的一擔水,搖搖恍恍的往前走,三步一小歇,五步一大歇,擔一擔水就用了40分鍾,照這樣的速度統計,要灌滿那個糞坑,得1200分鍾,也就是20個小時,看來這回冼中天是要挑到半夜了!

    “快點,慢吞吞的!”曉生空著手跟在冼中天後面。

    “你倒是快點呀!”這速度已是冼中天的極限,沒辦法再快了!

    “O屎都不用力!”其實他每次都很用力的,只是便秘怎麼用力都不行!

    “汗都沒有一滴,你怎麼搞的嘛?”汗水已經顯透了他的衣服,說沒汗那是假的。

    曉生十分悠閑的跟著冼中天走了兩趟,後來看他實在太慢了,不但沒有幫忙反倒是懶得再跟了,往路邊的草地上一躺,閉目養神了!

    “曉生哥,曉生哥,你在哪呢?”正在曉生迷迷糊糊的時候,傳來陣陣輕脆的叫聲。

    “我在這!”曉生懶懶的應道。

    “曉生哥,吃飯了!”寶靈的叫聲很快就在曉生的耳邊響起來,弄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哦,是時候吃飯了!”曉生半撐起身子,看著嬌俏的寶靈提著食盒站在他身邊,而他的視線卻正好透過她中空的裙子里看到了那薄薄的白色紗織內褲,曉生的下身立時有了反應,但他心里卻納悶了:怎麼現在的女人都愛穿這種內褲了!

    “曉生哥,你看什麼呀?啊!大壞蛋!”寶靈見曉生的視線老集中在一處,于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自已無意之間已然春光榨泄,不禁驚叫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來,讓我看看!”曉生偷窺被發現了,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什麼呀,剛剛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大色狼!”寶靈羞紅了臉嗔道。

    “暈死,你以為我要看什麼啊?我是讓你給我看看都帶了什麼好聽的!”曉生解釋著說。

    “看吧,都是你愛吃的,而且冼伯父的飯也按你說的一並帶來了!”寶靈打開了食盒,一陣香味立即撲鼻而來,有紅燒牛魔王,亂棍打死豬八戒,清蒸鯉魚精,竟然一個素菜都沒有。

    “曉生哥,看來你確實是個食肉動物啊,你喜歡吃的菜沒有一個素的!”寶靈縐著眉道。

    “嘿嘿,你不喜歡吃肉嗎?”曉生奇怪的問。

    “不喜歡,我不吃肉的!”寶靈搖了搖頭。

    “哦,我差點忘了!”曉生這會才記起他這個丫頭的出身,尼姑是從不吃葷的!曉生想了想又問:“寶靈,我娘還生氣嗎?”

    “我不知道啊!應該不生了吧!”寶靈搖搖頭道。

    “什麼不知道?又什麼應該不生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我見豔嫦姐早上找嬸說了一早上的話,然後做飯的時候,嬸就讓我做這個鯉魚給你吃啊!”

    “那應該是不生氣了!”曉生猜測道,就在這時候,冼中天挑著一擔水遠遠的走來了!

    “冼伯父,吃飯了!”寶靈叫道,曉生不語只顧低頭吃飯。

    “哎!好列!”冼中天一聽開飯了,馬上欣喜的放下挑擔走上前來,出了一個上午的汗,他的衣服是濕了又干,干了又濕,也實在是餓壞了!

    “挑了幾擔?”曉生沒好氣的問!

    “五擔!”冼中天接過寶靈遞過來的另一個食盒,邊打開邊自豪的說,但當他看到食盒里的食物的時候,眉頭不經縐緊了,苦著一張臉說:“就吃這個?”

    食盒很大,里面的空間也很大,可是很大的食盒里面卻只放著兩個看起來很小的饅頭。

    “五擔?你還好意思說,要是等著你的肥料下田,秧苗早就死光了!怎麼?饅頭不好吃嗎?我可是按照你的身體情況,左思右想,精心為你度身定造的,這兩個饅頭的熱量剛剛好,不多也不會少的!我告訴你,趕快吃,吃了趕快挑,今天挑不完你別想休息!”曉生沒好氣的說!那神態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奴隸主!

