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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藍牛]田園小當家[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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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7 19:04:51
第027章︰名聲不好敗

    醫院里本來在傳流言,秦柔美拍了幾張于澈和姚若溪相對親密的照片,有于澈護著姚若溪下車的,有姚若溪坐在車里探出身,于澈摸著姚若溪頭的,有兩人並肩相對交流的,更有一張是于澈和于郇父子和姚若溪一起的,照片雖然不是高清,但卻很清晰的拍到了兩人。

    姚若溪出軌的名聲很快悄悄在醫院里傳開了。但因姚若溪和于澈的關系,她既然和于澈當著于郇的面都不改,應該是得到于澈家里認可的。

    有人說因為姚若溪的醫術和她師父傳她的藥方,于澈才和她虛與委蛇,于郇睜只眼閉只眼。

    有人說姚若溪劈腿,看中了于家權勢和富貴,仗著手里的醫術拋棄了蕭恆墨,攀上了于澈。

    還有人說姚若溪和于澈是真愛,蕭恆墨美是美,不過他脾氣不好。

    更有人大開腦洞,說于澈才是姚若溪的未婚夫,蕭恆墨和姚若溪是兄妹,倆人之所以不一個姓,都是因為蕭恆墨之前當兵了,出來改了戶口,要不然倆人也不會住一塊,于澈還和倆人一塊回家吃飯。如果姚若溪是蕭恆墨的未婚妻,蕭恆墨肯定不會容忍于澈的。

    然後就有一批人大贊姚若溪和于澈般配,並且存了那些親密照片,暗自YY。

    秦柔美的意圖是讓別人知道姚若溪出軌,道德品行渣爛,讓她頭頂狗屎,名聲臭敗。沒想到醫院那些人腦洞太大,竟然覺的姚若溪和于澈般配。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表示姚若溪和于澈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說個別幾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沒有一點希望高攀,還是退居一步,祝福的好。

    醫院里年輕小護士多,但已婚人士更多,結過婚的會相對穩定很多,變故少。

    秦柔美散步的流言,很快就被一大波般配潮給淹沒了。對于那些猜測姚若溪和于澈訂婚的,秦柔美是絕對不相信的。她偷拿姚若溪的戒指,當時蕭恆墨來接姚若溪,兩人舉止親昵還拉著手,後來蕭恆墨多次來醫院,都牽過姚若溪的手,有哪個當哥的會和妹妹手牽手!?

    她越生氣越惱怒,偏生還有人說她嫉妒姚若溪,自己得不到就詆毀人家。

    因姚若溪在醫院的地位日漸提高,所以這些流言都是私底下傳的,還有人向小王三人打探消息,不過三人都沒多說,他們還迷糊著呢!姚若溪雖然和他們年齡相當,但地位超然,她性子恬靜淡然,他們都不敢玩笑親近,對于姚若溪的私事,也不好打听。

    蕭恆墨要為結婚事宜做準備,武館又只有他一個教練,學生都沖著他來的,他不去就沒人教了。他又絕對放任不了姚若溪和于澈一塊。

    陳昊給他出主意,拉著于澈一塊幫忙,他是當哥哥的,總不能讓院長親自出馬,于澈這個哥哥就當仁不讓了。這樣蕭恆墨沒辦法天天陪在姚若溪身邊,但于澈也休想天天纏著她。

    還有一句話,陳昊一直沒敢說,他怕說了蕭恆墨會卸了他。那于澈分明就對若溪傾心了,知道蕭恆墨是她未婚夫也沒有收斂,還是照樣圍在若溪的身邊,蕭恆墨竟然還同意讓他家認若溪做義女,實在是……送羊入虎口啊!

    于澈想拒絕蕭恆墨的,可又想給姚若溪個盛大難忘的婚禮,即便他不是那個牽她的手走入紅毯的人,他也希望自己出一份力。所以答應了蕭恆墨,提前籌劃,定了酒店,教堂,鮮花,準備籌辦一場聖潔的西式婚禮。他覺得姚若溪清澈純淨,就應該有一場屬于她的婚紗旅行。

    蕭恆墨卻想辦一場古典中式婚禮,什麼西式婚禮,穿一身白衣裳,雖然看著是挺聖潔,可是他還是喜歡大紅鮮艷的喜慶色彩。

    兩個人意見分歧,最後陳昊出了個注意,都辦!

    “你們一個想辦西式,一個不想因為沒辦中式留有遺憾,那就都來一場好了!先辦西式的,然後再拜堂送入洞房!”吵啥吵!兩個都辦多美!反正又不差錢!

    不過這個伬唌A花轎已經不現實了。

    古代拜堂不按晌午晚上,是按吉時的,蕭恆墨合的吉時正在傍晚,戌時一刻。

    所以折中了一下,中午在教堂舉行儀式,到了吉時回家拜堂。

    蔣昀也插進來一腳,“要舉辦中式婚禮,拜堂至少得有個堂吧?你們買的房子在頂樓,連院兒都沒有。”

    蕭恆墨臉色黑如鍋底,他能說買房裝修成親,一連續的事兒下來,他的錢不夠嗎?他堂堂齊國侯世子,一國王爺,竟然宅子都買不起,成親都成不起!?

    蔣昀送姚若溪的別墅終于派上了用場。

    那別墅雖然不怎麼豪華,可也值不少票子的,還是裝修好的,蔣昀說他從未住過,前不久剛裝修好,一直放著。陳昊無比惡意的想,蔣昀估摸著是給自己準備的婚房,想著他和姚若溪結婚時候用的。結果蕭恆墨抱得美人歸,他就把別墅送給姚若溪,膈應情敵。

    于澈自己名下也有不少私產,房產,但像蔣昀他有自己的公司,靠著蔣氏集團,出手送套別墅,他能力還是有限。

    蕭恆墨也可以現買,他手里有賣古琴的七百五十萬。可那錢是秦翱送的琴買的,又豈能用在他和小乖乖的婚事上!?

