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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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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07:1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二章 你要怎樣都可以
    朱古文在極度疲倦的狀態下,終于忍不住睡著了。在他的感覺中,他只是打了一個囤,或許是五分鍾,又或許是三分鍾,這點時間對于睡眠來說是極短的,可是對于他現在的處境來說,足夠讓他陷入困境,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何況這只是他的個人感覺,事實上,他已經睡得夠久了,久到已經足夠別人像昨夜一樣連續不斷的汙辱他老婆五產次。

    他在朦朦朧朧之中感覺不對,像是有什麼人盯著他看一樣,他迅速的睜開眼睛,頓時吃了一驚,眼前有四個帶著面具的人正在死死的盯著他。他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去摸刀,可是才一動身,他便呆住了,刀並不在他的身上,他明明記得刀就握在手里,可是他的手腳現在已經被人反綁住了,不禁馬上嚇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才一瞬間,他又拼命掙紮起來,那四個帶著面具的人看著他,不動也不說話,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然而那幾雙眼睛里卻明顯帶著獰笑,一副看猴戲的樣子。

    朱古文拼命的掙紮想掙開繩索,可是那繩索綁得十分牢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睡得那麼死,被人捆了個結實也不知道,他再一看四周圍,心里又不禁慘叫了一聲:天啊!這已經不是在他家里,而是荒郊野外,四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連一只鳥兒都沒看到,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在他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師父,你看他醒了!他可真能睡啊!比俺老豬還能睡,睡得比俺老豬還死,我看,我們趁他睡著了把他殺了煮來吃也不知道!”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說。

    “八戒,你別傻了,你以為他真的這麼能睡嗎?那是師父的傑作!”帶著孫悟空面具的人說。

    “師父,現在他醒了,你是不是能告訴我們,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能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招?”帶著沙僧面具的人問。

    那個帶著唐僧面具的人緩緩的說……

    唐僧緩緩的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手腳,只是在他食用水里下了一點安眠藥而已!”

    他的話一出,他三個徙弟才恍然大悟起來,可是才一會,孫悟空馬上便問:“師父,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手腳呢?”

    “是啊,我們也沒有看到!”沙僧和豬八戒幾乎是同時問。

    “嘿嘿,那是你們太沉迷給這家伙的娘們了,我中間的時候曾離開了一小會,只是你們都沒注意到而已!”唐僧說。

    “哦,我記起來了,師父的確是離開了一小會,是我們第三次,不是,是第四次,也不是,是第五次才對,我們第五次搞他老婆,也不是,是我們第五次給他老婆施功的時候,師父是的確離開了一會兒,我以為師父是上WC去了!”豬八戒吞吞吞吐吐的好幾次,才把他的意思說明白!

    “是的,我也注意到了,我也以為師父上廁所,我當時還嘀咕著,師父是不是腎虛呢!”沙僧畢竟是比較笨的,不管在傳說中,還是在這里,他毫不隱瞞的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可是這話剛一出,他便後悔了,因為唐僧是神聖不容侵犯的,在傳說里可以任妖怪魚肉,但在這里是絕對不行。可是,唐僧這一次好像並不在意,也許他正為他的招數管用在得意得不行,並未留心沙僧的話。

    朱古文一直躺在地上,睜著眼睛聽著他們的話,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睡得這麼死,完全是喝了帶有安眠藥的水所致!

    唐僧四人只顧著自說自話,好像完全當他是透明一樣。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朱古文忍不住大喝一聲,把唐僧四人嚇了一跳,經他這麼一喝,他們才想起有這麼一號人物給他們綁來了。

    “哦,差點把你給忘記了,直的有點不好意思,你不是說我對女人下手不算英雄好漢嗎?所以現在我們對你下手了!”唐僧好像是在解釋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神情自然得不得了,沒有一點做作,也沒有一點裝腔作勢的意思。

    “王八蛋,用這等下三爛的手段也不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有種就和我單挑!”朱古文並不是個笨蛋,他知道現在這樣的情形對他很不利,他只有激努這個人,才能有一個機會,最少可以拼一拼的機會,如果一直這樣,他就如板上的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了!

    “嘿嘿,很好!悟空,你把他解開!”唐僧上當了嗎?誰也不知道,這個唐僧好像一直都很神秘,做事也讓人無法猜測。

    孫悟空聞言立即上前解開了朱古文,然後又馬上退了回來。

    朱古文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有點發麻的手腳,然後又得寸進尺的說:“我的刀呢?”

    唐僧這會兒好像有點犯傻一樣,把刀也丟給了他,然後就一跨步上前,准備和他動手。

    朱古文把刀握緊在手里,信心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可是看唐僧走向前,他自己卻退了一步說:“慢來,咱們先說好再動手也不遲!”

    唐僧皺起了眉頭,眼神也冷了起來!顯然他對這個人已經感冒到了極點!

    “喂,你他媽的還算不算男人,咯咯嗦嗦的有完沒完啊?”豬八戒忍不住了,**了一句話。但他這句話卻惹來了一個冷泠的眼神,不是朱古文的,是唐僧的,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沒叫你說話,你插什麼嘴!

    “你還有什麼話,一次說完吧!”唐僧耐著性子對朱古文說。

    “好,既然我們作的是生死這斗,何不下個賭注!”朱古文說。

    “可以!你下注吧!”唐僧說。

    “那好,如果我贏了,那麼你們把錄像帶還給我!”朱古文說。

    “可以!”唐僧回答得十分干脆!

    “還有,你得賠償我的損失,還有我老婆的,你們得賠我五……五十萬!”朱古文想著既然開了口,就把口開大一點。

    “可以!”唐僧連想都不想的說。

    “還有,你們把我的房子搞成那樣,必需重新給我做一幢房子!”朱古文看唐僧答得那麼干脆,不禁獅子開大口,越來越過份。

    “可以!”唐僧仍然答應的干脆,可是那聲音已經開始冰冷,而且眉頭已經皺得出現了好幾條橫線。

    “還有……”朱古文仍不知足的想說什麼。

    “慢,等你贏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可是你如果輸了,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馬上離開這個漁村!”唐僧打斷了他說!

    “可以!”朱古文回答的同時,已經提刀沖了上去,一刀正刺向唐僧的心口,去勢急如雷霆萬鈞,毫無阻擋之勢。那正是他苦苦練習的一刀,一直可以割斷豬的頸內大動脈上的一刀,這一刀從他做屠夫起,就從來沒有失過手,在他刀下毖命的豬,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是一柄殺豬的刀,飲滿鮮血的刀。可是這把刀捅到人的身上,是不是也一樣有效呢?豬是動物,人也是動物,甚至有人說,人在遠古的時候,人是像豬一樣的形態。那麼按照理論來說,這柄刀可以殺豬,當然也可以殺人。

    但是,豬是動物,人雖然也是動物,卻是高級的動物,豬的智慧怎麼能與人相比,何況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一個從小就與人爭凶斗狠,與虎謀皮,每天都幾乎與死神作戰的唐僧。一個朱古文永遠也無法猜透想透又陰又狠的神秘人物,所以,他這無往不利的一刀刺空了!!

    刀鋒刺空走偏的時候,朱古文就知道要糟,正想回刀橫辟,他已經看到了拳頭,一個如鐵般的拳頭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腹部,這是他無法忍受的一拳,別說是他,就是華達街上曾經最能挨打,體魄最好,也最能打的一個最凶狠的角色,也不能承受起這一拳,而在醫院里躺了大半年。

    朱古文當然比不上那個凶狠的角色,所以當這一拳結實的砸到他身上的時候,他便飛了出去,直飛出了兩三米才掉了下來。他感覺那不是一個拳頭,而是一把百磅重的鐵錘,他覺得他的所有腸子都扭了起來,胃部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他想吐,可是吐不出來,他想叫,也叫不出來,他想呼吸,可是他的肺與心髒好像被千斤重力給壓著一般,無法收縮,他只是在地上抽了好幾抽,極緩慢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吸進一口氣,然後他才能呼吸,最後才能慘叫出聲。

    恐懼,無邊的恐懼!朱古文倒下的時候,他只有這個感覺,因為在那一刹那,他覺得自己是那麼接近死亡,他好像無邊的黑暗在向他襲來,閻王已經像他在招手。那一刻,他終于知道了害怕。

    在他半昏半迷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猶如地獄般的聲音:“記住,剛剛那一拳我只用了五分力,如果今天內你沒有搬出漁村,那麼我會再打你一拳,當然,用盡我的全部力氣!”緊接著,他聽到了腳步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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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07: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面具後的人性
    很快,剩下的村民們看到了朱古文家門前也出現了搬家隊伍,可是卻沒有看到朱古文,還有他的妻子!

    這一下,人人都慌恐了!他們不敢去猜測朱古文為什麼搬家,他們甚至毫不猶豫的開始收拾細軟,慢慢的搬出了漁村。

    當然,搬走的只是一大部份人,仍然有一小股頑強抵抗的小分隊,約有五六戶人家,仍然守在漁村里。

    這一小部份村民是典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釘子戶,但只留守了一天,便開始碌碌續續的搬家了,因為,就在別人走後的這一夜,有一件離奇又詭異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

    事情發生得十分詭異,以至剩下的人全都陷入無邊的恐慌之中!然而,事情雖然發生了,但誰也不敢向別人訴說,因為這是一件羞于啟齒,又詭異莫名的事!村民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了。

    事情發生之前沒有一點預兆,一夜睡眠過後,大家仍然像往常一樣,起床便開始了一天的活計,可是有些稍為細心的人,便已感覺身上與往日不同。

    首先,是朱常久那年輕美麗的媳婦陳小嬌!她是一個勤勞又孝順的媳婦,在這個家庭里她是起得最早的人,每天她起來之後便給家人准備早點,等早點做好之後,她才依次叫醒家人,陳小嬌起床後立即上廁所,已經是她每天的習慣,可是這一天,她只覺得特別累,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平常這個時候家人也都起床了,可是她起來看了一下,家人都還在熟睡,所以她准備趕緊上廁所,然後去做早點,可是當她進了廁所,脫下自已的褲子,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自己之後,她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尖叫,叫聲尖銳悠長,全家人都被這叫聲,驚嚇得在睡夢中醒來。

    “小嬌,小嬌,你怎麼了?”第一個跑來的是丈夫朱常久,他跑到廁所的門上用力的敲著。

    “久兒,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個跑來的是婆婆,她聽到尖叫聲的時候就醒了,可是動作還是比兒子慢了一點,所以她到的時候,已看到兒子在用力的敲廁所的門。

    緊跟著,家里的人碌碌貫續續的起來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能破門而入,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此時身在廁所內的陳小嬌是否衣衫完整。只能著急的在門外發問!

    此時的陳小嬌在廁所里做什麼?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剛剛陳小嬌在不經意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的時候,她便驚呆了,她的陰毛被人剃光了,剃得干乾淨淨,連會陰處的細小絨毛也沒有放過,現在她就像傳說中的白虎一樣。可是她清楚的記得,她昨夜才和丈夫同房,兩人以坐位相互擁抱著顫動的時候,她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的和丈夫的茂盛陰毛不時的碰撞在一起,形成一團像是無法分割的黑森林,雖然她羞澀的不敢認真仔細的一直看著,但她絕對能肯定,在那個時到直到她熟睡以前,她的體毛還是在身上的,現在,不但下身的體毛沒有了,就連腋窩下的腋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了。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丈夫嗎?可是他不可能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啊?如果真是他的話,她自己也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的啊?平時,只要丈夫輕微的翻一下身子,她也馬上會驚覺的。可是昨夜她為何會睡得那麼死,甚至連夢都不曾做一個!

