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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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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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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5:02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仿生

如今的光明醫院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醫院了,光明醫院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吸引媒體的注意力。

當然了,正是應了樹大招風這句話,光明醫院不管是什么消息都會被無限放大,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事情還沒下定論,媒體已經忙著下結論了,許多媒體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已經開始說光明醫院的治安存在問題。

在他們看來,這件事就是光明醫院的過錯,反正事情是出在光明醫院的。

而其他醫院則是幸災樂禍,畢竟光明醫院最近的風頭實在是太勁了。

不過大部分媒體和民眾還是比較冷靜的,等待的事件的結果。

而光明醫院并未給民眾與媒體太久的等待,一個小時后,新聞發布會正式開始。

盧義照例走上主講臺上,盧義的臉色并不好看。

“感謝諸位媒體的到來,我是光明醫院的院長,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這里曾經是一個戰場,一群身份不明的恐怖分子闖入了這里……”

盧義話沒說完,下面的媒體記者就已經安奈不住,還沒到媒體提問的事件,就有一個記者急匆匆的打斷盧義的話。

“盧院長,這是否是因為光明醫院的安保措施的漏洞所致?您能否對的起廣大的民眾以及遇害者一個交代?”

“這件事上,我們醫院的確有過失。不過關于光明醫院的安保,因為光明醫院是一級重點扶持對象,同時也因為光明醫院的后面就是醫學研究所。所以我們光明醫院是不參與安保工作的,是由zf調派軍方參與保護。”

“那盧院長是不是就是說,你們光明醫院沒有責任?”這個提問的記者顯然是有點針對,過分的強調光明醫院的責任,甚至是故意歪曲事實。

“光明醫院當然有責任,不過諸位要清楚,光明醫院是一家醫院。不是什么其他的zf部門,不可能擁有強大的安保措施。諸位請看這次襲擊的恐怖分子所使用的武器。”

這時候,幾挺重機槍被抬上了主講臺,還有其他各類的武器。

所有記者全都傻眼了,這與他們最初想象的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一場戰爭所配備的武器啊。

“這次參與襲擊的恐怖分子超過兩百人,他們是通過在光明醫院的地下挖出一個地道潛入光明醫院的,其中還有少部分則是偽裝成看病的患者,混跡在人群之中。”

“兩百人?”所有記者再次嘩然起來,兩百個手持強大活力的恐怖分子突然出現在醫院里,換做任何一家醫院恐怕都會是一樣的結果。

“這次的襲擊,造成了七個人遇難,其中醫護人員五人,入院病人一人。病人家屬一人。”

“七個人?”又有記者提出異議:“請問盧院長,這個數字似乎與外界傳聞的實際數據不符,請問您是否有意隱瞞真正的傷亡人數?”

“我想絕大部分的媒體都已經從各個渠道得到了一些消息。在這次的襲擊過程中,的確是造成了許多人的傷亡,不過絕大多數都只是重傷,在恐怖分子被控制住后,我院方立刻組織醫護人員對傷患進行搶救,并且動用了某些還處于研究中的醫療器械。萬幸大部分傷者保住了生命。”

眾記者疑惑的看著盧義,什么醫療器械。能夠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諸位可能很疑惑,我所說的話的真實性,諸位媒體朋友可以看兩張照片。”

主講臺后方的屏幕上出現了兩張照片,其中左邊是一個胸口中槍的傷者照片,右邊的則是一個胸口有明顯傷痕的傷者照片,不過看起來就像是已經愈合了許久一樣。

“這兩張照片里的傷者其實是同一個人,而他身上的傷就是今天的襲擊造成的,在不久之前,他也曾經被列為死亡名單。”

“盧院長,這兩張照片明顯是不同時期的照片,這你又作何解釋?”

“這就是這些恐怖分子出現的原因,其實,就在不久之前,我們的研究人員在醫學領域又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而這個原本屬于機密的消息,卻被某些不法分子獲悉,便由此導致了這次的襲擊,而這個醫學上的成果就是醫學仿生肢體制造儀器,簡稱仿生儀器,這個儀器可以對某些身體缺陷的患者進行生物模擬器官、肢體、皮膚,諸位可以看一下仿生儀器的實驗照片。”

盧義后方的屏幕上出現了兩張照片,不過這次的對象則是狗,同一只狗。

一張照片是健康的,一張則是雙前肢都已經斷掉。

“它叫來福,三個月前,在一場車禍中幸存下來,不過卻失去了雙腿。”盧義情真意切的說道:“你們或許以為,第二*康的它是先前拍攝的照片,其實你們錯了,第二張照片是在今天的時候拍攝的照片,而它的兩條前肢,就是利用仿生儀器制造的,與它原本的雙前肢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它也非常適應這兩條新的腿。”

數百人的新聞發布會現場,卻靜的可以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這一刻,所有的記者都失聲了,呆呆的看著盧義,看著后面的兩張照片。

“雖然仿生儀器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不過畢竟還未進行臨床試驗,所以我們原定計劃并不打算近期公布仿生儀器,可是這次的事件,讓我們不得不逾越相關部門的審批,直接使用仿生儀器救人,也是因為這樣,導致外界以為的遇難者人數和實際的人數不符,也讓我們不得不公布仿生儀器。”

這時候。終于有一個記者緩過神了,他開口問道:“請問盧院長,您是否能對自己所發布的信息負責?”

“我可以對自己所有的言論負責。這里還有更多的照片,諸位可以看一下。”

其中還有一組照片,是一個殘肢傷員,雙腿幾乎已經斷掉,只有皮肉還連接著,不過同組第二張照片,那個人的雙腿卻已經完全愈合。

“這個傷者就是這次恐怖襲擊的受害者之一。大家也應該看出,他的雙腿被一發大口徑槍打斷了。而后通過仿生儀器,他的雙腿成功的復原。”

每個人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驚奇的看著盧義。

“不過,關于仿生儀器的信息。暫時來說我還不能公布太多,不久之后,將會有一個專門的新聞發布會,而今天的主要內容則是關于這次恐怖襲擊的信息發布……關于這次的遇難者,我們光明醫院將給予遇難者家屬一千萬rmb的賠償,受傷者則由我們醫院全部負責治療與費用,同時賠償兩百萬rmb,同時我們還將后續的補助遇難者以及其家屬的計劃,遇難者和受傷者的直系親屬都將免費享有光明醫院的任何醫療診治。不管是任何疾病,都將無條件的獲得救治。”

如果沒有仿生儀器的新聞,盧義的這個賠償絕對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有爆點的新聞。

畢竟如今國內很少有哪個機構會對傷患進行如此高額的賠償。哪怕是某些航空公司的失事,對于遇難者的賠償也多是草草了事。

在這方面,光明醫院絕對可以說是厚道,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如今的光明醫院財大氣粗。

不過,大部分媒體記者的關注點顯然還是在仿生儀器上。

對他們來說。來光明醫院采訪,為的就是得到足夠勁爆的新聞。

如今仿生儀器的公之于眾。顯然是比恐怖襲擊更加勁爆的消息。

能夠當記者的,都是對時事動態非常明了的。

他們非常清楚,仿生儀器的出現,對于全世界意味著什么。

“請問盧院長,是否身體器官也可以仿生制造?”

“這位記者,能否尊重一下遇難者,我們現在討論的話題并不是仿生儀器。”

“盧院長,既然你自己開了一個頭,難道就不能讓我們獲悉更多的內容嗎?”

“我說過,專門的新聞發布會會在不久之后召開,我們現在還有正事。”

“仿生儀器也是正事,而且對于全人類都會是一個大事。”

“是啊是啊,盧院長,再多透露一些吧。”

“關于你剛才的那個問題,我的回答是大部分的身體器官都可以仿制,你們應該聽說過3d打印技術吧,其實仿生儀器很像3d打印,可是又更加復雜,畢竟仿造的是人的身體,除了人的大鬧之外,其他的器官,基本上都可以實現仿制,同時通過特殊的手段,也能夠有感官觸覺,當然了,如果患者要求取消感官觸覺,也是可以辦到的。”

“那如果是一個心臟病患者,在沒有匹配的心臟的情況下,是否也能夠通過仿生儀器進行仿制?”

“的確是可以,其實我們最初研制仿生儀器的時候,就是為了制造一個人工心臟,眾所周知,目前人類已經可以制造機器心臟,可是移植人工心臟的患者最長存活時間是多久?五年!僅僅是五年的事件,所以我們當初的目標就是突破這個數字,就目前來說,仿生儀器所制造出來的肢體與器官,都是非常穩定的,與真實的軀體并沒有排斥的情況。”

所有記者都嘩然了,有個記者腦子轉的飛起:“那是否意味著,以后都不需要器官捐贈,而倒賣人體器官也將沒有市場了?”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不過對于倒賣人體器官這種事,我覺得這是現代醫學的一個悲哀,而我也希望,有一天仿生儀器可以避免類似的悲劇發生。”

現場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所有記者都忍不住為盧義鼓掌喝彩。

而這場新聞發布會結束后,全世界一片嘩然。

仿生科技一直是各個領域科學家研究的重點,人造心臟其實就屬于仿生科技,而心臟或許是最簡單的器官之一。

即便是一顆心臟,依然讓所有科學家絞盡腦汁。

可是現在真正的仿生技術,居然真的出現了,出現在了光明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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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5:27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利益

雖然這次的事件對于整個sh市,甚至是全國都是一場影響力巨大的恐怖襲擊。

可是這時候所有的媒體的注意力卻全都被仿生儀器的新聞吸引了注意力,無數國內外的媒體蜂擁而至。

不過卻沒有人能進的了光明醫院,因為軍方因為這次的襲擊事件而顏面盡失。

其實最初的時候,軍方并未太過把光明醫院放在心上,這只是上頭交代的一個任務,僅僅是安保工作而已。

對軍方來說,就是派去幾個兵負責輪守工作。

畢竟每個市都會有那么幾個重點保護對象,光明醫院也只是其中一個。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想的到,會有人襲擊光明醫院,而且還是有預謀的強勢襲擊。

而因為這次的事情,好幾個本市軍區的高級軍官被革職,這也是為了平息事件。

其實這次軍方還是很感激光明醫院的,畢竟這次光明醫院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襲擊事件的影響降低到最低。

因為有了上次發布癌癥的特效藥的先例,所以沒有人再對光明醫院的醫學研發能力懷疑。

現在所有媒體關注的焦點不是仿生儀器是否存在,而是光明醫院什么時候正式召開新聞發布會。

光明醫院進入了全面戒嚴階段,除了少部分人能夠出入,媒體記者根本就進不了光明醫院。

光明醫院進不去,那就找相關人員,比如說盧義。

這幾日盧義的別墅外面,擠滿了各類記者,還有不少人想要托關系,想要第一時間使用仿生儀器,不過都被盧義婉拒了,最后盧義不得不關掉手機,免得被無休止的騷擾。

不過,盧義還是沒頂住壓力。對外宣布仿生儀器的新聞發布會,將于襲擊事件后的第七天進行。

這也算是對遇難者的一種悼念,白晨這幾日則是完全躲在家里,根本就不管盧義那邊水深火熱。反正自己把麻煩事都解決了,剩下的煩人事,就讓盧義自己處理。

而此刻,盧義的家里,正有幾個來自首都的大人物。

“領導。我也想配合,可是這東西也不是我做出來的,能不能量產還是兩說,您現在要設計圖紙和數據,未免太著急了吧。”

坐在盧義對面的是中科的老領導,以前是和盧義沒什么交集,也就這幾天突然跑來刷臉,隔三差五的給盧義問候幾句,再加上他的身份擺那,盧義就算是不想有交集也不行。

“老盧啊。不是我們要與民爭利,實在是對光明醫院目前的安保措施不放心啊,如果沒有個技術備份,要是下次再來一幫匪徒,把仿生儀器搶跑了,那你不是虧大了嗎,我們的意思是這樣,就是要個備份,幫你保管著,要是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不就有備無患了嗎。”

其實要是按照國際慣例,個人的發明歸屬個人,國家不允許以任何借口理由索取。

當然了,這只是相對普通的發明。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仿生儀器的出現,所造成的影響,絕對不只是體現在醫學領域上。

某些軍事專家總能夠將民用科技延伸成軍用科技,這就是他們存在的價值。

然后用非常合理的借口,為國家做貢獻,以此來獲取某些利益。

或許站在這位老領導的角度。他自己是對的,因為他的目的的確不是為了私利。

可是盧義卻非常的不舒服,因為這東西是他們家的。

真的是他們家的,是自家孫子做出來的東西。

不屬于誰或者什么組織,也沒有什么組織研發制造。

先前的特效藥也就算了,自己已經讓利了三成給各個單位。

可是如今,卻直接索要技術。

這不明搶么?

