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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結束了台中的飛航會議,匆匆回到台北已是黃昏時分。
凌少謙輕揉疲憊眉結,回到凌氏大樓屬於他的頂樓辦公室,電梯門乍開、他見到的是Alven一臉慌張的來回踱步。
「Alven。」凌少謙開口喚道,自他用了Alven當秘書自今,還未見過他有這等反常舉動。
Alven見到凌少謙,二話不說地扯著他就往洗手間方向走,其中還不乏躲躲藏藏的舉止,搞得凌少謙滿頭霧水。
「凌總,老董事長在你辦公室裡。」退到了樓梯間轉角,Alven終於開口說話。
「我媽來了?」凌少謙有些詫異,自他歸國接掌凌氏以來,凌嬗貞就很少在凌氏出現。像去年一整年她根本沒到過公司,除了董事會的時候。
如遇有公事要談,家裡就是最好的場所,通常她會通知Alven當天提醒少謙早點回家。
Alven卻面有難色地接著說:「凌總,嗯……老董事長,方才問了我一些有關於童小姐的事……」他機靈地抬眸瞟了眼凌少謙,發覺了他驟變的臉色,於是Alven噤聲不敢再往下講。
「你都告訴我媽了!」凌少謙擰起了眉頭、臉上顯出了難看的神色。
他很難想像一向懂得分寸的Alven竟會將他與童聆的事抖出;而向來尊重他個人隱私,對於有關他的緋聞置若罔聞的母親,又為何突然對他與童聆間的事感興趣?
「凌總……我……」Alven想再往下說,卻為來人而止住言語。
「你回來了!怎麼一回來不進辦公室、反倒與Alven躲到這兒說悄悄話,若不是我深知你的個性,換作別人鐵定要懷疑你們兩人有何曖昧關係。」凌嬗貞適時的出現打斷了Alven到口的話。
「你先下去吧!」凌少謙回眸瞪了Alven一眼,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今天的會議進行的怎樣?」凌嬗貞回頭、逕自往辦公室走。兒子就這一個,他心裡想捨,她又豈會不知!
「媽,妳是擔心今天的會議。」凌少謙跟上了腳步,三兩步地跨上前,幫母親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你少在我面前裝傻了,你是我凌嬗貞的兒子、會不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一進到辦公室內,見四下無人,她開口就是責備的口吻。
「媽,妳是要跟我談童聆的事吧!」見母親無意拐彎抹角的談,他也乾脆挑明著講。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你這渾小子……追個女孩,幹嘛弄得報上雜誌滿是新聞!」沉聲的斥責,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妳以前不是……不在乎我有任何的新聞嗎?」一臉無所謂,他點燃一根菸,緊臨著母親身旁坐了下來。
「你呀……算了,我只想知道這次你是不是真心的!」見寶貝兒子又打算大打太極拳,她乾脆挑明著問了。
「媽,妳什麼時候也變得喜歡跟著大夥瞎起鬨,談起我的八卦來。」他依舊刻意避開話題,是不願母親涉及他的私人情感,亦是對於童聆──
說穿了,他心底也沒個準則。他很難釐清對她的感覺,除了那股強烈地令他自己都驚訝的佔有慾外,就是他心底深處那抹淡淡怪異的複雜情愫,他很難將那抹怪異逐出心房,那是自見了她的第一次後就時時啃蝕著他心智的奇思異想。
「你以往那些八卦我是懶得管、也不想理,但……童聆這件事,我就不能不聞不問了。」她當然不能將童聆找上門的事挑明講出來,但……思及了童聆那抹乞求眸光,她不免又要心軟地替童聆問清一切。
如果少謙當真喜歡上童聆,那她也不反對。以少謙的年齡是該定下來結婚了,而她也可以早日了結這番心事,享享含飴弄孫之樂。
「為什麼?難道真是因為報上過度渲染?」凌少謙黑眸微閃,看著母親臉上的表情。母親會突然關心起他的私生活,這事出必有因!