    姚若溪知道他,蔣昀的別墅已經在她名下了,她卻不準備在那和蕭恆墨成親,他們的房子也不小,完全可以舉辦婚禮。白天在酒店宴請過來賓,晚上也就只剩下自家人,在家里吃個團圓飯也就是了。

    蕭恆墨覺得太委屈姚若溪,不過心里卻美滋滋的。帶著武館里幾個自願幫忙的人把新房裝扮的古香古色,喜慶異常。

    于澈訂做的婚紗送了過來,蕭恆墨也訂做了一套大紅色古裝嫁衣。

    蕭恆墨一直無法接受姚若溪穿著清涼的出門,好在已經入秋,又換上了長袖。所以他看到于澈訂做的婚紗沒有袖子,衣領開的也大,黑著臉冷冷看于澈好幾眼。

    婚紗很美,層層疊疊的白紗,清澈透亮的水鑽,讓整件婚紗看上去聖潔又華美。

    姚若溪在屋里換上,頭發隨意的綰起來,用小卡子固定,戴了水晶大花頭箍,緩緩的走出來。

    蕭恆墨猛地站起來,滿目驚艷的凝視著她。所有的嬌媚,美艷,環肥燕瘦都不喜歡,他的心中只有唯一的一個,就是他的小乖乖。她不是絕色,卻每一寸每一毫都那麼合自己的心意,讓他愛到痴狂。

    一身婚紗的姚若溪,仿佛脫掉了低調的外衣,精致清麗的臉龐不施粉黛,卻更勝粉黛。她瓷肌若雪,唇不點而朱,如嬌嫩的花瓣一般。一雙鳳眸晶瑩剔透,趁著水鑽的光芒,更顯的明亮清透,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跌入其中,不能自拔。

    陪同來拍攝婚紗照的陳昊猛的搖搖頭,他這會看的美,回頭老大找人報復的時候,他可撐不住的!不過若溪平常看著就漂亮清麗,沒想到穿上婚紗真是美呆了!怪不得人家說女人最美就是當新娘子的一天。

    再看于澈和其他人,果然都一臉驚艷,陳昊輕咳一聲。

    婚紗有些長,姚若溪穿了高跟鞋才不至于踩前面的裙擺,看蕭恆墨目光驚艷沉醉,她忍不住面色浮起一層紅暈,“好看嗎?”活了兩世,她第一次穿婚紗。以前她連想都不敢想。

    蕭恆墨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此時的她有多美。

    他大步走向她,小心珍愛的把她抱在懷里,情不自禁的在她唇上吻了吻。

    姚若溪推他一下,還有別的人在呢!

    看她耳垂紅粉粉的,蕭恆墨一陣心悸,再轉眼看于澈和陳昊幾個,瞬間眼帶殺意。

    陳昊急忙轉移話題,“老大!這婚紗可不好穿,還是趕緊拍照吧!”

    婚紗照拍外景,他的小乖乖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蕭恆墨表示很不開心,很想挖幾個眼珠子踩踩。

    美麗的花海,唯美的楓紅山林,清澈的湖水,韻味的古城,幾套婚紗照張張唯美。

    攝影師難得見蕭恆墨這樣俊美無匹的男子,拍完婚紗照就極力邀請蕭恆墨做他的模特。

    婚紗攝影也請求把兩人的婚紗照作為宣傳照放在店里。

    蕭恆墨全都拒絕了,憑什麼他和小乖乖的婚紗照要讓別人看?!

    而醫院里更是傳姚若溪要和于澈結婚了,因為有人見于澈在籌備婚禮,于家上下也都忙碌起來。

    秦柔美憤恨萬分,她都已經做了那麼多的努力,為什麼姚若溪一個鄉下出身的土包子卻得到那麼多!?比她一個千金小姐都幸運,她憑什麼!?為什麼于澈連看她一眼都不看,卻對姚若溪掏心掏肺!?

    于家竟然大肆籌辦婚禮,那些得知消息的人也都任性猜測,是于澈要娶姚若溪了。

    而接到喜帖的人卻是恍然明白過來,原來于郇已經收姚若溪做于家義女。也怪不得姚若溪一出診就直接到了于家中醫院,別人誰請都請不走這尊神。人家是一家人,你要挖人家的女兒去自己醫院和自家對著干,傻了的人才會同意。

    秦柔美當然不在受邀之列,所以越看姚若溪越嫉恨難忍。壓抑之下,她覺得就算她嫁不成于澈,也要讓姚若溪嫁不成!即便她身敗名裂,于澈還願意要她,到時于家也覺不會願意讓她進門!

    于家好歹也是醫香世家,姚若溪縱然醫術超群,于家看重她。但若她因為失誤造成人命,到時候行醫資格,醫師證就全部作廢,或許還會有哪些愚蠢的人找她看病,但她休想再進于家的門,休想嫁給于澈!

    只要有手段,醫療失誤很容易制造,做醫生的,沒有一個不會失手的。而姚若溪醫術好,行醫認真,但她近期要結婚,心不在焉,造成醫療失誤,誤傷人命,有那麼多對頭,這件事兒簡直輕而易舉。

    姚若溪婚期將近,但醫院里找她的病人多,她依然每天上班,堅守在崗位上。

    這樣一來,秦柔美覺得更加容易對付姚若溪了。

    只是當她去找姚若溪的對頭醫院時,卻沒人答應她,她自願被利用都沒人願意利用。

    都是做醫療的,彼此之間就算競爭對手,面上也是有往來的,他們都接到了于家的請帖,知道姚若溪成了于家女兒,不日就要嫁給蕭恆墨了。

    于家能一直傳承兩百多年,不單靠的是醫術。之前于家一直不景氣,但到了于老爺子這一輩,正趕上戰亂,他醫術好,但卻因為沒有權勢,一直被對手打壓,想多治病救人都不行。

    他意識到,想要多救人,就要有權勢在手。權勢多大,就有多大的發展空間。與其讓那些不知是貪是忠的人掌管政權,不如他也博一博。

    于是有了于郇入醫界,而于郅入政界的事。

    隨著于郅掌權越來越多,于家也發展的越來越大,卻也沒有貪心不足,競爭不少,卻少有人會拼全力打壓于家。既然不好抗衡,那就只有交好了!所謂面子情!

    秦柔美遭到拒絕,卻不得原因,還有一份想看她能翻多大浪花,對于家和姚若溪能有多少影響在里面。

    她輾轉找到了齊婷婷。

    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卻有點不像齊婷婷本人,她擔心有人冒充,會借機整死她,于是,沒敢跟齊婷婷說她的計劃。

    事實上,齊婷婷上次被蕭恆墨打成豬頭,本以為傷好了,就能恢復,誰知道毀容了。這讓一向自詡漂亮美艷的齊婷婷幾度崩潰。齊家想為齊婷婷出口氣,卻沒有證據證明是蕭恆墨動的手。蔣家那邊態度冷淡,再不提結親的事兒,齊家不好明目張膽,又本來理虧,只能暫時咽下這口氣。

