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龍鳳出世 第二十章 金玉寶藏(上)
從運籌帷幄方面來看,柳一清無疑是柳家歷代家主中最強的一個,他留下柳正柳德兩兄弟並不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而是為了大局。
他在看過密信之中,就果斷的命令各省各地鏢局的宗親長老們以押鏢為名,攜帶家眷和精英們秘密向燕城,羅城,和蜀省的江城彙集。
燕城就不說了,羅城是楊家所在,江城是方家所在。在炎火他們起程尋寶之後,就馬上命柳德鎮守羅城,柳正鎮守江城。柳家本身在燕城的人馬就不少,所以柳一清只命四千人馬回了燕城,其他兩城的人馬加上楊方兩家的人馬也各有四五千人。
四五千人雖不能阻擋朝廷的軍隊,但至少不怕高手來犯。不過,如果是像修真者那樣強大的敵人出現的話,柳一清就只能指望那件傳說中的寶物和炎火的實力了。
三年前跳崖的炎火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變成修真者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柳一清想到的是,炎火三年前一定是被某個修真者所救。在炎火的身後一定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讓炎火的加入,就算是把強大的修真者拉到了自己的陣營。到時候對付對方修真者不就又多了幾層勝算。
還有其實早在三年前開始,柳一清就察覺朝中有不少變故。三年前,正是現在的皇帝文殊帝陳傑年滿十六歲,開始正式執政的時候,在那之前,朝中的一切政務都是又皇太后——劉氏和兩位輔佐大臣共同處理。
劉皇太后執政期間,朝中政務井然有序,對民間更是大施仁政之風,完全保留了先帝的遺志。
可就是文殊帝執政後,朝中有不少忠臣都相後被貶,兩位輔佐大臣相後告老回鄉。民間更是多了很多冤假錯案無人問津,貪官奸臣當道卻無人指正。去年江省一帶,安河氾濫,災民無數卻不見朝廷大力賑災。
都說文殊帝年輕,在處理政事方面稍有不慎。那滿朝臣子都在做什麼,難道皇帝犯錯,你們都不知道阻止嗎?還有,一向精明幹練的劉皇太后在做什麼,為何不見她出來?柳一清曾經和在朝為官的幾位友人交談過,卻無人可回答他。
狹,密信中的一個狹字,就完全解開了柳一清的疑問,為什麼密信上要用狹,為什麼不用干政,阻政,狹乃是狹持之意。
為什麼這些宦官們要隱藏如此之深,說明他們很聰明,他們不想把自己暴露在世人面前。所以他們用了狹。皇帝充當了他們的傀儡。所以他們在滅王家時,沒有用軍隊,沒有用朝中的力量,他們不想引起世人的注意,而且他們對自己本身的實力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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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黎明
道清觀大門剛開,就迎來了它首批上香的人群。在數十位上香人之中,有四位布衣打扮,相貌平平的年輕人,顯得就不是那麼的虔誠。
他們左顧右盼四周張望,彷彿不是來上香,反倒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當四塊金玉合到一起,組成一塊圓形的金玉圖時,通徹透明的白玉之上,一條條金線匯出了一幅山形的圖畫,一個道教的八卦圖案位於圖的正中間,而在八卦圖中還有一個奇怪的五星標記。柳一清驚奇地發現自己對圖上所畫之地竟如次熟悉。
此圖讓柳一清不得不開始懷疑,開國皇帝陳元命柳家先祖柳風和柳遠安身於燕城的真正目的了。因為金玉圖上所畫之圖根本就是燕山,而圖上那藏寶之處的圖標剛好在山上道清觀的位置上,道清觀的歷史恰恰剛好追溯到一百五十多年前。
藏寶之地居然如次之近,這一下大大地增加了眾人的信心。
見道觀殿內外都沒有,四人決定分開到道觀四處仔細尋找。
「不知道張風哥這幾年過得好不好?既然來了,還是看看他,哪怕是瞭解一下他的近況也好。」炎火擔心。
