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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戰國小丑】幕府將軍本紀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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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26:51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零章 回軍應戰


七賴周這番話如果是對平民去說,說不定可以先起一場一向一揆暴動,可在場之人誰還不了解誰,既然已經踏入空門,那比的就是誰更能裝,誰裝的更像,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沒有人會挑名,如果是誰說破,那隻會讓其他僧人覺得你無知。
    而他們心中清楚,七賴周一定是因為聽到照蓮寺教義最後那一句話,才下定決心的,這句話不但對七賴周有用,對在場的各寺住持也同樣有用,若是真像其說的那樣,那麼同在加賀的自己,豈不是也同樣會跟著水漲船高,擋在前麵的不過是高山家千餘殘軍,又有何可怕。
    當他們一想到這,沒有人在提出反對意件,就算剛才已經說出想法的僧人也是紛紛改口,擁護七賴周率軍出軍討伐高山家。
    在加賀眾寺率四千大軍剛一在本願寺集結,被安插在加賀打探情報的高山家忍者便接到了消息,本願寺出軍飛驒可不是小事,本家與武田家的大戰剛剛結束,雖然有風魔忍者作為補充,但軍勢依然太少,必須要讓主公盡早知道這個消息,不然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本家很難擋的住加賀僧兵的進攻。
    而除了一名忍者立刻前往高山城向氏宗匯報外,其他幾名忍者則是繼續盯著加賀僧兵的一舉一動。
    高山氏宗這時已經率領前田慶次麾下百名旗本武士,蜂須賀正勝、風魔小太郎帶領的兩千餘忍軍越過了房卡城,在向前走上半個時辰,就可以進入信濃,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兩人從西南方飛奔而來,氏宗見狀,立刻命令軍勢紮住,並走到隊伍的最後。等著他們過來。
    “報主公,據麾下忍者打探,加賀本願寺糾集國內各寺僧兵,不日就會進攻飛驒。總軍勢將會達到四千,還請主公定奪。”
    “情報可否屬實?”隻見氏宗陰沉著臉問道。
    那名從加賀返回的忍者連忙開口說道:“回主公,屬下親眼看到加賀眾寺僧兵進駐本願寺,並聽他們談論此事,出軍應該就在最近幾日,還請主公早做準備。”
    氏宗聽完,不由心中大罵。老子這剛要出軍信濃,這幫賊禿就率軍來攻,真是太混蛋了,不過不管他如何罵,敵人還是會來的,很顯然自己出軍信濃的計劃隻得拖後了。
    想到這,隻聽他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立刻返回加賀。密切關注其的一舉一動,有事立刻向我匯報。”
    “是主公,屬下這就去辦。”這名忍者說完。便立刻起身離開。
    “水瀨右衛門,你速返回高山城,向領軍武士傳達命令,叫他們立刻率軍前往歸雲城與我匯合。”
    “是主公。”
    “全軍聽令,立刻朝歸雲城進發。”
    高山家眾領軍武士在接到命令之後,哪敢耽誤,立刻率領麾下軍勢急奔歸雲城而去,轉過天來整個領地之中,隻剩下新撰組那剩下的幾百軍勢本守各處,如今歸雲城中高山軍共計三千七百人。以三千七對四千僧兵,不管是誰,都有絕對的信心將對方擊退。
    高山家足輕更是興奮不以,敵人有四千,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隻這一戰就可讓自己湊夠十顆人頭。成為第一批被加以爵位的人。
    雖然加賀僧兵和高山軍出擊的時間差不太多,不過從加賀本願寺到達歸雲城要遠上一些,再加上他們一路上不敢走的太快,所以當高山軍到達的第二天後,四千忍軍在七賴周的帶領下才姍姍來遲。
    歸雲城二外,七賴周將軍勢紮住,在這時候他本應該直接對城池發起進攻,先將城中守軍消滅,然後在讓軍勢在城中休整,不過他卻不想這麼做。
    他此行的目地,消滅高山家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要在擊敗高山軍後,直取美濃,如果在高山家沒有準備好的時候便發起進攻的話,那麼就需要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去攻,這樣做無疑會浪費很多時間,隻有與高山軍全部調動過來,與其進行決戰,並一舉將其擊潰,才能節省時間,可以說,他這麼做完全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借此來告訴高山氏宗,本座來了,接招吧。
    不過他卻不知道,現在高山軍早就做好了準備,並且遠遠超過了他可承受的範圍,在收集情報方麵,忍者可要比僧人強的太多了。
    由於沒有忍者那神出鬼沒的能力,僧人一般隻能在町中酒館宿屋探聽,這樣不但很難得到準確的情報,而且很多事都很難被他們獲息,再加上這飛驒之內隻有鬆倉町一座,且高山氏宗又將居城搬到了高山城,所以其所獲得的情報就更少了。
    所以他現在還自大的認為,隻要高山氏宗敢調軍前來,那麼隻需一戰,便可將高山家徹底消滅,到時自己不但名聲大為提升,在加上新奪美濃之地,不管聲望還是實力都將超過石山本願寺,自己也會隨之成為淨土真宗當之無愧的魁首。
    而正當七賴周作著黃梁美夢之時,一名打探消息的忍者已經出現在高山氏宗的麵前。
    “報主公,據屬下打探,七賴周與加賀七八座寺院住持率四千忍軍在蓮照寺教義的帶領下,已經離歸雲城不足兩,還請主公定奪。”
    “知道了,退下吧。”氏宗說完不由想到,敵人有四千之眾,而且是戰力不弱的僧兵,如果出城與其硬拚的話,雖然他堅信勝利依然會屬於本家,但這樣一來本家軍勢的損失恐怕也不會太小,這可不是氏宗所希望看到的結果,若想減少損失,莫過於壟城一戰,本家鐵炮足輕與重藤弓足輕此刻皆在歸雲城中,人數有七百之眾,還有兩千餘忍軍輔助,可遠攻攻的軍勢有三千之多,憑借這支軍勢,完全可以用最小的損失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就在氏宗決定要壟城的時候,隻見又一名忍者來到氏宗麵前,開口說道:“報主公,目前敵人正在歸雲城二之外安營,看起來暫時沒有要進攻的意思,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接到這樣的匯報,不由為之一愣,那些賊禿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磨磨唧唧了,要是放在之前隻要他們一出現,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率領軍勢攻城,這次竟然連一次進攻都沒有發起就先休息了,他們葫蘆到底賣的什麼藥?
    氏宗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卻並不怕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可以說,自這四千軍勢從加賀本願寺出來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在高山家忍者的監視之中,現在一人不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詭計。
    “主公,屬下認為,應趁敵人正在紮營之時,對其發起進攻,如此一來,便可趁其不備,一舉將其擊潰,還請主公定奪。”一直在氏宗身邊的蜂須賀正勝在聽到這名忍者說完後,立刻說道。
    “主公,這四千僧兵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反常了,說不定敵人已經有了準備,這麼作是故意引誘本家軍勢前去,若真是這樣的話,想要取勝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所以還請主公三思才是。”當蜂須賀正勝說完之後,隻聽渡邊守綱緊接著提出了反對意見。
    他何嚐不希望出城作戰,忍軍可近戰可遠攻,本家另外兩支遠攻軍勢就更不用說了,若過是壟城的話,最吃虧的就是自己麾下的精甲與前田大人麾下的彎刀兩支軍勢,本家遠攻戰力如此強大,根本用不到自己,如此一來,想要在此戰中獲得功勞根本沒有希望。但為了高山家,他不得不做出犧牲,將這番話說出來。
    不過當他剛一說出,還沒等蜂須賀正勝出言反駁,便聽那名前來匯報的忍者說道:“渡邊大人,雖然敵軍周圍有百名左右的警戒軍勢,但更多的僧兵此刻已經進入山林砍伐樹木,從這一點來看,到不像是有了準備。”
    聽完這番話後,不管渡邊守綱如何去想,反正氏宗已經有了決定,隻聽他開口命令道:“各軍聽令,所有近戰軍勢立刻進行準備,等待出軍的命令,重藤弓與鐵炮足輕在城中防守。”
    見渡邊守綱還想勸說,氏宗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再說,立刻準備吧。”
    促使氏宗做出這樣決定的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如果等敵人來攻的話,雖然會將損失降到最低,但如此一來,還不知道這一戰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自己還要率軍進攻信濃,奪得飛驒與信濃邊境的控製權,對氏宗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加賀本願寺隻不過是跳梁小醜,武田家才是大敵,如果不趁這個時候完成戰略布屬,一但等武田家的混亂結束,那麼自己恐怕短時間內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城外僧兵已經有超過一千人被分散在林中,不管敵人是不是有所準備,在軍勢相當的條件下,他們肯定不是本家軍勢的對手,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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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28:47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一章 我本瘋狂


而氏宗之所以隻是讓麾下軍勢做好準備,而非立刻出戰,這是因為他還有些擔心。他在擔心,敵人派往山林中的千於人到底是真去砍伐樹木,還真在暗中埋伏等著自己入套。為了查明這一點,在麾下軍勢準備的同時,他又讓那名前來匯報的忍者返回查探,等其再次返回,帶來確切的消息後,他毫不猶豫的將麾下近戰軍勢全部派了出去,對那些自大的敵人發起突擊。高山軍兩千九百軍勢出城後,在武士的帶領下,向北麵狂奔而去。
    兩的路城眨眼便到,負責在南麵千米外警戒的百名僧兵在發現這支軍勢後,全都傻眼了,首座不是說高山軍不是隻有一千多殘軍嗎,而且首座還說過,敵人是絕對不敢出城的,可現在他們不但出現在眼前,並且人數更是有三千之眾,這…這些軍勢是從哪冒出來的?
