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5-13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79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0987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五章
他拾步走上階梯,兩人越來越接近,他凝望她始終不安的眼,給她一抹微笑安慰她,在她下頭的兩個階梯坐下。
“嘿,你在這裡,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他放輕語氣,怕女孩會被他嚇到。
“你怎麽來了?”呂怡情看看在樓梯口神色緊張的三人,猜想左任不是自願來這裡的。
她歎口氣,實在不知要怎麽面對現在這場面?
“來看你。”左任覺得她的模樣好可愛。其實,吃膩了重口味,像她這種清淡口味的,倒也爽口……
哎,他怎麽拿菜來比喻她?她爸爸知道了,一定又要暴跳如雷了吧?
“噢。”呂怡情點點頭,無語。
兩人靜默了片刻,一向習慣逗女人的左任,現在卻不知所措,他可沒碰過這麽清純的小女孩,“我想打電話給你,可是找不到你。”
“說錯了。”呂怡情輕聲說。
“我說錯什麽了?”左任要歪頭才看得到她低垂的臉。唷,紅透了!好可愛唷!
“名字。”她抬眼偷覷他,發現他正專注地望著自己,她不安的動動身子,但沒有起身。
他尷尬笑開了,“對不起,我一直沒問清楚。”
“嗯。”她點點頭,不敢再抬頭。
“可以讓我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嗎?我叫左任。”面對這樣害羞的女孩,平時習慣對老練女人直來直往的他,不由得變得溫雅小心,就是怕嚇到她。
想道上誰不知道他左任的名聲?可偏偏她是個不染黑道塵事的女孩,對她而言,他只是一個身處黑道的男人,卻不知他的惡名……這樣很不好,她膽子這麽小,會怕他的。
“呂怡情。”輕柔的聲音響起。
呂、怡、情。左任記在腦裡,然後微笑。“很像你。”
“名字很像我?”她不解的歪著臉,終於有勇氣看他了。
“對啊!很溫柔、很舒服。”
“呃,謝謝。”唉,他一句話又害她羞得低下頭了。
左任看著她,心中的疑惑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有沒有發過脾氣啊?”
每次遇到事情,她都是馬上垂下臉,不敢看人,想當然爾,總是雙頰通紅。
呂怡情發愣地望著他,他好像很認真,不是在開她玩笑,那她應該要回答羅?“好像…
…嗯……你為什麽問這種問題?”
“你想想你父親那張惡霸臉,好像一生氣就會喊‘殺’似的,實在不敢相信,你們是父女。”他也回答得很認真。
“你說得太誇張了……”銀鈴笑聲響起,又在左任欣賞的眼神下壓抑住。她定定神繼續說:“好吧!的確是這樣。以前小時候,最怕學校有活動請家長到學校去。我從來不讓爸爸去,都是媽媽出席的。”
“為什麽?”看樣子呂新寰雖然在外頭呼風喚雨,不過在家裡卻挺吃癟的。
“因為有一次媽媽身體不舒服,就讓爸爸代勞,結果爸爸把班上同學都嚇哭了,我因為羞愧和難過也哭了,全班除了強忍淚水的老師,全都哭了……”呂怡情癟癟嘴,對那件事記憶猶新,因為她整整哭了三天,還一個星期不敢去學校。
“哇!不會吧?”那個議長不知道他天生嚇人嗎?還故意跑去嚇孩子們,實在太不應該了。
“這是真的!爸爸自己也知道,所以以後就不敢再自作主張了。”她頓了下,伸手指著他,“你在笑?”
