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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luba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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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小妖]絕品透視(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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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1:28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一十五章 魔血煉體
  

          “血晶。”小龍女道,“法賓三人靠它可以進級公爵,你應該也可以。”

     張均連連擺手:“看來你對血族并不十分了解,我如果吸收了血晶的力量,就等于加入了血族,基因會發生本質的改變。這段時間我一直接觸法賓他們研究血族力量的源起。最后我發現公爵級的血族其實也擁有一種類似于‘神通’的力量。他們的身體可以產生一種黑色能量,這種能量非常負面,可以攻擊敵人的心靈,腐蝕敵人的**,而且還能抵擋神通攻擊。這就是為什么法賓能夠與你一戰的原因,因為他在本質上也是一位半步神通者。”

     小龍女道:“我并不是讓你吸收血晶的力量,我在想,你可以通過對抗血晶的侵蝕去去加速基因進化。你的基因鎖已經打開,并朝著正確的方向進化,這其實比我的無限基因更了不起,應該好好利用。”

     張均心中一動,他身上有佛光,萬一克制不住的時候,完全可以壓制病毒的侵犯。身體與病毒的斗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他能在斗爭中活下來,體質上自然就會更進一步。

     “這倒是個好辦法,用血晶中的病毒對己身施加壓力,迫使其進化,我想我可以做到。”他笑了起來,“恰好法賓手中還有一塊血晶,應該足夠我用的。”

     說做便做,進行了細致的准備之后,第二天他開始在密室內利用血晶。他吸收血晶的方式和法賓不同,因為兩者的本質不一樣,法賓當初是為了全面吸收血晶中的力量,而他則是為了對抗這種力量并借機提升。

     法賓也在密室中,他取出那塊血晶交給張均,然后有些擔憂地說:“主人真的要嘗試嗎?血晶對血族之外體質的破壞力非常之大,不僅里面的病毒破壞人的生機,就連里面的血脈力量也會大肆遭受破壞。”

     張均微微一笑:“不用擔心,我既然能治好你,自己當然不會有問題。”

     法賓對張均還是極有信心的,他將血晶平放在掌心,暗中運轉力量。霎時,一股黑色的能量從他掌心升騰起來,包裹住血晶震蕩。漸漸的,這塊固體的血晶開始融化,表面的液流匯聚成一滴黑紅色的血滴,并慢慢滴落。

     張均立刻取出一只針管,迅速將血液抽取,然后通過靜脈注射到體內。這滴血一進入他的身體,就瞬間狂暴起來,里面的大量病毒以及血族本源的力量開始肆虐起來。

     他立刻坐定,心神沉定于身體,就發現那滴血很快分化億萬,通過兩次心臟泵血就遍布到他身體組織的每一個角度,并開始了瘋狂的破壞。

     這些病毒對于他的身體來說,屬于外來入侵者,本體的防御系統立刻就動作起來。張均的體質異于普通人,身體的防御力超強,一瞬間就產生了大量的免疫蛋白,此外還有大量吞噬細胞、白細胞產生,它們就像衛兵大軍一樣,奮起抵抗入侵者。

     入侵身體的病毒的形狀等信息被瞬間以細胞信息傳達的獨有方式傳向到身體的各個系統,于是更多的針對病毒的抗體被產生,然后釋放進入血液,對入侵者展開了反擊。

     可是這滴血中蘊藏的病毒實在太強大了,那是連公爵級人物都無可奈何的病毒,破壞力驚人。于是張均就發現,那些吞噬了病毒的細胞和結合了病毒的抗體,很快就喪失了活性,病毒重新掙脫出來,繼續破壞他的身體。

     他的肝、脾、腎、胰、胃等臟器同時遭受大規模的病毒入侵,細胞開始壞死,器官開始衰竭,生機開始消散,他立刻就處于了極度危險的境地。如果是普通人,他此刻已是尸體了。

     面對這種惡劣的局面,他一品抱丹的潛能和時刻進化的無限基因開始彰顯威力。在一次又一次的微觀戰斗中,他的免疫力越來越強大,基因處于高效的進化狀態。

     人體是一個精密的有體整體,比世界上任何一部機器都要復雜千萬倍,精妙千萬倍。戰斗雖然艱難,可張均依舊沒有動用佛光,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戰勝病毒。

     密切觀察的法賓就看到,張均的皮膚上遍布一層黑氣,他顯然正在努力對抗病毒。他臉上露出非常敬佩的表情,心想:主人果然厲害,居然可以擋下公爵巔峰體內的病毒,太不可思議了!

     對抗過程是漫長的,張均在密室一待就是數日,完全不知外界正發生的事情。

     西疆省委書記的辦公室,陳三省重重地把一疊材料摔在桌子上,怒道:“完全沒有道理!之前明明通過的審批,現在居然要收回?難道身為國家衙門就可以言而無信?還有沒有規矩!”

     辦公室內,陳三省的几名心腹也都是滿臉的憂慮,祕書小馬年紀雖輕,可性格沉穩,一向深得陳書記的信賴,他低聲道:“老板,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恐怕和上回的股市事件如出一轍。”

     陳三省煩躁地點上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惱火地道:“我當然知道,連中央的几位老朋友都勸我忍一忍,我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對。”

     一名負責省內企業管理和引導的官員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無奈地說:“陳書記,機械城和其周邊的一攬子項目審批都被駁回了,這可怎么辦?天行集團為了建設這些項目,前期的資金投入多達上萬億,不可能說停就停呀!如果真停了,我們對不起天行集團,以后也沒臉讓人家再過來投資了。”

     另一名負責財務的官員更是急得眼圈發紅,憤怒地道:“為了這几個項目,我們費了多少心思,投入了多少精力,許多項目省里也有入股的,說停就停,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嗎?”

     他下邊的一位官員是位女士,此刻甚至抹起了眼淚。為了機械城和周邊的項目,她生產后連月子都沒坐就出來跑,可現在上面說變臉就變臉,審批完的項目也能重新槍斃,這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

     陳三省很快就把手里的煙抽光了,他決然道:“先不管審批的事,你們各司其職,確保項目順利進行!”

     一名官員擔憂地說:“陳書記,可省長那邊……”

     按道理,像投資重大項目等事情都歸省長管,書記只要定出一個大方針就可以了。而事實上,陳三省一直把持省里的重大事情,親自上馬,具體操作。

     西疆的省長名叫杜海,平日里低眉順眼,實際上和陳三省不是一路人,不管政見也好,性格也好,二人都有很大區別。之前忌憚陳三省的背景,這個省長還能保持配合。可如今上面明顯有人要整治陳書記,他這個低調的省長未必還會繼續保持低調。

     陳三省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冷冷道:“現在是西疆生死存亡的關頭,我拼著烏紗帽不要,也要保住天行集團投資的項目。天塌了,我頂著!你們只管做事!”

     眾人默默點頭,事到如今,只有這樣了。

     省政府辦公大樓里,杜海面無表情地盯著桌子上的文件,他的腦子在迅速思考著。他能夠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智商是極高的,分析問題判斷問題的能力也非一般人可比。

     通過最近一系列的事件他確定了一件事,那便是有人要打壓天行集團。陳三省與天行集團的合作一向密切,從以前的西江自然集團,到現在的超大規模太陽能電廠和機械城。

     甚至可以說,這個陳三省能夠平步青云一路走到今天的位置和張均有很大關系,他的成長也伴隨著天行集團的壯大。

     聰明的官員必然懂得怎樣見風使舵,杜海無疑是這方面的高手,他不停地分析著,判斷著,心漸漸有了決定。思索良久,他打電話吩咐祕書:“小李,給我接武警總隊和城管總隊。”

     電話接通,杜海一系列的命令下達。整個下午他都在打電話,公安廳、檢察院、信訪廳、宣傳部、組織部紛紛接到了他各式各樣的命令,一夜之間,西疆似乎變得騷動起來。

     太陽能電廠的進展很快,只要太陽能板和相關配件的產能跟上,電廠的進度也就能跟上。目前部分電廠已經開始運行了并向機械城供電。

     電廠施工現場車水馬龍,超過十萬名安裝工人和技朮人員分成黑白兩個班次,在夜以繼日地工作著,他們將汗水揮灑在西北荒涼的土地上,并獲利報酬。天行集團的待遇一向很高,工地一般的技工每個月都能拿八千塊以上的工錢。一些高級的技師,月入一兩萬也不稀奇。不過天行集團提出的施工要求極高,審核嚴格,因此工人們做事都很認真仔細,不敢有半點馬虎。

     工地上負責統籌管理的是一名中年人,名叫管平陽。管平陽每天要開車繞工地走一圈,否則他就會心里不踏實,今天他剛要開始例行的巡視,主看到一群穿著不同制服的人闖進了工地。

     他非常好奇,因為這些人有城管的,有武警的,有公安的,還有稅務的、司法的,簡直亂七八糟。出了什么事,這么多人湊到一起,難道是跟隨某位領導前來視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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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1:56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一十六章 來勢洶洶
  

          心里想著,他連忙下車笑迎上去。不過當他走近對方后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因此這些人都板著一張臉,并且毫不掩飾眼中的煞氣,一看便知來者來者不善。

     城管的那名官員認得管平陽,兩個人甚至還一起喝過酒。他遠遠地就叫道:“管總,你們的施工的項目沒有得到上面審批,根據上級規定,請你們立刻停工,并拆除這里的設備。我要強調的是,如果你們不配合,對不起,那我們就自己動手。”

     管平陽一下子愣住了,停工?拆除設備?開什么玩笑!這人腦子進水了不成?這些項目的總投資額上萬億,每年能給國家帶來巨額的稅收,還能拉動這家的經濟增長,為什么會有審批不通過的情況發生?

     “是不是有誤會?”管平陽難以置信地問。不過對面的人依然都板著臉,有人沉聲道:“你們在這里施工違反了國家法規,立刻停止,否則就是擾亂社會秩序!侵占國有資源!”

     管平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算不上天行集團的核心人士,可他深愛這個企業,聽到這個說法不由得熱血上涌,瞪著眼大聲問:“擾亂社會秩序?侵占國有資源?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你身上長沒長良心?”

     那人是公安系統的一名局級干部,看到管平陽居然敢頂嘴,不禁冷笑:“你說什么都沒用,事實就是事實!”然后他一揮手,“把工人們全部趕走,接收施工現場,然后找專業人員對所有設備、建筑進行拆解!”

     “誰敢!”管平陽就像一只發怒的老虎,威風凜凜地擋在前邊,“我們不管那些沒用的屁話,工地就是我們的命!想要拆它,就從我尸體上踩過去!”

     這邊的爭論立刻就吸引了工人的目光,附近一名高級技工負責日常的人員管理,看到這一幕他很是吃驚,而后憤怒。低頭沉思片刻,他咬咬牙走開几步,然后用對講機向其余工友宣布:“有一群不要臉的東西要我們停工,還要拆咱們辛苦建起來的廠房和設備!大伙立刻向這邊集合,一定不要讓他們得逞!”

     工人們一聽都吃了一驚,隨即內心里就騰起一股怒火。他們在這邊工作收入高,待遇好,按照進度再干几年沒問題,居然有人叫停工,這不是砸人們飯碗嗎?

