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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妳在幹嘛?」炎聿錯愕地看著宮喜兒將她那身女裝一件件地脫掉,步入他的寢宮。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現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脫掉的話,穿著要幹嘛?」宮喜兒理直氣壯地說道。
「妳給朕穿著!」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又脫得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我幹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宮喜兒將脫掉的衣服全抱在手裡,然後扔給炎聿。
「妳——」這宮雪花怎麼還不進宮中來?他實在受不了宮喜兒繼續性別錯亂下去了!
阿布達是在做什麼啊?
「不然這樣好了,你來穿!」宮喜兒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著要將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這做什麼?」炎聿一臉鐵灰。
「現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裝嗎?那皇上你不試試看怎麼行啊?」宮喜兒故意鬧炎聿。
「妳!」炎聿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嘛!」宮喜兒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說著說著,宮喜兒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後急著要幫他穿上那身女裝。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簡直怒氣衝天了。「妳搞什麼?」他明知道那身女裝高大偉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卻還是被她這挑釁的動作氣得火冒三丈。
「我來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宮喜兒笑得可燦爛了,「我可是太監小喜子呢!」
「誰說妳是太監?朕還要封你為後呢!」炎聿氣急敗壞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女人就是有著一見鍾情的犯沖感!雖然她每每讓他怒火難熄,可是,他還是不能沒有她。
「皇上,你別太衝動。」宮喜兒直覺這個問題非常嚴重。「雖然皇後是個很貴重的頭銜,可是呢,你封我一個男人做皇後,我實在是擔當不起……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氣話當一回事的!」
「朕不是在說氣話!」炎聿愈說愈氣,好端端的一個皇後要給她當,她居然就這樣輕易拒絕?
「呃……」宮喜兒泱定不與皇上在立後這一點上爭論。「無論怎麼樣,還是請皇上您先將衣服給穿上去再說!」這才是重點嘛!嘿嘿!
「妳——」炎聿壓根兒不想搭理宮喜兒這無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這就幫你換上嘍!」宮喜兒喜孜孜地就要幫炎聿套上女裝,好讓他知曉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別——」炎聿揮動著大掌,這一揮,正巧直中宮喜兒胸前那聳的渾圓。
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時天雷勾動地火,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啊……」糟糕,衣服都還沒幫皇上穿咧,皇上怎麼又開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種黏黏熱熱的感覺又再度襲身去…
炎聿這回的攻擊是狂熾的,他的兩隻手不停地撥弄著宮喜兒胸前那高鼓起來的渾圓高聳,更絲毫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激起她情慾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頂,炎聿的大掌在其間盡情的滑溜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艷色峰頂,再一次次下達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嗚……皇上怎麼又開始虐待他?他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
不過,他要如何是好呢?
皓首左右狂烈翻搖著,宮喜兒的秀髮飛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滾滿了晶亮圓溜的汗珠,實在吸引著炎聿的目光。
「喜兒……」炎聿喜歡這樣喚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撫著她胸前跳動的柔軟,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那燙熱的冰肌玉膚。
「慢著!」宮喜兒與炎聿交歡過那麼多次,對於這種舉動到後來會轉變成什麼樣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麼樣?」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麼話要說?
「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實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決定了,這回他宮喜兒可不要只當被虐狂!他要反被虐為虐待!他決定要主動虐待皇上!
炎聿沒想到宮喜兒會這麼說,一時之間呆愣住了。
宮喜兒那素白的小手乘機貼上炎聿那健碩的胸肌,她大肆撫摸著,一點也不留情地撫出炎聿的吼叫聲。
「哈!」看到炎聿原來也會抖顫戰僳,宮喜兒自然是興奮異常。「沒想到虐待人那麼好玩,難怪你喜歡虐待我!」
「喜兒——」炎聿被宮喜兒弄得哭笑不得。對於她頻頻說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滿,問題是,聽到她說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極。
沒等到炎聿反應太多,宮喜兒就已經奮不顧身地騎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騎上他巨挺的勃發。
「啊 」騎上去的同時,宮喜兒才想到自己似乎騎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讓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
看來剛剛那句話要收回,原來當個虐待狂,也是要謹慎思考的!
