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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子澄]白蘭地狂男(酒國烈男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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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21 12:05:04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整個婚宴現場熱鬧非凡,正所謂“冠蓋雲集”、“?星拱月”,所有知名、不知名的明星全集台在兩對新人的喜宴上,各家反應不盡相同。
男士們個個面露微笑,其實心裏在狂笑。一次終結兩個令人赤目的美男子,將來美眉的目光將集中在其他男人身上,這樣他們的“機會”就會增加許多,命中的機率也會因此而水漲船高。
女士們則紅著眼眶,緊盯著主桌的兩對新人不放。對於新娘,她們只有怨妒,並算計著新娘們何時會成?兩位帥哥的“下堂婦”,個個摩拳擦掌,期待自己還有機會“死會活標”。
歐國棟在婚宴的入口處徘徊,身著盛裝的他,老臉上滿是猶豫。
一雙兒女同日婚嫁,他原本該是最欣喜的人,卻因以前被利益蒙蔽了雙眼,糊塗地做出天理不容的情事,以致連參加兒女婚宴的勇氣都提不起,著實令他懊悔萬分。
白淳士被白樂美緊急喚到入口處,由於白樂美擔任的是收禮金的工作,他還以為是禮金方面出了什麼問題,卻在看到探頭探腦的歐國棟之後,恍然大悟。
“你……”白淳士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只見歐國棟一看到地,馬上鞠了個九十度的慎重禮,害他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
雖然歐國棟對不起藍嵐和藍嵐的媽媽,但再怎麼說都是年長的長輩,他這個做小輩的讓長輩行這麼大的禮數,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對不起,白先生。”歐國棟的臉上滿布赧色,卻忍不住頻頻望向會場內的一雙兒女。“我沒什麼惡意,只是想來看看尹瀚和嵐兒……”
“你收到請帖了?”他不記得自己寄過這一份,難道是白樂美多事?
“呃,嗯……”歐國棟也很意外自己會收到請帖,雖然他自知沒臉再見兒女一眼,但他總是個做父親的人,非常冀望能親眼見到兒女成家立業。
“爸?”藍嵐拖著長禮服尾隨白淳士之後到了入口處,一見到歐國棟便脫口而出。
“嵐……嵐兒。”歐國棟的激動完全可以預期,因為女兒之前決絕的話語言猶在耳,今日可以再聽她喊自己一聲爸爸,他難掩喜悅卻又感到羞慚。
“老婆,你?”白淳士當然也記得當初藍嵐的一席話,時至今日她怎會心生反悔?
“來啊,爸,我帶你去看看哥哥,他今天好帥。”藍嵐主動攙扶父親的手,拉著他直往會場裏鑽。
這陣子她想了好多,尤其在婚事確定之俊。雖然歐國棟有錯在先,先是對不起媽媽,之後又做了對她不利的事,但無論如何血濃於水,血緣是切不斷的。
何況他年紀也大了,沒有兒女在身邊也著實可憐,所以她想開了。
說句難聽話,他能再活幾年也說不定,能親子團聚也只有剩下的這些年,她再不懂得好好把握,難道要等到來不及再來後悔嗎?
“好……好。”歐國棟被淚霧蒙花了老眼,腳步不敢稍停地跟著女兒行動,心裏漾滿對老天爺的感激。
一定是老天爺保佑,讓他還有機會可以重享天倫之樂,謝謝老天!
白淳士莫名其妙地跟著他們走人會場,見他們父子一家三口相見歡,既激動又歡愉地緊緊擁抱在一 起,他的唇角不禁微微上揚——
他就知道,這小妮子就是嘴硬心軟!
******
花月良宵,洞房花燭,一切完美得令人喟歎!如果沒有那些如粘人蒼蠅、惡意鬧洞房的閒雜人等的話——
“拜託你們回去了行不行?”白淳士唉聲歎氣,臉上沒有新婚的喜氣,倒是如喪考妣地頹垮著一張俊?。
“不行。”開口的是衛子齊,老跟他不對盤的軍中同僚。“也不想想當初你是怎麼整我們的,不報點仇回來怎行?”
