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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盒子裡躺著一溜的杜蕾斯,品種齊全,各式各樣......
用意不言而喻。
薄姑娘飛快的合上盒子,暗自感歎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全身心的擁有,身體的愛欲是愛情之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
紀先生送這些小禮物,就是故意讓薄姑娘臉紅心跳,想看她害羞窘迫的模樣,如今他苦熬多日終於苦盡甘來,這些東西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一想到新婚之夜他就覺得激情澎湃。
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吃完飯,各自回家。
婚禮是在初三那天舉行的,賓朋滿座,熱鬧非凡,來賓包括老爺子的下屬,紀伯山和李岩的朋友、舊日同事,還有紀瀾和薄荷的同學等,簡直人多的眼花繚亂。
容乾和他女友來做的伴郎伴娘。蔣琳和嚴未因為去海南補度蜜月而沒有出席,電話賀喜了一番,又托人送了一份大禮來。
兩個老太太的“恩怨”已經和解了,蔣媽媽僵持了幾天之後,採取了紀瀾的第二套方案,讓嚴未把蔣琳接回了家,然後嚴未就趕緊趁著春節的這幾天假期帶著蔣琳去了海南。
婚禮是個體力活兒,應酬了所有的人,熱熱鬧鬧的結束了婚禮儀式,紀瀾長舒了口氣,望著懷裡的嬌妻,幸福的都要冒泡了。
薄姑娘因為喝了一點酒,也因為比較興奮,臉色紅撲撲的像是一朵嬌豔的桃花,眼睛水汪汪的撲閃著,看著英俊高大的丈夫,滿心滿意的都是愛慕。眼神也就格外的含情脈脈,紀先生幾乎要溺在裡面。
紀先生抱著她纖細的腰肢,不懷好意地在她耳邊道:“我就等著天黑。”
薄姑娘嬌羞的擰了他一下,對天黑之後的事情又是期盼又是緊張。
因為春節父母都在家,紀瀾和薄荷商議著暫時不去度蜜月,先在家裡陪著老人熱熱鬧鬧的過個春節,等紀伯山和李岩出國了,他們再去度蜜月。
晚上薄豫和紀家一家子聚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薄豫見到女兒終於尋得歸宿,真是喜不自勝,恍然間都覺得自己跟做夢一般,沒想到如此圓滿。
晚飯之後,薄荷和紀瀾把老人送回住處,然後紀瀾便開著車帶著薄荷去了市區的一家五星級賓館。
這裡是李岩幫兩人定下的,她在國外幾年,思想比較開明,覺得小倆口的新婚之夜,應該是一輩子的回憶,如今家裡人多,雖然屋子大房間多,但畢竟都是老人,恐怕兩人在家裡不夠自由自在。
她便讓人去酒店裡定了一個頂級奢華的套房,作為兩人的新婚之夜的蜜巢。
這一番安排讓薄荷感覺到李岩是個體貼開明好相處的婆婆,雖然脾氣有點急,但是一切都擺放在明面上,有什麼說什麼,可比那些表面笑眯眯,但什麼事都悶在心裡的婆婆好得多了,她真是慶倖自己遇見了這樣的婆婆,就算將來住在一起,也不會擔心婆媳矛盾。
兩人到了酒店,拿著鑰匙上樓。進了套房,薄荷驚訝的四處打量了一番,這種奢華的房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浴室特別大,正中擺著一個豪華雙人按摩浴缸。這顯然就是為鴛鴦浴準備的。
薄荷站著浴室門口看完了正準備轉身,紀先生及時的堵住了房門,斷了薄姑娘的退路,然後抱著胳膊就嘿嘿一笑。
這內涵豐富的笑容頓時讓薄姑娘心跳臉熱,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紀先生看見浴缸就想到了那一回在洗浴中心裡沒有得逞的一次水乳、交融,於是一伸胳膊把薄荷往懷裡一收,吞了口口水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薄荷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道:“我不困呢,先看會兒電視吧。”
“沒情調,新婚之夜看什麼電視啊,我也不困,咱們先洗澡,洗完了辦正事。”
說著,他便動手幫薄荷脫衣服。新娘子今天穿的比較少,進了房間已經脫掉了外面的羽絨服,裡面就是一件結婚禮服,裙子一下子就被紀瀾剝了下來,露出裡面紅色的胸衣和內褲,基本上就是香豔的比基尼模式了。
