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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戰國小丑】幕府將軍本紀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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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5:29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零章有失有得


就在堀秀政說完,剛要起身剛想要離去的時候,只聽信長和藹的開口問道:“久太郎,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堀秀政剛要離去,卻被主公這么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不由為之一愣,雖然不知主公的用意,不過他還是連忙回答道:“回主公,屬下以滿十五。”

信長聽完點了點頭,心中暗想,以他這個年紀,已經可以成為家臣了,如果要不是剛才堀秀政多事的話,信長一時還想不起來,可讓他這么一提醒,信長便有心將他派出去了,身為近侍竟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還要他何用。

想到這里,只聽信長開口說道:“這次你給千兵衛傳令之后,就不要回來了。

“是主······啊,主公,屬下有罪,還請主公息怒。”堀秀政雖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才會引的主公不悅,但還是連忙說道。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主公這么說,不就是等于將自己放逐了嗎,可自己之前一直兢兢業業,從未有惹主公不高興的時候,主公怎么會突然將自己放逐,難道只因自己剛才為高山大人開脫兩句,才會招致主公的不滿嗎,要是如此的話,自己就太倒霉了,誰知道如今主公已經對高山大人記恨到如此地步,這…這可如何是好,想到這里,堀秀政不由慌了心神。

只聽信長開口說道:“誰說你有罪了,我現在認命你為足輕頭,并將你派給高山氏宗為與力,記住,到了高山大人那里·可不要丟了我的臉面,去吧。”

“這···”堀秀政聽完,一時沒有緩過神來,不由遲疑一下,不過緊接著大喜說道:“屬下多謝主公,屬下必不辜負主公期望。”

堀秀政盼望這一天已經多時了,雖然自己沒能成為主公直屬家臣,讓他多少感到有些失望·不過能成為高山大人的與力也是非常不錯的。

看來主公還是對高山大人寵信有加啊,若是真想讓其切腹的話,又怎會將自己派去當與力呢,想到這里,堀秀政強忍著心中的激動,不由開口問道:“主公,那剛才您說的那些話是否還要帶給高山大人呢。”

“廢話,剛才那番話·你要給我一字不差的帶到,若是明天之前還是未能將愿證寺攻陷,并出現在我面前的話,我還是一樣會令他切腹謝罪的,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請主公息怒·屬下這就去辦,屬下告退。”說完堀秀政不敢多留,連忙起身,朝帳外走去,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容不得堀秀政耽誤。

待他離開之后,信長坐在馬扎上一動不動,正在想這心事,這次你雖然受到了打壓·不過我卻把堀秀政派去給你當與力·也算是有所補償了。

在信長心里,在自己眾多近侍當中,只有堀秀政,長谷川秀一以及鎬直政三人能力還算不錯·而在他們三人之中,堀秀政又是最為突出的,雖然他沒有什么特別擅長的,不過勝在能文能武,而且能力不弱,內政,統兵他可以勝任,把這樣的人才派給十兵衛,也算了卻了自己一樁心事。

愿證寺外五百米處,氏宗本陣之中,只聽渡邊守綱開口說道:“兩位大人,每日在下只帶十名足輕到寺門轉一圈,這任務在下雖然到沒什么,可精甲騎足輕卻是怨聲載道,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在下怕他們戰力大減,不如還是杉谷善大人帶領鐵炮足輕在寺外放上幾炮為好。”

渡邊守綱剛一說完,只見杉谷善連忙擺手說道:“渡邊大人,當時主公可是說過,每人前去七日,前七日在下已經按照主公的吩咐去過了,難道這才一天,您就堅持不住了?

再說就算主公批準,那也不應再由在下前去,也應該由前田大人出陣才對,您怎么又將任務推到我身上了…···”

“杉谷善大人,您這話在下并不認同,當時主公可是分配好了的,等渡邊大人出陣滿七日之后,才應該輪到在下,現在時間還沒到,所以在下認為,渡邊大人還是免為其難,再堅持幾天吧。”

“唉,這可真是一種煎熬啊,在此之前,我本以為只有失敗,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不過在下現在終于明白了,那根本算不了什么。明明輕而易舉可以去得勝利,但卻又不能獲得勝利,才是最讓然接受的

待渡邊守綱說完,只見前田利家與杉谷善不由認同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一觀點。

而不只是他們,就連氏宗都已經感到越來越煩躁了,由于本此出軍伊勢時,并沒有帶忍軍前來,所以,這讓氏宗第一次感到,自己就好像瞎子,聾子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周邊形勢。

就連現在愿證寺勢力有多少座城砦被攻下,也不知道,如此一來想要準確判斷自己什么時候將愿證寺攻下,才最符合時宜,就非常困難了。

不過,自己之所以會如此,還不是為了拉低自己在家臣心中的型像嗎,所以此事寧愿晚些,也決不能提前。

以氏宗的想法,織田軍雖然皆為精銳,可愿證寺僧兵的戰力卻著實不若弱,就算最終還是會敗北,不過,堅持十幾二十天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氏宗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愿證寺僧兵雖然在人數上是織田軍第一次進攻伊勢時的幾倍,但這些僧兵都是近幾個月才皈依佛門的,戰力下降了不只一籌,再加上本院寺證意并沒有像上次一樣將僧兵攥成拳頭,集中到長島城,而是分而守之,這一戰術上的失誤,也加快了愿證寺滅亡的速度。

正在三名家臣報怨的時候,只見氏宗悠閑的從帳外走了進來,自從三天前開始,氏宗已經把進攻愿證寺的此數由每日兩三次,降低到一日一次了,反正只是做作樣子,吃的又是織田信長提供的軍糧,又何必讓麾下旗本受累呢,由于整天根本沒什么事可做,所以氏宗更愿意在大帳內與家臣們閑聊,若不是因為現在正在軍中的話,氏宗都有心派人去尾張取來一副麻將,與家臣們搓上兩手,來打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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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6:06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一章收之桑榆


愿證寺外高山軍大帳之中,還沒等氏宗與家臣說談幾句,只見一名旗本足輕跑了進來,開口報道;“報主公,堀秀政大人以到大營外,說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告知主公,還請主公定奪。”

十萬火急的大事?氏宗聽完,不由眉頭一皺,不由想道·難道是信長這次伊勢攻略失敗了?沒道理啊,這次信長可是親自率領一萬二千精銳之軍來攻,愿證寺才只不過三千軍勢,而且信長麾下家臣都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名臣猛將,在看愿證寺方面,除他自己之外,根本就沒什么人才,那就更別說齋藤龍興與他帶來的那群廢物了。

要說織田軍進攻受阻,氏宗相信,但要是說愿證寺能將信長大軍擊敗,那么氏宗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不過,堀秀政作為信長身邊近侍,既然他說有要事,而且還加上了十萬火急,那么應該是很重要的是才對。

就在氏宗思考的片刻,堀秀政已經從外面闖了進來,而兩名看守營門的旗本足輕見他是大殿派來傳達命令的,所以不敢阻攔,但又怕主公責怪,所以也跟著走了進來。

堀秀政剛一走進大帳,還沒來得及坐下,便焦急的開口說道;“高山大人您可真是清閑啊,在下本以為您是碰到了什么麻煩,所以在主公發怒時才會幫您解釋,沒想到,您卻在這里享清福。”

堀秀政見到氏宗并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先是松了口氣,隨后緊接著不由先發了句牢騷。

只見氏宗揮了揮手,待那名前來報告的,還有那兩名看守寨門的足輕退下去后才開口說道;“堀大人,剛才聽足輕匯報,說您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所以氏宗以為,還是先不要說笑了·正事要緊。”

“在沒見到大人之前,此事的確十萬火急,不過當在下見到大人之后這件事道也不那么著急了。”

原本堀秀政還會再與氏宗逗上兩句才會把正事兒說出來·不過他突然想到,主公已經把自己派給高山大人為與力了,雖然自己在名義上還是織田家的直臣,不迂,實際上奉祿卻是從高山大人這里支取的,可以說現在他才是自己的上司,想到這里堀秀政不敢在鬧下去了。

只聽他開口說道;“高山大人,主公對您的這此作戰很不滿意啊,如今,和您一起接受任務的家臣都已經完成,唯獨您這進攻愿證寺的任務最為簡單,可卻到現在都沒有完成這此主公可真的動怒了,主公有話讓在下帶給您,主公說;告訴千兵衛,叫他不要再演戲了若是明日還沒有將愿證寺攻下來,就讓他切腹謝罪好了。”

說到這里,只聽堀秀政又補充道;“高山大人,在下看主公的意思,好像不似是說笑,大人還有一日時間還請大人將愿證寺盡快攻取才是。”

氏宗聽完多少感到有些驚訝,他不是驚訝信長會命令自己切腹,反正信長也知道自己是在演戲而已,當不得真的而讓氏宗沒想到的是,信長居然只用八天的時間,就已經攻下了愿證寺治下的員弁,桑名,朝陽,三重四郡,這實在是太快了些吧,難道愿證寺的戰力已經降低到了這樣的程度?

