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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oxo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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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燈和善]超品相師(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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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25 01:04:05
第1058章 大婚(完)

    這兩位並沒有待在大廳,而是和孟望天還有莫老進入了休息室內,不過,跟在老人身後的一位中年男子卻是交給了秦宇一副字帖。

    “天作之合!”

    中年男子將字帖打開,四個大字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字跡蒼勁有力,最關鍵的是這字帖的後面還有落款。

    秦家的親戚看到這幅字和後面的落款,神情全都激動不已,這可是那位的親筆題字啊,天作之合,這四個字的含金量太高了。

    秦宇接過中年男子遞過來的字帖,將字帖放回紙盒內,隨後交給了工作人員保存。

    婚禮到了現在,接下來就該是最重要的環節了,然而,就在這時候,國賓館的門口,卻是傳來了包老激動的聲音。

    “華夏守護者齊賀秦國師大喜!”

    包老的話傳入大廳,玄學界那邊的宴會廳,玄學界眾人全都坐不住了,一下子全部站了起來,紛紛朝著門口走去,秦宇朝著孟瑤和莫詠欣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神色,帶著兩女再次朝著門外走去。

    華夏守護者那些人的到來倒是讓秦宇有些意外,因為秦宇並沒有通知他們,不過既然這幾位來了,他自然得要出去迎接一下。

    當秦宇走到國賓館的門口時候,雲松子等人也剛好是踏上國賓館的門口,依然是當初與西方黑暗議會還有教廷對戰時的雲松子四人。

    “秦國師,大喜之日,我們這些人不請自來,討一杯喜酒。”雲松子哈哈一笑,朝著秦宇說道。

    “幾位言重了,在下以為幾位事情繁忙所以便沒有通知,幾位能來是在下的幸事。”秦宇抱拳說道。

    “幾位請入座。”

    面對著這四位,秦宇是親自將四人引到了宴會廳,而玄學界這邊眾人全都站了起來,等到這四位和秦宇一起走到最上首的一桌坐下後。才跟著在位置上坐下,以此來表示對他們的尊重。

    整個宴會廳,玄學界這邊總共有著十一桌,可以說。整個玄學界有三分之二的勢力都來參加了,這是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

    “秦國師今天大喜之日繁忙,就不要招待我們了,我們幾個就是來喝一杯喜酒的。”雲松子朝著秦宇說道。

    “抱歉,今天確實是有許多事情要忙。那幾位隨便。”秦宇點了點頭,隨即目光看向玄學界眾人,“各位也請隨意。”

    “秦國師自忙。”玄學界眾人連忙答道。

    秦宇帶著孟瑤和莫詠欣正要回到那邊,突然,秦宇的眼瞳收縮了一下,目光便是朝著門口望去,

    而與此同時雲松子幾人也是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目光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四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縷驚駭之色。

    “你們先過去那邊,我一會就過來。”

    秦宇朝著孟瑤和莫詠欣輕語了一句。而他自己則是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不過就在秦宇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雲松子的聲音,“秦國師,一同前去。”

    雲松子四人的神情也是十分的肅穆,秦宇看了雲松子四人一眼,最後點了點頭朝著門口走去。

    這一突然出現的變故讓得玄學界人驚訝,因為他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幾位可以說是站在玄學界最頂峰的存在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玄學界人也是紛紛將目光看向門外。

    國賓館門口。包老此刻臉上的冷汗也是不斷落下,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兩位,有些惶恐的問道:“兩位是來參加賀禮的嗎?”

    包老沒辦法不惶恐,剛剛這兩位沒有請帖。而且在玄學界他也沒有見過,於是他便出聲阻攔了,可對方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差點受不了那威壓軟倒在了地上。

    玄學界,什麼時候冒出來如此恐怖的存在,這位的實力怕不得在他的秦師弟之上。如果這兩位是來參加秦師弟的婚禮那還是好事,可要是來鬧事的,那事情的性質就嚴重了。

    只是,面對著包老的問題,站在他面前的這兩位壓根就沒有理會,兩人就是將目光看向國賓館,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國賓館門口,和秦宇一起走出來的雲松子等人看到站在門口的這兩位時,全都神情一愣,一邊的大山老人眼中更是有著異彩。

    “見過媚后大人,媚后大人能夠來參加晚輩的婚宴,真是倍感榮幸。”秦宇開口了,看著站在門口的媚后和岳萱萱,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其實早在先前感應到那道威壓時,秦宇心裡便是有所懷疑了,只是他不敢確定,而這場婚禮很重要,他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

    “幾位,這位是三十六洞天福地……”秦宇正要給雲松子等人介紹媚后的身份,雲松子卻是先一步開口了,朝著媚后抱拳,“見過媚后大人。”

    聽到雲松子的話,秦宇倒是頗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就釋然了。自己是通過三會大比進入三十六洞天福地認識的媚后,而雲松子幾人年輕時候也必然是參加過三會大比的,認識媚后也不奇怪。

    媚后沒有說話,只是邁步朝著裡面走去,倒是岳萱萱在與秦宇擦肩而過的時候,朝著秦宇恭喜道:“祝賀秦師兄大喜。”

    “多謝岳師妹。”

    秦宇笑著還禮,而後便是跟隨著媚后的腳步朝著裡面走去。

    所以,當玄學界人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媚態萬千的女子和一位年輕女孩,秦國師和幾位守護者大人都跟在後面的時候,在座的玄學界人都是傻眼了。

    在華夏,很多時候出場的秩序就能夠說明各自的身份地位了,而眼前這一幕卻是告訴他們,這位媚態萬千的女子地位要比秦國師和幾位守護者還要高。

    只是,玄學界還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當下,這些門派的掌門和家族的族長都快速的轉動腦筋思考起來,而秦宇也沒有跟眾人公佈媚后的身份,只是引著媚后到首座坐下。

    媚后和岳萱萱還有雲松子四人是一桌,因為媚后的加入,雲松子四人的神態也是沒有先前輕鬆了。

    “秦宇,今天是你大喜,本后也就不佔據你的時間了,你自便吧。”媚后坐下之後,輕飄飄的說道。

    “多謝媚后大人體諒。”秦宇點了點頭,而後邁步離開了這一桌。

    聽到媚后和秦宇的對話,雲松子四人當中除了大山老人之外,其他三人臉上都露出羨慕之色,媚后可不是三十六洞天福地內普通弟子,那是一峰的大人。

    雲松子等人不知道媚后出來是為了查他峰弟子被殺之事,還以為是專門從三十六洞天福地出來參加秦宇的婚禮,這說明秦宇和媚后的關係很好,甚至也可以說秦宇和三十六洞天福地的關係很好啊。

    三十六洞天福地,現在是唯一讓雲松子等人忌諱的存在,當然,上一次與西方一戰之後,那位棄道人也成為了他們忌諱的存在之一,但是那位是真正的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不說雲松子幾人的心思,另外一邊,秦宇和孟瑤還有莫詠欣兩女終於是迎來了最重要的環節,那就是交換戒指。

    當秦宇將兩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戴入孟瑤和莫詠欣左手的無名指時,現場所有的賓客全都站起來鼓掌,也包括了玄學界這邊,媚后雖然沒有鼓掌,但卻也是站起了身。

    “秦師兄的兩位夫人和秦師兄真是般配。”岳萱萱目光凝視著高臺上的秦宇三人,由衷的說道。

    媚后看了眼自己這徒弟,知徒莫若師,對於自己徒弟心裡的一縷情緒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徒弟能夠就此放下的話也是一件好事。

    另外一邊,冷柔和坦克還有安娜坐在一桌,安娜看到這一幕,一臉的羨慕,“好浪漫,可惜每個女人一生都只有一次這麼浪漫的機會。”

    安娜是羨慕的,而冷柔卻是在這時候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臥龍醉,也不知道是喝的太急嗆到了還是怎麼的,冷柔的眼角在這一刻卻是濕潤了。

    坦克坐在位置上,目光在冷柔的臉上停頓了一秒鐘,隨後卻是神色複雜的移開了視線,這麼多年,有些事情他看在眼裡,但他卻沒法說什麼。

    冷小姐是幸運的,但也是不幸的!

    婚禮最重要的環節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新郎新娘敬酒的環節,不能使用念力的秦宇只能是在酒水中摻水,好在的是玄學界這邊倒是沒有人敢灌他酒。

    而且玄學界人在秦宇敬完酒之後也是紛紛離開了,只剩下另外三家親戚那邊,不過即便如此,等到酒宴結束,秦宇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秦宇只記得自己清醒時的最後一杯酒是和冷柔喝的。

    新郎官醉了,自然沒有人會再灌酒,三家的親戚也在外面的車隊護送下依次離開了,至於秦宇和兩女則是回到了新屋,位於後海的一棟別墅。

    這一晚,是顛鸞倒鳳,一刻值千金?是大被同眠共用齊人之福?亦或者是一醉到天亮,辜負了良辰美景,那就只有秦宇和孟瑤、莫詠欣兩女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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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9章 故地重遊

    正月十三,陽光明媚。

    銅鈸山經過幾年的開發已經是成為了一個旅遊景點,擁有著國家級公園的銅鈸山,吸引著附近城市的遊客,尤其是正月,更是人滿為患,車子都已經是排成了長長的一隊。

    最後無奈,很多車主只得把車子停在這路邊,而後徒步上山朝著風景區走去。

    “才短短幾年的時間,這旅遊區已經是這樣大變樣了。”

    “是啊,我記得上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雖然這裡已經通路了,但是也沒有多少車子,而且兩側也沒有這麼多的旅遊設施。”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著一個國家級的森林公園要是不利用起來,那就是真的浪費了,好在這一屆的當地政府還是有些本事的,這幾年旅遊廣告打得很響,捨得花大價錢去宣傳,當然效果現在看來也很不錯。”

    秦宇笑了笑,他想到了當初和莫詠欣的第三次相遇,就是在這銅鈸山上,有些事情真的沒法想像,當初一開始他和莫詠欣之間還有些矛盾,因為尋龍盤的事情,兩人都互相沒有好感。

    只是誰又能想到,現在莫詠欣成為了自己的妻子,是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伴侶。

    “這裡我倒是第一次來呢,這回要好好的玩玩,順便看看你們兩人定情的地方。”一邊的孟瑤吃吃的笑,因為她知道莫詠欣是在這裡喜歡上秦宇的。

    沒錯,在大婚後的第三天,秦宇便是帶著孟瑤和莫詠欣離開了,開始了三人之間的蜜月,而第一站,便是選擇了秦宇的家鄉銅鈸山。

    因為這裡不僅僅是旅遊景點,更是秦宇和莫詠欣改變對彼此看法的地方,這裡對兩人來說都有特殊的意義存在。

    因為堵車,所以秦宇三人一路沿途朝著山上走去,好在這個時節雖然有著太陽但並不怎麼熱。而且吹著山風看著兩側的風景,也是別有一番悠閒。

    上山的路不難走,秦宇三人也不是唯一的,一路上已經是有不少遊客了。有年輕情侶也有拖家帶口的一家人,但不管怎樣,秦宇三人的回頭率卻是最高的。

    有著孟瑤和莫詠欣這兩位絕色美女作伴,加上人妻的那種嫵媚,讓得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男人都羨慕死了秦宇。哪怕是那些結了婚甚至有了孩子的男人也是不時的朝著這邊偷看。