“老領導,正是因為這次的事件,所以我現在才不打算公開研發人員的名單,就是為了保護他們,就算是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即便是又來一伙強盜,把資料都搶走了,只要研發團隊還在,關鍵性的數據還在,那么我們就能夠重新制造仿生儀器,所以這方面就不需要老領導操心了。”

“老盧啊,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覺悟,你知不知道仿生科技對于國家的發展有什么意義?”

老領導的這句話,直接就是和盧義攤牌,只要盧義說個不字,那么以后光明醫院也別開了,這就是現實。

而且盧義哪怕是ym去了外國,也是一樣的結果,因為任何一個國家,都會以同樣的理由索取技術。

盧義的臉色非常難看,面露著難色。

“老領導,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我需要詢問一下研發團隊的意見。”

“你一個投資者,對研究項目如何抉擇還需要研發團隊的意見嗎?”老領導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麾下的那幫搞研究的,在他的帶領下,一個個都老實的跟只狗一樣,讓他們往東,他們絕不往西。

盧義苦笑:“您要是養著這么一群天才,估計您也很難制約住他們的個人意志。”

“那好吧,盡快給我答復。”老領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盧義拿起電話,躲到了偏廳中撥打了白晨的電話。

“石頭,上頭向我要東西了,你說我怎么辦啊。”盧義現在真有點小恨自己的這便宜孫子,消除襲擊事件的影響力不是不可以,可是能不能不要弄出這么驚世駭俗的東西來。

現在好了,錢還沒賺到,麻煩事就接踵而來。

偏偏一個個都是甩手和尚,自己惹下的禍還非得自己這老東西來擔當。

“給他們,不說了,我和他們要趕飛機了。”

“什么?你等等……給他們?你確定?這可是你的心血之作啊,怎么能這么輕易的給他們?”

“是我的心血之作沒錯,不過這玩意,全天下就我能做的出來,我也料到會有人來找你要東西,我已經把一份資料給我那便宜老子,讓他轉交給你,到時候上面的人來向你要東西,你就把那東西給他們,保準讓他們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啊……你早就準備好了嗎?”

“料到會有今天,所以早做了準備,他們自以為有了資料就能仿造的出來,那就讓他們仿造好了,那東西說的高一點,就是超過目前人類科技兩百年的東西,就憑一群不好好搞研究,只知道明爭暗斗的東西也想研究出來?還早一百年呢。”

“那他們弄不出東西,會不會覺得我沒把資料全部給他們?”

“那你就把資料完全公開,他們自己拉不出s,難道還要怪別人不給他們紙么。”

“完全公開資料?你確定?”

“這里面的東西,雖然以目前的科技無法制造出來,不過還是有不少的延伸內容的,這世上聰明人不少,愿意浸心研究的真正的科學家也不少,總有人能夠找出里面的新鮮東西。”

“好吧……我明白了,就按照你說的做……對了,你說你們要上飛機,這才在家里待幾天,你又要到處跑了?你這次回來,才和我吃過一頓飯呢。”

“快過年了,當然要到處拜年,過完年我又要出去躲一陣子,哪里有時間串門,再說了,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大家子還有團聚的事件。”

“好了好了,路上小心。”盧義心中暖暖的,說不出是什么感覺,總覺得自己那兒子這輩子沒干過什么讓自己順心的事,唯獨讓自己提早有了這么個寶貝孫子。

盧義回到客廳中,臉色略顯頹喪:“領導,我的研發團隊已經同意了,他們現在在整理資料,很快就會把資料送到你手中。”

“老盧啊,我想見見你的研發團隊,不知道可不可以?”老領導心中自然是有其他的想法,如果能夠說動那些人為中科服務,那么到時候自己就能將仿生儀器的功勞名正言順的歸到中科的頭上。

只是,盧義卻始終不肯透露研究團隊的人員名單,所以他才想借此機會,順勢的再討個人情。

老領導很清楚,這次和盧義攤牌后,以后兩人勢必交惡,還不如現在就把臉面情分全都用掉。

“老領導,我的研發團隊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你的要求我無法滿足。”

“話不能這么說,我只是想見一見他們,又不會把他們的身份公之于眾。”

“老領導的要求,我會轉達給他們的,至于他們是否同意,我就不便插手了。”

“老盧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是你要為大局考慮。”

“老領導,這些話就不用在我面前說了吧,這些話我對我醫院的員工都說爛了。”

這位老領導就是一個官腔,本身就不是搞研究的,卻管著國內最大的科研機構,這也是目前國內的常態,外行管內行,就比如足協一樣。

老領導看盧義的臉色,知道是沒法再通過他這條線找到他的研發團隊,也就不再強求,他自信以zf的力量,想要找個研發團隊還是很簡單的,只要是個人,就不可能找不到,更何況還是一群人。

“老盧,我們中科還有幾個項目,都是國家重點項目,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與進來,我相信有你的研發團隊,再加上我們中科的研究資金,還是很有前途的。”

“不了,我是開醫院的,不是搞研究的,也不是商人,還是老老實實的治病救人吧,對了……我家里等下還有客人要來,就不留老領導在家吃飯了。”

盧義對于這些人已經深惡痛絕,張口閉口就是滿嘴的官腔,需要的時候就拿人民,拿國家壓人,干的卻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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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6:08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首都故人

對于仿生儀器的新聞發布會,云集了全世界媒體的目光。

這絕對是跨世紀的醫學成就,這次依然由盧義主持新聞發布會。

而這次光明醫院選擇的臨床實驗對象都是一些,較為有名的傷殘人員。

就比如說曾經的奧運冠軍,因為一次嚴重的比賽事故,導致他進行了雙腿截肢而半身癱瘓,他基本上是國人非常熟悉的人物。

當這位康復的奧運冠軍,再次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的時候,所有的疑問全都消失了。

還有其他幾位,也都是非常知名的人物,這也是盧義精心挑選的臨床對象。

簡單的幾場發布會,讓所有的媒體記者都驚為天人,而盧義更是進行了一次現場治療,對一個已經準備好的患者送入現場安放著的仿生儀器中,而媒體記者可以看到透明的導管里浸泡著的患者,而導管內有許多復雜的機械手,不斷的在進行著復雜的工作。

這位患者治療的過程,幾乎是放在全世界眼前進行的。

而他損傷的身軀,正在慢慢的彌合,所有的記者都將整個過程記錄了下來。

這時候不再有人懷疑仿生儀器的真實性,神奇的仿生儀器已經將所有人征服。

不過,隨后盧義又公布了一個更為驚世駭俗的新聞。

因為這個仿生儀器的復雜,而導致光明醫院并沒有能力再仿制出第二臺,同時光明醫院也聯系了許多廠家,全都無法量產仿生儀器,可是對于這項跨世紀的研究,光明醫院并不愿意就此埋沒,所以將會公布仿生儀器的所有數據,免費給世界各個研究機構,乃至個人使用,而氣候每個人或者機構延伸出來的產品,也都將歸于對方。

當盧義公布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盧義瘋了,居然將這個跨世紀的發明完全公之于眾,這會是多大的損失?

沒有人能夠評估的出來,畢竟這其中所牽扯的利益實在是太龐大了。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表示認可,并且對于盧義的觀點非常的佩服。

畢竟不是誰都有這樣的覺悟,這樣的勇氣。

能夠放棄一大筆的利益,而將屬于自己的東西公開,這可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當然了,每個人都能笑的出來,比如說那位中科老領導。

在新聞發布會后,中科老領導就打電話質問盧義,為什么要這么做。

盧義很理所當然的回答,這是他的東西,他想怎么處理都是自己的決定,與旁人無關。

已經撕破臉皮了,盧義當然不會再和中科老領導客套。

當然了,中科老領導也放了狠話,要讓盧義很難過。

中科老領導的話的確有些分量,可是如今的盧義,也不再只是一個小院長。

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際上,他都有著非常高的知名度,哪怕是市長在他的面前,也不敢擺架子。

畢竟不久之前,市長他老子剛剛在光明醫院走了一遭,在中科老領導放話后,市長還偷偷的給盧義通風報信。

甚至一些國際機構在收到消息后,向盧義表達了立場,如果有需要,他們將提供庇護。

當然了,暫時來說,盧義還沒打算離開這里,畢竟這里有他的事業和他的家庭。

而且近期來,他的醫院里也收治了不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是真比起能量,他也不見得就在對陣中敗陣。

甚至于盧義還真做好了準備,聯系了不少人,準備著和那位中科老領導斗一斗,好讓國人知道某些部門的嘴臉。

可惜中科那邊居然偃旗息鼓,主動的退讓,并且首都那邊的人還向盧義發來信息,讓盧義安安心心,不會有人對付他,并且還鼓勵了一下盧義,說他此舉大仁大義,做的非常正確之類的話。

白晨這幾日則是一直在首都,不過默克這幾日一直在忙,能陪白晨等人的事件,實在是不多。

并且白晨和羅茜這次來,不是為了看默克,而是為了看默克的那位伴侶。

可是他的那位伴侶居然正巧不在首都,導致白晨等人干等了幾天,也沒見到本尊。

以至于羅茜一個勁的喊,默克的那位伴侶架子大,下次要是見面了,一定要給對方好看。

默克苦口婆心的解釋,可惜羅茜的脾氣卻是相當大,對于默克的解釋根本就聽不進去。

不過對白晨來說,沒能見到默克的那位伴侶,雖然有些遺憾,不過還不至于失態。

而且這幾日,他也和眾人在首都游玩,去了故宮,又去了八達嶺,反正只要是知名的景點,他們都去了。

當然了,偶爾的時候,他們也會單獨行動,除了英普利斯的身邊跟著一個管家婆外,西斯比勒和克拉克則是自由的很。

白晨也懶得管他們,白晨自己也會偶爾的單獨出外。

“鄒胖子。”白晨坐在天橋的桅桿上,向著縐朗揮了揮手。

縐胖子滿臉的汗水,連忙把白晨從桅桿上抱下來。

“我的小祖宗啊,你想死是不是?”縐胖子埋怨的看著白晨:“我可不想明天的新聞頭條是天才音樂少年,疑似心理障礙,在某某天橋自尋短見。”

“喲,這幾個月不見,你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啊。”

“你以為我是干哪行的,你是不知道,以你的名義成立的工作室如今已經有了兩個新入行的藝人,你什么時候過去,以前輩的身份,給他們指點指點。”

“別別,我玩的就是個神秘,你讓我去和陌生人見面,那還不如殺了我。”白晨果斷拒絕。

“說真的,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國內發展?”