不過,既然織田軍已經將愿證寺四郡攻下,那么自己的確沒有再在這里呆下下去的必要了,想到避里,只聽氏宗開口說道;“多謝堀大人送來訊息,還請堀大人回報主公,氏宗定會在明日之前率領軍勢與主公匯合。”

只見堀秀政聽完并沒有應承下來,而是搖了搖頭,坐直了身體,鄭重的說道;“高山大人,主公將我派給高山大人為與力,身份為足輕頭,日后還請高山大人多多關照。”說完只見他行了一禮,等待氏宗的安排。

主公竟然將堀秀政派來,給自己當與力,這讓氏宗很是高興了一把,可以說,在他心目中,信長身邊的近侍他最想得到的就是眼前的堀秀政,此人就能力而言,介與一流武士與二流武士之間,雖然沒有特別擅長的,但其就能力而言,卻是及為平均,沒有什么是他不能干的,而且同樣也是大將之才,歷史上,堀秀政在秀吉征小田原時,那可是右軍主將,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雖然猴子對其信任有加,不迂,若是沒有能力的話,也絕對不可能獲得這樣的職位,只不過其在出征小田愿的路上,便患了疾癥,死與路途之中,不然,在小田原之戰后,他那越前北之莊十八萬石的知行至少還要翻上一番。

而且,他能成為自己與力,讓氏宗感到最為高興的是,本家之中,除了山內一豐能力平均,能文能武外,其他家臣雖然皆是天下間少有的人才,不過他憫的能力都太過單一了,前田利家,渡邊守綱等雖然勇武異常,不過,在內政方面,就要差了許多,本多正信雖然才智無雙,不過,他的武藝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了,就連不通武藝的自己·都能將他打的落花流水。

再看香川忠次,中村一氏等人,負責好自己手中的那攤工作工作,到是沒什么問題,不過,若是再將其他工作交給他們,就難以勝任了。

現在本家之中,最缺少的就是像堀秀政這樣什么都能干的家臣,自己本想在伊勢攻略結束以后,再向信長開口要人,可誰想到信長居然如此善解人意,竟然將他現在就派來了,到讓自己乘了不少事,看來恐怕是信長想是用其來作為打壓自己的補償吧。

不過,要說起來,這堀秀政來的也真不是時候,如是他早來些時候,那么,由他暫時出任新撰組統領,就再合適不過了,可現在新撰組自己交給了山內一豐來負責,而且還不到一月,若是臨時換將的話,難免會讓家臣們寒心,要是讓堀秀政和前田慶次一樣,成為新撰組副統領的話,氏宗又感到有些屈才了,在能力上,雖然堀秀政與山內一豐皆都是能力平均之人,不過,這堀秀政卻比其更勝一籌,而且以自己現在領地的規模,新撰組有山內一豐與前田慶次兩人負責已經足夠了,根本沒有必要再派一人。

堀秀政的確是織田家中,自己想要的為數不多的人才之一,可現在他來了,又不好作出安排,避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想到這里,只見氏宗像堀秀政看去,當看到他那張稚嫩的臉頰時,氏宗不由又想到,他現在實在是有些年輕了,也比歷史上成為足輕頭的時間,提前了幾年,到不如讓他跟在前田利家身邊先歷練幾年,待有空缺之后,再行安排,反正他還年輕的很,到也不急與一時,而且這對他以后的發展還是很有好處的·氏宗心中終于做出了決定。

這堀秀政現在雖然成為了自己的與力,不過畢竟還是信長的家臣,又是近侍出身,所以氏宗也不可能擺出主公對待屬下那樣的態度,還是很客氣的先問道;“既然堀大人已經被主公指派過來,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只聽堀秀政連忙開口說道;“高山大人,日后稱呼麾下久太郎就可以了,這堀大人實不敢當,至于打算,在下既然已經成為大人與力,那么一切聽從大人安排便是。”

氏宗聽完不由點了點頭,心想,這成為武士就是不一樣,堀秀政之前那吊兒郎當的神態已經全然不見了,若是他以后都變得這么穩重的話,那日后到也不防將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由他辦理。

反正在氏宗心中,織田信長派給自己的與力,和自家的家臣根本就沒什么兩樣,等本能寺之變,信長身死之后,他們還不是一樣會轉仕高山家嘛,而且也不用擔心,在自己把與力培養出來后,會被收回去,好像信長根本沒有這個習貫,他在他派下的無數與力之中,好像一個都沒有被收回,最后還不是便宜了別人,不然的話,就算信長本能寺身死,但如果有強大的家臣團在身邊輔佐,也應該沒人敢造次才對。

想到這里,只聽氏宗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認命你為彎刀騎副統領,若有功勛,再另行任用。”

堀秀政聽完,大喜過望,他實在沒想到,高山大人竟然一上來就把自己安排了這個職位,他原本想,自己只不過是與力一名,按常理,應該得不到重用才對,他可是知道,這彎刀騎可以說是高山家的精銳中的精銳,成為此之軍勢的副統領,想要賺取功勛簡直是輕而易舉。

雖然,大部分功勞還是會落到前田大人身上,不過,只要自己跟著喝點湯,就已經受用不盡了。

看來自己當初的想法沒錯,只要緊跟高山大人的腳步,定不會埋沒了自己。

想到這里,只聽堀秀政連忙答道;“多謝高山大人栽培,麾下定不辜負大人重拖。”

說完又對前田利家說道;“日后還請前田大人多多指教。”

“堀大人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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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6:41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二章四面圍攻


愿證寺五百米外大帳之中,待堀秀政搬了個馬扎坐到最后面之后,只見本多正信也以將足輕當日口糧發放完畢,從外面走了進來。(贏Q幣,)

待本多正信剛一坐定,便聽前田利家開口說道:“主公,如今大殿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屬下以為,此事不宜拖延,而屬下不才,愿意率領彎刀騎,將愿證寺奪下。還請主公允準。”

待前田利家剛一說完,只聽杉谷善住坊連忙開口說道:“前田大人,前幾日的進攻,基本都是由在下完成的,而大人未去,已經是占了大便宜了,現在好不容易要對愿證寺發起總攻了,理應由鐵炮足輕前去,所以兩位大人就不要爭了。”

只聽渡邊守綱緊接著說道:“鐵炮足輕,現在雖然也具備了近戰能力,不過,和精甲騎相比,還是太弱了,而大人所負責的七日進攻,時間已過,現在這七日正由在下負責,所以,應該由精甲騎前去才是。”

本多正信見家臣們吵做一團,不由連忙開口勸解道:“三位大人,這么說下去也不是辦法,在下以為,一切還是聽從主公安排才是。”

聽到這里,三人覺有理,也不再多說,全都望向主公,等待主公的決定。

在氏宗看來,就算將愿證寺奪得,自己沒什么功勞,而前去奪寺的家臣同樣也是沒什么功勞,既然是這樣,他們還能如此爭先恐后,恐怕是這幾天把他們憋壞了,想要拿愿證寺出氣,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們三人以及堀秀政同去?

反正如今愿證寺所控四郡皆已經被織田軍奪下,自己身邊又有石川五右衛門在暗中保護,就算身邊沒有軍勢守護,也應該出不了什么意外才對。

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開口說道:“我決定,進攻愿證寺由你四人率領麾下軍是同去。前田利家,堀秀政率領彎刀騎進攻愿證寺北面和西面。渡邊守綱率領麾下精甲騎東面,杉谷善住坊率領鐵炮足輕進攻南面,出陣!”

只見四人連忙起身行禮道:“是主公,屬下(麾下)必不辜負主公重托。”說完,四人快步向帳外走去。

待他們四人離去之后,只聽氏宗說道:“正信,不如你我二人在此對奕一局如何。”

只見本多正信一邊收拾出棋盤,輕松的說道:“那屬下就失禮了。”

“我敢打賭,此局未完,便可傳來捷報,不知正信以為呢?”氏宗一邊說,一邊下了一子。

只聽本多正信說道:“此事若是屬下和主公打賭,那可要輸慘嘍。”

“哈,哈,哈,哈。”兩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愿證寺內,除了十幾名僧兵在寺上百無聊賴的遠眺前方之外,其他僧侶此時皆在大殿之中誠心誦經。

這幾日,寺外高山軍的進攻雖然還沒有停止,不過卻已經從之前的每日兩三次降低到了每日一次,這讓寺中僧眾感到大為興奮,若是這樣繼續下去,恐怕再用不了幾天,寺外的高山軍就會撤退了。

每當愿證寺內的僧侶一想到這里,就連誦經都更加虔誠,現在他們全都堅信,只要自己誠心向佛,那么必當獲得佛祖保佑的。

就在這時,突然寺外馬踢聲大起,眾僧最先想到的不是敵人來進攻,而是想到,自己的誠心終于感動了天地,這佛敵高山氏宗開始撤退了。

想到這里,大殿之內的所有僧侶全都松了一口氣,這次不但本證寺保住了,而且自己的小命也隨之保住了,最重要的是,待自己前往長島城后,一定會被首座大加封賞一翻,并且自己的名聲也會隨著嚇退高山氏宗而傳播開來。

