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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辛琛
軍訓結束後,周一眉動作很快,兩周不到的時間就讓諾盛將短片弄出來,主題叫“要英姿也要柔情”。
張霧善被這個主題雷到了,半天不說話。
短片很快就在雲城衛視播出,同時放在V雜志的官方網站上,一開始並沒有多少關注,可等到有人發現短片上的主角就是那個張霧善時就不一樣了。
短片沒有進行特別說明,只是用鏡頭記錄著張霧善和其他人軍訓時的一些片段。訓練、吃飯、勞動、洗臉、休息,還有一些偷拍的鏡頭,反映了張霧善對攝影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適應的歷程,這也是訓練生對軍訓的心理歷程。
短片的成功在於沒有用任何旁白進行說明,而是讓觀眾自己從短片的記錄中自己體驗。
但周一眉覺得讓這份成功實現的關鍵,就是張霧善本人。
首先是她本人的形象,臉小,相當上鏡,平常就不溫婉的氣質配上綠軍裝真真合適,偏偏皮膚又很白,看起來很萌。
其次是張霧善的態度,跟三年前真的是有相當大的區別,再苦再累也堅持下來,那副小身板硬是把動作做得很標准,讓人眼前大亮。
第三,當然就不得不提到我們這位張大小姐的毒舌和做派了。
片段一:集合的時候,喊口號的教官口音很重,很多人沒聽明白,教官就大大咧咧罵出來。
結果他走到張霧善面前時,張霧善說了一句外語,教官便問她說了什麼,張霧善又說了一次,教官還是沒明白,張霧善又說了一次。
教官就火了,大罵“娘的,好好的中國人說什麼鳥語,我聽不懂”,張霧善便閒閒的說“我剛才說,我聽不懂,麻煩你說漢語”。
片段二:宿捨的女生在討論哪個班的的教官比較帥,張霧善坐在床上修指甲。
有個女生問她意見,她掃了一眼,說:“我對弟弟級別的人免疫,他們在我眼裡都一個樣,白開水一杯。”
片段三:休息時間,整個連的人聚在一起,不少人主動上去表演,唱歌、跳舞,其余人會被教官點名上去表演。
張霧善被點名後,站起來,說:“我會鋼琴,這裡沒有”,教官就讓她唱歌,她不干。
教官急了,她便說:“我說一道很簡單的算術題,教官你三分鍾答得出來,我就唱。”
教官答應了,張霧善說了題目,然後五分鍾了教官還是沒答出來,現場很多人都沒答出來。
題目是:三個人住旅館,30元一晚,三人各出10元,老板為了優惠顧客,收了他們25元,讓服務員退還了5元給他們,服務員私吞了2元,還了他們3元,也就是每人一元。為什麼他們總數交了27元,加上服務員私吞的2元,才29元,還有一元哪去了?
片段四:教官要演示防狼術,需要人配合,沒有女生願意,張霧善主動上去。
教官手剛比到張霧善的肩膀,還沒進行解說,張霧善突然就雙手抓住教官的手,手肘用力地往教官的腹部頂過去,腳上一絆,用力一扯,將教官來了個過肩摔,然後擰著他的手臂,用力一卡。
全場靜默。
張霧善這才放手,拉教官起來,教官臉都憋紅了,哪裡敢伸手?自己起來了。
然後張霧善就說:“剛才的關鍵就是手肘用力,還有,量力而行,教官你太重了,我差點摔不動。”
片段五:二十天的軍訓日,有一天是休息日,張霧善穿的便裝,結果發現發型被軍帽壓沒了,周一眉便說讓店裡的發型師過來修一下,便讓何隨楊過來。
周一眉跟部隊的領導去溝通,然後打電話讓何隨楊過來。
何隨楊大老遠地跑過來,心情不佳,一改往日的斟酌下刀,一上來就又快又狠。
張霧善翻著新一期的《V雜志》,慢悠悠地問:“何隨楊,你知不知道我有幾根頭發?”