“沒有……好吧!我是在笑。”左任雙手一攤,承認了。
說實話,能知道呂新寰的糗事,還能想像他那張委屈萬分的嘴臉,他就覺得好笑。
呂怡情皺眉覷他一會,才小心翼翼開口:“你能不能和爸爸和平相處?我好怕你們吵架。”
左任猜想,她剛才全程觀看他和呂新寰鬥嘴了。他也清楚整件事最無辜的就是她,可是他又不願被呂新寰壓著頭認錯,真為難。
“我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他輕聲安慰她。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畢竟受煎熬的人,是她。
以後就算要和呂新寰鬥,他也會選她不在的時候,免得又讓她愁眉深鎖。
“能不擔心嗎?有個火爆的爸爸,很多事都要非常小心才行啊!怕因為我而危害到別人的性命,我最怕這樣了。”小小的拳頭放在膝蓋上,呂怡情對他仍有疑慮。她知道母親為了父親之前的身分痛苦了許多年,現在要換她嗎?
“介意我的身分嗎?說實話,不用怕我。”左任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分對她而言,是多嚴重的心理障礙。
呂怡情想了一會,才很用力點了頭。
“很介意,但是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她咬了咬不唇,然後搖搖頭,“我不需要你這樣做的,我可以自己解決這件事,我會向父母親說明我的意見,不會麻煩到你的。”
唷!終於找到一個不願要他“負責任”的女人了,真是奇葩!
“小姐,現在可不能以你的意見為主了,是兩幫人的意見,”他望進她眼裡微微一笑,“還有我的意見。”
聽他這麽說,她似乎沒有選擇的機會,非得嫁人來為自己將會越來越突出的肚子做解釋,但她才剛成年,還不想這麽早就變黃臉婆;她和幾個好朋友曾經發誓過,不讓男孩子早早就佔據她們的生活,結果呢?
“那……你想怎麽做呢?”她咽下緊張與不願,認真面對她的未來。
“我會負責任的。”左任正色答道。
負責任?她只是他的“責任”嗎?呂怡情垂眼不語。
左任勾起她的下巴,俊俏臉上滿是迷人笑容。“當然,要我負責任,也得看我願不願意,你,值得。”
“噢……”她該感動嗎?可是,現在的她,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只像是被強迫的可憐蟲。當真沒選擇嗎?
左任可不滿意她過度冷淡的反應。
“然後呢?”他的心被她重重踩了一下,好痛。
“什麽然後?”她眨眨眼。
左任不禁感到挫折。
好吧!如果非要利用他的美色,才能哄得她願意“下嫁”,他只好再一次的勾引她了。
不過,這還真是恥辱,她居然不想嫁他!
他用大掌把她冰涼小手包在掌心,他看著極度不安的女孩,用勾人的眼神迷惑她。
“小姐,你一定要我說那麽清楚?那好吧!請問你,是否願意嫁……”
“左任,你在上面做什麽!”熟悉的吼叫響起,看樣子呂新寰已經安撫太座完畢;或是,太座不肯搭理他,他只能出來找左任出氣?
“他有哪天不吼人的?”左任望著呂怡情,兩人相望一笑,減少了兩人間的隔閡。
“只要你不在,他的心情就沒那麽差。”她這麽回答。
“這樣還得了?那以後他如果天天看到我的臉,准氣死。”
左任又開始懷疑起自己惹人厭的程度究竟有多高了。奇怪,除了怡情的母親,呂家好像沒一個人喜歡他。
“啊?所以,我們就更不應該……爸!”呂怡情望著沖上樓的父親,連忙甩動還在左任掌握裡的手,提醒他後頭有個兇神惡煞沖上來了。
“離她遠一點。”呂新寰瞪著女兒那雙白皙的手,被左任這只色狼緊握著,臉色又黑了幾分。
嘖!這小子不知死活,居然趁他不在時碰他的女兒,手一定要剁掉!
