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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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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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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08:27
909 蛛絲馬跡

    “這要是擱在美國,就算我殺了你們倆,法官也會判我無罪的!”費倫老神在在道。

    “你……”

    “我什麼我,你們倆的腿不疼啦?”費倫一臉的戲謔。

    這時,張浩生在夏爾蘭的攙扶下激動地走了過來,道:“這位師兄,我能不能拜你為師啊?”

    甫一開口,聽到這話的戚軻等人都眼露豔羨之色,畢竟誰都看得出費倫身上的功夫可比那個樸什麼的靠譜多了。

    費倫皮笑肉不笑地來到張浩生麵前,道:“要拜師可以,我得先試試你的反應……”話音未落,倏然揮出一拳,砸向張浩生的麵門。

    張浩生微微一怔,旋即一偏頭,堪堪避開了費倫的拳頭。

    費倫見狀,咧嘴笑開了花,轉頭向有點傻眼的肖璿道:“璿姐,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麼?你這妹夫拿小金人(詳見907)都夠了,看到剛才那一幕了吧?”

    肖璿如何看不到費倫剛剛試探張浩生那一拳比她之前揍張浩生的出手還要迅速,當即柳眉倒豎,大怒道:“張、浩、生,你……你明明可以躲過我的拳頭,居然還是被我揍成了豬頭,也太居心叵測了吧?”

    這話一出,夏爾蘭和與其對戰過的戚軻俱都臉色大變:“浩生,你……”

    張浩生麵不改色,先是隱晦地瞥了費倫一眼,這才巧言令色道:“肖姐,爾蘭與你情同姐妹。你教訓我,我哪兒敢躲啊!”

    這話說得相當討巧,夏爾蘭聞言臉色緩和了下來。可惜。肖璿並不吃他這一套,冷哂道:“哼哼,事情並非你說的那樣,起初我剛到時,踹你的那兩腳你可是全都躲過去了!”

    張浩生聞言狂汗,心說姐姐誒,你踹的那兩腳可都是照著我的大腿根部去的。一個不好就可能誤傷,我能不躲嘛我!不過他嘴上卻沒敢說這話,隻道:“肖姐。我那不是不知道你為啥揍我嘛,後來我知道了,還不都仍打仍挨!”

    “閉嘴!”肖璿惡狠狠地叱了一句,今天要不是費倫提醒。她恐怕還被蒙在鼓裏呢!而且想想以前揍張浩生那幾次。貌似打情罵俏多過於教訓,敢情這小子早就在打她的主意。

    當然,這種事如果男女間有那麼點兒“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倒也還湊合,可問題是,肖璿對張浩生一點感覺都沒有,向來隻是把他當爾蘭的男朋友看,若非爾蘭。恐怕都不稀得搭理他。

    張浩生還想竭力辯解一下,正欲開口。費倫卻先他一步道:“照你的反應,應該不會敗在戚軻手下,為了泡妞,你還真舍得讓咱中華武術蒙羞!”

    這話可大可小,聽在向來嗜武如命的肖璿耳裏,不啻於一記雷霆霹靂,她怒視著張浩生,卻顧忌身份,到底沒把他再暴揍一頓。

    此時,夏爾蘭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麵色不善地盯著張浩生道:“浩生,璿姐她朋友的話是不是真的?”

    “別聽他胡扯,我……”張浩生開口辯解之餘,目光正好瞅見費倫嘴角的陰笑,頓感不寒而栗,隻好忍不住了後半截話。

    也就在費倫陪肖璿在京大磨洋工時,情報二處安佑豐等人的進展卻頗快,已經鎖定了昨晚上包括謝威廉在內的十多名陌生吧客的身份信息。

    “組長,已經查過了,十幾個陌生吧客之中,隻有謝威廉和另外一個混混頭沒有身份……那個混混頭才剛從西疆的號子裏放出來,還沒在本地落戶,所以沒身份,底子都有據可查!”

    “那謝威廉呢?”安佑豐問。

    “這個家夥我們國安並沒有他的資料,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安佑豐掀眉道:“這麼說有可疑嘍?”

    “是很可疑,所以我已經讓人去搜集沿途路段的監控錄像了!”

    聽到手下這話,安佑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因為這個年頭,即使把他們國安秘密安裝的道路監控鏡頭一並算上,攝像頭也是不多的,自然而然,監控視頻也就少得可憐,能不能拍到人根本隻能靠運氣。

    手下顯然也清楚這一點,續道:“我還派了幾組人在附近幾條街做問卷,希望有個好結果!”

    “但願吧!不過我不抱太大希望……”安佑豐對此不置可否,“你這樣,你讓人聯係一下整個朝陽片兒的老大,問問他從昨晚到現在區內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另外,謝威廉的模樣,趕緊找人畫像!”

    “明白!”

    一個鍾頭後,安佑豐的手下回來,報告道:“組長,朝陽這片的老大小高已經去問過了,昨晚上還真有那麼幾件怪事發生,其中給小高印象最深的就是有兩個劫道又劫色的小混子給人廢了……”

    聽到這話,安佑豐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說這算什麼消息,劫道這種事歸派出所管。手下見安佑豐麵色不豫,趕緊接茬道:“不過怪就怪在,在把那倆小混子弄殘廢的同時,弄殘他倆的人竟隨手留下了女受害人的錢包!當然,包裏麵沒有卡、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就留下了一些鈔票和銅版……”

    安佑豐聞言眼前一亮,微笑道:“這就有點意思了!對了,像畫好沒有?如果畫好了,就拿給那倆被廢的混子認一下!”

    “得嘞,我這就去辦!”

    六七分鍾後,手下打來電話,興奮道:“那倆混混果然認識畫像裏的人,沒錯,他就是謝威廉!”

    “那好,加大搜索力度,畫像秘密下發各個口岸,留意此人!”安佑豐吩咐道,“另外,找到昨晚被劫道的那個女受害人,我需要和她見一麵,問幾個問題!”

    “ok,沒問題!”

    半小時後,醫院,特護病房。

    雖然有兩個老媽子在,阮玉蓉還是向領導請了幾天假,打算照顧自家小弟,原因無他,因為她最擔心的醫藥費問題,費倫已經幫忙解決了,所以她不用到公司去求爺爺告奶奶般借錢。

    不過一夜未眠的阮玉蓉得閑下來時,終於還是靠在特護病房的沙發上睡著了。兩個老媽子見狀,去借了床薄毯來替她蓋上。

    病房門口。

    “我說劉媽,你這毯子哪兒的?”

    “租的唄!”劉媽歪嘴道。

    張媽聞言微微色變道:“這得要押金吧?”

    “我已經墊付了。”劉媽難得大方一回,“難道你沒看出來那位費先生很有錢嗎?這種小錢,回頭找他報肯定不成問題!”

    “那可不一定,有些有錢人摳門得很!”

    劉媽指了指熟睡的阮玉蓉,篤定道:“今次可不同,在喜歡的女人麵前,就算再吝嗇的有錢人也會舍得花錢的。”

    張媽愣了一下,旋即省悟過來,老臉笑得跟菊花似的:“噢~~明白了,明白了!”

    也就在兩個老媽子壓低嗓門在病房門口聊得火熱時,安佑豐的聲音插了進來:“那個……請問這是阮玉剛的病房麼?”

    張媽和劉媽頓時停止了聊天,齊刷刷望向安佑豐:“你誰呀?”

    “我叫安佑豐,這是我的名片!”說是名片,安佑豐卻把自己的證件給掏了出來。

    劉媽瞄了眼印有“國安”字樣的警證,心裏有點怵頭,麵上卻不動聲色道:“原來是警察同誌啊,請進,快請進!”

    而張媽則是上下打量了安佑豐一番,迎著他往裏走的同時,問道:“小安是吧?多大年紀了?成家了麼?”

    安佑豐雖然結過一次婚又離了,但麵對張媽這樣直白的問題還是顯得有點局促,卻還是直言相告道:“目前我單身!”

    “那敢情好,我們玉容姑娘也是單身!”劉媽喜動顏色道,“而且打聽過了,她還是雛喔!小安,有沒有興趣?”

    安佑豐聞言哭笑不得,卻又不好拂了兩位老媽子的好意,隻能加大音量打著哈哈,最後果然將睡著了的阮玉蓉給吵醒了。

    起身後,看到安佑豐,阮玉蓉不禁奇道:“張媽,這是誰啊?”

    “他啊,是國安局的小安,全名安佑豐,專程過來找你的。”

    “啊?”阮玉蓉滿頭霧水,“找我?找我幹什麼?”

    安佑豐聞言答道:“是這樣,阮女士,我有點事想詢問你一下,咱們可以找個別的房間聊麼?”

    阮玉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好吧,去隔壁!”

    隔壁也是一間特護病房,隻不過最近幾天櫃式空調壞了,正等空調公司派人來修理,所以沒病人入住,而且門也是隙著的,恰好適合安佑豐和阮玉蓉談事兒!

    進了房間,分賓主坐下後,臉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請問阮女士,昨晚你回家途中是不是被人劫道了?”

    阮玉蓉聞言一怔,旋即垂下臻首,聲若蚊吶道:“是!”她表麵上答得挺誠實,實際上卻等於什麼都沒說,心裏邊更在擔心半天未見的費倫。

    “那你當時是怎麼逃脫的?”安佑豐步步進逼道。

    “我被人給救了!”

    “什麼人,那人長什麼樣兒?”

    “是一位好心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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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08:46
910 盤問

    “什麼人,那人長什麼樣兒?”

    “是一位好心的先生!”阮玉蓉避重就輕道。

    安佑豐不傻,自然看穿了這點,當下道:“如果你再碰見那人,你能認得出來麼?”

    阮玉蓉模淩兩可道:“應該能吧!”實際上,她不太願意救她的謝威廉和幫她弟弟墊付醫藥費的費倫暴露在別人麵前,尤其是國安。

    “那你看一下,救你的是不是這個人?”說著,安佑豐從懷裏掏出一張謝威廉的畫像,栩栩如生。

    阮玉蓉隻瞄了一眼就震驚了,旋又發現安佑豐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隻好實話實說道:“是他,這就是救我的那個好心先生!”

    “他現在人在哪兒,你知道嗎?”

    安佑豐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差點壓得阮玉蓉喘不過氣來,她最終意識到撒謊無法圓時,隻能實事求是道:“這會兒應該在飛美國的班機上吧!”

    安佑豐聞言眼睛瞪得牛大:“飛美國的班機?”

    “是的,謝先生早上離開時是這麼說的。”阮玉蓉直言不諱道。

    “那他跟你還說了些什麼?”

    阮玉蓉搖頭道:“沒有了,他借了我些錢,然後就走了!”

    “借錢給你就沒讓你還?”安佑豐直覺阮玉蓉的回答裏有點問題,但他一時半會兒又沒法找出阮玉蓉麵部微表情的漏洞,始終無法揣度紕漏到底出在哪兒!

    “不是!”阮玉蓉搖手道,“我打了張欠條給他!”

    “然後呢?”

    “什麼然後?”阮玉蓉裝傻。

    “他借錢給你,你弟弟就能入住特護病房?”這個問題比較尖銳,顯是久攻不下,就連安佑豐這樣的老手都有點不耐煩了。

    看著一臉冷笑的安佑豐。阮玉蓉平靜道:“是有個好心的先生替我弟弟預付了一大筆醫藥費,又幫忙疏通關係,他這才入住特護病房的。”

    安佑豐冷笑依舊:“你遇到的好心先生還真多誒!”

    阮玉蓉擺手道:“沒有,就兩個,全趕在我弟弟出事時碰上了!”

