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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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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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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2:1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兇物

這是一個偏僻的胡同口,周圍本來就沒什么人來。

胡哥和他的手下更加的肆無忌憚,小沫已經被幾個大漢打的渾身是血,動也動彈不得。

“走了,你們還真打算把她打死嗎,要是把她弄死了,打點上下還要花不少錢,不值得。”胡哥吐了口唾沫,厭惡的看了眼地上的小沫。

幾個手下這才訕訕的罷手,一個個滿頭大汗,剛才把拳腳招呼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他們是一點沒手軟。

胡哥剛走了一陣,和尚便來了,和尚一看到地上的小沫,立刻扶起來。

“女施主,你這是怎么了?”和尚慌亂的為小沫把脈:“傷的好重啊,我給你叫救護車。”

小沫艱難的睜開眼睛,眼中露出一絲茫然:“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

“唉,我真不是騙子,你以為警察和你一樣,都不明事理啊。”

當然了,事實經過并不如和尚說的那么輕松,要不是和尚動用了關系,肯定是不可能這么快出來的。

“你真的是和尚嗎?”

“如假包換,我真是和尚。”

“那你怎么不穿袈裟?和尚不都穿僧袍穿袈裟嗎?”

“你現在還有空問我這問題嗎?”和尚苦笑的看著小沫,同時默默的將真氣送入小沫的體內,保護她的身體。

“那琴呢?那琴是兇物。誰得到此物便有血光之災。”和尚現在還關心著那把古琴。

小沫慢慢的閉上眼睛:“我難受……”

“你現在先別難受啊,這事事關重大,你也看到了。你就拿了這么兩下,就落的如此境地,這把琴非常不祥,如果命不夠硬,絕對會有殺身之禍,你這都算是好的了。”

和尚一邊說,一邊更加賣力的將真氣送入小沫的體內。

“你叫什么?”

“貧僧法號渡元。”

“那你俗家名字呢?”小沫的胸口微微起伏。先前的不信任,此刻卻覺得這個光頭令人無比的安心。不管他是不是和尚,都讓小沫感到安心。

“不知道,我是被人丟在寺廟門口的,這輩子就只當過和尚。那里來的俗家名字。”和尚依舊掛心那把古琴:“你快點告訴我,那把琴現在在哪里,我必須盡快把琴收走,此物絕對不能落入普通人的手中。”

“被人搶了。”小沫很不情愿的說道。

“被誰搶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幫惡棍,麻袋套我頭上,然后把我一通亂打。”

小沫看著和尚著急的樣子,心中并不是那么相信和尚的話。

那把古琴把她害成這樣子,可是胡哥可是這一帶的一霸。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威脅的到他。

很快的,救護車來了,和尚把小沫送上救護車。可是小沫始終拉著和尚的手。

“女施主,你放手,我現在要找人。”

小沫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和尚:“我沒錢看病。”

“這卡你拿著,密碼是六個8。”和尚又將金卡放到小沫的手中。

“里面真的有錢嗎?”

和尚苦笑不已,點了點頭道:“里面真有錢,我這輩子所有的積蓄全在里面。”

“那你把卡給我。你怎么辦?”

“我是方外之人,要錢做什么。”

“不行……你要跟我去醫院。”小沫始終拉著和尚。

“這錢不都給你了嗎。你還要我去做什么。”

“扣除我的醫藥費,我要把卡還給你。”小沫認真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看你也是急著用錢,這錢你就留著急用。”和尚連忙擺手道。

“我不管。”小沫認真的看著和尚:“而且我怕那伙人還會來,你要保護我。”

“這……”和尚遲疑了起來,如果如小沫說的那樣,那伙人要是再來傷害小沫,她的確很危險。

“而且如果他們來打我,你不就知道是誰搶走古琴了嗎。”

“也對……”和尚想了想,這確實是個辦法,首都這么大,如果讓他漫無目的的尋找,估計找上一百年也找不到。

而此刻在普雷斯酒店內,白晨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當然了,臉色更不好的就是英普利斯了,因為東西是在他的酒店里被盜的。

并且失主還是白晨,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次嚴重的失信。

“陳斌,我現在不想聽任何的解釋,不想聽任何的借口,我只想要知道,是誰偷走了東西。”英普利斯冷著臉看著大堂經理。

陳斌此刻心里叫苦,任何一個酒店,都不想出現這種事情。

特別發生這種事的事主還是這么重要的客人,特別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如果這件事不能得到圓滿的解決的話,那么別說的升遷了,就連這工作也未必保得住。

在酒店里可是有不少人都盯著他的這個位置,上面的人總想著安插自己的親信,下面的人又虎視眈眈,都想要得到這個位置。

別看大堂經理這個職位里有一個大堂,實際上大堂經理才是一家酒店的掌權人。

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歸大堂經理管,當然了,所有的問題,也都會變成他的問題。

“是是……我一定會給小少爺一個滿意的答復,請您稍等,保安室已經在調取監控錄像了。”

一個酒店的好壞評判標準之一就是內部是否有無死角的監控了,普雷斯酒店作為首都排的上號的酒店,當然具備了這樣的條件。

所以陳斌相信,他很快就能知道竊賊的身份。而知道了竊賊的身份,那么找到東西,那就不是那么困難了。

很快。保安室的人就傳來消息,一得到消息,陳斌立刻激動的回到白晨和英普利斯的面前。

“兩位少爺,我們已經知道竊賊的身份了。”

陳斌拿著一個平板在兩人面前劃了劃,上面有幾張較為模糊的照片,應該是從監控錄像里截取的。

“就是這個女人,她盜取了保潔員的房卡。然后潛入小少爺的房間。”

白晨的臉色依然沒有改觀,陳斌立刻說道:“這個保潔員丟失客人的房卡。這可是大忌,在這件事之后,我會連同她一起……”

“閉嘴,不要把責任歸咎在別人的頭上。保潔員會丟失房卡,那是你的安保措施不到位,關她什么事。”英普利斯立刻打斷了陳斌的話:“要追究責任,第一個追究的就是你的責任,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問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們一個交代。”

“盡快……盡快……”陳斌臉色凝重嚴峻,更不敢有所怠慢。

“給個準確時間。”白晨終于開口了,只是語氣帶著幾分寒意:“如果你辦不到。我會自己想辦法。”

“石頭,就給英普利斯一個機會嘛,這種小事犯不著又鬧的滿城風雨。”伊崔尓勸說道。

英普利斯聽了更急。目光直逼陳斌:“你倒是說啊,什么時候能解決。”

“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內,我一定找回東西。”陳斌一咬牙,很堅決的說道。

“好,就給你三個小時的事件。”白晨揮了揮手,示意陳斌出去。

陳斌一出房間。立刻拿出手機:“老黃,查清楚這個女人是什么來頭了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保安隊長老陳的聲音:“經理。查出來了,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胡一錢的人,胡一錢有一群人,專門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您忘記了吧,前幾次我們酒店也有客人說丟失物品,我給您報過的。”

“是他……”陳斌的眉頭緊皺,臉上帶著幾分陰沉。

他當然知道胡一錢,而胡一錢還給他送過禮,所以他的人才能夠進的了酒店。

酒店以前發生過幾次失竊,保安隊長也給他報過,他一直都當作耳旁風,覺得這種事并不影響普雷斯酒店的生意與名譽,更對自己沒什么影響,所以一直沒放心上。

可是這次胡一錢居然把手伸向總統套房的客人,這絕對是陳斌不能容忍的。

陳斌立刻撥通了胡一錢的電話,電話一通,陳斌立刻破口大罵起來:“胡一錢,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居然向我們酒店的貴客下手,我現在要你立刻把東西還回來,不然的話,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經理,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電話那端傳來胡一錢散漫的聲音,胡一錢已經找人堅定過了,這把古琴可是隋朝的名器,價值過千萬。

如果是以前,胡一錢還會給陳斌一點面子,可是面對這價值連城的寶貝,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搭理。

“你少給我裝糊涂,你敢說那把古琴不在你手里?”

“古琴?什么古琴?陳經理,你到底在說什么,麻煩你說清楚一點。”

“胡一錢,你知道你這次偷的東西是誰的嗎?”

“陳經理,我是個正經的買賣人,如果你再這么亂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少和我來這套,你開個價,多少錢肯把東西還回來。”

“哈哈……如果你給我一千萬,我就幫你看看,能不能幫你把東西找回來。”

“你腦子進水了吧?老子要有一千萬,還用在這當大堂經理?”

“你沒有,可是失主有啊,你找他要去。”

啪——

陳斌憤怒的將手機摔個粉碎,他現在開始后悔了,自己這是引狼入室。

如果這事曝光的話,別說是職位不保,估計會直接被警察帶走。

所以他現在已經陷入兩難境地,報警肯定是不行的,要是真把胡一錢的事抖出來,難保胡一錢不會反咬一口。

可是他現在又沒有其他的門路,陳斌心中越想越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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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2:44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非命

思來想去后,陳斌最終只能硬著頭皮回到白晨的客房里。

“小少爺……拿走古琴的人已經找到了。”

白晨抬起頭看向陳斌:“那東西呢?”

“那人是個混黑道的,開價一千萬。”

白晨的眼中兇光一閃而過,他還真沒被人敲詐過。

這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吧,房間里的其他人則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認得此人?”白晨瞇起眼睛看著陳斌。

這一瞬,陳斌只覺得心跳驟然加速,身上就像是壓了千斤重擔一般,雙膝撐不住,徒然跪了下來。

“小少爺,這人我我……我是認得,不過我和他不熟,真的不熟。”

白晨輕輕的敲著桌子:“我不管你和他熟不熟,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xx路開了一家桌球廳掩人耳目……”陳斌一股腦的把胡一錢的底子全都供述了出來,一點保留都沒有。

其他人則都是豎起耳朵聹聽,白晨一直沒有表態,陳斌說完后,也等著白晨開口。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陳斌走出房間,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后已經濕透了,他不明白,為什么面對一個孩子,會有如此大的壓力。

大人物他不是沒見過,畢竟在首都,砸塊牌匾下去都能砸死幾個處長,而且入住普雷斯酒店的,大部分也都是非富即貴。

哪怕是沙特王子。他也負責接待過,卻也沒有如此如臨大敵的感覺。

可是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陳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房門。咽了口口水,悻悻的離去。

白晨看了眼眾人,每個人都躍躍欲試的樣子,白晨淡然說道:“這里是中國的首都,辦事小心點,晚點再去把東西取回來。”

“那那個胡一錢呢?”

“我討厭別人勒索我。”

另一方面,和尚發現小沫始終拉著他。不管他去哪里,小沫都要拉著他。

“女施主。你不用一直拉著貧僧,貧僧既然答應保護你,就不會離開。”

“和尚,你有喜歡的女人不?”

“貧僧是出家人。”

“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也可以有喜歡的人。”

“貧僧沒有喜歡的人。”

“那我當你女朋友吧?”