     于是他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工地的人都知道了。他們不想知道什么人要他們停工,為什么要他們停工,而只想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不由自主地紛紛朝這邊匯聚。

     短短几分鐘內,已經有几千人把這批官員圍在中間,而且數量越來越多。那名公安系統的局長一看這架式,心里就有几分發毛。公安外出辦事最怕的就是**,一旦發生往往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壓下心中的煩躁,大聲對工人們道:“你們建設的項目沒得到審批,因此要停止施工,大家都散了,不要影響我們執行公務。”

     “執行你媽!”有人大罵,“去年開工的時候審批就下來了,我們在政府站上都能看到,現在說沒審批就沒審批了?審批的人都是吃屎長大的嗎?”

     局長大怒,想要尋找罵他的人,可惜人山人海的,他根本看不清楚。而更多的咒罵漫天砸落,讓這群氣勢洶洶的官員一下子傻了眼,這工作還怎么做?有人開始朝外面打電話,希望上級調集更多的人手過來鎮壓局面。

     陳三省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杜海居然來這么一手,瞞著他調動所有的機構對機械城進行打擊,這明顯是做給上面人看的,他是想借機上位,跳上那群人駕駛的大船,然后從此平步青云。

     當他從小馬口里得到消息后,他的表情非常平靜,淡淡道:“我早知這個杜海不甘心,他果然出手了。”

     小馬很著急:“老板,現在怎么辦?”

     “什么都不要做。”陳三省冷笑,“如果單憑這種下下三濫的手段就能打敗天行集團,當初早就有人用了。那些人不這么做是因為這種小打小鬧根本動不了天行的根基,反而會讓他們陷入被動。”

     小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老板,那要不要通知張先生?”

     “該和他說一聲。”他嘆息一聲,“他性子烈,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風浪。”

     張均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未能把血毒徹底控制,他只是淡淡應了一句:“我知道了,大哥什么都不用做,讓他們拆就是了。”

     說完這一句話,他就挂斷電話,繼續對抗體內的病毒。

     機房內,林嫻已經趕到。張均閉關,她目前全權負責基地的事情,此刻正在與葛小仙等人通話。

     “小仙,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采取反制措施?”林嫻問,天行集團在國內的影響力舉足輕重,只要愿意,絕對可以給予強大的回擊。

     葛小仙搖頭:“不管是不是支持我們的人,都不希望看到混亂的情況發生,我們現在什么都不要做。他們想怎么折騰,就讓他們去折騰好了。”

     林嫻:“可是這樣一來,集團將有巨大的損失。”

     “你放心好了,別說小小的一個西疆,就算那些核心高層想動天行集團也要掂量掂量。”葛小仙很有信心,“對方這么做,最多給我們造成困擾,制造些小麻煩,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陰招。”

     然后她對小強道:“讓槍手們行動吧,盡量把事情搞得扑朔迷離點,讓大眾對我們產生同情。”

     小強:“好,我馬上辦。”

     林嫻正通過視頻與葛小仙等對話,忽然屏幕上警報響起,小強把監控視頻切出來。她就看到基地的防線外面匯聚了上百名武警,居然個個荷槍實彈。

     她臉色一變,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那些武警跟前站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正帶著一几個人准備超過第一道防線。基地當初拿地的時候是以機密研究所的名義拿的,并且申請了武裝防衛資格。

     也就是說基地可以擁有自己的武裝防衛力量,配備合理的保安人員和武器,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保証機密研究所的安全。這個防衛特權是他從一位軍中大佬手里拿到的,非常的高級。

     那中年人才邁出一步,就看到前面駛出十二只射擊機器人,其中的一台機器人發出人聲:“這里是私人研究所,享有軍級防衛級別,非內部人員不得入內,否則我們有權射殺。”

     中年人是省建設局的一把手,他好奇地打量了機器人一眼,還以為有人通過機器人和他說話,于是他輕蔑地道:“你們這個地方的建設不符合國家規定,不僅土地沒批給你們,附近的電廠也建的不是地方,我過來就是把土地收歸國有。”

     他說著話,繼續往前走,射擊機器人上面亮起血紅的燈光,繼續警告:根據相關規定,在沒有省委授權的情況下,任何人不能進入機密研究所,否則我們有權選擇警告射擊。“

     中年人腳步不停,冷笑道:“膽大包天?射我?你敢嗎?”

     “噗!”

     其中一台射擊機器人當時就是一記點射,正好打中他的膝蓋。中年人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嚇得屁滾尿流,慘嚎道:“反了,反了!你們真敢開槍!”

     他身后的那群武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舉起槍向著十二台射擊機器人猛烈開火。可惜子彈打在它們身上只能留下一道抓痕,根本就造不成絲毫損傷。

     彈殼落了一地,槍聲漸稀,中年人也已經被人拉到后面。其間十二台射擊機器人沒有反擊,那台用毫無人類感情的聲音說:“再次警告,禁止入內,若有入侵行為,當場擊斃。”

     武警們冷汗都出來了,這些機器人刀槍不入,還怎么打?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帶著受傷的建設局長匆匆離去。

     就在西疆的事情進行之際,富貴幫以及武林世家們已經接到小強下達的命令,開始全面調查整個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同時修真世家的趙家、藍家、黃家、云家等也收到消息,發動族中的情報絡,開始配合這一調查。

     再加上小強無所不在的監控絡,很快就把大致的情形摸清楚。這次對天行集團下手的是凌天會,這是一個由國內頂級的官二代官三代組建的私人幫派,成員一百二十三名,每一名成員都有強大的能量。

     凌天會聯合了當初想吃下天行集團不成反受損失的各大勢力,它把力量整合起來,然后運用行政上的手段對天行集團几個部門進行干擾和打壓。

     小強羅列了一個關系絡出來,把所有參與者的人名都放了進去,顯示在大屏幕上給林嫻等人看。當看到上面人的職位以及他們背后站著的勢力之后,所有人的心都是一沉。

     蘇媚恨聲道:“這些人太可惡了!”

     “是可惡!”林嫻如此溫和的性格也不禁憤怒起來,“小強,你把這些人的詳細資料查清楚。這次我們要反擊,狠狠地反擊,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除了那些超然的修真世家之外,沒人能動天行集團!”

     林嫻一發火,連小強都害怕,說:“老板娘,這些人的資料都已經查到了,接下來怎么處理?”

     林嫻看著屏幕上的絡圖,冷冷說:“你把凌天會最重要的几人資料給我……”話沒說完,手機響了。她接了一會兒電話,渾身便開始微微顫抖。

     挂斷電話后,她淡淡道:“小強,派一架飛機,我親自去京都。”

     蘇媚一驚:“嫻姐,出什么事了?”

     “有人想動天行慈善。”林嫻聲音很輕,美眸中居然有寒光在閃爍,她已經真的怒了。

     蘇媚知道,林嫻說話的聲音越輕,就表示她越生氣,她知道事情絕對非常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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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2:20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一十七章 出關
  

          “天行慈善?”蘇媚很不解,“天行慈善又不是營利機構,他們還能怎么著?”

     林嫻慢慢握緊拳頭:“國內最大的那家慈善機構拿來了文件,說天行慈善沒有運營資格,要求我們交出管理權,把天行慈善委托給他們管理。”

     蘇媚忍不住皺起秀眉:“這些人真無恥!”

     “蘇媚,家里的事交給你了,不要輕舉妄動,等老公出關再說。”她吩咐道,“另外,一定不能讓任何無關的人進入基地,這是底線。”

     “好,我明白。”蘇媚點頭,“嫻姐一個人去太危險,讓亞當和阿道夫跟著吧,這樣我也放心。”

     林嫻道:“你說的沒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都要注意安全。”

     十分鐘后,林嫻帶著亞當和阿道夫前往京都處理天行慈善面臨的危機。

     她走后不到半個小時,機械城的施工現場出現大批武警和公安民警,甚至有裝甲車開到現場,他們手持防護盾牌,橡皮棍組成了推進陣形。指揮者是西疆武警總隊的司令員范智劍,他眉頭緊皺,心中在做著劇烈的掙扎。

     是杜省長讓他出動的,可他還沒有接到陳書記的指示。目前西疆的情況他很清楚,上面有人要搞天行集團,順帶著連陳書記也受牽連。眼下的杜省長想要借力上馬,巴結上面的那些權貴,好借此博一個好前途。

     面對黑壓壓的數萬群眾,這位司令員表情嚴肅,沒有輕易下達命令。這時,一輛車子開過來,公安廳長兼武警總隊第一政委苗業急步走過來,他看了一眼現場,冷冷問:“范司令,你為什么還不下令驅趕?這些人無法無天,敢與國家抗衡,我們一定不能心慈手軟!”

     范智劍看了對方一眼,這個苗業是杜海的嫡系,做事一向唯杜海馬首是瞻,他此刻的做法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心思急轉,然后表情沉重地道:“政委,咱們是人民的隊伍,怎么能向人民動武?你看看,這里聚集近十萬人,萬一暴動起來誰承擔后果?我看還是穩定為主,先穩定大家的情緒,穩定現場的秩序,一定不可以暴力執法。”

     苗業一愣,他上下打量了范智劍一眼,瞇著眼道:“范司令說的有道理,我會向杜省長如實匯報的,省長一定會嘉獎你。”

     范智劍明白對方的畫外音:你現在縮頭縮尾,日后一旦杜省長騰出手來,第一個就會辦你。

     范智劍暗嘆一聲,他其實不屬是陳三省的人,也不是苗業的人,今天被調過來那是職責所在。對方既然是省長,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可對方如果讓他干出鎮壓群眾的事,他是絕對不會接,哪怕會因此而得罪人。

     他心里清楚,這趟水非常渾,根本不是他這種級別能玩的起的,老實在一旁當觀眾就好了,參與就不必了。心里有了譜,他微微一笑,沒再說什么。

     苗業一看范智劍沒反應,頓時就急了。這個地方聚集了這么多人,如果不及時驅散,不僅工作沒法進行還容易引起媒體的注意,影響惡劣。不管怎樣,人一定要驅離掉,然后再封鎖工地。

     他突然大聲道:“全體注意,我以第一政委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刻把這些人驅散。有頑抗的就抓起來,治他一個擾亂公共秩序罪!”

     范智劍大怒,他雙眼一瞪,寒光閃動,厲聲道:“苗政委,你沒權力下命令!”

     苗業冷哼一聲:“面對這種緊急情況,我有權力全盤接管武警總隊,姓范的你給我退下!”

     范智劍沒動,他的下屬也沒動。苗業這個第一政委是公安廳長,平日里在總隊的影響力有限,自然沒人聽他的命令,在他們的心中范智劍才是老板。

     苗業一看指揮不動,沉聲道:“你們這是違抗軍令,不怕我治你們的罪嗎?”

     沒人吱聲,所有人平視前方。其實武警們也心中罵娘,他們最不樂意面對群體**件,因為弄不好就會背上罵名,甚至遭受處分。他們只是下面的小兵而已,處分也輪不到他們,因此沒有人睬苗業。

     苗業一看對方的兵調不動,于是重重一哼,對身邊的陪同祕書道:“讓后面的特警上來,把這些挑事的人關一批,打一批,我不信有人敢和政府對抗!”

     范智劍冷眼旁觀,沒說話。

     很快就有大批特警趕到,他們手持盾牌、橡膠棍開始朝人群沖擊。

     一名工友看到這個陣仗,怒道:“***,還想鎮壓我們?工友們,上車!”

