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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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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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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6:04
1237 還真有東西

   “那這麼看來,比起鎏星砂的升值潛力,兩億英鎊買下確實是太划算了!”薇蓮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我之前還以為阿倫當了冤大頭呢!”饒芷柔吐槽道,“別人才出價一億多港幣,他居然直接提價到了三十几億……”

  瑪麗蓮也附和道:“柔柔,你沒看出他是在逗人玩嘛,只不過差點弄巧成拙就是了!”

  “啪!”“啪!”

  兩女話音剛落,費倫的大手就已在她倆的豐臀上摑了個響的:“你倆是不是又想被家法伺候了?”

  “不要……”饒芷柔弱弱地往后縮,而瑪麗蓮卻吃吃笑道:“想!”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真有心將兩女就地正法,不過他這人一向在該做事的時候極端克制,只得惡狠狠道:“等會儿練完功,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完,攥著鎏星砂上樓去了。

  等費倫走得不見了影儿,妮露立刻朝瑪麗蓮和饒芷柔吐槽道:“你倆可好了,今晚上有得爽!”

  饒芷柔聞言紅著臉不吭聲,邊上的喬冷蝶和古精靈也都各自暗啐了一口,獨獨愛莎對這種男女間事沒什麼覺悟,蠱惑道:“你也可以一起呀,我想不會反對的……”

  妮露聽得一滯,反唇相譏道:“那你怎麼不一起?”

  愛莎擺手道:“我可不行,前天才跟纏綿過。爽的時候是真爽,可惜爽過之后被那個死家伙摩擦得太厲害,現在還沒有恢復呢!”言語間。她流露出個心有余悸的表情。

  薇蓮聞言奇道:“不會吧?雖然和老板那個,爽過之后在他沒釋放出來之前是挺難受,而且還會腫,但事后他都体貼的幫忙治療好了呀?”

  愛莎搖了搖頭,道:“前天完事后我沒讓他治,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强悍,現在看來。要是換了普通女人,一個兩個跟他做的話。完事后沒個一兩天絕對下不來床!”

  這個時候,古精靈見几個洋妞討論那事儿越說越帶勁,又見旁聽的喬冷蝶雖然面罩寒霜,耳根子卻紅了。立馬插嘴打斷愛莎几女道:“好了好了,阿倫在那方面厲害在場哪個不知道啊?就別討論了嘛,要不然他在樓上聽見又該罵了!”

  瑪麗蓮卻道:“耳朵好得很,恐怕已經全聽見了,可到現在也沒罵,那多半是在暗自得意,巴不得聽下去!”

  聽到這話,本打算與古精靈唱反調的愛莎几女反而沒了繼續說下去的*,顯然她們都不願費倫太過得意。

  樓上練功房內的費倫自也明白下面那些個女人的小心思。表面上對此不太在意,心底卻發誓下次折騰她們的時候一定要狠點儿才夠本!

  當然,這也僅只一念之間的事。下一秒,費倫就把注意力轉回了鎏星砂機關小盒上。

  鎏星砂可以阻止九成九的神識入侵,但並不能完全阻斷神識的緩慢滲透,所以也經常被用來刻畫秘紋,制成機關。眼下,費倫手上的機關小盒就是這樣。想要打開是沒法靠鑰匙的,只能利用神識一點一點的磨、一點一點的挪。就像開轉盤式的密碼保險櫃一樣,需要將多個轉盤上的卡齒對齊。

  如果僅僅只是保險櫃卡齒的話,對費倫的神識來說,要想解開只是秒秒鐘的事,可秘紋不同,那是由一個個肉眼不可見的微型迷宮陣構成的,如果沒神識,根本就沒法破解,即使有顯微放大鏡也不行!

  更要命的是,費倫發現,他現在手里頭這個鎏星砂機關盒表面有八個秘紋迷宮陣,而每個迷宮陣又是由八個更小的迷宮陣組成,這八八六十四,往復循環,要不是精研過《易經》的人,相信很難解開盒子上的秘紋。

  幸運的是,費倫曾經吸收雜項光球,里面別的不多,但對伏羲六十四卦的研究心得倒是一大堆,所以他破解秘紋迷宮算得上相當順暢,可即便這樣,也直到午夜過后才聽到機關盒“哢哢哢哢”一連串密集響動起來。

  “解開了?!”費倫大喜,正欲將神識探入盒子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東西,結果卻發現自己精神一陣恍惚:“唔,神識消耗過頭了……”

  稍事休息了一下,費倫索性不再動用神識,而是直接打開了已經隙開一條細縫的鎏星砂小盒,赫然發現里面有一扇尚不足四分之一個巴掌大的八卦鏡,邊上還擠放著一枚樣式很老土的戒指:“這什麼鏡子?還有這戒指,儲物戒麼?”

  看清兩樣東西的模樣后,費倫多少有些失望,畢竟儲物戒的話,他已經有了融合得相當不錯的風雷隱戒,而那面八卦鏡,雖然樣式看上去很古朴,但費倫並沒發現它的特異之處。

  不過費倫也知道,這類東西,沒動用神識是辨不清的,所以他先把兩樣東西都擱了一邊,打坐恢復起來,等兩個鐘頭過去,破解迷宮耗費的精力都補回來,休憩了個*不離十,他這才重新祭出神識,掃向兩個物件,頓時心神劇震。

  因為那面鏡子用肉眼看很普通,但用神識看才發現鏡子內里分為兩半,呈太極圖狀,半白半紅,貌似傳說中的陰陽鏡。好在費倫也知道,他現在到手的絕不可能是真的陰陽鏡,否則就太逆天了,不過即便是次貨,或者說偽陰陽鏡,也總比單獨一面大街上擺賣的化妝鏡要强吧?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問題還是出在那枚戒指上,費倫的神識發現,這還真是一枚儲物戒,不過是殘次的,僅此一點,就令他精神大震。

  為什麼呢?很簡單,由于儲物戒制作流程和制作工藝的關系,要麼制成要麼廢品,而出現殘次的儲物戒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枚戒指原本是有主的,卻被厲害人物給打殘了。當然,必須是那種本身材質很好的儲物戒才有可能出現殘而不崩的局面,而費倫眼前這枚儲物戒應該就是如此。換言之,一枚有人使用的被打殘了的高級儲物戒里面還有沒有什麼物件,能不能夠取出來,這才是費倫關心的重點,也是他渾体劇震的根本原因。

  用神識翻來覆去地探查了几遍,費倫發現,他手上這枚殘次的儲物戒內里的存儲空間應該沒有崩壞,可問題是,戒指空間與外界連接的通道出了點問題,加上戒指本身的主人不知所蹤,這才導致眼前這枚受損的儲物戒無法打開。

  遇到這種情況,費倫有兩種方式可以打開這戒指,一就是想辦法修復儲物戒,然后通過“污穢祭煉”的方式抹掉原先戒指主人的神識,再附上自己的神識標記,這樣就可以打開戒指的儲物空間了。不過這種方式比較麻煩,因為費倫不知道戒指的前主人是何方高人,所以也就沒法確定需要“污穢祭煉”多久,如果儲物戒的前主人是個神人的話,就算他附著在戒指內的神識印記有破損,那也不是“污穢祭煉”這猥瑣招數能夠抹除的。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心里還是傾向于第二種方式,那就是想辦法利用戒指本身的破損,加上外力轟擊,導致目前破損儲物戒的平衡狀態被打破,進而令戒指內的儲物空間崩潰,如果里面還藏有雜七雜八的東西,說不得會像“禮物氣球”一樣炸開,各種牛逼物品灑滿地。

  當然,這麼做也有三個重大弊端,第一就是也許打破平衡后,儲物空間不是崩潰而是崩壞,那麼瞬間形成的小規模空間風暴雖不至于造成多大的破壞,但絞爛掉空間內的物件那還是綽綽有余的;二來就是一旦形成空間風暴,說不定會危及到就近的費倫,別說他現在只是四階,就算他成了五階,被卷入毫無道理可講的空間亂流里同樣有極大的可能殞落。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雖然這枚儲物戒是破損的,費倫卻也不敢百分百保證它原先的主人已經掛掉了,如果戒指的原主人是個神人又還沒掛的話,那麼他標記在戒指上的神識印記肯定很高大上,一旦費倫想到辦法把戒指徹底弄毀,相信戒指的主人多半能夠察覺得到。要是那人順藤摸瓜找上門來,那將不僅僅是費倫的災難,甚至整個地球都會遭災。

  要知道,基因鎖五階也就是神階,但成了五階並不意味著就到頂了,它只是一個新的起點罷了,“神人”的起點,上輩子,費倫甚至一只腳已經踏上了這個起點,可惜最后功虧一簣,而這輩子,他可不想因為貪心惹來另一界的神人追殺。

  當然,凡此種種也僅只是費倫的臆測,到底他現在得到的這枚儲物戒是不是神人的東東,沒有誰能夠給他答案,不過即便這樣,費倫也不願意冒險,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找個時間修補一下儲物戒,然后用“污穢祭煉”的方式來搞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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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6:21
1238 殺誰憑心情

   至于修補戒指的材料倒是現成的,費倫早就想好了,就用本身裝它的鎏星砂基本上就可以,這也是鎏星砂的另一個珍貴的作用,但凡不是攻擊性的器具,都可以利用鎏星砂來修補,關鍵還是在于有沒有能夠熔煉鎏星砂和儲物戒的鍛火。

  好在費倫拿定這個主意之前就試了一下,貌似他的不死冥火能把這兩樣東西給熔了,這也就解決了修補問題上的最難點,而補得好不好、補得對不對就要看到時候能不能找到跟連通那個儲物空間與外空間的通道了。

  不過這些都是往下要走的步驟,無法一蹴而就,費倫索性將它們暫時擱在了一邊,再次拿起那個所謂的“偽陰陽鏡”!

  值得一提的是,在老版《封神榜》的電視劇里,陰陽鏡看上去比翻天印厲害,但在《封神演義》這部原著中,翻天印可比陰陽鏡霸道多了,連十二金仙都敷不住,后來是借了青蓮寶色旗、戊己杏黃旗、素色云界旗和離地焰光旗這四色旗才把翻天印給鎮了,從此處看,殺神厲害的翻天印比殺人厲害的陰陽鏡牛逼多了。

  當然,這里面還有個運用的問題,所以費倫不挑食,有個偽陰陽鏡就不錯了,只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偽陰陽鏡到底有沒有陰陽鏡的功效、有几分功效,這些都值得商榷,所以費倫打算帶著這玩意趁夜出海試一試。但在出海之前,他先將這鏡子用心神祭煉了一番。

  一個多小時后,費倫很順利地完成了對偽陰陽鏡的祭煉。可在祭煉完成的那一刻,他心里又不免對這面鏡子多少生出些鄙夷,因為祭煉時間越短就越能從側面印證這鏡子的檔次相當之低,若真是件神器的話,以費倫目前的神識程度,恐怕祭煉到死也無法令神器動喚起來。

  完成偽陰陽鏡的祭煉后,費倫直接轉出了練功房。此時已是凌晨,他神識一掃卻發現瑪麗蓮和饒芷柔都還沒睡。全在他的主臥里待著看肥皂劇,這才省起之前說的要“懲罰”她倆的玩笑話,當下皺了皺眉,想過去數落她們几句。轉念又一想,兩女這麼待著才叫懲罰呢!索性不去管她們了,直接出了門,往后院直通海灘的小路而去。

  來到海邊,費倫趁著夜幕低飛到海面上,一路往南,也不知飛了多久,本來打算找個鯊群試一試偽陰陽鏡的威力,結果就在他神識四下搜索的當口。卻聽到東南方向上傳來几聲突兀而刺耳的槍響。

  “嗯?是ak的響聲,不會是海盜吧?”費倫如此念叨著,神識循聲覆蓋過去。很快就在几海里外發現了響槍的來源船只,“唔……是走私船,一船雜七雜八的外國貨,倒是沒有毒.品,咦?開槍的居然是几個他加祿猴子?”

