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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回國後只調查了薄竟在白氏建設的工作能力,卻沒註意研究他的私事,記得那堆資料里,確確實實標明薄竟已經訂婚,可他就是沒去仔細看那個未婚妻是誰,真失算!
白樂寧哼道:“我什麽時候訂婚也不關你的事!”
陸詠轉轉眼珠,忽然了悟,“我明白了!哈哈,算起來,你那個哥哥今年也該不小了,年紀大的男人總怕小女朋友跑了,所以才急著拿這種沒用的東西把你套牢?”
白樂寧大怒,“你懂什麽?不許亂說!”
沒錯,她高中畢業後就和薄哥哥訂了婚,早就早了點,可她完全出於自願,絕對沒有任何人強迫她,更沒感覺自己被套牢;相反的,要是不把薄哥哥抓緊點,以後萬一他結婚時,新娘卻不是她,那她才要傷心死呢!
陸詠討了個沒趣,訕訕道:“生什麽氣,不就是我猜中了,需要惱羞成怒成這樣嗎?”話一轉,“訂婚了還來聯誼,你未婚夫肯定對你不好,不如趁早換掉算了。”
白樂寧正想再說些什麽話反擊,就聽身邊傳來一陣柔和的鈴聲,她拎起手提包,三、兩步邁出包廂,接了電話。
“是我,寧寧。”
“薄哥哥!”剛才一聽到熟悉的鈴聲響起,白樂寧的心情就已經變好了,電話那頭似乎有汽車鳴笛的聲音,她有些驚訝,“你還沒回家?”
“加了幾個小時的班,現在還沒到家。”包廂外的走廊上很安靜,薄竟的關懷中含著淡淡的笑意,“傍晚風刮得挺大,現在好像有點降溫,李媽剛才打電話說你也沒換件衣服,我這就開車去給你送外套,你在哪兒呢?把地址告訴我。”
白樂寧咬著嘴唇報出地址,又停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呢喃:“薄哥哥,我想回家了……”
手機那頭靜默了一下,薄竟堅定的聲音,透過電話鉆進白樂寧的耳朵:“等我,很快。”
白樂寧掛斷電話又進了包廂,逮住時機就跟陳曉意說出自己要先走了,正好陳家大哥也剛給妹妹發了簡訊,讓她周末回家陪父親出去走走,兩人討論後,準備撒退。
為了禮貌起見,陳曉意和白樂寧向眾人一一告別,還不太想早點散的幾個,則在包廂里繼續唱,因此派了代表送她們出門叫車。
“這就走啊?”陸詠站在那個被他稱為“洪學長”的短發男生身後,陰陽怪氣地問道。
洪學長則問陳曉意:“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去吧?”然後他又以學長的身分,對陸詠說:“你送送白學妹。”
陸詠剛要開口,機靈的陳曉意就搶過了他的話,對那位洪學長說:“其實寧寧今天真的只是陪著我來湊數的,學長你看她手上的戒指,那可是如假包換的訂婚戒指!她老公這會兒就快到了,我坐她老公的車走就行!”
話音剛落,就聽清冷無比的噪音,在她身後涼颼颼地響起:“陳小姐客氣了,既然陳小姐有心情跟外人唱歌、跳舞,還帶著寧寧一起胡鬧,那鄙人這輛小車,恐怕真坐不下您這尊大神。”
陳曉意猛地打了個寒顫。
隨著年紀的增長,白樂寧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體弱多病,禁不住一點風吹草動了;在她考上大學後的第一年,白父就以“家里三人上班、上學都不方便”為由,重新粉刷裝修原先的房子,一起搬了回去。
從白家的新家到C大附近的KTV,車程大約需要二十多分鐘,但薄竟卻只用了十分鐘就出現在白樂寧面前,這絕對是她們始料未及的。
陳曉意慌慌張張地轉身,“那個、那個……我可以理解的,真的,我們沒參加聯誼……”越描越黑。
薄竟冷笑,“不用解釋了,我一看就知道都是你慫恿的。”說著,他就越過陳曉意,走到白樂寧面前,展開臂上掛的西裝外套,仔細為她披上。
陳曉意愁眉苦臉,糟,這下子可真惹毛這個小心眼的老男人了。會被他扒掉一層皮的!啊,以後他肯定不會再讓小寧寧和她一起玩了,怎麽辦咧?她還想再多坐幾次他那輛拉風跑車啊!