「兒子呀!你真把人家當情婦嗎?」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凌嬗貞卻突然開口問。
童聆的話與一直縈迴在她耳際,說什麼她還是不大相信,少謙會對一個女孩子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暗沉下臉、凌少謙不滿的問:「Alven告訴妳的嗎?」這事兒、若真由Alven口中傳出,那他明日起可得努力地思考更換秘書這事了。
「哎……你先別管是誰告訴我的,我只問你……真把人家當情婦嗎?」不正面回答,凌嬗貞只希望由寶貝兒子口中求得確實的答案。
「媽。」凌少謙低喊一聲,濃密的劍眉微鎖,表示並不想回答母親的問題。
他眸光微斂,開始在心底思忖著,他與童聆之事,若不是Alven抖出的話,就是另有一個熟知一切關係的第三者,而這第三者找上了他母親且將一切全盤托出。
「也許我該檢討一下長久以來對你的教養方式,是不是哪兒出了差錯?」凌嬗貞哼了聲,由兒子死鎖的眉結中她斷定了童聆告訴她的並非虛言。
「媽……」凌少謙見母親思索的眼神,不耐煩地又哼了聲。
他極不希望母親再繼續追問有關童聆的事,畢竟在這事情上,他也還未理出個頭緒來。
「如果你真是抱著玩玩人家的心態,就別再去找她了知道嗎?怎麼說……我覺得童聆那孩子還不錯。」凌擅貞卻一反常態地出言勸戒。
「妳見過她?!」母親的言語讓他錯愕。
莫非母親去見過童聆了!以童聆那死硬脾氣鐵定會得罪母親!那……往後,童聆將如何與母親相處呢?「媽,妳去找過她?」他開口急忙確認地又問了一次,不過這次的口氣並不怎麼溫馴。
「她來找過我,對你……人家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看著兒子慌愕的表情,凌嬗貞黠慧的眼眸閃過一道芒光。知子莫若母呀!
由少謙的反應,她已能推斷出幾分,至少她兒子心裡是相當在乎童聆的,這是以往他不曾有過的反應!
「她真該死!」聽到童聆二字,凌少謙粗咒了聲。
他就知道她心底一定打著什麼壞主意,否則她昨夜斷無道理那麼爽朗地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原來她是想著搬他母親當救兵!
既然她想玩,他一定奉陪到底;本還想給她一段時間適應他,看來也不需要了,今夜他要定她了!
「聽媽的話,如果你只是玩玩心態,就別再去纏著人家了。」凌嬗貞故意添油加醋道。
別再去纏著人家!
這幾個字讓凌少謙怒火直冒,他皺起了眉頭。「是她這麼說的?」那個該死的女人,真認為他是個會死纏著女人不放的男人嗎?
「哎……你好自為之吧!」故意哼聲、拉長氣音。凌嬗貞轉身拾起一旁的皮包,準備離去。
會這麼說,無非是想在兒子身後扮演推手,有時情感這事兒,不就缺她這種角色嗎?
「媽,妳……如果我和童聆在一起,妳不反對嗎?」沉靜了會兒,凌少謙突兀地開口問。
「只要是你真心喜歡的,我就沒有反對的理由!」定住了腳步,凌嬗貞回首對著兒子綻一抹笑容。「你今晚又不回家了嗎?」母子兩人深具默契地互望了眼,隨之凌少謙也笑開俊顏。
「嗯。」他淡淡地點了點頭。
由小至大他是母親獨自拉拔長大的,母子兩人的默契是不在話下的,有些事更不需透過言語即能傳達心意。
至於童聆這一事,他也感到詫異、至少母親對童聆的態度就好的讓他錯愕。如他無記錯,以往他的那些女伴,無一人是母親看得上眼的,在這點上,他不得不認真的思忖,那個豔麗的小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能讓他與母親同時對她愛不釋手!
瞇起了眼,他思及了她那甜美笑容,不自覺地在他心海裡又泛開了一陣溫柔。
※※※※
入夜後的秋,飄盪著絲絲細雨,竟有了陣陣的寒意。
只亮一盞小夜燈的臥室裡,一位可人兒緊擁著一床的薄被睡得極沉。
微風飄動、揚起了臥室裡粉綠色的落地長窗簾,沁入一抹涼意。
「唔……」童聆無意識地翻轉了身,更加拉緊身上的絲被。
睡夢中她唇角揚起了勝利的笑顏。今晚與前幾夜不同,她睡得極安心、極沉,因困擾她的問題已解除,那個渾蛋不會再來糾纏她了。
「嗯……」童聆嗚咽了聲,突來的燥熱感令她感到不舒服,她抬了抬腳,想踢掉覆在腳上的薄被,而那被子卻出其意外的重,任她怎麼抬腿也踢不掉。
她煩躁地醒來,睡眼惺忪,想拉開身上的被子,卻意外地與他眸光交接。
黑暗中凌少謙闇黑的眸明顯閃著兩簇火光,而他整個身軀正伏在她身上。
一道電流由童聆的杏眸直接竄入她的大腦,刷地一聲、睡意全散,她馬上由睡夢中驚醒。
我的天啊!是他!怎麼會呢?