    兩個饅頭很快就消失在冼中天的嘴里,正在他想小小的打個盹的時候!曉生,這個典型的奴隸主馬上便讓他開始了工作。

    冼中天臃腫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那條崎嶇坎坷的山路上,他的汗水又一次把衣服打濕了。他真想叫救命啊,他感覺自已好像墜入了無間地獄,沒有自由,沒有食物,還要忍受無邊的煎熬與折磨。

    夜晚,星星偷偷的跑出來了,月亮也鬼鬼祟祟的露出了半個腦袋。

    那條崎嶇坎坷的山路上,仍有一個臃腫的身影挑著一擔水,搖搖恍恍,又舉步堅難的慢慢走著。

    冼中天覺得自已要死了,如果這樣做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那麼他真的情願馬上就死去,他覺得他的腿好像被綁了兩個百多斤的沙包那麼重,每走一步,身上就會出一層冷汗,他好累,整整一天的強體力勞作,他真的撐不住了。他好餓,整整吃了一天的饅頭,對于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他來說,實在太難受了。

    最後,他倒下了,別說是挑水,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地上的他,手腳都在不停的顫抖著,曉生不知跑哪去了,這小子什麼時候消失的他不知道,但每當他想要偷偷歇上那麼一小會的時候,曉生就會如魔鬼一樣出現在他身旁,大聲的斥責他,用尖酸刻薄的話諷刺他,那神出鬼末的身影實在讓他無法捉摸。

    如果曉生此時在他身邊的話,他一定會對曉生說,他放棄了,能活兩年就兩年了!這種苦他真的受不了了!

    其實,減肥的方法十萬八千種,未必真的要這樣的,可是曉生想想他的手下曾經做過的那些壞事,心里就憤怒難平,所以就變著法的來整治他!這正應了一句話: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冼中天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回到那張床上的,但他醒來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那個恐怖到極點的聲音:“咣咣!喂!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咣咣咣!大小股東都來了!咣咣咣!就等你了啊!咣咣咣!……

    糞坑的水,冼中天一個人沒日沒夜的足足挑了三天才挑至八成滿。

    “恭喜你,冼董長,第一個階段第一小節的任務,你總算是完成了,雖然成績很差,但也沒辦法,今天為了獎曆你,饅頭就免了,換成我的最愛,小米粥,不多,一碗,外加一根咸羅卜!嗯,別看我,快吃吧,吃完咱們要開始下一個小節!”曉生把屬于冼中天的食盒往他手里一放,自已就端起大魚大肉的食盒狼吞虎咽起來,直把冼中天的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到嘴角也一點都不知覺!他,多麼渴望能吃上一塊肉啊!

    冼中天什麼話都不說了,他知道曉生嘴上說得十分輕松的下一個小節,對他來說並不小,一點都不小!絕對會大到他難以承受的地步。

    果然,他沒有猜錯,這個小節的任務比他想像中的要困難很多很多,曉生帶著他與寶靈爬山涉水,一路艱辛的行進到任務的執行地,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但曉生卻並不是讓他去獵什麼奇形異獸,而是讓他把一顆已經枯死的參天大樹砍斷。

    樹,很大,五人才能圍抱,樹的根部已有些砍過的痕跡,可是不知為什麼砍樹的人只砍了幾下就放棄了。冼中天以為這個任務應該會比較簡單,但是他心里仍然十分不安,曉生會那麼好心,安排這麼簡單的任務給他?

    曉生把磨得鋒利的斧頭交到他手里。

    他只砍了一下,他就明白了!這個任務一點都不簡單,而且困難得簡直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砍的那一下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可是斧頭卻好像不是砍在樹上,而是砍在石頭上一樣,把他的手震得生疼,而樹連一個小口都沒留下來,好像不是砍它,而是給它撓癢癢一樣,冼中天這回徹底的歇菜了,他想不明白這樹為什麼會如此堅硬。

    其實道理十分簡單,這棵樹已經枯死風干了,木質自然變得堅硬,何況這種樹木就算是生的時候,也不好砍!不然哪里會有鐵樹的美名!這也是為什麼別人只砍幾下就放棄的原因。

    “你慢慢砍,用力砍,不准偷懶!否則我就把你留在這兒了!不是我嚇你,這山中的道路錯綜複雜,你最好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不然迷路了被野獸吃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曉生說完便拉著寶靈的手走了。