炎聿見官喜兒疼得眉頭都糾結在一塊兒,原想趕快在地體內扭轉,以增添她泉洞所湧出來的潤滑液,不過宮喜兒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經如石磨般旋轉起她那渾圓的雪臀來。
「啊……啊啊……」感覺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碩大,宮喜兒興奮不已。「唔……皇上……」
看來他已經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勢,宮喜兒努力地將自己的小巧花穴夾住炎聿那壯挺的碩大猛旋。
炎聿只覺得自身的陽剛傳來炙人的緊熱,伴隨著酥癢,宮喜兒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將他的激狂轉得更深。
宮喜兒控制著力道輕重,時而扭臀狂擺,時而放慢細搖,讓炎聿喉間不斷逸出暢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兒聽著炎聿的呻吟,內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
不然他怎麼會叫得那麼猛烈?
「喜兒……」炎聿又是一陣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問題?只是,他的確從中獲得極大的暢快感。
「你到底是怎麼樣啊?只在那裡一直叫,都沒有說話,我實在很難跟你心靈交流耶!」
宮喜兒一邊說,一邊急猛地轉動著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動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強烈,他下身兇猛地狂震著,宛如是被電擊一般,徹底酥麻熱癢。
「心靈交流?」炎聿這回真的很難不笑出聲。他笑望著主導律動的宮喜兒,對她的天真單純和那不經雕琢的野性迷戀不已!
有哪個女人敢在跟他交歡之時,未經過他的同意,就主動騎到他身上的?
唯有她才敢挑戰他身為天子的威嚴!
「對啊!」宮喜兒用力地點著頭,她挺直箸上身,嬌軀如同騎馬般不斷地上下震搖,緊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著他的陽剛。「嗯……啊……你到底有沒有被虐待得很快樂嘛?」
做人要公平,總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樂,皇上卻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
「妳覺得呢?」炎聿不答反問。
眼見那晶瑩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額、玉頸、雲鬢、嫩胸間紛紛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嬌軀上流出媚人的水線、滾出醉人的波光,讓她姣好的身子顯得更為誘人,引得他慾火愈來愈熾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雙手,扶住宮喜兒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為攻,急挺著自身的壯碩,直搗她那嬌嫩艷麗的花芯。
騎在炎聿身上的宮喜兒可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只覺自身的下體連連被撞擊,怦然的芳心隨之緊縮又速張著,不禁嬌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
奇怪,原來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嗎?怎麼這會兒好像有急轉直下的情形發生?不行啊!他勢必要堅守到底!
搗弄著她的同時,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宮喜兒的嬌穴夾得緊熱不已,他自然也是滿頭大汗了。
宮喜兒每一次的美臀扭動都讓炎聿感覺到被扭轉拉扯的極致快感,彷彿絞旋著衣料,兩端奮力狂扯,捲曲到了極點,再全然放鬆開的那種暢快感。
宮喜兒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歡愉,蜜穴中充滿著巨大的飽和感,嬌美穴心那癢熱脹痛,只有在炎聿的剛挺完全和她貼附之時,才能全數退去,而只要炎聿一離開,那種令人難耐的搔癢又會再度襲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宮喜兒一邊嬌吟箸,一邊想到自己的問題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沒有被我虐待得很快樂啊?」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為他日後參考的指針。
「這還需要我回答嗎?」炎聿要她自個兒從他的反應來觀看,他的大掌輕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著,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後,又惡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兒。
「啊……唔……啊……」宮喜兒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沒有被他虐待得很快樂。只知道自己技術不佳,反而被炎聿給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
「看來妳似乎很快樂!」炎聿對於宮喜兒的反應倒是瞭然於心,身下的動作和大掌的動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宮喜兒躁動的身子傾向前去,那嫩白嬌艷的雪乳在身上跳動不停。
橫看成嶺側成峰……
炎聿在這樣的姿勢下望著宮喜見雪艷的雙峰,突然想到了這句詩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躍動的豐盈,細細感覺著她觸感柔滑軟膩的肌理,渾圓聳挺的外形。
「唔……啊啊……」宮喜兒蓋唇急切地開合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唔……」
嗚……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夠高,所以才會反勝為敗!