    安佑豐聞言也不與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直接道:“那麼,替你弟弟墊付醫藥費那位先生又是誰?我想既然好事成雙,這位好好先生莫不是謝威廉的朋友?”

    這問題一針見血,直指死穴。阮玉蓉內心掙紮了一下,直言道:“你猜得沒錯,費倫先生的確是謝先生的老友。至於他們倆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這個叫費倫的家夥現在在哪兒?”

    既然連費倫都吐露了出來。阮玉蓉徹底鬆了氣,聳肩道:“這我還真不知道,畢竟有些事是不能去打聽的,特別是在人家幫忙墊了一大筆醫藥費後……”

    安佑豐顯然也知道這點,當下也沒過多計較。繼續問道:“謝威廉借你錢你打了欠條,而那個叫費倫的幫忙預付了醫藥費,你又拿什麼做了抵押呢?”

    阮玉蓉聞言一怔,旋即有些羞惱道:“安警官,你這話也太過份了吧?如此叵測地揣度人心有意思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費先生幫我姐弟這麼大忙,沒向我提過任何要求!”

    “真是這樣麼?”安佑豐這時借了條短信。哂笑道,“這世界上真有不求回報的好人?而且他還是個有錢人,一次就預付了幾十萬的醫藥費!”

    “我說的是事實,信不信由你!”阮玉蓉扔下這句話後,怒氣衝衝地出了病房。

    安佑豐卻沒有挪身,坐在位子上把剛才的問答遊戲前前後後地又回想了一遍,這才掏出手機打給手下,吩咐道:“駱駝,幫我查一下,最近幾天有沒有一個叫費倫的家夥抵京!”

    “組長。哪個費哪個倫啊?”手下反問,卻也是不得不問,畢竟唯一的線索名字要是出現了別字的話,恐怕極易捉錯方向,“還有。這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要查的地方可多啊,到底查幾天的進出記錄呃?”

    “三天吧,就按三天的來!”安佑豐也知這種事吃力不討好,終是說出了一個還令人能夠接受的天數,“另外,派人來醫院這邊給我盯死了,我估計那個叫費倫的家夥還會出現……哼哼,不求回報,這世上就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也就在安佑豐安排摸查費倫時,費倫正獨自開車拐進了醫院住院部,剛一下車,他就發現有幾雙眼睛盯上了自己。

    放出思感絲稍探,費倫頓知這些家夥都是國安的暗樁,當下嘀咕道:“有暗樁,這說明有組長級別的人物駕臨住院部,規格夠高的啊,莫非是為了小鬼子的事而來?”說著,他大搖大擺地進了電梯。

    很快,樓上的安佑豐就收到了風,說是有個家夥直奔特護病房而來。等費倫在探視記錄上簽了名,他立馬又得到了消息:“那個家夥就是費倫!”

    掃視完短信息,安佑豐頓時坐不住了,走路帶風地拐出了空病房,誰知剛到廊上,正好撞見從電梯裏出來的費倫。第一眼,他覺得費倫很麵熟,貌似在哪裏見過。

    “費倫先生是吧?”

    費倫斜了安佑豐一眼,道:“沒錯,你是……”

    “敝人安佑豐,在國安供職!”安佑豐正式介紹道。

    “找我有事兒?”費倫掀眉道,“還是說我來這邊犯法了?”

    “沒有,隻是想跟你打聽……”

    “沒空!”費倫抬手打斷了安佑豐的話,“你想打聽什麼盡管去打聽,但我沒空回答你任何問題,OK?”說完,作勢欲走。

    安佑豐立馬跨步攔在費倫身前,道:“費先生,我想你還沒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現在我做主!”

    費倫聞言玩味道:“這麼說來,你是想暴力執法?”

    “豈敢豈敢,不過在國安的一畝三分地上,你最好還是配合一下為妙,畢竟事涉國家安全,相信你做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會義不容辭吧?”

    “看你這話說得……我做為華人,能幫忙的地方自然會幫!”費倫不緊不慢道,“不過安先生,我得提醒你一聲,今次我入境,持的是美國護照,所以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可以,但聊多長時間得由我決定!”

    聽到“美國護照”幾個字,安佑豐瞳孔微縮,有點頭疼起來,好在他原本就沒想拿費倫怎樣,隻是想利用心理攻勢逼費倫回答某些問題:“那好,旁邊就有空病房,咱們進去聊聊吧!”

    “不忙!”費倫擺手道,“我先得去見一下我朋友再說!”言罷,也不待安佑豐同意,直接錯開半步,繞開他,拐進了阮玉剛的病房。

    安佑豐見狀嘴角扯了扯,也跟進了病房。

    看到費倫,阮玉蓉多少有點驚喜,正想說點什麼,卻又瞅見了後麵跟進來的安佑豐,霎時欲言又止。費倫見狀,立知安佑豐肯定已經盤問過阮玉蓉了,也不多說什麼,隻道:“阮小弟好些了吧?”

    “好多了,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不過傷口仍有惡化的趨勢!”阮玉蓉憂心忡忡道。

    “沒事,觸電就是這個樣子,等傷口也穩住了,基本上就沒有大礙了!”

    阮玉蓉聞言點點頭,道:“醫生也是這麼跟我說的,隻是我怕小弟一醒又會要鬧著自殺……”

    費倫歪了歪頭,對此也沒甚好辦法,隻能把目光睨向兩個老媽子。劉媽對上費倫的目光,立馬保證道:“費先生,你就放心吧,阮少爺醒來要是想跳樓,我和張媽就把他給抱住,要是想摸電,我們倆就提前給他擋上,要是想割脈,我們就把他綁上……總之,一切有我們在呢!”

    這話費倫聽了還算比較滿意,而邊上的安佑豐卻直翻白眼,一副吐槽無力的樣子。費倫瞟了他一眼,道:“安SIR,現在OK了,我們倆可以去隔壁聊一聊了!”

    對於費倫這個提議,安佑豐自然是欣然接受,阮玉蓉卻有點欲言又止的意思,好在費倫臨出門前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她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轉到隔壁,費倫大喇喇坐下後,一派輕鬆道:“安SIR,有什麼話你盡管問,能答的我決不推辭,OK?”

    “那好,我想先問問費先生你是做什麼的?”安佑豐道。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原來你還沒有查過我的背景……這就是你們國安的做事風格麼?”

    安佑豐頓時滿頭黑線,他也是才獲悉費倫的姓名,怎可能這麼快就有資料傳過來。

    “好啦安SIR,我也不瞞你,我其實是個警察!”費倫淡淡道,“或許你留意一下報刊雜誌的話,會覺得我有點麵熟!”

    “我的確有這種感覺,可為什麼呢?”安佑豐皺著眉,還是一時沒省起費倫“反恐英雄”的身份。

    費倫攤手道:“其實很簡單,給你點提示,九么么!”

    “九么么!?”安佑豐倏然渾體一震,“噢~~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美媒宣傳的那個反恐英雄Allen費是吧?”

    費倫點點頭道:“所以,我說我是警察,你應該信了吧?”

    “這我信,HKP嘛!”安佑豐笑道,“可你怎麼來京城了?”

    “我堂妹結婚,我來參加她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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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10:16
911 絕陽之體

    “可你怎麼來京城了?”安佑豐看似漫不經心地一問,卻蘊含著無窮殺機。

    “我堂妹結婚,我來參加她的婚禮!”費倫慢條斯理地說著實話,滴水不漏。

    安佑豐聞言微微一怔,追問道:“不知貴堂妹是……”

    “無名小卒罷了,不過我堂妹的公公你可能認識,叫宋甫德!”費倫促狹道,“哦對了,實際上我堂妹跟宋雷在鷺島那邊已經辦過一場婚禮了!”

    “宋甫德!?”安佑豐倒吸一口涼氣,這姓宋的他還真聽說過,是ZY委員,據說下一屆還要往上走,甚至於在ZZJ入常都未必不可能,以他這種級別的國安是沒辦法調查人家的,哪怕是家屬也不行!當然,費倫不在其列,因為他不是老宋的直係親屬。

    不過還是有問題,畢竟華府大力宣揚的“反恐英雄”這個光環實在太亮了,如果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些什麼的話,即使國安再牛十倍,也動不了費倫。

    短短一瞬,安佑豐心念電轉,已把所有可能性想了個一清二楚,愕然發現費倫這家夥滑不溜手,實在很難對付。

    好在難對付不等於不能對付,安佑豐心想老子隻是問你一些問題,既沒拿人也沒逼供,旁人也說不出什麼來,當下繼續問道:“聽阮玉蓉小姐說,你認識威廉.謝?”

    “謝威廉?認識!”費倫故意愣了一下,“怎麼?安SIR你這麼問,不會是這老小子坐的班機失事了吧?”

    安佑豐聞言翻了個白眼,暗忖:你什麼心態啊?盡盼著飛機失事!嘴上卻道:“這倒沒有,我就想問問你跟威廉.謝怎麼認識的?”

    費倫啞然失笑道:“還能怎麼認識?交友會上認識的啊!”

    “交友會?什麼交友會?”

    “AAU聯誼交友會啊!”費倫隨口道。

    “AAU?”

    費倫見安佑豐有點兩眼發直。不禁扶額道:“就是全美大學聯盟,像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哈佛大學、耶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斯坦福大學……都是AAU最初的十四所創始校之一,我跟威廉就是在AAU交友會上認識的。”頓了頓又道:“還有問題嗎?”

    安佑豐聽完後更傻眼了:“那個……參加這交友會的成員是不是都來自於各個加盟學校呢?”

    “廢話!”費倫翻著白眼道,“就比如我,我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而威廉則是霍普金斯大學的醫科教授,所以我很早就認識他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謝威廉是醫學教授?!”

    “對啊,早幾年我才進哈佛那會兒他就從霍普金斯醫學院那邊以博士身份畢業了,後來留校,這事兒圈子裏都知道。很好查的。”

    安佑豐無語凝噎,皺眉想了一會,又問道:“那你來京城是什麼時候跟他見的麵?”

    “我們沒見麵啊,隻電話聯係過!”費倫攤手道,“今兒上午我剛從酒店出來,到附近的商場溜達。有個小孩子就撞上來給了我張欠條,喏,就是這張!”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了那張阮玉蓉打的欠條,“我正納悶的時候,威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我替阮玉蓉墊了一筆醫藥費!”

    這話又是滴水不漏,安佑豐不禁頭疼萬分,但仍追問了一句:“那個送欠條的小孩子長什麼樣?”

    “這我哪兒還記得,除非重新看到那個小孩還差不多!”費倫歪了歪頭道,“不過是個小男孩這點我可以肯定,大約六七歲吧!”

    安佑豐聞言頓感無力吐槽,他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六七歲的孩子忘性最大,你晚上問他早上吃的什麼,說不定都不記得了。至於送欠條這種事,轉個背就忘了也未準。

    “安SIR,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恕不奉陪了!”說到這,費倫起身往外走。

    “等等。你確定給你打電話的一定就是謝威廉本人麼?”安佑豐終於在最後時刻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可惜費倫早有預料,攤手道:“這我可不能確定,畢竟我跟他沒照麵,隻通過手機聽到了他的聲音,不過從他的【語速】還有【語言組織】來看,應該是他本人沒錯!”

    【語言組織】這種東西安佑豐也有研究過,在聽不清對方聲音時,這又是一個可以判斷是否熟悉之人的標準!當然,這種標準隻能用於個人評判,做不得呈堂證供。

    “你確定?”