藍嵐看著蓄意鬧場的三男兩女,緊張地躲在白淳士身後,不敢吭聲。
“那倒是,手段是惡劣了點。”符劭剛是接腔的人,也是一堆死黨裏第一個結婚的人,當然是頭一個被整。“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怎麼都忘不了。
“有嗎?我一點都記不得了。”白淳土扯著笑臉打哈哈。
“怎沒?有人在新婚之夜玩‘蘿蔔蹲’的嗎?”此仇不報非君子,衛子齊想到這個就義憤填膺。“害我兩腿發軟,差點辦不了事!”
“衛哥!你怎麼可以把這個拿出來說!?”衛子齊的牽手倪霏霏驚呼一聲,頰畔迅速泛起粉色。“丟死人了!”
“是吧,你老婆上道多了。”白淳士忍不住訕笑。“而且你辦不了事怎能怪我?那得怪你平常運動量不夠。”
“我運動量不夠?!” 衛子齊尖聲怪叫了起來。“你要不要試試蹲個三、五百回,我看你會不會腿軟?”
藍嵐一聽白淳士的“創舉”,難忍地“噗哧”笑出聲來。
“別再說了,衛哥。”倪霏霏難堪地拉了拉衛子齊的袖子。“好丟臉喔,人家新娘子都在笑了說……”
“等一下她就笑不出來了。”睨了老婆一眼,衛子齊還沒完。
“別太過分,點到?止就好。”蘇聿繪是符劭剛的太太,站在女人的立塌,她不希望藍嵐的下場太難堪。
“大嫂,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衛子齊可不爽了。“你們還不是一顆櫻桃在嘴巴裏傳來傳去?難道你都忘了自己是怎麼被整的?”
蘇聿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可是……那也算你一份啊。”當初她和符劭剛結婚時,衛子齊未婚,因此自然也是害她被整的“元兇”之一。
哇咧!當場堵得衛子齊的臉色青白交錯、啞口無言。
“好啦好啦,既然聿繪都這麼說了,我們‘意思意思’一下行了。”符劭剛行事較?沉穩,也不好讓一對新人太過?難。
“不如你們倆到床上躺好,再把衣服脫了丟出來怎麼樣?”龍毅是現場唯一未婚的男人,沉默好久才語出驚人。
“毅,別忘了你婚還沒結。”白淳士釋出嚴重警告。“當心我報仇!”
“到時候再說嘍!”龍毅愉快地指了指大床,示意他們別逼大夥兒動粗。
“真、真要搞得這麼難看嗎?”一對新人冷汗涔涔,白淳士自食惡果,藍嵐則是埋怨自己未曾參與,卻得陪同他一起受累,劃不來啊!
“請。”
一夥人皮笑肉不笑地“請”他們上床,好心地拉起被子蓋住兩人,開始讀秒計時。“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到時來不及完成,我們……只好委屈一下了。”個個揚了揚雙手,大有“代勞”的意思;但咧大的嘴、彎翹的唇角,怎麼都看不出來半點“委屈”。
“你們……簡直沒人性!”白淳士淒厲地嚎叫著,卻無法讓一堆鐵石心腸的男男女女改變心意。
“快點,只剩五十秒。”時間可不等人?!
“該死的!”白淳士驚窘地開始動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忘在被褥裏?藍嵐多少脫一點。“叫它給我走慢一點!”他詛咒他們回去個個長針眼!
“嘿嘿,我們可沒辦法命令中原標準時間的移動速率。”
很好,男人的領帶、襯衫、長褲,女人的禮服、襯衣,一件件被胡亂地丟出被子;有點後悔沒帶奶油或櫻桃過來,好整得他們哭爹喊娘。
“Come on!最後十秒……五、四、三、二、一,時間到!”啊哈!連貼身衣物都到手了,這對新人真是合作無間!
白淳土羞惱地舉臂叫囂。“該死的!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記住!”