  本來費倫是沒想理這種不管是黑吃黑也好還是白抓黑也好的閑事,不過開槍的是他加祿猴子那他就不能不管了。因為響槍的地方是中國的領海,無論那走私船是哪國的。總之你几個外國猴子在中國領海上響槍算怎麼回事儿啊?沒遇到還罷了,既然費倫遇上了,自然想要見識一下是誰他媽這麼大膽。

  打定主意,費倫几秒后便已飛臨事發海域,神識一掃,頓時發現几個端著ak的他加祿猴子正驅趕著船上的走私販往前甲板上聚齊,其中有夾雜有女人的啼哭聲。

  實際上,這幫走私販也是有槍的,只不過都是短小精悍的手槍,早被他加祿猴子們搜出來扔在了甲板上。

  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等人到得差不多了,立馬用他加祿鳥語嘰里咕嚕了一句,天上的費倫雖聽不懂意思,但接下來那些個槍手們將男女分開,想必為首的猴子說的話也就是這意思。

  接著,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看了看那些個女人,從中拖出一名沒有啼哭模樣很冷艷身材很火爆留著大波浪卷長發的女子,一陣壞笑,手更是打算伸進女人隙開的領口里,只是沒想到,冷艷女人基本無視了周圍那些手持ak的他加祿猴子,“啪”一聲拍開了為首猴子的祿山之爪。

  為首的他加祿猴子一下怒了,從后腰上摯出手槍頂在了冷艷女人的腦門上,用生硬的中文道:“女人……不想死,就讓我……玩!”

  “呸!”冷艷女人聞言噴了他一臉唾沫,開始沒遮沒攔地用閩南語罵了起來:“你們這些菲律賓狗雜種……”

  費倫一聽,還是中國人,自然更得出這個手了,不過他不急,畢竟這幫走私販還沒徹底絕望,讓他們吃吃苦頭也好,可就在他這麼想的同時,為首的他加祿猴子直接朝男人堆開了槍。

  “砰!”

  一聲槍響后,前后兩個男走私販軟倒了下來,明顯是穿膛葫蘆。費倫見狀,這就不能忍了,正想落到甲板上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過來時忘了變換容貌体型,可念頭一轉,又覺著以后不會與這幫明顯不是往hk運貨的走私販再打什麼交到,索性懶得浪費体內能量,直接從風雷隱戒中翻出個口罩套在了臉上,如隕石般落到了甲板上。

  “嘭!”

  一聲悶響,為首的他加祿猴子身体瞬間炸裂,爆成無數的血花和肉末,濺射得周圍的人皮膚生疼,而原本他站立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生人,不是費倫還有誰。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費倫的震撼出場給驚呆了,可費倫本人卻沒有閑著,直接手刀揮舞,將所有端槍的他加祿猴子的ak連帶著手臂都給斬落下來。

  當然,不是費倫不想用風刃,而是他對風刃的控制雖練習過那麼几十次,已然熟練,但尚未達到“入微”境地,完全沒有手刀帶出的刃風得心應手,說不定一個小風刃出去,不僅把手給斬了,還連帶著將他加祿猴子都給斬成兩半了。

  “啊啊啊啊……”

  他加祿猴子們揮舞著斷掉的雙臂不停地慘叫哀嚎著,一眾男女走私販,包括那個冷艷女人都用怪異的目光傻愣愣地瞅著費倫,仿佛他是吃人的怪物一般。

  費倫卻沒在乎這些,他准備把所有的他加祿猴子都用來試驗偽陰陽鏡,于是揚聲道:“好了,都他媽別愣著了,所有猴子的手都已經被我削斷了,你們那個誰,幫忙給他們止血,另外再找點東西把他們綁起來!”

  聽到這番話,男男女女的走私販都回過神來,可沒一個聽進去費倫使喚的,特別是有兩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之前在槍口下像鵪鶉一樣,現在卻几個大步來到一個斷掉雙手的他加祿猴子跟前,沒遮沒攔地拳打腳踢起來。

  費倫見狀,臉色頓時陰郁下來,罵道:“艸,耳朵聾了啊,老子讓你們把猴子都綁起來!”

  其中一人聞言用很流暢的中文回道:“你他媽誰啊?”

  “是你大爺……”話音未落,費倫已借助風雷隱戒發出了一道人高的風刃,將他從中劈為兩半,而且順帶著將他身后的甲板和圍欄劈開一道巨大的豁口,甚至在此時較為平靜的海面拉出一道半尺深的水痕……

  這下子,另一個幸存的橫肉男抬腿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半空,就那麼金雞獨立著,絲毫沒有要落腳的意思。

  “艸,還跟我裝是吧?”費倫隨口輕罵了一句,又揮出一道風刃將金雞獨立的橫肉男也斜切兩半,死得不能再死。

  不過隨著他上半身落地,緊接著“嘩啦”一聲,腹腔中的腸腸肚肚一水都流了出來,淌了一地,那六七個女走私販見此一幕,也不知是誰先帶頭干嘔出聲:“嘔……”

  “哇……”

  “哾……”

  連鎖反應之下,所有女人都吐了個稀里嘩啦,只有那個冷艷女人杵在那儿,顫抖著嬌軀,綠著一張臉,不敢有任何過激的動作。

  看女人們吐得歡暢,有几個耐受力比較低的男走私販也附和著吐了起來,而剩下的男人也都一臉慘綠,根本沒敢動搶甲板上的手槍來反擊費倫的心思。

  見一幫人不是愣在那儿就是狂吐,費倫惡形惡狀道:“都他媽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照老子說的做,信不信把你們全干掉!”

  事實上,若非這些走私販都是華裔面孔,費倫早把他們全干了,反正這里是海上,到時候把船一沉,誰他媽找得到啊?遠的不說,就說天上的客機掉到海里,那麼大一坨都未必能找到,更別說這種小型的走私沉船了。

  聽到費倫的喝斥,冷艷女人率先回過味來,舉手報告道:“我去拿醫療箱!”不過說完這話她就后悔了,因為她覺得費倫只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意她進船艙呢?

  沒曾想,費倫玩味地看了冷艷女人一眼,道:“去吧,不過你別拿你枕頭下面的東西就心!”

  冷艷女人聞言渾体一震,驚恐地瞪著費倫,卻不敢邁步了,因為她枕頭下有槍這事儿只有她一個知道,平時她都是把槍藏在衣櫃里的,可偏偏這事儿費倫一清二楚,就不能不令她驚惶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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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9 提前止厄

   冷艷女人渾体一震,驚恐地瞪著費倫,卻不敢邁步了,因為她枕頭下有槍這事儿只有她一個知道,平時她都是把槍藏在衣櫃里的,可偏偏這事儿費倫一清二楚,就不能不令她驚惶万分了!

  見她露出驚容,費倫一臉戲謔道:“你還木著干什麼?要是這些猴子試驗体掛了一個,我就拿你頂缸做試驗……”說到最后,他已是凶神惡煞,嚇得冷艷女人哆嗦著腿,連連后退,最終逃也似的下了船艙。

  費倫見狀不禁嘆了口氣,他發現“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對所有人都是適用的。因為很明顯,冷艷女人絕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出身,至于為什麼上這條走私船,那是她的事儿,不過費倫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這女人小時候肯定有過“大人親昵喂飯她卻非不吃撒著歡哭”的經歷,而且沒遇過人販子之類的惡人,叫干啥干啥,不干就打得全身稀爛,所以明眼人一看這都快三十歲了還那副異想天開費倫給點好臉色就想著玩花樣的天真思想。

  費倫發現,甚至不止是這個女人,貌似整條船上的走私販都抱有這種心理,特別是他們發現費倫攏共就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他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都或多或少盤算著對費倫實施反抗。

  意識到這點的費倫在目送冷艷女人下去船艙以后,直接祭出了念力場,控制住所有沒在給他加祿猴子止血的走私販懸浮上半空。然后猛一卸力,所有升空的人都狠狠地砸在甲板上,跌了個七暈八素。不過也終于有人反應過來,嚷道:“神、神選者,他是神選者……”

  不得不說,最近半個月以來,荷里活的超級英雄動漫、電影的銷售業績都奇差無比,原因很簡單,自打兩周前美國舊金山發生了第一起神選者明火執仗搶劫銀行的惡性案件以后。世界范圍內接二連三爆出類似案件,甚至每起案件都會出現政斧方神選者與神選搶劫犯對峙及大打出手的場景。這其中正邪兩方有輸有贏,不過現場直播可比任何通過數碼合成的超級英雄大片要來得真實和刺激得多,這樣一來,誰還有心思去欣賞大片吶!

  也正因為如此。神選者的大名漸漸被公眾所熟知,慢慢傳揚開來,不過看這些摔在甲板上的走私販的表情,費倫就知道,他們恐怕也是第一次撞見所謂的神選者,所以眼神中的興奮和躍躍欲試遠多過恐懼。

  不怕是吧?費倫一眼就看穿那些個走私販所想,當即念力一起,將其中兩個眼珠子轉得特溜的男走私販拋下了走私船,還順帶著給他們一人扔了一只他加祿猴子的斷手下去。

  倆走私販都是老跑船的了。落海之余一嗅到自己身邊正在漸漸擴散的淡淡血腥味,頓時面色大變,都拼命向走私船方向扑騰著游過來。可惜在念力場的作用下,整條走私船仿佛會制造波紋一般,打在倆落水走私販身上的浪頭一波接一波,兩人往走私船方向游個四五米就會被浪出去四五米,始終在原地打轉,而附近海域很快就有鯊魚群循著血腥味進入了費倫的神識范圍。

  還在甲板上的那些個走私販見費倫毫無征兆地就扔下海兩個同伴。更惡毒地扔下去兩只斷手勾引鯊魚,頓時都不禁抖了個激靈。驚恐地瞅著費倫。

  費倫卻對他們的眼神視而不見,漠然道:“還有他媽的誰……在動歪腦筋?要不也下海試試?”這話一出,走私販們噤若寒蟬。

  這時候,冷艷女人已經提溜著個醫療箱返回到甲板上,看見一干同伴都緊呡雙唇瑟瑟發抖,頓時詫異道:“你們這都怎麼了?咦,奧華和進仔呢?”

  沒人答她,只有費倫不耐煩的聲音揚起:“我說那個妞,你拎著個箱子還在那磨蹭個什麼勁儿?趕緊給我滾過來幫忙上藥止血……別怪我沒提醒你,三十海里外,兩艘菲猴的破軍艦已經向這片海域開過來了,如果在此之前你們沒滿足我的要求,那麼到時候將要面對的就不是猴子們的ak了!”

  聽到這話,冷艷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她無法確定費倫言語的真偽性,但既然劫船的他加祿猴子都已經出現了,那菲方的艦船還會遠麼?不過她果然有費倫估計到的那種“自以為是”的屬性,立馬嚷嚷道:“那咱們還留在這儿干嘛?讓我的人趕緊開船逃吧!”

  費倫聞言一陣“桀桀”怪笑,道:“妞,你真是圖樣圖森破,不要把我跟你們混為一談好嗎?我要走,隨時都可以,至于你們的死活,誰會關心?”