「師傅,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一位叫張風的道士?」炎火向走過身前的一位年輕道士問起。
年輕道士答:「施主,說的可是蜀靈子?」
炎火一聽,高興地說:「對M是他。」
年輕道士說:「施主,你來晚了,他已經去後山了,怕是要到晌午的時候才會回來。」
炎火詫異問:「後山?他去後山做什麼?」
年輕道士答:「我也不知道,我這位小師弟自從五年前去過後山後,他就一直時常去後山,一待就是半天,特別是這兩三年更是天天如此,從不間斷,我們師傅為此事還罰過他好多次,但都不見效。最後也只好由他去了。」
「是嘛!」說起張風,炎火忍不住一陣神傷。
「張風哥定是為自己去的,三年了,他還是掛念我啊!當年真不該和他不辭而別。等辦完此事,我定要好好的跟他認錯才行。」
年輕道士問:「不知施主找我師弟可有事?」
「哦!沒有,前幾年我來道觀認識了他,如今再來想看看他還在不在。」解釋完,炎火又順便問道:「對了!小師傅,在你們道觀裡,你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圖案?」
炎火把繪於紙上的八卦五星圖拿給年輕道士看後,年輕道士馬上就道:「嗯!見過。」
炎火急忙問:「在哪裡!?」
「就在觀內後院,靠近山體的那面牆上。」年輕道士邊答邊指向後院。
「多謝!」事不以遲,謝過年輕道士,炎火馬上去找其他三人。
「楊……楊大哥。」炎火首先在道觀殿裡找到了正在四處察看的楊略,不知道是因為王莽所做的易容面具太精巧,讓炎火還不習慣?還是因為隱瞞身份之事,讓炎火愧對楊略?炎火開口竟有些結巴。
「我……我找到了。」
「是嘛!?在哪裡?」楊略卻冷淡地問道。從昨日知道真相起,楊略就再也沒有理過炎火。觀裡的後院也對外人開放,炎火等人輕鬆的就找到了那面牆壁。一百多年過去了,牆壁好像被翻新過,但是那八卦五星圖卻依然好好的保留在牆壁之上。
「呵呵4來這又是那聰明的皇帝老兒留下的另一手了。讓道觀一直保留著這幅畫,卻不告訴道觀的道士,此圖有何作用。有意思。」方譽信步走到牆壁下去,細細的觀看起牆上的圖,彷彿一位來遊玩的遊客一般。
「方少門主,我們是來找東西,可不是來遊玩的!」王莽可不是來玩的,他身上還帶著血海深仇。
方譽笑道:「說你名中帶一個莽字,行事鹵莽還真不假,我這是在觀察牆上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方兄!你可曾發現什麼?」楊略問。
方譽又細看了一下牆壁後,回道:「說來奇怪,牆就是牆,上面什麼也沒有,連一點縫隙和機關都沒有。」
「難道道觀的其他地方還有此圖?」王莽問。
楊略答:「道觀裡外都被我們細細查過了,除了道士們的房內未去,其他地方哪裡還有這樣的圖。」
「那就怪了。」王莽說。
「呵呵!那麼容易找到還要圖做什麼。」方譽笑道。
「牆內沒有,那我們翻過牆壁看看外面那頭有沒有嘛!」炎火說完,三人同時望著他。
「你怎麼不早說!」楊略怒道。
「我……」炎火想解釋。
可楊略已經甩下三人,率先躍過牆去。方譽對炎火搖頭笑笑後,也跟了上去。
「炎恩公,不要太在意,楊略他……」王莽想安慰炎火。
「我理解,王大哥。」
「恩公。不管如何,你救我的事是事實,我王莽說過的話也絕對不會改,大仇得報後,我王莽就伺候恩公左右,反正王莽以是一個無家之人。」
「你們還在那邊磨蹭什麼?」又是楊略的怒聲從牆外傳來。
炎火歎氣道:「唉!我們也過去吧!王大哥。」
牆外就連接著山體,一條陡直的山體斜坡從牆根開始一直通向山峰。而牆壁之外的牆壁之上什麼也沒有。
荊棘雜草佈滿了整個山體,一眼看去儘是雜草,根本發現不了有山洞之類的存在。見此,王莽馬上加入了楊略和方譽的尋找。
炎火正想去,可他卻被牆腳的一個東西絆了一下。
「咦!這是什麼?」
一塊形狀怪異的石塊凸在山體的泥土之中,石塊不大,剛好一個張開的手掌大小,似乎只是半寸的厚度。
炎火就奇怪了,自己是什麼功力,一塊小小的石頭被自己踢中,那石頭居然完好無損,還把自己差點絆倒。炎火蹲下細看起來,一看之下就發現了石塊有所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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