「怎樣?」炎聿沙啞問道,聲音裡滿是濃厚的情慾。
「就是——啊!」宮喜兒話都還沒說完,倏地,她的媚吟轉為驚呼,聲調高昂拔天。
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炎聿趁著她要說話的同時,快插猛攻,直旋搗扭著花芯,讓她幾乎就要為之崩潰。
「你應該玩夠了吧?這下該我了!」炎聿話聲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抬而起,自身則端坐起來,變成了兩人面對面,下休緊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擁環抱的姿態。
「啊啊……怎麼又是這個?」宮喜兒記得之前好像就是被虐待到這一項,他就睡著了。
「怕妳不滿意,我們複習一次!」炎聿頭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來,他真的要多多練習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會像這次一樣,徹底敗北,搞到最後自個兒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麼樣?」炎聿雙唇微離,隨即又返回,不斷以舌頭去糾纏挑弄,仔細吮舔著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時要說話實在是困難不已。「嗯嗯……啊啊……」
炎聿的熱吻將宮喜兒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後仰,整個渾圓酥胸向上挺出更為聳動的姿態,雙手禁不住情慾的渴盼,緊緊地抱住炎聿的頭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會虐待人……」看來,他得要考慮跟皇上拜師學藝才成!
「喜兒,妳到現在還把這稱之為虐待嗎?」每次一講到這個,炎聿就很難不生氣。
「不是——唔……」宮喜兒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麼?
問題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時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讓他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困難地嗚嗚叫。
「不是嗎?」炎聿這回總算聽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很好,喜兒……」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纏錦熱吻同時進攻,將宮喜兒挑逗得完全難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雖然宮喜兒極力緊縮花道,要將炎聿的壯挺纏扭夾緊,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只要炎聿的陽剛一進到自己的體中,他就又會感覺到下體被撐開來,舒展鬆弛,再難收攏。
除了嫩穴之外,宮喜兒就連全身也是酥軟酸熱不已,那種麻疼蝕人肉裡,酥軟侵入骨中的感覺,就彷彿整個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將臉深埋在宮喜兒柔軟的雪胸之中,觸碰著她柔軟光滑如絲鍛的肌理,聞嗅著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兒,他挺鼻忙嗅,熱歷快吸,滑舌連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個人嬌媚無比。
許久之後,炎聿才猛地抬起頭來,臀部使勁力氣,將宮喜兒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後再將她整個人壓覆在其身下。
「啊……」宮喜兒被他突來的一撞,撞得暫時又失了魂。「嗯……啊啊……啊……」
「喜兒!」炎聿高喝一聲,他英猛的陽剛彙集了十分火力,準備一次送出所有的熱潮。
炎聿的挺舉深深陷入宮喜兒那嬌艷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熱蜜穴緊緊包圍,她禁不住用力收縮,他則水匣大開有如洪水爆發,又濃又熱、又勁又強的熱液整個射出,彷彿一道極強力的水柱撞在她細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宮喜兒被炎聿這樣撞射著,只感覺下體有著濕淋淋的熱液,柔嚶不已,「唔……」
怎麼辦,他好像又很睏了……為什麼每次只要做過面對面的姿勢,他就會累成這樣?
是不是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極點的姿勢呢?好!把它學起來,下一次就用這一招對付皇上!
這樣想著、想著,宮喜兒唇邊就不禁彎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後,倦累的感覺又席捲了她,讓無法抵擋倦意的她閉起雙眸,沉沉睡去。
「又睡著了?」炎聿微微一笑,看著宮喜兒甜美的睡顏,他的內心泛起一股溫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夠激起他的喜怒哀樂。
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 ※ ※ ※ ※ ※
「妳快給我穿!」炎聿暴怒的聲音又在寢宮響起。
「不穿!」宮喜兒的口吻仍是堅泱不已。
他現在又不想出去寢宮亂晃,幹嘛穿女裝啊?他才不會沒事穿女裝來虐待自己!