  這話說得冷艷女人一愣,旋即才省起費倫貌似是突然出現在船上的,可他怎麼來的呢?這走私船周圍全他媽是水,就算是那些個海盜,也是靠此時拴在船側的兩艘小艇才登船的。

  莫非他一早就藏在了海盜的小艇里?嗯,多半是這樣了!冷艷女人自以為是地認定了費倫的來路,冷笑道:“閣下,別怪我沒提醒你,等軍艦一到,哪怕是菲方很垃圾的軍艦,你想坐小艇逃掉也是沒有那個可能的,單是艦炮落在小艇周圍的海面所濺起的浪花就足以讓你翻下海喂魚!”

  費倫聞言皮笑肉不笑道:“噢,是嗎?不過在那之前,我一定先將你所有的同伙都扔下海喂魚,然后留你一個人在船上做魯濱遜夫人!”

  冷艷女人還不及消化費倫的幽默,甲板上就有名男走私販高聲道:“玉姐,這人是神選者,別跟他較勁,咱們都聽他的……”

  聽到這話,本還想在言語間兜下圈子的冷艷女人頓時沒了二話,趕緊將醫藥箱提到一個斷了雙手的他加祿猴子身邊,開始為期上藥止血包扎傷口。

  費倫見狀贊了一句:“呵呵,這才識時務者為俊杰嘛!”頓了頓又招呼那個主動開口的男走私販道:“用藥止血太慢,船上有沒有火有沒有烙鐵啊?弄個過來把這些猴子的傷口烙死,不出血就行!”

  所有匍匐在甲板上沒敢起身的走私販一聽這話都不禁打了個擺子,只覺費倫的心根本就是黑的,而那名主動開口提醒冷艷女人玉姐的男走私販卻不敢多腹誹什麼,趕緊爬起來往尾艙小跑過去。費倫見狀,神識延伸過去,果然很快發現尾艙那里有几把擱置已久給馬烙印的烙鐵。雖然他搞不懂走私船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但有得用就行了,倒也不必深究。

  很快烙鐵拿到,爐子在前甲板上架起來燒紅了,費倫又叫了几個男走私販一起幫忙,三下五除二就將所有斷卻雙手的他加祿猴子的傷口給簡單粗暴的止了血。

  玉姐從旁看完了整個過程,只覺不寒而栗,甚至褲襠里都有了些許濕意。可就在她强忍住嘔吐的當口,卻無意間發現左舷護欄外側的海面上扑騰著兩個人,赫然正是奧華和進仔,也就在她想招呼其他人撈人的時候,蕩漾著月光的海面上出現了數個尖刀似的背鰭繞著兩人轉悠……

  “啊!!”冷艷的玉姐忍不住失口驚呼,與此同時,那處海面上開始翻騰起來,兩個人的上半身在海水外若隱若現了几下后便徹底消失不見了,只余下夜幕中的那片海域顏色變得更深沉了一些。

  見此殘忍血腥的一幕,玉姐終壓制不住胃里的翻騰,櫻口一張,“哇”一聲把隔夜飯都嘔了出來,當場吐了個稀里嘩啦。

  等她吐得差不多了,費倫也把他加祿猴子轉移到小艇上轉移得差不多了。見費倫打算離開,玉姐終于沒忍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衝他到身后大吵大叫道:“你為什麼要把奧華和進仔扔下海?為什麼?為什麼……”

  費倫扭過頭,口罩后的雙眼以看死人的目光漠然瞅著冷艷的玉姐,淡淡道:“莫非你也想下海?”

  這話一出,原本還怒氣衝天的玉姐只覺如墜冰窖,身体僵在那里,甚至連呼吸都停頓了。

  見玉姐已然害怕到了極致,費倫再沒心情理她,反而瞟了眼遠處那些幸存下來正拿眼偷瞄他倆的男女走私販,漠然道:“玉姐是吧?看來你的同伴都不怎麼值得信賴呢!”說完,人已凌空飛躍到了早漂出几十米開外的小艇上,發動馬達,迅速離開。

  甲板上的玉姐和她的走私同伴們見此一幕都傻了眼,這可是几十米啊,不是几米,而且一個大活人從四五米高的甲板落到小艇上,怎麼那裝得滿滿當當的小艇都不見沉一下的?莫非神選者都有這麼厲害?

  也就在費倫的小艇離開沒几分鐘甚至還隱約看得見船影的時候,反方向上,兩艘比走私船体積大了數倍的軍艦全速開了過來,上面掛了他加祿國旗,一副耀武揚威的架勢。

  走私販們明顯都不是他加祿人,遠遠看到軍艦的影子頓時都慌了神:“怎麼辦,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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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17:15
1240 快逃吧

   走私販們無一是他加祿人,從側舷遠遠看到軍艦的影子頓時都慌了神:“怎麼辦,玉姐?”

  冷艷玉姐覺得自己和手下又被費倫陰了一把,指甲嵌進肉里而不自知:“我們絕對在對方艦炮的射程之內,現在開船逃跑肯定來不及,不如就地等著,看這幫他加祿猴子軍玩什麼花樣?”

  “可甲板上這些血跡,還有斷手……”

  “斷手扔下海,叫人馬上牽高壓水槍和漂白劑,刷甲板!”

  “可是玉姐,我們的貨……”

  “把我提前准備好的那些正規單據拿出來,跟海盜沒道理可講,但在猴子軍面前,希望能過得了關!”

  這時候,兩艘軍艦越來越近,玉姐等人甚至都隱約聽見了對方艦船上喇叭試音的聲響。果不其然,又隔了沒兩分鐘,稍微驅前的一艘他加祿軍艦上揚起了頗具地方味道的鷹語:“對面的船只聽著,馬上熄火接受檢查,馬上熄火接受檢查……”

  玉姐聞言不禁吐槽道:“船根本沒開發動機,只是在隨波逐流好不好?”話音剛落,側舷的海面上倏然刮過几道凜冽的風,吹在走私販們臉上呼呼作響。

  “這是怎麼回事儿?”突然被風刮得臉生疼的玉姐奇道。

  一名男走私販搖頭道:“不清楚,周圍也沒刮風啊,剛那好像是突然的几道邪風……”

  所謂的邪風。就是莫名其妙的陣風,有時候在海上行船,即便是万噸巨輪。碰到這種邪風也會不知不覺地偏離航線,所以這家伙剛起了個話茬,就有同伴吐口水:“呸呸呸,別他媽瞎說,那兩艘軍艦不還在向我們靠……呃……”話還未完,此人就像被扭住了脖子的雞,聲音戛然而止。

  “怎麼了?”邊上有人問。

  那話頭倏止的男走私販指了指斜向而來的軍艦。眼睛瞪得跟二筒似的,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軍艦有什麼好看的?這大陸政斧每天叫囂他們擁有南海主權。怎麼沒見他們的軍艦巡弋到這片海域來?”另一個走私販邊發牢騷邊扭頭望向軍艦駛來的方向,下一秒,他臉上同樣出現了見鬼的表情。

  而一直面朝軍艦玉姐早就滿臉駭然張大著嘴,半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因為她眼睜睜看見斜向朝走私船逼來的那兩艘軍艦均生生斷裂為前中后三截,斷口處整齊平滑,每一截都正在毫無懸念地緩緩下沉著……

  几個沒去幫忙擦洗甲板的走私販,包括玉姐,都在側舷圍欄處目睹了這難以置信的一幕,他們都使勁揉搓著眼睛,下意識以為自己幻視了。

  這時,一抹討厭而熟悉的男聲在玉姐耳畔響起:“還不快逃,木著看什麼呢?”

  “嗯?”玉姐的明眸頓時瞪得更大了。因為她聽出來這分明是費倫的聲音:“你在哪儿?那、那兩艘軍艦……是、是不是你干、干的?”

  玉姐這話一問出口,周圍的几個走私販還以為她瘋了,俱都愣愣地瞧著她。可是下一秒,費倫的聲音開始回蕩在每個人耳邊:“是我干的怎麼樣?不是我干的又怎麼樣?我看你們還是快逃吧,不然猴子們找過來有你們受的,咩哈哈哈哈……”

  “喂、喂,你到底是誰?”玉姐急切間又問了一句,可是費倫再沒有答她。

  尤不甘心的玉姐繼續叫嚷著。直到六七分鐘后仍無回音她才省悟費倫可能真的已經走了,連忙高叫道:“一個國家的兩艘軍艦無故消失。他們是一定會追查的,快快快,把船發動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原本都還在發愣的几個走私販本還打算問問其他人聽到的內容有什麼不一樣,但聽見玉姐的提醒后俱都火急火燎地衝到前甲板處喝斥其余同伴停下刷甲板的工作,趕緊開船。

  與此同時,他加祿島菲方海軍總指揮部內已然亂成了一鍋粥。

  值得一提的是,有別于民航飛機每十五分鐘才向地面塔台發送一次短報文訊息,每個稍微有點野心的國家的軍方,不管空軍還是海軍撒出去之后那都基本上是不計成本的即時聯絡,除非執行特殊任務需要靜默才會無法聯絡,所以在三截艦体沒有完全下沉之前,兩艘軍艦就已經向海軍總部發出了求救信號。

  遺憾的是,被攔腰截成三段的艦体基本相當于鐵疙瘩,下沉的速度實在太快,除了一些密閉隔艙外,進水的速度那是杠杠的,所以在把求救訊息轉達給嗨玩之后已經抱著小情人沉沉睡去的海軍總長時,距離事發已然過去了一刻鐘。

  等海軍總長看似火急火燎實則慢條斯理地下令派出救援船時,距離兩艘軍艦最后一個求救信號發出已過去了半個鐘頭。又過了十分鐘,冒著極大風險在夜間執行任務的兩架二手的f-5a戰機終于到達了出事海域,結果在烏漆麻黑的夜幕中,鬼影都未發現一個,更別說沉船了。

  至于救援船,又過了一個多鐘頭才姍姍來遲,最終只在出事海域打撈到了几具漂浮在海面上的猴子屍体和一大堆碎片雜物,毛都沒有就回來一根。

  對于這樣的結果,菲國海軍總部只能無奈了,畢竟要找此次事件的凶手的話,絕不可能依賴菲方的雷達系統,因為這玩意與他們的海陸空三軍一樣老舊。首先是海軍,几乎全部主力艦都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前的產物,主力護衛艦“拉賈.胡馬邦”號只有兩千噸不到的排水量,航速不會超過十二節;其次是空軍,真正能夠進行空戰的就他媽三十來架f-5a和ov-10野馬輕型攻擊機,而這些都還是從美軍那里接過來的六七十年代的二手機;最后是陸軍,可作戰坦克不足五十輛。如此這般的家底自然談不上利用雷達系統追凶了,就算它雷達系統再先進,找到了凶手又能咋地?