不過,還沒等他們把這口氣喘勻,只見一名剛歸一佛門不久的年輕僧兵跑了近來,也顧不上禮數了,只聽他慌慌張張的大聲叫道:“佛…佛敵高山氏麾下大軍攻…攻來了。

”只見大殿中一名年老的已經對佛法癡迷的僧侶開口訓斥道:“如何驚慌成何體統,高山大軍根本就是來與我等告別的,有何可大驚小怪。”

那名進來報信兒的年輕僧兵,在平時,還是十分尊敬寺中這些高僧的,并且在這幾日,更是對他們能用誦經保住本寺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可如今,高山大軍真的攻來了,那么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能保住性命更重要的了,只見他也懶的在與這些識古不化僧侶多說,直接扔掉手中長稚刀,一邊朝殿外跑,一邊大聲說道:“高山大軍沖過來啦,在不跑就沒命啦。”

寺墻上的另外的十余名僧兵,皆是加入不久,當看到寺外高山軍正朝這里開來,他們還再猶豫要不要逃跑,不過,當他們看到已經有人跑了,所以,哪還有半分遲疑,紛紛扔掉手中的武器,朝四面八方散去。

而且,不只是他們,就連大殿中心智不堅的僧侶,也不再誦經,站起身來就朝大殿外跑去,轉眼間,愿證寺大殿中就只剩下七八十人了。

本愿寺證章沒想到自己誠心誦經多日,最終還是難道劫數,不由心灰意冷,又見大勢已經不可挽回,不由開口說道:“諸位既然不愿離去,那么就隨我一道殺身取意,去追尋佛法大道吧。來人,放火燒寺。”

不過,愿證寺之中除了大殿中的這些僧侶之外,早就是空無一人了,哪會有人領命去取那引火之物,而且,由于這幾天寺中僧兵見高山軍的進攻越來越少,形勢一片大好,所以,早已經將擺放在寺院中各處的油指,又重新搬進了倉庫,以免寺中失火,所以,就算現在本愿寺證章與大殿中眾僧想以身殉寺,也已經來不急了。

本愿寺外,雖然有將近一百名僧侶正在不停的奔跑,不過,他們卻不知道,這此高山氏宗可是發動總攻,并且不是從一面進攻,而是從四面同時發起進攻,如此一來,就算他們向不同方向逃跑,也難逃身死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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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7:11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三章無奈之舉


這幾日,高山氏宗麾下不管是武士也好,旗本足輕也罷,總之都被憋壞了,若是在平時,他們也不會去大肆屠殺這些手無寸鐵的僧侶,不過,現在他們根本不想給眼前這些僧侶活路,尤其是彎刀與精甲兩支騎兵隊,先是向那些正在逃跑的僧侶發起突擊,用馬踢來收割他們的生命。沖不動以后,再用手中的武器,繼續送他們歸西。

只要是從兩支騎兵沖來方向逃跑的僧兵,皆無一人存活。

頓時,愿證寺外慘叫聲不絕于耳,近百僧侶已經被屠待盡,杉谷善住坊沒想到,在自己還沒有發起進攻前,敵人就會從寺中逃跑,所以有些措手不及,而鐵炮的射程又十分有限,若是現在命令麾下射擊的話,根本就來不及了,所以,他連忙命令鐵炮足輕抽出腰間鐵刺,朝敵人發起了進攻,不過,由于鐵炮足輕也是步行,所以,雖然他們很賣力的進行屠殺,不過,最終還是有幾名僧侶僥幸逃離了。

而寺中僧侶還向剛才一樣坐在大殿中誦經,這使得高山軍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輕松占領了愿證寺。

只見前田利家走在最前,另外兩名高山家家臣與堀秀政跟在身后,在他們后面還有幾十名旗本足輕。

前田利家等人本已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可當他剛一進入大殿后便發現,眼前的這幾十名僧侶根本就沒有與自己戰斗的準備,而是全部盤膝坐在那里,甚至連頭都沒有人回一下。

前田利家等人戒備的走到本愿寺證章面前,開口問道:“此寺已經被高山軍占領,你選個死法吧。”

只聽本愿寺證章平靜的說道:“本座等人愿意與愿證寺共為灰燼。”說完,便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佛敵高山氏宗必造天遣,不得,啊……”一名僧侶聽完,大聲開口罵道,不過,還沒等他說完便被一名精甲旗足輕削去了首級。

既然任務已經算是圓滿完成,前田利家等人也不愿意與他們在多說廢話,只聽他開口說道:“速取引火之物,送他們上路。”

隨著愿證寺火起,氏宗也率領麾下軍勢離開了這里,前去長島城外,與織田大軍匯合,等待新的命令。

三日后長島城中的滾木石又一次被消耗干凈了,不過在這短短的十幾天戰斗中,織田家損失傷亡已經超過了兩千,其中陣亡足輕也已經達到了八百名之多,所以本愿寺證意還想在繼續堅持些時日。

按他的想法,織田家如今已經算是傷亡慘重了恐怕只要自己在多堅守幾天,織田家就會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損失而撤軍,如此一來,長島城就算保住了,按理說,不管是誰家勢力,只要傷亡超過了兩成,那么麾下軍勢輕著士氣低落,戰力大減嚴重的很有可能便直接潰散了所以本愿寺證意想要再堅守些時日,等待敵人不得不撤退的想法,應該說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可他卻忘了,織田家足輕不但裝備精良這戰斗意志在八斬法的洗腦下,也不是其他家勢力的足輕可比的。

可以說,織田家足輕在八斬法的影響下,已經基本可以把服從命令擺在第一位了,除非是令織田軍損失超過一半以上的戰力,才會有可能打擊他們的士氣,否則的話,根本不要想用這種方法逼織田家退軍。

此事雖然本愿寺證意忘了,可同在城內的齋藤龍興卻是記的一輕二楚。由于長島城中除了天守閣與倉庫以外的建筑全都已經被拆除,所以就連齋藤龍興也只能住在帳篷之中。

此刻夜已經深了,不過,齋藤龍興的那座帳蓬內卻依然亮著燈火,這兩日,呀一直在猶豫,眼看著長島城中的滾木石又已經用完,就算他再笨,也知道,恐怕這長島城離被攻破已經不遠了,可如果這里真的被織田軍攻破的話,那自己一定逃不了死亡的命運,這該怎么辦,齋藤龍興還不想死,不過又根本想不出保命的辦法,最終還是打算把輕海光顯招來商議一番。

時間不長,只見輕海光顯從外面走了進來,待他剛一坐定,只聽齋藤龍興便急不可奈的問道:“看看樣子這長島城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織田軍攻破,如此一來本家會成為此城的殉葬品了,這可如何是好,不知你可有什么辦法,可助本家度過難關?”

事到如今,輕海光顯已經沒什么可顧忌的了,現在只在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保住主公不受到任何傷害,并且保住齋藤家不被滅掉,雖然這可能會讓自己丟掉顏面,可和保住主公,保住齋藤家家名相比,實在是算不了什么。

只聽他毫不遮掩的說道:“回主公,屬下認為,若是想保齋藤家不滅,那就只有歸順織田家一途了,還請主公定奪。”

齋藤龍興聽完后,不由心中一顫,可以說他對織田信長充滿了恐懼,在他心中,織田信長就好像是魔王一樣的存在。

雖然自己與織田信長還是親戚,不過他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可以殺掉,而自己又一直與其作對,若是自己前去投順的話,那不是等于是自投羅網嗎?想到這里,齋藤龍興將他的擔心說了出來。

只聽輕海光顯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主公不必擔心,若是主公就這樣空手而去,當然不行,不過,若是送給織田信長一份大禮的話,恐怕對方不但不會為難主公,說不定還會不計前嫌的原諒主公呢。”

齋藤龍興聽完大喜,連忙問道:“快說,這大禮是什么?”

只見輕海光顯并沒有直接說出,而是站起身來,先向帳外眺望一翻,在確認沒有人偷聽之后,才又回到齋藤龍興面前,小聲說道:“主公,屬下的辦法就是在明日織田大軍攻城之時,主公率屬下等將城門打開,待織田軍進入后,主公就勢歸順,如此一來,織田信長必會念主公奪城之恩,不記前嫌的,此乃屬下保全齋藤家家名之法,還請主公定奪。”

在藤龍興聽完,不由激動的說道:“好辦法,明日就照此計行事,你立刻去通知其他家臣,不過一定讓他們不要走露風聲才是。”

“是,屬下這就去辦。”輕海光顯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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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7:33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四章機會難得
長島城外,織田信長本陣中,織田家的家臣們全部坐在這室自從出軍伊勢以來,他們的心情著實不錯,尤其是那些剛剛奪城歸來的武士,臉上更是充滿了笑意,就算這奪城的功勞還不夠使自己晉升,不過封賞也少不了,所以臉上皆充滿了笑意。此刻他們正在相互大談特談著上次作戰的經歷。

而另外一些上次沒有被分派到任務的武士,雖然不像他們一樣開心,不過看起來也十分輕松,現在明顯可以看出高山氏宗在主公心中的分量大減,反正日后的戰斗還多著呢,只要沒有他和自己搶功勞,那么早晚會輪到自己。