“貧僧都說了,貧僧是出家人。”

“我不介意你的職業,你不用強調這點。”

“貧僧介意。”

“佛主拯救蒼生,你也學學佛主他老人家,救救我啊。”

“你要貧僧如何救你?”

“很簡單,幫我托單。”

“恕貧僧幫不了你。”

“真沒勁。”小沫撇撇嘴,不過眼中還是有一絲小小的失望。

小沫看著坐在病床前的和尚,又忍不住問道:“和尚,如今那個古琴也不在我手上。其實你也不用怕我再出事了。”

“可是你不是說,還會有人來傷害你嗎?”

“那些其實就是當地的黑社會的人,就為了搶我的東西。”

“你知道是誰?”和尚愣了一下。錯愕的問道。

“他們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小沫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顯露出怨恨之色。

和尚立刻急了:“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會出人命的嗎?”

“他們搶了我東西,我為什么還要救他們。”小沫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

“我最好他變成人命關天的事情。”小沫恨恨的說道,其實說到底她還是有點不相信和尚的話。

“你快告訴我,那些人是誰?要是遲了。真的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的事情。”

“不要,讓他們去死好了。反正他們也不是好人。”

“不管是什么人,貧僧只要遇到了,便要管到底,他們是生是死,自有天道倫常,而不是受到天命以外的事物干擾。”

“那他們拿了那個東西,這也算是天命吧?”

“話不是這么說的,那東西本就超常之物,得到的人必定被血煞之氣纏人,命運便不由常道左右,必定受血煞之氣所累,何來的天命。”

“和尚,那壞人你也救嗎?”

“貧僧不是要救壞人,只是要撥亂反正。”

小沫顯然是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和尚這古怪的觀點。

“可是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壞蛋。”

“你若是不愿意告訴我就算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你別走。”小沫連忙拉住打算轉身離開的和尚,帶著一絲不舍與擔心:“我告訴你,可是……你真的要去找他們嗎?他們不是好人,很可能會傷害你的。”

“他們傷不了貧僧。”和尚笑著搖了搖頭。

“你能打幾個?五個?還是十個?胡哥的手下可不少。”

“人再多也沒用,貧僧會武功。”

“很厲害嗎?”

和尚看了眼左右,這間病房里沒有其他的病人和醫護人員。

和尚深吸一口氣,手掌突然憑空揮出,只聽嘭的一聲,不遠處的墻壁上印出一個掌印。

小沫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驚奇的看著和尚,又看向掌印:“變魔術吧?”

“這不是魔術,這是少林的《達摩掌》,貧僧是少林達摩堂出身,雖然已經脫離少林,可是卻依舊算是少林的弟子。”

“好厲害啊,以前我就在電影里看到過。”小沫滿臉驚嘆不已。

“現在你放心了吧?”

“你帶我一起去吧。你幫我報仇,幫我把那幾個打我的王八蛋打趴下。”

和尚苦笑不已:“貧僧不想對普通人動手。”

“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是壞人。”小沫希翼的看著和尚:“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壞。作奸犯科,無惡不作,這種人死一百次都嫌多。”

和尚還是搖頭,顯然是非常的堅決。

“你要是不幫我報仇,我就不告訴你他們在哪里。”

“你剛才說過他們的老大教胡哥,我想要找到他們不是難事。”

“你……好,那你就去找好了。等你找到的時候,估計著他已經變成尸體了。”

和尚眉頭一皺。不由得有些服軟:“女施主……”

“叫我小沫。”

“小沫姑娘……”

“小沫。”

“小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何必為執念而受累呢,那些人雖然可惡,可是自有天道也有法律制裁他們。”

“我不管。我就是要報仇。”小沫堅定不移的說道。

和尚不由得頭疼起來,思來想去,似乎也只能答應小沫的要求。

“那好吧。”和尚很無奈的說道。

“耶……你現在就給我辦出院手續。”

“你就不用去了吧,你現在還不能出院。”

“誰說的,這點小傷,你看你看……”小沫立刻下床跳了兩下,可是身體一歪,差點就要摔在地上,踉蹌的扶住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我不管,我就要去。”

“好吧好吧,貧僧帶你去就是了。”

和尚無奈的搖著頭。出了醫院后,小沫便順勢的爬上和尚的背后。

“和尚,你住哪里?”

“四海都是貧僧的家。”

“是不是你們和尚都喜歡這種方式和人說話?”

“貧僧確實是居無定所,大部分時候都露宿街頭。”

“你不是有錢嗎?為什么要在街上過夜?”

“對貧僧來說,住哪里都一樣。”和尚微笑的說道。

不知不覺間,小沫的手臂已經挽在和尚的脖子上了。兩人的臉也是貼的很近。

“和尚,我肚子餓了。”

“再忍忍吧。等此事結束了,我帶你去吃東西。”

“和尚,我們不坐車嗎?”

“車子速度不夠快。”

和尚背著小沫出了醫院,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左右看了一眼。

“和尚,你現在好像在做賊。”

這時候已經入夜,天色黯淡,首都林立的高樓已經燈火輝煌。

和尚微笑著回應道:“閉上眼睛。”

“做什么?”

和尚雙腳一登地面,身形急速拔高,轉瞬已經跳上了三層樓的高度,再在身邊的墻壁上一踩,如同已經翻到了樓頂上。

“啊……”

“小沫……姑娘,不要叫了,影響不好。”

“你……你會飛檐走壁啊。”

“這很奇怪嗎?”

此刻小沫的心臟有所平復,回想和尚會武功的事實,飛檐走壁似乎也就不那么意外了。

此刻和尚已經邁開了步伐,飛速的向著遠方奔行,他背著小沫,大部分時候都只在樓頂之間跳躍,偶爾也會在某些大廈的側邊借力,奔行的速度極快。

“和尚,你會不會摔下去?”

小沫看著掠過身邊的高樓大廈,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下方。

“放心吧,貧僧自從習得輕功身法后,就沒失手過。”

“那你有背著人施展輕功過嗎?”

“只要你不亂來,就不會有問題。”和尚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不過十幾分鐘的事件,和尚便停在了一棟大廈的頂端,向下看了一眼:“小沫姑娘,那個胡哥就是在這條街是吧?”

“嗯,胡人酒吧。”

和尚點點頭,背著小沫從高樓上跳下去,和尚的身法非常嫻熟,一直都貼著大廈的玻璃窗,每隔十幾米的下墜,就會借力緩沖一下下墜的勢頭。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就落到了地面。

“那胡人酒吧人多嗎?”

“胡人酒吧就是胡哥掩飾的地方,沒什么人會去那里。”

“那就好。”和尚就怕酒吧里人太多,如果動起手來,難免會有不好的影響。

“走咯,去報仇,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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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3: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誤會

和尚和小沫進入順利的進入酒吧內,一般來說這個時間點,酒吧應該會有不少人才對。

可是胡人酒吧卻顯得有些冷清,黯淡的燈光讓這里的一切都顯得有些隱晦。

客人三三兩兩的坐在各自的酒桌上喝酒,中心舞臺上播放著略顯沉悶的音樂。

還有一些陪酒的女孩,周圍還有一些包廂,里面可以聽到一些**的聲音。

“兩位,要點什么?”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走了上來。

先是打量了一眼小沫,又看向和尚。

小沫看了眼這女人,同時偷偷的瞅向和尚,發現和尚對眼前這女人視而不見,心中暗自歡喜。

“一杯水,謝謝。”

“最貴的酒。”小沫認真的說道。

反正這次是來報仇的,而且小沫已經感受過和尚的實力,就算不是超人,那也和超人沒查太多,所以小沫對此行的目的非常有信心。

很快女服務生就把一瓶xo送到小沫的面前,又問道:“美女,還需要什么嗎?”

小沫看向和尚,卻發現和尚的目光一直在酒吧內打轉。

就在這時候,一群人從酒吧外走了進來。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外國人,有男有女,還有小孩。

和尚的眉頭皺了皺,小沫推了推和尚:“和尚,怎么了?”

“那幾個人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質。他們身上也有那把古琴一樣的煞氣,可是他們卻不受煞氣的影響。”和尚嚴肅的說道。

來的自然就是周箐等人,而周箐同樣看向和尚。低聲對同伴道:“高手!”

“嗤嗤……看來這胡一錢也不簡單,居然能有高手撐場面。”

“大家小心點,能被周師姐稱之為高手的,絕不簡單。”

周箐的目光冰冷,死死的盯著和尚:“你們去辦正事,這里交給我。”

“這里的攝像頭交給我。”伊崔尓說道。

“那個光頭身邊的女孩,就是她偷走師父的東西。”英普利斯立刻認出了小沫。

和尚立刻離開了自己的桌子。走向這幾個人。

小沫看到和尚的舉動,連忙跟了上來。

“諸位。此來何事?”和尚擋在了眾人面前。

可是其他人卻全都繞開和尚,只留下周箐一人。

和尚立刻便要出手阻攔,可是周箐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你的對手是我!!”

和尚立刻退后兩步,略微驚奇的看著周箐:“哦!先天境界。不錯!”

這個小女孩年紀不大,卻有如此修為,實在是難能可貴,并且還能夠隱蔽修為,若非主動放出,自己估計還蒙在鼓里。

周箐眼中兇光畢露,若說周箐在白晨這邊學到最大的本事不是武功,而是控制自己的情緒。

平常冰沉如水,可是一旦她動怒。她的修為也會直線暴增。

“只是不錯?”周箐立刻動用了凝氣功。

和尚立刻感覺到空氣一凝,立刻施展護體真氣,將周圍的空氣震開。

“這是什么功夫?好古怪……”

和尚心中暗驚不已。這女孩不但修為出眾,而且身上兇戾之氣濃厚。

雖然他們還未正式動手,可是這女孩的身手絕對可以匹敵三花聚頂的高手。

這還不止,這女孩的古怪武功居然可以隔空凝結自己周圍的空氣。

若非自己的修為早已超脫尋常,恐怕便是這一招便能讓自己落敗。

“和尚……怎么回事?”小沫顯然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只看到和尚突然退后。

“不要過來……”和尚的提醒已經遲了。小沫已經進入了周箐的凝氣功范圍內。

一瞬之間,她就感覺自己像是溺在水中一樣。就連呼吸都變得如此沉重。

和尚立刻伸手要將小沫拉出凝氣功范圍,可是周箐出手了,周箐毫不猶豫的施展出獨屬于她的外功法門《無畏功》。

同時周箐的氣勢排山倒海的撲向和尚,和尚臉色驚變,這是怎么回事,這女孩的功力居然暴漲了如此之多,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先天初期的修為,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到達先天后期。

周箐抬手便要拍向小沫,和尚不敢再有所保留,連忙抓住小沫的手掌,將真氣送入小沫的體內,同時大叫道:“抬手!”