洪學長上下打量薄竟,只覺得他的氣質確實像個社會菁英,而且還好像有一點點面熟,只可惜KTV外的燈光五顏六色地照來照去,根本就看不清五步開外的薄竟,到底長什麽樣子,不過毫無疑問了停在不遠處的跑車,車型線條相當流暢自如,目測價格不會太低,估計也是個有財人士。
但聽完薄竟的話,洪學長就覺得他不太厚道了,“這位先生就是白學妹的未婚夫?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來送陳學妹回家就好,不用麻煩你了。”
陳曉意直覺拒絕接受他的好意,“我才不要坐別人的車回家,放著不要錢的順風車不坐,我浪費那個閑錢幹什麽?”
洪學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也拿她沒辦法,畢竟兩人剛剛認識,他要想給陳曉意留個完美印象,就不好插手她的決定。
倒是白樂寧有辦法安撫薄竟。
她直接撲進薄竟懷里,仰起頭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亮出自己手上的戒指,“薄哥哥,我有很乖地告訴他們我早被綁牢了,所以你別生小意意的氣,她不是故意的,我們順便把她送回家吧,她哥已經在催她早點回去了。”
薄竟盯著她手上戴著的戒指,滿意地抿抿嘴,反手抱住她的身子,借著燈光的忽明忽暗,悄悄低頭咬了她耳垂一口,“回去再收拾你。”攬在她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遊移撫弄。
白樂寧把幾乎沖到嘴邊的驚叫,拼命壓回嗓子,被他逗得喘息起來,“別!別……有人……”
薄竟又摟了下她,這才擡頭,直直看進對面男子的眼中。
站在KTV門外陰影里的陸詠,從薄竟剛一露面就高深莫測地審視著他,薄竟揚眉與他對視後,他才慢吞吞地站到燈光照到的地方。
薄竟早發現有人正挑釁地審視著自己,但他並沒有幼稚地瞪回去,只是面色平靜地從他臉上一掃而過,然後輕輕撫了撫白樂寧被風吹得有些發涼的臉龐,隨即看也不看陳曉意一眼,“想早點回家就別吐在我車上。”
因為白樂寧的求情,薄竟又不忍心讓未婚妻為別人擔憂焦急,所以之前有好幾次,他都開車送過陳曉意,但是陳曉意的酒品實在太差,坐在車上不是又哭又叫就是又喊又跳;上回她倒不笑不鬧了,誰知走到半路,她居然吐在他車上!害得他和寧寧手忙腳亂地收拾了很久,陳曉意倒好,吐完了倒頭就睡,睡得跟死豬一樣沈,根本不曉得自己幹了什麽壞事。
酒量這麽淺,偏偏還逢酒必喝,讓人頭疼。
確定白樂寧坐穩並系好安全帶後,薄竟也不管陳曉意是不是有上車,直接插上鑰匙準備啟動。
“哎!等等,還有我呢!”陳曉意不敢磨蹭,連忙自己打開車門擠進後座。
眼看佳人毫無留戀地離去,洪學長右手無力地捶了下左手手心,小聲嘀咕:“嘿,看來只好以後再邀曉意了。”
轉頭見陸詠神情複雜地站在一旁,他禁不住好奇地問道:“小陸,你認識白學妹的未婚夫?”
“何止認識……”陸詠扯出一抹浮在表面的笑容,“那可是個名人。”
“名人?”洪學長開始在腦中搜索。
果然是名人嗎?難怪他一開始就覺得面熟。
“不用想了,他就是白氏建設董事長的養子,薄竟。”
陸詠的話,讓洪學長醍醐灌頂之余又扼腕不已,“薄副總裁!前幾天學校里才剛請他來辦了場對新生的小型演講,我還旁聽了呢,怎麽今天就沒認出來?你不知道,他可是我們T大曾經的知名人物,這種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會發光,簡直可以媲美大功率日光燈了……”
陸詠沒心情聽洪學長的絮絮叨叨。
目送跑車在夜色中甩了個尾之後,絕塵而去,他在心中默念,薄竟,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你搶走我當年喜歡的女孩子也就罷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妄想並購我父親留給我的陸氏企業;不過既然我已經從美國回來,那我就不會讓你繼續得逞,我要讓你事業、愛情雙受挫!