    敵人已經越來越接近,轉眼見已經離他們不足五百米的距離,隻自己一百多人,又如何能夠抵擋,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將這情況報給首座知曉,所以高山軍從南麵一出現,他們便不約而同的向後方跑去。
    “首座,大事不好,高山軍三千軍勢正向我軍襲來,還請首座早做準備。”還沒來到近前,便聽得數名僧兵大叫到。
    而就算他們不說,七賴周也已經看到跟在他們身後的敵人了。而剩下的近三千僧兵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現在七賴周也顧不得去想這數千高山軍是從哪冒出來的了,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帶領麾下僧兵擋住敵人的進攻。並派人將在四周山林中伐木的麾下招回。
    很快衝在最前麵風魔小太郎率領的三百突擊忍者與前田慶次率領的百名旗本武士便衝到近前,這兩支軍勢雖然人數不多,但卻是目前高山家眾軍勢中,最精銳的兩支,旗本武士隊就不多說了,那突擊忍者隊雖然剛剛組建,但三百人中有五十名中忍。就算是下忍,那也絕對是高山家忍者中的佼佼者,有他們打頭陣。足可以告訴那些僧兵高山家的實力。
    而這四百人也的確當的起這樣的重任,隻見他們一左一右衝入敵人三千人的隊伍中,手中的利刃不斷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如果隻有這四百軍勢的話。七賴周憑借三千僧眾到也能夠輕鬆應對,可問題是,在這四百人剛一撕開缺口殺入隊伍之中,高山家剩下的兩千多軍勢也隨後殺到,他們和前麵那兩支軍勢一樣,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從剛才被撕開的缺口中衝了進去,而三千人的僧兵隊伍也隨之被撕成了碎片。
    僧兵在戰鬥時已經可以算的是瘋狂了,尤其是對上佛敵高山氏宗麾下的軍勢,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支高山軍比他們還要瘋狂的多,每當一名僧兵倒再地上,他們的頭顱便會立刻被高山家足輕割下,而他們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其旁邊的足輕臉上立刻浮現出羨慕的神情。而後則是更加瘋狂的進攻。
    由於隊伍已經被徹底撕碎,麾下僧兵皆以和高山軍糾纏在一起,根本沒有多餘的軍勢可以供其調動,所以雖然在一直不停的大喊,但根本沒有人執行,也就是各處基本都有一名寺院住持指揮。不然的話,麾下軍勢一定會陷入混亂之中。
    高山軍雖然殺了敵人個措手不及,大占優勢,不過僧兵眾,尤其是本願寺僧兵的戰力也是不差,再加上在林中伐木的僧兵已經陸續趕來,所以戰鬥進入了僵持階段,形勢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呈一邊倒之勢了。
    高山家眾武士見敵人已經穩住隊伍,皆感到十分焦急,他們本以為,在如此瘋狂的進攻下,這群僧兵在交戰不久後,便會全麵潰退,可誰知道,他們不但沒有潰散,反而越來越沉穩,如果像這樣繼續糾纏下去的話,就算能取得最後的勝利,那麼本家的損失也一定會十分慘重,這可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所以高山家武士雖然現在各自為戰,但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擊殺對方首領,隻要領軍之人一死,那僧兵豈有不逃的道理。
    而唯一沒有這樣想法的就是前田慶次,他現在完全是見人便殺,見人便砍,隻要對方腦袋光光,上去便是一刀,從他成為武士的那一刻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如此痛快過。
    原本在宮川合戰時,這樣的快感也曾出現過,但隨著敵忍軍的突襲,這樣爽快的感覺也隨之被硬生生的打斷。
    而今天卻不同,今天可以讓他大殺特殺,毫無顧忌的殺,他根本不管對方是普通僧兵還是身披袈裟的住持,隻要有人敢過來,他便會撲上去,直到對方陣亡。
    這此加賀眾寺來攻,可不隻本願寺一家,基本上各寺皆出動了軍勢參戰,光是住持就有不少,在加上有些身份的僧人與領軍的統領,足有百人之多。
    不算旗本武士,高山家出戰的領軍武士不過才十餘人而已,當他們一與身披袈裟的僧人交戰,除非對方武藝太差,直接被斬殺的外,剩下的隻要他們一交手,便會有數名身份不低的僧人趕來,對高山家武士進行夾攻,高山家武士對上兩三人到是還可應付,可一但超過這數字,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了的了,如此一來,想要擊殺對方首領,逼對方潰退的目地顯然是無法達到了,既然無法擊殺對方首領,那麼隻能靠麾下軍勢與其死戰到底了。
    而高山家足輕到也不負眾望,他們早就不將眼前之人當成敵人了,從一開始交戰之時,他們就將這數千僧兵當成了勳爵的爵位,與額外的奉祿。
    之前的戰鬥,可以說他們是在為高山家而戰,而現在他們卻是在為自己而戰,所以由不得他們不多賣力氣。
    如果之前每次戰都他們發揮出了十成戰力,那麼這次,他們所發揮出的戰力肯定已經超過了十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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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30:20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二章 戰退僧兵


戰鬥已經進行的大概一柱香的時間,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高山軍中,近兩成足也有了斬獲,不過新的問題也隨之出現了,敵人盡是光頭,沒有頭發,就無法將他們的頭顱別在腰間,如果隻是一顆的話,到還可以用一手提著一手戰鬥,可一但斬殺了兩名敵人,那可就沒辦法拿了。
    前田利家在戰鬥時一直留意著四周,當他發現這一問題之後,立刻大聲喊道:“全軍聽令,凡斬殺敵人者,割其左耳作為憑證!”
    隨著他話音落下,命令很快便被執行下去,如果隻是左耳的話那就沒什麼關係了,一隻耳朵又占不了多大地方,完全可以拽也腰間,不過又有問題又出現了,對高山家的足輕與跟隨氏宗多年的忍者來說,這到沒什麼困難,可原本隸屬於風魔的忍者才跟隨氏宗多久,他們哪分的清左右。
    蜂須賀正勝見麾下的忍者遲疑,立刻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些什麼,對他來說,這個問題到是十分好解決,既然分不清左右,那麼就幹脆割下敵人的雙耳好了。
    而隨著蜂須賀正勝對忍軍也下達了命令之後,令人心悸的一目出現了,隻見高山家足輕也好,忍者也罷,隻要是有所斬獲的,皆趁著空閑之時,將手上頭顱的耳朵割下,看的僧兵隻覺得頭皮發麻,更有甚者,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隨著問題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高山軍之人沒了後顧之憂。攻勢也隨之再次淩厲起來。
    高山軍有近三千之眾,近兩成可就是五百人,也就是說在短短的一柱香的時間內,至少有五百名僧兵陣亡,這樣的速度是令人難以想像的。
    這種情況一般隻會在兩軍戰力懸殊的情況下才會發生,而高山軍的戰力在風魔忍軍與新招募足輕加入後,隻與僧兵相當{lomyd首發-所以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所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
    在給敵人帶去嚴重損失的同時,高山軍各支軍勢的損失也接近了二百。但由於剛才高山軍的舉動太過殘忍,讓僧兵感到了恐懼,所以從那一刻開始。雙方的傷亡人數正在緩慢的拉開距離。
    戰鬥很快便進行了半個時辰,僧兵眾連日趕路,這通往飛驒的道路又十分難行,所以早就有些疲憊了。本就已經疲憊的他們可還為來的及進行休整,便又與近乎瘋狂的高山軍進行大戰,就算他們還想繼續戰鬥,但他們的體力卻已經嚴重跟不上了。
    僧兵在平日中也不少做惡,但不管怎麼說他們卻要比那些住持,大師虔誠的多,或者說他們已經徹底被迷惑。他們之所以還能繼續戰鬥,完全是靠心中的信念在支撐著,僧兵們不管首座在斬殺高山氏宗後,能獲得什麼利益,他們隻知道高山是宗是佛敵。是惡魔,必不能讓他活在世上。
    就算是死也算的上是殺身取義,榮升極樂之後,自己也一定會得到佛祖青睞的。但身體卻不是由信念說了算的,他們雖然還在戰鬥,不過戰力卻已經比剛才下降了很多。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越來越僵硬。
    再看高山軍,他們雖然也是急匆匆的趕來,可卻已經在城中休息了一夜,體力早就已經得到了恢複,而且隨著僧兵的戰力越來越低,他們也變得越來越興奮,在他們看來,現在正是獲得功勞的大好時機,不趁此時多砍下幾顆頭顱,那什麼時候才能被加封勳爵爵位,別說對不起主公,就算連自己都對不起,如此一來,就算高山軍略少,但優勢卻越來越明顯。[13800100]
    “大師,敵人攻勢太猛,不如先行撤退吧,戰鬥再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在雙方交戰之時,隻見一名住持殺開一條血路,來到七賴周麵前,大聲說道。
    由於其治下寺院規模太小,這一戰他隻出動了二百僧兵,而更倒黴的是,前田慶次這個殺神與其所率軍勢偏偏與其寺僧兵戰在一處,高山旗本武士隊發起的攻勢,哪是區區二百名僧並可以抵擋的,所以從戰勢一開到現在,其寺僧兵的損失已經接近了五成,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就算麾下軍勢再如何虔誠,也會潰逃。
    他心中清楚,隻要有人潰逃,那麼聯軍就會如雪崩一般全線崩潰,而最先崩潰的一定會受到重罰,他可不想承擔這樣的罪責,所以在事情還未發生之前,他急忙來到七賴周麵前先提出建義,一但其同意,那自己就沒什麼責任了。
    七賴周現在已經沒心情去琢磨他的小心思,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了,如果繼續戰鬥下去的話,那麼最後還是會被高山軍打敗,而如果現在命令撤退,雖然會讓各寺付出慘痛的代價,但至少也比被高山軍擊敗,再進行追殺損失要小的多。