而還有一小部分武士比如柴田勝家,丹羽長秀等人則在默默的為氏宗抱不平,尤其是那些還很年輕,剛剛出仕織田家沒多久的武士,更是覺得主公不重用高山大人,簡直是太過分了,也就是自己身份太低,不然一定要勸諫主公才是。

再看氏宗,好像沒事人一樣,正在和旁邊的佐佐成政一邊閑聊,一邊等待信長的到來。

別看這此信長為了維護家中的穩定,有意的打壓自己,自己在這伊勢攻略中很難有所表現,不過,氏宗卻依然感到很是高興,別看自己這此獲得功勛無望,不過也不是沒得到實惠,在氏宗心中,能獲得堀秀政這名能力還算不錯的家臣,簡直比封給他上千石知行還要開心。

在氏宗看來,領地是死的,等本能寺之變后,自己想奪就奪,反正也跑不了·可人才就不一樣了,人是活的,若是自己錯過了,就很難在將他們納入麾下了,尤其是那些能力出眾的能臣勇將,基本上都是一根筋,只要像誰效忠了,就很難改變·所以自己也只好憑借對歷史的熟知,提前先將他們弄到手,讓他們提前發揮作用。

只要本家家臣團能夠無比強大,那么雖然土地在其他勢力手中,也等于是在為自己鎮守,只要自己想要,隨時都可以取過來。

時間不長,只見信長走進圍帳之中走了出來·雖然家臣們此刻的心情都還不錯,不過信長的心情此時卻是糟糕到了極點。

自圍攻長島城至今,已經差不多接近半個月的時間了,在出軍之前,信長還在想,憑借本家精銳大軍·應該可以在一個半月的時間至兩個月的時間內就能奪得伊勢全境,而那時,想那在六角家避難的足利義昭也應該能想明白六角家是決不會出軍奪回領地,從而離開南近江,而自己這邊的伊勢攻略也差不多已經接近尾聲,或是已經結束。

如此一來,麾下軍勢在修整些時日,便可出軍南近江了,可誰知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這才剛一進入伊勢·便遇到了長島城這么難啃的骨頭。

并且,最讓信長感到難以接受的是,家臣之中,除了高山氏宗是在配合自己演戲·所以才會在愿證寺攻略上磨蹭那么長時間外,其他家臣卻都是一番風順,可以說很輕松的就將所負責攻略的城砦奪了下來,雖然其他城砦內的軍勢,要比長島城少上不少,但家臣們所帶去的軍勢也比自己少了很多啊。

再看看自己,自進入伊勢之后,親率大軍,用了十多天的時間,居然還未能將這小小的長島城攻陷,若是在這樣下去的話,那么自己將會顏面盡失,信長越想越是煩躁,臉也跟著沉了下來。

家臣們見主公面色不善的坐在主位之上,哪還敢在與旁邊之人說笑,紛紛坐直了身體,免得主公借機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到自己頭上。

信長見圍幔之內恢復了安靜,不由開口說道:“如今本愿寺所控四郡之地,除長島城外,皆已落入我織田家之手,而長島城中不但滾木石被消耗一空,并且軍勢也是傷亡慘重,而這正是奪城的最好時機。

并且本家可戰軍勢又皆以匯集至此,所以,我決定,將軍勢一分為四,每隊兩千,對長島城發起不間斷攻擊,我誓要在明日午時之前將長島城攻下。”

待信長剛一說完,只見本次在伊勢攻略作戰中十分積極的河尻秀隆連忙上前一步,開口說道:“主公,屬下愿領第一支軍勢出戰,還請主公批準。”

河尻秀隆的身份才只是足輕大將而已,而信長本想將讓家中重臣來擔任這四支軍勢的主將,不過,信長又轉念一想,這河尻秀隆已經跟隨自己多年,忠心自不必多說,而且能力還是有的,只不過是缺少機會,所皿,才會一直沒能得到晉升

而和他差不多時候出仕的佐佐成政現在都已經是部將了,就連比他成為家臣還要晚很多的猴子,身份也同樣是部將了,至于高山氏宗就更不必說了,自己何不給他個機會,如果這次他能夠把握住的話,那么家中再多一名大將也不是什么壞事。

想到這里,只聽信長開口說道:“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若是首次進攻便能攻入城池,我不但要晉升你的身份,而且還有知行作為封賞。”

河尻秀隆聽完激動的差點暈過去,自己的機會終于來了,看來,在主公心幕中,自己還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不然,就憑自己足輕大將的身份,主公根本不可能會讓自己指揮兩千大軍作戰了,難道替代了高山氏宗在主公心中的位置?

剛才主公可是說了,只要首次進攻便能將長島城攻下的話,不但要晉升自己,還會有知行上的封賞,這次進攻,說什么也要攻入城內,只要自己能被晉升為侍大將,那么自己也就有列席會議的資格了,那么,大量的功勞離自己還會遠嗎?

想到這里,只聽河尻秀隆激動的答道:“多謝主公,屬下誓死也要將長島城奪下。”

信長聽見他這充滿自信的回答后,感到十分滿意,本家家臣就應該有這種沖勁,只有這樣,織田家才會加快發展的腳步。

只聽信長微笑著答道:“好,我就在這里等待你傳來的捷報,下去準備吧。”

在座的家臣們實在是沒想道,主公竟然會將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只有足輕大將身份的河尻秀隆來完成,他們本以為,像領兩千大軍出陣進攻的任務,主公一定會交給家中重臣來完成,就連侍大將身份的家臣恐怕都沒份,所以別說是足輕大將,在場中很多侍大將身份的武士,都沒想到要去申請。

而家中重臣,又自持身份,一般都會慢一些開口,不然的話,這樣的好事決不會讓河尻秀隆那小子拔得頭籌,而且,聽剛才主公許諾下的封賞可真是不少,自己雖然身份低微,但若是不努力一下的話,又豈能甘心?

想到這里,不管身份高低,所有的家臣都坐不住了,紛紛向主公申請后三支梯隊主將的任務。

其中也只有高山氏宗依然筆直的坐在那里沒有開口了,氏宗心想,反正就算自己申請,信長也決不可能批準的,自己又何苦多言呢,不過,從信長在提拔河尻秀隆一事中,已經說明他開始有意培養一些有能力的下級家臣了,而信長也終于注意到這一點了,這對織田家絕對是好事一件。

其實,若不是自己橫空出世的話,織田家的重臣一定會多上幾位,不過正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將他們的機會給奪去了,別人先且不說,光是這河尻秀隆,若是沒有自己的話,他現在也至少是侍大將身份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老子可是以統一天下為己任的,也只好讓這些人受些委屈了。

信長見氏宗始終沒有開口,不由贊許的看了他一眼,信長的想法和氏宗想的差不多,如今,長島城雖然還在本愿寺證意手中,不過破城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這正是讓家中那些下級家臣磨礪的好機會,不只是這樣,這伊勢根本就沒有能威脅到本家軍勢的勢力存在,何不趁此機會,大力提拔家中能力不錯的下級家臣,借此來消除家臣們心中的怨氣呢?

想到這里,信長心中已有定計,他決定,從現在開始,至伊勢攻略結束,只要有機會,便給家中的下級家臣機會,借此來為讓織田的家臣豐富起來。

隨后,信長完全忽略了家中重臣的申請,而是只任命侍大將,足輕大將身份的武士為主將,而所認命的副將,更只是足輕頭,或是足輕大將來擔任。

別看他們現在的身份還很低微,不過,可以說信長對本家的家臣,無論身份,都是十分關注的,這八人,更是在本家下級武士中,能力比較突出的人才,所以才會給他們這個表現的機會。

而在坐的重臣見主公竟然不用自己為主將,更是將幾千大軍交給了那些下級武士,開始時,不免對主公的這一作法很是不滿,不過,很快他們便明白了主公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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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攻入城中


且待信長將任務分配下去之后,家中的那些重臣不由想到,反正自己的身份已經不低了,而長島城也是破城在即,就算自己將此城攻破,也沒什么功勞,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度的給家中那些下極武士一個晉升的機會呢,這樣一來,主公在欣慰的同時必定會對自己高看一眼。

想到這里,在坐的家臣們不由向高山氏宗看去,并且暗暗感嘆,瞧瞧人家千兵衛,剛才根本就沒有申請出陣,恐怕他早就看出主公想要提拔提拔這些下級家臣的心思了,不然的話,以他的性格,像這樣的好事又怎會放棄呢,怪不得他在主公心中能有那么種的分量呢,這一點真是不服不行,看來在日后的本家評定會上,還要多多主意他才行,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同時,也能提升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

不管家中的這些重臣如何胡思亂想,織田軍在重新分配以后,河尻秀隆與副將則是整頓好了隊伍,領著大軍出發了。

織田軍的本陣離長島城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就算河尻秀隆與率領的皆為長槍足輕,但也很快到達了城外。

由于主公定下的方略是對長島城進行不間斷的輪番進攻,所以,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攻擊時間有限,以主公那急躁的性格,每隊的進攻時間絕不會超過半個時辰,如此一來,若是自己磨磨蹭蹭的話,那么將很難將長島城攻下,這可是關系到了自己是不是能更進一步的大事,決不能馬虎。

而且,城中的賴于防守的滾木石已經被消耗一空·現在城中僧兵也只能開始與我軍肉搏了,萬一自己在消耗了城內大量敵人之后,主公將自己換下,那這奪取長島城的功勞豈不是要便宜了別人,為他人憑添嫁衣了嗎?