    “曉生哥,我們去哪啊?”寶靈被曉生牽著滿山亂走,忍不住問。

    “天這麼熱,咱們游水去啊!”曉生心里不知在想著什麼,但是那壞壞的表情卻讓人覺得他的意圖並不只此,可惜寶靈看不到。

    曉生帶著寶靈,翻過了三座大山,來到了一處深谷,只見嘩嘩的流水從山頂的石岩上直瀉而下,曉生倆人抬頭看去,仿佛那水就從天上來一樣,在下面積成的一潭溪水清澈見底。溪水不深,卻有手掌大的游魚正不停的來回游蕩著,四處青山綠樹圍繞,可謂是一個天堂所在。

    “曉生哥,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寶靈驚喜的道。

    “很小的時候,我娘帶我來這邊砍柴的時候我發現在的,可那時候我很小,我娘不讓我下水,後來就一直沒來過了!”曉生說著便開始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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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3 21:58:15 |只看該作者
“可是我沒帶游泳衣啊!”寶靈為難的說,可是清澈見底的溪水在這大熱天確實是個極大的誘惑。

    “沒事,在這深山老林里,就算你裸泳也不會有人看見的!”曉生說。

    “……”寶靈表面沒有言語,可是心里卻在說:沒有人看見,難道你不是人麼。

    “靈兒,快下水啊!”曉生催促道,說完便自顧自的下了水,不一會便在水里暢游起來。

    “……”寶靈看著在水里快活得像條游魚似的曉生,心里羨慕得不行,可是又倍感為難,沒有泳衣如何下水。

    “靈兒,快來啊!這水好清涼啊!”曉生拍著水花叫道。

    “好!我來了!”經不起曉生的再三誘惑,寶靈脫掉了外衣外褲跳進了水里,這個從小在觀音河邊長大的尼姑水性出其的好,不一會她便游到了曉生身邊,與他嬉戲追逐起來。

    兩人在水中游了好久,各自都有些累了,便慢慢游到了岸邊,兩人上了岸坐在一塊平坦的大岩石上休息。

    “嘻嘻,真好玩,曉生哥,我好久都不曾游水了!只有小時候在觀音河上游過了,後來長大以後,師祖婆婆便不讓我們再到觀音河上去游水了!說那樣有損觀音閣的形像!”小妮子憶起童年往事。

    “那老妖婆現在變得年輕漂亮,恨不得向所有人展示她的容貌與身材,我想她現在一定是帶著你那些同門師姐師妹在河上大展風騷呢!”曉生戲謔的道。

    “哥哥說話真難聽啊!”寶靈也忍不住笑了,這一笑的風情卻讓曉生看得呆了,這會兒曉生才看到在她白晰嫩滑的身上,僅僅只有幾縷薄絲,胸前那兩團白白的玉兔好像隨時要蹦出來一樣,下面那條紗織內褲因為濕透了變得更透明,那團黑漆漆的森林在曉生面前一覽無疑。白晰修長的大腿無時無刻不在沖擊著曉生的視覺神經,曉生看得竟然有些癡了!

    “曉生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我好害怕!”寶靈見曉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再看看他眼里那股好像隨時要爆發的火焰,不禁害怕的伸手去搖曉生。

    曉生卻一把捉住了寶靈的小手,對她說:“靈兒不怕,來,過來我這!”

    寶靈被他一捉住小手,心里就慌了,再被他一叫,魂都丟了一半,又被他輕輕的摟入懷中後,她已真的是渾身癱軟了!想起當日他在觀音閣上對她做的那些事,她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曉生輕輕的抱著寶靈,低頭吻到了她的唇上,寶靈慌的不知所措,只能微張朱辰任由曉生如蛇一般的舌頭進入她的溫暖的口腔,而她的一顆芳心也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雙手也不知不覺了纏上了曉生的虎腰熊背。

    慢慢的,寶靈也開始有了回應,小香舌也在試探著與曉生纏繞在一起,而這一試探卻好像有種無形的吸力把兩人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曉生的唇離開了寶靈的櫻桃小嘴,卻見寶靈好像憋氣很久似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寶靈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不禁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可是她的念頭還沒停,便已發覺曉生的唇已來到了她的耳根處,那如蛇般滑膩又帶著溫熱的舌頭不停的輕咬,添弄著她敏感的所在。

