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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章
我有點糊塗了,這算什麼情況?明明是約遲尉前來談心,消除矛盾的,為何會變成這種三方面談的介紹會?原本並沒有興趣認識的人,現在也不得不出於禮貌性地被逼認識了。
和我跳過舞的這位傑克先生,也就是遲尉口中的龔先生,原來真的是大有來頭,他本名龔傑,和我心中的那位龔姓敏感人物,是至親的關係,也就是說,龔傑是龔念衍的堂弟,一個月前剛從國外回來,正開始接手「易致」的某個高層職位,剛好負責到遲尉這一塊,也就間接認識了。
遲尉在介紹時,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這隱晦的一眼,看得我甚為不自在。
關於情婦這一職位,我不知道龔家那邊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存,照龔念衍的話說,我呆在他身邊的時間那麼長,怎麼會沒人知道.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因此被發現了也不出奇,只是現時下龔家的人並沒有對我怎麼樣,那麼姑且當作他們不知道我好了,百分百的鴕鳥心態。
眼前這個剛回國的龔傑,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呢?
「遲總是可晴的男朋友?」龔傑笑著問,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就有熟到直呼姓名的程度嗎?果真是很自來熟。
「目前還在努力當中。」遲尉優雅地啜了口咖啡,淡笑著回答,看向我的眼睛裡,裝滿真誠。
經過了上次那麼難堪的事件後,他還不打算放棄嗎?我有點意外。
「這麼說,我還是有競爭機會的。」龔傑依然眉眼彎彎,眼角帶出的笑紋詮釋出他愛笑的天性。
「能有龔先生這麼強大的對手,遲某深感榮幸。」
「麻煩請等一下,你們不覺得這事應該先徵詢我這個當事人的同意後再討論嗎?」我好笑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各有千秋,又同樣出色的男人,當我的面就在討論這些,也太目中無我了吧。
「女士的意見,是要在男士開始追求後再發表的。」
聽完龔傑的話,我忍不住翻白眼,而遲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黑亮的眼眸中,閃著千絲萬縷的情緒,可我卻抓不住其中任何一丁點他的想法。
這個時候的我,對於龔傑的看法,只覺得他是一個很陽光很有趣的小男生,然而在接下來所發生的一連串複雜的事件後,我對他的看法,則是徹底地顛覆了,人果然是不可貌相。
因為有了龔傑的打岔,我最後也沒和遲尉談及我的處境與感受,想著還是再等等合適的時機再說,可很多事情的誤解與傷害,往往就在這一念之間造就的,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很多事情都是在挫折中才學會堅強,所以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得多長遠,如果想了的話,那麼往後的日子,大家所受到的傷害,也許就沒那麼大了。
上班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消遣,誰聽過有幾個當人家情婦的人,會正兒八經地去上一份沒多少工錢的工作?誰不都是打扮得美美的,成群結伴逛街掃貨,或者是上美容院研究永保青春的秘方!所以說,我這個情婦當得可算是超凡脫俗,鶴立雞群了,看來我也是很有自戀的天賦。
每天毫無新意地重複過著——打卡上下班,中午吃著公司提供的無營養價值可言的午餐!這樣過份無趣的生活,想來都覺得對不起我抽屜裡那幾張額度滿滿的信用卡了。
可是我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大而化之,實則彆扭得要命的女人,因為,只有這樣做,才會沒時間去在意那層見不得光的身份。
「易致」是國內知名的大集團公司,旗下的項目涉及頗廣,有地產,金融,航運,電子,珠寶……總之什麼賺錢他們就做什麼,因為他們有的是資本。這樣一家名聲顯赫的大公司,絕對是許多上班一族的目標首選,其人才濟濟的程度,是外人所難以想像的。
所以即便是我這樣在易致呆了兩年多的人,也依然只是個小小的普通職員,並不是我沒上進心,實在是因為專業上問題,你說一個學考古專業的人,能指望她在這裡升多高的職位,就連當初能進易致,我都是驚訝了好幾天。
一如往常地打卡上班,走進辦公室,目光便被停留在我桌上的香水百合吸引住,那桌子是我的沒錯吧?我懷疑地掃視了辦公室一周,生怕是有人在惡作劇尋我開心,會有這樣的念頭絕不代表我沒行情,而是我身邊的男人都太優秀了,優秀到不屑做上辦公室送花這種浪費時間,浪費資源的事,因而我才會對著花這麼驚訝。
在花束上翻翻找找,沒找到任何卡片,這樣詭異的情況使我對花束產生了莫大的興趣,難道是龔念衍送的?還是遲尉?可是遲尉雖然會送給我花,那也是有見面才送到。
莫非真的是龔念衍?有了這樣的念頭之後,我發現心跳已經開始加速了,嘴角更是拚命地往上翹,年紀都這麼大了,感覺還像十七八歲的小女生,第一次拿到花時那樣的羞澀與期待。
心情一路飆高,飄飄然地忘乎所以,未曾想到我的感居然是這麼廉價,一束花就能收買我的心情,只要哄一哄,逗一逗,就能讓我如舔了蜜般甜,可龔念衍,就是那麼吝嗇的一個男人,連哄一哄逗一逗我這類極敷衍的事,也是少之又少。
接近中午的時候,組長把一文件扔到我的辦公桌上,「把這份資料送到二十樓的陳助理那。」
二十樓的陳助理?那不就是龔念衍的助理?因為信用卡的事,我曾與他見過面,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年輕人,可是,為什麼要我送!