“今年肯定是不行了,不過就算我回來,也就是走走穴,又不可能像其他明星那樣,又是十幾場演唱會,又是幾個月劇組生活。”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現在有錢了,如今國內誰不知道你爺爺啊。”

“你也知道嗎?”

“雖然消息還沒傳出去,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你的身份,不過在我們這個圈子里,沒誰吃飽撐著去曝光你。”

“不對啊,我看娛樂圈不是最喜歡爆料或者炒作的嗎?”

“因為你的身份特殊,現在還是孩子,并且因為你還未宣布正式進入娛樂圈,所以那些狗仔就算知道你,也不敢偷拍,因為偷拍你就等于侵犯隱私,而且還有可能被告上法庭,至于小道消息,恐怕真的和假的早就混為一談,誰分的清楚真假。”

“找個地方坐下,這次我回來,你帶我去吃好吃的。”

“對了,你還記得郭明暖吧?”

“記得,怎么又提起她?”白晨不解的問道。

“她現在在酒吧和夜總會走穴,我聽說她還出臺。”

“啥?這怎么可能,她好歹也是個明星吧,怎么可能……”

“還不是因為你,上次她的演唱會被你攪黃了,然后星輝公司就當機立斷和她解約,其他的娛樂公司對她更是畏如洪水猛獸,誰也不愿意簽下她,而更因為她的關系,她的背景被扒皮,結果居然被扒出不少問題,然后她就徹底垮臺了,沒了后臺也沒了捧她的人,自己的名聲更是臭名昭著,就連她的家人都和她徹底斷絕關系。”

“真沒想到,居然會演變成這樣。”白晨討厭郭明暖,可是時過境遷,當初的那種厭惡也早就淡了,沒有當初的那種深惡痛絕。

郭明暖說到底也只是個大小姐脾氣,眼高于頂,為人的確是刻薄了一點,不過似乎也沒有什么作奸犯科的惡行。

如今落的如此境地,的確是令人嘆息。

白晨當初最多也就想整治一下她,沒打算讓她萬劫不復。

不過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因果吧,就在兩人下天橋的時候,就見到前方一個白衣女子從對面走來,背后背著一把吉他,不正是他們剛剛談論的郭明暖么。

如今的郭明暖打扮樸素了許多,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濃妝艷抹,不過看起來更像個人了。

而郭明暖在看到白晨和縐胖子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并未有更多的表情,也沒有打算與兩人打招呼,只是從兩人的身邊經過。

“縐胖子,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傳謠言了,郭明暖明顯沒有出臺。”

縐胖子在這行混跡久了,當然看的出如今郭明暖的狀態。

臉上略顯尷尬的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原本我想以她的心性,此事多半是真的,如今看來是我想偏了。”

“有機會的話,就幫幫她吧,說到底她如今的境地也是我造成的。”

“我估計她是不會接受的,我畢竟當過她的經紀人,知道她的性子,雖然以前她有嚴重的公主病,不過這個女人的自尊心非常強,她可以放下身段去酒吧走穴,而不是給誰**,那就說明她的性格沒有變,她還是那個驕傲的女人。”

縐胖子回頭看著已經走下天橋,身處于路對面的郭明暖,眼中流露出復雜之色。

當初他還只是一個小經紀人,在郭明暖的身邊,就如狗一般的任勞任怨。

而郭明暖對他則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真的跟狗一樣。

可是如今風水輪流轉,縐胖子的心里卻沒有一點欣喜,反而有些同情郭明暖。

“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白晨搖了搖頭。

“走,吃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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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史上最強綁匪

縐胖子與白晨聊了很多東西,有工作室的近況,有自己簽的那兩個藝人的狀態,當然也有他自己的事情。

兩人在一個小胡同里品嘗地道的特色小吃,縐胖子算是半個本地人,對于首都什么地方好吃,什么地方好玩都很清楚。

“石頭,這餛飩怎么樣?”

“和我在SH吃到的不一樣,說不上誰更好吃。”

相比起北方,餛飩在南方發展的更好,還有一些地方把餛飩當早餐。

而南方的餛飩皮薄柔細,北方則略顯粗糙,不過內在的肉更有嚼勁,其實做餛飩還是有許多的要點要訣,選用的必須是豬腿肉,豬腿肉有肉筋,再剁碎之后,參入佐料攪拌。

在南方還有一指法的制作工程,意思就是以一根指頭量的肉包餛飩,不多一絲不少一厘,這也是老師傅常年接觸之下的熟能生巧。

外面包著的皮又大致分為粉皮和水晶皮兩種,北方的餛飩就沒那么多講究了,缺少了各地的特色,坦誠的說,餛飩還是要南方的比較地道,而沙縣小吃更是將其發揚到極致,去往任何一家沙縣小吃,都可以吃到很地道的餛飩。

不過入鄉隨俗,白晨也不能說這里的餛飩不好吃,而且首都的吃喝玩樂,確實要比較起其他城市要多出許多,這里可是聚集了神州大地的精粹人才,放到國際上也是有數的大城市。

就在這時候,縐胖子的手機響了起來,縐胖子接起電話,臉上露出幾分急切,語氣也顯得有些焦躁與不滿。

“石頭……”

“我明白,忙正事去吧。”白晨看縐胖子的臉色,就知道他那邊出了點事情,他現在要放鴿子。

不過白晨也知道縐胖子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支持,所以也沒有為難他,讓他速速去辦理正事。

“遲點再帶你逛老首都。”

縐胖子剛走,便有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停在了胡同口,然后從上面下來一個老人。

老人向著攤位的老板打了個招呼,看起來他也是這里的熟客,攤位老板對這位老人也非常熟悉。

老人坐到攤位上唯一的桌子,白晨的身邊。

老人的目光非常平和,白晨看了眼老人,眉頭微微一皺。

老人的眼力非常敏銳,立刻就發現了白晨臉上的一絲變化。

“小朋友,是不是我坐在這里讓你不舒服了?”

“沒事,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我們誰也犯不著誰。”白晨繼續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餛飩。

攤位老板送上來一碗餛飩,態度非常的虔誠。

“多吃點醋,你年紀一大把了,多吃點醋能提高消化能力。”白晨隨手將桌子上的醋推到老人的面前。

老人臉上有些古怪,疑惑的看了眼白晨。

這小孩真是奇怪,自己最討厭的就是酸味,這小孩還要自己多加醋。

不過自己最近的確是感覺消化不是很好,老人拿起醋瓶子,加了點醋,不過不喜歡的味道還是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只是吃了口餛飩便放下湯匙,看著白晨吃。

“你要不吃,也不要這么盯著我看啊。”白晨終于忍不住抱怨道。

“額……不好意思。”老人有些郁悶,都多少年了,自己都沒被人這么訓斥過,如今一個小孩子居然如此斥責自己。

老人有些郁悶又有些好笑,也虧得對方是小孩子,如果再大一點的,認識自己的人,估計也沒這膽子吧。

“小朋友,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干嘛?”

“沒事,我聽你的口音像是SH那一帶的,來首都旅游嗎?還是剛剛搬遷到首都來?”

“吃和玩。”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家大人呢?”

“出去辦事了。”

“那就留你一個在這里?”老人愕然的看著白晨。

“我都這么大人了,還怕走丟了嗎。”

“那你就在這里等你家人嗎?”

“不是啊,我等下打算去王府井玩。”

“你一個人?”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還以為是窮苦舊社會,滿大街都是人販子啊。”白晨白了眼老人。

老人愣了一下,不由得一陣苦笑,對于眼前這個小孩的回答,又有點欣慰,還有一點的憤怒。

這孩子的家人心也太寬了一點,把一個小孩丟在陌生的城市,先不說會不會遇到人販子,要是走丟了,他們估計要哭死吧。

“我也想去王府井,我送你去,好嗎?”老人認真的看著白晨。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啊,你要是人販子怎么辦?”

“你不是說現在沒有人販子了嗎?”

“不是沒有人販子了,是人販子都偽裝成好人了。”

“可是爺爺不是人販子。”

“人販子也不會說自己就是人販子吧。”

“你看那車子怎么樣?”老人指著胡同口的車子,車子旁邊還站著兩個黑衣保鏢,一直都盯著這邊看。

“好車。”

“那你看人販子會開這么好的車子嗎?”

“你是大官吧?”白晨又問道。

“快要退休的大官。”老人并不否認,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輕松的說話了,也只有這樣的孩子,才能夠正常的交流。

“那你貪過錢嗎?”

“額……”老人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沒有,能夠坐到我現在的位置,是不能夠允許一點點瑕疵的。”老人的回答鏗鏘有力,目光堅定不移。

“那好吧。”白晨點點頭:“等我吃完。”

“你為什么那么問我?”

“因為坐貪官的車子,屁股會生瘡。”

“哈哈……”老人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是卻有一種悲哀,他在位七年,明年就要下來了,這七年事件里,他幾乎是勵精圖治,多少達官顯貴落馬,可是還是不能殺盡那些蛀蟲。

便是連一個孩子都知道的道理,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明白呢。

他們便是金榻銀炕,難道就能睡的安心嗎?

“小朋友,如果給你選擇,給你一把專門殺貪官的槍或者是很多很多的錢,你會選什么?”

“錢我已經有很多了,這世上也沒有專門殺貪官的槍,我年紀小,你不要蒙我。”

“我是說假如。”

“假如拆開就是虛假與不確定,既然如此,我的回答就顯得沒什么意義了。”

“好吧。”老人不由得一陣苦笑,自己居然沒說過一個小孩。

“我當到多大的官了?”

“我的官位已經到了可以殺所有我知道的貪官。”

“明白了,你那車子我不坐了。”

“額……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白晨丟下一張鈔票,站起來便要走。

老人立刻站起來跟了上去:“能告訴我原因嗎?是我以前做過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嗎?”

“對你的過去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和你扯上關系。”

“你這什么話啊。”老人郁悶至極。

“你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可以說出這么不可理喻的話嗎。”

“那你也知道自己的話多么不可理喻嗎?”