「你……」童聆珠唇微張,半晌就是無法合攏。
凌少謙唇畔飄起一抹邪笑。「妳好像完全清醒了是嗎?」他刻意將整個身軀的重量施壓在她身上,而那熾熱的昂挺若有似無地磨蹭著她的女性柔嫩,為她帶來一波緊過一波的悸顫。
「你……你怎會……」童聆舌頭打結的厲害,壓根無法將大腦思忖的問題問出口。
「妳想問我為何這時候會出現,對嗎?」隨著語落,他微側頭、使壞的舌尖肆無忌憚地舔過她因驚慌而蒼白的菱唇。「妳這不守信用的小野貓……我該怎麼懲罰妳呢?」
他側頭做出一副思忖樣,倏地反掌、單手扣緊了她的下顎,使勁一抬,霸道的舌伺機竄入,撬開她緊閉的貝齒,狂猛地吮吸著她檀口中所有該屬於他的芳香,在尋到那丁香小舌後,時而輕緩、時而炙烈的勾弄誘引著她淪喪矜持。
「放……放開我……」好不容易尋回了理智,童聆使盡所有力氣想推開伏在身上的他,怎知他那頑強的身軀卻更是緊覆著她。
「說,為什麼去找我媽?」他氣息不穩地移開唇,黑眸中躍動著熊熊火炬,已很難分清是怒火,還是難忍的熾熱慾念。
「我……」童聆語滯,此刻緊張的氛圍已令她靈晰的大腦無法思考、言語。
微揚起上半身,他扯掉頸項上的領帶。「妳既然不肯說實話……就該受點……懲罰!」他突然粗魯地扯高她的雙手以領帶牢牢綑綁。
「放開我、不要……你放開我!」他粗蠻的舉動令她驚愕,扭動著纖瘦的身子,她開始了無謂的掙扎。
「妳這小騙子,居然虛情假意的附和我……當我的女人真這麼難嗎?」不顧她的掙扎,他一隻大掌攀上了她高挺乳峰,隔著絲薄睡衣緩緩撫弄,猛一低頭他張唇微緩輕啃、舔逗著上頭嬌綻的花朵,為童聆帶來另一波蝕魂的顫慄。
「我……你放開我啦!」手不能動、身子又被他牢牢制伏住,童聆也只能扯著嗓子低喊。
見她還是反抗,凌少謙心底沒來由地又竄起一股怒火。「我不管妳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今晚……我要定妳了!」抬起頭、他大掌一揮乾脆撕裂了她的睡衣,讓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完全綻放於他的眼前。
他墨黑的眸子、如子夜裡閃爍的星辰,為眼前這完美無缺的身子所吸引,她竟是那麼的美,細膩的肌膚如嬰兒般柔滑光潔,透過淡綠絲質窗簾映入的月光,點點地撒落在她身子上,構成了一幅攝人心魄的美豔景象。
他粗糙的掌輕撫過身下人兒的每寸肌膚,貪婪不饜足地停促於她胸前那兩朵嬌綻的紅莓上。
低頭、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細細密密的啄吻逗弄著童聆幾乎喘不過氣來,熾熱的慾念在兩人間流竄,微涼的空氣漸趨燥熱,隨著他邪惡大掌輕柔的撫弄,一股熱流肆虐地竄走於童聆的四肢百骸。
她開始不住地悸顫、蠕動起身子,而凌少謙的唇卻意外的撤離她柔嫩的唇瓣。
「張嘴,讓我更深的吻妳!」他喘著息,以命令的口吻道。
「不要!」僅存的意識讓童聆直覺地搖頭,她還是拒絕。
只見他唇畔又飄起一抹邪邪笑意。「妳真不乖!那我就懲罰懲罰妳……」他輕舉兩指擰緊的她巧挺鼻子,欣賞起她因缺氧、而漸漲紅的嬌豔臉蛋。
終於克制不住、童聆張唇喘息,誰知她才剛張唇吸入一口氣息,他的唇又貼回她的,滑溜的舌伺機竄入她檀口,霸道蠻強地汲取她口中每分屬於她的馨香,舔過她的每寸甜美……
「嗯……」甜蜜的吻將童聆的意識完全抽離,直到她輕吟出聲。
見她沉迷的表情,他俊逸臉上飄起一抹得意笑容。「妳也挺喜歡我這樣吻妳的嘛!」匆促地放開她,他移開了略薄的唇瓣。
「我才不喜歡!」看出了他眸中羞辱的意味,童聆撇開頭,恨自己竟毫不知羞恥地任他吮吻著自己,甚至還沉溺於他的吻中。
無預警地他大掌一推,撐開了她修長雙腿。「是嗎?那……這樣呢?」邪佞的指撥擰著她下處的花兒。而她那唯一屏障遮蔽的底褲,不知何時已被他給扯了去,現在的她是完全地裸裎於他的身下。
明知他在撩撥著自己的身子,她羞愧於自己竟無絲毫反抗的能力,且身子甚至還不知羞恥地喜歡他邪佞指端為她帶來的悸動,那是抹清晰、有點疼又令她感到空虛的錯雜感覺。
「啊哦……」一股熱流經由凌少謙指端的撩撥,推送入她的體內深處,一陣酥麻感襲來,童聆本能地夾緊了雙腿,泛紅的雙頰沁出了點點動人的香汗。
凌少謙瞇起了眼,下腹的腫脹催促著他攻城掠地。「聽話,乖乖陪我一次,也許……我會考慮明天以後就不與妳糾纏!」提出了新條件為得是讓她卸下心防,好讓他順利地佔有她。她不也曾虛言回應嗎?這招就叫以彼之道還諸彼身!