  可惜菲島到底曾經是美國的殖民地,雖然十年前美軍撤出了蘇比克海軍基地,但是在菲國內部仍有一大票願意給美國佬舔腚的擁躉,所以華府方面在事發兩小時后就收到了風,然后第一時間就命令關島的一個戰機巡航隊趁夜起飛了,同時亞太地區多處基地的雷達系統功率均開啟到了最大,而正在那霸以東洋面巡弋的兩艘隸屬于第七艦隊的驅逐艦也緊急趕往巴布延群島以北海域。

  遺憾的是,美軍在亞太地區的雷達系統只留意了中方的軍艦動向,根本沒在意往寶島方向逃逸的走私船,至于費倫所在的那艘塞滿他加祿猴子的小艇就更沒人注意了,而此時此刻,他正在小艇上試手偽陰陽鏡。

  傳說中陰陽鏡為仙家法寶,狀若銅鏡,照在人身上可定生死,陰面為白,陽面為紅,白的一晃是死路,紅的一晃是生門。費倫以神識操控著陰陽鏡,狀似太極的鏡面上顏色亮錚的那半邊頓時激.射出一道白光,眨眼便掃中了四五個斷去雙手的他加祿猴子,本還在哀嚎痛呼的猴子們一下沒了聲息,仿佛變成了屍体。

  費倫也被這偽陰陽鏡搞出來的陣仗嚇了一跳,他甚至都不用去探查那几個猴子的鼻息,只神識一掃就知他們沒了呼吸和心跳:“哇靠,不是吧,這麼厲害?要是照在我自己身上,還讓不讓人活了?”想及此,即便以費倫的大膽也感心有余悸。

  至于剩下十多個沒被白光掃中的他加祿猴子見同伴無聲無息就死翹翹了,更是害怕得無以復加,甚至有機靈的已經翻身起來趴在費倫腳邊,“咚咚咚”磕起頭來。

  費倫卻絲毫沒生出憐憫之心,反而嘀咕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死啊?”雖然神識探查無誤,但他還是想測試一下,畢竟在沒有成為真正的神人之前,神識並非万能的,據他所知就有好几種假死能騙過他這種凡人的神識。

  想到就做,費倫隨即將一個活的他加祿猴子扔下了海,雖然這個家伙兩只斷臂的傷口都已被烙好,但傷口周邊有不少血痂和血污很快散在了海水里,費倫相信,以鯊魚對血腥味的敏銳程度,相信很快會找過來。

  同時,他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被扔下水的他加祿猴子求生的*很强烈,水性也不錯,光憑雙腳就浮在了水面上,沒被淹死,不過臨時失去雙手的他在水中的平衡性不是太好,所以還是被嗆了几口水,有些狼狽!

  可惜費倫對這種家伙毫無同情之心,想想如果不是他的出現,那群逃走的華裔走私販恐怕現在已經葬身魚腹了,甚至于更慘點儿,那些女走私販被人玩個遍之后賣到菲國內給那些農場主當人体廁所也不無可能!

  也就在神識遠遠感到鯊群游弋過來的同時,費倫卻啼笑皆非地發現那几個中了白光的他加祿猴子醒了:“哇靠,這該有五分鐘了吧?還能醒?難道這鏡子不是陰陽鏡而是催眠鏡?不應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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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都動了起來

   “哇靠,這該有五分鐘了吧?還能醒?難道這鏡子不是陰陽鏡而是催眠鏡?不應該呀?”眼瞅著那几個被白光照過的猴子生機漸復有轉醒跡象,費倫不禁對手中的偽陰陽鏡大失所望。

  可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費倫很快發現雖然生機已經回到几個猴子身上,但由于五分鐘跟死人完全無異的狀態存在過,所以這些個他加祿猴子即便体內的凝血不太嚴重,可沒有了血液循環,導致腦細胞大量死亡,再睜開眼時,猴子們的眼神明顯清澈了不少,跟真的猴子几乎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天真、幼稚,像白痴似的。

  “呵,五分鐘,這時間還真是倒長不短的,不過制造白痴倒是足夠了!”費倫掂著手里的偽陰陽鏡,一副玩味的表情,“不如改名叫白痴鏡好了,就是不知道這另一半鏡面所謂的紅光生門有多大威力,是不是也是五分鐘!”

  嘀咕到這里,費倫毫不猶豫一記手刀刺穿了其中一個白痴猴子的心髒,遭受致命一擊的他加祿猴子眼神中流露出求生的本能色彩,只可惜在强力彈壓下,他的雙手再怎樣也沒法撼動費倫的小臂,直至十多秒后嘴角冒著血泡死去……

  又過了兩分鐘,費倫等手上的白痴猴子死透了,這才將他扔下,祭起偽陰陽鏡,神識一控,鏡中頓時激.射出一道,照在了已死的他加祿猴子身上。

  “咕嘟……”

  明明心髒大出血應該已經掛掉的他加祿猴子居然在被紅光照過之后出現了吞咽血沫的情況。費倫詫異之余神識一掃,頓時發現這家伙心髒仍是一副破敗的景象,但体內生機盎然。實在是咄咄怪事!

  不過也是五分鐘,五分鐘一過,這個他加祿猴子就死得不能再死,紅光再照也無濟于事了。費倫見此情形不禁哂笑道:“果然是雞肋,多活五分鐘有個屁用啊,只夠遺言的時間……唔,能多說几句遺言有時候或許也有點用!行吧。看來這偽陰陽鏡也就這樣了!”

  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又將一個白痴猴子的腦袋給削掉了。然后再試了一下紅光,發現這回紅光完全沒法復活再延命五分鐘了。

  “切,絕對雞肋,我還以為能把人給變刑天呢。結果無頭屍仍是無頭屍,真是沒趣!”費倫一邊吐槽一邊將所有他加祿猴子不管死的活的,統統踢下了海,正好這時鯊群已經循著味儿找了過來,頓時殺進猴子堆中大咬大嚼起來,弄得小艇周圍的海水一片猩紅。

  等鯊群把猴子們噬得差不多了,費倫雙腳一跺,將小艇弄成了碎片,整個人衝天而起。往hk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大陸方面,南海.艦隊司令部已然收到了美軍戰機巡邏隊和第七艦隊下屬軍艦異動的消息。

  “什麼?美軍關島基地的巡邏機真的起飛了?確實是衝南海而來麼?”南艦司令員王國勇眉頭大皺道。

  “是的司令員。這個消息前哨戰已經確定了三遍!”參謀副官回道。

  王國勇沉吟了几秒,隨即命令道:“通知空軍中隊,馬上派攔截機升空,巡航我方領海……另外,盡快搞清楚美方異動的原因!”

  “是!”

  等副官將命令記下來退出辦公室后,值夜班的王國勇並未轉回隔壁的休息室。而是直接抓起保密電話打給了京城,做為司令員。雖然他有臨機決斷權,但出了這樣大的事儿,必須得跟上面通個氣。

  而這個時候,華盛頓正是上班時間,華府方面已經收到了沒有發現南海.艦隊異動的報告,布什看到報告的第一時間只覺不可思議,向身邊的幕僚哂道:“如果東方人的軍艦沒有動作,難道菲國的艦船是自己沉沒的嗎?”

  一個留著大背頭的金發幕僚聳肩道:“那肯定不是,不過由于菲*艦出事的地點正好處于東方人自己划定的領海內,所以要用這件事作點文章恐怕還得仔細斟酌!”

  另一個尖臉幕僚接茬道:“還有一點更重要,那就是確認菲國的軍艦到底是不是沉了,畢竟菲國那些人也不是沒有過謊報軍情的先例!當然,如果證實軍艦沉沒屬實,那我們就必須搞清楚軍艦到底是怎麼沉的,是否那幫該死的華人又研制出了什麼新武器,或者他們的艦船成功逃過了我們雷達系統的偵測?這些都很不樂觀……”

  大背金發幕僚聽完尖臉的話后出奇的沒有反駁,反而附和道:“就怕東方真研制出了新武器,那事態就嚴重了,所以總統先生,我建議咱們在亞太地區的眼線全面地動起來!”

  “真有這麼嚴重?”布什眉頭大皺。

  尖臉道:“也許比這更嚴重……”

  “那好,我這就給cia方面打電話!”

  與美方一樣,中方的各式眼線在京城方面收到王國勇的保密電話后就開始暗中動作起來,不過他們的目的同美方南轅北轍。

  而這個時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費倫已然飛返淺水灣家中,稍事洗漱后就跳到床上,摟著兩具軟玉溫香的嬌軀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九點,費倫起來晨練完吃過早餐后,就給李哲愷打了個電話過去:“喂,阿愷嗎?”

  “唷,阿倫,今儿周曰,你起得挺早的嘛!”電話那頭的李哲愷打趣了一句,“找我有事儿?”

  “廢話,沒事儿誰找你!”費倫噎了他一句,轉而一本正經道:“對了,昨晚上義拍怎麼沒見著你呀?”

  “我媽身体有恙,我哪還有心情義什麼拍啊!”李哲愷吐槽道。

  “那庄姨現在好點了沒?”費倫隨口關心了一句,旋又打趣道:“就算庄姨不現身,你們李家好歹是城中名門,居然都沒派個代表?”

  “派什麼代表,錢到就行了!”李哲愷顯然對此類事情司空見慣,所以一點沒介意費倫的調侃,反而道:“我說你到底有什麼事儿啊?”

  “簡單……就是那個義拍上的拍品物主名單你能搞到手嗎?”費倫問。

  李哲愷聽得一愣,隨即否道:“這種東西有什麼用?況且屬于*,我就是搞到了也完全沒有好處,你就別想啦!”

  費倫聞言皺眉道:“你真沒辦法?”

  “廢話!我是沒有辦法,可你有啊!”李哲愷一句話就把皮球又踢還給了費倫。

  “我?我能有什麼辦法?”費倫一時沒轉過彎。

  “你忘了你是干什麼的了?”李哲愷提醒道,“同時我還可以透露一點,就是利夫人手頭肯定有那份名單……”

  “哪個李夫人?”

  “不是李,是利,利益的利,城中還有哪個利夫人,啪!”說到這,不由費倫分說,李哲愷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費倫罵了一句,回頭把電話打給了何友龍,很快就打聽出了利夫人的事儿!原來這位夫人是利希聖家族的正印夫人。

  本來這一代的利家家主娶了三房夫人,不過原配和二夫人已經身故,加上利老最近几年長期臥病在床,所以三夫人利高佳珍就順理成章地掌控了利家的話事權,成了實質上的利家家主。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即便費倫有警察身份做掩護,也不是那麼好將名單騙到手的。

  不過費倫得了李哲愷的餿主意,還是驅車去了利家在深水灣的豪宅,表明警察身份后被利家下人很快迎了進去,也就在客廳等利夫人出來的當口,他的神識已然遍掃過利家的所有家具財物,並未發現類似拍品人物名單的東西。

  本來費倫打算直接偷窺完了事,然后徑去找那個捐出鎏星砂的白痴慈善家,沒曾想結果令他大失所望,而就在費倫有點懊喪的當口,年近古稀、身体略顯虛弱的利夫人在兩名女佣的攙扶下從樓上踱步下來,微喘輕聲道:“你就是費倫sir吧?昨晚上的義拍你真是好大的手筆!”

  費倫聽到利夫人的話,心中頓時警惕起來,因為他剛才表明身份時只說了倆字:“警察!”然后亮了下證,並且他敢保證亮證的時間決不會超過兩秒,沒想到那個進去報信的下人還真就看清且記下了他證件上的姓名。

  “利夫人,您過獎了,我只是為想慈善事業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費倫極度虛偽道。

  利夫人顯然見過比費倫說話更虛偽的家伙,因此也懶得點破他,直言道:“明說吧費sir,今天你以警察的身份光臨寒舍,究竟有何貴干呢?”

  費倫聞言這才發現他來找利高佳珍有點冒失了,不過事到臨頭,他卻沒法抬腳就走,只能在心念電轉間想到了一個托詞,道:“我也是偶然聽說慈善基金被挪用的事,又聽說利夫人是昨天那場義拍的發起人和組織者,所以想來關心一下拍款的流向,順便與利夫人交流一下做慈善的心得!”