    曉生的一雙手也沒有閑著,伸手來到寶靈的背後輕輕一扣一拉便解開了她的紋胸。

    寶靈被曉生這個突然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趕緊用手摭擋住那兩團**,只可惜猶如惡狼一樣的曉生比她的動作快多,她的手還沒收緊,他便已經輕輕的含住了一個粉紅色的蓓蕾,胸部所傳來的強烈刺激和快感使寶靈放棄了無用的掙紮,然而曉生的手仍然沒有停,就在寶靈享受著這異樣的舒服感覺的時候,她的內褲已經被他扯到了足踝處。

    寶靈羞到了極點,立即想緊縮起雙腿,可惜曉生已經挪進了她雙腿的中間,她想掙紮,可是曉生的唇與舌頭並沒有停,強烈的刺激使她渾身酸軟,好像使不出一點力氣似的。

    曉生的小曉生聞到了吸引它的氣味,立即便抬起了頭,並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懸掛在上面。

    曉生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握著小曉生,慢慢慢慢,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寶靈的體內。

    “啊!不要,不要!好痛!”寶靈感覺下身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靈兒,忍一下,一會就不痛了!”曉生撫慰著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並用唇不斷的親聞刺激著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以放松她的注意力。

    “哥,你那里別動,別動!好痛啊!”寶靈把曉生抱得緊緊的,長長的指甲也深深的紮入了曉生皮肉里。

    小曉生在一個溫暖,濕潤,又緊窄舒服的地方里,它感覺很舒服,這,是它最喜歡的地方,可是呆了不到三分鍾,它便開始不安份了,它要尋找新一輪,更強更猛更狂野的刺激。

    “靈兒,你還痛嗎?”曉生輕輕的問。

    “現在沒那麼痛了,麻麻的,酥酥的,像是觸電一樣,好奇怪的一種感覺,說不清楚!”寶靈有氣無力的說。

    “那我帶你上天堂去了!你准備好了嗎?”曉生輕咬著寶靈的耳朵溫柔的說。

    “……”寶靈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曉生所謂的天堂……

    溪潭邊正上演著一場激烈又狂野的香豔絕倫的**,而隔好幾個山頭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有一人正費力的舉著斧頭,揮汗如雨的砍著那好像永遠也無法砍斷的參天大樹。

    溪潭邊的**在兩人激戰三個小時後終于宣告結束了。

    “曉生哥!”寶靈無力的躺在岩石上,氣喘籲籲的叫道。

    “什麼事?”曉生疲倦萬分的應道。

    “我現在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嗎?”寶靈弱弱的問。

    “當然是,其實你一直都是女人,而且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不過現在,你是屬于我的女人!”曉生深情的道。

    “呵呵,我覺得好幸福啊!”寶靈笑著說。

    “……”曉生也笑,雖然他的笑容必須用癡呆來形容。

    “曉生哥,你累了嗎?”寶靈站了起來,一邊穿著紋胸內褲,一邊問。

    “是有點累了!老咯老咯,一點都中用咯!”曉生假裝咳嗽的樣子。

    “呵呵,如果連你都老了,這世上就沒有年輕的了!那你累了就休息一會,我給你捉魚吃!”寶靈說著就跳進了湖里。

    “捉魚?”曉生十分懷疑寶靈的話,這小妮子武功雖好,可是她能捉得住魚嗎?

    寶靈跳進湖里之後,在水里一沉一浮的就像只蝴蝶一樣輕盈。

    曉生確實是有點累了,畢竟**所消耗的體能是巨大的。所以不一會,他更睡著了!

    在曉生朦朦朧朧,迷迷糊糊正夢到仙女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烤魚肉的香味,他忍不住張開了眼睛,只見寶靈正在一個火堆上正在烤一串長長的魚。

    “靈兒,你真的捉到魚了?”曉生驚喜的跳了起來問。

    “是啊!曉生哥你醒了?等一會就可以吃了!”寶靈 邊擺弄著烤魚邊說。

    “你是怎麼捉到這魚的?”曉生好奇得像個小孩一樣。

    “呵呵,真實這魚還真的很難捉,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在潭里拼命的追逐那些魚,可是怎麼追都追不上,惹得我一生氣,我就回家了,向沈雪姐姐要了魚料,而且把鹽,糊椒粉,醬酒…..等調味料都帶來了,我還不信了,幾條魚就能難得住我!”寶靈翹著嘴調皮的道。

    “啊,我都睡那麼久了嗎?不過,你還是沒有說出重點啊,你到底是怎麼捉住這些魚的?”曉生有點著急的道。

    “其實很簡單,你也可以的!來,你看!”寶靈領著曉生來到溪潭邊,伸手便把魚料撒進水里。

    “哎!你干嘛呢?”曉生奇怪的道!