    而齊婷婷也被送出國做了整形修復手術,否則一張臉歪七扭八沒法看了。整形後的她雖然和以前還是還是五六分想象,不過終究不是一模一樣的了。

    被認錯一次,齊婷婷心里就更恨姚若溪一次。

    秦柔美不過醫院里的一個小護士,就算家境不錯,她也絕對看不在眼里。她主動來找她報復姚若溪,她嚴重懷疑是姚若溪挖的坑,想報復她,想徹底毀了她。還有就是蕭恆墨簡直太恐怖,她的臉已經毀了,她雖然恨的咬牙,在買凶撞死姚若溪的新聞剛下去不久,她暫時不敢有什麼動作。

    憤極一時的秦柔美不想放棄這次機會,眼睜睜看著姚若溪風光無限的嫁給于澈,名利雙收。她悄悄裝了一瓶子的硫酸水過來。

    姚若溪正接待一個右腿殘疾的病人,這姑娘打听到姚若溪也是雙腿殘疾,但是治好了,以為她是用中醫針灸治的,所以來找姚若溪治病。听姚若溪是手術加針灸,花費巨額,正絕望的在診室里痛哭。

    小王推了推眼鏡,給那個實習的女生使眼色,“小陳!”讓她去勸勸那病人。後面還有很多病人排隊,耽誤了時間,姚大夫又要晚下班。

    小陳上前溫聲勸她不住,就提醒道,“妹子冷靜一點,這里是醫院,後面還有很多病人。”

    那姑娘兩眼含淚的看著姚若溪,“真的沒有辦法嗎?大夫!”

    對她的絕望姚若溪能體會,只是她的右腿比她的雙腿都要嚴重,不手術單只針灸,除非是師父出手,“你再想想辦法,只要有希望,就一定能有辦法的。”

    那姑娘看著後面排隊的病人,被小陳勸了出去。

    秦柔美看到,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叫住她,“那個大夫治腿是免費的,別人幫她出的錢,她自己也很有錢。她的針灸很厲害,一直也是我們醫院的大善人,還給人免費針灸。她未婚夫家更是有錢,這家醫院……你不如求求她,說不定她能幫你!畢竟你們是同樣的遭遇,她以前雙腿殘疾,比你還慘。”

    錢珊听這話果然眼里迸發出希望之光,但她不認識秦柔美,“你怎麼會給我說這個?”

    秦柔美溫柔一笑,“你和姚大夫同病相憐,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聲。”若是能在出事之前再鬧出這樣的事兒,登上新聞,那姚若溪名聲敗壞就有了前期依據,到時候不會有人可憐她!

    錢珊听著回頭看向門診室,外面等了很多病人,其中有很多掛姚若溪的診號。她想了想,就又瘸著腿找位子坐下等著。她因為殘疾,受到過不少虐待,冷眼和鄙視,學業工作都不好,家里也籌不出錢給她治腿,媽媽去世後,爸爸也不管她了。她在媽媽去世寫過文章,當時就有人說要捐錢給她,她也真的收到過善款。

    這姚大夫和她一樣,又心存悲憫,反正她針灸又不要錢,這家醫院估計就是這姚大夫未婚夫家,開醫院的都很有錢,這個姚大夫真是走運!她就去求求,相信那姚大夫看她可憐,同情之下就幫她針灸了。她只針灸,不手術,針灸次數多點,再買點藥吃,那樣就時間久了,也會慢慢好起來的。

    姚若溪不知道她又被人惦記上了,下午來的基本都是復診的,多是要針灸,所以工作比較繁重,別人都下班了,她還有兩個病人在等著。

    錢珊看著有的大夫已經準備下班走了,病人也都離開了,姚若溪那邊還沒有下班的動靜,她問了一同候診的大爺,才知道姚若溪每天下班都晚走。

    “病人多,治不完!人家都下班了,姚大夫還要給我們針灸!可耽誤了不少時間呢!”

    錢珊微微放心,這姚大夫果然是個心善之人,那她的希望就更多幾分了。

    秦柔美下班走之前,見那錢珊果然等在診室外面,鄙夷的嗤笑一聲。本來不報希望的挑撥她兩句,沒想到病急亂投醫,真的妄想白白幫她治病!不過這樣更好!只有這樣才能打擊姚若溪這個賤人!

    那邊于澈下班過來,秦柔美陰陰的看了一眼,轉身快步下班離開。

    “今天排的不多,怎麼還有兩個病人?”于澈進來。

    “還剩一個……”小王往外一看,見錢珊還在,想她是還有問題要問,“針灸的就剩一個。”

    姚若溪也沒有多想,拔掉金針消毒,給最後一個病人針灸。

    于澈叫了錢珊進來,給她看診,看完也好接姚若溪回家。

    錢珊看俊美脫塵的于澈,一身白大褂,剛剛就偷看了好幾眼,這會竟然叫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臉色微紅。不過她要求的是姚若溪,對于澈笑笑,繼續等著。

    于澈微微蹙眉,只能作罷。

    小陳上前低聲問她還有什麼問題,錢珊也不說。

    等姚若溪給最後一個病人針灸完,把病人送走,錢珊這才進來,紅著眼問,“姚大夫!我的腿,如果不手術,只針灸能治好嗎?”

    姚若溪停了幾秒,“很難治好。”她現在武功沒有練起來,即便給她針灸,也要配合手術。讓墨出面,也要長時間治療。

    她的停頓在錢珊看來,意思就是有希望,而且希望不低,她立馬滿臉期待,“姚大夫!你曾經也和我一樣,是個殘疾,你肯定知道我們殘疾人的苦!我求求你,你幫幫我!救救我吧!我才剛剛二十三,要是一直殘疾,這輩子都完了!你也受到過別人資助,我不求資助,只求你救救我!你是個善良的大好人,救救我的腿吧!”跪下來就抓著姚若溪的白大褂哭。

    姚若溪愣了,“你……要我幫你?怎麼幫?”

    于澈之前也見過這樣的情況,當即就眉頭緊皺。

    小王三人都沒見過,很吃驚的看著錢珊。小陳看她哭的可憐,也很是同情。只是這里是醫院,有錢治不病的很多,沒錢看不起病的人更多。她這樣沒有錢,求著姚大夫,是想讓姚大夫出錢給她治腿!?

    錢珊想,姚若溪是大夫,她也是有錢人,倆人同病相憐,她想到姚若溪的幸運和自己的不行,傷心處眼淚突突的流,“姚大夫!我媽死了,我爸又娶了一個,沒有人管我的死活!我要是一輩子殘疾,我會活不下去的!求姚大夫可憐可憐我!給我針灸治治腿吧!我不求你能白白給我手術,只要給我針灸,給我些藥就行了!我會報答姚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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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7 19:05:55
第028章︰幸福得來不容易

    “如果你真的有難,需要幫助,你應該找慈善機構或者紅十字會。》樂>文》小說 xs520.”于澈不喜歡錢珊說的話,小溪是雙腿殘疾,她也同樣被父母拋棄。她卻自強自立,靠著自己的努力學各種生活技能,自己奮力掙的手術的存款。雖然這次她雙腿手術的錢是蔣昀拿過來的,可那卻是她自己編程所得。

    錢珊哭著看于澈,他目光冷淡,臉上也再無一絲笑意,她心里發沉,有些害怕。之前還想著這個俊美出塵的大夫是姚若溪的未婚夫,說不定就是他出錢幫姚若溪治的腿,他應該的有一份同情對她的,她和姚若溪一樣啊!