    所以思前想後一翻之後,七賴周最終還是決定撤退。
    雖然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但卻並沒有立刻下令,目前自己的位置處在交戰的最前方,且身邊的軍勢太過分散,一但下令撤退,那麼很有可能會出現後麵的軍勢能夠退走,自己卻陷入了高山軍的包圍之中,所以他一定會保證自己與自己麾下在能撤離的時候,才會下達命令。
    至於其他他寺院的僧兵是否能夠退走,那就聽天由命了。
    這些寺院雖然同屬一脈,在平時也多有聯係,但畢竟之間卻並非是上下級關係,更像是一個鬆散的同盟組織,在能力允許,或者有利益可得的情況下,他們也許會互相幫襯,可一但遇到了危機,那他們一定會先選擇保全自己,而後再言其他。
    當七賴周有了決定之後,隻見他立刻率領身邊的軍勢左衝右殺,先將麾下僧兵聚攏在一起,凡是在途中遇到高山家武士攔路,他也不與其交手,而且直接率軍衝過去,這樣一來,本願寺僧兵很快就聚攏到了一起。
    本願寺這次出軍人數達到了兩千之眾,除了已經陣亡的之外,現在已經聚集到七賴周身邊的已經達到了一千五百人,雖然還有一二百人分散在各處,這些僧兵基本都是剛才外出伐木的,此刻離他較遠,而且人數有不太多,所以還不足以讓七賴周率大軍將他們救出來。
    在集結了一千五百名僧兵後,七賴周果斷的向後方衝去。
    戰場上兩軍加在一起才隻有不到七千人,突然有這樣一支超過一千人的軍勢大動,又怎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高山家眾武士見狀立刻組織軍勢對這隻已經組織起來的僧兵隊發起進攻,想要將這支僧兵隊截住,但由於他們剛才衝的太猛,現在高山軍已經分散在戰場各處,所以不管他們如何喊叫,麾下軍勢也無法聚攏,很顯然目前已經沒有了留住了這支軍勢的能力。
    而其他寺院住持見到本願寺如此行事,還能不知道他心想的什麼,他們心中不由大恨,很明顯,七賴周是打算率軍撤退了,而為了能從容退走,他是想將讓自己墊背,這樣的傻事自己怎麼能敢,所以當七賴周率軍一朝陣後移動,他們也立刻集中軍勢,準備撤退。
    高山軍眾武士留不住那一千多人,已經感到十分惱怒了,又怎會讓剩下的僧兵從容後退,所以那一千多僧兵他們也不管了,紛紛將麾下軍勢調到身邊,對還未聚攏的僧兵進行圍剿。
    眼看著七賴周帶領麾下一千五百人就要撤到最後方,眾寺住持皆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在高山軍的圍攻下,隻有死路一條,他們可不想這麼快就去見佛祖,所以他們也不再聚攏軍勢了,身邊有多少算多少,全部向後退去。
    不過由於太過匆忙,能被他們聚攏到一起的軍勢並沒有多少,多的能有二三百人,少的隻有幾十人。
    正在向後衝殺的七賴周見聯軍都已經動了起來,自己又已經率軍殺到了最後方,所以沒有再等下去,直接下大了撤退的命令。
    話一出口,他頭也不回的便帶領麾下軍勢頭朝北麵狂奔而去,一點都不感到心疼。其他寺院住持雖然也已經退出了戰鬥,不過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的心在滴血。
    本願寺家大業大,些許損失可以不在乎,可他們麾下多的能有千人,少的隻有二三百,這樣的損失,沒有數年的時間,是很難恢複的。
    但他們卻不敢對七賴周有任何怨恨,如過自己出言指責的話,那麼其很有可能趁自己治下寺院虛弱之時,將土地兼並,這樣的事在之前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凡是敢對其不敬的,其勢力與他一樣,早就在加賀消失了。
    自己能夠逃過此劫已經是萬幸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和他們相比,沒能即時撤退的僧眾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在高山軍絕對優勢的軍勢麵前,沒有一人能夠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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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32:38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三章 看家本領


此一戰,加賀各寺出軍四千,而能夠幸運撤退的卻不足兩千五百人,這使得加賀各寺元氣大傷,短時間內已經沒有在出軍的能力了,而且這一戰,高山軍的戰力得到了充分的證明,就算是他們恢複過來,但也不敢輕易出軍飛驒了。
    而由於有數百未能及時撤退的僧兵阻擋,所以當高山軍將這數百人斬殺之後,敵人早就已經跑遠了,在確認肯定無法追上之後,眾武士隻能怏怏不快的率軍返回歸雲城。
    在軍勢回城之後,原來隻需要統計一下損失就算完事,而現在又加上了一項,那就是統計戰功,本來高山氏宗還沒有正式宣布改革,這一戰足輕所獲得的功勞不應該計算,不過氏宗不想打擊他們的積極性,所以還是決定,功勞從這一次開始計算。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不由被麾下足輕的勇猛下了一跳,這一戰中獨自斬殺超過五名敵人的有十多名,其中更有一人,獨自幹掉了七名僧兵。
    如果對手是像江馬家麾下那樣的農兵,以一人之力斬殺七人到也不值得大驚小怪,而這一戰,對方可是戰力並不比本家軍勢差的加賀僧兵啊。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還能有如此收獲,那麼隻有兩個可能,要麼是他深藏不露,要麼是他的運氣太好。
    本著為本家發掘人才的原則,氏宗立刻派渡邊守綱去試試他的武藝,一試之下才知道。這名足輕隻是運氣太好,武藝卻和本家中的其他足輕沒什麼兩樣。
    不過即使是這樣,氏宗還是將這名叫做與助的足輕招為旗本武士,氏宗認為有些時候,好運氣比能力更加重要,而與助當然也是欣然接受。
    雖然自成為旗本武士後,將無法再享受勳爵的待遇。並且他已經離獲得爵位不遠,但他卻一點也不失落,反而興奮異常。這完全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真有一天自己能夠獲得九級勳爵的爵位,也還隻是一名足輕。而成為武士。哪怕是最下級的武士,也等於是轉換了身份。
    武士,那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隻要高山家不滅,自己又有子嗣的話,這身份就會永遠繼承下去,而足輕隻是自己這一輩,以後如果子孫中沒有出色的人物,那麼永遠都不可能邁出這一步,說不定還會重新去與土地打交道。
    對於氏宗來說招收一名旗本武士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事。所以這件事很快被揭過,他現在心中所想的是,下一步應該如何行動。
    既然已經將加賀僧兵擊敗,而且其更是損失嚴重,那麼現在擺在自己麵前的路就從一條變成了兩條。除了可執行原來進攻信濃,奪取邊境之地外,還可以趁眾寺實力為恢複之際進攻加賀。
    據他了解,本願寺地處加賀的東北端,與飛驒臨近的皆是一些規模不到的小寺院,如果出軍加賀的話。那麼其以敗潰之軍,根本不可能擋住本家的進攻,隻要自己去攻,那麼至少可以奪得七、八萬石之地,這可要比進攻信濃的收獲大得多。
    不過,要是比較起來,雖然進攻信濃所得利益不多,但是這一步卻極為重要,隻要控製了兩國邊境,那麼自己不但可以禦敵於外,而且進出信濃也會方便很多,而如果去攻加賀,在沒有實力將本願寺滅掉的情況下,這麼做完全是自找苦吃。
    到時本家與其治下之地接壤,雙方又勢同水火,根本沒有調解的餘地,若是其趁自己率軍在外時率軍進攻,那麼連應對的時間都不會在有,否則就得長年派大軍在那防守,這將會對以後出軍造成很大的困擾。
    從這一點上看,就目前形勢而言,那些小寺院的存在還是有必要的,一但本願寺想要出軍,那麼必會像這次一樣糾集他們一起來攻,如果算上動員的時間,至少需要幾天,這足夠本家進行準備的了,所以在氏宗認真思考一番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出軍信濃,控製兩國邊境。
    在說七賴周率領麾下僧兵沒有停留,直奔到本願寺這才停下,先不說這一戰讓他損失了多少軍勢,隻說這一路掉隊的僧兵便有數百人之多,僥幸沒死的照蓮寺教義此刻被五花大綁推到大殿之中,若說七賴周現在最恨誰,高山氏宗排第一,那麼這照蓮寺教義絕對能排的上第二。
    現在別說是美濃,就算是飛驒也沒能奪下,甚至這一戰下來還讓自己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根本沒有再出軍的可能,現在他隻想將他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所以隻聽他冷冷的說道:“此敗皆是聽信你的計策才有此敗,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照蓮寺教義可不想現在就死,但他同樣知道,想要為自己開脫罪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清楚,現在不管在如何解釋都已無用,唯一能打動對方的辦法就是在失敗中求謀求勝利,隻要能讓其獲得利益,那麼自己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反之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這個問題自從飛驒撤退之後,他便一直在思考著,而且現在,他終於想到了保命的辦法。
    待七賴周說完之後,照蓮寺教義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而是直接開口說道:“稟首座,在下現想到一計,若用此計的話,雖然不能在奪美濃,但消滅高山家,奪得飛驒卻是易如反掌一般。”
    七賴周聽完果然態度稍微改變了一些,雖然他現在還沒打算放過照蓮寺教義,但是就算要對方死,也樣先聽他把話說完。
    隻見他依然板著臉說道:“你要知道,這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你接下來所說的話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你今日必死無疑,說吧!”