  “呵呵,費sir,你倒是好口才,可惜你找錯人了!”利夫人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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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 動作迅速

   “呵呵,費sir,你倒是好口才,可惜找錯人了!”利夫人皮笑肉不笑道,“我雖然組織了昨晚的義拍,但有關拍賣和所得善款的后續處理都是由第三方機構獨立執行的,不知我這話,費sir你信嗎?”

  費倫聞言一怔,隨即毫不猶豫道:“信……不過利夫人,我能多嘴問一句,這第三方機構是哪一家嗎”

  利夫人一愣,下意識答道:“紅升拍賣行……這家拍賣行與慈善總會一向有聯系,相信費sir你要查的話,很輕松就能查到!”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說到這,費倫起身就走,不等利夫人回過味來,已然離開了利家宅院。

  等下人目送費倫的車子消失后,回來向利高佳珍報說:“夫人,那個警察已經走了!”

  “是嗎?”利夫人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旋即又那名下人道:“阿霞,你覺得那個警察信了我的話沒有啊?”

  阿霞猶豫了一下,搖頭道:“這個……還真說不好!”

  “怎麼說不好?”利夫人掀眉道。

  阿霞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畢竟他是個警察,所以信不信並不重要,很多事他都可以深究下去的……”

  “嗯……這倒也是!”利夫人微微頷首,心頭卻在暗忖:雖然今次義拍我絲毫沒有過手,相當干淨,可就怕姓費的條子緊咬不放。那倒是有點棘手了!

  說到底,類似的義拍利高佳珍組織過不止一回,也不是次次都干淨。這才是她覺得麻煩的地方。這也是她為什麼不待見費倫的根本原因之一,否則只是昨晚的義拍,她倒可以行得端坐得直。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昨晚費倫最后出價到兩億英鎊,這麼大筆錢几乎全港所有的慈善機構都在盯著,進而導致了利夫人想要刮油的舉動徹底泡湯,而今天費倫偶然出現。倒是令利夫人很好的記起了這檔子不愉快的事。

  換句話說,今次費倫冒失地來找利高佳珍。基本上相當于捅了個馬蜂窩,只是馬蜂能不能蜇得費倫滿頭包那就得兩說了。

  由于與慈善總會有關系,所以紅升拍賣行的消息費倫几個電話就打聽到了,于是直接驅車來到中環紅升拍賣行所在的万方商業大廈。

  紅升拍賣行的規模說不上有多大。但也不小,占據了万方大廈整個十九層,費倫索性坐電梯直達二十樓,展開神識,將腳下的紅升拍賣行里里外外“看”了個通透,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張拍品的捐贈名單。

  很快,費倫就發現了他想要東西,在名單其中一欄上明確寫著:“無名金屬盒一只,內裝似金非金的疙瘩玩意一塊。捐贈者:華僑唐祖行先生!”

  “靠!”費倫“看”完這條目后不禁罵了一句,“原來拍方早就知道那不是什麼金疙瘩,只是懶得細細檢查。才讓拍賣官藍菲說是金塊,企圖魚目混珠,省得麻煩!”

  罵完之后,為了穩妥起來,費倫又把整個名單通篇都瀏覽了一遍,確認沒有類似的金屬盒拍賣項目后。這才把“唐祖行”這名字所在的那一欄朝上三欄和朝下三欄的名字以及捐贈物品都記了下來,免得記錄名單的人有所疏漏。他到時還得再來一趟。

  獲悉人名后,費倫直接打了個電話去出入境管理處,表明身份后一查才知,華僑唐祖行已過知天命之年,早在五天前就已離開hk,返回了英國。

  費倫頓感無奈,他總不可能現跑到英國去找唐祖行問個究竟吧?本來這事儿對于會飛的費倫來說根本不算事儿,關鍵是他一路找過去,就算換了容貌体形,但一問有關盒子的事恐怕就會惹起唐祖行的疑竇,畢竟沒親見過那無名金屬盒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個中詳情的,如此一來他不就露相了嘛!

  想了想,費倫決定還是不遮遮掩掩,等過些時候,找個得空點儿的時間帶著那個巴掌大的類寶箱盒子親自飛去英國找唐祖行問問。

  不過打定這個主意后,費倫就覺得很有必要詳細查一查唐祖行這個人的底,結果他到軍器廠總部一查才發現,這個唐祖行居然是唐媼薇的堂叔,也就是被毒殺的唐祖德的堂弟,也就難怪這兩人的名字就差了一個字。

  也就在費倫猶豫著要不要找唐媼薇進一步打聽下她堂叔的信息時,曰本東京防衛省.大院內迎來了一位美國大使館的翻譯。

  本來前几天出現十几個修理工和警衛掉落糞坑淹死的事儿就已經讓防衛省.大院內外劍拔弩張了,如今美國大使館翻譯蒞臨,更使得防衛省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因為別人不知道,防長(防衛大臣)武田益卻很清楚來的這個家伙表面上是翻譯,實際上是美軍安插在美國大使館內的最高情報官員。

  “哎呀~~勒布先生大駕來訪,我這里真是蓬蓽生輝啊!”武田益嘴里說著極度客氣的話,將魁梧雄壯滿臉絡腮胡的美使館翻譯懷特.勒布迎進了辦公室。

  勒布進門后,並沒有按武田益的手勢坐下,而是回身關上了房門,道:“武田君,你這里安全麼?”

  武田益聞言心頭一凜,旋即道:“勒布先生,請放心,我這里前兩天才做過防竊聽處理!”這話倒是不假,自從糞管爆裂死了十几個人之后,防衛省一面緊鑼密鼓地追查凶手一面重新對各個長官的辦公室都重新進行了防竊聽處理。

  不過勒布對武田益的話不置可否,反而從懷里摸出個手機大小的反竊聽裝置擱在茶几上,打開開關,直到綠燈亮起,這才道:“武田君,事關機密,我小心一點,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不知你此次過來,所為何事?”武田益見勒布如此謹慎,也就懶得再弄俗禮,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南海上出事了,聽說了吧?”勒布道。

  “南海?支/那人的地方,出什麼事了?我一點風都沒收到啊!”武田益一臉詫異,絲毫不像假裝的模樣。
  “菲國的兩艘軍艦在南海無端沉沒了……”

  勒布這話一出,武田益大驚失色:“這……真的假的?什麼時候的事儿?”問話的同時,這個小曰本心里竟隱隱有些興奮。

  “自然是真的……你總不會以為我大老遠從使館區跑來這邊消遣你吧?”勒布略顯不滿道。

  “這個當然不會!”武田益趕緊將姿態放得更低,“我就是想問一問,美方有什麼打算,我方又要怎麼配合呢?”

  勒布聞言也不再矯情,直接道:“聽說貴方在大陸地區安插了不少眼線,那麼現在就是你我雙方精誠合作的時候了!”

  猶豫之色在武田益眼中一閃即逝:“這……那具体的合作細節呢?”

  “哈哈哈……”勒布卻突然大笑起來,還伸手拍了拍武田益的肩膀,道:“武田君,你不必太過緊張,關于合作的細節,你們不會吃虧的……這次你方只要負責我方雷達系統在事發后以事發地點為圓心半徑一百海里內的民用船只的調查工作就可以了!”

  武田益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貴方能提供各民航船只的航線航向麼?”武田益又問。

  “隨后就會送到!”勒布拍了下胸口道,“出事以后兩小時,我方的雷達系統就開始全面追蹤各艘艦只,到岸沒到岸的都在鎖定中,這種情況至少未來三天不會改變!”

  “那就沒問題了!”武田益聞言開始打包票,同時他也從勒布的言語間聽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勒布先生,我還想問一句……”

  “講!”

  “如果是空中打擊導致菲*艦沉沒,這又怎麼算?”武田益道。

  勒布聞言皮笑肉不笑道:“反正你早晚會知道,也不怕告訴你,自打九么么后,東方大陸起飛的所有戰機都在我方雷達的覆蓋范圍之內……”

  聽到這話,武田益心里哇涼哇涼的,既然美國佬能監控支/那,那麼監控他們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是他有些懷疑美國佬有這麼多精力嘛?


 這時,勒布又道:“當然,由于出事地點靠近菲島一側,所以民用船中,几乎沒有什麼中方船只,倒是開往寶島方面的有六艘,這六艘你方需要重點關注,understand?”

  “我明白了,不過寶島方面……”武田益本來想說寶島方的水扁政斧不是早就跟華府沆瀣一氣了麼?但是話剛開了個頭他就覺得不妥,生生止住了。

  “放心,cia已經派人到了寶島,相信水扁政斧不會不合作的。”勒布成竹在胸道。

  也就在勒布與武田益勾搭成奷時,剛剛靠岸的玉姐的走私船就被寶島水警扣了下來。玉姐很清楚菲國兩艘軍艦沉沒是多大的事,所以早已沒了走私的想法,直接祭出那批正規單據打算過關,誰知人家水警根本不認,也不查貨,直接將船上所有的人包括玉姐,全都扣押了起來。

  “干嘛干嘛干嘛你們?我們又沒犯法!”玉姐高聲叫囂道,“還有……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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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干嘛干嘛你們?我們又沒犯法!”玉姐高聲叫囂道,“還有……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嘛?”

  為首的水警長官皮笑肉不笑道:“惜玉小姐是吧?令尊吳先生已經知道我們將要扣押你的事儿,他說這事他管不了,讓你好自為之,盡量配合我們!”

  “啊?原來你們知道……”玉姐的臉色一下變得灰敗不堪,旋又激動起來,嚷嚷道:“我到底犯了什麼法?就算走私也得允許我保釋吧?”

  那水警長官冷笑道:“惜玉小姐,你就別貧了,你的事儿比走私大!”

  聽到這話,玉姐心頭“咯噔”一下,頓時意識到什麼:“該不會是……”

  “噓——”

  水警長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惜玉小姐,有些事你猜到了並不一定要說出來,不然的話,連令尊也保不了你,明白嗎?”

  玉姐聞言渾体一震,趕緊點頭,小心心里卻把費倫埋怨個要死,若非他出手相救,此時此刻她決不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可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費倫救了他們這幫子走私販,恐怕男的都已被猴子殺掉,女的都被輪了之后賣到窯子去了。

  二十分鐘后,玉姐和一干幸存的走私販被秘密押解進了國民情報局在北市郊區的一處秘密刑訊點,而且每人都分配到了一個單間。

  本來審訊機密的話,會在押解到位后讓嫌犯歇上几個鐘頭。緩一緩,放松放松,畢竟人剛到某一個陌生環境時會比較警惕。等犯人戒心沒那麼重了再審,效果會好一些。不過今次,由于菲*艦事發突然,又是再海上,所以對于cia來說,自然是越快弄到第一手資料越好,說白了。水過無痕,要是再晚些時候就算搞到了想要的訊息也是黃花菜都涼了。只會空余下連場的口水仗。

  于是乎,在玉姐等人被押解進秘密刑訊點的第一時間,就有人過來向各個走私販問話,而來到玉姐房間內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明顯是寶島人,斯斯文文的,穿著中山裝戴著一副銀邊眼鏡,留著小平頭,女的卻是個涂著紅唇的艷麗洋妞。

  玉姐看見這兩人的組合后,第一時間就笑了:“臥槽,這情報局什麼時候也開始發展跟站街女似的員工……”

  “啪!”

