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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本事 ...
晚上很晚的時候,江宿給張霧善回了電話,張霧善這時候當然不用再像白天那樣找借口,直接問他前兩天找她有什麼事。
江宿半晌才回答不記得了,差點沒把張霧善氣死,她滅了煙,對著電話說:“沒事的話就掛了,我要睡覺了。”
“……好。”江宿低低地說道,帶著一種似有似無地笑意。
張霧善心裡一陣煩躁,掛了電話,洗涮睡覺,卻輾轉難眠,從下午打了電話後她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紀筱筱是HR吧,怎麼會干起江宿秘書幫忙接電話的事來呢?可她只是重生,又不是有神通,自然想不出來為什麼,折騰了大半宿才睡下。
鬧鍾響起的時候,張霧善感覺自己才剛睡著沒多久,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蒙住腦袋,不想起床。鬧鍾響了一下,然後停了,張霧善瞇著躺了一會兒漸漸清醒開始察覺到不對勁,今天的鬧鍾響的時候也太短了吧。她拉下被子,坐起來找鬧鍾,剛轉身就看到床邊站著的一個人,嚇了她一大跳!
驚慌之余發現原來是江宿,他只穿著一件襯衣,站在床邊,一手插兜,一手拿著她的鬧鍾,聽到聲響轉過來看她,“你竟然六點鍾就起床了?”
你竟然六點鍾就站在人家床頭嚇人!張霧善很想這麼回他這麼一句,最後只是說:“最近比較忙,寧願起早也不要晚睡。”
江宿打量了她半天,說:“還不是一樣有黑眼圈。”
張霧善瞪著他,抓起一個枕頭摔過去,江宿輕松接住了。
張霧善沒管他,爬起來刷牙洗臉,等她出來的時候,江宿已經打好了豆漿,正要把一把長勺子放到杯子裡面,張霧善眼明手快,跑過去抓住他的手,“這把不行,這把不行。”
江宿挑眉,反問:“哪一把行?”
張霧善順著他的目光將那一櫃子的勺子溜了一圈,心痛地放開手。
江宿哼了一聲,將豆漿倒了出來,張霧善則從冰箱裡拿出吐司和小蛋糕,問他,“這麼早過來干嘛呀。”
“過來拿點東西。”江宿簡單地回答。
“幾點過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張霧善又問,剛才真是把她嚇死了,房間裡平白無故冒出一個人,萬一是其他人可怎麼辦?
江宿取笑她:“還好意思說呢,睡得跟豬似的,叫半天都不應。”
他叫了她嗎?張霧善暗暗懷疑,她好像一直都沒有睡著,他叫了她的話沒道理聽不到,結果她完全沒意識到江宿繞過了她問的“幾點過來的”這個問題。
“你的工作怎麼樣了?”江宿問。
張霧善聳聳肩:“慢慢來吧。”剛剛做了一次活動,還需要不斷地實踐。
江宿便提起裕美過幾天要進行新品發布會的事,“聽說是你哥總負責,你跟著學一下吧。”
張霧善拿出手機把這件事記到備忘錄裡,江宿瞄了她的手機一眼,發現是西班牙語的操作系統便問:“沒刷中文系統?”
“刷了,”張霧善回答,“不刷怎麼能輸入漢字呢。”使用西班牙語的操作界面,不想別人無意用她手機時亂動她的東西。
江宿想起Andy說的話,這也是他今天等到她起床的主要目的,問她為什麼一定要選那塊地,如果說要穩妥,他可以提供更好的地方。
“指不定兩年多之後那裡突然就升值了。”張霧善無所謂道,這個可是重生者張霧善僅有的優勢,她才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哦,”江宿看了她一眼,“突然升值,那裡突然挖出黃金了?”