何隨楊沒說話。
張霧善又說:“要是我待會兒發現有哪些地方剪錯了,你今天不把地上掉了幾根頭發數清楚,我就把你押在這兒了。”
何隨楊一頓,往鏡子裡一瞪,手上沒有減慢,反而更快了,沒兩三下就把剪刀一啪,圍布一掀,讓張霧善檢查。
“張霧善,你的發型師好有個性哦。”一個室友眼睛冒泡道。
張霧善輕輕一瞟,說:“我也很有個性啊。”
周一眉的預期效果也達到了,因為對比軍訓前和軍訓後的卸妝照,張霧善的膚色幾乎可以說上沒什麼變化,可同一個寢室的女生多少都變黑了點,不少人開始打聽張霧善用的是什麼護膚品和彩妝。
雲大方面也覺得滿意,因為張霧善的軍訓成績是90分,達到游戲之列,還是整個軍訓營的軍體操標兵……
林月桐從網絡上看到了那個視頻,打電話過來:“善善,那個一塊錢的事是怎麼算的?”
張霧善給她分析了一次,然後說:“網上有答案,你自己找找看。”
林月桐哦了一聲,又問:“善善,真的有旅館一個晚上只收25塊?”
張霧善沉默。
那天早上江宿叫她起床,送她回去的時候,張霧善覺得挺尷尬的,江宿便問了她那個問題,結果她第一個反應就跟林月桐是一樣的。
“啊?25塊錢一個晚上的旅館?還三個人住?可能嗎?”
江宿立刻一愣,說:“為什麼不可能?”
“水費、電費、一次性用品的消費、床單的清潔費,人工服務費,這些加起來就不只25塊了吧。”張霧善一邊計算,一邊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知道,有些地方的條件是沒有那麼好的。”江宿解釋道。
張霧善看著江宿,然後驚慌道:“你不要告訴我昨晚住那家也是才收30塊!”那樣的話,那個床單,那個浴室,那個洗手台,干不干淨?
結果被江宿狠狠笑了一場,想想就覺得丟臉。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醞釀,“原蕾”的知名度和關注度都上了一個台階,張霧善的計算也漸漸實現了。
“原蕾”的固定會員已經達到了80個,不少都是雲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口碑已經建起來了。李瑞和Mike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練之後都有了很大的進步,李瑞已經脫離了一個實習生的身份,而Mike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地獄式磨練,技術算不上爐火純青,可放在雲城來說也是排得上號的了。
一開始張霧善就只是想把店面建起來,到一定規模之後就做甩手掌櫃,現在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跟李瑞打了一聲招呼,把店裡的事甩給李瑞去了。
然後,張霧善又陷入了迷茫期,她又不知道去干嘛了,特別是前段時間這麼忙,突然閒下來,她心裡悶得慌。
周一眉聽說了之後,便問她有沒有興趣做雜志這一塊。
張霧善不了解雜志是怎麼做的,跟著周一眉跑了幾天,覺得沒什麼興趣。周一眉覺得惋惜,沒有勉強。
今天周一眉帶張霧善來的是雲城的電視台,張霧善自己先回去,走到大門發現落了手機和皮夾,又折了回去,結果周一眉已經不再那個會議室,她問了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說去幫她聯系,讓她在會議室等一下。
張霧善便坐在會議室等著,等了好一會兒,她無聊到發呆,所以大門被猛然推開又轟然關上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進來的男人也嚇了一跳,然後急促地說道:“不好意思,我看外面寫著閒置……”
“哦。”張霧善點點頭,沒說什麼。
外面一陣嘈雜,男人臉色有點緊張,等外面沒動靜之後,他等了一下打開門看了看,確定沒人了有關上門,走過來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順手扯掉領口的蝴蝶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張霧善看了看,開口問道:“先生,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男人一愣,立刻搖頭:“沒有沒有。”
“既然這樣,”張霧善往門外挑挑眉,“可以不以麻煩你出去?這裡,我先占的。”她可不想跟一個陌生男人共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雖然這個男人看著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眼熟。
男人一陣尷尬,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他想了想,開口說:“你覺得我穿得丑嗎?剛才……”他張張嘴,沒法說下去。
“剛才什麼?”張霧善不喜歡別人說話只說一半,眼神有些凶。
“沒什麼……”男人沒說完就看到那個眼神,立刻改口說,“剛才我在後面,他們幾個人說我今天的穿著很丑。當然我介意的不是這個,如果有什麼意見當面說就好了,可早上見面的時候他們還是說我看起來很精神……我不想再回那個節目了。”
“你在做節目?”張霧善好奇道。
“一個訪談節目,訪問一個明星,我作為嘉賓出場。”男人無奈地說道,“這可是我參考了很多人意見選的搭配,很差嗎?”