     附近工地上有上千台挖掘機,几千台重型工程車,這位工友的話通過對講機傳出去,大家紛紛響應。一時間,轟鳴聲四起,那些高達十米,像座小山一樣,“轟隆隆”地朝對面開去。

     這些車子一開動,工友們都散開在一旁看熱鬧。

     特警們剛沖出一段距離,就看到一群鋼鐵怪獸咆哮著沖過來,無不膽寒。如今人這么多人鬧事,就算被碾死了也是白死,他們不由得止住步子。而隨著工程車的逼近,他們心生恐怖,紛紛往后閃避,就這么硬生生又給逼了回去。

     基地,練功房。

     張均已經連續閉關十天,在與病毒的對抗中,他的身體越發的強橫,體內的病毒被逐一的殺死。當所有病毒被清除之后,他緩緩睜開了眼,守在一旁的法賓高興地道:“主人成功了!”

     張均微微點頭,他道:“走,去外面看看。”

     蘇媚看到張均出關,頓時就找到了主心骨,迅速地把目前的情況說給他聽。后者面無表情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當蘇媚講完后,他道:“去工地。”

     此時工地上的對抗更加劇烈了,特警們運用了裝甲車和催淚瓦斯、高壓水槍等,整個工地上烏煙瘴氣,一片混亂,有工友在沖突中被人打傷,甚至被逮捕。而這種情況又加劇了雙方矛盾,有激動的工友拿起了石頭丟過去。

     苗業冷著臉,盯著現場一言不發。杜海已經給他打了三個電話,讓他盡快平息這邊的事件。三個電話讓他心情沉重,因為他今天的表現太失敗,給領導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

     “一定要盡快解決!”他喃喃自語,對身后的公安局長道,“老周,實在不行就鳴槍示警。”

     老周是西疆省城的警察局長,他聽這話嚇一跳,說:“苗廳,最好不要開槍,萬一激怒民眾就不好了。”

     “怕什么?”苗業一瞪眼,“出了事我負責,執行命令!”

     老周無奈,他摸出腰間那把警用左輪,推開保險,舉起來朝天放了一聲。

     “呯!”

     現場一下就安靜下來,爭吵聲,叫罵聲都停止了,無數道目光射向老周。

     苗業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這幫賤民,不給點顏色瞧瞧就不會消停!

     工友們畢竟只是普通人,他們不是戰士,聽到槍聲都警惕起來,心生怯意,畢竟把命搭進去不值得。警察殺平民的事不是沒發生過,而且發生過不止一回。

     警察們趁機沖進人群,他們胸中也憋了口怨氣,此刻都發泄起來。橡膠棍毫不留情地砸落,雨點般落在工人們身上。有人稍有反抗,就會遭來拳打腳踢,甚至有人因此被打得昏迷過去,不醒人事。更多的工人被拷上了手銬,押進了警車,也不知會給安上什么罪名。

     苗業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一群草民也能與暴力機構對抗嗎?他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就發現一名青年人帶著一名外國人走過來。他走來的時候,周圍的警察居然沒一個上前阻攔,這讓他很意外。

     他微微皺眉,大聲問:“你是什么人?”

     青年人一步走到他面前,他正是剛剛趕來的張均,他沒回答,而是冷冷問:“是你下令打人?”

     苗業沉下臉:“我問你是什么人!”

     “看來是你了。”青年人點點頭,然后一巴掌抽過來。

     “啪!”

     聲音真響,苗業這位公安廳長被抽倒在地,一股勁道進入他的身體,震得他心肝俱痛,骨骼奇癢,不由得慘嚎一聲。他附近的警察有心過來,可不知怎么心里都變得懶洋洋的,不想動彈。這是因為張均的真力場輻籠罩了方圓几十米,這些普通的警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心靈受到影響。

     苗業慘叫好長時間,那痛感才消失,他骨碌一聲爬起來,指著張均尖聲道:“你敢打我,來人,給我斃了他!”

     張均雙眼微睜,這位苗業便渾身一個激靈,意識全然被控制了。在心盤朮的攻勢下,他連一秒鐘都不能堅持,便淪為了傀儡。

     “是誰指使你?”他冷漠地問。

     “杜海省長。”

     “你現在打電話給他,用你最擅長的最惡毒的話罵他一頓,然后派人過去把他給我抓起來。”他拍拍杜海肩膀,“馬上去辦。”

     苗業已經被控制了,他立刻點頭,對身后的隨從道:“聽到沒有,立刻派出精銳把杜海給我抓來!”

     “是!”那几名副手也被催眠了,麻木地點頭領命,帶上人馬往省政府趕去。

     隨后他撥通了杜海的電話,電話那邊的杜海淡淡地問:“情況處理的怎么樣了?”

     “處理你媽!”苗業破口大罵,“杜海你這個龜孫子,老子當年怎么不把你射牆上,結果生出你這個混帳出來……”

     杜海一下愣住了,他自從三十歲以后就再也沒有人罵過他,今天乍一聽還感覺挺新鮮。不過隨即,他胸口騰起無邊的怒火,低壓了聲音道,陰森森地道:“苗業,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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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3:08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一十八章 凌駕世俗的修行者
  

          苗業根本不理杜海的話,繼續用他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話語咒罵對方。杜海聽了一分鐘就聽不下去了,狠狠地挂斷電話,然后他愣了一會神,便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眼里噴涌出怒火。

     不過他畢竟是一省之長,智慧非一般人可比。當靜下心之后,他立刻覺得這件事透著詭異。苗業其人擅長投機取巧,八百玲瓏,可算他的心腹,不管從哪方面看都不可能公然辱罵他,除非他瘋了。

     “難道真的瘋了?”他不禁疑惑,就覺得有一塊鉛壓在了心頭,沉甸甸的讓他漸漸喘不過氣來。他隱隱約約地感覺似乎有什么事情沒考慮清楚,但到底是什么呢?

     罵完杜海之后,苗業怔怔看著張均,等待接下來的命令。一旁的范智劍已經嚇傻了,這是怎么回事?苗業瘋了?還是他被人控制了?

     張均的目光落到范智劍身上,后者突感通體冰涼,在這樣溫暖的天氣里,他的上下牙殼竟然不停碰撞,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仿佛置身于寒冰地獄之中,心生大恐怖。

     “你是誰?”張均淡淡問。

     范智劍下意識地回答:“我……我是范智劍,武警總隊司令員。”

     張均點點頭:“你這個人倒是有點主見,不盲目跟從。你聽好了,立刻把你的人撤走,以后聽從陳書記的指揮。”

     范智劍身為大國少將,一省的武警司令員,此時此刻居然絲毫不敢違逆一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的意思,他立刻道:“是,我馬上把兵帶走。”然后他忍不住問,“請問您是誰?”

     “張均。”他淡淡道。

     范智劍心頭狂跳,他就是張均!張均這個名字代表的是傳奇,代表的是天行集團,大慈善家和民間英雄,以及無數的光輝形象。他只在媒體上看到過張均,今天還是頭回見面。

     他的腦子一瞬間轉了無數次,几乎不由自主地說:“張先生有任何吩咐只管打電話給我,能辦的我一定辦。”

     張均笑了笑,這個人有點意思,眼神活。他微微點頭:“好,我記住了。等這件事情過后,歡迎來我家做客。”

     范智劍不知怎么心里就歡喜異常,連連道:“是是,我一定上門打擾。”

     范智劍走了,苗業的人也都消停下來,工地又恢復了正常。工人們很少有見過張均的,當得知眼前這位抽公安廳長嘴巴的人就是大老板時,無不歡呼雀躍,紛紛圍過來看新鮮。

     張均輕輕一縱,跳到一台工程車上,對眾人道:“工友們,你們辛苦了。我宣布今天工地放假一天搞聚餐,你們想吃什么就告訴廚房,煙酒大菜全部管夠,別給我客氣!”

     眾人狂呼大笑,甚至有人叫起了“老板萬歲”,現場一片熱烈。

     張均“呵呵”一笑,繼續道:“另外受傷的人趕緊去醫務室包扎,回來后每人多發一個月工資作為補償。”

     那些因為受傷而不停哼哼的工人們頓時就來了精神,“哼哼”變成了“呵呵”的傻笑。

     工地的麻煩就這么解決了,負責這里的管平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屁顛屁顛地走到張均面前,低聲道:“大老板,接下來怎么辦?”

     張均看了他一眼:“正常開工,不要影響進度。”

     “可是……”

     “不用擔心,不會再有人鬧事。”張均道,“好了,你去准備今天的聚餐吧。”

     半個多小時后,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沖進省政府。省政府駐地的安保工作就是由苗業負責的,他派人過來自然可以順利進入,直接就闖進了省長辦公室。

     此刻的杜海還在籌划著下一步怎么辦,以及怎么應對苗業的態度轉變。

     “嘭!”

     門被一下被踢開,一群凶神惡煞的警察闖進來,他們一句話不說就把杜海按倒在地,然后上了銬子。杜海先是一愣,當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時候,不禁怒吼:“你們干什么?誰派你們來的?”

     這些人沒理他,干脆地把人架了出去。這一路上,無數雙眼睛看到這里發生的事情,省政府的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發生了什么?杜省長犯事了?可就算犯事,紀委的人也不能這樣粗暴啊!

     沒人敢出來攔,這些人連省政府的一把手都敢抓,他們又算得了什么,誰上去誰倒霉。就這樣,不停怒罵的杜海被押上車子,并一路開到了工地現場。

     張均沒等太久,就見到了這次針對自己的杜海。

     杜海以前見過張均,兩人一起吃過飯,當時陳三省也在。他此刻頓時都明白過來怎么一回事了,嘶聲叫道:“你干什么?我是國家干部,我是一省之長,你……你不能隨便抓我!”

     張均俯視著他,冷冷道:“杜省長,你下了那么多命令,一項一項都是針對天行集團在西疆的項目,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海回答不出來,他這么做當然是為了討好上面,從而搏得上位。可惜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膽大包天,居然連省長都敢動。想到這里,他突然心中一驚,忽然就明白自己當時為什么那樣隱隱不安了。他記得陳三省偶然說起過,張均不是普通人,而是屬于神祕的修行者!

     當時他還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修行者?還神仙呢!作為從沒有接觸過修行者的普通人和無神論者,他無法理解修行者的世界。不過,隨著他當上省長和接觸了一些修行人士之后,漸漸就對所謂的修行者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些人實力強大,能夠凌駕于法律和世俗的規則之上。而且他們在世俗中一般也擁有強大的勢力,不管從哪方面看,他們都是一群站在人類巔峰的存在,普通人只能仰視他們。

     “不說話?”張均盯著他,“你覺得自己是一省之長,是封疆大吏,所以就能為所欲為?其實你在我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既然你喜歡用你的官權欺壓我,我就用修行者的能力對待你。記住,這一切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杜海根本來不及分辨,他的意識就模糊了,霎時就被催眠。他表情麻木地站起來,然后和苗業一起帶著警察們離開。

     當天下午,杜海留下一份材料后就自殺了,陪他自殺的還有公安廳長苗業。兩個人都留了份遺囑,交待了這些年犯下的錯誤,比如包小三、貪污、公權私用等等,他們表示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沒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于是就自殺了。

     省長一死,整個省政府都安靜了,沒有哪個部門再找天行集團的麻煩。當陳三省聽到消息的時候長長嘆息一聲,心道:“我這兄弟不能欺啊,誰欺他誰死。”

     陳三省這時才出面,他迅速接管了省政府的所有工作,并把此次事情上報中央。一方封疆大吏說死就死了,事情太過蹊蹺,可誰也不會深入調查,人都死了,再調查也沒意義。

     從工地回來之后,張均便帶上小龍女,法賓以及六名侯爵乘機前往京都。飛機上,小龍女看了張均一眼,說:“感覺如何?”