想到這里,河尻秀隆已經心有定計,雖然在剛才召開軍議時,主公并沒有說名給每隊多少時間攻城·不過,他還是決定,不管如何自己也要在半個時辰內攻入城中,只要能攻入城中,就算一時之間,無法將城池占領,不過,到那時·已經和城中敵人膠著在一起,就算主公命令自己撤退,也是撤不出來。

既然如此決定,那么,當他很剛一率軍到達,便直接對長島城發起了猛攻·不過,這長島城雖然是一座大城,但即使是這樣,城墻一面的長度也絕容不現兩千大軍的同時進攻,所以河尻秀隆只得將軍勢有分為三份,對長島城發起攻擊。

而戰斗剛一開始,他便將在后督戰的任務交給了副將,自己則是親率二百名長槍足輕,繞到長島城后·對后門發起猛攻。

不過·織田軍從開始便是從四面一齊發動近攻,如此一來,只要戰事一起,城中各處皆有僧兵防守·河尻秀隆想要出其不意,突擊后門的計劃也隨之失敗了。

戰斗大約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雖然在兵力上,織田家占有優勢,不過敵人有城墻作為倚仗,所以就算織田軍的進攻一次比一次迅猛,給城中僧兵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不過,若想攻入城中,卻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做到的。

但就在和河尻秀隆感到無計可失的時候,突然,在后門處進行防守的僧兵陣腳大亂,而且從門內傳出了陣陣喊殺聲與慘叫聲,這聲音不由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難道是城中敵人起了內哄?

看著防守僧兵已經顧不上自己,而是轉身而去,河尻秀隆不由大喜過望,看來是上天佑自己建此大功,那自己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想道這里,他一邊派三名旗本足輕分別向正在攻城的其他三支軍勢調兵,免得一會在自己趁機攻入城中后,因為軍勢太少,而又被敵人驅除出來,若是如此的話,后悔就來不及了。

長島城內的喊殺聲已經越來越近,而這同時,后門處的防守力量也是越來越薄弱,河尻秀隆瞅準機會,先是用手中長槍戳死一名正向身后顧盼的僧兵,又趁其他周圍僧兵正在與麾下足輕交戰,無暇顧及自己的時候,毫不遲疑的將手中長槍向城墻上一扔,緊接著翻入城中。

見有人攻入城內,周圍的兩名僧兵立刻放棄對手,前來加攻河尻秀隆,而河尻秀隆連忙向旁邊一滾,

“當,當。”兩聲,那兩名僧兵手中的稚刀砍了個空,河尻秀隆來不急拾起地上的長槍,一邊站起身來,一邊也順勢抽出腰間太刀,趁其中一名僧兵收招不急之時,用力朝對方脖頸中砍去,瞬間那名僧兵便成了無頭尸體,噴出的血直射半空,而另一名前來夾攻的僧兵才皈依佛門不久,雖然這十余日也見過不少死人,自己也是雙手染血,可畢竟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不由為之一愣。

不過,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河尻秀隆手中的太刀已經攻來,直接將其扎了個通透。

而隨著這兩名僧兵的陣亡,后面的僧兵又沒能及時補上空位,所以,有更多的織田家足輕翻入城中。

原本在昨日晚間十分,齋藤龍興計劃的很好,只要自己率領麾下殺到城門邊,將城門打開,把織田軍放進來,那么自己的這條小命就可以保住了,可他卻忘了僧兵的戰力可要比農兵強太多了,又加上他麾下家臣不足十人,足輕不過三四十,且家臣的武藝又十分底下,所以,在距離城門還有二十多米遠的時候,便被守城的一百多名僧兵包圍了,就連其最為寵信的村井新八郎,也因為躲閃不及,被僧兵手中的稚刀捅入了心藏,倒地陣亡了。

此刻齋藤龍興哪顧的上悲傷,見圍在自己周圍的僧兵越來越多,而自己麾下軍勢越來越少,不由心中大急,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等不到織田軍攻入城內,自己就會被這些瘋狂的僧兵砍城肉醬。

此刻,齋藤龍興已經開始后悔了,若不是自己魯莽的話,恐怕還能多活些時日,就算等織田信長攻入城中,自己憑借其外甥的身份,再低聲下氣些,長信情一好,說不準還會饒自己不死,可現在到好,自己與這些僧兵非親非顧,又怎會放了自己,在后悔的同時,也開始怨恨起輕海光顯起來,若不是他出此下策,自己又怎會被逼到如此險境。

想到這里,他不由怨毒的看了輕海光顯一眼,而正守在齋藤龍興旁邊,指揮戰斗的輕海光顯,不由感到背脊一陣陣發冷,當他向主旁邊看去之時,正發現主公正在狠狠的盯著自己,不由想道,看來主公已經因為此事已經將自己記恨上了。

在這同時他也感到十分無奈,自己如此做,并沒有半點私心,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保全主公姓名,以及齋藤家家名,可自己卻忘了本家麾下軍勢戰力已經低劣到了如此程度,盡然連一百余米的距離都沖不過

現在很明顯,主公已經開始記恨上自己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主公加害。

想我輕海光顯,這么多年來一直對齋藤家忠心耿耿,在齋藤家敗亡之后,更是不離不棄,本家之人有誰可比,如今,主公竟然如此對待自己,自己還有什么可值得留戀的,況且主公又昏庸無能,當初自己就應該隨家中其他家臣一道歸順織田家,正是因為自己的不忍,才錯過了這個機會。

而如今,這齋藤家已經再不值得自己效忠了,待主公投順織田家,保住齋藤家家名之后,自己也應該找個機會傳仕織田才行,如此也算對主公,對齋藤家仁至義盡了。

自己還年輕的很,不能就這樣碌碌無為下去,想道這里,輕還光顯已經下定了決心。

就在齋藤龍興身邊只剩輕海光顯與另外一名武士,以及十與名足輕的緊急時刻,齋藤龍興突然發現,有越來越多的織田家足輕,從正前方的城外翻入城中,而隨著攻入城中的足輕越來越多,前來圍攻自己的僧兵也在不斷減少,轉眼間,自己周圍的百多名僧兵便只剩下了三十多人,齋騰龍興頓時心中大喜,只要再堅持一會兒,那么自己就得救了。

想到這里,齋藤龍興一邊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太刀,護住周身要害,一邊興奮的高聲朝織田家足輕方向喊叫道:“我是齋藤龍興,是我幫助你等攻入城中的,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齋藤龍興扯著嗓子一連喊了三便,不過,織田家足輕卻是無動于衷,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是攻入城內,并擴大戰果,并沒有接到援救齋藤龍興的命令,所以只是在默默的戰斗著,連看都不往齋藤龍興那邊多看一眼。

不過,即使是這樣,由于織田家足輕的戰力強悍,隨之有更多的僧兵圍了上去,因此圍在齋藤龍興身邊的僧兵已經不足二十名了,可以說,只要不是其前去送死的話,已經沒有任何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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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8:23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六章奪城在即
已經攻入城中的河尻秀隆在此之前,因為身份低微蛩然從沒當過主將,不過在耳聽目染之下,卻也知道,雖然自己麾下還剩下的一百多名足輕已經全部翻入城中,不過,若是現在貪功冒進的話,必會難逃全軍覆沒的下場。8384

而他并沒有被這即將得到的大功沖昏了頭腦,他知道最應該做的就是,留一部分足輕繼續頂住僧兵的圍攻,而自己則是帶領另外一部分足輕去奪城門,只要能將城門占領,那么可以說這座長島城就箅已經被攻陷了。

不過,當他剛要分兵之時,突然,聽見前方有人大喊,當他聽說喊叫之人居然是齋藤龍興后,先是為之一愣,隨后,不由大喜過望,自己攻入這長島城中,得到晉升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沒想到,這齋藤龍興又送上門束了,若是再能將他斬殺的話,那豈不又是大功一件,就算不能被主公連升兩級,那么在知行的封賞上也會多出許多。

想到這里,河尻秀隆并不打算幫其解圍,而是等他麾下的軍勢被消耗一空后,自己再派人過去將其斬殺,這樣一來,也能省去不少時間。

可就在他剛要作出決定的時候,突然想到,這齋藤龍興再怎么說,也是主公的外甥,正所謂疏不間親,若是自己將齋藤龍興斬殺,就算主公不會怪罪,那夫人呢,如此說來,自己還是不要引火上身為好,再說,將這齋藤龍興擒住和將他斬殺的功勛是一樣的,自己又何苦去做惡人。

想到這里,河尻秀隆立刻命令自己麾下一名家臣·引十名足輕突出重圍,去救齋藤龍興等人,而河尻秀隆則是又將剩下的足輕一分為二,自己帶領一半去奪城門,而另外一半則是在這里繼續與僧兵進行戰斗,并且又指派兩名足輕翻墻而,出一是通知副將調集麾下全部兵力來攻后門。而另一名足輕則是被他派往本陣,將這里的戰況報給主公知曉。