    現在于澈不願意幫她,那她的希望就全部都在姚若溪身上了,她哭著抓的姚若溪更緊,“姚大夫!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幫幫我,救救我吧!我們倆是一樣的,你知道我的苦啊!你手術都有人幫你,讓你有現在的成就,你看我這麼可憐,你難道忍心嗎!?姚大夫!我不要求手術,只求你給我針灸針灸,我會報答你的!我會一輩子報答你的!”

    “你先松開我的衣服,起來說話。”姚若溪輕聲道。

    錢珊見她很溫柔,知道她動心了,可立馬起來不能表達她的誠懇,“姚大夫……”痛哭的抱姚若溪的腿。

    外面有還沒有下班回去的大夫和護士听到動靜,都奇怪的過來看情況,問是怎麼回事兒。听有個和姚若溪一樣的病人要求姚若溪免費幫她治腿,有人驚訝好笑,有人搖頭嘆息。又不是特困戶,醫院能幫她免費治腿!?再說那進口的醫療器械也不在他們中醫院里。

    有人見姚若溪輕聲溫柔,以為姚若溪真的同情那個跟她一樣的病人,想要出手幫忙,覺得姚若溪這人醫術好,但人實在有點傻。這種病人就是無賴,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活不下去,誰又欠她的,憑啥白白幫她治病啊!

    “你先起來,把話說清楚。”姚若溪伸手攙她。

    錢珊被她輕聲的話語安撫,順勢起來。

    小陳雖然有些看不慣,不過還是撫她坐在凳子上。

    “小溪?”于澈有些不贊同的看著姚若溪,如果真是特別困難的,醫院有這項扶助,可以幫一幫,但這個女的心存妄念。

    姚若溪微微搖頭,坐下來,淡淡的看著錢珊,“說個讓我幫你出錢治病的理由?”

    錢珊听她說到出錢,心里不安,“我也沒要姚大夫幫我出錢!我就只做做針灸,吃些藥。這醫院……不是姚大夫家開的嗎!?開醫院能賺很多錢,也不在乎幾頓藥。求姚大夫看在同病相憐的份兒上,幫幫我吧!我真的會報答你的!”

    姚若溪不需要什麼報答,听她幾次著重提報答,她也不信錢珊會報答她。看她哭的滿臉淚水,姚若溪心中並無同情,“僅僅因為我也曾經雙腿殘疾,你就讓我幫你,那你知道我的腿是怎麼治好的嗎?”

    “是……是有人幫你出錢,你又會針灸治好的。”錢珊全身一冷,覺得姚若溪怎麼不像說的那樣善良?怎麼會感覺沒有希望?

    姚若溪笑著搖頭,“我知道要治腿,從懂事起就在學掙錢的技能,手術的確有人幫我,但錢卻是自己掙來的。”

    錢珊不相信的瞪大眼,“那麼多錢,不是別人給你出的?那你也是有錢人吧?”是有錢人,幫她一把都不能嗎?

    “我家是鄉下的,剛出來的連三千塊錢都沒有。”姚若溪想到自她懂事就和爺奶忙著掙錢,借錢,跑各個醫院,找各種偏方。爺奶私下應該她那個爸媽不少次,但也因為他們生了她。除此之外,她和爺奶都沒有想過不勞而獲,靠別人來平白無故幫助自己。

    錢珊有些急,眼淚又出來了。

    姚若溪已經起身脫了白大褂,拎著的包準備走了。

    “姚大夫!姚大夫你別走!你救救我吧!我要是一直這樣瘸著腿,我就沒法活了啊!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一輩子都毀了!姚大夫你就是我的希望,我求求你幫幫我吧!”錢珊看姚若溪竟然不幫,又跪下來,伸手抱姚若溪的大腿。

    于澈皺眉,“這位小姐,你沒有听懂話嗎?”

    錢珊哭著搖頭。

    姚若溪又問她最後一句,“你會什麼?”

    錢珊愣了下,以為自己感動了姚若溪,忙到,“我會唱歌!會洗衣做飯,會家務!我還會很多別的!”

    “那用你會的這些,出門大街上的人,讓他們幫你出錢治病。”姚若溪指了指門。

    外面那些人又怎麼會幫她!錢珊大哭,“姚大夫!你是個好人!你救救我吧!”

    “你自己也知道大街上的那些人不願意救你,姚大夫又憑什麼白白幫你?!”小陳有些看不下去了。都像這個女的一樣,醫院還開不開了!?姚大夫還活不活了!?

    “你是個好人啊!針灸又不要錢!那些藥也用不了多少的!你們有錢,只要一點點善心,就能救我一條命了啊!”錢珊哭個不止,為什麼有些人那麼幸運,而她那麼倒霉?為什麼那些幸運的人自己得了好運,卻不願意付出一點幫幫她這樣不幸的人!?要是腿治不好,以後她就要當一輩子瘸子,嫁個殘疾人或者嫁個又丑又窮的,窮苦一輩子了!

    姚若溪皺起眉頭,回頭看著錢珊,“你還是沒有听明白我說的話!誰都沒有義務幫你,我更沒有。我是靠自己的勤勞掙來雙腿健康的錢。或許你做不到像我一樣掙夠手術費醫藥費,但你不該想著不勞而獲,靠別人的可憐出錢幫你治病!如果你足夠自立自強,不妄想拿別人勞動為自己,不那麼自私自利,我想我或許會幫你一把。”

    錢珊臉色煞白,她都跪在這里了,都當眾給她磕頭了,這個姚若溪都不願意幫她一下,“……我說過會報答你的。”

    “用什麼報答?磕頭求人說好話嗎?那你應該去天橋底下跟那些人學學!”姚若溪面色冷沉。

    錢珊睜大眼,一副崩潰的模樣。天橋底下,那些都是乞丐!姚若溪竟然讓她去學乞丐!?