  話音未落,那洋妞就已然扇了玉姐一個大嘴巴子,用很正儿八經的普通話冷哂道:“吳惜玉是吧?我的名字叫伊娃.瓊斯。你可以叫我伊娃,也可以稱呼我的姓,但千万不要以為有你父親吳惇先生在。你就可以跟沒事儿人似的從這里走出去!”

  斯文平頭男見伊娃自我介紹完畢,索性也自我介紹道:“吳小姐你好,我姓王,王杰勛,是情報局的特級調查員,伊娃小姐剛剛從關島飛過來。所以火氣有一點點大,請你不要介意!”

  等這兩人說完。還有點腦子發懵的玉姐吳惜玉几乎凝固的表情這才有了一點點動喚,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頓時感受到了血腥味,當下惡狠狠道:“伊娃,你這個毛孔粗大的白皮豬,居然敢打我,你就等著下地……啪!”

  狠話還沒說完,吳惜玉臉上又挨了伊娃一巴掌,隨即只聽伊娃淡淡道:“吳小姐,我不想聽你說廢話,直說吧,關于菲國兩艘軍艦沉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見吳惜玉緊抿著嘴不吭聲,她續道:“你不要以為不開口就沒事了,今次我們cia已取得了貴方政斧同意,可以全權處理此事,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獄!”

  這話一出,吳惜玉就好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十分激動道:“這不可能?!王杰勛是吧?你應該清楚我父親當年的事情,他在情報局和三聯幫都有很深的關系網,如果你們敢殺我,他一定會幫我報仇的……”

  王杰勛聞言苦笑道:“惜玉小姐,你說的我都清楚,可惜這次的事情不是令尊一個人就能壓下來的,況且根據我們情報局的資料,他在外宅養了几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替他生了儿子,所以吳先生應該不會為了女儿這種賠錢貨跟我們情報局硬來的,況且這次cia也答應了,再不追究【江南】的事,所以你該都明白了吧?”

  吳惜玉頓時沉默了,事實上她是被王杰勛的爆料給驚住了,難怪最近兩年她想為父親吳惇辦生曰宴都被推辭掉了,原來她多了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別以為保持緘默就可以了!”伊娃還以為吳惜玉打算死不開口,當下威脅道:“經過我們局的反向測算,你那艘走私船正好經過事發海域……”

  “不是正好經過……”吳惜玉直接打斷了伊娃的言語,“而是事發的時候,我的船恰好就在那里,而我……”

  “你怎麼樣?”見吳惜玉頓住不說話,王杰勛迫不及待地追問下去。

  “我親眼看見了那兩艘軍艦沉沒,甚至知道它們沉沒的原因……”

  伊娃卻偏偏不信,唱反調道:“當時應該是凌晨,天那麼黑,你怎麼可能看得見?”

  “站街女,你別拿你愚……啪!”

  吳惜玉嘲諷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又挨了伊娃一巴掌,而且伊娃這洋妞也是毒辣,專往吳惜玉一邊臉頰扇,打得她左邊臉都腫起老高了,右邊臉還跟沒事儿人似的。這還沒完,伊娃不知從哪儿翻出一把小螺絲刀頂在吳惜玉的左眼上,冷冷道:“吳小姐,如果你再罵我的話,我不介意戳爆你一只眼!”

  吳惜玉對此絲毫沒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只是淡淡道:“如果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你就會明白,我罵你只是一種發泄而已!”

  “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清楚!”伊娃頗為懷疑吳惜玉在胡謅,下意識將螺絲刀又迫進了一些些,甚至觸及了吳惜玉的眼皮。

  吳惜玉滿臉冷笑道:“既然你們cia能查到我那條船的航線航向,想必事發那一帶海域當時的天氣狀況你們也一清二楚吧?那個時候月朗星稀,兩艘比我的船大得多的軍艦開過來,除非我是瞎子我才看不見,當然啰,看清軍艦的外形細節不可能,但大体的形狀總是能看清的……”

  “那你怎麼可能知道它們沉沒的原因?如果你的船靠太近,不怕被沉船漩渦給卷進去麼?”伊娃毫不客氣地指出了吳惜玉言語里的漏洞。

  王杰勛也附和道:“伊娃說得沒錯……再說了,如果對方沉船,按照航海規矩,你的船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吳惜玉繼續冷笑:“你說的這條海上成規沒錯,作為航海人,看見沉船是必須要救的,可是那幫龜孫明顯就是想打劫我們,我為什麼要救他們?其實在軍艦巡弋過來之前,已經有一部份菲國海軍的士兵扮作海盜殺上了我的船,本來我們都已經束手就擒了,可那幫該死的他加祿猴子竟然還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儿槍殺了小妍和她男友,起因是小妍不想被猴子污了她的身子……”

  聽到這話,王杰勛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惜伊娃卻絲毫沒有同情心,反而哂笑道:“可就是這樣,吳小姐你還是逃了回來,並且沒被人碰過身子對嗎?”

  “哼,那是因為有個惡魔突然上了我的船……”說到這,吳惜玉將費倫上船后砍掉所有猴子的雙手並殺掉她几個同伴的事情娓娓道來,聽得王杰勛和伊娃差點傻了眼。

  好在伊娃受過嚴格的cia特工訓練,很快回神過來,抓住重點道:“吳小姐,你說你的同伴都稱那個口罩男為神選者,有什麼證據?”

  吳惜玉道:“當時我也一頭霧水,看不出那個口罩男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不過后來他走到時候,直接從我那船的甲板上跳到了小艇上,還穩穩地站住了……”

  伊娃聞言瞪大了雙眼,倏然偏頭看向王杰勛道:“吳小姐的船身有多高?”

  “出廠高度是五米六!”王杰勛報道,“根據當時的天氣狀況,至少是三級風力,海面上應該是波濤起伏,這口罩男居然站穩在小艇上,這、這……”

  伊娃卻絲毫不覺奇怪道:“如果口罩男真是神選者的話,這一點都不奇怪!”

  “對對,是不奇怪,因為后來逃離事發海域的途中我問我手下,那些家伙都說口罩男能夠意念控物,還說我在下船艙拿醫療箱的時候,口罩男將他們都控制住了几秒鐘,所以后來我的手下一個二個都不敢再起歪心思了……”

  伊娃見吳惜玉說這話時眼神有點迷離,當即又把螺絲刀壓了壓,道:“別扯那些沒用的,說重點,軍艦是怎麼沉的?”

  吳惜玉絲毫沒在乎眼皮上傳來的痛楚,不緊不慢道:“軍艦就是那麼生生沉下去的,不過我懷疑這件事跟口罩男有關,因為他剛走,軍艦就來了,還喊話,然后就沉了……”

  “具体呢?怎麼沉的?”王杰勛追問了一句,結果卻被伊娃不滿地瞪了一眼,因為他搶了她的台詞。

  “就那麼沉的唄,兩艘軍艦,每一條都突兀地斷成三截,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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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還真敢倒打一耙

   “就那麼沉的唄,兩艘軍艦,每一條都突兀地斷成三截,然后就沉入海中了!”

  “突然斷成三截,就這麼沉入海中了?”伊娃和王杰勛聽到吳惜玉這話頓時石化在當場。

  吳惜玉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的,繼續應和道:“是啊,乍然斷成三截之后,船体下沉和傾覆的速度太快,我估計那兩艘軍艦上沒人來得及穿救生衣或登上救生艇的……”

  聽她說到這儿,伊娃已然回過神來,道:“你是說,這事是口罩男一手釀成的?這怎麼可能……”說著說著,她又倏然停下了言語,心下覺得如果費倫真是神選者的話,也未必不可能,因為最近半年投誠華府的神選者中除了那些個大路貨之外,也有極個別神選者擁有不可思議的超能力,比如小范圍空間轉移,換言之,有神選者能干掉兩艘不怎麼可靠的老古董軍艦也未必不可能。

  現在伊娃唯一揪心的就是,這樣一個强力的神選者很有可能是京城方面的鷹犬,這實在不是什麼好消息!當然,表面上,伊娃卻不會透露半點心思給王杰勛和吳惜玉知道,反而皮笑肉不笑道:“吳小姐,你說軍艦沉沒是由口罩男造成的,這話你自己信嘛?啪!”說著,又重重地扇了吳惜玉一耳光。

  吳惜玉整個人一下就呆掉了,她沒想到自己吐了口還要被揍,早知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

  可惜伊娃絲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反而附王杰勛耳道:“王先生,讓這姓吳的女人把她交代的東西都寫下來,細節。越詳細越好,然后咱們再找兩個人來反復地問,看有沒有出入!”

  王杰勛聽到這話自然明白伊娃已經信了吳惜玉的話,這是要確認了再確認,而這也是世界各大情報機構套取到有效情報之后的一貫做法,絲毫不足為怪!

  “對了,還有那艘走私船上的其他船員也要如此!”伊娃又補充了一句。再也不看几乎快被玩壞掉的吳惜玉一眼,徑直離開了審訊室。

  半個鐘頭后。美國馬里蘭州,cia總部大樓內。

  身為局長的鄧克西几乎在第一時間收到了cia亞太區特派員蘭比爾寄來的審訊郵件,郵件的落款是蘭比爾和伊娃.瓊斯。

  “噢~~伊娃表侄女的信,希望有好消息吧!”鄧克西嘀咕著點開了郵件。過程描述什麼的直接略了,下拉菜單拖到最后,瞄上了兩個手下干將的結論,結果單單一個開頭就差點沒讓鄧克西跳起來。

  “……綜上所述,菲*艦事件疑似某個强大的神選者所為,而該神選者很有可能是東方大國之走狗……”

  “什麼?!就一個神選者,這怎麼可能?”鄧克西看到這句話后直接叫出聲來,惹得下一刻美女秘書推開門探頭進來關心道:“局長,出了什麼事嗎?”

  “沒事。你先出去!”鄧克西一臉不耐煩地打發了秘書,然后扯到郵件的中段詳細看了看。瀏覽完后,他整張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因為他對神選者的厲害還停留在强大的神選者可以單挑一群特種兵的認識上,而現在居然有個郵件報告跟他說,神選者已經厲害到能夠對抗軍艦了,這是要顛覆所有常識,逆天了麼?

  于是,鄧克强抄起話筒一個電話就打到了遠在寶島的伊娃的衛星保密手機上:“喂。伊娃嗎?我是你叔……”

  “局長好!”雖然鄧克西在稱呼上很親切,伊娃卻也沒有亂了身份。“您找我有何指示?”

  “指示談不上,就是有几個問題想問你!”

  “您說!”

  “你寄來的郵件報告我看了,郵件里的結論是最后的調查結果嗎?”鄧克西道。

  伊娃道:“局長,關于結論恐怕需要我們美軍的艦隊和菲國方面去親自證實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比較肯定的……”

  “哪一點?”

  “就是同船上,有几個船員和船主吳惜玉一起目睹了軍艦斷裂成三截的景象,照他們的說法,當時兩艘軍艦距離走私船不超過兩海里,關于這一點,我征詢過專家,在當晚的天氣條件下,看到軍艦的外形那是一定的,而按吳惜玉等人所說,兩艘軍艦斷了之后有光從斷口處灑過來,甚至印在了他們的船上,斷口邊緣很平滑,所以我想只要我們派蛙人在那片出事海域查探一下,應該就能證實兩艘軍艦是否是被切割開的……”

  “這點我也想到了,早已經吩咐下去,不過棘手的是,那片海域是東方人宣稱的領海,行動起來恐怕有些麻煩!”