由于在城門處防守的僧兵見齋藤龍興率軍從后進攻·所以大多都去圍攻,隨后又見織田軍殺了進來,又分出一部分前去抵檔,所以此刻在城們附近防守的僧兵已經只有二十多名了,就這點人數,又加上他們都是才剛剛加入愿證寺不久,當他們看到如虎狼般的織田軍沖過來,就已知此城保不住了·愿證寺必敗無疑。

所以還沒等織田軍攻來,他們便直接將城門打開,趁著其他三面的織田軍還沒有攻來之際,拼了命的朝城外逃去,河尻秀隆也因此不費一兵一足的占領了長島城后門。

而此刻,本愿寺證意正在天守閣中余眾僧商量著對策·自從織田信長率大軍出軍伊勢后,像這樣的軍議幾乎從沒斷過。

不過,讓本愿寺證意感到奇怪的是,一項十分積極的齋藤龍興與其麾下家臣,今日卻沒出現在這里·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趁他不在的時候,商量一下棄城逃離的事情。

本愿寺證意心中清楚,不管自己如何抵抗·若無意外的話·不出三天,本城就會被織田軍攻破,若是這兩日不走,那么就沒機會了·所以他決定,就在這一兩日內,選一夜晚,逃離此城,前往本愿寺而去。

不過,還沒等他將心中的想法說出口,只見一名渾身被鮮血打透了的僧兵從外面沖了進來,待他剛一進入評定室,也來不急行禮,直接慌慌張張的開口說道;“首···首坐,大事不好,織···織田軍已經攻入城中,還請首座早作決斷。”

本愿寺證意聽完,險些暈倒,織田軍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攻進來了,這不可能,決不可能,只聽他連忙大聲問道;“怎么會事?這到底是為什么?”

只聽那名僧兵連忙說道;“回首座,正在我等與織田軍交戰之時,齋藤龍興趁我等不備,率領麾下,突然從背后殺來,我等只好上去為剿,而織田軍則是趁勢殺入城中,如今長島城后門已經被織田軍占領,還請首座早做決斷才是。”

“快,快調其他地方僧兵去后門,無論如何也要將織田軍趕出城外,快去。”

待這名僧兵剛一出去,便又有一名僧兵跑了進來,只聽他大聲說道;“首座,織田軍攻城足輕已經向后門處集結,我等快要擋不住了,還請首座定奪。”

“還定奪個屁啊,快集合城中所有弟子前去后門支援,無論如何也要把織田軍擋住。”

待這名僧兵出去又之后,只聽本愿寺證意開口說道;“諸位,我等皆是一心向佛,怎奈遭受此難,眼看長島城不保,我等隨不懼生死,可若我等離世之后,此地民眾又該有何人教化,所以本座決定,趁織田軍全在后門處集結之時,從正門離開此城前往本愿寺,等待時機重回此地建寺。”

評定寺中的眾僧在聽聞織田軍已經攻入城內之后,早就想要逃走了,不過首座沒有開口,自己也不好直接提出來,現在既然是首座自己提出來的,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只聽他們齊聲說道;“一切聽憑主公安排。”

就在長島城眾僧逃亡之時,織田信長也接到了河尻秀隆派人送回妁消息,信長聽完不由大喜,一邊給其增加軍勢,增強進攻的力度,一便把麾下軍勢全部派了出去,去掃當那些從長島城中逃出的僧侶。

信長一直對這群賊禿感到深惡痛絕,若是換了別人,他到也不會如此趕盡殺絕,不過,這群賊禿三番四次破壞自己的好事,又豈能給他們活命的機會?

而氏宗也同樣領到了追殺這群禿驢的任務。不過·氏宗知道信長有意讓自己遮蓋鋒芒,所以本著出軍不出力的原則,向織田軍最多的長島城背后開去,他本以為,這里織田軍眾多,那些賊禿絕不可能從這里逃跑,所以根本沒進行搜索,而是將軍勢開到長島城背后幾百米外便停住腳步,等待那些不開眼的賊禿自己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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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08:57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七章守株待兔


氏宗雖然不打算賺這功勞,不過誰能想到,他的想法和本愿寺證意算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贏Q幣,)

本愿寺證意在逃出長島城后,便心想,織田信長這時肯定已經接到了破城的消息,以自己和他的仇怨,定會派大軍來追殺。

按常人的想法,有大軍在城后進攻,他們必料定自己不敢從那里逃跑,所以應該都會去另外三面加強搜索,雖然這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不過,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城后大軍正在攻城,搶奪功勛,又有誰會注意到自己,就算有人發現了,但和奪城的功勛相比,斬殺一名僧侶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恐怕根本就沒人會管,自己也正可以就此逃跑。

反正往其他三面,肯定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又為何不鋌而走險一次,以博得生機呢。

想到這里,本愿寺證意不在遲疑,一邊跑一邊脫下身上的主持袈裟,繞了一個圈子朝城后方向跑去。

而織田家的軍勢果然如他所想,只在長島城三面追殺正在逃跑的僧兵,根本就沒人往城后方面多看上一眼。

這次誰都沒有想到,河尻秀隆居率領織田軍只進攻了不到半個時晨,就將此城攻破,看來大功是沒自己的份了,那么也就只好多斬殺些足輕來賺取些小功勞了。

所以,本愿寺證意只是在剛逃出長島城時,遇到了些許攻擊,等他一轉到城后,雖然這里的織田軍也是不少,也有不少人看到了他,但卻無人過來與之戰斗,本愿寺證意見城后織田軍竟然如此眾多,開始時還有些驚慌,不過,當看到這些武士足輕根本沒有過來斬殺自己的意思后,不由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加快了腳步。

“渡邊大人,您說大殿會不會以后都不會再重用主公了?不然的話,在完成愿證寺那樣沒有功勛的任務后,怎么說也應該將進攻長島城的任務交給主公作為補償才對吧。”

待氏宗帶領麾下軍勢來到這城后幾百米外的僻靜之地后,除了留下本多正信與幾十名精甲旗足輕守護之外,便讓家臣們自由活動了,信長畢竟是讓自己追擊那些逃跑的禿驢的,若是自己扎住軍勢不動,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所以,還是讓家臣們帶領軍勢擺擺樣樣子為好。

待杉谷善住坊問完,還沒等渡邊守綱開口,便只聽前田利家先開口說道:“看主公并沒有因此而有什么擔心,所以,在下想,這應該是只是暫時的才對。我等就不要瞎想了,主公與大殿的想法,又豈能是我等可以看透的。”

渡邊守綱聽完也覺得有理,不由又補充道:“再說,以在下看來,織田家中,主公的能力無人能及,伊勢中的勢力又都十分弱小,根本就用不到主公出手,待日后,當織田家與武田,上杉等強大勢力交手時,就算大殿不想用主公,也不得不用。”

待渡邊守綱自豪的說完后,杉谷善住坊與前田利家不由認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三人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之時,渡邊守綱只是隨意的一掃,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名僧侶朝自己這邊狂奔而來,不過,再其沖到百米左右,在發現自己后,又轉身朝一旁跑去。

渡邊守鋼見狀,不由哈哈大笑,開口說道:“哈哈,真是沒想道,居然還真有不長眼的賊禿,竟然逃到這里來了,本來在下還想今日手中的長槍是飲不到鮮血了,沒想到竟然有人不開眼撞上來了,二位大人請稍待片刻,待在下將其斬殺后,再與二位大人緒談。”說完,只見渡邊守綱一夾馬腹便朝那名僧兵追去。

開始時前田利家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一邊微笑,一邊看著渡邊守綱,可轉瞬間,前田利家臉上的微笑便有些僵硬了。

他不由想到,織田軍已經攻破城池多時了,其他僧侶都是朝其他三面逃跑,他怎么跑到這里來,而且一路上還能躲過織田大軍的剿殺呢,想到這里,前田利家頓時對這名僧侶來歷興趣,不由也拍馬追去。

本愿寺證意見有人快馬追來,所幸也不跑了,反正自己在怎么跑也跑不過四條腿的馬匹,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受累呢,只見他坐在地上,等待大限的到來。

而一百多米的距離對策馬急馳的渡邊守剛來說,還不是轉瞬即到,不過就在他剛要斬殺眼前的這名禿驢之時,只聽身后前田利家大聲喊道:“渡邊大人切慢動手。”

渡邊守綱聽完連忙收住招式,這時,前田立家也以來到身邊,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渡邊守綱聽完也覺得有些蹊蹺,不由用長槍抵著那名僧侶開口問道:“禿驢,我來問你,你在寺中是何身份,為何別人全從其他三面逃跑,而你卻要走這里?”