    “噓!你看!”寶靈示意曉生噤聲,讓他看水面。

    水面上最初是平靜無波的,當寶靈的魚料撒進水里之後,水里立即起了波瀾,曉生仔細一看,原來是無數的魚兒正在水下爭奪搶食 ,而就在這一瞬間,寶靈迅速的從帝邊的松樹上抓下一把松針,然後對著魚群疾射了下去!魚群立即四處奔逃,瞬間散去,但是原來魚料投下去的地方,卻有好幾尾手掌大小的魚翻了肚漂在水面上。

    “這麼簡單?”曉生有點不敢相信的說。

    “是很簡單,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沒有內功的人只能把魚料白白的喂魚,不過,你應該可以!”寶靈說著便伸手去撈那些魚。

    “嘿嘿!我當然可以,曉生神針是例不虛發的,來看我的!”曉生興奮的抓下一把松針道。

    “曉生哥,今天恐怕不行了!”

    “為什麼?”

    “因為魚料都已經被我用完了!”

    “啊?”

    “曉生哥,別不高興!明天咱們可以帶多點魚料來!不過,這個月恐怕我們要吃上一整個月的魚了!”

    “為什麼?”

    “你來看!”寶靈帶著曉生來到一塊平坦的大岩石邊上,指著岩石上面讓他看。

    “我的媽呀!”曉生往岩石上一看,便差點嚇得暈倒,困為岩石上正曬著大大小小,已經掏乾淨腸肚,並塗上鹽巴的魚干。

    曉生和寶靈再次回到冼中天那兒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冼中天仍然在費力的砍著那棵樹,掄一斧頭,擦一把汗。

    “冼董事長,砍得怎麼樣了?”曉生問。

    “不怎麼樣!這樹實在太堅硬了!我砍一天了,你看,就只砍了那麼一個口子!”冼中天指著樹根的一個開口說。

    “嗯,這對你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證明你並沒有偷懶!咱們回吧,明天再繼續!”曉生難得一次稱贊冼中天。

    “明天!?”冼中天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鐵青。

    “對,明天要早點來,爭取砍多點,要是每天都只砍那麼一點,我看等你把這樹砍倒的時候,我的頭發也白了!別咯嗦了,回吧,回吧!”曉生不耐煩的說。

    是夜!

    冼豔嫦正在給冼中天上藥,他的手從來都沒碰過農具,自然嬌嫩得不行,掄了一天的斧頭自然長出了血泡。

    “爹,疼嗎?”冼豔嫦心疼地握著她爹的手問,看著那些暗紅色的血泡,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從她記事起,什麼時候見她爹受過這樣的苦。

    “乘女兒,別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兒哭了,心里也不好受。

    “爹,要實在不行,咱就回去吧!這病也並不是只有曉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療方法實在讓你太受罪了!”冼豔嫦萬般無奈的說。

    “不,你說錯了,我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當初在省人民醫的時候,那麼多的名醫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只有他,才敢給我上手術,而且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雖然這小子治療的方法實在有點殘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來是鐵了心耗上曉生了,難道這人天生就有被虐待的傾向。

    “可是這種苦,你吃得消嗎?”冼豔嫦擔心的問。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那你現在感覺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經過這些天的治療,我感覺身上好像輕了好多,再不像從前那樣走幾步路便氣喘如牛了,不過……”

    “不過什麼呀?”

    “就是這肚子,老是餓,老是好餓啊!”

    “爹,你肚子餓,我房間里還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給你拿來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飲食都是那小子嚴格控制的,一點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麼辦啊?”

    “要不,你給我拿一塊來,讓我解解饞也好!”

    “好的,我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爹?”

