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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章 帝都風波
部隊行進在茫茫的草原上,血夜特意挑選了一個中隊的精銳狼騎,和上一次回帝都不同,血夜代表的可是整個第三聯隊,他要向所有的人展示西北軍團絕對不是他們所想像的那樣。
隨行的隊伍裏又多了兩個人,一個就是長風的開門大弟子巴圖魯,這個傢伙一直在教導第三聯隊的士兵射箭的技巧,成績非常的明顯。這次的戰爭裏他的表現也很出色,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多羅人,血夜絕對會為他請功。
雖然身處消息閉塞的綠海,可他早就在來往的商隊那裏聽說過榮耀帝都的華麗,所以死活要跟來。血夜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捎帶著也就把索薩也帶上了。
這兩年靠著和多羅人的貿易,那個當初索薩的傭兵團的遺孤都靠他的供養,這次正好讓他回去看一看,也好安他的心。
一路上沒有發生任何的狀況,倒是血夜他們所騎的風狼讓路過的城鎮中的人十分的驚奇。每過一地,必定是被居民圍觀,尤其是各地的駐軍,對這種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坐騎非常的感興趣。
就這樣一路雞飛狗跳的來到了帝都。
巍峨的城牆,巨大的城門,還沒有進城巴圖魯就被帝都的雄偉震撼到了,等到穿過城門進入帝都繁華的街道上時,他的眼睛就失去了焦距,熙熙攘攘的人群,林立的商舖讓這個多羅漢子完全傻眼了,若不是血夜幾次把他叫住了,恐怕他早就衝到那些店舖裏看個仔細。
綠海雖然遼闊,可它何嘗不是一個天然的監獄,雖然沒有限制自由,可與外界的交流是被完全切斷的,血夜自然能夠理解巴圖魯如此興奮的原因,如果自己在綠海呆上一輩子,來到帝都恐怕也是這個樣子。
巴圖魯在打量四周,帝都的居民何嘗不是在打量他,說地準確點,就是包括血夜在內的所有人,這一路上已經被看習慣了,血夜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在路人密集目光的注視下,他們終於來到了會所。
登記驗明身份之後,血夜他們安頓了下來,從回到帝都的那一刻起,布里亞特就徹底的消失了,血夜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裏,可能是看他那位一直念叨他的朋友去了吧。
血夜這邊的屁股還沒有坐穩,一個軍官就帶來了帕羅召見的命令,血夜急忙準備交代一下,可猛然間才發現除了巴圖魯之外,連一個能做主的人都沒有了,克羅地雅和索薩都悄悄地沒有了蹤影,他只能無奈的交代那支護衛他回帝都的狼騎小隊的小隊長約束好部下,之後就在那名軍官的帶領下離開的會所。
一路無話,血夜在那名軍官的帶領下來到了一片住宅區,從那一個個氣勢恢弘的大門就可以看出,這裏住的都是些非富則貴的人,帝國元帥住在這裏也不算委屈,這裏絕對是各個部門的官員或是貴族的居住區。
可是隨著那個軍官一陣七拐八繞,眼看就要出了這個街區,他才在一扇非常窄小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沒等血夜猶豫,門口的一個衛兵急忙接過他們坐騎的韁繩,可馬上就被風狼給難住了,血夜只好親自把風狼牽到一邊,才跟著那個軍官進了大門。
一個幽靜的院落,隨意的種著一些花草,依血夜的性格倒是很喜歡這份安寧,可這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帕羅帝國元帥的身份相符,還在他疑惑間,那個軍官已經帶著他來到一個房間地門口。
他輕輕的敲了兩下,低聲道:
「大人!長風已經帶到!」
「讓他進來!」房間裡響起了帕羅低沉的聲音。
那個軍官回頭向血夜示意了一下,血夜急忙推門進去。
這是一間書房,費特拉之所以喜歡在書房裏辦公,與受到他這個老師的影響不無關係,帕羅此時正坐在書桌後看書,見血夜進來了才把手裏的書放在了一邊。
示意血夜坐下後,帕羅親切的問道:
「怎麼樣?一路趕回來很辛苦吧!上次一別到現在又已經半年多了!我知道你剛剛經歷這場戰爭,一路又遠道回來,一定很疲勞,可有些事情我還是想第一時間弄明白,希望你不要介意。」語氣裏滿是濃濃地關切。
血夜輕輕欠了下身子,平靜的回答:
「元帥大人您客氣了!論辛苦您比我辛苦多了,沒有您的運籌帷幄又怎麼會有西南大捷!」雖然聽起來都是恭維話,可帕羅卻聽出了其中的一絲生分。
詫異的看了血夜一眼,帕羅繼續說道:
「其他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想到獸人會去裡安城的!」帕羅直接說明了此次召見的目的。