「組長,送文件的事,不是小妞妞在送嗎?」平時這裡的打雜跑腿,都是小妞妞在做,怎麼也輪不到我啊,再說我也不願意到二十樓去,那裡可都是公司的終極BOSS所呆的地方,雖然有可能見一見龔念衍,但也有可能見到其他一些大人物,以我這麼敏感的身份,還是少去為妙,龔念衍不也說過,希望我不要成為別人拿來威脅他的籌碼,由此可見,自保還是很重要的。
「小妞妞去複印了,叫你去就去,快點,陳助理都來催了兩次了。」組長凶神惡煞地瞪了我一眼,那有型的地中海髮型,把他襯托得閃閃發亮,微微曾在見過他之後,給出這樣的評論:上帝讓他以這種面目出現,是為了拯救更多因容貌而自卑的人。意思就是說,如果覺得自己太醜,那麼看一下我們的組長,心情就會好過些,然後開心地想——原來還是更醜的人啊。
我左顧右盼一番,發現許多人都在假裝忙碌,人性果真是冷漠的!
憤憤地接過資料,不甘願地往電梯走去,話說回來,進公司這麼久,我居然還未曾到二十樓參觀過,因為一般人是不能在這裡亂走動的,久而久之,二十樓就變得這般神神秘秘,跟軍事重地似的。
二十樓格局,應該用超豪華三字來形容,無隔斷的會客廳,擺著上好的意大利沙發,尊貴典雅,許多不知名的綠色植物,把樓層裝扮得綠意盎然。
我不知道該往哪邊走,正在賊頭賊腦地左右張望時,陳助理突然跟幽靈似的,出現在我身旁。
「柳小姐,把文件給我,總裁在辦公室等你。」不帶半點情緒色彩,公事公辦的口吻,很符合總裁助理這一高能力的職稱要求。
他說總裁在辦公室等我這句話時,語氣是這般理所當然,也讓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根本就忘了這件事本身的怪異之處——他怎麼會在上班期間找我,這根本就不是龔念衍一貫的作風啊!
「經過那面鏡牆,再過去就是總裁的辦公室。」陳助理剛給我指完路,又突然消失了,就跟他的出現一突兀,好詭異的人。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終於理清到底怎麼回事,或許是龔念衍想見我,才找藉口要陳助理讓我送文件上來,只是為什麼要在公司見面呢?給有心人看到了,不就落下話柄了嗎?這個龔念衍,還真是個捉摸不透的怪人。
經過走道,果然有面不小的鏡牆,為什麼在如此高檔的樓層裡,會出現如此庸俗的鏡牆?想歸想,還是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再扮了個鬼臉讓自己振作些,而後才去敲那扇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原木門。
門很快被開了,遂不及防之下,我被突然出現的力道猛地拽了進去。
「你……」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某人含進嘴裡了,接著就是一個天雷勾動地火的熱吻,那靈巧的舌頭,纏緊著我的舌不放,霸道又狂妄,差點沒把我吻斷氣了。
直到某人心滿意足時,我已經被吻得找不著北了。
「沒想到你扮鬼臉這麼可愛,你真的有29歲了嗎?」擁著我依在牆邊的男人笑著問我。
「請別把我的歲數說出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扮鬼臉?」我吃驚地回頭看他,這個什麼時候看都英俊無比的男子,臉上正漾著好看的笑意。
「那面鏡子,是面偽鏡子。」他好心地指了指旁邊的玻璃牆。正是我剛經過整理外貌的地方,那我剛才那些動作,不就都被他看進眼了?原來這人這麼惡俗,裝了這麼大的玻璃鏡在這裡,是要看外人笑話的嗎?