    “首座,在下認為高山氏宗新奪飛驒不久,民心未複,如果在這時派人在其領地中扇動,並送出少許糧食,這些愚民便很容易被大師所用。
    高山軍是精銳不假,但經過幾次大戰軍勢同樣損失不少,而飛驒之人有數萬,隻要有兩成揭杆而起,就夠氏宗難受的了,其若是將這些人斬殺,那麼就等於是在削弱自己的實力,若是不殺,那麼大師就繼續煽動,高山氏宗為了領地不失,必會派麾下軍勢分守各處,而這些被分散的軍勢一但有暴民纏住,大師就可再集合軍勢對飛驒發起進攻。
    高山軍聚在一起,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但隻要其一分散,還不是會被我們各個擊破,這樣一來不但高山可滅,飛驒也逃不出大師的手掌,不知大師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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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34:12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四章 放任不管


七賴周聽完不由眼前一亮,自己怎麼把這個忘了,煽動一向一揆這可是自己最拿手了,而且飛驒封閉,其內之民更加愚昧無知,想要讓他們為自己所用,實在是太容易了。
    而一但飛驒國內一向一揆爆發,那便等於給自己平添了上萬大軍,本寺與各寺再出軍三千,消滅高山氏宗的確並不困難。
    七賴周在如此慘敗後還想進攻飛驒看似不符合常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也想休養生息,但是本願寺與高山家的仇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其所掌之地又與加賀接壤,所以他認為就算不主動進攻,對方也絕對不會輕易罷戰,除非有一家滅亡,否則絕對沒有回轉的餘地。
    一向一揆如果在其地爆發,不管結果如何,對高山家的大擊無疑都會是巨大的,若形勢有利,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擊,若一向一揆很快被撲滅,那麼自己就靜觀其變,反正高山家也會因此內耗嚴重,短時間內沒有出軍的可能了。
    至於照蓮寺教義提出的這個辦法,七賴周到是欣然接受,不過其對他的恨卻並沒有因為接受這個建議而改變多少,反而對他更加痛恨。
    如果當時在出軍前,照蓮寺教義能提出這樣的建議,上萬暴民,配合僧兵作戰,高山家豈不一戰可滅,要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這時自己已經坐在歧阜城中受天下之人膜拜了{lomyd首發-
    可就是因為這個照蓮寺教義,不但讓自己希望全部落空,而且除了嚴重的損失外,什麼都沒有得到,他現在才將此事提出來,這不是存心想要看笑話嗎,若是這一次戰略成功了,那麼就留下他的狗命,要是不讓。定將他千刀萬剮。
    想到這,隻聽七賴周開口說道:“很不錯,不得不說你的計策打動了本座,如果事成。本座饒你不死,若是失敗了,那麼這兩次戰敗的罪責就由你來承擔。”
    照蓮寺教義聽到其同意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對方將話說完之後,他不由又開始緊張起來,雖然他認為煽動飛驒之民叛亂的可能性極大。但不管怎麼說他也不願意將性命抓在被人手。
    想到這,照蓮寺教義不由靈機一動,與其如此,那到不如自己申請去煽動民眾,並指揮他們作戰,這樣一來,自己將會暫時獲得自由,如果最終能夠取得成功。到沒什麼好說,一但失敗,那麼自己就可以趁亂逃走。天下之大,自己何處不能去,七賴周在想找到自己,那可就困難了。
    所以隻聽他開口說道:“首座,上一戰在下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了能將功補過,在下申請前去飛驒煽動叛亂,並指揮他們與高山軍作戰,還請首座允準。”
    七賴周豈能不知照蓮寺教義真實的想法,他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照蓮寺教義在飛驒經營多年,若是煽動民眾的話,與自己麾下相比有著很大的優勢,自己隻需要多派弟子跟隨,量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所以隻見七賴周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本座再派百名弟子跟你一同前去,不過我要提醒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照蓮寺教義聽完,雖然答應的痛快,不過卻心說,隻要本座出了這個門,那麼一切可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當天,照蓮寺教義與百名本願寺僧人便分批陸續向飛驒而去。
    而現在加賀本願寺早就成為高山氏宗重點貫注的對象,水瀨右衛門更是將麾下僅有的八名中忍派來了兩人負責收集情報。所以僧兵還未動,他們其中一人便已經帶著情報先行返回飛驒向氏宗匯報去了。
    大戰結束的第二天,高山氏宗便率戰後所剩的一千八百忍者與旗本足輕朝信濃進發,不過又是當他快要到達邊境之時,水瀨右衛門與另外一名忍者向之前那次一樣,出現在氏宗麵前。
    這次沒等水瀨右衛門開口,便聽氏宗皺著眉頭問道:“這次又有什麼事,說吧。”
    “報主公,據屬下探知,七賴周在率軍返回本院寺後,便與照蓮寺教義密謀煽動飛驒民眾叛亂,而此事將由照連寺教義親自負責,並有百名僧人協助。
    還不隻是這樣,一但飛驒內一向一揆爆發,那麼七賴周便會再次糾集三千大軍趁亂來攻,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聽完頗感憤怒,隻聽他大怒道:“混蛋,七賴周這個老禿驢,老子不去進攻加賀,他卻沒完沒了的搗亂,實在是欺人太甚!”
    當氏宗說到這,隻聽水瀨右衛門連忙說道:“主公,目前那百名僧兵雖然已經分批從本願寺出發,但卻在屬下的監視之下,隻要主公調百名忍者潛入加賀,那麼屬下認為,他們根本不可能進到飛驒之中,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本想同意,畢竟自己接下來將要麵對的隻是信濃的幾個小豪族而以,別說現在自己所率軍勢有近兩千之眾,就算是帶一千人前去,也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可他覺得這樣作根本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這次七賴周失敗了,那麼肯定還有下次,如果自己總是和本願寺糾纏不清的話,那什麼事都別幹了。
    對於本願寺想要在飛驒煽動一向一揆的舉動,氏宗到是一點也不害怕,民眾為什麼會叛亂,還不是因為吃不飽穿不暖,受到壓迫,再有人煽動,必然會爆發。
    如過放在之前,氏宗同樣也會擔心,可現在他卻一點也不擔心了,自己不但沒有壓迫民眾反而還主動將稅賦從二稅一減到五稅一,最近幾年更是十稅一。
    從此之後,領地之民吃的飽穿的暖,家家有餘糧,現在正是對自己感恩帶德的時候,別說是他們隻是用語言來煽動,就算是真的發下糧食,從逆者也不會有多少,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本願寺慣用的手段就這麼兩三個,這次到不如讓他們自己碰個灰頭土臉,對此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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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38:04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五章 升鬥小民


除了不怕民眾叛亂之外,氏宗還有一個目地,那就是他想借此事來試試領民的忠誠度,現在自己以是飛驒的統治者,如果對領民的想法都不了解的話,那麼這領主幹的就太失敗了,如果這一次沒有人叛亂,那麼一但本家富裕起來,氏宗還是會繼續減免稅賦,否則的話,五稅一便是終點。
    想到這,隻聽氏宗開口說道:“不必,目前最好的計策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既然他們想來,就讓他們來好了,他們隻需要密切監視就好了,並讓氏長,山內一豐等人加大在領地中巡查的力度,如果對方想要在領地中煽動,那就隨他們,若是他們想在領地中搞破壞,那麼便將他們全部斬殺,好了,立刻去辦吧。”
    “是,請主公放心,百名僧兵,屬下定不會讓一人落網,屬下告退。”
    照蓮寺教義與百名僧兵如期潛入飛驒,為了防止被高山軍發現,他們不但分成十幾數批,而且不走大路,並且還不隻這樣,他更是讓他們換上破舊的衣物,帶上鬥笠,背上木箱,裝坐行雲遊路的僧人,當得知眾人皆順利的潛入飛驒之後,照蓮寺教義感到十分慶幸,他認為隻要能夠進到飛驒,那麼就等於已經成功一半了。
    但他卻不知道,他與那一百名僧兵的一舉一動一直都沒逃脫高山家忍者的監視,他雖然知道高山家忍者不少,但卻低故了對方的能力,也就是有高山氏宗下令,不然的話,恐怕他們還未走出加賀,就全部授首了。
    由於進入到了敵人的領地,所以照蓮寺教義不敢太過張揚,並且為了減小目標,他直帶兩人潛入鬆倉町之中。當然他更願意單獨行動,可是這兩人說什麼也不離開,非要跟他一同行動,很明顯。在出發前他們已經得到了七賴周的授意,說是幫助自己,但實際上卻是監視。
    照蓮寺教義對此雖感憤怒,但卻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他知道,一但自己有何異動,那這兩名看起來實力不弱的僧人定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斬殺當場。
    鬆倉町乃是飛驒國中唯一的一座町鎮。一但國人叛亂,那麼給高山家帶去的損失要比十座村莊的農民叛亂嚴重的多。所以他一進入飛驒後便直奔這,出於謹慎考慮,照蓮寺教義來到之後,並沒有立刻開始行動,而是在町中找了一間毫不起眼的宿屋住下,當安頓好之後,先是帶三人外出打探消息。然後再決定該如何去做。