    外面看熱鬧的幾個護士大夫都覺得姚若溪說得好,平時看她溫和恬靜,沒想到也是個有脾氣的。

    “誰讓你來的?”于澈剛才就注意到,錢珊知道姚若溪治病是有人幫她拿的手術費,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不多。

    這話一出,眾人都恍然。肯定是醫院的對頭故意來找事兒,否則怎麼會這麼無賴又異想天開!?明明就是個年輕人,可以自己拼搏努力,卻非要賴著別人想不勞而獲。

    錢珊愣滯的表情更證實了有人讓她來的。

    “讓你來的人跟姚大夫有仇,你還是回去靠自己努力掙錢吧!”小王提醒錢珊。果然對頭開始攻擊姚大夫了,只是錢珊這種實在讓人膈應又麻煩。

    錢珊這會滿心絕望,沉浸在姚若溪不願意幫她的絕望中,心里升起憤怒不甘又覺得怨懟。那個人是好心提醒她,就算她和姚若溪有仇,姚若溪為什麼就不能幫幫她!?

    姚若溪冷眼看著,搖搖頭,跟小王道,“給她報到慈善機構。”

    “姚大夫!?”這女的都這樣了,姚大夫還要幫她!?

    于澈也點了頭。

    小王只得應聲。

    姚若溪不再看錢珊,和于澈一塊離開。

    錢珊卻有些歡喜了,由醫院把她報到慈善機構,那她就有希望可以手術了!只是這姚大夫,明明可以給她針灸,卻不願意出手幫忙。

    進了慈善機構錢珊才看清楚,需要幫助的人很多,很多,絕大多數都比她還要慘,他們多數是孩子,都在等待著救助,卻幾乎多數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和絕活兒。還有承擔照顧責任的竟然也是殘疾人。她這樣的和人家根本不夠比的。

    一心想讓姚若溪名聲敗壞的秦柔美听到醫院里傳錢珊的事兒,心里暗自冷嘲。姚若溪這個賤人果然有心機手段。把錢珊送去慈善機構,別人會說她個好。可那種地方一個比一個可憐,什麼時候會輪到錢珊?!又憑什麼輪得到她!

    她覺得別人都不如自己,她準備自己動手。

    在醫院里容易被發現,可是在外面她又遇不到姚若溪。

    結婚的事兒雖然忙,但這些都用不到姚若溪操心,于家和蕭恆墨姚家爺奶都讓她安心等著,她的心思還在病人身上。新婚她有一個星期的假期,所以有些不能推後的病人,都提前了。

    秦柔美終于找到了機會,她不能直接拿硫酸去潑姚若溪,但卻可以把硫酸裝在姚若溪喝水的杯子里。

    姚若溪的水杯有兩個,一個用來喝水,一個是于澈拿過來,有時候會送酸梅湯和參茶給她喝。

    秦柔美看著時間,拿了姚若溪常用的玻璃水杯,拿著瓶子就把里面的硫酸往水杯里倒。

    走廊傳來腳步聲,秦柔美心里一急,就猛的倒進去。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水杯的底座周邊突然被硫酸腐蝕,整個掉下來。水杯里的硫酸也隨著掉下來,落在凳子上,砰的一聲,飛濺起來。

    啊——

    遠處的人听到慘叫聲,急忙就往這邊趕過來。

    秦柔美痛死了,飛濺起來的硫酸 的她身上點點滴滴,還有 到臉上的,像火燒一樣,手里掉下去的瓶子和壞的水杯又踫到了腿,砸到了腳。

    她倒在地上慘叫,又強力忍著,全身顫抖,臉上慘白。

    趕來的人看眼前這副情景,都很震驚。秦柔美竟然帶著硫酸來姚若溪的診室!?不過他們還是把幾乎昏過去的秦柔美送去了急診,通知于澈和姚若溪。

    姚若溪只是過來看了眼。

    秦柔美的爸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自己女兒先有害人之心,結果害人不成,反受其害,他們難道還能怪到姚若溪的頭上!?只怪他們太縱寵女兒,沒受過什麼挫折。

    秦柔美被硫酸傷到的地方都需要植皮修復,臉上的幾個小點,修復不好,還容易變成麻子。醒過來的她無法接受,瘋狂的大叫大哭。

    醫院直接把秦柔美開除,永不錄用。並要求正式向姚若溪道歉,不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秦柔美堅決不願意,秦家的人把她接出去,轉到了整形醫院。

    姚若溪也上完最後一天的班,和于澈回到于家。

    于老太太拉著姚若溪的手,“這個世道什麼人都有,你心善放了她,不過人心難測,以後可要警惕她再報復。”

    “寧得罪君子,勿惹小人。小溪那診室還是再裝個攝像頭,也安全一點。”于太太也不想才認的女兒出什麼事兒,相處這些日子,她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兒了。

    于澈想了下道,“那就裝個假的吧,起個震懾作用。”裝個真的,像被監視一樣。

    “這樣好!這件事兒要盡快辦了,等小溪的假過完,再去上班,可不能再出事兒。”于老太太叮囑于澈。

    正說著話,于潤和于清趕回來了。

    于郅和二嬸要明早才能回來。

    一大家人異常的熱鬧。

    老爺子和老太太高興的合不攏嘴,“家里好多年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于家都真心待她,姚若溪也很心暖。

    因為第二天早早就要起來忙,一家人也都早早歇下了。

    姚若溪沒想到,結個婚,她一下子成了富婆。祖父祖母給了一套翡翠首飾,父親和母親給了一處房產,一輛車。二叔二嬸送了塊玉原石。另有于澈的外祖家,和姻親送來的名貴禮物。

    于澈除了婚紗外,又給了姚若溪一張卡,“你身邊放點私房錢,以後想買什麼就可以直接買了。密碼是你生日。”

    姚若溪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猶豫著不知道該接還是拒絕。

    “跟自己哥哥還客氣,這是不準備把我當哥了!”于澈笑著拿了她的手,把卡放在她手里。

    姚若溪只好接了,“哥!謝謝你!”

    于澈笑著摸摸她的頭,“當哥哥的就是你的靠山,以後蕭恆墨若敢欺負你,哥一定不饒他!”

    姚若溪笑,想到要把武功教給他的,“等忙過這幾天,你就跟我學練武吧!”

    于澈瞪大眼,“跟你學練武?”雖然看過她使劍,可是跟真正會武功的賀藺一比就看得出來,她也就使招式。

    “連內功。墨的武功可以給秦翱施針治腿,但他的功夫不適合治病。我剛剛練起來,你也跟著我學吧!”姚若溪點頭。

    于澈之前就知道姚若溪的那個師父定然是個奇人,否則那些病人,連老教授都沒有辦法,姚若溪只一手金針就可以行醫治病救人。卻原來這里面有武功的奧妙!他心里止不住的澎湃,“小溪!我這是摟到寶貝了!這世間怕是沒有一個有我這麼幸運,得你這樣的妹妹!”