臉上的熱氣咻咻咻地往上冒,剛才還扮那麼幼稚的鬼臉,天,哪裡有地洞,我要鑽進去~
「沒想到龔總也有這麼惡俗的興趣啊。」我不甘被取笑,只能沒啥底氣地反唇相譏。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邊說邊低下頭,嘴唇就在我脖子上敏感的地方摩擦,讓我渾身發軟。
「為什麼突然找我來?」感受到他的身體漸漸緊繃發燙,我在心裡歎氣,原來就是為嘿咻才叫我來的?等回家做不是更舒服,在裡還要當心會不會被人看到!
「我下午的飛機,去美國一星期。」邊回答著我,另一隻手熟練地解著我的上衣紐扣。
「飛美國?」我愣愣地重複,從他口中聽到他對行程的解釋,比聽到什麼有趣的奇聞還要讓我覺得新奇,他原來也是個會解釋的人,我一直以為他只是會獨裁地命令別人而已。
為什麼這個男人最近老是給我製造一些意外的驚喜呢,就在我苦苦守候得快要放棄了,也掙扎著快要爬出深淵的時候,他卻又這樣一步步地把我引誘回那個感情的陷阱裡,真是太卑鄙了!
「早上的花是你送的嗎?很漂亮。」我全身無力地依偎進他懷裡,承受著他火熱的撫慰。
「送花?」他的撫摸停頓了一下,隨後更加用力的拉扯我的衣物。「我沒給你送那種鬼東西,來路不明的東西,你最好也別去收。」他口氣危險地警告我。
「為什麼,女人最愛的就是花了,有人樂意送我,我當然會收得很開心。」我賭氣地說,這麼多年,他一支花都沒送過我,憑什麼對我要求那麼多!
而這樣一句賭氣的話,卻讓我嘗到了很刺激的苦頭。
他抱緊我一個旋身,把我壓在玻璃鏡上面。冷笑地說道。「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做一次,怎麼樣。」
我倒抽了一口氣,臉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呼吸都變得急促,大廳之內的景物,透過玻璃鏡,一目瞭然,盡收眼底。
心裡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人,也知道這面玻璃從外面是看不進來的,可感覺就跟趴在透明玻璃上沒兩樣,頓時間,我嚇軟了腿。
「你別太過分了。」我想掙扎,卻被他壓得死死地,身體在他逗弄下,漸漸火燙,玻璃在空調的作用下,又越發寒冷,我就這樣被他壓在冷與熱的邊緣,煎熬著。
「寶貝,別怕,這樣會很刺激的。」他蠱惑地在我耳邊念著情話,像一串古老的咒語,讓我魂不附體,失去抵抗的能了。
衣服被凌亂地敞開,光滑無遮掩的胸前,被擠壓在玻璃上,原本漂亮的圓挺狀,被擠得變了形,裙子被撩到腰上,一隻火熱的手正在下面興風作浪,另一隻手則把我的臉偏向一邊,繼續著濃烈的熱吻,整個人被他擺弄成扭曲的姿勢。
「念。」我無意識地開始低喃他的名字,聲聲柔軟的呼喚,卻阻止不了他強悍的進攻。
他勾起我一邊腿,強勢地從後面進入了我的身體,身體被撐開到極限的充實感,讓我無法抑制的呻吟著,他總是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我得到最大的滿足,可這樣的體貼,為什麼只能限於做愛上呢?我貪戀地想要更多,可他每次的給予,都是點到為止。
身下傳來陣陣讓人欲死欲仙的快感,緊貼著的玻璃牆外,偶有人員在走動,感覺就像被剝光了身體,在眾人眼前歡愛一般,羞恥,低賤,卻又刺激無比。
面對這個罪惡的男人,我無能為力。
「怎麼樣,很刺激吧。」他沙啞的語調和低沉的喘息聲在我耳邊迴響,挑動著我的感觀。
「快……」我只能無力地催促,希望他快點結束,情愛之事,雖說是一種享受,可如果是發生在心理承受能力之上,就會變成一種折磨,就如同我現在的情形。
他終於覺察出我的緊張,低笑了一聲,迅速地退出我的體內,打橫地把我抱了起來,當屁股接觸到辦公桌面時,我既無奈又哀怨地看著他,旁邊有那麼舒服的沙發不去,非把我抱上這冷硬的辦公桌上面,這男人,絕對是存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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