    對於這情況,孟瑤和莫詠欣兩女早就習慣了,至於秦宇那就更無所謂了,走自己的路,讓他們羨慕去。

    不過這世上總有些人自我感覺良好的,尤其是在他們看來,秦宇帶著孟瑤和莫詠欣兩女,總不可能兩個都是這男的女朋友吧,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一輛卡宴呼嘯著從秦宇三人身後而來。在到達秦宇三人身側時,便是一踩油門,而後又絕塵而去,不過開出不到幾十米又停下,如此反復來回。

    車上坐著兩位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秦宇三人根本就沒有看他們一眼,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完全就是把他們給無視了。

    最終。這兩位年輕男子終於忍不住了,坐在副駕駛的一位年輕男子將頭從車窗探出來,朝著秦宇喊道:“哥們,要不要載你們一程?這下面堵車是沒有車能夠上來了。從這裡到山頂還有段距離。”

    “不用了,我們走上去就是了。”秦宇搖了搖頭,對於這兩位的心思他哪裡不知道,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不會和兩個年輕人鬥氣。

    “哥們,你不問問兩位美女的意見?”年輕男子有些不甘心。“你能走可不代表這兩位美女也願意走啊。”

    “我相信她們是願意的。”秦宇笑了笑,而孟瑤和莫詠欣從頭到尾就沒有看向那邊,年輕男子眼看沒人搭理他,也只得悻悻的將頭縮了回去。

    接著,卡宴發動機轟鳴,揚長而去。

    秦宇和孟瑤還有莫詠欣相視一笑,三人都知道,這樣的搭訕恐怕在這個蜜月都不會少,而他們能做的就是無視對方。

    半小時後,秦宇三人終於是來到了山頂,說是山頂也不正確,應該說是開發出來的一個旅遊休息區,站在這裡可以看到銅鈸山的奇秀山峰。

    不過,此時這休息區卻是人滿為患,那些供遊客休息的凳子和籐椅都已經是坐滿了人,而先前那輛卡宴卻是大搖大擺的停在這休息區,兩年輕人靠著車門,看到秦宇三人走上來,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秦宇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那兩位男子,隨後在孟瑤和莫詠欣耳邊說了一句,朝著兩位年輕男子走去。

    兩位年輕男子看到秦宇走過來,臉上的得意表情更甚了,在他們想來,秦宇是服軟了。

    “哥們,早讓你們和我們一起上來就有位置了,不過也沒事,現在擠擠還是能坐的。”年輕男子看到秦宇走近,笑著開口說道。

    只是,秦宇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是和他擦肩而過,朝著他的身後走去,那裡,是一家飯店,也是這上面唯一一家飯店,只不過此刻這飯店門口卻是擺著暫停營業的牌子,不允許遊客們進去。

    “喲,還這麼的傲氣,這家飯店是銅鈸山最有名也是最貴的,沒有關係的人根本就進不去,我也是我舅舅當初帶我進去吃過一次,我就看你們怎麼被人攆出來。”年輕男子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豬鼻子插大蒜,裝象呢,哥,咱們就等著看他們出醜吧。”

    兩位年輕男子在一邊就這麼斜視著秦宇三人,而秦宇帶著孟瑤和莫詠欣走到這家飯店的門前時,卻是被服務員給攔住了。

    “幾位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對外營業。”服務員客氣的說道。

    “你們老闆在嗎,就說是故人前來,我姓秦。”秦宇朝著服務員笑著說道。

    服務員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秦宇,不過看秦宇的神態似乎不像說謊,當下說道:“那請幾位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叫一下老闆。”

    服務員走了,秦宇三人站在門口,這讓那邊看戲的兩位年輕男子臉上更是帶著不屑,在他們想來秦宇三人是被人家服務員給攔住了,卻臉皮厚的還站在門口不走。

    “秦宇,你還認識這家飯店的老闆啊。”孟瑤有些驚奇的問道。

    “是啊,當初在這裡吃過幾次飯,詠欣也認識的。”秦宇笑了笑,他當初替郝建國祖墳看風水,就是在這裡吃的飯,當時還和莫詠星起了衝突。

    來客居,是這家飯店的名字!

    幾分鐘後,一位五十來歲的,手上戴著佛珠手串的男子跟隨服務員一起走了出來,男子看到秦宇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卻是露出了激動之色。

    “是秦大師?”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有些不敢確定的開口詢問道。

    “葛老闆,好久不見了啊,現在生意是越來越大了。”秦宇笑呵呵的答道,這話也就是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真是秦大師,秦大師我可是日盼夜盼等著您來。”葛老闆一聽秦宇這話,立刻是伸出雙手激動的握住秦宇的手,誠懇的說道:“沒有秦大師就沒有我老葛的今天,一直都想著找個機會感謝下秦大師,可惜秦大師您是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

    “葛老闆說錯了,我當初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而已,能到現在這地步,那都是葛老闆自己的努力。”秦宇擺了擺手。

    “那不是,當初要沒有秦大師的提點,我現在也許還在下面疙瘩窩著。”葛老闆一臉的誠懇,他想起幾年前秦宇對他的指點,也正是那一番話,才有了他的今天。

    秦宇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而是轉移了話題,“葛老闆你今天這是不營業了?”

    “今天劉書記在店裡宴請一些朋友,所以就不對外營業了。”葛老闆答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別啊,秦大師您來了要是還沒有位置,那不是打我老葛的臉嗎,那我老葛還是人嗎,秦大師您跟我來。”葛老闆連忙開口,同時目光看向莫詠欣和孟瑤,眼珠微微向上似乎是在回憶,遲疑了那麼半響後才開口問道:“您是莫小姐吧。”

    “葛老闆還記得我啊。”莫詠欣笑吟吟的說道。

    “記得,記得,莫小姐如此天仙漂亮的美女怎麼會忘記,這位是?”

    “孟瑤,我的妻子。”秦宇笑著答道。

    葛老闆聽了秦宇的話後,眼神收縮了一下,因為一開始他心中篤定的認為秦大師和這位莫小姐應該是一對,可現在秦大師確實告訴他和這位孟小姐是夫妻,那莫小姐呢?

    看著三人親密無間的神態,葛老闆心裡卻是一突,暗罵了自己一句笨蛋,秦大師那是什麼人,那可是高人啊,高人的某些事情能用常人的目光去看待嗎?

    “秦大師,莫小姐、孟小姐請跟我來。”葛老闆在前面引路。

    “嗯,那就進去吧,剛好我也有點事情要詢問一下葛老闆。”秦宇也沒客套,這一次他來銅鈸山除了故地重遊之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驗證一件事情的。

    至於那兩位年輕男子在後面看傻眼了的眼神,秦宇三人壓根就沒有在意,這兩位對他們來說連過客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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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章 驗證一件事

    來客居,同樣的店名,但是整個店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了。當初秦宇吃飯的那個來客居是在山腰一處竹林僻靜處,靜謐而又清新。

    現在的來客居,坐落在旅遊休息區,站在三樓可以俯瞰整個九仙湖的美景,湖風出來,夾雜著遠處遊客的歡聲笑語,少了一份靜謐,卻多了一份瀟灑。

    來客居一共三層,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廂,而三樓則是觀賞台,葛老闆直接是帶著秦宇三人從樓梯朝著三樓走去,繞過了人聲鼎沸的一樓。

    三樓擺放著幾張籐椅,葛老闆將秦宇三人帶到三樓之後,便有服務員送上了瓜果香茗。

    “葛老闆不要那麼麻煩,我們就是在這裡休息一下。”秦宇看到葛老闆招呼著服務員又下去端果盤的,連忙開口打斷。

    “那怎麼行,秦大師您好不容易到這裡來一次。”葛老闆連忙說道:“秦……大師,當初您指點我,才讓我從死裡逃過一劫,而且還給我指點這麼好的位置。”

    葛老闆的內心裡是真正的感激秦宇,如果沒有秦宇,恐怕他現在就算是不死但也破產了。

    幾年前,秦宇受邀給郝建國的祖上尋找好的風水地遷墳的時候,那段時間都是在來客居吃的飯,當時秦宇無意中發現來客局的風水氣場有些不穩,後來經過探查才發現來客居已經是被煞氣纏身,這地方已經不適合人居住了。

    當時來客居是兩面都是竹林,建在兩座山的山坳中間,後方就是青山,不過秦宇卻是注意到,其中右邊那青山有一塊地方的植被已經被破壞,裸露出來了裡面的岩石,而且恰好是呈一個尖刀形狀,直對下方的來客居。

    尖刀下刺。煞氣成形,以秦宇當時的實力要想改變這個成形的煞氣難度太大了,要知道這煞氣背擁大山,以一峰之力成煞,秦宇只能是建議葛老闆搬離此地。

    秦宇原本以為要想說服葛老闆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讓秦宇意外的是,葛老闆一聽他的話後便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只是懇求秦宇幫他重新尋找一個位址。

    當時秦宇還挺困惑,等到重新給葛老闆選了一個位址後,也就是現在這來客居所在的位置。葛老闆才告訴秦宇原由。

    原來,最近一段時間葛老闆待在來客居的時候,經常會有心絞痛,那感覺就好像是有一把尖刀插進了他的心口處,晚上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入睡,可去醫院檢查身體卻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一旦離開了來客居,這心口就不會有絞痛的感覺了。所以,就算秦宇不提這事情。葛老闆也打算過幾天去找一位風水師看看。

    而就在葛老闆將來客局搬離後的第二年,那來客居的舊址在一次暴雨之下被山體滑坡給徹底的掩埋了,事後得知到這一消息的葛老闆嚇的冷汗都下來了,在心裡對秦宇自然是無比的感激。

    當然。秦宇不止是救了他的命,秦宇給他挑選的新的位址當時還沒有什麼,但是在隨後兩年內,隨著縣裡對銅鈸山旅遊業的投入。他這塊地方成為了唯一在休息區的私人飯店,現在他就是不經營,拿出去對外出租一年輕輕鬆鬆一百來萬的店租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面對救命恩人和讓自己發財的貴人,葛老闆又怎麼可能不感激,他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感激秦宇。

    “葛老闆,這只能說是你個人命中有這財運,你我兩人恰好有這個緣分。”秦宇笑了笑,抿了口香茗,“咦,這茶是?”