“嘖!我正在跟她求婚,你別打岔。”左任白了程咬金一眼,他才準備要給一個小女孩夢想,怎麽這個做爸爸的硬要衝出來壞事。
“求婚?憑你也配?”呂新寰聞言,心裡為女兒的終身大事著實松了口氣,可是嘴巴上就是習慣性的要回嘴。
“怎麽不配?怡情肚子裡的可是我兒子呢!”他現在倒是想到了另一種可以刺傷呂新寰,卻又不讓怡情難過的方法——冷嘲熱諷。
“哼!你先把手放開!”呂新寰若不是怕會傷了女兒,他早動手把兩人分開了,哪還容得那只手在他面前礙眼。
“怡情,我們結婚好嗎?”從原本的“你願意嫁給我”改成這句話,全是因為呂新寰在場,那種話他才不要在這個脾氣壞的老頭子面前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一定會被他嘲笑。
“你是認真的?不會後悔?”呂怡情不得不懷疑,他甘心就這樣被套牢?就在他突然發現自己多了一個懷了他孩子的枕邊情人後的兩天?她怎麽看,都不覺得他是會作這樣決定的人。
左任細思她的問題,最後冷靜的點了頭。
“原本我是不婚主義者,但是現在我似乎沒有選擇,但是我很慶倖,這個人是你,起碼,我覺得你很適合跟我在一起生活,你的模樣也足以讓我想疼你,我很願意這麽做。”
他的笑容讓呂怡情忍不住也露出微笑。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他的話真好聽,從來沒聽過誰說得出這麽好聽的話語,聽來平實卻又沁入人心……
“嘖!你這幾句話算什麽?女兒你別受騙了,當年我向我老婆求婚,說的話都比你好聽。”殺風景的呂新寰開口道。
左任一臉不信。“你有求婚?”我還以為你是強搶民女呢!他只在心裡想,不敢說出口。
“你……”呂新寰發現女兒也為了這個小子的話微笑時,心裡不是滋味到了極點,“你這麽快就變節了?我是你爸耶!”
怎麽他家兩個女人全變節,靠向這只粉面怪獸去了?那他這個丈夫、父親又算什麽?
“可是……媽也是這樣跟我們說的啊!”呂怡情不得不老實告之,因為她還是會怕父親嘛!
“說什麽?”呂新寰挑高雙眉,等她的答案。
“你……強搶民女……”呂怡情儘量小聲了,可是仍舊清晰地傳入父親耳裡。
“她說的!?好,我馬上跟她算帳去!”呂新寰急急忙忙下樓時,又想起女兒的安危,“不要再牽著我女兒的手了啦!”他指著左任大吼。
“爸爸情結,我能理解。”左任在他又闖進廚房後,對憂心仲仲的呂怡情這麽說,而他的手依舊緊緊握著她的。
“請你告訴我,你真的不會後悔?”少女情節仍在,她希望此生只嫁一個男人,從一而終。
“不會,這是男人應有的擔當。”
擔當?那也算是她得到的好回答之一吧?總比他打死不從,被爸爸挑斷手筋腳筋,然後讓他坐著輪椅和她結婚好。
她深吸一口氣,今天頭一回毫不回避他的視線,“那好,你就去向爸爸提這件事吧!”
得到她的首肯,左任才發現自己有多希望聽到她的答應。
“還有個問題想問你。”他在她點頭示意他繼續問下去時開口:“你到底幾歲?”怎麽看都覺得她未成年。
以為她還未成年,是嗎?呂怡情淡笑。
“後天是我二十一歲生日。”她這麽說,相信他懂。
“嘖!小我九歲耶!”他搖頭歎息,為自己的婚姻之路擔憂。
*****
左任要結婚的消息,快速在黑道圈和夜店圈中傳開,大家都好奇是怎樣的女孩,能拴住他那顆不安定的心,可偏偏就是無人知曉此姝之名。
在風雲幫,大夥早就在準備婚禮的事情了。雖然從談定到結婚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不過大家齊心齊力,倒也不是個大問題。
身為孤兒的左任,在十五歲時就入幫了,當時被敵手買來殺楊雪健的他,失手之餘反倒被楊雪健吸收成風雲幫的一分子,在多年磨練下來,令他在道上以幹練聞名,楊雲健也放心的將手上的事業分大半予他。
因此,左任要結婚,可就等於楊雲健要娶媳婦,此等事情如此重要,全幫自然都會爭相走告,不過他們也不曾見過新娘子一眼。
“喂,當新郎官的感覺如何?很緊張嗎?”和他相看兩厭的歐陽軒沒好心的涼涼“道賀”。他拉拉勒得他幾乎無法呼吸的領帶,要不是女友強逼,他才不穿這種正式到讓他抓狂的衣服。
“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左任回他一記冷笑,心裡同時在想,一定要慫恿幫主,要他趕緊嫁女兒;他的心胸寬大,卻絕對不是用在這小子身上。
“嘿嘿!我可沒那麽傻,好好的單身生活不過,何必非要把女人放在身邊不可?”歐陽軒露齒一笑。
“那我跟思綺說,要她換個男人,不要跟你這種失敗產品放在一起。”左任也不客氣的回嘴。
歐陽軒仍沒被激怒,因為今天看著喜歡穿梭花叢的左任被綁死,他的心情就很好,今天無論誰要揍他、罵他,他都無所謂!