一絲笑容出現在了血夜的嘴角,他慢條斯理地回答:
「當初獸人並不知道另一個軍團已經被擊潰了,我們在西南的兩個軍團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以他們的機動力,我們的軍團不可能追的上他們,無論他們進攻那裏我們只能被動的防守,可獸人卻自作聰明的安排疑兵進攻帝都,這恰恰暴露了他們的意圖,擺出進攻帝都的架勢無非就是調動我們西北地兩個軍團東進,等他們切斷整個西南的後勤補給時不能及時地制止,帝都的堅固獸人應該是瞭解的,他們怎麼可能單靠一個軍團就敢進攻帝都,所以我據此判斷受人真正的目標還是西南。」
帕羅恍然了,他多少有些欣慰,沒有什麼比看著自己選拔的下屬茁壯成長更令他高興的了,含笑點了點頭,他繼續道:
「瑞安城守軍意圖勾結獸人背叛帝國的榮耀我都知道了,可你當時是怎麼發現他們要叛國的,指認帝國軍人謀反是很嚴重的事情,我想知道當時具體的細節,我聽說其中還牽扯到瑞安城的城主,你公然違抗軍團的命令擅自帥部進駐瑞安,還當場殲滅了整整一個大隊的守備部隊,這任何一條要是有人真的追究起來都不是你能擔待的,你現在必須和我說明白當時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不想為了這件事丟了小命!」帕羅不是在危言聳聽。
血夜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語氣不自覺的變的冰冷。
「當時瑞安城守備大隊的異動是我的副聯隊長發現的,我們將計就計布下了伏兵,在他們發動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我當時也給過他們機會,可他們放棄了,既然是敵人,我當然不會手軟,當時的局勢城外可是有獸人的一個軍團在虎視眈眈,我只好把他們全部格殺!」
帕羅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血夜,他的眉頭不由得輕簇起來,短短半年沒有見面,他不明白為什麼長風會有如此大的轉變,這還是那個充滿熱情純真還帶著淡淡憂傷的年輕人嗎?帕羅怎麼覺得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老於世故的軍官,雖然他做的沒有錯,可話裏地不屑與冷酷讓帕羅始終不能將現在的他和那個落日城自己的書房裏滿是哀傷的年輕人聯繫在一起。
沉默了一會兒,帕羅的臉色恢復了平靜,
「這次的事情我會上報軍部說你是奉了我的命令趕赴瑞安的,應該沒有人會就這件事為難你,可我始終放心不下的是你擅殺瑞安守備大隊的事情,我們的宰相大人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血夜冷冷一笑,說話的語氣更加的強硬。
「元帥大人請放心!我有一個聯隊的士兵替我作證,那些人奈何不了我!」
帕羅再次被血夜震驚,好半天才開口道:
「好了!你也剛剛回來一定非常疲勞,回去好好休息吧!其它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語氣中透著一股失落。
「是!」血夜起身告辭。
出了書房,他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那個房間,心中暗道:
「長風!我已經給你重新確定了位置,將來怎麼樣就看你自己了!今天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浴血激戰僥倖生存換來的,沒有必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有足夠的本錢,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轉頭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書房裏的帕羅看著血夜離開後緊閉的房門,久久的陷入了沉思。
穿過不大的院落,血夜出了帕羅住宅的大門,牽過風狼正準備翻身上去,幾隻風狼轉瞬來到的面前。
上面的騎士翻滾下來,焦急的對血夜說道:
「大人!您走之後巴魯圖就囔囔著要上街去逛逛,我竭力勸阻,可他趁我們沒注意就一個人悄悄的溜出去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全中隊已經出動尋找,可帝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風狼的追蹤能力被大大限制了,我只好趕過來向您報信。」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血夜目光閃動,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