    倆人這話讓偷听于清咋呼起來,“姐你太偏心了!我也要學!我也要學!”本來他還以為能听到什麼八卦,這個大哥他們可都知道脾氣的,明天姐就要結婚了,大晚上他還找來說話。沒想到會听到這麼勁爆的消息!

    姚若溪現在雖然功力尚淺,但耳力卻已經越來越好,早就察覺到他在偷听,不僅他,還有另一個。

    知道姚若溪既然會武功,怕早就知道他們在,于潤也笑著走出來,“有這樣的好事,怎麼能少了我!當姐的要照顧弟弟,可不能偏心!”

    姚若溪今兒個收的巨款都是這三兄弟給的,見倆人湊上來,就笑道,“我的武功是專注行醫治病,你們學來不合適。不過有另外的功法,你們可以練一練。”

    “什麼樣的功法?我們多久能練成啊?”于清過來挽著姚若溪的胳膊,“姐!你現在是不是會飛檐走壁了?那姐夫呢?他肯定更厲害吧!怪不得他出手打的比賽沒有輸的!武功那麼厲害,那些人怎麼打得過他一個武功高手!”

    于澈看姚若溪不排斥于清,默默的暗嘆口氣。三弟仗著小,可以肆無忌憚的和她親近,她也把三弟當小弟看待。

    姚若溪看于潤也滿眼好奇,就笑了笑,運氣起身,踩著沙發,凳子和牆,床,打了一個來回。

    三人都有練防身術,不過卻不像姚若溪,真正的古法武功,看的都很驚奇,于清最甚,“我一定要學!姐你要是不教我,我就賴著你了!”

    “那我先把功法默給你們。”姚若溪先抓著于清的胳膊,看了他的骨骼。

    于潤也主動站過來,讓姚若溪給他摸了骨骼。

    姚若溪就把姚若陽練的武功秘法默寫了出來,“你們把這個背會了,先別練,等忙過這兩天,我再教你們怎麼練才能練得成。”

    兩人如獲至寶,于清等不及先回屋抄錄一份。

    于澈讓姚若溪先休息,“明天還有的折騰,等你閑了再說。”

    事實上,姚若溪有些睡不著,她以為自己會鎮靜,平和,真到了這一日,她心里喜悅興奮,激動忐忑,彷徨不安紛雜心頭。

    蕭恆墨一直睜著眼,盼了這麼久,終于到了迎娶他的小乖乖了,他心潮澎湃,難以自持。總想著小乖乖是否也像他一樣睡不著?會不會也在想他?還是正和于家的人親近熱鬧?還有那于澈,和于家的兄弟,總往小乖乖身邊湊,真是討厭!

    在床上躺了一夜,一絲困意都沒有。

    于郅夫婦一早趕回來,姚若溪已經盤好了頭,就還剩下婚紗沒有換上。

    于二嬸笑著打量姚若溪,跟于太太道,“小溪怎麼就被你搶了先,成了你女兒,真是讓我嫉妒!”沒一句是夸姚若溪的,卻夸的眾人都笑起來。

    教堂那邊一切都準備好了,于澈和于潤于清三兄弟全部一身白色合體西裝,明亮俊美,各有特色,齊齊站在一起,簡直晃眼。

    陳昊也是拉了武館長的最上色的幾個花美男,爭取要比過于澈兄弟,不能給老大丟臉。而他自己看看選的人,再照照鏡子,沒好意思也站進隊伍,自行找了個活兒,打雜總管。

    莊嚴聖潔的教堂里,被鮮花輕紗裝扮,恍如天堂般。

    賓客已經早早到了,都是于家的親戚,相交來往的。蔣昀也在,听新娘子來了,他轉頭看向教堂門口。

    姚若溪一身純白水鑽婚紗,頭上蓋著白紗,挽著于郇緩緩的走進來。

    蕭恆墨等不及,對待他的小乖乖,他從來不是等的人!于是,大步走向姚若溪,牽過她的手。

    于郇嘴角抽了下,“蕭恆墨!我把女兒交給你,你要愛她護她,若敢負她,我這個做父親的可不會輕饒你!”

    “我愛她!勝過一切!”蕭恆墨鄭重認真。

    姚若溪握著他的大手,突然的,心里就安寧了。微微一笑,隨著他走向教父。

    兩個人在聖主面前宣誓,完成誓詞,交換戒指。

    姚爺爺紅了雙眼,姚奶奶眼淚直流。

    “我現在正式宣布,你們成為合法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蕭恆墨想把面前的人兒藏起來,不過這是現代的婚禮,他答應要給小乖乖的。但每次親熱之後,小乖乖嬌美的模樣,他不想任何人看到,所以忍著情願,輕輕吻了姚若溪。

    儀式結束,眾人隨後趕往酒店用席。姚若溪換下婚紗,穿了件小禮服,和蕭恆墨趕到民政局領證。

    醫院里剛剛下班,受邀的醫生大夫不少,卻不能因此不上班了,都是提前走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卻是趕不上觀禮,只能感到酒店的。

    這時候消息也傳開了,姚若溪不是于澈的未婚妻,她嫁的人依舊是蕭恆墨。蕭恆墨也不是什麼姚若溪的哥哥,哥哥是人家于澈!姚若溪是于家的義女!

    所有的種種讓眾人都明白過來。

    領了結婚證的兩人從民政局出來,趕到酒店敬酒。

    酒店里的賓客不少人都在拍兩人的照片,這樣難得俊美女的清麗難尋的美人夫妻,不留檔存念實在可惜了!

    姚若溪還從來沒有這麼笑過,用過酒席,眾人都離開了,只有于家的人,和外祖家的兄弟。

    姚若溪換上大紅嫁衣,蒙著蓋頭,再次出發,到新房拜堂。

    陳昊作為打雜總管,忙的腳下團團轉,這家伙又沒兄弟親人,只能事事都他來頂上了。

    新娘子蒙著蓋頭,看不到裝扮的如何美艷,不過新郎官這一身大紅的喜服,絕美的笑容,映襯的蕭恆墨更加俊美絕倫,有傾倒之功。

    蕭恆墨從不認蕭是他的父親,齊國侯夫人趁人之危,他也從未把她當成母親,連小姨都不是!所以兩人拜堂的高堂之上做的姚爺爺和姚奶奶。

    拜了堂,姚若溪被送入洞房,蕭恆墨在外面陪于家的人和陳昊,蔣昀等人吃席。

    來的都是自家人,鬧洞房也是嚷嚷了幾句,因為都知道鬧不過蕭恆墨,于澈兄弟也不願意鬧騰姚若溪,就想了幾個主意為難蕭恆墨。

    蕭恆墨來了個才藝大展示,彈琴,吹笛子,劍舞,毛筆字,又有于清兄弟湊熱鬧,直鬧到很晚。

    還是蕭恆墨之前就提醒過陳昊古禮成親的規矩,在子時之前要圓房。

    當時陳昊嘴巴張的能塞進個大鴨蛋。倆人愛的死去活來,蕭恆墨對姚若溪的佔有欲簡直世界僅所有,又同居在一起,竟然沒有……那個!