    聽到安佑豐這話,費倫又翻了個白眼,答非所問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國安找威廉什麼事,不過照我估計,再過幾個鍾頭他就該到夏威夷了。”說罷,聳聳肩,徑直出了病房。

    這個年頭,國內許多大城市都尚未開通直飛火奴魯魯的航線,最便捷的也是申城飛漢城再轉夏威夷,大概十一個鍾頭的樣子,換言之,想要從京城去夏威夷,至少也得轉道曰韓,時間十三四個小時左右。

    安佑豐想了想費倫的話,心頭一凜,趕緊掏出手機想問問手下人對今晨航班的查詢結果。

    “組長,根據你之前傳過來(阮玉蓉所說)的消息,我們查了,可惜早上飛夏威夷的航班名單沒有謝威廉這個人!”

    “那威廉.謝呢?”

    “也沒有……類似的名字組合我們都排查過了,沒有這麼個人,除非他沒坐這趟航班,或者……”

    “人間蒸發了,你想說這話,對吧?”安佑豐接茬道,“不管怎樣,你們再查一查其他出境的航班,比如飛HK,飛寶島,又或者飛漢城東京的班機!”

    “明白!”

    掛斷電話後,安佑豐若有所思,嘀咕道:“莫非……費倫是同謀?又或者他一點不知情?”想及此,他又打通了另一個屬下的手機,吩咐他查一查昨天晚上費倫的行蹤。

    不久,消息傳回,酒店的監控錄像證明他昨晚進了酒店客房後就再沒出來,直到早上。

    可惜,對於安佑豐這樣的國安來說,這不能證明什麼問題,畢竟他是見識過特超組那群人飛天遁地本事的。

    “組長,你的意思是,這個叫費倫的HK警察也是那種身懷絕技的高人?”

    “高人不高人的我不知道,但我總感覺他有古怪!”

    “是你的錯覺吧?”

    “不管是不是錯覺,總之你再查就是了,最好找住在他房間隔壁或樓上樓下的人問一問!”

    “明白!”

    也就在安佑豐對費倫鍥而不舍時,轉回病房的費倫與阮玉蓉已聊起了興致,兩個老媽子見狀,索性自覺自願地退到了廊上,還把病房的門給帶上了。

    本來病房聊天容易打擾病人休息,是不允許的,不過阮玉剛處在昏迷之中一直未醒,所以反而需要外界給他一點刺激,這也是醫囑,所以費阮二人才聊了起來。

    但見張媽她們把病房門給掩上了,阮玉蓉多少有點赧然,費倫也稍稍有點尷尬,故意咳嗽了兩聲,正待換個有趣的話題,卻在這時候倏然發現身邊玉人眼仁上翻,有點搖搖欲墜的意思。

    “誒~~蓉姐,你這是……”

    費倫話還沒說完,阮玉蓉已頭重腳輕往地麵栽去。見狀,他趕緊閃身過去攬住了阮玉蓉的嬌軀:“蓉姐、蓉姐,你到底哪兒不舒服?”

    可惜,阮玉蓉已然陷入昏迷,怎麼叫都不答應。好在這裏就是醫院,還是特護病房,費倫連忙大呼醫生,沒一會兒醫生和護士就湧了進來。

    趁著醫生護士為阮玉蓉檢查和急救的當口,費倫思感絲探出,給阮玉蓉來了個懸絲診脈,發現她的體溫正急劇下降,血液循環減慢,心跳減緩,各個髒器的活力也在迅速消散。

    “這、這種情況莫非是……”費倫呆若木雞之際卻又倏然省起了某種可能性,“讓開!”說著,他一把拂開了正在替阮玉蓉診病的醫生。

    醫生氣急敗壞:“你……”

    費倫惡瞪了他跟護士一眼,將兩人統統嚇住,同時拿捏住阮玉蓉的皓腕,無殺玄金氣變為冰屬性狂湧進她體內,隻一瞬,他就感到一股莫大的吸力正在狂猛地吞噬著那些無殺冰氣。

    靠,比北冥神功還厲害!

    費倫在心裏狂叫了一句,卻沒法掙脫阮玉蓉體內的無敵吸力,當下隻能以極大毅力顫抖著另一隻手駢指如刀,直接將拿住阮玉蓉皓腕的那隻手給剁了下來。

    好在這個時候,那醫生已帶著護士拂袖而去,兩個老媽子把費倫惹怒醫生的過程看得一清二楚,取舍之間追著醫生和護士求爺爺告奶奶,因此幾人都未見著費倫砍下自己手臂的驚人一幕。

    借砍手擺脫吸力的費倫迅速斂回無殺玄金氣,而他那隻拿捏住阮玉蓉的斷手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見狀,費倫撿起斷手拐進了病房內的單間廁所,眨眼間又將手接了回去。同時,他思感絲散出,很快確認這特護病房內並沒有針孔之類的設備,終才鬆了口氣。

    瞄了眼自己剛剛恢複如初的斷手,費倫喃喃道:“絕陽之體麼?和傳說中的一樣,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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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10:34
912 小小試探

   “絕陽之体麼?和傳說中的一樣,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費倫所謂的“可惜”其實是在可惜阮玉蓉生不逢時,否則以她的“絕陽”体質,怎麼著也能混一個修煉大派的內門弟子吧,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家小弟出個事要治療還得借錢。

  而所謂的“幸好”,是費倫在感嘆自己的運氣,畢竟絕陽之体最牛逼之處在于輔助他人修煉,而其本身的修煉天賦,由于“絕陽”屬性,雖然前期實力提升會很快,但在修煉金字塔上是沒法到頂的。畢竟無論哪種修煉方式,想要到頂的話,都得陰陽調和,或者說達到某種平衡狀態,可惜“絕陽”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的。

  至于說絕陽之体輔助修煉,其方式多種多樣,但效果最好的還是交濟雙修,尤其是女方尚未破身所進行的首次雙修,效果極佳。

  唯二的問題是,目前的阮玉蓉雖是處女之身,但她毫無修為,就算費倫這個時候想法設法與其雙修,得到的效果也絕不會太大。畢竟雙修這個事是相互的,有點找平衡的意思,如今費倫與阮玉蓉的實力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過于懸殊,一旦雙修,反倒是阮玉蓉得到的好處會遠大于費倫,說不定一下就變成高手了。

  其次,“絕陽”天賦的雙修效果想要達至最大化,那麼就必須配合天時,而這個天時,以二十四節氣來說,必須是陽氣漸長的節氣,而陽(熱)氣越重越好,其最牛逼的節氣無疑是大暑,配合上“絕陽”屬性簡直就是小母牛倒劈叉——牛逼衝天了。

  同時,費倫也有些慶幸,因為前几天在鷺島藉喬冷蝶的天賦之軀突破四階初期時。他的無殺玄金氣並未進入下一階段,而是停留在了六層后期巔峰,這也使得他如今與阮玉蓉的差距尚未拉大到不可逾越的地步。

  要知道,一旦無殺真氣進入第七層。也就等于在向真氣大成圓滿進發,除非阮玉蓉迅速修煉無殺真氣到第四層,也就是真氣境界的中段,否則即使雙修,費倫得到的益處也不會太大。現在嘛,只要阮玉蓉在下一個陽氣漸長的(二十四)節氣來臨之前,修煉到無殺真氣二層就可以了,這對于擁有“絕陽”天賦的她而言,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然,還有一點不得不說。那就是絕陽之体甚至于比三陰絕脈九陰絕脈這些更難辨識,因為它沒有特定表象,光靠肉眼是沒法鑒別“絕陽”屬性的,而身具絕陽之体的人往往會在三九二十七歲前死于非命,可死法或者說死因卻千奇百怪。有得肝病死的,有得肺病死的,也有得心病死的,不像九陰絕脈,往往是入寒而死。

  想要真正檢出絕陽之体,往往得像費倫那樣有所感應,同時還得以冰或者陰屬性真氣灌入受檢查者体內才能發現端倪。注意。如果受檢查者真是絕陽之体,那麼用陽屬性真氣是毫無反應的,甚至于結果會比費倫用冰屬性無殺真氣更慘,斷手斷腳都是小case,興許丟了性命也不一定。

  衛生間內,修復好斷手的費倫腦子里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隨即意識到如果在沒有別的外力情況下,阮玉蓉這女人對于他破解基因鎖四階中期是多麼的重要,同時省悟過來昨晚為何會多管閑事救她于水火之中。

  “嘖嘖,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看來我的直覺沒有變弱。還是挺靈的嘛!”

  費倫嘟囔一句,推門而出,恰巧看見醫生和護士在兩個老媽子的勸說下又轉了回來,頓時沉下臉道:“你們倆不是滾蛋了嗎?”

  原本面色稍霽的醫生頓生怒容,再度拂袖而走。費倫瞄了眼病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阮玉剛,揚聲衝那醫生道:“r万,是吧?在這里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對你的態度僅代表我個人,回去了別亂嚼舌根,若是影響了對阮小弟的治療,我不介意讓你家里的老老小小都來醫院治几回病!”

  背對著費倫的万醫生聽到這狠話,身子不自禁抖了几抖,卻怒氣盈臉地轉過身,疾言厲色道:“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費倫冷哂道:“我威脅你?你腦殘是吧?這世界上還有沒到醫院看過病的人嗎?我怎麼威脅你了?還想告我,你根本就是誹謗,信不信我立馬報警抓你?”

  万醫生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高聲道:“好啊,我們這就報警,看警察抓誰!”

  話音剛落,安佑豐好死不死地轉了進來,費倫瞅見他,當下接茬道:“好啊,報警!那個誰,安sir,這有個瘋子醫生,一點服務態度都沒有,還在病房里大聲唔氣說話,打擾病人休息!”

  其實安佑豐早被費倫的思感絲“看”到,只可惜他轉進病房前僅僅聽到万醫生在高聲吵鬧,所以在聽了費倫的控訴后,他立即惡瞪了万醫生一眼,冷冷道:“是你要報警?”

  万醫生正在火頭上,聽到安佑豐不大善意的問話,煩躁道:“你誰呀?”

  安佑豐亮證道:“國安!”旋又肅容道:“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口角的起因,但在病房內大聲說話連走廊上都聽得見,這似乎不該是一個醫生應有的行為吧?”

  万醫生聞言一怔,也知安佑豐說得多,但心下卻極不忿,當即指著費倫道:“是他先威脅要殺我全家的。”

  安佑豐聽到這話,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噢?他真說過要殺你全家的話?”

  聽到安佑豐的反問,万醫生愣了愣,腦子里正組織言語打算栽贓費倫一把,沒曾想費倫先他一步冷笑起來,哂道:“安sir,把【殺全家】這種話掛在嘴邊,你看我想那麼蠢的人麼?”

  這話一出,安佑豐也笑了:“說實話,我是不信的!對了,万醫生是吧?其實這位費倫先生呢,是我的同行,他……”

  安佑豐話還沒說完,万醫生一聽【同行】二字就徹底懵圈了,當即大吵大叫道:“那這麼說你們倆是蛇鼠一窩嘍?懶得跟你們廢話,我要找其他途徑投訴你們!”說著,趁費安二人微微愣神之際,逃之夭夭了。

  等轉出病房,万醫生才狂汗不已,同時暗自警惕著費倫那番隱隱威脅的話語,覺得還是服個軟,把阮家姐弟伺候好了算逑,犯不著因對方(費倫)態度不恭而置氣,畢竟他又不是啥神醫,如他這般水平的醫生四九城遍地都是,真要與人吃公家飯的掐起來,絕對得不償失。

  安佑豐見万醫生耍賴撒潑逃也,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種口角之爭,他卻不願過問太多,畢竟完成任務才是第一位的。當下,他衝費倫道:“費sir.hongkong那邊是這麼個叫法吧?”

  費倫不置可否,示意他把話繼續說下去。

  “費sir,我的手下已經查過了,今上午離京的航班里就沒有謝威廉這麼個人!”