    這一天所打探到的消息讓他十分興奮,可以說已經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很顯然自高山氏宗將居城搬到高山城之後。已經徹底放棄了這,他在外麵轉悠了半天多,別說是武士,就算是足輕也沒見到一個,這足可以讓他在町中毫無顧忌的故惑民眾,而不用擔心被高山家之人發現,這樣的機會不正是給自己準備的嗎。
    這鬆倉町照蓮寺教義已經來過無數次了,所以對麵的店鋪相當熟悉,如果在町中煽動叛亂的話,那麼最家的地點無疑是酒館。鬆倉町的規模太小所以像樣的酒館就隻有一家,這到讓他們剩了挑選的時間了。
    和平靜的街道不同,酒館之中用人聲鼎沸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尤其是在賭桌周圍,叫喊聲基本就沒有停斷過。
    三人來到空位前坐下,隨意點了些吃食與酒水便開始關注周圍人談論的話語。
    由於高山家與武田家的大戰剛過不久。所以談論基本都是圍繞著這個話題,而參與其中的更是什麼樣的人都有,有已經喝的醉醺醺的酒鬼,有穿著樸素的小商人,而更多的還是前來町中買糧或者購買生活用品的農民。
    當三人剛一坐下,便聽一名農民打般的人興奮的開口說道:“大殿與武田家大戰俺可是親眼所見,大殿身穿金盔金甲,手拿著長槍,直接從好幾千敵人中衝過,隻一槍就將武田家那員大將紮了個通透,不然的話,武田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退走了呢。要不是俺年歲已大,都想去追隨大殿征戰呢。”
    說到這,他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道:“對了,我聽說大殿對待足輕可是好的不得了,不但頓頓吃大米,而且一個月還有二十貫的奉祿……”
    見有人撇嘴,他連忙說道:“俺可不是瞎說,俺們村的一個娃,幾個月前就被大殿選上了,這是那娃親口說的。
    可不隻是光聽他說,之前那娃家窮的叮當響,再瞧瞧現在,他身身上穿的啥,那盔甲連一般的武士大人都穿不上,而且新房都已經蓋了三間了,隻要他一回去,村說親的能排到村外去,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啊。
    也就是俺家娃太小,等長大了俺也讓他去投奔大殿去。”
    當他剛一說完,有人點頭認同,也有人笑而不語,而一名小商人實在不願意再繼續聽下去,所以譏笑道:“真是胡說八道,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要胡說好了,據傳聞高山大人根本就不會武藝,之所以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全是靠計謀,難到你沒聽過高山大人那尾張之狐的稱號嗎?要是向你說的那樣勇武,為何不叫尾張之虎。”
    這名商人知道的雖然不少,但他卻不知道,織田家先主信秀就是有尾張之虎的美譽,就算別人敢起,氏宗也不敢去用。
    萬一要是哪天信長想到此節,恐怕氏宗就要跟著倒黴了,沒有誰希望別人與自己的父親混為一談。
    那名農民對高山氏宗實在是太擁護了,自高山氏宗入主飛驒之後,不但秋毫無犯,反而還減免稅賦,而且這一減還不是一點半點,十稅一,五稅一啊,就連做夢他多不敢想,不然的話,一向生活困苦的飛驒農民哪會有閑錢來酒館喝酒。
    而剛才那番話的前半段也的確是他自己杜撰出來的,現在有人當眾揭穿,他可不願意就此承認,隻見他紅著老臉說道:“這還能有假不城,這可是俺親眼看到的。”
    而那名商人也是不依不饒,很快兩人便爭論起來。
    照蓮寺教義坐在旁邊也已經聽了個大概,隻見他站起身來,走到正在爭論的兩人中間,長歎道:“唉,不管誰勝誰敗,受苦的總是平民。”
    他這一開口,正在爭吵的兩人立刻住嘴,而周圍的人也將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據本座了解高山家慘勝於武田軍,為了維持統治,必會橫爭暴斂,你等受苦的時候也就到了。”
    照蓮寺教義本以為,當這番話一出口之後,在場之人必然會隨聲附和,畢竟天下間所有勢力的家主皆不會將這些升鬥小民放在眼,對家主來說,他們隻不過是自己用來斂財的工具罷了,這一點別看平民愚昧,但心也不是不清楚,不然的話一向一揆就不會頻頻發生了。
    而僧人煽動叛亂的慣用手法就是現勾起民眾對領主的不滿,然後在給與其很少一部分如糧食等物的誘惑,這樣基本就算是成功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坐的七八人根本就不入圈套,當他剛一說完,在場之人可是不幹了,尤其是幾名農民。
    不過僧人雖然比不了武士,但地位也要比農民高的多,所以隻聽其中一人說道:“這位大師,看來您對俺們這窮鄉辟壤不了解啊,要是擱過去的確向您說的那樣,俺就趕上過一次,可高山大殿卻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不但沒橫爭暴斂,反而將稅賦調到了五稅一,現在更是十稅一,大師您去過的地方多,見過的事情也多,有那為領主老爺會像大殿一樣,這麼為俺們著想,以後在不用為糧食發愁了。”
    照蓮寺教義耐著性子聽完後不由大驚,他之所以用此開頭,還不是因為他知道在戰後大名一般都會加稅加賦,以此來快速補充,這已經基本成為慣例,可誰想到高山氏宗不但不加稅,反而還將稅賦調的這麼低,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不過他可不想就這樣放棄,他等心情稍微平複一下後,有說道:“本座看你們是被高山大人騙了,高山家有那麼多武士與足輕要養,別說是五稅一,就算是二稅一都負擔不起,現在他這麼說是怕領地不穩,等其實力恢複之後,就算改便決定,你們又能將他如何?想要反抗?那時候就太晚了。”
    “不可能,高山大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對高山氏宗無限崇拜的那名與商人爭吵的農民立刻義正言詞的大叫道。
    而令外還有一民農民可就不像他這樣忠誠了,隻聽他連忙問道:“大…大師,那按您說應該怎麼辦?要是高山大殿真說話不算數的話,俺家人多,說不定就得餓死幾口子。”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根本沒從手中的酒碗上離開過,原本以為之後能夠過上好日子了,所以在思前想後半天,才決定來這奢適一回,可現在聽這雲遊僧說完,碗的酒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酒了,而是家人的命,所以就連端著酒碗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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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零六章 人到地收


照蓮寺教義見終於有人順著自己的話說了,這才輕鬆下來,並且也感到十分慶幸,幸虧自己是在收獲的季節到來之前前來煽動,要是再拖上幾個月,真等農民們按十稅一交完稅賦後,那恐怕就算是自己磨破嘴皮子也不會有人響應。
    蓮照寺教義見時機已到,先是習慣性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才低聲說道:“既然高山氏宗不讓你們活下去,但到不如聯合起來將他推翻,像這樣不仁不義的領主要他何用,當然隻憑你一人是不行的,不如回去通知鄉,大家團結起來,隻要將高山氏宗推翻,這土地還不是你們的。
    本座不過是從此路過,上天有好生之得,本座不願意看你們受苦,所以才會說出這一翻話來。”
    “高山大殿絕對不會這麼作的,不要相信他的話!”那名維護高山氏宗的農民大吼道。
    他這一吼不要緊,酒館內的人隨著話音落下全都圍了過來。
    而剛才與其爭吵的那名小商人長年在外遊走,雖談不上見多識廣,但也有幾分見識,從這僧人的話語中,他便可以猜的出來,對方一定是想要對高山大人不利,如果是在之前的話,他是不會管這樣的閑事的,他隻會默默的離開。
    可現在卻是不同了,高山大人不但減免了農民的稅賦,而且還要在高山城外興建一座像界那麼大的町鎮,而且還取消座這樣的行會,減免稅賦,鼓勵自由交易,最重要的是還會免費提供給商人店鋪,誰先去那店鋪就是誰的,這樣的好事他開始也是不信,不過前兩日有高山家的武士大人來此招募工匠,這些話他是從那些工匠口中親口說出來的。還能有假。
    並且現在各村中皆貼上了招募民夫的告示,還有高山家足輕負責講解,如果是商人過去尋問他們更是會詳細的說明,如此一來。這商人可就不打算離開了,他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店鋪,隻要自己盯的緊些,這個願望很快就可以實現了。
    而現在這名僧人竟然想要煽動民眾推翻高山大殿,一但讓他成功了,那自己的願望豈不是也就跟著泡湯了嗎,就算為了自己。也要揭穿他。
    不過這名商人可是十分精明的人物,雖然坐著僧人的那張桌上隻擺著一把長柄稚刀,不過他相信就算他們沒有武器,隻要自己被擒,那麼對方有無數個辦法讓自己死亡,所以隻見他先悄悄的退到圍觀的人群之外。
    而這時那對高山氏宗十分崇拜的農民正在跟那僧人爭論者,農民畢竟是農民,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幾句。十分乏味,而那名僧人卻是滔滔不絕,說出的話根本沒有重複的。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圍觀的眾人一定會聽信這僧人的話語,說不定現在就會在這鬆倉城中鬧事,而這的人雖然沒有反對,但從他們的眼神中,卻也能看出來他們也並不十分讚同,甚至有人還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此刻酒館內的人已經全都圍了過來,甚至就連剛才在賭博的也停了下來,過來圍觀,若是仔細算下來。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而就在眾人專心致誌的聽著兩人爭論之時,隻聽那名商人大叫道:“這三人是奸細,他們想要謀害高山大殿,大家一起上,不能讓他們跑了啊!”