小沫突然發現自己可以動了,下意識的抬起手,與周箐對上一掌。

周箐則是直接被震開十幾米外,砸在墻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就在酒吧內的人對突然飛出去的周箐感到驚訝之時,二樓的一個包廂突然傳來激烈的槍聲,然后便看到面相外場的窗戶突然炸開,一個人從窗口丟了出去,然后砸在酒吧的內場上。

這人不正是胡一錢么,不過此刻他渾身鮮血淋淋,口中還在不斷的吐著血沫。

一時間,整個酒吧亂作一團,所有人都驚呼著逃竄著。

周箐再次站了起來,眼前這光頭比想象中的更強!

不,不只是強,簡直就是強的可怕。

這個光頭絕對是三花聚頂之上的修為,若是三花聚頂之內的修為,自己勉強還能抗衡。

可是這個光頭借他人之手便能重傷自己,絕非普通人。

周箐抹去嘴角的血跡,再次施展無畏功,而且這次是全無保留。

無畏功的特點就是,自己所激發的功力越強,無畏功的功效也就越強。

“師姐,你受傷了?這光頭居然打傷你了?”英普利斯等人已經各自辦完事了。每個人都包圍著和尚。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回去叫師父。”周箐看了眼眾人,伊崔尓手中已經抱著古琴了。心中略微安心了許多,畢竟這次的行動,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拿回古琴的,便對眾人道:“我來拖住他。”

“石頭,你快來,周箐被人打傷了。”伊崔尓撥打著白晨的電話。

和尚的臉色同樣凝重,這些人行事狠厲。而且目的的確就是為了這把古琴。

再看那胡一錢,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自己此行便是為了救他而來,可是對方的實力超乎自己的想象。

而且人數眾多,并且自己身邊還跟著小沫。若非她跟著,自己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諸位,東西已經歸還你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笑話,你們偷走我師父的東西,還要敲詐我師父一千萬,如今還說我們咄咄逼人。”周箐冷笑道。

和尚苦笑,知道這些人是誤會了:“我與他們不是一伙的。”

“笑話,這女的偷走我師父的東西。你現在說你們不是一伙的。”

“此事的確是她的不對,我已經教訓過她了,以后她自會改過自新。而且一個死物,犯不著以命相抵吧。”

“偷我師父的東西,罪無可恕。”

“姑娘,罷手吧,你雖然身懷奇功,可是與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你贏不了我的。”

突然,一道狂雷擊破酒吧的房頂。直接劈在了周箐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這景象嚇了一跳,卻見周箐并未受傷,反而周身雷光閃動,頭發更像是詭異的飄動起來。

“現在你可以再試試看。”周箐獰笑的看著和尚。

和尚臉色劇變,此刻的周箐居然擁有著與自己相當修為的氣息!

這太不可思議了,而那道閃電更加不可思議。

要知道現在的房子肯定都有避雷針的,外界的閃電再猛烈,也很難打到屋內來。

可是這閃電就這么落到屋子里來了,而且還落在這個女孩的身上。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女孩居然一點傷都沒受,反而像是獲得了某種力量的加成,修為更是暴漲了數十倍不止。

“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

周箐輕哼一聲:“你還沒資格見我師父!”

說罷,周箐身如奔雷一般沖向和尚,周箐所過之處,地面留下一道閃電掠過的焦痕。

和尚大驚失色,心中駭然的同時,周箐已經沖至面前。

周箐迎面便是一掌拍向和尚,和尚連忙舉掌相迎。

嘭的一聲,周箐再次退后一步,可是和尚卻是連退數步,雙臂更是隱隱發麻。

和尚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周箐,太可怕了,只是相隔幾分鐘,這女孩的修為便有如此進境,自己苦修多年,若非當年機緣之下修得易筋經,恐怕都不可能有如今的境界。

可是這女孩只是被雷劈了一次,就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周箐再次輕喝一聲,這次是隔著數米的距離,一掌拍出,掌勁里帶著雷霆之力,化作實質推向和尚。

和尚臉色更變,這女孩不但修為暴增,手段也是強絕,如此猶若實質的攻擊,更是他生平僅見。

周箐的攻擊可不是表象那么簡單,她的掌勁中所蘊含的可是實質化的雷霆。

“坐臥如來!”和尚大喝一聲,施展出絕學。

不過他的這招絕學卻不是攻擊,而是防御,絕對的防御。

就在這時候,和尚的身體變成了金燦燦的,猶如金子鑄造的一般。

周箐的雷霆掌力轟在和尚的身上,和尚金色的胸口變成了一片焦黑,和尚更是吐出一口血,連退了幾步,身體一仰卻是向后倒去。

周箐漫步的走向和尚,抬起手掌,便要落下。

小沫連忙沖到和尚面前,擋在和尚的身前:“不要傷害他,東西是我偷的,你們要殺就殺我吧,和尚和這件事沒關系,他也不是胡哥的人。”

周箐眉頭皺了皺,遲疑了起來,若是換做以前的她,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可是現在,她卻不再如以前那般暴戾,做事之前也會思考是非對錯。

“你有什么資格為他求情,你自己就是帶罪之身。”

“我是小偷沒錯,可是他是好人,這件事與和尚一點關系都沒有。”小沫祈求的看著周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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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3:3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處置

眾人也都犯難起來,這么個嬌滴滴的,

“要不打她一頓,就算是教訓過了?”英普利斯看向周箐。

周箐看了眼小沫,小沫本來臉上身上就帶傷,不由得有些手軟。

“你來?”周箐回望向英普利斯。

“我一個大男人,不好動手……”英普利斯隨便找了個理由,不過這個理由也很正當:“要不讓伊崔尓和羅茜來?弗萊克也可以啊。”

“英普利斯,我才不動手,要來你自己來,反正是你的地盤上出的事,肯定要你自己解決。”弗萊克和眾人混的久了,也學會推卸責任:“而且剛才還是我動的手,現在也該輪到你了。”

弗萊克看了眼被科林提起來的胡一錢,此刻胡一錢還留有一口氣,眾人沒有下死手,因為他的死活,將由白晨來決定。

這次眾人雖然興師動眾,來了這么多人,不過充其量也就打架斗毆,一個人都沒死。

“要不把她也帶回去?”

“嗯嗯,把她也帶回去,讓師父處置。”

眾人商量過后,達成一致,英普利斯來到小沫面前:“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拖著你走?”

小沫戰戰兢兢的看著眾人,咽了口口水:“我自己跟你們走。”

科林另外一只手提起昏死的和尚,眾人走出酒吧。

小沫雖然沒被人控制住,可是周箐等人把她圍在中間,她便是插翅也逃不出。

他們前腳剛走。后面便警笛聲大作。不過眾人已經上了豪車回了酒店。

說實話。這種事對他們來說,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結果都是一樣。

花點錢擺平就是了,對他們來說算是家常便飯。

回到酒店后,陳斌就看到科林手上拖著的胡一錢,看胡一錢那渾身血淋淋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些人就這么出去半個小時,就把胡一錢弄成這樣子了。

回到樓層后。眾人便將人帶到了白晨的房間。

胡一錢便如同一堆爛肉一樣,丟棄在白晨的面前。

小沫驚奇的看著白晨,眼前這孩子就是他們的首領?就是他們口中的師父?

白晨看了眼小沫,又看向和尚,最后只是掃了眼胡一錢。

“把他們弄醒過來。”

周箐上前,抬起腳狠狠的踩踏在胡一錢的手掌上,胡一錢慘叫一聲清醒過來。

然后是和尚,周箐相對來說就溫柔一些,在和尚的胸口連續點了幾下,和尚這才幽幽轉醒。

和尚和胡一錢都疑惑的看著白晨。白晨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果刀。

“就是你讓人偷走我的東西是吧?”白晨看著胡一錢。

“小子,你完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人?你敢動我?”

白晨就像是沒聽到胡一錢的威脅。把水果刀丟在胡一錢的面前:“自己把手切下來。”

“小子,你算什么東西?”胡一錢拿起水果刀,沖著白晨比劃比劃。

所有人都翻起白眼,就連小沫都不例外,不管這孩子是誰,他身邊的這些人可都不是善男信女。

如果這個孩子不敢招惹胡一錢,也就不會派人直接去砸場子,還直接把胡一錢帶了回來。

“他不愿意,周箐……把他往這里丟下去。”白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干什么?等等……你不能這么做……不要……不要……”胡一錢終于意識到,這個孩子沒有在和他開玩笑。

他想掙扎,可是在周箐的面前,他的所有掙扎與反抗,都顯得如此的徒勞而毫無意義。

周箐便如提一只狗一樣,拖拽著將胡一錢拖到玻璃窗前,然后一掌拍碎了玻璃窗,就那么蠻橫的將胡一錢往外塞。

“不要不要……我切……我切手。”

聽到胡一錢的話,周箐這才把胡一錢丟回了地上。

和尚終于忍不住了:“小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此人雖然罪大惡極,可是不該有如此待遇。”

“你又算什么東西。”白晨瞥了眼和尚。

“貧僧渡元。”

“你和少林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易筋經?”白晨驚奇的看著和尚。

“小施主如何知道貧僧會易筋經?”

“廢話,就你這點道行,瞞的了我師父。”周箐冷笑道:“你敢與我師父做對,真是不自量力。”

“羅漢修道果,珈藍渡劫滅,無為無道毀,萬法皆成空。”白晨看著和尚:“看來你是有點機緣,能夠修到一氣歸元。”

和尚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易筋經本是少林的不傳之秘,這普天之下,也就自己有幸修習此等不世神功,可是這孩子怎么知道易筋經口訣。

“我和少林有些淵源,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什么會和這個人混在一起?”白晨指著胡一錢問道。

“了一遍,連同了一遍。

小沫則是一直在旁,戰戰兢兢的等待著發落。

她在看到胡一錢的慘狀的時候,已經嚇得冷汗直冒,如今在聽到和尚談論自己,更是驚慌不已。

“我本想何人是此琴之主,如今看來此琴是沾染了小施主的煞氣,這才有如此兇戾。”

“你的眼界倒是不低。”白晨不由得重新審視起和尚:“他日你若是能修到一氣歸元后期,可以來尋我,我助你突破。”

“我現在的修為叫做一氣歸元嗎?再往后還有何境界?你能助我突破?那你現在的修為又該到何境界?”