    “這是本地山上茶農自己種植的茶,沒有任何的農藥,是真正的純天然的。”葛老闆聽到秦宇詢問,立刻答道。

    “不錯啊,旅遊業終究是為了帶動其他產業的發展,像這本土的茶葉要是能夠把名聲打出去也是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秦宇點了點頭,只是感歎了一句,他不是當官的,這種事情還不用他去操心。

    “葛老闆,我是想問一下你,對面那石岩峰現在可以上去嗎?”。秦宇手透過前方的九仙湖,指向了靠著九仙湖的一座山峰問道。

    “現在好像不可以了,雖然最近天氣很好,但目前還是封山狀態的,要過了正月十五才開放。”葛老闆想了夏答道:“不過秦大師要是想要上去的話可以和管理處的人說說,管理處那邊我熟悉,不然我給秦大師打聲招呼?”

    “嗯,那最好。”

    秦宇點了點頭,這一趟他來銅鈸山的目的之一就是去石岩峰,石岩峰,算是他真正踏上風水師這條道路的一個象徵,是他除了自家親戚之外,真正解決的風水問題。

    郝建國家的祖墳就是在這石岩峰上。

    這一次來銅鈸山,是因為秦宇要驗證一件事情,那就是郝建國的祖墳是不是出現了意外?

    三年前,郝建國一意孤行,害死無數燕子,後來終究是自食惡果,而且這其中還有秦宇的影子。

    所以,這就出現了矛盾的地方,當初秦宇給郝建國家祖墳遷墳,按照祖墳風水來講,郝建國將會青雲直上的,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這豈不是秦宇用自己的右手打自己的左臉?

    所以,這一次秦宇就是來驗證的,而這也是現在許多風水師遇到的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

    很多人不信奉風水,是因為他們認為風水要是真有這麼神奇,那每個人找一個好的風水地就可以了,這輩子豈不是就無憂了?

    可往往事實並不是這樣的,許多風水是給福主挑選的風水地並不差,然而最終這家人還是出現了問題,這讓很多風水師困惑。於是,這其中便有其他風水師開始出來挑刺,說你這看的不對,你看錯了,又用羅盤另外排了,於是,便有了八宅和玄空飛星兩派之爭。

    這也是現代風水師的困惑,這些風水師因為傳承缺失,雖然當著福主的面沒有明說,但心裡卻是對自己的所學產生了懷疑,開始否定自己。

    到後面,甚至連自己都開始懷疑風水是不是真的有效,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還是只是普通的一門地理學。

    到了秦宇這樣的境界,他自然是不會去懷疑風水的真實性的,但是秦宇需要驗證,這也是完善他自己風水理論的一次機會。

    “老葛,你這三樓是招待什麼貴客啊,還不讓我們上來,有貴客也不要藏著,給我引見一下啊。”

    正當秦宇和葛老闆交談的時候,三樓樓梯口處卻是傳來了一道聲音,這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和不滿,緊接著,一位滿面通紅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劉……劉書記這話說的。”

    葛老闆看到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隨後連忙笑臉迎了上去,“朋友喜歡清靜而已。”

    “老葛你這不厚道,你朋友喜歡清靜,難道我們就是吵鬧之人嗎?”。劉安山一把推開了葛老闆,實際上站在他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孟瑤的側面,當看到孟瑤那絕美的容顏還有一邊莫詠欣妙曼的身影時,劉安山心裡的某些小九九便是動了起來。

    “就是,我們劉書記那可是縣文聯的副主席,那是文化人,葛老闆你這樣說話可就不對了。”劉安山不是一個人上來的,他的身後還帶著幾位男子,都是滿臉通紅一嘴的酒味,一邊的服務員是想攔又不敢攔,因為這服務員是知道這劉書記的來頭的。

    銅鈸山管理委員會主任兼下面鎮上的書記,平日裡自家老闆對劉書記可是巴結的很,自己要是阻攔劉書記,惹得劉書記不高興,恐怕老闆會炒了自己的魷魚。

    背對著劉安山的秦宇聽到文聯副主席這個職位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所謂的文聯,不是在位的幹部用來給自己臉上添光的,就是那些退休老幹部,這些人借著采風的名義到處玩樂,花著國家的錢,然後留下一兩句狗屁不通的詩詞。

    當然,文聯也有一些有真本事的,畢竟那些幹部還要靠這些人來替他們文聯爭光,但是這類人生活一般都不是很富裕,成為了一個極端。

    劉安山推開了葛老闆之後,徑直朝著秦宇這邊走來,目光第一眼是落在了孟瑤身上,眼中閃過一道欲念,不過下一刻,當劉安山看到一張對著他似笑非笑的臉時,劉安山整個人就懵了,那臉上的酒意也是瞬間清醒了一半。

    “秦……秦大師!”劉安山的聲音有些顫抖,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

    “難得我們的劉書記還記得我啊。”秦宇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安山,這位當年的銅鈸山管理委員會主任。

    “記……記得。”劉安山背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對於這位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初郝書記還在位的時候,就是他接待的郝書記和這位秦大師,這位秦大師的神奇手段他可是親眼見過的,雖然現在郝書記出了事,但是這位秦大師的大舅可是接了郝書記的班啊,而且話語權比起當初郝書記在位時可要強大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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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25 01:05:21
第兩千零六十一章 偷樑換柱

    光是這一點,劉安山就不敢得罪秦宇,更何況劉安山骨子裡對秦宇有一種害怕,當初秦宇展露出來的神奇手段讓他震驚。

    “怎麼可能會忘記秦大師。”劉安山賠著笑臉,卻是用手擦著臉上的汗。

    “劉主任這麼熱嗎?”秦宇笑了下,明知故問道。

    “是……是的,這正月的太陽都快趕上夏天了,熱死了。”劉安山自然不敢說是被秦宇給嚇出來的冷汗,這時候的他目光根本就不敢看向孟瑤和莫詠欣兩女。

    “葛老闆也是的,早知道秦大師在這上面,我先前就上來跟秦大師您問好了,打擾了秦大師休憩真是不好意思。”

    一邊的葛老闆聽到劉安山這話,心裡卻是暗罵,“好你個劉安山,是你蠻橫的要衝上來,現在倒是來怪我了。”

    但是,葛老闆也只敢在心裡罵,正如劉安山害怕秦宇一樣,他也懼怕劉安山,畢竟劉安山是這一塊的頭頭,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得罪了劉安山,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對,是我疏忽了,沒有告訴劉書記,忘記劉書記和秦大師也是認識的。”葛老闆臉上帶著歉意。

    只能說生活不易全靠演技,大家都是影帝。

    “劉書記,這位是?”劉安山的幾位朋友看到劉安山的表情變化,其中一位喝多了,有些大舌頭的問道:“是劉書記你朋友,給介紹一下。”

    劉安山一聽這話,臉上的冷汗又下來了,因為他看到了秦宇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位可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了的主啊,當下連忙拉住自己朋友還要往前走的腳步。

    對自己的這群朋友劉安山又哪裡不瞭解,都是群色鬼,肯定是看到了秦大師身邊的這兩位美的不像話的女人想要過來湊近乎。只是,這兩位美女一看就是和秦大師關係不一般,這不是找死嗎?

    作為一個男人,劉安山很清楚一點,有時候寧可得罪一個男人,也不能得罪男人身邊的女人,那樣的後果往往比得罪男人本身要嚴重的多。

    而且很多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把身邊的女人當做禁臠,別說是有想法,就是多看幾眼都不行,劉安山自己也有過一個情人。他自己就有這樣的心思。

    “秦大師,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憩了,我先離開了。”

    劉安山說完這句話後,便是架著他的朋友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劉安山的另外幾個朋友雖然也喝了酒,但也不是傻子,一看這勢頭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對勁,當下也是灰溜溜的跟著走了。

    “葛老闆,你也不要在這裡陪我們了。我們就休息一會,一會就離開。”

    聽到秦宇這話,葛老闆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他一直留在這裡不合適。畢竟自己和秦大師關係不是多麼的深,有些話自己在場人家秦大師三人不好交流。

    葛老闆走了,還特意囑咐服務員在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守著,不允許任何人上去打擾。當然,葛老闆這也是多此一舉了,來客居今天沒有對外營業。招待的都是劉安山的朋友,而劉安山知道了秦宇在上面,哪還敢上去,至於他的那些朋友恐怕現在早就得到了他的叮囑了。

    劉安山的事情對秦宇來說也只是一個小插曲,帶著兩女在這裡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秦宇跟兩女講述他小時候來銅鈸山的趣事,兩女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故事講完了,秦宇從籐椅上站起來,別看現在還是陽光普照,但是這個時節夜色來的早,不到五點就要天黑了,而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所以秦宇必須要抓緊時間了,畢竟從銅鈸山回到縣裡還需要一段時間。

    三人從三樓下去,秦宇拒絕了來客居老闆的陪同,而劉安山和他的朋友也已經離開了,其實秦宇先前就感覺到了,劉安山從三樓下去之後便是帶著他的朋友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讓秦宇有些困惑,自己難道長得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嗎,這劉安山這麼怕自己,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見自己一樣。

    石岩峰,離著來客居不遠,在九仙湖的一邊,當秦宇帶著孟瑤和莫詠欣兩女來到山腳的時候,山腳下有一位守山的老頭坐在那裡悶著頭抽煙,看到秦宇三人走過來,只是看了那麼一眼,隨後便繼續低頭抽煙,任憑秦宇三人上山。

    很顯然,這是那位葛老闆和對方提前打了招呼了。

    由於銅鈸山成為了國家森林公園,所以很多地方原本有當地村民砍柴走出來的山路都已經被荒草給覆蓋了,但是看著面前這條山路,秦宇卻是皺了皺眉。

    因為這條山路一看就是前不久就被人給清理過的,而且看這山路兩側的荒草長勢,還是經常有人來清理的。

    只是,這山上只有郝建國祖上的一座墳,而郝建國自從倒了以後,秦宇不認為對方還有這樣的權力可以經常讓人來清理這山路,就算郝家願意,這管理會的恐怕也不會答應。

    那麼眼前的這條山路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這劉安山念舊,感激郝建國當年對他的照顧,所以特意找人隔一段時間就來清理山路?

    這樣的念頭第一時間便是被秦宇給排除了,原因很簡單,劉安山的面相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這樣的人面對著已經失勢的郝建國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幫忙做這些事情。

    帶著疑惑,秦宇朝著山上走去,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山路還在對於孟瑤和莫詠欣兩女來說卻是方便了許多,也省得秦宇開路了。

    上的山路沒多久,一座墳墓便是在望,尤其是墳墓前的那對麒麟更是吸引人眼球,不過,當看到這麒麟還有這座墳墓時,秦宇的神色卻是變了,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偷樑換柱,鳩占鵲巢,當真是好手段啊。”秦宇冷哼了一聲,輕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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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二章 了斷一個公案

    “秦宇,怎麼了?”莫詠欣有些不解的問道。

    郝建國祖先的墳墓她當初也來過,也是親眼看著秦宇以踏虎九步將那白虎望的煞氣給鎮壓住的。

    雖然過去了幾年,但是莫詠欣的記憶很好,她清楚的記得這墳墓和幾年前沒有任何的變化,秦宇怎麼會說這樣的一番話。

    “沒有發現這墳墓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秦宇朝著莫詠欣和孟瑤問道。

    兩女盯著這墳墓打量了一會,隨後同時搖頭,表示沒有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除了墳墓修建的會比一般墳墓豪華之外,其他的沒有什麼區別。

    “按照這邊的風俗,一般只有清明才會掃墓,如果墓地離著近的也許過年或者鬼節的時候也會來祭拜一下,但是很明顯的,郝建國祖上的這個墳在這銅鈸山之上,屬於偏僻之地,除了清明是不可能有人來掃墓的。”

    秦宇一邊朝著墳墓走去一邊開口解釋道:“但是你們看墳墓的四周,沒有任何的雜草,一個過了差不多一年的山上墳墓,可能沒有雜草嗎?”