「還楞在這幹什麼?跟我去找人!」說完翻上了風狼。
那個中隊長也急忙躍上自己的坐騎正準備出發,遠遠地又有幾隻狼騎奔了過來,騎士焦急的表情看在血夜的眼裏,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大人,巴魯圖在集市上和幾個人發生了衝突,他........他........!」士兵斷斷續續的話印證了血夜的擔心。
「他怎麼了!」血夜厲聲喝問。
「他……他殺人了!」
在城東的一片集市中徑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邊正是第三聯隊的幾十名狼騎把巴圖魯護在中間,另一邊是幾百名王城守備隊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狼騎簇擁下的巴圖魯,在他們之間的空地上倒臥著兩具屍體,全都是眉心中箭,怎麼看都沒有活的希望了。
對峙了半天,王城守備隊中的一個軍官大聲說道:
「不管你們是哪支部隊的,現在馬上放下武器跟我們回治安所,帝都之內行兇殺人還敢庇護兇手,按帝國法律以謀逆論處!」
他身後的士兵齊聲大喝,為他平添了幾分威勢,可腳步一點都沒有往前移動,見他半天沒有動靜,旁邊的幾個人叫囂了起來。
「大人!你要給我們作主呀!那個野蠻人調戲我的侍女,還殺了我的隨從,絕對不能放過他!」
那個守備隊的軍官看了說話的一眼,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剛才聽聞有人行兇,他是好一陣的興奮,調來帝都已經快三年了,連件大一點的案子都沒遇見過,正閑的發慌呢,急匆匆就帶來,老遠就看見一個裝束古怪的壯漢正手持一把巨弓四下瞄準,把周圍的商販嚇的雞飛狗跳,他面前不遠倒著兩具屍體,而他卻站在那裡哈哈大笑。
這還了得,帝都之內居然有人敢褻瀆帝國的尊嚴,而且一看就是一個異族人,這讓他的心頭陡然湧起一股殺意。
一個小小的弓箭手居然也敢倡狂,老子可是四級的戰士,收拾你還不是手到擒來。
打定主意之後他就要撲上去抓人,可不知道是從那裏一下子冒出來了十幾個騎著巨狼的騎士,還很明顯的是和那個異族壯漢是一夥的,看見守備隊過來了,立刻把那個壯漢緊緊護住,軍官也沒辦法,只好一邊和那些巨狼騎士周旋試探,一邊悄悄的派人回去報信,可大部隊是趕過來了,對方的後援也到了,最後雙方就僵持在了。
雖然人數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可看著那些巨狼騎士眼中不時閃現的寒光,那個軍官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毛豎了起來,對方那雪亮耀眼的彎刀和胯下巨狼森白的獠牙組成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愣是讓守備隊幾百名士兵不敢輕動。
這明顯就不是一般的部隊,帝國軍隊中還沒有聽說那個軍團是以巨狼為坐騎的,難道是那些傳聞中的秘密部隊。
軍官額頭上的冷汗漸漸流了下來,耳邊聽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在不停地叫囂,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旁邊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戶部首席艾羅的公子,未來布魯克家族的接班人,這個煞星是帝都出了名的難纏,所有涉及到他的案件堆起來足足有一人高,帝都治安系統的官員每當聽到布魯克這三個字的時候都是無比的頭疼,只因為他老子艾羅,布魯克是出了名的護短。
現在一方是武力強悍,另一方是權勢滔天,被夾在中間的這名守備軍官是兩頭為難,一隊急駛而來的狼騎解除了軍官的窘境。
血夜勒住坐騎,目光冷冷的盯著被士兵護在中間的巴圖魯,其中地火焰就連神經比一般人都要堅韌的巴圖魯都覺得難以承受,自知理虧的耷拉下了一直耀武揚威的腦袋。
血夜知道現在不是和他計較的時候,狠狠瞪了一眼轉而對另一邊的守備隊開口了:
「我是西北第一軍團第三聯隊聯隊長血……長風,這些都是我的部下,有什麼事情和我說!」
等待了半天,守備對裏才蹭出了一個軍官,他沒有靠近,就站在原地說道:
「你的部下在帝都公然調戲別人的侍女,人家主人阻攔,卻被你的部下射殺了兩個隨從,不論你隸屬那支部隊身居何職,都難逃監管不力的責任,現在馬上交出兇手,事情還不算嚴重,否則……」
他的話被一陣彎刀出鞘的聲音打斷了,那個軍官充分顯示了他四級戰士的實力,以閃電般的速度躥回了己方的人群中。
開什麼玩笑!剛才看到對方的增援趕到了,他的心就沉進了谷底,從人數看最起碼是個中隊的編制,自己的這點人根本不夠看的,人家可都是騎兵啊!