「快穿,有要事!」炎聿大聲對她吼著。
「我只是一個小太監,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啊?」宮喜兒到現在還以小太監自居。「不穿!」這是他的鄭重說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來又想給宮喜兒一個嚴重警告,可是現在的時機又不允許他那麼做……
「你又要虐待我了嗎?」嗚……老實說,他真的有點想要讓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讓皇上虐待!
「宮喜兒!妳快給朕穿上!」炎聿怒嘯著,臉色難看得嚇死人。要不是時間緊追,他老早就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了!
「你憑什麼要我快穿?」宮喜兒跟皇上相處這些時日以來,很明白皇上只會吼他和虐待他,倒不會真的對他有什麼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給他吼回去。
「憑妳娘要來看妳!」炎聿本來要給官喜兒一個驚喜,可是跟她鬥到最後,仍是氣急敗壞地嚷了出來。
「我娘?!」官喜兒愣了一下。「等等,我娘要來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誰會知道他宮喜兒的娘是誰啊?
「對!」炎聿怒不可遏地點著頭。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罷了,我已經認了,可是你沒事扯這種謊來騙我做什麼?」宮喜兒直覺炎聿在跟他扯謊。
「朕沒事幹嘛騙你?」炎聿覺得自己會意上宮喜兒這女人,還真的是沒事找事做。
「誰知道你沒事幹嘛騙我?」難不成要他承認自己長得很好騙嗎?
慢著,他不能再跟她這樣扯得沒完沒了了
「妳到底覺得朕騙妳什麼?」炎聿的口氣還是很差。
「你怎麼會知道我娘是誰?」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誰的人也沒幾個呀!「難不成你從路上隨便抓個人來冒充我娘?」
「妳自己說的!而且,就算妳不說,朕不會去查嗎?」她以為他干皇帝幹假的啊?
「我哪有說?」宮喜兒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這一回事。
「妳在半夢半醒的時候說的裡一真是的,她自己記不得還硬要怪到他身上來!
呃,他好像很會說夢話沒錯,可是——
「那你找來我娘來做什麼?」宮喜兒問完這句話之後,突地露出緊張兮兮的表情,「你該不會虐待完我之後,要連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
「朕可沒有那種癖好!」炎聿冷哼一聲。
「可是你明明就有虐待人的癖好啊!」宮喜兒跟炎聿論事的焦點完全不一樣。
「除了妳,朕不要別人!」炎聿懶得跟她討論虐不虐待人這事,以免把自己給活活氣死。
皇上只虐待他,他應該要感到皇恩浩蕩,還是要感到悲傷無比?
唉,先不想這個了。
「你不虐待我娘,那你找我娘來做什麼?」宮喜兒瞅著炎聿,一副戒慎恐懼的模樣。
「妳等會兒就能看到她了,妳自己跟她聊!」炎聿不願自個兒揭開謎底,因為她壓根兒就不信他。「妳先把衣服穿上!」他催促著她。
宮喜兒無意識地接過女裝,望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麼似地開口:「啊!我知道了,你真是惡劣!」
「朕又怎麼惡劣了?」炎聿怒火沖天,不知道自己哪兒又招意到她?
「你是故意要我穿女裝出去給我娘看,好讓我在我娘面前出糗,對不對?」宮喜兒一副識破炎聿詭計的模樣。
「朕哪那麼無聊!」炎聿徹底被宮喜兒打敗,氣得怒髮衝冠,「妳快給我換上女裝!」
「不要!」宮喜兒偏就不換。要他在自己的娘親面前出模,他說什麼也不肯!
