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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玄靈劍,想要
「嘖嘖,早聽說霸無情重如熊,聽說他那第十七房小妾就是被他活生生壓死的……」
「哎喲,那姑娘可死的太冤了。不過從這麼大的窟窿來看並非空穴來風啊。」
「……」
司寶靈打著哈欠。只是一夜間,昨晚的事情就已經傳開了。只是沒想到居然傳的這麼誇張,連霸無情的什麼小妾都傳出來了,這江湖果然是八卦的聚集地。改明兒脫離了魔教後,辦個漿糊八卦報,說不定有很不錯的銷量啊。第一期主打板塊都想好:《清純美少女與狼共舞的那些日子——記我的魔教生涯!》《選美大賽的潛規則大曝光之選美評委不好當》
嘿嘿嘿嘿……到時候再辦個微鴿子。這年頭得江湖,啥消息不是放個小鴿子撲撲飛來飛去傳遞啊。她就養它百八十隻的鴿子,全面覆蓋整個江湖消息網。司寶靈牌微鴿子——師兄尋找路盲師弟,絕世好攻尋找路癡小受的好幫手!
抬眼瞅了瞅趴在地上的小乖,司寶靈的思緒又被現實殘忍的拉了回來:「相司晨,你再這麼餵下去,小心哪天這隻豬胖的走不動。」話說這豬跟相司晨是越來越熟絡了。舉個例子——你有聽說過豬翹起尾巴搖來搖去麼?
相司晨呵呵笑著:「沒事沒事,吃不胖。」
司寶靈見他和豬如此其樂融融,心中大為不妙——當初帶上一隻豬就是帶著儲備糧食,如今這儲備糧食與主人混的這麼好,他日她還怎麼好意思開口吃呢?沒想到一隻豬的思想如此長遠。司寶靈悄悄看了一眼小乖——哼哼,遲早吃了你!
「啊!」
一聲慘叫驚得相司晨立刻放下筷子,住了住桌旁的木棍厲聲呵斥:「小乖,鬆口!」
小乖哼哼兩聲,不情不願地鬆開咬住褲腿的嘴,搭了搭耳朵大眼汪汪地望著相司晨,又在他腿上蹭了蹭。
司寶靈苦著一張臉揉著自己的小腿——真是只喂不熟的豬。啊喂,賣萌可恥啊小乖!
「沒想到姑娘與這位兄台感情這麼好?」
一聲如清風般柔和的聲音傳來,相司晨嘴角微微的咧起,司寶靈卻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之人,此時喧鬧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在下白惜容。」
宛如鈴聲的清脆之音頓時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周圍的人群頓時紛紛交頭接耳。這三個字對司寶靈來說有如驚雷一般——白惜容,她就是試劍山莊的三小姐白惜容!
教主的品味還真不賴——這是司寶靈看到白惜容後的第一反應。眼前的美人果然是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聽說姑娘昨晚從霸無情手上誓死保護了玄靈劍,白某很是欽佩。放眼當今武林,有姑娘如此磊落胸襟和俠義心腸的人不多了。」
「……」傳言果然很可怕!
她不過是絆住了那三個人,至於什麼誓死保護之類的……司寶靈尷尬地眨眨眼,其實她也是小偷之一,只是你們都不知道罷了。
「聽說二人住的廂房因昨晚的打鬥而損壞了些,不如搬去東廂房吧。」
此話一出,四周又是一陣倒吸聲。東廂房,那可是試劍山莊招待貴客的地方。來參加試劍會的目前住在哪裡的籠統不過十人!
「既然三小姐如此美意,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司寶靈心中那個美啊,住在東廂房的客人在試劍山莊除了幾處禁地外,其他各處均可隨意走動。
到了中午,江湖各路人士又聚在試劍堂。這是一塊空曠之地,背臨高山,兩面懸崖,只有一處上山路,也是本次試劍大會的比武場所。
在這樣一個空曠之地宣佈事情,且沒有喇叭和擴音器那就全得憑借自身的內力了。白莊主走上高台,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內:「昨夜,有人夜探我試劍山莊,想必所謂何事大家心已清楚。多虧了幾位英雄好漢玄靈劍才得以保存,在此我白某先多謝諸位了!」
「我試劍山莊成立百年以來,在江湖中一直是……」
司寶靈打著哈欠,只覺得莊主的聲音越來越飄渺。自己的身體也在以微小的幅度前後左右搖晃著,最後乾脆靠在一旁的相司晨肩上。
沒想到這個呆書生居然如此站得住,還站的如此挺拔。司寶靈很是滿意的將自己的腦袋調到比較舒服的姿勢,繼續進入她的自我保護狀態,以防白莊主魔音入耳。
相司晨輕輕聳肩:「你要不要把幃帽摘了?」
過了半響沒有人應,從身旁之人發出的可疑細微聲可知司寶靈已經夢周公去了。相司晨無奈的歎口氣,這個奇怪的姿勢真不舒服。
「……所以今日我白某在此還請大家做個見證!」
白莊主輕輕拍了拍手,兩個伸手矯健的山莊護衛緩緩走出。隨著他們的出現,台下眾人皆屏住了呼吸。
睡的正安穩的司寶靈鼻子突然嗅了嗅,猛然真開眼往台上望去——玄靈劍!