「嗯……真的?」童聆星眸半閉,天真的問。
她在心底暗自思忖——如果……真陪他一次就能換得他往後的不再糾纏,那……她或許真會犧牲這一次。
「信不信由妳,不過……妳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依舊是強勢的口吻,不管她答應與否,今夜她終將躺於他身下,成為他的女人。「而且……妳的身子,好像也挺喜歡我的碰觸!」他修長撩弄的指輕撫過她柔嫩花徑,定在那濕潤惹他瘋狂的羞澀花穴口、輕輕地按壓,為她帶來一波波的低喘。
「我……鬼才會喜歡你的碰觸!」咬著唇、她羞紅著臉,嘴硬地道出違心之論。
她的嘴硬令他更加執意於逗弄她。「是嗎?那……這是什麼?別告訴我……這甜甜的蜜汁不是妳的!」他手指離開她的花徑,故意在她面前展示著微沾於修長指端的蜜津,那羞澀的蜜液讓童聆無言以對,她側過頭、感覺胸口鬱結起一團強烈火燄。
明明是他邪佞的指故意逗弄她,她才……現在他反譏諷她不知羞恥、淫蕩放浪!
看著他指端的晶瑩汁液,此刻童聆真想一頭去撞牆、死了算了。「你……那……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深吸了幾口氣,她尋回了理智,無懼地以杏眸直瞪著他,控訴著他的挑弄。
「妳是說,妳不喜歡我對妳做這些事嘍!」挑起眉、他似笑非笑的將長指伸至她眼前,逼她直視自己內心深處對他的渴望。
「廢話,我討厭你。」童聆側過頭,不從的合眸,想將方才自己在他身下不知恥的嬌吟拋出腦海。
「是嗎?比起妳那張硬嘴跟心,妳的身子似乎誠實了點。」他坐起身,抬起一腳壓制住她的身子,粗糙的掌輕撫弄著童聆胸前昂挺的蓓蕾。「這樣好了,我們重新打個賭如何?如果一會兒……我不能讓妳求我要妳,那……從此之後,我們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我凌少謙永遠不再糾纏妳!」
他從不打沒把握的戰,由這幾日以來的相處,他深知她絕對無法逃出他的掌心,如此的提議不過是讓她心服口服地將身子交付與他。「反之,那妳就必需一輩子當我凌少謙的女人!」頓了頓,他將話道盡。
一輩子?!他再一次為自己的要求感到詫異!
曾幾何時,他竟會對一個女人許下一輩子的約定!
以目前的情勢看來,能解開雙手是最重要的。「好!不過你先放開我的手。」童聆點了點頭應允。
明知這是個危險的提議,以凌少謙豐富的技巧,她根本就像是難逃惡狼口中的小綿羊。但……又有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現在也唯有死馬當活馬醫了!等會兒她會抵死地咬緊唇瓣,讓疼痛警惕著她——別喪失理智、別棄守矜持,抵死不讓他得逞。
「這點不成,不過……該放開時,我自會放開它們!」望著她眸中閃過的黠光,凌少謙唇瓣綻開了淡淡笑紋。這小妮子又再動歪腦筋了,不過今夜她恐怕是毫無勝算!
一會兒後他就會讓她嬌喘吁吁的向他求饒!今夜他要定她了!
他要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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