和尚心中震驚,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

“你現在的確是一氣歸元,再往后便是乾坤小圓滿。當初我得少林之機緣。如今便還少林一個人情。你在武學上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來問我,還有,把這秘籍拿去,習得易筋經,沒有洗髓經怎能算圓滿。”

和尚拿起秘籍一看,臉上大驚失色,比起易筋經。洗髓經才是少林最為重要的秘籍,同時也已經遺落了數百年之久,如今卻重現世間,而且還是從一個孩子的手中拿出來的,這讓他如何能不震驚。

白晨伸手一招,和尚不受控制的被拉到白晨的面前,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白晨已經在他的身上連點幾下,然后再一掌送出和尚,和尚跌落到數米外的地上。

和尚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起先他還以為白晨要對他不利,不過再一感覺。卻發現自己沒有受到攻擊,并且先前的傷還全部好了,這還不止,自己周身的一百零八穴位全都被貫通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個孩子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如今這世道,要想修到一氣歸元后期,若是沒有點機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看你還算順眼,就順便幫你一把,周箐,送他出去。”

說完白晨便下了逐客令,可是和尚顯然還不打算走,站在原地看著白晨。

“小施主,這女孩與貧僧有緣,貧僧想為她求個人情。”

“她偷了我的東西。”白晨很認真的看著和尚:“你知道對于偷我東西的人,一般都是什么下場嗎?”

“貧僧看小施主身上的血煞之氣濃郁,你的這些弟子亦有血煞之氣,恐怕你殺過不少人吧。”

“沒錯,我殺過多少人,我已經算不清楚了,一萬?或者是更多吧。”白晨笑了笑:“你是不是很好奇,既然我殺過如此多的人,為什么能修習少林武功是吧?少林武功講究的是秉心持氣,在這點上我亦不例外,而不管我殺多少人,我都覺得我做的是對的,所以便不算破了規矩,少林武功自然就無阻礙,再者說,我所修的也不全是少林武功,少林武功進境太慢了,要有大成,沒有三五十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少林武功只算是兼修。”

“貧僧受教了。”

“和尚,以后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周箐惡狠狠的威脅道。

“周箐,先前我給你的修為,不利你將來的進境,等下你去散功,我再把你原來的修為還給你。”

散功!?和尚臉色驚變,這孩子說的也太輕巧了吧,這個女孩沒做錯什么,他居然要求女孩散功,這女孩的武功,至少也修了數年吧,如此散功,直接就等于浪費了女孩數年的修為。

可是,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女孩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是,師父。”

“你以前就是三花聚頂的修為,如今又感受過一氣歸元的境界,以后的修為必然一日千里,比之你的師弟們更有優勢,三年之內,你必然能夠靠著自己的實力打敗這光頭。”

和尚一陣無語,可是又有點羨慕這女孩,有這么個古怪卻又實力出眾的師父。

白晨又看向胡一錢:“你是舍不得動手嗎?若是三分鐘之內,你還不自己把手切下來,你就自己往這跳下去。”

白晨又看向小沫:“至于你嘛……”白晨瞇起眼睛,似是有些猶豫。

小沫緊張的看著白晨,心中后悔死了,起初就是看著白晨年紀小,所以才動手偷取古琴的,如今卻發現,這小孩比想象中的更可怕一千倍,一萬倍。

“你要殺就殺,本姑娘不怕你……”小沫幾乎是鼓起所有的勇氣怒吼道。

她當然害怕,可是她心里想著,讓她把自己的手切下來,她肯定是沒那勇氣也沒那決心,還不如死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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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變化

白晨站了起來,凝視著小沫:“你是想死嗎?很好,那就自己從這跳下去。

“小施主,萬萬不可啊……這姑娘雖有小過,絕非大惡。”和尚連忙為小沫叫屈。

要說小沫現在的心情,那肯定是怕到了極點,可是她亦是個倔脾氣,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這種眼神看著。

小沫立刻就站了起來,猛的沖到玻璃窗前,直接便是一個魚躍,鉆了出去。

“小沫……”和尚連忙沖了過去,想要拉住小沫。

可是在他的面前卻有一堵墻,怎么也沖不過去。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沫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和尚只覺得心在微微的抽痛著。

和尚憤怒的轉過頭,看著白晨:“為什么要這樣?她只是個無辜的孩子,如果不是為了她的妹妹,她根本就不需要出來做這種事情,你為什么要將這樣一個女孩逼上死路!”

“這世上無辜的人多了去了,你管的過來嗎?”

“可是我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孩子,死在我的面前,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懂的感情!”和尚憤怒的指責著白晨:“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和尚憤怒的將秘籍丟還給白晨,白晨笑著撿起秘籍:“你真的不要嗎?”

“只要一想起這武功來自你這種人之手,我就覺得反胃作嘔。”

“那你可要想清楚,我這種人早晚有一日會危害這世界,以你現在的武功,是阻止不了我的。你若是學了洗髓經。或許還會提高幾成勝算。”

和尚的臉色一凝。是啊,自己現在才意識到,這確實是個問題。

從前和尚以為,自己的實力,足以解決任何事情,可是如今和尚才知道,自己的實力在眼前這個孩子眼里,什么都不是。

自己弱的簡直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如此的軟弱,如此的無力。

可是,正如自己先前說過的那樣,和尚不愿也不屑從白晨的手中得到這份秘籍。

他有潔癖……精神潔癖。

如果讓他從一個,他討厭或者厭惡的人手中得到某個東西,他會非常的難受,無法容忍的難受。

白晨隨手將秘籍丟給和尚:“秘籍還是拿走,不過你可以回去考慮清楚,練與不練,全憑你自己的一念之間。”

和尚拿著秘籍。腦海中不斷的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眾人不解的看著白晨,畢竟白晨這就像是在主動培養一個敵人。

和尚魂不守舍的離開。這時候窗外慢慢的飄進來一個身影。

小沫同樣被嚇得不輕,她就這樣懸浮在高空之上十幾分鐘的時間,而她最初的時候,都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是鬼魂的狀態。

小沫慢慢的落回到房間里,一直到落地,她依然沒緩過神來,這一切都仿佛做夢一般。

至于眾人,對于這個結果毫不意外,如果是換做胡一錢的話,白晨是絕對不會出手的,可是這個女孩顯然罪不至死。

“感覺怎么樣?”

“為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晨指尖輕輕一抬,小沫再次飄了起來,白晨笑盈盈的看著小沫:“這很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這可以說是小沫從小到大所經歷過的,最奇怪的事情了。

“你不應該為自己為什么沒死而感到疑惑,而是應該為我為什么沒殺你而感到疑惑。”

“那又是為什么沒殺我?”

白晨并未回答小沫的問題,而是看向胡一錢:“看起來你沒勇氣切掉自己的手,一個連傷害自己的勇氣都沒有的人,如何有勇氣傷害別人?”

胡一錢驚恐的看著白晨,他的身體突然懸浮了起來,緊接著失去控制的向外拋射出去。

胡一錢直接消失在黑暗中,不過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在黑暗中漸漸的縮小。

“你……你殺了他?”

“你覺得呢?”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要殺我之前戲耍我,對不對?”

“好像這是個不錯的選擇,這么讓你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白晨也不否認,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小沫。

“好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想怎么折磨我?”小沫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你最害怕什么?”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配合點嘛,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傻子才聽的話。”

“信你才有鬼。”小沫偷笑著,似乎是忘記了白晨的恐怖,只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孩子。

白晨摸了摸鼻子:“算了,你不說的話,我再折磨你也沒意思,你走吧。”

“走?你……你不折磨我啦?”

“要怎么折磨你?把你大卸八塊?還是凌遲處死?你什么時候要是想不開了,記得來找我,我很樂意效勞。”

“走啊,還愣著做什么。”周箐推搡著小沫。

“推什么推,我有腳,自己會走。”

小沫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過頭:“不對,你根本就在耍我。”

“不然你以為呢?快滾蛋,以后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免得我改變主意。”

小沫訕訕的離去,此刻她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偷了他的東西,他卻沒追究自己的責任。

在首都第一莊園中,老人正小酌品茶著,老道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出外游歷一陣嗎?”老人非常驚訝的看著老道回來。

老道士驚奇的看著老人:“怪怪怪……怎么會這樣的?”

他從外趕回來,就是之前首都的空氣突然變好的時候,觀的星相變數。發現星相有變。

星相不是只有晚上能看的。一般來說觀星術是西方的術法。觀的是星位相術,而東方觀的則是天象,天象又分天道之相和星相。

老道則是擅于天道之相,普通人看起來就是一片晴空,可是老道卻能夠聯系虛實相術,推衍出天道變數。

“怎么了?”老人不解的看著老道。

“元首,你的命數變了。”老道驚奇的老人:“你的印堂變得飽滿,眉宇之間紫氣東升。雙目放射霞光,分明就是洪福之象,不再是我臨走前的那般萎靡無氣,朝夕難保。”

老人同樣非常驚訝,他的裝容并未有所改變,可是老道居然能夠從自己的氣色看出自己的變化。

“你看看我的病。”

老道立刻上前來拉住老人的手腕把脈,心中越發的驚疑:“怎么會……你的病好了?”

老人笑著點點頭:“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好了。”

“這怎么可能?你那可是絕癥啊。”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今天遇到一個小孩。那小孩說話老成,不過倒是相當的好說話。我便把他請上車,他要我治理好首都的空氣,以此作為治療我病的診金,我權當他是開玩笑,可是今天去醫院檢查身體,卻發現所有的病癥全都消失了。”

“小孩?什么小孩?”

“就是那個sh市的光明醫院的院長的孫子,一個非常古怪的小孩,他也是那個《夢》的演奏者,今天我把他請到青云樓上,他又彈奏了一曲我從未聽過的曲子,實在是驚為天人,我就像是身臨其境,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一個老戰友。”

“這就更古怪了,你是紫薇斗數的命相,任何的幻術玄通對你都是無效的,應該不是幻覺吧。”

“不是幻覺,就是聽著那曲子,心有所思,不自覺的就在腦海中形成了那種感覺,而且我依然分的清楚現實與虛幻。”

“一個孩子而已……難道他已經能夠演奏出心曲了?”

老道思來想去,又問道:“對了,他是如何為你治病的?”

“說也奇怪,他就拉著我的手,什么都沒做,老三還問他怎么樣了,他說他在用氣功為我治病,可是老三卻根本沒感覺到這小孩子有什么特別之處,我也沒有任何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這小孩是在和我鬧著玩的,要不是今天正好要去醫院檢查,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老三也沒感覺到那個小孩會不會武功?”

“是啊,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幾百次了,老三說他根本就感覺不出那小孩有什么特別之處,一點感覺都沒有。”

“除非那個小孩比老三強上許多,不然的話,老三不可能感覺不出,對了,那個小孩多大?”

“大概六七歲的樣子吧,我們是在張家胡同口的餛飩攤上遇到的。”

“元首,會不會是他故意在那等你的?”

“這不可能,我去那吃餛飩也是臨時起意的,原本是要早上就去醫院檢查,突然就想去吃餛飩,免得醫生又要我口忌,禁我吃這些東西。”

“那還個孩子如今在哪里?”

“他奪了青云的那把古琴就走了。”

“青云舍得?”