他又扯扯讓他難過不堪的領帶,“我倒奇怪,那個可口的小女孩,怎麽會願意下嫁你這種貨色?噢……我知道了,這是你吃了人家,結果人家被硬逼著嫁,對吧?”
“你不說話會怎樣?”左任的火氣被挑起了。
“唷!大喜之日怎麽可以罵人呢?”再生氣啊!他可開心了。
一隻手掌壓在歐陽軒肩頭,一頭長髮、亦準備要完成終身大事的歐陽謙,對弟弟使個眼神,要他安分些。
“別鬧他了,大喜之日見血不好吧?”他笑著對左任頷首,“恭喜。”
左任嘴角冷冷一勾。“我就覺得奇怪了,怎麽同一家兄弟說出來的話,就是這麽天壤之別?”
歐陽軒嘴角冷冷一句,給他一個消息:“我剛才看見新娘子在哭,說不要嫁了,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
左任皺眉,馬上從沙發裡彈跳起來,“她在哭!?”
會不會是她後悔不想嫁了?還是誰跟她說了什麽話,讓她覺得他不是可託付終身的人?
該死!怎麽回事?剛才去迎娶時,她也不過在拜別父母時哭得淒慘——這點他可以體會,但現在,人已經在飯店準備了還在哭?
不行,他得去看看!
“等會,你現在不能去見她啦!”歐陽家兩兄弟同時阻止他,一個攔人、一個擋住門口。
“哼!”左任不安的坐回沙發裡,臉色變得陰沉。
“看樣子,有人的心被抓牢了。”歐陽軒推推哥哥,不正經的使眼色。
“這也算是廣大女性的福氣吧?”歐陽謙認真的點頭。
心情欠佳的左任白了兄弟倆一眼,“果然是兄弟。”
“好了好了,該去接新娘。”外頭有人在喊。
左任來到新娘休息室外,偷偷摸摸的往裡頭覷,正巧穿著白紗的新娘走出來,兩人打了照面,尷尬了幾秒鐘。
“你還好吧?我聽說你哭了。”眼睛還腫腫的,好可憐。
“我沒事。”呂怡情試圖微笑,可是失敗了。
想到從今天起,她就要離開父母的照顧,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而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她能不怕嗎?
她未出口的話,左任卻已經從她的神情猜到。“別怕,如果我有一絲不對,你父親不會放過我的,他可是在等機會呢!”他對膽怯的新娘眨眨眼。
“我又不是要那樣……”呂怡情被他煽情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眼神不知往哪放才對。
哎,他又讓她不自在了,他還得學學怎麽對待她這樣清純的人。
“我知道,只是……”一向在女人面前口若懸河的他,碰到她時,總會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兩人沉默一陣子後,緩緩開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可是我們不能逃避,對不對?為了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我會盡力讓你開心的。”
即使懷疑他所說的話真實性占了幾分,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因為他的話而淚眼盈眶。
“這種話,不是你常對女人說的吧?”瞧他說得斷斷續續,和他之前的流利差別甚大,恐怕他也很尷尬吧?真為難他了。
“當然不是了。”左任做了個受不了的表情,他欣慰的聽見她的輕笑聲。她終於笑了!