    門外的家人,仍舊擔心又焦急的叫著,陳小嬌慢慢的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然後她才把廁所的門打開一條縫,把她的丈夫叫了進來,並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低聲的告訴了他,可是她的丈夫也一臉吃驚的樣子,顯然這事並不是他做的!突然,她丈夫好像神經質一樣,把自己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陳小嬌以為他此時還有心情做那個事情,心里不禁埋怨著丈夫沒臉沒皮,不禁又羞又急,但一向順從的她卻又無可奈何,可是很快她就發現她錯了。丈夫脫下褲子後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低頭呆呆的看著自己的下身。

    陳小嬌見他一言不發,臉色蒼白的呆站在那兒,也顧不得害羞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可是只看了一眼,她又“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因為他丈夫的下身也是一片光潔,可是很顯然,為他淨身的人或是別的什麼東西(這里的東西指的是包羅萬象,可能是鬼怪神魔,可能是外星人,可能……什麼都有可能!)並不是十分用心,而是粗粗草草的給他剃了幾下,兩邊還有幾根雜草依然橫生著,雖然剃得不甚乾淨,但是已經和原來的樣子有著天囊之別。

    小兩口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一會看看你的下身,一會又看看我的下身,誰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事?過了很久,兩人才慢慢恢複了冷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廁所。

    朱常久把事情偷偷的告訴了他老爹,他老爹吃驚過後又告訴了他老媽,這兩老馬上進了房間,朱常久小兩口以為老人進屋去商量解決辦法了,可是那老兩口只進去了一會,便面色鐵青的出來了!

    “爹,娘。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鬼剃頭,我們是不是要去燒香,敬神?”朱常久著急的問。

    “孩子,我想單單這樣還是不行的,因為……因為……我和你娘,也和你樣一樣被……”朱常久的老爹老臉通紅,費了好大工夫才把話說了出來,很顯然,他們身上的體毛也被剃了。

    “啊!!!”朱常久夫妻忍不住又驚叫了起來。

    “孩子,我想我們不但要燒香敬神,而且還要離開這里了,那麼多鄉親父老都走了,這里肯定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現了,他們也一定早知道了,所以才早早搬走的,原來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們為什麼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現在我才明白,唉,只希望我們明白得不是太晚,我們不要再死守了,現在大家馬上分頭去收拾東西吧!但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我這老臉都不知該哪擱了!”朱常久的老爹痛苦的說。

    朱常久的一家,動作十分利索,只是一天時間,便把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收拾打包好了,只等著卡車一到,便馬上走人。

    其實,同樣的事情,並不只是發生在朱常久一家人的身上,在這一天晚上,凡是還呆在漁村的人家都像朱常久一樣遭了殃,他們都無可避免的遇上了“鬼剃頭”,或者叫做“鬼剃毛”更形像些,男的只是了了草草的剃了幾下,而女的,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剃得那個乾淨,甚至比准備手術,而需要“備皮”的護士們剃得還要乾淨,不但外陰剃得潔淨無比,就連會陰,甚至肛門周圍也沒有任何疏漏,有極個別特別年輕貌美的女性顯然並不單只經曆了“鬼剃毛”那麼簡單,因為她們的**,不但紅腫,而且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但到底什麼事發生在她們身上,她們不知道,因為她們只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醒來之後就是這樣了!

    很快,剩下的村民都開始離開了,一個曾經熱鬧非凡的村莊,像是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墳墓,冷清,空洞而蕭條。

    漁村的村民們都搬走了,冷冷清清的大曬堂上卻出現了四個人,四個帶著面具的人。

    “師父,他們都走了,太好了,我們的工作終于完成了!”帶著孫悟空面具的人說。

    “是啊,他們都走了,這都多虧了師父的錦囊妙計,不然這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頭。”沙僧感歎著說。

    “可是我卻不希望這件事太早結束,昨在晚上真是太爽了,想不到這村里還有讓人這麼舒服的女人!嘿嘿!”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說。

    “師父,我一直想問,你到底在什麼地方下的藥,把藥量算計得這麼足,而且能令他們集體中招,讓他們昏睡了一夜,隨便我們怎麼折騰,都沒有一點反應。”孫悟空問。]

    “你不知道?證明你的道行還太淺了!你發現沒有,這條漁村靠近海邊,他們沒有自來水,食用的淡水完全靠水車供應,昨天下午我只是提前攔住了這部供水的水車,給了一點點錢那個司機,把一包讓人只會昏迷一夜的藥物倒進了水車里面。”唐僧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漁村說。

    豬八戒以無限敬仰的眼神看著唐僧說:“師父真的是太高明了,弟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四腳朝天,弟子對師父的敬仰猶如滔滔……”

    唐僧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奈煩的打斷了他說:“行了,事情結束了,你們各自已回去吧。錢,已經存到了你們銀行戶口了。再有行動的時候,我會按老方法聯絡你們。”

    三個人聽完了唐僧的話,便答應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朝不同方向離去了,而他們的臉上依然帶著那仿真面具。

    唐僧依然站在曬堂上,站了很久很久,然後,他往臉上輕輕的一抹,抹下了那張面具,恢複了原來的面目,這人,便是人人都熟知的“蜂王”葉子鵬!而那三個人,是他從各地找來的專門制造恐怖事件的“行家”,從他們出現到事情結束,他們一直帶著那種面具,那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然而他們之間誰都沒有見過誰,他們的稱呼都是按抽簽所抽到的面具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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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08:1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女人的預感
    葉子鵬成功了,但他知道這個成功,只是他在商業道路上邁出的一小步,他不能驕傲,更不能自滿,他要更大的成功,緊接而來的便是更難更複雜的事情在等著他!

    對于洗氏集團的所有人來說,葉子鵬的成功基本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確確實實的拿到了征收合同,那一排排的紅色手印及七扭八歪的簽名是真實而且絕對有效的。集團里所有的人都震動了,連冼董事長也不能例外。他不知道葉子鵬是憑什麼方式拿到了這個整漁村的征收合同,他也不是很想去知道,他是一個只問結果從不關心過程的人。

    冼董事長覺得葉子鵬是一個有才華的人,那麼有才華的人是應該得到重用的,經過了三年,他不斷出色的完成了各種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之後,他在冼氏集團的地位不斷的上升,從一個普通職員到部門主管,再從主管到部門副經理,然後……一直到高級行政助理及冼董事長秘書。

    這樣的一個人,曉生能應付嗎?葉子鵬會用怎麼樣的手段來征服何坑呢?要征服何坑,首先應該先戰勝曉生吧!那麼葉子鵬會怎樣對會曉生呢?

    曉生對待冼氏地產所派來的三位副總態度十分隨和,他們來的時候,他是以禮相待的,命人奉上上等綠茶後,他便把自己所要的征收價錢及理由一一例出,由始至終他沒有問來人的意見,也不讓三位副總說一句話,每一次他們欲發言的時候,曉生總是揮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然後他又不管不顧的說著他自己想說的話。曉生說完了,也結束了他們之間的“談話”,並走入房間自顧自的敷他的蛇寶寶去了,留下面面相覷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離去的三個副總。

    房間里,曉生側臥在蛇蛋旁邊,寶靈靜靜的溫柔的坐在他的身旁。

    “寶靈,你對這次征收有什麼看法嗎?”曉生撫摸著蛇蛋對寶靈說。

    “曉生哥,我總覺得這事情有點懸,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會有很多波折!”寶靈不無憂郁的說。

    “靈兒,你太敏感也太多慮了,我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房子是我們的,只有合適的價錢,我們才能放手!”曉生毫不在意的說,但是曉生不知道,他的一意孤行卻換來了一生無法彌補的錯。

    “曉生哥,我從小就有很強的預見本領,雖然我說不清具體的結果是怎樣?但是我卻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是好是壞。你相信我好嗎?”寶靈依然滿臉憂愁的說。

    “好的,我相信你就是!”話雖然這樣說,可是曉生的話明顯帶著敷衍的成份。

    “曉生哥,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有這種本領,例如你執意要把這個蛇蛋敷出來,別人都勸你讓你不要這樣做,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反對過。而且盡力做你的助手,因為我知道這條蛇如果能出世,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寶靈說。

    “真的嗎?你也這樣認為嗎?”曉生對寶靈贊同他的想法十分高興,按在蛇蛋上的手也不禁用了一絲力,突然,只聽“卡嚓”一聲從蛇蛋表面傳來,蛇蛋那光滑的表面出現了一條顯眼的裂痕,曉生扭頭一看,驚叫:“壞了,壞了,肯定讓我按破了!”

    “曉生哥,別擔心,你看!”寶靈看著蛇蛋那條整齊的裂痕鎮靜地說.

    寶靈的話還沒完,那蛇蛋又不斷傳來細小的“卡嚓”聲,好像蛇蛋里頭正有東西在不斷的往外捅,不一會,那蛇蛋的表面便出現了一個小洞,一個東西從那個小洞里慢慢鑽出來。曉生和寶靈都看清了那東西就是蛇蛋里面的蛇寶寶,兩人都忍不住驚喜的叫起來:“成功了,我們成功了,蛇寶寶出世了!”

    蛇王的後代一出世便展現了它與眾不同的天性,那種屬于霸主的氣息盡露無疑,鑽出蛋殼後它仰首挺胸的挺立在地上,蛇頭四下搖擺,吐著血紅色的信子,驕傲的打量著四周,那蛇身足有小孩的手臂粗細,全身的磷片為暗紅色,還帶著點點藍藍,黑黑,黃黃的花紋,隨著光線角度的不同而變換著不同的顏色,顯得十分光彩奪目。

    它打量了一會四周,突然低下了頭慢慢的向曉生游了過來,曉生立時想起自已殘殺它父親的情景,不禁提心戒備起來,同時心里也升起了幾絲內疚之感,蛇王雖然是萬惡之首,但必竟是這個剛出世小蛇王的父親,而自己卻正是他的殺父仇人,雖然它的父親狠心的要把它當成一頓美餐,然而那卻是另外一回事。

    小蛇王已經游到了曉生的腳邊,曉生也緊張到了極點,他看不出它對他到底是善意還是別有所圖,寶靈臉上的表情也奇怪得要緊,好像很開心又十分擔心的樣子,曉生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雙手運足了氣,一旦這小蛇王向他下毒手便雙掌齊下,把它拍成稀泥!

    小蛇王游到曉生的腳邊,卻沒有絲毫猶豫順著他的褲腳游了上去,一直游到曉生大腿稍平坦處便停了下來,然後盤成一圈輕輕伏在那里,還扭動了幾下身子,好像調整到讓它感覺舒服的位置後便不再動一下,曉生嚇得發呆,一動也不敢動,全身的肌肉也崩得緊緊的。《美女與蛇》的片段他是看過不少的,可是《美男與蛇》卻還是第一次見並親身體會到,很顯然這小蛇王把它當成了最親近的人,曉生不禁苦笑起來,心里卻湧起了四個極其古怪的字:認賊作父!

    “呵呵,曉生哥,它把你當成是它的母親了!”寶靈拍著手道。

    曉生一動也不敢動,苦著臉問:“為什麼是母親,不是父親啊?而且為什麼是我,不是你呢?”

    寶靈說:“其實不管什麼動物都具有一定的靈性的,它出世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動物,不管外形是否與它相同,都會把它當成是自己的母親。差不多所有的動物都是這樣,只有極少一部分不同。”

    曉生又問:“那是不是它先看到是你而不是我的話,它也會認為你是它的母親!”