“那孩子說,青云拿著那把古琴也是浪費,就搶走了。”老人苦笑的說道。

“可還尋的到這孩子,老道我倒是想見見這孩子,看看他到底有何特異之處。”

“我已經讓老三帶人去找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老人看著老道:“你怎么回來了?”

“我因為沒錢,一直沒出首都的范圍,今天突然發現元首你的星相變數,就趕回來看一眼,果然是有不小的變化。”

“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自然是變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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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4:34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權限

ZF要找一個人很容易,特別是一個國家的最高權力。

很快,老三就找到了白晨所入住的酒店,同時立刻給老人打電話:“老爺,人找到了,在普雷斯酒店。”

“把人接過來。”老人很快下達了指令,同時又補充道:“客氣點。”

老三知道老人現在的心情,而他也是作為當時的一個見證者,所以知道該怎么做。、

很快,老三就來到酒店外,不過這時候酒店內外卻被拉上了警戒線。

老三搖下車窗,看了眼普雷斯酒店,徑直的把車子開到警戒線外。

不過當值職守的警察卻攔住了老三的車子:“不好意思同志,這里暫時封鎖了。”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老三一邊問,一邊透過人群,看到前面有一具尸體,應該是從高層墜落死的。

“命案。”警察簡練的回答了一聲:“沒什么事就不要堵這,妨礙警車的出入。”

老三拿出一個證件遞給警察,警察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又疑惑的看向老三:“特勤部特派員……什么部門?”這個證件上蓋的是軍隊的印章。

看著很唬人,不過現在不少騙子也喜歡拿一些沒聽過的部門來當噱頭。

“你查一下就知道。”老三從車子上下來。

警察立刻拿出電話撥打總局:“幫我查一下特勤部,看看有沒有這部門,編號是003,姓名陳三。”

“部門確認機密,編號確認,姓名確認,權限5級。”

警察露出驚訝之色,立刻就把證件還給老三:“請問同志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一般來說,警察要查什么部門,是不可能查不到的,因為警察的權限是3級。從原則上來說,就算是要查市長、省長的身份也就一個電話的時間。

可是他現在調查這個陳三的部門,居然回答機密,同時還得到了權限5級的答復。

權限5級是什么意思?地方武警的權限是4級。高于警察系統。

新聞里的軍警行動,要么就是警方配合軍方行動,要么就是警方請求軍方行動。

而眼前這個人擁有5級權限,也就是說,這個人的權限比起軍方還要高。

就在這時候。從酒店里出來幾個人,男男女女,中外的都有。

不過看起來他們都是被警察帶出來的,并且其中幾個還被戴上手銬。

而老三很快從那些人里面,發現了白晨的身影。

“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剛接到一起墜樓案件,死者名叫胡一錢,是個混道上的,根據我們的調查,死者在墜樓前一個小時,曾經被這些人帶回酒店。”

“那幾個小孩也是參與者?”

“是的。根據線報,其中一個孩子丟失了物品,好像是一把古琴,胡一錢就是這起偷竊的主謀。”

老三進入警戒線內:“那個孩子需要跟我走一趟。”

“你是誰?”其他警察顯然是不知道老三的身份。

那個警察立刻走到同事身邊解釋了幾句,其他警察全都露出驚訝之色。

“權限5級?”

白晨有些意外老三的到來,老三來到白晨的身邊:“小家伙,跟我走一趟吧,那位老爺爺想見你。”

“不去不去。”白晨立刻擺手道,同時對身邊的警察道:“警察同志……”

“叫叔叔。”跟在白晨身邊的那警察板著臉,有些嚴肅的樣子。他實在是不習慣一個小孩子叫他同志。

“警察叔叔,這家伙可能是個人販子。”

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凝固了,一個權限5級的人去做人販子,這還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石頭。我家老爺真的想見你一面。”

“我現在是嫌犯,我剛把一個人推下樓了,沒空跟你去見誰。”

“是你把人推下來的?”老三驚訝的問道。

“是啊。”白晨很認真的說道。

“你為什么要把人推下來?”老三凝視著白晨,雖然他有法外治權,可是不代表他就會濫用這個權限。

“他拿刀殺我,我就推了他一把。然后他就摔下樓了。”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的是實情嗎?千萬不要替別人背黑鍋啊。”身邊的那個警察擔心,白晨年紀太小,會被人利用。

“你這話什么意思?不是我開玩笑,我要是需要人背黑鍋,無數人都求著過來排隊,不需要我的朋友來背黑鍋。”英普利斯立刻用嫻熟的中文叫起來。

“我又沒說你,你激動什么。”

“你嘴上是沒說我,可是你就是這么想的。”

“你現在辯解也沒用,不少人都看到,你們幾個把死者帶回酒店的,這中間發生了什么事,誰又知道呢。”

“我是普雷斯集團的繼承人,我要殺人,還真不需要親自動手。”英普利斯自信的說道。

“我是太陽集團的少東家,我的名下有十幾億美元的資產,你覺得我需要為了一個人渣而去坐牢嗎?”克拉克淡然說道。

“我是環球科技的第二股東,第一股東是我父親,我同樣沒必要弄臟自己的手。”

“我……我好像不需要再說什么了。”科林無奈的攤開手。

事實上,警察來的時候,看到科林的第一時間不是給他戴上手銬,而是找他簽名。

要說科林在中國的人氣,絕對不比在美國的時候差,畢竟在中國NBA賽事也是多家電視臺進行轉播的,而科林則是NBA的大帝。

并且因為他曾經留學中國的經歷,多次表達對中國的喜愛與向往,所以他幾乎就成了國內各大運動廠商的寵兒,身上還有好幾個中國的品牌代言。

“那你們能解釋一下,你們將死者帶回酒店后,發生了什么事嗎?”

“我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當時是想教訓他一頓,所以把他帶回就酒店,不過他一醒來,就抓起水果刀。想要抓住兩個小孩威脅,當時在窗邊玩的石頭和弗萊克看到那個人渣撲過來,石頭就推了他一下,結果玻璃窗正好破掉。人就掉下來了。”英普利斯簡單的說道。

“警察先生,我們幾個成年人去警局無所謂,你看能不能讓這幾個道。

“死者的資料給我看一下。”老三說道。

很快,老三的手上就多了一份資料,看了幾眼后。老三已經確定了這個胡一錢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老三拿出電話,撥打了老人的電話:“老爺,這邊出了點事情。”

“什么事?”老人略顯意外的問道。

“石頭失手把一個人渣推下樓摔死了,雖然這個事情沒什么麻煩,不過石頭估計要進一次警察局。”

“知道了,你盡快把石頭帶過來,我讓老黃處理一下。”

沒過一分鐘的事件,這個案子的警隊大隊長接到電話了:“喂,請問哪位?”

“我是黃賢。”

“黃賢?誰?”警察大隊長還沒反應過來。

“首都有幾個黃賢?”

“黃賢……黃賢!”警察大隊長腦袋里的一根筋差點沒繃斷,GA部部長?

或許旁人對黃賢這個名字不是很熟悉。可是對于任何一個警察來說,這個名字都是不能忽視的,特別是首都的警察。

那可是全中國警察的頭頭,換做誰誰會忽視的了。

“你真是黃……黃部長?”警察大隊長有些遲疑,自己充其量也就一大隊長,這位GA部的一把手給自己來電話做什么。

“行,你等著。”黃賢直接就掛斷電話了。

緊接著另外一個警察接到了電話,是區局的局長打來的電話:“周璐,你TM的和部長怎么說話的,剛才部長秘書給我來電話。把我臭罵了一頓。”

大隊長這才相信,剛才給他電話的,真的就是黃部長本人。

過了不到半分鐘,黃賢的電話再次打來。這次大隊長可就不敢再有所怠慢了。

“黃部長,請問您有什么指示嗎?”

“現在不懷疑了?”

“黃部長,我這不是不知道您嗎,總不能誰給我電話說自己是部長,我都要應承吧。”

“好了,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現在手上是不是有個墜樓案子?立刻把人給我放了。”

“黃部長,這不能把,事情還沒調查清楚。”

“行了,這事我會直接轉達給元首的,反正這也是元首交代我的,既然你不愿放人,我也無所謂。”

元首……

這位周璐大隊長要吐血了,這些到底都什么人啊,GA部的部長出面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連元首都出面了。

“等等……這事是元首交代的?”

“廢話,不然我給你一個小警察來電話做什么,你以為我吃飽撐著嗎,元首交代了,在晚上十點前,他要見到那個小孩子。”

白晨突然跳起來搶過大隊長的電話,沖著電話那頭叫道:“幫我轉告那老頭,我不見他,他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到。”

“啥?”黃部長頓時被弄懵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你就是元首要見的那個小孩?”

老三連忙上前來,委求的說道:“石頭,老爺是真的想見你,你就跟我去見他一次吧,就這一次。”

這時候在場的警察終于知道老三口中的老爺是誰了,原來他是直隸于元首的。

“不見,警察同……叔叔,這人和那個老頭上午把我綁架到車子上,絕對不是好人,把他抓起來。”

每個警察全都撇過頭,他們可不想管這事,也不敢管。

“石頭,你要怎么樣才愿意去見老爺?”

“把我朋友全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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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4:59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 隋唐

所有警察都看向老三,只要老三一句話,他們不放也不行。

雖然大部分警察都不愿意被人以更高的權力來左右,可是他們并沒有決定權。

老三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不行。”

“那就算了,我們去警局。”

“石頭,你何必這樣,見到老爺的話,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不,對我來說,只有無盡的麻煩,他就是這天下最麻煩的人。”白晨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在這里他已經不想再去沾政治。

老三突然伸出手,要將白晨拉住,就在這時候,周箐出手擋住了老三的手。

“你要干嘛!?”周箐身上的寒意徒生,周圍的警察不自覺的退開幾步。

老三驚疑的看著周箐:“咦!好身手!!”

周箐年紀絕對不超過十六歲,可是這一出手便暴露了她的修為,至少也是先天境界的修為。

“這位同志,既然這個孩子不愿意跟你走,我看還是算了吧,雖然你身份特殊,不過有些事還是要講規矩的。”周璐勸說道。

老三只能讓開一條路,他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更何況那位老人都交代過他,要以禮相待,不能動強。

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老三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審視過去。

他的感覺非常的奇怪,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一樣,就比如說那個冷清的少女,看著嬌滴滴的,可是卻有不俗的身手。

眾人進了警局,然后就錄了口供,因為眾人的口供都非常統一,基本上沒有破綻。

周璐看著一份份的口供,這些口供都非常的統一,可是作為多年刑警的直覺,他總覺得事情不那么簡單。

“這些人的身份都確認過了嗎?”周璐放下手中的口供。轉頭問身邊的隊員。

“都確認過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身價不菲,就比如說那個‘小兇手’,他是光明醫院的院長孫子。剛才我們局長又打電話來詢問進度,還隱晦的向我表達了一些不太符合規矩的要求,說是光明醫院的院長說,只要他孫子能夠盡快出來,多大的代價他都愿意付出。”

“他倒是挺心疼自己孫子的。其實他就算不走關系,那個孩子也不會有事情,畢竟這種事說到底也是自衛,甚至連過當都算不上。”

“你還不知道吧,這可不是他的親孫子,是他兒子領養的孤兒。”

“是孤兒嗎?”