“指不定有地鐵啊。”張霧善說道。
江宿搖搖頭,說:“地鐵方案一早確定下來了,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沒有從你那裡經過的。”
“誰說得准現在做主的這個人能坐很穩呢。”張霧善隱晦地暗示,“能爬這麼高,背後裡肯定有點不干淨,一不小心就翻船了。”
江宿一雙鳳眼微微瞇起,仔細打量著張霧善,張霧善任他打量,反正她只說是猜測,猜測又不犯法。
“那麼,呂大宏為什麼要改方案?”江宿又問。如果現在的一把手下馬的話,上去的肯定就是呂大宏,不僅是因為他在雲城多年的根基,也因為雲城這個地方各種關系錯綜復雜,外來人根本不能平衡駕馭。
張霧善咬了一口蛋糕,喝了一口豆漿,慢慢說道:“呂家的祖墳在哪來你知道嗎?現在規劃的5號線剛好壓過去。3號線要搬遷的那個重汽廠,你以為是誰的,是劉明玉娘家出大頭,用一個遠親名義開的。”
這地鐵方案實質上就是雲城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的較量。
江宿沉默了半天,說:“你怎麼確定呂大宏一定會贏?”
張霧善斜睨他,笑道:“我不確定,只是呂大宏贏的話我才會有好處。”
江宿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然後嘴角慢慢揚起,“或者說,呂大宏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張霧善就知道江宿一點就通,她這樣暗示也不算扭轉命運,因為現在的一把手在2010年年尾的時候被人檢舉,然後被雙規,呂大宏毫無懸念地上去了。所以她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靜候到那個時候就可以了,至於江宿會怎麼做,那就是他的事了。
吃完飯,江宿洗了澡,在櫃子裡找衣服,看到張霧善正在刷睫毛膏,嫌棄道:“女人真麻煩。”
“女人不化妝麻煩的就是男人了。”找小三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我記得博藝的會卿樓一般都是閒置,對不對?”成名戰,沒有比在雲城知名的會卿樓更引人注目的了。
江宿低頭系著領帶,隨意瞄了她一眼,說:“錢呢,你要多少都可以;想用會卿樓,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張霧善一聽,腦門一熱,手上的東西一丟,飛快地跑過去擠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拉下他的領帶使勁吻著他的嘴唇。
江宿只是一愣,抓著她的雙臂將她推到櫃子上,卷著她的口舌,更加熱情地回吻她。
張霧善漸感吃力,江宿卻放開她,氣息有些不穩地看了她一眼,低下頭整理被她扯亂的領帶,“這種本事可收買不了我,”他說道,“你得拿出真本事來。”
張霧善擦擦嘴,瞪著他,然後雙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
江宿按住她的手,揚眉說:“不是這種真本事。”
張霧善切了一聲,拍開他的手,坐到鏡子前繼續化她的妝,漫不經心道:“女人的鼻子很厲害的,你還是再去洗一次澡,免得被人家聞出來。”
“人家是誰?”江宿看了她一眼,套上外套,邊理著袖子邊走出去。
“把你的髒衣服帶走。”張霧善追著說了一句。
已經開了門走出去的江宿又折了回來,摸出皮夾拿出幾張紅鈔放在鞋櫃上,“干洗費和跑腿費,不用找。”
張霧善聽到他關門的聲音,又對著鏡子繼續化眼線,嘀咕著:“人家是誰?哼,詛咒你被聞出來然後被潑咖啡,看你洗不洗。”
張霧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想,真本事就真本事,她豁出去了還不做不到嗎?
自從籌備“原蕾”開始,李瑞除了專業課需要回學校上課外,學生會的工作也直接交給副部負責,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跑,在學校很少能遇上他,有人對此頗有微詞。
一個是李瑞的導師,他認為李瑞無論在學習或是在平常的表現都十分優秀,保研的把握非常大,想讓他專心學畫畫,將來直保他的研究生。他找李瑞談了幾次,李瑞的態度很明確,不想放棄這麼難得的鍛煉的機會,他也只能惋惜不止。
另一個人就是何玲,她一直對李瑞這個低一年級的學弟倍有好感,本來想在學生會工作的接觸中多與他接觸,培養感情的,她的司馬昭之心,整個學院都知道了,可李瑞始終裝愣賣傻不說,現在還不到學校來了,這叫她如何不急?她打聽到李瑞跟張霧善走得很近,便帶著一股怨氣去找張霧善。
“你問我找李瑞?”張霧善有點好笑道,“你干嘛不問我找你們家阿黃?”