     張均知道她在問用血晶修煉的事,便說:“我也不太清楚目前的實力,總之進步很大。”然后他目光一寒,“這趟去京都,正好試一試身手。”

     法賓眼睛一亮,興奮地說:“主人的實力應該超越了侯爵,大致和九等公爵相當,我能感覺得到!”

     張均眨眨眼,九等公爵大當于五級神靈的戰力,完全能和向菩提和釋無塵那樣的高手過招,當然想戰勝他們還做不到。

     “主人身上有殺氣,這次去京都是要殺人嗎?”法賓問。

     張均淡淡道:“有些人容易健忘,總記不住我是龍虎山的人,是神農門的傳人,還是全國武林盟主,他們欺我,我總要討一個說法,好教天下人知道我張均不可欺!”

     法賓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表情:“主人請讓我出手,自從進升之后,我還沒怎么暢快地殺一場,真是手癢啊。”

     京都。

     葛小仙和朱家三姐妹正焦頭爛額地處理著各種各樣的麻煩。仿佛一夜之間,全國各地的衙門都和天行集團過不去,各種困難接踵而來。

     這個審批不過,那邊檢查不合格。消防的、衛生的、環保的、稅務的、檢察院的,送走了東家來西家,每一家都給葛小仙這群管理者帶來讓人頭痛的麻煩。

     又一份材料送到葛小仙的桌面上,這是檢察院送來的傳票,涉及絡銀行非法集資的案件。傳票上,張均等一系列天行集團的股東都被告上法庭,情況非常嚴重。

     朱冰潔突然拿起傳票,狠狠的撕碎,冷冷地道:“從今天開始,不要再接待任何一個衙門的人。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我們,我們越是和顏悅色這些人就越過分!”

     朱冰潔和朱冰靜加入天行集團之后,很快就展現出超凡的商業天分,就連葛小仙都贊嘆不止。葛小仙也因此逐漸把管理權移交給這姐妹二人,可以預見,未來她們個絕對會成為商界的王者,帶領天行集團走向更加的輝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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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3:35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一十九章 林嫻的反擊


          葛小仙無力地坐進座位,道:“冰潔,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朱冰潔一臉寒霜,道:“葛董,這件事和張董有關,該是他出面的時候了。”

     朱冰蘭連連點頭:“對對,富貴哥一定有辦法的!”她的經商天分不如朱冰潔和朱冰靜,可也是難得的人才,目前是天行集團的高級管理者,主要負責公關業務。

     葛小仙嘆息一聲:“只能這樣了,他已經在路上。”然后她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不知道林嫻那邊怎么樣了,她性子太溫和,恐怕應付不了那群無恥之徒。”

     朱冰靜秀眉一挑,道:“葛懂你太小看林董了,我覺得她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葛小仙攥緊拳頭,切齒道:“這几天太窩火了,也該硬一回了!”

     兩個小時前,一群不速之客進入了天行慈善總部所在的大廈。天行慈善是一個獨立運營的機構,林嫻是主要負責人。張均當初創立天行慈善并非出于盈利或者沽名釣譽的目的,因天行慈善的運營非常嚴格。

     所有天行集團的下屬企業中,天行慈善是唯一個不在天行大廈建立總部的,它的財政獨立公開,管理嚴格獨立,自成體系。天行集團只負責向它提供善款,其它的事情一概不會參與。

     天行慈善發展了這么多年,目前已經成為世界最大和最專業的慈善機構,下設專業的醫療體系、救災體系、教育體系、銀行體系、保險體系等,目前為止,不算民眾的捐款,張均已經在上面投資了兩萬多億。他前段時間之所以資金緊張,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把太多的錢放進了天行慈善。

     對外界而言,天行慈善是天行集團旗下所有機構中最讓人眼饞的一個。近年來,天行慈善深受民眾的信任的依賴,人們捐款的時候不會再有顧慮,因為他們知道捐出的每一分錢都會用到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身上。且在這里沒有運營成本,沒有非慈善類的支出,所有的支出全部由天行集團承擔。

     它的財務絕對的透明,管理絕對的嚴格。捐款者捐出善款之后,几分鐘后就能查到善款的去向。比如有人捐了一千塊,他很快就能知道這筆錢流向何方,最終幫助什么人。他甚至可以通過官方渠道發布的信息,方便地與受幫助的人取得聯絡,以核實善款的使用情況。

     更重要的是,天行慈善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信息采集的分析系統。它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判斷出什么人需要幫助,需要什么樣的幫助,以及如何幫助,并高效地去執行。需要幫助的人也可以通過郵件、電話、短信、登門等方式告知天行慈善,并很快就可以得到回應。

     天行慈善還有一個極大的優勢,那就是他在全國各地擁有几百萬名自愿者。這些人在工作、學習之余,會自愿地替天行慈善義務工作,這樣的一群人擁有一個統一的稱號,叫做“天行使者”。

     強大的財力,科學的管理,超凡的聲望,這一切使得天行慈善越來越壯大,賬面上的現金流一度達到上萬億。這些錢都被天行慈善用于各種投資,所得收益又全部歸攏到帳面上。

     以去年為例,天行慈善租借天行基金進行几輪投資,年盈利超過百分之二十,入賬四千二百多億。光是這筆錢,就不知可以幫助多少有困難的人。

     那些眼饞的人就是看中了天行慈善巨大的現金流。几千上萬億啊!就算放到銀行吃利息,那也是一筆天文數字。可如今,這個巨大的金庫居然掌控在一個民間人士的手中,這讓許多人極為不爽,進而蠢蠢欲動。

     有這么人打天行慈善的主意,也是因為它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比如它的醫療系統包括了制藥、醫學研究、醫療設備制造、醫院等等,一旦動作起來就會給國內眾多的制藥廠、醫院、外貿進口商等帶來沖擊。

     天行慈善的醫院技朮先進,服務周到,收費低廉。特別是匯聚全球各領域內最頂尖的几千名醫學專家并耗時三年時間打造的智能診斷系統,極大地提升了治療效率。

     伴隨著機械城的建設,大量的手朮機器人、護理機器人、雜務機器人也紛紛被制造出來。這極大降低了醫院的運營成本,提升了醫療效率。而且一些退休的老專家、老醫師也紛紛不求報酬地加入了天行慈善醫院,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

     兩相比較之下,常規醫院收費高,服務差,水平有限。于是更多的人選擇進入天行慈善的醫院就診,從而帶動天行慈善在醫藥和醫療設備等方面的快速發展。

     就全國而論,每年的醫療市場的消費規模超過五千億美元,天行慈善能夠穩穩地霸占住這個市場。未來,天行慈善醫院將走出國門,在世界各地開設分院。到時一旦進軍國外,醫院將不再是保本經營,必然是要高營利的。保守估計,國外的醫療市場份額也有三萬億美元,每年的盈利數額之巨是難以想像的。

     不僅醫療領域,天行慈善在各大領域都有強大的優勢,這逼得一些傳統暴利機構利潤一減再減,心中恨極了天行慈善。

     因為以上的種種原因,太多的勢力走到了一起,他們在凌天會的挑動下集體暴發了。天行慈善再一次被惡狼們盯住,這一次他們全力以赴,志在必得。

     如果說林嫻這生最大的驕傲是什么,那就是跟了張均,而她的第二大驕傲就是管理著這家世界最大的慈善機構,天行慈善。就算一直在基地生活,她也從未放松過對天行慈善的管理,天行慈善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不容失去。

     此刻她面對著一群面目可憎的官員,一直保持默,臉色冰冷。

     這群不速之客包括兩部分,一部分人來自監管社會活動的衙門,一部分人來自曾經的全國最大的慈善機構。他們的眼睛里仿佛有綠光在閃爍,一個個盯著林嫻,態度囂張,說話的聲音很大很刺耳。

     一名肥肥胖胖,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用力拍了拍桌子,沉聲道:“林女士,我們欣賞你為國家的慈善事業做出的貢獻。不過國有國法,你們天行慈善違規地進行金融操作,犯下了不能容忍的過錯!”

     胖子姓金,某慈善機構的一把手,他不停地拍著桌子,大聲道:“我們接到上級指示,要在一周之內接管天行慈善,你們這些人都暫時離職吧,聽候上面的處理意見!”

     之后一名四十多歲,長相丑陋的女子尖著嗓子說:“記住,在接管之前,你們不能動慈善金庫的一分錢,所有的賬目都等交出來!還有,那些正在下放的款項全部停止操作,等我們接管了再說。”

     看到林嫻不說話,一名禿頂的矮胖子不耐煩地道:“林女士,你還愣著干什么?趕快去執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這是上級的命令。你們天行慈善也是有國家注資的,代表的是國家。國家有命令,你們難道敢違抗嗎?”

     林嫻綏緩抬起頭,她用一種極度厭惡的表情一一掃過這些人,冷冷道:“我從未想到,世上會有你們這種無恥的人。什么都不要說了,天行慈善絕不會交給你們這種人渣敗類。最后,這里不歡迎你們,請全部給我滾!”

     這些人都懵了,那丑陋的中年女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就尖叫起來:“你說什么?讓我們滾?你是什么東西!來人,給我拷起來!”

     這群人是有備而來,帶著几十名執法人員,他們一個個孔武有力,凶神惡煞。她一聲令下就有几人沖向林嫻,要將林嫻控制住。

     林嫻沒動,身后的亞當上前走了一步,恐怖的威壓產生,几名執法人員頓時心中惡寒,再也不敢靠近一步,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不停地后退,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諸人大吃一驚,怎么回事?那女人怒道:“你們愣著干什么?為什么不動手?”

     那几個人沒有回答他,反而兩股戰戰,褲子都變濕了,居然全部被嚇尿!

     這群無恥的人都覺得事情詭異,看向林嫻的表情都很驚奇。

     林嫻面無表情,她冷冷道:“你們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不想走,那就不用走了!”然后她向阿道夫微微點頭。

     阿道夫上前一步,手指微彈,几縷黑色能量無聲無息地就進入那第一個說話的胖子體內。胖子渾身一個哆嗦,意識就慢慢模糊起來。

     阿道夫可是二等公爵,半步神通級的人物,對付一個普通人再輕松不過了,眨眼間就控制了他的意識。然后他拿出高清攝影機,開始對著胖子拍攝。

     林嫻冷冷問:“你什么名字?”

     “我叫金寶利。”胖子乖乖回答。

     “你告訴大家,這些年你干過哪些違法和事情,慢慢說,不要急。”她冷冷道。

     同行的人都大吃一驚,怎么回事?金胖子瘋了不成?