“不差。”張霧善直接說道,“一個字,俗。”
男人臉紅了,訕訕道:“你說話真直接……”
“一向如此。”張霧善點頭,“給你意見的人不是瞎子,就是跟你有愁,讓你穿成這樣上節目,還有明星在旁邊襯托,所有人只會認為你是個表裡如一的暴發戶。”
男人怔了怔,說:“是……是嗎?怪不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我叫辛琛,辛苦的辛,斜王旁加深深的一邊的那個琛。”
辛琛!
諾盛的第二代總裁,就是那個2011年與諸葛宛墨還有另外一個富二代發生全國知名的三角戀事件的男主角之一,她重生時三角戀還是三角戀,沒有出結果。
“雖然你很土,但是我一直很看好你。”張霧善表明立場。
“什麼?”辛琛有點不明白,摸了摸剪得很厚的頭發。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諸葛宛墨?”張霧善突然問道。
辛琛猛地站起來,臉上紅雲遍布,驚訝又羞怯道:“你胡說什麼?”他從來沒對別人說過這件事,這個女孩子怎麼會知道?
張霧善輕輕一笑,問:“節目休息多久?”
“半個小時。”辛琛又被她問得很糊塗,還是老實回答。
“對陌生人這麼好,你真是好人。”張霧善哼了一聲,說,“可是女人第一眼喜歡上的大部分都不是好人啊,辛苦的辛先生。”說著,站起來往外走。
“還愣著干嘛?”
辛琛不解地看著張霧善。
張霧善挑眉:“不是還有二十多分鍾?你開了車吧?現在去挑其他衣服還來得及吧?”
“現在?”辛琛驚訝道。
“不是現在,難道等你把比原來胖了一公分的腰圍減下來再去?”
辛琛低頭看著自己的腰,更加驚訝了,她怎麼知道他變胖了?只是胖了一點點,衣服穿著有點緊,連他的裁縫都不知道……
他既驚訝又好奇,還有幾分敬佩地跟上去,發現那個女孩走路……看起來挺優雅的,他跟著居然有點吃力。
作者有話要說:辛琛終於出來了,名草有主的。
之所以他這麼重要,是因為他對善善的事業有很大的幫助。
好困,沒精力捉蟲了,明天再捉吧。
晚安,各位
65 嚴厲
等張霧善回到電視台,周一眉的采訪結束了,人已經回去雜志社了,她只好又跑去雜志社。
張霧善接過手機,發現關機了,有點奇怪。
“你電話一直響。”周一眉說道,“是陌生的號碼,接了,他又不說話,還一直打,我本來想關機的,但是又怕你找,結果被他打爆了。”
張霧善心裡咯登一下,趕緊開車回家。
剛打開房門,張霧善就看到江宿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盯著她半天,冷著臉,問:“你去哪裡了?”
張霧善很少看到江宿這樣嚴厲的表情,不免一愣,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嘛,最近她也沒做什麼事,只能如實回答:“跟V雜志的周一眉去電視台那邊轉了轉。”
“手機拿給我看看。”江宿又說。
張霧善遞過去,解釋道:“我走的時候落在周一眉那邊了,我去找的時候錯開了,剛剛去了雜志社拿回來的。你打我電話,是有什麼急事嗎?”
江宿抿著嘴,按了幾下,忽然猛地將手機往地上一摔。
“你干嘛?莫名其妙!”張霧善登時來火了。聽說是陌生的號碼,她就猜是他,趕緊回來充電,可一見面他就這個態度,就算她做錯了什麼直說就好了,擺什麼譜?
“我是夠莫名其妙的。”江宿回了一句,提腿就走,門口被他甩得砰砰響。
張霧善看著地上的手機,真想干脆一腳踢碎算了,可最終還是沒踢,彎腰撿了起來。
“靠!”她罵了一聲,將手機丟到沙發上,開了門跑出去。
剛跑到二樓,就看到江宿在樓梯底下,一副要走上來的樣子,他抬起頭,兩個人的視線交會,都愣住了。
豈料,江宿掉頭就走,張霧善想也不想,快步追下去。
江宿見到她跟上來,越走越快,張霧善不得不小跑,但距離越拉越大。看到他就要走過人行道時,張霧善急了,沖他喊道:“我腳疼了!”