“別亂動,當心春光外洩啊”.龍毅好心地提醒。
“少在那邊貓哭耗子假慈悲!”白淳士沒好氣地嘟嚷著。
“別這樣,至少我們?你準備了好束西。”符劭剛出來打圓場,讓鬧烘烘的氣氛冷卻一下。“喏,新婚愉快。”揚了揚手上的酒瓶,讓他看清上面的標誌。
“一瓶白蘭地就想讓我消火?去!”白淳士不屑地冷哼一聲。
衛子齊賊虧虧地湊近他耳邊說:“喝進肚子裏是很難消火,不過……該怎麼用才能‘物盡其用’,就看你這位但位大編劇的腦袋管不管用了。”
“你……”要不是現在身無寸縷,白淳士很想用拳頭親吻衛子齊的下巴。
這種“下流”的招數還用得到他來教嗎?哼!
衛子齊拍了拍他的臉,感覺好爽!
終於報了“鼠仔冤”,怎能不教人大笑三聲。“目的達到,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好好玩啊,我們會幫你鎖好門的。”
一大票人就這麼來匆匆、去匆匆,徒留一對新人呆滯地瞪著天花板,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他們、走了嗎?”過了好久,藍嵐才有開口的勇氣,在自己被被褥悶死之前。
“大概吧。”白淳士顯得有點疲軟,有氣無力地應了句。
房裏除了他們兩個人的呼吸聲之外,半點聲音都沒有,而且他也真聽到了門上鎖的聲音,那些傢夥大概真的走了。
藍嵐又瞪著天花板好一陣子,突然,她輕笑出聲。
“笑什麼?”這小妮子真沒良心,他被整得有點“不舉”的嫌疑,她倒好,還笑得出來,真是他媽的好極了!
“真特別的經驗,我終於能體會你朋友所說的‘記憶猶新’。”想忘都忘不了,真不曉得是因為當時的驚恐,還是事後的“意猶未盡”。
“謝了,一輩子一次都嫌太多。”多來幾次,說不准將來還得藉助“威而剛”了。“全是一些狐朋狗友。”他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認識那幾個損友!
“不會啊,我倒覺得他們滿可愛的。”她有時會遺憾自己沒有所謂的知心好友,見他的朋友個個都愛耍寶,倒也覺得有趣。
無所謂,反正他的朋友也會變成她的朋友,往後多的是機會可以慢慢培養情誼。
“可愛?可憐沒人愛!” 他沒好氣地頂了句,伸手撈到擺放在床頭的白蘭地。“剛才太刺激了,你需不需要喝點酒壓壓驚?”像他這麼體貼的老公是世上碩果僅存,上天下地再找不到第二各遞補人選。
“不用了,我沒啥酒量。”光是聞就微醺、一喝就會醉那種。
“你不需要,我需要……”靈光一閃,他霍地想起衛子齊臨行前的低叩,一雙黑眸不覺染上欲望之光。“小藍嵐,,想不想來點特別的?”
“什麼特別的?”她一派天真地滿臉無辜。
“這個啊。”拔開酒瓶的軟木塞,他意有所指地輕輕搖晃。“我們可以利用這個,製造一點特別的‘情趣’。”
藍嵐瞬間瞠大雙眼,又驚又羞地瞪他。“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她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的歪點子。為什麼別人的老公就能規規矩矩、老老實實,而她的老公偏偏這麼……狡猾、奸詐、貪色又……無聊?
白淳士不懷好意地咭咭發笑,看得藍嵐毛骨悚然。“你、你別亂來……”
他大手一揚,瞬間讓兩人身上的被褥翻掀落地,引來她驚聲尖叫。
“噓!”捂住她尖嚷的小嘴,白淳士面露咬牙切齒之色。“你怎麼老叫我別亂來?我要是不對你‘亂來’,你就沒‘性福’了,笨蛋!”
“唔、唔!”敢罵她笨蛋?很好,他將會是第一個在新婚之夜就被新娘閹掉的新郎!