     金寶利就眾目睽睽之下,詳細地把這些年所做過的違法之事一一交待。比如他曾性.侵過手下的四名女職員;收過一百多筆,總額多達上億元的好處費;他還包養過六個女人,其中一個還被他不小心弄死,就埋尸某別墅的后花園。

     眾人聽著聽著臉色就慘白起來,見鬼了嗎?而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頭,金寶利交待完罪行之后,那個丑陋的女人也開始交待她一生的罪惡。這一幕讓眾人遍體生寒,見鬼了!那禿頂胖子更是怪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跑,眼里全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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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4:02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二十章 修行人的脾氣
  

          禿頂胖子心生恐怖,轉身外逃,可他才跑出几步,就如遭雷擊般地渾身一抖,隨即就面無表情地轉過身,重新回到原位。就這樣,所有人像中邪了一樣,挨個把自己一生的違法犯罪事實交待清楚,這一幕全部被阿道夫錄了下來。

     錄完之后,林嫻便撥通沈蓉電話:“小蓉,事情已經完了,可以抓人了。”

     沈蓉的人馬就守在附近的地方,她一早就知道有人要對付天行集團,不過作為情報部門的頭目,她的身份比較敏感,因此一直沒有什么異議。可沒有表示不代表沒有反應,她早和林嫻通了電話,定下今天的計策。

     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職責之一就是逮捕侵害國家利益的犯罪分子,而這些人所干過的事,絕對夠上這一條,她可以毫不猶豫地進行逮捕。

     中情局的一群人走進來,把這些之前氣勢洶洶的人全部帶走。沈蓉對林嫻點點頭,沒說什么,人也跟著離開,她握有足夠的証據,當天就可以給他們定罪。

     林嫻身后,一群天行慈善的員工都興奮地鼓起掌來,這几天他們受夠了對方的刁難,林董總算給他們出了口惡氣,心中爽極了!

     京都某處風景秀麗的人工湖,湖邊古雅的休息亭內,兩名年約六旬的男子相對坐著,他們正在下棋。其中一人穿著寬松的家居服,樣子很和氣。另一人穿著西裝,氣質冷厲。

     家居服男子落下一子,緩緩道:“當初你我一起約見張均,這些年來他的所作所為咱們都看在眼里,我是比較滿意的。去年我國的國民生產總值增速百分之十七,專家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功不可沒。”

     西裝男子嘴角微微一動,道:“他確實是功臣,可惜他得罪的人太多,我們也不能總護著他。人啊,要知足,不能賺了錢還要賺個好名聲,賺了好名聲,還要當全天下的霸主。”

     “可我有些擔心。”家居服男子皺眉,“從個人情感考慮,我不希望目前的情況發生。另外,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西裝男子揚了揚眉,頓時一股肅殺氣質扑面而來:“你是說他的修行者身份吧?”

     “是啊,修行之人講究率性而為,如果逼得他太緊,他恐怕要暴起傷人,殺一個尸橫遍野。他的背后是龍虎山,有非常厲害的修行者,能夠十步殺一人,于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并非戲說。”

     西裝男子重重落下一子,冷聲道:“天劍清閑了這么久,也該活動活動了。嗯,暗劍里面有几家不是有求于我們嗎?答應他們,條件是壓一壓這個張均。”

     家居服男子:“如果壓不住,你准備如何收場?”

     “如果連他們都壓不住,我無話可說。他應該快要抵京了,怒劍的人會去接機,你我拭目以待吧。如果他真是條猛龍,誰也困不住。如果不是,死了就怨不得別人。”

     一個多小時后,張均的飛機在京都國際機場降落,在私人飛機的停飛區,一群人已經侯在那里。飛機停靠后這些人走過來。

     踩上舷梯,張均就發現這些人中,有几人他認識。其中的四個人曾助他殺敗魏家,助他射殺了魏行仁,還曾在韓須良等暗劍成員逼迫他時而出手相。幫。這四人都是覺空境高手。

     張均欠他們的人情,遠遠就拱手笑道:“四位前輩,咱們又見面了。”

     這四人微微一笑,說:“聽說你要來京都,我們刻意過來迎接大駕,要不要去喝几杯?”

     張均心里明白,這几個人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迎接他,應該是奉命前來“勸告”他的。至于勸告的內容,不用想也能知道,自然是要他對目前形勢保持忍讓。

     他點點頭:“好,不過今天我請客。”

     富貴幫的勢力遍及全國,其中京都的富貴幫猶其強大,當年地榜上的京都佛爺目前就是京都的執事,兼任京畿大區的總管。有富貴幫弟兄的接應,几人很快就來到京都最有名的一家酒店。

     包間里,眾人坐定。怒劍一共有六個人,除了張均認識的四人之外,還有一對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几乎一直將鼻孔朝著天,一副高高在上,目無余子的樣子。張均也懶得和他們打招呼,一直就在和四個人說話聊天。

     落坐的時候,那個青年男子不客氣地坐在了主坐了,那四人都面露苦笑,沒說什么,似乎對這兩個人也很無奈。

     張均沒和他計較,等酒菜上來,他舉杯道:“四位前輩,當年承蒙相助,張均敬你們。”

     四人同舉杯,紛紛道:“張小友客氣了。”

     飲了几杯酒,雙方都沒提正事,只是聊些修行界的奇聞逸事,說些閑話。青年男子終于不耐煩了,道:“我說四位,該提正事了,讓你們來可不是吃菜喝酒的!”

     四人之中,一位兩鬢斑白,目光平和的人掃了二人一眼,道:“今天由我四人主事,二位只管看就可以了,別的話不要多說。”

     青年人大怒,他一拍桌子:“云昆,你們什么時候才能把事情談成?還是讓我來說!”他盯著張均,“本人畢龍湖,這位是于寶蓮!我們兩人奉上頭的命令,奉勸你不要在京都鬧事。”

     張均看也沒看這青年人一眼,對云昆道:“云叔,驚神最近可好?”

     這云昆是云驚神的族叔,他是剛剛才知道的,此刻問起。

     畢龍湖被直接無視,頓時大怒,厲聲道:“張均,這里是京都,怒劍的地盤,你最好不要囂張!”

     張均終于正眼瞧了他一下,冷冷道:“你叫畢龍湖?你這樣對我無禮,不怕給家族惹上麻煩嗎?”

     畢龍湖冷笑:“笑話!我畢家還怕麻煩?再說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

     張均嘆息一聲,對身邊的法賓道:“把這人丟出去。”

     法賓一直站在張均身后,給人的感覺像一個普通的仆人。可他此刻一站出來,頓時就有滔天的威勢釋放,在場的人全部心頭一驚,面露駭然之色。

     畢龍湖真力五重,這種實力在下品的修真世家也算高手了,可面對法賓卻有一種老鼠對上巨龍的感覺。法賓伸手一捉,平平無奇的動作蘊藏無敵的力量,畢龍湖便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提起來,像一只可憐的小雞仔。

     他甚至發不出聲音,滿臉都是恐懼之色,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云昆四人。云昆無奈地道:“張小友,我看算了,給我一個面子放他一馬。畢家與我云家有些交情,我不好不管。”

     張均點點頭,法賓于是像丟死狗一樣把他丟在地上,然后用生硬的漢話說:“你再敢多說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我就廢掉你一身修為,把你送到歐洲當血奴!”

     畢龍湖深感屈辱,可是他不敢反擊,只能低下頭,狠狠地咬著牙。另一位于寶蓮也嚇得臉色發白,她是于家人,此來本是想為難張均,沒想到對方面對怒劍的時候也這般強勢。

     這兩人果然都不敢說話了,張均道:“四位,你們的來意我明白,是想讓我忍讓那些人的作為嗎?”

     云昆苦笑,道:“小友,我們也是不得已。說起來那些人確實太過分了,把你逼得太過厲害,你作出些反擊是應當的。不過京畿重地,我們不希望你鬧出太大的動靜。”

     張均眉毛倒豎:“四位,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換成你們四位的家族面對如此的欺壓的逼迫,你們會作出怎樣的反擊?”

     四人都不說話了,修真世家有修真世家的尊嚴的驕傲,如果換成他們此刻也會出手,不滅了主謀絕不罷手。管他什么高官豪杰,誰惹我就殺誰,這才是修真世家的脾氣。

     張均冷冷道:“我是龍虎山的利益代言人,是神農門的傳承者,是天下的武林盟主,可現在居然有人敢騎到我頭上囂張,我如果不殺他一個血流成河,日后如何在修行界立足?”

     四人都能感覺到張均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紛紛變色。其中一名叫元匡的人道:“張小友,此事不宜動干戈,你可知這次針對你的勢力有多少嗎?這些人也是上回在股市上輸慘了,家族的生意也遭受到巨大的打擊,這回是為復仇而來,都存了必勝的信念,恐怕不好對付。”

     張均“嘿嘿”一笑:“魏家、龍家、江家,還有聖教,哪一個是好對付的?結果又如何?我還站在這里與諸位飲酒。好了四位,今天我們只喝酒,不談其它。”

     云昆四人知道再勸也是無用,他們了解張均的性格,本來就沒抱什么希望。他們雖是怒劍的人,可同時也要考慮自己的修真家族,并不想過度參與其中。

     想通了,這几人反而放開了,與張均把酒言歡,說些修行上的事。當他們聽說張均已經連過三大心障,都不禁震驚,又是羨慕又是感慨。張均如今還很年輕,如果他能進入半步神通,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機會步入歸真境成就真正的神通。到那時神農門和龍虎山就能躋身上品世家的行列,成為修真界的傳奇。

     張均此刻也在釋放善意,愿與四個人代表的四個家族交朋友,其間說道:“我神農門的四大醫仆已經回歸,本人在丹道上的造詣雖不如先輩,但煉制一些下品靈丹,中品靈丹甚至上品靈丹都不在話下,如果四位有需要,只管找我。”

     四人大喜,如今修為高,且又通丹道的人太少了,往往只有那些上品修真世家才能有上一位。像那些中品世家,十個中也未必有一個能有丹師。至于他們這樣的下品世家就更不必說了,完全沒指望。

     如今得到張均愿意幫助他們煉丹的承諾,高興的同時,他們突然想到如今張均已經可以煉制靈丹了,未來豈非可以煉制神丹?如此一來,神農門豈非能夠恢復當年的超然地位,在修行界呼風喚雨,號令所到處莫敢不從?

     忽然間,他們看向張均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尊重、羨慕、敬仰,以及掩飾不住的震驚。與他們相比,畢龍湖和于寶蓮的表情就非常難看,面如死灰,他們也知道張均釋放出的信息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一個修行界的超然勢力正在崛起,且無人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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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4:32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二十一章 拳頭要硬
  

          丹藥是修真世家最為重要的資源,沒有之一。市面上的一枚下品靈丹都能拍出天價來,而且有價無市,可見它們是多么的珍貴。一個人如果能夠煉制靈丹,那么他不論走到哪里都會被奉為上賓。

     云昆四人心情愉悅地和張均談了許久,后來似乎忘記了本該持有的立場,對張均說:“張小友,這次事件,牽頭的是凌天會。那是一群京都青年人組成的圈子,有一百多名會員,都有著驚人的能量,你要小心。”

     張均“嘿嘿”一笑:“我已經查清楚了他們的底細,自有辦法對付他們。”

     云昆肅容道:“張小友,你想怎樣對付他們?直接殺上門去?這樣做雖然痛快,可必定會留下許多麻煩。畢竟從來沒有人這樣干過,一旦出手,就開了一個不好的先例。”

     張均道:“几位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

     “還有就是,在我們之后,暗劍的人可能會與你接觸。自從上回在麗都山庄經歷了一回之后,我看暗劍的人對你很忌憚,我想他們不會太過分。只是我聽說,那邊請出一位能人,來自某個小世界。”云昆道,“張小友千萬莫要與之沖突。”

     張均眼皮一跳,他當然知道小世界意味著什么,像李道君的玄黃小世界,那種地方一般有顯聖級人物坐鎮,絕對是不能招惹的。他心里奇怪,問:“暗劍能請得動小世界的人?”