江宿一頓,停在人行道前,張霧善跑過去拉住他的袖子,微微喘氣。
江宿沒有看她,盯著對面的人行的信號燈。張霧善咬著嘴唇打量他的表情,拉起他放在兜裡的手,雙手握住,江宿卻掙扎開,張霧善又握住,江宿又抽開,還抬到上面,張霧善跟他較上勁了,跳起來拉下他的手,緊緊地握著。
信號燈亮了,江宿沒有再抽開,拉著她一起走了過去。
“我怎麼了?”張霧善趁機問道。換做以前的她,直接跟他慪氣,才不會管他的陰陽怪氣呢,可現在,她覺得軍訓那時候還好好的,沒理由忽然變成這樣,一定要問清楚。
江宿沉默了一下,說:“你以後想做什麼?”
張霧善愣了愣,說:“暫時還沒想到。”
握在一起的手緊了緊,旁邊的人停住,她看到他慢慢地轉過來,看著自己,劉海垂落下來,卻沒有掩住他黑亮的眸子。
“既然沒想好,我可以說我的想法嗎?”江宿說道。
張霧善昂起頭,安靜地聽著。
“你不要做跟媒體有關的行業,可以嗎?至少不要公開露面。”
張霧善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是請求,還是要求?”
“要求。”江宿毫不猶豫地說道。
“理由。”張霧善也很堅定地說,“我需要一個理由,我給你造成困擾了嗎?”
“……有一點。”
張霧善追問:“什麼困擾?”
江宿沉默了一下,蹲下來,脫了她右腳的鞋子,將她的腳放到他的腿上,輕輕地取下她腳上的鏈子。
張霧善納悶地看著他幫她穿上鞋子,站起來,將項鏈放到她手中,說:“沒事了,你愛做什麼都可以。”淺#草#微#露#整#理
張霧善看著手中的鏈子,完全不明白他的做法,取下鏈子就可以公開露臉?這根鏈子代表什麼?當初他送給她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一覺起來就發現腳上多了一圈,她覺得還不錯,就一直戴著了。
“我這樣,算是跟你商量了吧。”江宿說道,帶著她的進了一家餐館。
兩個人都有心事,這頓飯吃得很不痛快,草草就結束了。
江宿送張霧善回去,給她的手機充電,說:“你准備多一塊電池,今天的事不要再發生了。”
“……哦。”張霧善越發狐疑起來。
過了幾天,張霧善終於知道江宿這麼做的原因。
Andy過來跟她交文件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說紀筱筱前幾天外出的時候不小心被車撞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如果不知道江宿的舅舅的真面目,張霧善大概會把這件事算作紀筱筱倒霉,被她撞了一次還不夠,可她知道博藝其實是殺機暗藏,雖然江宿接手已經有三年多了,不少元老並沒有服從他,想趁他根基沒有扎實的時候將他拉下。紀筱筱的事,算是一種警告嗎?江宿那天那樣怪異,是因為怕她跟紀筱筱一樣?畢竟她也算他的責任之一。
張霧善對那根鏈子忽然好奇起來,拿下它就沒關系,究竟它代表了什麼?想到這裡,就想到江宿的那個要求。其實她也不是很想做傳媒這一塊,雖然運氣好的時候可以很輕易獲得成功,運氣不好,很輕易就會從頂峰跌落,更重要的是,她這種脾氣……
她懶洋洋地打開電視,是一個訪談類的綜藝節目,她沒什麼興趣,直接轉台,可眼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便按了回來。
是辛琛,那天他錄的節目已經播放了。
他穿的還是之前的衣服,張霧善耐下性子等了一下,等到了他換了衣服。
主持人問他為什麼要換衣服。
“因為……我的品位實在是太差了。”辛琛一臉赧然道,“剛才被批評了,所以才要去換。”
“那這是誰的品位?”
“是一位……很特別的小姐,”辛琛說道,“不是很隨和,但是很樂於助人。”
樂於助人?張霧善挑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樣好的特質,她只是純粹地看不下去那一身接近迂腐的學究裝扮,又不是歐洲貴族去覲見皇室,還蝴蝶結,舊款馬甲。
主持人追問那個小姐是誰,辛琛回答說他也不知道,還說覺得很失禮,別人幫了他那麼多,可他竟然忘了請教別人的名字。
“說明你們有緣分嘛。”主持人曖昧地說道。
辛琛臉上有點尷尬。
張霧善可不關心這個,她比較在意的是衣服的顏色,在店裡試穿時不是這樣的,透過電視機出來根本差了兩樣,很是出乎她的預料,幸好選的比較鮮明的顏色,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
好像大一還是大二有一門專業課是講的就是關於顏色失真的問題,張霧善查了一下,還真有,便去圖書館借了書來看。
而另外一邊,辛琛正對他的秘書表示不滿:“姚秘書,你找的都是什麼人?不是說很有名氣的嗎?一點專業素質都沒有。”是,那些形象顧問都針對他本身的形象提了很多意見,可以一旦他提出質疑或反對,他們就會改變想法,既然可以改變,肯定不是最好最合適的。
姚海霞出來,很苦惱地對著唐敏說:“他怎麼突然想起要找形象顧問了?這不是折騰我們嘛?”