“不止是孤兒,你看看這資料,就知道那個盧院長為什么這么寶貝他的孫子了。”

周璐疑惑的看著隊員遞上來的資料,臉上露出更加驚奇的表情:“原來他就是那個《夢》的演奏者。”

“你看這網上的一個視頻,今天剛出的。”

這是一個行人在王府井大街里拍到的視頻。只見一家名叫青云樓的店里傳來一陣陣悅耳卻又深沉的琴聲,外面圍著數十個聽眾,并且還有越來越多的人駐足圍觀。

“天籟之聲。”周璐在聽完這個音樂后,身心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這個視頻并不完整,所有人在看到這視頻的時候,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那個死者胡一錢偷走的古琴,應該就是那個孩子的樂器。”

“難怪了,這些人會如此興師動眾,換做是我。估計也會去教訓胡一錢一頓。”

“那隊長,你看這事怎么辦?繼續留著那孩子嗎?”

“留什么,別說他是自衛,就算真是有心殺人。也不可能把他送上法庭。”

在這個世界上,并沒有所謂的殺人執照,可是有一種人卻有殺人豁免權,那就是未成年。

“隊長,外面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老外。說是那個叫做石頭的孩子的代理監護人,希望能夠把那個孩子領走。”

“代理監護人?什么玩意?”

“哦,那個孩子去年的時候是出國上小學的,一直暫住在那個老外的家里,還有另外兩個女孩也是他家的。”

“算了,賣局長個人情,把這案子結一下,把人都放了吧,反正也就一個人渣。”

眾人走出警局的時候,默克正站在門外等著眾人,不過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男子,一頭黑色長發,身上帶著幾分儒雅的氣質。

“石頭,你可真讓人不省心,我剛去忙兩天的時間,你又闖禍了。”默克苦笑的看著白晨。

不過對于默克的埋怨,眾人根本就沒放心上,因為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默克身后的那個男子身上。

那個男子似乎被眾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主動走上前來。

“你們好,我是隋唐,默克應該與你們說過吧。”

“ho,你就是默克的男朋友啊,天哪,你好帥。”羅茜已經犯了花癡。

不得不說,隋唐很帥,哪怕是從男人的角度,他依然非常的有男人味。

一般來說,白晨對帥的男人都沒好感,這個隋唐除外。

白晨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隋唐,過了半餉后,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上前一步,伸手向隋唐:“你好。”

“你就是石頭吧?你知不知道,從我和默克認識開始,我們一半的話題就是圍繞在你的身上。”

“他是不是說我都把羅茜帶壞了。”

“差不多是這樣。”隋唐笑著說道。

“不要聽他胡說,我可不會在背后說你的壞話。”默克笑著解釋道。

“你是少數幾個又帥又不讓我感到討厭的男人。”

“啊……”隋唐顯然沒做好心理準備,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白晨的話。

默克拍了拍隋唐的肩膀:“你現在知道他有多特別了吧。”

隋唐一陣苦笑的點點頭:“確實是個非常古怪的孩子。”

“你覺得我們這些人就正常嗎?”科林笑著說道。

“科林,NBA皇帝,久仰。”隋唐與科林碰了碰肩,他是個很懂得交際也非常健談的人,很快就和眾人混熟。

“你也是建筑師嗎?”

“是啊,隋唐也是建筑師,而且他是非常有名氣的建筑師,要不是我這個外來戶突然空降,估計他會是這個起案的負責人。”

“默克。你可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從未介意過你的到來。”

“我知道,以你的才華,如果你有想法有野心。早就跑去最大的那幾家建筑公司當首席顧問了,也不會窩在我的隊伍里當個助理。”

“其實我只是比較擅長中國古代的建筑學,對于西方建筑學還處于學習階段。”

“我們先上車吧,不要光站在警局門口。”

眾人出了警局,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不過警局外還有另外一輛車亮著車燈。

眾人都注意到那輛打著遠光燈的車子,這車子很顯然是故意引起他們的注意的。

這時候老三從那輛車過來了:“石頭,老爺就在那輛車上,你不過去和他見上一面嗎?”

“不去,我和他又不熟。”白晨果斷拒絕了老三的要求。

老三很無奈的看著白晨,又回頭看向自己的車子。

這時候,老人從那車子走了過來:“石頭,你好大的架子,我請你幾次都不來見我。”

隋唐一看到老人,第一時間就是愣了一下。作為一個中國人,不可能不認識這個老人的身份。

而他不由得疑惑,這個老人的來意。

“老頭,我們很熟嗎?”

“一回生兩回熟,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們嗎,不為我介紹一下嗎?”

“他們應該都認識你,不過他們未必就想認識你。”

“小普銳斯,記得我嗎?我上次去美國的時候,和你父親曾經共進過晚餐。”

英普利斯再桀驁不馴,也不敢在老人面前放肆。尷尬的低著頭:“當然記得,元首先生。”(我之前一直避免寫某些職務,主要是考慮一些政治因素,同時把老人稱之為元首。也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望見諒。)

其實他們之間也只是一面之緣,當初老人是代表國家去談一個投資的,后來受普銳斯的邀請,因為普銳斯也是當時要拉的投資人之一。

不過那時候的英普利斯比較野,基本上這種正式場合。他也都沒怎么參加,和老人的飯局也是中途走人,后來更是被普銳斯罵的狗血淋頭。

“你是克拉克吧?還有你……你是……”老人看著西斯比勒,想了一陣:“哦,你是小西斯比勒,記起來了,NBA皇帝科林,你們幾個我都認識。”

不得不說,能夠被老人點名出來的,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老人可是一國之首。

就算是科林也不例外,說到底他也只是體育明星。

“其他幾位,介意和我這老頭認識一下嗎?”

“你好,元首先生,我是羅茜,很高興認識你。”羅茜一點都不含糊,直接給了元首一個熱情的擁抱:“我們能和個影不?順便我再發個推特。”

“如果你能幫我與石頭多說兩句話的話,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今晚他就是你的了,石頭,不許拒絕我,不然的話,回去以后我就做一個禮拜的早餐。”

所有人都被羅茜這個古怪的威脅給嚇到了,可是又不得不說,她的這個威脅非常的有效。

“元首先生,現在擺個poss,來咯。”

羅茜搭著老人的肩膀,老人也很配合的擺了一個非常非常嚴肅的造型。

不得不說,羅茜的精靈古怪,再配合老人的嚴肅,所照出來的照片非常的有特點。

“你們去我的家里坐坐嗎?”老人發出邀請。

“不了,他們該休息了,石頭,你今晚就和元首先生聊聊天吧。”默克也開口說道。

畢竟對方可是元首,還放下身段親自前來見白晨,默克覺得白晨要是再拒絕,會有麻煩事,所以為了白晨著想,還是讓他暫時服軟。

其實羅茜也是這個意思,她雖然性格跳脫,可是還是分的清事理的,不是以前的那種不知所謂的叛逆。

“走吧,我們聊聊去。”白晨直接向著老人的車子走去,也不和老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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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每個人都有秘密

“那個孩子居然讓元首跑來見他……默克,你可沒說過,他有這么大的來頭。”隋唐到現在還是不敢置信。

“他可沒什么來頭,至于你們中國的元首為什么會認識石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的朋友很多,認識一兩個大人物,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就這點已經非常奇怪了。”隋唐苦笑的說道。

而白晨頗有一點喧賓奪主的意思,直接就上了老人的車子。

這條路上看似靜悄悄的,也不知道夜幕下埋伏了多少個狙擊與保鏢。

老人跟著上了車子:“去我的莊子上坐坐?”

“不想去,誰知道你那邊是不是埋伏了幾百個人,然后準備著把我抓進研究室里切片。”白晨很果斷的拒絕了老人的提議。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老人哭笑不得的看著白晨。

“凡是當官的,我都不信任。”

白晨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老人頗有一些無奈,也從白晨的語氣里聽出來,白晨對于官員,抱有非常大的敵意。

“那怎么樣才能讓你信任?”

“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白晨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不管是好官還是貪官,白晨都不喜歡,因為他們都有各自的訴求,就比如說這個老人,對于普通人對于國家來說,他是個好的領導人。

可是。這正是因為他背負著一些使命,當他知道了某些,利于人民而不利于個人的時候。他就會選擇犧牲個人而爭取人民的利益。

白晨當初在漢唐的時候,也曾經是這種人,所以白晨才會知道,這世上并沒有絕對的好與壞,個人是個人,群體是群體,群體的利益一定高于個人。這是上位者的想法。

“那你想聊什么?”

“其實我不怎么想聊天,你不覺得現在已經很遲了嗎。我想要休息了。”

老人很無奈,其實他真的只是想和白晨說說話,感謝一下他。

可是這個孩子對他卻非常的抵觸,甚至是抗拒。這讓他頗有點無可奈何。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白晨和老人都沒有說話,白晨始終看著窗外的景致。

車廂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老人雖然很想挑一些白晨感興趣的話題,可惜白晨都沒有接話,這讓老人更加的失望。

“到了,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這里是酒店。不會出什么事。”

“要的,今天才發生了那種事,小心起見。”老人嚴肅的說道。

說著便跟著白晨下了車子。門口的迎賓服務生一看到老人,表情瞬間凝固了。

不過老人并未理會服務生,帶著白晨進了大堂,大堂經理陳斌立刻迎上來。

“元首先生,您怎么來了?”

老三立刻擋住陳斌,冷冷的哼道:“走開。”

白晨停下腳步:“我已經到這里了。就不用再送我上去了,你回去吧。”

老人看了眼周圍:“好吧。”老人又看向大堂經理:“你是這里的大堂經理是吧?”

“是是。我是大堂經理陳斌。”陳斌連忙回答道。

“我聽說今天這里發生了失竊,我的這位小友的東西被盜了,你最好不要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不然的話,我不保證國安部不會插手進來調查。”

陳斌額頭冷汗直冒,他哪里想的到,就這么一個盜竊案件,居然把一把手都牽扯出來了,而且還如此鄭重其事的警告自己。

這小孩到底是什么來頭?

老人在得到陳斌保證后,這才心事重重的離開。

白晨看著老人離去后,看了眼陳斌:“以后這老頭來找我,就說我不在,聽到了沒有,我和你說話呢……你到底聽到沒有?”