  費倫攤手道:“那關我什麼事儿?”

  “你不覺得這事儿有些蹊蹺嗎?”

  “不覺得!”費倫心知肚明道,“他那麼大個人了,只是跟我通了個電話,連面都沒見著,就算有事儿你們也應該找他,而不是來找我,ok?”

  “可以他目前不知所蹤,而你暫時是我們手頭掌握的最熟悉他的人了……”

  聽到【掌握】二字,費倫不自禁皺起了眉,陰著臉子道:“我非常不喜歡你用【掌握】這個詞,還有,關于尋找謝威廉,那是你們國安的事情,請不要來打攪我,張媽,送客!”

  安佑豐在國安情報二處也是强勢人物,聽到費倫毫不客氣的言語當下也挑了挑眉,卻也知憑他還動不了費倫,索性冷不丁爆料道:“其實謝威廉在哪儿我並不太關心,不過也是剛剛才到的消息,曰本大使館不曉得從哪儿獲悉了十几個曰本人失蹤的事情,已向外交部發出照會,提出嚴正交涉!”

  費倫早料到會如此,所以一點也不意外,卻故意帶出一絲訝然的表情,撇嘴道:“這麼看來你們國安光是找人就有得忙了,不過再怎麼樣,那也是你們的事儿,與我無關!”

  安佑豐對費倫聽到消息后“自然”流露出來的表情多少有些失望,卻也沒有太過在意,當下攤手道:“忙是會忙一點,不過就【小曰本失蹤】這件事本身而言,我還是蠻欣慰的。”

  費倫眉頭微挑道:“哦?莫非安sir也是個民族主義者?”

  “那倒談不上,不過我外婆就死在曰本人手上,因此對于他們,我素無好感!”安佑豐冷聲道,“好了費sir,我還有些事要去辦,就不再打攪你了!”說完,便轉身徑直離開了病房。

  待安佑豐走遠后,杵在門邊的兩個老媽子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開始湊到費倫跟前問長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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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 看得著吃不著

    待安佑豐走遠後,杵在門邊的兩個老媽子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開始湊到費倫跟前問長問短。

    “費先生啊,剛那個人說的【國安】是不是指國家安全局啊?”

    “……”

    “費先生,沒想到你連國安的人都認識,人麵真廣誒!”

    “……”

    “那個,費先生啊,你是不是從香江那邊過來的啊?”

    “……”

    等被問得煩了,費倫索性擺擺手把兩個老媽子打發到一邊,掏出張鎏金名片遞過去道:“有事就打我電話!”

    “啊?哦、哦!”劉媽盯著隻有名字和手機號的名片連連點頭。

    費倫也懶得多說什麼,橫抱起昏迷未醒的阮玉蓉,直接出了病房。張媽見狀在後麵道:“費先生,你這是要把阮小姐帶去哪兒?”

    “酒店!”

    劉媽和張媽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還以為費倫是想帶阮玉蓉去開房做那個。

    費倫也沒太理會倆老媽子的誤解,他現在隻想將阮玉蓉拴在身邊,不讓她出任何紕漏,最好是能忽悠她移民hk,那他就能獲得更多更從容的時間對其洗腦。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由於阮玉蓉擁有絕陽之體,所以這個女人是很難進行封神洗腦的,因為若是陰氣節氣為她封神,恐怕尚未成功,其侵入體內的陰氣就會被吞噬的點滴不剩,而如果改在陽氣節氣封神。那又不符合女人本身的陰屬性。

    換言之,要想對擁有絕陽之體的女人進行封神洗腦,二十四節氣都不好使。更要命的是沒法一次成功,所以費倫也就省了這份費力不討好的心思,轉而打算覷準機會對其進行普通洗腦,但不是現在,畢竟他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了。

    一路走出住院部,費倫臂彎處橫抱著一睡美人,不知遭了多少人注目。甚至有醫生上來詢問情況,卻都被他一一搪塞過去,七拐八繞地到了停車場。

    等在阮玉蓉身上做下了的是思感標記。把她塞進後座,用安全帶固定好,費倫這才坐進司機位,發動車子倒車。迅速駛離了醫院。

    回酒店的路上。費倫一直在考慮曰本大使館外交照會的事兒,殊不知安佑豐跟他提這個,實際上是在試探他的態度。

    當然,關於外交照會這件事倒是真的,隻不過沒安佑豐說的那麼嚴重,畢竟外國人失蹤這種事在每個國家都有發生過,而且每年都有不少,最嚴重的就是他媽的美國和曰本。別國提出嚴正的外交照會後,這兩個的警察倒是會賣力去查。不過效果可就……因此,對於曰本人失蹤這件事本身,國安方麵並不重視,反倒是這些曰本人為什麼失蹤的問題,他們更感興趣。

    到了酒店,回到房間時,在外麵逛累了的仨女早都回來了,見費倫橫抱著個女人進門,她們好奇之餘俱生出不滿的情緒來,就連向來清冷的愛莎也不例外。

    喬冷蝶第一個沒沉住氣,撅嘴道:“阿倫,你抱的這女人,她誰呀?”

    費倫對她的小脾氣視而不見,淡淡道:“一個朋友!”說罷,將阮玉蓉抱進了臥室,安頓在床上。

    等費倫拐回客廳時,希林也沉不住氣了:“allen,你那朋友看樣子歲數不小了吧?”

    “嗯,好像是這樣,歲數應該比我大一點!”說到這,費倫卻下意識皺了皺眉,顯然他省起了那個關於絕陽之體二十七歲必亡的限製。

    當然,這所謂的必亡是指絕陽之體者在二十七歲前仍未踏入修煉之道,而這個修煉之道拿無殺真氣來舉例的話,差不多等同於第四層的境界。

    也就是說,隻要阮玉蓉在二十七以前將無殺真氣練至第四層,那麼她就不會香消玉殞,可現在的問題是,費倫由始至終都沒太關注過阮玉蓉的真實年齡,隻感覺她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大,問題是費倫自己都將滿二十六了,阮玉蓉究竟大他多少呢?這顯然是一個不太妙的問題,所以他想不皺眉都難。

    不過希林見費倫皺眉,還以為他對自己的訐難心生反感,當下夾緊嘴巴,不敢再多話了。

    孰知這個時候,愛莎添油加醋說了一句:“應該有二十六七了吧?反正絕對比allen大就是了!”

    費倫一聽,頓時有點毛了,惡瞪向愛莎,斥道:“!”

    仨女被費倫的叱聲嚇了一大跳,頓時都噤若寒蟬,再不敢對阮玉蓉品頭論足。

    費倫又冷冷掃視了她們一遍,給出一個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隨即轉回臥房,打電話去了。

    很快,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肖璿略帶不豫的女聲:“費倫,之前在京大你幹嘛走得那麼急啊?”

    費倫哂笑道:“呵呵,你那事兒我不想摻和,不走急點兒還能怎麼辦?”

    “靠,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把老娘留下來單獨麵對爾蘭和那個張浩生,你真不是個東西!”

    “關我屁事啊!”費倫撇嘴道,“張浩生暗戀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是好心幫你們掀蓋子,否則到了某些人用情至深時,那可就變成瓊聊小說啦!到時候糾纏起來絕對全是眼淚兒……”

    “去去去,你少跟我貧啊,老娘煩著呢!”

    “ok,不貧了,跟你說點正事兒!”

    “講!”

    “我知道璿姐你在四九城人麵廣,想辦法幫我查個人的底兒唄!”

    “這事兒我可幫不上忙!”肖璿故意拿喬道,“誰知道你得了人的底細會幹什麼壞事啊!”

    “我是那種人嘛我!”費倫叫屈道。

    “那誰曉得,有道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得得得,既然你不願意幫我查,那我另外想辦法!”說完,費倫就打算掛電話。

    “別介呀,先跟姐說說,你要查那人是男是女呀?”

    費倫沒好氣道:“廢話,自然是女的,男的我從來不查(插)!”

    肖璿一時也沒往那方麵想,自然沒聽出費倫話中隱晦的含義,反倒順嘴接道:“女的你就查啦?我看是個美女吧?你查人家,肯定居心不良!”

    “靠,這你也猜得出來,要不要這麼神棍啊?”

    “我哪兒神棍啦?”肖璿不解道。

    費倫避重就輕道:“自然是你猜到我要查的人是美女,這一點非常神棍!”

    “嘁~~這算什麼,就知道你是頭色狼!”

    “行行行,我是色狼我知道,那先掛了啊!”費倫欲擒故縱道。

    “你等等,那女人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邊,我幫你查!”

    費倫聞言誇張道:“那我可得先謝謝璿姐啦!”

    “你少來,趕緊說!”

    “我要查的美女叫阮玉蓉,具體住哪兒我不清楚,不過她有個弟弟叫阮玉剛,姐弟倆都二十多三十不到的年齡,情況就這些!”

    肖璿聽完後有點感慨:“你給的這資料也太‘詳細’了吧?除了她姓甚名誰有個弟弟年齡在二十到三十之間,就再也沒有可用的信息了,這樣查起來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那我也沒辦法,反正你盡量吧!”

    “行,我盡量,好在最近整個京城的戶籍管理資料正在轉為數據庫,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查到你要找的美女!”

    “那我可得提前多謝啦,回頭請你吃飯!”

    “再說吧!”

    通完電話後,費倫見阮玉蓉仍處在昏迷之中,當下切了切脈,發現她的生命體征愈趨平穩,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果不其然,華燈初上之時,阮玉蓉終於醒轉過來,入眼的陌生環境令她霍然而驚,當即就想從床上坐起來。

    在旁邊椅子上打坐的費倫聽到阮玉蓉的動靜,連眼都未張開便道:“別怕,這裏是酒店!”

    不提酒店還好,一提,阮玉蓉立馬撩起自己身上的薄被,映入眼簾的卻並不是一絲不掛,而是衣衫完整,這令她微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失落。畢竟一個女人,尤其是美女,卻沒法吸引男人犯賤,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相當打擊人信心的事情。

    實際上,任誰對著阮玉蓉這樣的睡美人,想要坐懷不亂都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可偏偏費倫打算借助對方的絕陽之體來突破四階中期基因鎖,所以眼下此刻隻能保持克製,不然雙修增功的效果將會大大減弱。

    不得不說,這正應了那句“看得著吃不著”的老話。

    見自己身上沒什麼問題,阮玉蓉索性起身下床,問道:“費先生,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你之前在醫院突然昏倒,那些庸醫又查不出什麼來,我隻好把你給帶回來了!”費倫扼要解釋了一下。

    “啊!?”阮玉蓉有點吃驚,也隱隱憶起了前事,旋即解釋道:“其實我不定時昏迷這事兒是老早就有的毛病,到很多醫院都查過,也沒查出個結果來,每次醒來後也感覺不出什麼問題,不過最近這毛病……”

    “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費倫接茬道。

    “啊?對,你怎麼知道的?”阮玉蓉訝異非常地盯著費倫。

    費倫聳肩道:“我既然敢把你帶回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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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然敢把你帶回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聽到費倫這話,阮玉蓉心頭一驚,隨即道:“費先生,那我這昏迷到底是咋回事嘛?”

    費倫搖手指道:“準確來說,你那不要昏迷,而是昏厥,當然,要解釋清楚這個問題,我首先得弄清楚你年紀多大了?”

    “啊!?”阮玉蓉被費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搞不懂好好的這人問她年齡做什麼。要知道,她到如今都還是單生,正發愁找對象的事兒呢,年齡什麼的可不敢隨便透露。

    費倫也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問題,趕緊補救道:“不是,我是想問問你的生辰八字!”