“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小孩,明知道這么不可理喻,還這么理所當然的。”

“所以我是小孩,不過你那車子真的不能坐。”

“為什么?你怕屁股生瘡?我說了,我不是貪官。”

“你那車子坐了,屁股會爛掉的。”

“你知道我這車子多少人想坐嗎?又有多少人想和我一起坐。”

“想坐你這車子的,都是有求于你的,我又不求你什么,就算想求你也在求你讓我考試及格,你估計也懶得管這鳥事,你說對吧。”

“你上哪所小學?我今天還就管定了。”老人這是和白晨來了勁,死纏著白晨。

“美國舊金山市,亞當斯小鎮小學,你管的到嗎?”

老人快要吐血了,他還真管不著那么遠的地方。

“小朋友,你在國外讀書嗎?”

“是啊,這不回來過年么。”

“難怪啊。”老人想著,他父母既然敢把他一個人丟在首都,估計也是他以前就一個人生活過。

“你一個人在國外會孤獨嗎?”

“人就是群居動物,不管在哪里都是,哪怕是在陌生的環境里,也會去尋找與自己臭味相投的同類,很幸運的是,我找到和我一樣臭味的朋友,所以我不孤獨。”

一時間老人反而不知道如何接話,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居然能夠說出這么富有哲理的話。

“是不是被我的高深莫測震攝到了……這句話是我爸爸教我的,當別人問我一個人的時候孤獨不孤獨,就這么回答人家。”

老人已經徹底無語了,這一家子都是怪咖,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去見見他的父母,想看看什么樣的家庭能夠培養出這樣的孩子。

“你有你家人的電話嗎?”老人問道。

“當然有。”

“那你現在給你父母打電話,就說你被綁架了,現在讓他們立刻來王府井大街,青云樓頂層包廂,不然我就撕票了。”

老人向著一直站在胡同口的兩個保鏢招了招手:“把他綁上車。”

那兩個保鏢哭笑不得的看著老人,老人瞪了眼兩人:“看什么看,我現在在綁票。”

“不用綁了,我自己上去。”白晨聳聳肩,很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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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7:14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肌肉萎縮

“小朋友,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石頭。”

“我以為你會有一個英文名字。”

“起名字是我的弱項,我一般只會把弱項用在別人身上,絕對不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老人不禁翻起白眼,不過這個孩子說話還真是有趣。

白晨始終看著窗外的風景,首都可以說是現代化建設最徹底的城市,那么多祖先傳承下來的文化與建筑,如今都換成了高樓林立,可是這樓宇之間,卻始終被一層陰云籠罩。

這就是發展的代價,不計后果的發展。

“石頭,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是啊,沒什么好看的。”白晨關上了車窗,可惜的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又想說首都的空氣質量?”

“首都的空氣質量最大的悲哀就是已經沒有說的必要了,最好的天氣是雨天,這還要說什么嗎?”白晨搖了搖頭,其實首都只是一個縮影,因為它是首都,所以才被無限放大,其他地方又何嘗比首都好多少呢。

“會好起來的,現在ZF已經在積極的治理了。”老人長嘆了一聲,語氣里也頗為無奈。

“賺到一塊錢,再花十塊錢去承擔后果,真是好買賣。”

老人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可是這又能如何,當年內地什么都沒有,只能犧牲資源與環境去追趕資本市場,如今漸漸的追上了,卻開始為自己的過去還債。

這買賣做的到底好與不好,誰也說不上來。

老人的手臂開始抖起來,因為這輛轎車的后座有雙排對坐,坐在對面的一個保鏢,眼見老人的狀態,立刻從包里拿出一個瓶子,遞給老人。

白晨發現,眼前的這位老人手臂有不尋常的抖動。細看一下才看出端疑。

眼前的老人比正常同齡的老人要顯瘦,白晨最初還以為他只是得了尋常的老人病,一些血壓不穩或者是食欲不振,不過最初看的時候。老人的精神還不錯。

不過現在看來,卻是另有病因,白晨一把搶過瓷瓶:“你吃的什么東西,我也要吃。”

“小朋友,這是我的藥。你不能吃。”老人苦笑。

坐對面的保鏢也立刻上來要幫老人搶回瓶子:“小家伙,把藥拿回來。”

“茴香、半麒麟、馬線子、人參、牛黃、狼毒……”白晨皺了皺眉頭:“這藥不好,會要命的。”

老人拿回藥瓶,苦笑了一陣,從里面拿出一枚藥丸。

“小朋友,你就這么聞聞,就能聞的出來里面的成分嗎?”

“我家是開醫院的。”白晨由看了眼老人手中的藥瓶子,難怪自己看老人的時候,沒看出這老人的病情,原來是這藥擾亂了自己的判斷。

這藥和興奮劑很像。就是幫人振奮精神,服用太多的話,會導致嚴重的失眠,作息也會非常紊亂。

不過這藥有大毒,比如其中的狼毒和半麒麟,都是具有毒性的,并且是屬于熱毒的一種,再以馬線子和牛黃來中和毒性,再以人參彌補兩者造成的虧損,配這藥的人有些名堂。卻不是在幫老人。

“我知道這藥不好,可是如果不吃這藥,估計沒幾天就要躺家里了。”

老人當然知道這藥不好,配藥的人也說過這藥不好。可是老人還是執意要那人配出來,因為只有這藥能讓自己撐過最后一年的事件。

老人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轉移話題說道:“你打算繼承家業嗎?”

“不打算,我家那家業是留給我的兩個弟弟和妹妹的,我有自己的事業。”

“那你為什么還學醫?”

“學醫和繼承家業有什么關聯嗎?將來我還不打算讓弟弟和妹妹學醫呢,可是他們還是要繼承家業。”

“哈哈……你這小子。說話總是這么轉,我說不過你。”老人開懷笑起來。

“你要不要讓我幫你看病?”

“你學中醫嗎?”老人好奇的看著白晨,心里想著,以這孩子的年齡,估計也就認幾味藥。

“不中不西,我的醫術集百家之長,自成一派。”白晨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不是很有名?”

“因為我收費太高了,所以目前經手的病人也沒幾個,不過只要是我經手的,肯定沒有好不了的。”

“哦,那如果是我的病,你要收多少錢?”

“等我下次來首都的時候,我要這天回歸藍天。”

“呵呵……這可不容易。”

“是啊,漸凍癥也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病的?”

“皮膚松垮,肌肉無力,呼吸不順,右眼角有明顯的下垂無力,還有你剛才手抖的癥狀,以及你說話的時候,偶爾會因為咽喉的無力有顫音,這些都是漸凍癥的表現癥狀。”

漸凍癥又稱之為肌肉萎縮,目前世面上有一些專藥,不過效果都不是非常明顯。

漸凍癥有兩成是因為遺傳,而大部分則是后天產生的病因,所以得漸凍癥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幼兒或者老年。

這種病初期表現輕微,很難被察覺出來,不過一旦確證之后,就非常難以治療。

各個器官的肌肉萎縮導致衰竭無力,消化系統、呼吸系統都會逐漸的喪失,到了晚期的時候,很可能連一根指頭的挪動都變成奢望,最后不得不依靠機器來維持生命,可以說,這種病是目前已知的病例里,最折磨人意志的病癥。

“那你看我的病還有救嗎?”老人苦笑的問道。

“你要是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幫你看病。”

“我不能給你打包票。”

其實,這種病對于白晨來說,是最最簡單的一種病。

正常人的細胞是持續不斷的更迭分裂生長的,而漸凍癥產生的原因就是神經細胞受損,導致細胞不能如常人一樣持續的發育、生長和分裂,而細胞的生命周期非常短暫,如果細胞的消亡速度跟不上生長、分裂的速度,那么就是漸凍癥病發的初期。

而白晨只要激活神經細胞即可,而漸凍癥產生的原因就是神經細胞損傷,理論上來說每一種細胞都是可以自我修復與分裂的,神經細胞也不例外,所以這個病對白晨來說,真不算難點。

“你既然不能給我打包票,那我就不給你治病了。”白晨也是一臉可惜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指一條出路,SH的光明醫院可以治好你的病,徹底的治好。”

“呵呵……我已經資訊過光明醫院的專家了,他們給予的答案并不令人滿意。”老人當然想過那家,創造過奇跡的醫院,可惜光明醫院的專長不是漸凍癥。

“專家的話是不能信的,以前專家還說三十年內,是不可能出現克制癌癥的藥呢。”

“哦?你對光明醫院很信任嘛。”

“那是當然了,因為那就是我爺爺開的。”

“你爺爺?你是盧院長的孫子?”

“算半個吧,我是領養的。”

聽到白晨的話,老人也就釋然,難怪這個孩子會推薦自己去光明醫院,原來是給自家拉生意。

“小家伙,你怎么就確定你家醫院能治好總……老爺?”對面的保鏢忍不住開口反問道。

“那是我家的醫院,當然可以治好,而且光明醫院要是治好一個大官,肯定名氣更大。”

車廂里眾人都是一陣無語,也只有這小孩能把話說的這么光明正大,明目張膽。

“那要是治不好呢?”老人玩味的看著白晨。

“治不好的話,就由我親自治療。”

“那你就一定能治好咯?”保鏢調侃的問道。

“那是當然。”

“那為什么你現在不治好老爺?”

“因為你們付不起費用啊。”

“你說要要我治理好首都的空氣嗎?”老人問道。

“是啊。”

“那我現在答應了你,你治好了我,我又沒完成承諾呢?”

“你這么大的人了,肯定不會耍賴,如果你不治理好首都的空氣,我以后都不來首都了。”

老人更是苦笑,他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的與一個孩子如此交流了。

“為了這個承諾,我會想辦法的,不管你是否能治好我。”

“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的要求還真多,還有什么要求?”

“當個好官,不要讓我失望。”

“這個我可以保證。”、

“手拿過來。”白晨認真的說道。

老人便將手擺到白晨面前,白晨拉過手臂,這是一條枯瘦無比的手臂。

肌肉萎縮的癥狀已經非常明顯,細胞的新城代謝已經讓這條手臂失去了活力,這還是表面現象,肌肉萎縮真正可怕的地方是看不見的。

慢慢吞噬著人的生命力,人的力量一點點的消逝,最后連呼吸的力氣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老人倒是很耐心,不過對面的保鏢卻不是那么有耐心,看著白晨抓住老人的手腕一動不動,忍不住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

“沒看我正治療嗎,這是氣功,氣功你懂嗎?”

那保鏢忍不住翻起白眼,氣功?

自己可是這方面的高手,這小子在自己面前說在施展氣功,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小子有幾分能耐,自己還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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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7:44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將軍令

車子到了王府井外,白晨才松開手,額頭略有一些細汗。

“呼……好了。”

“好了?”老人摸了摸,還有些溫熱的手掌:“就這樣好了啊?”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我把你拖手術室里,然后給你開刀嗎。”

“好吧。”老人苦笑著下了車子。

背后的保鏢快到王府井的時候,就在打電話,似乎是在通知誰。

王府井作為都最繁華的商業街,云集了全世界大部分的名牌入駐,每天的客流量過百萬人次,可以說這里的商鋪是日進斗金。

放眼望去眼前便是一片攢動的人群,數不清的人群在眼前走動著。

王府井大街的人雖然多,卻不顯擁堵,露面很寬,而且沒有車輛出入。

這時候,一輛巡街的小車停在了老人面前,下來一個人,向著老人敬了個禮。

“我來開車。”老人的保鏢對那人說道。

這輛是觀光車,就只有一個駕駛座和兩個客座,他是老人的保鏢,不能離開老人的周圍,又加上白晨一個,當然就沒其他的座位了。

那人很自覺的向保鏢敬了個軍禮,便讓開身位。

觀光車四面開敞,不過有幾個布簾,所以街上的人看不見小車子里的老人。

如果讓街上的人現,老人就在車子里的話,估計整個街市都要沸騰起來了。

當然了。老人此次的出行還是很低調。

“我們現在去哪里?”