“啊……額,哦……我我我知道了。”陳斌聽到白晨的話,一陣頭痛不已。

白晨的要求明顯就是要他欺騙元首,這事要是被追究起來,估計自己要被丟到戈壁荒漠去了。

可是,這個孩子的命令,他又不敢違抗。

胡一錢的下場,他可是歷歷在目,這孩子擺明了告訴別人,胡一錢是他殺的。

可是這又怎么樣?還不是當晚就出來了,一點事情都沒有。

甚至就連那位元首先生都出面,這背后的能量到底有多大,陳斌根本就不敢想象。

他現在是深切的體會到,什么叫做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哪邊他都得罪不起,哪邊他都不敢得罪。

思來想去,最后他還是向著白晨重重的保證。

這是他認真考慮之后的結果,畢竟得罪了那位老人,頂多也就是發配到某個角落去。

可是如果得罪了這個孩子,那可真的是有性命之憂。

白晨回到房間的時候,眾人都還沒散去。

隋唐與默克,正與幾個成年人聊天,幾瓶名貴的好酒,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熱烈。

“石頭,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嗎?”

“你們玩,我先休息了,今天到處跑,有點累了。”白晨笑了笑,便直接回了房間,當然了,他主要是對隋唐說的。

其他人也知道白晨的性格,隋唐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晨的背影:“這個孩子還真是奇怪。”

“你覺得他哪里奇怪的?”默克笑著問道。

“我覺得這個孩子的心里藏著秘密,我看人一向很準的,可是這個孩子我看不透。”

隋唐說的無意,可是其他人卻聽入心里。

“那你看我們幾個呢?”

“你們幾個非富即貴。還需要我說什么。”隋唐笑著搖了搖頭。

“石頭的身家也不菲,他的銀行卡里的現金估計比我們還多。”英普利斯笑著說道。

“啊?石頭這么有錢嗎?”隋唐很驚訝的問道。

“難道默克都沒和你說過嗎?石頭可是標準的有錢人,而且他賺錢的速度可比我們都快。”

默克笑著說道:“我總不能見了人都要說。我家里有個小孩有幾億美元的身家吧。”

“他的心思可能是在想怎么把錢揮霍掉吧。”英普利斯挪楡的說道。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孩子很不簡單,你們和他相處的時間更長,難道你們就沒有發覺嗎?”隋唐疑惑的問著眾人。

“好了,隋唐,不要再談石頭了,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孩子。他能有什么秘密?”默克適時的打斷了隋唐繼續在眾人面前深入的研究白晨。

“啊,不好意思。”隋唐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也感覺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古怪,立刻中止了這個話題。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了。明天在一起出來吃飯吧。”

默克匆匆的帶著隋唐離開,隋唐看到默克的臉色有些不對,不禁問道:“怎么了?”

“隋唐,不管是我還是石頭,又或者他們里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隱私,所以我希望你能尊重彼此的隱私,不要刨根問底的追尋各自心里藏的東西。”

“默克,如果是觸及到什么不該觸及的東西。我表示我很抱歉,不過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既然選擇與你在一起,那就不想要彼此藏著什么秘密,如果這與你的價值觀相駁,那么抱歉,我想我們不適合在一起。”隋唐也非常果決,拉開車門下了車子。

默克看著路燈下漸行漸遠的隋唐。心中有些難受,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他與隋唐朝夕相處這么久,要說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

可是隋唐的那番話,的確是觸動了他。

不是他為自己所隱瞞的事情而感到愧對隋唐,而是他突然發現,自己最看不透的人居然是隋唐。

他的身上似乎也隱藏著秘密,隋唐的性格看似溫和,實際上卻非常偏激。

只要他認定的事情,他都會堅定不移的堅持下去。

隋唐對于默克沒有追上來略微感到失望,不過他也早就習以為常。

這種不受祝福的禁忌感情,他經歷過很多次,而每次他都會找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結束,然后再換一個身份繼續下一段感情。

只是他從未以這種借口來結束一段感情,因為他自己是最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的人。

他自己的心里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藏在他心中很久很久。

默克是個很溫柔的人,而且很懂得遷就他人,對于這段感情,對于默克,隋唐還是有很多的不舍與眷念。

可是隋唐知道自己必須當機立斷,因為他不能讓任何一段感情維持過半年,以免暴露自己的秘密。

畢竟,世俗不能容的下一個,活了兩千年的怪物。

隋唐曾經遭受過背叛,所以他對任何人都不再泄漏自己的秘密。

隋唐來到自己的住所,這個地方默克從未來到過。

就在這時候,隋唐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里多了一點不一樣。

隋唐實在是太熟悉自己的居所了,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他自己精心布置過的,任何一點細節,都烙印在隋唐的腦海中,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居所不一樣的地方。

在大廳的桌子上,多了一個面具!

這是一個京劇的臉譜,隋唐疑惑的拿起這個面具,心中一驚:“有人來過這里!!”

“誰!!?”隋唐猛然回過頭,卻發現自己的背后站著一個人,而且還是那個讓自己感到古怪的孩子。

“是你!?”隋唐疑惑的看著白晨,不明白白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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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3:45:57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以誠相待

“這個面具就是我的秘密,我和我的朋友們的秘密,也是默克不肯告訴你的秘密。”

“這個面具?”隋唐疑惑的看著白晨。

突然之間,他想起這個面具似乎還有著其他的意義。

這個面具所代表的就是面具英雄,影子!

天堂之手曾經公布過影子的面具,不就是這個臉譜的面具嗎。

“你是影子?”隋唐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

“是,我就是影子,我就是默克一直隱瞞的秘密,不止是我,羅茜是神射手,伊崔尓是幻影,還有英普利斯,他是金剛。”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你就不怕我將秘密說出去嗎?”

“我只想要你的信任,默克是個好人,他不應該因為我的緣故而失去一份感情。”白晨靜靜的看著隋唐。

“這……”隋唐沉默了,其實隋唐之所以那么果決的分手,不是因為默克隱瞞了秘密,這只是他的托詞而已。

可是隋唐沒想到,白晨為了他們的關系,而將自己的秘密公布出來。

“我對不起默克,正因如此,所以我才選擇分手。”隋唐非常無奈的說道。

“其實在我們見面之前,我們就調查過你。”白晨凝視著隋唐。

“你調查過我?”隋唐的臉色劇變,不由自主的開始恐慌起來。

“是,你所有公布出來的資料。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們所能調查到的,只有兩年前到現在的資料。你的過去就像是一張白紙,你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不過通過我的關系網,我發現了你的另外一個身份,最初的時候,我以為你是間諜,不過在見到你后。我終于知道了原因。”

隋唐冷汗直冒,他自以為掩藏的非常完美。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的過去,可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一個孩子就能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一個早就已經丟棄的身份。

“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為什么要不斷的更換身份,你應該每隔五年就會換一個身份吧,而我查到了你十年前的一個身份,一個房產銷售員的身份秦曉川,今天我看到你脖子上掛著的不死印,終于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隋唐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這個吊墜用一個金屬殼包裹著,里面其實有一塊小小的玉石,而這個玉石就是傳說中的不死印。

“你……你怎么知道這里面有不死印?”

真正的不死印。傳說中的崆峒印!長生不死,自在崆峒。

不是眾所認知的那種四四方方的大印,其實就是一個不過大拇指大小的玉石而已。

“我見過不死印仿品。在一個叫做曲不邪的人手中。”

“不邪!?他現在怎么樣了?”隋唐的臉色再次驚變。

“他死了,我殺的。”白晨坦然的說道。

看到隋唐的反應,白晨更加確定他們有關聯。

不過與曲不邪不同的是,隋唐的身上沒有邪氣,而且他也不會武功,從任何方面來看。他都只是一個普通人,當然了。拋開他的年紀。

“死了嗎?”隋唐的臉色黯淡了許多,顯然,他與曲不邪的關系應該很好,至少隋唐會為曲不邪擔心。

“死了也好,對他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解脫吧。”隋唐微微閉上眼睛,沒有對白晨的仇恨,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種精神上的解脫。

不過,隋唐對白晨依然有一種警惕與戒備:“你現在想怎么樣?”

“放心吧,我對你的任何事情都沒興趣,長生不死對我毫無誘惑,事實上我也擁有非常長的生命,我只想要你想清楚,你這么多年的歲月,也該知道遇到一個對的人有多么困難,而我可以向你保證,默克一定是那個值得你信任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他,不管你是否愿意向他坦白,我都不會再干涉你,再見。”

白晨消失在隋唐的面前,隋唐的臉色許久不能平靜。

是啊,這么多年來,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事實上他受到背叛是非常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可是自那次之后,他便學會了自我保護,本能的拒絕任何人觸及他的秘密。

有好幾次,他都想要將心中的秘密分享給自己的伴侶,可是最后都忍住了。

對于人性他沒有太多的信任,就因為在許多年前受過的傷害。

可是白晨的話,還是讓他陷入了沉思,他與默克相處的時候,非常的開心,也非常的舒服。

因為默克是個非常懂得照顧別人的人,他總會盡一切可能的幫助他人,不管是他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

拋開國籍與種族不談,默克絕對是隋唐所遇過的,為數不多的好人。

而白晨的話,讓他不得不去思考,自己是否應該嘗試,再次去信任。

想了許久,隋唐終于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默克的電話。

“默克,我們能談談嗎?”

經過半個小時的等待,默克來到隋唐的居所。

“這里是你家嗎?我居然不知道你在這里還有產業。”

“進來吧,這算是我向你坦白的開始。”隋唐讓開一條路。

可是,默克卻沒有走進來:“隋唐,我喜歡你,可是如果需要以我的秘密作為交換,那么我只能拒絕這段感情,我必須保護我的家人。”

“對你來說,石頭是你的家人嗎?”

“是。”默克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可是對我來說,他就是家人一樣。”

“那我呢?”

“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家人,可是并非以交換秘密來達成。”默克始終站在門口。

“進來吧,我不再逼你。”隋唐對默克的回答非常感動,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這種直白卻又真誠的回答。

這或許是當初自己接受默克的原因吧,真誠!

就是這種溫暖的感覺,隋唐依戀這種感覺。

默克在稍稍的猶豫之后,走了進來。

默克不自覺的打量著周圍的布置,雖然這個房子的格局很現代,不過擺設則是頗具古風。

“默克,我接下來要說的,是我最大的秘密,我在考慮了很久后,下定決心要向你坦白的。”

默克點點頭,聹聽著隋唐的話。

“默克,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不死人嗎?”

默克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隋唐:“你想說你就是不死人?”

“是。”隋唐點點頭:“我是一個活了兩千年的不死人,我有非常非常多的名字,秦曉川、明清、隋唐、宋元、晉吳……這些全都是我的名字,而我真實的身份是秦朝的人。”

雖然頓了頓,打量著默克的反應,默克的反應有些平淡,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驚為天人或者不知所措。

“我說的這些,你相信嗎?”