    寶靈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可是也不一定,因為它還沒出世之前,日夜陪在它身邊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它雖然沒有出世,但在成形後便已經有了知覺。對你的氣息也已熟悉了!所以它出世後,不管它首先看到的是我還是別人,只要有你在,我想它一定會游到你身邊的。”

    曉生有點絕望的說:“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總不能去哪都帶著它吧,而且你看我現在的樣子,一動也不能動啊!”莫名其妙做了母親的曉生,不僅沒有一點欣喜,反而覺得難過!

    寶靈不以為然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給它安個窩,每天給它吃點東西就可以了!既然它把你認作是母親,它就不會傷害你的。這件事我可以給你搞定,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曉生問:“什麼事?”

    寶靈說:“跟我學武功!”

    曉生不解的問:“為什麼?”

    寶靈擔憂的說:“因為我預感到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雖然你已有一身內功,但你卻一點武工都不會,雖然你練的飛針很不錯,可只能先發至人,也只能在少數人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要是遇到了圍毆,基本上用不著,你甚至一點近身肉博的本事都沒有。”

    曉生問:“可是你所學的武工不都是女人用的嗎?如果我也跟著你學的話,會不會變成娘娘腔?萬一練成了以後變成東方不敗的話,我甯願被人打死也不要學了!”

    寶靈說:“不會的,我們有些武工也是男女通用的,而且有一些是專門為男子而設的,師叔祖只是吩咐我們去學,而不至于失傳。卻絕對不准我們用的,她說這種武功太過霸道,只適合男子使用!女子如若硬要使用,會長胡子的,我們就害怕了,連學的時候都膽顫心驚的。”

    曉生說:“那好吧,既然有專門為男人設計的武功,你就教我吧!”

    寶靈說:“雖然我有強烈的預感,可是我不知道事情會在什麼時候發生?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作准備,所以我現在只能教你一些速成的,那就是《駁骨手》和《飄渺八步》!”

    曉生說:“隨便你咯!你怎麼說怎麼好!”

    寶靈說:“《駁骨手》是一門十分霸道的功夫,分為上下兩部,因為時間緊迫,我只能先教你上半部,這是一種專拆人家骨頭與關節的功夫,就是利用骨與骨之間的間隙,突然施以極重的外力在這一點上,達到骨頭錯位或是關節移位的目的。下半部便是把這些錯位的骨頭與移位的關節複位的功夫。說起來很容易,但是學起來極難,但是你是醫生,對人體的骨骼有足夠的了解,再加上你本身的氣功,學起來應該也不算難事。”

    曉生問:“那《飄渺八步》又是什麼?”

    寶靈說:“這算是一種輕功,也可以說是一種閃躲別人近身攻擊的步法,在近身肉博中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工夫,你只要學會了,八步之內,沒有人能近你的身。”

    曉生聽了寶靈的話, 興奮得不知所以,如果他真的學會了這兩門武工再加上本身的氣功,那他不是比他的偶像李小龍還要更曆害了,那洪金寶、成龍、李連傑、元彪,他不是想挑戰哪個就哪個,想打爬哪個就哪個了嗎?一時間,曉生陷入YY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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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08:4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你這是害我
    曉生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澎湃的做一件事,自從寶靈開始教他武工後,他幾乎忘了世上所有的事情,而一心沉醉在武學氛圍之中難以自拔。然而“駁骨手”說起來雖然容易,學起來卻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簡單。駁骨手一共有三十六招,每招有一百多個變化。雖然寶靈不只一次的詳細給他解說,在理論上他也能理解,然而真正讓他練起來,他卻像個軟腳蟹一樣,好像沒有辦法活動自己的手腳。

    最後,寶靈沒有了辦法,只能手把手一招一式的教他,這樣自然免不了身體上的接觸,有時候寶靈需在曉生的身後緊貼著他,有時候又要從前面執著他的手調整他的動作。每次當寶靈不經意的把身體貼到曉生身上的時候,曉生都忍不住顫抖一下,特別是寶靈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貼在他的背上的時候,他更是心猿意馬,當寶靈站在他面前,細聲柔語在他耳邊輕輕糾正他的時候,那如蘭似玉的氣息更讓曉生無法忍受,他恨不得立時抱住這嬌美的身軀,盡情的肆虐一番,然而看著寶靈臉上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卻讓他不敢造次。

    兩天的時間,曉生終于學會了“駁骨手”,這對曉生來說是一種極其堅苦的曆程,因為他在學“駁骨手”的時候,要不斷的忍受著寶靈的“性騷擾”,又要緊記著那稀奇古怪的招式,這對他來說實在太不容易了,但這並不算什麼煎熬,最痛苦的是到了晚上,曉生的毒氣雖然一直被寶靈的神功壓制著,可是每每到了晚上,他的就會變得特別強烈,所以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會想辦法偷偷的溜出門去找沈雪,或者柳如焉,又或者林馨蘭,再或者……反正就是他能找的女人,因為他已經“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但是每次,當他打開房門正欲外出行“凶”的時候,寶靈總會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眼前,並告訴他,他不能出去,更不能與別人歡好,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他的毒氣。

    曉生真的快氣瘋了,他真的恨不得把這可惡又秀色可餐的尼姑拖進房里,不管不顧的扒去她的衣服,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可是看著寶靈那神聖又嚴肅的表情,他又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寶靈的話十分可信,萬一真的控制不住身上的毒氣而發作的話,那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所以,曉生只能在無邊的里不斷的煎熬著,掙紮著。

    常聽別人說一句話:“化悲憤為力量!”可是誰又曾見過“化為力量”呢?看吧,如今的曉生便是典型的一個,他知道不管自己的有多強烈,目前是沒有希望解決的了,他只能練功,沒日沒夜的練功,越到晚上他練得越勤快,基本上人人都傻了眼,誰都知道曉生不是個勤快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懶得要死的人。每次他的爹娘要出遠門的時候,都恨不得烙兩張餅掛在他的脖子上,因為他太懶了,為了免得麻煩,他情願餓著也不給自己做飯,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再沒有辦法可想情況下,他才會做飯,但卻是幾頓飯合在一起做,把飯和菜和在一起煮,一起吃。

    現在,他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別的時間都用在練功上,就連吃飯的時候,仍拿著筷子不斷的比劃著,但他比劃的時候卻是一邊閉著眼睛一邊苦思冥想,幾頓下來,原本一大家子圍坐一起熱熱鬧鬧的餐桌,只剩下曉生和坐得遠遠的寶靈,因為大家都被他的筷子戳怕了。

    在曉生練功的時候,曉生的那些女人也不時的來看他,可是不管是偷偷摸摸的親吻,還是大大方方的擁抱,對曉生來說都只能算是望梅止渴的辦法,而且每次與她們這樣“隔衣撓癢”之後,他心底的煩躁之氣便會加重一分,所以到了後來,她們再來的時候,他也只能“視而不見”。曉生的變化寶靈自然是看出來了,為了曉生的身體著想,她只能冒著被幾女凌遲處死的危險向她們進言,讓她們不要再來打擾曉生,其中的原因,她卻礙于面子而不好意思細說。這一來,令幾女對她十分不滿,再看到她與曉生老是挨肩依背的樣子更是吃味,恨不得把寶靈生生活吞掉,然而此時身中劇毒的曉生又一刻也離不開她,所以眾女只好悻悻而去。寶靈看著幾女咬牙切齒的模樣,知道自己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但為了曉生,別說是得罪這幾個女人,就算是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她也是不在乎的。

    曉生的日夜苦練,寶靈盡心的以身相教,終于沒有枉費一番功夫,以曉生天生的資質,又經過“千難萬難”之後,他終于學會了“駁骨手”與“飄渺八步”,而且能嫻熟的與寶靈對練,當然寶靈是不敢下重手的,因為她怕自己出手不知輕重,一不小心會傷了曉生。

    曉生不是笨蛋,寶靈故意忍讓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所以很快他就抗議了。

    “靈兒 ,如果你還是這樣,那我就不學了!”曉生故意繃著臉說,其實這些日子他著實喜歡上了這聰明伶利又善解人意的小妮子,除了她老是以中毒為由阻止他外出找“食”讓他十分不快之外,別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順著他的意思去做的。可是寶靈阻止的必竟是曉生最喜歡做的“事情”,曉生憋了一肚子氣,低眉順眼的寶靈自然成了出氣桶。雖然每次事情過後,曉生總是萬分後悔,自責不已,可是一旦氣湧上胸口,又控制不住自己。

    “怎麼了?我又怎麼了嗎?你說,我改還不行嗎?”寶靈確實感到委屈,類似這樣的事情已經不只一次,她也明白曉生為什麼會這樣老是無理取鬧,必竟性壓抑是會令男人變得心煩、易怒、食欲不振、無心睡眠、行為反常……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願意任曉生把**發泄在她身上,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不管她多麼情願及曉生如何想要,那都是不能的!她之所以如此堅決,也是為了曉生好,而曉生也深深明白這一點,所以雖然無理取鬧,但也絕不過份。

    “你老是不盡全力,我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功夫學精呢?”曉生的語氣幾近苛刻。

    “我,我,我……”寶靈喃喃的說不出話來,眼眶里已有淚光。

    “你什麼你,你是怕傷到我是不是?你以為這樣做是為了我好嗎?你這是害我,你知不知道,當我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們也會像你一樣嗎?他們也怕傷到我嗎?”曉生的聲音越來越高,到最後幾乎是吼著對寶靈說。

    “是,是,是……”寶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豆大的淚珠不斷的往下落。

    曉生看著寶靈嬌俏的臉上滿是淚痕,想想剛剛自己所說的話,確實非常過份,不禁十分後悔。對著一個如此美麗,溫柔,善良的女孩,自己應該對她疼愛有加才對,為什麼老是狠心傷害她呢?一時間,曉生真想揍自己一頓。

    “靈兒,對不起,我……”曉生說話的時候,兩人靠得極近,他自然的把手扶在寶靈的肩上以示安慰。

    曉生的手剛觸到寶靈的身體那一刹,寶靈有短暫的時間感到炫暈,心也為之一顫,暗道:唉,這冤家,恐怕是我前世欠他的,此生來償還吧!寶靈的身體不由自主又很自然的靠在曉生的身上幽幽說:“曉生哥,你不用說的,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你的心里太苦了,我好想幫你,替你承受這種痛苦,如果可以,我原意為你做任何事。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做!我…嗚嗚…”寶靈說到後來已經泣不成聲。

    “嘿嘿,好一對郎情妾意啊,真是羨煞旁人啊!”正當曉生兩人恩愛纏綿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殺風景又陰陽怪氣的聲音。曉生和寶靈聞言不禁一驚,心想以兩人現在的功力,來人到了門前他們都未曾發覺,不管是他們沉醉在感情氛圍里降低防備也好,還是來人的武工太強也罷,這都是一種危險之極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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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不歡而散
    “什麼人?”曉生一驚之後很快恢複正常,打量了一下來人,發覺此人是一個與他年紀差不多上下的年輕男人,身上穿著一身得體的名牌西服,但曉生覺得,此人就算是穿著一身破爛,也不會有人瞧不起他,因為這人的臉上很自然的浮現出一股高貴又孤傲的神氣,一雙細小的眼睛藏在鏡片後,卻怎麼也隱藏不住那股陰沉又銳利的光芒,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氣勢,仿佛整個世界都掌控在他手里的氣勢。