    “那不還是拐彎抹角套我年齡麼?”阮玉蓉弱弱道。

    費倫聞言暗呼失策,卻也慶幸他之前還找了肖璿幫忙查這事兒,至少不會因阮玉蓉眼下的戒心而陷入窘境,索性也就不再追問對方的年齡,話鋒一轉,開始忽悠起別的有關絕陽之體昏厥前後的發病狀況來,聽得阮玉蓉是連連點頭。

    一番解釋加忽悠下來,阮玉蓉開始變得愁容慘淡:“費先生,你的意思是,我沒多久可活了嗎?”

    費倫聽到這話,心頭一緊,懷疑阮玉蓉是不是已經快滿二十七了,卻沒敢問這問題,反而堅定她信心道:“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世上還缺乏絕處逢生的嗎?”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保持好心態,然後修煉!”費倫開始了最後的忽悠。

    “怎麼修煉?”阮玉蓉追問道。

    費倫正想說“你可以拜我為師學習修煉之法”。沒曾想手機先響了。

    肖璿來電。費倫隻好衝阮玉蓉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走到角落接通了電話,以十分肉麻的嗓音道:“喂。璿姐嗎?”

    “滾蛋,我最討厭娘娘腔了!”肖璿在電話那頭叱罵道。

    “我這不是想拍你馬屁嘛!”費倫訕訕道,“誰知拍馬腿上了,唉!!”

    “少貧了,我跟你說正事兒,你讓我查的那個叫阮玉蓉的我已經查不到了,不過跟你所提供的情況來篩選。更新的那部份數據庫裏,整個四九城可是有十多對姐弟都符合你描述的條件!”

    “啊?這麼多!”費倫愕道。

    “這還算少的,畢竟最新的數據庫裏。戶籍資料隻有原始的一半!”肖璿道,“要不要我把名單給你傳過來?”

    “慢著!”費倫直接叫停了肖璿,“璿姐,你這樣。幫我看看現有的那十幾個人的名單中有沒有姐姐的年齡介於二十五至二十七歲的……”

    “啊?哦。我看一下,你稍等!”

    過來大約兩分鍾,肖璿的聲音再次從話筒中傳出:“費倫,你真神了,還真有一對姐弟符合你的要求!”

    “噢?說說!”

    “名字我就不念了啊,反正整個名單十幾對姐弟名字全一樣!”肖璿開始略帶得瑟地念叨起了那對姐弟的詳細資料,“其中的姐姐(阮玉蓉)八月上旬的生日,目前正好二十六歲多一點。登記的住址是……”

    等整個詳細資料念完,費倫已經可以肯定肖璿介紹的這對姐弟就是阮玉蓉跟阮玉剛。當下心情大好,道:“璿姐,你可真是個大好人,來,啵一個,嗚嘛~~!”

    肖璿在電話那頭一陣惡心:“去死,呸呸,一張臭嘴,你個死色狼!”

    費倫卻不依不饒地調戲道:“電話線也能傳遞味道的嗎?什麼時候電話已經變得這麼先進了?”

    肖璿聞言,把後槽牙咬得吱嘎作響道:“個臭流氓,下次遇見老娘鐵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了啦,璿姐,別生氣了,大不了我請你吃大餐,ok?”見擠兌得差不多了,費倫開始發甜棗,“對了璿姐,咱在譚家廳訂的燕窩應該弄好了吧?”

    “你少來,那東西我已經電話問過了,明天才有得吃……”說到這,肖璿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道:“誒~~剛才那是口誤、口誤……”

    “哦,是嗎?沒看出來,璿姐你還是個吃貨……”

    “你說什麼?”肖璿又炸毛了,“有種再說一遍!”

    “不是,我是說你是個美食專家……”

    “這還差不多!”

    “那我請你吃大餐?”

    “什麼時候?”肖璿追問道。

    “明天跟你哥見麵,也得吃啊!嗯,後天吧,七號!”

    “行,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說著,肖璿直接掛了電話。

    費倫也揣妥手機,美滋滋地回到床邊,看向阮玉蓉的眼神益發春風化雨了。可沒曾想,他屁股還沒坐熱,忽悠尚未複起時,肖璿又來電了。

    “又怎麼啦,璿姐?”

    “不是,我就想問問請吃大餐的事兒能不能改在今晚?”

    “為什麼要改今晚?”費倫納悶道。

    “總之你別問那麼多,就說行不行吧!”

    “恐怕不行,我這邊有好幾個美女等著陪吶!”

    “你去死!”肖璿抓狂道,“我跟你說正經的,要不我請你吃大餐也行啊!”

    “有這好事嗎?”費倫哂笑道,“占璿姐你這種便宜可是要遭天譴的……”

    “不會,就這麼說定了啊,還有二十分鍾八點,咱們準時在京廣橋附近的金華西餐廳見!”

    “慢著慢著璿姐,你這明顯是趕鴨子上架嘛,我還沒有答應呢!”

    肖璿聞言開始撒潑耍賴:“費倫,你到底什麼意思嘛?我都說我請了,你還這麼不給麵子嗎?哼,下次再有查人底細這種事你可千萬別找我了!”

    費倫卻一點不怵她的威脅,哂笑道:“璿姐,等你哥回來,以後我想查什麼,都會直接找他,不勞您大駕了,ok?”

    “我哥才沒工夫搭理你呢!”

    “那可不一定……”

    “費倫,你到底今晚來不來?”肖璿急了。

    “不來,堅決不來,你連實話都不跟我說,我怎麼來?”

    “原來你想問這個啊,早說嘛!其實呢,事情是醬紫的……”

    不過沒等肖璿解釋兩句,費倫就嚷了起來:“什麼?!夏爾蘭很崇拜我?對我有意思?你想給我們倆保媒?靠,搞半天是相親啊,不去不去,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就冷蝶她們,你又不是沒見過!”

    肖璿的語氣也一下變得嚴肅起來:“費倫,我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所以也沒打算讓你跟爾蘭喜結連理,就算你肯幹,我還不幹呢!”

    “那你的意思……”

    “我是想讓你先假裝當她一段時間男朋友,等爾蘭把張浩生忘了,你就可以……”

    “滾蛋了是吧?”費倫接口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肖璿咯咯笑了起來,“就這事兒,成不成你給個話吧!”

    “這事兒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可萬一夏爾蘭要真看上我了怎辦?看她對張浩生的黏勁,這可是塊狗皮膏藥,到時候你想幫我揭,恐怕都揭不下來……”

    “費倫,你淨瞎想些什麼玩意呢?就你那樣花心,爾蘭能看得上你嘛!”

    “也對哦,到時候我可以把冷蝶帶上,自然而然不就掰開了嗎?”

    “不行,至少今晚絕對不行!”

    “放心好了,今晚肯定不會……”

    “那你是答應了?”

    “答應了,不過七號的大餐可就gameover了!”

    “嘁~~小氣!哐!”

    聽到電話裏爆出的盲音,費倫很無語,卻無力吐槽。再次坐回阮玉蓉對麵時,他也沒了繼續忽悠下去的心情,隻能安慰道:“蓉姐,總之你放心,我既然攤上你這個事了,一定會管到底,哪怕花再多錢也不是問題!”

    阮玉蓉聞言感動得無以複加,懦懦道:“費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哈,又一張好人卡!

    費倫不禁莞爾,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這個胸中藏有大恐怖的人最喜歡別人當他是好人了。隨後,他把愛莎給召進了房間,命她保護阮玉蓉的安全。

    雖然愛莎有點不忿費倫隨意帶女人回來,但對他的命令倒是言聽計從:“allen,你放心好了,既然你這麼吩咐,我就死也會保阮小姐周全!”

    阮玉蓉哪兒受過這個呀,連連擺手道:“費先生,愛莎小姐這樣的大美人應該是受保護的對象,怎麼能保護我呢?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費倫卻不容置疑道:“我說行就行……再說了,你別看愛莎長得漂亮,實際上她就是幹保鏢出身的,不信你就讓她給你露兩手!”說著,他還向愛莎打了個眼色。

    愛莎會意,當即抄起矮幾上的玻璃杯直接雙掌一合拍成了碎沫。

    阮玉蓉見此一幕,瞪直了眼:“這、這……該不會是魔術吧?”

    費倫幽默道:“你要這樣認為也可以啊!”

    “哼!”愛莎聞言發出了不滿的鼻音。

    費倫不以為意,起身轉出臥房,到客廳裏把阮玉蓉的安全重要性向喬冷蝶也解釋了一遍。

    喬冷蝶聽後訝然道:“不是吧?瞧你的意思,似乎打算將這個女人帶回hk?”

    “當然,她的天賦不比你差,為什麼不可以?”費倫攤手道。

    邊上一直在旁聽的希林插言道:“你們說的什麼天賦?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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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11:29
915 另有目的

    “你們說的什麼天賦?我有嗎?”

    聽到希林的話,費倫不禁翻了個白眼,畢竟他跟希林也認識好幾年了,早就替她檢查過,要有那天賦的話,她在費倫心目中也就不會僅僅是炮友或紅顏知己的存在了。

    喬冷蝶也瞥了希林一眼,搖頭道:“關於天賦的問題,我可不大懂,你得問阿倫!”

    費倫聞言,迎上希林的目光,接口道:“帕麗絲,我跟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懂?”

    腦袋瓜並不愚笨的希林一聽這話,頓時大失所望,原本有神的眸子也黯淡了不少。

    費倫對此也不好說什麼,隻道:“那你們自己吃晚飯吧,我還有點事兒,得出去一趟!”

    幾女聞言明眸中都閃過失落之色,卻又不好違了費倫之意,隻能答應下來。

    隨後,費倫驅車趕到了金華西餐廳,抵達時已快八點,沒等他打電話,肖璿的電話已先一步打了過來。

    “喂,費倫,你到哪兒了?”

    “餐廳門口。”

    “那好,我這就出來接你!哐!”

    “不是……”

    費倫本想問問肖璿她怎麼到得這麼快,不會是之前打電話時就下好套在餐廳等他吧?要知道他可是開車過來的,而且所住的京城飯店離京廣橋並不遠。結果,肖璿又先一步掛了電話,令他無語至極。

    越想就越覺得有這種可能,費倫不禁劍眉微蹙,心下頗為不爽。這時,肖璿已到了餐廳門口,見了路邊的費倫便揮手招呼道:“嘿。你杵在路邊幹嘛?快進來,跟我走唄!”

    費倫聞言挑了挑眉,心想既然人都來了,還是先看看情況在說。當下麵色稍霽,與肖璿說說笑笑地進了餐廳。

    餐桌上果如肖璿所說。僅有夏爾蘭一人,不過這小姑娘穿得蠻隨意的,一點沒有相親的架勢。

    費倫見狀,雖有點小納悶,倒也沒怎麼在意。落座後,夏爾蘭主動笑了笑。衝費倫道:“倫哥,我這麼稱呼你沒問題吧?”

    “當然可以!”費倫看似客氣道,“畢竟我癡長你幾歲,再加上璿姐的麵子,隨你怎麼叫吧!”話雖委婉,但是人都聽的出距離感。

    聰明如夏爾蘭自然明白費倫為什麼與她有疏遠之意。當下苦笑道:“倫哥,我承認我對你有好感,但卻是崇拜的那種,也許是璿姐誤會我意思了……”

    肖璿聽得一愣,呆道:“爾蘭,你這話什麼意思?”

    費倫卻瞬間意識到了點什麼,笑著搖了搖頭。心說原來你把我當李小龍了。

    果不其然,夏爾蘭聳肩道:“璿姐,我能有什麼意思?你也應該知道,我學的是經濟,向往的卻是娛樂圈生活,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早都有成立娛樂公司的想法,畢竟北影、中戲……這些影視科班俱在京城,有這麼好的資源不用不是浪費了麼?不過今天我見識過倫哥的風采後,頓時覺得他就是第二個李小龍。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番話一出,肖璿瞠目結舌,費倫卻不置可否,哂道:“李小龍第二?沒什麼興趣!”