「隨便妳!」炎聿已經懶得理她了。「妳要穿什麼就穿什麼,想要不穿也沒有關係!」
「我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是嗎?」宮喜兒看著眼前僅有的一套衣物,「不公平,你只給我一套衣服,哪有我要穿什麼就穿什麼呀?」
「妳可以選擇不穿啊!朕不會反對。」炎聿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官喜兒恍然大悟,「你就是要讓我光著身子給我娘看就是了,你真是更惡劣了!」
「二選一,隨便妳!」炎聿忿忿不平地丟下這句話之後,就快步先行地走出寢宮了。
「喂 」宮喜兒用力叫喚著炎聿,無奈炎聿真的狠下心,硬是這樣一去不回。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那唯一能蔽體的女裝,宮喜兒一邊狠咒著,一邊任由女侍將那衣衫給換上。
皇上真的是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方法對他!看他下次怎麼用實際行動把皇上虐待回來!
※ ※ ※ ※ ※ ※
「娘!」宮喜兒身著女裝,實在是彆扭至極,一見到宮雪花就飛快地說道:「娘,都是皇上要我穿這衣服的,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真的嗎?」宮雪花眼睛一亮,「皇上還真是厲害,能夠讓妳穿上這身衣服,真的是太美了!」
她宮雪花的女兒果然是傾國傾城,稍微裝扮一下便艷光照人,讓人視線全然膠著於她,無法離開。
「啥?」他有沒有聽錯?娘說他美?「娘,妳該不會也被皇上威脅要砍頭吧?不然怎麼會用美這個字來形容我?」
「皇上哪有威脅要砍我頭?」宮雪花微笑著,「妳是真的很美啊!喜兒。」她實在太高興看到自己女兒這身打扮了。
「娘?」宮喜兒是怎麼想,怎麼不可能。「啊!娘一定是覺得我這樣真是太可憐了,故意要說好聽的話來安慰我,對不對?」
「沒有啊!」宮雪花微微搖著頭,綻唇淺笑。「妳那麼美麗,我為什麼要安慰妳?」
「娘!」宮喜兒一臉難以置信。娘沒事幹嘛用美麗形容他?這對他而言真的是莫大的恥辱!
「怎麼樣?」宮雪花對宮喜兒笑著,「我知道妳很久沒有見到娘了,但也用不著娘啊娘的一直叫,我知道妳是我女兒呀!」
「女兒?!」慢著,他的耳朵有沒有聽錯?娘說他是她女兒?他什麼時候變成女的了?他自己怎麼都不曉得?
「對啊!是女兒。」宮雪花可沒忘記自己被帶進宮來的目的。解鈴還需繫鈴人,沒想到這件事拖到最後還是得等她自己來解決!
不過,看來皇上已經幫了她不少忙,至少喜兒現在看來柔媚嬌艷,似乎是被皇上調教得很不錯。
「等等!娘,我怎麼會變成妳的女兒呢?」宮喜兒莫名其妙地說道:「我明明是妳的兒子啊!哪會無緣無故就變成妳女兒?一定是皇上拿要砍頭來威脅妳,要妳這樣跟我說的,對不對?」
「不是。」宮雪花搖了搖頭。「喜兒,皇上沒有任何要砍我頭的意思,妳別誤會。」
「沒有要砍妳的頭,那妳幹嘛說謊?」宮喜兒倏地睜大了水亮眸子,「啊!該不會皇上他騙我,私底下偷偷虐待妳吧?」
「喜兒!」官雪花哀歎一聲,「妳想太多了!」沒想到她這個女兒有那麼嚴重的幻想症。
「不然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有天聽到自己的娘親說他是女的,這實在是青天霹靂。
「怎麼一回事啊?」宮雪花極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娘從一開始就欺騙妳,其實妳真的是個女的。」
「啊!不會吧?」宮喜兒乍聽之下,完全難以置信。
娘從一開始就騙她?!
「就是這樣,妳是女的。」宮雪花點了點頭。「娘卻從一開始就把妳當男孩子養。」
娘從一開始就把她當男孩子養?
「不會吧?娘是說真的嗎?」宮喜兒一時之間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對啊!」宮雪花猛力地點頭。「對不起,娘是有苦衷的。」她現在一定要裝得可憐兮兮的才行。
「有苦衷!?有什麼苦衷可以把我當男孩子養?」不能接受,宮喜兒一點都沒辦法接受活了那麼多年的自己,竟然是個女的。
宮雪花美顏微紅,「娘怕妳生為女兒身,從小跟娘在妓院裡耳濡目染,遲早會走上這一行嘛!」
不會吧?!她娘也真是無聊,就為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把她當男孩子養那麼多年?