    曉生對這個人沒有好感,原因不是他打破了自己與寶靈的“”,也不是因為他那華麗刺眼的衣著打扮,更不是他那股仿佛與生俱來的皇者氣勢,而是因為他那雙眼睛,曉生對小眼睛的人從來都沒有好感,因為他曾經導師,就是那個讓他重複寫了三萬遍:“我再也不敢說我最親愛的導師是牛逼了!”的牛逼導師就是有一雙小眼睛並帶著一副反光眼鏡的。曉生對這樣的眼睛有著無比的厭惡。

    “我叫葉子鵬,來自冼氏集團,想來和你談談關于何坑征收的問題!”來人開門見山的說。

    曉生聞言,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說:“請問葉先生在冼氏集團是何職位,能代表冼氏集團嗎?為什麼你們董事長不來?”曉生知道冼氏集團必定會再派人來談,因為上次所來的三個副總,遞上的名片名頭雖長,但一眼看去,便知道那些人都是不能做主的人,所以他也懶得讓他們發言,三言兩語打發走了他們,免得擔誤他的正事“孵小蛇”。可是這次冼氏派來的人顯然更年輕,雖然看起來派頭不錯,卻怕來的是個銀樣蠟頭槍,浪費他的時間不說,還擔誤他練功和泡妞。

    “董事長日理萬機,正在處理別的事情。我在冼氏擔任什麼職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資格並有誠意來和你談就可以了,你說是嗎?”葉子鵬的言詞字字透骨,聽起來讓人不舒服,但偏偏讓人無法反駁。

    “何坑不是我一個人的,征收你也不應該找我,我的房子不在征收之例,你該找的是那些被征收的鄉親嗎?”曉生一上來輸了一籌,所以故意耍起了太極,把皮球踢走。

    “不,何坑征收只能找你,只要你點頭,他們就會點頭。我不防透露個信息給你,你的那些房子絕對在我們征收的計劃之內,只是時間稍為靠後,不單是你的,整個何坑也會很快全部征收。所以,如果頭一把我們能合作好,以後便沒有那麼多分岐與爭議了。”葉子鵬顯然是個談判的高手,不但給曉生帶了頂高帽,而且還說到了曉生最關注的問題:全征全拆。

    “你太抬舉我了,我的能量並沒有那麼大,我的意見只是個人的意見,雖然我是村長,但我只是副的,上面還是正村長,下面還有鄉親們,所以如果要談,應該把他們都請來一起談才合規矩。”曉生說得雖然理直氣壯,可是心里已有了些許怯意。

    “不,雖然表面上你只是一個副村長,可是真正能當家作主的人還是你,你就是何坑的代表,就像我一樣,我是代表冼氏而來的,我們雖然從來未曾謀面,但是我已經從各方面對你了解過,知道你是一個非凡的人,對你十分的佩服,我希望我們不但能把何坑征收的事情談妥,而且更希望借著這件事交下你這個朋友,因為我覺得,我們最好的選擇是做朋友,如果不是朋友,而是另外一種關系,假如……假如是敵對,我相信,那是一件十分悲慘的事情!最後的結局,我想也不敢去想!”葉子鵬的話是令人震憾的,那語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他的話里雖然有奉承,但更多的還是實話。

    葉子鵬與曉生,這兩個生長在兩個截然不同生活環境中的人,不管他們以前是怎麼的平凡,怎麼的碌碌無為,默默無名,但到了現在,他們都在各自的環境中有了一定的地位,非同一般的成就,而兩人也有了屬于自己為人處世的強硬方式,如果硬碰硬,那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是注定的了!曉生或許對葉子鵬還不甚了解,所以這種感覺並不強烈,但葉子鵬卻不同,他在做每一件事之前,必須對這件事作全面的調查了解,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然而這一次,一慣所向披靡的他,在知道了何坑里面竟然有著這樣一號人物之後,唯一一次沒有按他的慣例行事,而是出現了本文開頭的一幕。葉子鵬登門拜訪來了,但他來的顯然並不是時候,他的話雖然誠懇,奈何他卻生了一對曉生最討厭的陰險小眼,讓曉生和這樣的人做朋友,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了!

    看來,這兩人的龍爭虎斗是在所難免的了,但這些都是後話,暫且打住不提。

    曉生並不十分理解葉子鵬的話,但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個十分難纏的角色,已有些許力不從心的感覺,雖然他認為自己是個擁有“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樹上的鳥兒都說得飛下來的人,可是那僅限于“泡妞”方面,現在他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此刻,他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們就來談談征收的事情吧,請屋里坐。”

    曉生帶頭走向屋里,寶靈好像十分害怕葉子鵬,她感覺這個人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氣,她一直在佛家清靜之地清修,所練之氣自然聖潔無比,對邪惡的人或事特別的敏感。從葉子鵬出現至今為止寶靈一言未發,只是雙手緊緊的握著衣角,此時她不經意的抬頭,卻看到葉子鵬正陰森森的對她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禁害怕得直顫抖,趕緊快步跟上曉生。

    曉生待他落座後,直白的問:“你想怎麼談呢?”

    葉子鵬說:“首先,當然是價格的問題!”

    “我覺得價格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們所要的價錢是相當實在的,是按照我們建造這些房子的材料實際價值所報的價,並沒有多要你們一分一毫!”曉生說這話的時候,態度十分強硬。

    葉子鵬揚了揚眉說:“你覺得你們所要求的價錢合理嗎?有哪一個集團能夠出得起呢?你可曾算過,單單是一所房子就要價五千萬,加上其它的生活設施,沒有八千萬恐怕是拿不下吧!那麼要拿下你整個村子,一百七十七房人家,就需要一百四十多個億!我們冼氏雖然絕對俱有這個實力,但這錢卻花得太冤枉了!我以前所征收的地方,整條村子加起來的征收款還沒有你這里的一所房子的征收款高!”

    曉生攤了攤手說:“那也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們這的房子值錢呢?如果你們冼氏不肯出這個錢,我相信會有很多別的集團爭著肯出這筆錢的!”

    葉子鵬聞言臉色變了一變,聲調也高了起來說:“你們的房子值錢,說穿了就是因為這些石頭含有鈷的成份,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我看別說是五千萬,就算是五千塊也不定有沒有人要!再加上這石頭本來就不屬于你們的,我看你們還是不要要求的那麼過份的好!”葉子鵬說到這頓了一頓,換了一種語氣道:“一口價,五十萬!”

    “葉先生,非常抱歉,看來我們的談話應該結束了!你請便吧!”曉生說完,便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葉子鵬沉下了臉,陰陰的說:“歐陽生,你知道我們這次不歡而散意味著什麼嗎?”

    曉生從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低聲軟語他或者還能考慮,若是威脅、恐嚇加武力他是不會妥協的,從前他一無所有面對葉建生那樣強大背景的人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他已可以說是底氣十足,那麼他還會懼怕嗎?所以他立即回應說:“我知道,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葉子鵬沒有再說什麼,站起來便往門外走,但到了門口的時候卻回頭深深的看了曉生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陰險、怨毒、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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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美人投懷
    葉子鵬走了,曉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這個人的氣勢就如一股無形的壓力一般,讓他感覺十分不自在。但寶靈仍舊是一副魂不守舍,坐立不安的樣子。

    “靈兒,你怎麼回事?”曉生看著寶靈疑惑的問。

    “剛剛那個人太恐怖了!”寶靈像是心有余悸的說。

    “不用怕,他已經走了,來,讓哥哥抱抱!”才一會功夫,曉生又恢複了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向她伸開了雙手,這可把寶靈嚇了一跳,臉色頓時紅得像個蘋果一樣,但她只猶豫了一下,身子便已徐徐的靠上曉生。這一來,卻讓曉生手足無措,但美人投懷,他也只愣了0.01秒鍾,便把她抱了個滿懷。

    “曉生哥,我那些不好的預感好像都與剛剛那人有關!他…好像是惡魔的化身,我在佛門中二十年,從來沒接觸過讓我如此不安的人,我真的好害怕!”寶靈不無擔心的說。

    曉生也忍不住皺起了眉說:“我也知道那個葉子鵬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剛剛我們的談話你也聽到了,我和他絕對不能善終的了,他光明正大的來挑戰我是絕對不怕的,怕就怕他玩陰的,所謂明劍易擋,暗箭難防啊!”

    “現在你的武工已有小成,可是你身上的毒未解,真正動起手來恐怕會對你的身體很不利。”寶靈依然愁眉深鎖的說。

    “沒辦法了,你的那個無介師叔祖都不知在哪風流。找不到他,我的毒一時半會是解不了的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等,看那葉子鵬到底要玩什麼花招!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曉生也毫無辦法的說。

    “嗯,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干!才過幾天安靜日子,又生出這些事端來!”

    “曉生哥,干是什麼意思啊?”寶靈必竟離開觀音閣不久,對許多新生詞語都還在慢慢學習了解接受中,像曉生脫口而出的這個字,她就不是很懂。

    “咳!!!嗯!!!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太懂,我是從網上學來的!”曉生弄了臉紅耳赤,如果他不懂的話,世上應該很少人懂這個詞在這里是什麼意思了。但是在千嬌百媚,斯文端莊的寶靈面前,只能裝糊塗了。

    一連過了幾日,葉子鵬離去後就好像消失在了空氣中,沒有一點動靜。這樣的甯靜讓曉生和寶靈十分不安,他們都知道這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何坑的村民們並沒有誰知道這件事,仍然在暗中大張旗鼓的“三搶”。

    “曉生,曉生,你在家嗎?”遠遠傳來一個極棋熟悉的吆喝聲。

    曉生和寶靈聽到了聲音,像是突然有了心靈感應一般互望一眼,心里暗道:“來了!”雖然兩人都沒有出聲,但彼此都明白了對方心里想到了什麼!

    “曉生,曉生,你在家嗎?”聲音很快就到了門口,原來是二叔公,不怪得聲音那麼粗曠又嘹亮,如果時間倒退三十年,二叔公能去參加“快樂男聲”的話,肯定就是如今的陳楚生。

    “二叔公,我在家呢!”曉生遠遠的迎了出來。看著奔跑如飛的二叔公,在佩服他老當益壯的同時又不免替他擔心,眼看二叔公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急性子,你說萬一一個不小心腳下絆個石頭,那該如何是好。

    曉生的念頭還沒停,二叔公的腳下突然受阻,身形一個“嗆啷”眼看就要倒下,真是好的不靈丑的靈啊!好在曉生眼明手快急忙扶住了他,不然這一跤摔下去可真是不得了。

    “二叔公,你慢點!”曉生失聲叫道!