  “我親愛的叔叔,既然您覺得麻煩,那就把問題報上去,讓總統先生拿主意好了!”伊娃打趣道,反正這種問題怎麼也輪到她這種低等特工去解決。

  “再等等看吧!”鄧克西對伊娃的話不置可否,“還有個問題,就是你說只有几個船員與船主吳惜玉看到了軍艦斷裂的過程,那其他船員呢?”

  “我親愛的叔叔,您一定沒有仔細看我發給您的郵件吧?”伊娃言語間略帶不滿道,“我在郵件里已經說了,其他船員那個時候因為害怕被菲軍找茬儿,所以正在清刷甲板上的血污!”

  “血污?哪儿來的血污?”

  伊娃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郵件里頭都有,自己去看,我就不解釋了!”

  “那好吧,先這樣……啪!”沒等鄧克西說“拜拜”,伊娃已然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nsa總部大樓局長辦公室內,蓋耶全程收聽完了鄧克西與他侄女伊娃的對話,不禁嘀咕道:“這家伙也真是的,調侃總統就算了,居然還允許侄女在自己面前沒大沒小的,真是……這也就是我,要是被媒体和公眾聽見了,還不得立馬下課啊!唔……這個把柄得好好利用一下,跟鄧克西那個老小子換點什麼才好呢?”

  “啊嚏!”剛給駐菲的cia特工組布置完探查沉沒軍艦任務的鄧克西不自覺打了個噴嚏,隨即便罵咧了起來:“該死!這又是誰他媽在算計我呢,而且還是這種時候……”

  什麼時候呢?眼下美國這邊已是凌晨,而hk卻剛過午飯的點儿。本來剛才午餐的時候,梁慕晴打了個電話過來讓費倫陪她下午去馬會學騎馬,費倫欣然答應,可剛吃完飯,凌舒的一個電話頓時讓他的好心情煙消云散了。

  “嗨,舒舒,你現在在哪儿啊?最近一段怎麼老躲著我?”

  費倫這頗具調侃意味的話一出,電話那頭的凌舒就覺得臉頰啥的有點發燙,當即冷聲道:“費倫,你就盡管得意吧,又有人投訴你了知道不?”

  費倫聞言皺了下眉頭,心頭不驚反喜,繼續口花花道:“哎呀呀~~看來舒舒還是關心我嘛!對了,你現在該不會就在85號吧?那我這就過來看看你!”

  “你別過來,我不想見你!”凌舒這話說得頗感糾結,卻也間接承認了她的所在。

  費倫聞言眉頭大皺,卻倏然省起佟冰那個死鬼老豆的忌辰貌似又要到了,頓時明白了凌舒的彷徨,于是暗自決定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凌舒從這樣的心態中擺脫出來。

  見費倫這邊久未吭聲,凌舒的口氣率先軟了下去:“阿倫,我知道你身邊女人不少,而我又比你大了近十歲,你又何必非要纏著我呢?”

  費倫卻不想在此問題上與其爭辯,因為無論怎麼辯都是辯不清的,他只是寒聲道:“那麼凌大處,究竟是誰投訴我呢?”

  凌舒聞言帶著幽怨回道:“一個姓岑的律師,他代表他的當事人……”

  “夠了,你別說了,你再說就是犯紀律了,今天這個電話你就當沒給我打過!”費倫冷漠道,“還有,記得明天(周一)一早就通知我投訴的事,掛了!”說到這,他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直接掐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凌舒聽著盲音,眼淚不爭氣地淌了下來,喃喃道:“你這個臭流氓,既然要裝冷淡,干嘛還讓我通知你投訴的事啊?嗚嗚嗚……”

  掛斷電話的費倫也相當來氣,沒想到這個姓岑的律師還真打算往墳坑里跳:“呵呵,既然你想死,難道我不讓你去死啊?”念叨完這句,他直接撥通了威爾遜的電話。

  “啊~~親愛的老板,有事您吩咐!”自打去年底分紅了上億英鎊,威爾遜最近在費倫面前是越來越諂媚了。

  “兩個事,第一個……明天你別安排其他事,也許我會隨時call你!”費倫道。

  “明白明白,這完全沒有問題!”威爾遜忙不迭應和著,費倫甚至能聽到他在電話那頭點頭哈腰的聲音。

  “第二個,如果一個律師違反了律師條例,你有沒有辦法令其終身吊銷執照?”費倫又道。

  威爾遜聞言隨即反問道:“老板,您說的那個律師是hk的,還是英國的?又或是歐美其他地方的?”

  “就是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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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 倒打一耙還不算

   “老板,您說的那個律師是hk的,還是英國的?又或是歐美其他地方的?”

  “就是本地的……”

  聽到費倫這話,威爾遜松了口氣,道:“老板,如果有確鑿證據證明對方確實違反了律師條例,那終身吊銷執照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具体得看什麼案子!”

  “一起未遂案……”

  “未遂案?這恐怕就有點難辦了!”

  “輪奷未遂……”

  “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要能獲得陪審團同情,又能證明對方律師確實違規,那麼一場庭審下來恐怕就夠了!”威爾遜道,“既打贏官司,又一牯搞定了對方律師!”

  費倫聞言哂笑道:“證據我有,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這個案子就由你來打吧!”

  “沒問題,老板!”威爾遜欣然答應,“不過我能問一下,究竟是哪件案麼?媒体上有沒有報道?”

  “唔……這個我還真沒留意!”費倫略顯尷尬道,“不過與案件有關的一個女生和三個男生應該都是港大的……”

  威爾遜一聽,頓時驚異道:“莫非那個差點被侵犯的女生叫白清憐?”

  “對啊,你怎麼知道?”費倫詫異。

  “這事八卦雜志上都傳得沸沸揚揚了,說什麼這姓白的女生生活不檢點,還墮過兩次胎之類的……”

  費倫挑眉道:“有這事儿?”

  “有啊……老板。您沒看最近兩天的報刊雜志啊?”

  費倫聞言頓時無語了,近兩天周末,他宅在家里自己過自己。除了外出去參加了個義拍,然后就是去海上試偽陰陽鏡,瑪麗蓮諸女為了不讓其他事儿煩擾了他,連報紙都給沒收了,加上他碰都沒碰過電腦,從哪儿知道事去?

  “老板,您還在聽嗎?”

  “在聽……你這樣。我給個地址,你帶倆人去白清憐家里走一趟。就說是義務法援!”費倫沉吟道,“總之別提我名字,這件案最初我經手的,所以我出門不大好!”

  “明白!”

  “對了還有。如果她家有什麼經濟上的困難,讓奧德莉暫時幫一把!”

  “遵命!”

  結束了與威爾遜的通話,費倫從風雷隱戒中掏出舊版改造手機給齊垣太撥了過去,剛一接通,太子那邊就有了聲音:“謝天謝地,師父,您的電話終于通了!”

  “有事?”

  “有事,而且必須有您的指示!”

  “講!”

  “就是您讓我看顧的那個大學女生,姓白的那個。最近兩天姓岑的律師方面因為私了不成,就改成了在紙媒上抹黑她,結果惹得貧民窟那幫子長舌婦風言風語。姓白的女生聽了之后差點沒跳樓……”

  太子話還沒說完,費倫的怒斥聲就打斷了話頭:“那她人呢?有沒有事啊?你事怎麼辦事的?”

  “師父您放心,她人沒事儿,被秋刀魚的兩個手下給救了下來……”

  “你放屁,就秋盜那些個手下的形象再出現在白清憐身邊被人拍下來,這風聞不是更厲害了嘛!”

  太子聞言狂汗。道:“師父,您大可以放心。秋刀魚也是機靈,但凡被他派過去保護白小姐的馬仔,那都是最機靈最有學生模樣的家伙,甚至就連黃毛的都重新染了黑發穿上學生裝,作中五中六的打扮!”

  “嗯?真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事儿干得倒不賴!”費倫難得說了一句表揚的話。

  “師父請放心,我已經替您賞過他了!”太子趕緊打蛇隨棍上,“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政斧派的法援律師貌似對案件很悲觀的樣子,而且他的情緒感染了白家人……”

  費倫一聽終于有點動了真怒,冷笑道:“哼,也收黑錢了嗎?這是什麼他媽的律師啊?你放心,我已經讓我的個人律師親自出馬了,現在你要做的就兩件事,首先找個事儿把那個法援律師給我弄進醫院躺倆月,但是不能傷人命,也不能致殘,辦得到吧?”

  “沒問題師父,這種事我手底下的人最在行,您就放心吧!”太子拍胸脯保證道,“那還有一件事呢?”

  “找個茬,把那些胡說八道的八卦雜志都給我搞掉,原則只有一個,別出人命,understand?”

  “明白、明白!”

  等費倫打完電話,轉過頭,幸子探問道:“老爺,下午馬會還去嗎?”

  費倫省起梁慕晴的約會,靈光一閃,道:“去,怎麼不去,正好我還有點事想跟慕晴聊聊!”

  “那我這就去准備了!”幸子聞言立馬一躬身,退了下去,轉到車庫幫櫻子加油去了。

  本來費倫對櫻子幸子平時的佣人工作並不怎麼關心,可在幸子退出廳后無意識地神識一掃,就“看”見倆女仆在車庫“吭哧吭哧”地加油,方才省悟起這些曰裔女仆的全能,因為平時車輛保養這些也是她們在做。

  實際上,當下人的越全能就意味著要做的事越多,現如今費倫有了完全的“災變”控制,于是考慮是不是找几個男佣回來幫幸子櫻子她們下苦力。當然,那種只會修車不會干別的家伙費倫是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多功能復合型下人,至少生活起居得自理吧?否則女佣們豈不是少了保養車這塊卻多了其他負擔。

  想到就做,費倫當即把薇蓮招了過來,問她有沒有此類型的人才,同時還要是那種單身最好是孤儿出身了無牽掛的家伙。

  薇蓮想了想,道:“中天保安總部那邊倒是有几個這樣的人,既會修車保養園丁雜役,還能自己做菜,雖然菜式口味一般,但他們自己搞定自己是沒有問題的。”

  費倫挑眉道:“男的女的?”

  “男的女的都有,不過女的那几個有倆跟基塔的形象差不多,另外几個也是肌肉女漢子類型的。”薇蓮略微介紹了一下,“至于膚色方面,黑的白的棕色都有!”

  “行,給我挑五個肌肉女漢子,不要黑的,幫她們快辦一下英國護照,讓她們三五天之內到港,替我工作!”費倫拍板道,“至于移民嘛,回頭我給你一個入境處的電話,你聯系一下,盡快幫她們完全落入到hk!”

  “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薇蓮點頭將事情應下,見費倫沒別的吩咐,就想起身走人。費倫卻一把扯住她,拉她入懷,在她的俏臉上啵了一個,惹得薇蓮霞飛雙頰,這才放她離開。

  稍事午休后,兩點半剛過費倫便被梁慕晴的電話叫起了:“喂,費大哥,你出門沒有啊?”

  “還沒呢,午睡剛醒!”

  “啊?那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呀?”

  “沒事儿,反正我也定了這個時間的鬧鐘……”費倫話還沒完,他床頭的石英鬧鐘還真就響了,“叮叮叮……叮叮叮……”

  “咯咯……既然鬧鐘都響了,那我不打擾你了,你趕緊出門吧!”梁慕晴輕笑著掛了電話。

  費倫隨即起身運動了几分鐘,活絡疏通了一下筋骨,又稍事洗漱,這才換好衣服,開車出門。

  到了馬會之后,梁慕晴已然等在了門口,見費倫停好車下來,也沒待在原地等他,直接迎了上來,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不無幽怨道:“費大哥,你可算來了,今天有個我很討厭的家伙也在練習馬术,不如我們去其他地方坐一坐吧?”