    “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慘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

    俗語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偷吃的事,本來只有天知地知當事的兩個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而這其中也不存在揭發告密者,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曉生知道了......

    第二天.

    “咣咣咣!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大小股東都來了啊!咣咣咣,就等你了啊!”曉生依舊敲著鑼在冼中天門外又叫又喊。

    他現在每天都起得很早,折磨和虐待冼中天仿佛已成了他的工作,更被他視為人生一大樂事,他每天都樂此不彼的變著花樣整治冼中天。

    “冼董事長,早啊!”曉生裂著嘴笑著對冼中天說。

    “早……”曉生這樣的笑容可把冼中天嚇了一大跳,因為曉生從來都不對他笑,從冼中天在省人民醫見到曉生那天起,曉生就沒有對他笑過一下,不管冼中天對曉生安排下來的任務完成的好還是壞,曉生都不曾笑過一下,由始至覆蓋都是板著一張臉,好像冼中天欠了他幾輩子的錢沒有還一樣,所以曉生對他一笑,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昨晚睡得好嗎?”曉生仍然陰陰的笑著。

    “好!挺好……不,不好,睡不著!”冼中天剛說完好,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他十分清楚的記得,在他剛來到何坑的那天,曉生對他女兒說的話:千萬不要讓他睡得太好,吃得太好!

    “好就是好嘛!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看你這精神頭就知道!”

    “……”

    “那麼今天的節目慣例是上山砍樹之外,咱們再加點余興節目,五千米長跑,再在沈雪的大池塘里游三圈!“

    “為,為什麼啊?”冼中天一聽這額外增加的余興節目,當下冷汗就冒了出來!

    “不為什麼,就因為你昨晚偷吃!五千米加游三圈,剛好能消化掉這多余的熱量,而且這個余興節目,一直會持續三個星期!”

    “沒,我沒有……”

    “嘿嘿,不用狡辯也不須要否認,給我來這個,你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想活了!你看,這是什麼?”曉生指著他房門前的垃圾簍問。

    “這這……”冼中天看著垃圾簍里那張金黃色的巧克力包裝紙,喃喃的說不出話來!偷吃竟然忘記了擦嘴,真是自作自受!

    沈中天每天都去砍樹,一砍就是一整天,盡管如此,他還是花了二十八天才把那棵樹砍斷,然後把這棵樹砍成一小截一小截,再劈成一小塊一小塊並挑回家,卻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而在這兩個月里,曉生和寶靈也已成了捕魚專業戶,他們剛開始是用松針射,起初那幾天還是挺管用的,可是沒幾天魚就不上當了,曉生一發狠,便向阿古叔借了漁網,一天到晚的在這溪潭里網魚,所以,當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個潭里,基本上已沒有一條大于二指的魚。

    曉生的祖屋曬堂上,除了一堆又一堆冼中天砍回來的柴之外,就是曉生與寶靈曬的魚干了!

    冼中天在何坑一呆就是半年,漸漸地他已經開始適應了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農田里的各種活計他也能熟絡上手了。

    這一天。

    冼中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快升起來了,他有些奇怪的想,今天是怎麼了?通常這個時候,曉生早已經來叫醒了他,兩人也早就出門了,可今天,天都這麼晚了,仍然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冼中天來到了曉生的房門前,正欲敲門,卻發現房門是虛掩的,推門進去一看,卻發現曉生正摟著枕頭睡得正香。

    “曉生,曉生,今天我們去干什麼呀?”冼中天搖了搖曉生問。

    “今天挑牛糞!”曉生迷迷糊糊的說。

    “牛糞早就挑完了!”

    “那就去鋤紅薯吧!”

    “紅薯上個月就收進倉了!”

    “那挑幾擔谷去碾米吧!”

    “昨天才碾的米!”

    “那……那你就隨便找點什麼事干去吧!老大,我都半年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冼中天聞言便走了出去,可是很快他便回來了:“沒什麼事可以干啊!”

    “煩不煩啊!沒事干你就可以回去了啊!”曉生終于被弄醒了!

    “回去?回哪去啊?”

    “從哪來就回到哪去啊!”

    “那治療的事?”

    “治療已經結束了!”

    “結束,什麼時候結束了?你不是說還有好幾個階段嗎?”

    “那是我蒙你的,那里有個電子秤,你稱稱看!”