    “快,快,快,跟我走!”二叔公的身形一穩住,便拉著曉生往外走,一如當年拉著曉生去給八娘的小兒子看骨斬的情形,說起這事來,曉生還真應該感謝二叔公,若非他當初的“病急亂求醫”,只怕曉生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發生了什麼事?”曉生雖然被二叔公拖著身形往外走,但他還是忍不住問。

    “我們原本打算重修祠堂,剛好那個十里八鄉最出名的風水先生路過我們這,阿古剛好不在,所以大家讓我來找去你看看!”二叔公邊跑邊說,手里還不忘緊緊捉著曉生,仿佛怕他突然逃走一樣。

    “那也不用這麼急啊!我們慢慢走著去啊!”曉生感覺十分無奈,這都什麼事,弄得好像十萬火急一樣。看來這村長還真不是個好差事啊。

    “混賬,重修祠堂可是件大事,怎麼可以慢,而且祠堂你也是有份的,若不是祖宗積德,若不是祠堂出的好風水,你能像現在這麼有錢嗎?你身為一村之長,更應該以身作則……”二叔公一教訓起人來便沒完沒了,也不會理會別人是什麼身份,別說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曉生,就算是天皇老子,惹得他不開心,他照訓不誤。

    “好,好,好!二叔公,當我沒說好不好。我們走快點,走快點!”曉生真的有點怕二叔公,這家伙老雖老了,但脾氣仍然不改當年,又臭又硬!小時候,曉生就沒少挨他的訓。

    二叔公的腿腳是利索的,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年久失修的祠堂門口。只見門口已經圍了好些人,中間一個手里托著羅盤,穿著中山裝,留著八字胡的人看起來就是傳說中的風水先生。

    “先生,先生,這個就是我們村長。”二叔公扯著大嗓門發出了超級沖擊波,大家立即自動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就像當年在八娘屋里的情景一樣。

    曉生再不是昔日吳下阿蒙,這樣的場面已經見得多了,所以沒有絲毫畏縮,而是落落大方走向前去對那風水先生說:“先生好,久仰先生大名,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曉生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十分別扭的,他不但從來沒聽過這個風水先生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是啊貓還是啊狗或是騙吃騙喝的江湖術士,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總是要說幾句台面話的。

    “哪里,哪里,村長過獎了!”那風水先生打了個哈哈說。

    “那就勞煩先生替我們看看,這祠堂應該怎麼重修吧!就算是把它拆了重新做也沒有問題,所有的費用我全包了,先生的紅包自然也不會少,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要先生把把關!讓我們何坑幾百年的風水命脈得以留傳!”曉生說。

    “好的,既然我剛好路經此地,也說明我與你們村子有緣,那麼我就替你們看看。”那風水先生說完,便托著手里的羅盤像模像樣的走了起來,邊走還邊轉著羅盤,時不時抬頭看看天,又踢踢腳下,然後又閉目掐指算了起來。

    “曉生哥,我覺得這個風水先生好像有問題!”寶靈低聲的在曉生耳邊說。

    “啊?你從哪里看出他有問題?” 曉生驚奇的問。

    “只是感覺他好像哪里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感覺?怎麼又是感覺,你的感覺是不是太多了!”曉生沉下了聲音說。

    “我……”正當寶靈欲要申辯的時候,只聽那風水先生突然叫了一聲:“不好!”曉生聞言不禁緊張起來,也不再理會寶靈,而是走到風水先生跟前,正欲詢問,卻見那風水先生又閉上了眼睛,只好把快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那風水先生才睜開了眼睛,但那橫直的雙眉卻皺了起來,變成了個倒八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任誰也知道在這副表情下是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出現的!

    “先生,怎麼了?”曉生擔憂的問。

    “嗯,原本你們這村是一個龍脈所在,有一河相隔,能過河者必定大富大貴,福祿不盡,過不得河者,雖不能富足,但也衣食無憂,安然到老。但過不過得河仍要看天意,雖然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但對你們這條村的人來說也算是個福地,但是……”風水先生說到這里停了一停,顯然後面的就不是什麼好話了,但究竟是怎麼的不好?原本一塊好好的風水寶地,怎麼又會有改變的呢????????

    “先生,但是什麼呢?”曉生與眾村民們被風水先生吊起了胃口,不約而同的問道。

    “但是,你們竟然生生的在這條河上架起一座煞橋,不但抹殺了你們村的寶氣,還改變了何坑千古不變的格局。龍游淺水最多是招蝦戲,但讓龍過橋,就猶如趕鴨子上架了,何況你們現在又在村里大興土物,把整個村莊弄得不倫不類,如此的有違天意,必定會有大災禍降臨!”那風水先生說到這里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

    曉生聽完他的話後,嚇得聲調都變了說:“先生,那請問你,會有什麼樣的大災禍?又有什麼辦法能補救呢?”

    “大災禍的具體情況,以我淺薄的道行是算不出來了,但是我大概也能知道一點,首先你們村里的生畜會不斷的滅亡,然後會有人生病或失蹤,最後還會有人死亡,但具體是誰,非常的抱歉,我的法力有限,沒能算出來。”風水先生說這些話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但眼睛里卻有一絲閃爍。可是沉甸在震驚之中的村民誰還會注意如此細微的情節!

    “啊~~~先生,我的心髒不太好,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好嗎?”曉生捂著胸口難過的說,他真的希望這風水先生所說的話只是一個玩笑。

    “不,這絕不是玩笑!我出道至今已有三十多載,從來不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風水先生嚴束的說。

    曉生正欲發問,身旁的寶靈已經冷笑著問:“那請問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呢?如果我們把橋拆掉,把所有的一切修複到原來的樣子,是不是可以渡過難關呢?”

    風水先生顯然沒有看到寶靈臉上的表情,只是聽了有人問這樣的問題便立即搖頭道:“遲了,已經太遲了,龍脈被毀,格局已定,已經沒有辦法更改的事實,你們唯一的辦法便是速速離開這個地方,不然的話,恐怕後果莫測啊!”

    “啊~~~”這話就像是晴天里突如其來的一個悶雷,深深的擊在曉生及眾村民的心上,讓他們如墜地獄般難受。

    “這是我出道以來看的最不好的一個地方,我也不能給你們什麼實質上的幫助,這一次我不收你們的錢,權當免費給你們看一次風水了!眾位多多保重,我先行告辭了!”風水先生說完便轉身離去,可以說走得比貓還快,只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曉生及眾村民都沒有出言挽留,他們甚至連這風水先生最後說的是什麼話都沒聽清楚,因為他們的靈魂,他們的思想,還沉浸在無法承受的震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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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一半腦子一半豆腐
    曉生以為他仍然在夢中,沒有什麼重修祠堂,也沒有什麼風水先生,更沒有什麼大災禍。如果是從前在學校里泡妞被拒絕後,曉生的這種阿Q精神是絕對有用的,他可以當沒有那個美女,自己從來沒有向她發起過攻擊,當然就沒有什麼拒絕、難堪與丟臉了。但是現在卻不同,那不是夢,因為他一覺醒來,家門口便圍滿了人。

    “村長,我家的狗死了!”

    “村長,我家的貓也死了!”

    “村長,我家的雞一下死了七只!”

    “村長,我家的鴨死了十一只!”

    “村長,我家的鵝死了十三只半!”

    “村長,我……”

    “停!”曉生聽到這里,忍不住大喝一聲,亂七八糟的聲音也因而靜了下來,曉生指著一個婦女說:“你,我剛剛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你說你家里的鵝死了十三只半,為什麼會有半只呢?”

    曉生的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驚奇的望著那女人,顯然剛剛大家都沒留意這女人的話。

    那女人見眾人都望著她,十分不意思的說:“我家真的有十三只半鵝,那半只鵝一出生就是少了一條腿,少了一只翅膀,瞎了一只眼睛……所以我稱它為半只鵝,可是這苦命的半只鵝也死了,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曉生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家的家禽死了都來找他,難道因為他是村長嗎?阿古叔不也是村長嗎?以前這事是誰管的?追朔下去,竟然是從來都沒人管過這事,因為家禽的集體死亡事件至今為止還是頭一遭,古叔為什麼不管呢?因為古叔的損失更慘重,他都不知道該找誰呢!

    “寶靈,你負責把他們的損失先記下來,然後找老樸,把他們的損失先補上再說!”曉生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了沈雪,心中暗道:“不好!”便急急的往門外走去。

    曉生想起沈雪,因為她的那幾個養殖場!如果她的情況也和這些村民一樣,她那些非同一般的家畜是何等的值錢,那麼她的損失可真是太慘重了!

    曉生十萬火急的往沈雪的養殖場趕,他真怕沈雪會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而崩潰,因為她是把所有的心血都投在了這些養殖場里,那些豬和雞就等于她的命一樣!如果養殖場出了什麼意外,她怎麼活得下去呢?

    當曉生趕到沈雪的養殖場的時候,卻看到沈雪正呆呆的坐在大門口,眼神癡癡的看著曉生走來的方向,然而她明顯沒有看到曉生,因為她的眼神仍舊那麼癡迷,看起來滿腹心事的樣子,而那只經過曉生“手術”後已經變異的狗王----阿財,正乖乖的伏在她的腳下,同樣呆呆的看著沈雪,曉生知道,它一定是被沈雪那天仙般的樣貌所吸引,阿財雖然沉醉于美色之中,卻沒有迷失本性,聽到有人來立即提高了警覺,見了是曉生,馬上一躍而起,“呼”地一下就來到了曉生身前,不停的搖首擺尾,態度和以前相差了十萬八千倍,顯然阿財已經通靈,知道今日自己的“四肢發達”完全來自曉生,懂得知恩圖報。但曉生此時的心情卻壞到了極點,他以為沈雪受了過度的刺激而行為反常,不然為什麼一大早就什麼事也不做的坐在門口,所以他跟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它,心情煩躁的他只是一抬腳還沒踢下去,阿財便以極快的速度避了開去,並且識趣的跑遠了。

    曉生站到了沈雪面前,沈雪卻仍然未覺,曉生猜想沈雪必定是受不了這麼巨大的打擊,所以才會如此精神恍惚,以至有人到了面前也渾然不覺。

    “啊,是你!”當曉生輕聲的叫了沈雪好幾聲後,她才終于有了反應,看到是曉生後臉上不禁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心想:這冤家終于來看我了,可是他怎麼有空來看我呢?他不用練武,不用陪那觀音閣的騷蹄子嗎?哼,男人真不是東西,定然是已經玩膩了人家,覺得沒有了意思,百無聊賴中想起了我,覺得內疚,又來看我了!沈雪想到這里,臉色便又陰暗了下來。

    曉生卻以為沈雪正痛苦得無法自拔,以至再大的驚喜與刺激都不能讓她振奮起來,心中更加認定沈雪的養殖場也發生了其他村民們的慘劇,于是說:“雪,不要難過,我們從頭再來好嗎?”曉生的意思是說,養殖場沒有了,我們可以重新再建一個或幾個。

    沈雪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已經這樣了,還能從頭再來麼?”沈雪的回答也是絕妙的,可為是絕配,然面她的意思卻是說:你已經與那個騷蹄子那樣了,我們還能從頭再來嗎?

    曉生說:“可以的,只要我們努力,很快就可以恢複像從前一樣的。”

    沈雪:“不能的,就算我們再努力,也不能像從前一樣了!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回不到過去了!”

    曉生理解沈雪現在的心情,所以也順著她說:“好,好,好,你說不能就不能,那你損失了多少,我現在有錢了,我賠償給你,還不行嗎?”

    沈雪聽了曉生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突然憤怒無比的道:“什麼?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得了,來我這里顯擺,誰希罕你的臭錢,我所付出的一切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嗎?歐陽生,看來我真的看錯你了,原來認識你的時候,算我瞎了狗眼,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沈雪說完這些話,又突然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

    曉生莫明其妙的挨了一通罵正要發作,可是想到沈雪受了那麼大的打擊,情緒一時失控,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就讓她通通發泄出來好了,這樣對她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曉生靠近沈雪,想把她抱在懷里以示安慰,可是他的手剛伸到她的肩膀上,沈雪立即厭惡的拍掉他的手,如此三番幾次,曉生也不禁火了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幾頭豬和幾只雞嗎?死了,就重新再養過咯……

    沈雪聞言卻立即止住了哭泣,抬起頭來兩眼紅通通的看著他說:“你說什麼?”

    曉生本來還是態度極強硬的,可是沈雪只反問一句,他一下就軟了下來,顫顫兢兢的說:“我…說,不就…是幾頭豬和幾只雞嗎?”

    沈雪莫明其妙的說:“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這個啊?”

    曉生摸著頭奇怪的問:“你不是和我說這個?那你和我說的是什麼呀?”