    眾人聽完不由一愣,而在場的那兩名僧一直保持著警惕。所以當這商人一喊,隻見他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更有一人朝起長柄稚刀,想要擠過人群將這個識破自己身份的人斬殺。
    那商人到也精明,他早猜到對方會如此行事,所以當他剛一喊完,轉身就朝酒館大門方向跑去,眨眼的功夫便跑的無影無蹤了。
    此刻照蓮寺教義心中大急,如果與自己同來的二人不如此魯莽的話,他還可以辯解,可他們這一動,就算自己想解釋也不可能了,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快跑,隻見他輪起拳頭將擋在麵前的人打倒,想要逃跑。
    其中那手持稚刀的僧兵更是輪起太刀想要殺出一條血路,在這個時代中,平民的膽子是很小的,不過在酒精的麻醉之下,再加上高山氏宗的恩得,這些人竟然並沒有退縮,尤其是那名崇拜高山氏宗的村民,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勇氣,隻見他猛跑兩步,朝將要衝出人群的照連寺教義撲了過去。
    照蓮寺教義就算有留意身後,但那名農民來的實在太快,根本來不及應對,隻聽“砰”的一聲,便被撞倒在地,僧人畢竟不是武士,如果是武士的話,就算是借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襲擊武士大人。
    而如果換僧人,尤其是這些無權無勢的雲遊僧人,他們的顧忌就小多了。
    所以當那名農民一動手後,他們也不再旁觀,全部跟著打了起來,雖然他們憑借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將那另外那名沒有武器的僧人治住,不過對那名手持稚刀的僧人可就沒什麼辦法了。
    如果其趁這時逃走到還有可能,可他不但沒逃,反而還想將在場的平民殺散將兩人救出。
    在他眼中這些不通武藝的平民與婁蟻無異,自己手中又有武器,別說對方隻有區區幾十人,就算是有百人,憑借自己的武藝他也有信心將三人救出。
    所以自己快要跑到門口的他又手舉稚刀,打算翻身殺回。
    酒館房梁上一名高山家忍者已經在這觀察了很長時間,如果下麵隻是動動拳頭,他是不會管的,畢竟主公有命在先,能不插手就不插手,他也樂餘在一旁看熱鬧,精銳僧兵能被農民打倒,這樣的好戲可不多見,所以他在剛才並沒有顯身的打算。
    可現在卻是不同了,對方想要殺害領民,這他可就不能不管了,否則的話,若是因為自己袖手旁觀,導致有人傷亡,那麼主公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平民在別的大名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在主公心中卻是有很重的地位。
    想到這,隻見他身手入懷,摸出一枚手劍,略做瞄準後,抬手便向那名手持稚刀的僧兵射去,隻聽“噗”的一聲,手劍從其後腦沒入,顯然這名僧人已經在沒有了任何存活的可能。
    他這一應聲倒地,場麵立刻開始混亂起來,打架對平民來說到是不算什麼,可是鬧出人命,就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了,在混亂之中那名忍者也趁機離開了酒館。
    “大家不要慌,他們是奸細,高山大殿是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的。現在還是快將這三人帶到鬆倉城交給武士老爺發落吧。”
    酒館老板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店再這麼亂下去了,現在的生意已經受到了影響,如果在鬧下去,這生意也就別做了,所以隻聽他連忙說道。
    鬆倉城中,剛才那名識破僧兵目的的商人現在就在城代田中勝介麵前,他逃跑之後便直奔這通風報信,而此事田中勝介早就已經知曉,現在已經鬧出亂子,他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不過當他剛要率軍擒拿尖細之時,便聽屬下匯報,說尖細已經被國人勤拿,不由大樂,不但親自出麵安撫,並將那通風報信的商人與那最先動手的農民留了下來,等待主公的嘉獎。
    而前往各村煽動叛亂的僧人也沒取得什麼成果,雖然農民們覺得他們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一提到叛亂,卻沒有人在隨聲附和了,高山大殿沒有壓迫自己,自己為什麼要推翻他?至於高山家是不是會像僧人們說的那樣,隻要等到幾個月後就會知曉,就算要叛亂,也要等到那時。
    所以這些僧人隻得灰溜溜的離開,返回加賀向住持匯報,不過要說起來,他們可要比照連寺教義幸運的多,至少他們暫時保住了性命。
    高山氏宗與麾下軍勢正在中塔城中休整,這座城作為作為與飛驒相連的城池,對高山氏宗來說不可謂不重要。
    不過如此重要的城池,卻因為他處在高山之中,所以早就被武田家遺忘,高山軍一到,城中五十名守軍根本不敢抵抗,跑是跑不了了,所以他們立刻選擇了歸順。
    至於城代武士,早就在高山軍一露麵之時逃的無影無蹤了。
    信濃與飛驒接壤之地盡是高山,同樣屬於飛驒山脈,而在往東十,便是鬆本平原,土地也隨之開始肥沃起來。
    如果隻攻取兩三萬石的土地的話,那麼就與這鬆本平原無緣了。氏宗對此到是沒什麼可不舍的,隻要能將飛驒山脈全步攥在手中,那麼等自己實力一夠,就可以隨時從群山中殺出,而武田家想要來進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在大軍休整的同時,信濃與飛驒邊境處的勢力已經被打探清楚,由於邊境處在高山之中,又加上石高太少,所以除了已經被自己奪得的中塔城外,隻還有三座城池,而且城池中的守軍多的有二百,少的隻有幾十,氏宗可不想在這些小城小砦麵前多浪費時間,所以在接到情報之後,立刻將忍軍一分為三,同時對三座城池發起進攻。
    不出五日,邊境處剩下的三座城池皆已經被高山氏宗奪得,而飛驒與信濃邊境的控製權也被氏宗牢牢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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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零七章 按圖索驥


這三萬石之地雖然已經到手,可氏宗可不敢獨吞,目前織田家還未實行軍團製,如果沒有信長同意,那麼這土地就算是自己打下來的,但也和自己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所以再安頓好之後,他不得不找個時間親往麵見信長,為這三萬石的土地而奮鬥。
    和氏宗相比,德川家康由於就在濱鬆城內,所以知道武田家大軍撤退的消息要比氏宗早的多,而且這還是他親眼所見,德川家康見狀不由大感疑惑,他最先想到的是,這是武田信玄的鬼計,可他轉念一想,武田信玄要是想消滅本家的話,那麼在三方原合戰之後,本家就已經不付存在了,根本不用什麼詭計。
    而其智囊石川數正在目送武田軍離開之後,也同樣是感到有些難以至信,他想到了也許是武田家有大事發生,所以不得不撤軍返回,但他卻不可能想到武田家的撤軍是因為武田信玄隕落所至。
    而就在而人苦思不得其解之時,德川家忍軍統領服部半藏出現在了德川家康麵前。
    “報主公,據屬下打探,武田信玄已經於昨日病世。還請主公定奪。”
    “什麼?你說武田信玄死了?這怎麼可能!”
    “主公,屬下探得情報,武田信玄之死乃是怒火攻心所至,據屬下探聽,武田信玄在得到派往飛驒的軍勢已經全軍覆沒,並主將山縣昌景陣亡,還有風魔轉投高山家。正是由於風魔的臨陣叛變,才導致飛驒武田軍大敗,而風魔內的忍者更是在前往飛驒之時,趁武田家領地防禦空虛之時大肆劫略,他們給武田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樣的消息後,便當場吐血昏迷,還請主公定奪。”
    德川家康聽完之後。還是第一次認識到忍者的重要性,他與天下間大多武士一樣,對忍者也十分看不上眼。所以雖然德川家也有忍軍,但卻隻有區區的二百人,別說讓他們雖軍作戰。就算是負責打探情報還嫌不夠,而現在他可不在這麼想了,一千忍軍如果被用好的話,那麼甚至可以頂得上五千大軍,從這一刻開始,他也打算像高山家一樣大力發展忍軍了。
    而武田家撤退對自己來說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別的先不說,至少要先將本家失去的土地奪回來才行,想到這,隻聽他開口問道:“半藏。現在武田家大軍到哪了?”