     “是這樣的,那個小世界的人正准備沖擊半步神通,于是到外面歷練。暗劍的丘真一恰好遇到他,看出此人不凡,于是刻意結交,最后把他請到了暗劍。”

     張均皺眉,暗劍里面居然有小世界出來的人,這倒是難辦了。他想了想,問:“你們可知道那人來自哪個小世界?”

     “好像是武當山。”云昆道。

     他口中的“武當山”并非現實中的武當山,那是一個聯合精神領域,是真武大帝的道場。換句話說,武當山的開辟者就是真武蕩魔大帝,又稱玄武大帝,玄天上帝。

     說起來張均和武當山之間有些淵源,他修煉過世俗武當山的鎮山祕典真武蕩魔功。當初他的境界有限,還不能完全領會此門功法的妙用。現在他已經過三次心障,走在了半步神通的路上,再從頭去看,頓時就發覺這門功法妙不可言。

     他總覺得陸云祥的真武母拳和葉仙的真武心法融合后的真武蕩魔功,號稱武當山第一奇功意猶未盡,以他的智慧目前也看不分明到底哪里不對。

     喝完酒,張均與四人分別,然后回到以前在京都買下的那套四合院。他雖然已經很久不在這里住了,可這個地方還是很干淨,因為沈蓉偶爾會來這里住一晚。

     當他回到四合院,就發現院中亮著燈,他微微一笑,推門而入。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穿著睡衣的沈蓉沒好氣地道:“還不進來。”

     張均微微一笑,一步就趕到近前,笑問:“你怎么在?”

     沈蓉白了她一眼:“還不是等你。”然后往里呶了呶嘴,“嫻姐和小仙都也在里面,正等你呢。”

     他往里一看,可不是,林嫻正皺著秀眉,非常嚴肅的樣子。葛小仙則在一旁弄茶水,搞得一屋子都是淡淡的茶香味。

     “那些人都解決了?”他點點頭,問林嫻。

     林嫻咬牙道:“這群人真可惡,剛才又接到電話,那家慈善機構說還會派人過來。我想他們下次再來一定會有防備,說不定會請來修真高手。”

     張均點頭:“同樣的辦法不能用兩次,我們不能這么被動了,要主動出擊。”

     葛小仙抬了抬眼皮問:“怎么出擊?殺上門去嗎?”

     “我自有辦法,你們這几天先委屈一下,事情很快就會解決。”他語氣很是自信,讓几女都松了口氣。這几天把他們給憋屈壞了,實在不想再這樣下去。

     入夜,張均看了沈蓉和葛小仙的修行情況。二女都開啟了基因鎖的第一種變化,因此體質是非常強的,沈蓉目前已經是真力六重,只要她能覺空,就可以步入真力七重。

     葛小仙的情況要好一些,前段時間她的無相功就步入大無相境界,加之又丹成一品,進境神速,目前已是真力八重的高手。這還是她要分出大部分精力管理天行集團的緣故,否則比這還要強几分。

     葛小仙資質好,張均沒什么好擔心的,他倒是對沈蓉有更大的期望。于是當天晚上,沈蓉和張均睡在了同一個房間里。林嫻和葛小仙則分別睡一個房間。

     子夜時分,房中隱約傳出沈蓉的呻.吟聲,**曖昧,讓林嫻和葛小仙真皺眉頭,聽聽,這是正經的雙修嗎?

     歡愉之后,沈蓉倒沒忘記正事,兩人的生命頻率完美契合,進入靈肉合一的雙修妙境。兩人一晚上沒睡,凌晨五點多鐘才停止修煉。沈蓉像只貓兒一樣趴在張均身上,懶洋洋地說:“老公,你看我什么時候覺空?”

     “不知道。”張均實話實說,“每個人覺空的方法都不同,你不要太過強求,和小仙一樣順勢而為就好。”

     沈蓉嘆息一聲:“自從成為中情局長后,我才知道世間的高人那么多,壓力很大,所以很希望快些提升實力。”

     張均在她彈力十足的美臀上捏了兩把,惹得對方嬌哼。他說:“其實可以借助靈丹強行突破,可惜那樣的話畢竟有缺憾,我不建議你去嘗試。”然后他想了想,“等到我半步神通之后,就會為你畫一副畫,教你明白什么是覺空。”

     “畫畫?”沈蓉莫名其妙,“畫有什么用?”

     張均笑笑:“你到時候就明白了。”

     早餐是林嫻准備的,几人一起用過,正准備商議下一步的行動,張均眉毛一動,對法賓道:“你帶上亞當出去,除了那個穿紅色運動裝的青年人之外,其他的全部打倒。”

     原來他的眼識輻射出去,就看到几條巷子外面出現了暗劍的人。這群人中有几個是于家人,還有几個不認識,暗劍的首領丘真一并不在其中。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紅色運動裝的青年人,他身上的氣質與其他人截然不同,已經走在了半步神通的路上。

     他不想和暗劍的人照面,于是就讓法賓和亞當出面阻擋,將這些人打回去。至于那個青年人,想必就是武當山小世界下來的人了,他倒不好得罪。

     法賓和亞當領命而去,一晃身就躍出了房間,震得空氣一陣嗚咽。

     几分鐘后,一條寂寞的小巷內,那群趕路的人就被橫在面前的兩名白人給擋住。這群人中的領頭正是于家的家主于凌風。于凌風曾在驪山與張均沖突,后來被丘真從中調合,最終沒能打起來。

     于凌風不認識法賓和亞當,他看對方是白種人,而且氣勢不凡,便拱手道:“二位是西教的朋友嗎?為什么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法賓用生硬的中文說:“滾回去!這里不能通過。”

     于凌風一愣,隨即大怒:“豈有此理!你是什么人,憑什么阻攔我們?”

     亞當一瞪眼:“再不走,我打碎你滿嘴牙!”

     于凌風大怒,他是一家之主,又是暗劍的重要成員之一,什么時候被人如此喝斥過?他頦下胡須無風自動,上前一步厲聲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碎我的牙!”

     他雖然感覺法賓和亞當不凡,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二位相當于半步神通巔峰的高手,血族中的二等公爵。他話音一落,法賓和亞當就動了,他們化作兩道幻影,不停地出拳、收拳。

     這群人全部是真力級高手,身上還帶著界符、法器。可他們壓根就沒有機會施展,感覺肚子一痛,臉上一疼,就被打倒在地。法賓和亞當下手極黑,把這些體質強橫的真力高手全部打得五臟移位,筋肉受創,躺在地上真哼哼,沒辦法站起來。

     只有那名紅運動裝的男青年沒事,因為法賓和亞當并沒有攻擊他。這青年愣在了原地,他看著法賓問:“我們認識?”

     法賓冷冷道:“我們主人說不能打你。”說完,他和亞當一晃身就離開了,動起來連影子都看不清楚。

     紅色運動裝的青年苦笑一聲,他沒有追趕。剛才看了法賓和亞當的出手,他就知道自己絕非這二人之敵,追上也沒用,何況他根本就追不上。

     二人返回后,張均對他們的做法很滿意,道:“打的好,下回再有人過來,給我照打不誤!”

     于凌風等人是被抬走的,他們本來是想借助紅運動裝青年壓制張均,哪知道半路上就被打倒,計划完全亂套了。而張均在吃過早餐之后,便帶上小龍女前往警察局。

     几個小時后,張均和小龍女來到了京都易陽區刑偵支隊。當他出現在支隊長衛榮光的面前時,后者居然好半天沒能認出來他。直到張均笑了笑,道:“支隊長,我是張均。”

     原來隨著張均實力的提升,身上有一股越來越強的護體真力,比護體罡氣更加厲害。這種真力,形成一種力場,外人透過力場看到張均容貌,光線是扭曲的,根本是另外一個樣子,這就難怪衛榮興認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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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4:58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二十二章 我是警察
  

          衛榮光通過真力場看到張均的容貌是一個圓臉青年,和張均的本來容貌出入很大,所以當他聽出張均的聲音后很意外,吃驚地道:“你……”

     張均只好散去周身真力,衛榮光這才看清楚,他“哈哈”大笑:“哎呦,大慈善家,大企業家怎么跑到咱們這座小廟來了?”

     張均眨眨眼:“當然是復職,我難道不是易陽區的警察嗎?”

     衛榮光一愣,他記得張均是易陽區的警察,而且還屢立功勞。不過如今的張均可是天行集團的大老板,所謂的世界首富和他相比都要弱到爆,這樣的人怎么會跑回來當警察?

     看到他的表情,張均笑道:“怎么,難道你沒保留我的警籍?”

     衛榮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和張均關系不錯,如今人家又是大名人,這種小事自然是沒什么說的,就點點頭:“當然保留了。”然后轉身對祕書吼道,“小劉,把張均的警籍調出來!”

     小劉動作麻利,很快就從計算機上拿出了資料。衛榮光湊近了光屏看了一眼,笑呵呵地道:“呦,居然混到一級警司了,不錯嘛。”

     原來張均當初破過不少大案,功勞在身。從兩年前開始,警察系統開始實話功勞制度。也就是說,一名警察只要立功足夠多,就可以得到提升,警司、警督、警監,甚至副總警監,總警監。

     這一切都是經電腦自行處理的,人工無法干預。說起來,警察系統使用的這套智能軟件,還是天行計算機公司開發出來的,它的設計者正是小強。

     張均笑笑,說:“好啊,既然警籍還在,我就可以為民除害了。”

     衛榮光突然就有種不好的感覺,他瞪著張均道:“再過半年,我就要升職了,你千萬別坑我。”

     張均道:“你放心,升職的事包在我身上。”然后他對小劉道,“去給我拿兩套警服,要合身的,對了,別忘了配槍。”

     小劉看了衛榮光一眼,后者擺擺手:“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小劉一走,他苦巴巴地道:“我說小爺,你就實話告訴我吧,你今天來到底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為民除害。”張均一臉的正義凜然,“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在作惡,可是他們有特權在身,所以法律制裁不了他們。不過我這個人不畏特權,專門治這種人。”

     衛榮光心猛得一跳,頓時明白張均可能是要借這身警服去整人,他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阻止不了你,不過你要記著你的話,回頭保我升職。”

     “沒問題,我說話算話。”張均朝他眨眨眼,就帶著小龍女去換衣間。

     出來的時候,他和小龍女都換上了一身筆挺的墨綠色警服。這種新式的警非常酷,看上去精神無比。小龍女穿上它更增添了英姿,看得衛榮光眼睛都直了。

     張均把槍插進槍套,說:“支隊,我們去執行任務了,沒事情別找我。”說完,他拉著小龍女就離開了,留下一臉沉思的衛榮光。

     如今的世界不比張均剛畢業那會了,十几年過去了,人類科技取得了長足了進展,國內經濟也取得了極大發展。單以國民生產總值而論,前年的時候就超過了美國,成為了世界第一大經濟體。

     比如他兩人開的警車,上面就裝備了非常先進的通訊和導航系統,司機完全可以丟開方向盤,讓汽車自己行駛。車子發動后,他在通訊儀的商品插了一個小儀器。

     小儀器“嘀嘀”地響了几聲,光屏閃爍了几下,小強虛擬的小道士形象出現在上面,他對張均擠眉弄眼了一會兒,說:“老板,有什么吩咐?”

     張均:“凌天會成員的資料你都拿到了?”