她話中的諷刺立刻讓何玲氣紅了眼,本來想諷刺回去,可一想到李瑞和她的關系不錯又忍住了,勉強地說:“我有點事要找他,他不接電話,也不回短信,你方便的話跟他說一聲,讓他回學校的時候來找我。”
張霧善看著她,不由得哼笑一聲,說:“我不方便。”這麼理所當然的指揮的口氣,要是平日張霧善也許會不在意,可最近她心情不怎麼好,懶得賣她同級的面子,直接走人。
何玲頓時哽住了,既尷尬又生氣。
張霧善回頭就把這件事跟李瑞說了,李瑞尷有點無奈,撓撓頭,“沒想到她會去找你,真是的……今晚我就去找她吧。”
“你跟她有幾腿了?”張霧善隨意問道。
李瑞卻像被觸了逆鱗一樣炸開了:“誰跟她有關系!”
李瑞一貫八面玲瓏,很少直接表現出對一個人的抗拒,張霧善不由得看他一眼,李瑞訕訕道:“有些事,真的很煩……”
張霧善開始不明白,可想到她那樣說話之後何玲竟然沒有發飆,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你不喜歡她?”
李瑞搖頭:“真的不喜歡,可是明著說暗著說都沒有用……”
“趕緊找一個不就好了。”張霧善不以為然。
李瑞翻了個白眼,“你說找一個就能找到?總得有喜歡的吧?”
張霧善問他喜歡什麼類型的,李瑞搖頭表示不知道。
小男生果然很清純,張霧善感慨無比,嘖嘖地看著李瑞半天,眼神火辣得李瑞臉都快滴出血來了才說:“這點小事就交給你姐姐我,我保證讓你一勞永逸,後顧無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真是兵荒馬亂的一天,我果然是個笨蛋笨蛋笨蛋,可能是我表達出現了問題,可能是我理解出現了問題,VIP申請是在26號,申請的是從33章開始的,因為審核一直沒有通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發文,所以還是每天更文,但是現在居然從30章開始了……對由此給大家帶來的傷害,淳於流落在此深深表示道歉!請大家諒解!對於倒V扣了大家的晉江幣的,編輯說可以通過送積分來彌補,所以請誤扣的讀者留言,我就可以返回積分(要超過25個字才行)。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我這兩天會返還這三章的積分。打我吧罵我吧!
33、33 陸喬 ...
張霧善的方法很簡單,卻很有效果。
她讓Mike刮了胡子,穿一件白襯衫去學校給李瑞送飯,Mike也沒問原因,提了飯盒就去了雲大藝術學院。春意料峭,只穿白襯衣,很是為難Mike,也讓藝術學院師生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跟著他轉——本來Mike人長得就不錯,有點失意、有點落拓的滄桑,單薄的白襯衫更是讓他多了幾分飄忽的味道。
李瑞看到Mike很奇怪,認識Mike這麼久還沒見過他回過藝術學院呢。
Mike也很感慨,幾年了,這個學院還是那個學院,只是物是人非了,他黯然傷神地收回目光,將飯盒遞給李瑞:“Emma讓我帶給你的,說最近你太操勞了,讓我犒勞犒勞你。”
“這就是你的犒勞?”李瑞很不滿。
Mike伸手出來揉了揉李瑞的頭發,搞得李瑞很納悶:“你干嘛?”
“Emma說你肯定會不滿,讓我這樣安慰你。”Mike老實回答。
一瞬間,李瑞恍然大悟,氣急敗壞道:“她讓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Mike有點委屈:“那不是最近人窮志短嘛。”
李瑞四下張望,不少人看過這邊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他轉頭看看Mike,忽然覺得還真有那種感覺……算了,如果這個法子起作用的話,他不介意以直男之身背負眾多腐女的期望,更何況,這種事在藝術學院本來就算不上罕見。
猶如一夜春風吹過了雲大藝術學院,李瑞出櫃的消息迅速在各個角落裡生根發芽,何玲立刻過來質問,李瑞從頭到尾沉默著,何玲只當李瑞默認了,只能黯然離去。
張霧善的目的實現了,但間接後果是,直到大學畢業,李瑞的初戀依舊完好地保存著,當然他一直很忙是主要的原因,但不可否認這件事也起到了一定的助紂為虐的作用,他畢業數年後,學院裡仍然流傳著曾經有一個學生會女副主席追求外聯部男部長學弟,結果男部長學弟竟然是GAY的院級傳說。
可罪魁禍首一點兒自責都沒有,面對李瑞的控訴,張霧善懶洋洋地靠在Mike身上,問:“Mike,你的老情人叫什麼名字來著?現在紅不紅?”