而且還是騎著巨狼的騎兵。
血夜一聲冷哼制止了部下進一步的動作,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他們還要添亂,在帝都公然殺人,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都是對帝國尊嚴的挑戰,後果是非常嚴重的!這些只知道戰鬥的傢伙難道就不能用腦袋想一想,和王城守備部隊起衝突那跟謀反有什麼區別,他有幾個腦袋被砍的。
血夜正在這裏恨部下不爭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伴隨著鎧甲的鏗鏘由背後傳來,霍然回首,就看見一支重裝步兵的方陣出現在他們身後,與此同時,兩翼也出現了一隊隊重裝騎兵部隊,全部加起來起碼有數千人。
是王城近衛軍。
集市裏的騷亂終於引動了帝都內的正規防禦力量,這大批的軍隊顯然是衝著血夜他們來的,驟逢驚變,第三聯隊的戰士沒有驚慌失措,一個小小的衝鋒陣型在守備隊驚異的目光中瞬間就組合完畢,外層彎刀裏面弓箭把血夜和巴於魯護在了最中間,只待血夜一聲令下就掩護他們衝出包圍。
這個舉動把離著不遠的守備隊嚇了個半死。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呀!就憑那一個中隊的兵力就要和王城禁衛軍抗衡,他們的指揮官是不是瘋了!
看到血夜他們的舉動,近衛軍中傳來一聲悠長的號令。
「列……陣!」
轟然巨響中,重裝步兵把如同門板一樣的精鋼盾牌砸在了面前的地面上,與他們身上的鎧甲組成了一道鋼鐵城牆,碩長的拒馬槍從盾牌的縫隙中伸出,讓他們瞬間就變成了一座堡壘,兩翼的騎兵整齊劃一的放下了頭盔上的護面,如林的龍槍霍然放倒,鋒芒直指中間地那個小小的陣形。
雙方的局勢一觸即發。
血夜沉思了片刻,輕喝一聲:
「退開!」絕對不能和近衛軍動手,血夜深知此點。
部下立刻為他讓出了一個通道。
策動風狼,他緩緩來到了重裝步兵的陣列前,一人一狼就那麼孤傲的立在那裏,彷彿眼前的軍陣根本不存在一樣。
隨著一聲號令,重裝步兵的佇列裂開一個缺口,幾名騎士策馬奔馳到了血夜的面前,為首的一個大聲說道:
「我是近衛軍團第三聯隊第一大隊大隊長喬治,報上你的身份以及因何原因與守備隊對峙!」
由於護面地阻擋血夜無法看清他的樣子,只是從聲音判斷對方的年齡應該與自己相仿,聽到對方的提問,血夜平靜的回答:
「我是西北第一軍團第三聯隊聯隊長……長風,我也是剛剛聽聞部下出事了,才剛剛趕到這裏,具體的情況我並不瞭解,驚動了近衛軍實在很抱歉!」血夜是第一次體會到了無奈的滋味。
聽到血夜報出了身份,那個騎士抬手敬禮之後,摘下了自己的頭盔,清秀的五官再配合他那一頭披散的金髮,怎麼看都與他身上的鎧甲格格不入,倒是更像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只是眼神中那一閃即逝的犀利讓血夜不敢小看他,
聽到血夜的回答,喬治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守備隊,那個自覺倒楣透頂的軍官無奈地又站了出來,走到兩個人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冷漠的血夜,他硬著頭皮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他說完,喬治轉頭對血夜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請把您的部下移交給守備隊核實情況,我想他們是不會冤枉他的!」
血夜沒有說話,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躲在幾個隨從身後的小布魯克。
喬治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這個帝都之內聲名狼藉的布魯克家族未來的接班人,他遲疑的問那個守備隊的軍官:
「被調戲侍女的主人就是布魯克先生?」語氣裡已經開始有了一些異樣。
那個軍官木然的點了點頭。
聽到在談論自己,再看看周圍的情況應該還算安全,布魯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喬治,你要替我做主,這個家伙殺了我的兩個隨從,我要讓他上火刑架。」他那並不算醜的面容上滿是扭曲的恨意。
「布魯克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話,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喬治想堵住他的那張嘴。