繞了個彎,將陳曉意送回陳家,薄竟重新發動車子,朝相反方向的白家駛去。
一路上,車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響,白樂寧偷偷瞥向薄竟。
薄竟目不斜視地關註著路面情況,緩緩開口:“我臉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白樂寧忙不叠地搖頭,“沒有,什麽都沒有!”就是什麽都沒有才奇怪,按薄哥哥的脾氣,被他發現自己跟著意意去聯誼,而且還撒慌騙他只是簡單的餐聚,他的臉色會變得很難看、很難看,然後用很婉轉的語氣表示自己很不滿,直說得她無地自容、保證不敢再有下次。
可今晚,他竟然一直固定成面無情的樣子,不生氣也不說話,這也難怪剛才小意意嚇得不吭一聲,一到家門口就跳出車門落荒而逃,連“謝謝”和“再見”都忘了。
想到薄竟的說的那句“回去再收拾你”,白樂寧就覺得大事不妙,怎麽辦,薄哥哥是不是氣壞了,連訓人都懶得訓了?她現在跟他回家,會不會被就地正法啊?那她該用什麽辦法才能成功降火呀?
怯怯地又偷瞄了薄竟一眼,她開始在心中盤算,如果自己主動色誘,能不能稍微讓他消消怒氣,反正以前她也幹過不少類似的事情,而且戰績可以說是輝煌的。
就在白樂寧認真地思考著“色誘”的可行性時,薄竟依然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從開始到現在,除了必要地關心幾句白樂寧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冷了、需不需要把暖氣開強一些,其他切中重點的話他一概不提。
盡管如此,白樂寧還是沒有猜錯,薄竟確實正在氣頭上。
他一邊仔細地觀察著路況,一邊心頭小有不爽,白叔叔人在新加坡考察,小丫頭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飯,他因為家里沒人而強迫自己守在公司加班,勞神勞心忙了幾個小時,才把明天的工作提前處理完畢,原本想著,這下可有時間陪小丫頭好好地過一個周末了。
誰知道,打電話回家,李媽卻告訴他小丫頭還沒回去,擔心她被凍著,他特地開車要給她送衣服時,卻從電話里聽出她想盡快回家的意思,結果連衣服也不拿了,掉轉車頭就直奔她說的地方,反正他身上的西裝可以無條件貢獻出來,自己冷不冷無所謂,關鍵是小丫頭心情不好,想早點回家。
最後呢?最後他發現他的丫頭竟然在跟別的男人聯誼!更不爽的是,她還真給他聯出了個情敵來!
薄竟越想越火大,若非最後一絲理智在控制他,他絕對會馬上開車掉轉方向,回去把陳曉意的骨頭拆散。
但他不能,也不可能這麽做。
薄竟無奈地自嘲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在與自家小未婚妻的互動中,除了必要的魄力外,哪方面不是他主動謙讓著她?畢竟寧寧年紀小,很多地方還沒辦法更成熟、更理智,他這個可憐的老未婚夫,只好勉為其難地幫她把不足補滿。
同樣的,成熟還代表著,不能輕易把幼稚展現給外人看。
但他自有一套本事,可以將情緒通過另一種方式,轉達給他的親親未婚妻。
回到白家,薄竟將車停在車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下中控鎖,把身邊的人兒困在這一方小小天地里。
白樂寧不安地挪了挪坐姿,剛想說什麽,就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包裹住了,接著,薄竟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眼睛,舔著她的眼皮;舔了一會兒,薄竟不滿足地又慢慢向下探索,經過小巧的鼻尖,滑到微微張開的櫻唇之上。
靈活的舌尖,頂進了正輕吟著小嘴,狠狠地汲取著她嘴里的津液,來回舔舐著細白的牙齒,然後引誘那不斷退卻的香舌,跟他一起糾纏。
兩人紀紀纏纏地吻了許久,最後薄竟終於放過快要窒息的白樂寧,讓她得以喘口新鮮空氣。
“好甜……”摟著嬌弱無力的小人兒,薄竟喉嚨里逸出滿足的嘆息。
又過了片刻,他將懷里仍然有些虛軟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前額抵住她的額頭,呼出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寧寧寶貝,學會瞞著我去和別的男人私會了,嗯?真是個不聽話的壞丫頭!”