“陸永幀,她叫陸永幀。”Mike說道。
“我問的是藝名。”張霧善白了他一眼。
Mike久久才說:“她現在叫……陸喬。”
張霧善挑眉,有點驚訝,竟然是陸喬。
這個世界竟然這樣小,張霧善從張韞楷那裡拿到了特權,全程參與了裕美新品的推廣,當她在攝影棚裡看到工作的模特時,她心裡立刻閃過這句話。沒想到張韞楷選了陸喬當這一次的推廣大使,不過這也情有可原,陸喬風頭正盛,正跟長遠集團的CEO傳緋聞,本身長相很妖艷,跟這次家電的豪華風格很貼合。
“你會為了這樣的女人等多少年?”張霧善問張韞楷。
張韞楷往那邊看了一眼,說:“這類型的,我受不起。”
“一般人都不會等的吧?”Mike究竟是什麼眼光?或者說在他的眼中,陸喬不是她眼中的陸喬,而是另外一個陸喬?外界對陸喬一直褒貶不一,很多人都看不起她為了爭名奪利什麼都可以犧牲的態度,可在張霧善看來,這種女人往往是最能成氣候的。每個人都會為了自己在意的東西作出一定的犧牲,陸喬為了達到目的而願意出賣聲譽出賣自尊,這與別人為了工作成功犧牲休息時間是一樣的,她覺得沒什麼可批判的,真正值得批判的那些為了私利去破壞公共或他人利益的人。
張霧善挺欣賞陸喬的,尤其是看到她工作的樣子,很自信,也很敬業。
“我是陸喬。”休息時陸喬主動跟張霧善打招呼。
張霧善挑眉,伸出手和她握手,“Emma。”
“Emma,”陸喬對她眨眨眼,“我很喜歡你那套衣服。”
那套衣服?張霧善明白了陸喬對她這麼親暱的原因,因為她是裕美總經理的女兒。連這樣的機會都不要放過,當時為什麼會和Mike在一起呢?張霧善有點好奇。
張韞楷雖然也是剛上手,但做事有條有理,更善於把握重點,張霧善受益匪淺,特別是下屬一連好幾天加班到11點趕出來的東西,張韞楷只是匆匆一看,就知道其中的關鍵沒有做好,直接打回去重做,下屬還心服口服——這些人或許都是M的體質。她也試著開始組織一部分事情,“善王女”的事情已經從總部傳到了各大區,所以職員們沒有因為她不是正式的同事而拒絕她,反而給她提了不少建議。
張佑棠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一方面覺得這樣對張霧善有好處,另一方面又覺得公司的制度不能讓人任意破壞,心情很矛盾,最終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這份不痛快轉移到張韞楷身上。張韞楷已經知道他和趙茜芸的事,所以才會這麼急於想要建立屬於自己的人脈和力量,他心裡很不舒服,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父親,不會去傷害自己的孩子,這種提防簡直是對他作為父親的自尊的侮辱,所以他給張韞楷施加了不少壓力。
“你搞不搞得定?”張霧善問道。
“我跟他是不一樣的,”張韞楷面無表情地說,“我喜歡光明正大地來,我想要他明明知道我在奪權卻沒有辦法阻止。”
張霧善深以為然。
“你會不會覺得我變得太多了?”張韞楷問道,“最近做了很多事,偶爾想起來會覺得很難相信是我自己做的,很咄咄逼人,像變了第二個人一樣。”
“你沒有變,至少性格沒變。”張霧善看著他,認真地說,“你只是態度變了而已。”
有句話不是叫“態度決定一切”?因為態度變了,所以曾經的心頭之好如同棄履,曾經的難以理解卻理所當然;曾經我的眼裡只有你,現在你只是我腳下的一堆爛泥。
正式推廣的當日,受邀的媒體大飽眼福了一把:那個妖冶嫵媚的陸喬,披著長長的濃密黑亮的卷發,穿著一身金黃色的無袖禮服,胸前開叉到了肚臍,胸部僅僅用輕薄而狹窄的布料隨意地擋著,呼之欲出,春意盎然,雙腋和後背部分也同樣開叉到腰際,設計新穎、時尚逼人。當穿著這身禮服的陸喬回到“家中”,打開一系列電器,游刃有余地准備家事,等待“丈夫”的回家時,強烈的反差勾起所有人的疑問:為什麼要穿著這身禮服來做家務?太假了吧?陸喬接下來的話回答了這份疑問,她對著鏡頭,嬌羞又期待地說道:“我想讓他知道,就算我天天做家務,我也是最時尚的家庭主婦,他絕對不能在外面胡來哦。”
宣傳的效果如何,張霧善沒法肯定,但她知道,這次推廣活動之後,陸喬肯定會拿到裕美的最新電視廣告的代言。
媒體們十分認可陸喬此次的穿著,甚至有些媒體還認為風采不輸於任何一個在電影節走紅地毯的女星,而陸喬本人卻並不沾沾自喜,表現得十分謙虛,不願意多談,一反往日的張揚,所有人都紛紛猜測原因,只有裕美的人才知道為什麼。