    秦宇冷笑了一聲,別說是一年了,就是三個月,只要經過一個夏天的瘋長,這墳墓的四周必然都是荒草,想要清理到這麼乾淨的程度,那除非是每一個月左右就有人來清理一次。

    如果郝建國還在位置上,郝建國只要開一句口,劉安山就會給辦好,甚至不需要開口,以劉安山這種喜歡對領導投其所好和善於鑽營的心性主動會安排人清理。

    但是現在郝建國不在位置上了,劉安山肯定是不會安排人清理的,劉安山不安排人清理,郝家的人更沒有時間過來,那這墳墓的雜草又是誰清理掉的?

    總不可能是郝建國的祖先自己從墳墓爬出來給自己清理掉墳墓上的雜草,那才真叫見了鬼了。

    聽秦宇這麼一解釋,孟瑤和莫詠欣兩女便是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兩女本來就冰雪聰明,只是有些農村的常識她們不瞭解,她們不知道只需要一兩個月,荒草就可以將一切都覆蓋。這樣的場景她們沒有見過。

    “可是就算是有人幫忙清理墳墓的雜草,可這又有什麼問題呢?”莫詠欣皺眉再次問道。

    有人清理雜草是好事,雖然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最多只是驚訝。似乎還不應該讓秦宇說出先前那一句。

    偷樑換柱,鳩占鵲巢,這話的意思明顯就不是說的這些雜草。

    秦宇沒有答話,而是走到了墓碑前,走到那兩座麒麟石像的面前,而後蹲下了身子,在左邊這只麒麟石像下方的泥土中翻弄了一會,扒開了最上面的一層泥土。

    “秦宇,你這是幹什麼?”孟瑤有些好奇的湊過頭來,目光朝著這邊看來。不過當她看到秦宇手上的那層泥土時,卻是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嘴巴,“血有血。”

    沒錯,此刻隨著秦宇的手挖著泥土,那泥土之中卻是有著一絲絲的血流從地下滲出,不多,剛剛可堪一手捧滿。

    看到這一盈鮮血,孟瑤和莫詠欣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和秦宇在一起這麼久,很多稀奇古怪和恐懼的場面她們都見過了。已經不會因為這一捧血而害怕了。

    “秦宇,這是怎麼事?”

    “鳩占鵲巢,原主人不得安息,泣血垂淚。”秦宇抬頭答道。

    “原主人泣血垂淚。秦宇你是說郝建國的祖先?”莫詠欣追問道。

    “嗯。”

    “可這墳墓好好的,郝建國的祖先怎麼會不得安息,哦我明白了,鳩占鵲巢。”莫詠欣妙目有著一道亮光閃過,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這墳墓裡面的屍體被人換了。”

    “嗯。”秦宇點了點頭。在看到這墳墓的第一眼,秦宇便是知道郝建國祖先的墳墓被人動了手腳,裡面的棺材葬的不是郝建國的先祖了。

    “秦宇,你怎麼看出來的啊,這墳墓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差別啊。”孟瑤有些好奇,圍著墳墓左右走了一圈,一點也沒有發現被挖掘的痕跡。

    “每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的,屍體也是一樣,之所以要講陰宅風水,是因為給祖先葬的好可以給後人帶來福澤,但是如何能夠確認是帶到自己的後人身上,靠的就是氣場。”

    “用一句現代科學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遺傳基因,氣場也有遺傳氣場,同一血脈的氣場都是有著某一個共通點的,往大了說,咱們華夏所有人的氣場有著一個共同點,這是屬於整個民族的。而往小了說,具體到每一姓、每一族和每一家都是有著獨特的共同點,陰宅風水就是靠這個來定位的。”

    “郝建國的先祖當年是我親自幫他的屍骨遷墳的,所以對於郝建國先祖的氣場我很熟悉,但是此刻這墳墓內的氣場卻讓我陌生,墳墓內葬著的是其他人的屍骨。”

    “竟然還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太沒有人性了。”孟瑤聽了秦宇的話,臉上露出氣憤的表情,“挖人家祖墳這也太缺德了。”

    “缺德,更缺德還不止這個。”

    秦羽冷笑了一下,而後走到了墳墓的寶頂處,在那裡扒拉了幾下,隨後眼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之色,將泥土又重新合上。

    “還以為是行內的人做的事情,現在看來,完全是利益熏心,害人害己。”

    秦宇從寶頂上下來,朝著孟瑤和莫詠欣說道:“看來咱們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了。”

    對於在山上過夜,孟瑤和莫詠欣自然是沒有意見,又不是真正的荒山,下面就有居住的場所,而且以葛老闆對秦宇的感激,秦宇只要開口,葛老闆肯定會安排好房間的。

    山上的夜晚帶著一絲滲人骨頭的寒冷,沒有了白日的喧囂,只有湖水微微蕩漾的聲音,這一晚,秦宇和孟瑤、莫詠欣兩女一夜好夢。

    次日!

    上午八點,太陽剛剛灑落在這銅鈸山上,驅趕著深夜殘餘的寒冷,秦宇和孟瑤兩女用完早餐,早有人在來客居的門口等候。

    劉安山、秦宇的大舅,還有郝家的後人,一共十個人。

    “小宇,大早上你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秦宇大舅笑著開口問道,他是剛剛到。

    “大舅,叫大家過來,是想了斷一個公案,一會大家就知道了。”

    秦宇的目光看向郝家的人,郝家這一次來了兩位老者,其他六位都是年輕人,除了兩位老者之外,那六位年輕人看上秦宇的目光都帶著不善。

    對於郝家年輕人仇視的目光秦宇當然知道是為什麼,當初郝建國給祖先遷墳,郝家的親戚來了上百人,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給他們祖先遷的墳。

    可是遷了墳之後沒多久,郝建國就出事情了,恐怕郝家的許多人都會把這筆賬算到自己的頭上,認為是遷墳遷出的問題。

    秦宇沒有解釋,徑直是朝著石岩峰而去,郝家的年輕人雖然對秦宇仇視,但是在兩位老者的壓制下倒還是克制住了。

    一行人朝著石岩峰而去,包括來客居的葛老闆也是跟去了,他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秦大師要找這麼多人來,而且,張書記都親自來了,這麼好的一個和張書記搭上關係的機會他怎麼能放棄。

    就算不能和張書記搭上關係,這混個臉熟也是好的啊。

    所有人當中,劉安山第一次沒有走到秦宇大舅的身邊,而是一個人走在了最後面,對於一個善於鑽營的人竟然沒有陪著領導左右,秦宇將這一點清楚的看到眼中,心裡冷笑了一聲。

    當秦宇帶著眾人來到郝家先祖的墳墓前的時候,秦宇大舅張遠河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不是郝書記家的祖墳嗎?”

    對於郝建國,張遠河心裡還是感激的,因為當初是郝建國看中了他,這才讓他有了上升的機會,雖然現在郝建國已經是成為了植物人,但張遠河每年還是會抽出一兩次時間去郝家看望一下。

    “秦師傅,你叫我們到這裡來是為了何事?”郝家的一位老者開口問道,當初這位老這可是稱呼秦宇為大師的,不過秦宇也不在意,人家能稱呼一聲師傅已經是算不錯了。

    “解我的一個疑惑。”秦宇笑了笑,走到墳前,眼神變得淩厲,從每個人的身上掃過,最後,重點落在了劉安山的身上。

    “我想知道的是,這墳墓裡葬著的是誰!”

    秦宇的聲音擲地有聲,然而他這話卻讓在場的郝家人沸騰了。

    這是他們郝家祖先的墳墓,裡面葬著的自然是他們郝家的祖先,當初還是你親自給安的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大清早的把他們叫到這銅鈸山就問這問題,就是耍人嗎?

    郝家的幾位年輕人不幹了,正要開口,卻是被郝家的老者給攔住,那老者臉色陰沉的看著秦宇,答道:“這是我郝家先祖的墳,葬的自然是我郝家先祖,秦師傅又何必明知故問。”

    “那可不一定。”秦宇搖了搖頭。

    “怎麼不一定,這墓碑上面不是寫的清清楚楚的嗎?你眼睛瞎嗎?”郝家的一位年輕人最終還是沒忍住,沒好氣的朝著秦宇罵道。

    秦宇眼睛微微眯起,看著這年輕人,只看得那年輕人心裡一顫,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底為什麼會湧出一股恐懼。

    “墓碑是郝家的,但不代表著這墓碑中棺材內躺著的屍體也是郝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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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三章 還想狡辯

    秦宇的話讓得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當然,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孟瑤和莫詠欣除外。

    “秦師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郝家老者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

    “小宇,什麼叫棺材內躺著的未必是郝家的祖先?”秦宇大舅張遠河也是不解的問道。

    “你們自己把這麒麟下面的泥土給挖開一些就知道了。”秦宇沒有多解釋,手指著麒麟下面的泥土說道。

    郝家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半響之後,先前那位對秦宇沒忍住的年輕男子直接是朝著麒麟石像走去,蹲下身子就用手扒拉這些泥土,一邊扒拉一邊還嘀咕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不過,下一刻這年輕男子手下的動作就頓住了,而後整個人踉蹌的朝著後面倒,他的雙手在地上撐著身體往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哆嗦的喊道:“血,有血!”

    其實,不用年輕男子喊,在場的其他人也已經是看到了有血液源源不斷的從下面的泥土中冒出來,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震懾住了,一時都忘記了說話。

    半響之後,秦宇的大舅張遠河才反應過來,朝著秦宇問道:“小宇,這是怎麼事啊?”

    “這是郝家先祖的血,泣血垂淚,被人占了陰宅,無家可歸。”秦宇淡淡的答道。

    “可當初郝家的先祖?”張遠河話沒有說下去,他想說的是,當初遷墳的時候,明明已經是一具乾屍了,就剩下了骨頭,哪來的血液啊。

    “這血液不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血液,而是某種天道法則幻化出來的,這是一種警示作用。”秦宇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隨後目光看向眾人,“當初郝家祖先是我親自遷墳的。但是昨日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便是發現這墳內的屍體被人調了一個包,至於到底是誰調的包,我相信很快也會有答案。”

    秦宇這話一出。郝家人的表情是集體變了,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怒容,到了現在他們已經是相信秦宇所說的了,不然的話又怎麼解釋麒麟石像下面會有鮮血的詭異事實?