“相信。”默克點點頭。

“你就一點都不懷疑?”隋唐疑惑的問道。

“有疑惑,可是既然你如此嚴肅認真,而且以你的為人,你不至于編造一個近乎荒誕的故事,所以我更傾向于相信這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假的故事。”

“好吧。”隋唐苦笑的點點頭,繼續說道:“而我的不死之密,就來自這個吊墜。”

隋唐摘下吊墜,同時緊張的放到默克的面前。

默克接過吊墜,然后搖了搖頭,將吊墜歸還給隋唐。

“長生不死,真令人羨慕……我能理解你隱瞞的原因。”

“默克,你……唉……是我想太多了。”隋唐苦笑的看著默克:“你就一點沒有據為己有的想法嗎?”

“我不想成為那種人,不過你既然把秘密告訴我,是否代表著我們可以復合了?”

“如果你還愿意接受我的話。”隋唐無比真誠的看著默克。

這次輪到默克苦笑了,手中多出了一枚金色的丹藥。

“我現在終于明白,石頭為什么給我這個東西了。”

“這是什么?”

“石頭剛剛來過嗎?”默克問道。

“啊……嗯,他的確來過,而且他也告訴了我他的秘密,我很抱歉,我沒料到會變成這樣,如果我知道你有這樣的苦衷,我就不會逼你了。”隋唐也很愧疚,他現在寧可事件倒轉,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自己也沒有說過那些話。

“難怪他會說,如果我想通了,就把這顆丹藥服下去。”

“這東西能吃嗎?”

“他說,這東西能讓我多活一百歲。”

隋唐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默克:“這東西能讓人多活一百歲?這種事真有可能辦到嗎?”

“如果是別人,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可是石頭說的話,我沒有懷疑的理由。”

“我曾經在的那個時代,有一種叫做方士的人,他們擅于煉制各種奇怪的丹藥,激發人體的潛能,難道石頭也是方士?”

“他就是他,對我來說,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就是我的孩子。”

“難怪石頭會那么信任你。”隋唐現在才看清默克,這也讓他非常懺愧,不能早一步看清默克。

“方便說說你的過去嗎?”

“我都已經把最大的秘密說出來了,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

在說出秘密的那一刻,隋唐只覺得身心都無比的輕松,人這一輩子,哪怕是活的再長,也未必能遇到一個能夠信任的人,而自己非常的信任,能夠遇到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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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探險家

在太平洋上,正有一艘科研船乘風破爛的前進著。

不過這艘科研船卻只有兩個人,巨大的風浪將船身顛簸的上下晃動。

摩根極力的掌控著方向舵,同時沖著船載對講機叫著:“米娜,能收到信號嗎?”

在如此大的風浪下,一個女人正爬在船桿的頂端,手中不斷的擺弄著一個儀器,安裝在頂端,顛簸的船只也讓她在不斷的搖擺不定。

“還沒有信號。”這個叫做米娜的女人一點都沒有一般女性的那種纖弱,手腳麻利的爬下船桿,跑入駕駛艙內,抖了抖身上浸染的海水。

“摩根,我們現在在什么位置?”

“不知道,這一帶完全沒辦法用衛星定位,手機信號也完全消失了。”摩根無奈的說道。

“該死,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我們在南極,也沒遇到這種事。”

“應該是這片海域被強磁場干擾所致。”摩根推測道。

“可是這片海域應該是非常忙碌的航線吧,不管是飛機還是貨輪,經常在這片海域活動,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強的干擾。”

“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揭開這個世界的秘密,自從上次的劫機事件后,恐怖分子所在的那個島嶼就從地圖上消失了,就連衛星圖像也無法找到那個島嶼,我們現在就是睜眼瞎。”

“沒關系,等晚上的時候,我們根據星星來定位。”

作為國際最為著名的探險家夫婦,他們兩個人享譽國內外,同時也有著瘋子夫婦的外號。

他們闖過百慕大,去過南北極,登上過最高最險峻的高峰,也深入過最深的海域。

他們兩個幾乎將一生都獻給了冒險事業,當然了,在這冒險的過程中,他們也學到了許多有用的技能。比如說印第安的星相定位。

這個星相定位是印第安的古老傳承,相傳是當年印第安人踏足美洲大陸的時候所使用的,傳承到如今,懂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瘋子夫婦的經歷幾乎可以寫成一本傳記。他們每一天都在與死亡對抗,每一天都在與自然搏斗。

而這片海域在最近一段時間里,經常發生船只與飛機的儀器失靈,并且有許多探險船進出這一帶,可是所有的探險船全都淪為了被營救者的身份。

這個奇怪的現象自然是引起了瘋子夫婦的注意。他們在做了充足的準備后,便起航前往這里,尋找那座消失的島嶼。

在這片海域中,氣候變得異常的暴躁,他們以前曾經經過這片海域過,他們印象里,這片海域一直都非常的平和,從未有如此反常的天氣。

并且在外圍的時候,他們就發現各種儀器都開始失靈,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信號受到干擾。而這也在他們的預計之內,畢竟這些干擾都是事先就已經知道的。

不過隨著他們不斷的深入,這種干擾也在持續的加強,船上的各種電子設備也開始失靈。

現在的遠洋船只一般都是采用電腦控制,或者半智能控制,如果電子設備失靈,那就相當于失去了雙腿一樣。

不過作為一艘改造過的探險船,米娜和摩根的船不止有電子控制,還有比較原始的機械發動機,這艘船當初可是闖過百慕大三角的。

而這片海域與百慕大三角非常相似。也是伴隨著強烈的磁場。

先前也有美國ZF的海軍艦隊在這一帶探索,同時也發生了最為奇怪的一件事,那支艦隊居然失蹤了三天,然后在印度洋出現。

根據艦隊里的海軍口供。他們在進入這片海域的時候,似乎是遭遇了濃霧,而后所有的儀器全都失靈,他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在海上漂泊了三天的事件,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漂到印度洋。

就在這時候。駕駛臺的一個儀表發出警報聲,同時閃爍起紅光。

“米娜,我們的燃油不夠了,該死,這鬼天氣。”

“快看,前面起霧了。”米娜突然大叫起來。

“怎么回事?這么大的風浪怎么可能起霧?”

海霧一般只有較為平和的環境才能夠形成,而這種巨大的風力,海霧一般還未形成規模就會被吹散。

摩根和米娜都是非常老練的探險家,他們的職業生涯有一半都是在海上度過的。

可是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現象,很快,海霧就開始彌漫過來。

而在海霧過來的一瞬,周圍的風浪居然平息了下來。

“把防毒面具戴上。”摩根謹慎的說道。

前往不要以為海霧就是安全的,海霧形成的原因很多,也有可能是海底火山爆發,再與海水的作用產生的蒸汽,其中有很高含量的有毒氣體。

“奇怪……”摩根突然發出一聲疑惑。

“怎么了?”

“我們似乎在往外漂,似乎海水在把我們往外送。”

摩根看了眼油表,又發動了發動機,想要擺脫這股推送力。

“擺脫這股海潮的推力,這里絕對有古怪,我們不能這么離開了……你走開,我來駕駛。”

摩根讓開駕駛位,不得不承認,米娜的駕駛技術,的確比他好上不少。

米娜嫻熟的操控著方向舵,三兩下的功夫,米娜就操控著探險船回歸正軌。

“米娜,你有沒有一種感覺?”摩根狐疑的說道。

“感覺?你是想說,是有一種意識想要將我們送離開這里是嗎?”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顯而易見,不過還不能肯定這是自然因素。”

“這股海潮試圖將我們送出這里,那我們就逆向前進,這樣或許就能夠發現其中的端疑。”

逆潮行駛是非常耗燃料的,更何況他們現在的燃料不夠。

不過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們的前進,他們骨子里與生俱來的這種冒險的基因。

“我們的燃料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耗著,這絕對怎么可能,這就像是直接燃燒的速度。”

沒過多久,他們的燃料就徹底見底了,船只失去了動力,就開始受海浪的支配。

“快看,前面有個影子。”摩根指著迷霧的深處,似是有個巨大的黑影。

“海島!是海島,那個消失的恐怖島嶼!”米娜興奮的大叫起來。

“不對……不可能這么簡單……”摩根嚴肅的說道:“那是海霧所產生的海市蜃樓,那是假的,真正的島嶼在另外一個方向,而且距離我們很近。”

摩根擁有氣象、海洋、空氣三料博士學位,他立刻判斷出那個影子的真偽。

“可是再近有什么用,我們現在燃料已經耗盡了。”

“上皮筏艇!”摩根當機立斷的說道:“現在的海平面非常穩定,海浪不超過兩級,這說明附近就有中、大型的陸地。”

這也算是海洋的小常識,一般正常情況下,距離陸地越近,海浪就越小,因為海水受到陸地的阻礙,所以很少會有大浪。

兩人立刻就帶上少量的食物,還有一些工具登上了皮筏艇。

這種行為其實是非常冒險的,一旦他們的判斷錯誤,沒有找到島嶼的話,失去了大船的依托,他們將會非常危險。

不過他們都對自己的專業判斷非常有信心,同時他們也對未知與神秘充滿了向往,所以越大的阻礙,對他們來說,反而越加的誘惑。

兩人在皮筏艇上劃動了一陣,突然同時停止劃動船槳。

“咦……你發現沒有?”

摩根驚奇的看著皮筏艇旁邊的海水,他們正在以一種平緩的速度行進著。

“那股力量似乎在把我們帶到某個地方。”

“這股力量不會是想把我們送出去吧?如果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一旦出了這片靜流海域,進入較為暴躁的海域,他們的這艘小皮筏艇立刻就會被海浪打翻,到那個時候,他們就算再有本事,也免不了喂魚的下場。

“不對,這次前進的方向與我們在大船上的方向不同。”

突然,米娜大叫起來:“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剛才那個方向的海面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鉆出頭來。”

“米娜,你是不是看到鯨魚了?”

“不是鯨魚,絕對不是鯨魚,你覺得我會認不出鯨魚嗎?那個東西的個頭沒有藍鯨大,不過應該比虎鯨大,從它露出水面的大小判斷,大概是一個大概十到十二米左右的水生生物。”

“你現在戴著防毒面具,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米娜非常簡單的回答道。

“你覺得那是什么東西?”

“不能確定。”

在海面上飄蕩了大概三四個小時,終于他們看到了陸地,這讓他們欣喜若狂。

這個島嶼無疑就是恐怖之島,那個近來名氣非常大的島嶼,而他們也將成為恐怖之島的第一批訪客。

并且只要登陸上去,他們就不需要再為生存擔憂,他們有非常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

而且還帶了不少野外生存工具,所以野外生存對他們來說,毫無挑戰性。

經過一番努力后,兩人成功的從一片海灘登上海島。

同時也將皮筏艇拖上沙灘上,可是就在這個過程中,摩根也發出一聲驚呼。

“米娜,你看到了嗎?剛才水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拍了下水面。”

“什么東西?”

“不知道,我懷疑那個東西一直在我們的皮筏艇下來,一直到我們到淺水區它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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