本愿寺證意心想,若是自己說實話的話,絕對難逃一死,不如編個謊話,說不準還能逃過一劫,想到這里,只見他裝出恐懼的樣子,慌張的說道:“回…回大人,本…小人只是剛剛家入不久,還請大人饒命…饒命啊。”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番話,不但沒能打動這兩名武士,反而適得其反。

前田利家根本就沒多想這話的真假,必竟長島城中可是有上千僧兵,有一兩個落網之魚,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失去了興趣。

只聽他對渡邊守綱開口說道:“不是什么大魚,渡邊大人,請便。”說完轉身就要撥馬離開。

只見渡邊守綱也不多說,手中長槍向后一撤,就要往前向前送出,本愿寺證意現在知道已經不再保任何活命的機會了,既然要死,也必須體體面面的才行。

想到這里,只見愿證寺證意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嚴,只見他嚴肅的開口說道:“爾等且慢動手,本座有話要說。”

渡邊守綱不由為之一愣,前田利家也轉過身來,等待這下聞。聽這禿驢說話的口氣,其在愿證寺的地位應該不低才是。

本愿寺證意先是站起身來,自顧自的整了整身上僅剩的那件單衣,開口說道:“本座想知道,今日死在誰的手下。”

渡邊守綱習慣性的說道:“在下高山氏宗麾下渡邊守綱是也。”

本愿寺證意聽完,不由點了點頭,若是栽在別人手下,他并不甘心,不過,栽在這高山氏宗手下,他一點也不敢到冤枉,縱使自己千算萬算,又怎能算的過這尾長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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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八章歪打正著


本愿寺證意已經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難逃,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聽他開口說道:“本座乃是愿證寺主持本愿寺證意,既然被你等所擒,爾等便用我的首級向那織田信長換取功勞吧!哈哈哈哈。(,)”

渡邊守綱與前田利家聽完先是一愣,隨后心中狂喜,他們本以為這次伊勢攻略不管是主公還是自己,都不可能獲得任何功勛了,可誰能想到這大功卻偏偏自己撞了上來,而且這功勞就算比攻陷城池要小些,不過,能擒住敵人主將,這也可以算的上是次功了。

而且,若是和奪城相比起來,擒拿敵方主將就顯得太過輕松了,自己只是在這里溜達溜達,什么都沒干,就獲得了如此大功,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

這還真是天佑我高山家啊,不知當主公見到,這愿證寺證意又會作何感想。

雖然氏宗并沒有下達收軍的命令,不過,前田利家三人一合計,反正愿證寺中最大的這條魚已經被自己捕到了,再在這里呆下去,顯然沒有什么意義了,到不如早些回去,報主公知曉。

長島城幾百米外,當氏宗見到本愿寺證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沒有感到驚喜,反而感到十分頭疼,這次自己可是要暫時遮蓋鋒芒,不打算獲得任何功勛,不然的話,也不會來到這長島城的背后,可這本愿證寺證意也真是,哪里不好走,偏偏要從自己這里走,你說你走吧,就找些隱蔽的地方,可他到好,偏偏朝自己麾下軍勢撞來,要是真將他交給信長的話,恐怕信長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才對。

不管怎么說,這本愿寺證意是非交不可的,看來,還是讓信長去頭疼吧。

不過,不管是不是信長是不是要打壓自己,但氏宗可沒有打壓家臣的打算,既然將本證寺證意被擒獲,那么自己也應該論功行賞才是,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開口問道:“本愿寺證意是由誰擒獲的。”

渡邊守綱綱想說是自己所為,不過,轉念一想,若不是前田利家大人機警的話,那么這本愿寺證意早就不名不白的被自己斬殺了,如此一來,自己又豈能建此大功,想到這里,只聽渡邊守綱開口說道:“回主公,雖然是在下發現的,不過,若不是田大人識破對方身份的話,在下也不可能建有此功,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聽完,不由想道,渡邊守綱跟隨自己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而且一向忠心耿耿,由于他的主要任務是率領精甲騎保護自己,所以,在賺取功勛上,不如前田利家與蜂須賀正勝,不然以他的能力,至少也應該和他們一樣是侍大將身份才對,這此雖然輕松,但的確是大功一件。

再說,就算只是將本愿寺證意斬殺,那功勞也是不小,在加上其平日所積攢下來的功勞,也是時候晉升渡邊守綱身份的時候了。

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開口說道:“這此渡邊守綱擒獲賊首當為頭功,又加之你平日多有功勞,所以我現在晉升你為侍大將,年俸500貫,并以侍大將身份繼續統領精甲騎。”

渡邊守綱聽完大喜,自己也終于邁過這到坎兒了,只要成為侍大將,那么部將也就不遠了,只聽渡邊守綱激動的說道:“多謝主公厚賞,屬下必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高山家。”

只見氏宗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心意就可以了。”說完,氏宗又看向前田利家,說道:“這此你能識破本愿寺證意的身份,多少也算有些功勞,此功暫且記下,日后再有功勞一并封賞。”

只聽前田利家連忙恭敬的說道:“多謝主公。”

同在這里的杉谷善住坊見兩人皆有賞賜褒獎,感到十分煩悶,在他看來,不管是渡邊守綱也好,前田利家也罷,這次功勞根本就和白撿的一樣,雖然他有些眼紅,不過又轉念一想,剛才自己也不是沒看到這本愿寺證意,但當時,還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名慌不則路的小僧,根本就沒有多想,這可怪不了別人,而是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看來雖然只要跟隨主公,前途肯定是無限光明的,不過,本家之中無一庸才,若是自己總是如此大意的話,就算功勞很多,但這些功勛也很難落到自己身上,看來,以后還要處處留心才是。

時間不長,只見長谷川秀一,快步朝自己這便跑來,待剛一來到近前,便聽他開口說道:“高山大人,原來您躲在這里,如今長島城已經被我軍奪取,逃亡的僧眾也被斬殺待盡,主公已經下令收軍,還請高山大人率軍盡快返回才是。”長谷川秀一一邊擦去額頭的汗水,一邊開口說道。

“有勞長谷川大人了,在下這就率軍返回。”

長島城中,由于除天守閣以外的房舍已經全部被拆毀,正好可以讓織田家大軍全部入住城中。

氏宗剛在城中找了一塊空地,還沒等把帳篷支起來,便與織田家其他家臣一起,被召到評定室中。

待家臣坐定之后,只見信長也在這時從內室走了出來。“河尻秀隆何在。”待其剛一坐下,便開口叫道。

河尻秀隆滿懷激動的上前一步,跪倒在評定室正中,高聲說道:“屬下在,請主公吩咐。”只見信長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這次長島城攻略,你不但將城池攻破,并且還擒到齋藤龍興,實屬大功一件,憑此功勞,我現在晉升你為侍大將,并加封知行兩千石。”

河尻秀隆聽完大喜過望,自己終于如愿以嘗了,只要能成為侍大將,能在本家會議上列席,那么以后賺取功勛,不知要比之前快上多少。

而且還有將千石知行的加封,真沒想到主公竟然大方到了如此程度,自己只前治下之地才不過五百石,就是這,還是先組留下的遺產,可誰能想到,只是一戰,自己的知行便翻了好幾番,這樣的速度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啊。

他見主公正在看著自己,也猶不得他多想,連忙說道:“多謝主公厚賞,屬下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織田家。”

“武藤瞬秀!”

“屬下在。”

“這次奪城之戰,雖然你并未斬將奪城,不過作為副將卻也指揮有方,我現在晉升你為足輕大將,并加封蟹江城以及周邊八百石知行。”

武藤瞬秀聽到這個喜訊之后,幸福的差點昏過去,如今自己也有知行了?而且還是一座城的加封,雖然這座城又破又小,甚至還比不上一座小砦,但這只是個好的開始,他自認,今日的奪城之戰,自己在指揮上不但沒有什么批漏,反而還有閃光之處,尤其是在大軍的調動上,在河尻秀隆攻破后門,在自己得到通知之后,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重新將軍勢集結起來,進攻后門,給了河尻大人強力支援,不然的話,長島城的禿驢們又怎會這么快便棄城而逃了?

如此看來,自己雖然身份還很低,但是在指揮方面上,恐怕已經不輸給家中那些重臣了,而最重要的是,通過此戰,充分的將自己的能力展現在了主公面前,恐怕自此之后,自己也能夠在主公心中站有一些位置了吧,如此一來,日后想要賺取更多的功勛,恐怕也應該不是什么難事才對。

想到這里,只聽武藤瞬秀連忙說道:“多謝主公厚賞,屬下誓死效忠織田家。”

隨后,信長又對這此北伊勢攻略中其他那些有功勛的家臣封尚了一遍,不過,由于他們所獲得的功勞并不是什么大功,所以基本上都是金錢上的封賞。

賞賜已完,只見信長的臉色也為之一變,這此雖然已經將連同長島城在內的愿證寺治下的領地全部奪取,不過卻讓本愿寺證意給跑了,在信長看來,此戰并不完美。

信長不有想到,這本愿寺證意及能蠱惑人心,若是他不死,恐怕待本家大軍撤去之后,用不了多久,其必會卷土重來,如此一來,伊勢一國又何以長治久安,所以他必需要死。

還好,攻城的時間不長,其定然準備不足,而且戰事又剛剛結束,恐怕憑他兩條推也跑不了多遠,想到這里,只聽信長開口說道:“諸位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雖然這長島城已經被攻破,不過卻叫愿證寺證意跑了,若是不將此人斬殺,實難消我心頭之恨,所以,我決定,在此處休整三日,并在這三日內搜索本愿寺證意,你等絕不可怠慢。”