    “操,到底是哪個缺德的挖我們祖墳。還占了我們祖先墳墓,要是被我找出來,我非得砍死他。”郝家的一位年輕人怒氣衝衝的怒吼道。

    “對,抓到非得打死他,竟然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

    一時之間郝家人的火氣是全部上來了,就連兩位老者也都是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小宇,郝書記對我有恩,有人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你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做的。”一邊的張遠河也是陰沉著臉,這挖人祖墳的事情實在是太缺德了。而把人的祖先的屍體給挖走,換上另外的屍體,那就更是缺德中缺德。

    “大舅,要查出出來是誰做的並不難,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屍體調包,如果要說目的,無非就是兩個。”

    “第一,此人與郝家有仇,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報復郝家。”

    “第二。此人知道這是塊風水寶地,所以把自己的祖先屍體給調包進去,想要奪走郝家的風水福澤,以此讓他跡。”

    秦宇目光一瞬。“前者我相信也好找,會如此報復郝家的,那必然是和郝家有著非常深的仇怨,這樣的仇人郝家應該不多,而要是後者的話,那就更簡單了。當初下葬之時,知道這地是風水好地的人現在都到現場了。”

    秦宇的目光從自己大舅、葛老闆還有劉安山身上掃過,“只有知道了這是塊風水好地,才會動這樣的歪心思,郝家人肯定不會做這事情,我也不會,那麼剩下可以懷疑的也就只有大舅你們三位了。”

    葛老闆雖然對整個事情的過程不清楚,但是人都不是傻子,自己在葛老闆面前展露過一手風水本領,而葛老闆在銅鈸山這麼多年,要想打聽一下事情也很容易。

    “也就是說,現在最有可疑的是我們三人。”秦宇大舅張遠河的目光在左邊的劉安山和右邊的葛老闆身上打量了幾眼,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隨即問道:“小宇,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辨別?”

    “當然有辦法。”秦宇笑了笑,“此人不懂風水,以為這樣一來就可以佔據了郝家的好風水,但是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墳不容二主,一墳的風水是根據葬者的生辰八字來定位的,一旦換了人,這風水氣場也就等於是破壞了,不但不會有風水庇護,還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秦宇這話一出,劉安山的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秦宇給捕捉到了。

    “懂行的風水師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般來說,如果有人下葬的時候挖到下面有墳墓,就會立即停止另選他地,就算真的捨不得這塊寶地,也不是用這麼粗魯的方式來鳩占鵲巢,而是有著一套完整的儀式的。”

    “劉主任,你去寶頂那看看,把那些泥土給扒開,你看看會看到什麼。”秦宇朝著劉安山說道。

    “我去?”劉安山似乎是有些不情願。

    “劉安山,讓你去就去,現在是找出真凶的時候,你不去,莫非這事情就是你做的。”

    秦宇大舅張遠河這話一出,一邊的郝家人立刻兇神惡煞的瞪視著劉安山,劉安山一個機靈,連忙答道:“張書記,當然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讓你去看看就過去看看,墨蹟個什麼。”

    劉安山沒辦法了,目光盯著秦宇看了一會,想要從秦宇的臉上看出什麼,只是讓他失望了,秦宇臉色平靜的如同無風的湖水,一點都看不出來。

    磨磨蹭蹭的朝著墳墓的寶頂走去,劉安山有些不情願的扒拉開泥土,一邊扒拉一邊還朝著秦宇說道:“秦大師,可別又是一手的血啊。”

    秦宇沒有答劉安山的話,這讓劉安山心裡更忐忑了,手上的動作很慢。半天才扒拉了一點泥土。

    “劉安山你是早上沒吃飯還是力氣都浪費到哪裡去了,扒拉幾塊泥土都這麼慢嗎?”後面看著張遠河開口質問道。

    在張遠河的質問下,劉安山不得不加快度,不過就在他扒拉開幾塊泥土之後。雙手卻是猛地一個哆嗦,連忙收了來,而在兩手手指尖,此刻卻是有許多黑點正飛快的往他的身上爬。

    “哎呦,疼死我了。這是什麼螞蟻啊,怎麼還咬人。”劉安山連忙甩著雙手,將手上的螞蟻給甩掉,不過一雙手卻是在瞬間出現了幾十個泡泡。

    “螞蟻本來就會咬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秦宇大舅張遠河看到劉安山這窩囊的樣子,心裡是一肚子氣,自己的下屬表現的這麼丟人,他這個當領導的也是面上無光。

    “大舅,葛老闆你們也過來吧。”

    秦宇朝著寶頂走去,同時示意自己大舅和葛老闆也跟過來。至於劉安山,早就站在一邊,看著他的一雙手是一臉的欲哭無淚。

    “大舅,葛老闆,你們也把手放在這寶頂上吧。”

    此刻,這寶頂上面無數的黑色螞蟻從泥土中冒出,密密麻麻的甚是恐怕,這一幕光是看著就讓人有些頭皮麻。

    “我來。”

    秦宇大舅先伸出了手,因為他相信自己外甥是不可能會害自己的。

    然而,讓所有人詫異的是。秦宇大舅的手放在泥土上面,那些黑色的螞蟻非但沒有爬到秦宇大舅的手掌上,反而是紛紛躲開了。

    “小宇,這是怎麼事?”秦宇大舅收手。有些驚奇的朝著秦宇問道。

    “大舅,原因我等下再告訴你,現在輪到葛老闆了。”秦宇目光看向葛老闆說道。

    葛老闆也沒有猶豫,因為他問心無愧,最終,他的結果也和秦宇大舅一樣。那些螞蟻根本就不爬到他的手上。

    這樣的情況,讓得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了劉安山的身上,所有的嫌疑人當中,就劉安山的情況最為特殊。

    “大家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劉安山感覺到眾人的懷疑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劉安山,我來告訴你這些螞蟻是什麼,這些螞蟻叫做怨屍蟻,這種螞蟻只會出現在有怨氣的屍體周圍,而這種螞蟻只叮咬一種人,那就是屍體主人所怨恨的人。”

    “劉安山,現在請你解釋一下,為何這墳墓內的主人會對你有怨恨?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怨屍蟻是屬於郝家祖先的,郝家祖先的屍體雖然被調包了,但是怨氣卻留下來了。你不要告訴我,以你的年紀能夠和郝家祖先之間產生恩怨。”

    秦宇冷笑連連,劉安山卻是面如土色,而其他人到現在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調包了郝家祖先的人就是劉安山。

    “好你個劉安山,當初我伯伯在位的時候可沒少幫助你,你竟然挖我們郝家祖墳,我今天就打死你。”

    郝家的年輕人沖了上來,直接是將劉安山給圍住了,這些人可沒跟劉安山客氣,沒幾下劉安山就被打倒在地。

    “夠了,你們是不是都想攤上人命案子。”張遠河看到劉安山已經被郝家的人給打倒在了地上,皺眉喝道,他這話一出,郝家的人卻是停下了腳步,畢竟張遠河是書記,在他們心中還是有威信的。

    “張書記,這事情你可要給我們郝家一個交代啊。”郝家的一位老者開口懇求道。

    “劉安山真要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會受到應有的處罰。”張遠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劉安山,“劉安山,現在你承不承認這事情是你做的。”

    “張書記,這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螞蟻會咬我,秦大師是不是搞錯了?”劉安山躺在地上辯解道:“當初秦大師給郝書記找的風水地,說能讓郝書記平步青雲,可結果郝書記沒過多久就出事了。”

    聽了劉安山的話,郝家的人將目光轉向秦宇,因為劉安山說的對。

    “劉安山,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不過你放心,我還有其他證據。”秦宇笑了笑,目光看向山腳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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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四章 秦宇的決定

   秦宇的目光看向山腳方向,其他人看到秦宇目光看向山腳,也就跟著把目光移動到山腳方向,那裡,有著一道身影正慢慢的朝著上面走來。

    躺在地上的劉安山也是回過頭看向山腳,這一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流下。

    “項大爺,給大家說說吧,這塊墳地是誰讓你打理的。”秦宇目光看向走上來的老頭,開口問道。

    項大爺就是先前守在山腳的老頭,昨天秦宇從山上下來的時候,便是找項大爺詢問過,得知這郝家的墳墓就是項大爺每一個月清理一次雜草。

    “是劉書記讓我打理的,劉書記每個月給我兩百塊錢,讓我每一個月清理一次這墳墓的雜草。”項大爺如實答道。

    嘩!

    項大爺這話一出,郝家的人是再次沸騰起來了,幾個年輕人的拳頭就要再次落在劉安山的身上,不過,卻被張遠河給喊住了。

    “怎麼,劉主任到現在還不承認嗎?還是你想狡辯你會請項大爺幫忙打理墳墓是出於對郝建國的感恩,不過我可是知道,自從郝建國變成了植物人之後,你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秦宇冷笑的看著劉安山,現在人證物證都擺在了劉安山的面前,他倒是要看看劉安山還能不能狡辯。

    劉安山臉色陰晴變幻不斷,許久之後,卻是一咬牙,沖著秦宇吼道:“沒錯,是我做的,是我給墳墓裡的屍體調了包,可那又怎麼樣,你以為你秦宇就是什麼好人了?”

    劉安山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看到那些想要朝他沖過來的郝家年輕人一瞪眼,“你們再上來試試,信不信我一會讓員警把你們全帶走,告你們一個人身傷害。”

    不管怎麼說。劉安山都是鎮黨組書記,是銅鈸山管理委員會的主任,這一瞪眼,郝家的那些年輕人卻是畏縮了沒有上前。

    “張書記。這事情你可得給我們郝家做主啊,這劉安山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必須要得到懲罰啊。”郝家的老者卻是朝著秦宇大舅張遠河開口了。

    秦宇大舅看向劉安山的眼神也是冰冷,但是他這心裡卻是為難。因為,劉安山的行為如果說出去必然會被人唾駡。但從法律上來講,劉安山的所作所為卻算不上什麼大罪,最多只能是到法院起訴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道歉賠償。

    至於因此撤掉劉安山的官職那就更不可能,劉安山這樣的行為最多算是道德有缺陷,而且要撤掉劉安山的官職,那必須是得報市里去審批的。

    劉安山看到秦宇大舅冰冷的眼神,他也知道這一次是徹底和張遠河撕破臉了,不過他不在意,這麼多年經營下來他市里也有不少人脈關係,不行就打點打點換到其他縣去就是了。雖然為此丟到了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大本營,但壯士斷腕他還是捨得的。

    不過既然已經撕破臉,劉安山也不隱藏心裡對秦宇的怨恨了,臉上帶著冷笑,“對,我是挖了郝家的祖墳,但是你秦宇又好到哪裡去,郝建國花了那麼大的代價請你來看風水,好吃好喝給你供著,臨了還給了你一筆不菲的費用。”

    “可結果你就是一個騙子。郝建國不但丟到了官職還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什麼風水大師,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靠著一些騙人的把戲唬弄住了人而已。”

    劉安山是破罐子破摔了。手指著秦宇,“我挖郝家祖墳是在郝建國出事情後,要是這風水真如你說的這麼好,郝建國又怎麼會出事情?”