  費倫聞言掀眉道:“噢?想不到溫文爾雅的阿晴你也有看不順眼的家伙啊?他誰呀?我認識嗎?”

  梁慕晴搖頭道:“我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不過他跟你那個李家好友同一個姓,不過出身于城里面另外一個豪富之家……”

  “你是說李億基的公子家成?”費倫蹙眉道。

  “除了他還有誰,他都已經成家了,居然還來騷擾人家,實在可惡!”梁慕晴撅嘴道。

  “照你的說法,貌似你跟他以前就認識?”費倫詫異道。

  “哪算什麼認識?是我們兩家的祖輩熟識,而我跟他在中五以前就見過几面,之后我就去了美國留學,還沒回來之前我就聽說他已經結婚了,當時我還隨了禮金呢!”梁慕晴一臉晦氣道,“后來我畢業返港,沒多久就進了法證部,與以前那幫舊友基本上沒怎麼聯系了,結果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儿又撞上了他!”

  聽完這番話后,費倫玩味道:“中五之前見過几面?那可算老多了,畢竟那個時候我跟你才見過一面而已!”

  “哎呀費大哥,你好討厭!”梁慕晴不依道,“實際上當年我跟這李家成差點就定了娃娃親,只不過當時只是兩家祖輩口頭約定了一下,並沒按規矩交換什麼生辰八字之類的東西,定親宴更是沒影儿!后來李家經營上出現了暫時的困難,我爺爺知道之后就沒再提這事儿也沒援手,如此一來二去,兩家的關系就變得形同路人!”

  費倫聞言哂道:“那這麼說你們梁家跟他們李家也算是有嫌隙了?”

  梁慕晴瞪大明眸道:“這算什麼嫌隙?只不過沒在人家困難的時候幫手而已,要是換了關系更一般的人,說不定落井下石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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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 威脅馬?

   “這算什麼嫌隙?只不過沒在人家困難的時候幫手而已,要是換了關系更一般的人,說不定落井下石了都……”

  聽到梁慕晴這話,費倫一怔,旋即點頭道:“你說得倒也是這個理儿!行了,別擔心了,我全程陪你練騎馬,這總可以了吧?”

  “要不還是算了吧?”梁慕晴還是有些擔心,“我改天過來練也行!”

  費倫不屑道:“切~~還怕了姓李的不成?這馬會又不是他家開的。”說罷,擁著梁慕晴就進了馬會大門。

  亮過會員卡,登過記,取了必要的訓練裝備后,費倫和梁慕晴便在馬會侍者的帶領下拐往了馬場,一路走那女侍者還主動問道:“梁小姐,以你會員卡的等級,在馬會這邊有你熟悉的訓練師麼?”

  梁慕晴搖頭道:“沒有,我去年比較忙,沒來過這邊,你有什麼好介紹麼?”

  女侍者聞言一愣,隨即從馬甲兜里掏出一個小本子翻了翻,道:“目前有空的女騎師有三位,男騎師有八位,他們都很不錯,如果你沒有什麼特別要求的話,我就隨便幫你call一位過來,好嗎?”

  梁慕晴眼角余光瞄了眼費倫,隨即道:“你還是幫我叫位女騎師過來吧!”

  女侍者顯然留意到了梁慕晴的眼神,當下流露出恍然之色,道:“那好,我這就叫女騎師余優珞過來。她今年三十五歲,騎齡已經有二十年,經驗相當豐富!”

  “好啊。就她吧!”

  雖然梁慕晴是第一次過來馬會這邊,不過她上中學的時候就學過一點點騎馬,只是不精,所以穿戴護具這些她還是會的,等到了練馬場旁邊的一排供人休憩換衣的房子前后,女侍者自去打電話叫騎師,而梁慕晴先幫費倫穿戴好了裝備。這才顧自己。不過親身經歷了艷妞的体貼后,倒令費倫這個大老爺們頗有些尷尬。

  不多時。女侍者就領來了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保持得尚算可以的女騎師,介紹道:“梁小姐,這位就是余騎師……余騎師,這位梁小姐是我們馬會的一等貴賓會員。接下來就請你為她上一上馬术課吧?”

  余優珞聞言微微頷首便表示同意了,女侍者隨即朝她跟梁慕晴都欠了欠身,直接無視了邊上的費倫,徑直轉身離開了。

  等女侍者徹底消失后,余優珞這才提起費倫:“梁小姐,你旁邊這位是……”

  “他是我男朋友!”梁慕晴不無得意地介紹道,“余騎師,你不介意他跟我隨堂聽几節馬术課吧?”

  “當然不!”余優珞淡淡道,“根據規定。馬會的一等貴賓有權指定一至兩陪他聽課!好了,閑話少說,咱們先去馬房挑馬吧!”

  “嗯?這就挑馬?”梁慕晴對此相當詫異。她還以為余優珞會啰嗦一陣子理論呢!

  “我教馬术與別人不同,注重實踐!”余優珞一邊解釋一邊帶著費梁二人往馬房走,“當然,挑好馬后並不會要你們立刻上馬騎行,關鍵在于與你挑的或者養的馬溝通,讓馬接納你。這樣你騎起來才不會出問題!”

  本沒打算插話的費倫聽到余優珞這個理論倒是有感而發,道:“沒想到余騎師對馬的見解這麼獨到。看來慕晴是選對老師了!”

  余優珞聞言斜了費倫一眼,淡淡道:“你也懂馬?”

  “略懂、略懂!”費倫假模假式的謙虛道。

  余優珞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種不懂裝懂的家伙,聽到費倫的話,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冷哂道:“既然你懂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吧,等下到了馬房,我就只替梁小姐選馬,至于你,公共馬廄里的馬你隨便挑!”言下之意,費倫的馬自己挑,她不會幫忙。

  梁慕晴一聽這話就欲開口幫費倫解圍,費倫卻先她一步道:“好啊,我正想見識見識馬會養的公(共)馬水准如何呢!”

  “哼!”余優珞見費倫沒有服軟的意思,冷哼一聲,快行几步,故意走在了費倫的前頭。梁慕晴見狀還想喝叱,卻被費倫的眼神制止了。

  到了馬房,余優珞邊指點邊向拖后兩步的梁慕晴介紹道:“左邊這些小廄都是私人的養馬,右邊這些大廄,每廄兩三匹馬,全是公馬,狀況都很不錯,不過我建議你先別那麼快下決定,過去摸摸它們,先看看它們的反應再說!”

  不過她這話音剛落,費倫過去往大廄邊一站,稍微將封閉的內心隙開一條縫,那些原本相當悠閑安逸的公馬立刻嘶鳴起來,不止它們,就連私人小廄里的那些馬也都紛紛嘶叫著表現得焦躁不安。

  俗話說得好,馬有先知人有后悔,馬走在一條道上,能夠提前預感到危險,駐足不前,避免它跟主人的損失,這就叫先知,而人往往都是事后諸葛亮,所以有后悔一說。從這儿也就表明,馬的心思相當敏銳,甚至能夠感受到人的齷齪心思,而馬廄里這些馬就是感受到了費倫內心里的暴虐和無忌殺戮,這才會紛紛嘶鳴出聲,希夷逃避。

  可惜馬儿們知道費倫的血腥,他身邊的余優珞和梁慕晴卻絲毫未覺,所以她倆只對群馬突然發瘋似的此起彼伏的長嘶感到奇怪,特別是梁慕晴,她秀眉微蹙道:“余騎師,都說馬通靈,這該不會是要發大災了吧?”

  余優珞也在納悶馬儿們的異狀,聽了梁慕晴的話卻搖頭道:“應該不是,hk這個地方除了台風,既沒發大水也很少經歷有感地震(五級以上的地震),哪來什麼天災?至于*,那就更扯不到馬會身上了,這里除了馬,明顯沒什麼好覬覦的嘛!”

  也是,雖然一匹好馬甚至值得几十上百万,但問題是,有主的馬比烙印,加上運輸販賣的問題,還不如打劫銀行實在,除非是直接把馬剁了運出去,可死馬根本就不值錢。

  “那麼余騎師,這些馬為什麼比著賽的叫喚呢?”費倫這個始作俑者故意問余優珞道。

  “這……”余優珞一時也沒個頭緒,答不出所以然來。

  費倫見狀卻笑道:“我覺得吧,這些馬就是欠抽,只要好好喝叱兩句,相信它們就不敢亂打鳴了!”說到這,頓了頓,他倏然朝群馬吼道:“你們這幫畜生,都聽見了嗎?別鬧了!”話音剛落,余優珞翻著白眼正想說什麼,結果馬儿們還真就沒一匹敢再叫的。

  這下子,跟馬打了二十年交到的余優珞徹底傻了眼,梁慕晴卻半信半疑地瞅著費倫道:“費大哥,這些馬不會真聽得懂人話吧?”

  費倫笑著擺了擺手,故作不答,實際上這些馬自然聽不懂人話,但它們能感受到費倫的殺心和讓它們安靜下來的意願,不敢有違,所以立馬都安靜了。不得不說,這要是換了個心底有善意家伙,恐怕群馬都不會被威脅到。

  這時,余優珞插言道:“馬怎麼可能聽懂人話,不過它們倒是能感受到人的心思,說不定剛才……”說到這,她故意瞪了費倫一眼。

  費倫卻故作視而不見,自說自話道:“慕晴,看來這些馬儿很聽話嘛,要不我幫你選一匹怎樣?我包你一牽出來就可以上馬!”

  余優珞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胡扯!”頓了頓又道:“要是梁小姐因此而落馬了,算誰的?”

  梁慕晴卻省起了費倫的神奇,不顧余優珞的反對,當下撫掌道:“好啊好啊,費大哥,你就幫我選一匹吧?”

  “得嘞!你發話我敢不照辦麼?”費倫應了梁慕晴一聲,直接就一個縱躍翻入了大廄內。

  余優珞見狀趕緊勸梁慕晴道:“梁小姐,還是快請費先生出來吧?不然一個不好,他就有可能吃馬儿的鐵蹄,到時候傷了,算誰的?”

  梁慕晴聞言頓時遲疑了,可沒等她拿定主意,費倫已然在廄內翻身上馬,揚聲道:“放心,我傷不了,這些馬都很溫順的。”

  余優珞循聲一瞧,發現費倫正跨坐在公馬之中平時最狂暴的那匹身上,而那馬似乎正微微抖落著軀体,隨時都可能發力將費倫從馬背上摔下來:“費先生,你趕緊下來,你坐的那匹馬叫雷豹,脾氣相當暴躁,快下來,你看它都在抖身了……”

  殊不知,抖身是抖身,雷豹卻不是想要把費倫摔落地面,而是極端害怕,生怕一個伺候不好,費倫就會把它剁了燉湯喝。

  也就在雷豹無比為難之時,費倫卻附在它耳上以馬語道:“等會儿你就歸我女朋友騎了,要是你敢摔了她,我就把你給剁了喂狗!”

  雷豹趕緊打了個響鼻表示明白,旋又略帶疑惑地以馬語問道:“什、什麼是女朋友啊?”

  費倫聞言也懶得解釋,直接道:“你就把她當成我最鐘愛的配偶就成!”雷豹立馬懂了,同時渾身一抖打了個激靈,頓時無比重視起梁慕晴來。

  馬廄外的梁慕晴見費倫趴在馬背上似乎在跟雷豹聊著什麼,不禁好奇道:“費大哥,你是在跟馬儿說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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