    這兩人絕逼是一輩子的真愛!別說蔣昀愛慕,于澈傾心,還有什麼什麼想插一腳的,他陳昊敢保證,沒人有那個機會!

    所以,看著時間,陳昊提前收工,把眾人都送出去,麻利的把東西都收拾好,他也帶著幾個武館里幫忙的哥們迅速撤退。

    世界安靜下來,姚爺爺和姚奶奶看過姚若溪,叮囑早點休息,就回自己屋了。

    房子買的大,等姚爺爺和姚奶奶回西面自己房間,設在東面的新房里只剩下小兩口。

    喝了交杯酒,蕭恆墨輕柔小心的把姚若溪頭發散開,首飾拔掉,“累不累?”

    姚若溪點頭,雖然之前的準備工作她沒有操心,但結婚真是一件累人的事兒。

    蕭恆墨揉著她滿頭柔順的青絲,摩挲她的小臉,“小乖乖,我終于娶到你了!”

    他的眼神太過火熱,又纏綿沉醉,有濃濃化不開的愛戀,姚若溪不舍得移開眼,又不敢一直的直視著他。

    蕭恆墨抱著她的頭,喘息著親吻她,把她緊緊的攥在懷里,大手又笨拙的解她的衣裳。

    終于到了這一刻,姚若溪心如擂鼓。

    紅紗帳落下,蕭恆墨擁著姚若溪,不讓她轉頭,不讓她閉眼,強勢霸道的要讓姚若溪看著他,看著她成為他的女人!看著他成為她的男人!

    姚若溪小臉通紅,全身灼熱。

    “別怕!小乖乖,別怕!一會就不疼了!”

    姚若溪真怕了,蕭恆墨太激動了,無論怎樣安撫,擁抱他,他都像瘋了一樣,入魔了一般。

    “墨…墨……”

    喧囂的城市沒有雞鳴聲,屋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姚爺爺黑著臉在新房門口站了三趟了,眼看都中午了,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混蛋!昨夜把小孫女欺負到什麼時候!?

    蕭恆墨早听到外面的爺奶的動靜,他一直沒有睡,就那麼痴痴的看著懷里累極酣睡的嬌人兒。心疼撫了撫她的頭發,昨夜他像走火入魔了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發瘋的要她,肯定嚇到她了。

    人生第一次,蕭恆墨體會到那極樂的享受,他像打開一扇新的大門,那是一個失控的世界,瘋狂的世界。只要想想心愛的人兒在身下紅著眼楮哭泣求饒,嬌魅承寵,蕭恆墨就心兒發顫,全身血脈暴漲。

    他昨夜流了好多鼻血。

    小乖乖她,好疼,可是美絕倫比。他已經用盡了全力,卻還是把持不住,克制不了。

    姚若溪實在累極了,幸虧她的武功撿起來了些,否則真的承受不住他的龐然大物和瘋狂達伐。即便如此,她最後也昏睡過去了。還沒有睜開眼,她就趕緊全身散架了一樣酸疼沉痛,不像她自己的身子。

    “小乖乖!你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喝口水?”蕭恆墨聲音沙啞慵懶,愜意中帶著心滿意足。他說著已經輕輕的攬著姚若溪靠在自己懷里,伸手端了杯水過來喂她。

    姚若溪身上又痛又沉,皺著眉頭悶吭。

    蕭恆墨又心疼又愧疚,輕吻她的額頭。他已經給小乖乖抹了藥,難道那藥不管用?

    他哪里明白,現代的那些藥又怎比大內秘制的傷藥!

    好一會,姚若溪才緩過來,就著他遞來的水漱了口,喝了一杯熱牛奶。

    “什麼時辰了?”牛奶喝完,姚若溪才覺得身上回了點力氣。

    蕭恆墨眼神閃了下,“午時剛過。”

    姚若溪小臉黑了下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忙撐著起來。

    蕭恆墨扶著她的肩膀,“今兒個不用敬茶,不用上班,你躺著吧!我去給你做吃的!”

    姚若溪不理他,執意要起來。

    蕭恆墨只得到浴室放了熱水,抱她過去洗澡。

    把他趕出去,姚若溪從軟凳上起來,立即感到有濃稠的東西順著她的腿流下來。瞬間,姚若溪全身紅了個透。暗啐一口,到浴缸里洗干淨。

    蕭恆墨正拿著一塊白綾滿目亮光,小心的收藏起來。看著凌亂的床,他昨夜已經換過一次,看來還要再換。

    把床上重新再換過一遍,蕭恆墨等在浴室門口,怕姚若溪身體不支,摔倒在里面。

    耳邊傳來撩起的水聲,蕭恆墨想到她嬌花一樣,被自己這樣那樣的蹂躪撒野,他才明白什麼叫嬌花綻放,牡丹滴露。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昨夜傷了小乖乖,要容她歇息個三天……兩天一天的。

    姚奶奶也是從為媳婦過來的,小孫女幸福得來不容易,看姚爺爺還黑著一張老臉,連瞪了他幾次,把一早炖的補湯端上桌。

    吃了飯,姚若溪想活動走走都艱難,只得回屋躺著。

    躺著躺著又睡著了。

    于澈打電話,秦翱已經在醫院等著了。

    蕭恆墨實在不想去,不過他心情極好,換了衣裳跟爺奶招呼一聲,就去了醫院幫秦翱針灸。

    秦翱看他一身風華,滿臉光彩,神清氣爽的樣子,鷹眸暗了暗。

    于澈早就做好了準備,壓下心里的苦澀,淡笑著看蕭恆墨,等著他跟自己打招呼。

    蕭恆墨黑了下臉,不過還是叫了一聲兄長。

    于澈笑著應聲,讓他準備好回門禮。

    蕭恆墨給秦翱針灸完,直接回了家。

    家里的桌子上擺了一架琴,是臨溪。

    姚爺爺和姚奶奶都有些奇怪,這琴不是還給賀藺了,怎麼又回來了?