    夏爾蘭聞言頓時急了:“倫哥,你為什麼沒興趣?以我看來。你的功夫一點不比李小龍來得差!”

    費倫頓時啞然失笑,擺手道:“這不是功夫的問題,而是我討厭當什麼功夫明星,OK?”

    “不是吧?”夏爾蘭有點傻眼,卻不依不饒地繼續說服道:“倫哥,我聽璿姐說,你目前的工作是警察,既危險又不掙錢,難道你就不想掙大錢?”

    聽到這話,費倫徹底無語了,扭頭衝肖璿道:“璿姐,你哥的小姨子就這麼不靠譜嗎?就這素質還想混娛樂圈?恐怕一進去就會被淘汰吧!”

    肖璿也是苦笑不已,唯獨夏爾蘭有些迷惑,又有些羞惱,壓著聲音抗議道:“倫哥,什麼我就會被淘汰啦?你看不起人麼?”

    費倫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卻沒好說什麼。肖璿見狀,趕緊將夏爾蘭扯到身邊,附在她耳邊好一通窸窸窣窣的悄悄話。

    說到重點時,夏爾蘭驚叫出聲:“什麼!?”旋即仔細打量了一下費倫,道:“倫哥,難怪我看你有幾分眼熟,原來你就是白宮大肆宣傳的那個反恐英雄!”

    費倫撇嘴道:“過獎過獎,其實華府方麵的宣傳力度也不是很大,這不就在你麵前現形了嘛!”

    夏爾蘭聞言,小臉頓時漲紅起來,頗感尷尬。費倫又道:“實際上我也能理解,畢竟九么么雖然轟動世界,但這畢竟是發生在美國的襲擊,就國內來說,它僅僅是個亮點較大的新聞,對每天需要為生計奔波的普通人來說,依舊是聽過就算的一回事!”

    肖璿對這話深表讚同,夏爾蘭更道:“就是嘛,倫哥你畢竟不是什麼娛樂明星,大家關心一時,轉眼拋諸腦後也是常事,可如果你加入我的娛樂公司就不同了,隻要……”

    話還沒完,肖璿就又把她拉過去,悄聲道:“爾蘭,看來你還真沒怎麼留意有關費倫的報道,他不僅僅是反恐英雄,而且還是個擁有幾十億美金資產的富豪,所以讓他加你的娛樂公司就不要想了,投資還差不多!”

    夏爾蘭聞言翻了個白眼,嘟囔道:“姐,你怎麼不早說啊!”

    肖璿無力吐槽道:“我之前想說來著,可不是被你給生生打斷了麼?”

    夏爾蘭也有點無語,不過她心態調整得很快,想到費倫有錢人的身份,眼珠一轉,道:“倫哥,既然你不缺錢,當明星這事兒我就不勉強你了,不過小妹的公司目前正在設想之中,你看是不是給點資助啊?”

    費倫哂道:“論說我給誰投資都是投,可這股份、回報率之類的怎麼算?我總不能因為你一句空口白話就砸錢吧?你的娛樂公司有關係網麼?有盈利規劃麼?”

    學經濟的夏爾蘭最怕就是費倫一口絕了她的念想,眼下見費倫對此事有那麼點意向,當即道:“倫哥,你放心好了,我隻是沒想到今天會是這麼個結果,所以計劃書沒帶在身邊,回頭我就找人給你送過去,到時候你可得幫忙掌掌眼!至於說關係網什麼的,老夏家不才,支個娛樂公司的攤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肖璿也適時道:“費倫,人脈方麵你大可以放心,爾蘭的大舅是中宣部的常務副,二姑夫也是廣電的高層。”

    費倫聞言多少有些無語,衝夏爾蘭吐槽道:“你有這等關係,找誰投資不行啊?就是貸款也可以呀,為什麼找我?”

    夏爾蘭笑道:“倫哥,咱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嘛,索性讓你占這便宜得了!”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當官的是我那些長輩,又不是我,萬一哪天他們不在其位了,銀行或債權人什麼的想吞了我公司,我不是沒法抵擋了麼?所以還不如讓你投資呢,至少你這位大英雄不會那麼沒品的喔!”

    不得不說,夏爾蘭這妞腦子轉得夠快,剛才就那麼幾句話之間就已經把十幾二十年後都給打算好了,實在是有點機靈過頭了。更離譜的是,她居然也把費倫當成了好人,殊不知,此時費倫心裏正在想,我這個英雄現在就沒多少人識得,等過幾年過十幾年後,就更少人認識我了,到時候我真打算吞你的公司,【英雄名人】的招牌對我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約束力。

    當然,想歸想,費倫是不屑這樣去做的,反而有點期待夏爾蘭對娛樂公司的未來規劃:“行吧,到時候你把計劃書拿給我瞧瞧,如果可以的話,投幾個億(RMB)也不是不可以!”

    夏爾蘭一聽,頓時雙目放光,樂道:“那我就以果汁代酒,先謝謝倫哥啦!”

    盛情難卻,費倫當下端起水杯與她碰了一下,又小呡了一口,轉換話題道:“對了,下午我走之後,那兩個南韓棒子沒鬧騰吧?”

    聞言,肖璿和夏爾蘭齊齊瞪眼,異口同聲道:“借他們個膽兒!”言下之意,就是對方沒敢亂來。

    對此,費倫不置可否,反而有幾分遺憾道:“可惜是在你們大學的體育館裏,要是換了別的地方,那倆棒子碰到我,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夏爾蘭聽出費倫話裏有話,當下八卦之心大起,問道:“倫哥,你說的別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啊?”

    肖璿也有些好奇,畢竟如果真把人給打得重傷致殘甚至打死,這可是犯法的事兒,但在費倫說來卻輕描淡寫,想想他警察的身份,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國內我不清楚,我說的其他地方是指海外,像寶島、東南亞這些地方,難道你們沒聽說過武術交流會嘛?”

    肖璿聞言有點納悶:“武術交流會?這是什麼賽事?誰主辦的?”

    而夏爾蘭卻兩眼放光,道:“倫哥,你說的這個交流會,參加的不會都是武林人士吧?”

    “你猜對了,還真就是江湖中人,但凡上台切磋的,個個都心狠手黑,抓穿頭蓋骨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頭蓋骨?抓穿……”肖璿駭然道,“徒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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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 連碰老熟人

    “頭蓋骨?抓穿……”肖璿駭然道,“徒手麼?”

    “自然是徒手!”費倫歪著頭道,“所以,璿姐啊,你堪堪觸到明勁的八卦掌平時能不用最好別用,不然一旦惹到此等武林中人,說不定人就直接跟你動手了!”

    肖璿聞言有些木然,夏爾蘭卻不知天高地厚道:“雖然我得承認徒手抓碎人的頭骨厲害得跟九陰白骨爪似的,不過璿姐可是警察,她有槍的,還能對付不了幾個武林人士?”

    費倫聽到這話,哈一聲笑出聲來,極盡嘲諷之能,待把夏爾蘭笑得快發飆時,他才道:“誠然近代國術消亡與火器有關,但有些高手卻並非一兩把槍所能對付,因為此類高手的反應極其敏銳,動作極為迅速,雖快不過子彈,可快過使槍人扣扳機還是有可能的……”

    肖璿聽得心中一凝,夏爾蘭卻撇嘴不屑道:“快過扣扳機,有沒有那麼誇張啊?”

    費倫笑而不答,既不舉例解釋,也不稍露身手以正名,總之在他眼中,並非一定要肖夏二女信他的話。

    “或許有那麼誇張!”肖璿神色凝重道,“因為我聽我父親講過,民國年間有不少能躲洋槍的內家拳高手,可惜這些人最後大多都死在了密集的亂槍之下!”

    夏爾蘭聞言美眸瞪得牛大:“不是吧璿姐,還真有躲槍這種事兒啊?那豈不是說李小龍的功夫不算什麼嘍?”

    “呵呵!”對於夏爾蘭這種覺悟,費倫隻能報以笑聲,實在不好過多解釋什麼,畢竟前世未入輪回前,他也是小龍哥的粉之一。

    好在此時侍者過來。問仨女點菜,堪堪解了他們之間微妙的尷尬。

    其實西餐來來回回也就那幾樣,比如牛扒、比如起司、比如香腸、再比如通心粉……呃,細論起來,花樣也還是比較多的。就拿香腸來說吧,有德國香腸,有意大利香腸,還有……總之光香腸種類就不少,而且光德國一地的香腸也能分出十好幾種,但真要算起來。不過都是換湯不換藥之作。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隨便點了兩樣西式餐點,又來了瓶九零年份的紅酒,旋即衝二女打了個招呼,起身轉去盥洗室了。

    他前腳一走,後腳兩女就點完了餐。見肖璿有點神思不屬的模樣,夏爾蘭頑皮一笑,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幾晃。

    “幹嘛?”肖璿猛地打開了夏爾蘭的小手。

    夏爾蘭絲毫不以為意,竊笑道:“我說旋姐,你該不會思春了吧?”

    肖璿聞言鳳目圓瞪,盯著她道:“你瞎想什麼玩意呢?人費倫有女朋友的,還不止一個……我是在想。八卦掌我也練了不少時候了,怎麼就沒碰上費倫所說的武林人士呢?”

    殊不知,現時的警察在武林人眼中那就是以前的六扇門捕快,再說絕點兒就是官府中人,武林人一向敬而遠之,不喜與之糾纏,遇見了也是繞道而行,不是有句話叫,惹不起你還躲不起麼?

    也就隻有那種真正願意為國效力、投身國安之類的武林人士才不會懼了肖璿,不過真進了國安的家夥。也不可能跑來跟肖璿顯擺他怎麼怎麼厲害,所以肖璿極少遇到這類人絲毫不足為奇。

    再換種說法就是,以肖璿的武力,還達不到圈子的標準,換言之。她就是個圈外人,怎麼可能清楚圈內的事呢?最多道聽途說罷了。這就好比一娛樂圈外人士臆想圈內之事,可不管他再怎麼猜測,那也隻是管中窺豹隻見一斑。

    這邊,聽了肖璿的話,夏爾蘭笑得越發像小狐狸了:“我說璿姐,你就別裝了,思春就思春了唄,有什麼好含羞的。再說了,人家倫哥也不差啊,有女朋友怕什麼,這不還沒結婚嘛!”

    肖璿聽得氣結,卻不好跟夏爾蘭辯駁,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便宜妹妹別看長相斯文,其實內心風騷八卦比那些娛記更甚,唯一的好處就是在男女之事上還算保守,即使與張浩生交友快兩年了,仍僅限於拉手摟抱的程度。

    當然,不辯解是不辯解,但不等於肖璿不會反唇相譏:“你說我思春,我看是你自己思春了吧?”

    “人家哪有?”

    “怎麼沒有?”見夏爾蘭回嘴,肖璿立馬眉飛色舞起來,“這就好比罵人,說人家是笨蛋白癡下三濫的,往往自己才這麼齷齪,你說我思春,那鏡麵反射的是什麼?不過也對,畢竟你都跟浩生分了,想別的男人也正常!”

    夏爾蘭聞言呆了呆,接著不依叫道:“璿姐,你少扯,否則依著你的意思,說我思春,那再照一下鏡子,你不也一樣思春嘛!所以仔細論起來,這根本就是個偽命題,比【子非魚】還無厘頭!”

    也就在倆女拌嘴拌得火熱之際,桌邊湊過來一位西裝革履的消瘦男士,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簡直在上麵溜冰都可以了:“二位女士,請你們稍微小聲一點點好嗎?”