    “……”

    “多少?”

    “72公斤!”

    “原來呢?”

    “135公斤!”

    “把衣服拉起來看看!”

    “……”

    “你的肚腩呢?”

    “沒了!”

    “那你還有什麼好治的!”

    “怎麼?是舍不得走還是不相信我?還是做長工做上癮了?好,你等一下!”曉生說著便拿起手機:“喂,豔嫦,你過來一下。”

    冼豔嫦進來的時候,曉生與冼中天正在大眼瞪著小眼。

    “怎麼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冼豔嫦看兩人這陣勢,心就慌了著急的問。

    “你爹的治療已經結束了,你帶他去衛生站體檢一下,有問題再回來找我!”曉生說著又倒在了床上。

    冼豔嫦領著她爹走了,屋里靜了下來,曉生馬上又睡著了,可是沒睡一會,他又被吵醒了,睜眼一看,竟然還是冼中天.

    “怎麼了?還真有問題!”曉生有點緊張的問。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剛剛體檢完,還沒出報告!”

    “那你不會在那里等報告出來!”

    “在那里我心慌得曆害,所以就回來了!”

    “唉!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放心,如果有問題,再治療個一年半載保證沒事!”

    “……”冼中天聞言,臉色變得比死人還難看.

    時隔兩個鍾頭,冼豔嫦手拿一疊報告進來了!

    “怎麼樣?”曉生與冼中天異口同聲的問道。

    “基本上都沒問題!”冼豔嫦開心的說著便把檢查報告遞到了曉生手上,血常規,小便常規,大便常規,B超,X光.....反正該做的能做的統統都做了!

    曉生仔細地看著手上的報告,好一會,才抬起頭嚴束的對冼中天說:“冼董事長,現在我再次鄭重宣布,你可以回去了!但是你必須尊守這半年來的生活作息及軟食習慣,否則再一口吃出一個胖子來,我可真的沒那功夫來管你了!”

    “……”一時間,冼中天回想起這半年來非人的生活,心里不禁感確良多。

    “怎麼?你還賴在這里不想走了?”曉生見他沉默不語,不禁戲謔的道。

    “

    不是……雖然我很不願意,但我還必須得說:謝謝你!”冼中天認真的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再酸了!不記以後你千萬記得,凡事不要再看結果了,其實結果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過程,就像你這半年一樣!”曉生像是教訓一個後輩一樣教訓著這個年紀足以做他父親的中年男人。

    “那,那診金?”冼中天又問。

    “算了,你付不起的!”曉生揮揮手示意他離去。

    “你說個數吧,我回去之後就讓秘書送來!”冼中天十分認真的道。

    “我要你的冼氏集團還有你的女兒,你付得起嗎?”曉生並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這……”冼中天頓時語塞,臉上也出現了難色。冼豔嫦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她不知道曉生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是求婚呢?還是只把她當成一種報酬!

    “我說了你付不起吧!走吧,走吧!別咯嗦了!”曉生呵欠連連,好像還沒睡夠的樣子。

    “嘿嘿,小子,這可是你說的,我回去處理處理,很快就會把冼氏和我女兒交給你的!”

    冼中天說完也不理曉生,徑自走了出去!

    曉生一聽冼中天的語氣,及說話的神態,馬上便意識到自已不知不覺中又替自已招來了麻煩:“喂,喂,喂,冼老頭!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嘿嘿!”冼中天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不知是陰冷還是狂喜的笑聲。

    冼中天走了,曉生又回到了衛生站主持大局。在他為冼中天治療的半年里,基本上沒有在衛生站里正正經經的呆過一天,一下子雙回到了衛生站,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已已變得無所事事。

    看病找他的人少得可憐,現在老樸的名聲可比他響亮多了!手術台上的事,基本用不著他操心,張偉傑和沈陽統統都搞定,至于錢財方面他也懶得去管,因為寶靈會把每一筆不管大還是小的賬都算是清清楚楚。

    曉生無所是事,只好整天去沈雪的養殖場,一天到晚的纏著沈雪,弄得沈雪一見到他就兩腿發軟,因為這小子實在是變態得不得了,因為在他纏著她的這些天里,誘奸、騙奸、悶奸……每一天都在上演,有時一天甚至不只一次,兩次,三次,甚至N次,事情發生在雞舍,豬舍,倉庫……反正任何無人的地方,更有一次他硬拉著她爬上電視搭頂上。