“青云樓。”

“飯館嗎?”

“有吃的。”老人簡單的回答道。

“有吃的?那就好。”

“你不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知道你的在哪里嗎?他們會擔心你的。”

“他們最不會擔心的就是我了。”

“哦……你說過你是孤兒,你的養父母是不是不疼你?要不要我給他們一點教訓?”

“老頭。你想象力太豐富了,是他們不覺得我能遇到麻煩,我和我的養父也不算是父子,算是朋友。”

“哦,你們的感情很好嗎?”

“不是,是我們彼此信任,看過古惑仔不。就是那種感覺。”

“好吧……有時間我會去看看古惑仔。”

“老爺,古惑仔是黑社會題材的電影。”保鏢盡職的說道。

“我知道。用不著你多嘴。”

保鏢一陣自討沒趣,繼續開著自己的車子。

王府井大街很大很長,而且路人行人眾多,所以車子走的很慢。用了足足二十分鐘,才到達青云樓。

不同于其他店鋪的那種人來人往,這個青云樓則是略顯清淡,而且位置又處于街尾,古色古香的樓閣,讓白晨倍感親切,仿佛又回到了漢唐一般。

街頭過往的行人也不知道這青云樓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也就沒人進來了。

進入青云樓后,保鏢走前面。迎面過來一個迎賓的女孩。

“天字一號包廂,來點甜點,其他的老規矩。”保鏢又看向老人:“老爺。還要別的什么嗎?”

“不用了,你安排。”

迎賓女孩在看到老人的時候,并未表現出驚慌,在之前她就已經收到通知,這個老人待會要過來,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天字一號包廂在青云樓的頂層。包廂內的擺設布置也非常的古色古香。

這里可以俯瞰大半王府井的界面,視野非常開闊。

“石頭。喜歡這里嗎?”

“還行,比其他的店確實強了不少,不過這里的擺設不喜歡。”

“哦,你喜歡那種比較現代感的家具擺設嗎。”

白晨搖了搖頭:“這種風格的古香擺設我可以接受,不過設計這里的人,明顯就是個附庸風雅的門外漢,自己想著法子擺出這些玩意,外行人看著確實是蠻有格調的,不過內行人看就是個裝逼不成被雷劈。”

老人的臉頰抽了抽,站在一旁的保鏢大哥則是咬著下唇,差點就沒忍住笑出來了。

這青云樓就是老人他家的晚輩開的,而這個包間就是老人自己布置的。

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孩當面冷嘲熱諷,老人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

“你說布置這里的人是外行,你這么能說會道,那你就內行咯?”

“這歷朝歷代,都有自己的風格,明清的風格我不了解,就不做評斷了,不過這里的風格明顯偏于唐風,唐風又以柔見長,再者唐風盛武,所以也就有了諸多變化,一方面儒家文化在唐朝興起,所以若是家主在朝為官,便是一個案堂,門與窗不能相對,隔簾屏風也是以梅蘭竹菊為主,意為孤傲清潔,不染于塵,若是武官則是案堂對北,北為四象白虎,主兵兇殺,隔簾屏風也是以虎狼豹為主,再在那墻角擺個兵器架子,放上幾支長槍短棍,刀槍劍戟,氣勢自成,要是附庸風雅的武人,再配上李白的俠客行,又有文人的灑脫,又不失心中壯志雄心,再說那普通人家……”

白晨侃侃而談,卻是把老人說的一愣一愣的,便是一旁的保鏢也聽的目瞪口呆。

眼前這孩子隨口道來的內容,卻彷如是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一般。

“這桌子是沉香木,這么大的沉香木拿來當桌子,這是多想顯擺自己家底渾厚啊,還有這桌上的古董估計值得不少錢,就是放在這里實在是太突兀了,簡直就是暴斂天物,古董所歸之地不外乎兩個地方,放在博物館里留給后人參詳與回先輩的機會,或者是讓一個惜物之人與前人神交。這里的主人把此物擺放于此,先不說容易損毀,便是鐵打的寶貝。染上了塵氣,也就失去了靈性。”

白晨又看了眼屏風對面,居然還有一個琴案,上面擺著一豎古琴。

白晨走到琴案前,坐了下去:“這把琴是鳳凰石嗎?可惜如此好琴居然落寂于此。”

白晨輕輕的撥弄琴弦,琴音如清泉長流。

“這琴我要了。”

“啊?你要這琴?這可不行,這屋里的其他東西隨你挑選。唯獨這琴不行。”

“這屋中所有東西我都不要,唯獨這琴我要定了。”

“爺爺……”便在此時。包廂外進來一個女子,長飄迎,劉海齊眉,穿著一身旗袍。卻是帶著幾分古典的嬌柔,只是這女子一見白晨,眉頭便是輕輕一挑:“我道是哪個狂徒在這口出狂言,原來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爺爺,這小子是哪里冒出頭的?”

“青云,不得無禮。”老人眉頭一皺。

這個叫做青云的女人臉上依舊傲氣不拘,眉宇間透著幾分驕橫。

白晨輕笑著搖了搖頭,坐臥在琴案前。歪著身子,一手撐著頭一手撫琴:“這鳳凰石是一把男人的琴,你一個女人。如何彈的出此琴的韻味神調?”

“我不行,難道你便行嗎?”

“琴心人心我心,我自能配得上它。”

“你能?哼……這是十二弦,我估計你連弦調都找不到吧,學了幾天的聲樂就想駕馭十二弦,你的腦袋不是被石頭砸了吧。”

“你還真說對了。有一天我被一塊從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到,而后我便無師自通。琴技天下無雙。”

“案臺上的古譜你看的懂么?看的懂就彈上一段,只要你能彈的出一段,這琴我便雙手奉上。”

“《百花辭》?我說過,這是男人的琴,彈不出這種綿延情調。”

“我看不是不能,是根本就不會。”

白晨輕輕撫過琴弦,這琴弦是以蛇筋拉成,不過從這琴弦來看,應該是剛換上的。

“琴是有心的,你彈這種柔聲情調,這琴若是個人,估計早就自絕筋脈了,你多次以此琴試音,卻是連連斷弦,這可不是好兆頭,人與琴相對為敵,終有一日,要不就是你遭遇意外,要不就是焚琴斷弦,我要了這把鳳凰石,也是為你好。”

白晨說的理所當然,青云的臉色卻非常的冷峻。

“你小小年紀,言詞便如此惡毒,爺爺,這小子是誰家的,我今天要代他家里人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白晨指頭突然輕輕一勾琴弦,老人和青云,還有保鏢不由得一愣。

這琴聲似是有人在歡愉暢笑,似乎是一個垂暮老者,又像是一個天真幼童。

白晨便是這般臥坐琴案前,單手撥弄著琴弦,一支崢嶸曲音綿延揮灑而出。

一時間,整個包廂里,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音律所引動。

所有人都在這剎那間看到,一個染血老將,手執軍旗立于萬敵之前,腳下尸骨如山,手中長槍斑駁殘痕,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雄壯。

琴聲急如軍令,鏘鏘瑯瑯,在場的三人都有一種寒毛豎起的感覺,心中暢欲難書。

老將如垂暮老獅子,便是舉足難行,卻帶著余威震攝狼群。

狼群賊寇如潮動海嘯涌來,卻在老將一聲喝令中驟然而止,天雷滾滾,云層低壓,虎狼難進分毫,萬千虎狼卻無一人敢與之匹敵。

老將步履踉蹌,卻依舊不敗不頹,長槍已斷,便以將旗為兵。

冷箭突來,老將身形頓止,身如泰山不倒,敵寇莫敢近身。

這一剎那,所有人都感覺胸口一窒,說不出的積郁難言。

待到此時,援軍終至,老將卻已魂歸天際。

一具殘軀捍衛國土終瞑目……

不止是這包廂中,整個青云樓都已經陷入了一片死寂。

還有青云樓外的行人,也已經被這琴聲所震攝住,只要是被這琴聲接觸到的,無一不是難移半步,全都呆呆的聽完琴聲。

不知不覺之間,老人的眼角已經濕潤:“這曲子叫什么?”

白晨起身伸了伸懶腰:“《將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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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8:23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復查

那跌宕起伏的旋律,始終縈繞在每個聽眾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旋律便如具有著魔性一般,時而激揚,時而壓抑,時而澎湃,時而又淺墨無聲,每個聽到《將軍令》的人,全都被許多種感情所左右,時而笑時而哭。

不需要歌詞的點綴,任何的歌詞在這種旋律面前都是蒼白的,沒有任何的歌詞能夠填滿每個聽眾心中的空白。

只此便已然足夠,只要這個旋律,就能夠讓人莫名的感動。

每個人都聽的懂這個悲壯的故事,每個人都為這旋律感到悲傷。

青云呆呆的看著白晨,這個不可思議的孩子,一只手!僅僅只是用一只手,他就彈奏出如此優美而悲壯的旋律。

這個小家伙的琴境深不見底!

啪啪啪——

老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一半是我的琴技,一半是這把鳳凰石的音律。”白晨看了眼鳳凰石,又看了看青云:“鳳凰石現在歸我了吧。”

“我真的辱沒了這把古琴?”青云的臉色依然還未從《將軍令》的震撼中擺脫出來,依然有些僵硬的表情,卻掩不住的失落。

白晨點點頭:“你能想象一個老將軍被你穿戴上姑娘的裙子,畫上濃妝艷抹的感受嗎?這把琴便是頑石尖銳,寧折不彎。你若是逼他,他便以死相報。”

不得不說,此刻青云心中的難過與失落。她本以為自己是最懂琴的人。

如今卻發現,自己不但不懂得琴,甚至還犯下這種大忌。

她以前時常聽到琴心琴心,卻始終不明所以。

近來她得到鳳凰石的時候欣喜若狂,這可是在非常有名的古琴,可是在她試音的時候,鳳凰石卻始終不見曼妙音律。而且每每彈奏之時,琴弦總是莫名的繃斷。

起初的時候她還沒在意。可是隨著次數的增多,讓她不得不放棄使用鳳凰石,如今鳳凰石擺在那琴案上已經半年多,自己也未曾再有觸碰。

今日聽到白晨的話。這才明白其中因由,不是自己的琴技不夠,是自己的境界不夠。

自己只知琴技而不知琴境,自己居然忽略了自己一直所追尋的東西,琴心。

原來這就是琴心,這就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

“你就是那個在克麗絲的演唱會上表演的神童?”青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第二個如此琴技的孩子,她聽過《夢》,也聽過《青蓮》,聽過《天使》……那個神童所有的曲子她都聽過。她相信眼前的這個孩子就是那個被傳說了的神童。

白晨聳聳肩:“如果我給你肯定的回答,你就把琴給我的話,那我就如你所愿。”

“石頭。你真的是某一天被一個石頭砸到腦袋,無師自通的琴技?”老人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老臉都是一篇通紅,顯然,他也被自己的這個問題蠢到了。

“能問出這問題,我覺得應該是你的腦袋被砸到了。”白晨翻了翻白眼。

“這把琴是你的了。”青云低落的說道。

既然自己沒有擁有它的資格。那就成人之美,把它送給有資格擁有它的人吧。

雖然很不情愿。可是青云亦沒臉去強求這把不屬于自己的鳳凰石留下來。

白晨輕捂鳳凰石:“聽到了吧,你自由了。”

“石頭,它真聽的懂你說的?”