“看好了,我現在就當著你的眼對你‘亂來’。”咧開白亮的牙,他笑得好無恥。
藍嵐驚恐地看他慢慢將酒瓶傾倒,感覺倒出來的冰涼液體滴上她的胸口,快速向四周蔓延,流過她的雙峰間的溝渠、肚臍,更有一路往下流竄的嫌疑,令她的眼羞窘交加地越瞠越大,像兩顆晶亮的大牛眼。
“不用那麼認真看我,人家會不好意思嘛————”他還肉麻當有趣,當真露出無限羞澀的表情。
藍嵐差點沒昏倒,;兩眼一翻,索性閉上眼不再搭理他。
“喂喂,給老公一點面子好不好?”就這麼大刺刺地不理他,真教人傷心。
“不好。”她動了動口,眼球在眼瞼下繞了個圈。
“為什麼?”才剛結婚,她就不想看他,那麼,等到他“年華老去”、滿臉皺紋之後,她不就更不想看他了?
“太搞笑了。”而她懶得配台,恕不奉陪。
打擊!她這句評語不啻深深打擊他男性的尊嚴!
“記住,以後不准再說老公我搞笑。”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這是她第二次指責他有“這方面”的才能,而第一回,是他寫給歐尹瀚大舅子的劇本。
“不然你想怎麼樣?”她猶不知自己已是大難臨頭。
“怎麼樣?”他的聲音拔高兩個八度,決心提振他的“夫威”。“如果你再說我搞笑,我會讓你‘狂笑’。”他眯起眼威脅道。
“你真的很愛搞笑耶。”歎了口氣,她蓄意在虎口上拔毛。
“你該死了你!”自尊受到嚴重挑釁,白淳士氣瘋了。“咱們走著瞧!”
“你做什……哈、哈哈!”一個問號來不及問完,藍嵐便忍不住狂笑起來。“不要!別、我不敢、不敢了……”
原來,白淳士又使出他最拿手的“賤招”——搔癢,不過這次用的不只是萬能的雙手,還包括他靈活的舌頭。
“不行,太浪費了。”困難地?頭舔抵她弧型優美的下顎,白淳士試著將他的行?“合理化”。
“什麼……浪費啦————”藍嵐被他逗得又哭又笑,聲音很是彆扭;她哭的是被搔得難受,笑的是被搔得發癢,兩者皆不好受。“住手……”
“白蘭地啊。”太棒了!人間美味!“我最鍾愛的酒,配上我最愛女人的味道當作料,完美!”
“你別、哈哈、哈……哈、說、得那麼、噢!噁心好不好?”她很想一口氣把話說完,但很難,真的很難。
“從現在開始,不准再懷疑我話裏的真實性!”連最基本的婦德——婦恭,都不能做到的壤女人,為什麼他會被她所擒咧?
惱啊!恨啊!
“不、不行了……你、饒了、饒了我吧!”藍嵐直喘著氣,不斷拍打他的脊背,分不出是在向他求饒,還是責打他。
“抱歉,做不到!” ?高她勻稱的美腿架上自己的肩骨,他猛一施力,瞬間緊密結合兩具軀體——_
“噢!”她驚喘一聲,調勻呼息適應他的入侵。
“以後還敢不敢?”呵!他就曉得這招治她最有效!
“不公平!”她微喘著抗議。“你、就只會用男人、天生的氣力來……壓制我。”
“相信我,我的舌頭絕對比你管用得多。”他一語雙關。
“是嗎?”隨著身軀的上下震動,她的呼息越來越快。“要不要來賭賭看?”
有意思,老婆都下了戰帖,他這個做老公的怎能不配合咧?“賭什麼?”賣力地衝撞出一波波絢麗的快感,白淳士槓上她了。
“比誰能‘持續’得久、一點……啊————”末了,還媚態橫生地大聲嬌吟、扭動。
“該死!”他深吸口氣,欲火不滅反升。“好!就賭這個!我就不信我不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超級麻辣的對話、火熱到不行的肉搏戰,讓室內溫度不斷加溫,直逼沸點。
沒有人知道最後誰輸誰贏,反正夫妻嘛,床頭吵、床尾和,Who care?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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