白樂寧遲鈍地眨了眨眼,剛從深吻中漸漸回神,卻聽到薄竟略帶醉意的詢問。
咦?語氣不是很嚴厲,好像有可以解釋的余地喔?
臉上泛起兩團艷麗的粉色,她主動伸出手攬向薄竟,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嬌聲辯白:“人家才沒和男人私會,薄哥哥真是大醋桶!”
薄竟撫摸著她的後背,瞇眼輕笑,“沒私會嗎?既然寧寧這麽乖,那我可要好好獎勵你一下了。”臉上故作沈吟,手卻早已不安分地悄悄抓進白樂寧的領口,“該怎麽獎勵你才好呢?周末特別服務,如何?”
白樂寧臉紅得不行,大發嬌嗔:“什麽特別服務啦!整天想這些色色的東西,原來薄哥哥不是大醋桶,表面不一,色狼一只!”
薄竟笑,“你都說我是色狼了,我不表現、表現,豈不有損色狼形象?”說著,他就噙住了白樂寧剛被吻過的,嬌艷欲滴的紅唇,手指也在她的身上四處煽風點火,揉揉這里、捏捏那里,最後才停留在已然挺立的蓓蕾上,流連不去。
白樂寧輕喘,兩手抵在薄竟胸前,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抗拒著他帶給她的歡愉,“嗯……不、不行……”
薄竟挑眉一笑,“怎麽不行?”惡劣地用手指擰上她的挺翹,成功惹出一聲甜膩入心的嬌呼後,他滿意地看著座椅上的小家夥,扭著身子,露出了難耐的表情,裸露在衣領外面的雪白肌膚,全變得艷麗嬌紅。
白樂寧被薄竟弄得幾乎酥軟在他懷里,但她還沒有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費力抓住最後一絲清明,她斷斷續續地求著饒:“這里不行……別、別在這里……嗯,別、嗯!回去……啊啊……”
薄竟幹脆地答應:“沒問題。”
白樂寧只覺得他答應得似乎有些快,跟以往不太一樣,結果等薄竟打開車門,將她抱出來後,居然直接把她放在了車前蓋上,隨即開始自行脫下半身的衣物。
她直接不對勁,“你幹什……”一句話還沒問完,薄竟就抓著她的裙角向上掀起,一邊按住她想要反抗的雙腿,打開了能容納他身體的空間,一邊褪下礙事的小內褲,試了試花心的濕度能否容納自己炙熱的粗壯。
白樂寧短促地“呀”了一聲,體內一股熱流,忍不住緩緩瀉出,從方才就一直有些空虛的小穴,讓他這麽一碰,更加禁不住沒被填滿的難過,她抗議著,像只小獸般在薄竟身上磨蹭起來,臉蛋紅紅的,一看便知是動了情思。
指尖沾到豐厚愛液,讓薄竟滿意地扯開唇角,趁小丫頭因他手指動作而正迷蒙的時刻,一鼓作氣將男性頂了過去,挺身擠進她的花穴。
“啊——”
白樂寧被插得措手不及,胳膊越過薄竟的肩頭無力地垂下,想抗議卻又發不出聲音,才幾次就忍不住細細呻吟起來:“嗯……不要,你好壞……好深……”
薄竟在她身體里困難地探索著,側頭吻吻她已經冒出些許汗珠的額角,“我壞嗎?寧寧寶貝,可是你說的‘別、回、去’啊!都這麽濕了還想硬撐,我可舍不得讓你受這種苦……”說著,他更加快身下的動作,在那早已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柔嫩花穴里,抽插攪動,非要弄得小可憐舉旗告饒不可行。
幸好車庫夠溫暖,他又事先把庫門搖控關下了,這才不至於在剛剛入冬的夜晚,就凍著身下這嬌弱的人兒。
薄竟的體溫和熱情,讓白樂寧平添了不少燥熱感,渾身就像浸泡在溫度持續不下的熱水里一樣,又濕、又熱、又難過,幾乎要融進薄竟的身體,極致快感從私密處,一陣一陣向上傳遞著,使她癡狂,讓她再也離不開薄竟有力臂膀的環繞。
“你、你……”白樂寧氣喘籲籲地,拼盡所有力氣指責某色狼,“你怎麽能在這、這里……啊!嗯、不……不行了,我不行了……”話音未落,她便顫抖著癱軟在薄竟胸前,渾身抽搐,想夾緊雙腿,卻只夾住了薄竟的健腰。
“要命!寧寧寶貝,別亂動!”