還沒等家臣開口領命,只聽氏宗開口說道:“回主公,那個…那個愿證寺證意已經被在下擒獲,如今此人正被關壓在屬下的大帳之中。”

“什么?已經被你擒獲了?”信長聽完不免有些吃驚,這氏宗還真是本家的福將,不過,擒獲敵首可是大功一件,自己又該如何做出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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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5 21:15:10 |只看該作者
第三一九章找個借口


信長剛才已經聽說,千兵衛可是一直在長島城后,本家軍勢帚多的地方搜索逃僧,可以說,根本沒有人從那里逃跑,可這愿證寺證意恐怕正是抓主了自己與麾下家臣的這種心里,反其道而行,而千兵衛肯定之前也是沒能想到他會從城后逃走,不然已經知道自己心意的他,又怎會出這個風頭。

想那愿證寺證意連氏宗都能騙過,說什么也不能留,還好千兵衛歪打正著將他擒獲,不然此人日后必成大禍。

不過,如今自己正在借打壓千兵衛來消除家臣們心中的怨氣,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可氏宗卻在這關鍵時刻立下大功,如果對他進行封賞的話,之前所做的努力便前功棄了,可若是不對其進行封賞,就算氏宗能夠理解,但這必會讓很多家臣寒心。

而且,本家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威勢,這與自己一項賞罰分明是分不開的,若是讓家臣們覺得自己賞罰不明的話,日后還有何人肯為本家出力,這千兵衛還真是叫人頭疼啊。

不過,信長又轉念一想,若是不想對其進行封賞也不是不可以,所需要的只不過是個理由而以,只要有了理由,就算不對千兵衛做出任何封賞,家臣們也不會多說什么。

可若是其他家臣,自己找個借口還是十分容易的,但這千兵衛,想他自從出仕本家以來,除了因為小櫻之事,而激怒自己外,根本讓自己挑不出丁點毛病,想要找他的缺點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就在信長感到無計可失,不得已要開口對氏宗進行封賞的那一剎那突然想到,本此出戰伊勢,千兵為在進攻愿證寺時,百般拖延,雖然是自己授意的,但其他家臣們卻不知其中原由,何不用此為借口,待日后再對其進行補償呢?

想到這里信長不再遲疑,只見他眉頭一皺,裝出怒不可至的樣子,沖氏宗開口罵道:“混蛋,你要是不說,我到還忘記了,前幾日,我命你率軍進攻愿證寺你卻百般拖延進攻日期,一個小小的愿證寺你居然用了近十日才將那里攻下,這使得我織田家威名大損,我本該治你怠慢之罪,不過,看在你擒住敵首的份兒上功過相抵,若是日后在有怠慢,定不輕饒。”

氏宗聽完沒有感到絲毫驚訝,他早就料到信長不會對自己進行封賞了,所以也并沒有任何無奈的神情掛在臉上,反而面帶惶恐的說道:“屬下知罪,日后屬下必不敢再有怠慢。”

在坐的其他家臣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本還還有心說,這次高山氏宗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就算主公已經開始對他進行打壓了那又如何人家運氣好,根本沒出什么力,就能獲得如此大功,還真是讓人嫉妒。

當時自己怎么沒想到那本愿寺證意會從城后逃跑呢不然這大功一定是自己的才對。

不過,等他們聽完信長的話后,都感到十分驚訝,難道高山大人真的失去主公寵信了?雖然在進攻愿證寺一事上,氏宗的確有所拖延,可這畢竟只是小過,而擒拿敵首,這可是難得的大功,這功和過又如何相抵,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通過這一事,家臣們對主公的不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且還在為氏宗默默的在心中抱著不平。

并且他們還想到,高山大人自出仕本家以來,根本就沒得罪過自己,自己對他的怒氣也全是自己對其的嫉妒所致,這實在是太過慚愧了,心胸如此狹窄,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武士,主公之前將大多任務交給高山大人,還不是因為他的能力在本家之中可謂是首屈一指,主公將任務交給他完成,也是無可厚非的,自己又有什么好眼紅的,若是有著妒忌的時間,到不如練好武藝,定不會被埋沒的。

而作為氏宗岳父的柴田勝家,對主公這樣的決定確是難以接受,他對高山氏宗一直關愛有加,如今見主公賞罰不公,不免要替氏宗說上幾句。

待氏宗剛一說完,便聽柴田勝家開口說道:“主公,高山大人此次能擒拿敵首,實乃大功一件,雖然偶有小錯,但屬下以為,如果用這大功去抵那小錯的話,又如何顯示出主公的賞罰分明,還請主公三思。”

信長見有人竟敢置疑自己做出得到決定,不免有些惱怒,若是換了別人說出這話,信長不但不會不悅,反而還會十分高興,因為這說明,大多家臣心中對自己,對千兵衛的怨氣已經消散了,可說出這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與千兵衛有姻親關系的柴田勝家,若是自己同意了他的建議,對高山氏宗做出封賞的話,這等于和剛才直接對其進行封賞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不管他再如何勸說,信長也不會同意的

只見信長面色陰沉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說我賞罰不明嗎?”

柴田勝家見主公連色大變,心頭不由為之一緊,也不知這千兵衛哪里招惹到主公了,不過既然公問起,作為家臣又怎可蒙騙主公,只聽柴田勝家硬著頭皮獯道:“屬下不敢,不過屬下還是認為,主公對高山大人的懲罰有些重了,還請主公三思。”

“混蛋,你竟敢質疑我的決定,難道這就是你作為家臣的覺悟嗎,若是日后本家家臣皆如千兵衛一樣,拖延怠慢,本家還如何進行發展,這絕不是你口中的小事,對千兵衛的懲罰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閉嘴吧。”

柴田勝家本來還想再勸,不過見主公心意已定,就算再開口,也是毫無用處,看來待散會后,還是先問俐氏宗到底如何惹主公不悅,然后在想辦法吧。

想到這里,只聽柴田勝家連忙說道:“屬下知錯,一切全憑主公定奪。”

其他還想隨柴田大人一起勸主公收回成命的家臣·見就連一向在主公心中頗有分量的柴田大人開口,都沒能說動主公,而且還引得主主不悅,看來自己還是不開口為妙。

信長見在沒有其他家臣開口勸說,不由有些失望,看來還要再委屈千兵衛些時日了,想到這里,只聽信長開口說道:“來人·將本本愿寺意與齋藤龍興等人帶上來!”

時見不長,只見本愿寺證意,齋藤龍興與其麾下家臣輕海光顯三人,反捆著雙手,被旗本推了進來。

只見信長先對本愿寺證意開口問道:“此番你已戰敗,還有何話要說。”

本愿寺證意自知今日必死,所以也沒什么好怕的了,只見他先是冷冷一笑·道:“織田家罪孽深重,用不了多久,必遭天遣,本座在前方等著諸位。”說完仰天長笑不止。

信長本不信鬼神,又怎會相信他這番鬼話,而且·這本愿寺證意已經是必死之人了,信長也懶得在與他動氣,只見他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來人,把這禿驢推出去砍了。”說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齋藤龍興身上。

齋藤龍興見織田信長正用那兇狠的眼神瞪著自己,不由嚇的灘坐在地上,他本以為,織田信長會念在自己助其奪得長島城的功勞上·放自己一馬·可看信長的意思恐怕是根本沒打算放過自己,這可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齋藤龍興早已經忘了自己還是一名武士了,只聽他開口哀求道:“舅舅啊·之前都是家臣們逼迫,外甥才不得以與舅舅大人為敵的,以后外甥再也不敢了,還請舅舅看在舅母的份上,饒外甥一命吧,以后外甥一定什么都聽舅舅的,還請舅舅開恩,開恩啊舅舅。”

在場的家臣聽完這一番求饒之后,差點笑了出來,自己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面的武士,不過,其必竟是主公近親,就算他們想笑,也不敢笑出來。

而在齋藤龍興身后的輕海光顯,更是被這一番氣的血氣上涌,自己真是瞎了雙眼,竟然一直忠心耿耿的輔佐這樣的主公,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直接投順織田家,以免受辱。

開始時,念在濃姬的份上,信長并沒打算殺齋藤龍興,而是想將他流放了事,可他居然在大廳廣眾之下,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出,若不殺他,自己必會被家臣們恥笑,所以,這齋藤龍興也必須要死。

想到這里,只聽信長大怒道:“混蛋,想我織田信長征戰十與載,從不畏懼生死,又怎會有你這樣膽小的親戚。”

說完,緊接著對門口喊道:“來人,將齋藤龍興與其家臣都給我推出去砍了。”

“是主公。”四名旗本足輕在接到命令后,剛要將齋藤龍興推出

只聽氏宗說道:“主公且慢,屬下有話要說。”

現在信長正在氣頭上,他以為,氏宗開口,是為了讓自己饒過齋藤龍興,所以直接開口說道:“今日我誓要殺這齋藤龍興,你們誰也不用勸說了。”

“主公,屬下開口并不是為齋藤龍興求情,而是為其麾下家臣輕海光顯求情。還請主公開恩,饒輕海光顯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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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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