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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未來(五)
深藍嚇了一跳,掙扎了兩下便被X完全壓制住。X的目光裡全是刻骨的慾望,他用襯衣綁了深藍的手縛於床頭,扶住Alpha硬熱的肉棒,貼著股縫蹭了幾下便抬腰吞下,自顧自吞吐起來。
連話都懶得說。
汗水順著男人健碩的胸肌一顆顆滑下,留下一條條濕跡,深藍看得眼睛都直了,就是沒手去摸,報復性地用力挺了挺腰,頂得男人搖晃了一下。男人從沉迷的起伏中回過神來,眯起眼睛俯下身吻她。
慾望的腥鹹和風雪初晴的味道雜糅在一起,信息素的味道被狂放的散播出來,沒有絲毫收斂。腰上是男人起起伏伏的撞擊,手腕被裹緊了動彈不得,下身被更火熱的地方吮吸著,深藍整個腦子都快糊了。連日高強度任務結束後立刻趕來的疲勞也泛了上來,下體雖然硬著,可渾身上下被Omega信息素激發出來的慾望更像是要 掏空她的身體,又累又硬,只能迷迷瞪瞪地迎合著X。
看來今晚是他操她。
如此沉默著做了幾十分鐘,深藍又覺得彷彿做了一夜。她被徹底帶入了發情期,不應期幾乎沒有,內射了幾次,搞得X下面一塌糊塗。射完X依舊含著她,別彆扭扭地找了個不壓著她的姿勢,趴在她身上喘息。
天光大亮,X瞄了一眼時鐘,終於直起腰準備來最後一次。
依舊沒有放開深藍。
「不要了,你動太快了,慢點……腰要斷了……」深藍終於忍不住求饒了。
X快要進入間歇期了,慾望得到階段性滿足,心情好了不少。他一邊給自己擼管一邊操自己,低眼瞧著深藍淚眼迷濛,笑了笑便真的抬起腰吐出Alpha陰莖,懸著屁股跪直了跨在深藍腰上。
沾滿Omega體液的龜頭驟然暴露於空氣中,直挺挺的莖身「啪」地拍打到X大腿上。
飢渴的小穴還合不攏地吐出淫液,黏稠的體液順著大腿根滴落下來。X就這麼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
深藍覺得這樣也不行,抬起腰朝小穴的方向挺了挺,嗚咽道:「好多水,溢出來了……含住我,我要你的小穴……」
X卻沒理她,一手握住她的陰莖撥弄,一手插入自己後面進出,說:「還要跟我講條件嗎?」
「不講了不講了,我要你,快點嘛!」深藍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呵!」X抽出撫慰自己的手指,用沾滿黏液的手掌輕拍了拍深藍的臉頰,道:「等會好好睡一覺,晚上別像現在這樣弱雞了。」說完,他扶正深藍的陰莖又一點點吞了進去。
肉棒的進入又擠出穴內一汪淫水,在肉體撞擊間被拍打得到處都是,莖身被小穴吮吸得亮瑩瑩的。
這是深藍清醒著記得的最後一個畫面。
射完最後一次,深藍睡了個昏天暗地。期間她好像被人迷迷糊糊地抱去洗了澡,她盡力撩起沉重的眼皮也只看見一個朦朧的影子。那影子輕手輕腳地換上潔白無瑕的禮服,綢緞的方巾被挽成華麗的結繫在領間,腳踩高筒長靴,腰懸禮儀劍,耳側佩戴了羽毛耳飾,在晨光中閃爍著光華。
那影子走到床邊,俯身輕吻她的額頭,之後輕輕掩上了門。
深藍一覺睡醒,黃昏已至。
X還沒回來。
發情中的Omega的間歇期不可能這麼久。
深藍火速收拾乾淨自己,邊出門邊聯絡了蘇熙。蘇熙告訴她,X一直在國會禮堂,米羅皇室和政府高層因為生育政策吵得不可開交,每個人的發言時間都超時又超時,以致會議現在還沒結束。接著蘇熙就把深藍悄悄帶進了會場。
果然上道。
整個會場熙熙攘攘,吵得和菜市場一樣,深藍站在禮堂後方向人群裡張望,一眼便看見了X。
皇室成員列席區域在主席台正前方,X在米羅政府沒有正式職務,只是列席旁聽。他筆直地坐在位子上,目不轉睛地聽著主席台上的人發言,軍人的冷硬氣質與周圍的貴族格格不入,宛如古老的神祇睥睨著渺小的人類。
接著,深藍發現了他的不同。
他的衣著明顯比場合需要更隆重。
在場大多數人都身著深色正裝,唯獨他穿著潔白的皇室大禮服,就連女王都只穿著正式常服。