雪肌冰膚被那紅色的內衣襯得更加的旖旎香豔,曲線完美,凸凹有致。紀瀾覺得自己嗓子裡開始發幹,下腹一股子漲漲的感覺。
屋子裡開著暖氣,比基尼模式的薄荷倒不覺得冷,但是硬生生被紀先生那副要生吞活剝的眼光給看得後背冒出一股涼氣,臉都紅了。
紀先生做了一個深呼吸,勉強壓下心裡的一股火,伸手就去她的背後去解胸衣,掛鉤用個巧勁一碰就開了,紅色的胸衣往下一掉,小櫻桃呼之欲出。
薄姑娘紅著臉蛋,下意識的就想去捂住他的眼睛,結果手一伸到他面前,就被他摟住了。紀先生把她連胳膊帶腰一塊摟在懷裡,把她打橫一抱,就放在了浴缸裡,打開了水龍頭。薄荷下意識的想去拉燈,可是這會兒開關卻不在手邊。半推半就之下,紅色內衣都被紀先生扔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所有的風光都被紀先生一覽無餘。
紀先生飛快的脫光了自己,嚴絲合縫的緊挨著她躺在一起,然後就上下其手的幫她撩水,順便摸來摸去,揉來揉去的很是忙碌。
發財妹妹又是害羞又是怕癢,被紀先生的分花拂柳手弄得手忙腳亂,羞赧不已,顧得左邊顧不得右邊,捂住上面下面便要失守,兩個人在浴缸裡折騰來折騰去,一缸水怎麼都放不滿,就見水花四濺,一會兒薄姑娘嬌呼一聲,一會兒紀先生悶哼一聲。
水能滅火顯然不對,兩人都洗的彼此著了火,特別是紀先生,身體反應很明顯,一團黑霧中雄風萬丈地矗立著一枝獨秀。
薄荷看得分明,心裡約莫了一下這個尺寸,心裡怦怦直跳,一想到等會兒真槍實彈的上陣,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紀先生覺得前戲也夠了,便迫不及待地穿上浴袍,把洗白白的薄妹妹包在了浴袍裡,抱進了房間。
床非常寬,適合任何體位。紀瀾先是密密地深吻了一會兒,然後一路親吻到了她的胸前,薄荷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身子被他逗弄得軟成一團。
紀先生感覺到手指下已經濕了一片,滑不溜手,他試探著往裡進了一下,她當即感覺到了異物想要侵入的痛感,大腿一併便要退縮。
“我很輕的,你別怕。”他輕聲輕氣的愛撫她,把武器擺放正中。
薄姑娘覺得這是跑不了的事,早晚都要經歷,就狠下心擺好了姿勢,做出一副英勇現身的模樣。但決心歸決心,正等紀先生提槍往前一頂,她的勇氣當即就煙消雲散了,這也太疼了,她果斷的擰著腰就想撤。
紀先生又愛撫了半天,再三保證會輕、慢。
薄荷猶猶豫豫的打算再試一次,勉強擺出了迎合的姿勢。
紀先生果然很輕,遊兵散勇地在邊緣蹭了幾下,薄姑娘感覺到了一種很奇妙的舒服,於是就放鬆了警惕,大腿也明顯的不緊繃了。突然,紀先生使勁一頂,前鋒沖了進去。
薄姑娘疼得忍不住叫了一聲,像是一條被紮了七寸的小水蛇,開始拼命的掙扎扭動。
紀先生啞聲道:“你別動,我先出來。”
她嗚嗚咽咽的嗯了一聲,沒想到她一停,紀先生就撲哧一下全都沖進去了,乾脆俐落,一沖到底。
這一下子那個疼啊。薄姑娘叫得都變調了,帶著顫音。這個騙子啊,她氣得在他身子底下扭腰,又想把手伸過去把他的兇器拽出來。
紀先生關鍵時刻那叫一個心狠手辣,捉住她趕來救援的兩隻手,往她頭頂一放,迫使薄姑娘做出了一個繳械投降的姿勢,然後就開始不停氣的衝鋒陷陣,勇往直前。
薄姑娘疼的嗚嗚咽咽的,也沒了力氣反抗,幸好下面痛過一陣之後,被廝磨得有點麻了,痛感不像第一個回合那麼劇烈。她扭頭看著牆上的大表,開始苦熬。
酷刑整整持續了四十分鐘,紀先生的汗水都出來了,滴在她的心口上,他還忙中偷閒的過來舔了舔,薄姑娘覺得應該收兵了,沒想到劊子手更加喪心病狂,猛地幾個回合,最後清空了倉庫裡的存貨,這才心滿意足的趴在薄姑娘身上,蜜裡調油的親吻著她。
“舒服嗎?”
薄姑娘把目光從大表上調轉過來,委委屈屈的道了一聲:“舒服你個頭,疼死了。”
紀先生笑嘻嘻道:“第二次就不痛了,等會兒再來一次。”
薄姑娘立刻哀叫:“不要。”
紀先生好整以暇的“獰笑”:“我知道第一次疼,剛才都沒用全力,只是熱場,等會再來。”
看著兇惡的紀先生,薄姑娘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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