    回主公,武田軍自撤退開使,一路急行,如今已經全部進入俊河,原本屬於本家的城池。也全部被其放棄,除了之前已經歸順武田家的豪族所控城池,與這濱鬆城外,遠江國中的城池已經變成了一座座空城,還請主公定奪。”
    德川家康聽完不由大喜,遠江是怎麼得來的。他十分清楚,若不是國中大量的豪族勢力對今川家徹底失望,從而選擇歸順本家的話,那麼就算自己可以將這奪下,也必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既然對方已經歸順,如果沒有理由便奪去他們的土地的話,勢必會引起大規模的叛亂,所以他不得不接受遠江一國超過五成的土地控製在豪族手中的事實,而現在他也終於有了動手的理由。
    想到這,他立刻將家臣招集而來,商討出軍之事。
    這次北德川家康招見的除了石川數正之外,全都是德川家負責領軍的重臣,所以人數並不是很多,更讓眾人感到驚奇的是,從沒在評定會上出現過的服部半藏,這次居然出現在了這,不隻他們感到驚訝,就算是服部半藏自己也覺得不敢相信。
    首先說,自己的身份不但隻是足輕頭,根本沒有參加重臣會議的資格,而且主公一向不重視忍者,說不定主公隻是讓自己向家臣們說明武田家動向,才會一同將自己招來的吧。
    不過留給他胡思亂想的時間並不長,當眾人一到齊,便見得川家康從內室走了出來。“屬下等參見主公。”
    當德川家康剛一派評定室中出現,服部半藏便隨著眾家臣行禮說道。
    “好了,今日我將你等召集而來,是有重要事情要說。”
    說到這,隻見他向服部半藏看去,本家之中隻有他一名上忍,而且也隻有他與伊賀各家忍者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想要招募到足夠的忍者,非他莫屬,當然,如果隻是想擴充忍軍的話,對如今的德川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可是他清楚,一支強大的忍軍,光是由最底層的下忍是不行的,下忍在多,最終也隻是一盤散沙,所以上忍和中忍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家之中隻有服部半藏一名上忍,中忍也隻有七人,一但將忍軍括充到千人的數量,光靠他們幾人,又如何進行指揮,所以在招募忍軍的同時必須要招募上忍和中忍,而這一任務,沒有誰能比的過服部半藏。
    想到這,隻聽他開口說道:“半藏,你為本家效力多年,功勞苦勞皆有,這一次不但要晉升你的身份,而且還要給你足夠的權力。我現在晉升升你為足輕大將,並以足輕大將的身份繼續統領本家忍軍。”
    “多謝主公厚賞,屬下必誓死效忠德川家,誓死效忠主公。”服部半藏不由激動的說道。
    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雖然以忍者的身份成為武士,他已經感到十分滿足了,可幾年下來,看到當年和自己身份一樣的家臣,有幾人已經步入了本家重臣的行列,他又怎麼能不羨慕。
    但他同樣也知道,重臣的身份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可現在,他又看到了希望,主公能晉升自己一次,那麼隻要自己肯努力,就肯定會有下一次,雖然自己被晉升的速度會比其他家臣慢上許多,但隻要自己不死,那麼總有一天會成為家中重臣,這又怎能不讓他感到激動。
    至於主公最後說的讓自己繼續統領忍軍,他卻並沒有多想,本家就自己一名上忍,自己不作忍軍統領還有誰會去做,對正統出身的武士來說這可不是個好差事。
    但他卻不知道,正是因為能繼續擔任忍軍統領,這在之後才會讓他的晉升速度不但不比德川家的其他武士慢,反而還要快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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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43:12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八章 德川發力


當見服部半藏又重新恢複了平靜之後,隻聽德川家康開口問道:“好了,半藏你出身伊賀,現在伊賀國內的忍者勢力你可還了解嗎?”
    服部半藏雖然已經效忠德川家多年,但是確定一直與伊賀國中不少相熟的忍者保持著聯係,而且在人手不夠的情況下,他更是憑借自己於他們之間的良好關心,請他們出手幫忙,可以說他人雖然不在伊賀,但那的情況卻是十分清楚。..文字首發138看書網).)..)
    當德川家康問完之後,隻聽他毫不遲疑的回答道:“回主公,伊賀國中忍者實力龐雜,大大小小的忍者加在一起有近十座之多,其中地丹波守的勢力最為強大,麾下不但有近四千之眾,更有如神戶小南,高羽左兵衛,高山太郎次郎等數名上忍,與近三中忍,以這樣的規模別說是在伊賀,就算是放眼全天下,也是最為強大的忍著勢力。
    而除了地丹波守的勢力外,還有伊賀崎道順,拓植三之丞,藤林長門守這三名上忍治下也分去數萬石土地。
    至於其他忍者由於沒有上忍坐鎮,所以勢力有限,這便是伊賀目前形勢,還請主公定奪。”
    德川家康聽完,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我在問你,你和那地丹波的關係如何,可有將其招至本家的可能?”
    德川家康雖然對忍者的事不太關心,不過卻也知道地,服部。藤林這三家乃是伊賀忍者三大名家,如此一來,他們之間很可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能讓地丹波歸順的話,那麼本家的實力至少會升四成,所以他不由開口問道。
    不過當服部半藏說完之後,他卻知道。自己的這一想法是肯定實現不了了,雖然同為伊賀三大家,但地與服部。林藤卻屬敵對,派服部半藏前去,完全是自討沒趣。所以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另外三名上忍身上,隻聽他開口問道:“另外三名上忍可有被招募的可能?”
    對於另外三家,林藤家服部半藏沒有多大的把握,但伊賀崎道順與拓植三之丞,他還是有些把握的,這二人不但與自己交厚,而且他二人對自己的武士身份更是羨慕的不得了,隻要主公能賜與他們武士身份,那麼他們肯定會選擇效忠的。
    德川家康在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後,立刻拍板。隻要這二人歸順,便賜與他們足輕頭的身份,至於那些隻有中忍的小忍者,德川家康也沒打算放棄,凡是願意歸順的。全部接納。
    等服部半藏接令離開之後,隻聽德川家康又開口說道:“諸位,我已經從半藏那得到確切情報,武田信玄以在昨日病逝,這對本家來說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現在本家要做的。不但要奪回失地,而且那些背叛本家的豪族也必須要徹底鏟除,不知你等有何話要說。”
    對於那些搖擺不定的豪族勢力,在場的家臣們並沒有太多的同情,並且他們對主公的說法更是十分認同,雖然遠江一國在名義上為本家之地,不過卻有太多的土地控製在豪族手中,如果從本家的角度來考慮,這對德川家的法展十分不利,而如果從自己的角度考慮,他們也同樣不希望這些豪族繼續存在下去。
    之前的幾次大戰,自己本應該得到加封,可正是因為本家沒有足夠的土地所以才會一拖再拖,而如果能將那些豪族消滅的話,他們治下的土地便會全都空出來,等此戰結束之後,說不準主公就會將哪座城池賜給自己,所以又怎會有人反對。
    見家臣們與自己的想法相同,德川家康也不想再耽誤時間,除留下一千軍勢鎮守濱鬆之外,其餘數千大軍被他一分為三,分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對領內歸順武田家的豪族發起進攻。
    而酒井忠次則是率領五人收複本家被武田家奪去的城池,隨著德川家康的命令下達,德川家上下也隨之全部動了起來。
    武田家的撤退實在是太過匆忙了,匆忙到遠江過中很多豪族都還沒有接到這個消息,由於已經歸順武田,可以說這半個月的生活是他們過的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武田家的強大擺在麵前,別說是德川家,就算是織田家也不可能是武田家的對手,如此一來,武田家成功上洛便有了十拿九穩的把握,這意味著天下即將安定,戰亂即將結束。
    而自己在這緊要關頭選擇了歸順,那麼一但天下大定,隻要自己與之後的家主不犯錯誤,那麼本家至少可以安享年太平。
    不過隨著德川家大軍殺到,他們那美好的幻想也隨之破滅,別說這些豪族根本沒有防備,就算有所準備,也不可能是德川家大軍的對手,在這最後關頭,他們還想要重回德川家的懷報,可德川家武士根本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不過他們說什麼,但德川家武士心中卻隻有一個子,那就是殺!