    沈雪急了,忍不住重重的跺了跺腳說:“我是說你和那個騷…唉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什麼時候死了豬和雞了!”

    曉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于是問:“我和哪個…”

    “沒什麼了,你還是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沈雪急急打斷他問,因為她覺得有些事情是會越說越糊塗,越描越黑的。

    曉生只好把村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不過我這里倒是沒這個事情出現。”沈雪說了這句話,便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什麼來突然問:“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事,只是有一個冼氏集團……”曉生便把葉子鵬的造訪及與他之間的爭執,還有那個風水先生的預言一一告訴了沈雪。

    沈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你還說沒有什麼奇怪的事,這些就是最奇怪的事,看來我們的村子真的有大事要發生了!”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曉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到了沈雪的面前整個人就好像變傻了一樣,原本兩百的智商迅速降為二十,為人行事也沒了主張。這種現像出現在戀愛情侶之中其實也屬正常,但是通常這種現像都在女生身上表現明顯多些,但是如今這男女對調,角色互換,真是奇載怪也。

    “呆子,你還愣著干嘛呀?”沈雪一看曉生仍舊癡癡呆呆的樣子就有氣。

    “那我該做什麼?”既然沈雪這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曉生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但全身放松以後,他卻真的不知道此時該做什麼!

    “趕緊把大家都找來,商量一下怎麼應付這個事情啊!”

    “這,有用嗎?”曉生懷疑的說。

    “有用沒用,你先去做才知道啊!”沈雪快氣暈了,她真不知道曉生一時聰明無比,一會又愚笨得不行,到底是不是腦袋里一半裝的是腦子,另一半是變了質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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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10:4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對抗外敵
    兩人腳步匆匆的往曉生的大屋趕,遠遠的便看到早上那一大幫村民仍然圍在曉生的門前。其中有個特別眼尖的一下便看到了曉生,驚叫一聲:“村長!”別的人便一窩蜂的圍了上來,扯著喉嚨對他喊。

    “村長,我家死了……”

    “村長,我……”

    “村長….”

    “村…”

    曉生與沈雪兩人被密不透風的圍著,曉生直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更別說在這七嘴八舌之中能聽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他不禁大喝了一聲:“閉嘴!散開!”聲音如雷貫耳直穿云宵,大家都被他這氣勢所攝,統統都閉上了嘴,腳步松動,讓開了一點空地。

    “我不是讓你們去找老樸,領取你們的損失了嗎?”曉生疑惑的問眾人。

    “村長,我們……”有一人話剛起,別的人又跟著起了哄,一時間亂七八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曉生自從身中劇毒之後,心情容易煩躁,特別是面對噪音的時候更顯不勝其煩,他恨不得有兩團綿花把耳朵塞住或是捉些泥巴把他們的嘴全都封起來。此時,只見曉生怒喝一聲道:“一個一個來,先舉手的先發言。有人發言的時候,別人若插嘴我絕對不輕饒!”

    曉生的話音一落,其中有個一直老實木納,孤言寡語的村民,外號“陳快嘴”的村曲卻反應極快的舉起了手,曉生一見此人舉手,面上不禁出現了苦色,心中暗道:慘!

    別的村民見了是陳快嘴第一個舉了手,臉上露出了和曉生一樣的表情,這陳快嘴的嘴是怎麼個快法,大家都是知道的。

    曉生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這規矩卻是他自己定的,只好無奈的說:“好吧,你先說!”

    “村…村…村…村…長,是…是…是…這樣的,我..我…我…我…們…並..不是…要…要…要…向…你…要…要…要…賠…償的。這是…天…天…天…天災,我…我我...我...我們不不…不…敢…怪…怪..你,我們是是是來問……”陳快嘴之所以叫快嘴,那是因為他天生就是個結巴,家人希望他能後天糾正過來,給他起了個名號叫快嘴,可是如今三十年過去了,他仍舊是說話很慢,不是很慢,是慢到了極點,以上他說的幾句話,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個小時,可是仍舊沒有把他的意思表達出來,曉生不禁急出了一身汗,而別的村民就更急了,有的恨不得自己利索的嘴巴能長的他的身上去,有的卻是恨不得狠狠的煽他兩巴掌,能把他的話從他嘴里全打出來。

    “好了,我看你也說的累了,先休息一下吧,陳牛叔,你來說!”曉生真的受不了了,再讓他這樣說下去,他可能會第一個崩潰,給他狠狠的幾嘴巴。

    陳牛叔點了點頭,也不推辭便說:“好,其實我們來找你,並不是要你賠我們損失,這是天災,誰也不想的,天災能怪誰呢,只能怪天,我們是想來問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那個風水先生所說的凶兆?是不是證明了那個風水先生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我們現在到底是該趕緊搬走,還是該留下來,如果是留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陳牛叔所問的是關于全村一千多號人去留的大事,這讓曉生覺得十分為難,因為到現在為止,他自己對那風水先生的話仍舊是半信半疑,這件事情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沒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敢下任何定論,但又不知該如何向村民們解釋他現在的想法,急得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只好把眼神投向沈雪求助。

    沈雪知道曉生的心意,立即便對村民們說:“鄉親們,這件事情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們要把事情弄清楚之後才能決定去留,大家請先回去,三天以後我相信我們的村長就會有答案給你們,在這三天之內,請大家小心門戶,留心可有陌生人出現。”

    “是的,是的,大家先回,三天以後再來!”曉生見沈雪說得這麼有把握,知道她肯定有辦法,所以順著沈雪的語氣便誇下了海口。

    村民聽信了兩人的話,便各自散去了。曉生立即讓寶靈去通知何坑衛生站的一干人等,召開緊急會議!

    曉生祖屋的廳堂內,老樸、沈陽、柳如焉、林馨蘭、張偉傑,鍾氏姐妹(冼豔嫦因休假除外)……等等都圍坐在大圓桌前,這個臨時的緊急會議幾乎把何坑衛生站的骨干全都抽了來,以至衛生站的工作幾近癱瘓狀態,曉生只好下令暫停營業。弄得許多慕名前來的患者莫明其妙,掃興而歸。

    曉生見大家都坐定,便說:“最近何坑發生了一點事情,所以找各位來商量一下!”

    張偉傑聞言,不滿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嘛?就算有什麼事你自己解決就行了,你以為我們像你那麼有空嗎?我們現在可忙得緊呢!每天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小姐還晚,干得比驢還苦,吃得比豬還差,盡管是這樣,我手頭上還有幾十個病號在等著我呢!你倒好,舒舒服服的做個甩手掌櫃,把什麼事情都推給我們,弄得我們焦頭爛耳,你卻在孵小蛇。”

    曉生被張偉傑一陣搶白,弄得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偏偏就是發作不得,張偉傑說的話雖然難聽,但都是事實,所以他只好說:“我知道這段時間我不在,確實辛苦了你們,但這件事情關系到整個何坑的生死存亡,以我個人之力,恐怕難以解決,所以請大家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喲,以你今時今日的社會地位及名聲,何坑首屈一指的財富及鬼神皆驚的能力還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嘿嘿,這真是少見啊!”張偉傑是屬于早該槍斃的人物,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與曉生唱反調。

    曉生的內心反應怎麼樣沒有人知道,因為他仍舊保持著他剛剛說話的自然表情,但他卻莫明其妙伸起了一只手,眾人都不知道他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但張偉傑卻十分明白,因為在曉生一揚手的瞬間,他清楚的看到在曉生的手里的有一根銀針,那是讓他吃盡了苦頭,想起來就肉痛的東西。所以他不敢再出聲,半句話都不敢再說,曉生的銀針如果紮到他的身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冼氏集團……”曉生把最近何坑發生的事情,葉子鵬的到訪,風水先生的路過,村里的家禽死亡等等都和大家說了!

    “這些事情好像都沒什麼奇怪的啊?”鍾氏姐妹問。

    “兩位妹妹,你們不覺得葉子鵬先出現,然後與曉生反目成仇,再然後風水先生正好路過,他那些危言聳聽的預言,最後便是村民們的家禽開始出現死亡的現像,你不覺得這一切都發生得太湊巧了嗎?”沈雪分晰著說。

    “是啊,這太湊巧了,也發生的太自然了,這些事情就好像早就安排好的一樣!”老樸說。

    “是的,我懷疑這些事情都與葉子鵬有關,因為我聽曉生的描述,那個葉子鵬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就是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葉子鵬制造出來逼我們遷移的陰謀!”沈雪說。

    “可是這樣的懷疑是不是太武斷了,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如果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那他可真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一直沒有說話的柳如焉說。

    “是的,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但我們可以找出證據來。”沈雪說。

    “可是就算我們找出了證據來,我們該怎麼對付這個人呢?”沈陽問。

    “如果真是他的話,我們再作打算!他雖然強悍,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我絕對會讓他好看的。”曉生這個時候終于說話了,而且話一出口,便得到了某人的“認同”!

    “是啊,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可是請問我們偉大的領袖曉生同志,現在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呢?”一直被銀針所威脅的張偉傑,終于忍不住又說話了。

    曉生被他這一激,手里的銀針就准備射出,可是就在他發射前的那一刹,突然靈感頓現,可畏是茅塞頓開,于是他收起了銀針,正色說:“嗯,我已經有主意了!同志們,何坑現在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同心協力,對抗外敵,現在我自封為除敵大將軍,大家可願聽我安排?”

    “願意!”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嗯,首先,我們該弄清楚這個葉子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所畏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要對自己的敵人有充分的了解,才能預測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我們才能更好的防備並予以反擊,大家可同意?”曉生問。

    “同意!”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好,這個簡單又堅拒的任務,我們就派一向英勇善干,無比精明的張偉傑先鋒將軍前去可好?”曉生知道張偉傑的門路十分廣,什麼人都認識一些,就算他再不濟,他也有一個做大官的老子,如果要刺探敵情,他是最好的人選!

    “好!”除一人外,別人都異口同聲的答到,那人當然就是張偉傑,他剛想站起來出言反對,可是曉生那握著銀針的手又揚了起來,他馬上便不敢再有言語,因為他知道,此時曉生已經大得人心,大家心里都向著曉生,就算他不畏銀針,冒死反抗,但眾怒難犯,他是十分明白的,所以他只好默認了分配給他的“簡單”任務。

    曉生看張偉傑沒有反對的意思,便接著說:“其次,我們村里的家禽不會無緣無故的夭折的,我想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十分應該拿那些死去的家禽化驗一下,這個任務我們只能交給我們女將林馨蘭了。”

    “好的,將軍,我馬上就去辦!”林馨蘭本以為自已一介弱質女流,又沒沈雪那冰雪聰明的頭腦,正擔心沒有出力的地方,一聽曉生這樣安排,馬上便去辦了。

    “再然後,我覺得那個見鬼的風水先生是極有問題的,我們該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本將軍親自出馬,寶靈與如焉同行。”曉生說。

    這一決定別人自然也無異議,但是曉生這一決定卻幾乎讓他自己後悔一生,陷入無邊的痛苦中。

    聰明如沈雪竟然沒有得到重要,她不禁來了氣雙眉一緊說:“那我呢?”

    “呵呵,當然不會少了你的,你的任務最重,因為你得留守何坑!”曉生說。

    “為什麼我要做留守婦女?我反對!”沈雪不滿的說。

    曉生說:“雪,別任性,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想得出我這樣安排的深意,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何坑及何坑的所有村民都處于極度的危險之中,葉子鵬那奸賊不知道還安排了什麼陰謀詭計來對付我們,你是我們這些人中應變能力最強,行事也最穩妥的,所以我把你留下來主持大局!你的任務比誰都重……”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我都明白!我留守!”沈雪沒等曉生把話說完,便打斷了他。

    曉生見沈雪答應,便說:“沈陽,你的內氣應該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你要極力配合你姐姐。應付任何特殊情況!”