X不止一次表示過厭惡穿著皇子服飾,深藍上一次見他衣著如此正式,是八年前他的授劍儀式上。
他不是第一次旁聽議會討論,不可能穿錯衣服。
只可能有大事發生。
他獨自決定的,逆流而上的大事。
想到這裡,深藍不安地皺起眉頭,側頭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蘇熙。
「X要做什麼?」深藍問。
蘇熙讚賞地笑了,說:「你果然會問。」但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深藍的問題,而是說:「作為他的伴侶,我希望你能見證這個時刻。這是我和他的政治理想,你不該錯過。」
深藍聽得一頭霧水,X剛好抬起頭向他們這邊看來,正好與深藍對視。
X一愣,隨即瞪了蘇熙一眼,繼而蹙眉凝視深藍。
這樣沉重的神情。
在這嘈雜的會場裡,唯有X所在之處沒有喧嘩。他就如同局外人一般看著各個派別為了把法定婚齡提前到幾歲而吵得不可開交,他也冷眼看著一名議員因為堅持只給生育者開設網絡義務教育而與另一名議員大打出手。他沉默地聽著看著,卻又持劍端坐,震懾四方,彷彿隨時準備走入這水深火熱的人間。
雖然深藍不知道X究竟準備做什麼,但他不該在此刻因為她的出現而擔憂。她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握拳做出加油的手勢。
X終於眉頭舒展,矜持地略一頷首,回過頭重新認真聽其他人發言。
辯論持續了很久,米羅皇室和幾個州達成一致,暫緩在全星球推進201號法令,但尚未取得壓倒性票數優勢。費雪女王疲憊地上台進行總結陳詞,臉上的失望和擔憂就連深藍都能看出來。
總結完畢,費雪正準備宣佈大會結束,X站了起來,闊步走上主席台,接過費雪手裡的揚聲器,制止了議員們離席。
喧嘩之聲漸漸消失,人們紛紛重新坐下,好奇地看著盛裝的男人。
那萬眾矚目的樣子,一如八年前。
「各位留步,且聽我一言。今天的辯論從一開始就將人定義為生育者和非生育者。『生育者』在今天被提及了幾千次,而在場各抒己見者中生育者比例不到一半,會受到法律影響的生育者,幾乎沒有。作為一個未婚未育的Omega,我有話想說。」
「諸位發表政見之時,可曾聽過生育者的想法?試問,身為一個Omega,我努力工作、認真生活,從未愧對整個政權整個星球,從未對不起民族對不起祖先,憑什麼我在事業如日中天之時必須回家生孩子?憑什麼我只能在家一邊待產一邊接受網絡教育,別人卻能在高等學府繼續深造?憑什麼我不按別人的需求生孩子便要被課以重稅被千夫所指?憑什麼我在還沒見過星辰大海的年紀便要與別人結婚,只因為我性成熟了?我是為了滿足『別人』延續後代的需求而存在的嗎?我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命運嗎?身懷子宮便是原罪嗎?」
「我知道強制推行201號法令確實能提高生育率,然而,我也知道,我和蘇熙救下的那個女Alpha寧死也不肯生孩子的決心。我曾在羚羊號上見證過無數生育者失去生而為人的尊嚴,他們有子宮,但使用它的人從沒問過他們願不願意。」
「米羅人種存續問題由來已久,但我從未如今天一般為試圖推廣201號法令的諸位感到如此羞恥。我是人,是構成這個民族的人民的一份子,不是一個行走的子宮,不是一隻從事社會生產的羊。身為所謂『生育者』,我僅代表我個人表示對201號法令的不屑,在生存環境有所改善前,我絕不生育。」
「八年前,我在特米拉廣場上接受寒霜之劍,承諾為人民而戰,為米羅而戰,為未來而戰,201號法令就是值得期許的未來嗎?如果我拚命保護的星球這樣對待佔人口總量一半的性別群體,如果廣大女性和具有Omega亞性徵者只配以『生育者』的身份存活於世,那我願意帶著這些不得自由的羔羊殺出血路。」
「不自由,毋寧死。我控告201號法令違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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