    劉安山的話,再次把眾人的視線給引回到了秦宇身上,而秦宇也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一次他會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情。

    一開始看到有人把墳墓的屍體給調包後,秦宇以為自己找到原因了,是有人動了郝家的風水,但是現在劉安山的話卻是告訴他,他是在郝建國出事情後才挖的墳。

    “既然懷疑這裡沒有好風水,那為何還要挖郝家祖墳。”秦宇一邊皺眉思考的同時,卻是冷笑著質問了劉安山一句。

    “因為……”

    劉安山回答不出來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相信這塊是風水寶地的。

    劉安山回答不上來,而秦宇也沉默了,秦宇大舅張遠河正要開口詢問,不過,卻被孟瑤手勢給阻止了。因為孟瑤瞭解秦宇,一旦秦宇露出這樣的神態,那就是在認真思考一件事情。

    郝家的人在這一刻也全都眼巴巴的看著秦宇,他們也在等待秦宇給他們一個交代。

    幾年前,秦宇雖然風水水準不高,但是郝家的祖墳風水問題也不算嚴重,只是一個白虎回首望之煞氣局,而秦宇的破解之法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哪怕是到了現在,此地的風水依然不算壞。

    郝家祖墳風水不壞,那郝建國為什麼會出問題?

    此刻的秦宇腦海中極速的思考這一個問題,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郝建國變成植物人,是因果報應,是那喪生的燕子的報復。郝建國家的祖墳是風水好地沒錯,但如果這段因果超過了郝家先祖墓地風水福澤呢?

    如果把郝家先祖的風水庇護當做一張護身符,可郝建國的所作所為帶來的因果不是這張護身符所能護住的,那麼郝建國的結局也就可以理解了。

    一命二運三風水,風水僅僅是排在最後,而人的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根據人的行為會慢慢的出現改變,但是,這些都不是秦宇想要驗證的,這一次秦宇想要驗證的是,既然先人風水可以福澤後人,那麼後人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也會回饋到先人的風水上。

    這才是秦宇這一次想要驗證的,但是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卻是出乎了秦宇的意料,按照秦宇的猜測,郝建國的所作所為必然是會導致其祖墳風水也出現變化。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現在有很多分析名人風水的所謂風水師,這些風水師分析名人風水往往都有一個特點,如果是那些不得善終的名人,一般在這些風水師的口中,都是祖上風水一開始很好,後來出現了某種變故,才導致這位名人不得善終。

    但實際上,這類風水師都是馬後炮,按照秦宇自己的理解,應該是先有後人的不妥行為在前,才導致的祖上風水出現改變。

    說白了,就是一個因果的爭辯,而秦宇這一次來就是為了驗證這個爭辯。

    可是眼前的事實卻是讓秦宇都有些困惑了,郝家的祖墳沒有任何的問題,雖然因為屍體被調包導致了現在風水的氣場已經不對,但至少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

    秦宇抬起頭,眼中帶著迷茫之色,如果這一幕讓玄學界人看到,估計會立刻驚呼出來,因為堂堂國師,竟然也會有迷茫的時候。

    孟瑤看到秦宇露出這樣的神色,心中卻是有些心疼,因為從她認識秦宇開始,就很少看到過秦宇有這樣的眼神,以往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秦宇總是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

    孟瑤不知道秦宇因為什麼事情而迷惘,她想要開口,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秦宇,這世上有那麼多的未解之謎,如果事事都要弄個絕對明白,那也就沒有秘密和未知可言了。”莫詠欣開口了,她雖然也不知道秦宇因為什麼而迷惘,但是她知道,秦宇必然是苦思某件事情而沒有結果。

    莫詠欣的話,將秦宇從迷惘中喚醒,秦宇抬頭看了莫詠欣一會,那眼神逐漸從迷惘恢復清明,而後,秦宇的目光看向郝家人。

    “郝家祖墳的事情,我欠你們一個交代。”

    是的,秦宇現在沒法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郝家祖墳的事情出乎了他的預料,他需要時間去驗證,或者說是需要某種明悟。

    堂堂一代國師,連一個普通墓地的風水問題都解釋不了,說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秦宇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而後,直接是大踏步朝著山腳走去。

    “大舅,這裡的事情你處理吧。”

    留下這句話後,秦宇離開了,孟瑤和莫詠欣兩女也是跟著秦宇走了,只剩下秦宇大舅張遠河和郝家人面面相覷。

    此刻的秦宇,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念頭,他要走遍各地名山,看遍各地風水墓地,因為,這是他的短板。

    秦宇從一位風水師到風水大師再到宗師,所用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短短不過幾年的時間,而能夠破解那些風水難局,也是靠的諸葛內經中記載的一些辦法。

    但是實際上,秦宇親自探訪過的名山和墓地和那些風水大師相比起來實在是太少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古代學子有遊學之說,而玄學界也有游方一詞,修行問道,這是秦宇現在要走的路。

    但是秦宇隨後又有些猶豫了,因為這對兩女是不公平的,畢竟才剛剛大婚,如果他選擇了游方,那就意味著要和兩女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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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五章 人生第五喜

    一個月後!

    秦家大院裡,孟瑤和莫詠欣在陪著秦母嘮嗑,而秦宇則是在料理著他的那片菜地。看一個月的時間,那些豆苗和瓜苗都已經是長出了嫩苗,一片碧綠,充滿了生機。

    秦宇和孟瑤、莫詠欣兩女度過了一個月的蜜月,這一個月他們去了國內的許多地方,只是按照秦宇這邊的習俗,一個月後要家祭祖一次。

    所以,秦父此刻便是在準備著祭祖的祭品,祭祖的目的是為了告訴祖先,他們秦家現在有多了兩人了,祈求祖先保佑,當然,還有更深一層的意義,那就是祈求祖宗保佑可以早日延續香火。

    “瑤瑤,這芒果乾不能多吃,肚子會痛的。”

    院子裡擺著果盤,秦母和孟瑤還有莫詠欣兩女嘮嗑,兩女拿著這一個月蜜月拍下來的全國各地的風景照片給秦母講述這一路上發生的有趣事情。

    不過,秦母卻是注意到,桌子上擺著的一盤芒果乾全部被孟瑤給吃光了,這讓她有些擔憂,任何東西吃多了都會讓肚子不舒服。

    被秦母這麼一說,孟瑤俏臉上露出一抹害羞的紅暈,還拿在手裡的一條芒果乾不好意思的放下了。

    “孟瑤你這幾天好像胃口比原來好了許多。”一邊的莫詠欣將一顆櫻桃放入嘴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孟瑤,“我記得這半個月你好像每頓都吃了兩碗飯。”

    “是啊。”孟瑤頭更低了,她自己也現最近自己特別能吃,就昨天晚上一個人就吃掉了好幾袋零食,摸了摸肚子,那裡好像都有些鼓起來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著莫詠欣話的秦母在這時候眉宇卻是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著孟瑤和莫詠欣說道:“瑤瑤、詠欣,你們跟我進來一下。”

    孟瑤有些疑惑的看著秦母,倒是莫詠欣妙目中閃過一道亮光,而後臉上帶著笑容,將孟瑤給拉起,“走吧。”

    孟瑤她們這邊的動靜秦宇是注意到了。不過秦宇也沒有在意,此刻的他耐心的清理著菜地裡的雜草,給瓜苗還有豆苗澆水,忙的不亦樂乎。

    一刻鐘後,秦父走出大廳。看到院子裡只剩下秦宇一人,有些疑惑的問道:“小宇,你媽還有瑤瑤她們呢?”

    “剛進去,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吧。”秦宇頭答道。

    “快要去祭祖了,讓瑤瑤和詠欣準備一下。”秦父沒有多想,“一會祭祖完還要去你大舅公家拜年。”

    “哦,好!”

    秦宇放下手中的水壺,從菜地走出來,正要進去詢問下,便看到自己母親還有孟瑤和莫詠欣三人從大廳內走了出來。

    自己母親一臉的笑容都要笑開了花。而莫詠欣卻是挽著孟瑤,那一雙妙目在孟瑤的臉上流轉,帶著一絲打趣的神色,至於孟瑤則是低著頭,一張俏臉通紅。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秦宇看到孟瑤這幅模樣,上前關心的問道。

    不過問完之後秦宇便是知道自己白問了,孟瑤要真是生病了,自己母親不可能笑的這麼開心。

    “來,瑤瑤。咱們先坐下。”秦母沒有理會秦宇,拉著孟瑤朝著院子的石桌走去,不過,當走到石桌前。看到那冰冷的石凳時,卻是皺了下眉頭,而後朝著秦宇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啊,把裡面的墊子拿出來啊,這麼冷的石凳能坐人嗎?”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秦宇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麼冷的石凳,先前不也是坐的好好的嗎,更何況現在還有著大太陽呢。

    只是,面對著自己母親橫掃過來的眼神,秦宇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把這些話埋在了肚子裡,走進房間去拿墊子了。

    秦宇知道自己母親是讓自己給孟瑤拿一個墊子,不過他還是拿了兩個,自己母親平時挺精明的,怎麼這個時候會表現出來的這麼偏心,兩個媳婦一個給墊子一個不給墊子,不怕被媳婦給惦記上嗎?