    遠江國中豪族的數量雖然不少,但每家的實力卻並不強,又加上事發突然,根本沒有讓他們聯合起來的可能,所以隻不到十天的時間,遠江一國便徹底被德川家康平定,而隨著遠江內的豪族被連根拔除,德川家康直轄的領地也已經接近總石高的八成。
    雖然在戰後,不得不拿出半成土地封賞給數次大戰中立下大功的家臣,但即使是這樣,他直轄的土地也已經達到了數十萬石之多,憑借這些土地,他已經邁入了天下強勢大名的行列。
    而在遠江國被平定後不久,德川家康還未從歡喜中緩過勁來,他便接到了近侍匯報,服部半藏帶領近兩千忍者已經近入遠江,當日便可到達濱鬆城中。
    “主公,屬下幸不辱使命,不但伊賀崎道順與拓植三之丞接受主公招攬,就算伊賀中的那些中小忍者也願意歸順,這次屬下共為本家招募忍者一千七名,除伊賀崎道順,拓植三之丞這兩名上忍外,另有中忍近七十人,現在他們人以到達濱鬆城中,還請主公定奪。”
    德川家康聽完不由大喜,很少見的笑著說道:“好,這件事你做的很好,為了表彰你的功勞,我決定賜你五石知行。”
    “多謝主公厚賞,屬下必誓死效忠主公。”
    “好了,你先安排忍者進行休息,隨後待伊賀崎道順與拓直三之丞來天守閣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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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 23:43:49 |只看該作者
第七零九章 武田內亂


時間不長,隻見服部半藏帶著兩名忍者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身高體壯,如果不看其身上的衣物,絕對不會想到他是一名上忍,而此人的長相就更不敢讓人恭維了,要說醜,到也不算,隻能說他的麵容實在是太凶了,加上一道傷巴在臉上劃過,更是讓他憑添三分凶氣,若是有孩童看到他這副尊容的話,一定會被嚇的哇哇大哭。
    他這張臉隻要讓人看上一眼,那麼絕對會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像,很顯然,隻憑他這副尊容,估計不會對收集情報方麵有太多的心得,而在看他那魁梧的生才,恐怕對潛伏方麵也並不是十分善常,難道他是一名戰忍?
    想到這,德川家郎不由大喜,在忍者中,戰忍無疑是最難得的,也許他們的武藝不如那些頂尖的武士,但如果是雙方對戰的話,就算是兩名武藝頂尖的武士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一名戰忍的對手,他們的攻擊手段足以彌補一切不足。
    如果他真是一名戰忍的話,那本家無疑又會多上一員猛將,並且是戰力比平八郎還要強大不少的猛將。
    看他的樣子大概隻有三十幾歲,隻要不出意外,他至少能為本家征戰二十年,二十年足可以讓自己成為天下間除織田家外最強的的勢力了。
    再看服部半藏另一側的那名忍者,從樣貌上看就要遜色一些了,可以說這名忍者毫無特點。身材與樣貌皆屬普通,若非要說他和普通忍者有什麼不同的話,就隻有其身後背著的那支鐵炮了,從這一點上來看,他應該與高山家的杉穀善住坊一樣,是善用鐵炮的忍者。
    這樣的忍者對現在的德川家來說到沒多大用處,在德川家康眼中鐵炮隊還是交給麾下武士更為理想。所以他對這名忍者卻並不是很上心。
    雖然三人現在還沒有走近,不過德川家康對這兩名忍者的能力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屬下服部正成(伊賀崎道順,拓植三之丞)參見主公。”
    從伊賀崎道順與拓植三之丞同意德川家康的招攬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便已經可以算是德川家之臣了,所以他們如此說到也沒覺得有什麼別扭之處。
    德川家康聽完,隻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二人先各自說說各自所擅長的方麵,如此我也好做出安排。”
    “是主公。”答完之後,隻聽伊賀崎道順毫不謙虛的說道:“回主公,屬下乃是戰忍,自身戰力要比其他上忍的戰力強大的多,還請主公定奪。”
    “屬下善潛伏,常潛伏到敵人近前,用鐵炮以於狙殺。”
    在初步了解二人的情況後,隻聽德川家康開口說道:“知道了,我現在認命你二人為足輕頭。忍軍副統領,伊賀崎道順你與服部半藏一同掌管忍軍,而三之丞負責為本家收集情報,日後若有立功,再做封賞。好了,你們退下吧。”
    甲斐國穴山信君武士宅邸中,當他聽到主公竟然將家督之位傳於武田勝賴,而並非是自己這個第一順位繼承人後,不由勃然大怒,如果說主公將家督之位傳於他人。他還勉強可以接受,畢竟自己雖然有繼承權,但在怎麼說也是外姓,可主公卻偏偏傳位於他,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武田信賴其人剛愎自用,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尤其是對那些豪族出身的武士更是十分看不上眼,以他這樣的性格他又怎麼能當好這個家督。
    還有自武田義信離世之後,由於自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的關係,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勢同水火,若是等他回到甲斐之中,恐怕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自己,為了自保,他不得不趁大軍未歸之際采取行動。
    和武田勝賴不同,穴山信軍不但與家中直臣的關係良好,就算是那些豪族與他的來往也是十分密切,所以他在做出決定之後,立刻動身前往信濃,先將那的豪族勢力聯合起來,等站住腳後,再聯絡與自己相熟的武士,一同起兵推翻勝賴。
    而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他了,所以在簡單收拾一番之後,帶上家眷與親信便投信濃而去,其麾下親信更是被他派往信濃各處聯絡豪族。
    眾豪族勢力誰沒挨過武田勝賴的欺壓,所以當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大多皆願助穴山信君一臂之力,沒幾日的功夫,信濃一國雖然在名義上還是武田家之地,不過實際上卻已經被穴山信君所掌控。
    此刻他手中不但有信濃一國作為根本,更有豪族聯軍近萬之眾,看上去風頭一時無兩,但穴山信君自己可不糊塗,他可知道武田軍有多麼精銳,一但開戰,別說武田上洛大軍都來,就算武田勝賴隻派三千赤備來攻,也足夠消滅自己這方軍勢數次了,所以他剛一在信濃站穩腳之後,便派人聯絡之前便對武田勝賴不滿的武田家家臣。
    這時武田勝賴已率軍到達駿府城,由於一路上很少停歇,麾下軍勢早已疲憊,他本想在此城中休整三日,再率軍返回甲府,可還沒等他將身上的盔甲解下,便見長阪長閑急衝衝的跑進起居室,大叫道:“主公,大事不好,穴山信君自得知主公繼任家督後,便逃往信濃,並糾結信濃豪族近萬大軍想要對主公不利,還請主公定奪。”
    而當他剛一說完,跡部勝資也跟著跑了近來,長阪長閑與跡部勝資雖然並非勇武之人,對內政之事也隻能算是一般,可他二人卻是能說會道,所以深得武田信賴信任。
    而武田勝賴對待他二人也足可以稱的上是寵愛有加,當他剛一繼任家督,便不問功勞,直接將二人的身份從足輕頭躍拔至侍大將,這讓很多本就對他不滿的家臣感到更加憤怒,主公寵信佞臣這可是滅亡之照,而作為武田家的家臣,他們又如何希望看到本家滅亡,所以他們紛紛出言相勸,希望主公能夠收回成命。
    武田勝賴本就沒將這些家臣放在眼中,又怎會聽他們勸說,在將包括馬場信房在內的家臣大罵一番之後,依然我行我素的晉升了二人的身份。
    可還沒等二人高興幾天,卻碰上了此事,他們也高興不起來了。
    武田勝賴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在大罵穴山信君一番之後,也故不上休息,立刻率大軍前往信濃平叛,他原本認為,對方麾下隻有近萬農兵,自己這方卻有三萬精銳,其中更是有三千旗本,以這樣的軍勢想要將對方消滅還不是易如反掌。
    而且這次不隻可以將穴山信君消滅,就算那些豪族,自己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他們消滅了,對自己來說這何嚐又不是一件喜事。
    但等大軍行至甲斐時,他卻高興不起來了,這幾日來,每天都會有武士率軍悄悄離開,少的時候數十人,多的時候數百人,開始武田勝賴還沒有注意,但隨著離開的人越來越多,他終於想到,這恐怕是穴山信君在搗鬼,所以他立刻下令,凡是膽敢私自離開的武士,滅殺全族。
    這樣的命令一下達,離開的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急劇增加,開始這些不辭而別的武士大多隻是不想參與武田勝賴與穴山信君這一戰,所以在開始時並沒有多少人率軍投奔信濃的穴山信君,隻是率軍返回自己的領地而已,可但武田勝賴這一命名下達之後,便把他們逼到絕路上了。
    如果不去投奔穴山信君,那麼其必敗,當這一戰結束之後,自己也同樣會被滅族,主公對自己這些人本就沒什麼感情,所以他們並不懷疑其會心慈手軟的放過自己。
    如此說來,就算不想去投穴山信君也不行了,雙方在人數上的差據也隨之急具減小,等武田勝賴率軍到達目的地時,麾下軍勢隻剩兩萬,而穴山信君身邊已經聚集了一萬兩千旗本與八千農兵,人數也已經達到兩萬。
    雖然人數相當,但戰力卻是天壤之別,為了彌補戰力上的不足,與限製赤備的戰力,穴山信君根本不與其進行野戰,隻是在城中防禦,如此一來,武田勝賴一時間到也沒了主意,戰事也隨之進入了僵局。
    這樣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德川家康的耳中。當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後,德川家康險些激動的暈過去。
    武田家的內亂,將是自己步入強勢大名的最佳時機,德川家之地被織田與武田兩大強勢夾在中間,想要發展談何容易。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天下武士當中最不幸的人,未元服之前,他是人質,好不容易等到今川家滅亡,自己冒著家名被滅的危險將三河掌控,可還沒等自己站穩腳,大規模的一向一揆在三河爆發,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才積攢起來的實力也在這一戰中損失嚴重。
    而將一向一揆爆動撲滅,武田家又開始上洛,三方原一戰更是比當年奪得三河時更加凶險,可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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