“當然,來……和大家打個招呼。”白晨掐著脖子發出古怪的聲音:“大家好,我是鳳凰石。”

保鏢大哥最先沒忍住,撲哧的發出聲來。

老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子又在耍自己呢。

“和你說琴心,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白晨白眼老人。

“你的琴是和誰學的?”青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誰也教不了,琴技只要是個老師傅都能教,可是老師傅教的了琴技,教不了琴心,這玩意需要悟性,悟性這東西你懂不?這么虛無縹緲的東西,和你說也白搭。”

“小子,你得意什么,不就是彈的好那么一點點么。”青云非常不爽的說道。

“青云,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輸了就要認,能力上輸了還有贏回來的希望,做人輸了那就翻盤無望了。”老人嚴肅的教訓起青云,同時又看向白晨:“你也是,謙遜是我們的優良傳統,就算你不知道什么是謙遜,總該知道什么叫做低調吧。”

“做人啊,其實和彈琴一樣,有高也有低,怎么可能什么都低調,再說了,李白還說過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就應該在得瑟,再說了……我這也是為她好,教會她沒本事別叫喚,免得丟了局子又丟了面子。”

“你……”青云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

“我什么我?不服啊。”

老人一陣苦笑,小孩子吵架,他總不能擺架子強做中間人吧。

“好了,玩過了,我該回家了。”

說著,白晨便抱起比他人還長的古琴就往外走,正好迎面進來先前那位迎賓小姐。

“阿衫,你上來做什么?”青云此刻本就非常不快,見到這個叫做阿衫的女孩,便把氣撒在她的頭上。

“小姐,下面擠滿人了,非要跑進來,攔也攔不住。”

“擠滿人?怎么會擠滿人?我們這每天能有一兩個茶客就算不錯了,而且還多半是老顧客。”青云樓本是個茶樓,不過知道這是茶樓的,要么就是莫名其妙走進來的,要么就是老相識,沒幾個是真正來喝茶的。

“還不是小姐您剛才彈奏的曲子。他們非要跑進來聽曲。”

青云一聽,臉色一陣紅白,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句話。她一定非常高興。

可是現在,她只覺得丟臉……非常的丟臉。

因為那曲子根本就不是出自她之手,可是阿衫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彈奏的,這讓她的顏面多少有些掛不住。

“把他們都轟出去,今天青云樓不開張。”青云非常不滿的說道。

“青云,你這么做可不對。既然開門做生意,哪里有把客人往外趕的。”老人吭聲道。

“還不是那混小子招惹的麻煩。我饒不了他。”青云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那小子這么小的年紀,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老三,你追上去。送他回去。”

“老爺,我不能離開您的身邊。”

“我這是在青云樓,你還怕這里有什么危險嗎?”老人立刻破口大罵起來。

可是這個被叫做老三的保鏢大哥卻是個驢脾氣,說不走就是不走。

“爺爺……那小子到底什么來歷,怎么會和你混到一起的?”

“呸呸……什么叫做混到一起,我們這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

“還君子呢,一個老掉牙,一個乳臭未干。倒組合還真絕了。”青云記恨白晨,連著自己爺爺也一起圈進來了。

雖然青云嘴上不服氣,可是對于那曲《將軍令》卻是意猶未盡。只是以他們之間惡劣的關系,再想聽到如此天籟已然不可能,心中不免感到失望。

“去幫爺爺弄些東西,我要重新布置這個包廂。”

“為什么要重新布置啊?我看這里挺有格調的啊,而且那些叔叔阿姨來這里,都說這里的風格獨特典雅。頗具古香韻味,從這布置便能看出設計者的匠心。”

“全是一群附庸風雅的俗貨。你爺爺我不需要他們來評斷,反正我現在就是不滿意。”

“好了好了,您要什么,我這就給您準備去。”

“老爺,這邊的事慢慢來不著急,反正您一個月也未必會來一次這里,今天是復查的日子,這都拖了一下午了,總不好讓醫生老等著您老吧。”老三小心翼翼的說道。

“查什么查,我這病他們又治不好,盡給我開一些亂七八糟的藥,還不如老道的升仙丹。”

“老爺,老道老祖師自己也說了,他的藥不是好東西,吃多了會減壽的。”老三勸說道。

“你懂個屁,這藥是我自己吃的,我還不知道嗎。”老人立刻破口罵道。

“小姐,您也勸勸老爺吧。”老三無奈,只能求助的看向青云。

“爺爺,老三說的沒錯,你是自己去復查呢,還是我綁著你去?你要知道,要是最高領導人被人綁著進醫院,這國際報紙會怎么寫?”

“好了好了,拿你們沒辦法。”老人一陣郁悶,回頭瞪了眼老三:“今天難得的興致,就被你壞了,你這殺千刀的,還不走,愣著干什么。”

老三縮了縮脖子,對老人的話權當耳旁風,他跟了老人幾年事件,也早就習慣了老人的性子,嘴上罵的再兇,也不見得會處罰自己,要是真有什么事惹怒他了,他保準著什么話都不說。

“今天是去哪里復查?”

“協和醫院,那邊的幾位這方面的專家都等著呢。”

“專家……又是專家,石頭都說了,專家的話不能信。”

“那小子還說,他已經治好您的病了,您怎么還不信呢。”

“喲呵……會頂嘴了啊。”老人立刻瞪著老三:“我說我信了,是不是就不用去復查了。”

“那不行,那小子除了彈琴彈的好,滿嘴跑火車,沒幾句話能信的。”

老人一陣郁悶,出了王府井,回到自己的車子。

“對了老三,去給我弄點吃的,我肚子有點餓。”

“哦好,老爺,您要吃什么?”

“我都大幾年沒吃雪糕了,那邊正好有雪糕賣,去給我弄一支來,要巧克力的。”

“老爺,現在天都這么冷了,還吃雪糕啊?而且您身子本來就不好,這東西吃下去,保準您要躺幾天。”

“老子沒幾天好活了,讓我死之前痛快一兩次很為難你嗎。”老人破口大罵道,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再給我弄個手抓餅。”

不知道為什么,老人突然來了食欲,這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以前早中晚餐都是讓別人催著他,他才會應付的扒幾口飯,每個月總要去掛幾次葡萄糖補充體力。

“等下就要體檢了,按說體檢前三小時最好不要吃東西,老爺,您看是不是等體檢后再吃?”

“再廢話,我今就不去了,趕緊的,就算是上刑場也沒餓死鬼,我這領導人怎么也要吃飽了再去慷慨赴義吧。”

“瞧您說的,感情您是去鴻門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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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8:45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體檢

老人與青云來到協和醫院,通過特殊的渠道進入醫院后

幾個專家就開始為老人檢查身體,老人幾乎已經輾轉了首都的幾家大醫院。

該見的專家也都見過了,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在浪費事件。

根本就沒有進行的必要,漸凍癥在目前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有效的治療手段。

如今的例行檢查也只是自我安慰而已,或者說是自我恐嚇,得了這種病的人,大部分都抗拒檢查,因為每一次的檢查,他們所得到的幾乎都是惡化的消息。

老人也是如此,與其每次的檢查都讓自己的心情查一點,還不如讓自己死的糊里糊涂。

其中一個專家先是給老人做了初步的體檢,不過他的臉上略微有些驚訝:“請問,您在來之前是否吃了一些東西。”

“是啊,要是吃了東西不能體檢,那我蓋天再來。”老人頗為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不是,影響不大。”專家連忙說道:“老先生能吃東西,那就說明胃口有些改觀,這是好的征兆。”

專家當然是在安慰老人,其實一般來說吃了食物,會對體檢的結果有些許的偏差,不過以他們的專業,顯然不會有錯誤的判斷。

他當然知道老人得了什么病,老人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所以他也只能盡力的安撫老人。

“嗯,老先生的血壓很正常,心率也很穩定。真是難得啊。”專家點點頭。對于這個檢測結果表示滿意。

“是不是可以了?”

“這只是初步的檢查。等下還要做磁共振檢查、ct掃描,采血化驗。”

“麻煩。”老人不耐煩的說道:“我手上還有事情,等有空再過來做檢查。”

“老先生,我們會盡快的做好檢查的,您也知道,您這病急不來,我們幾個在您來之前已經開會討論過您的病了,雖說以現在的治療手段很難治愈。可是我們還是有把握將這個病暫時的壓制住,盡可能的不讓病影響到您的正常生活。”

“抑制多久?”

“大概半年到一年左右。”

老人陷入了沉思,作為國家最高的領導人,他不希望在自己在位的時候倒下,這對國家的形象,對民眾,對各方面都是一種打擊。

“那你們盡力吧。”

“這還需要您的配合。”

“結果什么時候能出?”

“做完一個流程,第一項血液化驗也就好了,之后再等大概三十分鐘左右,就能拿到化驗結果。”

老人耐著性子將所有的體檢全部做完。然后就是漫長的等待時間。

半個小時后,老人看了眼時間:“怎么回事。不是說這時間就能拿到哦化驗結果嗎?”

“老爺,您耐心一點,哪里有可能說什么時間就什么時間啊,總要讓醫生先看一下檢測結果吧,他們現在估計是在討論呢。”

正如老三所說的那樣,此刻在一間會議室內,幾個專家正拿著老人的化驗單。

每個人的臉色都非常的疑惑,其中一個專家反復的看了幾次化驗單。

“老吳,你那血樣結果確定沒有化驗錯誤?或者拿錯了其他病人的化驗單?”

“院長,這怎么可能拿錯,我還特意又跑了幾次驗血科,再三確認了,而且血型和dna完全匹配,不可能拿錯的。”

“那你說說原因,為什么會這樣?”

“我怎么知道。”那個叫老吳的老醫生同樣很無語,他也想知道這是為什么。

血液驗血的結果是各項指標完全正常,白血球、紅血球都處于一個正常的水平線,就是血糖偏低,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

并且其中的細胞分裂速度也很正常,并沒有出現漸凍癥應該有的癥狀。

還有磁共振檢測的結果,同樣顯示了老人的身體狀況,各項指標基本正常,并不像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應該有的那種衰弱。

“其他幾個檢測的數據呢?”

“都很正常,他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四十多歲壯年的身體,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得了漸凍癥的老人應該有的衰弱。”

“可是這病怎么會突然消失了?”