    沈雪一點都不明白他哪里來的那麼好精力,反正她現在是怕了他了!一聽見他遠遠傳來的口哨聲,兩腿就禁不住發軟。她只有想方設法的躲著他,可是不管她藏在哪里藏得有多好,曉生一樣有辦法找到她。

    這一天,沈雪的豬舍得,曉生正軟磨硬泡著沈雪要與她行那好事,事情正進行到一半,遠遠便傳來了有人叫喚他的聲音。

    “曉生哥,曉生哥,曉生哥!”來人竟然是冼豔嫦。

    “好了,快放開我!我實在受不了你了!好像前輩子就是頭豬公一樣,一天到晚你除了知道這事,你還會想點別的嗎?”沈雪一聽叫聲便知道救兵來了,就算不能讓她頂替自已,卻也足夠讓他從自已身上下來了。

    “我在這!什麼事!”曉生不情願的從沈雪身上下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應道。

    “曉生哥,我爹,我爹他……”冼豔嫦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話說一半卻透不過氣來。

    “你爹怎麼了?不會是又生病了吧!”曉生傻眼了,這才回去多久啊。

    “不是,我爹他回來了,說有事情找你!”冼豔嫦透順了氣說。

    “哦!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曉生好像早就算准了一樣。

    曉生祖屋。

    冼中天西裝革面的坐在廳堂上,紅光滿面的臉上透著無限的威嚴,完完全全已沒有了當日在

    這治病的模樣。

    “哈哈,冼董長,怎麼又回來了?”曉生一進門便笑著說。

    “我這……”冼中天正欲開口。

    “不用說,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不還是征收的事嗎?你要問我的意見,我的意見還是原來的意見,每幢房子五千萬,一會不要多,一分也不能少!”曉生先發制人。

    “不,你錯了,我來找你並不是來和你談征收的事。再說怎麼征收並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冼中天低氣十足的說,顯然是做足了准備功夫才來的。

    “不明白你說什麼!”曉生一頭霧水。

    “來,看看這個!”洗中天一伸手,站在他身邊的秘書立即遞過一份文件給他。

    “這是什麼?”曉生拿著那份文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冼氏集團所有一切的轉讓書,你看看下面的名字!”冼中天提示道。

    “我的名字?怎麼?怎麼會這樣?”曉生不知所措的說,他知道這個事絕對不能開玩笑的。

    “你那天不是說你要冼氏集團嗎?那麼現在我就給你,至于女兒嘛,她的心一直就在你那,我不想給,也已經是你的了!所以,征收是你自已的事,你願意給別人多少錢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哈哈!”冼中天笑著站起來,好像馬上就要離開似的。

    “冼老頭,你這不是開玩笑吧?你女兒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定的了!可是這冼氏集團。你這不是硬塞只死貓給我吞嗎?”曉生苦喪著臉說,沒想到那天一句無心的話,卻變成了眼前這無法改變的事。

    “我又沒逼你要,是你自已爭著要的!哈哈哈哈!”冼中天笑得十分開心的往外走。

    曉生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把價值無數的整個集團都送給了別人,卻還笑得如此開心。

    “你,你要去哪兒?”曉生見他要走,不禁慌了起來。

    “我要去美國安渡晚年了,種種花,養養狗,呵呵,實在太開心,終于可以把肩上的重擔卸下了!”冼中天一臉輕松的說。

    “什麼?你要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整副身家都敗光了?”曉生問。

    “敗不敗光是你的事,因為那都是你的!不過,明天好像就要開董事會了,各地的大小股東都來了,就等你了!”冼中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里卻像明鏡似想著:小子你別拿話謔我,要是我怕你敗光我的身家,我怎麼會把一切都交給你呢!

    “冼老頭!”

    “冼老頭!!”

    “冼老頭!!!”

    冼中天笑呵呵的走了出去,任曉生叫破了喉嚨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曉生愣愣的站在大堂上發了好久好久的呆,感覺這一切就好像夢一樣,過了好久他才突然

    如夢初醒一般,大聲狂叫道:“老樸~~~娘娘腔~~~~沈陽~~~~~我們要出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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