    “得令!”沈陽干脆的應道!

    曉生問:“老樸?”

    “老身在,將軍有何差譴?”老樸一臉嚴束的應道。

    曉生說:“本來你已上了年紀,本不應該讓你勞碌奔波……”

    “將軍可是嫌棄我是老弱病殘?國難當頭,匹夫有責,既然身為何坑的一份子,何坑有難,我豈有坐視之理,將軍盡管吩咐!”老樸打斷了曉生,說出了一番意不容辭的話,臉上那堅決的表情更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那好,你找到阿古叔,並把我們的行動告訴他,然後負責安撫村民們的情緒,給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助,穩定民心!”曉生說。

    “好的,我馬上就去辦!”老樸說完便退了下去。

    “現在,我們開始行動吧!”曉生說完,會議結束,各人也各自行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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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12:0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章 找兩個女人一個用一個看
    日本!

    一個燈紅酒綠的所在,一個男人正躺在包廂的榻榻米上,在他的旁邊擺滿了清酒,而在他的面前正有幾個歌妓穿著和服,塗著滿臉的脂粉,呢喃著日本歌曲。

    男人已經有點醉,面前那三個看不清裝扮下真實面容的歌妓也已經三分為六,六又變成九個。但男人顯然懶得去管她們變成幾個,他只是懶懶地躺著,享受著這一刻的紙醉金迷。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這個時候男人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那來自中國信樂團的嘶啞歌聲打破了包廂里原有的異國氛圍。

    男人拿起了手機按了一下,也不看來電顯示,便操著一口奇怪的日本腔調說:“麼西,麼西,西你媽些!”

    “西你媽個頭啊,明知道為師最討厭日本人,還說這日本的鳥語?”電話里傳來了一個陰沉又熟悉的聲音,男人頓時全身一顫,酒也醒了一半。

    “師,師父!我不知道是您。”男人立即以中國話答道,那神情是無比恭敬的。

    “悟空,你在哪?咱們該去取經了!”電話里的男人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接電話的男人卻好像立即明白了他的話,這顯然是某個組織用來聯絡的暗號。

    “師父,我在日本,我馬上回來。”

    “……”

    越南!

    一幢破爛的房子里,一張髒得已經分不清是什麼顏色的床墊上,一個身形魁梧卻頂著個大肚腩又全身**的男人壓在一個身材嬌小的越南女孩身上,正賣力的聳動著。女孩好像不能承受這樣的重壓,痛苦又像極舒服的呻吟著。

    慢慢地,男人感覺越來越沖動,全身也崩得越來越緊,動作自然更快了起來,女孩好像知道男人已快到盡頭,更加配合的扭動著腰肢,嘴里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也開始急促起來。

    “……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還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擁著沈默,用心跳送你辛酸離歌……”就在這個最緊張的時刻,男人脫下了那堆衣服里傳來了仿佛催魂一樣的歌聲,男人的動作不禁一頓,但是卻沒有停下,他知道,他的手機響了,在這最要命的時刻響了,他在心里想,就算是天掉下來,也讓我先做完這事吧。

    手機鈴聲仍然不熄不滅的響著,男人已經無法集中精神來進行身體的動作,只好抱起身下的女孩,一步三顫的走到衣服前,示意女孩拿起電話。

    “啊,喂,嘛瓜哩?嗯~~~~”女孩按了接聽健,但身下的刺激仍然沒有停止,所以她說話的聲音仍帶著那種曖昧到極點的聲音。

    “你是誰?叫你身邊的男人聽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啊,啊,哦,他,他現在沒空啊!……”女孩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但很快她就說不下去了把電話扔到床上,因為男人的動作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令她再也沒有任何余力來接聽電話。

    “啊~~~~~”三分鍾後,隨著男人一聲悠揚又深沉的怒吼聲,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來。整個世界都好像靜了下來,只有,只有床上那只手機仍然傳來若有若無的說話聲。男人顧不得疲倦,趕緊拿到耳邊說:“喂!”

    “八戒,你是不是想早點死?”電話里傳來了讓男人心驚肉跳的聲音。

    “師,師,師父,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我剛剛……”男人哆哆嗦嗦的解釋著。

    “行了,不用解釋了,我們馬上要去取經了。”電話里的聲音馬上打斷了他說。

    “那,那我馬上就回去!”

    “……”

    韓國!

    一座繁華城市里,一個熱鬧的士高里正傳來震耳欲聾的狂暴音樂聲。

    一個滿臉胡子的東方男人夾在狂舞人群之中,那高大魁梧的身上只穿著一條窄窄的三角褲,那線條明顯的肌肉隨著音樂在顫抖著,那狂熱又“性感”的動作惹來身邊女孩子們陣陣的尖叫聲。

    有些正在瘋狂搖擺的女孩,竟然還故意把熱熱的身體不斷的挨到男人身上,這些若有若無,似叫陣又似挑逗的動作,更是讓男人興奮無比,那三角褲下所裹的事物也迅速膨脹起來,在他身邊的女孩顯然發現了這點,尖叫聲更是狂熱起來。有個特別大膽又狂放的女孩,竟然還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在他那事物上重重的握了幾下,差點讓他當場崩潰。

    男人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不斷搖擺著自己的身體,可就在這時,他屁股上傳來了陣陣的震動感,那震動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他順手往屁股後面一摸,手伸進三角褲內,拿出了一部正在震動著的手機,這個動作更讓他身邊的女孩驚聲呼叫。

    男人湊到手機眼前,透過閃爍不定的昏暗光線,他看到了上面的來電顯示,心里不禁一驚,再也顧不上跳舞,趕緊走到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喂,師父,是我,我是沙僧。”男人邊往外走邊大聲的對電話說。

    “……”的士高里的音樂太吵了,男人跟本聽不清楚電話里頭的人到底在說什麼。

    “等一等,師父,我出去和你說。”男人顧不得自己是半裸之身,穿越重重門房走到了大街上。

    “沙僧,你在哪兒?”電話里頭的聲音終于清晰了。

    “師父,我在韓國!”沙僧聲音有點發抖,但那並不是他師父的威力,而是因為此時大街上更狂風大作,而他,只穿著一條三角褲。

    “沙僧,為師說過多少遍,讓你小心些,你還到處亂跑,你不知道全世界的警察都在找你們嗎?”電話里頭像是憤怒又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師父放心,我自然有辦法應付警察的。”沙僧自信的說。

    “行了,廢話少說,我們要去取經了。”電話里的聲音不耐煩的說。

    “我知道了,馬上就回去!”

    “……”

    何坑村旁的另一座山頭上,四個分別帶孫悟空,豬八戒,沙僧,唐僧面具的人出現在山頂上。

    “你們看到沒有?下面的那個村莊,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唐僧指著何坑向其他三人道。

    “師父,我們這次怎麼整?”三師兄弟同時問道。

    “你們師兄三人跟著為師也有好些年了,這一次情況特殊,為師已現真身,所以不能再帶著你們一起取經了,而且你們要各自為師,自己單獨行動,具時我會分派手下到你們手中。只要這次成功了,你們三人就都能成神了,以後也不用再勢頭露面了,給你們的錢也足夠你們揮霍一輩子了。”唐僧說。

    “好!”師兄弟三人第一次單獨行動,自然興奮無比,因為這表示他們很快就可以上位了。做了神,那自然是風光無比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那簡直就是光宗耀祖。但任誰都明白,這里所稱的神其實只是黑社會老大!黑社會,那是許多人眼中所不恥的。

    “你們不要答應得那麼輕松,何坑乃是藏龍臥虎之地,一點也不能馬虎,否則最後死的人一定是你們。聽明白了嗎?”唐僧嚴肅又陰森的道。

    “ 明白了!”師兄弟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現在你們附耳過來,我分配你們各自的任務!”唐僧話音一落,三人便靠近他,他又在各人的耳中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番。最後他卻提高了聲調無比嚴曆的說:“警告你們,這一次,你們不成功便成仁,你們如果失敗了,沒有投降,也沒有坐牢,你們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死。如果你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連累了別人,那麼你們的下場會比死更慘。”

    “我們知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師兄弟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但唐僧的話卻讓每個人的心里都打了一個冷顫。如果真的失敗了,他們真的情願選擇死,也不要落到他們的師父手中,那情景他們是見過的,那真的是比死還要慘的事情……

    常常聽說爵位可以世襲,但是看風水先生也能世襲是否聽說過?或者稱之為祖傳應該更貼切些,給曉生他們看風水的那位風水先生趙山河確實是祖傳的,他的曾曾曾曾......祖上是一位極負勝名的風水先生,聽說皇帝都曾找他看過皇陵的風水,但是經過了許多代以後,看風水的本事已經一代不如一代了,到了這一代的風水先生趙山河已經跟本不能和他的先祖相提並論,名聲也僅僅在這十里八鄉之中,連縣城都出不去。

    好些天以前,趙山河百無聊賴的躺在天井上曬日頭,他的徙弟趙春牛蹲在他旁邊無聊的拍著蒼蠅。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兩師徙已經過了近兩個月,如不是祖上積的一點資產,恐怕兩人早已經喝西北風去了。

    趙山河除了會看風水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幸好現在公糧已經不用交了,田自然也就不種了,兩人除了大眼望小眼之外,已經找不到任何事情做了,趙山河的門庭一直都是比較冷清的,近兩個月來更是一個上門的顧客都沒有。

    “的!的!”趙山河的門外此時好像傳來了陣陣汽車的喇叭聲,趙山河在昏昏欲睡之中以為這是錯覺,也沒有理會,只是把流出嘴角的口水吸了回去再翻了翻身跟著繼續睡去。

    “的!的!的!--”門外的汽車喇叭聲又叫了起來了,這次更悠長也更刺耳,趙山河完全被驚醒了。

    “師父,好像有人找你,是你出去看,還是我出去看?如果是你出去看,你就快點去,如果是要我去看,你就吩咐一聲!”趙春牛說起話來搖頭晃腦,而且韻味十足,就如吟詩一般。

    “哦,你去看--不,你聽清楚了是汽車聲?”趙山河問。

    “我不能肯定,但我絕對可以肯定那不是載沙的東風車,也不是載磚的拖拉機,更不是鄉里常見的嘉鈴摩托車,喇叭聲響亮而清脆,所以我推測,那是……”趙春牛極有道理的分晰著,但說到了這里,卻突然停下並沉思起來。

    “那是什麼?”趙山河急切的問道!

    “那是,那是我沒見過的一種車子!”趙春牛十分肯定的答道。

    “廢話!”趙山河生氣的道,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收了這樣的一個徒弟!但他的老父親卻說這家伙是個福星,關鍵的時刻能救他一命,也不知是真是假!