“我們現在在這里討論也沒用,也討論不出結果,還是問問本人吧。”

當幾個專家面色凝重的來到老人面前的時候,老人心頭咯噔一下,心中暗叫一聲糟了。

老三也是一樣的想法,這幾個專家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冷峻,等下從他們嘴里說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消息。

“老先生,您最近感覺怎么樣?”

“一陣好一陣壞,大部分時候都很疲倦。”

眾專家對視了一眼,這的確是漸凍癥的癥狀。

“那吃喝怎么樣?”

“就今天的時候,突然有點食欲,之前都不怎么想吃東西……老三,去門口攤販那給我弄一碗牛肉丸來。”

“老爺,還是先等醫生說完吧。”老三為難的說道。

“有食欲?今天開始的嗎?”其中一個專家問道。

“是啊,上午的時候還沒什么勁頭,就剛才在街頭轉了一圈,突然就有點餓了,吃了不少東西。”

“都吃了什么?”

“巧克力冰淇淋、豆沙糕、手抓餅……兩份。”老人回答道。

眾專家又對視一眼,難道是那些食物導致的檢驗異常?這也不可能啊,這些都是很普通的食物,而且漸凍癥一般來說,是不可能吃的下這些食物的,因為產生胃液的細胞活動減少,導致病人的食欲也會銳減,特別是冰淇淋這種刺激性的食物,一般漸凍癥病人吃進這種東西,在胃里轉一圈就要吐出來。

而老人和老三心里也在想,難道那些食物出問題了。

老三更是心里叫苦,那些東西可都是他買的,要是被將軍知道,自己買了亂七八糟的食物給老人吃,還吃出問題了,估計自己要被發配到北大荒去了。

“那您老現在感覺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這里。”老人指了指肚子。

“肚子疼嗎?”

“餓了。”老人很坦誠的回答道。

眾人一陣苦笑,那醫生又接著問道:“那還有其他的不舒服的地方嗎?”

“好像沒有……老三,你想餓死我嗎?快點去,醫生,吃點牛肉丸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并不是每一種病都有口忌的,特別是這種病,一般醫生都是建議能多吃就多吃。

“老先生,您介意不介意……再做一次體檢?”

“干嘛?你們還嫌沒折騰夠我這身子骨嗎?”老人立刻大叫起來。

“醫生,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老三緊張的追問道。

眾專家更是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著。

“就是沒檢查出問題……所以我們需要進一步的確診。”

“什么叫做沒查出問題?”

“就是……從體檢報告上來看,老先生非常的健康,除了營養不良,似乎沒其他的什么毛病,數據顯示老先生看起來就跟四十多歲的人一樣。”

“最奇怪的是,老先生以前有肝硬化的癥狀,可是這次檢查,卻發現老先生的肝也很正常,一點肝硬化的跡象都沒有。”

“到底什么情況?給我說的細一點。”

“就是……就是老先生的漸凍癥好像是消失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細胞分裂又開始活躍了,老先生,您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

這個醫生的語氣里也是帶有一點調侃與自嘲,他現在真的是被老人的檢測報告弄糊涂了。

“老三……是不是我開始犯病了?我怎么聽不懂。”老人有點接受不能,扭過頭看向老三。

老三的表情也是古怪之極:“醫生的意思……好像是說……是說您老的病好了……吧。”

“是這意思嗎?”

眾專家很艱難的點點頭:“老先生,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繼續復查一次吧。”

“我的病真的沒了?”

“如果我們的數據沒有出錯的話,應該就是如此……而且老先生的食欲也恢復了,這也是證據。”

“我還是不信……”老人突然站起來,氣憤的說道:“老三,我們去首都醫院復查,這都什么醫生啊,當初說我有毛病的就是你們協和的,如今說我沒毛病的也是你們。”

眾專家全都不知所措,畢竟他們現在除了懷疑,當初的診斷是誤診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這也不可能,老人不是第一次來體檢,拿錯檢驗報告的可能性是有,可是不可能每次都拿錯檢測報告吧,而且這位病人可不是一般的病人,對待他的報告,更是萬分小心,拿錯的可能性更低。

而且他們前面幾次也是有親自檢測的,老人的身體的確是逐漸衰弱,并且沒有好轉的跡象。

“老先生,請您相信我們醫院和醫生的專業性,我能保證,我們每次的檢測都是實際的數據,不會有錯的。”

“那你們怎么解釋這次的檢測?你們是想說我的病突然不藥而愈了?還是說這次你們弄錯了?”

“如果是我們弄錯了,我們接受批評與改正,可是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這次我們絕對不會再出錯了。”

“老爺……要不我們再檢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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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39: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還我青天

當老人接受了第二次的檢查后,結果所顯示的依然如故。

他的身體沒有一點點的毛病,甚至可以說非常健康……如果營養不良不算的話。

當老人走出醫院的時候,還是渾渾噩噩的找不著北。

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問著,為什么……為什么……

“老三,怎么會這樣?難道之前的那么多次,那么多個醫院都是誤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估計自己真該著力整頓一下首都的醫院了。

那么多的專家名醫,都會出現這樣一致的誤診?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醫生會出錯,機器不會吧。

可是為什么自己的病會莫名其妙的好了?

“老爺……你說會不會……”

“不會。”老人直接打斷了老三的問題。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才奇怪。”

兩人就這么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若是旁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估計都會弄的頭暈。

可是兩人的心中,還是留存著十萬個為什么。

老人在極力的排除那種可能,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病情真的會是那個孩子做的。

走到轎車前,老人依舊是心事重重:“老三,會不會真的是他?”

“老爺,您自己都把這個可能否定了,現在要我怎么回答。”

“可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感覺難受。可是到王府井大街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病痛。而且你有沒有發現,在青云樓半個多小時,我居然一直沒有犯病。”

現在回想起來,老三也發現了老人的不尋常,一般老人每隔半小時,就要吃一次藥,可是從他到王府井到現在,都沒有再用藥過。

似乎老人的病情。的確是從那個孩子說要治療老人開始,就出現了轉機。

“老三,你的武功這么好,你看的出那個孩子的深淺嗎?”

“老爺,我看不出那個孩子有任何的古怪,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一點修為都沒有,還有一種就是他的修為比我還高,不過這個好像更不可能。”

旁人不知道,可是老人卻知道。老三同樣屬于國寶級的人物,他是國家特別培養的人才。

本身就擁有著超乎尋常的資質。其次就是重點的培養,全首都也就九個,他排行老三,老三到底有多強?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至少他們從未輸過!任何敵人……

這世上不是沒有比他們更強的人,可是屈指可數,并且每個人老人都知道。

一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比老三更強,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老爺,那個孩子既然是光明醫院院長的孫子,那他有點古怪也是正常的吧。”

“有點古怪?你能找出比他更怪的孩子了嗎?”

老三啞然無語,說的也是,這世上真找不出比那孩子更古怪的小孩了,便是成年人估計也沒有。

“麻煩啊。”老人一陣頭痛。

“老爺,病好了,還有什么好麻煩的?”

“你說我當初怎么就答應他這事了呢,估計未來這一年多時間,我是什么事都別干了,要盡為首都的空氣操心了。”

“老爺,這事也未必就是那小子干的,或許是您老吉人天相,不藥而愈了呢。”

“你少來,老子活了大半輩子,從不相信什么吉人天相。”老人左思右想,還是不能敞開心懷:“不行,老三,你去把那小子給我找回來,我要問個清楚。”

“老爺,要真是那孩子治好的您老,您老打算怎么辦?”

“這事絕對不能泄漏出去。不管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若是讓那些肥腸大腦的蟲子知道了,估計那孩子就永無寧日了。”

老人坐上車,不過又回頭對老三道:“再去給我買個蔥油餅。”

老三哭笑不得,自家主子這病是好了,可是徹底變成吃貨了。

白晨抱著古琴回了普雷斯酒店,英普利斯家的酒店已經把分店開到首都來了,不過這也不奇怪,普雷斯酒店作為國際知名連鎖酒店,中國的首都這種重要城市肯定要覆蓋到。

一看到白晨進入酒店,大堂經理就匆匆上前來。

“小少爺,您回來了,這東西讓在下幫你拿吧。”

大堂經理可是在這等了一整天的時間,他可是非常清楚,這個孩子的身份之尊貴,就連普雷斯家的少爺,對他也是恭恭敬敬,而且還給他打了個招呼,如果這個孩子有任何的不滿,那么自己這個大堂經理就不用干了。

如果能讓這個孩子稱贊一聲,那么以后自己就是亞太地區的總經理。

大堂經理更加不敢怠慢,簡直就要把白晨當作爺爺一樣供奉著。

“不用。”白晨揮了揮手:“那幾個家伙回來了沒?”

“在下在這站了一天,并未見到他們回來。”

大堂經理跟著白晨進了電梯,主動幫白晨摁了電梯樓層。

“小少爺,您要不要去二樓的餐廳吃點東西?或者是三樓的消遣區?或者是有其他的需要,我盡……我一定滿足您的要求。”

“沒什么要求,你忙你的去吧。”

“那是否要在下安排晚餐,送到您的房間去?”

“不用了,我肚子餓的話,自己會去吃東西。”

大堂經理有點無奈,和這個孩子接觸了幾次,這孩子都是這么的冷。

想要拍馬屁也沒什么機會,而且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露骨。

不過這大堂經理還是表現的非常熱情,把白晨送到客房的門口,親自為白晨開門。

白晨所在的這個樓層原本是能夠看到大半個首都的,可是此刻依然被霧霾所籠罩。

窗外完全是灰蒙蒙的,讓白晨覺得非常的難受。

不要看這些漂浮于空氣中的顆粒細如塵埃,可是整個首都的上空漂浮的顆粒總和超過數千噸。

作為首都,這樣的環境實在與一個國際大都會的身份不符,白晨又來到樓頂天臺。

這樣的空氣實在是不那么令人愉悅,白晨想了想,開始施展引金術。

霧霾之中蘊含著大量的金屬元素,所以白晨可以很輕易的操控。

不過首都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對白晨來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白晨并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將整個首都的霧霾完全操控住,特別還不能使用法相。

如果使用法相的話,倒是沒問題。

不過如今單憑現在的人體,實力顯然要大打折扣。

很快,白晨的頭頂上開始凝聚出一顆松垮的球體,這顆球體在飛速的旋轉著,而且還在帶動周圍的氣流。

漸漸的,白晨的力量開始蔓延出去,十米、百米、千米……

以普雷斯酒店為中心,周圍開始圍繞著一股旋風。

白晨感覺自己的引金術影響范圍最大也就直徑十公里,距離覆蓋整個首都的面積還有很大的差距,所以白晨想了一個法子。

那就是通過這種旋轉的氣流,將引金術以外的霧霾也吸引過來。

其實如果首都能夠刮大一點的風,或者是靠近海岸線的話,那么空氣質量就不會這么差。

白晨盡可能的低調,隨著吸引過來的微粒子粉塵越聚越多,白晨的頭頂上已經匯聚出了一個巨大的球體。

這時候因為周圍的霧霾被完全吸引過來,所以現在十公里直徑的領域里,空氣完全被粉塵所籠罩,可見度不超過十米,普通人幾乎成了睜眼瞎,所以站在酒店樓頂的白晨,也不擔心有人看到頭頂的巨球。

而外圍的空氣明顯清新了許多,許多人都驚奇的看著重現蔚藍的天際。

不過卻有一人,身處于霧霾之中,他驚疑的看著周圍吹過的清風。

他感覺到這股清風不似自然形成的陣風,似是有人在操控這風。

不過,濃厚的迷霧,阻擋了他的感官。

迷霧中帶過的陣陣清風帶過他的衣角,他的身影在迷霧中若隱若現:“阿彌陀佛,何方神圣在此作法?”