    蕭恆墨問了賀藺沒有出現,就是一個快遞小哥把臨溪琴送了過來,這才哼了一聲。

    “小墨啊!這琴是還回去,還是留著啊?”姚奶奶看他臉色,就問他。

    蕭恆墨想了下,“留著吧!”這本來就是小乖乖的,如果賀藺不再出現,把琴送來,他也睜一眼閉一眼了。

    晚上一家四口坐在一塊吃飯,真正融洽的一家了。

    蕭恆墨也沒敢再踫姚若溪,克制著親了親她,就放過她了。

    姚若溪連休息了兩三天才好起來。

    回門應是回娘家,因為爺奶和他們一起住,所以回門是回于家。

    于二嬸和于潤于清還沒有走,倆人都惦記著學武功,姚若溪和蕭恆墨一來,瞅著空閑,就拉姚若溪進屋說話。

    姚若溪就教給兩人如何修煉,如何運氣。

    于清好奇,“那現今社會,是不是也有不少隱士高人?”見姚若溪點頭,又問,“那怎麼都找不見他們?以前的武功傳承到現代,竟然都不見了。”

    不僅不見了,像賀藺練的武功,也好像沒有掌握對方法似的,姚若溪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這修煉武功一事,也看個人緣法吧!”

    于潤點頭,他們兄弟若沒有緣法,也不可能認識姚若溪,認了她為于家女兒,成了他們的姐姐,教給他們武功。

    兩人學的很認真,蕭恆墨卻很窩火。

    秦柔美更是滿腔妒火被一紙新聞澆滅,又再次激起。姚若溪那個賤人,竟然是于澈的妹妹!竟然是于家認的女兒!她明明要嫁給蕭恆墨,卻還勾引把持著于澈!害的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于家嫁女,女婿是世界武術比賽冠軍蕭恆墨的新聞在醫政兩界都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如此一來,于家雖然沒有找強勁的姻親聯姻,但一個姚若溪醫術奇特,簡直妙手回春。一個蕭恆墨在國際上次次掀起浪潮,于家如虎添翼,更遭人眼紅嫉妒。

    于潤把工作調了過來,于清也提前畢業了,于潤工作還算輕松,工作之余就勤快練武。

    于清如魚入大海般,不是混在武館里,就是狂練武功,要麼就學編程代碼。

    姚若溪把她的內功心法也傳給于澈。

    外界把于家的變動看在眼里,猜測不出于家這是準備做什麼。

    過年的時候,于潤和于清的外祖家不滿于家對兩個外孫的放縱,提醒女兒女婿不听,就暗語警示于老爺子和于老太太。

    于二嬸拉著母親勸話,說于郅有安排,現在不好說,勸住了她。

    兒子學武功的事兒她是知道,丈夫和她都支持,這是好事兒,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她沒敢透露給娘家知道。

    等家宴過後,別人都走了,只剩下自家人,兄弟三個小小的露了一手。

    幾個人看于潤和于清接著樓梯飛上飛下,于澈隔空一掌,沙發直接退了兩個位,都十分高興。

    于老爺子沉聲發話,“雖然認小溪做義女有留她在醫院的原因,但小溪那丫頭是個好的,值得真心對待!以後她就是我們于家子孫,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了!”

    于郇和于郅兄弟對視一眼,于太太和于二嬸也都點頭。老爺子說這話是要把姚若溪當親孫女了,他們也是喜歡那丫頭,自然當親人一樣了!

    于老太太覺得這于家之前醫治了萬千病人積福才讓他們和姚若溪成了親人,讓于澈兄弟好好對待姚若溪。

    于澈不同囑咐,他自然會好好愛護這個妹妹。

    過了新年,姚爺爺和姚奶奶也在城里住習慣了,實在不想和小孫女分開,干脆回老家一趟,把家里打點好,從此和小孫女都住在一起。

    蕭恆墨像開啟了新模式一樣,結婚一年,還仿佛身上有太陽光芒一樣,除了涉及他很厭惡的,變的好說了,笑容也多了。

    讓陳昊和武館的一眾學生說,就是有了教練夫人之後,教練開啟了性福生活模式,腰不酸腿不疼,整個人都更加年輕,更加俊美絕倫了!如果有幾天他臉色不好看,甭猜,肯定是教練夫人來例假了!

    蕭恆墨正想著拿到這次比賽的獎金,就帶媳婦兒出去玩一段時間。她從進了醫院上班,除了後來有星期天,都沒有歇息過。

    結果卻發現媳婦兒每次都提前兩天的月事,推後了兩天還沒來。他心念一動,一檢查,果然有了,雙活胎。

    姚爺爺和姚奶奶很興奮,于家的人也都很高興,開始讓姚若溪進補,減少病人,即便有病人,也不派那麼多疑難病癥,讓姚若溪放松些。

    于澈經過一年的修煉,內功也大有所長,現在他已經能靈活運用內功到醫治上。姚若溪那邊的病人,不太嚴重的,就轉到他這邊來,減輕姚若溪的工作量。

    十月之後,雙胞胎兄弟降生,兩人除了一雙鳳眼,都像極了蕭恆墨。

    姚爺爺和姚奶奶抱著兩個白胖胖的大外孫,每天都樂的不行,最怕的就是于家來人,要接兩兄弟過去‘住幾天’。

    而所謂的‘住幾天’不住十天半月絕對不讓回來。誰讓于澈一直不結婚,沒對象,醉心武功和醫術研究,于潤雖然也二十好幾,可也沒準備早早結婚,于清剛剛二十出頭,更別想了。家里兩個活寶自然都爭相搶著要抱抱。

    兩個兒子越長越大,蕭恆墨越來越發愁,搞個什麼允許不允許生二胎的,他把二胎準生證辦下來了,就等著生個和小乖乖一樣的小女兒,可是姚若溪卻一直沒再有孕。

    難道他還不夠努力?

    晚上回家多來幾次,早上的更好,反正明兒個媳婦兒不上班。

    蕭恆墨丟下武館對打的正熱鬧的學生們,直接回了家。

    陳昊嘴角狠狠抽了抽,噙著淚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他好不容易找到女朋友,這個家伙一點不體諒他,說撂挑子就撂挑子!這都太陽還出著,他又緊著跑回家了!三天兩頭這樣,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很多錢啊!?

    對蕭恆墨來說,求女之路是必行滴!

    他看見兩個長得和他一樣的兒子,成天沒事兒和他搶媳婦兒,就討厭!

    【番外完】

    ------題外話------

    終于寫完了,吊著的這口氣也徹底放下了。雖然不舍得,還是畫上句號了。

    感謝一路有親愛的們相伴,真的很愛你們~(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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