    看到秦宇拿著兩個墊子出來,秦母才想起自己冷落了另外一個媳婦,當下一把搶過秦宇手中的墊子,分別墊在兩張石凳上,而後自己扶著孟瑤坐下,朝著莫詠欣說道:“詠欣你也坐。”

    “媽,我沒事的。”莫詠欣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在意秦母此刻有些偏袒的舉動,因為她知道原因。

    “好了,既然都出來了,那我們就出吧。”秦父這時候也是提著祭品走出來,朝著眾人說道。

    “不行。”秦宇還沒有開口,秦母便是第一個跳了出來。

    秦父愣住了,秦宇也是一臉的困惑,自己母親從剛剛進去出來之後,整個人的行為舉止都顯得有些異常了。

    “你不要搗亂,這是習俗,新娘子必須是要祭祖的。”秦父沉聲說道。

    “但要是有比祭祖更重要的事情呢?”秦母反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比祭祖更重要,就算是要去你大舅家拜年,也得等祭祖之後。”秦父還以為秦母阻攔是打算現在就去秦宇大舅公家拜年。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倒是要看看,是祭祖重要還是你秦家的香火重要。”秦母說到最後卻是又忍不住的笑了,只是,她這一笑卻是讓秦宇父子兩給弄懵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香火的,香火在新屋喬遷的時候就接過來了啊。”秦父嘀咕了一句,而一旁的秦宇也是一臉的困惑。

    看到秦宇父子兩的困惑表情,秦母卻是忍不住了,“真是兩個白癡,我是說瑤瑤懷孕了。”

    “媽,這還不敢確定呢。”孟瑤聽到秦母的話,有些害羞的說道,現在只是她們三人的猜測,要不是的話,那她得多尷尬。

    “懷,懷孕了。”秦父提著祭品的手有些哆嗦,目光落在孟瑤的身上,似乎是想要得到一個確定。

    “爸,我也不敢確定,是媽說我可能懷孕了。”面對自己公公的目光,孟瑤嬌羞的答道。

    “真,真的懷孕了。”

    站在一邊的秦宇,此刻神情也不比秦父好到哪裡去的,他的目光落在孟瑤的身上,眼中有著亮光閃過,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孟瑤的肚子內有著一條幼小生命的氣息,雖然還很脆弱,但確實是存在著。

    “瞧你們兩個男的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你還不把手上的祭品放下去找咱們村的張大夫來給看看。”秦母看到傻站在原地不動只是滿臉激動的秦宇父子沒好氣的朝著秦父說道。

    “媽,不用找了,我確定孟瑤是懷孕了。”

    秦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就要做父親了,饒是以秦宇的境界,這一刻也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喜悅,有一種被一個天大的驚喜砸到頭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和一個普通人突然被五百萬大獎給砸中一樣,是那麼的突然和措手不及。

    “糊塗,你怎麼確定的,你又不是醫生,難不成你的眼睛比那b超還厲害。”秦母不相信的說道。

    “媽,既然秦宇說孟瑤有了那就真的是有了,秦宇的眼睛在某些方面可就比b超厲害呢。”一邊的莫詠欣笑吟吟的說道。

    看到自己心愛男人臉上的那激動之色,要說莫詠欣心裡不羨慕那是假的,但也只是羨慕,她不會因此去嫉妒孟瑤,因為孟瑤可以懷上那她也可以懷上。

    聽了自己另外一個媳婦的話,秦母才想起自己兒子不是普通人,好像還懂得看相,當下再次確認的問道:“小宇,你可以確定嗎?”

    “嗯,我可以確定。”

    秦宇重重點了點頭,朝著孟瑤走過去,而秦母在聽到秦宇的肯定答覆之後卻是一下子跳了起來,“哈哈,真的懷上了,我就要做奶奶了。”

    “老天保佑,祖宗保佑,我秦家第三代終於有了。”秦父此刻也是激動的雙手合十朝著一個方向不停的拜著,口中說著一大堆感激的話。

    秦宇一家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給籠罩著,就連秦宇也是時不時將目光看向孟瑤的肚子,這讓孟瑤沒好氣的白了秦宇好多次,不過秦宇卻毫不知悔改,依然傻傻的盯著。

    秦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這個喜悅了,第一個自然是告訴親家,進房間給孟瑤母親打電話通知去了,而秦父在激動過後便是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看到秦宇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盯著孟瑤的肚子看,忍不住在秦宇的後腦勺拍了一下,“都要做父親了,就要穩重點,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穩重,好好照顧瑤瑤,我去告訴秦家祖先這個好消息。”

    秦宇挨了老爺子這一巴掌依然是嘿嘿直笑,只是當他看到自己父親提著籃子裡的牲口祭品走出院子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爸,你籃子提反了,鵝頭和魚頭的方向向後了。”

    按照規矩,祭祖的牲口在提著的時候是要頭朝前的。

    “我知道,我這不是還沒走出門嗎?”秦父臉一黑,瞪了秦宇一眼,而後將籃子換了個方向,這才走出了院子的大門。

    老爺子要面子,秦宇嘿嘿一笑也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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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六章 發狠的莫詠欣

    秦母忙著跟親家報喜,秦父去祭祖了,而莫詠欣也是回房了,現在整個院子就剩下秦宇和孟瑤兩人。

    “孟瑤,真的謝謝你。”秦宇摟住孟瑤的身子,感激的說道。

    “傻瓜,謝我幹什麼。”孟瑤看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之中也是有著一抹難以的激動,作為一個女人,有什麼比懷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孩子更幸福的事情嗎?

    “不過秦宇,剛剛爸媽的態度,會不會讓詠欣姐怪我啊,我覺得你還是去安慰下詠欣姐吧。”孟瑤突然想到自己懷孕了,但是詠欣姐沒有懷孕,想來詠欣姐心裡肯定不是很高興。

    “嗯,我現在就進去看看。”秦宇點了點頭,孟瑤就是這麼善良,而這也是他深愛孟瑤的原因之一。

    走進大廳,秦宇徑直朝著二樓莫詠欣住的房間走去,一推開房門,莫詠欣似乎是料到他會來,雙手環抱胸前,笑吟吟的看著他。

    “怎麼,是上來安慰我的嗎?”

    面對著莫詠欣神情,秦宇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來安慰的話,像莫詠欣這樣的女子,根本不需要人去安慰。

    “看到你沒有被影響到我就放心了,其實孟瑤會懷孕我也挺意外的。”秦宇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誰說我沒有被影響到的,我都嫉妒的要死。”莫詠欣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而後朝著秦宇走來,眼神就這麼與秦宇對視著,下一刻,雙手卻是搭在了秦宇的後頸,狠狠的吻了上去。

    秦宇懵了,莫詠欣這是第一次主動吻他,以至於他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誘人的香舌就好像是一隻調皮的蝴蝶,已經是捲入他的口中。

    春天本就是一個容易勾動火氣的季節,莫詠欣動情的一吻讓得秦宇很快就有了反應。而莫詠欣自然也感受到了秦宇的身體變化。

    下一刻,莫詠欣的香舌便是離開了秦宇,而後纖纖柔荑在秦宇的胸口處輕輕劃了一個圈,輕輕一推。便是將秦宇給推倒在了身後柔軟的大床上。

    “今晚到本宮房間來,本宮非得好好寵幸你,把你徹底的榨乾。”

    留下這句霸道的話之後,莫詠欣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毫不留戀的走出了房間。秦宇只能是看到莫詠欣妙曼的背影,卻看不到莫詠欣此刻那緋紅的俏臉。

    半晌之後,等到心中的欲念慢慢的平復,秦宇才苦笑著從床上站起來,面對著孟瑤和莫詠欣兩女,他根本沒有一點抵抗力。

    而且秦宇也知道,莫詠欣心裡可能是真的有些羨慕,但是絕對不是嫉妒,既然孟瑤懷孕了,那他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這段時間就在莫詠欣身上多多努力。

    ……

    孟瑤懷孕了,對於秦宇和秦家來說是一件大喜事,然而很快秦宇就發現,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首先是孟家那邊,自己那位丈母娘知道孟瑤懷孕之後,竟然直接是訂了高鐵票趕過來了,據說光是孕婦用品都有好幾大箱,堪稱神速。

    緊接著就是秦家的親戚也都上門了,包括秦宇外婆家那邊的親戚,什麼姑姑、姨媽的。三大姑七大姨的,總之所有離著不遠的親戚能來的都來了。

    女人們是圍著孟瑤開始跟孟瑤傳授一些當孕婦的經驗,需要注意的事項,你一句我一句的。喋喋不休的一直說到了晚上。

    看到孟瑤被自己這些姑媽姨媽圍住,秦宇知道以孟瑤的性子就算不耐煩了也會聽下去,只能是他這個做丈夫的出面,以孟瑤是孕婦需要休息為理由,強行將孟瑤從魔爪中解救出來。

    至於男人們慶祝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喝酒。

    秦父拿出了家裡珍藏的臥龍醉。滿滿一桌的男人,就連秦宇也沒有逃過,十幾個人喝掉了足足有八斤臥龍醉,而喝了這麼多酒的後果就是孟瑤肚子裡孩子的準爺爺和準爸爸全都醉了。

    秦宇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的房間,他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是被莫詠欣給架回房間的,好像,如先前上午莫詠欣那主動吻他一樣,這一晚上他好像是躺著享受了一回。

    可惜記憶太模糊,當秦宇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便是看到莫詠欣躺在自己的身側,一頭長髮隨意的傾瀉在他的胸前,此刻眉頭緊蹙,姣好的容顏帶著一絲疲倦。

    看到莫詠欣臉上的疲倦,秦宇輕輕的挪動自己的身子,打算不吵醒莫詠欣,只是,他這才挪動了一半的身子,莫詠欣的妙目便是睜開了。

    睫毛微眨,兩秒之後莫詠欣便是恢復了清明,就這麼眨著眼睛看著秦宇的舉動,那如水的眸子似乎是在無聲的控訴著秦宇的某種罪行。

    “我看你有些累,所以才不打算吵醒你,想讓你多睡一會。”秦宇被莫詠欣看的有些心虛,立刻解釋道。

    “我能不累嗎?有些人喝醉了酒睡得跟豬一樣,怎麼都叫不醒。”莫詠欣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怨念,因為她想到了她這一晚上的辛苦,而某些人就是那麼躺著享受,越想她就越生氣,越生氣怨念就越大。

    憑什麼啊!

    秦宇感覺到莫詠欣眼神中的怨念,正要開口說點什麼,下一刻,莫詠欣卻是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而後,那紅唇小嘴在他的耳朵輕吐著,“昨晚我累了一晚上,現在該換你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早起的人兒……呃……要鍛煉。

    莫詠欣是驕傲的,雖然她不嫉妒孟瑤,但是暗中也是較著勁。而秦宇作為始作俑者自然是不能說什麼,只有一個字,幹,埋頭幹!

    ……

    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個月的時間中,秦宇是快樂又幸福的,不僅體驗到了許多以往都不會有的姿勢,更是見識到了莫詠欣穿著性感的銷魂一面,也就是秦宇體質遠超常人,要換做一般人還真經不起莫詠欣較勁發起狠來。

    半個月後,莫詠欣也終於是懷上了,雖然有了孟瑤的懷孕在先,但是秦父秦母依然是激動不已,尤其是秦父,秦家到了他孫子這一代終於不再是一脈單傳了。

    看著莫詠欣也和孟瑤一樣,穿上了那寬鬆的衣服,秦宇卻是無語了,自己母親他們是不是太熱心過頭了,這才多久啊,孟瑤的滿打滿算也就兩個月,而莫詠欣更是一周的樣子,連肚子都沒有隆起了,用得著這樣嗎?