唐敏往裡面看了看,說:“你給他找,找到他滿意的為止。”
“誰知道他想要什麼的?”姚海霞不免抱怨,“提了意見,他不喜歡;聽他的,他嫌沒主見。拜托,人家都要靠你吃飯,誰敢跟你擰著干?”他以為這裡是時尚之都,每個人都是雜志上那些牛逼哄哄的造型師?
說起來,他是從電視台回來之後才說要找造型師的,她記得他那天回來時穿的跟出門不一樣,只是一件很真紫色的襯衣,一反他不系領帶不穿外套就不出門的風格,很奇怪。
等節目出來後,姚海霞才知道為什麼。她咬牙切齒道:“既然這樣,當初就不該放人家走啊,直接請她做你的顧問不就好了。”
辛琛沉默了一下,說:“我不是說我忘記問名字了嗎?”而且,她的脾氣確實算不上溫和,找她當個人顧問,不是自討苦吃嗎?
“那你就回來折磨我了?”姚海霞抱怨道,“你知不知道,雲城有名的造型師都被你得罪光了,你求人家回來人家都不會回來了。”
聽聽,他是什麼說的?
我要去剪彩,這件衣服很像是馬戲團裡面表演的人穿的,我覺得不合適,可以換一件嗎?
我已經二十八歲了,這種少男穿的緊身衣不合適吧?
XXX也穿過這種風格?XXX是誰?哦,是他啊,那個喜歡揩女明星油的奶油小生?
姚海霞一想到事後自己多卑躬屈膝地跟別人道歉,每每就忍不住想要給上司一個棒槌的沖動。
誰說的辛琛從小在英國長大,特別紳士,特別彬彬有禮?誰說的?去他的紳士!紳士都是很吹毛求疵又極度頑固的,難伺候得要命,就拿發型來說吧,明明丑不拉幾的,多少人都建議他換了,可是發型師給他看的圖樣,他都覺得太輕浮了,不適合他,死活不換,暗地裡多少人笑話他,他都不知道,只有她默默地替他生氣。
其實,辛琛是一個很好的上司,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可就是……連那些不務正業的二世祖都能稱為“黃金單身漢”,為什麼他這一顆鑽石卻無人問津?
公司的月例會,各部門對上個月的工作進行總結,辛琛認真地聽著,隨手翻開交上來的文件,目光被一副圖片吸引了。
那是一個女生軍訓的照片,她正從車上走下來,不知道是剛戴上軍帽還是剛要摘下,對著鏡頭隨意看過來,抿嘴一笑,卻沒有一絲笑意。
這個女孩子很眼熟。
他瀏覽了一下整個節目的策劃,對姚海霞說:“放一下這個,我看一下。”
姚海霞不明所以,找了資料,然後播放。
看完之後,辛琛說道:“為什麼要選這個人做主角?”
話一落,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雖然都知道這位小總裁的個性,可是連這個人都不認識,他這個總裁做得太不敬業了吧?
“她……很有名?”辛琛又問。
“她叫張霧善,是裕美總經理的千金,也是她讓裕美現任的董事長上台的。”姚海霞簡要地解釋道。
“原來是她,怪不得……”辛琛點頭道。
“怪不得?”姚海霞挑眉問道,所有人都屏息等候。
“怪不得脾氣這麼不好。”辛琛說道,蓋上資料,繼續開會。
不知道人卻知道人家脾氣不好?姚海霞一愣,隨即狂喜,媽呀,顧問終於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淳是一個強大的人,多強大?
如果公司要和其他單位打籃球的話,很多人都喜歡讓小淳去翻分數牌——翻對方的,絕對能實現願望,從未失手……
所以,**大神也特別眷顧小淳,連馬甲留言都留不了……
這一章是昨天的,今天的……順延吧。
忙,不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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