     “都有了,連他們的家人、朋友、親戚的資料也都已收集完全。”小強道。如今科技發達,國家的大小城市內都安裝了電子眼、定位儀、智能監控等等,這極大地方便了小強,這個國家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瞞過他的監視。

     “很好,你現在給我對以上所有人進行監控,但凡有違法犯罪的,立刻告訴我。”張均道。

     小強:“收到。”

     几秒鐘后,光屏上出現一副電子地圖,上面有几個光點在閃爍,小強的聲音響起:“老板,以上的地點正在進行違法活動。”

     張均一踩油門,車子閃電般飆出去。如今雖不是上班高峰,可路上的車子也不少,警車在他的操縱下像一條靈動的蛇,一路上不停超車,速度開到了驚人的八十邁。

     兩旁的其他司機不斷地發出尖叫,還有人因此受到了驚嚇而大聲咒罵,不過這都不影響張均開車的速度。他的眼識釋放出去,車速其實還可以更快。

     五分鐘后,他們來到一片豪華住宅區。此刻是上午十點鐘,大多數的人都在上班,小區顯得有些安靜。門衛沒有阻攔他們,讓他們把警車駛進了小區。

     小區的安保措施極好,每隔几步就有電子眼,還有紅外儀和智能監控儀能對反常的人類活動做出警報。張均和小龍女來到一套別墅前,見大門關著,門后面是一片草坪,以及草坪中間的一條柏油路,面積很大。

     “嘖嘖,權貴們就是享受,這棟宅子起碼值一個億。”張均撇嘴道。

     小龍女問:“你想做什么?”

     “踹門。”說完,他一腳把厚實的大鐵門踢開,直接就走了進去。

     別墅內,一名中年胖子正舒服地躺在地毯上,旁邊的地上丟了几支針管,是注射毒品用的。兩名丰滿性感的女子穿著情趣內衣,正賣力地服務著。一個含住了中年人的小弟弟,另一個正把舌頭伸進他的口中攪動。

     在毒品的刺激下,她們都很亢奮,大門破開的聲音很響,男人一哆嗦,皺眉問:“什么聲音?”

     親吻他的女子哪肯理會,又抱住他的腦袋繼續攪動舌頭。可這時,大廳的門居然被人踢開了,男子猛然坐起,他吃驚地看到一男一女兩名警察走了進來。

     一看是警察,中年人反而鎮定下來,臉上居然還能裝出威嚴的神色,冷冷地問:“你們是哪個警局的?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張均在腕表上一按,上面射出一道光屏,顯示出中年人的身份,他念道:“王忠臣,能源局副局長,凌天會成員石耀的舅舅……”

     中年人的臉色頓時變了,這警察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什么還敢進來?難道他不想混了?

     張均不等他想明白,就冷冷道:“你的房子里藏有大量毒品,而且聚眾吸毒,已經構成犯罪,我依法逮捕你!”說完,他拿出便攜的錄像機開始錄像。

     男子立刻跳起來,要奪張均手中的錄像機,卻被他一腳踹倒。兩名女人尖叫一聲,縮成了一團不動彈。

     他很快就找到了男子藏毒的地點,足有數公斤之多,而且全是高純度的毒品。此外,他還發現金條若干,現金若干,古董若干,總價值怕有几個億。

     拍攝完之后,張均問中年人:“王忠臣,請你立刻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爭取坦白從寬。”

     王忠臣心神一陣恍惚,開始簡略地講述自己的吸毒史,以及因此而犯過的罪行。張均則住址地錄像,等他講完之后,便對小強道:“可以發布了。”

     同一時間,全球各大互聯媒體同時上傳了一個視頻。視頻上面配有文字講解,大意是說什么人犯了什么事,非常詳細。在這種情況下,不管王忠臣有如何硬的后台,都不可能保住他。

     拍攝之后,張均和小龍女所長而去,他知道視頻一發出去,王忠臣就完了,至少也是無期。

     回到警車后,小龍女奇怪地問他:“何必這樣麻煩?”

     張均沉默了片刻,道:“這些人用特權在欺壓我,我確實可以用修行者的手段給予反擊。不過我以為人應該尊重規則,有一顆平常心才對。既然有法律,那就走法律的路子好了,犯了罪,就要受到懲罰。”

     小龍女點頭:“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道’。”

     張均一愣:“我的道?”

     “每一個掌握神通的人,都有自己的‘道’,我的道是‘力量’是‘強者為王’,所以我的神通是肉身成聖。向菩提的道是‘自然之道’的一部分,所以他能夠分解萬物。事實上,大多數人的道是‘自然之道’的一部分。”

     “可你的道似乎與眾不同,它很霸道,凌駕于自然規則之上。”小龍女若有所思,“我還不能確定,這是好是壞。”

     張均笑了笑:“這是什么道?”

     “不知,但很浩大。”小龍女道,“等你步入神通,應該就清楚了。”

     車子開動,二人前往第二處犯罪現場。

     凌天會成員之一的夜小東正用尖刀狠狠地扎進一個少女的小腹,少女慘叫著,血如泉涌,很快就奄奄一息。夜小東一臉都是血,他快意地大笑:“賤.人,我讓你背叛我!本少哪里對不住你?居然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我弄死你!”

     “呯!”

     房門被踢開,張均和小龍女闖進來,前者拿出攝像機拍攝片刻,然后一拳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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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5:27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二十三章 端了一窩
  

          “扑!”

     夜小東被一拳打破腦袋,漿液飛濺,當場死亡。

     張均一邊錄像,一邊講解:“凶手在行凶過程中,被本人果斷擊斃。”然后他過去,用最快的速度處理了少女的傷口,對她道,“別怕,我是警察。”

     少女驚魂未定,看了一眼地上的腦漿,連忙閉上眼睛。她受傷極重,好在張均醫朮超凡,很快就止血,穩定了傷勢。

     “醫生馬上就到,你的傷勢無礙,兩周就能恢復。”說完,他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等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才離開現場。

     兩天之后,京都某會所。

     谷志是凌天會的創始人,凌天會的人都稱他老大。此刻,他正陰沉著臉坐在會所大廳,他周圍坐著其他凌天會的成員。這些人中,就有三個正是林嫻和蘇媚遇到的老三、老四和老八。

     谷志目光掃向眾人,說:“最近几天,會中不少兄弟被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警察抓捕,有的被當場擊斃,有的重傷,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他非常的憤怒,因為那些出事的人中有几個是他的家人。他的弟弟谷川在教訓一個不開眼的人時,突然就有兩名警察出現。谷川手里有槍,結果在射擊的時候被那人一拳打死,連几名屬下也全部被打成重傷。

     此外還有他的兩個小舅子,在開淫.亂派對的時候下迷藥,結果還是被那兩個警察趕到。在對抗的過程中,兩名小舅子被打成了殘廢,至今還在重症監護室里躺著。

     老三擦了把臉上的汗,說:“老大,我們知道那兩個警察的警號,可是當我們去警察系統查詢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人都屬于高度機密的祕密警察,我們根本沒有查看的權限。”

     “放屁!”谷志大怒,狠狠一拍桌子,“什么祕密警察連警察局長都查不到?”

     老三吞了口唾沫,說:“老大,那個人的保密程度是五星絕密。”

     谷志的眉毛微微一挑:“五星絕密?這么說只有少數的几個人可以查看,那他會是什么人?”

     老八道:“老大,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們趕緊聚集人手,盡快把這個人抓住,抓住了一問什么都明白了。”

     “要能抓得住,我還讓你們來?”谷志惱火地道。

     這時,兩名吊兒郎當的青年走進大廳,向眾人打著招呼。谷志皺眉道:“老九,老十,你們干什么去了?”

     老九咧嘴一笑,笑容有几分殘忍:“剛剝了張人皮,有點累,就先休息了一會。”

     老十則一臉的興奮,道:“難怪老九有這愛好,殺人真他娘的刺激啊,那女人叫得真響,屎尿齊流,哈哈……”

     谷志怒道:“你們以后少干那種事,萬一被人揭破,我也保不住你們。”

     老九不以為然地道:“在四九城里,誰敢得罪我們?”

     “呯!”

     房門被人踢開,几名守門的保鏢像稻草人般飛向一旁,一男一女兩名警察走了進來。眾人都吃了一驚,谷志心頭狂跳,下意識地叫道:“是你們?”

     張均走到老九和老十面前,冷冷道:“我是警察,你們涉嫌故意殺人,請跟我走一趟。”

     老九一愣,他剛剛說完大話就有人來抓他,不禁又驚又怒,罵道:“***,你算哪根蔥!”然后從腰間摸出一柄匕首,麻利地刺向張均。

     “住手!”谷志大驚,連忙喝止,可惜晚了,匕首已經扎到了張均的警服上。

     他眼中寒光一閃,連閃避都沒有。那匕首剛一接觸他的肌膚,就再也不能推進。他單掌拍下,“扑”得一聲將老九的腦袋打扁,當場死亡。

     殺人后,他冷酷地道:“襲殺警察,擊斃!”

     所有人都驚呆了,老九就這樣被殺了?他的父輩可是軍界大佬啊,母親的家族更是政界強人,說殺就殺了?

     老九一死,老十就慘叫一聲,轉身就跑。可才跑出一步,他就被張均提起來。驚恐之下,他隨手從腰間摸出一把槍,朝著身后的張均連續射擊。

     “呯呯呯!”

     張均反應神速,他立刻轉動身軀,不停挪動方位。于是老十射出的第一顆子彈不偏不倚地擊中老八的胯下,打爆了他的卵子,當即昏死過去。第二顆子彈則把射進了老三的左眼,他慘叫一聲,倒地氣絕。

     第三枚子彈,則射中了谷志的小腹,打進了肝臟。他痛苦地呻吟一聲,然后彎腰躺到地上,巨大的疼痛讓他發不出聲音。

     “呯呯呯!”

     左輪手槍的六枚子彈全打光了,除了以上三人,又有三人受傷,而且是重傷,他們几分鐘后就停止了呼吸。

     張均這時才把老十放下來,嘆了口氣說:“既然槍朮這么差還學別人玩槍,這下傷到人了吧?”

     老十嚇傻了,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傷打死的六個人,甚至老大谷志也在內,不禁悲從中來,吼道:“我跟你拼了!”

     他像瘋了一樣扑向張均,后者冷哼,抬腳就將他踹飛。這一腳用上了真力,老十在半空中吐了口血,把破碎的內臟也一起噴出,落地后就死了。

     “拒捕、襲警、危害社會安全,當場擊斃!”

     “你……”谷志痛得滿頭冷汗,指著張均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均目光掃向眾人,感覺這些人都用一種看魔鬼的眼神看著他,他冷冷道:“我不是誰,我是警察。我時刻在盯著你們,不管你們觸犯哪條法律,我都會將你們繩之以法!”

     老四死死盯著張均,似乎想起什么,尖聲問:“你是張均?你是張均對不對?”

     張均很奇怪,他穿了警服,而且外人也看不到他的本來容貌,他是怎么認出的?他沒有否認,只是問:“你見過我?”

     老四突然坐到地上放聲大哭:“我錯了!我不該惹你,我害死了這么多人!”

     張均慢慢走過去,他才沒興趣看他后悔的模樣,只是問:“你怎么認得我?”

     老四突然止住了哭,他盯著張均道:“你說話的聲音我知道,我曾在公眾場合見過你講話,所以記得。”

     張均點點頭,道:“我是一名警察,你們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

     這下子眾人哪里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凌天會對天行集團下手,激怒了這個人,結果人家直接化身警察來一招狠的,又關又抓,給予凌天會致命打擊。

     一名凌天會成員憤怒地指著張均道:“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張均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應該是你們欺我才對吧?想吞掉我的天行集團?逼我走投無路找你們談話,讓出天行集團的利益?”