這件衣服就是張建平大壽時張霧善穿的那件,雖然是同一件,穿出來的味道卻各相迥異:張霧善風骨峭峻,陸喬豐潤玉澤,各有風華。
堂堂一個當紅明星,竟然當著裕美員工穿著裕美皇太女的衣服出鏡,這說明什麼?在裕美的員工看來,連明星都抄襲張霧善的穿著,這無疑是對“善王女”的最佳的肯定,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張霧善卻對陸喬刮目相看,有多少個明星,而且還是一個依靠運氣並無影視作品支撐的一線明星,願意背負抄襲的罪名也要博得時尚之名?看來陸喬算定她不會追究,也預計到裕美人的認可,所以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可如果有個萬一,這件事抖了出來,媒體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肯定會用鋪天蓋地的評論來打壓她,而如果影響惡劣的話,裕美根本不會考慮後續跟她的合作。這樣的膽識,幾個能有?
張霧善不想跟Mike提陸喬的事,就算說了又能怎麼樣呢?她絕對不允許Mike以現在的面目出現在陸喬面前,那樣的尷尬、那樣的無力,前一世她經歷得太多了:你不會埋怨那些不看待你的人,你只會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自甘墮落,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勇氣一了百了。
她想讓Mike振作起來,以最有魅力的面貌走到陸喬面前,不必炫耀今日的成就,也不用奚落她昨日的錯眼,只要平靜地告訴她,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隨便可以被撇下的馬柯就好了。
至於陸喬,彼此心中都明白,這件衣服的事,就算一個交易,她賣陸喬一個機會,陸喬欠她一個人情,以後總是可以討回來的,更何況,她確實不喜歡和別人撞衫,可如果別人穿她曾經穿過的衣服,那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當陸喬甜膩地笑著對她說“Emma,認識你我真高興”的時候,張霧善抬起頭,輕輕握住陸喬的手,說:“或許我比你更高興。”
沒有陸喬,Mike怎麼會在那個小店裡待那麼久?李瑞怎麼會認識Mike?她又怎麼會認識Mike?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上午的感覺真的很糟糕,真的是太難想象了。今天早上依舊是六點鍾起床來碼字,七點半的時候發文。上午外出,抽空用手機上了一下晉江查看留言,看到有讀者說倒V的事情,我當時就懵了,趕緊查看怎麼回事。之前編輯跟我商量入V的事情時,我給自己訂了個計劃,先申請,得到審核後再進行公告三天,然後再入V,預定的入V日期是明天。我把審核的過程想得太快了,以為當天就有能審核,但是一直沒有,我也不知道申請後獲得審核之前能不能更,所以我還是每天都更了……然後就發生了今天的事情。早上發現時用手機沒辦法操作,急忙跟編輯聯系了,編輯說不能撤銷了,也不能直接返還晉江幣,只能通過留評反饋積分的形式來彌補了……淚……我看到大家的留言,心裡好自責啊,差點不敢再上晉江了……據說每個月送積分的數量是有限的,我就集中在30-32章返還吧,請大家諒解。大家都以為是入V三更吧?媽呀,我本來就計劃明天請假,今晚通宵准備好三章的V文的……很悲劇有沒有?小淳每周都要上六天班的,今天會想辦法三更,可是明天周末雙更的可能就小了!
Anyway,對倒V的事情小淳再次表示道歉,大家一定要積極留言,我要返還積分的。
大家以後可以叫我為天下最最最最笨的淳於流落,我真的很擔得起這個稱呼……
PS:心情很糟糕,這一章感覺不是很好,原諒我吧,我就是那個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啊。
呦、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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