「這就是我試劍山莊的玄靈劍!」白莊主將玄靈劍緩緩抽出,劍身三尺薄如蟬翼,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白光,果然是把絕世好劍!
「今日,這玄靈劍就在各路英雄豪傑的見證下,放入我身後的試劍神閣內!」
試劍神閣,就是類似於路邊供奉的土地廟,只是它勘在比武擂台身後高山的半山腰的懸崖峭壁上。
看守玄靈劍的護衛,一人拿劍跟在另一人身後。二人身姿輕盈,在眾人仰視下飛入半山腰,打開神閣將玄靈劍放入其內。
「嘖嘖,莊主這招還真高明!」司寶靈大為苦惱。現在誰都知道玄靈劍在哪裡了,誰都盯著那塊肉就意味著誰也不敢貿然行事。
「你很喜歡那柄劍?」相司晨問道。
司寶靈連忙搖頭:「怎麼會!那劍是本次試劍大會贏家的。我還算有自知之明。」
相司晨依舊閉著一雙眼,慢裡斯條道:「我聽見你嚥口水的聲音了。」
「……」
結果今天一天就是見證了玄靈劍離自己越來越遠。司寶靈深深歎口氣,她覺得自己再這麼歎下去遲早一夜白頭。
待她回到廂房,就看見四五個家丁並好幾個丫鬟在門口等著她。
領頭的家丁眼疾手快,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奉三小姐之命,特地來請二位住進東廂房。」
司寶靈他們本就沒什麼行李,很快的便跟隨家丁們到了東廂房。沒想到這東西廂房只是隔了三條迴廊,沒想到差距如此之大。雖說東廂房也是廂房,但都是獨門獨院。司寶靈很是滿意,她一個江湖通緝犯終於也享受到了正派的總統套間的待遇了,不容易啊。
可還沒等她邁入總統套間,卻在院門口被看門的護衛攔了下來:「按住在東廂房的規矩,還請姑娘摘去幃帽。」
司寶靈一愣,一旁的家丁自是不敢得罪這位三小姐感興趣的人,連忙小聲道:「女俠,您就將就的摘一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東廂房住的都是些大人物,也是為了安全著想,怕有人混進來。」
司寶靈看著那護衛:「只要摘下幃帽就可以了嗎?」
護衛點點頭。
司寶靈無奈的搖搖頭,灑脫地將幃帽摘下:「行了麼?」
「這……」看著司寶靈臉上的銀色面具,護衛覺得有些風中凌亂:「還請姑娘將面具摘下!」
「喂,你剛才不是才說只用摘幃帽就可以麼?難道這就是你們試劍山莊的待客之道?」司寶靈心底打著小算盤:「大不了我不住這裡不就行了。」
剛轉身,差點被身後之人嚇得跌倒在地:「三……三小姐?」
白惜容手拿團扇掩面一笑:「這位姑娘是我朋友。怎麼,本小姐的朋友也要按照規矩來麼?」
護衛連忙換上笑臉:「不敢不敢,既然是三小姐的朋友自然沒問題。」說罷,連忙從家丁手上搶過行李,帶著司寶靈他們住進去了。
不知為何,每當對上白惜容的笑臉,司寶靈就覺得心底陰嗖嗖的發寒,難道是因為做賊心虛的原因?
待她與相司晨安頓好,司寶靈道:「剛才多謝三小姐了。」
白惜容微微彎了彎眼:「沒什麼。不過白某以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總會有些不予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我試劍山莊向來只為試劍,從不過問這些私事。」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什麼?
司寶靈心中有些亂,但臉上依舊鎮定:「只是在下相貌極為醜陋怕嚇著人,也就只好如此了。」
不過她這解釋,白惜容似乎毫不在意。又為昨晚一事道了幾聲謝,待離去時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口道:「我聽爹爹說,霸無情他們的手骨腳骨均已斷裂,怕是此生都不能練武了。」
司寶靈一驚,她昨晚可沒有下如此重手!
「我聽他人說姑娘昨晚用的武器是長鞭,應該不是姑娘所為。」白惜容回頭笑道:「不過那些鼠輩竟然窺視玄靈劍,就算抽筋扒皮炸鍋都是輕的。」
司寶靈附和道:「是啊是啊。」果然美人都是蛇蠍心腸,張無忌他娘不誠欺我!
待白惜容走後,司寶靈趴在桌上喃喃道:「其實我不只會用鞭的,可惜……這些我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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