    不過看在兩女也是享受這種孕婦待遇的氛圍,秦宇倒是沒有開口勸阻,而也正是因為兩女懷孕,秦家便是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兩位丈母娘來到秦家就不說了,孟家和莫家的親戚也是一波接著一波的過來道喜,就連兩位岳父也是抽空過來了一趟。

    ……

    “小宇,過來和你說件事情。”

    “媽,有什麼事情您說。”院子裡,歐陽秀英一邊擺弄著昨天剛從嬰兒店買來的嬰兒裝,一邊朝著秦宇說道:“我和親家他們商量過了,打算帶瑤瑤回京城,畢竟相比起你們這裡,京城的醫療條件各方面的都會很多。原先我還擔心霧霾的問題,不過我聽瑤瑤說,你有辦法可以解決霧霾問題。”

    “嗯,解決小範圍的霧霾還是沒有問題的,既然已經商量好了,那我沒意見。”秦宇點了點頭,驅散整個京城的霧霾可能有些難,但要是驅除一兩家的空氣霧霾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親家婆也會跟我們一起到京城,車票我已經是叫人去預訂了。”

    聽到自己丈母娘這話,秦宇便是知道一切幾位大人都已經決定好了,不過是通知一聲而已,當然,自己也不會反對。

    孟家這邊如此,莫家那邊也是一樣。

    午後,秦宇原本準備再料理一下菜地的,結果孟瑤站在窗口朝他招手,示意他上來。

    來到二樓推門而進之後,秦宇才發現,莫詠欣也在房間,和孟瑤兩人坐在床沿看著他進來。

    “老公,接下來我們問的問題,你都要老實的回答,不能有一絲的隱瞞和欺騙。”孟瑤的表情很嚴肅,這讓得秦宇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明白兩女要問什麼。

    在外人的時候,孟瑤和莫詠欣都是直接稱呼秦宇名字的,畢竟一夫二妻的事情讓外人知道容易引起麻煩,但是在親人面前兩女都是稱呼秦宇為老公的。

    “嗯,老婆要問,我這做老公的自然是知無不言。”秦宇點了點頭,答道。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做,但是因為我們的緣故而放棄了。”孟瑤問出這問題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秦宇,“不許撒謊,你撒謊我們可以看出來的。”

    揉了揉鼻子,秦宇沒有想到孟瑤第一個會是這問題,當下答道:“嗯,我曾經有動過游方的念頭,就是到各地到處走走。”

    “果然是這樣。”孟瑤和莫詠欣交換了一個眼神,其實早在當初離開銅鈸山的時候,兩女便是隱約察覺到了一點,雖然秦宇掩飾的很好,但什麼事情能夠瞞過枕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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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六十七章 風水第一村

    三月,陽光明媚,春風吹拂,夾雜著泥土和芳香的氣息,和煦陽光照射在人的身上,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帶著一絲慵懶。

    沒有了正月的喧鬧,多了一份寧靜,走在鄉村的路上,沿途看著兩旁的景色,秦宇的思緒卻回到了昨天和孟瑤、莫詠欣兩女對話的那一幕。

    “反正現在我兩都懷孕了,你留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了,所以我和詠欣姐商量之後,決定放你自由,由家養變成散養,但是你也別太高興,咱們要約法三章。”

    想到孟瑤說這話時候小嘴微微嘟起的神態,秦宇的嘴角便是翹起,其實他哪裡又不知道,兩女是體諒他,哪個女人不希望懷孕的時候,自己的丈夫能夠陪在身邊。

    “第一,在孩子出生前一個月必須回來。”

    “第二,不能再勾搭其他女人,不然的話等你回來,我就和詠欣姐兩人把你給閹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孟瑤臉上帶著惡狠狠的表情,做了一個剪刀手的手勢。

    “第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要知道你現在不僅是我們的丈夫,更是孩子的未來爸爸。”

    孟瑤和莫詠欣提出來的這三個要求,其實就等於是沒有要求,對於秦宇來說,已經有了兩女,他自然不會再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

    想著兩女,秦宇的嘴角便是洋溢著幸福的弧度,對秦宇來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和財富不是擁有諸葛內經,而是能夠和兩女在一起。

    陽光照射在秦宇的臉頰上,映襯著他的笑容和那微微上揚的弧度,讓得車內的某一位忍不住按下了相機的快門。

    雖然是無聲的快門,但是秦宇依然是感覺到了。側過頭,在他的左側前面的一個位置上,一位年輕男子正舉著相機。看到他看過來,笑著說道:“哥們。剛剛你這神情配合上這陽光很好看,我是一個攝影師,拍一張不介意吧。”

    “沒事。”秦宇收回了目光,淡淡的說道。

    這一次,他是跟著一個旅遊團來的,而目的地也是他嚮往許久的一個地方,一個對於風水師來說很著名的地方。

    “好了,還有十分鐘咱們就到了這一次的目的地了。社裡已經是安排好了人家招待我們,今天是自由活動,不過我先跟大家說一些注意事項,這三僚村可和一般的旅遊景點不同,有很多忌諱的,你們可以拍照,但是有些寫了禁止進入的地方就不要去,不然出了事情可別怪我沒提前跟你們說過。”

    大巴車上的導遊跟著眾多的遊客說道,這一車總共有三十多位遊客,大部分都是省內的。只有少數幾個是省外的。

    “導遊,我聽說三僚村是風水村,這裡的風水大師是不是很多很厲害。”一位遊客開口問道。

    “當然了。三僚村可是中國風水第一村,風水在咱們國家是迷信,但是人家三僚村搞得旅遊開發主打的就是風水文化,你說牛逼不牛逼。”

    “那導遊你來過這裡這麼多次,有沒有碰到什麼風水高人”一位遊客好奇的問道。

    導遊撇了撇嘴,“你們以為風水高人是這麼好碰的,就算是碰到了人家也不會理會咱,我可是聽人說,這三僚村出來的風水師每年都是百萬以上收入。我這一年的工資都請不動人家。”

    導遊這話一出,人群一片譁然。百萬年薪啊,相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可是一筆鉅款了。除了那些大城市裡的大公司的高管,又有幾人可以有這麼高的年薪。

    所以,所有遊客的情緒在導遊這句話之後全都調動起來,一掃長途坐車的疲憊,一個個都對三僚村充滿了好奇。

    車子,在三僚村的村門口停下,映入所有遊客眼中的第一幕便是一座用大理石堆砌起來的牌坊,也是三僚村的入口,最中間上面刻著一個太極圖案,而下面則是一行鍍金大字:風水文化第一村三僚。

    “這裡就是三僚村的村門了,從這裡進去就屬於三僚村,關於三僚村的名字來源呢,說起來也是一個典故。”導遊從車上下來,看著遊客們紛紛在這牌坊下照相合影,便是開口講述道:“相傳當年楊救貧大師和曾、廖兩位徒弟來到三僚,那時候這裡還沒有多少農家也不叫三僚。楊救貧大師一看這三僚的地理風水,山水環抱,便是知道這是一個好地方,便和兩位徒弟在這裡隱居下來,修建了三座茅屋。”

    “所以,所謂的三僚,指的就是三座茅屋,只不過當時的地方方言,三座茅屋和三僚有些同音,慢慢的這裡就被人叫成了三僚村。”

    “當時楊救貧大師斷言:前有羅經吸石,後有包裹隨身,住在這裡,子孫世世代代端著羅盤,背著包裹出門”

    “三僚村原先有好幾家姓的人住在這裡,不過現在只剩下了廖、曾兩家了,大家可以進村自己觀看。”導遊話還沒有說完,遊客們便已經是朝著村子裡走去了,而秦宇也在這群人的中間。

    進了村子,很多人是朝著那著名羅經吸石景點而去,相傳那是當初楊救貧隱居居住的地方,而他的兩位徒弟則是居住在另外兩側。

    “這裡就是著名的曾氏砂手,砂手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就是墳墓的左右護翼,關於這個砂手還有一個典故。”此刻不少遊客站在曾氏砂手前,而導遊則是在一旁介紹道:“相傳當年曾氏祖上下葬的時候,要建這砂手,可當時在砂手這邊還有一個望族沈家,砂手一建好之後,沈家便是讓人連夜給推倒。”

    “不過當時曾氏有一位在皇帝身邊,幫忙修建皇陵,當時老皇帝問他有什麼想要的,他說什麼都不想要,只想給自家祖上建造一個砂手,皇帝聽後便是派了兩位太監來到這三僚村,親自監工督促。”

    “有皇帝的旨意,這沈家自然不敢再造次,砂手很快就修建好了,只是兩位太監中的一位卻是因為水土不服死在了三僚,最後就被葬在了砂手邊,這個太監墓被後人稱為護砂墓,而沈家的人因為害怕到時候官家會把太監的死怪在他們的頭上,所以便是遷移走了。”

    “其實,說起來這沈家也是自找的,人家曾家給祖墳修建砂手是很正常的事情,沈家仗著那時候家大業大族人多,處處欺淩曾家,結果最後卻是落得一個灰溜溜離去的下場。”

    導遊的話讓得遊客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不過,站在一旁看著那太監墓石碑上所刻的字的秦宇聽到導遊的話,眉宇卻是輕輕的一挑,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而除了秦宇之外,人群中,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臉上卻是露出怒容,沖著導遊喝道:“年幼無知,不知道就不要亂講,事情的真相遠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真當曾家人只是想要建造一個砂手要是這樣的話,那曾從政又怎麼會願意放棄皇帝的賞賜而只要修建一個砂手。”

    中年男子的這一番呵斥讓得其他遊客愣住了,就連秦宇也是抬頭頗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這中年男子,而那導遊在短暫的呆滯之後,也是反應了過來,立刻反駁道:“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要不然這個導遊讓你來幹”

    “哼,一個小小導遊知道什麼”中年男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三僚村一直流行著一句諺語:先有陳劉沈,後高曾廖。尤其是沈姓那更是名門望族,如果不是曾家心懷不軌,沈家又怎麼會去拆除曾家的砂手。”

    “還有為何那太監為死亡,真的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嗎那為何另外一個太監無事,這太監一死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曾家還有誰”

    中年男子冷笑連連,“曾、廖兩家遷居到三僚之後,陳、劉、沈三家便是先後出事,其中劉家在曾廖兩家居住之後族裡便是經常出事,不是有人無故受傷就是有小孩意外喪命,直到有一天,劉家族長所養的一頭十年壽命的老牛沖出牛欄,朝著某個方向狂奔而去,劉家人全部出去追趕。”

    牛,在當時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是農民賴以生活的寶貝,這牛跑了整個劉家的人都追出去了,一直追了幾十公里那牛才停下。

    只是,無論劉家人怎麼拉扯,那牛都不願意離開,最後劉家的一位長者見狀歎了一口氣,說道:“牛有預測禍兮之能,家牛狂奔,這是說明那三僚村我們劉家不能呆下去了,不然必然會有大禍。”

    而劉家也就因此搬離了三僚,就在這牛所停下的地方重新安家,後來人丁興旺,也是成為了大族,族上還出了不少進士。

    “知道那牛為什麼會跑嗎因為牛有靈性,它知道主人家的風水被人破壞,如果主人不離開,就會有災難,所以才帶著劉家人離開了,而整個三僚,誰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動劉家的風水”

    中年男子反問,在場的遊客卻全都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明白中年男子話裡的意思,整個三僚,只有曾、廖兩家有這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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