    正說話的夏爾蘭倏然頓住,瞄了眼消瘦男,撇嘴道:“知道啦,麻煩!”說著,還不耐煩地衝對方揮了揮手。

    沒曾想消瘦男卻並未就此離開,反而怔了一怔,感慨道:“嘖嘖,本來我隻是隨口提句意見,沒想到你們還真就接受了,什麼時候京城人的素質已變得如此之高了?”

    肖璿聞言,秀眉一挑道:“照你的意思,原本京城人的素質並不高咯?”

    “不不不……”消瘦男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與此同時,費倫剛拐進衛生間就聽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廁格裏通電話:“好了,具體地點上回我就知道了,時間呢?OFAGAE,沒問題,就這樣!”

    事實上,廁格的通話聲極弱,換了其他人根本就不會聽得清楚,可惜費倫的聽力實在超群,又未刻意收斂,因此一聽一個準,實非他所願。不過,他聽到【OFAGAE】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隨即響起通電話的聲音他在哪裏聽過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家夥應該是前費倫在道上的一個對頭,應該是烈狐組織的一個金牌殺手,叫庫克還是叫什麼,雖然此人與前費倫從未照過麵,但對方的聲音卻被前費倫牢記了下來。

    心念電轉間,費倫已有了決斷,思感絲悄無聲息地探進所有廁格,攫住那烈狐(詳見046)殺手的同時,也探清了其餘廁格裏的情況。

    好運,左邊那個廁格無人使用!費倫“看”清這點後,頓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廁格上方溜進了烈狐殺手左鄰的廁格,同時思感絲已在他腦海裏完美勾勒出了對方的形象。

    不過也就在費倫溜進廁格將門反鎖之際,打完電話的烈狐殺手已經按了水箱,提上褲子,離開了隔壁廁格。也許是對自身聽力過於篤定,加上剛才電話中的關鍵信息他已用了密語,所以出了廁格的烈狐殺手並未檢查其他廁格有無旁人,竟直接走人了。

    不過費倫卻知道對方不可能這麼不小心,“直接走人”隻不過是對方欲擒故縱的把戲,因為前費倫就這麼幹過,在廁所裏聯係中介人,然後出了廁所守在附近大半個鍾頭,但凡不是後進廁所又是在他後麵出來的家夥通通幹掉,此謂之為【任務熱身】!

    因此,費倫敢斷定,這個烈狐殺手正在外麵某處盯著盥洗間大門呢!想及此,他的思感絲開始擴散開去,果然發現那家夥正坐在餐廳一角朝盥洗間這邊覷望。

    對於如今的費倫而言,什麼毒鴉烈狐什麼三大殺手組織,他全然不放在眼裏,所以也沒弄什麼彎彎繞,放完水洗過手後徑直出了盥洗間,甚至還故意從那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烈狐鬼佬殺手身邊經過,更神鬼不知地在對方身上下了思感標記。

    回到自己桌旁,費倫恰好聽到夏爾蘭不豫的聲音:“那你什麼意思?莫非你是想藉提意見趁機與我們搭訕?”

    消瘦男顯然就是這麼想的,被夏爾蘭一語戳破,多少有點尷尬,卻又發作不得,正巧此時費倫拍了拍他肩膀,這人馬上就怒了,霍然轉身吼道:“誰啊?”

    費倫淡淡瞟他一眼,道:“不好意思,你擋著我的位子了!”說完,還指了指他大腿旁的那把高背椅。

    消瘦男聞言愣了愣,又看了看正眼也不瞧他的兩女,頓覺一股屈辱油然而生,剛欲發作,邊上一抹帶著洋腔的中文聲音插了進來:“強(John),你是在認識這兩位美女麼?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消瘦男聽到這聲音,瞬間平靜下來,泛起笑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肖璿和夏爾蘭也循聲望去,赫然看見一金發鬼佬帥哥湊了上來。

    “嗨,布萊切,你怎麼過來了?”消瘦男很風騷地問道。

    金發帥哥布萊切剛想騷包地敷衍兩句,好死不死地,費倫也轉過頭來,正好與布萊切四目相對。

    “你……反恐英雄Allen費?”

    “你認識我?”費倫故作訝然,心中卻警惕起來,這他媽的不是幾年我在CIA分部遠遠瞧見的那個基層探員麼?他怎麼跑來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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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12:09
917 偶然間的人情

    這貨叫布萊切麼?我記得他以前不是叫肉絲還是傑克什麼的嗎?費倫如是想著,麵上卻一點未露聲色。

    “Allen,你可真會說笑,我身為美國人,要是不認識你這位大英雄,恐怕回國之後就得被唾沫淹死!”布萊切笑容可掬道。

    可惜的是,費倫早已識破他的廬山真麵目,豈會被他的恭維弄昏頭,當下皮笑肉不笑道:“不過救了些同機乘客罷了,英雄我可不敢當!”

    布萊切微微一愣,才回味過來費倫的話意,知在賣弄中文上,絕玩不過身為華人的費倫,便瞟向肖璿和夏爾蘭,轉移話題道:“Allen,這兩位美麗的女士是你女朋友麼?”

    不得不說,布萊切這話用心相當險惡,費倫又豈會上他的賊當,飛了一個“你是白癡麼”的眼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就算我真有兩個女朋友,也是萬萬不會讓她們見麵的,你說對嗎?”

    布萊切一怔,旋即訕訕而笑道:“倒也是!”還想說話時,費倫卻先他一步,再度衝消瘦男道:“我說這位,好話不說二遍,你擋著我的位子了,還不讓?”

    消瘦男早沒了剛才的衝動,又瞥了眼布萊切,見其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當即讓到一邊,道:“不好意思,你坐!”

    費倫聞言倒一點沒客氣,從容落座,遂揚手道:“對了,布萊切是吧?我們這桌就點了三個人的餐,就不留你一塊吃了。”

    “那是,我們也點好餐了,告辭!”說著,布萊切向消瘦男打了個眼色。徑直轉回自己的餐桌了。

    消瘦男又掃了兩女一眼,這才追著布萊切的屁股去了。

    這時,除了開頭中間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夏爾蘭不爽道:“倫哥,你認識的這都什麼人吶?看人的眼神色眯眯的不說,還……”

    費倫搖頭笑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那你還跟那個黃毛聊得那麼起勁?”肖璿的臉色也不大好。

    “人家那是金發好不好!”費倫失笑道。“況且,我也沒主動與那金毛搭訕啊?是他硬要跟我套近乎好不好?事實上,我也隻是想幫你們把那瘦猴兒趕走!”嘴上如此忽悠的同時,他心裏卻在細細回憶幾年前被押入CIA分部那一幕,關鍵處在於,他想確認一下。當時那個布萊切有沒有留意到他。

    來回想了一下,費倫終於肯定,應該沒有,除非那小子事後調閱過有關他的調查報告,可關於當時強行調查他跟阿布拉莫夫這件事,即使整個CIA也不會有太多人知道。至於調查報告更是屬於機密,一般基層的探員根本無權調閱。

    當然,不能偶然的可能性以及某些特殊情況,畢竟有很多消息在CIA內部並不怎麼保密,甚至敏感信息泄露的事情在CIA也並不少見。

    “可那瘦猴兒並非你剛走的,而是人家主人來了,給帶走的。”夏爾蘭撇嘴道。

    聞言。費倫忍俊不禁道:“我說人瘦猴那是比喻,你倒好,直接把他當畜生了,要不要這麼損啊?”

    夏爾蘭明顯聽不慣費倫這話,冷哂道:“嘁~~你說瘦猴就是比喻,我說就是損,什麼道理呀?我那也是比喻好不好?”

    費倫直感好笑道:“好好好,隨你怎麼說吧,反正那家夥跟我又沒交情,不過你這話可別當著人麵兒說。不然出了事可別找我啊!”

    夏爾蘭聞言明眸中閃過狡黠之光,似笑非笑道:“切誒,你要不要這麼怕啊?不就一瘦猴嘛,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我絕對不說是你教我這麼說的。”

    費倫當下苦著臉道:“姑奶奶。要不要這麼狠吶,不用把我給捎上吧?”

    見費倫首次在她們麵前流露出討饒的表情,肖夏二女心情大好,俱都咯咯嬌笑起來。好在此時有侍者上菜,這才免了費倫的尷尬。

    等吃完飯,時已過九點半,費倫攜著二女到了餐廳門口,道:“你們之前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打車啊!”肖璿道,“不然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大財主似的,才來京城幾天就買了車!”

    “不就是想讓我送你們回家嘛!”費倫聞弦歌而知雅意。

    “那你願不願意呀?”夏爾蘭故作天真地反問道。

    要是換作平時,費倫是肯定不會願意的,不過眼下烈狐殺手在旁虎視眈眈,於是他難得發善心道:“送兩位美女回家,對男士來說,那真是榮幸之至!”說著,還側身比了個請的手勢。

    肖璿和夏爾蘭對視一眼,旋即爆出一通放肆的嬌笑,齊齊花枝亂顫了半天,這才攜手往費倫新買的奔馳SUV步去。

    等車駛離了餐廳,轉上大路,夏爾蘭就開始問長問短了。

    “倫哥,這車要不少錢吧?”

    費倫搖頭笑道:“沒多少錢,也就個廢鐵的價,具體的你得問璿姐!”

    “什麼意思啊?”夏爾蘭不解,同時轉頭看向了肖璿。

    反正夏爾蘭遲早會知道這其中的貓膩,所以肖璿也沒瞞她,直接把買車的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

    夏爾蘭聽完之後頓時不淡定了:“哇靠,這車才十萬塊錢?蒙人的吧?以前我怎麼沒聽說海關那邊有這麼大的便宜占?”

    肖璿哂道:“這也是費倫趕上趟了,不然早幾天晚幾天,那些被查封的私貨也就半價轉手了,絕賣不到這麼便宜,畢竟多賣十塊錢也是賺啊!”

    “璿姐,你別蒙我了,賺什麼賺啊,海關查封的貨那都是有數的,就算賣了錢也得歸公,所以……我明白了,敢情就是因為賣的錢要上繳,這車才這麼便宜吧?”夏爾蘭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當即聞一知十,想通了其中的關竅,“至於半價轉手什麼的,那也是有行市的,低賣幾輛車落人情,再把剩下車賣的錢這麼一平均,單價上就算差些也差不了多少,畢竟這車在國外也就幾萬美元的樣子,而賺的人情那可都是錢啊!”

    聽到這番話,費倫微感訝然,不禁通過後視鏡瞟了肖璿一眼。

    肖璿此時多少有點尷尬,香腮泛暈,當下伸指在夏爾蘭的玉額上戳了一下,佯叱道:“長能耐了是吧?就你會舉一反三!”

    “好了好了,人家爾蘭實話實說,有什麼錯啊?”費倫適時替夏爾蘭解圍道,“至於璿姐你嘛,今次買車就算我欠你個人情!”

    “欠什麼欠吶,你不是說這車等你離京以後就歸我使用了嘛!”肖璿顯然沒把費倫的人情當回事。

    “我是這麼說過,畢竟這車是左舵,就算運到HK那邊也沒什麼用,還浪費我運費!”費倫頷首道,“不過人情歸人情,車歸車,這是兩碼事兒!”

    “什麼兩碼事,這根本就是一碼事,總之你不欠我什麼人情!”

    “你硬要這麼想我也沒法子!”費倫聳肩道,“不過我說出的話是不會收回的,至於你用不用我這個人情,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

    肖璿聞言怔了怔,隨即省起費倫億萬富豪的身份,意識到留這麼個人情今後或許有用,於是忍住執拗的衝動,不吭聲了。

    夏爾蘭見狀不依道:“倫哥,我也想要你一個人情!”