“禿驢。”突然,一個聲音在此人身后響起。

此人回過頭來,便見老道人站在他背后:“牛鼻子,怎么是你?這風是你在作法?”

“放屁,我也是追尋著氣感來此的,我還當是你在作法。”

“我修的是釋道,我佛門中能有此神通的,只有密宗可以辦到。”

“所以我說我高看你了。”老道人一身邋遢,頭發略顯凌亂,看著像乞丐更多過像是道士。

而對面站著的和尚則是一身休閑裝,不過頭上還是光的,還有戒疤,同樣不怎么像和尚。

“罷了,管他作甚,此人也非在作惡,以如此大的法力操弄天地之氣,估計也是損耗不小,倒是利民之事,該算是無量功德吧。”老道輕嘆的說道。

“此人舍己為人,實乃大義之人,貧僧想去結交結交。”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相識了,這天下能夠做到這種事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大半都是你我認識之人。”老道感慨的說道:“不會是哪個壽元將近的老東西,自覺時日無多,打算積點功德為來世謀點福緣吧?”

“小人之心,如此公義之舉也被你說的如此低劣。”和尚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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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1:4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竊賊

和尚與老道士想要追尋那施法之人,可是亦尋找不到。

若論手段,他們也能做到此事,特別是老道,擅于術法之道。

不過老道士卻沒這么做,其一就是施展這種影響天地的術法必然要大損修為,另一方面則是沒什么意義。

首都的污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若是不能從根源上解決,不需要幾天,霧霾又要重新籠罩首都的天空。

不過他們還是欽佩這個暗中施法之人,畢竟動用如此法力去改善首都的空氣,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值得尊敬的舉動。

“此人修為極高,能夠隱蔽你我的探查,故意隱去位置,而且動用如此法力,依然不現真身,你我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和尚頗為失望的說道。

“你說的對,此人既然不愿現身,你我若是強求倒顯得不近人情了。”

而此刻首都的市民驚訝的發現,一陣清風吹過之后,霧霾居然徹底消失了。

所有人驚奇的看著天際,那藍天是如此的絢麗,他們已經多久沒見過如此湛藍的天空了。

一望無際的藍天,找不到一片云朵,溫暖的陽光照在臉上,說不出的舒坦。

老道望著天際,眼中露出一絲驚訝:“咦?和尚,老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牛鼻子,你說你這是何苦,非得入公門供職,以你的手段,這天大地大。何處不能逍遙自在,何苦求那匡扶功德。”

“你是六根清凈,老道我就一俗人。不說了,有緣再見。”

老道聲音還在,人卻已經消失不見,和尚搖了搖頭,他們所求不同,所尋境界也是各不相同。

和尚是釋門,修的是心。老道是道修,不過以如今的天地氣運。想要修滿太元、太始、太乙三境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老道只能求那虛無縹緲的功德,以功德來抵三境之功。

這也是無奈之舉,不過華夏能有老道這么一個大能者輔佐。也是國之幸事,黎民之幸。

和尚轉身便要離去,可是迎面突然一個身影撞在他的身上。

和尚踉蹌的退后兩步,定眼一看,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手中抱著一把古琴,行色匆匆的看了眼和尚。

“光頭,沒長眼睛啊。”

“女施主,吾乃出家人。貧僧的眼睛或許不好使,可是心眼卻很好使,我觀姑娘煞氣纏身。多半要有災劫。”

“放你m的屁。”女孩出口成‘章’,瞪了眼和尚轉身便走。

“女施主,我是認真的。”和尚連忙跟上女孩的腳步:“我觀你氣色,心有積郁,便會引來外煞,也就是俗稱的麻煩事。而你懷中之物,隱有猙獰之氣。糾纏你心中的積郁,就成了煞氣,若是女施主不聽貧僧之言,必有劫難臨頭。”

女孩的腳步不停:“本姑娘沒錢打賞給你,有多遠就滾多遠。”

“女施主,貧僧不是行僧,不受化緣,貧僧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救你。”和尚很真誠的說道。

“現在tm什么世道啊,怎么是個光頭就自稱貧僧,是不是和尚就特好行騙。”女孩瞥了眼和尚,滿臉的不屑。

女孩越走越急,和尚卻是緊追不舍:“女施主,請聽我一言,放下此物,此物必會為你帶來大劫。”

“信你才有鬼,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你就別纏著我了,找其他人騙去,這東西是我得手的,你就別惦記著了。”

“女施主,貧僧不是道上混的,你若是要錢,貧僧這有些錢。”和尚從懷里拿出一張卡:“密碼是……”

“我艸,不是吧,你還有這金卡,里面有多少錢?”

“大概有幾十萬吧。”

和尚也不知道這卡里有多少錢,就是平日自己幫人消災解難,別人孝敬他的,他也沒怎么去查。

“艸,唬我呢。”女孩隨手就把卡丟掉,假的,必須是假的。

一個光頭,隨隨便便的就要送自己一張有幾十萬的卡,誰信誰是傻子。

和尚連忙回頭撿起卡,一看女孩要走,立刻又追了上去。

“女施主,得罪了。”和尚想著,既然不能說動這女孩,只能強搶,將這古琴搶下來,免得這女孩受這古琴所累。

“你干嘛,我可是胡哥的人,你敢搶我東西,就是搶胡哥的東西!”

“嘿……那邊的,你們干什么。”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警察,女孩立刻就大叫起來:“警察大哥,這光頭要搶我東西。”

“警察同志,不是這樣的,事情是這樣的……”

“少廢話,給我老實點。”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和尚反手一擰,拷上手銬了。

“警察同志,貧僧和你說,這手銬對貧僧是沒用的,不過貧僧是有原則的,不對公門中人顯露身手,所以貧僧也不為難你,你現在把手銬打開,貧僧要救那女孩,貧僧和你說,這女孩沖撞了貪狼兇星,印堂血煞之氣凝重。”

“閉嘴!總局,我在xxx路口抓到一個騙子,過來個車子,把人接回去。”

“那女孩走了,警察同志,我真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別讓她走了啊,她現在真有危險。”

“喂喂,你別走。”警察當然不能讓女孩走,這女孩怎么說也是個證人,還需要她回去錄口供。

可是那女孩哪里會聽警察的話,警察越叫,她的腳步就越快。

而且女孩對這一帶的路況顯然非常的清楚,一轉眼,繞進一個岔路,警察跑到岔路口,卻已經找不到女孩的蹤影。

“警察同志。我和你說,那女孩是個小偷,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血煞之氣凝重,若是不盡快找到她,她會有性命之憂。”

“你閉嘴,你干這行多久了?”

“哦,你說貧僧啊,三十五年了。”

“你說你行騙行了三十五年了?能耐啊,你這也就三十多歲吧?”

“不是。貧僧是說遁入空門,貧僧是首度外的法蘭寺掛號的。你可以去查查,渡元就是貧僧,貧僧師出少年,不過早年便脫寺。當過幾年的行腳僧。”

“行行行了,頂著一個光頭,就敢自稱和尚,騙子就是騙子,裝的再像也是騙子。”

“貧僧和你說不清楚,你是哪個局子的?”

“朝陽區派出所,怎么,想投訴我啊。”

“朝陽區?我認得你們局長,你們局長姓王是吧?你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

“認識我們局長就了不起啊。你就算認識總局局長也沒用。”

和尚真的是欲哭無淚,怎么就碰上這么個死心眼了。

不過想想也對,能去干警察的。多半也都是死心眼。

這年頭當警察的,要不就是花花腸子,干個幾年就升遷爬上高位,要不就是死心眼,當了半輩子警察,還是在前線沖鋒陷陣。

女孩可在一處胡同口。偷偷的探頭看了幾眼,確認那光頭和警察都沒有追來。這才松了口氣。

“喂,胡哥,我是小沫。”女孩拿出電話,開始撥打胡哥的電話:“我手上有個值錢的東西,古董,絕對的精品!真沒騙你,我是從一個小孩的手上弄來的,別別……別掛電話啊,那小孩可不見得,他可是住在普雷斯酒店的總統套房,那個酒店的大堂經理跟著那小孩身后,就像孫子一樣,我看那小孩抱著一個古琴,就從打掃客房的大媽那偷來鑰匙,潛入了他的房間里,這古琴絕對不是普通貨色。”

“好好……我等您消息。”小沫長長的松了口氣:“嗯嗯……我現在就在xxx胡同口。”

小沫心情略微有些激動,手中的古琴緊抓著不放,她非常堅定的相信,手中的古琴絕對價值不菲。

過了半小時的時間,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胡同口。

胡哥從車子上下來了,不過身邊還跟了兩個小弟。

小沫立刻抱著琴上去給胡哥打招呼:“胡哥,您來啦。”

胡哥抹了抹嘴角,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立刻上去奪過小沫手中的古琴。

“你tm輕點,這東西要是壞了,你就給我去非洲挖礦去。”胡哥破口大罵道。

“胡哥,你看這錢還沒談好,你是不是太著急了。”

“錢?什么錢?”胡哥瞥了眼小沫,冷笑一聲。

小沫的表情有些僵硬:“胡哥,別開玩笑了,道上誰不知道胡哥您最守信了。”

“哦,你說的對。”胡哥從懷里掏出兩張百元鈔票,丟在小沫面前:“咯,這是給你的辛苦費。”

“胡哥,這不好吧。”小沫的臉色更加難看。

可是,她剛上前一步,就被另外一個手下一把推開。

“有什么不好的,小沫啊,哥這是在教你這道上的規矩,你在哥的地盤上做買賣,當然要給點好處不是。”胡哥輕描淡寫的說道:“對了,有些話我不想在外面聽到,不然的話,你和你那癆鬼妹妹,估計明天就要漂在昆明湖上了。”

小沫快要哭了,她干這事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畢竟普雷斯酒店四處都是監控,而普雷斯酒店的客人丟了東西,肯定要找酒店的,自己現在已經曝光了,如果不能拿到錢,那就徹底的無處容身了。

“胡哥,我求你了,我這么誠心的找您來,您可不能這樣啊。”

“不能怎么樣?我少拿這些話唬我。”胡哥冷笑的看了眼小沫:“我們走。”

“胡哥……胡哥……”

小沫又追了上去,可是胡哥一個回身,直接一腳踹在小沫的肚子上,小沫頓時被踢翻在地上,口中干嘔著,又是眼淚又是鼻涕。

“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老子這些年給了你不少好處了,不然你那癆鬼妹妹早就餓死了,如今拿回點利息,你就不愿意了啊?”

小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瘋了般撲向胡哥,狠狠的咬在胡哥的胳膊上。

“啊……我艸nm。”胡哥一把拽住小沫的頭發,狠狠的拉扯開,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牙印,一把將小沫丟在地上:“給我打,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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