可布魯克卻並不領情,大聲的叫喊道:
「你們軍隊果然是相互袒護,我要到帝國監察部去告你們,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聯隊長,我父親可是戶部的首席,你們軍隊的吃喝都要靠他,不把那個兇手嚴懲,你們就準備餓肚子吧!」
喬治只感覺自己要被氣暈了,這個白癡是怎麼生出來的,果然是帝國高層裏出了名的愚蠢的艾羅一脈相承。
「是不是也應該讓我的部下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啊!不然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布魯克剛要反對就被喬治喝止了,雖然很不服氣,可看著喬治的衛兵抽出來的長劍,他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血夜叫過了巴圖魯,讓他把當時的情況再說一遍,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禍的巴圖魯,沒心沒肺的把他為什麼殺人的原因將了出來。
原來,事情並不是布魯克講的那麼簡單,今天巴圖魯悄悄跑出會所後就分不清了方向,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這個集市,這裏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為之驚奇,他就像個孩子一樣奔走在各個攤位前,不時的買下所有他看中的東西,雖然他在別人看來他的人傻傻的,買東西都不懂的還價,可礙於帝國的法律倒是沒有人敢欺騙他,他就一直東遊西逛,直到布魯克的出現。
今天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想起到這平時都不屑一顧的集市上來,可能是沒看好日子,反正他在集市裏逛了半天覺得無趣就準備離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人群裏有一個漂亮的姑娘在閒逛,正閑的無聊的布魯克連忙上去搭訕了幾句,其實也沒什麼別的意思,無非也就是找個樂子。
當眾調戲姑娘他還不敢,帝國的法律可不認識你是誰的兒子,再說以他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啊。
可偏偏那個姑娘天生膽小,見他不像個好人急忙要走,布魯克怎麼能讓好不容易找到的樂子就這麼輕易的溜了,於是就尾隨而去,可能是那個姑娘嚇壞了,當下大叫了起來,正好被逛的暈頭轉向的巴魯圖聽到了。
多羅男人的血性讓他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當下古老的已經沒人能想起的英雄救美的橋段發生了。
布魯克平日囂張跋扈慣了,怎麼能允許別人插手自己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一看就是異族的野蠻人,馬上就命令手下教訓巴圖魯。
雖然巴圖魯是一個弓箭手,可他的近戰能力也不是布魯克的那些草包隨從能對付的,在被狠狠狂揍了一頓之後,其中一個隨從忍不住亮出了匕首。
這也宣告了他生命的終結。
多羅族規規定,族人只有在生死決鬥中才可以對同族使用武器,巴圖魯那裏會客氣,以他連長風都稱讚的箭技,那個隨從幾乎是沒有任何痛苦的就倒下了。
之所以會有兩具屍體,那是因為死的那個隨從還有個弟弟也是布魯克的隨從之一,見哥哥被殺,當時腦袋一熱就衝了上去要給哥哥報仇,所以他也步了他哥哥的後塵。
隨後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到了,就不同他解釋了。
這邊的巴圖魯剛剛講完,布魯克就跳了起來。
「你們居然會相信一個野蠻人的話,我的隨從可以證明我說的是才是真的!」
血夜斜了他一眼,冷冷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的整個中隊都可以給我的部下證明了?」
布魯克的臉都青了。
「那個姑娘呢?只有她才能證明誰說的才是真的!」
巴圖魯嘿嘿一笑道:
「不知道!可能是看見死人嚇跑了吧!」
喬治也有些為難了。
就在這時,一聲亮的喊聲傳來:
「軍團長駕到……敬禮!」
隨著一聲整齊劃一的敬禮聲,一隊騎兵奔馳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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