    “去去去,你以為我的人情這麼好得啊?”費倫顯然沒打算給這個麵子,“近五年來,我就放出了這麼一個人情,你張嘴就想要,門都沒有!”

    聽到這話,肖璿相當感動,夏爾蘭卻有點傻眼:“不是吧倫哥?璿姐不過幫你搞了輛車,而且你還給錢了,怎麼就發人情呢?真搞不懂你!”

    “什麼搞得懂搞不懂的,你剛不都說了嘛,低價買車的人會欠海關那邊的人情,那我欠璿姐一個人情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不是吧?璿姐跟蓓姐什麼關係?那是好得穿一條褲子的關係,她倆之間的人情薄如紙……呀喲!”

    話剛到這,肖璿就忍不住掐了夏爾蘭一把,斥道:“亂用什麼詞?什麼叫人情薄如紙?”

    夏爾蘭聞言一怔,連忙道歉道:“嘿嘿,口誤、口誤……璿姐你別生氣!”

    這時,費倫插言道:“璿姐與呂蓓關係好感情深那是她倆的事兒,與我無關,至於欠人情,那就是我跟璿姐的事了,旁人說了不算!”

    見費倫說得斬釘截鐵,肖璿也有點小感動,卻非要裝出一副硬氣的模樣,冷聲道:“費倫,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欠我一人情,到時候我找你討,你可別後悔呀!”

    “放心,悔不了,不過你求的人情可別是讓我為難的事才好,否則我不一定保證能辦到!”

    “切誒,真沒誠意,還個人情都還講條件!”夏爾蘭吐槽道。

    肖璿也有點不悅,心說剛才你還答應得那麼爽快,結果轉眼就加上了限製,這樣的人情還不如不要呢!

    費倫似知道兩女在想什麼,不禁哂道:“當然得講條件了,不然璿姐到時候求我幫她把星星摘下來,我又辦不到,豈非失言了?”

    夏爾蘭愕道:“把星星摘下來?誰會提這麼離譜的條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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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6 01:12:27
918 多事之秋

    夏爾蘭愕道:“把星星摘下來?誰會提這麼離譜的條件啊?”

    “那可未準,不過這個比喻太玄幻了,有點不恰當!”費倫笑道,“那這麼說吧,如果璿姐找我拆解一百億美金,我也沒有(假話)啊,怎麼借?所以得加以限製才行,提的條件不能無厘頭,這樣可好,璿姐?”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我如果找你還人情,不會提過份的要求!”肖璿在這個問題上還算通情達理。

    夏爾蘭聞言羨慕不已,當下慫恿肖璿道:“姐,不如你找倫哥拆借一億美金,咱倆辦娛樂公司,把倫哥撇開,不帶他玩了,怎麼樣?”說完,還衝費倫的後腦勺道:“一百億美金你借不了,一億總可以吧?”

    費倫對夏爾蘭辦娛樂公司的事本就不太上心,反正對他而言,賺錢的產業多這麼一個不多,少這麼一個不少,聞言哂笑道:“當然,一億美金我隨時都可以借,借期五年,無息,怎麼樣璿姐?這條件不過份吧?”

    “哇靠,這條件不錯!”夏爾蘭頓時雙眸放光,“璿姐,跟他借!”

    “你少來!”肖璿又在夏爾蘭的額頭上戳了一下,“我還不知道你嘛,要是我跟你合開公司的話,早晚被你吞了去!”末了還不忘提醒費倫一句,“阿倫,你也要當心喔!”

    夏爾蘭一聽急了:“姐,不帶你這麼拆台的,那個……倫哥,璿姐跟你開玩笑呢!”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淡淡道:“我是無所謂了,總之呢。你想要跟我合作,就按咱們之前說好的,把企劃書拿來我過目,剩下的到時候咱們簽合同就是了!”頓了頓又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到時候我會以外國投資商的身份簽署合同!”

    二十一世紀之初這個時候。國內的經濟發展遠不如前世費倫入輪回時那麼牛逼,made.in.china的國際招牌也尚未豎立起來,而政斧最怕外商鬧個撤資什麼的,因此外國商人的身份往往很管用,所以夏爾蘭被費倫的話噎得直翻白眼,卻又不好說什麼。隻能悶悶道:“倫哥,你要不要這麼牛逼呀?”

    費倫也是奇葩,當下回了一句:“放心,我這麼牛逼我媽不知道!”這話一出,兩女頓時斯巴達了,完全鬧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費倫也懶得解釋。一心看路。

    這時,肖璿率先回過神來,本想問“牛逼我媽不知道”什麼意思,卻隱隱瞧見前麵的十字路口,趕忙改口道:“到哪兒了?”

    “快到四季青橋了。”費倫回道。

    “那就左拐,一直沿杏石路往西,遇到下一個大的十字路再轉北!”肖璿指點道。

    “OK。沒問題!”費倫嘴上應著,腳下卻加大了油門。

    一路狂飆疾駛後,奔馳SUV終於來到了玉泉山腳下。見狀,肖璿又指點了幾句,費倫把車拐到了正門口。

    兩女二話不說下了車,待門崗檢查過證件後,肖璿這才衝費倫道:“可以了,你就送我們到這兒吧!”

    費倫趁黑瞄了眼大門後邊【特別警衛處】的牌子,多少有點腹誹,麵上卻不動聲色道:“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自己也悠著點兒!”

    “行,趕明兒我哥回來就給你打電話!”

    費倫略點了點頭,直接發動車子,一溜煙開走了。

    與此同時。兩女坐上了警衛開來的電動車(高爾夫球車),往玉泉山區內駛去,不過夏爾蘭的情緒卻不是太高。

    “你怎麼了?”肖璿問。

    “璿姐,人家倫哥大老遠送我們回來,你怎麼不邀請他上家裏坐坐啊?”夏爾蘭非常不爽這件事。

    “就為這個啊?”肖璿笑了起來,“如果我邀請了費倫,他是去你家好了還是去我家好啊?”

    “這……”夏爾蘭頓時答不上來了,畢竟玉泉山住的都是家裏的老一輩,她們也隻是偶爾過來住一住,這要是一家人還好說,可若是突然帶個陌生男人回家,老輩子的人絕對會問長問短,尤其她跟肖璿都還沒結婚,就更會如此了,說不定家裏邊的老輩子還會查費倫的三代也不一定,“可就這麼讓倫哥走了恐怕也不太好吧?”

    肖璿擺手道:“沒什麼不好的,費倫是我哥的朋友,而我們跟他僅是泛泛之交,實在不宜將他卷進家裏邊那些倒灶事兒裏,你覺得呢?”

    夏爾蘭還是有點想不過味:“既然他是忠華哥的朋友,你這個當妹妹的怎麼不招待他一下?”

    肖璿歪了歪頭,道:“這點我也覺得奇怪,我跟我哥打電話的時候,他一點沒有邀請費倫上家裏邊見老人的意思,照理說以他們倆的關係……不應該呀!”

    “他們倆什麼關係?”夏爾蘭奇道。

    “大男人的事兒,說了你也不懂!”說著,肖璿迷惑地搖了搖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殊不知,肖忠華知費倫乃真正高人,因此不願惡了他,所以在費倫本人沒有同意的情況下,肖忠華並不打算急於將他介紹給家中的老輩子。

    費倫驅車離開玉泉山後,夜風一吹,心裏的些微鬱悶頓時就消彌於無形了,隨即便領悟到肖璿的好意,不禁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若真與肖家長輩照了麵,少不得要被人翻查底細,雖然我的過往曆史已做得天衣無縫,但小覷一個國家的潛勢力顯然是不明智的,所以還是少見那些老家夥為妙!”

    開車回到酒店,進了房間後費倫才發現僅有喬冷蝶和希林倚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阮玉蓉和愛莎不知去哪兒了。

    費倫思感探出,發現臥室也無兩女蹤影,當下問道:“愛莎呢?”

    喬冷蝶道:“玉蓉姐擔心她弟弟,硬要回醫院,愛莎隻好陪她去囉!”

    費倫聞言微鬆了口氣,話鋒一轉關心起希林和喬冷蝶來:“十點都過了,你們倆還不睡?”

    希林嗲道:“人家睡不著,擔心你嘛!”

    費倫不吃這一套,脫掉外套道:“趕緊睡吧,我還修煉一陣!”說著,轉回自己的臥室,開始了每天雷打不動的修行。

    等修煉完出來,費倫發現兩女任在客廳待著,不過顯然都已經洗過澡,換了身薄紗睡衣,其內真空,秀美風景若隱若現。

    見費倫從房間裏出來,兩女立馬如穿花蝴蝶般掠了過來,喬冷蝶率先纏上費倫的胳膊,嬌嗔道:“阿倫,昨夜你……”

    希林不甘落後,纏上費倫另一隻胳膊,打斷喬冷蝶道:“Allen,昨晚你陪的冷蝶,今晚總該陪我了吧?”

    “啪!”

    話音剛落,費倫就在她的豐臀上重重地拍了一記,瞪眼道:“什麼陪她陪你的,把我當什麼人了?”

    希林一愕,旋即省悟到用詞不太對,頓即嗲道:“是我們陪你才對,人家口誤啦!”喬冷蝶卻在邊上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

    費倫聽到笑聲,又惡瞪了喬冷蝶一眼,捏著她的屁股道:“帕麗絲說得對,該是你們陪我,那就兩個一起吧!”說著,不等兩女反對,就將她們攔腰抱起,往臥房而去。

    兩女驚呼不已,在費倫臂彎中下意識掙了幾下,喬冷蝶羞赧不已,聲若蚊吶道:“阿倫,我看今晚就讓希林陪你吧!”

    費倫卻不為己甚,在她的領口吹了口大氣,壞笑道:“那你穿這麼透明算怎麼回事兒?”

    喬冷蝶聞言,俏臉更紅了。

    希林趁機道:“還能怎麼回事,她想勾引你!”頓了頓又道:“Allen,你要我們倆陪,我們就陪唄,不過你得先洗澡!”

    費倫卻怕喬冷蝶中途溜走,當下道:“要洗一起洗!”

    “我們已經洗過了!”喬冷蝶弱弱地抗議道。

    “那就再洗一次!”說著,費倫攬著兩女拐進了浴室。

    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旖旎無匹……

    雲收雨歇後已是後半夜,希林早已沉沉睡去,喬冷蝶也是疲累欲死,見身旁費倫仍神采奕奕,不禁訝然嬌嗔道:“阿倫,你這壞人,剛才怎麼還那麼有勁啊?”

    費倫邪笑道:“這可不怪我,隻能怪你們倆體質太弱了!”說到這,他話鋒一轉:“不過這樣也好,你看著點帕麗絲,我出去一趟!”

    “現在嗎?”

    “廢話!”說著,費倫翻身下床,開始穿戴起來。

    喬冷蝶見狀,雖然覺得很累,卻還是勉力起床,幫費倫整理起了身上的衣服。等一切弄妥,費倫照舊卸了落地玻璃窗,穿出了樓外,剩下的自有喬冷蝶負責收尾。

    當費倫出現在幾個街區外的人行道上時,他已經完全改頭換麵,成了小曰本西野。他相信,以這副模樣去國安附近溜達一圈,當可消除安佑豐的懷疑。

    不過上了出租車後,費倫臨時又改了主意,覺得直接去國安大樓目的太明顯,不如改道曰本大使館,他就不信西野等人失蹤後國安沒派人監視大使館。

    說實在的,想當年侵華時,曰本人就搞過這一套的,先把自己的人藏起來,然後賴在中國人頭上,實在是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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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8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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