被她這麽狠狠一夾,薄竟險些失控,他連忙動作放慢、稍微退開了一些,短時間的穩定過後,他重整旗鼓,再度抽插進出起來。
“嗯、嗯……好難過……”
白樂寧啜泣著,不依不饒地扭動身子,全身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薄竟憐愛地輕撫過她濡濕的鬢角、吻去她的淚珠,進出的頻率,卻並沒有因她的抗議而放緩,反而越發急促激烈,深深埋進白樂寧的身子,讓她跟自己一起迸發出所有熱情,帶她共舞美妙旋律。
白樂寧在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狂野進犯中,感覺自己像個風雨飄搖中的小船,起起伏伏地顛簸著。
她顧不得自己身上何處,只能兩臂緊緊環住薄竟,一雙大眼氤氳含霧,嘴里不斷呻吟,不知是想要讓薄竟更深,更重地愛她,還是想求他快些放過自己,“啊……不、別……嗯嗯,人家、人家不要了……啊……啊啊……”
薄竟兇猛地在她體內抽插攪動,同時嘴里卻溫柔地安撫著:“寶貝別怕,你要的,你會喜歡的!寶貝,你好緊……”
白樂寧晃動腦袋,拒絕接受薄竟帶來的致使誘惑,嘴里不住地呤叫著:“不要!不要……啊啊……”
牢牢地掌控著身下人兒的嬌軀,薄竟一次又一次,狠狠撞擊著那緊致濕熱的花穴,引來她陣陣嬌呼。
終於,他大發慈悲地在白樂寧又一次沖上高潮後,將所有精華釋放入她的深處。
“啊……”
“啊……”
兩人同時逸出呻吟,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對方,氣息不穩地感受著歡愛後的余韻。
白樂寧腦袋空空的,手臂依然勾纏在薄竟的身上,一張小臉梨花帶雨地和他互相對望,在他眼中看到了濃濃愛意,和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又平靜了一會兒,薄竟輕輕咬了白樂寧耳垂一口,惹得她渾身又是一顫,“嗯,別……”
她這樣耐不住挑逗,想要卻不敢直說、欲拒還迎,薄竟低笑,將心愛的小丫頭打橫抱起,邊啃她的雪白頸項,邊親邊清楚地問道:“今晚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自從兩人甜蜜訂婚後,忍耐已久的薄竟,就迅速地突破最後界線,將白樂寧的身心一並收歸襄中。
雖然因顧及白父的想法,而無法光明正大地同眠一室,實際上,他們每晚都睡在一起,白父也應該能猜得到這點;但女兒都心甘情願被人家套牢了,那還不如當個開明家長,少管兒女情事。
所以,旁邊住的那對老夫婦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南下前準備將房子轉手賣掉,因此白父索性買下這棟房子搬了過去,然後又打通兩家之間的院墻,以便平時兩邊往來。
目前,薄竟和白樂寧依然遵守著表面的規矩,各自擁有各自的房間,不過兩間屋僅有一墻之隔,誰睡誰的床,差別也不太大就是了;就連每天專門負責收拾打掃和作飯的李媽,也很自覺地沒有過問他們的房間使用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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