她的天哪!這要她如何承受?
「娘一直想要跟妳說分明,可是……又苦無機會,娘之前也是頭痛不已啊!」宮雪花表現出心力交瘁的模樣。「還好有皇上,才讓娘有勇氣來跟妳說出事情的真相。」
「什麼跟什麼呀?」講到皇上,宮喜兒更是不知如何應付他了。「妳真的害得我很慘耶,娘!」
「怎麼了?」宮雪花怎麼都不覺得自己把喜兒害得很慘。「妳不是好端端的嗎?一點也不悲慘嘛!」
「那是妳不知道我跟皇上之間發生的事——」這會兒燒紅臉的換成宮喜兒了。「哎喲!我的天哪!」
「妳跟皇上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宮雪花十分感興趣的地方。「快點告訴娘嘛,喜兒!」
「反正……」這要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呀?總不能說她不受教,怎麼樣都不承認自己是女的,到最後還以男人的身份硬上了皇上吧?「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那一回事啦!」
現在想想,好像正常的人是皇上,有被害妄想症的變態反而是她自個兒!
「亂七八糟在哪兒啊?」喜兒的臉紅成那樣,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妳快說嘛,喜兒!」
「不要啦!」官喜兒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口。
那真的是太可恥了,不足以為外人道之!
「喜兒,這是娘的命令,快點告訴我!」喜兒愈不說,她就愈是想聽,乾脆直接拿出當娘的權威來壓她。
「妳還敢命令我啊?」宮喜兒哼了一聲,「我好像還沒跟妳算帳耶!娘?」她都還沒跟娘清算娘是怎麼把她養大的,娘倒是先板起臉來了。
「呃……」宮雪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最近春花院的事情很忙,我先走了!」
再不走的話,她就等著被這當了十多年男人的女兒剝皮吧!
「娘!」宮喜兒端出盈盈笑臉,「妳好不容易才進宮探視女兒我,不多留一下啊?」
「不了!」宮雪花急忙要閃人。「娘真的很忙、很忙、非常忙、忙得不可開交!」
「那真是可惜了。」宮喜兒裝模作樣地歎了一聲,「唉!原本女兒我還想把皇上和女兒的事,跟娘說得一清二楚的呢!」
「真的?」宮雪花確實深受其吸引。
「女兒可是從來不騙人的。」她不像她娘,竟說了一個大謊說了十幾年!
「還是下次再說吧!娘真的是很忙!很忙!」陷阱、這一定是陷阱,她宮雪花才不會著了自己女兒的道!
「真可惜。」宮喜兒深深歎了一口氣,「那……女兒送娘出宮吧!」天哪,要改掉對自己的稱呼還真不是普通的難。
「不用了,妳跟皇上去忙!」宮雪花連忙揮著手,不敢多逗留一秒。反正看皇上對喜兒的用心,她應該可以準備當皇上的丈母娘了!
「是嗎?可是……」宮喜兒表現出一副猶豫的模樣。
「是啦!妳快點去找皇上,我想他應該在外頭等得很急,娘先回春花院去了!」她得回去想想,有什麼可以向皇上這準女婿敲竹槓的東西?
「娘——」宮喜兒扯嗓不依地嚷著,宮雪花卻已經先落跑了。
宮喜兒也沒心情追了,因為剛剛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住她了!
當了十多年的男人,原因只是因為娘不想要她跟娘走上同行!
就因為這個原因,害她在皇上面前從頭出模到尾,從來沒有正常過!
宮喜兒腦子裡一想到她自己跟皇上做的事,臉蛋就不禁染上一片艷紅。她娘不知道,其實她走的這一行,也沒跟她差到哪裡去!
目前,她也只能算是一人專用的妓女罷了!嗚……更慘的是,在發現自己可恥不已的同時,她也認真剖析起對皇上的感情來,她發現……嗚……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喜歡上皇上了,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
老天,一下子那麼多發現,這要她怎麼面對皇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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