呂怡情發現他興味的眼神,馬上收起笑容,抬頭挺胸,對他點點頭,“我們走吧!”
左任望著突然勇氣十足的女孩,欣慰自己的話可以給她一絲勇氣。說實話,如果角色對換,要他嫁給像他這樣的男人,他才不要呢!
不過現在身上有了責任,他可就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昏然度日了。從今天起,他的家裡多了一位女主人;再過八個月之後,他左任會多一個兒子……從前最懼怕的事,現在感覺起來,似乎沒那麽差了。
或許,是跟“物件”有關吧!
*****
正當喜宴熱鬧進行時,門口傳出吵鬧聲,接著是一名女子沖過風雲幫小弟的阻擋,硬是闖進會場。
“左任!你這個負心漢!”賈百合沖到正在向賓客敬酒的新人,剛擠過人牆的她,一身狼狽、披頭散髮,再配上她憤怒的扭曲臉孔,像極了母夜叉。
“百合,拜託,別再鬧了。”左任咬著牙,低聲警告。他就是擔心她會聞訊趕來,才在外頭佈置重兵,沒想到她還是有辦法闖進來。
“你欺騙我!你居然娶了別人!”賈百合轉而伸手去抓被嚇壞的呂怡情,打翻了她手上的茶水。“你!你搶了我的男人!”
“我沒有……”呂怡情望著正在替她撥開這個女人的左任,“這是怎麽回事?”
“不要害怕……小心!”左任看見賈百合從桌上抓起盤子,直覺的把呂怡情圈在懷裡,一盤菜砸在他身上。他咬著牙回身怒瞪撒潑的女人,“賈百合,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我的容忍也是!”賈百合把箭頭對著看來十分可欺的呂怡情身上,“喂,你知道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過多少女人嗎?”
“左任?”她在說什麽?呂怡情不安的望著左任,和一旁鐵青了臉的父母。
“嘖嘖嘖,麻煩大羅……”隨後過來的歐陽軒嘖嘖有聲的看熱鬧。
“那是賈德義的女兒,對吧?她怎麽會來?”歐陽謙倒是納悶了,左任應該不會蠢到邀請她來吧?
“大概新郎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抓狂了吧?”歐陽軒聳肩,還是沒有伸手救人的打算。
“左任沒跟她說清楚?”歐陽謙也懶懶問道。
“你問我我哪知?”做弟弟的白他一眼,“不過如果是我,我也會為了新娘子的安危,保密到極點。”
“要幫忙嗎?”歐陽謙還是比較有良心。
“要去你去,我才不管。”歐陽軒一副不關己事的嘴臉。
在一旁已經氣到快說不出話的楊雲健,怒瞪他們。“你們兩個都去。”待會他要打電話給老賈,讓他知道他任性的女兒做了什麽事!
“噢……”兄弟倆對望一眼,同時上前,一人一邊夾住賈百合。“賈小姐,我們外面談吧?”
“不要!”她用力推開他們,雙眼怒瞪她眼中的負心漢。
“敬酒不吃,你硬要吃罰酒?那麽……抱歉了。”歐陽兄弟兩人飛快的把人架走,動作迅速俐落。
“左任!你不得好死!你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宰了你!”潑婦的叫鬧聲依舊從外頭傳進來。
“對不起。”左任先檢查懷裡的新婚妻子,確定她沒有被沾到一絲髒汙,才松了口氣。
“怎麽沒在結婚前先把這種事處理好?”呂新寰自然不會有好臉色。他已經很不滿意他了,結果還鬧成這樣子;今天到場的,有許多都是知名人物,他實在很生氣!更別說他擔心以後女兒的生活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左任沉著臉再次道歉。
“換上吧!”和左任體型較相似的歐陽謙脫下身上的外套,貢獻給他。畢竟新郎倌最大!
左任換上西裝外套時,心中長聲一歎——
過去的情債,現在開始有了報應了。
難得的,他有不敢正視某人的時候,而今天,他無法面對他的新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