    “的,的,的,的,的,的……”門外車上的人顯然已等得不耐煩,拼命的按著喇叭。

    趙山河及趙春牛不再討論了,因為他們的聲音都淹蓋在喇叭聲中,那還討論個屁,兩師徒往門外走去,看到一輛黑色的寶萊轎車停在他的門前,喇叭聲就是車上發出來的。

    “別叫了,別叫了,我頭都快炸了!”趙山河沖著車搖手呐喊著,他看不清車里的情況,因為轎車上黑色的門窗都是緊關著的。但在趙山河叫了幾聲之後,後排的窗子慢慢的下降了一點點,並從里面伸出了一跟手指頭向趙山河所站立的方向勾了勾,趙山河仿佛是被勾去了魂魄一樣,神差鬼使的走了過去。

    趙山河把臉湊到了窗前,車里伸出來的手指卻突然變成了兩根,而且迅速一轉就扭住了趙山河的一邊耳朵。

    趙山河正想呼叫,車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去何坑,用你所能想到的辦法,告訴他們那里絕對不再適合居住,讓他們馬上離開,這里先付你一半的錢。事成之後,我會再來,給你另外一半。”

    車里的聲音一停,那扭著趙山河耳朵的兩只手指便松了開來,並且從車里拋出了一包東西,然後車窗搖起,絕塵而去。

    趙山河揉著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還在作夢,但一個興奮又驚訝的聲音卻在他耳邊叫了起來,把他拉回到現實之中。

    “師父你看,好多的錢啊!”說話的是趙春牛,車里一拋出了那包東西之後,他便眼明手快的撿了起來,迅速的打開,然後就有了他的驚叫聲。

    趙山河低頭一看,只見紙包里包著一疊疊百元面值的鈔票,少說也要十頭八萬塊,這個確實讓趙山河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麼多錢,別說是讓他去說幾句胡話,就算是讓他把祖宗的骨頭賣了,他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的,更何況還有另外一半的錢。

    “我發達了!”趙山河興奮的捧著那包錢尖叫道。

    趙山河拿到了錢,首先要做的事情,當然是要極度的揮霍一下,他跑到了市場,買了鹵豬頭,而且一賣便是兩個,一個用來吃,一個用來喂狗,然後又跑到商店,賣了他夢寐以求的極品五糧液,當然是兩瓶,一瓶喝,一瓶擺著,再然後他跑到了鄉里唯一的一家發廊,他要找女人,不用說,他要找兩個,一個用來搞,一個用來看……

    趙山河酒足飯飽又解決了淫欲之後,也不理一直守在門外,口水流了一地的徒弟趙春牛,而是自顧自的奪門而去,于是就有了何坑村風水先生趙山河正好路過,順便給他們看風水的事情。

    事情發生以後的第三天,趙山河依然躺在天井上曬日頭,但心境已經十分不同,前幾天他是無所是事,肚中沒油,袋里沒錢,而現在,他天天都是兩個豬頭,兩瓶五糧液,兩個女人……而且現在他已經辦了那件事,剩下的就是等著他的另外一半錢了,叫他怎麼不感覺生活太美好了,一切都太美好了。

    “的,的,的,的--”正在趙山河YY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那讓他感到熟悉又興奮的汽車喇叭聲。他躺在那懶椅上的懶散身形突然像是被注入了烈性**一般,猶如一頭豹子一樣向門外撲去,這動作只把正在拍蒼蠅的趙春牛嚇得目瞪口呆,他實在是想不到,平時走路都不穩的師父竟然還有這麼敏捷的速度,看來師父一定藏拙,有許多東西都沒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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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12: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有一種預感
    趙山河走到門外,果然看到了那那輛熟悉的寶萊,這一次後排的車窗沒搖下,他已走到門前等候著,但這次,車窗沒搖下來,也沒有錢從車里扔出來,而是車門突然大開,車里伸出了一只粗壯又堅實的大手一把就捉住了他,迅速的把他拖進了車里,然後車門“碰”的一聲關上,車子“唧”的一聲向前極飛而去。

    趙山河只覺眼前一黑,人已到了車廂里,等他適應了車里的昏暗光線之後,他看到了車里有兩個人,除了那面無表情的司機之外,就是坐在他旁邊帶著一個豬八戒面具的男人。

    “你,你們想怎麼樣?”趙山河已經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所以疑問道!

    “嘻嘻,先生不要緊張,我這就帶你去領那另一半錢!”那帶著豬八戒面具的男人皮笑面具不笑的說。

    “為,為什麼不現在給我呢?”趙山河奇怪的問。

    “我現金沒帶夠來,又懶得再跑一趟,所以讓你和我走一趟了!”那帶著面具的人說。

    “還是和上次一樣多嗎?”趙山河覺得這個帶面具的人說的不是真話,可是他已上了賊車,自己孤身一人明顯不是兩人的對手,心里不禁有些發毛,但更多的卻是僥幸的想,也許他們真的是帶我去拿錢呢!

    車子一路顛簸,卻沒走多久便停了下來。

    “到了?”趙山河胡疑的道。

    “是的,到了!請下車吧!”帶面具的男人說完便推開了車門,徑自走了下去。

    趙山河無法,也只好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可是他只向四周看了一眼,便知道上當了,因為這里是荒山野嶺,取錢應該去銀行,絕對不可能跑到這個地方來的。

    “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麼?”趙山河終于意識到了危機,一種接近的死亡的危機。

    “不干什麼,只是想讓你閉嘴而已!”帶面具的男人陰陰的說,伸手在他眼前一晃,便已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馬刀。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放心好了!”趙山河顫抖著說,他知道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嘿嘿,你知道讓我最放心的人是什麼人嗎?是死人,死人永遠都是閉嘴的!不過你放心,我說過給你的另一半錢,絕對不會食言的,你死後,我會親自燒給你的,一分也不會少!”帶面具的男人說完便揚起了手里的刀,迅速的向趙山河的胸前刺去……

    曉生帶著寶靈與柳如焉向風水先生趙山河的村子出發了,他們隊伍雖小,但聲勢在附近的落後村莊來說卻算是浩大的,在古代人們的坐騎當然是馬或是矯子,而有錢人一般是騎坐高頭大馬或是八抬大矯,而如今,坐騎早已經更朝換代變成了矯車,人力畜力再好是絕對比不上發動機的,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的有錢人,也以價錢仰貴或是造型新穎別致的矯車顯示身份.

    現在的曉生相對于許多人來說,算是個有錢人,但這個有錢人卻十分的奇怪,該花錢的時候他不花,不該花錢的時候他卻拼命亂花。例如建橋,修路,損贈希望工程,無息供借貸(僅限何坑村民),他大方得就像不是花自己的錢一樣,可是讓別人建議他買輛矯車的時候,他卻總是跑到二手市場,在那幾輛殘破不堪的夏利旁邊不停轉悠。後來,還是柳如焉看不過去,掏錢給他買了一輛一汽大眾的邁騰,車子開回來以後,曉生還一個勁的埋怨柳如焉亂花錢,但當他上了車以後,卻一整天都沒有下來。

    曉生的邁騰與柳如焉的奔馳出現在趙山河那條村子的時候,實實在在的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騷動,引起了許多村民的駐足圍觀!雖然在曉生的大力引導與捐助下,已基本實現了“村村通柏油路”的道路建設!但是道路雖然建好了,可是在這窮不拉嘰,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輛像樣的矯車經過,就好像那輛在此村不只一次出現的寶萊一樣,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如果曉生能膽大心細臉色再厚一點,又不恥下問的問上一問的話,或許就會得到更多的線索,但他們的車子卻絲毫沒有猶豫,便開到了趙山河的家門前。錯過了一個良機.

    “的,的,的--”曉生實在不願離開他這坐騎,所以只是按響了喇叭,等待趙山河的出現,然後一把捉住他,把他吊起來好好的嚴刑逼供。

    喇叭響了很久,屋里才有了一點動靜,緊跟著那扇老舊的木門,才“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濃眉大眼的年青人,正張著睡意迷茫的眼睛奇怪的瞧著曉生他們的車子。

    “請問風水先生趙山河在家嗎?”曉生看情況不太對頭,便下了車,極有禮貌的問道!

    “他在的時候你不來,你來了他又不在,你來就來了,偏偏我睡覺的時候你才來,不但要找的人找不到,還影響了我睡覺!”那年青人搖頭晃腦的說了一番奇怪又像挺有道理的話。

    “對不起,我找他有要緊的事!”曉生誠懇的說。

    “你們……”那人看了看曉生,然後又看了看他後面的車子,像是突然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來付那另外一半錢的,我告訴你們,你們來遲了,你們的同伴剛剛才來,帶著我師父去取錢了!唉,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連錢也有人爭著付的!”

    “原來小先生是趙師傅的高徒,真是失敬失敬啊,請問小先生,你知道趙師傅他們往哪走了嗎?”曉生看著這個說話很有條理,卻明顯是個十三點的人說!他終于明白了,眼前這位就是傳說中趙山河的徒弟,說話出了名饒舌,半精半傻的趙春牛。

    “你找我師傅做什麼?我師傅交待過了,讓我不要向別人透露他的形蹤!”趙山河謹慎的道!

    “可是,可是我……”曉生被他饒了一下,突然就忘記了已到嘴邊的話!

    “可是你有事要找我師父對嗎?”趙春牛問。

    “對!”曉生忘了的就是這話,趕緊點頭稱是!

    “有什麼事找我也是一樣的,我已得師父九成九的真傳,但是偷摸捌騙,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做的!不過……如果你給的錢和給師傅的一樣多的話,我幫你們去騙一次何坑村的那些白癡也是可以的!”趙春牛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遠方,他仿佛看到了好多錢,看到了好幾個鹵豬頭及好幾個妖豔**的女人在向他招手。

    “哦!原來是這樣!”曉生等人一聽趙春牛的話便明白了,原來風水先生趙山河真的是受人指使才說那些話的。

    “佛日:明白就是不明白,不明白就是明白!”趙春牛也不管別人明白了什麼,便說莫明其妙的念了一句偈語。

    “小先生,你能告訴我,你師父和什麼人,什麼時候走的?走了有多久了?”曉生有些著急的問。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師父讓我不要向別人透露他的行蹤嗎?實在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師父說,不可說不可說!”趙春牛又搖頭晃腦了起來,說他傻他還不是真笨!曉生實在受不了他,恨透了他這樣說話的腔調,差一點便控制不住自己要過去把他的脖子扭斷!

    “你說,我給你錢!”曉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鈔票用手指拍著說!

    趙春牛看到那疊紅紅的“紅牛”,眼睛都快綠了,不斷的吞著口水,但看了看曉生身後,,神情很快又恢複了正常說:

    “哼,你以為我趙山河是什麼人?豈是金錢就可以收買的!”

    曉生奇怪了暗想:他剛剛那個表情已經明顯的說明了他是絕對可以用金錢來收買的人,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得這麼快呢!曉生狐疑的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身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有寶靈與柳如焉一直默默的站在那里。曉生再回頭,卻看到趙春牛正轉著他那對大眼,正閃爍不定偷偷摸摸的看著她們兩人,曉生再傻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顯然這傻小子見了美人春心大動了!曉生向寶靈使了個眼色,寶靈是何等的冰雪聰明,當然一下便明白了曉生的意思。

    只見寶靈柳腰款擺,慢慢向前走了幾步,趙春牛立時覺得一陣幽香撲鼻,讓他覺得十分舒服,心兒突突地跳得特別利害起來,寶靈說話前先是對趙春牛微微的笑了一笑,那自然流露的嫵媚之態,別說是區區一芥草夫趙春牛,就是神仙也無法抵擋,所以沒有等寶靈開口,他便急急的說:“我,我,你,你不用問,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告訴你。我師父剛剛才走的。和那個開著一輛黑色的沒有屁股的矯車一起走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趙春牛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便急急的喘氣起來,仿佛正做了一場劇烈運動下來。

    “寶靈,快上車!”曉生才懶得再理那如牛一樣癡笨的趙春牛,他的話未完,曉生已經鑽到了車里,等他把話說完,曉生已把發動了車子並打開了車門招呼寶靈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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