     然后他輕蔑地道:“我是一名修士,我如果想報復你們,你們早已經都變成了尸體。不僅你們,你們的父輩、朋友、圈子,我一個念頭就可以滅掉!”

     “不過本人不是你們,你們可以濫用特權,胡作非為。而我有我做事的原則,你們既然用各種法規政策壓我,那好,我就用法律來回應你們。”說売他按了一下腕表,道,“對了,你們中有一多半都有案子在身,我正在查。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們繩之以法。”

     谷志低吼一聲,死死地盯著張均道:“你會后悔!”

     “后悔?”張均就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你這么囂張,大約覺得你父親和你爺爺的權力足夠大,他們一個是政界巨頭,一個是商界領袖,因此你有囂張的資本。”

     谷志心中一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張均看著他,冷冷道:“你既然這么驕傲,這么囂張,那我就把你的驕傲和囂張的資本全部剝奪。你的爺爺很了不起是嗎?不過我昨天剛剛探視過他,他的身體很差,應該是快要死的人。不過他很有辦法,請來高人在家中布下法陣,這樣他就可以再多活十几年。”

     “我呢,一不小心就把法陣給破了,還撿了一樣東西,這好像是他身上的護身符。”說完,他把一枚圓形玉佩拿出來在谷志面前。

     谷志大吃一驚,嘶吼道:“你……你會害死我爺爺的,你這個混蛋!”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惜做不到。

     張均搖搖頭:“那老東西貪得無厭,不惜出賣國家利益去換取你們家族的繁榮昌盛。作為一名警察,我雖然沒辦法逮捕他,卻有辦法做一些利國利民的事。他死了,有益于國家,有利于人民,何樂而不為?”

     就在這時,谷志身上的手機響了。他吃了一驚,連忙接通電話,第一句便問:“爸,爺爺怎樣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焦急頹喪的聲音:“凌天,你爺爺過世了,你快回來。”

     “噗!”

     谷志一口黑血噴出,眼前一黑,差點就昏迷過去。可更打擊他的還在后面,他的父親繼續道:“前段時間我們在非洲的投資也黃了,前期投入的三十多億美元全部打了水漂,家族企業恐怕要支撐不住。”

     谷志仰天怒吼,吼聲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死死盯著張均:“這都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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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7 16:25:55 |只看該作者
第七百二十四章 趕盡殺絕
  

          張均眨眨眼:“你是說你們家族的企業嗎?我好像記得,你們谷家在國外開發了不少油田和礦山,采到原料后再高價賣給國家。說來也巧,跟你們合作的那些勢力我都認識,于是我順便給他們打了聲招呼,就把你們的投資叫停了。”

     谷志低下頭,控制不住地眼淚橫流,他現在是悔青了腸子,實在不該招惹面前的這尊魔王。他突然記起這次行動之前,爺爺告誡他的話:小志,這個張均是修行人,千萬不要低估他的能量,見好就收,別太過分。

     “你……你到底怎么樣才肯罷休?”谷志抬起淚眼,用一種怨毒加畏懼的眼神看向張均。

     張均俯視著他,道:“現在算來,已經有三波人想打天行集團的主意。第一次,我打敗了他們,可他們卷土重來。第二次,我還是打敗了他們,他們依然還要出手。”

     “這次事情,是你們凌天會挑的頭,所以你們要受到懲罰,直到你們全部滅亡。”他冷冷道,“或者從現在開始,全部做我的仆人,奉我為主。”

     眾人臉色大變,這個人簡直太狂妄了!讓他們這些身份尊貴的人奉他為主人?簡直是做夢!他們臉上紛紛涌現怒氣,恨不得立刻上去把張均殺死。

     張均淡淡一笑,無視凌天會眾人的反應,道:“當然你們繼續玩下去,看誰最后被玩死。我這個人有的是手段,有的金錢,我要讓你們身后的家族一個個倒下去,把你們一個個都送進監獄或地獄。”

     說完,他整了整警服,道:“不管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施展,我會奉陪到底!”

     張均和小龍女離開了,眾人呆若木雞般地站在大廳內,半天誰也不說話。已經有醫務人員在為谷志緊急處理傷口,后者攥緊了拳頭,怨毒地道:“他想收我們當仆人,那絕對不可能!你們立刻回去,各自想辦法請高人出山,一定要弄死他!”

     回去的路上,小龍女問:“為什么不見好就收?你已經控制了局面,完全可以與他們講和。他們已經開始害怕你,絕不敢再與天行集團為敵。”

     張均搖頭:“我志在修行,哪有時間把精力耗費在這種破事上面?這次我如果不趕盡殺絕,打怕他們,后面還會有人招惹我,那樣我們會不勝其煩。因此么不做,要做就做絕,讓之后再無人敢打集團的主意。”

     小龍女:“可是這樣一來,雙方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這些勢力的能量不小,一定可以請來高手。”

     他點點頭:“沒錯,以這些人的性子,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除掉我,因為他們已經害怕了。不過我我正想見識見識那些御用修真的手段,最好能多來一些。”

     這几年,他雖然在修為上突飛猛進,可是就個人的戰績而言,在修行界其實沒多大名氣。如今正好借這個機會,讓眾人知道他的實力,同時也能借此磨礪己身,進一步強大。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張均和小龍女這兩名超級警察居然沒能再發現有凌天會的人觸犯法律,看樣子他們被嚇怕了,都乖乖躲在家中輕易不敢再出門。

     這天晚上回到四合院,葛小仙、林嫻、沈蓉都到了,張均問了情況,得知這兩天沒有再出現什么麻煩的事情。他想了想,說:“那些人一定在想辦法除掉我,在殺死我之前,他們根本沒精力對付天行集團。”

     沈蓉有些擔憂,說:“怎么辦?國家機器畢竟是很強大的,他們有無數種辦法殺死一個人。“

     張均不以為然,平淡地道:“沒人比我更懂得如何殺人,相信我。”

     兩小時前,五名須發皆白的老者走進了一座非常古老的四合院,這院子很大,布置非常講究。后院的園子里,一名又矮又瘦的老人正在修剪花枝,他的動作很慢,樣子很認真,似乎沒注意到有許多人來到了后園。

     五名拜訪的老者都恭敬地守在一旁,一直等矮瘦老者把花草修剪完畢,其中一個高個子老人才恭敬地道:“見過封老!”

     矮瘦老者慢慢走過來,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淡淡問:“你們好久沒來了,坐吧。”

     五名老者小心翼翼地在旁邊的石登上坐下,身體挺直,似乎很緊張的樣子。那之前說話的高大老者突然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封老救我們!”

     封老嘆息一聲,說:“你們在官場上呼風喚雨,商場上縱橫捭闔,能把你們逼成這個樣子應該是修行者吧?”

     高大老人連忙道:“是,那個人叫張均,龍虎山的人。這個人如今大肆殺戮我們的后人,已經死了不少,還有許多人被他逮捕。”

     “嗯,看樣子是你們先招惹了人家,否則人家又怎會如此凶狠?”封老搖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另一名胖老者繼續哀求:“封老,確實是我們各家的小輩招惹了那人,可他也不能這么趕盡殺絕啊。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完蛋。封老,求您看在我們多年供奉昆侖的份上,幫我們一回!”

     封老目光一寒,盯著几人問:“我曾告誡過你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得罪修行人,你們為什么不聽?”

     五名老者神色慚愧,慌張地低下頭,不敢搭話。

     “哼!你們惹的這個人不簡單,我早就聽說過他的名字。他是陽靈先生的徒孫,曾幫助龍虎山重開山門,很有手段。除此之外,我知道這個人結交了不少高人,不好招惹。”

     “封老,不管多大代價,只要能除掉此人,我們都認了!”一名老者咬牙道,他們實在被逼急了,眼下什么都顧不上了。

     封老閉上了眼,過了片刻,他重新睜眼,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不過你們馬上停止一切針對他的活動。如果對方賣我面子,那一切好說。如果不賣,說不得要與他斗一場。”

     眾人大喜,一下子都放松了,都跪下來叩拜封老。有封老出面,張均就死定了!

     今天張均准備“休假”一天,他脫下了警服,約上了京都的几位朋友出來見面。李云飛、許東森、童海川、方凌天、劉鈴等人都到了。他是帶著沈蓉來的,大家初一見面,居然有點生分。

     說起來,如今張均和這些昔日的朋友,已經不在一個層次,隔膜不可避免地產生。不過,當几杯酒下肚,眾人便都熱情起來,仿佛找回了當年一起喝酒聊天的感覺。

     李云飛是國安的人,目前還是沈蓉手底下的一員干淨,他這會兒拍起了馬屁,連著敬了沈蓉三杯。

     許東森這几年一直在做生意,借著張均的勢力,他的生意越做越順,目前已經有上百億的身家。方凌天已經離開了x大隊,張均把他介紹到給了黑神保安公司,目前黑神在京都的業務全部由他負責。

     童海川也離開了他之前的崗位,成立了一家出版公司,做得熱火朝天。至于劉鈴,她已經嫁了人,在軍中挂了一個文職,孩子都已經兩歲半。

     酒場上大伙兒都很高興,直到晚間方散。分手后,沈蓉輕輕嘆息一聲,說:“這恐怕是我們這些人最后一次聚會了吧?”

     張均聳聳肩,彼此間的交集越來越少,當年的友誼變成了一種淡淡的懷念,這種變化很正常。兩人正要回四合院,他的手機響了,是郭蘭打來的。

     這几年郭蘭都在負責海納博物館的事,由于吞下了二戰日本掠奪的文物,海納博物館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館。每一年,海納進行的交易量高達四百多億美元,占到了全球文物交易量的一半多。

     海納博物館還延伸出了一些下游產業,比如仿古瓷、仿青銅劍器的工廠,還與各大學和研究院合作的考古中心等等,都在國際上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接通電話,郭蘭說她就在京都,想約張均出去吃飯。沈蓉聽得分明,白了他一眼,然后比了一個我先走的手勢就開車回了四合院。

     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郭蘭了,兩人見面的地點是一家酒店。今天的郭蘭穿了一件露肩的晚禮服,她肌膚晶瑩雪白,玉頸柔美,笑吟吟地看著張均。

     張均奇怪地問:“你要參加宴會嗎?”

     郭蘭點頭,把一套西裝拿出來:“快換上,我們要遲到了。”

     張均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什么宴會?電話里也沒跟我說。”

     “是慈善募捐啦,海納博物館舉辦的,我和清影都要參加。”說著,她為張均整理了一下領帶。

     兩人靠得近,張均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便忍不住抱住他,感慨道:“這么多年,居然還沒吃掉你,現在想想真后悔。”

     郭蘭嬌軀一軟,差點就站不住,她嗔怪地推開他:“別鬧,快走啦,今天還要靠你推動拍賣會的**呢。”

     張均立刻怪叫起來:“難怪你打電話,原來打我錢包的主意!”

     二人離開酒店,剛要上車,郭蘭卻被張均一把拉住,他目光冰冷地盯著前方等候的車子,森然道:“如果你不想死,就馬上滾下車!”

     郭蘭吃了一驚,這車是她的座駕,司機也是熟人,司機呢?然后她就看到車窗落下,里面坐著一名中年男子,氣質非常陰沉。

     中年男子沒轉頭,用一種傲氣十足的語氣道:“奉封老的命令過來接你,你可能不知道封老是誰,但你一定知道‘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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